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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 作者:晓暴

    第6节

    作者有话要说:

    唔,上章断的那么销魂,于是这里不怕死的切换到第二西皮了。接下来可能两三章都是第二西皮,只看第一西皮的可以不看。这个时间是距离师傅的寿宴已经过去一年了,此时小子苓13惹╮(╯▽╰)╭另外,想看小师妹的别急,师妹…师妹都那样了,总得给师妹一个复活的时间吧!另外,师姐不是渣,而是她没有任何必要去做什么。师姐目前对于小师妹的感情只是淡淡的喜欢而已,但这种淡淡的喜欢完全构不成她舍弃自己去救师妹的厚度。师姐终究是自私的,她现在只是想自己活下来就是最重要的,就算有点喜欢小师妹,但那份喜欢和生命比起来就太微不足道了。

    还有哦,说小师妹那个被驱逐不合理或者是为虐而虐的亲看这里,这一系列的事情可是有原因的,很多伏笔之前写过了,到后期也会揭晓,就请大家拭目以待吧。还有,女儿要长大了吃才过瘾,对吧。

    说起来,第一次来大姨妈什么的,简直就是猥琐党的福利,下章微微邪恶,但应该还不至于搬去网盘住。

    第三十二章

    说起来,柳子苓会在这种时候初来月事,柳静沫一点都不惊讶。同龄人大多都是十二岁就有了,而柳子苓却至今才来。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还有那明显为了忍痛而咬紧的唇瓣,柳静沫心疼极了,二话不说便抱起柳子苓,把她扶到房间里。

    推开房门,屋子里还留有昨晚残留下的淡淡熏香,柳静沫打开床下的柜子,入眼便是一个个漂亮的木质锦盒,里面装着一条约小臂长短,有些厚的软白布条。柳子苓不明白柳静沫拿这种奇怪的东西是作何,但小腹处传来的阵阵刺痛由不得她想太多,只得蜷缩起身体,紧紧夹着双腿。

    “你第一次来月事,定是不知道这月事布该怎么用,我来帮你。”柳静沫抬眼,便见柳子苓那难受的样子,心里生出太多疼惜。她先是把人扶起来,缓缓解开柳子苓的腰带,随着那条带子滑落,柳子苓身上的长裙便散落开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两个人虽然每天都能看到彼此,甚至是从未离开对方超过三个时辰,可这般细致的观察柳子苓,怕是有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十三岁的少女带着青涩和活泼,可容貌却出落的越发漂亮。柳子苓没有遗传到她的聪颖和对医术的天分,这一点让柳静沫觉得安慰却不免有些失落。

    药仙谷虽没有明确规定必须要柳家之人做主,但从成立至今,还未曾发生过易主的情况。高处不胜寒,坐在谷主这个位置整整十四年,柳静沫深知这位置的难处。她不愿让柳子苓继续做这么累的事,可另一方面,却又不希望药仙谷在柳子苓这一代没落下去。

    “娘亲在想什么?”见柳静沫脱了自己的衣服之后便一直盯着自己,柳子苓红着脸问道。她不再是小孩子了,虽然还是觉得可以把身体毫无顾忌的给柳静沫看,却多少会有些害羞。

    “没什么,把亵裤脱掉吧,裙子一会也要换新的。”

    柳静沫自然发现了柳子苓脸上的红晕,却也没说什么,她弯下腰把柳子苓内里小小的亵裤褪去,看着那洁白布料的中心有一层淡淡的浅红色血迹,心跳竟是莫名漏了一拍。那血的颜色很好看,丝毫不会给人以狰狞的感觉,而是红的鲜艳璀璨,让柳静沫不免失了神。

    过了许久,惊觉自己居然盯着这种东西走神,柳静沫皱起眉头,总觉得她方才的行为怪异极了,却又觉得自己身为柳子苓的娘亲,看了这种东西也没甚关系。将新的毛巾浸泡热水,柳静沫重新走到柳子苓身边,伸出双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

    柳静沫的意图很明显,而看穿的柳子苓面色比之前还要红,甚至红的要滴出血来。她在柳静沫的注视下缓缓将腿分开个缝隙,当那温柔的毛巾探过来,甚至还没碰到肌肤,便让柳子苓感到其灼热的温度。紧接着,羞人的部位被柳静沫擦拭,柳子苓紧张的抱紧了柳静沫,在她怀里轻颤。

    “娘亲,有些烫。”

    “没事,快擦好了。”柳子苓此刻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而柳静沫的声音却干涩沙哑。她能感觉到怀中少女的不安和害怕,可心里却有种奇怪且不想停下来的感觉,即便已经擦干净了那里,可她心中对此事竟是十分欣喜,甚至有些上瘾。

    好不容易止住想要继续的念头,柳静沫将月事布拿出来,垫在柳子苓腿间,又重新找了亵裤为她穿好。整个过程,柳子苓始终低着头没有抬起。柳静沫知道她在害羞,为她找了新的衣服,便把棉被盖在柳子苓身上,又在她怀里塞了个暖炉。

    “这样会不会舒服些?”当暖炉贴上小腹的那刻,柳静沫看到柳子苓露出犹如小猫般舒服的表情,便知道这样做是最好的。

    “恩,舒服多了,谢谢娘亲。”

    “没什么,今天你好好休息,等月事好了再给你补过寿辰。”

    柳静沫说完,转身拿了柳子苓刚刚换下的衣物便要去亲自洗,这些都是柳子苓的贴身衣物,上面还沾了血,自是不好拿给下人的。虽然柳静沫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洗衣服这种粗活生平未做过几次,但她倒不介意为柳子苓亲手洗衣服。

    “娘亲,那些东西等我稍后洗就好,你…”柳子苓见柳静沫拿了自己换下的那些衣服,顿时恢复如常的脸色又泛起浅红,她用手抓着枕头,羞得很不得钻进枕头里。

    “无碍,你好好休息便是,剩下的交给我。”

    柳静沫安抚好柳子苓便拿着那些衣物便出了门,在长廊里却不慎掉落了一些。弯腰将其捡起来,正是之前为柳子苓换下的亵裤。那小小的布料是自己亲自选好的丝绸,亦是她和柳子苓都喜欢的花式。看着那白皙布料中的一点血红,柳静沫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控制的将头探过去,轻嗅着布料中间的血迹。

    这一刻她迷失了理智,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和想象中血腥味完全不同的清甜,没错,正是甜的。药仙谷的人长期食素,又与药打交道,柳静沫很早便发现柳子苓身上的味道很香,却没想到连这血闻起来也是别样的香甜。

    不知自己在这长廊中站了多久,又闻着那引人的味道多久,待到柳静沫回过神来,却见柳子苓的乳娘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正一脸深意的看着自己。柳静沫知晓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经全数落入对方眼中,她便也不躲不避,而是将衣服放置在木桶之中,和乳娘去了书房。

    “王婆,你在这谷中待了许久吧。”坐在书桌前,柳静沫兀自研着墨,缓缓写出一个柳字。

    “回谷主,老身自前谷主在世时便来了这谷里,而今已是四十有七了。”

    “恩,方才之事在你看来,我是否做的有些出格?”

    柳静沫不愧为柳静沫,即便是问起尴尬之事,却也像是在说极为寻常的话那般。见她在纸上写了柳子苓三个字,王婆眉头皱紧,微微颔首。“以王婆我生平所见,着实闻所未闻,谷主爱女心切老身明白,只是方才之事已不再是爱女或出格那么简单,谷主聪颖无双,该是明白。”

    王婆说完,书房一片寂静,甚至连毛笔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见柳静沫的表情没甚变化,执笔的力道却大了不少,王婆并未直起身子,始终半弯着背脊。

    “王婆,子苓若总待在我身边,似乎没办法学习太多知识。我听闻山下有不少书院,过几日便寻一处最好的,把她送去。”

    “谷主英明。”听柳静沫这么说,王婆激动的跪在地上。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柳静沫皱着眉头挥手让她出去,却在人离开之后,恼怒的将方才写下的字撕碎成两半。

    自从那日柳静沫替自己换好月事布之后便没再出现,却每日都有人很贴心的将自己所需的东西和饭菜送来。柳子苓还是不适应柳静沫忽然消失的日子,毕竟两个人在她五岁起便一直睡在一起。如今这空荡荡的床上就只有她一人,寂寞的感觉着实难受。

    好不容易熬过七日,将昨晚用着的月事布换下,看着那白皙的布料上不再染血,柳子苓便知道日子已经过去了。她迫不及待的出门去找柳静沫,刚出门却和王婆撞了个满怀,看着跟在王婆身后的几个少年少女,柳子苓知道他们都是这药仙谷里的药童,却不明白王婆干嘛要带着他们过来。

    “王婆,方才是子苓莽撞了,这几日不见娘亲,她是有要事处理吗?”

    “小姐,谷主早在几日前就离开谷中办事,她临走时为小姐选了洛阳一处书院,让小姐去那学习,稍后便启程。”

    “娘亲怎么会走的那么急,都不和我说声。王婆,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这谷中也有先生,娘亲怎么会送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定是哪里错了…”

    柳子苓不停的说着哪里弄错了,可眼眸里的慌乱却无法遮掩,见她那难过无措的样子,王婆挥挥手,让身后那几个陪读离开,拿出手帕擦干柳子苓脸上的汗水。

    “小姐,谷主的安排是谷内人谁都无法反驳的,若是谷主生气,不要说其他人,便是你也无甚特权。老身会一直照顾小姐,还有几个陪读同你一起,还请小姐不要让老身难做。”

    “不…不是的王婆,娘亲答应过我不会再丢下我,可是她这般,和丢下我又有何区别?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她问清楚。”

    “小姐,谷主现在身在何处谁都不知晓,老身只是做好谷主临走时交代的事。”

    “王婆,我没有为难你,我只是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娘亲她真的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我去读书可以,但我不能看不到她便走,我想见她,我真的想见她。”

    “小姐,很多事不是你想做便可做到的,谷主已经交代今日便要启程,老身只能再等你几个时辰,你自己收拾下东西吧。”王婆说着,没再看柳子苓,转身离开了。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还有这几天来就只有自己的房间,柳子苓愣愣的坐在地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急忙跑去柳静沫的房间。

    这屋子已经空了许久,自从柳静沫和自己住在一起之后,除了特殊情况,便不会再来着屋子里休息。看着桌上浅薄的灰尘,柳子苓愣愣的抚摸着,就像是在感受柳静沫残存的气息那般。

    她不明白只是几天的时间怎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脑海里还是柳静沫笑着说自己长大的画面,她给自己换衣服擦身体,笑容是那般温柔。一向喜欢粘着自己的娘亲,如今却是要送自己离开,甚至连临别之前的见面都没有吗?

    想到这些,柳子苓只觉得鼻子酸疼的难受,却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她去了书房,去了后山,去了厨房,去了所有药仙谷她和柳静沫最喜欢去的地方,却始终没有找到人影,甚至连留言都不曾有半点。撑着刚过月事之后有些酸疼的身体,柳子苓没有听话的去收拾行李,而是回到她和柳静沫的房间,把自己蜷缩在桌子下面,无助的看着地面。

    外面的敲门声不停响起,如同催命符那般让她害怕,当门被推开,看着王婆还有后面的马车。柳子苓捂住双眼,却还是有滚烫的热流顺着眼角滑落。她躲在桌子下不愿出来,王婆却猛的跪在她面前,身后还有早上那几个陪读的药童。

    “还望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尽快启程,否则小姐躲在这房间里一天,老身便在这里跪上一天。”

    “王婆,别这样。”柳子苓自小便是被王婆照顾长大,对她来说,除了柳静沫,王婆便是最亲的人。如今见到王婆一大把年纪却要给自己下跪,柳子苓的牙齿咬破了下唇,她跪着爬出来,想去扶王婆起来,对方却是不挪动分毫。

    看着王婆眼里的决绝,还有身后那些书童眼里对自己的恳求,柳子苓忽然笑出来,她回到房间里,什么都没拿,只拿了一个小小的人形木雕抱在怀里。这木雕是柳静沫的模样,亦是柳静沫亲自雕刻的。她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这个。

    “王婆,我们走吧。只有我走了,她才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写这张写到中间的时候,真的是笑出声了,麻麻猥琐小子苓的内内,结果全程被人看到,简直尴尬的要命,结果麻麻依旧女神范,笑哭了!哈哈哈,这简直是我的恶趣味之一!我想大家都应该和我一样,咳咳…那么,下章依旧是第二西皮,小师妹不久之后就会华丽丽的上线了,大家莫急莫急,我这边总是要把闺女写长大吃一吃才能回去第一西皮嘛,第一西皮都摸了亲了各种猥琐了,第二西皮这还停留在闻内内的程度上怎么可以呢!

    另外,大家一定很好奇今晚为什么这么快更新,其实是为了宣传一下今晚8点的yy活动,伦家的完结文,《铁狱迷情》第一季的广播剧今天终于要开发布会了,届时将会首播广播剧小样和歌曲的主题曲哦,也是人家自己作词的,感觉整个人都萌萌哒。今天下午已经听过小样了,开头就是强那个啥简直在不能更鼻血,有兴趣的亲就去yy12652224一起玩吧。

    ps:嘤嘤,大家看不到小湿妹就这么缺少热情咩?柳麻麻表示,她都放下女神的身段闻内内了,留言少肿么可以,o( ̄ヘ ̄o)

    第三十三章

    消失的人,残存于指隙间的温度,石磨着药,心却渐渐飘远,不知所踪。推开房门,看着铜镜里有些憔悴的女子,柳静沫皱着眉头坐下,用手抚摸梳妆盒里最为纤细的那根描眉笔。她记得小小的柳子苓很喜欢粘着自己,刚来到自己身边,做什么都不愿和自己分开。

    某天她习惯性的坐在这里描眉,那小人便莽莽撞撞的闯了进来,笨拙的拿起那支笔,央求帮忙。那一刻,看着对方眼里的渴求,她想都没想便应了,虽说最后的效果不甚理想,可柳子苓紧张的模样和扑在自己面颊上的清甜气息却让她有些留恋。一年,两年,五年过去,眉笔终究是成了柳子苓的专属,而自己每日描眉梳妆的事宜也都交给了她。

    究竟有多久没见呢?从她十三岁寿辰的那天起,直到现在,已是三年又余二十一天,而今日便是柳子苓学业结束归来的日子。从昨晚起柳静沫便无法安眠,彻夜的辗转,脑海里想的都是柳子苓的笑容和身影。而这份想念除了母女之情外,还有隐藏在最心底无法道出的渴望。

    聪颖如柳静沫,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和柳子苓的相处关系和其他母女完全不同。她宠着她,惯着她,却也渴望永久的拥有她,占据她生命里所有最重要的时刻,甚至不希望她离开自己分毫,产生离开自己的想法。这样的情况危险而可怕,柳静沫亦是害怕压抑着。

    所以,在三年前,当她心里那份不受控制的感情越发浓郁之际,她将柳子苓送走,这一别便是整整三年。如今那个孩子终于要回来了,自己连她的及笄之礼都没参与,她定会怪自己,无法原谅自己。也好,也罢,就让她们借此变回最正常的关系。

    “谷主,王婆和小姐她们回来了。”就在这时,下人的传告让柳静沫手中的眉笔悄然滑落,摔在了地上。她有些慌张的捡起放回到盒子里,又在镜前反复整理了自己的仪容,直到没有看出任何问题才推门走出去,到了药仙谷的正门口。

    正午的阳光暖意缠绕,还隔着老远的距离,柳静沫便看到了那个骑在马上的翩翩少女。三年不见,她长高了许多,似乎都快和自己一般高,黑色的长发被她束在身后,露出茭白细长的小脸。她的五官张开了,比之前更加明艳灿烂。浅淡的长眉,深褐色的双眸似云似雾,却沉静如水,静默淡然。看到自己,柳子苓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侧身下了马,在自己不远处微微躬身。

    “娘亲。”虽然是熟悉的呼唤,可给柳静沫的感觉却变了味道。这声娘亲叫的没有任何感情,甚至充满了冷漠与疏离,就连动作都带着不该有的礼貌。看到这副模样的柳子苓,柳静沫甚至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她真的长大了,成为这般优秀的少女,却疏远了自己。

    “子苓,娘亲为你准备好了你喜欢吃的糕点,随我来吧。”柳静沫说着,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抱柳子苓,却发现那少女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低,着实不适合再抱着,便想伸手去牵,谁知柳子苓竟是微微后退了几步,躲开了自己的手。

    这样的转变让柳静沫沉了脸,她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向着谷内走去,速度极快,且不再回头。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柳子苓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眼里分明是眷恋和害怕。就如同当年在后山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的小人一般,没什么变化。

    王婆年纪大了,路途奔波便早早的回去休息,同行的伴读也回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带着柳子苓一路去向曾经属于她们的屋子,在柳子苓走后,柳静沫搬回了自己的房间,却每天都有亲自打扫这屋子。推门而入是温暖而熟悉的味道,桌上摆着的正是柳子苓最爱吃的糕点。

    “坐吧。”轻轻拍拍了拍柳子苓僵硬的身体,柳静沫带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却发现本该和自己最亲昵的人却处处充满了拘谨,连吃糕点的时候也是那般小心翼翼。越是看着,柳静沫心里便越是难过。她后悔了,从开始躲着柳子苓的第一天后悔到现在。

    柳静沫时常会想,就算压不住那股邪念又能如何?柳子苓是她的女儿,亦是她的人,即便她想将她占为己有,不过是合理的占据本就属于自己的人。可惜,想是这般,柳静沫却无法利落的做出来。说到底还是怕世俗天理难容,更是怕柳子苓无法接受。可是,无论如何,柳静沫都无法忍受柳子苓此刻对自己的态度。

    “子苓可是在怨我怪我?”将一块糕点拿起,送到柳子苓嘴边,柳静沫低声问道。她看的清楚,在自己问过这句话后,柳子苓眼中明显的闪躲。

    “娘亲没有任何错,何来怪你之说。子苓只是累了,所以…”

    “哦?是吗?那我便抱着你睡一会吧,这床铺和枕头都是方才换过的,你我也很久没在一起同卧而眠了。”

    “这…”听到柳静沫的话,柳子苓白皙的脸颊已经烧红了一片。见对方不由自己拒绝的拉着自己到床上,柳子苓焦急的咬着唇瓣,像是努力在找脱身的理由,可嘴笨的她着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便抱着床柱站在那,活像个着了火的小兔子。

    “怎么?子苓不愿和我同睡?”

    “没…没有,只是女儿才刚回来,身上不免沾了些尘土,我还是…”

    “也是,我怎么会忘了这事,子苓一向喜欢干净,定是不会刚从外面回来就休息。无碍,娘亲已经为你准备了药浴,我们这便一同去洗,然后回来休息。”

    如果说柳子苓方才还只是小兔子,现在可是要变成了慌张无措的小绵羊。见她摇着头,用牙齿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的为难样子。柳静沫心一软,上前将她紧紧拥住,不容得她反抗,反驳。

    “子苓,你定是在怪我的吧,怪我当初送你离开,怪我没有说到做到,又把你丢下。”柳静沫问完,房间又恢复寂静一片。搂着少女虽然高挑却异常纤瘦的身子,柳静沫难受的皱紧眉头。她早就发现,柳子苓这三年来瘦了许多,虽然长高了,可身子骨却越发的单薄。这脊背上的骨头戳疼了她的手心,直达心窝。

    “娘亲既是知道,又何必再问呢?我知你觉得我是累赘,便想着法子要甩掉我。这三年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娘亲的日子,若日后娘亲觉得我烦了,大可以把我赶下山谷,我…”

    “不许再说了。”

    柳子苓没说完,柳静沫已经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两个人分开了一些,而柳子苓通红的双眸便这样跃入视线中。记忆里,柳子苓已经很久都没再哭过,也只有最开始回到自己身边那会,才总会哭鼻子,控诉自己不陪她,讨厌她。

    而今,柳静沫没想到再次看到柳子苓的眼泪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少女闭着双眼,分明难过极了却不肯屈服的样子,柳静沫觉得那份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来的强烈,来的凶猛,甚至化为实体不停的叫嚣。她要眼前的女子,要她重新成为自己的人。

    她柳静沫,竟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男女间才会有的情感。那,便是爱情。

    “如果娘亲没什么事,我想回去我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柳子苓说着,转身便要离开,柳静沫却在这个时候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两个人双双跌入榻间。

    “子苓,原谅娘亲,好不好?”

    突然的变故让柳子苓诧异不已,她下意识的想推开柳静沫,却听到对方传呼在自己耳边的道歉。一声声,贯穿耳膜,深入骨髓,竟是让那整整三年都难过着残破的心有了愈合的迹象。她曾经多次梦到柳静沫来找自己,说她要接自己回去,不再丢下自己。

    可夜过了,梦醒了,白日里见不得那人的身影,连残存的气息都近乎缥缈迷茫,无不提醒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唯有她怀里那个因为摸了太多次而破败的木雕是真的。此时此刻,柳静沫这样和自己道歉,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般原谅她这种不负责任的娘亲?不会,她不会轻易原谅,哪怕现在已经心软,还是不可以。

    “娘亲认为我的心便是这般廉价,可以随你糟践吗?我不过是你早就遗忘的女儿,我…唔。”柳子苓尚未说完,柳静沫的唇瓣早已堵住她的嘴巴。看着放大在眼前的脸,这个暖心的吻柳子苓并不陌生,在以前,她总是和柳静沫互相亲昵,亲吻唇瓣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子苓,是娘亲错了,原谅娘亲好不好?娘亲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后悔把你送走,可是…错了就是错了,我不会为我的过失找借口。这一次回来,我不奢求你尽快原谅我,但至少,不许像方才那样对待我。”

    “娘亲,你这般…唔!”

    柳子苓又要反驳,可柳静沫的唇瓣却是又一次压了下来。两个人依偎在床上,柳静沫一次次道歉,柳子苓一次次的反驳,结果每次都没机会说完,便被柳静沫赖皮的吻堵了回去。不知这般纠缠了多久,见柳子苓已经被自己亲红了一张脸,老实的窝在自己怀里,柳静沫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她把头靠在柳子苓肩膀上,就这样安心的睡了过去。

    那均匀的呼吸声打在脖间,柳子苓见柳静沫已经睡着了,这才轻轻动了动身子,准备离开。可她才刚有动作,睡着的柳静沫就像是有意识那般把她紧紧拥住。这样的怀抱令人沉醉,而脑袋里布满了柳静沫方才的保证。

    她说她再也不会丢下自己,她说她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说她错了,不该送自己离开。想到这些,柳子苓柔柔的看向柳静沫,忍不住转身抱紧那熟睡的人,在她绝美精致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娘亲若是再抛下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诶呀呀,这张是急忙赶出来的,没有检查就发了,可能错字有点多,还或许会有bug,所以麻烦大家帮忙捉虫了,我的错字是可怕的,非常可怕,我有时候写文会莫名其妙的把另一个文的主角写过来,想到那画面实在太美,一般都会检查一遍再发。本章没检查,让人家有种大姨妈第二天却只有一个护垫的感觉,时时刻刻担心侧漏好嘛!!!

    so…这张依旧是我们萌萌哒第二西皮,别怀疑,妈妈是已经知道自己的邪念了,可是小子苓可没有哦。小子苓完全是把麻麻对她的所有归咎于母爱上,完全没发现麻麻已经拿了他的小内内猥琐三年了呢,于是,内玩年梗吗?!!!

    王婆:呵呵,谷主,你方才的战利品我已经看到了,就是沾了小姐第一次月事血的内裤,同为组队的队友,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用了这个装备,所有数值都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柳静沫:王婆,你知道的太多了!子苓的这条内内,是我一个人的顶级装备,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王婆:谷主,老身和你组队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你开的外挂,可是小小姐的道行未免太浅了点,这以后组队下本可如何是好?

    柳静沫:恩,也是,那这样,你带她离开我三年,让她黑化一下,等到她长大了再带回来给我吃。

    王婆:谷主这未尝不是好办法,老身这就带小姐去黑化,三年之后再回来和你组队。

    柳静沫:无碍,去吧,这三年我有这条亵裤就够了。

    系统提示:您的队友,王婆和小子苓已经离队。恭喜柳谷主,霸占战利品,赢得子苓月事血亵裤,子苓月事血毛巾一条。系统不负责预测:柳谷主三年后将会统一武林。

    晓暴:哈哈哈,这其实就是麻麻要送小子苓走的真相,怎么办,正文那么暖,小剧场这么丧病,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呢。

    众人君二代(←一代已死):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纯,从来都不敢打断你,毕竟我不想和众人君一代那样…

    第34章

    杯子破碎的声音清脆却不悦耳,也让走到门口的柳静沫心里一惊,急忙迎了进去。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柳子苓正蹲在地上捡起那碎裂的杯子碎片,却被自己突然闯入一惊,不小心划破了手。眼看着那猩红的血液滴落在杯子上,柳静沫皱起眉头,心疼的快步把柳子苓抱住,张口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

    “娘亲,你怎么来了。”自从回到药仙谷之后,已经过了几天的时光,虽然表面上柳子苓已经不会再像回来那般疏远柳静沫,但两个人也着实难回到曾经那般亲密无间的相处。分房睡,便是最好也最有利的证明。

    今天一早,才刚刚醒来,柳子苓便觉得身体酸软无力,尤其是腰背和小腹时不时传来的刺痛,都在提醒她,每个月最难熬的日子快要来了。本想起来喝口水,却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柳静沫居然就这样冲了进来,还做出这般举动。

    手指在温暖的口中被那柔软的小舌反复舔着,虽然刚开始还有些蜇痛,到了后来却只有绵软的暖意。柳子苓不由得红了脸,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柳静沫,样子无辜又可怜。

    “怎么这般不小心?稍后我让王婆给你拿些药过来。”直到柳子苓的手不再流血,柳静沫这才把她的手从口中拿出来。

    “方才手上无力,杯子就摔碎了,无需用药那般麻烦,这种小伤…”

    “子苓,你还小,以后可要切记,女子在这种时候,断然不可随意行事,我让王婆拿的药不是治疗你手上的伤。”

    柳静沫说着,看了眼柳子苓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有她捂住小腹的手,后者已经了然。柳子苓每每来月事之际的前几天都会虚软无力,小腹也会疼痛难忍。即便她也服用了不少调理身体的药,却始终不见效,这三年真是受了不少苦头。

    “麻烦娘亲了,我先把这里收拾好。”柳子苓说着便要重新去收拾那些碎裂的杯子,被柳静沫冷着脸止住。

    “身子这般虚弱,便不要乱动,回床上休息便是。我稍后就熬药给你,若我柳静沫无法根除你疼痛的毛病,这药仙谷不要也罢。”

    把柳子苓难受的样子看在眼里,柳静沫心下更加烦躁,她当初急着把柳子苓送走,强迫自己三年不与她相见,却也把作为一个娘亲该做的事抛到了脑后。听闻柳子苓这三年来每每来月事都难受的紧,心里便更加后悔。她一定要把子苓的身子调理好,以她柳静沫的名声作为赌注。

    “娘亲莫要认真,不过是小问题而已,寻常女子都会有的。”见柳静沫那般笃定,柳子苓吓了一跳,她伸手抚摸着柳静沫眉间皱起的山包,心疼又胆怯的上前吻住。

    “好了,你快去床上躺好,听话。”这个吻果然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有效果,见柳静沫又笑起来,柳子苓点点头,转身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见她躺好,柳静沫这才放下心,她将暖炉放在柳子苓身边,又把那些碎裂的杯子残渣捡起来,发现有一块上面积了柳子苓的血。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柳静沫有些愣神,便没有扔掉,而是将那块带血的残杯放到了自己书房的抽屉里,又用钥匙锁了个严实。

    整整一天,柳静沫在药房里潜心想着调理柳子苓疼痛的毛病,在熬出一碗汤药之后,她先喝了一口,随后便感觉身子轻了许多,丹田和小腹间也有药物的暖意传来。她满意的在药里加了些去除苦味的草药,这才端着去了柳子苓的房间。

    推门而入,里面是属于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柳静沫把药放在桌上,却没想到转过身会看到这样一幕。或许是被暖炉烫的有些热了,柳子苓在半睡半醒中将身上的里衣解开,什么都没穿的内里就这般暴露在被子外面。

    三年不见,柳子苓不仅是长高了,就连那身子也有了一些成熟女子的改变。曾经只有一点点凸起的小山包开始发育,像两颗小小的蜜桃那般翘挺诱人。许是受热又受冷,那两颗蜜桃的顶端翘挺而立,在烛火下泛着莹莹透亮的光。

    被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柳静沫像是被魔鬼驱使了那般,她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坐在床榻边,伸手轻轻抚摸着柳子苓暴露在外的上身。那皮肤润滑如丝,白皙如脂,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精致的锁骨仿佛隔着皮肤也能散发出诱人的气息。终是忍不住,柳静沫将手缓缓上移,准确无误的覆在其中一颗翘挺的蜜桃之上,随后便听到柳子苓轻哼了一声,睁开双眼。

    “娘亲,你来了。”这般虚弱之际,柳子苓的声音柔和如水,整个人也像是泡在热水中那般,柔软的不像话。见她瞄了眼自己手处的位置,羞涩的红着脸想要整理衣服,柳静沫却始终不肯把手挪开,而是缓缓在那隆起的小蜜桃上揉动着。

    “子苓这里可是不舒服?”为医多年,柳静沫医术高超,自是能从身体的一些细节中探知许多。揉着柳子苓发胀的蜜桃,她深知在月事前这里会涨,会疼,而像柳子苓这般含蓄的孩子,定然不会和自己说如此私密的事情,可方才在自己揉动时她眼里闪过的那丝舒适却骗不过她的眼睛。

    “没有…娘亲莫要再摸了,有些羞人。”虽然不懂男女之间的情事,对喜欢之说也不甚了解,可柳梓苓至少知道女孩子家的胸部是断然不能随意给人碰去的。若这人不是柳静沫,只怕她早就跳起来了。

    “我是你娘亲,这种事情你不必瞒我,也瞒不过我。是不是很难受?娘亲有办法让子苓舒服些。”

    “娘亲想作何?”虽然心里羞涩得紧,柳子苓却也被身体的难受折磨不已。她放弃挣扎,轻声问柳静沫。在她心里,两个人虽然因为那三年的别离生疏许多,但她始终对柳静沫有着毫无理由的信任。

    “娘亲帮你按摩一番,打通你身上的血脉,便会舒服许多了。”

    “那…那便劳烦娘亲了。”柳子苓说着,轻轻偏过头,闭着眼睛不去看柳静沫的动作,却不知为何,身体的感觉反而越发清晰起来。柳静沫的手很暖,覆在自己涨得酸疼的胸前,那么来回揉动着,竟是真的非常舒服。柳子苓只觉得那份舒适顺着私密的地方传达到后背,是一种筋脉和骨骼都舒展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也正是这声若有似无的哼叫,彻底覆灭了柳静沫仅存的理智。哪怕在按揉之前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至少在这个时候不可以侵犯这具身体,可惜心魔已成,一旦激发,难再收回。看着柳子苓侧头轻哼的磨样,柳静沫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发颤,小腹不停抽搐着,显然是动情的标志。

    “子苓,娘亲让你更舒服,好不好?”整个人都躺上床,柳静沫低声说着,像是蛊惑人心的旋律,让柳子苓默默点了点头。得到允许,柳静沫双眼闪过一丝得逞的妖异。她把手探入锦被中,撩开柳子苓的裤子,缓缓探入那小小的亵裤里。不出所料,年轻的身子稚嫩而诚实,侥是不懂情事,但因为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那女子最为私密的地方已经变得滑腻不堪。

    “娘亲…这里…”惊觉柳静沫居然把手探到了那种地方,柳子苓扶着她的肩膀,有些不知所措。那里也是私密之地,柳子苓虽不懂,却总是觉得相比起胸部,被碰到那里让她更加害羞。

    “莫怕,娘亲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揉一揉这里,子苓会更舒服许多。”

    柳静沫说着,不顾柳子苓眼中的困惑和打量,便轻轻窜动指腹,精确的找准隐藏在层层花瓣中的某颗饱胀红豆,慢慢揉起来。第一次被这般触碰的柳子苓又哪里懂得忍耐,更是无法抗拒这般刺激,只是几下便轻轻喘息起来,连双眸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娘亲…好奇怪。”柳子苓轻声说着,只觉得一股股暖流顺着身体溢出去,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液体。

    “子苓舒服吗?告诉娘亲,是揉这里舒服,还是这里呢?”柳静沫笑着问道,左手按了按柳子苓更加饱胀的胸部,而右手则怜爱的揉着那颗对女子来说足以掌控所有感官的部位。

    “唔…娘亲…莫要再问了…嗯…好奇怪,只是被娘亲这般揉着,子苓便想发出声音。”

    “没关系,这种按摩就是如此,子苓若是想叫,那就叫出来吧。”

    “嗯…娘亲,真的很奇怪,娘亲…我怕。”

    身体被柳静沫操控,柳子苓越发不明白她们此刻到底是在做什么。可柳静沫的手却像是施加了魔咒那般,柳子苓能清楚的感觉到被她碰着两个地方都舒服极了。尤其是下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羞耻的部位传遍全身,让她舒服得几欲流泪。

    “子苓莫怕,搂着我,享受这种感觉便好了。告诉娘亲,哪里更舒服?”柳静沫似是对这个问题有着非一般的执着,见她趴伏在自己上方,反复问自己。柳子苓咬了咬下唇,微微起身搂住柳静沫,在她耳边倾诉。

    “娘亲做的,都舒服。”

    “那子苓好好享受就是。”

    有了柳子苓的回应,柳静沫越发开心,她把柳子苓的双腿分开,右手肆无忌惮的撩拨玩弄着那颗丰硕的小果实。眼看着柳子苓被自己揉的意乱情迷,红着脸不停的叫自己娘亲,柳静沫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魔越发难以压抑,甚至有好几次她都探出手指,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身下女子的身体,将她的全部夺走。

    “娘亲…娘亲…好麻…”就在这时,柳子苓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那颗被自己揉动的小红豆一跳一跳,犹如受到惊吓的幼崽,不安的饱胀着。深知柳子苓或许要没顶,柳静沫笑着,低头吻住柳子苓微启的唇瓣,将她最后的娇吟淹没在吻中。

    少女初次体验情事,那顶峰来得急促且霸道,亦是流出许多清澄的液体。感到手掌被打湿,柳静沫看着已经累极了的柳子苓,怜惜的用手替她把额头上的汗水擦干。

    “子苓可是舒服了?”被柳子苓这副孱弱勾人的模样迷惑,柳静沫强忍着要侵占她的想法,紧紧攥住拳头。

    “恩,麻烦娘亲了。”柳子苓并不懂得发生了什么,只是用那双充满薄雾的眸子害羞的看着柳静沫,方才的确是舒服极了,可她不明白为何心里觉得羞涩得紧,总是不好意思去看柳静沫。

    “你把药喝了,今夜好好休息。这药有效的很,过几日来了月事,定不会再疼了。”

    “谢谢娘亲。”扶着柳子苓把药喝下,又把她依旧有些潮湿的腿心擦干净。见那人被药力催动了睡意,满足的沉入梦乡,柳静沫快步走回到书房内,坐在椅子上急促的喘息着。

    右手依旧潮湿不已,上面沾染着柳子苓的液体和味道。那是处子的纯真芳香,是最原始且最强大的诱惑。柳静沫按耐不住的把右手探入裙摆,轻轻覆在潮湿不堪的腿间。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被这世俗的情感所诱惑,对床事更是全然不热衷。然而,柳子苓的出现就像是反驳她的敌人,将她所有自以为是的想法全数覆灭。

    她渴望那个少女,渴望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于在方才做了那般禽兽不如的事。脑袋里是柳子苓绽放时的美丽模样,耳旁是她一遍遍喊自己娘亲的酥软无力。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停下,右手却还是不自禁的动了起来。

    手指缓缓探入到体内,连带着柳子苓的味道和潮湿,与自己的灼热之液交融。柳静沫难以抑制的绷紧了身子,将手腕紧紧咬住,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呜咽出声。在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她脑袋里全都是柳子苓的磨样,甚至把此刻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人想象成柳子苓。

    “啊…子苓…要我…把娘亲要到坏掉…就这样…”当身体的激动到达极限,柳静沫喊出柳子苓的名字,几欲失去意识。这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情欲顶峰的滋味,没想到会是这般让人沉沦,让人执迷不悟。看着已经被打湿的裙摆和座椅,柳静沫微微失了神,过了许久才像是恍然醒悟那般,狼狈的从椅子上跌落。

    她颤抖着身体拿出上午那块带着柳子苓血迹的残杯,将其中的血滴入水中,又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眼看着那两簇血液从互不干涉到深深交融,柳静沫猛地发力,将杯子打得粉碎,甚至催动内力将水也蒸发掉。看着满室的狼藉,柳静沫跪在地上,痴痴的笑起来。

    “为何…为何会相融,对啊…子苓是我的女儿,怎么会不相融呢?可是…再试一次…或许再试一次就不会相融了。”

    卷二:待得伊人回首 抛尽繁华与共【初遇阿九篇】

    第35章

    马蹄践踏在下过雨的土地,泼洒起阵阵泥土。马背上安坐着一袭白衣的女子,她腰上别着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黑色的长发如墨似瀑,被带起的风吹散在空中,飘逸又自然。即便陆地的情况不是太好,许多泥土弄脏了她洁白的靴子,她脸上还是挂着怡然的微笑。

    过分柔和的眉眼好似宁静的湖水,只是让人看着便想要安静下来。而唯一和这女子不太相配的,便是她腰间挂着的翡翠玉佩。那玉佩似乎有了些年头,很明显就能看出这是摔成两半的碎玉,如今只有残破的一半挂在她腰间。

    过了许久,女子似是赶路有些累了,便在靠近河岸之处下了马,放马儿休息的同时,她也拿出马背上挂着的一些干粮,慢慢的吃起来。这纸袋里装的再也不是曾经精致的点心,而是同门派其他弟子一样粗糙的干粮,可如今,傅白芷已经习惯了,便也不会再抱怨了。

    摸着腰间的残破的玉佩,傅白芷的神情却越发恍惚起来。那个人,离开有多久了呢?仔细算算,该是有整整六年了。自从当初陆渊六十大寿分开之后,傅白芷便再也没见过花夜语,不是她不想见,而是那人已经不存于这世上的任何一个角落,纵然她心里牵挂着,却也只能靠回忆过活。

    那天分离,她去找同门派的两个弟子送花夜语离开,可后来还是不放心,自己也急忙赶了回去。然而,当她回去之后,看到的便是满地的鲜血,还有那块仅剩了一半的残破玉佩。傅白芷至今都没办法忘记那时的场面,她根本没办法想象一个人的身体居然会有那么多血。

    周围的地面是红的,就连那后面的树干也是猩红片片。那根本不像是受了重伤之后流出的血,倒像是把一个人的血生生放干了那般,才会造成如此多的血流。傅白芷愣愣的将那块玉佩捡拾起,随后抑制不住的吐起来。那之后的整整一年,她无法吃下任何东西,只能强行闭着自己喝下清淡的粥,然后便点了自己的睡穴,这才得以活下来。

    渐渐的,傅白芷接受了花夜语死掉的事实。曾经,她起过那么多次伤害花夜语的心思,却始终没有狠下心。分明是喜欢着她,却为了自己的胆小和懦弱将那人害死。傅白芷不知道花夜语那一刻有多绝望,每每想到那人对自己的关怀,傅白芷就只能呆呆的坐在花夜语以前的房间里,摸着那只叫白白的猫发呆。

    “快走,前面就是苍穹门了,暗影大人早就等得急了,咱们得赶紧加快脚步。”就在傅白芷发呆之际,一行人的说话声引起她的注意。她急忙躲在树后,观察着走过去的人。他们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在袖口和衣服的底边都绣着金色丝绸纹路。这样的打扮傅白芷再熟悉不过,便是她在这世上最最深恶痛绝的门派,冥绝宫。

    如今看到他们,傅白芷没有片刻犹豫,运起内力提剑而上,其速度快到对方根本闪躲不急。那几个冥绝宫的人想来也是在急着赶路,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忽然冲过来突袭。且傅白芷这般强劲的内功,居然只是触到剑锋便让他们飞了出去。那几个冥绝宫的人倒在地上,看到傅白芷剑上的桃木吊坠和上面的穹字,便知道她是苍穹门的人,急着想逃跑,可惜,傅白芷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当是谁,原来是冥绝宫的蛇鼠之辈,今日遇到我,算你们倒霉。”傅白芷笑着,将剑向上掷起,那细长的白玉长剑在空中旋转。紧接着,她凝聚内力,快速向着那几个冥绝宫的人冲去。掌风犀利,内功浑厚,一个人闪躲不起,被傅白芷一掌打在胸口,当场便气绝身亡。另外两个冥绝宫的人看了,当下根本顾不得什么任务,运功便跑。

    见他们要离开,傅白芷挑了挑眉毛,一个侧身抓过长剑,快速投掷出去,生生落在后面的那个冥绝宫中人刺了个对穿,却还是放跑了另一个人。见对方已经走远,傅白芷懒得再追,而是从尸体里拔出自己的剑,认真擦拭着。

    这六年来,她逐渐适应了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也明白了弱肉强食的道理。那本秘籍她参透了,亦是明白里面写的内容,什么叫做先破后立。要练习那本秘籍,便是要抛弃一切杂念,将自己置身于最为绝望的境地,破除自身所拥有的事物,才能够将秘籍参透读懂。

    在彻底弄懂了秘籍之后,她放了一把火,将那本秘籍烧掉,因为她不愿让人知道,也始终在隐瞒着自己的实力。她不愿轻易伤人杀人,唯有碰到冥绝宫的人时,下手才会这般狠厉。

    “无趣至极。”将剑擦干净,傅白芷重新上马,回了苍穹门,这趟下山她只是想买些平时用的东西,倒是没想过会碰到方才的意外。想起那几个冥绝宫的人所说的任务,再联想到这附近只有苍穹门这一门派,傅白芷的脸色沉下来,用力抽动马鞭,回到门派。

    “傅师姐,您回来了。”“傅师姐,路上辛苦了。”回去的一路上,傅白芷听着那些人对自己的称呼和礼貌的态度,她笑着点头,一一回应,抬头望去,便看到了如今的掌门,她曾经的大师兄,陆恒。

    陆渊在过了六十岁大寿之后,身子大不如前,也不知是花夜语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还是年纪上来,曾经的许多旧伤也跟着复发,早在三年前便仙逝人间。在那之后,陆恒接任掌门,而傅白芷则是在全门派宣称,她不再叫陆季璃,要恢复她的本名傅白芷。

    本来她并不想这么做,以免引起门派内的怀疑,可没想到武林中人对名字这样的称呼倒是不甚在意,而傅白芷也对于那些叫自己陆季璃的人厌烦的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名字正式改了回去,刚开始还是会有人叫错,但时间长了,倒也忘了。

    “掌门师兄你怎么来门口了?”傅白芷很诧异陆恒会出现在这里,疑惑的问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听说你在路上遇到了冥绝宫的人,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陆恒说话的速度很快,眼里闪烁着的关心溢于言表。对于他的过分热情,傅白芷尴尬地抽回自己被他抓着的手,再次笑起来。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倒是师兄,我有件事需要和各位师妹师弟说下,稍后一起去正厅吧。”

    “好,我这便去派人通传。”听傅白芷说要所有人去正厅,陆恒知出了大事,虽然对傅白芷再次疏远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解,倒也知道以要事为重。

    “师妹,你且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所有人聚集到了正厅,听陆恒这么问自己,傅白芷的目光在周围扫了眼,看到一副没睡醒的萧伊和依旧不没在门派内的沐紫瑛,缓缓站起来。

    “方才我在山下遇到了冥绝宫的人,他们虽然只是乌合之众,但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确定冥绝宫最近一定有新的行动,目标正是苍穹门。”

    “他们又想做什么!”听到傅白芷的话,陆恒最是紧张,他皱褶眉头,思考了许久,这才再度开口。“各位师弟师妹,方才是我太过紧张,不过这冥绝宫着实可恨得紧。当年师傅大寿之际突生事端,三年前师傅仙逝,江湖上也多了不少传闻。”

    “那些名门正派明着以我们苍穹门马首是瞻,只怕早就起了不屑之心,加之上一次武林大会的缺席,现在的苍穹门,着实经不起任何变故。”陆恒说完这句话,正厅变得格外安静,看他们面色凝重的模样,傅白芷倒也懒得插话,只是安静的喝着茶水,做个聆听者。

    “师兄,在这最近一年,那该死的邪教冥绝宫似乎越发猖狂起来。马上就是新一届武林大会,他们在这个时候有动作,必然是计划着什么大事。”

    “没错,三师妹说的即是,这冥绝宫自从去年易主之后,行事作风着实变得诡异了不少。听说阎罗婆已死,在死前将冥绝宫所有的事宜交给了她仅有的弟子。没人知道那新任的冥绝宫宫主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她是女子,且出手之狠毒比那阎罗婆更甚。师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查清楚这新任冥绝宫宫主的身份?”

    “哦。”忽然听到陆恒把问题抛给自己,傅白芷这才回了神,她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同意,可思绪早就飘到了其他地方。时间过了这么久,她几乎已经忘了原著进行至什么地方,甚至多次怀疑,作为女主角的花夜语已经死掉,那么这本书的一切还是不是会成立。

    如果按照原著的进程,那冥绝宫的老太婆本应该出现在武林大会上,而年纪轻轻的花夜语便是在武林大会上将她打败,年仅21岁便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武林盟主,创造了江湖上的传奇。只是,如今花夜语已死,而那冥绝宫的老毒婆也死了,重要的两个角色都不在,剧情该怎么发展,她还真的不知道。

    “恩,那事情便这般决定了,我稍后就会送书一封给药仙谷谷主。师妹,这次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师兄,你刚说了什么?”傅白芷愣神的片刻,便见陆恒已经走了过来,满眼期待的看着自己。这样的眼神让她不安,什么麻烦自己?他们要自己做什么了吗?

    “师妹,你方才不是已经同意此事了吗?我说派你去外调查冥绝宫新任宫主的身份,这任务着实危险,门派内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胜任,你准备几日就启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恩,写了这么多张大家不爱的第二西皮,于是终于回到第一西皮了,估计大部分人要脱衣服欢呼了,此章简直就是大师姐装b章节,虽然过程美好,但结尾依旧不美好,师姐你就酱紫被大师兄给出卖了,也是心疼。于是,师姐六年后的今天练成了,真·无极装b神功!我这个亲妈再也不怕她装b被戳穿了!

    那么,由于最近的时间轴有点乱啊,我给大家梳理一下。

    刚出场的时候,师妹15岁,师姐18岁。之后,两个人相处了4个月左右,迎来师傅六十大寿,然后呢,过去了5年又余8个月,也就按照六年来算。

    截止到这张,师妹21岁,师姐24岁,小子苓18岁,麻麻31岁╮(╯▽╰)╭于是,你们从年龄看粗了什么?没错,不管是主西皮还是第二西皮,都是到了可以随便做坏事的年龄了哦。

    最后我只想说一句话,你们最想听的。

    师姐都出来了,师妹还会远吗?莫急莫急。

    第36章

    书房之内的香炉散发着清淡凝神的幽香,柳静沫用手拄着脑袋,偏头看着坐在书桌中央的少女,微微眯起眼。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这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人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少女。

    她的眉目不像冷漠的自己,反而处处带着温柔,褐色的双眸晶莹剔透,精致的瓜子脸和五官搭配在一起,美得像是脱离尘世的仙女那般,让人挪不开眼。脑海里是柳子苓昨晚的睡颜,想到这人今早还窝在自己怀里,露出醒着时没有的稚嫩,柳静沫便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此刻便冲过去把面前那人抱住。

    “小姐,有您的书信。”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房间内和谐的气氛不再,柳静沫微皱眉头,想知道是谁给柳子苓寄了什么东西,而更加令她在意的,则是那个寄东西的人。自打两年前回来之后,柳静沫发现柳子苓时不时的就会收到从洛阳那边的来信,起初她还不介意,可自从信件越发频繁的寄来之后,便让她起了警惕之心。

    经过打听,柳静沫得知寄信的人正是那三年和柳子苓一同读书的人,据说是家住洛阳的某个商家公子。这样消息让柳静沫隐隐不安,她能从男子信中的字里行间看出对柳梓苓的钦慕之情,却不知道自家的女儿到底作何感想。

    身为娘亲,她该高兴于自己的女儿找到归宿,可若是站在另个身份上,她便该厌恶这样发展。事实上,柳静沫知道,她早在柳子苓十六岁的时候便忘了两个人的身份,她由着心里的邪念发芽生根,到了如今早就成长为参天巨树。

    即便王婆明里暗里都在提醒自己是时候该让柳子苓成婚,但她全都当做听不见亦是看不见。成婚?开什么玩笑,子苓是她的,从一开始就是属于她柳静沫的。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即便是觊觎,也不可以。

    “又是那人来的信吗?”见柳子苓去外面拿了信件,面上带着浅笑走进来。那笑容着实刺眼的很,让柳静沫恨不得提前一步拆开那装信的竹筒,将里面的信撕碎得一干二净。

    “恩,是齐铉的来信。”忘了是第几次从柳子苓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柳静沫挑了挑眉毛,装作不在意的走过去替柳子苓研墨,双眼却偷偷瞄了眼那信件。

    这样的小动作细微而警惕,专注看信的柳子苓自然不会发现柳静沫早已经把内容看了个清楚。见信中齐铉写过些日子要过来看自己,柳子苓笑了笑,将信叠好便直接放在书桌旁的抽屉里,完全没注意到柳静沫冷凝的表情。

    “娘亲,齐铉说过些日子想来药仙谷看我,他当初在书院与我相熟,不知…”“不行!”断然的拒绝说出来,就连柳静沫自己都是一惊。很久以来,柳静沫甚少拒绝柳子苓的要求,几乎可说没有。如今的语气生硬又不留余地,让柳子苓有些疑惑,却也没多说什么。

    “既然娘亲觉得不方便,那我便只留他在这谷中吃饭如何?”柳子苓抬头握住柳静沫的手,语气里颇具恳求。见她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柳静沫着实不忍心再次拒绝柳子苓,只能缓缓点头,在柳子苓重新低头写字之际,眼中却闪过阵阵冷意。

    齐铉,你若敢抢我的人,最好有所准备。

    写了一天的药草拓本,柳子苓腰酸背疼,最后还是坚持着把书房整理好。她不明白下午的时候柳静沫是怎么了,为何一言不发的离开都没再回来。扭动着酸疼的肩膀回了房间,只是才踏进门口,柳子苓便被拦腰饱了起来。对方身上熟悉的草药味让她安心的没有挣扎,而是微笑着把头靠在柳静沫怀里,由着她把自己放到床上。

    “可是累了?”见柳子苓疲惫的样子,柳静沫揉着她的肩膀,问道。

    “累倒是累,不过总算都抄好了,这样娘亲就可以轻松许多。”因着疲倦,柳子苓的声音轻而慵懒,看她轻轻闭合的双眼,柳静沫心下一动,便探头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发现对方没有要睁眼的意思,才继续亲吻。

    “娘亲,你又开始了,我不是小孩子了。”虽然两个人对于吻脸颊这样的亲昵再熟悉不过,可脸上传来的轻痒触感还是让柳子苓笑了出来。她睁开眼,伸手抚摸着柳静沫没有太多变化的脸,在心里感叹着对方的美貌。

    在柳子苓的印象里,柳静沫总是这般优雅高贵的样子,那年轻美好的容颜似乎停止在自己小时候的时候,即便自己已经长大了,可岁月没有在柳静沫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看着她认真凝注自己的样子,柳子苓笑了笑,伸手将身上人抱住。

    “娘亲可是生我的气了?怎的一下午都寻不见人?”柳子苓轻声问道,虽然她只是在书房写字,可她早已习惯了柳静沫的陪伴,侥是对方只离开那么一会,她便开始记挂。中途不小心写错了一字半字,时不时的发会呆,才会拖延到这么晚才写完。

    “说什么傻话,我无事作何要与你生气。来,我给你按按身子。”见柳子苓休息了一会脸上的疲惫少了很多,柳静沫坐在她身上,一双手轻轻解开她身上的外衣,只留下最贴身的里衣,用双手按揉着她的肩膀和锁骨。

    夏天的衣服很是单薄,柳子苓便能清楚的感觉到柳静沫手掌心里渡来的温暖体温,舒服得让她几乎快要睡着。忽然,胸前的肌肤一凉,感到对方的手已经顺着衣服的开口游移进入。柳子苓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抓住身下的床单,呼吸也凌乱起来。

    见对方没有排斥,柳静沫脸上的笑容更甚,那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随着亵裤的脱落,右手随之来到熟悉之地,舞动起最为舒适的按摩。柳子苓便沉溺在这般过分的享受中,直到余韵退去才陷入沉睡。见她安稳的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着了,柳静沫用一旁的手帕把手擦净,这才替柳子苓盖好被子,回去书房里。

    进入那熄了灯的书房,柳静沫没有点蜡烛,而是驾轻就熟的走到书桌旁,将装着信件的抽屉拉开。看着之中属于齐铉的那封来信,柳静沫将其拿出来,随后运起内力,将那纸张震碎,连细枝粉末都消散为灰烬。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叠放好的药草拓本,柳静沫把头靠在上面,拿出方才擦手的帕子放在鼻尖,轻嗅着其中的阵阵芳香。

    她的子苓…全部的味道,都在这里。这两年来,自己瞒着柳子苓,用她的纯真做了许多像今晚这般的事情。柳子苓不懂,就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每一次看着少女的身体被自己弯折摆弄,被自己操控,最终为自己绽放。柳静沫知道,她就要压制不住心头的那股邪念,和子苓相处多一天,她就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谷主,有紧急来报。”就在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的说话声使得柳静沫一惊。她拿出放在衣服内的手,整理好凌乱的裙摆,端坐在桌前。却始终摆弄着手里那条手帕,双眼迷茫暧昧。

    “有什么事。”

    “回谷主,这里是苍穹门现任掌门陆恒的紧急来信。信上说冥绝宫近期似乎会有大动作,希望谷主多多注意。”

    “哦?陆恒是这样告知我的?”听到信上的内容,柳静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轻轻笑着。

    “没错,陆掌门的原话便是如此。”

    “苦草,你在药仙谷这么久,应知谷里的规矩,不帮正,亦是不帮邪。这冥绝宫前几日刚送来礼物,我还没来得及回礼便收到陆恒的来信,这样是不是不好呢?”柳静沫说着,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像是在思索,目光却凝在了苦草身上。

    “谷主无需苦恼,关于陆掌门之事大可交给谷内的其他四位长老处理。冥绝宫那边的回礼,属下亦是会替你准备好。”

    “呵,这么多年,果然是你最懂我的心思。那这些事就都交给你处理,另外,替我把这瓶药带给冥绝宫宫主。”

    柳静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瓷瓶的表面呈现黑色,看似没有什么异常,但摸这瓶身太久,竟会感觉手心隐隐有些发烫。苦草小心翼翼的接过药,随后放入精致的铁盒之中,收入怀里。

    “谷主,我现在便出发去冥绝宫。”

    “恩,以后若是有从洛阳的来信,一律扣下交予我。”

    “是,谷主。”

    走廊的烛火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药仙谷是如此,而冥绝宫却始终藏于暗处,仿佛永远都不会见光。漆黑的墙壁,暗红色的纹路,就连房瓦亦是让人看了就会有些反感的暗红色。身着黑袍的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而他身旁站着的四个人皆着黑袍,遮住身影的同时遮住脸,无法看清其面目。

    “宫主,求宫主饶命,此次是属下办事不利,只是那苍穹门的高手着实太多。那陆渊的嫡传弟子傅白芷,便是极其难以对付的家伙,其余的几个人皆是死在她手下。”说话的人,正是那天从傅白芷手中逃跑的冥绝宫之人。此刻他无比恐慌的看着那红色纱帘后的身影,只看一眼便不敢再抬头。

    “呵…”男子刚说完,纱帘中便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这声音慵懒细腻,似水柔和,却又带着凌冽的冷意和嘲讽。听到这笑声,那冥绝宫之人睁大了眼睛,甚至还来不及求饶,忽然捂住了脖子。紧接着,黑色的血液从他嘴里溢出,不过数秒,已是没了呼吸,被那个叫做暗影的黑衣人扔了出去。

    “宫主息怒。”方才那人的死,并非他们出手,至于是谁,想必再清楚不过。已经有数月没见过宫主再亲自出手,四个人甚至没看清红色纱帘之内的动作,那手下已经断了气。随着他们四个刚刚跪下,红色的纱帐已然拉开。从其中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着一袭红裙的女子。

    她暗紫色的长发垂落至腰际,脸上的银白色面具将她的脸遮住大半,只露出精致的唇瓣和娇小细长的下巴。肩膀上落有直一只通体漆黑的鸟,那鸟的眼珠猩红无光,却警惕的看着四周,在头顶有三根尖锐的倒刺,犹如剑锋般犀利。感到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徘徊,四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把头压得更低,不敢抬起来。

    “还请宫主三思,这等鼠辈怎劳宫主亲自出手!我等四人片刻便可将那陆恒还有他苍穹门人全数屠尽,不要说傅白芷,就算陆渊在世也算不得什么。”四个黑袍之人见对方走近,汗水顺着鬓角滴落,连喘息都慢了几分。随着女子从他们身边走过,那单薄的双唇忽然上翘,露出一个浅淡却绝美的弧度。

    “傅白,芷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上章大家的评论,师姐的内心是崩溃的,阴影面积加一起能绕地球三周!为什么上章都是师姐,结果评论都是师妹呢?于是,师姐不开心了,有小情绪了!大半夜偷了我电脑,上了我微博,发了一条表示她不满的留言,于是,又华丽丽的被微博伤害了,师姐表示,从此退出新浪微博!再不手贱!

    于是,就算我不说正文那谁谁,你们也保证会猜那谁谁,虽然我期盼拥有打脸的力量,但着实…诶呦。大家有没有感觉到?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语气?就是有一种,调笑,挑衅,带着点小坏,然后又不甘心和怀念和想念,简直就像是傲娇小受故意惹攻生气只为了引起攻的注意的那种感觉,人家之所以要那么断句,就是觉得,那么读,很骚气,很性感嘛!为了让大家了解一下这个读出来有多骚气性感,人家特意找了个萌妹cv来帮我录了一下最后结尾的那个名字,听完果断被苏一脸!读者群里有共享,我微薄也有网盘的链接,大家想听的可以自行下载,不过只有6s哦。

    湿妹: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和师姐见面,我已经迫不急待了,师姐,六年,我的胸变大了呢,你快来揉揉。

    师姐:…我还在闹情绪中,我还在介意上章被大家忽视,我不开心。

    湿妹:师姐,那你惩罚我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就打我吧打我吧打我吧,打屁屁打胸胸都可以。

    师姐:不要嘛,他们都在看着呢,我们偷偷惩罚。

    湿妹:恩,好,师姐。(羞涩捂脸)

    师姐:总之,你们看到了,我还在生气,所以我要装b一周!把小师妹藏起来,别怀疑,我就是威胁!

    湿妹:脸红红,星星眼。

    众人二号:湿妹,她都公然抢你戏份了,难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湿妹:嗯?什么?我都听师姐的,今天人家已经开通了新浪微博微博,会每天记录和师姐发生的事情的。

    师姐:纳尼!!!

    晓暴:诶诶诶?求互粉!

    湿妹:师姐,我们互粉,亲妈滚开。

    晓暴:%>_%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第37章

    “傅师姐,一路平安。”

    “傅师姐,早些回来,我们会想你的。”

    “恩,你们快回去练功吧。”

    站在苍穹门的正门口,傅白芷骑在马上,对着山上那些师弟师妹挥手,即便心里有些不耐烦,面上却还挂着温柔和熙的笑容。同样的情景似乎在几年前也有过,那还是她第一次和花夜语单独出去,自己也是这样,带着虚伪的笑容和他们挥别。而今,以前的小师弟和小师妹都长大长高了,自己身边的人倒是不在了。

    说起此次的任务,傅白芷也只能用无奈来形容。她本就不是什么有野心的人,练秘籍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什么正邪两教,什么冥绝宫的阴谋,武林的安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她来说根本一文不值。

    不是没想过重新回去原来的世界,可她查阅了很多书,也想了各种办法,可惜,不论周围的人还是任何史书上都不可能会记载这种骇人听闻的事,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在书桌前睡了个觉就会跑到自己写的里,综合了这些音素,傅白芷觉得要回去只怕没有任何希望。

    她只想躲在自己安稳的窝里,做她苍穹门的大师姐,冥绝宫的人不来捣乱,她亦是不会主动出手,安稳的渡过这一生。可偏偏陆恒这烦人的家伙就是不让自己安生,以前还好,自从当了掌门之后,隔三差五就对自己示好。着实让她烦躁不已。

    傅白芷对男友的标准并不是太高,而陆恒的长相也勉强算得上是干净俊俏。可是,在这个世界,她根本没想过也没打算找谁谈婚论嫁。而唯一让她心动的那人,却是不在了。想了这么多,傅白芷回过神,这才策马扬鞭,朝着目的地赶去。

    冥绝宫是江湖存在多年的邪教,地处灰澜城,距离苍穹门可是远得很。大多数武林中人并不知道冥绝宫的确切位置,即便知道,也绝不敢贸然进入。冥绝宫以暗器,施毒以及奇门遁甲为所长,要进入冥绝宫,必须要通过一片丛林,名叫癸亥林,这林子是进入冥绝宫的唯一通路,亦是难点所在。

    在这林中有数不清的机关陷阱,而最为可怕的便是冥绝宫之人在这林中所下的剧毒。他们平日里经常会抓活人或利用死尸练毒,而多数人练毒的地方就在那癸亥林之中。伴随着年份的增长,那林中充满瘴气,甚至连随便一片树叶都可能带有剧毒。寻常人不要说走进这林子里,只怕是靠近一点,都会被那瘴气所害。

    要问傅白芷为什么这般清楚冥绝宫和癸亥林,自是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里记下的,她当时还为了安排这么个厉害的设定想了好久,结果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有天会亲眼见到。想到自己就要孤身靠近冥绝宫,傅白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陆恒只说要她去调查异动,也没让她进去,那是不是,自己只需要去灰澜城,然后在城里绕一圈就可以回去了?

    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傅白芷心下轻松许多,她慢慢悠悠的走着,丝毫没有任何紧迫感。想起自己出门时什么干粮都没带,这会路过一个饭馆,便急忙下了马,准备在这里买些东西一会路上吃。

    “老板,给我来两坛酒,一斤牛肉,还有两个馒头。”傅白芷说着,从包裹里拿出银子递给那店家。对方见她身着不凡,面貌亦是出众,当下急忙抛下了其他客人,为傅白芷准备了这些吃食再用精致的食盒装好。傅白芷接过来欲要走,忽的听到旁边的茶馆有人在说什么。

    “诶,听说这次武林大会就在那洛城举行,有不少门派都会去吧。今年这武林盟主之位,我估摸还是会落在青松派。”

    “王兄你这可是说错了,上次青松派能赢,那是因为苍穹门没去。苍穹门沉寂了这么久,今年保准憋不住了。”

    “就算他们去了能如何?我听闻那苍穹门门主陆渊已死,剩下的也就是他那些徒弟,难道还能胜过其他门派的那些前辈?”

    “这可说不准,听说这苍穹门高手如云,新上任的掌门陆恒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还有那傅白芷,听闻也是个厉害的主。”

    “要我说,正派的发展再强势,也比不过那冥绝宫。”

    “诶诶诶,王兄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被正派人听了,咱俩可就惹麻烦了。”那两个男子说到这里便不再开口,听他们说起自己的名字,傅白芷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随后听到冥绝宫三个字,整张脸就暗了下去。即便过了六年,她似乎还是没办法对当年的事释怀。

    冥绝宫也罢,那些自誉名门正派的人也罢,他们都是一路货色,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就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不愿再耽搁,傅白芷翻身上马,继续向前走,末了还不忘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包袱。这里面装的虽然没有干粮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却是最为重要的。

    苍穹门是大门派,自己出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陆恒可是给了自己不少钱。想到那满满一包袱的银票,傅白芷微笑着,拿起买来的酒喝了一些,香气入口,全身都暖了起来。她边喝边赶路,到了中午只行了数百里远。见前方有条河,傅白芷觉得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便牵着马,缓缓走过去。

    只是,才刚走出几步,傅白芷就发现那阳光最为舒适的地方已经有了个女子坐在那里。她背对着自己,身着一袭红色长裙。及腰的长发竟不是这个世界常见的纯黑色,反而发着暗暗的紫。淡风飘拂而过,将她披散的长发打乱在空中,迷幻而不真实,隐约浮现却又不见,煞是好看。

    她没有穿鞋,光着脚坐在那里。白皙的脚背晶莹剔透,沾染了滴滴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光亮。傅白芷自认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可这双脚着实生的美极。单薄的皮肤下是青色的筋脉,一颗颗脚趾圆润剔透,犹如刚剥皮的鸡蛋,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傅白芷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怎的,就是有想要和对方说话的。于是她慢慢走了几步,叫了声姑娘。可女子却仿佛没听到那般,依旧自顾自的望着河面。这时傅白芷发现,一滴滴鲜血顺着那女子的小指流淌而下,落在河边的石头上,鲜艳刺眼,又红的漂亮。

    “姑娘,你可是受伤了?”傅白芷又问了声,可那女子始终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被无视的感觉让傅白芷有些不爽,她干脆直接走过去,轻拍那女子的肩膀,再次开口。只是这一次,对方终于给出了细微的反应。见她身子轻轻一颤,却还是不回头。就在傅白芷准备绕到她面前之际,那女子忽然站起来,转身看自己。

    这一眼仿佛凝结了时间,让傅白芷有种身体被定住,无法动弹的错觉。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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