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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句话中微妙而刺人的含义。

    可温文表面上十分平静,看不出什么东西。

    伸手,轻而易举把温文手中的钥匙抢来,径自把车推了,跨上自行车:“坐上来或者去打车。”

    “不,还是你去打车吧,我骑就好了,这是我的车。”

    “这是我送给你的车,顺便送你一个挡风的司机。”许汉白把脚蹬一踢,“快决定,我要走了。”

    许汉白往前看去,用线条冰冷而优美的侧脸无视他的要求,逼迫着温文在这别扭的小事上快些做决定。

    温文磨蹭了两下,慢慢坐到了后座上。

    “抓紧我。”许汉白开始娴熟地往前踩。

    “不,我嫌弃你,我抓凳子就可以。”

    “我感受到了你的嫌弃。”许汉白道,“不过你别后悔。”

    “嗯?”温文还没反应过来,“啊――”

    一个连续的大转弯,接着自行车径直冲向一个凹凸不平的井盖,整个自行车剧烈地踉跄起来,温文被颠簸得头昏眼花,双手哪里受控制,平稳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许汉白。

    喘了口气,心不死,又再次把手拿开,可接着又一个更为剧烈地踉跄,温文一头就撞在许汉白背上。

    “许汉白,我想开除司机。”

    “开除?”温文听到了许汉白比此时秋风更冷的笑。

    “啊――我艹!”也不知道许汉白哪学来的自行车炫技,温文在急促的左转右拐中已经彻底凌乱。

    虽然想着大不了就是跳下去一摔,可那种真实的刺激就和坐过山车一般。

    “我错了我错了!”温文在自行车急速带动的秋风中哀嚎,“淡定淡定淡定!”

    “淡定?”许汉白迎面往一块石头上撞去,“说,有没有想我?”

    “我摸着良心发誓没有。”温文说完便很有自知之明地紧紧抱住许汉白。

    意料之外,许汉白没有刻意再撞上什么东西。

    话里还愉悦着,“还好你没一点良心。”

    “放屁!”

    “那你刚才是不是在生气?”许汉白一个急转弯,引起了温文小小的惊呼,“说。”

    “我摸着我的厚脸皮发誓没有。”

    “没有?”许汉白看前面的路平坦,便刻意加快了速度,又在无人的小路上急转了几个弯,“有没有?”

    “没有!我摸着你的黑心发誓没有,有你就天打雷劈。”

    “”为什么你说谎,我要天打雷劈。

    一个颠簸,温文跄得晚餐的馒头都要吐出来了,回头一看,乖乖呀,这么大一块石头,要是自己撞上去,一个控制不住,肯定得翻。

    “生气的是你吧?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我还以为我们友尽了。”冷风中咆哮,温文骂骂咧咧。

    “等我上你的那一天,我们就是友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温文彻底凌乱,“我艹――”

    温文此时觉得抱着许汉白结实腰部的手臂皮肤,都有些痒得慌,但自己是绝对不敢放开的。

    许汉白这种骑法,抱着许汉白绝对不会有事,放开一点,就等着摔得满嘴泥吧。

    “我不想回你。”

    温文一愣,嘴里忍不住问道:“为什”

    “想看你见到我的时候扑过来。”

    “呵呵,我允许你想一想。”

    路平稳了起来,许汉白像是放过了温文。

    “要不是我先上前拉住了你,你是远远地便看到我,会不会想扑过来?”

    嗯,还真说不定。

    “扑过去打你吗?可以考虑。”温文道,“你不在我的日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潇洒。”

    “潇洒?”许汉白声音沉了下来。

    “你希望我过得很悲催吗?”温文大声道,“我就知道你天天诅咒我!”

    “既然你过得很潇洒,那今晚的夜宵就太多余了。”

    “啊?”温文立马反口,“太多鱼没关系,烤鱼吃太多了腻,可以来点清淡可口的涮羊肉烤鱿鱼炸薯条。”

    “清淡可口?”许汉白哼道,“芝麻糊一碗。”

    “我拒绝。”芝麻糊是什么玩意?那种老年人的营养品能被称为夜宵?

    “半碗。”

    “哦,忽然觉得刚才那个提议还不错,是什么来着?”

    “那个提议已经作废了。”许汉白冷笑着,自杀一般往前面又一块石头上撞去。

    第116章 大难一场

    等温文捂着屁股出现在家门口,邓渊一眼瞥到了他身后的许汉白,若有所悟:“哦。”

    温文敏感道:“你解释清楚,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你捂着菊花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想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龌龊无人不知。”温文冷酷无情的回头,对许汉白道,“你走吧,再见。”

    “走?”许汉白眉毛挑得老高。

    可许汉白和温文对视了几秒,转身就走。

    “等下。”温文跑过去,一手拉住许汉白手里的东西,“把芝麻糊留下。”

    许汉白已经下了几个楼梯,此时看着温文,头只能微微扬起。

    昏黄的楼梯灯打在许汉白脸上,从温文这个角度看,许汉白的脸虽一直冷静着可看上去是那么年轻柔和。

    “芝麻糊和我是一体的,我走它也走。”许汉白道。

    温文盯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拉着芝麻糊袋子,像是薄薄的袋子经不起拉扯,许汉白便被一起拉进了屋子里。

    袋子被许汉白递到了温文手里,温文转过身,便听见许汉白三两步跨到了身后,两人靠得很近,像是轻轻地把自己拥进了屋子里。

    温文甚至可以感受到许汉白身上凉凉的寒气,那不是刚才许汉白骑自行车在前面为自己遮风留下的冰凉。

    “冷吗?”许汉白进了屋,便离温文远了一点,他对于自己周身的温度,自然是清楚的。

    温文察觉到,因为狭小的空间以及脚步的停止,许汉白便不动声色把暧昧的亲近掩饰了过去。

    温文把头一撇:“热死了。”说着便把芝麻糊连着塑料袋套进了碗里。

    许汉白颇为意外地看了温文一眼,懒散而平静的眼眸在温文脸上停了几秒,随即便垂了下来,停留在了那香浓的芝麻糊上。

    邓渊从房间里把邓竹捉了出来:“快洗澡。”

    “滚滚滚,老哥我想再玩一下。”邓竹手里还揣着手机。

    邓渊对温文控诉:“刚才我打的去把他接回来,下车就往泥坑里跳,跳完回家就爬上我的床蹭,现在还没洗。”

    “干得好,对待心里污黑污黑的人,就要用污黑污黑的方式。”温文鼓掌赞扬。

    邓竹抬头看了一眼许汉白:“许汉白是要在这里住下吗?”

    温文看着许汉白。

    “恩。”许汉白点头。

    “那就自己铺沙发。”温文马上道。

    “”邓渊道,“你说话太着急,让人不由得生疑。”

    温文押韵道:“你说话太多,更加彰显你的龌龊。”

    又吃了一口芝麻糊:“因为我不想成为免费劳动力。”

    “哎!许汉白!你是和陆小颖一起上的《星球大战》吗?我看到预告片了!”那边邓竹兴奋道。

    “嗯。”许汉白看见温文挖了一大口芝麻糊,感觉要把自己噎死。

    “陆小颖好看吗?”

    “不错。”随口一句。

    邓渊鄙视道:“不好看也很难那么轻易地大红大紫吧?”

    “那我好看吗?”温文脸色平静地插嘴。

    许汉白在他脸上看了一眼:“丑。”

    “你这是在赞美他!”邓竹气势汹汹,“中国的词语太温柔了,竟然找不到比‘丑’更厉害的词语来准确形容温文的外貌。”

    “许汉白你竟然污蔑我的颜值。”温文把塑料小勺子一放,“不吃了,没人洗澡我先洗。”

    许汉白抬头看着温文。

    “看我干吗?”温文脚步一停。

    “我审美奇葩,觉得你好看,可以么。”

    什么意思?

    哄人一般的语气,让温文浑身不自在。

    扫了一眼邓竹邓渊,两人也在好奇地看着自己。

    “你审美奇不奇葩,我都好看。”温文嘴里哼哼,回房间拿衣服,“我的帅是唯一让全宇宙观念达到高度统一的存在。”

    洗澡出来带着一身水汽,与进浴室的许汉白擦肩而过。

    温文回头看,许汉白该是问邓渊借了套睡衣,此人下飞机后衣服全扔给了工作人员帮忙带走,换洗的衣服没有。

    可忽然低头随便一瞥,温文的脚步慢了下来。

    “邓竹!你竟然偷吃我的夜宵!”为了食物而愤怒的河东狮吼。

    房间里同样传来愤怒地回喊:“温文你特么真恶心,你当我什么都吃嘛?你那什么狗啃的东西,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温文看了一眼那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碗:许汉白不爱吃甜食,那肯定是

    “不是我。”邓渊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我觉得你已经懂是谁了,而且应该对此贼的心理十分了解,但是就是不愿承认。”

    “”温文把碗收拾了一下,拖沓着步子就回了房间,“是是是,我的知心好闺蜜,但你千万不要把我定义为傻白甜或是傲娇,我温文是个内心丰富的人。我不愿承认,也只是因为吃我东西的人我打不过而已。”

    “谢谢,我懂了,我又对你的恶心了解了一分。”

    睡是睡不着的,在床上翻了两下,门把扭动的声音,让温文立刻装死。

    “睡了?”狭窄的单人床一沉,温暖的水汽包裹上来。

    接下来十几秒的安静,让温文心升诸多感触。

    电视里装尸体的演员,实在太辛苦了

    床又一动,许汉白已经翻身上来。

    呼吸声就在耳边,好近好近近得温文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听力失措,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快要不行了

    浑身细胞都演技极佳,温文一翻,嘴里还梦呢几句,让自己无比自然地转了个身面对墙背对许汉白。

    还没调整好姿势,许汉白就拥了上来,手臂甚至得寸进尺伸到前面,把温文的后背紧紧贴近了自己的胸膛。

    “”会不会装的太像让许汉白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千钧一发的关头千万不要慌乱,要淡定地吓死对方。

    微凉的手指穿到宽松的睡衣中,在温文的肚皮上摩挲。暧昧的触感像是脚印落在雪地里一般,清晰而铁证无疑地折磨着温文的神经。

    更让温文受不住压力的,是耳边轻轻的呼吸声。

    一想到这吹拂的气息,来自身后人滚烫跳动的胸腔之中,温文觉得自己的厚脸皮都发烫起来。

    忽然胸前一点被使坏地突袭了一下,不可控制地,“啊”的一声从口中逸出。

    温文浑身猛地一颤,便坐起身转过来面对许汉白,双手扯着衣服靠在墙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瞅着许汉白。

    “”许汉白躺得倒是轻松自在,躺在一旁,神色坦然不见有什么波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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