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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 作者:五色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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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辨半天,终于得出了个结论:这群根本就不是中国人,他费了半天心帮着他们,敢情是帮错人了。

    明白了这点之后,教主再看向他们就没有之前那样怒其不争的心态,也不怪那个领头的人骂他了。国际友人嘛,中国话说不好也是正常的嘛,搞不好是教他外语的留学生故意把谢谢都教成这些骂人的话呢?

    教主心胸宽广,向不在意这等小事。他向那个不知是日本还是韩国的黑帮老大摆了摆手,叫他不必道谢:“早先以为你是中国人,打算帮你们把。如今既然知道不是了,那就也按规矩办就是,你也别白谢我场。”

    客气话说到了,教主也就不再客气,欺身上去把地上还能着的人都按倒了,顺手把这边的场也打扫了个干干净净。不只枪弹,就连这帮人的钱包都翻了个精光,全数装进了卖艺时带着的书包里。

    收拾好了东西,教主又想起自己方才好心叫救护车时用了他们个手机,怕沾上自己的指纹惹来官司,便又捡了回来,揣在兜里。那个看似中国人的外国黑帮老大脸挣扎地看着他翻走了各人身上所有的东西,苦恨不起来阻止他,目光中似有万千话语,直牢牢落在教主身上。

    怎么,给他抢走点东西,还想回头秋后算帐?

    对于这种有心报复的人,教主的政策向是等着他来报复。歌里是怎么唱的来着?“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这样没用的敌人就像家养的小羊样,今天割了茬羊毛,等明天长长了,他们肯定还会自己再送上门给他割的。

    这票收获不菲,教主抱着满满当当的书包枪械回了宿舍,趁着夜深人静,好好清点起了自己的战利品。枪都放到从中国带来的行李箱里;现金装进自己的钱包;各种身份证件留起来备用;银行卡之类反正取不出来,都拿刀划花了表面,将来再找个机会烧了。

    至于最后带回来的那个手机……教主刚想把卡拿出来揉碎了冲到下水道里,壳想法到二手市场倒卖下,它就响起了连串蜂鸣声。屏幕上面显示了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勿庸置疑,肯定是原主,或原主认识的人打来的电话。

    这就找上门了?教主玩味地笑了下,伸手接起,却不出声,静静等着对方开口。

    从手机里传来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听声音至少不是教主这样的年轻人,却也算不上太老。出乎意料的是,那人说的竟是中国话:“你好。”短短两个字,说得倒是字正腔圆。

    教主把手机贴在耳边,随手推开窗户,身子轻,已翻到了外面的草坪——这也是看侦探片的后遗症,生怕人家顺着电话就找着了他的宿舍。

    电话另头的那人依旧慢慢说着话引诱教主:“那些东西不值少钱,你想要,我们也可以送给你。不过,你能不能和我见上面,有什么事大家当面谈谈?你的身手相当不错,如果你愿意到我这里来,我可以给你的,无论你想要什么。”

    这话说得教主也有些砰然心动:这人要是能收到他麾下,他们分坛的底子就算是架起来了。无论以后是对这些人加培训,还是再从外面招新人,也都省力得了。重要的是,这群人本身就有钱、有弹药、有人脉,只要控制住他们,远比自己这么点点积攒省事了。

    就算他说的都是假的,只需杀了他,再从总坛弄两个人过来接管这些摊子不就成了?

    那人又报了个时间地点,教主略考虑便答应了下来,随手关了机,重新回房收拾着东西。有了这票收入,再加上将来从那人手中弄来的财源,他就不用再和人起挤宿舍,而是可以自己到外面租房住了。

    转过天,教主就找中介换了房子,把各种危险武器都放到了新租来的小二层木板楼里。虽然这房子贵了点,但好在没宿舍管理员天天盯着,地方也大。在他租得起办公室之前,偶尔叫属下来开个会地方也够用。而且无论是夜不归宿还是在家摆弄兵刃,都不用怕引人注意,招来警察了。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有许手下,教主便又顾及起形象来。他扯了扯身上还是从教里带来的跨栏背心和大裤衩,觉着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成功的教主该穿的,便决定出门买身衣服去。反正他新捞了不少钱,马上又要有事业了,干脆取消了近期的工作安排,到市中心各大商场逛了几圈,把身从里到外的衣服都置办了下来。

    终于等到了约定的日子。教主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扎起年没剪的长发,优雅地挤上地铁到了市里,按着那人给他的地址来到了市中心家地下酒吧。

    跟着服务员走进了间包厢,教主终于见到了他未来的分坛总管。那人也是三十四五的年纪,长相英俊成熟,气质卓越不凡,身上还不经意间泄出丝杀气,正合教主的眼缘。教主走到内室,客客气气地问道:“阁下就是那天打电话约我来这里的人?不知怎么称呼。”

    那人自从见到教主进来就有些怔忡,目光直呆呆地停留在教主面上。直到教主开口自报家门,他才仿佛从梦游中清醒过来样,大步走到教主面前,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你能到这里是我的荣幸。我叫福岛雄信,上次承蒙你救了我的人,非常感谢。请坐。”

    教主讶然抽了了手:“你也是日本人?我听你中国话说得那么好,还以为你是中国人呢。”

    福岛略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没回答教主的话,只是起身叫人送饮料进来。“你还没成年吧?我可以陪你喝点咖啡。不过你这么大的孩子早就能喝酒了,要不要来点试试?”

    教主摇了摇头,要是对面的是中国人,他就喝了。趁着酒浓正好套关系,把人收到自己手底下来。这么个日本人他可不能要。当年长胜教主可是抗日英雄,他在教里没少听日本鬼子怎么可恨的故事。他是生得晚了,没赶上能打鬼子的年代,可这腔仇恨也不能说消就消。今天若是跟个日本人喝酒,那可真是对不起他的英雄后辈了。

    撂下电话不久,外面就进来群身穿黑西装,在室内还带着眼镜,身量不高、满脸横肉的男子。其中个给他和教主递上了咖啡,剩下的都背着双手,在福岛身后死盯住教主。

    教主坐在沙发上不急不慢地品着苦药汤样的咖啡,偶尔抬眼打量四周布置,既不看那些人肉布景,也没有主动和福岛说话的意思。

    福岛等了阵,看教主对他这阵仗毫无反应,便主动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听说你救了我的手下,我代表他们向你表示感谢。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能做到的都会答应。”

    教主放下药汤子,身子倚进沙发里,懒懒问道:“你们也是黑道的?”

    福岛放声大笑,双眼却直盯着教主,其中充满了浓浓的掠夺意味:“小兄弟,你想加入社团吗?如果你肯加入我们,我倒可以给你安排个好职务……”

    教主皮笑肉不笑地与他对视:“我想要的,是在美国黑道上说得上话的地方,你们都是日本人,混得又不怎么样……”

    福岛浓眉轩,就要开口反驳教主的话。教主挥了挥手道:“别着急辩白,我那天亲眼看到你手下的人和美国人拼,比人家差得远了。要不是我去插了手,他们就没有能活着回来的了。福帮主,你既然姓福,别人比你强,也该懂得服气。光心高气傲没用,你手腕不够硬,又能有什么出息呢?”

    福岛脸上的肉抖了几下,身上杀气现,很快又收了起来,尽量平静地问教主:“你说的的确有点道理。那你又有什么好提议呢?如果你说得有道理,我们福岛组也愿意接纳你,给你个展现才华的机会。”

    教主脸上的笑意真诚了些,缓缓问道:“你手上有少产业,少枪弹,少现钱?手下有少兄弟?都是日本人,还是也有美国人?”

    福岛直盯着教主,面上渐渐露出不满之色:“阁下连自己的身份都没透露就想问清我的家底,实在有些不合适吧?既然你有合作的诚意,至少要先做些事让我们看看。不然,我也不能随意把社团机密告诉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教主扫了眼屋里着的人群,又看了下早已锁得牢牢的雕花木门,倾了倾身子,靠向福岛道:“我当然想好好谈谈咱们将来合作的方针,只是怕在这里说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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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合作方案 ...

    福岛顺着教主的目光看了屋内陈设眼,眼中露出丝了然,向他保证道:“这个酒吧是我们福岛组的产业,房间周围也都有隔音措施。你有什么想法就放心说吧,不会有外人听到的。”

    教主又惊又喜,重新打量了番房间内的装饰,对这片未来教产十分满意:“这地方是租的还是买的?还装得这么好,天天都有这么客人,能赚不少钱吧?”

    福岛财大气粗地挥手:“这不算什么,这样的酒吧,我们还有好几家,别的公司也有不少。你要是将来加入了福岛组,我可以考虑把其中间交给你打理。”

    教主盘算阵,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先前从火拼现场捡来的那个手机,扔到福岛面前的茶几上。

    “你们这有电脑吗?本座已经做好了合作方案,就存在这个手机里。你把它倒到电脑里,本座好好给你讲解番。”

    “本座?”福岛低声对着身后说了几句外国话,吩咐其中名黑衣男子出门拿笔记本,回来又继续和教主计较他的称谓问题:“原来你叫本座,真是有趣的名字。你现在说出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说明,你已经认同了福岛组?”

    教主摇了摇头,又把身子往沙发里陷得深,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福岛。“本座不是孤身人,而是中原魔教教主,名叫轩辕复生。本座二字,是魔教教主自谦之词。我魔教本来直在中国发展,现在本座接手教务,就打算在美国建个分坛。本座这回来见你们,是商量个咱们两派合作的计划,并不是要投到福岛组中,给你当个打手。”

    福岛将信将疑,觉得教主武功气度确实不俗,不像个给人当小弟的人。可是他也派人也查过教主的底,回报的结果里明明白白写着,这个轩辕复生就是个普通大学生,还天天在地铁卖艺。过着这么贫穷朴实的生活,哪像个在中国领导着个庞大黑道集团的人?

    福岛正怀疑着教主的身份,正好刚刚出去的那个黑衣人拿着笔记本进门,他就暂时放下思虑,叫人把手机里的内容倒进电脑。

    教主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折腾,颇有些自豪地介绍道:“本座提前制定了两份合作方案,份是现在最流行的股份合作制,份是魔教传统的合作方案。本座平生头次和人谈判,特地把方案都做成了ppt文档,待会儿打开了给你们讲解下,看你们喜欢哪种方案就选哪种。”

    福岛也附和着笑了笑,跟着他客套了番:“能让中国魔教的组长这么费心,也是福岛组的荣幸。我也期盼能和魔教建立友好关系,当然,也希望和轩辕桑建立亲密的关系。”

    “那是自然。”教主握住了福岛伸过来的手:“过了今天,咱们就是家了。”

    电脑已经弄好,甚至文件夹都被那个黑衣男子细心地打开了。教主把笔记本往自己这边歪了歪,点开了个名叫《魔教与下划线帮派合作方案1》的文件,又把屏幕对准了福岛。还没开始讲解之前,教主先歉意地笑了笑:“我之前以为你们是中国人,所以条件有些不合适,你不用全看那上写的,听我条条说就行。”

    这样赤果果的国别歧视并没损伤福岛的心,他仍然很有风度地表示:合约就是要谈的。教主尽可以漫天讨价,他再就地还钱就是了。

    教主见他如此大度,也不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合作方式:“我们魔教资金方面并不富裕,咱们两家要合作的话,就只能你们出钱、出枪弹;我们出人,用人材入股。合作以后呢,本座来担任福岛组的把手,把福岛组改名‘魔教美国分坛’。当然,本座也不能叫你们太吃亏,我教总坛那里还有四位法王能调到国外,由他们帮本座同管理分坛。”

    福岛脸色微变,打断了教主的讲解:“你的意思,是要硬抢福岛组吗?”

    教主奇怪地看了他眼:“本座并无此意。虽然你的人没用了些,但本座也会将你们的钱财产业都换成股份,允许你们占个……百分之十吧。还让你们的人继续在教内养老,就是不想干活的,也会替你们发退休金,如何?”

    “好,好,你想得真是周到……”福岛轻轻地拍着手,脸上露出丝扭曲的笑容,在昏昧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极为诡异。他深吸了口气,主动问道:“那个魔教传统的合作方式呢?想必加精彩吧。轩辕桑,我真等不及听你解说了。”

    教主被他夸得脸色微红,打开文档的手也迟疑了下——这帮外国人这么老实,再用那种法子要人家东西,会不会有些不合适?算了,反正这世道都变了,他把这个合作方法也改改吧,不必那么强硬了。

    他将文档重新关上,脑中转,就把第二份方案略改了下,清了清嗓子,对福岛说道:“太传统的东西现在用着也不合适了。福组长如此明理,本座也不愿让你吃亏。这么着吧,本座还是跟你算股权,就按人头算,个人百分之二的股份。有几个人本座要少股份,剩下的不管少,全归你福组长如何?”

    福岛刚还觉得教主贪得无厌,这转眼按人头算股权,算算又成了教主要占10%,心里落差下子太大了,反应不及,愣了下问他:“那你手下有少人,不会是要弄50个人来充当你手下,分我们的股权吧?”

    两人说得完全不是码事,教主开始也没听明白,后来听出了他的意思,赶忙剖白道:“不是这么算的。福组长,你们组内有少人?本座按个百分之二的股权买你们的命,人少就留给你些股份,人本座也优惠不杀他们,你明白了?选哪种方案,端看你手下人数少,本座并不逼你。”

    “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没有合作的诚意,是来耍着我玩的!”福岛冷笑声,从怀里拿出支枪对准教主,他身后那群黑衣保镖也同时拔出枪来,个个目露凶光,盯着教主的头脸。

    屋内乍生大变,教主顾不得生气这群人不识好歹,左手往桌子上按、掀,将大理石桌面整个掀起,挡住了福岛组众人的视线。他右手在桌沿下方再托送,桌面就直竖着,平平砸向对面的黑衣人。

    众人来不及开枪,都趴低身子,或向外跳去,好避开正面砸来的桌面。唯有福岛坐在沙发上,离教主最近,趴下时手指勾,向教主连射数枪。他如愿地听到了子弹离膛的声音,却没能听到子弹入肉和人体鲜血喷涌的声音,没能听到期待中的惨烈叫声。

    沙发后传来了声沉闷的巨响,伴着数声凄厉的嚎叫。福岛睁开眼,正想找个地方掩护自己,好再向教主射击,眼前就是花。道人影从他眼中极快地滑过,随着道身影闪动,他手上的枪也不知怎地失了踪。

    福岛惊,以为自己遇到了妖怪,手足并用滚到地上,放声叫了起来:“快来人——”

    门外应声闯进来了几个同样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小矮子,手里也拿着制造精良,看就价值不菲的武器。教主正好刚下完屋里那几个人的枪,再见到往手上送的,心里也颇为高兴,二话不说从墙边摸了过去,指风连弹,把那些人都点到了地上。

    包厢大门敞开着,屋里横七竖八躺了地不知死活的黑社会,唯有他们的组长看着还像活的,也被教主拎在手里不能动弹。这种情形平日也不太少见,但今天被打得喘不上气地变成了酒吧老板,这还是在员工当中引起了不小骚动的。

    酒吧经理见机得快,已经偷偷打电话叫了福岛组的干部过来;顾客和服务员们则战战兢兢地围在包间门口,看教主发落这里的幕后老板。

    教主没有被人围观的习惯,见没有黑衣人往里闯了,就“砰”地合上门,把福岛扔到沙发里,重新谈起合作方案来:“本座有心给你们点便宜,还辛辛苦苦地想了个股份制方案。你们既然给脸不要脸,也别怪本座不客气了。以后咱们也不必讲什么新时代,什么股份制,就按魔教规矩来。你把手下切资产都转让给本座,本座还可饶你条狗命,若还想耍什么花样,哼哼……”

    教主冷冷笑,起身拿起那块砸倒了不少黑社会的桌面。右手往桌面上轻轻按,整块桌面就从他手放上的地方往外裂开,最后化成地碎沫,洒落在地毯之下。教主用脚踢石沫,扫了眼脸色发白的福岛说:“也不知道你的头会不会比这石桌子还硬。”

    不仅福岛不敢再动弹,就连那些被桌子砸伤腰椎,正躺在地上哀嚎的组员也都赶紧闭了嘴装死。教主见势,满意地笑了笑,尾指上长长的指甲在福岛手腕上划,股浓稠的鲜血就流了下来。

    福岛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教主从口袋里掏出管毛笔,在他血里蘸了蘸笔,解开他的西服外套,在衬衣上写起字来。

    湿润微凉的触感透过衬衣传到了福岛身上,而血液腥膻的味道也冲击着他的嗅觉。可怕的是,他手腕上的伤口不知怎么回事,直不收口,血像小溪样汩汩流出。照这么下去,他很可能就要失血过而死了……

    12

    12、魔教法王 ...

    教主不紧不慢地写了衬衣合同,两手分,就把福岛衬衣的前襟整个撕了下来。他满意地欣赏了阵自己的书法,晾干血迹,摊到福岛面前。

    “合同我都拟好了,你按个手印就行。从今以后福岛组就改名魔教美国分坛,你先做我分坛的临时主事,待我教法王到美国,就放你回老家——你们在日本有产业吗?有产业就晚点再退休,把那边给本座经营好了。”

    福岛接过衬衣看了遍,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学的是怀素的草书,别说日本人,中国人轻易都不能看懂了。教主看他还磨磨叽叽地不爽利,心中便有些不喜,拉过他右手在地上的小血泊里蘸,再按到衬衫最下方。

    “行了,反正你也用不着看懂,按个手印就够了。按下这个,你就是我魔教的人了,本座以后不会亏待你的。”教主把衬衣卷了卷收到包里,又小心地从怀中拿了个白色塑料小药瓶出来,朝着血泊点了下,倒出个小黑丸来。

    福岛身体不能动,脑子转得却还挺快,当年看过的恐怖电影、推理小说都在眼前遍遍闪过。他立刻紧张地叫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还喜欢吃大蒜和生肉,我还曾经在教堂里看□小说,我……我的身体和灵魂是污秽的,不管你是什么教教徒,都不要拿我当祭品!你的神会因为祭品太差,降罪于你的!”

    虽然他这么卖力地批判着自己,但教主对此都不以为意,双目炯炯,专心盯着那个小黑丸。那东西见血就涨,不会儿就慢慢裂开,成了只光滑发亮的小黑虫,顺着血流往福岛伤口爬去。

    直到虫子钻进人体,消失无踪,教主才欣慰地看着已经翻了白眼的福岛说:“这还是本座的爱弟……当年研发的快速制蛊法,两个月就能养窝,比古法得用得。这虫子就是在纽约近郊捉的,头回做,居然就让你赶上了,这也算是你的造化。可惜蛊虫养成不易,本座手里拢共就这么只,你这些手下就轮不上了。”

    福岛的手下们里还真有个汉语翻译,正是福岛为了和教主见面特地带来的,在教主弄蛊时,就把自己的猜测用日语告诉了同伴们。

    本来躺在地上装死的福岛组组员们都装不下去了,悄悄地排着队往门口爬。可惜没爬远,离门最近的那名队员眼前就出现了双黑色皮鞋。他的视线顺着鞋和裤子往上看去,就见教主弯□子,姆食两指微曲,捏着粒黄色药丸直顶到了他面前。

    “张嘴。”教主左手捏开了那名组员的嘴,右手将药丸拍了进去,又在他喉头抹,那药就骨碌碌顺着喉头滑了下去。

    教主耐心极强,挨个给他们都灌了药,这才起身来问地上的黑社会份子:“有会说中国话的吗?起来替本座办事。”

    翻译颤颤悠悠地起来问教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我们组长怎么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受到了你的迫害,但福岛组定会来复仇的!”

    教主把他拎到沙发上,语重心长地教育着:“本座迫害你们做什么。你们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本教迫害。只是本座手下没有得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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