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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资人生[重生] 作者:捂脸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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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大可见利润。但是今天专门找上了门,还正儿八经的提出来,这性质可就不样了……

    看到马总的神情,陈远鸣微微笑,“稀有金属,之所以称之为稀有还是有其道理的。如今日本可以算是钼矿的最大收购者,每年的进口量就占了中国出口的40%以上,这两年美国的钼使用量也在同比增长,是什么让日本和美国的钼消耗量急剧上涨呢?总不会都用在合金产业隅吧。前两年远扬跟老虎基金关系还不错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投资金属钯行业了,今年眼看就有价格增长的趋势,那么钼价格的变化呢?我想也不会太遥远了吧。”

    “但是,”话锋转,陈远鸣的语气变得加认真了些,“矿业毕竟是最低端的原材料行业,就算能赚钱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介入深加工领域,来自行消化这些矿产。目前市里不是没有这种配套产业,但是可惜全部都是国有大型企业,远扬就算有钱,恐怕也很难把他们收为己用……”

    这时,马总已经听出了些名堂,沉吟着开口,“你的意思是,想借我们投资集团的名号?”

    陈远鸣笑了,“就像你们并购的矿山机械厂样,只是减员增效改变企业体制,就能让其焕发出新的生命力,我想对于其他很企业也未尝不可,如果能提前收购些大型厂矿,并在其中开设钼矿研发加工生产线,相信在未来也会成为步好棋。如今各个部委已经在重画疆域的关口,难道贵集团就没点提前圈地的想法吗?”

    如果前面都还是泛泛而言,那么最后句,切实戳到了马总的软肋。深深地看了陈远鸣眼,他靠坐在了沙发上,“那么,你是想怎么个圈法呢?”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直刷不开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想办法上来了orz

    如果有小伙伴们也没法用网页刷,可以试试这种办法

    dns修改方法:

    1. 开始→控制面板→网络连接

    2. 找到你上网的那个连接,右键“属性”。

    3. 双击“i协议(tcp/ip)”。

    4. 将自动获取dns改为使用下列dns服务器。

    推荐两个好使的dns解析服务器

    google dns

    8.8.8.8

    8.8.4.4

    open dns

    208.67.222.222

    208.67.220.220

    是说这天貌似有点感冒了,头痛的要命,嗓子发炎说不出话来。昨天泡了泡热水澡,又早睡了回,终于好了点,粗长奉上。

    第百四十三章

    这里说的圈地,已经有点类似行内黑话了,但是马总下就明白了过来,让陈远鸣不由微微笑,看来他猜得也不算错。

    对于九十年代末的国有企业,有件让人无法忽视的重大事件,就是1998年的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系列针对国企的抓大放小、减员增效、兼并整合政策在中国大地上轰轰烈烈展开。用为直白的话来说,就是从1998年起破产、下岗、集团化开始成为国企的主旋律。

    在这次巨变中,不少原有大型国企实现了重组,以各个部委牵头,集合生产企业、科研院所、重点实验室和技术中心之力,形成新的集团公司。同样,也有不少企业在这次集团化浪潮中落马,成为中央“三年脱困政策”的帮扶对象,但是短期的帮扶不过是解决不良资产和负债问题,并无法改变企业困难的根本,等到大数集团化公司完成了重组之后,这些厂矿就成为了超大型集团任意拣选的盘中餐,大量良性资产和先进技术力量被进步吞食消化,而那些国企制度养懒养废的工人们则成了包袱残渣,抛了之。

    所谓的“圈地”,自然就是指政策下达前各个部委的合并策略。要保哪家、吞哪家、弃哪家是这次改革的关键之,而国家制订实施项政策,往往需要提前23年去研究可行性和完善细节,届时才能大刀阔斧的进行重组,因此在1995年的现在,消息灵通点的政府官员应该已经对这个大动作有所耳闻。

    而对面的马总,就是这个“耳闻”范畴内的人士。心中有了谱儿,陈远鸣不紧不慢的摊开了自己手中的底牌。

    “既然要整改,怎么操作永远是关键。贵集团收购矿山厂也有些时日了,应该能体会到这种‘五’大厂具备的底蕴。而目前市里的化工厂、铜加工厂和玻璃厂,都算是全国数数二的尖端大厂,只要略加调整,相信很快能跟钼矿产业融为体。等到整个产业链完成之时,还愁拿不到利润大头吗?但是远扬并非是国有企业,在投资入股上牵制很大,远比不上贵集团的能量,如果我们能组成个战略合作同盟,相信在稀有金属这块崭新的领域上还是大有可为的。”

    马总沉吟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陈董可能有所不知,虽然我们是搞信贷的,但是钱袋子也不是无穷无尽。这些年集团在香港的扩张很是迅猛,今年3月还跟伊朗合作投资了中东、非洲的铁路系统,短期内根本无暇东顾。整改事宜集团高层也有耳闻,但是真正落实怕是要到3、4年以后了,与其现在冒然闯入乱局,不如静观其变,坐收其成。”

    这话说的入情入理,也可能真的是投资集团的打算,但是陈远鸣却清楚的知道,他们没能实现这个计划。1998年正巧就是亚洲金融危机的峰顶,8月时香港遭受对冲基金狙击,虽然硬抗过了危机,但是经济大幅衰退,导致不少港企从辉煌坠入没落。而投资集团在香港投入资本太,错过了国有企业整改的最好时期,又没能收回在香港投入的成本,导致很长段时间都在低谷徘徊。

    但是这样的“预测”,却是没法明说的。

    陈远鸣笑了笑,“谁说现在就定要投入呢?矿山不是朝夕就能投产的,整改亦然。但是些企业却跟摆在眼前的肥肉样,让人不得不动心。就像那个铜加工厂,你我都知道今明两年铜价可能发生的变化,如果铜价真正跌入低谷,对于下游加工产业的影响不言而喻,这种国有大厂抗风险能力如何大家都心里有数,岂不是最好的投资时机?否则干等下个低价时段,或者跟随国家的脚步来走,等到别人整改完毕后,具备优势的可就不是咱们这些金融机构了。”

    马总轻轻嗯了声,这点他心里当然跟明镜似得,既然是“圈地”,最终的决定权只会落在各家部委手中,被个金融机构消化,肯定没冶金部直属分派来得痛快。在这上面,不论是投资集团还是远扬,都不具备十足的优势,但是相反,如果由远扬出钱,由他们出人,并且抢在整改之前占领地盘,那么具备的主动性就相当充足了。

    要知道,投资集团的根子终究是在国际市场,如果能有批跟矿山机械厂类似的厂矿,生产高精尖设备,开拓第三世界市场,能够获得的利润也不是个小数,别提有远扬这样位脑袋清醒的金主共同发力……

    等等!想到这里,马总突然哑然失笑,自己似乎已经是跟着这位青年的思路来走了啊。投资的确有利可图,但是想要收获却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而加入远扬的战车,他们首先面对的依旧是钼矿的开采问题,有了投资集团这个强援,不论是省里还是市里都将对远扬开出绿灯,那么钼矿的开采也就能够顺利实现了。

    “哈哈!”自嘲笑,马总叹了口气,“之前孙主任总是对陈董赞不绝口,今日才知百闻不如见啊!步未迈就看到了十步之外,陈董的信心也够足了。”

    陈远鸣谦逊的笑了笑,回答却毫不客套,“实不相瞒,现在切虽然都在草拟中,但是框架还是能够搭起的。我在北京开设的点金石公司也在着重培养涉及稀有金属研究的公司和团队,等到时机成熟,批新兴产业将在市里落户,这样的话,围绕钼矿就有了条完整的产业链,从开采冶炼,到矿物深加工,再到投入实际应用,届时这个城市将不再是什么钼业之都,而成为世界罕有的钼业帝国,只要钼产品有升值的可能,这个城市的潜力就是无限的。而钼矿会升值吗?相信熟悉国际市场的贵集团,能够很轻易的得出答案。”

    用指尖搓揉着自己的拇指,马总虽然默不作声,心底却着实有些意动。这步就目前来说,实在是太早了,毫无快速盈利的可能,但是如果能够稳扎稳打,却不失为份长远的基业。

    重要的是,远扬集团和这位陈董的决心是无需置疑的,他也会为了这个大框架洒下很金钱,那么前期投资集团甚至不用花费太成本,只是提供些政策上的援助,就能拿到不少公司的实际股本,等到这只母鸡开始孵出金蛋时,这些微薄的投入就会变成真金白银,带来绝大的回报。就像之前说的,投资集团毕竟是玩金融的,他们的所有投资都是为了高回报这个目标,超过50%的利润就能让所有投资者意动,那么超过100%,甚至高呢?由不得人不心动啊!

    过了老半天,马总终于开了金口,“框架是好,立意也高,但是还要看上面的决策。毕竟是‘五’大厂,万早早就被其他人圈走了呢?这些计划不还是竹篮打水场空……”

    “圈走?”陈远鸣唇边露出丝苦笑,“我看是不会了。”

    事实如此,作为和沈阳齐名的“共和国长子”,他的家乡没有赶上这次巨变,全市共有38家企业进入了扶贫序列。几年后,铜加工厂被中国铝业并购,黎明化工加入中国化工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轴承厂是被家煤业集团吞并……虽然这些企业在高精尖技术上依旧能够做到全国领先,但是基础工业上却全面失地。这个支撑了国家建设整整三十余年的老工业基地丧失了往日的光彩,大量工人被迫下岗,巨大的失业压力又进步困住了城市的手脚,让它在蹒跚中步步走向薄暮。

    这种剧变,只有切身经历过,才可能感同身受。而他的父亲、母亲恰恰是这次变迁的直接写照,如果不是他早早逃离了家乡,北上打工,那么几年之后,他们家会不会也像那些邻居或是工厂同事们样,面对衣食不全,困守愁城的局面呢?

    “这里太接近内陆了。”最终,陈远鸣说出的不是那些他曾经知道的,而是那些他这辈子才开始慢慢学习的,“周遭也缺乏煤炭和钢铁资源,在交通运输不发达的现在,光是运输损耗就要浪费很大笔,别提这些厂矿的规模,动辄上万人是谁都肯接下来的摊子吗?光是精简、遣散这些工人,需要耗费的资金就不是个小数目,别提都是1958年前后建厂,大部分设备也继续新换代。柿子都是捡软的捏,这种硬骨头,肯收的恐怕不了吧。”

    马总眉峰挑,“看来陈董也心里有数嘛,还铁了心要往里撒钱?”

    “毕竟是故乡。”

    这句话,就是最终的答案了。其实在心底深处,他依旧是个工人子弟,有着那股子略显傲慢的骄傲。在共和国长达30年的建国初期岁月里,正是他们的父辈撑起了国家的脊梁。从最简单的家用设备都无法生产,工业体系穷二白的毛地,变成了小到针线螺丝,大到运载火箭都能自主制造的工业大国,其中又耗费了少工人的血汗和勤劳呢?

    而到了改革开放后,这群曾经的脊梁老了、弯了、垮了,被飞速进步的社会点点淘汰,落入了社会底层,成为了新工业体系的垫脚石。辉煌不再,骄傲无存,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为继,他们又何尝没有痛苦和不甘?

    很人说,这是时代变革必经的阵痛,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浴火重生。但是作为当事人,陈远鸣却发自内心的觉得,这种痛,来得太过惨烈了。

    看着陈远鸣坚定而执着的神情,马总最终也不禁蔚然叹,“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比起陈董的热忱,我们这些人真得显老了……”

    “在其位谋其政嘛。”陈远鸣笑了笑,“而且今日的付出,来日也会有百倍回报的。”

    马总也是哈哈笑,对于这个“百倍”是否能实现,他自然也心底存疑。但是这位陈董以番百的手腕他听得可足够了,就算没法在钼矿上尽快套利,跟远扬的合作都是可以预期的利好关系,不妨试。

    “陈董的想法我明白了,也会尽快跟上级取得联系,如果可能的话,也希望今后我们两家的合作能够顺利啊。”

    “哈哈,那就预祝合作愉快了。”

    笑着起身,陈远鸣握住了马总伸出的手,相顾笑。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是彻底垮下来了,被同事传染了感冒,开始发烧,前两天乱塞六味地黄丸滴恶果也粗线了,肠胃出了问题,断药后肾虚又忒么复发,今天早上实在扛不住跑去看了医生,开了几服药回家吃……

    嘤嘤嘤~~以后再也不敢乱吃药了qaq

    这月眼看还剩十天,再坚持坚持争取全勤吧(虽然全勤连药钱都不够qaq

    但是下个月可能就没法这么拼了,实在是身体直不太好,这篇文写起来又实在太费脑,撑了5个月都快把我熬干了,以后我还是量力而为好了qaq

    另外还要感谢大家的投喂,这两天网各种抽风,大家看书都不容易啊……感冒了窝就不蹭鸟,翻粗肚皮给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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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四十四章

    这厢商业会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那边陈建华夫妻俩却陷入了另轮惊愕。

    大早上请了假,两人起前往铜加工厂找姐夫刘卫国,谁知到了地方,却没找到人,据说刘卫国也请假回家了。无奈两人又转到了大姐家,好不容易才见到了本人。跟想象的完全不同,虽然请假在家,但是刘卫国的精神看起来极好,也有了些原先当连长时的意气风发,笑呵呵的招待他们坐下,才问起两人的来意。

    “厂里是怎么回事,”给妹妹、妹夫沏上茶,刘卫国呵呵笑,“其实是想过两天全部安排好了再跟你们说的,今天我已经向上面递交辞呈了,准备辞掉铜加工厂的工作。”

    “什么?”陈建华吃了惊,“可是你那个责任事故不是摆平了,还全厂通报表扬,这不是准备晋升的意思?你怎么就辞职了呢?!”

    “晋升?”刘卫国笑了笑,“唉,建华啊,咱们都把厂里这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看着夫妻俩茫然的神情,他轻声叹了口气,“其实如果没有远鸣帮这把,我这次还不知要落到何种境地呢。那天跟你们家去迎宾楼吃饭,他带我见了几位市领导,吃吃喝喝几句闲谈,隔天厂里就有了动作,原来都不拿正眼看我的安技处处长还亲自登门拜访呢。转眼责任就被推得干二净,还落了过勇于任事的考评,可是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哪‘平反’,不过是‘官大级压死人’罢了。”

    “可……可是……”不像王娟有点心理准备,陈建华脸上的表情就不自然了,“豆豆他怎么可能巴结上那么大的领导,他……他又怎么指挥动那些官?”

    “指挥?”刘卫国唇边的苦笑又深了几分,“咱们这种级别,也就是他们随口句话的事情,又不费事又能让人背上人情债,何乐而不为呢。经过这次,我是看透了,这厂子根本就不是当年我们知道的那个国企了,干得再认真再努力,也抵不过上面的句话。犯了错可以随意推诿,巴结上官才是唯出路,这种‘官场’就不是老实人能待的地方,与其在这里继续钩心斗角,还不如出去闯闯!”

    王娟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了,“可是姐夫,市里现在可不包分配了啊,辞了这边万找不到别的工作该怎么办?”

    “嗯?”刘卫国愣了下,“远鸣还没跟你们说起吗?他这次回家不是准备开个矿场嘛,说让我去那边帮把手,管管安全生产。”

    这句话出,夫妻俩顿时大惊失色,陈建华急急说道,“他那不就是个跟别人合伙的生意吗?挖私矿这种事又怎么能长久哎!姐夫你……”

    “建华,不是你想的那样。”刘卫国马上止住了自家妹夫的胡思乱想,认真解释道,“这矿真不是私矿,远鸣最近不是正在跑市里的审批手续吗,保证手续齐全工人到位后才开始动工呢。这矿的规模也不算小,计划上千职工还是有的,据说在市里也算数数二,很受领导重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山区那边,跟聘来的安全顾问们接触下了,好好学习下人家的先进经验。你都不知道远鸣他顾虑的有周全,光为了生产安全就招了大批豫西煤场的退休老职工,都是几十年安全生产标兵,经验别提有丰富了……”

    看着面前两人惊疑不定的神色,刘卫国笑着摇了摇头,“怕是远鸣还没跟你们说具体情况吧,也是,现在万事都还在筹备中,也没得让你们操心。只是远鸣这孩子能力确实是有的,手上的工作也不是咱们这老辈能够理解的了,与其在旁边指手画脚,担那些不必要心,不如好好打理下后方,让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工作起来也没后顾之忧。”

    这话王娟爱听,伸手就推了丈夫把,“你看看,姐夫也是这个意思吧!就现在厂里那些人的态度,咱们就该加点小心,别设了个套咱们就傻乎乎的钻进去了,回头又给儿子添麻烦!”

    “什么?”刘卫国自然听出了点门道,赶紧问自家大妹,“你们厂里出什么情况了?”

    “唉,别提了。”王娟懊恼的拍了下大腿,“还是分厂里那些事闹得,昨天我们厂宋厂长突然说要给我提干,还要转到办公室当会计,差点没把我吓出个好歹。建华那边也是,被人灌了个烂醉不说,还非说他工作认真,可以考虑当个车间副主任什么的……你看看这事闹得,如果不是冲咱家儿子来,啥时候提干不行啊,偏偏这时候想起咱们的好来了?”

    陈建华脸涨得通红,吭吭哧哧半天没说出话来。刘卫国笑着拍了拍妹夫的肩膀,“大妹说的在理,就像厂里对我这事样,如果我真满不在乎的接了人家的安排,那这就算是欠了天大的人情了,回头不论在远鸣面前说什么,都有了可谈的余地。他们这群当官的为了是什么?不就是手上的权,兜里的钱。如果只看眼前这点蝇头小利,怕不是要扯远鸣的后腿啊……”

    刘卫国这话说得语重心长,表情也分外的严肃,让陈建华心里加别扭了。姐夫的为人他是清楚的,真正的战斗连老连长,还得过勋章,吐沫星子砸下来都钉是钉铆是铆的,在家里威信别提高了。可是现在,居然连他都要听着儿子的话了……

    看着陈建华纠结的表情,刘卫国也不由露出丝苦笑,其实对方的心思,他也可以理解,毕竟是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孩子嘛,换成是自家那俩小家伙突然来这手,他照样也得发愁。只是现在的形势并不像之前了,也容不得他们再浑浑噩噩,像没头苍蝇样乱闯。

    “建华,你就听我句。工作这事咱可以先不着急,但是从今以后,不论别人跟你说什么,你都要先想清楚了再去回答,身家不样了,你说出的话性质也就有了不同,可不能再凭着性子来了……”

    上午的促膝长谈,又被大姐拉着吃了顿便饭,夫妻俩才打道回府。王娟可算是志得意满,深深觉得姐夫说得在理,甚至都动起了辞职的念头,让儿子养着又怎么了?总比被那些狗官骗了要好!

    比起妻子的身轻松,陈建华可就没那么好过了,平生第次,他发现自己对儿子的了解还不如对车间的机床。这么年拼死拼活的赚钱养家,让他错过了太生活中的细节,现在回过头来看,才发觉自己跟儿子就跟陌生人样,就连自家姐夫都比他清楚儿子的事情。

    这种认知让他心底五味杂陈,也让那本该放在人生首位的“工作”出现了丝动摇。那确实是他毕生为之奋斗的东西,但是如果会影响到儿子呢?他是不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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