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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颜既正义 作者:风中撩骚

    娄易舫挨着坐“这样够亲昵吗?”

    娄易舫话都说不利索“不……不用这么亲昵……”

    谢歇费解了“这个我没有经验,你能明确的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吗?”

    “……”这是一个单身三十五年的老处男的心声。

    “这第二,你明日需穿着得体一点,我会叫人把衣服送来。”老处男决定跳过第一条。

    谢歇连连点头“还有呢?”

    “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祖母不喜欢太过跳脱的性子,也不喜欢晚辈太过沉闷,这个度到时还需你自己去把握。”

    这可难到谢歇了,不能跳脱,又不能沉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个我还得琢磨琢磨。”谢歇挠头“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去?”

    娄易舫:“辰时。”

    两人把事情谈妥了,谢歇放松了很多,他想起刚才碰到的白衣人,问娄易舫道:“在后花园画画的那人是谁啊?”

    娄易舫一愣“方才花园还有其他人在?”

    “当然了,他就在你面前,你难道没看到?”

    “我实在是太着急了,没来得及细看,不过你一说起画画我就知道那人是谁了,他是我娄家请来的画师,这几日住在娄家,等家宴之时将其用画笔描画下来,以便收藏。”

    “原来是这样”谢歇点头“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真名不知,只知他姓郁,字元白。”娄易舫回答。

    谢歇听着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郁元白郁元白,念叨了几遍,谢歇脑中白光一闪,想起杨叔那本八卦手册,那里面的插画不就是署着郁元白三字吗?

    所以说啊,江湖何处不是缘。

    作者有话要说:

    把昨天没码完的补上了,待会儿还有一章,不过可能要很晚了,小天使们早点睡明天一早起来就能看到了,么么哒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谢歇睡的正香,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谢公子?起了吗?大少爷叫你准备准备,他待会儿就来接你。”

    谢歇双眼放空躺在床上‘冥想’了片刻,终于舍得离开床铺的怀抱,光着脚打开门,对门外的丫鬟道:“再等会儿,我很快就好。”

    丫鬟见门打开来,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一双手不停的绞着衣角“是……”

    这丫鬟早在看见谢歇的第一面就惊为天人,从此成为了谢歇的忠实粉丝,一天三趟的打扫房间,房里能擦的东西都被他擦的发光,不染丝毫灰尘。

    等到谢歇整理好自己,娄易舫正好赶到,他拍掉肩上落的雾水,理了理头发,方才放心入内。

    谢歇看到娄易舫进来,立马站了起来,笑道:“来了,那我们走吧。”

    娄易舫脚步一顿,眼前一阵眩晕,过了三秒才有所好转,他连忙撇开眼,看看屋顶,视线又拐了一大个圈滑向地面,最终还是没忍住瞟了谢歇一眼,接着头脑又是一阵晕乎。

    “走……走吧,你跟在我……我后面。”说完,娄易舫就急急的转身,同手同脚大跨步走了。

    娄易舫人生的高大,步子也跨得长,谢歇跟在他身后走两步,跑两步,在拐过好几条走廊之后,来到前院,这里来来往往的家丁女仆很多,走几步就会碰到一个,也幸好这些人在看到娄易舫的第一反应都是低下头,等到人走过去了才抬起来,否则今儿早上这娄家怕是不得安宁了。

    左拐右拐来到大厅,娄易舫先一步进去了,谢歇却和一个上菜的丫鬟冷不丁撞了个满怀,双方碰撞到的那一刹那,谢歇感觉像是撞到了一堵墙,脚下一崴差点没倒在地上,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门框,这才没闹出个大笑话。

    娄易舫返回来,冷眼看了眼丫鬟,吓得丫鬟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谢歇:“……”这皇宫般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人听见外头的动静,纷纷竖起耳朵来听,最坐不住的就数娄富甲那厮了,刷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看热闹了。

    娄富甲看到有个人倚在门框上背对着他,心中不屑,想来这就是自己那便宜嫂子了,真是弱啊,连个弱女子都抵不过。

    娄富甲走过谢歇面前时,勾起半边嘴角,向他投去藐视的一眼,从鼻腔里挤出高贵冷艳的“哼!”

    谢歇好奇的回过头来。

    只听bia~ji~一声,娄富甲左脚踩右脚,身体失衡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啊!快来人啊!娄二爷晕过去了!”一旁的丫鬟失声尖叫。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君匆匆跑出来,满脸着急。

    娄易舫把谢歇挡在身后“富甲走路时不慎滑倒了,快叫大夫来。”

    丫鬟把娄富甲翻过来,竟是满脸的血,老太君毕竟是年纪大了,一见血就晕,两眼一翻软倒在身后的丫鬟怀里。

    谢歇偷偷从娄易舫身后看,心里奇怪,按理说娄富甲撞到的是额头,不该糊的满脸是血,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其中确实有蹊跷,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蹊跷’。

    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娄易舫的情况后叫人打来一盆清水,拍在娄富甲后脖子上,嘴里道:“真是怪了,怎么人都晕了还在流鼻血呢?”

    把晕过去的老太君和娄富甲送回去休息,娄易舫带着谢歇回到后院,两人坐在石凳上,说起娄易舫的逖时皆是忍俊不禁。

    第一次见面就在这样一场乌龙中结束了,谢歇甚至连老太君的正脸都没见过。

    接下来的几天谢歇过的都还挺安稳,有时娄易舫也会过来和他聊会天,闲来无事就到后院散散步,只是再也没遇见过郁元白了。

    直到娄家家宴这天终于来了,谢歇才一改往日的清闲,被压住沐浴更衣,熏香梳发,折腾得筋疲力尽。

    负责谢歇着装的丫鬟吃过一次亏,现在只要是进房间都是闭着眼睛的,摸到谢歇跟前,轻声道:“公子,时间差不多了。”

    谢歇捧着镜子猛瞧“等等,再等一会儿,我再看一眼……”

    丫鬟无奈,只能站在一旁等他,等他的自恋劲过去。

    娄易舫来时看到的景象就是,丫鬟对着谢歇的背影流口水,谢歇抱着镜子对里面的自己两眼发光,这场景,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走吧。”娄易舫对谢歇伸出手。

    谢歇抬头,一脸认真的问娄易舫“今天的我是不是帅裂苍穹?”

    娄易舫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锦帕,一边擦鼻血一边道:“何止是今天,有哪一天不是吗?”

    谢歇想了想,点头“也是。”

    两人慢悠悠的到达家宴会场时,家宴早就已经开始了,平日里见不着几面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满脸堆笑的互相炫耀,什么谁谁谁嫁了个好归宿啊,谁谁谁又被哪位高人收为弟子之类的。

    老太君坐在高位上,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嘴角挂的笑也是僵硬的。

    娄富甲和马苏苏坐在她的左手边,一个低头不语,一个探头探脑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在场的人尽管再怎么聊的忘乎所以,那一双双眼睛也会忍不住飞到马苏苏身上去,那绝美的脸蛋光是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第一美人果真不是浪得虚名啊。

    谢歇和娄易舫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谢歇舔了舔唇,有点小紧张“怎么办?我们迟到了……”

    娄易舫倒是一脸淡定“无妨,也正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娄家家主了。”

    谢歇满头黑人问号,迟到和家主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娄易舫看起来没有给谢歇解释的意思,只是帮他把衣襟理顺,两人并肩跨进门去。

    几乎就在两人进来的一瞬间,屋内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不管是喝酒的还是吃菜的,明地里吹牛的,还是暗地里腹诽的,皆是满脸痴呆。筷子掉了一地,酒撒了好几壶,甚至有些人的眼珠子都像是要掉下来。

    最有趣的是娄富甲那对准夫妇,女的瞳孔微缩满脸愁苦,男的眼如铜铃垂涎三尺,这还没成亲呢,就有和离的架势了。

    多般失态也怪不得众人,要怪就只能怪今天的谢歇实在是太耀眼了。

    平日里都高高扎起的长发今日留了一半散在脑后,随意中带了一丝洒脱,长袍加于他身,倒像是那长袍的殊荣。

    那眉,眼,鼻,唇,哪怕只是匆匆见过一次便是终生难忘。

    他的每一个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或动或静,都自成一派风景,让人想要收藏起来,藏在心里,化在血里,融在骨中,不让旁人窥得半点去。

    在很多很多年后,远到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谢歇,那时民间流传着这样一段话“你若是想看看谢公子的天人之姿,需到那最南处,看那妙手木匠的得意之作,借其韵味,可抵两分。再去见那元白画师最登峰造极的画作,借其气质,再抵两分,借如今那第一美人的美貌,这万里山河的气魄,各抵两分,余下那两分,只能去梦里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小天使说没感觉到苏……好吧…现在呢…

    第40章 第四十章

    在这一群集体痴呆的颜控中,却偏偏有这样一个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妖艳贱货,此人正是老太君最小的侄儿,姓娄,名廉莽,打娘胎里出来便是一个脸盲症患者,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他不为谢歇的美色所倾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待谢歇和娄易舫落座,正是满堂鸦雀无声之时,娄廉莽饮尽了杯中的酒,摆起长辈的架子教训起了谢歇。

    “按照辈分来说,你是我的侄儿,你还得唤我一声堂叔,初次见面,莫怪堂叔说话太重,今日是我娄家最重视的家宴,不说让你早早在这儿候着,也不该让长辈们在这儿候着你吧?”

    谢歇实在是委屈,要不是娄易舫故意在路上拖延时间,他们本该在家宴开始之前就能赶到的,现在造成这般局面,这些所谓的长辈们不敢向娄易舫开火,只能让他来背这个黑锅了。

    无奈之下,谢歇只能端起酒杯,欲向娄廉莽敬酒示罚,哪知酒杯还没举起,就被娄易舫拦住了,谢歇手一抖,酒水不慎洒在手背上。

    那一滴晶莹的液体垂在指腹上,欲坠不坠,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场景,放在谢歇身上却让人莫名的下腹发紧。

    鬼使神差般的,甚至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娄易舫执起谢歇的手放至唇边,用舌尖轻轻舔走那一滴酒,双眼微眯,咂咂舌,唇齿留香。

    谢歇被娄易舫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一缩,藏进衣袖里。

    众人被方才两人的虐狗画面刺激的像是吃了满满几大碗狗粮,视线跟着谢歇缩回去的手移动,对于娄易舫他们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顶替他的位置,一尝那滴酒的味道。

    而娄廉莽这个画风不一样的脸盲却不这样认为,他先是一惊,再是一阵气愤,暗骂娄易舫仗着自己是娄家长孙的身份就这般肆无忌惮,再次不冷不热的开口道:“虽然你二人是伴侣,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举动未免有些过度了吧?”

    娄易舫对娄廉莽的嘲讽丝毫不以为然,从怀里拿出备多的锦帕轻轻擦拭着桌面的酒渍,连眼神都没赐给娄廉莽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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