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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作者:风王殿

    第6节

    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往佐助的怀里拱了拱,眼泪蹭在佐助的黑色外衣上,很快便湿透了胸口的衣襟。

    灵魂体的佐助对外界的温度不会表现得如同普通人类那样的敏感,即使是天气逐渐转凉的秋天也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死霸装,大概是因为衣服的透气性是极好的,所以佐助感到了胸口位置的被泪水浸湿的触感,即使看不到我爱罗的小脸儿上的表情,佐助也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被我爱罗的反应吓到的佐助,一时无措的站在原地任我爱罗紧紧地抱着,回过神来的他连忙借着身高的优势轻抚怀中的我爱罗的后背,没有再过多的解释什么。

    我爱罗的情绪在得到安抚以后很快到平静了下来,但是小小的手还是抓着佐助的袖子不肯放手。

    佐助因为内疚自己的外出没有告诉眼前的孩子导致了对方的惊慌,也就没再扯开我爱罗的手,转而主动牵着我爱罗的手,双双坐在了身边的淡蓝色的床上,其实这张床单还是佐助硬要换的,因为无法忍受一张黑漆漆的床,佐助本着试一试的态度委婉地提出了他的意见,还没有等他多说,我爱罗便让他藏好,随即招来了房间外负责监视他的上忍,命令他们去买了可以摆满一屋子的床单,然后又将他们赶了出去,任佐助挑选。

    殊不知这一切看在佐助的眼里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还在尸魂界,还是四枫院家的少爷的时候,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但是毕竟不是天生的少爷,命令起人来还比不过我爱罗那般的理直气壮,该说天生的小少爷果然是他这种山寨货不能与之相比的吗?

    叹了一口气,佐助没有去看直视着他的我爱罗,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无光的看着脚下的地板,想了好多。

    其实佐助的性子是比较随遇而安的,但是有求于人的他总是摆脱不了心里的愧疚,在他看来我爱罗的性子应该是不容易相信他这样的人才对,像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我爱罗肯好心收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他没有奢望过可以得到我爱罗的信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我爱罗的之间的陌生感逐渐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依赖与信任,在他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这种感情早已经悄悄地油然而生了。

    前一段时间在我爱罗被风影传话期间,有三名上忍光明正大的来到我爱罗的房间进行搜查,连通报都免除了,佐助早在他们接近房门的时候便躲在了窗外,尽力将自己的灵压隐藏,这才免除了身份暴露的危机。

    这么大规模的搜查从没有发生在我爱罗的身上,一方面是因为我爱罗本身虽然极具危险性,但是却没有人会愿意靠近他,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爱罗性子单纯,没有什么防人之心,就算再怎么厌恶这个给予了他噩梦的村子和风影,但却是个地道的乖宝宝,有了什么事都会主动汇报他的父亲。

    可以说我爱罗是一个没有秘密的透明人,所以这次的搜查事件肯定不是偶然的。

    就在佐助疑惑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房间内站着的一个人,那张脸佐助隐隐的觉得在哪里见过,仔细的想了一下,他终于想起了那个男人就是曾经在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来过我爱罗的房间传过风影的命令,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房间内还有其他的人在,所以在他洗好出来拉开门的一瞬间,房间内的三个人齐齐呆住。

    当时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上忍,二话不说就开始结印,估计是把他当做了入侵者,可是他的结印马上被第二个反应过来的我爱罗给制止了,就在我爱罗打算用沙子让他永远开不了口的时候,佐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几步上前握住了我爱罗刚要握拳的右手,然后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忍者开始思考要不要抽刀出来,毕竟让他忘了这一切总好过被杀死在这里,不是因为他过于仁慈,而是他不想睡在一个死过人的屋子里。

    但是要是在这里用到斩魄刀的话,就意味着我爱罗会知道他的能力,所以佐助毫无疑问的陷在了两难的选择中。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爱罗反握住他的左手,声音残忍而坚定:“滚出去,要是你将这件事泄露出去的话,”他威胁性的缠紧了忍者身上的沙子:“我就杀了你。”

    说完没有再看狼狈的跪在地上的忍者一眼,而是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要说没有疑惑是不可能的,在佐助的印象中,我爱罗可以说是嗜血的,惹到他的人是不可能有活路在的,但是却放走了那个人,就在他思考要不要问一下原因的时候,我爱罗环报著他的腰,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血。”

    一句话让佐助愣在了当场,也明白了我爱罗是为了不让他讨厌才没有开杀戒的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佐助很清楚在忍者的世界,尤其是像我爱罗这样强大有着尾兽的人柱力,仁慈就意味着会让自己受伤。

    佐助虽然本性善良,不愿意伤及无辜,对于我爱罗不分善恶的杀人方式是绝对抱有反对态度的,但那也只是一开始,通过与我爱罗的相处,佐助是把我爱罗当成家人一样照顾的,人都有私心,佐助也不例外,所以本着别人家的孩子死不绝的道理,佐助还是偏向于我爱罗的,所以在我爱罗的表情透着患得患失的时候,佐助又一次开始了他的教育。

    “我爱罗,其实杀人有时也是不可避免的。”我爱罗抬头看向了佐助,满眼的不解,而佐助也没有移开视线:“杀人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在某些时候,你要根据自己的判断来铲除那些对你有害的人。”

    “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欢血腥。”我爱罗的表情疑惑而担忧:“我知道的,上次你亲眼看见我杀了那些忍者的时候,你很不开心。”

    的确,在第一次看到那样血腥的场面的时候,佐助的心里是非常惊讶的,谈不上讨厌,只是想到了那些灰色的记忆而已。

    没有想到我爱罗那样重视自己的佐助一时语塞,原来根源果然是他吗。

    深吸了一口气,佐助缓缓开口,心情却是极其复杂,“我只是不喜欢为了一时的快感而折磨对手的人罢了,我认为即使是夺人性命也应该尽量减少对手的痛苦,虽然说不上减少罪孽,但是这也是一种仁慈。”佐助说完后看到我爱罗沉思的低下了头,正当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误人子弟的时候,我爱罗突然看向了他,缓缓展开了一个笑容:“我明白了。”

    佐助听得一头雾水,心里疑惑‘明白什么了?’但还是没有打算深究,揉了揉我爱罗柔软的发丝,佐助笑的欣慰:“明白了就好。”“我会努力变强,直到强到可以让被杀掉的人感受不到痛苦。”

    这句话听来有些耳熟,佐助也没有时间去多想就被我爱罗拽去玩游戏了。

    直到他在中忍考试中再次遇到我爱罗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果然教出个‘好弟子’杀人手法果然非常之干净利落。

    回忆的时候佐助将灵压隐藏的非常完美,以致几名优秀的上忍在搜查了全屋以后也没有发现藏在窗外的他,而自信不会被找到的佐助在此时却是及其的担心着我爱罗的状况,事情的缘由他猜得到,显而易见的是那个没良心的上忍是很有责任心的人,冒着被我爱罗杀害的危险也要将他这个不安定因素清除。

    翻腾了半天未果后他们怀着满满的疑惑退出了房间,就在佐助奇怪他们居然会如此简单地善罢甘休之时,我爱罗小小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看到毫无一人的房间时,他的声音有了微微的颤抖:“冥夜,你在吗?”

    佐助沉浸在思考中,没有出声。而没有得到回应的小小的身子也有了一丝的颤抖,慢慢的我爱罗的表情沮丧而绝望,大滴的眼泪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小小的脸皱在一起,委屈的表情让人心疼。

    当佐助回神来的时候被他的状况吓的手足无措,瞬步到了我爱罗的面前:“别哭啊,那个,我刚刚怕被发现藏起来了而已。”一边解释原因,一边手忙脚乱的擦着我爱罗的泪水,天知道,佐助最怕的就是小孩子的眼泪了。

    我爱罗没有听完佐助的解释,一把抱住佐助纤细的腰,哭的越发厉害,难为了佐助站在那里当着人体毛巾,一边内疚,却还在思考一会儿一定要让我爱罗来给他洗衣服。

    其实早在两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我爱罗已经变成了佐助的专职小保姆,上到准备饭菜洗衣服,下到打扫房间买玩具,可以说我爱罗乐在其中。

    ☆、31为了恢复的力量

    在我爱罗马上就要七岁的时候,佐助从焰那里得知自己马上就要回到身体里了,因为是在同一个世界中,所以当这个世界的佐助迎来灭族之夜而昏迷之时,恰恰也就是他与身体同步之时,也就是他刚刚离开这里到达死神世界的时候,相当于他没有离开,时间点刚刚好。

    这意味着他要赶紧征得我爱罗的同意,来让他尽快的恢复力量。

    当佐助发现我爱罗是重视他的时候,欣喜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他马上就要离开,而且不会再与我爱罗相认,他的身份不能暴露,他的离开或许会伤害到我爱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

    然而没有选择的他,终于打算摊牌了。

    “我爱罗。”佐助走到我爱罗身边,坐在离他最近的椅子上。

    “什么事?”一看到佐助郑重其事的表情,我爱罗放下了正在画画的笔。

    “我有点事需要你的帮忙。”佐助吞吐了一下,才开口:“其实我非常需要你的力量。”

    我爱罗的眸子微微睁大,仿佛非常的不敢相信:“力量,你是说我身体里的怪物?”

    “是,我的力量因为受到过重创,所以才会留在这里,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要回去才行。”

    佐助的嘴里有点发干,他于我爱罗在一起生活了接近两年,现在才告诉我爱罗他的目的,实际上他也是内疚的。

    “我需要守鹤的力量。”此话一出,我爱罗的身子不着痕迹的颤抖了一下。“可是我不会控制它的力量,但是如果是冥夜的话,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听到我爱罗没有质疑的言语,佐助感到不可置信:“你不会生气吗?我靠近你是有目的的!”

    佐助实在没有办法昧着良心欺骗眼前这个全心全意相信着自己的稚嫩的孩子,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利用他。

    “生气?为什么?”我爱罗歪头看着面前的漂亮脸庞:“冥夜是个好人,我相信冥夜不会伤害我。”

    一句话堵得佐助哑口无言,我爱罗的单纯实在让他不想再说些什么,或许我爱罗这么想反倒是件好事,那样就不会生气,不会怨恨他的别有用心。

    “我是不会伤害我爱罗的。”佐助伸手揉了一下我爱罗近在眼前的小脑袋:“那么就是说你答应了。”

    “嗯。能够帮到冥夜我很开心。”我爱罗笑的天真,佐助手一僵,微笑着点头:“放心吧,那我不客气了。”

    深呼了一口气,佐助贴近我爱罗的面庞,双手扶着我爱罗的肩膀,轻轻地亲了下去。

    闭上眼睛的佐助没有看到唇瓣相贴的一瞬间,我爱罗通红的脸颊和猛地睁大的双眼,然后不知所措的抓紧了佐助的衣襟。

    不得不说尾兽的查克拉的确不可小窥,在佐助开始诱导体内的力量的时候,发现他的灵力正以超速恢复着,力量充盈着身体的感觉让佐助想要更多,在不自觉的情况之下,佐助动作粗鲁的撬开了我爱罗紧闭的双唇,没有丝毫经验的我爱罗面色更红了,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紧张的。

    佐助的柔软的舌头挤进了我爱罗的口中,动作开始放缓,只是一心的恢复着力量,不再有任何动作。

    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佐助才从那种着魔般的亲吻中缓过神来,当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爱罗看到那双蓝眸幽深而明亮,可以将他的灵魂吸进去一样,本来就被吻得缺氧的他差点背过气去,搞的佐助一阵手忙脚乱的给他顺气。

    佐助坐在椅子上一边拍着我爱罗的肩膀,一边感受着这一次的成果,欣然发现,照这种速度来说,只要再有一次他就能差不多全部恢复,接下来想要完全适应自己的力量只是时间的问题。

    “冥夜,你亲了我。”我爱罗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那张让他脸红心跳的俊美脸庞:“我知道的,这种事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做。”

    我爱罗很单纯,但是并不是傻,互相亲吻是喜欢的表达方式,这个他懂,虽然一直都很想要亲吻佐助的脸庞,但是在他根深蒂固的想法中还是有着惧怕与担忧,他害怕佐助会因此讨厌他,所以他一直不敢太过逾越,佐助暖暖的怀抱让他非常眷恋,他不想失去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没有想到佐助会主动亲吻自己,我爱罗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

    佐助看到我爱罗呆呆的,透着欢喜的神情,便猜到了我爱罗的想法,但是貌似他猜得有点偏。

    在佐助的眼里,我爱罗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没有人会主动接近他,没有得到过温暖的亲情的他想必也从没有人对他做过亲密的举动。

    想了一下,佐助用手指抬起了我爱罗的头,缓缓的靠近,唇落在了红发正太的额头中间。

    “那个,”我爱罗把小小的脑袋埋在佐助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冥夜,那刚刚的样子好可爱。”

    佐助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很可爱?”我爱罗拱了拱身子,成功的掩饰住了红红的面庞,这才回答:“你刚刚长出猫耳朵了,而且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变了。”

    佐助拜他所赐终于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每次在利用别人的查克拉的时候,都会变成原来那副猫妖少年的形象,刚才他一时忘记了这码事,早知道应该遮住我爱罗的眼睛的。

    后悔也为时已晚,反而是我爱罗看到他悔不当初的样子,连忙说道:“冥夜的样子很可爱,我很喜欢。”

    意识到自己类似告白的话语,我爱罗羞得挣脱佐助的怀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徒留下一个不知其所以然的佐助愣在原地。

    佐助并没有想歪,在他眼里我爱罗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把喜欢谁挂在嘴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只是懊恼着自己的那副模样居然被我爱罗看到了而已,所以呆在房间里没有动弹。

    而我爱罗呢?慌不择路的跑出了屋子以后,还是连头也不敢抬,直接导致没有看路的他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谁啊?没长眼睛吗?”被撞到人也只是一个小孩子,气冲冲地回过头来想要给撞他的人一点颜色看看。可当他回头看到自己想要教训的人的脸的时候,吓的面如土色:“我爱罗!你怎么……会在这里?”

    猛然拔高的音调,外加颤颤微微地语气,这个倒霉被撞的人正是我爱罗名义上的哥哥——勘九郎。

    勘九郎是惧怕我爱罗的,所以一时之间也忘记了逃跑,呆愣在原地,看着我爱罗的脸,连呼吸都开始不稳了。

    我爱罗虽然与家人感情不好,但是还是认识眼前的这位的,刚刚被吻的他找不到什么人来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眼见勘九郎应该比自己大一些,应该懂得比自己多,所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吓的快要哭出来的孩子,微微开口:“你有和谁接过吻吗?”

    天外飞仙似的一句话让勘九郎忘记了颤抖:“接吻?没有。”

    连忙否定,在我爱罗的面前勘九郎早就忘记了思考,说出的话基本上都是条件反射而已,殊不知他今天说出的话害的佐助有苦说不明白,要是让佐助知道误导我爱罗的人是勘九郎的话,估计一定恨不得亲手掐死他,可是佐助没有知道这个真相的机会了。

    “那为什么他要和我接吻呢?”我爱罗是个好奇好宝宝,尤其疑惑的对象是佐助的时候,绝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啊,这个,”勘九郎的冷汗已经留下来了,也没有多余的能力来思考我爱罗为什么会问出那么奇怪的问题,他光是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腿不要软的倒下就已经快要用尽全力了。

    “因为爱呀!”勘九郎比起我爱罗也大不了多少,小孩子的观念里只有相爱的人才会接吻:“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才会接吻。”

    我爱罗的眼睛在勘九郎的话说完的时候立刻变的不可置信,夹杂着喜悦与震惊:“你是说,冥夜是爱我的!”

    勘九郎没有精力再去想我爱罗口中的冥夜是谁,只是看到我爱罗的神情的时候不住的点头,尽力附和着我爱罗的话:“对对,他一定是很爱你!”

    有了勘九郎这么肯定的语气,单纯的我爱罗脸颊发烫,烫的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耳根的灼热感好像顺着血管一路流淌到心房,心跳加速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我爱罗抿了抿嘴,转头跑向了佐助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后背被冷汗浸湿的勘九郎瘫软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最后还是训练结束的手鞠发现了他,把他扶回了家,但是当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勘九郎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他早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惊吓过度的孩子总是会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原谅他吧。

    ☆、32离开了

    佐助躺在床上盘算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即将离开的消息告诉我爱罗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撞开,接着就是一个红色的身影扑进了他的怀中。反应过来不明物体就是自己刚刚在想的我爱罗的时候,佐助手一挥,关上了大敞的门,这才松了一口气,千万不能被人发现啊。

    佐助将我爱罗的身子从自己的怀中拉了出来,还没等他开口,就被我爱罗一句话震在当场,久久没有回神。

    “冥夜,你是爱我的吧。”我爱罗说的笃定,但还是隐藏不住其中的不安。

    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缓过神来的佐助刚要否定,但是当他对上我爱罗那双翠绿色的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眸的时候,硬生生地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他不忍心再伤害眼前的孩子,而且他马上就要离开了,到时候我爱罗一定会伤心的,他想要把伤害减小到最轻。

    微开薄唇,佐助勾起了嘴角:“嗯,我很喜欢我爱罗,很爱你。”虽然这话说出来有着说不出的别扭,但是考虑到我爱罗只是一个孩子,佐助也就没想太多,毕竟他的确是爱着我爱罗,像家人一样。

    亲耳听到佐助说爱着自己,我爱罗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温暖的想要哭泣,想要把自己的心情告诉搂着他的黑发少年,但是却激动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佐助体贴的抱着我爱罗娇小的身体,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酸胀的难受,他突然有些不敢开口,不敢告诉我爱罗他即将离开的消息。

    就在佐助发呆的时候,我爱罗悄悄地抬起了头,因为欢喜而变得粉红色的脸颊缓缓靠近了没有发现的佐助。

    粉嫩柔软的嘴唇贴在了佐助的唇瓣上。对上佐助惊讶地睁大了的双眼,我爱罗紧张的闭上了眼睛,青涩的吻带着小孩子独有的奶香,温柔的让佐助不忍推开。

    只是四唇相贴而已,我爱罗就已经感觉自己被幸福包裹住了一样,从没有过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

    想要永远在冥夜的身边。这个想法越发的清晰,只是这样想着,我爱罗就会感到幸福。

    离开了佐助的唇,我爱罗缩在佐助单薄的怀里。

    “冥夜,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吧?”佐助没有回答,而我爱罗也在长久的静谧之中感到了不安,死死地抓着佐助的衣衫,我爱罗慌张的抬起头。

    “我爱罗,你别激动。听我说。”佐助意识到不能再瞒下去了,斟酌了半响,终于决定今天要告诉我爱罗他的情况。

    “我是因为身受重伤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我需要你的力量来恢复自己残破的身体。”佐助看着我爱罗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避:“但是我在这里的时间是有限的,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这里,所以。”

    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我爱罗打断了:“你要离开我?你也要向夜叉丸一样抛弃我吗?”我爱罗的眼中噙着泪水,佐助虽然不忍心,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不是抛弃你,只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因,我爱罗,你在以后还会遇到让你珍惜的伙伴,你会成为很厉害的人,现在的你会因为我的离开而难过,但是只要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忘了我的。”

    而且你会遇到鸣人,他会改变你,会成为你最重要的羁绊,你会成为风影,会被全村的人尊敬崇拜。佐助不会将这些未来的事告诉我爱罗,他不想要改变什么,因为他会在那时成为一个叛忍,也会因为伤害了鸣人而成为我爱罗的敌人。

    然而佐助却忘了,因为他的介入,第一个走进我爱罗的内心的不是鸣人,而是他,并且不是作为单纯的朋友……

    “我不会忘了冥夜的。”我爱罗说得很大声,很坚定。

    佐助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动摇,但毕竟是相处了两年的孩子,佐助不想伤害他。

    “没关系,”佐助轻抚我爱罗的脸颊:“以后还会见面的。”

    果然,我爱罗破涕为笑:“真的?你没骗我?”佐助点头,的确还会见面,就是不一定认得出而已。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大概,等到我爱罗变得很强的时候吧。”模棱两可的答案,所谓变的很强,界限没有人知道。

    “好,我会努力修炼的,等到我强到可以保护你的时候,你就会留在我的身边了吧?”我爱罗稚嫩的小脸映着阳光的温暖,佐助被蛊惑的点了头:“嗯,放心吧,会见面的。”

    窗边的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小小的身影温馨而伤感,我爱罗在年幼时许下的誓言刻在他坚定的心中,命运的轨迹早在佐助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开始就偏离了原有的轨道,只是佐助还没有发现而已。

    “睡不着吗?”佐助无奈的看着怀中的缩成一团的我爱罗。

    “冥夜会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吗?”我爱罗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不会的。”佐助扶额,搞了半天这个小熊猫比平时还要粘着自己的原因就是怕他跑掉吗?

    “我会事先通知我爱罗的。”

    “可以不走吗?”

    “我爱罗,不是说过了吗?会再见面的。”

    “可是妈妈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个‘走’的确是永远走了。

    佐助没有说话,他觉得我爱罗的理解好像出现了偏差,自己是回家,又不是去见上帝爷爷。

    “冥夜,你会永远爱我吗?”我爱罗钻出了被窝,一屁股坐在了佐助仰卧的肚子上。

    “嗯,”佐助表示无力,我爱罗还真是相当没有安全感啊。

    但是让他反复的回答这个问题,即使对方是个小孩子他也会不自然的,对上我爱罗脆弱的表情,他还是不厌其烦的回答了:“会的,我会一直爱着你的。”

    对一个小孩子说爱,佐助表示没有什么压力。

    “我也爱你。”我爱罗的表情虔诚:“我爱冥夜,等到我变强了会保护冥夜的。”

    “那还真是,谢谢了。”佐助想到了卡卡西在离别时也说过会保护他的,心里感动的同时也会有些黑线,‘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吗?一定要别人来保护?’

    佐助的外表看起来就很羸弱,再加上他离开尸魂界以后从来没有展现过自己的能力,会被人当成保护对象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卡卡西和我爱罗也是真心想要保护他,无关强弱,只是不想让他受伤而已。

    “冥夜知道吗?我的名字是妈妈起的。意思是只爱自己的修罗。”我爱罗的表情很是落寞“妈妈她一定是恨着我的,她不想要我这个孩子。”

    佐助当然知道我爱罗名字的来历,只是没有想到我爱罗会主动聊起这码事,这种揭人伤疤的事情,佐助干不出来,现在我爱罗主动谈起了这件事,想必是心里有些释怀了吧。

    “怎么会?”佐助盯着我爱罗悲伤的双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哪个母亲会憎恨自己的孩子,在他们看来,孩子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礼物。你的母亲实际上是爱着你的。”

    “可是,夜叉丸说过……”我爱罗连忙起身争论,但是却被佐助无情的打断了:“要是你的母亲真的憎恨你的话就不会给你生命,不会生下你。”

    “是我害死了妈妈,妈妈直到临死前都是怨恨着我的,还有父亲也是。”我爱罗说出这话的同时,非常激动,看来佐助的话在他的心中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要是真的恨你的话早在还怀着你的时候将你弄死不就好了,干嘛费劲把你生下来。”

    显然佐助的一番话,纯洁的我爱罗不太明白。但是佐助说白了也只是知道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而已,再多的东西他也说不明白。想了想,佐助抱起我爱罗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的父母之所以会讨厌你,只是因为你体内的守鹤罢了,所以才会将这份仇恨转移到你的身上,作为他们的儿子的你,其实也是被他们所爱着的。”

    佐助说的平静,很好的安抚下了我爱罗快要暴走的情绪。

    “但是夜叉丸说……”我爱罗还想要说些什么。

    佐助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夜叉丸说的话你就这么相信?那我的话你就不信了吗?”

    不出意料的看见了我爱罗犹豫的神情。

    “我爱罗,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佐助迎着月光,白皙的皮肤被镀上了一层莹白。

    “我相信冥夜。”我爱罗搂着佐助的脖子,笑的很甜,不一会儿就睡得香甜。

    佐助舒了一口气,就当做是他的回报好了,这些话只是他的理解,为了让我爱罗心里舒服一些他才会说出来,以求我爱罗不要在家庭的阴影下折磨自己。

    他马上就要离开了,也没有能力为我爱罗做些什么,只是想要让我爱罗的心里舒服一些罢了。

    自从那晚之后,我爱罗变得开朗了很多,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佐助感觉得到。

    深吸了一口气,佐助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动,心里了然马上就要回去了。

    “我爱罗,过来。”佐助招了招手。

    我爱罗小跑着来到佐助面前,趁其不备,踮起脚尖,浅浅的吻了上去。佐助只能哭笑不得的接受,自从他主动吻了我爱罗的那天开始,我爱罗就非常喜欢亲他,佐助拒绝不了这种亲密的举动。

    说起来他也拒绝不了卡卡西的亲密,甚至会隐隐期待着,本来他还是心存疑惑为什么自己会非常喜欢他们,但是他从焰那里得到了答案。

    每个人的生命能量是不同的,这也是为什么死神可以通过灵力来判断对方的身份,忍者可以通过查克拉来辨别敌友关系。他的灵力恢复是借助他们体内的查克拉,所以说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亲近的想法,现在的他还会好一些,一到他变成猫耳少年的样子,这种感觉就会越发强烈,甚至在他灵力不支的时候,他只要看到这两个人就会主动地扑上去。

    听到这里的时候,佐助满头黑线,不敢想象那种恐怖的场景。

    “冥夜找我有事?”我爱罗的声音打断了佐助的思绪。

    “啊,是,我爱罗,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佐助看着我爱罗沮丧的快要哭出的眼睛,微微弯下了腰,轻吻我爱罗的额头:“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说过什么吗?”嘴角含笑,眉毛轻挑的佐助不忘摸了摸我爱罗的头发。

    出乎意料的,我爱罗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了佐助一下,轻声呢喃:“冥夜,我会找到你的。”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只有他知道他不想要佐助看到他的眼泪,不想佐助把他当成一个脆弱的孩子,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还是遵循自己的内心跑了出来。

    佐助看着我爱罗的身影越跑越远,诧异了一下,就欣慰的笑了,这孩子终于开始长大了,要是他在自己的面前哭个没完的话,他一定会头疼的。

    佐助大概低估了我爱罗的毅力和他在我爱罗心中的份量,直到未来的某一天他突然很后悔自己居然认为我爱罗是最无害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但是现在的佐助没有办法预测未来,只是沿着命运的步伐一路走着而已。

    那么,再见了我爱罗。佐助心里默默地说着。虽然感伤,但是却很开心。

    终于要回去了哥哥。

    ☆、33回到木叶

    病房里一片静谧,除了机器工作带来的滴答声响,可以说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三代火影进门来看到的就是一张稚嫩的面容安然的合着双眸,看不出任何痛苦。

    微微叹了一口气,心知真相的他不可能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他,为了宇智波鼬,也是为了宇智波佐助。

    木叶上层的意思本来是要将宇智波全族歼灭的,之所以留下了这个孩子是宇智波鼬用他的名誉和血泪换来的,他作为叛忍脱离了村子,忍受所有人的误解和追杀,以身犯险加入叛忍组织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村子可以留下他惟一的弟弟——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真相将永远埋葬,知道一切的上层不会好心告诉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为了弟弟可以在这里安静的生活下去也不会希望佐助得知真相,而在这少数人中唯一剩下的三代火影为了村子,为了宇智波仅存的血脉也会让真相永沉。

    烟斗叼在嘴边并没有火星,猿飞看着床上那张与宇智波鼬及其相似的脸庞,想到了那个为了村子贡献出一切的黑发少年为了弟弟苦苦哀求的场景,心酸的差点老泪纵横,可是他是火影,他肩负着的是全村的安宁,为了这个他派鼬去灭族,但是他却是仁慈的,至少他留下了宇智波佐助的性命。

    根据护士的说法,宇智波佐助仍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还要多久才能睁开眼睛还是个未知数。

    在佐助昏迷期间,基本上木叶高层都来探望过,至于有几个是真正关心佐助安危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个一夜之间失去所有,最亲的哥哥是断送了自己的家族的人,想来这个少年会有多痛苦他们也是理解的。

    三代火影呆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他已经吩咐好了,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内那双漆黑如没有星光的夜空般的眸子缓缓睁开。

    =============分割分割,华丽丽======================================

    躺在病床上的佐助闭着眼睛,身体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突然映入眼中的光线让他觉得刺眼万分,他不知道距离灭族那个夜晚过了几天,只是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然后梦醒。

    仿佛只有眼前的世界才是他应该生活的地方。

    要不是左手上中指上的银色半镂空戒指和小拇指上的红黑相间条纹的带着神秘感的尾戒,他或许真的会认为一切都有可能是深重月读他的一场梦境而已。

    在火影来探望他之前,佐助已经通过小沐的叙述了解的差不多了,不过就是有谁来探望他,还有他昏迷了一个星期而已。

    轻抚有些干涸的唇角,佐助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右手轻轻地转着中指上的戒指,笑的狡黠。

    看来那群‘帮凶’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估计现在的他作为惟一的幸存者早就被团藏视为眼中钉了,只是忌惮着鼬的实力才会容忍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荡。

    他们现在大概都在等着意料之中的兄弟反目的戏码吧。

    佐助想到了这些天有一个独自来探望过自己的人——日向一族的族长。

    虽然来了之后只是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但是佐助知道他是关心着自己的,毕竟自己的父亲与他曾是深交。

    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佐助想到了一个计划。

    ======计划计划=====来了来了==================================

    “佐助,身体好多了吗?”三代火影听到从属下那里传来的宇智波佐助醒来的消息,放下手中的工作连忙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团藏,门炎,小春。基本上木叶的高层都来了,足以展现出他们对于宇智波一族的遗孤的关怀,俗称猫哭耗子假慈悲。

    要是换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佐助,一定会感动,会为了木叶效力以求杀死‘叛徒’宇智波鼬。

    他们这边算盘打的啪啪响,却算漏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躺在这里的佐助是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所有的真相不用他们多说早已了然于胸。

    看着满屋子的人,饶是心理素质良好的佐助也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很有分量的。意料之中的,他看到了日向日足——日向一族的长老。

    这可是一个关键人物。

    佐助眼睛无神的扫视了房间一周,微垂眼睑,让人看不见他的情绪,事实上他只是因为眼睛长时间不见光有些痛而已。

    “嗯,我没事了。”佐助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进水而显得沙哑。

    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痛,可是满屋心疼他的人也只有日向日足和猿飞火影。

    “佐助,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是谁做的吗?”团藏不顾猿飞责备的眼神,残忍的撕下了事实的假面,挑起了在场的每个人都十分关心的问题。

    佐助抿了抿有些惨白的嘴唇,在所有人安静等待的时候,投下来一枚石子:“天很黑,我只是隐约看到了几个戴面具的人。”

    话音刚落,团藏就怒气横生的重重敲了手中的拐杖:“你确定是带着面具的人?大概有几个?”

    佐助的话让日向日足转头看向了发问的团藏,连小春也不禁出声质问:“什么样子的面具?”

    “没看清,天太黑了,我当时很害怕,满地的血和尸体,我刚想要叫人就昏过去了。”

    佐助的话让团藏的脸色稍稍缓了过来,因为在木叶只有暗部队员才会戴着面具,这是谁都知道的常识。

    所以当佐助提到行凶之人带着面具的时候,才会惹来日向日足质问的目光。

    但是佐助因为天黑的缘故没有看清面具上的花纹,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是其他的忍者村暗部痛下杀手,与团藏无关。

    “那你还记得什么?”三代问的慈祥,像一个爷爷一样,虽然他也是帮凶之一,但是佐助理解他。

    “还有……哥哥?!对了!是哥哥!”佐助情绪激动,总算是说出了眼下屋内众位最关心的问题。

    三代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把鼬交代的话说了出来:“你的哥哥,宇智波鼬在灭族之后逃离村子,目前下落不明。”他说话时一直注意着佐助的反应,但是佐助并没有预期的暴怒或者是不可置信,反而是沉默的可怕。

    良久,佐助才开口:“果然是他,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佐助的声音有气无力,表情悲伤却没有眼泪。

    “总之,宇智波鼬被确定为叛忍早在几天前就已经下答了通知。身份不明的面具人我们将会继续调查,”团藏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即将以宇智波佐助成为宇智波一族唯一幸存的遗孤这一事实结束。

    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就在他们离开以后。

    “日向叔叔,”佐助挣扎着坐了起来:“可以送我回家吗?”

    日向看着昔日的好友留下来的血脉,虽然心疼但还是不忍拒绝。

    “好。”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没有并排而行,佐助在距离日向半米处的后方走着,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日向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佐助却在日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悄悄转动了一下左手上的尾戒,抬头对着树上的身影动了动嘴唇,接着便若无其事的追上了前面的日向日足。

    看着自己身旁的单薄的身子,日向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咽了下去。

    他还记得上次的宴会中见过佐助,那时的好友还是活的很健康的,美琴也为他们的两个儿子感到骄傲,没有想到世事无常,仅仅一个晚上,曾经的兄弟竟然变成了这样……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领地,萧索的庭院不复往日的辉煌。

    “日向叔叔,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佐助说着就跑进了大门,而日向日足感慨万分的看了一会儿破旧的大门,转身离开的刹那他听到了佐助的尖叫声,没有多想,连忙开启白眼,冲向了声源处。

    毫不费力的挡下了四周射来的苦无,利用柔拳将意图靠近佐助的暗部人员打倒在地,蹙眉时,耳边传来佐助倒地的声音。

    ☆、34力量初显

    “我希望您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火影办公室里,日向日足当着火影和另外两位高层的面,将他在宇智波大宅里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之后,矛头直指暗部负责人——团藏。

    “我对此事并不知情。”团藏表现的没有丝毫异常,但是他的心里也是疑虑重重。

    “关于这件事,审讯部的人正在审问,相信马上就会有答案。”场面剑拔弩张,火影打起了圆场。

    他此时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恐怕不会轻松了结。

    日向日足作为位居宇智波一族之下的大家族,可以说是现在木叶忍者村中最大的家族,对于政治的黑暗想必也是非常了解到。

    如今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不排除是一个送给他们的警钟,要是他们一族怀有不正当的动机的话,宇智波的惨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如今每个人都打算埋葬的黑暗被摆在明面上,相信日向日足就算不是为了佐助,也会为了自己的家族处在暗部的威胁中而发怒。

    宇智波佐助是一个孩子,但是日向日足不是,他会想的更多,想得更深。

    佐助在自己的家遭到木叶暗部的刺杀,要不是当时他在场,恐怕佐助这个惟一的遗孤也不会剩下。暗部不会没有原因就肆无忌惮的对一个孩子出手,关于事情的缘由是包括团藏在内的所有人的疑惑。

    “报告,审讯部派了人来传达审讯结果。”门口的敲门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快让他进来。”首先沉不住气的就是团藏。

    门外走进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脸上的刀疤让他的面容更显狰狞。

    “森乃伊比喜,将你得到的消息告诉我们。”三代火影看到随后走进的山中亥一,将屋子中间的位子让了出来,做到了火影专用的椅子上。

    “关于这次调查的结果,主要由山中亥一负责。”

    森乃伊比喜的一句话让众人感到了问题的严重。

    山中一族擅长进入人的记忆中,从记忆中抽取所需要的资料,一般来讲,向上级报告这种事他们是无需亲自出面的,但是现在山中亥一居然前来报告,那就说明他提取到的记忆需要他来保证是准确无误的。

    火影面色变得严肃,赶在小春开口前先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山中,你看到了什么?”

    谁知山中亥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微微抬眼看了一下火影,话语中却不见丝毫吞吐:“根据我看到的记忆,他们是受人指使的。”

    门炎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谁指使我们木叶的忍者?”这话非常有技术含量,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对团藏的袒护,言语之间将矛头指向了别人。

    “是……”刚刚还是回答如流的山中亥一变得犹豫起来。

    “说出来。”猿飞火影盯着黄发男子的眼睛。

    好像得到了信任一样,男子马上说出了那个他忌惮的名字:“是根的负责人——团藏。”

    话语出口了很久,房间里都没有人吭声,安静的让山中亥一有些后悔自己的直白。

    “老夫没有命令我的部下去杀害宇智波佐助。”团藏微眯的眼睛也在此时挣开了,语气生硬态度坚决:“山中,话可不能乱说。”

    自己的能力遭到了质疑,这是对自己的侮辱。屋子中央的男子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我的话句句属实,山中一族一直作为审讯部的重要成员,从没人质疑过我们的能力。”

    “山中,你确定没有看错?”火影的表情也变得极其严肃,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是他没有料到的。

    “是的,火影大人,我以山中一族的名誉担保,属下的话句句属实。”男子回答得不卑不亢,周围的人却是表情各异。

    “团藏大人,我希望您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日向日足走到团藏的面前,没有丝毫畏惧。

    团藏没有回话,他的态度反倒让人捉摸不透。

    整个场面开始失控,一旁默不作声的森乃伊比喜突然开口:“也不排除被有心之人利用的可能,因为不管怎么拷问他们都否认曾经刺杀过宇智波佐助。”

    随后制止住正要开口的山中亥一。

    毫不畏惧的看向了在座的各位上层,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也不过是给团藏一个台阶下而已,毕竟没有人愿意闹得太僵。

    火影沉思了好久才发话:“森乃伊比喜,山中亥一你们留下,关于这次的事件,两天后我会传达商讨的结果。”

    他的话主要是对日向日足说的。

    待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猿飞苍老的声音幽幽响起:“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佐助又一次回到了刚刚才离开的医院,又回到了离开不到半天的床,昏迷不醒,准确的说是睡着了。

    身体还没有适应他强大的灵魂,就一下子使用灵力搞到体力透支,想来要睡个几天。

    但是在他昏迷的同时,小沐也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为了了解他的力量,以求能够短时间内制定出让他恢复的计划。

    佐助也很自然地将他的能力娓娓道来。

    佐助手持两把斩魄刀,在平常的时候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通常变化成随身的物品,也就是他左手上的两枚戒指。

    中指上的银白色带有一点镂空花纹的是云散流丹。

    因为斩魄刀产生于死神的灵魂,所以斩魄刀的能力也与其持有者息息相关,佐助天生宇智波的血统,毫无疑问的继承了写轮眼,而写轮眼最普遍的能力便是复制他所看见的忍术及一切动作。

    所以云散流丹与他的能力最接近,他可以复制下佐助所知道的所有斩魄刀的能力,甚至可以发挥出比复制对象更加强大的力量。

    左手的尾戒以黑色打底,隐隐有着暗红色条纹。

    这把刀名为陌上途川,是精神系最强的斩魄刀,甚至无需始解,只要看到刀身出鞘,就会被持有者控制他们的意识,比催眠和暗示更加霸道,记忆不会出现空挡和纰漏,一切自然地好像本该如此。

    当初在佐助走进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门之后,面对各位高层的质问,抽出的刀就是它,抽刀的速度很慢仅仅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进入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之后他才会被无罪释放,并且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怀疑。

    但是陌上途川远没有云散流丹好用,因为他的能力霸道并且危险,所以即便是灵力强大如佐助,也是很少动用它,并且只是用作一些无伤大雅事或者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

    今天他所用的就是陌上途川,来操作负责监视他的暗部,毕竟不能明目张胆的拿刀,只是将精神力附在戒指上,转动戒指的期间借助阳光让那几个暗部成员都看到了过程。

    为了不让团藏好过,他还辅助的用了云散流丹的力量,利用了蓝染的镜花水月的能力,使他的命令在那些人的脑海中转换成团藏的命令,这样就算是找人读取记忆也绝不会露馅儿。

    佐助的身体想要适应灵魂需要时间,因为与灵魂的切合度极高,所以当磨合期过去之后,他的身体可以发挥出灵魂五成左右的力量。

    对于这一点,佐助很不满,在他看来,从浦原喜助那里拿来的专属于他的义骸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年他在尸魂界昏迷的半年多的时间里,浦原喜助曾经为了找到让他醒来的方法,在征得夜一的同意以后,从他的体内抽取了少量的灵子。

    后来因为佐助的苏醒,那些灵子被他拿来改造义骸,所以佐助义骸是非常完美的,不但可以发挥他的七八成,让他可以行动的更加自然,而且还可以主动扛去一部分攻击,保护他的灵魂受到的伤害减少。

    佐助还没有抗议完,手中的斩魄刀连同从浦原喜助那里敲诈来的空间储备手镯外加镯子里的东西就都被小沐没收了。

    虽然佐助知道小沐是为了将他手中的东西的性能提高到更加完美,但是手无寸铁的他还是会感到不习惯。

    大概是因为和小沐相处的关系,佐助并没有感到时间过得有多慢,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五天了,更重要的是佐助感觉浑身更加疲惫了。

    心里暗暗咬牙,都怪小沐跑到他的精神世界里来,害得他根本没有休息好。

    他通过探望他的火影那里得知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让他不要担心,好好养身体,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佐助的身体虚弱的随时都能倒下。

    回到家后他很快就发现那些被派来监视他的暗部全都不见了,完全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这可是个意外收获,当初佐助之所以会将日向日足牵扯进来只是因为他是日向一族的族长,举足轻重的地位很好的压制住了高层的不满,证词也是非常可信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施压,想必高层会将事情瞒下来,那样就达不到佐助要的效果,撤除了暗部,即便团藏恨他恨得牙痒痒,也绝不会轻举妄动,反而会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要是佐助遭遇什么不幸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知情人怀疑到团藏的头上,最重要的是日向日足隐隐会嗅到其中的不寻常,种种迹象表明要是宇智波一族被全灭,那么下一个引来杀身之祸的很有可能就是日向一族,同时失去最强的两大战力,木叶承担不了这个损失。

    现在的佐助可谓是有恃无恐,又大又宽敞的宅子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小沐不算,总觉得怪怪的,他跑到自己的房间找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兔子样子的布偶,掏出小沐唯一没有没收的东西——义魂丸,一把塞进了布偶的嘴巴里。

    这个义魂丸佐助起名为一号,简单又好认,因为后面还有二号三号等等,具体有多少义魂丸佐助也没有数过,当年尸魂界下令销毁义魂丸的时候,他胡乱抓了几把,没想到现在排上了用场。

    一号挪动着小小的身体,用了两天的时间终于将佐助居住的宅子打理好了,但是其中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像一个地下工作者一样,他不可以被人发现,所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就马上就地躺下装死,这样才不会引来别人的怀疑。

    但是他却经常泪流满面,因为每次他将自己弄脏的时候,都会被佐助一脸嫌弃的丢进洗衣机,甩干后晾在外面接受着风吹日晒,他每次对上佐助幽深的眸子想要诉苦的时候又会被一个眼刀吓回来,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35厨艺很重要

    午后的庭院笼罩在耀眼的阳光之下,斑驳的光芒,清澈的水池,还有爬满绿色枝藤的古老围墙,大的离谱的庭院中安静的诡异。

    木质走廊的尽头处坐着一个不大的孩子,黑密的发丝随风飘动,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天上漂浮着的白云,没有动作,没有叹息,没有言语,好像一幅宁静的画一般,干净纯粹的让人动容。

    佐助呆呆的望着天,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一号小布偶惨戚戚的躲在距离佐助很远处的木柱后面,想要上前,却又不忍打扰到沉思中的少年。

    人处在思考中时时间总会过的特别快,佐助在天边的云朵被夕阳染成橙红色的时候才站起身来,向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看到佐助向着自己走来的小布偶刚想要上前几步就被佐助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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