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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房]聊斋之致富经 作者:打灯的戳戳

    族谱和一张不知年代的旧照片――还好照片这东西算是新鲜事物,时间上可以排除太早的那段历史了。

    可怜傅江空知道一个废弃了的祖坟,却不知族人尸骨何在。也可怜他自己,连个能祭拜的地方都没有。

    安远道就这么想着,想着,渐渐就看不清头顶的太阳了,树木砂石和工程车交替辗转在眼前,将他送入了梦境中。

    梦里,他又回到了孤儿院,小小的他被同样小小的傅江牵着,看别的小朋友被善良人家领走。

    山路一圈又一圈,终于在日光开始黯淡时到了乌溪浜界。

    傅江叫醒安远道,两人停了车,步行进村子里做些调查。

    两神棍声称自己是某大学学生,还煞费苦心的搞了两张学生证来,并说自己是为了调查s市周围地界的人文地理,要写论文用。

    村子里人淳朴,完全不疑有他,一下子这村儿里祖宗十八代都被问了个干净,倒也省得安远道真去挖人家祖坟了。

    这一番调查下来,还真是出来了不少信息。

    首先,这一整个乌溪浜,其实解放前的原名就叫杨家浜――没错,这是个杨家村,全村十三户人家,全都姓杨,连祖坟也只有一个,全村共用。

    不过能葬进祖坟的只有一家之主和嫡长子以及他们的妻子,其余人都还是各家葬各家的。

    然后是关于杨诚和杨一善这两人。

    杨诚确实是这村子里土生土长的孩子,不过他们家后来外出经商,杨诚跟着家里离开村子时还小,说不定都不记得在村子里度过的童年时光了。

    杨一善更是与村子没什么关系,他在村里出生后没过几天就被接去了城里,根本没在乌溪浜待多久。

    不过关于杨诚买下水晶缘那块地的事儿,倒是有点蹊跷。

    那天杨诚回村子里给姥姥祝大寿,席间遇上一个外地来务工的中年人,那中年人和他相谈甚欢,不住得给他推荐环城北路末段――也就是现在水晶缘所在的位置――那块地,说是又便宜又好卖。

    那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个大婶刚好坐他们隔壁桌,又正好想去s市买套房给在城里打拼的儿子,就留神听了些。

    据说杨诚那会儿已经喝得有点高了,那人就在他耳边一直提那块地,估摸着最后杨诚就是不记得和什么人说起过什么事,也会牢牢记得这块地了。

    “这么说来杨老板可能是被人坑了?”

    傅江进一步猜测:“看来这个人和杨家关系并不好,弄了这么个凶宅给杨诚,既然是务工人员,倒有可能是之前那个工人,不过这完全是猜测。”

    一边讨论着刚问到的信息,傅江和安远道一边往车边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两人在要不要连夜回城里这事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反正这近郊的山路好走的很,照明也没什么问题,赶夜路也没什么。

    回了车上,照例是傅江开车。

    安远道拿着从村里要来的地方志翻看,想找找进一步的资料。两只鬼相互搭着脑袋――睡着了。

    忽然间,前方头顶方向传来些令人不安的石头滑落声,在只有车轮和车钥匙声音的盘山公路上显得格外吓人。

    “怎么了?”安远道有点慌神,小鲁迷迷糊糊间醒来,像是知道出事了。

    傅江压着声音说了句“走山了”,然后绷着身子边提速边想对策。

    所幸这会儿正好到一个岔路口,可以拐上另一个山头。傅江没有多想,就转上了山。

    这边的山路要难行得多,看起来是年久失修了。

    车子一颠一颠绕过巨大的山体,往山下开去,只是不知道这下山的口子是通向哪里。

    这会儿安远道完全紧张了起来,傅江也心里没底,但是只要能下山,多半就不会有事了。所幸这辆大众底盘不算太低,这种程度的山路还能应付。

    渐渐就驶过了大半座山,刚过来的路上有点渗人,别说人影了,连辆过路的车子都没有,人工建筑也十分少。

    再转过一个弯子,两人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山谷。

    它就静静伫立在夜色中,被周围不知名的群山环绕着,像是个被世人遗忘的桃源。

    不过城市周遭到底不可能真有什么“世外桃源”,山谷有条溪,隔着夜幕也能依稀看到溪边人工修葺的洗衣台子。

    再远一点,有一栋砖头房子,默默笼罩在黑暗里。

    ☆、空山老宅(贰)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江哥……这地方怎么阴森森的……”安远道吞了口唾沫,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

    傅江也挺纳闷的。

    这里感受不到那种来自恶灵的特殊气息,也没有什么不详的味道,可就是让人莫名的不舒坦。

    古书上有种说法倒是符合眼下这一情况。

    据说阴阳是此衰彼长的两极,阴盛则自然阳衰,阳盛则自然阴衰。

    所以当人类占据一个地方时,这块地方就阳气旺盛,一旦人类离开此地了,阳气开始衰减,阴气就顺杆子爬一般占了上风。

    很多人类古遗迹初被发现时,都有一种让人不安的感觉,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块谷地尤其怪异。照理说这么接近城市的地方,即便是山中也不可能隐世而居啊。什么人会住在这种地方呢?

    傅江打开车载gps,想看看这是哪儿,却发现没有信号。

    安远道拿出手机一瞧――呵,连移动都到不了的地方,还真是够避世的。

    没有信号,也不知道身处何地,接下来该往什么方向去,一下子两人都有点懵。

    “要不……我们去敲下门?问个路也好啊……”

    于是乎,傅江牵着安远道下了车,往那栋孤零零的砖头房子走去。小鲁和五尺留在车里,鬼眼瞪鬼眼。

    山里的夜晚冷得出奇,别说是本就怕冷的安远道了,就连傅江也忍不住要抖两下。

    踩着结起霜花的路面,咔嗤咔嗤地往前走着,山谷里倒是没有风,可两位来客毕竟都只穿着初秋的衣服,单薄的长袖t无论如何也挡不住冷气侵袭。

    好不容易挨到了屋前,安远道已经成了“瑟瑟发抖的萌新”,傅江也好不到哪儿去。

    木制大门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傅江裹着袖子敲门。前两声大概是太闷了,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他屈起指关节打算再重些敲――结果门就这么被他敲开了。

    伴随着更加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傅江确定了一件事――这间屋子里没人。

    傅江打开随身带着的迷你手电筒,拉着安远道往屋里走。屋子里显然很久没人住过了,所有东西上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墙壁和房梁上布满蜘蛛网。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远道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悉悉索索钻过家具的声音。

    傅江在进门的墙壁处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开关。“啪”一声,屋里亮堂了。

    开了灯再看,倒是没有刚才那么陈旧的感觉,只像是主人家出门远行许久未归的样子。

    傅江和安远道开始在屋里探索起来。

    屋里的电灯是那种老式灯泡的样子,除此之外还在抽屉里备着蜡烛。除了灯以外,整个房里找不到别的电气设备了。亏得这灯隔了那么久依然能用。

    房间各处打扫地倒是挺干净,除了蒙尘外一切都摆放妥当,井然有序。床上还有折叠整齐的被褥――当然已经生霉了。

    床头有个木头柜子,摸上去潮得很。

    安远道拉开抽屉,里面有个金色怀表,除了一点灰尘外,依然是光彩熠熠的样子。

    打开怀表,表已经不走了。表壳里嵌着一张圆形小照片,安远道抹掉蓬尘,看清了照片里的人。

    照片已经泛白,不过人像依然可辨。

    那是个留着一小撮胡子的中年男人,照片拍到了胸部以上的部位,似乎是穿着一身褐色长袍。一副镶金边的眼镜带着条细长的链子,看上去像是个贵族。

    不知为何,安远道觉得他有点眼熟。

    再仔细看这栋房子里的各种陈设,这种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

    “江哥,我好像来过这儿……”

    “我没什么印象了,你一个人来过?”

    “怎么可能……”

    确实不可能。

    安远道自小就没和傅江分开超过半天过。这儿偏远,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来过。

    要么是傅江忘了,要么是他受到这里什么灵的影响产生了错觉。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多心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灵媒通常不会犯“多心”的错误。

    傅江此刻已经把不多的几个房间和客厅都逛了一遍,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考虑到这儿灰尘大待久了不好,就催促安远道离开。

    安远道想了想,还是把怀表放回了原位,跟着傅江关灯关门,回到了车里。

    此刻已经过了零点,傅江向来睡得晚,倒也不觉得困,安远道则因为心里有事,一点睡意也没有。

    没有信号的两人寸步难行,干脆决定在车里囫囵过一夜,等天亮了再走。

    傅江怕没电没油,干脆关了车载空调,稍稍打开了一点车窗方便透气,又拿了后备箱的毯子出来给安远道盖着,准备睡觉。

    车里空间狭小,傅江此刻整个人半趴在安远道身上,看着眼前人出神的样子,莫名又起了一股邪火。

    当身体周遭的空气开始升温的时候,安远道终于疑惑地回过神来――可惜晚了。

    傅江两条胳膊贴着安远道腰肢撑在椅背上,隔着毯子将人禁锢住,然后整个人凑上去。先是漂亮的耳廓,然后薄薄的耳垂,傅江灵活的舌头带着湿意流连在微凉的皮肤周围。

    待到把安远道的耳朵都润红了,傅江才继续向下,一路到了脖子。

    安远道能感觉到喉结被人啃咬舔舐的触感,同时随着傅江贴近的身子,也发觉了他另一处的状况――这个随地发/情的智障!

    忍不住哼出声来的安远道大概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忽然清醒了些,意识到车里还有两个鬼――

    “傅江,你先停――啊――”

    本想推拒身上人,谁知倒被袭击了要紧部位,两只手正忙着使力想要推开傅江,哪有空拯救自己,自然一下子就被抓了个正着。

    傅江一双大手恶意地摩挲着,这会儿安远道也被他挑起了兴致,他却仍是隔着裤子撩拨。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挑逗让安远道难耐得很。又因为意识到小鲁和无尺都在后座看着――它们已经撑着脑袋兴致勃勃探头到前排座位来了――安远道一下子就被引到了比平时更加敏感的境地。

    安远道强忍欲/望的模样取悦了傅江,他低笑起来:“今天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做……”

    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失控起来,终于忍不住动手扯裤子。

    车内一个动作就会碰到东西,傅江不小心按到了喇叭,一片寂静中忽得响起一记喇叭声,让安远道瞬间惊得整个人都绷紧了。

    傅江也被他牵连到,着实吸了口冷气:“嘶――乖乖,你想吸干我?”

    “我……”安远道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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