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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反派重生之后[快穿] 作者:夕夕里

    孽抿着唇,小声抗议道:“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再让我想想吧……”

    萧湛冷笑:“没关系,我让人在房间里备了好几瓶高纯度的洋酒,你可以慢慢找勇气。”

    苏瑾:“……”

    ……

    此时苏绮言忽然收到苏正宏的电话,他惊讶了一瞬,急忙走出包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按下接听键。

    他若无其事地问:“喂爸,有事吗?”

    苏正宏急切的声音传来:“你撤回的那条消息我看到了,你说的是真的吗,苏瑾跟欧阳住在一起?”

    苏绮言心头猛地一震,他强自镇定下来,哈哈笑了几声,道:“您还真信了啊,我跟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跟您开个玩笑而已。”

    苏正宏对自己儿子还是很了解的,这孩子从小就不擅长说谎,苏正宏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故作轻松。

    他试探道:“我今天在饭局上听人说,欧阳从家里搬出去好几天了,时间跟苏瑾搬出去的时间刚好吻合,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苏绮言挠了挠头,知道这件事瞒不下去了,有些尴尬道:“爸,这事吧其实也不能怪他,欧阳说是他先追的苏瑾,欧阳条件那么好,苏瑾年龄小,抵不住诱惑也很正常……”

    得到了想要的讯息,苏正宏心情大好,他笑道:“胡说什么呢,现在时代已经变了,你以为爸还是那种老古板的人吗。”

    “啊??”

    苏正宏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对着电话语气分外和蔼:“我没怪苏瑾,年轻人谈恋爱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因为这个从家里搬出去就太过了,你跟苏瑾说一下,改天回家一趟,我有话跟他说。”

    “哦,我记住了。”苏绮言恍恍惚惚挂断了电话,总觉得他爸今天有点不太对劲。

    ……

    苏瑾被萧湛又灌了两杯xo,脑子虽然还算清楚,但是这具20岁青涩的身体却是彻底醉了,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眯着眼用迷醉的眼神看着萧湛,张着嘴轻轻喘气。

    萧湛坐在旁边,漫不经心地摇晃一杯酒,问:“现在有勇气了么。”

    大有一种你敢说不,老子就再给你灌一杯的架势。

    苏瑾嘟着红唇,小声哀求:“学长,我不敢,你饶了我吧……”

    用这样的姿态和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内容,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邀请。

    萧湛呼吸骤然一顿,这妖孽知道如何扼住他的命脉,也知道如何轻易挑起他的欲|望,简直像一朵生长在沙漠中的曼陀罗,拥有剧毒,却让人不知不觉间上瘾。

    他狠狠拽开上衣纽扣,沉声道:“没用的,快说!”

    他并非执着于那个所谓的秘密,只是苏瑾的态度让他不得不重视,连这个无法无天的人都觉得棘手的难题,想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他想要和他一起去面对。

    苏瑾抬手,用手臂遮挡住双眼,过了许久,久到萧湛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声叹息。

    其中夹杂着无限的哀怨与无可奈何,萧湛隐约间听到苏瑾说了三个字。

    ――原程蔚。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晚安哟~虫虫明天捉~

    第54章 5

    原程蔚。

    三个字的低喃在耳畔回响, 如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潭水之中,水面泛起细微的波纹,一圈圈扩散开来。

    久远的记忆, 随着这句轻叹被缓缓打开, 宛若密封已久的陈酿,开坛那刹那间的酒香让人心醉。

    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脑海中快速闪过, 萧湛来不及抓住,唯有那道清冽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回荡。

    ――我叫原程蔚, 你叫什么名字?

    是谁?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 胸口处会弥漫着散不去的悲伤……

    他以魂灵之态游荡数千年的时光, 前尘往事早已随着尸身随风湮灭,但是魂体本身就是记忆储存体,没有想起来并不代表忘记, 只是被漫长的时光掩埋罢了。

    毕竟,有些回忆是忘不掉的。

    萧湛一口将杯中之物饮下,由于喝得太急,辛辣刺激的液体使得咽喉有些许灼痛, 暂时让他忽略了胸腔传来的异样。

    他伸手握住苏瑾垂下的那只手,声音嘶哑,“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提这个名字, 这三个字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他会觉得不舒服。

    苏瑾没有回答,棉花糖却是开始在他脑海中“呀呀哇哇天哪”地叫唤个不停,萧湛被它吵得心烦, 怒道:“你给我消停点!”

    棉花糖这次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叫唤得更厉害了,俨然有一种即将死机的架势。

    “宿宿宿宿主,我有事要报告!”

    萧湛掀起眼皮:“什么事,说。”

    棉花糖酝酿了一会,蓦地变得郑重起来,缓缓说出了三个字:“原大人!”

    “……”萧湛一愣,接着脸色变得难以捉摸,“你是说,那个把你制造出来的高级执法原大人,就叫原程蔚?”

    棉花糖在他脑海里快速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抓狂:“他是怎么知道原大人名讳的!这是机密才对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萧湛想的却是:原来如此。

    难怪他能穿梭在各个位面的时空乱流之间,难怪他每个世界都能保持相同的相貌,难怪他遇到曾经是执法者的墨天和时表现怪异……

    原来真相不过如此简单!

    因为他就是那位传闻中性情古怪的原大人,因为他拥有普通扮演者所没有的强大权限,可以去任何一个他想去的时空,成为任意一个角色。

    萧湛扶着额头低笑出声,抓着苏瑾手腕的手悄然滑落,那一瞬间苏瑾的僵硬没能逃过他的双眼。

    想他萧湛何德何能,竟让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他屈尊到这个地步,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就像棉花糖,明明答案已经如此明朗,它却拒绝去考虑这种可能性,因为这实在过于耸人听闻,它宁愿去思考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原因,也拒绝去相信这个显而易见的真相。

    高级执法者,凌驾于本源世界的巅峰境界强者,三千世界的明面上的统治者之一,瞬息之间可毁去一个上层位面的存在。这样的人物,凭什么能看上他萧湛?

    论实力,他堪堪打得过修为倒退近万年的墨天和,论相貌,他及不上原程蔚的倾城绝色,论潜力,他不过是个体制外的五级菜鸟,没有前途二字可言前途,这样的他,凭什么得到原程蔚这般人物的青眼。

    墨天和曾经说他好福气,如今看来,的确是好福气。

    他嘴角扯开一抹森然的微笑,道:“你根本没失忆,什么都记得。”

    程蔚扶着沙发坐起身,吐纳几息便解去了身上的酒气,只是仍旧不敢去看萧湛,他习惯了萧湛的温柔,害怕再次体验他初始时的冷漠。

    他老实承认:“没错,我都记得。”

    萧湛冷笑一声,程蔚瞬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间,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果然……还是生气了……

    萧湛虽然看上去淡漠,其实性子最高傲不过,尤其讨厌被人欺骗,可却他对他撒了谎,而且不止一次。

    他试图解释,“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道歉,但是欺骗你不是我的本意……”

    萧湛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阴沉着脸问:“戚笑风那次突发寒毒,是你自己逼出来的?”

    程蔚眼角一抽,这是翻旧账的节奏,还是坦白从宽好了,他低声回答:“是我。”

    萧湛脸一黑,问:“秦天失踪的那几天,是你自己主导的?”

    程蔚抿了抿唇:“那次的发展有点超出我的预料,本来只是想让你着急一下,没想到玩脱了……”

    萧湛咬牙道:“那刑慎言的双重人格,”

    程蔚硬着头皮点头,“我装的。”

    “好,好,好!你好得很!”萧湛猛地站起身。

    程蔚见他气得不轻,顿时有些惊慌,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是真正面对还是不免有些失措。

    他扯住萧湛的衬衫衣摆,语无伦次道:“阿湛,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萧湛直接把他拽起来,冷漠地和他对视了片刻,终究受不了他可怜兮兮的软萌表情,忽然把人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咦――!!”这是什么展开?

    萧湛冷笑:“原大人,看我为你担惊受怕好玩吗,我记得你你却不记得我,这个游戏有意思吗?”

    程蔚想说不好玩,他最不喜欢玩的游戏就是“我记得你你却不记得我”。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扔到床上,三两下便被扒了个干净,萧湛仍旧穿戴整齐,只是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

    “觉得屈辱么,”他捏着程蔚的下颌,眼神嘲弄,道:“那就推开我啊,你是执法者,力量胜过我千百倍,要想击杀我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

    “……”程蔚勉强笑了笑,“你明知道我不会的。”

    “为什么,我究竟有哪一点值得你放低身段至此?”

    他不会忘记当初他们相遇时,他对戚笑风的不客气和冷漠疏离,如果不是那妖孽一次又一次纠缠不清,他们俩也不会走到今天,他想不通,原程蔚这般人物,为什么偏偏执着于他。

    程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有些事,唯有自己想起来才有价值,如果萧湛想不起来,那也只能证明,当初的他未曾在这个男人心上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萧湛用手遮挡住那双含着失落情绪的杏眸,这人对他的影响已经大到这个地步,仅仅是流露出些许难过,他便会心生不舍。

    他年少时曾经拜过一个师父,那人对他说,这世上玄妙的武功心法固然霸道,但伤人最深的却是情爱二字,伤人于无形,对人造成潜移默化的伤害。

    那时他未曾领悟这些话,后来修了断情绝爱的魔功自然更是无法领悟,直至如今,方才懂得那些话的真谛。

    他被原程蔚卸下了利爪,拔去了尖牙,驯化了嗜血的本性,在他面前就如同从一匹恶狼变成一条听话的狗,他已经不再是他。

    可即使是一条狗,在受到伤害时,也是会咬人的。

    程蔚察觉到萧湛强硬地打开他的双腿,接着便是坚硬如烙铁的进入,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咬牙忍下了,从始至终未曾泄露丝毫脆弱的声音。

    一室沉默,两个人都在煎熬。

    程蔚知道,哪怕他只是装模作样哭一声,萧湛便会立刻放开他,但是他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耍任何手段。

    萧湛不知道他在折磨谁,明明流血的是程蔚,可疼的却是自己,这妖孽果然会妖术。

    ……

    直到傍晚才停下,程蔚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一局是他输了,赌神已然不再眷顾他。

    萧湛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洁白的床单上只留下一滩刺目的鲜红色。

    他手指无意识地发颤,唤出棉花糖问:“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棉花糖老实答道:“系统无法追踪原大人的位置,所以也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至今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宿主家那位竟然就是本源世界那位赫赫有名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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