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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

    锦绣荣华 作者:芒果冰冰

    第2节

    这边厢锦绣一边按压着他的敏感点,一边耐心教道:“往后你在伺候客人的时候,客人一般不会有耐心帮你做扩张疏松,所以刚开始口口的时候肯定是要痛一下的,等那股子痛过去了,你就得学会自己找乐子,利用调整身体的姿势,把让自己舒服的这一点往客人宝贝上撞,就是我现在给你摸的这点,你要好好用身体记住。”

    锦绣一边说一边口口口口口口口,只摸得荣喜浑身一阵哆嗦,大声口口口口口口口。

    锦绣拔出手指,用毛巾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教道:“自己找乐子,一方面能减轻些痛苦,另一方面,大多数客人都会要求你口口出来给他看,以满足他们的成就感,如果你只是痛而出不来,最后很有可能遭罪,楼里以前有个孩子,就是因为怎么也不出来,结果那东西都给客人弄废了。”

    看见荣喜眼中露出惊惧的眼神,锦绣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其实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吓人,不过若是碰上些体力较好的客人,比如那些江湖人士,你就得学会另一招。”

    锦绣说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爬到床上抬起荣喜的下颚,在对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把口口口口口口口

    荣喜吓得大叫一声向后翻滚出去,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连连摇头。

    锦绣也不生气,光着身子跪坐在他面前,耐心地执起他的手:“你好好想想,是口口口口口口口轻松,还是口口口轻松?”

    荣喜知道他说的都对,可从心理上却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还有逃出去的机会,所以任凭锦绣怎么开解也不肯张开小嘴。

    为客人吹箫是一定要学会的一招,很多客人就好这个,可是荣喜倔强无比,锦绣无奈之下只得亲身示范,用唇舌口口口口口口口,但是轮到荣喜做了,他又戒备地躲进了床角。

    饶是锦绣再好脾气也不由得有些生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自私,我都帮你做了两回了,你连一回也不肯帮我做,若是伺候客人哪容得你这样任性,只怕打也被打死了,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却不知我良苦用心。”说罢便要起身穿衣:“我不管你了,横竖是教不会,只把你丢给云姨便是。”

    荣喜这回终于怕了,他垂着头,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交到云姨手里哪还有好果子吃,昨晚只不过叫得响了些就被那玉势插了一整夜。

    他抓住锦绣的胳膊不让他走,一边哭一边把手放在锦绣的腰间示意他躺下来,锦绣本来就是吓吓他,又怎么舍得当真把他交给云姨,那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此时见荣喜服了软,莞尔一笑便躺了下来。

    荣喜把头凑到他的身下,口口口口口口口,于是便试探着用指腹刮搔了一下。

    锦绣低下头,看着荣喜漆黑如星的眼睛,只觉得那一脸探究似的表情有趣之极,忍不住嘿嘿一笑,荣喜听见笑声,也抬头望向锦绣,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对撞,相互凝视良久,突然一齐笑了起来。

    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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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怎的,锦绣居然就觉出了一丝害羞,他把整个脸都埋在了被褥中,荣喜好奇地摸了摸他光滑的大腿,再摸了摸他纤细的腰身,突然觉得如果是锦绣的话,即便是以口相就也不是那么难事。

    两人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却做了这世上极尽缠绵之事,只除了最后那一步要留给客人外,这世上再没有比他们更亲近的人了。

    荣喜低下头,把心一横,猛地噙住了锦绣那早已半硬起来的□□,没有想象中的异味,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气息,荣喜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回忆起自己之前的快乐,他突然很想把这种快乐也同样带给锦绣。

    一手抱着锦绣的腰身,学着他给自己做时的样子,荣喜有滋有味地咂吮了起来,只一会,破碎的□□便从锦绣的唇边溢出,口中份身益发涨的大了,虽然顶到喉咙时会有些呕吐感,但心里却不禁腾起一股满足,那种掌控着他人身心的满足,是荣喜之前从未有尝试过的。

    他卖力吞吐着,锦绣细碎的□□犹如一剂良好的媚药,听在荣喜耳中愈发激动不已。

    快要到顶的那一霎那,锦绣抓着荣喜的头发猛地把自己的□□拔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光洁如玉的小腹上,那景致竟是说不出的旖旎。

    荣喜的喘息声突然变得粗重了起来,他猛地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一边在那白玉般的脖项处胡乱啃噬,一边把自己涨得发紫的□□往锦绣股间乱戳。

    锦绣当然知道他这是情动了,少年人的身体本就敏感易冲动,两人又在床地之间纠缠良久,要说不会冲动那才是奇事。

    锦绣寻思着,荣喜的□□是万万不能动的,处子的□□费多则上千两,把他剁碎了卖肉也还不起,自己倒是无所谓,这样想来,便是满足荣喜一次又有何妨?

    他任由荣喜在身上乱亲,伸手从床头的盒子里挖出一大坨脂膏,抬起腰身,将那脂膏尽数抹在了□□处,同时手指在那处不断进出着,将多余的脂膏推挤了进去。

    蜜色的穴口泛着润泽的水光,淫靡匪夷的动作勾得荣喜口干舌燥,只觉得下一刻鼻血便要喷涌而出。

    锦绣看他那急火攻心的样子,忍不住鼓起腮帮扑哧一笑,同时微微抬高腰身,分开双腿,轻轻向荣喜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荣喜急忙压了上去,亟不可耐地把自己勃发的物事插入那几欲让他崩溃的秘穴。

    尽根没入时,两人同时舒服地长叹一声,荣喜用双手扣着锦绣纤细的腰身,髋部无师自通地缓缓摆动了起来,随后锦绣趁着那物事向后撤出去的空挡,背脊熟练地拱动了几下,当荣喜再次顶进来的时候,只觉得前端似乎抵在了一个硬硬的小肉块上,知道那便是锦绣的快乐之源了,心里一甜,愈发卖力地耸动,专门往那一点上撞过去。

    锦绣舒服得大声□□了起来,双臂从腋下穿出,紧紧攀住荣喜的肩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甬道也是阵阵收缩,夹得荣喜差一点泄身。

    少年人初尝这绝妙的滋味,怎肯轻易便就此罢休,强忍着没顶的快感,荣喜咬牙又来回冲刺了百十下,末了才尽数释放在了锦绣那温暖紧致的秘穴内,与此同时,锦绣也紧搂着他的肩膀,颤抖着到了顶。

    一时事毕,两人均已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荣喜趴在锦绣身上,□□缓缓滑出了润泽的秘穴。锦绣曲起双腿,任由一缕白浊从腿根处汩汩流出,瞬间在床褥上形成一大滩水渍,混合着空气中弥散着的旖旎气息,无一不在刺激着人的感官,终于激得两人血脉贲张。

    也不知知是谁起的头,两人忘情地拥吻在了一起,唇舌纠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舌尖共舞,彼此交换着津液,一直吻到呼吸困难才肯放开彼此。

    第7章 第 7 章

    锦绣把手搭在荣喜腰间,笑吟吟地看着他,看得荣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突然锦绣俯过身去,凑到荣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荣喜的脸顿时一红,半晌,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锦绣大喜,搂着荣喜的肩膀把他放平,左手在胸膛上轻轻游移,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荣喜张大口用力呼吸,身体一下下向上弹起,口中呜咽不知所云。

    然而浑身依旧是燥热无比,口口口口口口口,同时心里止不住萌生出一股爱意。

    他太喜欢锦绣了,锦绣给他带来的快乐简直难以言喻,在这之前是他想都不能想象的。

    锦绣看他一副爽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下也不禁有些得意,口口口口口口口

    荣喜口口口口口口口,突然间无意识地反手抓住了锦绣的手腕。

    口口口口口口口他想要锦绣,想要他的全部。

    手上的动作嘎然停止了,锦绣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忽然露出奇怪的表情,似痛苦,似悲哀,又好似一抹羞赦。

    “我……我不能……”锦绣喃喃低下了头,抽出手指垂在身侧。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将荣喜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交缠在一起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他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你……是不是想说……我的口口口是留着给你们卖大价钱的?”荣喜颤声发问:“我们俩刚才做的那些快活的事情,都只不过是你在像夫子那样给我授课?”

    锦绣低头不语,眼圈儿渐渐泛红。

    “你……耍我……”荣喜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呼不出来,他猛地干嚎一声,扯过被单裹住身体,赤着脚跳下床就往门外冲,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想他荣公子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平头一次付出感情便遭人欺骗。

    他一定要从这里跑出去,然后报官,他要花大钱买通官府,封了这个鬼地方,还要让他们统统坐牢,最好一辈子在牢里都出不去,谁叫这些人瞎了狗眼,竟敢囚禁他荣公子,玩弄他的身体不算,还敢玩弄他的心。

    荣喜裹着被单,一路从房门冲到了楼梯口,还没来得及看清路,就被人一个巴掌扇翻在地,抬头一看,云姨叉着腰,身后带着两名壮汉。

    “小贱人,敢跑?”

    “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瞧……我爹可是……”还没等他自报家门完毕,云姨又是一个大耳光,结结实实地糊在了他的嘴巴上。

    “把他给我吊到柴房去,好生伺候着。”云姨转头吩咐手下:“把锦绣那个小贱人给我叫来。”

    荣喜被那壮汉夹在腋下,一路哭闹不休,嘴里不停放着狠话,尽是要这些人好看之类,这种事情在楼里见怪不怪,荣喜说的再狠也没人把他当一回事。

    那些人把他反剪了双手,用粗糙的麻绳吊在了柴房的屋梁上,这次不再有人给他脚下垫东西,甫一吊上去,荣喜就感觉自己的双臂好似快要脱臼一般的疼痛。

    楼里用来伺候不听话小倌们的皮鞭是浸过油的,约莫一指宽的粗牛皮鞭,打在身上不留痕迹,内里却已是皮开肉绽。

    荣喜刚被吊上去的时候还有力气叫骂,然而一顿鞭子抽下来后已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了,莫说骂人放狠话,连正眼看人的胆子都咽回了肚子。

    这也不能怪他,从小到大父母将他保护的太好,在荣家为他建造的那层水晶壳里活过了十五载春秋,所见所闻尽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连大声说话的机会都很少,生平难得爷们儿一次,还被一顿鞭子给抽回了原型。

    第8章 第 8 章

    晚饭是不用想了,在这种地方饿上个一顿两顿根本是无人同情的。

    荣喜赤身裸体地被吊在柴房中央,后背火辣辣地疼痛,想昏都昏不过去。因为刚入夏,白天在房里还感觉不出什么,一到晚上,那刺骨的寒意紧贴着皮肤钻入关节,一直渗透到了骨髓里去。

    以往在家时,连被参茶烫伤了手指,上到父母下到仆役都要大呼小叫个半天,如今却挨了一顿皮鞭,再孤零零地被吊在柴房里,饿着肚子冷得浑身哆嗦,荣喜止不住小声抽泣起来,只觉得这辈子所有的苦楚都在这一天内受完了。

    正自怨自艾间,柴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探头探脑钻了进来,然后迅速转身,轻轻关上房门。

    还没等荣喜出声询问,那人便从身后抖出一件长袍,从脖子起把他包了个结结实实,借着微弱的月光,荣喜看见锦绣的两只眼睛红的好似桃子,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太阳穴下面还有一大块淤青,显然是挨了云姨的打骂。

    想到自己一时的冲动,害得两人一齐受罚,荣喜不由后悔得垂下了脑袋,其实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去责怪锦绣,不过是自己初尝云雨,一时头脑发热而已。

    锦绣鼻子一抽一抽地,用衣服把荣喜包得严实,再拖过来一张劈柴时坐的小矮凳垫在荣喜脚下,让荣喜能够站直身体,末了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油纸包。

    “这是我从客人房里偷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呢,你看!”一只香喷喷的酥皮蟹壳黄被锦绣献宝似地递到荣喜嘴边。

    荣喜点点头,伸过脖子,啊呜啊呜地咬进嘴里,一边吃,一边止不住地掉眼泪。

    “你不要哭了。”锦绣给他抹抹眼泪:“以后好好的,千万不要再给自己找罪受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多活一天都是菩萨保佑,没钱没势,打死一个两个官府都懒得过问。”

    荣喜很想告诉他自己有钱,很有钱,但却知道这种情况下说了也没人相信,心下气苦,眼泪不由自主掉得更凶。

    锦绣拿掌心慢慢抚摸着他的脸颊:“云姨说,明天晚上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荣喜身体一僵,贝齿死死咬紧了下唇。

    “你也不用太害怕了。”锦绣柔声安慰:“破瓜这晚是允许小倌哭闹的,你要是实在受不住了就大声哭出来,记住我教给你的要领,都是些有用的窍门,只要按我说的做,疼痛便能减个几成。”

    荣喜看着锦绣真诚的眼神,唯有小声抽泣着点了点头。

    锦绣继续道:“本来我们这种人是不配谈什么感情的,可是……”说着慢慢垂下了头,透过月光,荣喜看见他光洁如玉的脖项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云。

    “我……我心里其实也是喜欢你的……等你熬过了明天那一关,以后没人看见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一起……”锦绣越说越低声,说到最后竟是红潮满面。

    荣喜脑子轰的一声,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是愣愣地张大了嘴巴,好半晌才勉强发出一个单音节:“啊……”

    “还是说……你嫌弃我?”锦绣一脸的泫然欲泣。

    “没有没有……”荣喜慌忙否认:“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你喜欢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更何况……我……我也快要被人糟蹋了……”

    两人才刚情意绵绵,但一想到明晚的“大喜之日”,不由又是悲从中来,抱头小声哭泣了一会,又忍不住你侬我侬地亲吻在一起,一吻完毕,依旧呜咽呜咽地哭开了。

    锦绣想起自己破瓜那年才十二岁,城东珍宝阁的李员外出价一千二百两买下了他的初夜,那晚的情形,真是有如人间地狱。

    因为床上铺了一块象征处子的白绸,那李员外便可着劲的折腾了他一宿,才十二岁的孩子,下身流出的鲜血居然将整块白绸尽数染红,当时自己哭得嗓子都快哑掉了,而事后那李员外竟然还拿着那块白绸四处跟人炫耀。

    不只是他,楼里几乎每一个孩子的“大喜之日”都搞得血淋淋的,事后至少三五日不能下地,但是楼里不养闲人,“大喜”过后也只能勉强休息个一天就又要被赶去接客,未曾愈合的伤口迸裂,然后被人抬回房内休息,到了晚上再去接客,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身体熬过了最初的伤,习惯了痛。

    锦绣轻抚着荣喜那秀丽的脸庞,不由心如刀绞,恨只恨自己无能为力,他的荣喜,才爱上了,就要眼睁睁地送去受那份苦楚。

    荣喜低头轻咬住锦绣的手指,用舌尖卷进口中细细吸吮着。

    “告诉你,我真是荣家的公子,你相信我。”

    锦绣抽着鼻子点了点头,现在荣喜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忍再去反驳了。

    “他们敢这样对我,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报复的。”荣喜咬牙切齿地道:“以我荣家的势力,救我出去只是早晚的事,现在他们这么对我,我不怕,我能忍得住,但是以后我一定会叫他们十倍百倍的偿还,连带你受过的苦,我要让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第9章 第 9 章

    月怜楼的小倌“出嫁”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一应风俗均按照普通男女婚嫁事宜进行,嫁衣,红盖头,绣球,新房布置得喜气洋洋,一对龙凤花烛高高矗立。

    万事俱备,只待有钱的大爷出高价买下这一切。

    三天前,云姨就在往来宾客之间大肆宣扬着新来的小倌“喜儿”是何等的绝色,待到这日,几乎全溧阳城好此风者都一拥前来,有钱的,没钱的,有想要拔得头筹的,也有不少看热闹的。

    一时间一楼大厅内人头攒动,喧闹声不绝于耳,也无人有心思找老相好喝酒调笑,人人都伸长了脖子张望着二楼露台出口处。

    云姨用帕子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她早就在人群中看见了本地几位财大气粗的员外,那白花花的银子仿佛正在向她招手。

    “诸位大爷……”云姨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

    “少在那儿废话连篇,你那套说辞本大爷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还不快点把新倌儿带出来给大家伙瞧瞧。”人群中一名铁塔般的汉子高声喊道。

    宾客们看着那人,都一齐哄笑起来。

    躲在二楼一间空房内的锦绣忍不住脸上变了颜色,那名声如洪钟的汉子他认得,是本地镇远镖局的总镖头徐远山,仗着有钱有势有武功,从来都不把小倌当人看,手底下也不知玩死玩残了多少少年,一年前楼里就有个叫若烟的孩子,因为在服侍他的时候太痛了,以至于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最后那物事都被徐远山撸断,在床上哀嚎了半夜,天不亮便去了。

    不仅如此,他更是有一个异于常人的嗜好,喜欢为小倌吹箫,拿两枚筛子,掷出几点便要求那小倌一夜出几回,曾经有个孩子时运不济,掷到了十二点,结果那一晚房内惨叫连连,最后几回吸出来的已经全是鲜血。徐远山见孩子哭闹不休,便一口将那物事咬掉,扔下五百两银子扬长而去。便又是一条人命。

    “徐总镖头,你那玩意儿是不是痒到不行了,趁人还没出来前先自己弄两把的好,省的等下火烧起来,一口气把新倌儿捅个对穿。”

    那徐远山被人说笑也不以为意,反而站起身,颇为自豪地把腰胯对着人群挺了挺。众人见他裤裆那里早已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来。

    忽然间,一楼大厅的蜡烛同时熄灭,与此同时二楼露台处又点起了七八支蜡烛,众人屏住呼吸齐刷刷抬头,只见一名纤细的少年被两名壮实的龟奴一左一右叉着腋下架到了露台栏杆处。

    那少年身着大红喜服,头上盖着红盖头,整个身体犹如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若不是有人架着,只怕早已软倒在地。口中刚发出呜咽之声,便立刻有一名龟奴在他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顿时把那呜咽声又给掐回了肚子里去。

    云姨满面笑容,得意地从小厮手中接过一杆秤,小心翼翼地把那红盖头挑起了一个小角,待给楼下众宾客看过之后,立马把盖头放下,挥手让两名龟奴把荣喜拖回了新房。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是躲在暗处的锦绣却看得很分明,荣喜那张精心装扮过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一直在抖,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却不敢落下。

    锦绣只看得心如刀绞。

    此时楼下众人依旧处于被美色所震慑的境地,云姨拿秤杆在一旁扶手上敲了敲,颇为自得地笑道:“我们家喜儿的相貌可还入得了诸位大爷的法眼。”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娘的,五百两,老子要定了。”那徐总镖头刷地一声激动地站起身来。

    见他出价,众人均是唏嘘不已,徐远山玩弄小倌一向恶名在外,连躲在一旁的锦绣也是面如死灰。

    “六百两。”一名胖胖的员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香茶。

    “六百五十”又有人跟着抬价。

    “七百。”徐远山大吼:“老子今天倾家荡产也要玩到他。”

    “徐总镖头,何必争这头筹呢?给你玩过的小倌别人还能玩么?”一名穿着贵气的员外笑道。

    “哼哼……”徐远山不答话,但是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摸样,下头帐篷撑得老高:“还有没有要跟老子抢的,快点出价,老子等不及了。”

    “八百两”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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