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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节

    魔道之祖 作者:幽冥书生

    第38节

    墨云溪说着一把将白银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白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心疼的道:“他已经死他了,你能不能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你自己不心疼,可是,我们看着心疼啊!”

    听了白银的话,墨云溪冷笑着点头,看着外面道:“好,你不告诉我,那我自己去找。”

    墨云溪说着便要向外儿去,白银见状,连忙抱住他的双脚道:“你刚刚才醒来,你现在出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我求求你了,忘了他吧!”

    可是,不管白银怎么说,墨云溪还是决绝的将白银推开,大步走了出去,白银看着他的背影,也是痛苦不已。

    走出山洞,一坐矮小的坟墓救印入了他的眼帘,墨云溪见状,连忙上前,摸着他都墓碑苦笑着道:“在梦中,你为什么不牢牢的抓住我,你明明知道,没有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啊!”

    墨云溪看着墓碑,痛苦不已,可是,眼泪却怎么也留不下来了,这样子的感觉,就像是快死了一般。

    而孟子义之所以给了冷灵两天的时间,并不是因为真的觉得冷灵需要自己独自静静,而是他想要弄清楚他身后都那给人的下一步,究竟是谁。

    而冷灵等人离开之后,宫羽便抱着两坛子酒回到冷灵曾经住的地方,一个人,一边喝一边笑,眼前浮现的都是冷灵的一撇一笑。

    想起今日被孟子义抱在怀中,无从反抗的冷灵,宫羽抬起手,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随即起身来到冷灵都梳妆台前,指着镜子中的自己,嘲笑道:“你看你,就是一废物,自己的家人自己保不住,自己爱的人也不能保护,你说你这样子的人,活着,还有个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宫羽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都笑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怒吼道:“笑什么笑,我问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这样子的人,活着还不如一条狗,活着干嘛。”

    宫羽说着动怒都一把将镜子砸在地上,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慢慢的蹲下身,靠着桌子,不停的冷笑着。

    而此刻的幻儿,还在满心欢喜的在房中等着宫羽,却不知道他早已烂醉如泥。

    幻儿就这样子,一坐便是一夜,从欢喜变成了期待,从期待变成了害怕,从害怕变得冷灵,也也随之变冷。

    清晨,幻儿一出门,手下的人便连忙上前将宫羽去了哪儿告诉他。

    宫羽听后,瞬间心里就不高兴了起来,手紧紧的拽成拳,冷漠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宫羽在的房间而去。

    醉了之后才睡着的宫羽,听见门砰的一声,才将他给惊醒了过来。

    当宿醉的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刺得他睁不开眼,随手拿起旁边的空酒瓶扔向来人,不耐烦的怒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空酒瓶刚好落在幻儿的脚边,闻着满屋的酒味,幻儿下意识的抬起手,捂着鼻子,看着瘫坐在地上,靠着桌子一脸颓废的人,幻儿便气不打一出来。

    将脚边的空酒瓶踢开,大步上前盯着刚醒就又开始喝酒的宫羽,生气的一把将他的酒瓶抢下,摔在地上。

    看着摔碎的酒瓶,流了满地的酒,宫羽嘿嘿的笑着爬上山立刻舔起了地上的酒。

    第一百七十一章 突如其来的未婚妻

    看着宫羽这般模样,幻儿一下子两他推倒在地上,怒气冲冲的道:“宫羽,你究竟要做什么,我们都已经结婚了,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吗?”

    幻儿说完上前抓着宫羽,咬牙切齿的道:“那个冷灵究竟有什么好的,你昨天没有看见吗?她已经很孟子义在一起了,她根本就不爱你。”

    听了幻儿的这些话,宫羽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推开,笑着上前,一边舔酒,一边道:“好酒,好酒,洒了太可惜了。”

    看着宫羽这般,幻儿生气上前,将地上的酒踩了一遍,嘴里不停的道:“喝,走让你喝,我让你在喝。”

    全部踩过后,幻儿站在一旁,指着被自己踩过的酒,冷声道:“喝啊!你不是想喝吗?”

    宫羽却笑着,不以为然的正要上前,幻儿一看,便立刻慌了连忙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痛哭着道:“宫羽哥哥,幻儿喜欢你,幻儿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求求你,你忘了那个人吧!我们好好的生活,将宫家发扬光大,好不好。”

    听了幻儿的话,宫羽转过身盯着幻儿,笑着道:“还有酒吗?我想喝酒,喝了酒,我就可以睡觉了,等睡醒了,我们再谈,好不好。”

    听了宫羽的话,幻儿连忙点头应承着道:“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拿,你等等我好吗?”

    宫羽冲她笑盈盈的点头,“好,我等你,你快去快回。”

    幻儿高兴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变领人带着酒走了进来,全部放在宫羽的面前。

    看着酒宫羽笑着抬起一瓶就开喝,喝完后,仰头发生爽朗的笑着,笑得房外的人都能听见,只是这笑声,笑得凄凉,笑得让人叹息。

    幻儿看他这副模样,说什么都是白搭,便悄悄的将忍待了去,自己也识趣的退出房间,两房门关上。

    就这样子,宫羽在房间中,总是醉了就睡,睡醒了又接着喝。

    而冷灵一直向着一个方向走,走得累了,变停下来坐就一坐,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又继续开始走,她也不知道她这是要去哪里,可是,她就想就这样子一直走下去,远离所有的恩怨情仇。

    而孟子义回到诛天后,便发出信号,想要与那个背后之后再见一面,可却久久未曾得到回复。

    冢尘等人找不到墨云溪,便只能给陌家捎去书信,可白银早已给墨家去了书信,说是早已找到墨云溪。

    得知墨云溪相安无事之后,几人才相互道别离开。

    宁泽由于金麟的事情,被宁明武关在家中,不得外出,便也如宫羽一般,借酒消愁。

    可是,每一次喝醉之后。他便想起那日金麟惨死时的场景,便开始发酒疯,将屋内的东西,全部砸个粉碎。

    手下之人去禀报过宁明武好几次,可是,每一次宁明武都没有说话,便又这样子一直下去。

    而那几人分开后,冢尘便回了冢家,而沐风辰却决定前往宁家看看。

    一听说去宁家,白沫寒心中自然是欢喜的,毕竟,哪里是他与宁洛溪一同生活过的地方,很早他便想去看看了,只是一直未曾找到机会。

    冢尘回到冢家,冢辕便立刻上了来,紧张的道:“大哥。你怎么才回来。”

    冢尘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么着急催我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冢辕叹息道:“当然发生了,而且,还是大事呢!”

    冢尘不解的盯着他,“什么大事?”

    冢辕笑盈盈的道:“你的婚姻大事啊!”

    一听冢辕的话,冢尘便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便冷漠的盯着他,正准备开口训斥他,谁知,冢辕便率先开了口。

    只见他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摆手道:“大哥,你可不能怪我,这件事情,是爹妈去世至前安排好的,你可不能给辜负了。”

    冢尘无语的盯着他,冷声询问道:“好,就算这件事情跟你无关,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冢辕哈哈笑了起来,接着道:“哥,这还用得着谁告诉我啊!这不,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找上门来了?”冢尘惊讶的道。

    冢辕幸灾乐祸的笑着道:“怎么样,惊喜吧!他刚来的时候,我也惊讶不已,不过,听她说得有模有样,而且,手里还有我们家的佩玉,我也不好得把人往外赶啊!可是,见她在这里住下就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就赶紧让你回来了。”

    得知事情的所有缘由之后,冢尘也是无语到了极点,便一边走,一边道:“那人呢?”

    冢辕上前道:“我给安排在西厢房里,你要见见吗?”

    冢尘无语的道:“不必了,既然在我们家,那迟早也得见着的,我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总晚膳的时候,你在叫我吧!”

    “好。”冢辕答应后,便再也没跟在冢尘的身后追了。

    可就在冢尘准备回自己房间时,突然迎面走来了一女子,还虫他温和有礼的笑着。

    出于礼貌,冢尘便也停了下来,冲他回就回礼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等着她走到自己的跟前。

    “冢公子。”女子柔声细语的开口。

    冢尘拱手作揖道:“想必姑娘就是家弟口中的,我的妻子吧!不知道能不能问姑娘芳名。”

    女子大方的浅笑道:“雅兰。”

    冢尘连忙又行了个礼,笑着道:“原来是冷姑娘,只是。在下有一事不太明白,还请姑娘告知一二。”

    雅兰点头,盯着冢尘笑着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明白什么,不过,冢公子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难道想让我一直这样子站着,与你说话吗?”

    冢尘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失礼的地方,连忙将房门推开,有礼的道:“里面请。”

    雅兰笑着便走了进去在桌子旁边坐下,一会儿便由下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冢尘见状,连忙起身为雅兰端了一杯水,便让人都退了下去。

    任由后,雅兰茶水都该未曾好好喝上几口,便连忙道:“雅兰姑娘,我从小到大家中父母都未曾告诉过我,我有未婚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雅兰呡了一口茶,轻轻的将茶杯给放下,才开口慢慢的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东西是我妈留给我的,说这是订婚信物。”

    冢尘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家父的佩玉没错,我记得这本是一块,可是,父亲的一只只有一半边,以后听父亲说过,另外一半就给了他的好友,我想就是这样子。”

    雅兰也随即点头赞同着,却有些羞涩的开口询问道:“那不知你我只婚事,可还算数?”

    冢尘一听连忙起身行礼,愧疚的道:“雅兰姑娘,请恕在下得罪,我不能够娶姑娘。”

    “这时为何,我听冢辕说,你并未娶妻,为何我就不行呢!”

    见雅兰误会了他的意思,冢尘连忙解释道:“是,我并未娶亲,可是,在下心中已有心悦之人,所以,不能够与雅兰姑娘在一起,如果我那样子做了,只会让大家都痛苦。”

    雅兰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变得有些僵硬,起身强颜欢笑道:“无妨,这件事情,既然冢伯父也未与你说明,那他可能也不愿意你娶我吧!”

    见雅兰如此的伤感,冢尘也是十分的愧疚,刚想要开口解释时,雅兰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没关系的,这种事情,本来不不可以强求,老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况且,也是我来晚了,怪不得他人。”

    听了雅兰的话,冢尘越发的觉得愧疚,可是,他也没有办法。

    自从遇见尹千殇后,冢尘的心就莫名的被他一人填满,再也容不下他人。

    “对不起了。”冢尘冲着雅兰深深的鞠躬,愧疚的道。

    雅兰摇头,释怀的道:“没关系的,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由不得我们想不想。”

    冢尘惊讶的抬起头盯着雅兰,他本以为雅兰会西斯底里的质问他,可是,他没有想到雅兰竟然会如此的大气,这让他越加的觉得愧疚。

    见他不语,雅兰笑着道:“冢公子今日才得以回家,我们又来叨扰了一阵,想必也是十分的困倦了,那雅兰就先告退了。”

    见雅兰要走,冢尘第一次手忙脚乱的道:“噢!雅兰姑娘慢走。”

    雅兰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门,雅兰走后,冢尘确实是觉得有累,还有些困了,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他再次回到了那开满彼岸花的天涯,鲜红的花朵中,坐着一男子,虽然与他背对着,可是,他还是第一眼便认出了他。

    可是,他却不敢上前,因为。这样子的梦他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当他忍不住上前碰他的时候,他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自己也会在睡梦中醒过来。

    久而久之,即便是在梦中,冢尘也极力的压制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这对冢尘来说,已经很好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夜长歌

    清晨,一缕阳光照亮原本漆黑的房间,床上的人却眷恋梦中柔情,迟迟不愿睁开双眼。

    可门外的喧闹声,却像是在催促着他起床一般。

    冢尘慢慢的睁开双眼,眼神平淡的看着房间的一切,慢慢的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在慢慢的吐出。

    嘴角随之扬起一丝笑容,看着天空中的太阳,还有正在融化的冰雪,喃喃自语的道:“春天快到了,百花又要开了,那你呢?你还能归来吗?”

    话音刚落,就咚咚的传来几声轻缓的敲门声。

    冢尘收回思绪,转身去开门,刚一开门,他都还未看清来人,就见一人快速的溜进了他的房间。

    冢尘半天才回过神来,转身盯着面前的人,只见他身一件宝蓝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最为明显的是玉上还刻了个大大的飞字。

    由于他背对着冢尘,所以,冢尘也只见他的背后,只见他垂直的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cha簪,被风吹起,与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看他在房间中东张西望的,冢尘皱了皱眉,上前冷声道:“阁下是?”

    “我是你舅子。”男子响亮的回答。

    冢尘眉头一皱,以为他这是故意整自己,便不悦的道:“哪里来的无名之辈,竟然在此出口伤人。”

    男子回过头,一刹那见冢尘还以为是那人回来了,可是,等仔细一看,才知道并非一人。

    可是,男子弯弯的细眉,确实是跟尹千殇有些相似。

    男子盯着冢尘,双手抱前,上下打量了冢尘一番,才坐在凳子上,将手撑在桌子上,头靠在手上,不屑的道:“我当以为是多英俊一人,竟然让我姐上赶着的要嫁,如今看来,还没我的十分之一呢!”

    “你姐?”冢尘疑惑的开口。

    男子叹气一声不看冢尘,毫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了冢尘一眼,才冷声道:“嗯!雅兰就是我姐,这次我们来呢!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娶她的。”

    一听是雅兰的弟弟,冢尘的态度便立刻缓和了下来,坐在男子对面,笑着道:“原来你是雅兰的弟弟,那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夜长歌。”男子爽朗的道。

    “夜长歌。”冢尘微笑着默念一遍。

    看冢尘笑得如此的奇怪,夜长歌上前,笑着盯着冢尘道:“姐夫,你什么时候娶我姐啊?”

    冢尘听后,笑容渐渐消失,严肃的道:“我不能娶你姐姐。”

    “啊!”夜长歌惊讶的立刻撑直了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冢尘。

    冢尘看他这副模样,刚想要解释,谁知夜长歌却捂着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前拍着冢尘的肩膀。

    冢尘也十分不解的盯着夜长歌,关心的道:“那个,你没事吧!”

    夜长歌摆了摆手,一下子坐在桌子上,盯着冢尘笑着道:“我就说嘛!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娶她,她还不相信。”

    夜长歌说着一跃而起,站在地上,将手放在脑袋后,叹息一声道:“真是无趣我改以为你是个冤大头,想要来笑一笑你呢!谁知,竟然不是。”

    冢尘惊讶的看着夜长歌,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的说,刚开始听他的那一声惊叫,还以为他会生气呢!没想到竟然是个乌龙。

    夜长歌看着冢尘无趣的道:“好了,既然你不是我姐夫,那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走了。”

    一听他要走,冢尘下意识的一把将他抓住,着急的道:“你要去哪里?”

    突然被抓住的夜长歌疑惑的看着冢尘,紧张的道:“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开个玩笑吗?你那么认真干嘛?”

    听到夜长歌的话,冢尘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连忙松开手,道歉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想要你再留一下。”

    听到冢尘的话,夜长歌立刻大笑起来,他这一笑,倒是让冢尘感觉有些尴尬的别过了头。

    夜长歌却没有发现冢尘都别扭,反而上前道:“我就说嘛!本公子如此的风流倜傥,哪有人不喜欢的,好吧!既然你的开口了,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再给你看看,可是……”

    “可是什么?”冢尘盯着他冷声道。

    夜长歌坏笑着道:“只是,我也不能给你白看啊!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我怎么着也得收点报酬呀!”

    冢尘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手中,柔声道:“够吗?”

    看着手中的银子,夜长歌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盈盈的道:“够了够了,多的都有了。”

    冢尘点头,“那就好,刚开这里,还未好好到处逛逛吧!”

    夜长歌一听,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两眼放光的上前盯着冢尘,欣喜的道:“你不会是要带我出去玩吧!”

    冢尘笑着摇头,声音低沉的道:“我还有事情,是不能陪你去了,只是,我可以让人带你去。”

    一听冢尘不能陪自己去,夜长歌立刻便失落的叹息一声,低垂着脑袋道:“什么嘛!我还以为你带我去呢!”

    看他这副模样,冢尘无语的笑着道:“你放心吧!我让陪你去的人,跟你一样贪玩,所以,这外面有些什么好玩的地方,他都知道,可比跟我一起有趣多了。”

    夜长歌一听,怀疑的道:“是吗?”

    冢尘肯定的点头,“当然。”

    夜长歌叹息一声,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只要他不无聊,那就可以,可是,若你给我派那种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那就不必了,还不如我一人逛逛呢!”

    就在两人说话间,冢尘已经穿戴梳洗好,便笑着道:“好了,走吧!先去吃了饭,再去吧。”

    夜长歌点头,两人便高高兴兴的来到了客厅,这时,饭菜已摆放好,两人前脚刚进,冢辕和雅兰也走了进来。

    一看见冢辕,夜长歌就不悦的冷哼一声,看向冢尘道:“你一会儿让陪我出去的人,不会是他吧!”

    冢尘看两人看彼此的情绪不对,便冰冷的盯着冢辕,冷声道:“你们两怎么回事?”

    “他说我们是故意来高攀你们冢家。”夜长歌冷哼着不悦的出声。

    听到夜长歌的话,冢尘的脸色也瞬间难看了起来,上前盯着冢辕,冷声质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冢辕生气的瞪了夜长歌一眼,才冲着冢尘用力的点了点头,冷声道:“是。”

    冢尘抬起手,准备打冢辕时,却因为冢辕那眼中带泪的目光给怔住,停顿了下来。

    看着冢尘停顿的手,冢愤怒的道:“打啊!怎么不打了,我说他们高攀错了吗?可是,你知道他们又是怎么说的吗?他们说这场婚事,是父亲当初死乞白赖的求来的,而他们这次来,是来退婚的。”

    听了冢辕的话,冢尘皱了皱眉,将抬着的手轻轻放下,冷声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冢辕别过头,冷声道:“那天我想着雅兰姑娘时你的未婚妻,自然不能怠慢了,看天气寒冷,怕她受不住,便去给他送被子,听见他们两在屋里的所有对话。”

    冢辕一说雅兰都瞬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冢尘。

    而冢尘一看到雅兰的反应,他也明白冢辕并没有说话,便叹息一声,失望的道:“这些日子让你持家,我以为你总该会成熟一些,可是,如今这事看来,你还是太过于简单。”

    冢尘说着,抬头看着远方,失望的道:“如今你这般模样,让我怎么放心将整个冢家,交给你。”

    一听冢尘的话,冢辕惊讶的盯着冢尘,轻声道:“哥!”

    可冢尘却丝毫没有理会他,转身便离开了客厅。

    冢辕看着两人冷哼一声,不悦的道:“两位,我们冢家不欢迎你们,还请你们用过早膳便离开吧!”

    冢辕说完,也转身离开,只留下雅兰两人。

    夜长歌看了一眼雅兰,幸灾乐祸的道:“有些人要做家主夫人的美梦,怕是要破灭了。”

    雅兰上前恶狠狠的瞪着夜长歌一改刚才温柔可人的模样,冷声道:“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怀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夜长歌看着发狂的雅兰,冷笑道:“你放心吧!我还没那闲工夫去管你的事情,只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才好。”

    夜长歌说完转身也离开,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却只剩下自己一人。

    雅兰立刻气愤的拿起面前的碗愤怒的扔在地上,气得双手直抖,眼神y冷的看着房中的一切。

    心中冷笑道:“我一定会成为这冢家的家母,到了那个时候,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夜长歌出去后,便在冢家各个地方寻找冢尘的身影,可是,转悠了半天,别说冢尘了,就是冢辕也没有看见一眼。

    第一百七十三章 无可奈何

    夜长歌半躺在回廊处的护栏上,皱眉道:“这人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去哪儿了,刚才不是还答应带我去玩的吗?怎么那么说话不算数呢!”

    就在夜长歌不悦的嘟囔着的时候,老管家刚好走了过来,夜长歌便连忙上前,双手叉腰的将其拦下,笑嘻嘻的道:“老管家,你们家家主呢?”

    管家半弯着腰行了行礼,笑着道:“兴许是去后山了吧!”

    “后山,他去哪里干嘛?”夜长歌疑惑的道。

    管家笑了笑道:“噢!这是我们家主的习惯,他在后山搭了一茅草屋,没事的时候,他就去哪里坐坐。”

    夜长歌立刻便来了兴趣,高兴的嘟囔道:“茅草屋,那应该很有趣吧!”

    夜长歌打定主意,便冲管家道谢道:“多谢管家告知,那我就先走了。”

    夜长歌说着便高高兴兴的离开,管家看后,也只是慈爱的笑了一笑。

    夜长歌很快便找到了冢尘的茅屋,可是,整个地方都极其的安静,根本就不像是有人来过一般。

    为此,夜长歌还疑惑的道:“那管家不会是骗我的吧!”

    当他摸索着道茅草屋时,却透过窗户看见了冢尘,他原本满心欢喜的想要去敲门的,可是,却看冢尘跪在一牌位前,表情凝重的模样,夜长歌便将手放了下来。

    无趣的他只能静静的躺在护栏上,闭目养神。

    可是,不知怎么的竟然就睡了过去,梦中梦见在与人打架,便一不小心差点就从护栏上摔了下去,幸亏冢尘刚好出来看见,一把便将他拉了回来。

    原本被吓个半死的夜长歌,当看见冢尘的那一刻,那种害怕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吧?”冢尘冷声开口。

    夜长歌推开他,不悦的冷声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都被你给救下来了,哪里还能有事,再说了,就这么高一点,即便真的摔下去,那也没什么事儿,我又不是大姑娘,这点的受不住。”

    见夜长歌这伶牙俐齿的模样,冢尘也相信他没事,便放心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夜长歌见状连忙上前将其拦住,大声质问道:“你刚才说带我出去走走,还算不算数了?”

    “自然。”冢尘冷声道。

    即便是听到了他依旧愿意待自己出去走走。可是,看着冢尘冰冷的模样,夜长歌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见夜长歌紧的不离开,冢尘接着冷声询问道:“怎么?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夜长歌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往旁边一站,嘟囔道:“那么小气干嘛!真的是,不就是不嫁给你吗?这又什么好生气的。”

    夜长歌的话冢尘一句不落的给听了去,无语的转过身看着他道:“走吧!”

    夜长歌一听立刻抬起头,盯着冢尘冷哼一声道:“不去了。”

    “为什么?”冢尘不解的开口。

    夜长歌不耐烦的道:“那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想去了,就是不想去了,没有理由。”

    冢尘听后,也不在继续追问,点了点头道:“好吧!”

    夜长歌看着冢尘的背影,极其无语的道:“好吧?你看不出来我生气呢!还直接就给走了,你道个歉你会死啊!”

    夜长歌回头看了一眼茅屋,想起刚才冢尘的神情,便再也跟他生不起气来。

    夜长歌叹息一声,立刻便追了上去,只是,一路上都不跟冢尘说一句话,脸也别向别处。

    “无聊吗?”冢尘率先开口询问道。

    夜长歌随意的嗯了一声,便不在搭理冢尘。

    这时,冢尘突然停下了脚步,盯着夜长歌冷声道:“你们这次来我冢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听冢尘的话,夜长歌便气不打一出来,他没有想到,刚才冢尘才惹了他,他都不跟他说话,如今,自己气还没消,他竟然又这样子质问自己。

    夜长歌气愤的叉着腰,怒声道:“姓冢的,你当真以为你们冢家多了不起呢!还有什么目的,我不是都已经说了吗?”

    “那不是实话。”冢尘肯定的道。

    看着冢尘那坚定的神情,夜长歌有些心虚的转过身,冷声道:“爱信不信。”

    冢尘一下子上前,将夜长歌控制在自己的两人间,夜长歌立刻便反抗了起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便交起了手来,不是冢尘对手的夜长歌盯着冢尘冷声道:“喂!我说姓冢的,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啊!”

    夜长歌话音刚落,冢尘手中的一根木棍便自己指在了夜长歌的脖子处。

    就当夜长歌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冢尘却突然放开了手中的木棍,失落的转身离开。

    看着冢尘这反常的举动,夜长歌摸着自己的脖子,嘟囔道:“不行,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悄悄公子呢!没想到,这简直就是疯子嘛!再这样子下去,小爷的命怕是什么时候,就再他手中了。”

    想到这里,夜长歌身后一整凉意,抖了一下,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得早点离开才可以,不然我这倾世美男子,就要命丧黄泉了。”

    打定主意,夜长歌便转身准备回到冢家拿上东西就走。可是,才走出两步,他便又叹息着听了下来。

    转过头盯着冢尘清冷的背影,叹息道:“心软还真是你最大的毛病,别人的死与死,与你又有何干。”

    可嘴巴上虽然这样子说着,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跟了上去。

    看着身旁的夜长歌,冢尘故意冷声道:“你刚才不是要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夜长歌冷声道:“我这不是怕你死在哪儿,我回去也不敢跟我姐交代啊!”

    冢尘知道夜长歌就是个不会游泳的鸭子,嘴硬。

    得知墨云溪失踪的墨之痕大婚之日,便舍下了玉娇,独自前往云峰,寻找几人。

    可放他感到的时候。云峰已经成了废墟,燃着的地方,偶尔还会漂出尸体烧毁的气味,引得人连连作呕。

    见没有几人的踪影,墨之痕便不停息的继续向着宁明武的地盘而去。

    因为他认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宁家作为邻居,多多少少也肯定帮衬了些的。而几人也有可能随宁家而去。

    所以。这一路上,他都快马加鞭的向前走。

    当离宁家越来越近的时候,白沫寒却突然紧张了起来,他即期待回到宁洛溪生活的地方,又害怕物是人非。

    在雪地中漫无目的的走着的冷灵。经过三天的时间,一步一步的回到了诛天的山脚下。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冷灵冷笑出声,“原来,这里才是我的最终归处。”

    冷灵苦笑着,觉得头有些晕眩,便直直的倒在了雪地之中,慢慢的失去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之时,只见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孟子义就坐在身旁,却已经睡着了。

    看着熟睡中的孟子义,冷灵没有想到,即便是睡着了,他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眉头紧锁。

    看到这样子的他。冷灵也瞬间觉得有些心疼,她甚至在想,若是洛灵依在,可能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孟子义的眼睛突然动了一下,吓得冷灵连忙将眼睛给闭了上,可却能听见任何的声音。

    孟子义困倦的看着熟睡中的冷灵,打了哈欠,起身便为她拉好被子,柔声道:“你究竟是谁呢?我爱的人,又是谁,是你还是灵依。”

    孟子义说着说着,便冷笑了起来,握着冷灵的手,柔声道:“可是,不管是谁,我似乎都已经开晚了。可是,我不怕,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幸福的。”

    听了孟子义的话,冷灵也是于心不忍,可是,若是让她假装喜欢谁,她确实不会,她的心中,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宫羽的身影,根本就容不得他人。

    不一会儿,孟子义便两冷灵的手给放进了被子中,自己则转身又了出去。

    听到关门山,冷灵才敢睁开眼睛,可是,眼睛一睁,她的一滴眼泪便立刻留了出来。

    她与宫羽如今变成这帮模样,全都是拜孟子义所赐,她本应该恨他,可是,当了解了一切之后,冷灵似乎就再也恨不起来了。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孟子义是不会轻易收手的,所以,她一直偷偷的给宫羽捎信,可是,却从未得到过宫羽的回信。

    所以,如今的冷灵也开始动摇,她甚至想过。只要孟子义能放下这里的所有恩怨,她愿意陪着他一起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间是与非。

    可是,这样子的念头,在脑海中,也不过瞬间,因为,她很清楚,自己不过是拥有洛灵依外貌的一个傀儡吧了,所以,提什么样的要求,根本就轮不到他。

    而菱纱将房屋烧毁后,便一直走走停停,用菱萱交给她的医术,治病救人,也算是为菱萱积德了。

    而楚人美却一直守着一堆废物不肯离开,有一天终于沉不住晕倒了过去,当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蒙面人坐在茶桌旁,悠闲的喝着茶。

    楚人美挣扎着起身上前,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哪儿来的疯子

    蒙面人语气平稳的道:“若不是我,你现在还能这样子跟我说话吗?”

    楚人美冷笑一声,起身来到蒙面人的身旁坐下,盯着他冷声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要我谢你吗?”

    “谢于不谢,不重要,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楚人美冷笑着一下子起身,不悦的道:“你放心吧!我答应过的,自然会做到,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手下,所以,你最好别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蒙面人起身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楚人美的房间。

    而楚人美也在这时候白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客栈之中,楚人美叹息一声,站在窗户前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

    看着集市上来来往往的人,他突然就感伤了起来,有那么一刻,他多希望那个人能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温柔的开口问自己要不要吃葡萄干。

    可是,如今都已不能,想到这里,楚人美慢慢的底下头,眼神暗淡无光。

    菱纱的做法,让他唯一的一点期盼都没有了,金家的覆灭,也让他突然没有了仇怨的人,所以,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其的慵懒,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沐风辰等人来到宁家,看着熟悉的一切,白沫寒不知不觉的走了上去。

    到了正门口时,却被守卫给拦了下来,这时白沫寒才反应过来,连忙尴尬的道:“这位小兄弟,我们呢是来拜见你们家家主的。”

    守门的人疑惑的看着白沫寒,向他的身后看了一看,接着不耐烦的道:“哪里来的疯子,赶紧走、赶紧走,我们家主可没空见你这疯子。”

    白沫寒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那么有礼,竟然被当作了疯子。

    白沫寒越想越生气,不悦的叉腰冲着男子道:“你个小犊子,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太爷爷了,怎么还敢说我是疯子呢!”

    被白沫寒这样子一说,男子也立刻有些生气的想要上前,这时,却被另外一人连忙拦了下来,只见男子在他耳旁低声道:“阿成,算了算了,别跟他生气了,这人一看就是脑子有问题的。”

    白沫寒气炸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个两个的,竟然都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白沫寒上前指着两人,怒气冲冲的道:“喂!你们两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别以为小爷我听不见,感觉让你们家主出来,不然,一会儿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见白沫寒气急的模样,男子连忙上前从袖中掏出几两银子,放在白沫寒的手中,连忙道:“这位小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是,凡事要想开些,这几两银子,也够你吃了,你还怕上别处去看看吧!”

    白沫寒拿着银子,莫名其妙的盯着男子,不解的回头时,却让他瞬间明白为什么人家都说他是疯子了。

    白沫寒尴尬的转过头,冲着男子笑了一笑,将手中的银子又递回到他的手中,呵呵的道:“那个,我不缺银子,只是,喝了些酒,有些醉了,所以,走错了地方,抱歉抱歉。”

    白沫寒说着,一溜烟的就转身离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的男子,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银子放入包中,无语的笑了一笑。

    离开宁府的白沫寒,怎么着也找不到沐风辰和陌桑的身影。

    白沫寒拿出手中的玉佩,心中默念沐风辰的名字,玉佩便飘了起来。

    白沫寒跟着玉佩的方向寻去,终于在城外一破败的房屋中找到了两人。

    当白沫寒准备进去之时,却透过窗户看见陌桑手中拿着噬魂刀,正对着沐风辰的心脏之处。

    白沫寒见状,立刻破窗而进,一根无比尖的棍子,瞬间s,he向陌桑。

    陌桑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沫寒会如此快速的就找了来,猝不及防的出手,使得棍子直接划破了陌桑的手臂。

    将沐风辰安置好后,白沫寒才缓缓的站起身,y冷的盯着陌桑,冷声质问道:“为什么?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你背后的人,是谁”

    陌桑愤怒的道:“无可奉告。”

    两人说着,便动起了手来。

    陌桑怒吼道:“白沫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倒是你,究竟是什么样的诱惑,能让你对多年来的挚友出手。”

    两人说着,一人一掌打在了对方的身旁,两人皆往后退了几步。

    陌桑皱眉,着急的解释道:“我是在为他好。”

    白沫寒冷笑一声,“噬魂刀,夺人ji,ng魄嗜其血,你也敢说是为了他好。”

    听到白沫寒的质问,陌桑愧疚的低下头,痛苦的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你知不知道如今他的体内不止一个他,若是任由他体内的另外一个苏醒过来,他就会堕落的,倒那个时候,他不在是他,这个天下,都会遭殃的。”

    白沫寒冷笑,y冷的道:“那又如何,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是否会苏醒的人,就将让他去死不成。”

    陌桑盯着白沫寒,肯定的道:“我不会让他死的,我自己想好了,当噬魂刀将他的魂魄取出之后,我便自尽,以自身的血,祭噬魂刀,让他的魂魄,占据我的身体,继续活下去。”

    听了陌桑的话,白沫寒放声大笑起来,“可笑,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白沫寒笑容停止,眼神冰冷的盯着陌桑,讥笑道:“不知道,陌桑公子,是从何地方,知道了这个换灵的方法。”

    陌桑惊讶的看着白沫寒,“这你是如何知道的,这是禁术,就连我,也不过是在师傅的遗物中发现残留的一部分。”

    白沫寒冷笑一声,“一部分,既然只会一部分,那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拿沐风辰相试。”

    陌桑痛苦的道:“我知道我这样子做你不理解,可是,我必须那么做,做了至少还有成功的几率,不做,他会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想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听了陌桑的话,白沫寒心中也已经明白了差不多,知道他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可看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沐风辰好的份上,白沫寒也没想在为难他。

    便将地上昏迷的沐风辰给扶了起来,冰冷的看了陌桑一眼,便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陌桑快速的给拦了下来。

    白沫寒尖锐的盯着陌桑,冷声警告道:“滚开,刚才的事情,我可以放你一马,可是,你若在灵顽不灵,休怪我不客气。”

    陌桑却依旧坚定的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变堕落,今r,i你带他走,就会害了他。”

    白沫寒一出手,直接就掐住了陌桑的喉咙,y冷的道:“我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你说我自私也好,居心叵测也罢,但是,你最好是消失在我的面前。”

    白沫寒说着,一脚便将陌桑连人带门都给踢飞了出去。

    这一切,刚好被赶来的墨之痕看见。

    墨之痕上前,连忙将陌桑扶起,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白沫寒,

    墨之痕瞬间感觉十分的陌生,这样子的白沫寒与他认识的,完全是两个人。

    白沫寒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气,那重沉重的压迫感,就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人一般,分分钟就能将一切全部都给毁灭。

    可即便如此,墨之痕还是毫不犹豫的挡在了陌桑面前,冷声质问道:“白沫寒,你想要干嘛?”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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