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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8

    白子 作者:牧葵

    分卷阅读18

    顽固如他,也许真不想要怜悯或帮助。

    「别过去。」

    小黑从大白脚边擦身而过,想往浴室去、被他轻声制止。他又看了罗森一眼,才带着狗往旁边的房间走,正要开门,忽地听见那头某种类似野兽呼号的低沉哀鸣。

    大白碰了下小黑的头,引开牠的注意力。自己则假装没听见,按照正常的速度走进卧房。

    第13章 章之十三 负罪者的诺亚方舟

    1.

    不知作了什么样的梦,小黑窝在床下,鼻子不断哼哼着呼噜声。牠从刚才便睡得四脚朝天,因此大白起身时还刻意放轻脚步。他猜想罗森应该饿了,在房间坐了一会儿,他悄悄地走出房门,准备先把现有的饭菜加热。

    经过浴室时大白停下步伐,侧耳倾听,塑料门后方一点声息也没有。罗森终究在逞强而已,他需要人照顾,无庸置疑地……这让大白突然感到疏离。

    静下心后,只觉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他仔细回想几分钟前对方回家时的样子,褪色的杀手,除了可怜以外他又有种完全相反的感觉。

    「嘿?」

    大白在门上轻扣两下,等候片刻,都不见里面的人回应。他试着转动门把,门居然应声打开,他差点滑倒。磁砖地上都是水,蒸气扑面,模模糊糊地,罗森倚坐在浴缸中,枕着自己的肩膀就睡着了。

    脱下的衣物乱扔在地上,他一只手垂落于浴缸外缘,上头还挂着没完全关紧的莲蓬头。罗森!大白又喊了几次,确定那家伙完全失去反应力。

    无奈地靠住门,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的锁骨周围。罗森的胸前有好几处弹孔,显然,他这辈子是一路从枪弹雨林中走出来的。大白好似在认识一个全新的人,但下一个转念,他却想到,此时此刻……

    自己能轻易地杀了他。

    奇异的念头自然地浮现,大白赶紧摇摇头,把这无聊的想法赶出脑海。他踏进浴室,越过罗森把水关紧,接着又迟疑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弯身抓住罗森的下臂。

    丢到床上去吧,虽然湿漉漉的。大白正要用另一只手扶住罗森的腰,脚下却猛然一滑,一股反抓住他的力道狠狠地往下拉。砰。大白的额头撞上浴缸边缘,膝盖与脚腕也同时传来剧痛。

    「你在干嘛!」

    睁开眼的罗森凶恶地瞪着他,半个身体从浴缸内撑起。大白看见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在他眼前晃啊晃,但他根本管不着。本来想着帮对方一把的心情马上被压过去,说真的,大白自知他的脾气不比罗森好上多少。

    「看不出来吗?我在强(不好笑)奸你。」

    他冷冷地瞪回去,以为会给另一人的怒气火上浇油。可不知为什么,灰色的眼珠猛然瞠大,罗森的脸部肌肉抽搐,但他什么都没说。

    他们就停在大白那句半玩笑、半为激怒对方的话中。地上的水渍沿着纤维浸湿了大白的长裤。布料变得厚重,紧贴着皮肤,很不舒服的一种感觉,但大白硬是没想到爬起来。

    他不知道罗森为何是这种反应,背后传来肉掌「嗖嗖」跑到门边的声音,他无暇留意,只顾着解读映在视网膜上的表情。罗森大概在暴怒边缘,但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止在暴怒边缘。

    大白看着那张脸,想起自己也曾觉得罗森漂亮。容貌姣好的白子可能会面临什么样的遭遇,他清楚知道。

    「抱歉。」

    所以他老实道了歉,出口的声音比想象的还微弱。对方伸手过来时他还没会意出这个动作的意思,直到罗森扯住他领口、将他用力拉向自己。

    他突然炸了锅。

    「老子从来没在怕那种东西!」

    汪、汪汪!门外的小黑冲着他们狂吠,罗森的目光转向那头,眼神似是想把这畜生当场解决。可他连抓住大白都有困难,强硬的力道没维持过半分钟,身体便力气用尽,不由自主地瘫软。

    手指离开大白衣领,他「咚」地坐回浴缸中,身子滑落半截。

    小黑又叫了几声,总算恢复安静,牠钻进浴室挤到两人身旁,大白把牠稍微隔开。罗森看着大狗,直到大白伸长了手臂,把悬挂墙上的毛巾扯下后递向他。

    蒸汽散去,罗森的脸苍白得不像刚冲过热水。他吞了口唾沫,缓缓地用毛巾把自己盖起来,大白起身的剎那,他的声音也异常沉静地响起。

    「我以前收过一个学字的学生。」

    大白顿了一下,站直身体。他从高处注视着罗森盖在睫毛下的眼睛,对方慢慢闭上眼,搭进毛巾的手僵硬地拧紧,从没提过的往事,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搬来青城的前一年遭目标的亲属报复,我的学生被带走。他们强(啊啊啊)暴他,给他涂上蜂蜜、放狗啃烂他的躯干。他们只是为了折磨我,我断掉一双手,但他却死在那里。」

    「罗森。」

    「听好了,我根本不怕折磨!我……只是一直、一直舍不得他。」

    小黑探出脑袋闻他的手,他立刻缩了一下。虽然并不明显,但大白还是把一切捕捉在眼里。他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另外一人。罗森的呼吸因过于激动而变得快速,他竭力平复,换气节奏却依然像喘一般。

    他逃亡到青城。可故乡的水墨画永不褪色。

    「你还好吧?」

    「很好。」

    幸好大白实时出声,不然怕罗森下一秒就要露出什么失控的表情。他迸出那句回答后,便滑了下去,脑袋「咚」地撞上浴缸底部。瞇起眼,他看着天花板,声音微弱,却是在跟大白说话。

    「把我弄出去。」

    大白依言照办。赶走了小黑,他弯身把另外一个人抱出来。罗森的体重依然谈不上能让他轻易抱起,可他却觉得罗森瘦得不象话。湿润的皮肤也嫌太冰凉,大白让他搭在自己的左肩,连同毛巾一起抱出浴室。

    吐息潮湿,罗森的气息呼在他脖颈处。大白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偏偏挂在他身后的手忽然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好饿。」

    「我等会热一点吃的给你。」

    罗森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在大白的预想里,他只想先带这家伙去休息。可他压根不晓得罗森真正的心思。

    「哎,大白。」

    他走到房间内,微微侧过脸,只见罗森无神的眼睛看也不看向他。

    「我们来做(螃蟹螃蟹吃吃吃)爱吧。」

    大白惊愕得差点把他摔在地上。

    2.

    门外,小黑不停抓着紧闭的门板。隔着门缝,只听见房里窣窣的衣物剥落声。大白把罗森按在身下,近距离看,才发现这人脖颈处有圈很深的瘀痕。他没问,放轻力道,一手扶着罗森胸膛,另一手用指尖慢慢地滑过他未受伤的腰际。

    指头的肤色和那具身躯几乎融为一体,无声地渲染、融入彼此。他没猜透对方在想什么,便格外地如履薄冰,但另一人并不领他的情。

    「别磨磨蹭蹭的!」

    被吼之后,他僵在原处。这哪里是缠(吃吃吃)绵?大白根本无法产生反应。有件事他没敢告诉罗森,自己刚才看见他那副样子时,只觉得心底一凉。多么可怖的噩梦,惨白得一如他见过的每一个白子。

    他并不想响应对方的要求,但又像不该拒绝。这种时候大白竟拿不了主意,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下方,尝试刺激□□。好不容易硬了点,刚抵住罗森下(螃蟹螃蟹)身,却又马上垂软。

    另一人神态紧绷,一直瞪着他。大白不断走神,注意力只放在外头小黑的狂吠上。他有股想逃的冲动,不如,和罗森说他先去做饭吧。

    这理由是否令人起疑?大白未细想,就感觉下方的人滑至他的床尾,床单布料的波纹在某一处拧紧。倏地颤栗,一只不稳的手抓住了他的大腿根。

    低下头,只见罗森的口对着那东西,伸出一点舌尖、轻碰了下大白。湿润温暖的口腔随即包覆,以拙劣的技术来回,一下一下地吞吐。

    大白更加僵硬,「咂咂咂」的水声终于在他身上起了刺激生(嗯哼)理的作用。他因自己不由自主的反应而心烦意乱,反倒没发现罗森削瘦的肩头越来越往里侧缩。

    随着对方力不从心的节奏,大白忽然生出怒气。让这家伙收回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要求。他决定,同时手掌就扯住了对方头发。罗森给他硬生生地拉上来,反射地要回击,膝盖抽了抽,没踢上去。

    大白瞠大眼睛好看清他的每个神态变化,但后者还是同一张表情。下(不可描述)身被抵住时只有瞳仁向旁边飘了瞬间,大概也是因为大白旋即插(嗯哼哼)入,不给他多余的时间响应。

    啪!硬挺的性(红红火火)具整支没入。突来的冲击让罗森差点叫出来,一声哭音哽在喉间,他扯紧了床单,脑袋最大限度地后仰。因痛而收紧的交合处极力排斥着异物,大白难以移动,心横了,干脆来硬的。

    一次强来的□□,于床单上溅出斑斑血迹。罗森紧抿住唇,半瞇的眼睛还对着大白。他没吭声,默默地承担一遍遍的冲撞,眼睛眨也不眨,就为了避免眼前出现不愿看见的画面。

    他没能记起何如对他的凌虐,脑海里倒铭刻着那个视如家人的学生。少年濒死的惨叫……他害了他,作为这样有罪之身,罗森不须惦记、也不须害怕其余发生于自身的事。

    放开床被,晃动间他抓起大白,把对方的手挪至自己颈子,掌心搭住后,再逐一地让他把手指收拢,不偏不倚按在那圈瘀青上。

    大白愣了下,几秒过去才会意,他使力掐住罗森的脖颈,另一手也移来,全身重量落在同样的地方。

    直到身下的男身抽搐、脸色发青,才暂且放开手。

    咳、咳咳!

    罗森如同终于得救般,在大白闷头地冲刺中,被抛向瘫软之后的高(求放过)潮。肉身虚脱,但意识反而清晰起来,他好庆幸、好庆幸这个人什么也没问……没把他剥至□□、戳破他仅有的虚假自尊。

    他是真觉得大白很温柔。开始产生快(呜呜)感了。一种麻麻的、强烈的质感。撞击着垂死肉体,啊啊,他没告诉大白,在买回他之前,他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跟一个生命体这么靠近了。

    大白又掐住他。

    罗森闭上眼睛,极度矛盾的痛快与晕眩同时到来,他彷佛回到往生。要是那算前世,他还意气风发、用自己的双手干下最惊心动魄的大案。

    有谁靠近他。他也没多想,轻轻动了一下唇,亲到一个柔软、冰凉的物体。

    3.

    大白清掉残液,用棉被包紧蜷缩在床中间、睡得像死了一样的人。罗森的脑袋陷在枕头里,枕套上遗落了几根可能最后留下的黑色发丝。

    睡颜平静得几乎让人忽略床铺上的血污,似个孩子、作了香甜好梦。暴瘦后他看上去很小一只,他这么矮啊,大白忽地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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