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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节

    穿越之玻璃驸马 作者:三点二十

    第23节

    ‘这,好吧。’武在中觉得晋轩王有些武断了,但是毕竟人家是主子,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那就明晚通知童正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按他的脾气,定会气死,这样,也能消消本王的恶气。哈哈~~’晋轩王转头看着武在中,‘师爷,本王想加快原定的机会,你看可否?’

    ‘可以,那就交给我办吧!’武在中说道。

    ‘好,哈哈哈~~~’晋轩王觉得大事已成,看到了自己登基的那天。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九月二日,礼拜六,晚上,三个致密的朋友一起在朋友家喝酒。,最新章节访问:。两箱啤酒下肚,一人提议明天去武当山玩去,我们两人借着酒劲齐声应和。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好几次,青岛·连云港·日照……都在酒桌上游过了。酒醒后,那些豪言壮语都不做算,旅游的事情也一搁再搁,只不过是酒桌上助助兴,闲来无事的时候磨磨牙。

    酒散,已是晚上十二点。刚睡,朋友打电话来说;准备一下,明天我们早上六点钟开车去。我答应着,也没在意。早上五点半的时候,电话响了,朋友催着叫上路。起来,洗脸,刷牙,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出发了。从渭南沿着关中环线,经蓝田上高速,直达武当山。朋友说;他的同事去过,单趟也就四百公里路。走的匆忙,功课做得不细,在蓝田的时候找不见了高速入口,几经询问,走了一截冤枉路,才找见了‘玉’山高速入口。我开着车,沿着路标朝武汉方向飞奔着。朋友忽然看见路边的牌子上写着:西安方向。他俩异口同声地说;我走错了。我据理力辩,架不住他们的信誓旦旦。他们说;问过同事说是要过商州,商州和西安的方向相反,而且,商州他们是去过的。我无奈,心里也没有了底,解脱的说:除非是路标错了。于是,我们决定就近出高速,咨询后再走。一问,没错,踏实的上路了。

    走时,天‘阴’着,这时候也下起了‘蒙’‘蒙’雨,车在秦岭的山‘洞’里穿循着,从陕西到湖北,一山接着一山,没有一段是平地,整片的山相连,分不清哪里是秦岭山哪里是武汉的叫不上名字的山,只是以地域名为界限,大概能分开秦岭和武汉的山系。往南,五个小时,在路过汽车城十堰市三十公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出口——武当山。很好找,停车场停好车,车上的里程表显示:整整四百公里路。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停车场服务人员很是热心,有问必答,领着我们走进了一家饭馆。穷家富路,何况我们哥几个没有一个是省钱的主,明知道旅游景点宰客,也颇为丰盛的点了五个菜,喝起了小酒。一顿饭下来,‘花’了264元。一盘黄辣丁78元,一盘野菜炒‘鸡’蛋53元,一盘48元……。最便宜的没有下过四十,不知他们怎么想,我心里感受到了被中国特‘色’的旅游景点浓浓的宰客气息所包围。买‘门’票:上山的车费和‘门’票合在一起总共240元,还不包括两个主山峰的‘门’票,缆车是170元。(我们华山的‘门’票和车费220,缆车150,我都感觉贵。)心里又有一丝被宰的痛,想起了听别人说;国外的旅游景点大部分都是免费的。哎!谁让我们国家还不富裕呢

    坐上了武当山的旅游专线车,沿着盘山路,在太子坡旅游车中转站又换了一辆车,拉到琼台中观停车场。登山就开始了,可以坐缆车,可以步行。我们三个经常锻炼,自持体力好,决定要爬完武当山,同行的有一帮十七八岁的年轻学生,和我们同时爬山,年轻就是有朝气,走的飞快,说说笑笑的在我们前边跑着。武当山和我们秦岭没有太多的区别,只是比我们翠绿点,如果秦岭山是绿‘色’洒在山体,能看见满山的绿也能看见绿‘色’间的山石和山体,那么,武当山就是翠绿一片了,放眼望去只看见突兀的绿‘色’山型。但人行走在山间的路上并没觉得有什么独特之处,有的只是对武当山的敬仰和一颗新奇的心,因为它是道教名山,太极的始祖张三峰隐居之地,所以,足可以使人神往。山的海拔是1600多米,石阶也不是很陡,作为旅游胜地,硬件规划不是很好。我们三个边说边走,不慢也不快,人也不累,一路走来,也没有歇息一次。而年轻的学生,忽而跑在我们前边,忽而歇息又落在了后边,一个小时后,几个人已经满脸倦容。其中,有一个还吐了。慢慢地就被我们摔在了身后。两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就登上了武当的最高峰金顶。那是几个庙宇,最顶出的叫金顶,参观需再买二十元‘门’票。房子是鎏金打造而成,庙里供奉的神像也是鎏金铸造而成。从山顶上放眼望去,连绵不断的成片成片山脉,看不见一丝平地。在南边山脉围着一滩水,貌似八卦图,就叫太极湖。这就是武当山别于其他山的特点了,湖能驻在山顶,大家都很称奇。拍照,留念,心里坦然,还有一丝遗憾,逗留了半个小时,就逛完了整个山头,而那批年轻的学生还没有上来。下山了,我们还是徒步,九月初,正是旅游大劲刚过。下山时,徒步的,我们三个是最后一批,一路上也没碰见几个人,当初的学生,可能早就打道回府了。下山很快,‘腿’颠地有点疼,但一个半小时我们就下来了,我们自我感觉很‘棒’,上下五个小时爬完了武当山。因为匆忙,也就走过了琼台中观,武当金顶,太子坡;远观了太极湖,至于宣传册上的紫霄宫,南岩宫,那是另一条路线。也只能靠想象了。

    晚上,我们驱车赶在了十堰市休息。高速路上看十堰市,因为隐藏在山间,感觉很小,身临其境,十堰市其实很大,城市建在山间,找一处平地都很难。车在城市间穿行,时不时看见街道边远处,挖掘机在轰轰隆隆的平山头,造城市。晚饭,在十堰市的一个叫做“王大妈厨房”的饭馆就餐,感受到了湖北的物价便宜,饭菜好,份量足。总体感觉湖北人还是:淳朴,热情,好客。至于武当山的宰客只是代表了中国的旅游业,置身于湖北的城市有的只是温情。

    第二天,驱车返回,三人都觉得武当山之行不尽兴。于是,决定在沿途再看看别的旅游点。选在了秦岭的天竺山。天竺山还正在建设中,缆车还没运行,但整个山确实漂亮,那是另一种气势,绿的也叫人心醉,登山的路,远望就是一个直直九十度的山脉。因为时间关系,我们没有攀登。但三人都感觉要比武当山风景好,只是名气不如武当山罢了。‘门’票目前优惠——60元。我们在‘门’前驻足,拍个照,留个念。念叨着;下次一定来爬山。就踏上了返回的路。有了这个‘插’曲,旅行就觉的圆满了。

    武当山之行,大家有一个共识:以后旅行,不能安排,预约。要随机而动,随兴而起。

    另附费用一览,以供大家参考。武当山‘门’票240元另加两个峰的‘门’票,每个20元;缆车往返170元,单趟90元。吃饭:三人四顿饭650元。(比较‘浪’费)住宿一晚三人间168元。车油钱500元,过路费单趟275元。往返总里程810公里(陕西渭南到湖北武当山)。那时候才五年级,你在三班,我在四班,你在三楼,我在二楼,从没见过面。每周一都要升国旗,由上一个班的国旗手‘交’给下一个班,我们理所当然的相遇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十分害羞的小男生,给我披绶带的时候,脸都红了。那时我在想,这真是个可的人。不知道你的名字,也没去打听,就将这个美好的印象刻在脑海中,天真的想,有缘的话,以后还会相见的。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你早就知道我了,因为绯闻。当然,男主不是你。更可笑的是,你的名字我也听过千百次,可就是不知道那是你。

    我那么相信缘分,上天似乎也很赏脸。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初中,在同一个班。开学时候看分班的红榜,我第三名,你第四名,两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我念着那听过好多遍的名字,真是想久闻一见了。第一天大扫除,兵荒马‘乱’的,我在角落里擦墙,好友来找我,见到我就打:“你真是太难找了,好好的在这么角落干什么”我就笑:“那您老怎么找到我的”她指着‘门’外擦窗的你说:“喏,就他告诉我的。”我看着你,惊了一下,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认得我。第二天排座位,你坐第三组第三排。我既纳闷又惊喜。名字和影像终于对上号了,原来是这样。我们互换了电话号码,你每天晚上打电话来问我今天的作业是什么。我想说你为什么都不自己记呢,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如果你记了,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吧。我在学校午休,你是回家吃饭的。所以,等到快要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站在走廊,望着学校的来路,一直看着你由远及近,在那么多的人中,我总是能一眼找到你,只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有时候被你发现,你轻轻对我一笑,我的心就软下去。走到教室‘门’口,边出现了很多‘女’生,多才多艺的,可美丽的。你待人那样好,谁不喜欢呢看你周遭的‘女’生都和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在回驸马府的路上,一切平安,说是平安,不如说是王杰安排的人手很得力,把一些别有用心的小喽啰提前解决掉了。

    司礼嬷嬷搀扶着公主从轿子里出来,本来嫁娶是要踢轿门的,但是谁敢踢公主的轿门,所以这一规矩就直接略过。‘驸马爷,请来背公主进门,跨火盆。’

    ‘嗳~来了。’王思佑笑呵呵的过去,郑纪他们非常鄙视王思佑,还没拜堂呢,就怕公主怕成这样了。

    ‘公主,上来吧!’王思佑弓着腰,无视对面那几个人鄙视的眼神,我这是尊重悫凝,不是怕她,好吗!

    悫凝在红盖头下,微红着脸,趴在了思佑的背上。‘我要起来了’王思佑缓缓的站直,怕摔到悫凝,不敢走快,跨过火盆,理应放下新娘,新郎拿着红绸,拉着新娘走入礼堂。可是王思佑没有放下悫凝,一直背着她,走进了礼堂,当然,这中间各种笑声此起彼伏,有羡慕的,有鄙视的,有安慰的,王思佑都不理,自顾自的背着悫凝走进了礼堂。

    司礼官看王思佑和悫凝都准备好了,开始了仪式‘一拜天地’两人面向门口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王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终于成亲了,也希望佑儿说的是真的,成完亲就能抱孙子了。

    王思佑和悫凝跪地,拜向王夫人。王夫人连忙抬起手,‘快起来,思佑快扶公主起来’王思佑扶起悫凝。

    ‘夫妻对拜’王思佑和悫凝,面对面深深的鞠了一躬。

    ‘礼成,送入洞房。’司礼官这句喊的最响。被一群人簇拥下,半走半挤的进入了洞房。

    司礼嬷嬷不让别人进去,摆出了面瘫脸,那些人望而却步。‘驸马爷,你现在要出去迎宾客了,请驸马爷先出去。’

    ‘呃那好吧!嬷嬷,你给公主备些吃的,别让她饿着了。’说完又对盖着红盖头的悫凝说道,‘你饿了就吃点东西,我晚上回来。’

    ‘恩,少喝些酒。’悫凝轻声说道。思佑的关怀,处处以她为先,这让悫凝都很受用。

    ‘好,我知道。’

    大堂里都是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郑纪他们在我身边,帮我介绍着。‘王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申氏族人,也是我的好友。’郑纪搂着旁边的青年,介绍道。

    王思佑看向他,微笑着说道,‘申兄你好,在下王思佑。’

    ‘在下申武道’申武道这人会武功,还不弱,身上充斥着儒雅的气息,能和郑纪是好友,人品应该是顶顶好的,这些都是王思佑在心里想的。

    ‘申兄,以后都是朋友,请多关照。’王思佑毫不做作,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出贵家公子的风范。

    ‘好,那我就僭越了’申武道笑着说。

    ‘呵呵,走,去喝一杯,今天招待不周,改天再补偿兄弟几个’王思佑抱歉的说道。

    关洪金好杯中之物,爽朗的说,‘这可是驸马爷你说的啊,千万别赖账啊!’关洪金打趣着王思佑。

    ‘就是,驸马爷千万别有了公主,忘了我们这帮兄弟啊!’江唯也凑了一个热闹。

    ‘放心吧,思佑不是那样的人’李清看王思佑脸有些红了,帮他找下场子。‘好了好了,咱们喝酒去,思佑还有客人招待呢!’李清推搡着他们,走到了一桌,坐下饮酒。

    王思佑松了一口气,‘你们等着,等你们成亲,看我不整死你们’王思佑在心里想着,臆想着怎么整他们。

    ‘王大人’

    王思佑转身,看见是林熊一家,‘林大人,林公子,林小姐,心容也来了。’

    ‘王大人小登科,可喜可贺啊!’林熊很欣赏王思佑的为人,有手段,有谋略,心地善良。

    ‘同喜同喜,卿娘,心容,今日可好?’王思佑关心着这两个人,总觉得他俩哪里有点不对。

    林卿娘心情愉悦,因为她和心容已经明确了关系,也有了实际性的关系。‘挺好的,思佑,恭喜你,祝你和公主白头到老。’

    ‘恩公,祝你和公主如胶似漆。’罗心容福了福身。眼前的人救过她,照顾过她,还给了她今生的人,对着王思佑,罗心容心中是感激的。

    ‘呵呵,谢谢,别站着了,快去坐下吧!这边请’王思佑把他们一家带到了前桌,以示尊重。

    就这样闹腾的,天渐渐暗了下来,王杰帮王思佑挡了不少酒,后来司礼官催促着,那些人才放了王思佑。

    王思佑进到洞房,心里就开始紧张,因为等会会是什么结果,谁也不知道。

    ‘驸马爷,那秤杆揭盖头吧!’司礼嬷嬷把秤杆放到王思佑手里,王思佑手因为紧张,有些抖了,挑了两下才挑开。王思佑看着面前的悫凝,觉得比平时更好看了,脸光滑无比,在喜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了。

    ‘悫凝’王思佑傻傻的叫了一声。

    ‘恩’悫凝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么多人在呢。

    司礼嬷嬷打断两人的暧昧,对王思佑说道,‘驸马爷,该喝交杯酒了’

    ‘啊,哦’王思佑拿起酒杯,‘悫凝,喝交杯酒吧!’两人交握着手臂,饮下了交杯酒。

    这时一屋子的人都跪下了,贺喜道,‘祝公主与驸马爷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赏’王思佑很豪气的一挥手,所有人都下去领赏了。

    屋子很安静,王思佑把门插好,犹豫着,该怎么说,想了想,还是想说些别的吧!‘悫凝,你吃饭了吗?’

    ‘恩,吃了,你呢?’悫凝这时才抬起头,因为只有他俩了,也没什么害羞的了。

    ‘吃了’王思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哎~长痛不如短痛,‘悫凝,我有事要和你说。’

    悫凝看着思佑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双手捏着裙子,让自己保持镇静。‘你说吧,我听着。’

    王思佑走到悫凝面前,跪了下去。‘我有两件事情瞒着你,其实,王天义是我父亲,我一直瞒着你,就是想为我父亲报仇。’

    悫凝很惊讶,思佑竟然是叛党的儿子,他还要报仇,那么,他接近自己是为了报仇吗?可是最关心的却是另一个,‘你要报仇,可是怨恨我父皇?你要对他不利?’

    ‘没有,其实这一切都是晋轩王搞的鬼,要不是他,我父亲根本不会叛变。’王思佑见悫凝误会了,就焦急的解释。

    悫凝松了一口气,怨恨的不是父皇就好,‘那,那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吗?’

    ‘咱俩是偶遇,哪里就有目的了。’王思佑说这话的时候,好不委屈,以前也不知道悫凝身份啊。

    悫凝点头,问道,‘那另一件是什么事?’

    王思佑心里一沉,可是毕竟心眼多,换了一个办法,试探的问道,‘悫凝,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你啊!’悫凝奇怪,不喜欢,怎么会嫁给你,这问题真是够傻的了。

    ‘那你喜欢我什么?’王思佑接着引导悫凝。

    悫凝愣住了,喜欢他什么,自己从未想过。‘我,我喜欢你的能文能武,为人正直风趣,对我很好,处处礼让,还有,还有你很俊俏,我对你有种感觉,是对所有人都没有的。’

    外貌协会的,王思佑第一印象。‘悫凝,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无关我是男女,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女子,你还会喜欢我吗?’王思佑说完之后,紧张的盯着悫凝,不想放过她任何的动作和表情。

    ‘你是女子?’悫凝挑了一下眉,证明她生气了。

    ‘对,我是女子。’王思佑再次肯定的告诉了悫凝,这是一个事实。

    悫凝很冷静,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什么表情。王思佑是女子,难怪哪天要那样问自己,原来是在报备,给自己心理准备,呵,耍心眼都耍到我身上了,还有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王思佑看着这样的悫凝,心里害怕极了。‘悫凝,你,我知道我不对,但是,我是真心你的,请你别离开我。’

    悫凝站了起来,走到王思佑面前,俯视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你欺君’

    接着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你欺骗本宫’

    悫凝握着有些发麻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起来’

    王思佑心痛,皱起了眉,但还是站了起来。完了,这一切都完了,本宫,呵,自称本宫了。

    悫凝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来人’

    小柳和絮儿不多时就出现了,‘公主有什么吩咐?’

    ‘备水,本宫要沐浴。’悫凝冷着脸,抛下两个不明所以的人,独自往浴室走去。

    小柳和絮儿看着悫凝的脸色,莫名其妙的,今天公主开心了一天,怎么晚上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各自耸了耸肩,分头去给悫凝和王思佑备水了。

    ‘驸马,可以沐浴了。’小柳唤了一声王思佑,也看见了他脸上的指印,顿时就感觉不好,公主从不出手掌掴人,看来驸马是犯大错了。

    ‘恩,知道了’王思佑心灰意冷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悫凝靠在浴池里,闭着眼睛,自己的手隐隐作痛,那思佑的脸,是不是肿的很严重?思佑,我还会和他在一起吗,我会不介意他的身份的吗,我心里好乱,到底要怎么做?

    另一头的思佑,匆匆的洗了澡,回房坐在床上,看着新房,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悫凝的两个巴掌,打醒了王思佑的幻想,他一直在幻想着,悫凝能够原谅他,能够和他在一起,可这一切,都是臆想而已。事实上,悫凝应该厌恶他了,想早点远离他了,不想再见到他了。王思佑捂着胸口,太疼了,这就是失去的感觉吗?第一次一个,的那么深,可那人却要远离自己。王思佑觉得浑身难受,想站起来走走,透透气,谁知道这一站,就感觉喉咙一甜,吐了一口血,一头栽倒在地。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过了有一会了,小柳回房收拾,看见倒地的王思佑,吓了一跳,‘来人,快来人啊,驸马晕倒了。’

    王杰听到呼救声,急急的赶了来,把王思佑扶,‘小柳,你照顾大人,我去找大夫。’

    ‘好,那你快点。’小柳急忙应道。

    悫凝刚出浴室,就看见王杰急匆匆拉着一个人往东院走。‘絮儿,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是公主’絮儿急忙的拦住了王杰,王杰简单的说了几句,带着大夫就走了。

    絮儿慌忙的跑了回去,‘公,公主’

    ‘什么事,如此慌张?’

    ‘驸马,驸马爷吐血昏迷了。’絮儿喘着气说道。‘公主’絮儿看见悫凝站不住了,连忙扶着她。

    ‘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悫凝疑惑的看向絮儿。

    ‘絮儿也不知道。’

    ‘走,快回房。’悫凝想马上看见思佑,思佑身体一直很好,从不见他生过病,这次是怎么了?

    房内

    ‘大夫,怎么样了?’这是王杰问的第五遍了。老大夫不耐烦的摆摆手,‘年轻人,要有耐心,你这样吵,让老夫如何诊脉啊?’

    小柳拽着王杰的袖子,示意他闭嘴。

    悫凝这时也赶到了,看见王思佑皱紧眉头,闭着眼,头上还包扎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驸马怎么样了?’

    老大夫起身,‘回公主,驸马爷是忧伤过度,心悸所至,这才会吐血的,而头上的伤,应该是摔倒时撞伤的。’

    ‘那他可有生命危险?’悫凝担忧,是自己让他忧伤过度吗,是自己的两个巴掌让他心悸的吗?

    ‘驸马爷身体康健,不会有太大影响,只要好好调理就可。只是这期间不可操劳,不可忧思,不可动怒,这样方可痊愈。’老大夫尽职尽责,把所有注意事项,都一一告知。

    ‘好,本宫知道了。小柳,陪大夫去开方,再按照药方,去宫里拿最好的药来。’悫凝看着王思佑紧皱的眉头,有些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心,顿时痛得要死。

    ‘是,小柳这就去。’小柳带着老大夫出去了。

    ‘王杰,马上封锁消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此事,知道此事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办的。还有,不要让老夫人知道,免得她担心。’悫凝冷静的吩咐着所有的事。

    ‘是,属下马上去办。’王杰匆匆离去了。

    ‘絮儿,去拿金疮药来,再接一盆冷水。’悫凝继续吩咐,她看见思佑的额头还有血冒出,觉得那红色太刺眼了,还有他的脸,是那么的肿,自己,自己当时怎么下的手,为什么打的那么重?

    悫凝把手放在思佑的脸上,感觉到火辣辣的温度,流下来眼泪,无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思佑’

    ‘公主,水和金疮药都拿来了。哎呀,公主你别伤心了,大夫说驸马爷没事,你太担心了。’絮儿看见悫凝流眼泪,宽慰着悫凝。知道她心里难过,着急。

    ‘你先出去吧!’悫凝只想和思佑单独在一起。

    ‘是,公主有事就喊絮儿。’絮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能安慰的了。

    待絮儿关上房门,悫凝开始给王思佑重新上药,包扎;拿冷水细细的擦拭着红肿的脸颊,沾着药膏,涂抹在思佑的脸颊上。悫凝开始大量王思佑,‘是呢,这眉眼,这皮肤,这样的五官,怎么可能会是男子应该有的呢!是自己太笨,没有发现。对了,一德大师说过,如果我和思佑之间闹得要分离,就打开那封信。’悫凝起身,在柜子里找到了那封信,拿出来仔细的

    过了一刻钟,。这封信,悫凝就记住了一句话,‘问问你的心!问问我的心?’悫凝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我思佑,我离不开他,我不想失去他,可是,他是女子啊,这样要如何在一起?’

    ‘公主药煎好了。’小柳的进入,打断了悫凝的胡思乱想。

    ‘恩,拿来给本宫,你先出去吧!’悫凝接过药,吹了吹,觉得不烫了,就喂给思佑喝,可是,思佑一点也喝不进去,都洒了出来。无法,悫凝只能红着脸,含了一口药,嘴对嘴的喂着思佑,五,六口,这碗药就见底了。

    悫凝摸了摸脸,觉得那么的烫人,明明对方是女子,为何自己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依然如旧的害羞,难道自己不管思佑是男是女,都会依然他吗?是这样的吗?悫凝迷茫的看着思佑,‘我该怎么办?’

    ‘咳咳~’

    悫凝见思佑咳嗽,忙给他顺背,‘你怎么样了?’言语间充满了关心和护。

    可惜,王思佑没听出来,连忙起身,跪在床上见礼,‘公主’

    悫凝一愣,心隐隐作痛,好生分啊,第一次吧,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公主。‘你身上有伤,躺着吧!’

    ‘不用了,微臣去书房就行了。’说着,王思佑就挣扎着要下地。

    ‘今日乃新婚,便要分房而居,你想置本宫于何地?’悫凝恼怒,对于王思佑的态度,觉得很不爽。

    王思佑抬头看着悫凝,一阵晕眩,四肢无力起来,‘我的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怒目而视,你不是想我远离吗,你不是不要看见我吗,我的心真的好痛啊!’王思佑心里兀自的想着,原本就积郁于心,刚刚醒来,又过于悲伤,刚刚腥甜的感觉再现,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噗’

    ‘啊,思佑,思佑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求你别吓我啊!’悫凝流着泪,刚刚不该发脾气,就算思佑有过错,可是他现在病了,自己要好好照顾他啊。

    王思佑半躺在床上,一手抓着悫凝的衣服,乞求道,‘求你,别离开我。’

    悫凝犹豫了,迟疑了,‘问问自己的心’悫凝看着思佑痛苦的样子,自己的心也揪着疼,刚要回答他。王思佑就松了手,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声吼了一声‘啊~’这一声,撕心裂肺,让外面站着的小柳和絮儿都觉着揪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驸马这是怎么了?’

    ‘咦,怎么没有声音了?’小柳觉得不对,推开门一看,‘快,快去叫大夫’

    此时的王思佑已经不省人事,床上一滩血渍,格外的刺眼,悫凝就像傻了一样,抱着王思佑,脑海里不断闪现过去的和思佑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快乐的,都是高兴的,思佑从来没有惹自己生过气,对自己照顾有加,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想开呢,为什么,为什么?

    ‘公主,让老夫给驸马爷请脉吧!’老大夫不知道这对小夫妻是怎么了,他只知道,在不医治就晚了。

    悫凝让开了地方,老大夫闭着眼,安心的诊脉。‘公主,老夫这里有一粒药丸,喂驸马服下吧,能缓解症状。哎~’老大夫摇摇头走了,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么惊天动地的,还是第一次见,皇家就是不一样。

    ‘快把驸马扶起来’小柳和絮儿合力,把王思佑抬了起来,悫凝把药喂了。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悫凝心力交瘁,挥挥手,叫他们出去。

    ‘公主,小柳和絮儿就守在门口,你有事叫我们就行,我们不累的。’小柳和絮儿对悫凝是绝对的忠心。

    ‘恩’悫凝已经没有心思说话了,刚刚那一幕,那一声吼叫,自己可以感觉的到,自己的心,已经碎了,那种痛,那种不安,这就是自己要的吗?不是的,自己想好好的过日子,好好的得到幸福,就是这样而已,可是,没有了思佑,我还会有幸福吗?思佑是男是女,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悫凝起身,宽衣,只穿了里衣,掀开被子,躺在了思佑的旁边,吹灭了蜡烛,放下了帷幔,听着思佑有些沉重的呼吸,心里又是一痛。悫凝转过身,依偎到了思佑的怀里,给思佑顺着气,慢慢的,思佑呼吸稳了下来,身体也放松了不少,悫凝见状,心里也高兴的很,倦意来袭,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边是安静的睡了,可以另一头,却还在闹腾着。

    林卿娘在床上瘙着罗心容的痒,‘呵呵,看你还敢不敢了,恩?’

    ‘啊,卿娘,我,呵呵,我错了,我错了,别瘙我痒了。’罗心容求饶,谁叫自己的力气没人家的打,谁叫自己比较文弱呢!

    卿娘看她求饶,就放过了她,躺在床上搂着她,问道,‘心容,你说咱俩的事,何事告诉我母亲呢?’

    ‘还是先别告诉了,我,我怕林夫人不答应。’是的,罗心容担心,很担心,她怕失去卿娘。

    感觉到了心容的紧张,卿娘把她搂的更紧了,‘没事的,别担心,我觉得,有一个人会帮咱俩的。’林卿娘想到了王思佑,卿娘对思佑的感情很微妙,微妙到了,不由自主的信任。

    ‘谁?’心容赶紧追问了一句,谁的能耐如此之大。

    ‘当今驸马,王思佑。’

    ‘恩公?’罗心容疑惑,恩公为什么会帮助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会帮我们。’卿娘说完这话,没有注意罗心容的反应,也错过了解释的机会。

    ‘卿娘,你,我听林夫人说,现在不敢给你介绍贵家公子,就是因为你对恩公情伤,难以治愈,林夫人还嘱咐我,多陪陪你,你一有点风吹草动的,就马上去告诉她。’罗心容心里酸酸的。

    ‘我母亲真的这样说?都告诉她没事了,怎么还要这么想我?’卿娘对林夫人彻底的无奈了,太能臆想了。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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