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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装特警(狗血又刺激的美国警匪剧,HE) 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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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割开了那脆弱的伤疤。

    八年前,海王星号。

    他只要想起这个词,太阳穴就突突的跳着发痛。他那样拼命的从黑暗里走出来,竭力想忘记在纽约时的切,然而那些记忆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黑暗已经深深沉淀在了他的骨子里,不论如何都无法洗净。

    警界里有句话是说,人旦染了黑,辈子都是黑的。

    邪恶的东西就是比善良和正义的东西具有感染性,贪婪、自私、血腥和暴力就是容易让人上瘾。

    邓凯文头靠着沙发背,眼前阵阵眩晕,脑海深处仿佛被锯子来回拉扯样阵阵发痛。他勉强起身翻出两片安定,就着水口闷了下去,紧接着躺回到沙发上。

    也许是昨晚睡太晚了,他闭着眼睛想。

    也许是这阵子太忙太累,天气又在渐渐变坏,潮湿发寒,阴雨连绵。

    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想起当年在海王星号上的那个夜晚,仿佛也下着骇人的暴雨,雨滴子弹般打在甲板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声。那个时候他还年轻而无畏,血性足,胆子又肥,在那样刮着狂风的深夜里躲在甲板上,全身上下毫无遮挡的被暴风雨打了夜。

    现在想想,只要当年来个稍微大点的浪头,他就已经被卷到海底去了吧。

    然而在当时,他所能做的切不过就是忍耐,咬牙忍耐,因为他知道旦自己暴露就肯定会死。不是被斯坦利杀,就是被埃普罗杀,要么就是被g.a的其他人杀。

    那些人都是在黑道上混了几辈子的穷凶极恶之徒,尤其是在海王星号上,杀了人随便往海里丢,连尸体都找不到。如果他想活下去,只能不停的逃,不停的逃。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那噩梦般的刻,很年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刻的场景:天色蒙蒙亮着,大雨过后海面的天空有种潮湿的青灰,天光隐约从云幕间漏下来;埃普罗在不远处,举着把伯莱塔手枪,厉声对他吼道:“住!我看见你了!”

    那个时候他简直吓得魂飞魄散,拔脚就拼命往外跑。但是他已经太虚弱了,淋了夜的雨,发着高烧,仅仅只跑了几步就跤跌倒在甲板上,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埃普罗步步走上来。

    他真的已经竭力在跑了,几次想爬起来,但是都只挣扎了两步,就再次摔倒在地。

    他后来想那刻自己的样子定很狼狈,埃普罗稳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扔掉手枪,挥手就重重给了他巴掌!

    “你输了。”他冷冷的说。

    那巴掌把邓凯文打得几乎厥了过去,眼前片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耳朵里慢慢流出来,半晌他才反应过来那其实是血。

    “为什么没有对斯坦利开枪?”

    “……”

    “为什么他还活着,你却逃了?”

    “……”

    “我应该感谢你,kevin。”埃普罗紧紧捏着他的下巴,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近距离盯着他惊恐的眼睛:“——我应该感谢你给了我这个理由,我现在总算可以,不再把你当继承人来看待了。”

    话说到最后句,已经带出了微许可怕的亲昵。

    那是邓凯文后来噩梦的开始。

    他后来想过很次,如果自己当时杀了斯坦利,结局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他会成为斯坦利,成为g.a的掌权者之,成为个在黑暗和阴影中度过生的人。也许这个星期天在洛杉矶某个夜店里跟毒品商谈交易的人会变成他,而如今那些肩负警徽的同事们,都会变成拿着手枪抓捕他的敌人。

    善与恶从来不能交界,如光明与阴影。

    午饭过后米切尔过来给邓凯文送报告,看他竟然不在工作,而是合衣躺在办公室沙发上,顿时结结实实吓了跳。

    他走过去看,只见邓凯文虽然在午睡,但是眉头紧紧皱着,脸色相当难看,仿佛在做噩梦。办公室空调温度相当低,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额头的温度也相当烫手。

    米切尔推推他,低声道:“kevin!醒醒!你病了!”

    邓凯文剧烈颤抖了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kevin!起来去看医生!”

    邓凯文动不动的盯着米切尔,意识却不十分清醒,半晌才低声问:“……埃普罗?”

    米切尔用力拍拍他:“是我!你烧迷糊了。谁把空调温度开这么低?”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要给邓凯文盖上,但是还没接触到他,就只见他脸色变,瞬间极度惊恐:“别碰我!”

    米切尔愣:“你怎么了?”

    “滚开!”邓凯文把推开他,翻身坐了起来:“给我滚开!”

    米切尔猝不及防,被他推得踉跄了下:“喂是我!米切尔!你怎么搞的?发生什么事了?”

    “……”邓凯文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半天,动不动的盯着米切尔,似乎在迷迷糊糊的辨认他到底是谁。过了半晌他突然打了个寒颤:“谁,谁把空调开这么低?”

    “我靠,你可总算醒了,你看你烧得那样儿。”米切尔习惯性的抓抓头发,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这是上次外勤的任务报告书,下午分局长还有个会要开,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请个病假看医生去吧。”

    “……我没事。”

    “你做恶梦?梦到什么了啊?”

    “没有。”邓凯文起身来,“什么都没有。”

    米切尔迟疑的上下打量他:“——真的不用我帮你请假?”

    他语气中真诚的关心让邓凯文终于忍无可忍了:“米切尔?兰德斯先生,您能帮我把门从外边带上吗?谢谢!”

    米切尔?兰德斯先生想象了下把门从外边带上是怎么回事,然后灰溜溜的小碎步跑出了办公室。紧接着身后传来声巨大的掼门声,差点狠狠夹到了他的脚后跟。

    “我靠,这么凶!”米切尔不满的嘟囔,“而且不是说让我关门吗,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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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对于大胡子来说,跟在看守所里的每个晚上都没有任何不同。

    他照常接受审问,照常回去吃饭,照常在看守所狭小的铁架床上睡着了。

    直到半夜他突然被阵极度危险的气息惊醒,睁眼就看见个高大的年轻警官在床边上,居高临下冷冷的注视着他。

    大胡子惊,瞬间想起传说中在监狱里被灭口的罪犯:“你要干什么?”

    那警官笑,露出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大胡子?”

    大胡子心惊胆颤的望着他,突然扑到牢房门前拼命拍门:“来人啊!来人啊!……”

    “你叫死在这里也没人会理的。”那个警官微笑着拎起大胡子的后领,那么大个壮汉就像个玩具样被他轻而易举的拎了起来:“自我介绍下,我叫米切尔?兰德斯,是那天在夜店里抓你的特警之。”

    大胡子战战兢兢的问:“警、警官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啊,你不要这么慌张,我对你们的毒品贩卖点兴趣都没有!”米切尔笑着摆摆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拎着大胡子衣领的另只手:“对了,我听说你今天中午以前把我们头儿——就是那个邓凯文——叫到审讯室里,跟他说了些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特别的!关于老杰姆逊的事情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了……”

    米切尔二话不说,直接拎着大胡子几步走到墙边,连声招呼都不打,扯着他的头发狠狠往墙上撞!

    人的颅骨和水泥墙面碰撞,发出沉闷而可怕的闷响。瞬间大胡子简直被撞瘫了,刚要反抗就被米切尔铁钳般的手摁住了,紧接着又是好几下心狠手辣的强撞!

    那手劲根本没有半点留情,简直就是存心杀人的力道!

    大胡子满头满脸都是血,拼命哀叫着:“住手!住手!求求你!我都说,我都说!!”

    最后声嘭的巨响,米切尔拎起大胡子的头,微笑着问:“那天在夜店门前抓到你的时候,你跟kevin提起埃普罗做什么?你以前见过kevin?”

    “我,我见过他,我见过他跟埃普罗在起,当年在纽约的时候,”大胡子恐惧的表情在鲜血混合下显得十分可怕,又有些可怜的滑稽:“他本来是g.a的人,后来却背叛了埃普罗,把他出卖给了警方,所以……所以……”

    “他跟埃普罗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埃普罗的情人!”大胡子痛得抽了口气,声音颤抖得变了调:“至少他后来是!”

    “后来?那先前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别揍我!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米切尔松开他的头发,把大胡子往地上扔,随即脚踩在了他肋骨上:“你最好别让我使用暴力,我可是很爱好和平的。邓凯文以前在纽约的事情你知道少?”

    “我知道他度是g.a的继承人之,这个大家都知道!早年在纽约黑帮混的人全都知道!他那时很有名。他是唯个埃普罗亲自教养的继承人,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以后就是g.a的头!”

    大胡子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因为被米切尔踩着胸口,他胸膛里发出种好像风箱样的沙哑声音。

    “g.a有个传统,继承人之间互相残杀,用自己的拳头去夺那个位置。开始埃普罗对他信心很足,但是后来邓凯文在继承人的争夺战中失败了,他逃了。如果被抓住的话他就要被处死,当时是在艘大船上,你知道‘海王星’号吗?”

    “著名的赌轮。”米切尔点点头说。

    “是的,是的,那是埃普罗的产业。他在那艘船上逃了几天几夜,当时所有人都在找他,最后是埃普罗把他抓了回来。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会死。”

    “后来呢?”

    “后来他消失了几年,再听到他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是埃普罗的情人了。你知道的,他实在是非常漂亮——这件事很纽约混黑帮的人都知道,埃普罗没舍得杀他。”

    大胡子喘了几口气,突然露出个扭曲的笑容:“但是他还不如死了。”

    米切尔脚下的力道重了重,神色不变:“此话怎说?”

    “埃普罗对人非常狠!”大胡子痛得惨叫声,拼命挣扎起来:“你知道吗,有时埃普罗故意放那个叫邓凯文的逃,没逃远又抓回来,据说他好几次差点被埃普罗弄死!当时有好几个军火商想用钱跟埃普罗交换他,但是都失败了!这件事度有不少情报贩子都知道!”

    米切尔把大胡子从地上拎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没有个字的假话!”

    “那他开始是怎么跟埃普罗扯上关系的,你知道吗?”

    “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g.a太大了,外人又很难混进去。”大胡子看着米切尔的脸色,突然惊恐的叫起来:“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别揍我!”

    米切尔伸出拳头在大胡子脸上晃了晃:“现在回答我最后个问题,如果答案让我满意的话你就不会挨揍。”他笑容可掬的问:“你见过我吗?”

    大胡子茫然的望着他:“没……没有。”

    “这就对了。你今晚睡得好吗?”

    “好、好!”大胡子战战兢兢的发抖:“我觉睡到天亮,什么人都没见过,什么话都没说过!”

    “那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呢?”

    大胡子下子呆住了。

    “放心,不会有警察问你这个问题的。”米切尔把大胡子丢到地上,微笑道:“这年头出来混,就得学会识相!比方说我就很识kevin的相。”

    他走到牢房门口,敲了敲门,外边立刻有人帮他把门打开。

    “好了,晚安,亲爱的大胡子先生。”米切尔挥挥手,看上去心情十分愉快:“打扰你这么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做个好梦!”

    大胡子个寒颤,眼睁睁看着牢房的门哐当声关上。

    米切尔微笑着转过身,大步向远处走去。

    (2)

    大胡子交代出有关于斯坦利的线索,被扫毒组的线人迅速证实了。

    星期天晚上十点,洛杉矶市区的家夜店里,斯坦利将和个叫吉姆的毒品走私商碰头,交换百万美金定金和种新型毒品的配方。

    扫毒组警察夜之间如临大敌,重火力m4卡宾枪人手把,随时准备和毒贩现场交火。

    这件事跟s.w.a.t暂时没有关系,如果扫毒组没有申请,上级没有命令,拥有各种危险武器和精悍实力的s.w.a.t是不能轻易出动的。

    邓凯文仍旧身西装革履的呆在警局大楼办公室里,面容冷肃行色匆匆,整天忙着开各种各样的会,顺带应付那些位高权重的上级,有时做做现场指导方面的细致活儿。

    米切尔观察了他好几天,看他切行动如常,没有半点精神萎靡的样子,仿佛那天中午在办公室里的切都只是场梦境。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米切尔想。

    没有假期,没有娱乐,没有放松,没有疏忽。

    工作是他所有的生活,切都精密正确有条不紊。就像台时刻都在高速运转的电脑,就算偶然出现小小的病痛,稍微偏离日常生活的轨道,也立刻就被杀毒系统强力的纠正了。

    他无法想象这个人曾经有过那般屈辱和难堪的经历。

    那些事情,明明可以轻易的毁掉个人,让他从此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深渊中,自暴自弃,甘于堕落,最终在刻骨的伤疤和仇恨中了结生。然而在邓凯文身上,那深入骨髓的伤害和屈辱似乎都淡化了,褪色了,那痛苦随着时光的潮流缓缓退走,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分毫。

    只除了他背上那些已经不见天日的,隐秘的伤。

    星期天s.w.a.t整组放假,马修他们决定开车去湖边钓鱼,临走时试探性的约了邓凯文下,不出意外被拒绝了:“谢谢,我晚上还有事情。”

    对于邓凯文的冷漠孤僻不合群所有队员都十分了解,马修当即就抹汗了:“那头儿您忙,您忙,哈哈哈哈……= =”

    只有米切尔勇敢的问了句:“什么事?约女朋友吗?”

    瞬间十几道八卦的眼神都落到了邓凯文脸上。

    “值班。”邓凯文冷冷的道,“万发生紧急情况,你们都不在,我就得顶上。”

    “……”

    米切尔在片谴责的目光中默默退场。

    结果当天晚上他们在湖边露营,吃烧烤的时候突然接到邓凯文的电话,然后是总部的紧急通知。

    果然出事情了。

    “吉姆他们那群毒贩持有大量突击步枪,现场发生交火,扫毒组跟毒贩互相发射了千枚子弹。现在毒贩已经退到夜店后台,手里有人质,扫毒组请求s.w.a.t紧急支援。”不知道为什么邓凯文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听起来比平时加低沉:“总部已经派遣直升机去接你们,半小时后洛杉矶见。”

    电话刚挂断几秒钟,总部警官打电话来确认他们的地址和经纬度,说话间提起邓凯文:“发生这种事你们头儿心里定很不好受,他已经先行赶往交火地点了。唉,希望切都没事吧。”

    马修惊问:“这跟我们头儿有什么关系?”

    “他没告诉你们吗?”总部警官也惊讶了:“人质当中有他的女朋友啊!”

    “什么?!”

    “第批伤者名单中就有他女朋友的名字,西妮亚?米兰达是吧。唉,谈判专家跟毒贩交涉了几次,希望送点药品进去救护受伤人质,但是都被毒贩拒绝了。刚才你们头儿试图联系那女孩,也没联系上。据说她受伤很重。”

    通讯器里传来的声音充满了惋惜,队员们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

    露营地里片静寂。

    那天晚上洛杉矶半个市中心被紧急戒严,警局几乎所有部门都倾囊而动,交火地点是集中了所有的精锐战力。

    米切尔他们乘直升机到达的时候,夜店方圆三百米已经拉上了长长的警戒线。车辆被强迫改道,居民被紧急撤离,在场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相当沉重。

    “情况怎么样了?”副队长桑格斯下直升机就迫不及待的问现场警官。

    “……非常严重。”那个警官迟疑了下,“第轮交火已经过去了,扫毒组完全顶不上去,现在已经全部撤退,现场就靠你们头儿带着几个s.w.a.t支撑着。现在歹徒退守在两个据点,吉姆他们那帮毒贩守在夜店后门,手里有好几个人质,谈判专家正在跟他们交涉;斯坦利守在夜店后台,你们头儿在跟他对峙。”

    “我们队长的女朋友在哪?”米切尔接口问。

    “那个叫西妮亚的女孩?在斯坦利手里。”警官叹了口气:“据说被打断了条胳膊,流血很严重。”

    米切尔推开众人就往夜店里跑。

    这家店大门口已经被警察戒严了,平时荒唐糜烂的外堂此刻空无人,地上洒满了酒瓶的碎玻璃片,烟头,注射针头和保险套。

    高高的舞台后用帷幕隔开了道后堂,不知道是不是激烈的交火打坏了灯闸,此刻后台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从破碎的帷幕中透过微许光线,没入那诡谲的黑暗中,隐约反射出个模糊的影子。

    邓凯文面对着那黑暗,在光和影的交界处,动不动的紧紧盯着那个影子。借着夜店外昏暗的路灯可以看见他脸色异常的冷峻,眼睛微微眯着,薄唇几乎抿成了条直线。看到他的刹那间米切尔竟然产生了种错觉,仿佛邓凯文整个人都僵硬了,尤其是脸部的肌肉,如果用手摸的话,也许就像石头样坚硬也说不定。

    “kevin……”米切尔轻轻的叫了句。

    邓凯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的手指非常修长笔直,那个手势简单迅速,但是充满了力量感。

    米切尔立刻闭上嘴巴,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那就是斯坦利,挡在他身前的是西妮亚。”邓凯文对黑暗中的那个身影扬了扬下巴,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十分钟前他要求我们给他拿水,我已经叫人去拿了。”

    “他有枪吗?”米切尔也压低了声音问。

    “应该没子弹了,否则他刚才就会对我开枪。”

    “那他现在要挟人质的武器是什么?”

    邓凯文轻轻的摇头:“不知道。我在等红外线探测夜镜。”

    米切尔看着他线条冷峻的侧脸,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问:“西妮亚……她还活着吗?”

    邓凯文动不动的在那里,半晌道:“我想……应该吧。”

    就在这个时候帷幕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个警官冲进来,手里拿着瓶水:“来了!”

    “你要的水我们拿来了!斯坦利!”邓凯文对着后台高声吼道,“你要怎么过来拿,还是我给你送过去?”

    那影子晃动了下,仿佛是从地上了起来。

    米切尔的眼睛总算适应了黑暗,借着帷幕外微弱的光,终于勉强看见了那影子是怎么回事。只见那是两个人前后着,贴得极紧,前边是已经立不稳的西妮亚,看不清她还有没有意识,条胳膊非常古怪的耷拉着,看样子像是受了伤;后边拽着她的是斯坦利,那是个非常高大的年轻白人,看不清脸,但是看就让人感觉非常的凶悍。

    “你拿进来给我,”斯坦利开口道,声音非常嘶哑而凶狠,“还有,别在水里动手脚,我会先让这个臭婊_子喝下去的!”

    “水里什么都没有。”邓凯文平静的道,拿着那个水瓶子步步往黑暗里走去。

    米切尔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远,突然心里跳,突然泛起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看不出你还挺在意这女人的,你不知道她已经被我上过了吗?”斯坦利充满恶意的笑起来:“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你已经烂到这个地步了?”

    邓凯文淡淡的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不论如何我也不会嫌弃她,对我来说真正烂的人是你!”

    西妮亚发出声痛苦的呻吟,稍微挣扎了下。

    斯坦利猛的把她勒,爆发出阵大笑:“哈哈哈,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我看要不然这样吧,反正你不是挺爱她的吗?你来跟她交换下位置,让她去看医生,你来当人质,你看怎么样?”

    米切尔和那个送水来的警官同时惊呼:“不要!”

    “我给你当人质,你真的会放了她?”邓凯文冷静的问。

    “kevin!不要!”

    “我当然放了她!哈哈,个臭婊_子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处?特警队长的命对你那些狙击手同事来说是不是值钱些?”斯坦利毒蛇般嘶嘶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听上去让人寒毛直竖:“不过你可想清楚了,我手里这针管可不是般的针管,你知道这婊_子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动都不敢动吗?”

    “kevin……别过来……”西妮亚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来:“那针管……那些毒贩刚刚用来吸过毒……啊!”

    斯坦利恶狠狠的勒住她脖子:“别废话!”

    所有人都同时悚然惊!

    吸毒者的针管都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今晚跟斯坦利做交易的那个吉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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