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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节

    小明是怎么死的 作者:卷角

    第38节

    作为一个正直的未满十八周岁的处男,我对弟弟这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和多位外籍妹子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行径予以极大的不满,但是联系到士凉从小的成长环境,他的一些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哎,有些事儿,羡慕羡慕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朕朕:toki酱好淫乱哦

    toki:……我什么都不想say。

    第94章

    “不用了。”我坐在床上开始解鞋带,“在中国,我现在的年龄还是未成年。你这是在诱拐未成年,是犯罪哦dj。”

    “toki你变了。”dj那失落的眼神像是失去了一个臭味相投的同伙。

    “怎么?”我抬眼看他,想必他是被我的正直打动了。

    “你变得更恶心……(被打断)”

    “出去,我要睡觉了。”

    打发走dj,我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陷入了困倦当中。

    “噗。”我突然笑喷了。

    没想到士凉这小子火气这么旺盛,这点和他哥哥我倒是像的。

    作为一个天蝎座,我十分合格的继承了该星座的两大特征,复仇和性欲。

    虽然我守身如玉和红领巾过了这么多年,其实本能上还是对‘人生在世须尽欢,右手一个慢动作,今朝有妹今朝醉,莫待无花空折肢’表示极大的认可。

    让我们通过案例来理解这个结论。

    说,某高中两名品学兼优的高三毕业生,是某和士某近日进行了一系列的搞基活动。

    是某的完成任务有:1放映厅亲脸颊【醉椰果状态】 2祭台亲额头【赠送神格礼节】任务难度:一颗星获得成就:萌萌的芳心士某的完成任务有:1在被窝摸是某 2对是某多次产生性冲动 3做和是某的春梦 4在是某卧室打飞机 5趁是某意识不清时强吻是某任务难度:五颗星获得成就:是某的1t硬盘让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两人的……我的天,为何我眼角有泪。

    时到今日,我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是朕喜不喜欢我?

    在此之前,我从未幻想过我们俩人的未来。我觉得他大概会遇到一个好女人,我也会遇到令我倾心的女孩。而我对他的喜欢,大概随着青春逝去也能一笑置之。毕竟,我从未有过占有他或是和他成为情侣的那种想法。

    我想是朕一定也没有。

    他如果有,也不可能送我1t的硬盘了。仔细想想,他也没对我做过什么,反而是我想入非非吃他豆腐。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真难过。

    恍惚间,我忆起那天在月球看‘地出’时是朕说的话。他说,“也许哪天我们就不是原点的我们了,但是至少,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的景色不会变。”

    人的一生中会路遇很多同行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道路的不同,我们和儿时最好的玩伴逐渐疏远。也许很多年后,当你停下手中的工作,会忽然想起自己中学时的那个朋友。你们可能很久不再联络了,可是你大脑里总有那么一段记忆是有他的,是你们一起经历过的,是你们俩人一起见识过的风景。

    我和是朕总有一天也会这样的,如果我们都还活着的话。

    我这次和dj来利比亚是做好觉悟的。这里很危险,随时都可能撞见那颗不长眼的子弹要了小爷的命。齿轮计划不是闹着玩的,我想救士凉也不是随便说说。

    突然就不想睡了,我起身把帘子拉开。

    远处的城区冒着空袭后的余烟,荒凉的四周有一具早已腐败的死狗。

    这是我现在看到的风景,是朕,你呢?

    咚的一声,门被撞开,dj一把扯住我往外走。

    “怎么了?”

    “走。”

    慌乱中,dj往我手里塞了一把枪和几个弹夹。我估计基地八成被人盯上了,便跟着dj一路往西跑。

    “基地里的其他人呢?”我问。

    “都在任务中,我是中途跑去中国接你的。”

    “任务?”

    基地的西面是一片丛林,路况非常差,土质湿滑障碍物还多。我不像dj,没有他常年在丛林作战的经验,每走一步都很费脚力。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隐约听到前方有枪声。

    “前面有交火?”

    “对。”

    这些我只在枪战游戏里见识过,忐忑的心情搞得我神经麻痹。

    突然,我脚边扫起了一串弹坑,我一下就愣住了。

    dj赶紧把我拽到怀里,闪身躲到灌木丛后。

    前面是枪林弹雨,不断爆起的尘土迷了我的眼睛。可就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一声,“卧槽他妈干他啊!陈枫你他妈倒是瞄的准点啊,你当狙击是挂树上当猴吗!给哥一枪灭一个,诶呦我谢谢你!”

    我目光呆滞,僵硬地把头向右转了90度。

    右边那人注意到我的视线,也转过来看我。

    “嗨。”

    “嗨。”

    嗨你麻痹啊!我上去就要掐死他,“卧槽安以乐,你捅老子一刀就跑什么意思,啊!给我解释清楚!”

    “咳咳冥哥!冥哥!我wr,我要窒息了,松手。”

    我当然不松手,美人脖子这么细嫩,好摸着哩~

    “咳咳咳咳,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敌人攻过来了!”安以乐挣开了我,在树上当猴的陈枫也扛着狙击枪凑合了过来。

    一时间,灌木丛里蹲着dj我们四个人。

    我看看我们相同的作战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安以乐dj我们现在都是一伙儿的。安以乐和陈枫在外面做任务,陈枫狙击,安以乐躲在灌木丛整顿,碰巧我和dj也躲了进来。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和谁打呢?”我问。

    “谁也没跟谁,这片地方鱼龙混杂,主战场是政府军和自由军,双方都有雇佣佣兵团。基本只要是活人暴露在准星之下,非我方友军的必杀。”

    “所以我们被卷进来了?”

    “对。我们先后撤吧。被误杀那简直冤死了!”

    安以乐说完,一颗手榴弹在我眼前炸开,碎裂的木屑划伤了我的脸颊。

    “干!”安以乐咒骂一句,一把扯过我的手腕。

    “fuuuuuuuuuuuuuuuck!”安以乐拉着我一路狂奔,子弹追着屁股跑,吓得我收紧了菊花。

    远远地,我听到身后的dj和陈枫的呼声,“安神你怎么丢下我了啊?!”“你跑那么快干嘛?!”

    “闭嘴!闭嘴!”安以乐顾不上回头,边跑边咆哮,“你们给老子掩护啊掩护啊!”

    然后dj和陈枫居然真的掩护我们俩逃走了。

    大约跑出二里地,安以乐把我塞进一个大土窝。

    他气喘吁吁地瘫在我身旁,“他妈的,刚才有发子弹差点打我屁股上!”

    “恩。”

    “真他妈惊险,小爷好多年没上战场了,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恩。”

    他喘了一会儿平复了下气息,这才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没事儿吧。”他一个打滚坐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摇了摇头。

    安以乐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拿开,脱下来我的军靴,“嘶……都淤血了,你什么时候扭到的?”

    “刚才你拉着我跑的时候。”

    “然后你就一直忍着跟着我跑?你傻啊,怎么不吭声。”

    “我吭声,看你屁股上吃子弹?”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调笑话。

    安以乐瞪了我一眼,用指腹轻柔着我的脚踝,帮我检查伤势。

    虽说是稀松平常的崴脚,但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最有威胁性的伤势莫过于伤到了脚。

    刚才情况紧急,我忍着剧痛跟着狂奔,结果伤势加重。导致我现在光是双脚落地站着都要了我的老命。

    “怎么样,能走吗?”安以乐担忧地看着我。

    我额角渗出汗水,点点头。我尝试着迈出第一步,放佛有一串电流顺着脚踝拽住了我的脑神经,痛,太痛了!

    我的意识瞬间瓦解,直接跪倒在地。

    “不行吗?”安以乐跪到我身边扶我。

    “我宁愿屁股上挨一枪。”

    “你还有时间开玩笑!”安以乐把我又扶到土丘后面躺好,“这附近也只有现在这个地方相对安全。有灌木丛林掩蔽着,要不你休息一下吧。”

    “恩。”我掏出压缩饼干递给他一块。

    安以乐一个前倾,张嘴叼走了,“那个……上次……就五瓣花那次,你身体没出现什么变化吧?”

    出现过,据是煊的意思我身上被解开了封印。

    “没有。”我说。

    “真的?”他瞪圆眼睛,似乎不怎么相信我的话。

    我把胳膊伸到他胸前,“不信你检查啊,没什么变化啊。妈的,越说越来气,你知道希格斯粒子场是什么东西吗?扎了我一刀还把我推到那里面去了!你知道多疼嘛!”

    安以乐赶紧搓搓我的手,做赔礼道歉状,“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后来安以乐告诉我,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soul的一本日记。日记上记录了一串代码,破译以后是关于解除某种身体封印的方法和一张地图。而那把刀很有来头,是他们费尽心力根据地图找来的。

    “所以你们就根据日记上的方法给我破除封印?”

    “其实我最初接到的任务真的是暗杀toki这么简单,直到我发现你和soul有关。不止cia,各国都派出精锐来调查你。他们找到了你的一本日记,里面有写到自己将会失去记忆的事情。陈枫潜伏在你身边半年,发现失忆后的你再也没有任何东西,线索全都中断了。所以他就打算试试日记里的方法,看能不能让你恢复记忆。”

    “那你就不怕我死了?”

    “所以我才从他手里把你救下,大费周章带你去那片希格斯粒子场。那片粒子海不只分解这么简单,它可以做到再组,所以我保证你不会死。”

    “哦。”

    日记?我不记得我有这么闷骚的习惯

    我追问,“所以,你的立场呢?你一方面帮陈枫,一方面又要救我。什么意思?”

    “看戏啊。”安以乐嬉皮笑脸道,“我想看看你恢复了记忆以后会发生什么,五瓣花的‘人体电池’的目的是什么~”

    “人体电池?”

    “恩,对,这就是我们这次来利比亚的任务。我们要在这里找到人体电池的废料,但是这里不怎么太平,所以雇佣dj的佣兵团,以全保能活着回去。”

    讲真,一个齿轮计划就够我头疼了,人体电池我是真的没有印象。

    之后是短暂的沉默,安以乐吃了块压缩饼干,喝了口水。

    “那个……士冥。”

    “恩?”

    “你是不是失恋了?”

    “……”

    安以乐用对讲机联络陈枫,然而回应我们的只有沙沙的声音。

    “啧。”他放下对讲机,“你在这里等着我,如果有敌袭就往东跑,那里掩蔽物多一点。我找到dj他们尽快来接你,别怕。”

    “恩。”

    安以乐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把包里的压缩饼干一股脑塞给我。

    我捧着一把压缩饼干,觉得又想笑又想哭。

    杀手大大对我的是真的好。

    在这种环境下,食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难道就没想到自己迷路受困负伤的情形吗?还是他觉得万一自己挂了至少食物给了我没有浪费?

    我觉得他可能什么都没想,单纯是想拿食物来安抚下‘留守儿童士小冥’的情绪。

    “等你回来还给你,傻逼。”我把饼干装进包里,开始了漫长无趣的留守儿童的生活。

    脚上的伤势隐隐作痛,压缩饼干吃得我胃也痛,我侧过身,蜷着身子躺在那里。

    腰间被一只手环住,一个人从身后抱住我,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热气轻轻喷在我的耳廓,“萌萌。”

    我知道,这是幻觉。

    我翻了个身,躺平了。身后根本没有那个人。

    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照进来,我将手背搭在眼睛上,遮住刺眼的阳光。

    就像我突然想吃臊子面一样,我想是朕了。

    我想起那个早上,我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怀抱里醒来的。我想到他温热的掌心,想到他靠过来时那熟悉的气息,想到他的吻。

    小腹突然一收,我居然有了反应。

    “真没出息。”我掩在手背后的脸自嘲地笑了。

    其实我知道,想要重拾起那个温暖的手掌非常简单。就像是煊说的,做个简单的士冥,不去救toki,不去想仇恨。哪怕地球毁灭,我也可以和是朕回到尼布罗萨继续生活。

    可那样,我他妈还是我吗?

    我大概是快要睡着了,一旁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我。

    出于本能,我立刻向右翻身,一把尖刀笔直地扎入了我所躺的地方,半个刀身都没入泥土里!

    我连忙爬起,脚上的伤势害我动作一滞。那人顺势把我按倒在地。他欺身压得我动弹不得,有力的手掌捂住我的口鼻。

    我试图推开他,可无济于事。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人类与人类的差距。袭击我的人是一个独眼的西方人,他粗壮的手臂让我觉得自己企图反抗的胳膊就像是两根易折的树枝。

    窒息感扯痛了我的胸口我的脑仁和我的心脏。他手上有股怪味,我很快失去了知觉。

    我没有死,是的,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两条血肉模糊的大腿。

    那腿被扒掉了一大块人皮,绽开的血肉还嗞嗞冒着血水和脓液。

    由于视觉效果太强烈,导致我愣了两三秒才意识到疼痛。

    “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绝望、恐惧、反胃都有。

    我坐在一个铁质的椅子上,双手被拷在扶手上。这里是一间拷问室,周围放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还有一具发臭了的尸体。

    那尸体的眼球已经滑出来了,就坐在我对面的角落里,像是唯一能装饰这间屋子的布偶。

    喀拉一声,我的神经瞬间拽紧,门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袭击我的那个独眼。

    “我知道,你是ds的人。”ds,deep six,dj所属的佣兵团。

    他把玩着在我作战服里找到的士兵牌,“toki。”

    我咬着下唇忍痛,不知道回答什么。

    “toki,虽然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是在我们猎刃天天都能听到你的名字。久仰久仰。”

    猎刃我是知道的,在dj给我的资料里有写。猎刃曾经是和ds并称双雄的佣兵团,是死对头。

    惨了,我心里一沉,他继续说道。

    “记得去年ds和猎刃联合作战么,我们一群人困在山坳里,你一个人冲出去开路。你长得这么小,怎么扛得起那么重的机枪,恩?”

    他的掌心按在了我腿部的伤口上,痛得我皱起了眉。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你肯定不记得。你那天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得我真他妈烦,后来你去哪了?恩?”他跪在了我身前,用他那沾满血水和脓液的手掌摸上我的后腰。

    惨了,我想,居然还是个痴汉!

    “所以你带我回来……啊!”我刚想和他周旋一下,胸口上突然传来剧烈的撕痛。

    他居然一口咬住我的锁骨,血水瞬间滑到小腹。

    “嘿嘿。”他抵在我胸口上闷哼两声,指腹伸向了我的尾骨。

    疼痛让我不禁挺起了腰肢,后腰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他要干什么?

    第95章

    他手掌是燥热粗糙的,从尾骨上传来的触感也是燥热粗糙的。

    随着他另一只手滑进我的腿部内侧,那种燥热粗糙的感觉像是被推到了我的胸口。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我整个人都慌了,这与畏惧死亡时的恐惧不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惶恐。

    我想推开他,我想让他滚开。可是我动弹不得,除了痛呼我什么也说不出。

    他仍埋在我胸前,用牙齿磨着我锁骨处被咬破的肉沿。那粘着我血水和脓液的手指已经探到了我最不想让他碰触的地方。

    随着我浑身一个机灵,门,恰好在这时被打开了。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的好事,但是他是ds的人,我有话想问问他。”站在门口的那个人穿着和独眼一样的作战服,是猎刃的人。

    独眼似乎很不满,但还是顺从了。

    他顺着我的小腹,自下而上地将血水舔尽,最后在锁骨上的咬痕处吮了一下,“等我,宝贝儿~”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独眼走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得救了。显然不是。

    我疲惫不堪地坐在那里,垂着脑袋,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走近。

    那人很粗鲁,他捏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正眼瞧了他,而且还是近距离,实在是太让我反胃了。

    他浑身大面积烧伤,烧化的脸部和脖颈上缝着两张人皮。

    那显然不是他的皮,是我的。

    他支着我的下巴,凑到我脸前重重嗅了一口气。就像dj一样,他说,“恩,是这个味儿。你是toki。”

    看他那自信的笑意,我真想告诉他我不是。

    烧伤男在我身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toki,ds这次来利比亚的任务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们带了多少人?”

    “我不知……啊!”

    我话音未落,他居然顺着我腿上去皮的边沿又扯下了一块皮肉。

    “怎么可能……”我咬着牙问他。

    “你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撕下来?”烧伤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上那块带血的人皮,“我之前把你放在药水缸里泡过了。这种药水可以让皮质变得柔韧,内脏化为血水,最后留下一副空皮囊。我给你缝缝补补,或许还能吹成一个气球。”

    “你他妈是疯子!!”我怒不可遏冲他发火。

    他一把捏住我的两腮向后甩去,“别这么说,toki。你是最没资格用疯子来形容别人的人。”

    说着,他将从我身上撕下的皮缝在了自己的腿上,每一针下去都见了血。那针都已经生锈了,可他却小心翼翼地缝着,似乎对自己‘焕然一新’的皮相有着变态的执着。

    “你这半年去哪了?有情报说你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你退出ds了。不过我知道,你本来就不属于ds,只是碰巧心情好的时候,跟dj混两天。”

    “……”我已经被一波一波的疼痛搞得近乎昏厥,勉强听清了他对我说的话。

    “好吧好吧,其实我根本没指望能从你这里拷问出什么。我记得呢,你是从dj手里活下来的俘虏对吗?那可真不简单。”

    “咳咳。”我呼吸不顺,被一口血水呛到了。

    “三年前,负伤的你被dj捡回来,哈哈,你可真他妈倒霉,居然遇上dj这种人渣。怎么样?爽吗?”

    “听你的语气,你和dj很熟?”我缓上一口气,说道。

    “那怎么能说是熟呢?因为当时我就在ds啊~”

    “你叛变?”

    “不不不。”烧伤男在我眼前摇着食指,“我是猎刃潜伏在ds的间谍。不过说起来我得谢谢你呢。那时候dj已经发现我不对劲了,恰好那天你这颗定时炸弹炸了,你居然从拷问室冲出来端了ds的老窝。dj到底是说了什么惹你那么生气?”

    “他说咸粽子比甜粽子好吃……”

    “……”

    “……”

    “我是甜食派!!!”他举手表态

    “恩。你继续。”朕知道了。

    “总之,那天你在ds基地放了一把大火,虽然我被烧成了这幅鬼样子,不过好歹是活着逃回猎刃了。所以我要谢你,如果那天没有你闹事,我肯定要被dj那变态折磨致死。那可真不敢想象,你应该知道dj有多恐怖。”

    我不记得dj有多恐怖,我觉得现在就挺恐怖,“别光嘴上谢啊,大兄弟,你把我放了吧。”

    “不行。”

    我立刻对他表示失望,“真不实在。”

    他不成人样的脸上居然能看出一抹笑容,“我对你好奇死了,dj那么宝贝你,为什么?”

    因为我弟长得帅,丑比!

    他突然前倾过身子,“为什么?为什么?”

    “啊!!住手!!啊!!”

    他居然将缝针扎进我的指肚里,随着我无法抑制的痛呼,他较有情趣地慢慢捻转着针头。那针就一点点沿着指甲缝将肉和指甲剥离。

    啪嗒,我的一颗指甲掉了。

    “哦哦~我知道了。”他擦掉我因刺痛而惊出的泪水,“你的惨叫很好听,经常叫给dj听吗?”

    我真他妈应该给你唱歌!艹!

    我痛得都开始胃痉挛了,肚子里像是有颗破裂的血囊,我一咳,竟然吐出大滩的血水。

    “看来药已经生效了。”烧伤男又好心帮我擦着嘴角的血水,“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痛吗?泡你身体的药水就是要软化你的内脏,你的身躯。你的痛感比以往要强出数倍。你知道吗?我昨天光是剥离那几个战俘的一颗小指甲,就让那群废物痛到猝死。你的意志很强大,难怪能从dj手里活下来。”

    我无力地躺在那里,张着嘴,像个敞开盖子的水瓶,任凭血水从我嘴里倒出。

    “不过你不用害怕。”烧伤男帮我把血迹斑斑的衬衫一颗一颗地系好扣子,“念在你对我的恩情,泡你的药水浓度不大。你挺多吐出两升内脏。哦,说起来,你现在特别像个内脏榨汁机,很可爱。”

    内脏榨汁机吗?

    他走了,我脱力地挂在冰冷的椅子上。

    因为药物的效力,我的内脏翻江倒海,心脏也像个大血泵。我看着地上那一滩浑浊的血水,甚至能看见我内脏的肉屑。

    “呵。”我自嘲地牵动了嘴角。

    士凉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活到了十八岁,可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闭上眼,我还能回忆起他身上布满的伤痕。每一道每一道都加重了我的恨意。

    我该恨谁,恨是朕吗?

    齿轮计划的目的确实很漂亮,给宇宙创造未来,打破命运的束缚。

    可即使这样,痛就是痛了,这根本无法抹去我牵扯到是朕身上的恨意。如果不是他固执地让虚无神格成为黑洞的筹码,士凉会不会和我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呢?也许老士也不会死,周末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可以驱车去郊游,我可以和他买一样的衣服穿,可以替他收女孩子的情书,我还可以,还可以让士凉帮我刷碗,我讨厌刷碗。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无法释怀对是朕的恨意了。

    我呆滞地仰在椅子上,嗓子嘶哑,“怎么办……”

    怎么办同同,回不去原点的那个人是我。

    “怎么办……”

    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发了很久的呆,大脑里走马观花一样闪出了很多片段。

    我想起那天是朕约我去高三楼怀旧,想起教学楼里冷小台和萧尧他们似有似无的笑意;想起第一次见到是煊时的拍卖场,想到我同桌的葬礼;想到快餐店偶遇的小警察和小白领,想到坐在神庙废墟上的是戎;想到在埃及酒店和是朕厮混的那五天,想起他离家出走时耍赖要去我家;想起我说他没有妈妈时他暗淡的眼神,想起他塞给我的娃哈哈;想起他对兰切说的那句‘我家萌萌是天蝎座’,想起我大病未愈时他做给我的炸酱饭;想起我在他怀里醒来的那个清晨,想起温泉里他亲我的脸颊;想起那个无人放映厅,想起写着艹朕和萌萌的孔明灯;想起流星暴下游的沙河,想起赠我神格的那个黄昏;想起那天我们的吻,想起他拉着我走上圣礼祭台。

    想起他说,“toki必须死。”

    记忆出现了断层,恍惚间我看到了学校的那个露天走廊。奇怪的是,我是以上帝视角俯瞰的,长廊上站着两个人。

    我和是煊。

    我对是煊说着什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到。

    是煊的脸上仍是那似笑非笑的暖意,可第三视角的我分明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指骨泛白。

    我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是煊。那东西不是别的,是铁婴。

    是煊接过铁婴,一言未发。

    我笑着调侃了什么,张开双臂要去抱他,却被是煊躲开了。

    “那我走啦,要上课了。”我似乎说着这么一句,转身离开。

    是煊目送我离开长廊,抱着铁婴坐了下来。他看着长廊下的街道,我看着长廊上的他。这时候,天空开始飘雪了。

    我猛然想起,第二天就是高考一百天了。

    小腹上又迎上了那燥热粗糙的感觉。

    我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先厌恶地将身前的人踹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人吊了起来。军裤的面料黏附在我大腿去皮的伤口上,好难受!

    独眼被我踹得后退两步,又冲我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我拼命地挣扎,捆住手腕的铁链被我拽得叮当作响。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急促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你太扎眼了toki,这战场上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一个,长得小,像个细皮嫩肉的娘们。”

    “放屁!我艹你妈!”我要被他恶心炸了,开始用中文破口大骂。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我的皮带,“对,那天你带着我们突围,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fuck you!!!!”

    他嚣张地笑了,把手伸到我裤子里去,“别着急,这就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分分钟想要他滚远点。

    可是我做不到,只能看着他舔舐我的肌肤,却躲闪不开。

    无论是五脏六腑的疼痛,还是那股堵在胸口的恶心感都能让我发疯。我很崩溃,他每一寸的入侵都让我战栗,就连喘息都带上哭腔了。

    我绝望地仰起头,张了张嘴,“是……是朕……救我啊……”

    独眼注意到我微弱的声音,粗鲁地掰过我的脸,带着那股燥热和粗糙,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十分放肆,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濒临绝望的我又被这股恶心感唤起了反抗的欲望,我一发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啊!”他惊呼一声,愤怒地挥了我一巴掌。

    这一下非常狠,我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

    他是个愉悦犯,很有兴致地捧着我那张失神的脸,吮着我嘴角的伤口。

    “我每天都幻想会有今天,每一天每一天。那些女人都比不过你。你穿军装的腰身真他妈性感,老子他妈光是看见你就射了。”

    我麻木地看着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你这么嚣张的一个人,怎么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我真兴奋,我真兴奋。”说着,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处坚硬的地方。

    “想尝尝吗?”他缓缓抬起我的大腿。

    松垮的军裤摇摇欲坠。

    “我……”我突然开口。

    “什么?”他耐着性子侧耳听着。

    “我……”

    那一刻,我失去焦点的瞳孔开始聚焦。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突然将困住双手的铁链从天花板上拽了下来。我一个反手,将独眼的脖子缠绕起来。

    “你!”独眼惊恐地瞪圆他唯一的瞳孔。

    我想听他把话说完,铁链连皮带肉将他颈上的那一坨扭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冷冷开口,溅在脸上的血水是热的,“我本来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你的,可是你太恶心了,我等不了。”

    房内的动静引来了门外的烧伤男。

    他推开门,恰好看到我摆弄着独眼的头颅。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迅速去腰间摸枪。我纵身跳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些拷问的器具哗啦啦掉了一地。

    “toki!”他惊慌起来。

    我迅速将他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我什么?”

    “怎么可能!那个药水应该让你肌肉软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是么。”我俯下身,叼起他腰间的手枪。

    我把枪放在手上,对着铁链开了两枪,解放了我的双手。

    “你说点什么吧。”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和纽扣,“说点像个反派说的话,让我愉悦一下。”

    “什么?”

    “比如……求我说你不想死。”

    “……”

    烧伤男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我想他并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他怕什么。

    我摸着他脸颊上缝上的那块人皮,“你为了猎刃,不惜性命潜伏到dj身边去,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很爱你的兵团吧?”

    烧伤男放大的瞳孔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他恐惧,他想起了toki毁掉ds基地的那场大火,他说求求我。

    我在他身上摸到了一瓶药水,“你给我用了几滴?”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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