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耽美 >虎狼同穴 > 虎狼同穴
错误举报

正文 第1节

    虎狼同穴 作者:叶昕

    第1节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虎狼同穴》作者:叶昕

    强强总受,四攻x糙汉受。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总受/正剧

    年近三十卖黄片儿的糙汉子徐洛,从出生那天开始人生就异常狗血,

    因为和双胞胎弟弟相同的脸而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开始了暴力刺激的新人生。

    ☆、1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

    我有个在所有人看来都很凄凉和狗血的身世,我妈当初跟一个据说有那麽点名声地位男人有了感情,她说是爱情,所以怀了那男人的孩子,结果後来才知道人家有正室,而到她这儿就是一个情妇的地位,还排不上前五名。

    小姑娘当时也才二十出头点儿,正是清高自傲的年纪,於是双眼含泪独自离开,打算跟那王八蛋一刀两断,做个女强人独自抚养孩子。

    我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女人对於肚子里的孩子的感情如何复杂,反正我是觉得这个主意烂透了。而现在看来她也的确吃到了苦头,时至今日还时不时感叹养孩子著实不容易,虽然归咎起来大部分原因是我从小到大都太不省心。

    总之,当时她收拾了一个小箱子,除了一个大肚子和一颗伤透的心什麽都没带走,坐了几天的火车到达终点,来到另一个城市打算开始新生活。中间多麽曲折艰辛就不细说了,总之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竟然是对双胞胎,还都是男孩儿。

    要是普通人家这得乐死,可对她来说欣喜之馀也意味著雪上加霜,养活一个已经不容易,更别提两个了,总之日子难过著呢。

    结果没过几天负心汉那里便找了过来,但来的却是男人的正房太太。

    那男人的名声和地位远比想像中的高,说是豪门望族都不为过,就是电视里常演的那种一大家族为了庞大家产勾心斗角的那种。

    当时我妈正在租的小破楼下洗尿布,因为屋里连自来水都没有,大太太一来便直奔主题,要她的孩子,虽然男人有儿子,但是不能让家族血脉流落在外。

    听听,多麽冠冕堂皇而又让人作呕,有钱人都他妈这德性,现在知道往回找了,当初快活的时候怎麽没管住下半身啊!

    我妈当时正是困难的时候,说是饥寒交迫也不为过,想想也是,一个除了碰到负心汉之外没什麽阅历的小姑娘,身上没钱还刚生完孩子,能不能养活两个孩子暂且不提,听大太太的意思如果不从的话今後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後也只得含泪咬牙答应。

    而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舍不得就这样都送走,她便决定留下一个。

    虽然後来她说那只是不想便宜了那个王八蛋,凭什麽一下子给他两个儿子!

    於是我妈对在太太说她上去把孩子抱下来,那破地方大太太那样的贵妇也是不愿意踏进去的。上楼之後,她最後用了一个极其简单但是有效率的办法:抛硬币来决定留下哪一个。

    这办法如今电视剧里都不常用了,但她还是用一个一块钱硬币决定了我们的命运。果真是艺术来源於生活。

    扔硬币的结果就是我弟弟被带走了,从此成了少爷。而我跟著我妈躲躲藏藏好多年,过著有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这就是命运……我操。

    当然,以上这些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而他们也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我也连弟弟现在姓什麽也不知道。从出生第一天起我就再没见过这个比我晚出生五分钟都不到的弟弟,不过他跟我是同样的脸,只要对著镜子便行了,但我想他肯定比我现在这副德性要好很多。

    记得很多年以前我妈告诉这些事之後,我异常平静,只问了一句那小子是不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她皱了皱眉,已经有些风霜的面孔依然还有几分当年的秀美,仔细考虑了一下,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你屁股上有个很小的心形的胎记。

    这我还真没发现,谁没事对著镜子照屁股啊。

    我又嬉皮笑脸地问她当时大太太给她钱了没有啊?

    她白了我一眼,“给了,你还没长大就让我花光了。”

    我相信她,钱应该是给了的,但是她肯定没要,要不然从这麽些年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这麽苦了。

    人穷志短,这是真理。我不是一般的穷。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人白手起家开公司当大老板,也许二十年以前有可能,但现在基本是没希望了。不过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生意人”,流动个体户。

    一个结实的箱子便是我做生意的主要工具,而我卖的东西则是青少年学习生理知识的好教材、中老年丰富业馀生活的好帮手,从亚洲到欧美,从白人到黑人,几乎涵盖了各个领域。

    说通俗点,我是个卖黄片儿的。

    我不以这个职业为耻,但也没以它为荣,只是个谋生的手段,虽然干体力活也能挣钱,我也干过,但是还没卖片子挣得多。我也知道自己是烂泥扶上不墙,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工作,但比起以前混帮派拿铁棍西瓜刀砍的日子,我这也好歹算是“从良”了吧。

    这几天冷空气骤然降临,这个地方的冬天又不像江南水乡那样湿润温和,不过几天我嘴唇就干得起皮,又不能舔,越舔越干,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动手撕,结果弄得血淋淋的。

    晚上九点,我蹲在满是小酒吧和旅馆的长街口抽著烟,面前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摆了满满一箱各色碟片。拿货的时候那老东西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卖得火,我姑且信他,如果一星期之内卖不出去老子就回去举报了他的老窝。

    抬起头,对面隔著不过一条马路就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灯火通明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全是名车。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我像缩在黑暗中的老鼠一样,在冷风中有点瑟瑟发抖的感觉。再低头看了一眼箱子里的碟,封面上的光屁股女人都没办法让我热起来,我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这些年这些玩意看多了所以性冷淡了?

    天冷了,夜里出来逛街的人也少了,而且现在在家下片子也容易,买碟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生意也不能弄个广告板竖在前面,暴露目标啊。

    一根烟抽了三分之一被风吹掉了三分之一,我寻思著再过几天我可能真要下海去当鸭子了。

    我认识个人,算不上朋友,只是常来我这儿买碟,专挑重口味的,有次我玩笑地问他你看这麽多不怕阳痿?结果人家说这是学习,像看教学片一样。

    我理解,他只买gv,就是男人和男人的片儿,因为他很早就告诉我他是个鸭子,专门接男人活儿的那种。

    有女人为男人提供服务,也有男人为女人提供服务,时至今日,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男人为男人服务也终於提到了日程上。

    後来有次这家伙一边翻碟子一边问我有没有人兽的,吓得我嘴上烟都差点掉了。

    “还真有人好这口?”

    我问得很忐忑,他笑得没心没肺,说只是提前观摩一下,算是做个心理准备,没准哪天就碰上了。

    真他妈敬业!我佩服他,真心诚意的,一个人如果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也是一种勇气。

    那人不止一次跟我半开玩笑地说我可以去他们那里挂牌子,说我长得有男人味儿,而且片子看的多,都不用培训直接就能上岗。

    当时我只是笑著骂了他一句“去你妈的”。

    我是没有接“人兽”这活儿的勇气,但是和陌生女人上床并不是什麽困难的事。以前混的时候没少和小太妹上床,有时甚至直接在厕所里脱了裤子打一炮,连房都不用开。

    此时此刻,我在寒风中我冻得鼻涕都要出来了,觉得搞不好可能要被他一语成谶了。

    又过了的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我正蹲在地上抽最後一点烟屁股,眉头紧皱表情像是便秘,结果一抬眼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正盯著我。

    那人刚从车上下来,因为背光看不清长什麽样,但穿著大衣也感觉高高瘦瘦的,而且那大衣离这麽远我都能断定绝对不便宜,穿成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来买碟的,所以我兴趣缺缺,低头继续抽烟。

    结果下一秒那人突然朝我走过来了。

    “乔然?”他叫了一声,似乎在试探。

    我左右看了两眼,一脸的茫然。

    男人一步步走近,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表情……怎麽说呢,可能跟看到外星人差不了多少了。

    我自认这张脸还是看得过去的,毕竟我妈长得不差,那负心汉应该也不至於丑到见不得人,不然也不可能被我妈看上。

    可他这个表情算怎麽个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买碟,也不好贸然出声,正踌躇著,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低头看著我,他真的挺高,以至于我蹲在地上看他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凭心而论,这人长得挺斯文英俊,有那麽点商界精英的感觉。但谁规定斯文英俊的不能看黄片儿了?

    我正准备要站起来,他却蹲下了,然後低头看著箱子里的碟,如果我没看错,嘴角还带著一抹诡异的微笑。

    不过看这架式是要买碟了,我立马来了劲头,烟屁股一扔急忙开始推销。

    “先生想买什麽样的?我这最全了,什麽样的都有,要不要介绍?”

    没说话,男人戴著手套在箱子里翻了两下,然後也不拿出来仔细看,直接抱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碟。

    我愣了,这位大哥,看不出来您这麽……饥渴啊。

    “多少钱?”他把碟放在脚边,指了指问。

    “啊……哦!”我急忙去数,并且史无前例地准备给他打个七折。

    结果还没数到一半他就等不及了,直接从大衣里掏出钱包,一排金卡在夜色中差点闪瞎我的眼。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过来,“够了麽?”

    我当下有把箱子一起给他的冲动,这样高需求的人这年头真不多见了。

    “够了。我再送你一张……”

    我正准备挑张积压了大半年的碟给他塞进去,“不必了。”男人说了一句,然後笑了。说实话他笑得有点阴恻恻的,跟他斯文的长相不太相符。

    “你每天都在这儿卖?”他又问一句。

    这话听著有点别扭,但我还是点头,“是,每天都在,先生要是有需要再来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笑容多谄媚。

    他挑眉一笑,眼睛里桃花乱窜,但我已无暇顾及。

    “我会的。”说完他捧著一大堆碟片转身走了,连背影都那麽潇洒。不禁让我佩服了一句:真够男人!

    作家的话:

    首次尝试np文,好,好不容易凑齐四个攻……汗。

    ☆、2

    做了笔大生意,那天晚上我做梦都差点笑出来。但乐极生悲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结果第二天我就差点被端了。

    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追得满街跑了,但是这帮孙子像今天这么锲而不舍还是第一次,一个个跟打了兴奋剂的疯狗一样,就差拿条绳子拴着了,也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

    好在老子身强体壮,对这片地界又熟悉,在其他摆摊的鬼哭狼嚎的掩护下,我像被猎犬追的兔子在胡同里狂奔了五分钟,终於逃到了安全地界,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之後一屁股坐在路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人是安全了,可我那一箱子碟却在跑路的时候拿不住,掉了。好在昨天卖出去了一大半,算一算也没赔,我有种劫後馀生的庆幸,拖著两条发软的腿慢腾腾地回了家。

    虽然吃饭的家伙没了,我倒也不是丢了那几张片子就过不下去了,再买个箱子重新进货就行了,于是索性休息几天,回去看看老妈和后爹,当几天孝顺儿子。

    我妈现在跟一个卖早点的大叔好了,那人没什麽钱,但是对她是真的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张罗著摆摊,而现磨的豆浆第一杯总是给我妈,热乎乎的比任何钱买来的礼物都珍贵。话是酸了点,但从我妈脸上几十年没露过的娇羞笑容来看,她现在是挺幸福的。

    所以,我就不掺和她的幸福生活了,自己独立在外面租了间小阁楼,每个星期固定回去一次帮两个老人干点活,吃顿饭,我妈说她要求不高,知道我没缺胳膊少腿,还好好活著就行了。

    结果还没等我收拾收拾,有人找上门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爱岗敬业的鸭子兄弟。我这样称呼他是绝对没有任何歧视的,毕竟我们还没熟到互通姓名的程度,充气量也就是买卖关系。

    鸭子兄弟这几天似乎过得不错,小脸看著挺水润,像是吸饱了精气,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在家附近的包子铺买包子,付完钱嘴里叼著包子转身的时候有人在身後拍了我一下。

    “嘿!可找著你了。”他笑著看我,大大咧咧地问:“最近怎麽不出来卖了?”

    我忽略身後包子铺大妈诡异的视线,干笑了两声,“这两天要进货,就顺便休息一下。”

    “正好,找你有事。”

    鸭子兄弟把我拉到一边,说是他们店有三个帮工一起辞职了,老板气得直喷火,可眼下正缺人,於是愿意出高薪,问我愿不愿去干几天?

    说实话,如果那天没做成那麽大生意我绝对二话不说马上就点头了,别说帮工,下海都考虑过了。可一下子卖出那麽多碟还是高价,让我重新认识到了广大群众的需求还是很高的,这个行业的市场前景还是很大的,这麽一想那位“饥渴先生”简直要算是我人生中的一盏指明灯了,当然,只是一次性的。

    於是本来我是没什麽兴趣的,可当鸭子兄弟说一晚上三百块钱的时候,我又动摇了。

    现今社会物价居高不下,三百块钱在我这里真不是小钱了,而且还是一晚上三百,二晚六百,三晚……

    “工作时间是晚上七点到凌晨二点,有时候可能还要晚点儿,累是累点,但毕竟……”鸭子兄弟笑了两声,一脸“你懂的”表情。

    我点头,权衡片刻之後,问:“什麽时候开始?”

    “今天晚上,你去这间店报到,说是我介绍的,老板看过之後说行就行了。不过你放心,你这样的绝对没问题。”

    接过鸭子兄弟递过来的名片,上面印著他的英文名,我不认识,所以我还是喜欢叫他鸭子兄弟。

    我向他道谢,并且承诺拿了钱之後请他好好喝一顿,他一摆手说不用了,冲我挤了挤眼,“请我喝酒还不如和我打一炮。”

    他表情轻佻语气却认真,让我吃不准是玩笑还是真的,於是只能呵呵傻笑著敷衍过去。

    不过我还是感谢他,这年头,能认识一个介绍你一晚上挣三百块钱的工作的人也不容易了。

    六点多锺的时候,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间酒吧,说是酒吧,却不是一般的大,光大门就有二人多高,从里到外透著一股金碧辉煌的感觉。

    酒吧还没到营业时间,我走进去里面光线挺暗,但还开著照明灯,沙发、圆桌、舞池很和谐地分配著,我没什麽品味,只觉得装修得挺高档的。找了个人说明了来意,对方点点头,让我等著他去找老板。

    不到五分钟便有人来了,看著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往後梳了个大背头,微微眯著眼一脸精明,穿得倒是挺正式的,西装皮鞋看著不像酒吧老板倒像酒店经理。

    “来面试?”

    “是。”我点头,“您好。”

    “嗯……”老板上下打量我,因为知道这地方是什麽性质的,所以我觉得他有点老鸨子的感觉。我里面穿了件黑背心,外面套了个旧灯心绒外套,咱是来干苦力的,就不用色诱了吧?

    “叫什麽名字?”

    “徐洛。”我回答。

    “英文呢?”

    “没有……”我这辈子接触的最多的英文就是av和gv了。

    “行。”对方倒也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看在你那两块胸肌的份上,换衣服去吧。工钱一星期一结,手脚麻利点。”

    这就意味我至少得在这里干一个星期,还行,我可以接受。要真是能每天晚上三百,干一年也是可以考虑的。

    有人带我去员工休息室,给了我一套衣服让我换上,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在自己岗位上准备了,休息室里没什麽人,偶尔进来一个拿了东西又匆匆出去了,当我是空气。

    我四下看了一眼,除了两条长椅和几张方桌,墙角还放著一台电视,一整排更衣柜靠墙摆著,上面贴满了各种光屁股女人和男人,口味真是混搭。

    我在长椅上坐下换了衣服,也没给我衣柜,我把换下来的衣服卷了卷放到了更衣柜顶上,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穿著酒吧的工作人员的制服,我站在衣柜旁边的穿衣镜前一看,白衬衫黑长裤,规定衬衫得解开三颗扣子,还算是人模狗样的,就是早上起来没刮胡子,显得有点颓废。

    “徐洛?”门突然开了,有人进来叫了一声。

    “哎!”我急忙回头,对方穿著和我一样的衣服,只不过外面多了件小马甲。

    “开工了,跟我来吧。”说完转身走了,从头到尾节奏不是一般的快,容不得多想,我急忙跟了出去。

    ☆、3

    跟著那人出了休息室,对方告诉我今晚需要做什麽,我没有具体的工作范围,送酒搬东西打扫厕所都得干,除了去跳钢管舞哪里缺人我就去哪儿,三百块钱真不是白拿的。

    七点锺,酒吧准备开张,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人很快就多了起来,有得看上去是下班的白领,几个人一起来喝一杯,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在音乐中时不时传来阵阵哄笑。到八点多的时候,已经有点人山人海的意思了,我这才理解老板为啥要出这麽高的工钱招人,生意真不是一般的火爆。

    这期间我替厨房般了几箱酒和食材,又给厕所里换了纸,还替客人端了几次酒,虽然第一次干,除了地方黑了点不好找之外,也还算容易上手,就是人挤人实在不好受。

    不过这份工著实不轻松,比在马路边蹲著等人来累多了,忙忙碌碌的快十一点了,我刚想偷著找个地方抽根烟,刚才那人,也就是酒吧的主管让我去打扫二楼包间。

    这酒吧有二层,面积著实不小,二楼似乎是更高级的地方,装修比起底楼要雅致不少,也清静不少。我拿著拖把抹布垃圾袋什麽的上了二楼,走廊里没什麽人,经过的服务生也行色匆匆。

    找到要打扫的包间,推开门迎面一股异样的味道,我皱了皱眉,打开灯,房间里瞬间一片明亮,布置的有点像唱歌的包间,沙发茶几电视一应俱全,但档次要高了不少,别的不说,那又大又软的真皮沙发就价格不菲。

    地方是不错,但刚被人用过,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便显得一片狼藉,茶几和地上有各种残骸,纸巾扔得到处都是,地上有几个安全套,其中两个是用过的。

    这地方用来干吗的都不用多想,我面不改色地收拾了,紧接著又从茶几底下扫出一条丁字裤,还是豹纹的。看著那块连蛋蛋都包不住的布料和上面可疑的粘液,我在心里骂了句骚包,也扔进了垃圾袋。

    主管吩咐了要快点收拾,我麻利地弄乾净了地上擦了桌子,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都弄得了,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有点想抽烟,可又不能在这里抽。

    叹了口气,我拿上东西拎著垃圾袋出了包间,一转身几步远的地方有两个年轻小子正站在走廊里说话,其中一个手上还端著拖盘,上面是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心情不好,酒瓶子都摔了二个了。”

    “那怎麽办?”

    那二人在一起小声嘀咕,我从他们旁边经过,两人同时抬头打量我,我友好地冲他们笑笑,问了一句:“我新来的,有地方抽烟吗?”

    两人打量了我几眼,“你新来的?”其中一个问。

    我点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端酒的那个手一伸连托盘带酒送到我面前,“主管说让你把酒送到221包房去。”

    真他妈当我缺心眼儿呢?明显就是想指使我,我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我刚打扫完……”

    “这些我们替你放回去。”另一个过来抢走了我手里的拖把垃圾袋。

    “想抽烟到後门巷子里,十分钟之内回来就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托盘塞到我手里,两个小子转身就下楼了。

    我看著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在穿开裆裤呢!

    不过鉴于如今我已经走上“正道”,所以骂归骂,我还是端著酒去找221包房。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话真没错。

    到了221包房门口,我先在玻璃上敲了两下,然後端著托盘侧身缓缓推开门,刚推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味儿,突然想起刚才那人说的“酒瓶子都摔了二个”,这味道一闻就是好酒,败家玩意。

    我正想著,突然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了,出来个人差点和我撞个正著,我急忙往旁边闪了一下。

    一个挺年轻的女的,长得也挺好,可最主要的是衣衫不整,衣服扣子几乎全开连胸罩都解开了,再加上她一头乱发,一般都觉得应该是被人非礼了。只不过从她愤愤和不甘的脸上,我怎麽都觉得好像是她要非礼别人未遂?

    女人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嗒”地一路远去,事不关己,我推开门进了包房。

    房间里很黑,又因为隔音好像山洞似得密不透风,除了墙上被关了声音的电视发出一点微弱的光,我在门口站了几秒让眼睛适应这里的黑暗,然後发现包厢里只有一个人。

    那人坐在长条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翘著二郎腿,嘴里叼著烟,整个人像一座山似得气场不是一般强大,身後再站几个黑衣人都能拍“黑社会”了。

    我瞬间有种“见到大哥”的怀旧感觉,一时间站在门口忘了动。

    片刻之後,那人声音低低地问了一句:“站在那里干什麽?”

    “大哥”发话了,我急忙过去将酒放在又大又方的大理石茶几上,刚要问他要不要倒,男人又说:“过来替我点烟。”

    “噢。”我掏了打火机过去,这麽个人再加上这里黑洞洞的实在压抑,我想著赶紧完事走人,手上动作格外麻利。

    男人已经衔著烟等火,我弯下腰打了火凑过去,借著火苗的光亮我看到男人刀锋刻过一般的脸,有棱有角的,说白了就是帅,还帅得很男人。也难怪刚才那妞送上门了,不过那麽好看的都不要……我眼神下意识往下扫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我他妈差点叫出来。

    他裤子都没拉上,整根鸡巴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用过了,挺粗挺长的一根垂在那里,说实话我都想拿打火机照照是不是看错了,又怕烧了他的毛……

    我正震惊,忘了手里的打火机都差点把烟点成蜡烛了,男人终於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下一秒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被强迫著抬头,视线和男人对上的瞬间,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如果上次有人见了我像见到外星人,那麽现在他就是和外星人近距离接触了。

    ☆、4

    一个男人捏著另一个人的下巴凑的近得几乎要抵上後者的鼻尖,别管是男是女怎麽看都像是调戏。三年前我绝对打掉这小子的牙,但现在毕竟不是冲动的年纪了,更别提这几年我连性冲动都不怎麽有了。

    男人仍旧瞪眼盯著我,他本来就有气势,此时眼神更是像要把我千刀万刮了一样,不过好歹我也是外面混过的,这些年除了卖盗版碟之外也没犯事,不心虚。

    “先生……”我想缓解一下这紧张诡异的气氛,谁知刚开口他另一只手突然在我腰上狠狠摸了一下,瞬间我浑身就跟过电似得一抖,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一把推开他,我往後退了一步,义正词严地说:“我只是送酒的。”卖身的事暂时不干。

    他没说话,只是一伸手按了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了,四周顿时亮了起来,光线虽然不强但也足够让我看个清楚,包括男人的长相和下面那根玩意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比刚才硬了点……

    而他好像也没有什麽生气的感觉,只是喃喃自语仿佛狼见了肉一样上打打量我,“真是像……”

    我下意识地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装个傻离开,他突然开口。

    “叫什麽名字?”

    按理说我应该想办法赶快走人,可见他那副盛气凌人的德性又突然嘴贱,於是飞快给自己起了个洋气的英文名,用中文字正腔圆地告诉他:“插尔死。”

    他皱了皱眉,“说人话。”

    我没说叫“插死你”就不错了,而且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溜鸟”的自觉?真他妈的不知道是他淡定还是脸皮厚。

    没等我再开口,他突然说了一句:“过来。”

    我一愣,男人扬起下巴看著我,表情和语气那叫一个拽。

    神气个鸡巴!我在心里啐了他一口,冷冷地说:“都是误会,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过来。”他又说了一遍,表情和语气仿佛都在说:别逼我过去抓你。

    我觉得要出事,至於出什麽事……我强迫自己别瞎想,缓缓往前迈了一小步,眼角馀光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子,计算著拿起来抡到对方头上要几秒……结果对方先发制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拎酒瓶子一样把我拽了过去。

    他速度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只一阵天昏地暗之後整个人就被按到了沙发上,紧接著“刺啦”一声,裤子从裤裆那里被撕开,大腿根一凉,我这才百分之百肯定,这家伙是真要操我!

    难怪刚才不要刚才的女人,敢情人家喜欢插屁股。

    “放开!操你大爷的!”我嘴里不干不凈地骂著,一边举起拳头去揍那狗日的,可那王八蛋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光两条腿压著我就让我几乎动弹不得。於是我刚穿了开裆裤,随後内裤也被撕开了,被抽走的时候勒著我的蛋,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想想真是欠,因为心情好我今天还他妈换了一条新内裤,不是超市里二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好几次都舍不得穿,他竟然就一下给我撕了!

    “我操你大爷那是新的!”

    他似乎是被我的穷酸逗乐了,一下子笑了出来,“这是调情新手段?”

    调你妈!我是真心疼内裤。

    “给你买新的,现在,乖乖让我操。”

    你可能无法想象,一个长得成熟性感的男人说著下流话还道貌岸然的样子,感觉到他下面已经兴奋了,硬硬地抵在我屁股上,我恶狠狠骂了一句:“去你妈的!”时代真是在发展,我不得不佩服鸭子兄弟有先见之明,看眼前这位豪放的架式,可能人兽也不差不了多远了。

    “怎麽?”男人微微眯起眼,笑得不是一般的淫荡,“这时候装贞洁烈女?”

    老子是豪放猛男,不然你躺下让你试试!想是这麽想,说我是不敢说的,谁知道这变态是不是真有这个嗜好。

    “我说了我只是送酒的,”我硬著头皮看著他,“你要找人我可以去安排……”

    他没说话,目光再一次从我身上扫过,用个肉麻点的词就是侵略性十足,然後又突然狠狠揉了揉我的屁股,笑著说:“脸上皮肤糙了点,这两瓣屁股倒是够结实。”

    这绝对不是夸我,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像青蛙一样躺在男人下面的画面我也不觉得会有多好看,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必要客气了,我撇了一眼男人下面那一根,放风放到现在竟然还没软,再看一眼他的脸,长成这样还要玩强奸,真他妈的世风日下。

    “强奸是最没种的,你……”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想必是知道我说不出什麽好话。

    “你信不信,我就是真在这里操了你,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一个字。”

    我信。不就是万恶的恶势力仗势欺人麽,狗东西!

    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几乎要将一口牙咬碎,有一瞬间甚至恨不得咬得是他的蛋。

    被我瞪著,他突然笑了,而且还是少见的温和,“别怪我,实在是你这张脸让人有想强奸的欲望。”

    这是什麽屁话!

    “强奸犯强奸人还怪人长得好?”我极尽讽刺地冷笑。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犹豫,感觉到他抓著我的手的力道放松了一点,我暗自庆幸觉得他可能是良心未泯,结果他来了一句:“那你替我吸出来。”

    作家的话:

    有点写不动了啊……orz

    ☆、5

    虽然我手里没有镜子,但我也知道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非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鸭子兄弟问我要人兽片子时,而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我耳背听错了,看这人的派头也应该也是有几个钱的,不然不会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可有时候我真想不通有钱人的思维,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溜光水滑细皮嫩肉的倒也理解,我这一脸胡茬快到三十的大老爷们,这样都下得去手得是多重口?

    “怎麽样?”他又问了一句,虽然在问,但是脸上已经有胜券在握的表情,看得我是真想喷他一脸口水。

    “大哥,没有你这麽不厚道的。”我严肃地看他,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而他也顺势从我身上下去了,後来我才知道那是为了接下来的事。

    “你不想做也行,但是没有我的话,你根本走不出这间酒吧。”他像刚才一样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整个人懒洋洋的。

    德性!

    “我查得到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如果你不愿意在这里,我们可以到你家去。”他别过头看著我微笑。

    说实话那笑容其实挺好看,但现在我只能想到一个词——人面兽心!

    我在心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我知道他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这年头你永远不知道遇到的是跺一下脚地面抖三抖的大人物,还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小瘪三。基本上我是属於後者,但是从不打肿脸充胖子,而眼前这位,还真有点不好说……

    结果我刚想到这儿,门突然开了,酒吧老板一脸谄媚地站在门口,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但毕竟是老江湖了,下一秒就恢复笑容然後问男人,“赵先生,玩得怎麽样?需要再叫几个人进来麽?”

    我巴不得他叫一个团的人来,管他们3p还是群p,就是人兽都无所谓,只要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板……”我刚要向老板求救,一旁的男人突然说了句:“不用。”然後他视线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就他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板已经点头。

    “行,那您慢慢玩。”

    老板瞬间化身老鸨,冲我咧嘴一笑,“小徐,好好陪赵先生。”

    操你大爷的……我恨不得抄起瓶子抡过去,你个油头粉面的老皮条客!难怪一晚上给三百块钱,早知道要干这个三千块都不多啊!老子亏大了!

    门又关上了,包间里又恢复成刚才的气氛,甚至被那老鸨子一搅和更淫荡了。

    男人看著我,表情有点玩味,还有点幸灾乐祸。不知道他哪来这麽强的欲望,折腾了这麽久还有心思。

    我是想过下海,但绝对没想在这麽个情况下,自己自愿和逼良为娼完全是两码事啊。

    “大哥,不带这麽欺负人的,”我咧开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您何必跟我一般见识……”

    他乐了,“我就是想欺负你。”

    我恍惚有种错觉,比起让我给他吃鸡巴,他是真的更想看我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有些变态不就是这样麽,比起真刀实枪的干更喜欢欣赏别人痛苦的表情。

    “快点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轻轻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裤裆,“再等一会儿我可能就改变主意……”他没说下去,但什麽意思很明显。

    在脑子里把今晚所有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我权衡了一下,最後肯定撂倒他和杀人灭口都不现实,只有委曲求全一条路可走。

    妈的,不就是一根肉棍子麽?男人都有,我下面那根也不差,到时候你他妈的别自卑。

    “行,”於是我抿嘴冷笑,阴恻恻地看著他说:“只要你不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咬下来。”

    他也笑了,伸手招呼我过去,等我走近了之後,又在我脸上捏了两下,慢悠悠地说:“没关系,咬下来我就把你那根拆下来当补偿。”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於是瞬间萎了。

    他拉鍊一开始就是开的,那根玩意一直露在外面,可等真正靠近了看,我觉得让他自卑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因为这家伙的,真的大……

    片儿里那些个男的大的也不少,但是难辨真假,有些还是上场前吃了药的,可这家伙我敢打赌绝对纯天然还不带激素的。

    “你他妈的没操过刚才那女的吧?”我蹲在他两腿之间,抬头拧著眉一脸厌恶地问。

    他愉悦地扬起嘴角,说:“放心吧,你要是嫌脏我可以直接操你屁股。”

    作家的话:

    想到一个新攻,鉴于开始已经决定四攻一受了,於是,有个攻要被“抹杀”了……囧

    ☆、6

    张开嘴,把男人的龟头含住的时候,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真不要脸了,为了什麽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承认我没种,别说为了活命,为了四肢健全也是好的,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要真缺胳膊少腿了我後半辈子算是彻底悲剧了。退一万步说,今天我没给他吸出来,他叫人打我个短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就够我受的了。我一个人,没人照顾我,更不能让我妈担心。

    “全含进去。”头顶传来男人的命令,声音冷冷的,我抬眼瞅了他一眼。

    呸!还挺镇定,真不行买点药吃去,装什麽阳痿。

    但是鉴于我现在的立场,只能委曲求全,又把嘴里那根往下吞了点。感觉那玩意在我嘴里慢慢有了反应,像是充了气一样一点儿一点儿硬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捅得我嗓子眼儿发酸。好在他那根没什麽味儿,看来是个爱乾净的人。

    光著屁股跪在地上嘬男人鸡巴,我他妈都不想浪费这画面,恨不得拍下来弄成碟卖了,当然我脸上得打码。

    说到这儿我又得佩服那老鸨子了,我都光屁股了他还能面不改色地拍马屁,果然是见多识广。又一想人家可能连人兽什麽的都见过了,我这又算得了什麽?

    “继续,用舌头舔,这麽简单还要我一步一步教你?”

    我皱眉,抬眼瞪著男人,他嘴角含笑好像看戏似得,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又好笑又下下贱,但他就是拿我取乐,我越下贱他越开心。

    我不想仔细感受含著男人鸡巴的感觉,虽然我一直催眠自己就当是舔黄瓜了。

    他眼也不眨地盯著我,表情那叫一个淫荡,当然肯定没有我现在的样子淫荡,但我觉得他除了享受口交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让他更兴奋。

    慢慢的,吞咽开始有点困难,他龟头几乎要顶著我的嗓子眼儿,我头慢慢往後移了一下,嘴里的东西也跟著抽了出去……

    突然男人揪住我的头发往後狠狠一扯,那根玩意儿也从我嘴里“啵”地一声抽了出去,带出一条银丝,我疼得头皮都要裂开了,被迫扬起头看著他。

    他看著我冷笑,表情和语气变得阴狠,“你想咬我吧?”

    没错。我真想咬掉他那恶心的玩意,只不过还是被他提前三秒钟察觉了。

    我不说话,抹了抹嘴看著他冷笑,算是默认,老子敢做敢当没什麽好狡辩的。

    结果他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後说:“今天我下面掉了根毛,我就把你全身的毛一根一根拔下来。”说话的同时流氓地用食指刮了刮我的下巴,“我有得是时间。”

    看来他是真要跟我耗上了。

    “好了……”他松开手靠到沙发上,用下巴示意我继续。

    “不怕我再咬你了?”我问。

    “你不会。”他笃定地说,笑得有几分阴沉,“失去了一次机会,你就老实了。一次反击不成功,你就认命了。”

    我再一次佩服他,把我看得真透彻。

    於是,我乖乖蹲下把他鸡巴再次含进嘴里,开始认真舔了起来,用舌头在头上刮一圈儿,又使劲嘬了几下,再吐出来在棒子上舔了几下。

    说句不要脸的,口交这麽点事难不到我,咱是干什麽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片儿里那金发妞大萝卜一样的外国鸡巴都能得吸得津津有味,他这根大是大,再大得大得过黑人哥们?

    这次我是真卖力气了,没过一会儿他果然兴奋了,鼻息浓重,胸口缓缓起伏著,“快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我是很久没被人含过了,几乎要忘了那是什麽样的销魂感觉,等到嘴里的东西彻勃起撑得我嘴嘴发胀的时候,我发现还真他妈要跟黑人有得一拼了!

    嘴里有一点淡淡的咸味儿,我皱著眉在他龟头上嘬了两下,“嗞嗞”的像喝汽水似得。

    “摸我下面,快点!”他显然很受用,催促著。

    我知道他让我摸他的蛋,我也真想给他捏爆了让他当太监,但人说得没错,失去了一次机会我就再没机会翻身了,说我窝囊也行,都到这个份上了,再一会儿就能解放了,还冒那个险干什麽?

    我一手捏上他两个蛋,把玩了两下意思意思,两个龟蛋真够大的,我不敢多摸,怕控制不住给他揪下来。

    他喘息了一声,我抬起眼皮瞅了一眼,他正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眼神色情得总让我觉得在意淫什麽,凭良心说这龟儿子长得是挺不错的,此时的表情也比片儿里那些男的还性感。可我刚想到这儿,他突然揪著我的头发猛地往前一按,一下就让我给他弄了个深喉。

    “唔!唔!”操你大爷的!我腮帮子都快被顶漏了。

    他是爽了,扯著我的头发就开始前後移动,仿佛用我的嘴自慰,不断发出舒服的叹息。

    我被迫快速吞著嘴里的东西,有好几次脸都贴上他的毛了,嘴里被他捅得直泛恶心,要不是嗓子被堵著肯定得吐了来。

    十几下之後,我感觉他要射了,急忙按著他大腿根往後躲,他力气比我大,弄了几次都没把他鸡巴吐出去,我他妈真急眼了,帮他嘬出来是一回事,在我嘴里“撒尿”又是另一回事了,怒从心中起,我刚想用力咬下去,他突然抽出去了……

    “啪”地一声,男人鸡巴打在我脸上,一连几股精液喷了出来,有几滴沾在我脸上,大部分都喷到我衣服上了。

    他缓缓松开我,我喘著粗气两眼通红地瞪著他,尽管最後抽出去了,但是还是有点精液射在我嘴里,不想趴在地上吐,太难看,我一扭头抄起茶几上的酒乾了一口再吐出来,一连几次大半瓶酒都让我当了漱口水,嘴里的酒味儿冲掉了精液的腥气,但还是让我有点隐隐作呕的感觉。

    男人爽完了,缓缓拉上内裤,提上裤子又是个衣冠禽兽。

    “你姓徐?叫什麽?”他看著我问,可能是爽完了所以心情不错,口气好了许多,“不说实话也不要紧,你老板不敢对我说假话。”

    我现在後悔当初干吗不编个鸡巴英文名告诉那老鸨子。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突然有人敲门,门外的人像是知道里面在干什麽,只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口说:“赵先生,乔先生的电话。”

    一瞬间,男人表情变了,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也没再问我名字,说了句:“走吧。”

    第1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