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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全世界我最小 作者:梅菜包酱

    也如同个小帅的大学生。

    王阔海的心理阴影面积不可谓不大,但是王阔海该不过来了,纵然习惯可以保持,可是他现在就是懒懒的存在,王阔海对自己很绝望却不打算进行改变。

    彼时的阿宽失意地回了那个小房子当起了流浪汉的生涯。

    ……

    何柏朗还在耐心的等待,等他想好答案,他知道这对阿宽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可是他绝不相信阿宽会被这个给打垮,如果仅仅因为想起退役就不愿意去完成这个也许曾经是他同伴的任务的话,那阿宽也不过就这样罢了。

    阿宽快速的想完了自己的一生,发现自己的一生不过就短短的几分钟就能想完,而再多的细节他都记不住了,他只会想起梦里的伙伴们的每一张脸,还有他们痛苦的呐喊。

    纵然阿宽想了再多,那些回忆就这么略过也只是现实里的几分钟,阿宽的沉默反而让气氛更加的凝固,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从每个人的角度上分析一下,何柏朗是十分希望借助这次机会自己能够与错失交臂的猎鹰产生联系的;官名倒是无所谓,而王阔海身为一个合格的迷弟,对阿宽的心境既是担心又是燃起了对猎鹰的热血,哪怕即使他怕死;而瓦安,他的心绪十分复杂。

    一个曾经是阿宽朋友的人冒出来,对阿宽说,我接收到了一个任务,我想你与我一起去。那么这就意味着,瓦安可能是一个累赘,一个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要被时刻看守者的累赘。瓦安的内心很煎熬。

    可是出于大义的,瓦安还是希望阿宽能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

    阿宽终于有了动作,那仿佛几个世纪那么长的几分钟,阿宽终于动了。他先是眨眼,手指轻轻摸到瓦安的脑袋,在他的头上糊了一把,最后问出了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任务。”

    “去曾经高楼任务的那里缅怀。”

    阿宽愣了一下,总觉得每个字拆开来认识,组成一句话就不认识了,一时之间有些懵逼,但是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心灵触动,仿佛曾经失去伙伴的疼痛再次袭来,他冷汗流下,心脏处针扎般麻木与疼痛,连眼睛都酸涩,他哑着嗓子说道,“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

    于是几人就开始收拾行李,就当做是一个度假乘飞机再转车,最后步行,王阔海比较可怜,细皮嫩肉不经折腾,几步就累个半死。瓦安最爽了,他偷偷藏在阿宽的衣服里,还能看看四周的风景,一颠一颠的都快睡着了。

    最后他们停留在那个建筑物前,这里几乎成为废墟,可是这里的人却没有人会忘记这里,除却官名和瓦安,但如今他们也一知半解了。

    废墟之前有一个渺小的人影,他坐在轮椅之上,强烈的昭示着他的存在。

    何柏朗这才说道:“他不让我和你讲清楚,估计就是想让你直面对伤疤,不要捂着。”

    阿宽瞪大了眼,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丝龟裂,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人的脸,即使被烧毁了部分,却依然能认出,那是他曾孤独一人时夜里一次又一次翻着的100号人的长条大合照,上面的每个人的脸都被拍的清晰分明,上面的每张脸都被阿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一个都没落下。

    那是高楼任务中幸存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瓦安: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我想我现在不需要安慰你了。

    阿宽:嗯。

    阿宽将瓦安凑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对着他的毛脑袋亲了一口:谢谢你,瓦安。

    ――――――

    么么哒亲爱的们,五一快乐~要多劳♂动啊。

    第43章 第四三章

    坐在轮椅上的人迎着光,仿佛光明神将圣光打下,他宛如神的宠儿。

    身后的高楼是他的衬托,早已堪比为废墟的高楼,龟裂的墙与爬山虎。他坐在轮椅上,却像是矗立在此方地看守这里的巨人,圣光打下他神圣不可侵犯,宛如救世主一般。他认真地看着几人的方向,连说出的声音都十分的好听,“队长好久不见。”

    “唐,珂罗。”熟悉到深深刻印在骨子里的名字,那99人的名字阿宽从未忘记过,良好的记忆在看见那张脸时便回忆起了对方的名字,区区两年不足以让他彻底将事件遗忘,仿佛那场爆炸就在昨天才经历过。

    爆炸的声音仿佛依稀还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

    唐珂罗周身的光,让阿宽甚至不敢靠近,阿宽此时好像十分的懦弱,他害怕面对,他看向周围的好友,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如今身处梦境。这是不属于阿宽的懦弱,放在他的身上却也不显突兀。人之所以被称为人,就是因为他们并不是强大到无所不能,而真是因为他们是人,所以他们有他们的懦弱。

    弱者会用现实当借口自艾自怜,强者会将自己的伤口全部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在黑夜中才蜷缩在一起孤独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这也许就是一场预示着什么的梦,阿宽的脑海中浮出这种神奇的念头,他甚至懦弱的想着不希望醒来。

    口袋里的瓦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新来的人和阿宽的身上,他不敢出来轻举妄动,但他似乎能够感受到阿宽的害怕,内心深处的波澜。

    于是他使出了最近越来越轻车熟路的安慰人的手段,他将手缓缓附在他的手指上,轻轻搔刮着,无声的安抚着他。唯有瓦安可以做到这样,也唯有阿宽能够让瓦安放下所有的防备,他们信赖着彼此,哪怕即使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而来的信赖究竟来自于哪里。

    似乎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在日常的相处中出现存在了。

    随着那软软的小手传递而来的瓦安的心情,阿宽只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什么咔嚓碎裂,然后,梦醒了。

    所谓的现实再次席卷而来。

    阿宽以为没有什么会再让他感觉到心痛的滋味,却没想到仅仅在瓦安来了之后的这些时间段就出现了这么多的意外。一个无神论者不由得开始妄想,是不是在他做出将瓦安带回家这个决定的时候幸运女神就坐在他的肩膀上?

    噗,或者是天道?

    当阿宽的视线停留在唐珂罗的腿上与脸上时,唐珂罗只笑笑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起码我活下来了不是吗?”

    是的,他活下来了,这便是最大的幸运。

    曾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将生死度之于外的阿宽终于停下了近日来一刻不停的内心挣扎,他快步走向前去,没有在意对方被毁了半张的脸,小心翼翼的上前搂住他,“我很高兴你还活着。”

    “毕竟我可是队长手下的人。”

    “我再是你的队长了。”

    “可您依旧是那个曾经把我从一个燃着热血与冲动的小子训练成人们口中的英雄的教官。”

    ……

    他们感人的叙旧只持续了一会儿,大部分的还是阿宽心里的各种挣扎,阿宽将血淋淋的伤疤狠心撕下,就这么将伤疤暴露在外面,正视伤疤。他听见唐珂罗说,“我一直在寻找你们的消息,从高楼任务后苏醒开始从没有间断。”

    “家人给我念着报纸,那时的我还处于短暂失明阶段,他们把收集来的有关猎鹰的消息有关凶神的消息每日对我不厌其烦的念着。”他顿了顿,“我对我生在这样的家庭十分的荣幸。”

    阿宽与其他人席地而坐,阿宽没有忘记瓦安,他偷偷摸摸地帮助瓦安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心中对他说着抱歉让他受委屈了。

    “我的消息是瞒不住的,所以后来商议后,没有公告出去我还活着,他们让我好好休养,直到前几天我才能下床独自来找你们。”他转过头看向那栋爬了一半爬山虎的高楼,劫后余生与死亡的恐惧相交织,到如今的释然。

    “队长,我知道你是自责的,但是啊队长,兄弟们都希望你好好地,就像我一样。”

    如果死亡是必然的,那么就希望活着的人能够代替他们活的更开心一点,这是他们的希望。

    “身为军人,我们早已有了必死的觉悟。”

    所以,阿宽你还是笑着吧。

    仅仅因为这几句话,阿宽就似乎从哪阴影里走出来了,因为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存活下来的,他的队员。只有从唐珂罗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才拥有最大的效用。

    所以,不是王阔海知道不想安慰,不是瓦安知道个模糊不去询问,而是,阿宽如何才能走出这个阴影。瓦安甚至发现,很多的时候别看阿宽看起来强大,实际上脆弱的不堪一击,内心的脆弱。如果没有唐珂罗,那阿宽也许需要花费很多年或是永远也走不出来。

    他坐在那里停的笔直的脊梁,那往常看似放松实际上宛如被压垮的肩膀如今放下了一直所背负的重担。

    他们之后对着大楼,对着也许里面早已化成灰烬的同伴,行上了间接而又庄重的礼仪。

    “他们,是将军手中的利剑;

    他们,是国家和人民的忠诚卫士;

    他们,是来自地狱的勇士。

    “我们是国家的精锐,特种部队的精锐;

    我们时刻准备着听从祖国和人民的召唤,投入任何地点的任何一场战斗。

    我们亲如兄弟,密如手足!

    我们发誓:同生共死!

    “我宣誓!”(改编网络特种宣言)

    唐珂罗说,“我们希望你仍是那个曾经教学严厉的教官,什么都压垮不了您,哪怕是我们的生死。”

    唐珂罗代替他战死的弟兄们回答对他们因为愧疚压垮了自己的队长这么说道,“我们永远都敬佩您,队长。”

    “谢谢。”阿宽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最后缓缓地吐出这么一句。

    他看向四周的森林,压抑的。一声的长啸惊起一群飞鸟。

    良久后何柏朗笑出声,他扶着额笑着说,“我本来以为是手上接了一个私活,老规矩的类似雇佣兵的工作。然后经过顾客的提醒(他眼神瞄向唐珂罗)想起了身手不凡的阿宽,就来找他。之后再给阿宽一个令他动心的条件让他参与进来。”

    周围人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官名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唯独唐珂罗对他微笑,“虽然脑洞大是病可是我觉得说出来就说明你脑子也有问题。”

    何柏朗:“我就不该指望你没跟阿宽学坏。”

    这对何柏朗来说就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实际上一开始他是真的这么以为的,毕竟他确实是做雇佣兵那种任务的保全公司。如果发布任务的不是身为猎鹰特战队队员的唐珂罗的话,何柏朗对这类任务向来理都不理。

    ――并不是顾客的每个任务他们都必须得接下。

    结果始料未及,唐珂罗递出自己手边的徽章,摘下自己的口罩,半张脸的烫伤就这么明显的露出了,但是另外半张脸何柏朗也熟悉至极,这分明就是阿宽手下的人,他这么想。

    当时的事件那么大,在和平年代还死了这么多人显然是可以轰动全世界的事,即使之后确实是轰动了世界。然而人们对凶神的崇拜变成了恐惧与敬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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