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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快穿]你的感情 作者:昨昨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逛街街了没更文

    放假回家了感觉整个人都失去了更文的动力= =

    只想窝在家里打游戏带孩子= =

    而且我会说有点点卡文吗= =

    第26章 花魁的愿望

    庄宴打理好自己,就带着几个小侍乘马车回湘馆。

    出了门,他又想起容越,便问身侧小侍:“容越公子可回去了?”

    小侍便答道:“客人倒是走了,容越公子怕是仍在梳洗。”

    庄宴便笑道:“可知他在哪个房间?我倒是想会他一会。”

    小侍犹豫了一瞬,但虑及面前这位的身份,便规矩答道:“公子随我来罢。”

    庄宴跟着小侍走到一处房间,那小侍敲了敲门,道:“庄宴公子来了,可否进门?”

    过了会,里边便来了人开门。庄宴进去,见容越正由人服侍着穿上衣服,窗户大开着,可以看见河畔薄雾流浮、青柳垂垂的景象,风吹进来,却仍带着夜中的寒意。

    庄宴站在那儿看着容越的背,道:“你也不怕受了寒,大早上的开窗户,可真冷啊。”

    容越便让人去关了窗户,转过身来,目光不易察觉地打量了一番庄宴,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早风吹得人清醒。”

    庄宴走近,见他表情虽淡,脸色却很有些苍白,不由道:“你回馆中好好歇息罢。”

    容越应了声,见庄宴面色如常,忍不住问:“你……大约还好罢?”

    庄宴见他如此神态,便笑道:“放心,我身子好着,倒是你看着这样孱弱,昨夜客人粗暴了吗?”他以为他是问他房中之事。

    容越明白过他的意思,脸上微红,心下却更加发疑,但他也不好问什么。那魁首花昨日落了他的身上,庄宴台上虽那么说,可以他的傲气,必定会难过。容越自然不会刨根问底,做揭人伤疤之事。

    容越既已梳洗完,两人便一同出门回馆。行在走廊上,或遇见小侍,或选妓,皆以奇异的眼光窥视着这一白一红两个人。更多的目光却是放在了庄宴身上。

    俗话说,美人无双,因此年年花魁,也从未有过双魁之事。今年却实在是个例外。这庄宴,真真是好手腕。这后来居上的花魁之名,其中意义怕是要远远高过那原本的了。

    庄宴向来是万众瞩目的存在,人又不心细,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有容越,一方面为自己既定的妓子身份而仍觉羞耻,一方面对庄宴输给自己花魁之事愧疚不安――他也还不知双魁之事。

    容越还想着,这一切本该是庄宴的,只是他的出现,令庄宴只能屈居第二。他对庄宴不起。

    两人在门口分开,各自上了马车,回了馆阁。

    庄宴到了湘馆,进了暖阁,柳爹爹已在里面等着他,见他回来,便迎上来拉着他上上下下瞧了一番,随后道:“你精气神倒还不错。”

    庄宴一瞪眼睛,“难不成你想看我被人抬着回来?”

    柳爹爹敲敲他的手心,道:“你那身子我会不知道?娇气得跟个少爷似的。这样看来,王爷确实很喜欢你。”

    庄宴一愣:“王爷?”

    柳爹爹便点了头,面上带了笑意:“你不知,昨夜你那恩客,便是刚刚从边疆凯旋的九王爷章晔!”

    庄宴想起初见他时那摄人的气魄,倒却是情有可原,便点点头了然道:“原来他是王爷,”想到他故意藏着魁首花不给自己,让自己难过了一晚上的行为,又愤愤道,“可真是个坏心眼的人!”

    柳爹爹惊讶道:“坏心眼?人家王爷抛了容越选了你,后来又为了你追双魁,你倒是还不待见人家了?”

    “什么?”庄宴听了他的话,也是一怔。

    柳爹爹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大约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叹了口气,道:“假若你们还有机会见面,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之后,便将此事娓娓道来。

    庄宴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想到他昨夜凑在自己耳畔的话语,倒是有些动容,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事情,对他那样的皇亲贵胄来说,不过小事一桩,自己若当真因此就把自己当了回事,才是可笑,便不去想它。见桌上已经备好了早膳,庄宴便解了披风,在桌前坐下,吃了起来。

    柳爹爹见状,笑道:“我还怕你心里不安定,见你这样,我便放心了。”

    庄宴也笑,说:“我可没那么傻,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柳爹爹便语重心长道:“你知道便好。妓子最怕的就是认不清身份,想了不该想的事。”

    庄宴朝他扮个鬼脸,笑嘻嘻道:“真是个老爹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你教这些!”

    虽是个追魁,但名气反而因此更大了,三天之后,庄宴就正式开始接客了。一时间竞彩满堂,人人争做庄宴的入幕之宾。

    花魁的特权就在于,客人花钱只为得到与之共处一室的权利,而能不能留下来过夜,则要看花魁本人的意愿了。

    同章晔的那场□□之事,庄宴虽然也有所享受,但或者他本来就不是那么耽溺于欢爱之人,又或者正是因为他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那样千里难寻的人中龙凤,对于接下来同他相见的客人们,他便并不那么看上眼了,只是同客人谈谈天、奏奏琴、喝喝小酒。客人们也并不敢施压,毕竟那位的风头正盛。

    只是半月过去,王爷却没有再来,花街中便起了流言蜚语,料想庄宴虽得了一时喜欢,只是王爷转头就将他丢到了脑后。

    青茗作为下人,平日里听这些小道消息最多,他见自家主子却仍优哉游哉,心里倒是着急得不行。

    “公子,您说这王爷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才不来的。”青茗一边给庄宴捶腿,一边猜道。

    庄宴正拿着话本看得起劲,听了青茗这话,便捻了块糕点咬一口,笑骂道:“瞎想什么呢,来不来是人家的意愿,和我可没关系。”

    青茗便撅了嘴,道:“公子您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

    庄宴晒着太阳,吹着午后轻软温暖、还带着桃花香气的风,别提多自在了,哪会去想那八竿子远的王爷呢?

    青茗还想说些什么,被庄宴一瞪,登时就闭上了嘴。

    他家公子哪儿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

    看着看着,庄宴的困意也上来了,就放下书,靠在美人靠上打起了小盹儿。阳光照在他眼皮上,暖暖的亮亮的,一丁点不阻碍庄宴的好觉。

    章晔进来时便见到这样一幅懒洋洋又暖融融的景象,他微笑了一下,阻止了正要唤醒庄宴的青茗,又挥手让他下去。

    青茗难掩激动地和上门退出去了,只是临走时不免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这睡得迷迷糊糊的露了坏脾气,保不准要惹王爷生气哪!

    章晔就走到美人靠边坐下,轻轻捋了捋他散落的黑发,又摸了摸他闭上的眼睛。余光注意到他放在一旁的话本,便拿起来翻了翻,尽是些神神鬼鬼的故事,页白处还有用朱笔画的小人儿、小怪物,章晔绷不住面上笑意,一页一页地翻着。

    他没有叫醒庄宴的意思,幸而庄宴不过是小憩,很快就迷蒙地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就喊茶,大约是睡前吃了块糕点的缘故。

    章晔见茶碗就放在小几上,便端起来递到他唇边,庄宴喝了口,皱眉:“凉了。”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睁开了眼睛。

    一下子就看见那人坐在他旁边,还含笑注视着他,庄宴一愣怔,很快反应了过来,扬起笑容:“是你来了。”

    章晔从怀中掏出帕子,为他拭去唇畔一点水渍,笑道:“第一次伺候人,难免有不周到之处。”

    庄宴脸颊微红,不由争辩道:“方才、方才是我不知!谁曾想你会日头正高时便来了呢?”

    章晔扬了扬眉毛,反诘道:“那倒还是我的不是了?”

    庄宴眼睛一转,身子靠过去他怀里,柔柔道:“是庄宴错了。”这是他的客人,还是个大客人,他怎么就原形毕露了呢?啧,都怪太阳太好,让他放松了警惕。

    章晔摸着怀中人秀美的长发,笑道:“罢了罢了,美人难诘。”

    庄宴问道:“公子怎么有空白日里来了?”花街的客人,通常都是夜客,毕竟夜晚才是好办事的时候,这人白天来,该不会是想白日宣淫不成?若果真如此,那可真是……

    章晔道:“不过是恰好得了空闲罢了。”他自然不会告诉庄宴,见园中桃花灼灼,便不由想起了那如花般的美人,于是冲动地来了。妓子,他本是不想多碰的。

    庄宴躺在他怀里,好看的眼睛里面折射出太阳的光芒,像琉璃一样干净。

    章晔就问:“你大约已经知道我是谁,为何还是要喊我‘公子’呢?”

    庄宴道:“既然你没有亲口告诉我,大约便是不想告诉我,那我便假装不知道你是谁了。”他看着对方下巴下面一条隐秘的伤疤,有种想摸摸的冲动――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丑陋又深刻的疤痕,幸而生得隐秘,不损了这人的英俊相貌。

    章晔就笑:“像你往常那样喊我就好。”他见桌上摆着盘粉白的糕点,样子颇为精致,便取了一块放进口中,一股清甜和清苦的味道相互交织,糅杂着淡淡的桃花香气。

    庄宴问道:“公子可还喜欢我这桃花糕?”

    章晔点了点头:“不错。”他不喜甜,这糕点的甜味却不会让他腻烦。

    庄宴就笑得灿烂了些,叫了青茗取来新水和新茶叶,行云流水般为章晔沏了茶。章晔握着茶杯,看着庄宴倒茶时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便放下茶杯,转而握住那只腕子,将人拉到怀里。

    章晔很喜欢抱着庄宴。庄宴就靠在他腿上躺着,章晔每一次低头同他说话,都像是想要亲吻他。庄宴倒是想他亲吻他,不过他的这位恩客,似乎有些正直。美人在怀,孰能按捺?

    章晔却道,“原来你平日里竟然这样悠闲。”

    庄宴便回道:“比不得公子忙碌,这本来就是夜里做生意的行当。”

    章晔道:“也是,”他抚摸着庄宴美丽的面颊,突然问道,“你后来可曾接过客?”

    庄宴笑道:“自然接过。”

    章晔便笑笑,没再说话。

    庄宴见恩客面色实难揣测,便老实地道出实情:“不过入幕之宾倒是没有的。”

    “哦?”章晔调笑道,“莫非小宴儿在为我守身?”

    庄宴也笑回他:“若是你再不来,我这身怕是守不住的。”竟然没有否认。

    妓子无情也?多情也?

    章晔注视着庄宴的脸,俯下身吻他,庄宴仰着脸回应着,想着,终究还是白日宣淫来了。窗户紧闭上,合拢窗外柳衣桃云□□浓浓,铺开了窗内春光漫室吟哦燕浪。

    “以后便不许他人入幕了。”

    沉浮间,那人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低低似命令,又似昵语。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也出去浪了嗯=w=

    第27章 花魁的愿望

    两人从日头盛时闹到了华灯满街,章晔抱庄宴清洗好,躺在床上,轻轻给他揉腿。

    有了第一次,庄宴便也少了许多拘谨,再加上身子疲惫,就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要睡不睡的样子。

    章晔勾着他的发丝,目光描摹着他姝丽的容颜,“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庄宴道,莞尔反问,“公子呢?”他单略略明白些章晔的身份,更多的却是一无所知了。

    章晔笑了笑,“不多不少,正正大你十岁。”他在庄宴这个年纪被刚刚上位的皇帝遣到边塞,一去就是十年,直到最近朝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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