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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虎狼同穴 作者:叶昕

    第4节

    到家之後,我赶紧脱了衣服去洗澡,结果裤子一脱我才发现自己把那姓赵的内裤给穿回来了,真他妈晦气!虽然那内裤穿著挺舒服,包得屁股和蛋那叫一个服帖,还透气。

    後面使用过度,我屁眼肿得跟长了痔疮似得,怎麽都感觉里面像插了东西一样。

    家里到处翻了翻,倒是找到一支开了封的消炎药膏,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买的,不过没过期,我也记不起来当初买回来是治什麽的,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直接挤了往屁股沟里抹了一层,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麽,一整晚裤裆里就跟灌凉风似的。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早上起来那里就不怎麽肿了。

    我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的时候眼皮都有点睁不开,还没起来就先揉了揉发酸的腰,昨天真是玩儿疯了,我这把年纪还能玩那麽高难度的姿势,还真有点宝刀未老的意思。

    有些事看著挺不可思议的,但真要是发生了,倒也没觉得怎麽样了。我这人没什麽优点,随遇而安算是一点,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这人生已经够狗血的了,不就是跟男人干了一回麽,况且昨天晚上我也舒服过了,就是干完了提上裤子也不能否认啊。

    又不是被干了一次屁股就能转性了,我鸡巴能硬生理正常,又不是只能靠捅屁股射精,我还是很爱女人的奶子的,再说我妈还等著我相亲呢。

    而且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屁股里又没膜,被根棒子捅了几次就要死要活的,不至於。

    就当是根仿真情趣用品了,而且还挺好使,动得那叫一个勤快,我躺床上琢磨著情趣玩具要达到赵世维那个速度和效率,那得换多少节电池啊?

    屁股是不疼了,跟赵世维这事就当翻书一样,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

    然而现在还有一件事等著我处理,就是门外墙上的“艺术品”。那骷髅让我想起以前讨债往人家门口泼红油漆,一边泼一边威胁再不还钱下次就泼血了。但泼归泼,偶尔写两个“死”字就差不多了,谁他妈有空画这麽立体的骷髅。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房东来收房租的时候吓著他,老人家心脏不好,在门口吓出点事儿来我可担不起。

    提了桶水往里面倒了半瓶清洁剂,我拿了刷马桶的刷子想把那骷髅刷掉,结果不是用一般颜料画的,防水不说搞不好还防蛀。

    没办法,只能去商店里买了桶白涂料和刷子,把整面墙都刷上。嘴里叼著烟,我一手叉腰一手刷墙,一边刷一边想谁能干这事?

    我早就没在外面混了,按理说仇人寻上门不太可能,也没欠人钱,讨债也说不过去,如果真只是有人无聊在墙上画的也就算了。

    麻利地刷完了墙,我动手煮了碗面条,吃饱了之後看了会儿电视,等外边天刚擦黑就又躺下了。

    都说男人一滴精等於十滴血,这回我算是精血两亏了,好几个礼拜的份儿一晚上就都倒腾出去了。

    这玩意还是细水长流的支取比较好,一次全用完了再壮的汉子也受不住。

    我老老实实地在家休息了两天,精神养好了,屁股也消肿了,那管消炎药膏还是有用的,我还特意摸了摸,跟以前一样紧。

    一切都恢复原样,我琢磨著也该出去做生意了,坐吃山空可不行。好在那天我把箱子拿回来了,剩下的货够我倒腾一阵子了。我又从家里翻出些存货,把箱子装满了,准备天黑了之後就去蹲点儿。

    可当我夹著箱子下了楼之後,走了没几步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住的是旧楼,周围没什麽路灯,天黑之後只能靠远处马路边上的路灯给点亮光,勉强能看清路就是了。

    平时我也没觉得怎麽样,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有人劫道不成,倒不是我说,真要碰著了还指不定谁劫谁。

    可今天晚上这感觉著实有点诡异,我两旁看了看,一边是车棚,一边是绿化带,都没什麽动静,也没其他人。整条路上就我一个,静悄悄的只有箱子里的碟偶然摩擦一下发出点动静。

    我提了一下箱子,加快步子往前快走了几步,结果刚走没两步眼前突然一黑,一连窜出几个黑影并排拦在了前面,动作齐得跟事先排练过一样。

    操他妈的还真有打劫的?

    这几天真是什麽事都被我遇上了,我看了一眼对面几个,虽然看不清长相但看轮廓基本都不比我矮,而且个个站得笔挺一点不像劫道的。

    “哥几个要干吗?”我冲他们大声喊了一句。

    没人回答,其中两个还冲我过来了,这阵势绝对不是什麽好事,我转身就要跑,结果身後猛地伸过来一只胳膊就把我脖子勒住了!

    速度那叫一个快,出手那叫一个准!有这身手还劫道也太大材小用了我手上一松箱子掉了,“哗啦”一声,我也顾不了别的了,下意识去掰勒著我的胳膊,可还没等用上全力,脖子後头一疼,我立马就失去意识了

    作家的话:

    作为肉文,漫长的前戏之後,终於可以有点肉文的样子了~

    ☆、(13鲜币)19

    要不是我脑子还清醒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我他妈都要以为自己是个亿万富翁了,走到哪儿都能遇到绑架这种事。可你说绑架我除了一箱子黄片儿还能有什麽好处?

    醒的时候我脖子後面还一阵阵抽筋似的疼,想来应该晕了没多久,这手法真是一个稳准狠,绝对专业肯定不是普通劫道的。

    脖子轻轻一动疼得我“嘶”了一声,还没睁眼就伸手想去揉揉,结果手却动不了……

    睁眼一看,屋顶上黄灿灿的灯光刺得我急忙眯起眼,然後才发现我手脚都被绑住了,整个人像个“大”字一样躺著,头顶那边还有人在说话,几个人一边说一边笑,还有开易拉罐的声音,到处都是烟味儿。

    我还搞不清楚什麽状况,突然听见有人笑了一声,“醒了?”紧接著身後响起一阵脚步声,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人围了过来。

    五六个人在桌子周围围成一圈低头看我,我瞬间有种要上手术台一样的感觉……不是真要解剖了我吧?

    “你们这是干什麽?”我一边问一边四肢暗自用力挣了挣,但也不知道他们用什麽绑的我,好像越扯越紧。

    几个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有人拍了拍我的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大哥,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要干什麽?”

    我是真想喷他一脸唾沫星子,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都被绑成这样任人宰割,就别嘴硬了。

    “几位,有什麽地方得罪的大家说出来慢慢解决,何必来搞这一套?”

    他们又是一阵嬉笑,感觉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因为其中一个还他妈说了几句英语!这年头混混都深造到这个地步了?

    正惊讶著,又有一个人过来了,其他人给他让了个地方,那人双手交叉在胸前,嘴里叼著烟看著我。

    说实话前面几个我是真一点印象也没有,可看到这位才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晚上被我揍趴下的几个小崽子麽!

    到这儿我总算彻底想起来了,他们就是那天晚上我卖碟时来找茬,说要看干屁股结果被我教训了一顿的几个小子。

    “上次问你叫什麽你不说,但是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找到你,包括你住哪儿,家里都有什麽人。”他看著我笑得有一丝得意。

    还别说,这小子笑得挺好看但也挺狰狞,那天晚上被我揍得跟猪头一样,敢情现在养好伤了来报仇了。

    连人都绑来了,我怀疑家门口那个骷髅搞不好也是他派人画上去的,为的是给我提个醒,有人来报仇了。

    可我真没想到得罪的是这小子,按理说这绑架得有多大的过结才下得了手,这麽兴师动众的,就为没买著黄片儿你至於麽?

    不过我敢肯定刚才打晕我的绝对不是这几个小屁孩,我两旁看了看,这地方像是个储藏室,墙边乱七八糟堆了一些东西,就我身下这张大方桌最乾净,可能平时他们在这儿喝酒打牌什麽的,今天专门腾出地方绑我了。

    “别看了,是我让保镖把你弄来的。”那小子笑了两声,伸手在桌上“笃笃”敲了两下,“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几个照样能照顾得你舒舒服服的。”说完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得好好谢谢你上次的关照了。”

    事到如今,事情可能有点麻烦了。虽然是他们有错在先,可看这几个小子这股睚眦必报的劲儿,今天可能弄不好要脱一层皮。

    深吸了一口气,我咧开嘴冲他笑了一下,“小哥,不打不相识,有必要弄到这个地步麽?你要是气不过,现在放开我我站著让你打,你什麽时候打舒服了什麽时候算,绝对不还手……”等把我放开的,老子让你跪地上叫爷爷!

    “哈哈哈,倒是条汉子!”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笑著,人在他们手里想怎麽折腾都行,所以一个个的那叫一个欢快。

    其他几个我不管,我只盯著那个领头的小子,他没另外几个那麽兴奋,站在一边还有点悠閒的感觉,伸手弹了弹烟灰,眯起眼看著我。

    “徐洛……”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觉得这小子可能不太好对付。

    “我问你叫什麽不说,那我告诉你我叫什麽,”他一边说夹著烟的手在我脸上拍了几下,“啪啪”地有点疼。

    “齐星,记住了。”

    齐星?放平时你就是叫齐天大圣我都不管,可眼下还是要想办法先弄断绑著我的绳子。虽然不认为他们几个能把我在这儿分尸了,可这几个小子一看就不是善类,放年轻人里也属於败类那一群。

    “你到底要怎麽样?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少他妈叽叽歪歪!”t

    “行,既然你这麽说了,我们也就不浪费时间了。”他笑著一点头,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下一秒有二个人不知从哪儿摸出剪刀,一人一把剪刀上来“喀嚓”一下就开始剪我的衣服裤子。有好几次剪刀几乎贴著我的肉划过去的,吓得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生怕他们一个手滑剪掉我一块肉。

    到最後连内裤他们都没放过,不到一分钟我就光溜溜地躺在桌上了,这下真成案板上的肉了。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有料。”有人嘀咕了一句。

    几个臭小子虽然平时胡作非为,但在家里娇生惯养的,一个个都跟白斩鸡似的,肉都没几两,看到我这一身肌肉个个羡慕嫉妒恨。

    我是不怕看,老子没啤酒肚鸡巴也不小,就怕他们几个小崽子自卑,结果一个小子突然嚷了一声:“老大,这家伙被人干过屁股!”

    操……你他妈倒是挺有经验啊,看一眼屁股就知道怎麽回事!

    “放你妈的屁!”我吼了一声,倒不是心虚,而是觉得这事被他们知道了,可能要出事。至於出什麽事……

    带头那小子挑了挑眉,走到我对面往我腿中间看了看,冷笑了一声,“上次装得那麽正经,还不是个被人玩屁股的贱货。”

    你他妈才贱货!我真想一巴掌抽烂他这张臭嘴,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後槽牙磨得咯吱响,恨不得变成疯狗冲上去撕了这帮兔崽子。

    “有种就放我开我再打一场,玩阴的算他妈什麽本事!小鸡巴玩意不敢啊?”我也顾不得什麽低头不低头了,把这些年会的脏话都骂出来了,把几个小崽子骂得脸都绿了,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准备揍我。

    就那个叫齐星的小子没说话,我抬头往下一看,操!小王八蛋正眼也不眨地盯著我屁股呢!

    他脸上没什麽表情,但眼神绝对不是什麽好眼神,我下意识屁股里有点痒,但还嘴硬,“看鸡巴看!自己没有啊!”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你这麽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我愣了。

    “你上次不是问我有没有鸡巴麽?”他阴恻恻地看著我笑,“今天我就给你看看我有没有……”

    操!是我想多了吧?肯定是我想歪了……

    可我还没出声,有人问了一句:“老大,你要上他?”

    齐星没说话,反倒有点默认的意思。

    要是没跟那姓赵的搞过一回,我是绝对想不到报复一个陌生人还有操他屁股这一招,至少我是使不出来。

    “操你妈的小王八蛋!敢乱动老子废了你!”我扯著四肢大喊,希望能叫来个人。

    可不管我骂得再怎麽难听,那小子都一副老神在在的,看笑话似的,我叫得越欢越惨他就越开心。

    “我劝你不如留点力气。”说完,齐星扔了烟,弯腰从桌子底下摸出一样东西,拿到我面前。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根棒球棍!

    这回我知道我是真想多了……也想歪了,原来他没打算自己干我。但是我肯定他的鸡巴一定没这根棒子粗……

    作家的话:

    总受的重要武器之一:强大的菊花~

    ☆、(13鲜币)20

    就现在这情况,我基本上能肯定这帮小王八蛋要是干什麽了,只是拿棍子揍我的话根本不用又绑手脚又剪衣服的,当然,更不可能是要跟我光著屁股打棒球了。

    除了打球,棒球棍还是个好“凶器”,又能打架又能防身,但我第一次知道这玩意还能这麽用?

    那叫齐星的小子把棒球棍在手里转了一圈,看了看说:“上大学之前我是校棒球队的主投手,有几年没碰这玩意了。”

    你他妈真当自己齐天大圣,还耍起金箍棒了?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就这群玩意还是大学生?

    我对现在的教育事业深感担忧,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真把那棒子捅我屁股里,我後半辈子可能连卫生巾都不够用,得直接垫尿布了。

    操你妈的小子真够毒的,老子出来混的时候都没想到这麽损的招数!

    “你要是现在求饶,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那小子又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一手拿著棒球棍在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著,好像随时会抡起来给我一下似的。

    我死死盯著他,眼睛里都快瞪出血了,虽然以前在别人眼里我是条有血性的汉子,但跟眼前这麽一帮东西讲血性,实在是没什麽意义。

    把自尊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我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那小子突然又摇了摇头,扬起嘴角笑了。

    “还是算了,我比较想看你屁股里插棍子的样子。”

    “操你妈的小鸡巴!干缺德事你不得好死!”我终於忍不住破口大骂,一瞬间连死都不怕了,就恨不得骂完他们祖宗十八代,“有爹生没娘教的玩意儿!你他妈的烂屁股烂鸡巴……”

    我几乎要把这辈子知道的骂人的脏字都骂出来了,气得这帮人直嚷嚷著要弄死我,有人骂骂咧咧地上来扇了我一巴掌,我骂得正欢结果一下咬到舌头,瞬间嘴里一股子血腥味儿,但也顾不了。

    直到有人用胶布贴住了我的嘴,这回我终於无计可施,喘著粗气瞪著他们和那个领头的小子,叫齐星的,眼神恨不得化成两把刀扎穿这帮龟儿子的脏心烂肺。

    “骂够了?”齐星一转身屁股靠在桌沿上看著我,“说了你有骂人的力气还不如省下来等会儿用在动屁股上。”

    我死死瞪著他,恨不得嘴里的血是他的。

    他妈的当初要是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出,那天晚上就应该让这帮小王八蛋凑成对儿挨个操屁股,操完了把鸡巴挨个塞碟片中间的眼儿里!

    “说起来,其实也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哥几个不能被你白打一顿,”齐星拿棒球棍捅了捅我的肚子。

    “这样吧,你自己把它吞进去,能进去就这麽点就放了你。”他拿手在棒球棍上比划了一下,差不多三五公分。长是不长,可你他妈的把拳头粗的棍子往屁眼里塞塞看!

    “怎麽样?”他看著我。

    操你妈的还能怎麽样?

    我动也动不了,也没办法开口,这回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他挑眉一笑,然後抬头说了一句:“拿点润滑的东西来,等会儿捅得血淋淋的看著也倒胃口。”

    “我这儿有套子!”有人应了一声。

    他把棒球棍递给另一个人,那人拿著棍子,旁边的人拆开套子往上套。

    “等一下,套另一头。”齐星突然喊了一声,然後看了我了一眼,“从细的那头开始,一点一点来。”

    真他妈谢谢你了!

    眼看著棒球棍把手那一头套上了粉红色的套子,我一颗心怦怦直跳,上刑也没这麽恐怖。

    而一旁齐星那小子一直盯著我,好像不想错过我脸上任何一点表情变化,我琢磨著如果现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是不是能大发善心放了我?不过又一想不可能,这帮龟儿子就喜欢糟践人,绝对没这个好心眼。

    套子套好了,“我来吧!”一个满头黄卷毛的小子拿著棍子跃跃欲试。

    齐星没说话,站到一边,扬了扬下巴表示同意了。

    小崽子兴奋得跟奥运火炬手点圣火似的,举著棒球棍就过来了,站到我对面,拿著套著套子的那头往我屁股底下捅。

    滑溜溜的套子抵到我屁眼上,我浑身白毛汗都要竖起来了,嘴里不清不楚“呜呜”地叫著,发疯似的扯动著手脚。

    “别乱动,等会儿屁眼儿捅破了就有你受的了!”那小崽子狞笑著说,“那天晚上打人的时候倒挺神气,现在你再神气来看看?”

    屁眼还是被顶开了,我大腿根一下子绷紧了,感觉那粗棍子像活物一样硬邦邦地往身体里钻,我跟烫著似的窜了一下,整个腰都悬空了,操你祖宗八代的……

    “快点捅啊!这家伙屁股早被人干过了,指不定吞过多少东西呢……”

    “急什麽,真捅漏了你补啊?”

    有人上来拍了拍我的脸,笑著说:“你把它想成操你的男人的大鸡巴,屁眼儿动得勤快点就能吞进去了,哈哈哈……”

    旁边的人嚷嚷著看好戏,一个个的跟著起哄,所有人都在笑,除了那个叫齐星的,他只是扬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看著我的反应。

    操你们祖宗的……生活是得多空虚才能拿棍子捅男人屁股找乐子!

    棍子还在往里面捅,我“呜呜”叫了两声,虽然已经尽量放松了,但屁眼著实疼得厉害,我这辈子也拉不出这麽粗的屎,说句不要脸的,我他妈都有点开始怀念赵世维的鸡巴了。虽然人不是什麽好东西,但是至少那玩意正常,能把人操舒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然後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牙关咬太紧,屁股里还插著棍子,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觉得屁眼里一阵火辣辣的……

    有人过来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布,下一秒我张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鲜空气,怎麽吸都喘得厉害,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冒了一层冷汗,顺著额头、胸口还有大腿往下淌,眼前一片模糊,汗水沾在眼皮上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周围比刚才安静了不少,不知道为什麽那帮小王八都不怎麽说话了,耳边全是我自己的喘息声。

    齐星站在我对面,我看不清楚他什麽表情,气喘吁吁地骂了句:“操你的……你、你他妈给老子等著……”绝对要剁了这帮小鸡巴……

    片刻之後,那小子掰开我的大腿,低头看著我屁股里插著棍子的样子,我不知道那里现在什麽样,但肯定不好看,想想都觉得恶心。

    我知道有些人喜欢往屁股里塞东西,说是调教,蔬菜水果或者成人玩具都有,但塞棒球棍已经不属於这些范围了。

    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要怎麽折腾我,谁知道那小子突然伸手把棒球棍拔出去了,“噗”地一声,我肚子里的一股气也跟著排出去了,瞬间舒服得我几乎要掉眼泪了。

    我有点气若游丝地骂了一句,而这时齐星放开我的腿走过来,手伸到两腿中间,捞起我软绵绵的鸡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我没法动,但是我注意到,这小子硬了……

    作家的话:

    棒球棍实在凶残了点,所以还是换真的来吧~

    当然,以後可以放点别的,情趣麽~

    ☆、(11鲜币)21

    牛仔裤的裤裆里拱起一大块,他还像没事一样,他妈的装得跟什麽似的,看男人被捅屁眼也能硬!

    我想大笑两声臊他两句,不是看不上男人捅屁眼儿麽?看不上你他妈硬什麽?

    可现在自身难保,怕刺激他了就换棒球棍的另一头捅我了,只能忍著。但是我相信他还是从我眼神里看出那麽点意思了,也是,心里那股子嘲讽我是怎麽藏也藏不住的。而且我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哼。”齐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要笑不笑阴阳怪气的。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鸡巴还被他捏在手里,“笑鸡巴笑!放手!”

    “你不是爱被人插屁股麽?怎麽插了这麽久都没反应?”

    “放你妈的屁!”你他妈用根棒子捅一捅看你会不会硬!

    “是不是不行啊?”他用指头拨弄了两下,一脸嫌弃。

    “行不行你趴下屁股撅著,老子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我也是怒火攻心,什麽狠话浑话都放出来了。

    结果那小子一挑眉,笑了笑说:“的确,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什麽不错?我还没明白过来,他转身朝旁边几个人扬了扬下巴,“你们出去给我看著,不准进来。”

    “老大,你不会真要……”几个人暧昧地笑著,倒也没什麽惊讶的样子,看来早就身经百战什麽场面都见过了。

    “让我们也看看呗,老大你雄壮威武,还怕别人看?”

    操,敢情这帮倒霉玩意真有相互看别人干的爱好!

    “我要玩点重口味的,怕你们看了有阴影。”臭小子笑著说了一句,眼睛一直看著我。

    不过那几个小崽子还真听话,真的乖乖出去了,还一个劲叫他悠著点,门关上之後,屋里就剩我跟这个叫齐星的小子。

    清场都清完了,不过他倒也没猴急猴急的,而是站在一边先用眼神将我视奸了一番。

    我被他盯得浑身上下连鸡巴毛都不自在了,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个不小心刺激了眼前这位干出点什麽事来。

    我一直在琢磨他那句“重口味”是怎麽个意思,棒球棍捅屁眼儿难道还不重口味?再重口就真他妈只剩解剖了吧?

    终於,受不了跟他这样大眼瞪小眼,我吼了一声:“你他妈到底要怎麽样?”要比淡定我这一丝不挂被绑著的怎麽跟他比?

    齐星捏著下巴笑了笑,“我说过,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鸡巴。”

    这小子有两个大眼睛,鼻子也挺,不说话的时候也算是个英俊青年了,一开口却这麽不是东西。

    不过他倒是说话算话,刚说完就三两下解开扣子拉开拉鍊脱了牛仔裤,小王八蛋穿得骚包,内裤腰底得毛都看见了,从里面探出一截鸡巴和龟头。他扯了内裤,整根鸡巴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急得直找洞钻。

    我说你他妈都饥渴成什麽样了?更不愿意承认看见我被捅屁股对他有这麽大影响力。

    眼看著他光著屁股去挑套子了,我想今天可能是逃不了挨操的命运了,但还是想争取一下。

    “我说,看你人模人样的,有必要干这事麽?”

    他不吱声,挑了个套子一脸正经地研究上面的说明。

    “我不就打了你们一顿,那也是你们先找茬,刚才都拿棍子捅了我了,这事就不能过去了麽?”

    小崽子终於回头看了我一眼,笑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

    “拿棍子捅你是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准备自己试试,结果满意的话,这事就这麽过去了。”

    我怀疑我屁股是被开了光了,这麽招人。

    小崽子撕开包装,一手拿出套子一手握著鸡巴撸了两下,然後套子放在龟头上往下一撸,淡粉色的套子套在鸡巴上之後转身朝我过来了。

    不是我没出息,看见他那儿明显还没进入最佳状态的,我屁股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疼了。

    “我也是第一次干男人,”我被绑著不能动,他单手一撑翻身上了桌,跪在我两腿中间低头看了看,一脸淫荡地笑著说:“你脱了裤子还挺带感,反正也被人操过了,我就嚐嚐你这老屁股什麽滋味。”

    “操你妈的小王八蛋!”我这回真忍不住了,恨不得腿一伸一脚给他踹下去,一个个的装什麽鸡巴正经,想操男人屁股还一副是对方的错,什麽人性!

    “装什麽正经,不就是个爱操屁股的!让你那群走狗操给你看啊!”

    他皱了皱眉,仍然冷冷一笑,“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是不介意让他们进来看著我操你。到时候顺便让他们也嚐嚐你这老屁股什麽味道,怎麽样?”

    权衡了一下被一个人干和被一群人轮,我不吭声了,瞪著那小崽子诅咒他鸡巴烂掉。“啧……”他眯了眯眼,“就这眼神,还真招人。”他伸手扶上了我的大腿,“按理说你长得也就一般,身材倒是可以,但还是硬邦邦的男人,也就是屁股性感。”说著“啪”地一声狠狠拍了一下我屁股。

    我深吸了口气,恶狠狠地说:“要干快干,少他妈叽歪!”

    “心急了?”他拨开我屁股看了看里面,然後扶著鸡巴凑了上来,虽然套子都戴上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没病吧?”

    “我非典爱滋癌一个都不差,有种你他妈来!”

    他点点头,“那就是没有了,我相信你。”

    这时候你相信我干什麽!

    屁眼刚才被棒球棍捅开了,他插进去没费什麽力,我两腿绷直了跟触电似的,感觉他一点一点地插了进来,套子上的润滑剂都被挤出来了,湿漉漉地弄了我一屁股沟子,连大腿上都是。

    小崽子的鸡巴真不小,我忍不住跟赵世维的比了一下,最後好像还是後者略胜一筹。

    “噢……”插到底的时候他舒服地叫了一声,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来回摸索著,“还真带劲。”

    我磨了磨牙,使足了劲缩屁眼,恨不得把他鸡巴夹断了才好。

    “嘶……”他轻轻抽了口气,又打了我屁股一巴掌,“操!老屁股夹这麽骚干什麽?怕我不用力干你?”

    “放你娘的屁!鸡巴软就去吃点药,少他妈丢人现眼!”

    他狞笑一声,动了动腰,“软不软,你很快就知道了,到时候别求饶。”

    我也冲他冷笑一声,你放心,今天就是屁股被插穿,老子都不吭一声!

    作家的话:

    成为总受之前,菊花要好好锻鍊~=v=

    ☆、(13鲜币)22

    说是不吭一声,但真要做到还是有些难度的,这事别管舒服了还是难受了,都得叫两声意思意思,更何况这死崽子一上来就往死里捅,一边捅一边来回抽得我两瓣屁股“啪啪”作响。

    我咬紧了牙跟英勇就义似的,恨不得让他重新把胶布给我贴上,连气都憋住了不敢喘,就怕一不小心出了动静。他爱奸尸就让他来,看他妈的能坚持多久!

    不过虽然我不配合,但我屁股的承受能力已经明显见长,小崽子插进来之後没几下就找著地方了,一个捅一个嘬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我真怕自己这屁股算是开发了一个除了拉屎之外的新功能。

    “叫啊?怎麽不出声?”小崽子停了一下,低头看著我淫笑。

    我真怀疑他有虐待倾向,我两瓣屁股早被他抽得火辣辣的,跟桌面磨著生疼,真要叫恐怕也好听不到哪儿去。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发誓这笔账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哪天落到我手上,老子抽得你屁股开花连屎都拉不出来!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真没想干你的……”小崽子动了动腰,把鸡巴又往里送了送,我脚指头都绷紧了,可又竖起耳朵听他要说什麽。

    “可是知道你被别人干过,我就觉得自己也该干你一回,”他一边说一边一下一下缓缓动著,我都能感觉到他鸡巴一点一点地抽出去,再缓缓地插回来,磨磨蹭蹭的像折磨人一样。

    “你他妈有病!”我骂了一句,声音都有点哆嗦了。

    他笑了一声,小肚子紧紧贴在我屁股上,还捧著我的屁股往鸡巴上按,热腾腾的一根玩意捅在肠子里,插得又深,我伸出舌头乾呕了一下,大喘了几口气。

    “我就是觉得不服气,你屁股都被人干肿了,那人得用了多大力气啊?”他在我腰上摸了两把,又移到肚子上重重按了两下,笑得又天真又邪气,“感觉到没有?我鸡巴插在这里,大不大?有没有那个干你的男人大?”

    “操……”这他妈还要比赛?你们又不认识有什麽好比的?有本事你们两个面对面脱了裤子比!我是真想不通现在的小崽子脑子里装得是什麽,他妈的还是地球人思维麽?

    也不等我再说什麽,那小崽子俯下身跪在我两腿中间,大腿分别垫在我两条腿下面,一手扳著我一条腿又干了起来。

    “你不出声也不要紧,我照样操你。”

    就这样干了不到五分钟,我身上已经满是汗水,流到屁股沟里被操得“啪啪”直响。可能是我手脚被绑著插起来费力,於是小崽子伸手解开了我一条腿。

    虽然一条腿自由了,但是被绑了这麽久我四肢早就快抽筋了,被解开之後也只能软得像面条一样搭著,被他拉起来盘到腰上,就著这姿势操了起来。

    操了这麽半天,润滑剂早融化了,他每干一下都“咕唧咕唧”的,听著真刺耳,但是也刺激。

    小崽子可能也是被刺激到了,又一边操一边抽我的屁股,打屁股和干屁眼儿的声音混在一起,我再也受不了吼了一声:“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

    我这一叫他更兴奋了,宝贝似的摸了摸我的屁股蛋,一脸得意地笑著说:“叫起来真够骚的,再叫两声听听。”

    “叫叫,小王八蛋你自己怎麽不叫!”

    “告诉你了我叫齐星,再叫小王八蛋什麽的,我就让你嘴里再塞两根这玩意。”他眯起眼看著我,说完鸡巴捅了两下像是威胁一样。

    我屁眼儿一阵发酸,不自觉地哼哼了两声,听到他舒服地抽了口气,然後又开始精神抖擞地干了起来。

    大概是对我施虐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小崽子越来越兴奋,身上劲也越来越大,一边捅还一边骂。

    “老子今天奸死你个老屁股!”

    “爽不爽?是棍子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

    “叫啊!干你死!”

    粗话脏话像倒豆子一样全出来了,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

    我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嘴张了半天喘气都要来不及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喘匀实了,“哈哈……”我努力地笑了两声,讽刺地撇了他一眼,“行不行啊?不行咱们换换,我让你知道知道男人应该怎麽干炮!”

    小崽子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双手按著我的大腿就开始操,鸡巴像打桩似的进出飞快,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屁眼刚才被折腾了那麽久,我鸡巴倒底是有点硬了,但是手被绑著没法撸,也不指望那小子给我撸,只好努力回想以前的艰苦生活分分心……可再缺心眼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神游吧?

    生平第一次干男人,小崽子算是嚐出鲜了,腰动得跟上了马达,一个劲的往里捅,双眼直勾勾地看著我,喘得像要吃人。

    我整个人都瘫在桌上,随著他的动作前後晃著,他每顶一下我就动一下,一条腿先是垂到桌下,後来被他抬到肩上,四条腿交叉著干得“啪啪”直响,最後一下,“扑哧”一声,鸡巴顶到深处,我整个人被撞得往上拱了一下,屁股都悬空了。

    他射在套里,射的时候闭著眼一脸的满足。

    我被他顶得肚子里一阵发胀,仰起头动了动嘴,无声尖叫,口水顺著嘴角就流下来了……下面晃了两下,终於也滴滴答答淋尿一样滴了一点精出来。小崽子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了,伸手给我撸了两下,还揉了揉两颗蛋,终於又挤出一点,勉强算是射出来了。

    鸡巴抽出去之後,他扯下了装得满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之後扔在地上,“啪嗒”一声。

    我躺在桌上喘著粗气,脑子里嗡嗡地响……

    而这时他上来跨坐在我胸口,扶著半硬的鸡巴抵在我嘴边,命令道:“舔乾净。舔乾净了就放了你,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恨不得张嘴给他咬下来,甚至他硬把龟头塞进来的时候我差一点就动口了。可一想到我妈叫我好好过日子,又犹豫了。

    咬掉了这小子的鸡巴还不如直接弄死他,可哪一样的後果都不是我能负得起的。

    纠结了几秒,我还是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就当是我犯贱了,可这世上,对我来说苟延残喘也得活下去。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他鸡巴上满是精液的腥味儿,我吞了一半就吞不进去了,又吐出来舔了舔他龟头和下面,反覆几次,小崽子舒服得直喘气。

    他没说要我给他吸出来,所以感觉到舔了没几下他又有要硬的趋势,我急忙吐了出来。

    “够了吧?”我瞪著他。发誓这次他要是再敢塞进来就真啃掉他一层皮。

    他低头看了我一会儿,竟然也没再勉强,一侧身从我身上下去了,然後真的替我松开了手脚。

    我手腕上都快被勒出血了,几条红印子简直触目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玩s了。翻身从桌上下来,脚一落地两条腿还有点软,当然不是被他干的,是被绳子绑得血液不流通了。

    我扶著桌沿踢了踢腿,屁股沟里黏糊糊的,两瓣屁股也火辣辣的。

    “你屁股上还有这个?”身後小崽子突然问了一句。

    我回过头,他已经套上了裤子,正坐在桌上盯著我屁股,发现我看他,抬起头看著我皱了下眉。

    “呵呵……”我咧嘴一笑,骂了句操你妈的,一把扑过去把他整个人掀翻,骑上去照著他肚子上就是一拳……

    作家的话:

    肉和剧情要两手抓,攻三快要出场了~ 那可是真流氓啊~噗~

    ☆、(13鲜币)23

    “刺啦”一声桌子差点被撞翻,我和小崽子一起滚到地上,俩光屁股男人抽疯一样缠在一起打了起来。

    我不是抽疯,是真忍不了,小崽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老子是充气娃娃。弄死你不行,再让你小子当几天猪头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且要不是我没那个爱好,真恨不得把鸡巴捅进去插死这个小王八蛋!

    打架打得动静挺大,桌子椅子都撞得东倒西歪,可都这样了还没人进来,可能都以为还没完事。

    小崽子倒也硬气,没喊人,可惜的是屁股开花疼得我使不出什麽力,那一拳没对他造成多少影响。

    我举起拳头像雨点一样往他身上招呼,不过他也不含糊,竟然几次都接住了我的拳头。打著打著我觉得不对劲了,上次我几拳就把他揍趴下了,这次按理说不应该这麽费劲啊?就算我刚被折腾过也不至於软到这个地步吧?

    这时我一记拳头被他接个正著,小崽子一个翻身把我压到地上,又得意又嘲讽地看著我笑。

    “怎麽?还有力气,还想被我再干一回?”

    跪在地上膝盖磨得生疼,我气喘吁吁地瞪著,“干你娘!”

    这小子完全没有那天那副软脚虾的怂样,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认错了人了。

    似乎是看出我在想什麽,他按著我的手用了用力,压得我骨头都有点“嘎巴嘎巴”响,疼得我又差点冒冷汗。

    “那天我喝多了,你以为你每次都能用同样的拳头打我?”他冷笑了两声,一把松开了我,站起来左右扭了扭脖子,说:“我每次做完心情都不错,所以不跟你计较了。”

    我撑著上身从地上起来,恶狠狠地瞪著他的背影和两瓣屁股,真想上去咬一口解解恨。

    小崽子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点了一根,坐在桌上眯著眼吞云吐雾,一副事後烟的架式。

    干也干完了,也不能把他怎麽样,我实在不想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再讲。

    结果刚要转身往外走,那小崽子突然问:“你就打算这样光著出去?”

    “关你屁事!”其实我是准备到外面从他那几个狗腿子身上抢件衣服的。

    可能真是发泄完了心情好,他竟然弯腰捡起了他地上的长袖t恤扔给我。

    杀千刀的小崽子会这麽好心?

    “爱穿不穿,你要喜欢祼奔我也不管。”他耸了耸肩。

    我咬了咬牙,低头看了看那件应该不便宜的t恤,一狠心还是套上了……结果刚穿上我就後悔了。

    这他妈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光著屁股,怎麽看都不是一般的猥琐。还不如祼奔呢!

    “噗嗤”一声,小崽子笑了,嘴里烟都差点喷出去。

    我脸都要臊红了,这他妈故意耍我呢!刚准备把衣服脱了,小崽子竟然比我动作还快,又脱了身上的牛仔裤扔给我。

    这是要变上帝啊?

    当然,我是不会为了两件衣服就感谢他的。

    小崽子光溜溜地坐在桌上,坦荡地大张著腿溜鸟,小鸡巴发育倒是挺好,身材跟我差不多,就是瘦了点。

    “送佛送到西,”他朝我扬了一下下巴,恶心兮兮地笑著说:“而且你身上就这两瓣屁股性感,白白给人看了我还舍不得呢!”

    舍不得你大爷……

    不过有衣服穿不用祼奔回去总是好的,我也不跟他客气,光著屁股穿上t恤套上牛仔裤,想了想又找著自己的鞋,趿拉著就往门口走。

    “喂,真就这麽走了?”手拉住门把手的时候,小崽子突然叫了一声。

    他妈的还想让我给你亲个嘴儿?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说了一句:“一根鸡巴,犯不著放在心上。”然後看他稍稍皱了下眉,转身出了门。

    门外,那小崽子的几个小狗腿个个脸通红,原本趴在门外,一看我出来了急忙别别扭扭地给我让了条路,装作有意无意地不让我看他们前面。

    也难怪,听了那麽久墙角肯定硬了。几个脸皮厚的还冲我吹口哨,问我爽不爽?

    我心里烦得想杀人,吼了一声:“自己脱了裤子相互操一操就知道了!”听著够解气,但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是像只丧家犬一样,比当年被人打得扔到垃圾筒里还要惨。

    出来之後,才发现这是个室外体育场,刚才的那间屋子应该是体育场的一间储藏室,也不知道那帮王八蛋是怎麽进去的。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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