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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大叔,来抵债吧! 作者:筱公子

    太过逆天,会有天道来收拾你!

    霍修才跟着德国方面的接待人员到达下榻酒店,国际电话便拨了过来,李韶压低了嗓音却压不住怒火和忿懑,鸦雀无声的办公室只有纸张在哗哗作响。

    “修,出事了,德国留下来的技术指导发现我们参数有误,只是微小的差异,但你知道的,德国人过分严谨,他们……这事情很棘手。”

    “你慢慢说,”霍修忍着,“数据是我们亲自参与调试的,怎么会有差?”

    李韶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说:“我不清楚怎么回事,这我待会会去查,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的数据全部回档到测定之前,也就是最后一次参考依据。”

    霍修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峻程度,沉声道:“换句话说……”

    李韶接道:“我们一年的心血白费了,如果要再次达到标书的参数,至少还需要一个月。”说完这句话,李韶就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沉沉的跌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用手怎么揉也揉不开。

    霍修没有挂电话,却什么也说不出,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不可预计的突发事件。数据都是稳定的,怎么会突然回档?机房里不可能有闲杂人进出,整个企划的参与者都是公司精英,绝对忠心不二,没有任何破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修,你要不要和德国人再谈谈?”

    “不必。”霍修不轻不重的吐出两个字,却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后。

    德国的接待刚刚退出又敲门进来:“霍先生,菲特烈总裁想与您见一面,请问方便吗?”

    霍修一笑,面容中完全看不出遭遇重大问题的模样,他说道:“当然,非常荣幸。”

    一行人把行礼随便一放,跟着德国接待离开酒店,前往菲特烈王国。

    路上霍修想了很多,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唯一的缺漏就是贺凌凡。

    如果没有发生某件事,他无需怀疑到他头上,但今时今日,他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了代价,而这代价是公司上下一年的心血,而这更不仅仅是365天这样一个时间数字所能描述的,它承载的是诸多人的思考和精力,这是无法弥补赔偿的损失。

    “你查一下,跟贺凌凡有没有关系。”霍修忍到最后,三番衡量,终于给李韶下了指示。

    李韶却很惊讶:“他?不至于吧?”

    霍修解释,声音有些死气沉沉的:“他怀疑当年是我在她妻子的治疗中动了手脚,我因为有其他打算,话说的模棱两可,可能给他造成了一些误解。如果他要选择报复,最直接迅速地打击,就是这个企划案,他跟着我一起加班熬夜,他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

    “你去查,查到不管什么,都告诉我,我自有打算。”

    再次与菲特烈见面,霍修却只有坐着听的份,因为问题已经出现,再多辩白都无用,菲特烈用激动的语气表示他的失望:在他所了解的资料中提到的霍氏,最令人放心,最人性化与精密化的完美结合,结果居然出现这样的低级失误,实在是名不副实。

    霍修诚恳的道歉,并对这次不能完成的合约表示深深的歉意,期待以后还会有机会再次合作。

    场面话说完,菲特烈和霍修握了握手,双方便各自离开,这一趟欧洲行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一行人回到酒店,行李箱都不需要打开,用提供的一次性清洁用品洗漱完,时差都不用倒,睡醒做第二天的航班回国。

    霍修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是自己欠他们的,只要回去找到问题的根源,所有企划案参与人员都会有相应的补偿。

    自然的,也会有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车才停稳,就看到李韶等在一边,面色很不好看,霍修已经猜到事情是什么样的。

    果然,李韶给他几张照片的打印纸,还有几个通话记录,话不用多说,所有怀疑都得到印证。

    “你想怎么做?”

    霍修握着印有帕萨特照片的a4纸,捏成一张咸菜干:“我给过他机会……”

    “修……这种人不值得……”

    李韶的话还没说完,霍修抬手制止:“你的那些理论我不再需要,这么长时间,他对我没有半分信任,甚至不肯向我本人来问清楚,就一口质疑的语气咬定是我害死了他老婆。那么一个随时都可能咽气的半死人,我气量再小也犯不上做那种事。”

    他仰头看看霍氏参天的办公楼,顶层有那个可恨却又被他爱着的男人,那个懦弱的却胆大妄为给他口上谋杀罪名的男人。

    “说什么用爱感化,用温柔同化,其实你说的都是童话吧。”霍修讥嘲的笑了笑,迈步上了台阶,对着光洁如镜的玻璃门中自己的投影,说:“都结束了。”

    李韶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说什么,虽然那个无能的老男人的确够讨厌,但……修发了这么大的火,说实在的,他对贺凌凡抱有十二万分的同情……可惜不顶用。

    霍修乘电梯到顶楼,开门看到贺凌凡依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有潜逃,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嘲笑。

    他漫步悠闲如同散步一般走到他面前,手指屈起指节叩了叩桌面,看到贺凌凡仰起头的脸,残忍的说道:“我一直知道你不算聪明,却不知道你居然如此愚蠢。”

    贺凌凡眼中掠过一抹疑问,就看到劈头盖脸的落下很多纸张,有他自己的,也有他和霍臣的,还有他窃取数据的电脑操作记录。

    所有他的动作,都掌握在霍修手里。

    高科技,可以帮到你,也可以害死你。

    “贺凌凡,你以为我真舍不得把你怎样是不是?”霍修提着贺凌凡的衣领,活生生的把个大男人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对你好你不稀罕,你这种贱货只配被侮辱。”

    贺凌凡看着霍修,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仇恨,他恨声道:“我活着没什么意思,如果能让你不痛快,就是我全部的价值。”

    霍修压了两天的火气被他这一句话彻底点燃,登时握拳对着他的侧脸挥出,贺凌凡摔倒在地,把桌子上的电脑也扫到了地上。

    贺凌凡只觉得嘴巴里一股子血腥味,抬手摸了一下,手背上果然看到血迹。他凄然一笑:“霍修,你这样的人是不是有病呢?”

    霍修解开衣扣脱了外套,衬衣袖子挽起,他欺身过去,拍了拍贺凌凡的脸:“我有没有病不用你操心,你该管的是你还会不会有命。”

    “三年前我就该和纤纤一起死,而不该苟活于世,最后再被你这变态欺辱!”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也能这般牙尖嘴利。”霍修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道什么时候!”

    贺凌凡仇恨的瞪着他,本打算让他打死也不吭声,他不想再在这个恶魔面前屈服,却看到霍修解开自己衬衣的衣扣,又伸手来撕他的衣领。

    “不!你放开手!”

    霍修再无半分怜惜,抬手便是一耳光,力道之大让贺凌凡一阵耳鸣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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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完成了!!!

    42第42章

    办公室空旷而安静,落日的余晖从巨大的落地窗铺洒在地面上,这原本静谧温暖的场景,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

    贺凌凡被掼倒在地,他无力的睁大眼睛,目光空洞的看着上方,天花板像一座山,压着他喘不过气。

    霍修用撕开他的衣服,扯下领带绑住他的手腕,移开压制着他的膝盖,用力将他翻过来,面朝下的跪趴姿势,贺凌凡再无反抗余地。

    他一心要与他携手白头,而他却一心与他走相反的路,不仅不靠拢,还要故意去割裂。自己真是良善过头,给了他这么久的时间去转变,依然效果奇差。

    这样的结果,给霍修的是一种挫败感,他甚至要怀疑自己,为何无法拿下这个看着平凡实际更普通的老男人。

    多少光鲜亮丽的美少年,大胆的不顾忌场合的往他身上贴,却要为这样一个男人费尽心思,更可笑的是不讨好!

    这简直就是耻辱!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霍修将贺凌凡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拖着他的领带在前面走,让贺凌凡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他沉默的抗拒,却换来一顿毒打,口腔里的血腥味在持续增加,脸上火辣辣的好像涂了辣椒,眼睛肿的看不清前方。

    把人丢到休息室的床上,霍修按了床头几个按钮,厚重的窗帘合拢,所有光线被阻拦在室外,漆黑的房间响起金属摩擦的声音,哗啦啦的机关转动。

    贺凌凡惊恐的睁大眼睛,但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耳鸣让他除了嗡嗡声感受真切,其余的都像是隔了一重幕。

    “霍修……”

    “现在知道怕了?”霍修冷冷的嗤笑,“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我发现会怎样?”

    贺凌凡只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听他这话立刻闭嘴,尽管身上的汗毛都竖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也不再发出一个音。

    “你现在倒是很倔强嘛,就不知道等一下还做不做得到这样。”霍修说着,将一个皮质的圆环扣住贺凌凡的脖颈,而后依次将他手脚固定好。

    铁链滑动的声音中贺凌凡感觉到自己慢慢地在升高,悬在半空中更加令人不安,他想转头,才发现整个人像被固定住了,只能保持一个姿势。

    霍修打开柜门,取出趁手的工具,一边说道:“这些东西是我这些年来收藏的,为的就是要给你用。”

    贺凌凡想起还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看到过,那一排型号样式各异的假阳、具,最后一个握紧的拳头形最让他记忆犹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而现在,霍修明显是要让他体会这句话。

    霍修解开贺凌凡的裤子,褪到腿弯处,然后在后面入口处涂上冰凉的润滑剂,又将一个尖嘴的水囊灌入他体内,挤压着把浣肠用的液体导入他体内,最后塞进一个小号的肛塞。

    自始至终,霍修没有碰触过贺凌凡的身体,就像对待一个物体,毫无怜惜之意。

    贺凌凡腹中发胀,而且液体温度过低,让他身体都跟着降温发抖,肌肉的紧缩更加剧腹痛的感觉,他努力憋着不出声,眉头拧成疙瘩,冷汗从额发间缓缓滚落。

    时钟滴答咔嚓的走着秒,贺凌凡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自动延长一个世纪,他在酷刑中煎熬,几乎感觉不到外物,痛是他唯一的感受。

    许久,霍修oo的取来东西,将他跪趴的姿势变成竖立的,在他胸口上重重拧了一把,然后在他全身一僵的瞬间迅速拔掉肛塞,刚一放松便像失禁一样排除体内的液体,混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霍修马上将他放回原来的姿势,将一个椭圆的软物体放进贺凌凡体内,滑到深处之后自发的开始跳动,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的某处,虽然不是做、爱那么剧烈的撞击,但持续而躲不开的碰触,更加让人无法承受。

    贺凌凡很快被刺激到勃、起,他的呼吸逐渐粗重,痛可以忍住,这样的刺激却无法控制。身体深处的欲、望在叫嚣,眼睛里充满泪水,想要释放的念头占据了所有,身体扭动着渴望有什么来抚摸碰触。

    霍修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渴求,手掌按在他的背上,隔着破碎衬衣的布料轻轻地滑动,似有若无的抚触让贺凌凡差点忍不住大叫,他死死咬着下唇,想要躲开却不由自主的迎合,悬在半空的身体,一点轻微小幅度的摆动就能带来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那像一串嘶哑难听的嘲笑,嘲笑着他身体的不忠实。

    “这么淫、贱,你与霍臣合作,是不是就用这下流的方式勾引的他?”

    贺凌凡被这赤、裸裸的羞辱刺激的脸红,只是因为头朝下本来就面部充血,他也只好当做自己毫无反应。

    “还是说他能满足你的淫、欲,你就迫不及待想和他一起搞死我,好跟他快活?”

    贺凌凡听着不堪入目的侮辱,只是闭着眼,任由身体悸动,强忍体内的刺激。

    霍修拍拍他的脸,声音温柔:“来,我好好满足你,省得你饿了要跑出去偷吃。”说着他便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不加润滑,也不扩张,硬生生的往里捅进去。

    贺凌凡想起当初也曾被这样对待过,只是那次的型号细小,这次的却整整粗了一倍,甚至比霍修的尺寸还要大。他的身体紧绷,双腿却被拉开,身体呈半打开的角度,所以虽然没有前面的准备,硬物依然在一寸寸的没入,只有肛、口火辣辣的钝痛让他明白,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

    全部进入体内之后,霍修没有给他半秒钟的适应,立刻打开开关,体内的东西剧烈震动起来,顶住前面的物体,一起疯狂地顶撞着最敏感的一点。

    贺凌凡再也忍不住,啊啊嘶声大叫,身体想要合拢,却被紧紧的固定着,无法扭动无法躲避,硬生生的挨着,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办法,每一分刺激都被直达脑内,每一下撞击都令身体剧烈痉挛。

    忍不住,想要更多。

    这些硬的冰冷的东西根本就无法填充身体的渴望,他想要霍修,想要他像以前那样,用力的贯穿,凶猛的穿刺。

    眼前忽然大亮,灯光惨白,一时间眼睛无法适应,短暂的闭目之后,贺凌凡看到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将他淫、乱狼狈的样子照的纤毫毕现。

    那满脸的欲求不满,那目光中来不及隐藏的兴奋,那身体潮红的反应,以及流着泪的脸,还有身下笔直竖立的肉、根,正悬着一丝透明的淫、液。

    贺凌凡看着镜中人的形态,想起心里的渴望,忽然发现霍修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就是个贱货。

    一个没有立场不辨是非满脑子只想着被男人操的贱货!

    霍修站在他身后,通过镜子看着他,唇角是惯常讥诮的一抹微笑,他性感的声音充满了残忍:“认出来了?这就是真实的你。”他抬手,在他泛红的身体上轻轻划过,那片肌肤传来的惬意让贺凌凡微微颤动。

    “你就是欠、操。”

    贺凌凡死死的看着镜子,好像要把此刻的景象印入脑中。

    霍修并不在意,用手指在柱身上弹了几下,那硬到极致的一处,经不起任何的刺激,白色的灼液立刻喷了出来。

    贺凌凡如释重负的表情落在霍修眼中,他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你所做的那些事,仅仅是这样就能抵销?”

    霍修站起身,用湿纸巾揩干净手,取来一个贞操环,套在重新起勃的肉、柱上,将根部锁住,向后压在会阴,与不停震动的橡胶棒接触,前后都被刺激,体内循环高、潮,却无法释放。

    “你就在这里好好欣赏自己的淫、态。”

    说完霍修就走了,宽敞的休息室只有他一个人,但折磨并没有停。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贺凌凡迅速的喘息粗重了,他忍了片刻,鼻间发出轻哼,似乎这样就能舒服许多,于是便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终于张开唇齿,让承受不住的呻、吟都流露出来。

    贺凌凡闭着眼不肯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看不见就能当发出放浪声音的人不是自己了。

    他太过于陶然,门开合的声音半点没听见,直到霍修站在他面前欣赏了半天,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一脸戏谑的表情,他的表情,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很精彩。

    “你总是会给我惊喜。”

    霍修的笑脸放大,凑在他跟前说:“看来这东西操的你很舒服,你在我身下的时候都没叫成这样,以后,就这么插着吧。”

    说完,霍修从床上捡起遥控器,慢慢地将贺凌凡调整角度,让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腿大张,胯间的景象一览无遗。

    然后他便捡起落下的手机,关门离开。

    43第43章

    贺凌凡满脸的悲愤,他无法想象霍修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羞辱他,如果觉得因为他的出卖而造成了重大损失,为什么不打他一顿,或者以泄露商业机密罪名将他告上法庭,或者再黑暗一点干脆直接杀了他泄愤。

    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用这些奇怪的手段来报复,有什么意思?

    他死死的咬着牙,再也不想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他本应该心死的人,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快感。真的是贱吗?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疯狂震动的东西变慢变轻了许多,大概是耗尽了电能的原因吧。

    总算是熬过去了,贺凌凡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一眼镜中人,为了忍住不出声,他把嘴唇几乎咬的对穿,伤口的血迹往下流,挂在嘴角,脸色惨白中透着红晕,像个嗜血的魔鬼。

    他无奈的苦笑,没想到一向良善的他,居然会有一天看起来像恶魔,不得不说霍修实在是很厉害。

    夜里霍修回来的时候,贺凌凡已经脑袋歪在一边睡着了,他站在床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生气,那是肯定的。

    心疼,也是真的。

    他很喜欢贺凌凡,从来没有回避过这件事,也从来没有犹豫过,对谁都很坦然的承认。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贺凌凡表现出一点动摇一点反抗,他就万分的窝火。

    付出得不到同样的回报,凡人都不可忍。

    霍修再凶狠,对待自己在意的人,也一样会患得患失。

    他动作轻巧的放下铁链,让贺凌凡落在床上,大概是折腾的太狠,以至于他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甚至还在霍修的臂弯蹭了蹭。

    霍修有一瞬间愣住了,他轻柔的抚摸着贺凌凡的黑发,湿漉漉的,都是酸涩的汗味,的确是下手太狠了些。

    他低头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充满无奈的叹气。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义无返顾的相信我。”

    霍修拉开贺凌凡的手臂,蜷了太久,他很小心轻微,生怕用力会拉伤他,但帮他伸直双腿的时候,还是惊醒了他。

    贺凌凡看着霍修,迷蒙了一下,一个激灵彻底醒来。他瑟缩着,不知道又要被怎样的刑罚对待,眼神中都是惊恐,还有掩盖不了的愤怒。

    霍修没吭声,把他放下,自己到衣柜去找了件长款的风衣,回身包裹住贺凌凡裸、露的身体,随意扣了几个扣子,说:“走。”

    贺凌凡下床的动作很慢,他身后的伤处令他步履蹒跚,只是动了几步,就腿软难以支撑。霍修及时回身扶着他,低斥道:“记住今天的教训了没有!”

    贺凌凡没说话,头也没抬一下,沉默的反抗似的。

    霍修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道:“你还是不服气?觉得自己没有错?在你心里,我多少好都抵不过一个死人?”

    “纵然有再多的理由,也是不能害人性命的。”贺凌凡声音都嘶哑了,说一句让他喉咙生疼,就算有一篇腹稿来反驳,他也说不出来。

    霍修笑了,很有一番长谈的意味:“那么你呢?知不知道你出卖我,很有可能害我性命?你老婆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值钱?做人双重标准到你这里,是不是也到头了?”

    他见贺凌凡抿着嘴巴不回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人性命,却从未见你拿出过证据,反倒是你害我的,我都有证据,这个,要怎么算?”

    贺凌凡一字一顿的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杀了你岂不成全了你对亡妻的一片钟情?剐了你……我要你的肉干什么,做成肉干贩卖吗?这么老,这么臭,会有人要?”

    贺凌凡再次闭嘴,对于自己出言搭理大为后悔。

    霍修的手往下一滑,锁住他的咽喉,表情霎时变得冷情,说:“贺凌凡,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我!”

    贺凌凡低垂着眼睛,似乎很驯服,又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这一次就先算了,你记住,你在我手上永远也翻不出花样。”霍修说完这话,打横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出去进了电梯。

    司机很懂事的拉开后车门,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贺凌凡在引擎声中想,霍修身边的人也都跟他一样变态,不管对什么都一副习以为常的面孔。

    一宿歇下,霍修也没有在做什么为难贺凌凡。

    第二天醒来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霍修的保姆请了回来,做了早餐便离开,一份流质为主的放在霍修对面,他喊贺凌凡过去用餐。

    这诡异的场面让贺凌凡简直要怀疑自己失忆了,难道在昨天和今天之间,有什么怪兽来吃掉了他的记忆?为什么霍修会那么心平气和的坐下,对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堪称温和?

    贺凌凡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小心翼翼的坐下,他的屁股还是疼,恐怕三天二日的还不能好。

    霍修随便吃了一点,起身拿了公事包和电脑,出门时走到餐厅,特意对他说:“这两天你不用到公司去,天气不错,你无聊就出去走走,司机留给你。”

    贺凌凡反应不及,抬头看着的时候,已经只剩下霍修关门的背影。

    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有冷空气南下,虽然还是晴天的,却透着一丝凉爽,夏季少有的舒适。贺凌凡吃完早饭,在床上躺了一会,用他那构造简单的大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霍修到底在唱哪出,干脆就什么都不想了。

    看窗外湛蓝的天空,有几只鸟飞过,很羡慕它们那么自由,想去哪都可以,也没有什么烦恼。

    难怪有人说,下一世不要做人,做一条鱼,或做一只鸟,无论是只有七秒记忆,还是只有一季的寿命,自由自在好过烦恼万千。

    身体的疼痛慢慢减轻,贺凌凡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拿了钱包下楼,他的确是应该去散散心了。

    才一下楼,霍修的司机就迎上来,笑容满面的:“贺先生,您要去哪?”

    贺凌凡本来是要躲开他去找出租车,结果还是被看到了,他转身绕开,司机却又跟上来,碎碎念道:“贺先生,您要出行就请上车吧,我一天的时间都是候着您的,如果让霍先生知道了……还请您怜惜。”

    这楚楚可怜的请求,好像他要故意为难人家似的。明知道霍修就是善于迁怒的人,因为自己而连累别人,贺凌凡心软的折回身,坐上霍修特意留下的迈巴赫。

    这么名贵的豪车,给他这样的人坐,是怎样的一种浪费啊。

    在外面逛悠到中午,霍修打了个电话,贺凌凡才觉得肚子有点饿,和司机一起吃了饭,下午还是开着车晃悠。

    虽然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三年,但贺凌凡几乎没有游玩过,开始的时候是没钱也没时间,后来有了点积蓄,他就盘了一个小店,开了宠物店,再后来,有时间了,却被霍修绑在身边。

    说起来,这次观光游玩还是第一次,他看到许多以前没注意到的,就很新奇,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不知道现在和霍修这样算是什么,情人?绝对不是。仇人?似乎也不算。

    他原本就不擅长思考,面对霍修那样复杂的人,他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留在霍修家,这到底算怎么个事。

    以他的本意,是绝对不愿意和霍修再同处一室的,但霍修不放他走,他就算本事再大逃了一天,第二天也会被抓回来。可不逃,老老实实的呆着,那他想要报复的不就成了笑话。

    贺凌凡烦躁的抓抓头,司机正好遇上红灯,停在外车道。贺凌凡向后仰着长叹一口气,从后视镜看到旁边的车里,坐着他的老同事。

    那辆车很眼熟,银光流转,盾徽闪闪,经典的跑车,霍臣的座驾。

    程万康认识霍臣?

    如果是这样,他那么想进入霍氏上班,请霍臣引荐一下不就行了,何苦说的那么辛苦?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因为贺凌凡忽然想到一件事,灵光乍闪,让他不敢怀疑。

    司机正要直行,贺凌凡出声到:“看到那辆车了吗?跟着他们。”

    霍臣和程万康掉头上了另一个方向,贺凌凡让司机保持距离别被发现。

    直到开出去十数公里,霍臣的车才停下,贺凌凡忙下车去,悄悄的跟在后面,司机拖不住他,只得下车跟在他后面随行保护。

    “……钱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走?”

    “下个周吧,我还要处理一些东西。”

    “太迟了,这个周末最晚。”

    “……好吧,我尽量早。”

    “打算去哪?”

    “这……还是不说吧。”

    “嗤,还怕我跨国追杀你不成?这次的事虽然与我预期的结果有差距,但你也做得不错,我可不是他那种卸磨杀驴的尿性。”

    “你们兄弟血统一致,我还是预防些好,哈哈。”

    “好吧,祝你过得愉快。”

    “我就不说再见了,咱们以后最好不见。”

    “那是自然。”

    贺凌凡听见他们告别的声音,用力的把自己藏起来,连呼吸都屏住了。那些赤、裸裸的交易,竟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刺疼他。他看着程万康从绿化带出来,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犹豫着要不要给霍修打电话。

    司机在一旁说:“您是要给霍先生打电话吗?”

    贺凌凡看了看他,说:“你送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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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嗯,请留意文案

    44第44章

    在车上,贺凌凡看着外面飞驰退后的或陌生或熟悉的景物,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后悔。他要去公司找霍修,可是,说什么?

    说自己误会了?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损失已经造成了,而他们之间的裂痕也越来越大了。

    再者,只是听到这么一段对话,又怎么能直接证明就是霍臣和程万康联手欺骗利用他来打击霍修。

    可是为什么,不开口喊停下?

    贺凌凡深深的呼吸,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当做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间里,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霍氏办公楼下,并且下了车绕到后面来开了车门。

    贺凌凡在车里稍微坐了一会定定神,终于迈腿下了车,行动间扯疼某处,又让他心里隐隐的矛盾,不过已经来了,总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间,霍氏的员工也都松散了些,巴巴的等待着下班,然而看到他进去,又都低头开始忙碌的样子,聚在一起聊天的也都纷纷找点看起来像是工作文件的东西做掩饰。

    贺凌凡没心情去多理会,没有人比他更忐忑,他宁愿只是做简单的工作,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怎样背着领导摸鱼,而不是现在这样,费尽他的心神,却把所有的都搞得一团乱。

    霍修对于他突然的到访有一丝的诧异,但也只是挑了挑眉,便把手里的笔放下,问道:“有事?”

    “我……”贺凌凡开口,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微弱了,不够有气势,于是清了清嗓,重新说道:“我今天……嗯是这样的,关于德国客户那件事,不……”

    霍修见他局促语无伦次,起身打断他,说:“慢慢说,不要着急。”

    他走到贺凌凡身边,一手虚扶着他的手臂,引领他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咖啡给他,手在他背上抚了几把。

    宁静中咖啡焦香的气味像是忽然多了镇定的作用,贺凌凡稳住心神,转头看着霍修,说:“程万康和霍臣是认识的,纤纤的事,是程万康告诉我的。”

    “所以,你觉得是他们联手编造了这样的事来离间我们?”

    “不是吗?”

    “我不知道啊,我没有派人查过。”

    贺凌凡一呆,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忽然不知所措了。

    “你想要查一下吗?”霍修平静的问道,“我可以找人去查的。”

    贺凌凡一时没回话,他兀自又道:“只是我查出来的结果,你会相信几成?”

    霍修温柔的看着贺凌凡,两人视线相交,都不再说话,凝视着彼此,想要从这心灵的窗口看到内心深处。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贺凌凡慌乱的掏出手机接通,陈珂聒噪的声音传来:“喂喂大叔!”

    “怎么?”

    “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事情,陆家然说有蹊跷,又重新找人侧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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