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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你的感情 作者:昨昨

    力的。

    庄宴身上本就化妆化得脏污,身上被连浒打青了,一时竟不怎么看得出来。而他更无法对别人哭诉什么,一是他已经失去了哭诉的人,二是打戏中受点伤,根本就是演员之间的习以为常的事情。当然,也是某些小人趁机欺负人的机会。他们知道,打在身上,只要不伤及筋骨,再痛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事情。

    庄宴就冷冷地看着连浒每一下都露出微不可查、得意洋洋的的笑容。甚至于,连浒故意在快cut的时候出点错误,逼着导演重拍一遍,这么来了两次之后,导演也看出点不对头的意味了,不耐烦地对着连浒喊:“你少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不好好拍就滚蛋!”

    中场休息,庄宴坐在那儿补妆,雯姐发现了他肩膀上的青印子,登时就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地骂道:“连浒那个混蛋!”

    庄宴闭着眼睛,倒是轻描淡写:“没什么,谁出道的时候不会遇上那么几个混蛋。”

    他状态实在很不对,以前就算也常常是面上淡淡的,但整个人气质还是柔和温宁的,但这次回来,他整个人都像被虫啃噬了根系的树,迅速地枯萎下去了。

    雯姐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给他把那印子盖去,不让人看出什么。

    新的一场。庄宴走过去的时候,连浒站在他旁边,故意拍了一下他被打得最多次的肩膀,笑着问:“没事吧?”

    庄宴回道:“谢谢,还死不了。”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对这两人投来诧异的眼神。

    连浒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原本凶狠的神情:“你要是给我服个软,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庄宴嗤笑了一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算了吧,我恶心。”

    连浒面色陡然沉下去,他系好威亚,看着对面的庄宴,紧紧握住了手里的长刀。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各就各位!”导演举着喇叭喊了。开拍。刚刚喊完,副导演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过头,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庄宴像个真正的丧尸那样,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与连浒激烈地你来我往,还是同之前几次那样,他事实上没伤到连浒分毫,连浒每一下都打在实处。这一回,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的对话惹怒了,连浒似乎用上了更大的力气,每一下刀落都十成十的痛,庄宴竟然有点发呆,觉得连浒说不定是武术演员出身,才能做出这么看起来自然却阴狠至极的打戏。

    “小心!”不知是谁爆出的一句惊呼。

    庄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忘记了做出下一个躲避的动作,迎面而来的是连浒杀气腾腾的长刀。他下意识地侧了下身,刀砍在他肩膀上,剧痛。这一下,饶是庄宴之前再怎么无动于衷,也几乎是生理性地紧紧蜷住上半身,死死按住了肩膀。

    见出了纰漏,一旁还有投资大佬,导演面子上也挂不住了,直接就喊起来:“庄宴你怎么回事啊!”居然在拍戏的时候走神!他不由下意识地朝大佬看过去,却发现大佬已经大步地朝场上走过去了。

    庄宴听不清他的话,他蹲在地上,却清楚地感觉到额上迅速渗出冷汗。肩膀……好像裂开了一样地痛。他就那么蹲着,像一只掉进泥浆里的灰扑扑的蘑菇。突然的,一个阴影笼罩过来,然后是一个人蹲下来,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一只手臂圈住他,紧紧裹住他的肩膀。最后是一把温柔疼惜的声音:“庄宴,庄宴。”

    他最怕痛,可他之前还能忍住疼痛,挂起坚硬的讨好的面具,因为他知道除了这样没有什么能保护自己,但这一刻,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眼泪就流下来了。

    庄宴哑着嗓子,小声地说:“颜诩,我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做完了就更文来了w

    居然掉收藏了啊为什么!把我弃了的宝宝你给我个理由再弃啊qaq

    嗯希望以后要是想扔掉我的宝宝给我留个言……不要无声无息地走啊喂!

    然后大家来投票下个世界想让宴宴变身成什么吧嘿嘿嘿:

    选项一,古风朝堂;貌美女表气的王爷

    选项二,末世;自私冷血但一定要很好看的弟弟

    最后!不论选哪个!我都想好了我这回一定要写兄弟年上!!!!【傲娇脸】

    第50章 金主的愿望

    此时,整个片场的人都不禁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屏住呼吸,静悄悄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颜诩听了庄宴那句话,感觉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一手从庄宴腿弯下伸过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只觉他比从前轻了不少,心中更加酸涩。只是他还维持着那副威严冷峻的仪态,“庄宴我就先带走了。”这话是对导演说的,说完这话,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连浒,那冷厉的目光激得连浒一个哆嗦,他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一时间竟甚至不敢同他对视,“至于今天的事情,还得好好查清楚――是拍戏还是故意伤人,我颜诩,”他说到这里,缓缓扫视全场,“必定会追究到底。”

    颜诩!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就是颜氏的总裁颜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处事低调的庄宴,居然同大名鼎鼎的颜诩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颜诩说完这话,就匆匆地抱着庄宴走出了片场,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如果是他的话,那颜男神为什么给庄宴出头就解释得清楚了……”不知是谁,小声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惊觉。颜皓是颜氏二公子这件事,的确已经算是圈里不算秘密的秘密了。

    导演算是品出了里面的味道,他一回神,见大家也都还在窃窃私语,完全失了片场的气氛,再加上刚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不知道会不会惹恼投资商再出点篓子,于是一下子火就起来了:“还看看看!看什么看!不拍啦?全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导演发火了,大家也都一窝蜂散了,只有连浒还脸色铁青地站在那儿,显得尴尬极了。

    导演见了,也就指桑骂槐地讽刺:“这演员哪,还是得踏实。没事儿不想着怎么提提演技,反倒天天琢磨那档子阴损事儿,这做坏事还非踢到铁板上,哼,偷鸡不成蚀把米!”

    另一头,颜诩把庄宴送到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轻微骨裂,身上还有其它多处软组织损伤,再加上积郁、少食和缺觉,身体状况不太理想,医生建议留院。

    一项项听下来,颜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被人欺负是一回事,后面那几个问题又是怎么回事?他不在的时候,庄宴就是这样照顾,不,这样虐待自己的吗?

    颜诩现在是又心疼又生气,直恨不得抓着庄宴打一顿屁股,看到庄宴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的虚弱模样,却又舍不得。

    他坐在他旁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贴在脸畔,幽深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潭温情的水在无声流动,半晌,颜诩低叹一声:“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于是庄宴一觉转醒,床边空无一人。他呆呆地盯着挂着的点滴看了一会儿,几乎要以为之前在片场出现的是错觉。

    颜诩……真的来过吗?如果不是颜诩,那又是谁把他送来医院的呢?

    正这么迷茫着,推门进来了一个护士,见到他醒了,就笑着说:“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都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了吗?”

    十二个小时?!庄宴惊讶极了。在之前一直幽闭在家的一个星期里,他已经失眠到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了,可是现在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一到医院就直接睡了十二个小时?难道是他的身体比较喜欢医院的床?

    庄宴正想动动身体,被肩膀上的矫正器卡住了动作。护士见状便道:“你的肩膀有轻微骨裂,现在还是少动比较好,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

    庄宴的脸微不可查的一红,“你扶我起来就好了,谢谢。”他总不可能让护士姐姐帮他上厕所吧……

    护士正准备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却被一个声音打住了动作:“我来吧。”她回头一看,是个十分英俊高大的男人,神色不明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拎着个与他那严酷气势十分违和的草绿色大妈型环保袋。

    护士也是在这种高级病房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也没说什么,对男人微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颜诩于是将袋子放到桌上,走向病床,注视着看着他有些呆愣的庄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怎么了?”

    庄宴下意识地说:“想上厕所……”

    颜诩就把他扶起来,又给他穿好鞋,庄宴呆呆地看着体贴服侍着自己的颜诩,几乎有点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等颜诩扶着他下了地,脚下踩到了坚实的地板,他才回过神来,推拒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颜诩微微蹙眉,“你一只手怎么方便?别又伤了伤处,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他的话不容置喙,态度坚定地扶着庄宴到了厕所。

    庄宴被他脱自己裤子的动作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都说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行了……颜诩!”最后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颜诩促狭一笑,“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还害羞什么,嗯?”

    庄宴的脸猛地一红,“臭流氓!”被不情不愿地服侍着放了水洗了手,庄宴又回到床上,这时颜诩走到桌前,拿出袋子里的保温桶和碗勺,拧开保温桶,一股喷香的味道立刻飘散了出来,勾得庄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颜诩舀了汤,端到床边,轻轻吹了吹又试了下温度,然后送到庄宴唇边,“快喝吧,这是于妈专门给你熬的骨头汤。”庄宴喝了一口,浓香味足,是许久不曾品味到的熟悉味道。

    他眼睛有点酸酸的,不由低下头,颜诩见状,关心道:“怎么了?太烫了吗?”他的声音几乎也要和这汤的味道融为一体了,暖到庄宴心胃里去。

    庄宴被他那声音一烫,立刻撇开脑袋,不自在地说:“还没问,你怎么在这?”

    颜诩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注意到他头发因为很久没剪,被他这么一压,已经快挨到肩膀,他这敛目低眉的样子,倒真有几分雌雄莫辨之感了。于是颜诩笑着说:“该剪头发了。”

    庄宴心中一气,抬眼瞪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颜诩低下头,呼吸离他很近,庄宴被他的动作一吓,下意识地撇过脸去,被颜诩轻轻掰住,“不许动。”

    庄宴就不动了,眼睫颤了颤,目光垂下去,落在颜诩灰麻色的衬衫领口上。

    颜诩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你在片场被那种人欺负,也不知道告诉我。你知道我看见你现在这幅样子,多想杀了那个敢这样对你的人吗?”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庄宴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你!”

    颜诩微微一怔,“你说什么?”

    庄宴见他这幅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处来,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拽住颜诩的领口,气愤地说:“我给你打电话,你自己没有接,还能怪我吗!”

    颜诩根本无法想象他那时候的绝望!他的屏障、他自以为的坚实壁垒,在那一刻轰然倒塌。他甚至怨恨过为什么颜诩要那么任性地把他拉入这个圈子,又让他落到一种连门都出不了、甚至还可能伤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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