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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话唠魔尊二三事 作者:信渡。

    准,已然射死众多好手。

    云九冷冷一笑,“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冒牌货叶长笺,怎么,他今日不陪你们来吗?”

    “吗”字一脱口,他胸前便中了一箭。

    苏思秋憨厚道:“你废话太多了。”

    步非凌冷笑,“你们当我还是吴下阿蒙?”他足下疾点,跃至尸体山上,掏出怀里的蚩尤旗,手腕一抖,“刷”得展开蚩尤旗,迎风飘荡。

    旗身为赤红色,缭绕着七彩炫丽的云霞。

    在众目睽睽之下,蚩尤旗骤然变大数倍,从巴掌大小变为齐人等高,步非凌双手握着旗杆,飒飒挥舞着蚩尤旗。

    血华大盛。

    天空愈发昏暗,狂风大作,乌云遮月,雾海翻腾,滚滚闷雷声由远及近。

    轰!

    一道道天雷接二连三地直降而下。

    被天雷劈中的人,立刻魂飞魄散,化为齑粉,消失在这片花田之中。

    苏思秋虎目生光,神威凛凛,他拉动千斤重的惊天落雨弓,搭箭,射击,喝道:“夜雨潇潇!”箭如疾电,似倾盆暴雨潇潇而下,势若山崩,悉数没入敌人胸膛。

    眨眼间,敌人便已全军覆没。

    步非凌扔掉变为一片灰白的废旧旗帜,跃下尸体山,“风铃夜渡。”

    “在!”

    “清理战场,协助徒山,救治伤患。”

    “是!”

    他们解开被缚弟子的麻绳,扶着她们向医堂走去。

    若干女弟子就地掩埋徒山弟子的尸体,随后便坐在地上默默地抹着眼泪。

    昔日的世外桃源变成了断壁残垣。

    悲风割面,暴雨湿衣。

    她们的心里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究竟什么是邪,什么是正?什么是仙,什么是魔?

    第107章 四大世动乱【3】

    徒心仪问:“你们为甚么来救我们?”

    步非凌痞痞一笑, 朗声问道:“风铃夜渡,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风铃夜渡众人山呼道:“锄强扶弱, 匡扶道义, 敢为天下先!”

    匡扶道义四个字似有千斤之重, 砸在徒心仪的心上。她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与道貌岸然的仙修弟子相比,这些不拘世俗的魔修弟子此刻才配称之为侠义无双。

    这份理解似乎来得太迟, 这份代价太过沉重。

    步非凌见她珠泪欲滴, 用手肘偷偷捅了捅身旁的苏思秋,悄声说道:“老四,她好像要哭啦, 你去给她讲个笑话吧。”

    苏思秋嘿嘿直笑, 道:“我给你们变个戏法。”他说着伸手在步非凌耳旁打了一个响指,再探出手时, 双指间已夹着一朵盛开的玫瑰。

    步非凌瞪大圆眼, “啪啪啪”得鼓掌,“厉害,厉害。”

    一女弟子指着不远处的花田, 惊呼道:“你们看,开花了!”

    只见被烧毁的花田, 陆陆续续冒出嫩芽花朵, 掩去乌黑的大地,新绿绽放。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一风铃夜渡弟子道:“大师兄, 你屁股后头也开花啦!”

    众人顺势看去,步非凌丰满的翘臀上不知何时别了一朵柔弱的小雏菊。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

    风铃夜渡众人轰然大笑,徒山女弟子笑弯了腰。

    步非凌伸手拔下小雏菊,面红耳赤地怒吼:“老四,你这个焉儿坏的龟孙,来决一死战!”

    苏思秋挠了挠头发,“大师兄,她们都笑了。”

    步非凌:……

    步非凌与苏思秋等人留在徒山善后,两日后便等来沈星河与唐秋期。

    他们带回双目失明的徒念常。

    步非凌问:“这是怎么了?”

    唐秋期摇了摇头,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沈星河紧紧握着他的手。

    步非凌讶异地问:“你伤哪儿了?”

    唐秋期笑嘻嘻道:“胸口中了一箭。”

    步非凌脸色一变,萧氏的九天黄金箭一中必然魂飞魄散。

    唐秋期看出他所想,从脖颈里掏出一条挂坠,坠子是一把银色的长命锁,正面刻着“七星长耀”,反面刻着“寿与天齐”。

    苏思秋道:“七星连珠,魂灯不灭。”

    唐秋期点点头,“正是聚魂锁。”

    步非凌惊愕道:“这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

    唐秋期灿然一笑,“师父炼出后,送给了我。”

    步非凌“呸呸呸”三声,“你又没行过拜师礼,我可不认你这个师弟。萧氏那怎么样了?”

    沈星河道:“我们赶到时,不知为何,萧氏内部分裂,厮杀正酣。我们在一间炼丹密室里发现徒念常,当时她已经失忆,而萧莫凡与萧凛正在自相残杀。”

    步非凌道:“萧氏两兄弟死了吗?”

    沈星河道:“死了。”

    步非凌摸了摸下巴,“萧氏内讧,为了甚么?难不成是情杀?”

    唐秋期道:“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萧莫凡死之前求着徒念常再与他说一句话,但是徒念常根本不记得他。她睬也不睬他,一直闭着眼睛自个儿摸索往前走。”

    他问:“徒山折损了多少人?”

    徒心仪道:“将近一半。”

    唐秋期道:“唐门少了七分之一。”

    徒心仪问:“萧氏呢?”

    唐秋期道:“只剩下不到六分之一。他们因不愿残害同道,被萧凛关在地下室,反倒捡回一命。”

    步非凌咋舌,“你们杀去他们老巢还做掉这么多人?”

    唐秋期笑道:“多亏我们星河大发神威,把他们都干掉啦。”

    沈星河道:“你别说话了,我扶你去休息。”

    唐秋期笑吟吟道:“早知道挨一箭你愿意同我说话,我就跳到箭池子里游泳了!”

    沈星河冷冷地道:“不如我现在就一枪杀了你吧。”

    唐秋期吐了吐舌头,破天荒地闭了嘴,却在大家不注意之时,偷了一个香。“吧唧”一声亲在沈星河脸上,后者凌厉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也不计较。

    步非凌难得未与唐秋期抬杠,只白他一眼,道:“现在就剩老二了,但愿一切顺利。”

    此时,演武堂情况如何?

    燕无虞、唐涵宇欲阻止李君言,匆匆赶往演武堂。一去却扑了一个空,才知演武镇的演武堂只是李家住宅,真正的演武堂总舵在另一座山头里。

    众人急忙往山头奔去,却不料中了埋伏,沿途皆是火药炸弹,一踩踏上去便炸得粉身碎骨。

    唐涵宇手下掐诀,使出血祭“如是我闻”,众人纷纷提足跃上硕大的莲花向前行去。

    唐涵宇举目远眺秀丽挺拔的山峰,问:“等会你见到李君言会如何?”

    燕无虞道:“劝他回头。”

    唐涵宇又问:“若是他执意一条道走到黑呢?”

    燕无虞道:“以命相阻。”

    “此刻,我不是为了风铃夜渡,也不是为了四大世家,而是为他。李君言不是,也不应该是是非不分之人。”

    唐涵宇道:“云水之遥求学时,他与我们皆为剑宗弟子。若是他执迷不悟,我便清理门户,若是他身不由己,我便渡他上岸。”

    燕无虞问:“你已经找到岸了吗?”

    唐涵宇道:“叶长笺替我打开妖脉那日,我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因此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与唐秋期的对话。我去找姑父,希望她能杀了我。”

    燕无虞问:“然后呢。”

    唐涵宇道:“姑父打了我一巴掌。她从未如此动怒,她气得浑身发抖,厉声质问我,为何如此作践自己,如此作践他人的好意。我告诉她,如果是用别人的命来换我的命,我宁可自刎。可是木已成舟,如果叶长笺真的死了,我便不遗余力帮他护着风铃夜渡。”

    “我知道你们一向瞧不起我,那又何妨?我会拼死守住唐门的气节傲骨,也会帮你们守住唐秋期与宗主口中,侠义无双的风铃夜渡。”

    他淡淡地说着,锋芒内敛。

    唐涵宇已经成为一柄经过沉淀的宝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燕无虞嗤笑一声,“什么侠义无双,都是一群无家可归的人罢了。师父给了我们容身之所,只希望我们也能像他一样帮助更多的人。坚守道义,锄强扶弱。”

    唐涵宇问:“你口中的师父是叶长笺吗?”

    燕无虞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到得演武堂总舵,外面皆已立着百名修真者,严阵以待。

    唐涵宇冷冷地问,“演武堂门主呢?”

    一黑衣大汉道:“门主身体抱恙,不便见客,由我们招待诸位贵客。”

    燕无虞问:“李君言呢?”

    黑衣大汉道:“少主正在病榻前照顾门主。”

    燕无虞摇着白玉折扇,道:“我有话与你们少主说,你去请他出来。”

    黑衣大汉拔出腰间挎刀,“少主不便见客,由我们招待诸位贵客!”

    话音一落,举刀劈来。燕无虞狼狈躲闪,依旧喋喋不休,“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与你们少主是同学,都是一场误会,你快去叫他出来!”

    唐涵宇冷笑,“你知这叫甚么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抽出莲翘,正欲抢步上前与黑衣大汉缠斗,只见燕无虞反手用折扇抵挡挎刀,当――火星四溅,白玉折扇化为泼墨惊鸿笔,在空中画出幽蓝色弧度,黑衣大汉的一条强健手臂也随着弧度向下落地。

    血注喷涌,黑衣大汉倒地哇哇大叫。

    燕无虞稚气一笑,“我看在你们少主的份上与你说这么多废话。”

    “不自量力。”

    他冷眼睥睨黑衣大汉。

    唐门弟子与演武堂众人缠斗,唐涵宇回首喊道:“外面我们挡着,你去寻李君言!”

    燕无虞杀了几个挡路的人,便踩着他们的尸体奔将进去,他一个屋子挨一个屋子地找,连声喊道:“君言,君言?”

    他来到最后一间偏院,门上挂着两个白色灯笼。他推门而入,空旷的地面上摆着两口棺材。一口棺材里躺着演武堂门主李国正,一口棺材是空棺。

    白色的纸钱漫天飞扬,李君言披麻戴孝,立在中央,身旁悬浮着血骰子,显然已等待多时。

    燕无虞问:“君言,发生甚么事了?”

    李君言冷冷地道:“怎么,燕大公子来瞧热闹么?”

    燕无虞皱起眉头,“君言,你爹好端端地怎么死了?”

    李君言冷笑,“燕无虞,收起你的惺惺作态,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李君言又何曾如此刻薄地对待过他?李君言怎会是如此不分是非之人!

    燕无虞压下心头的悲凉之意,道:“君言,唐门从未与风铃夜渡联手,唐门与风铃夜渡也从未有统治修真界的念头。”

    李君言桀桀讥笑,“没有联手?”

    “门下探子来报,唐秋期每月都会去北方除魔,每年都会进风铃夜渡领域,与叶长笺的几个弟子交往密切。而我们每次去质问唐涵宇,他都避而不谈,装傻到底!连唐涵宇都包庇你们,没有联手?你骗鬼啊!”他目眦欲裂,怒吼道。

    燕无虞知演武堂原本干得便是贩卖消息的活计,却不知李君言一直派人监视他们的动静,他眼中已有哀意,道:“趁现在还未铸成大错,你快收手吧!”

    李君言冷然道:“错?什么是错?你们是邪魔外道,你们才是错!”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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