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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削式宠爱 作者:乔安笙

    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今,现学现卖也是行不通了。

    陆云铮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他回到卧室,慕辞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杂志。他走近一看,里面一张大照,赫然是他前不久关于儿童神奇增高剂的采访。

    “所以,这玩意儿真有用?”

    陆云铮听他话中充满不信任,也不生气,只笑着解释:“市面上流传的没几个牌子是真的,不过,倒也不会对人身体有害就是了。当个保健品,花钱买安慰吧。”

    慕辞撇嘴冷嘲:“奸商!”

    陆云峥但笑不语,慕辞这人很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并不了解社会上的诸多生存法则。而倘若他懂些,也不至于在慕氏遗产上被逼得节节败退。当然,他喜欢他不食人间烟火。有他在他身边,总是会把他保护好好的。

    他们开始下象棋,简单的规则说了十遍,依然是记不住。

    慕辞教得不耐,忍不住低喝:“你到底会不会下?”

    陆云铮不会也得会,强辩道:“听说偶尔犯犯蠢,才会明白聪明是多么的无趣!”

    慕辞嗤之以鼻:“歪理!”

    陆云峥继续强辩:“歪理也是理!”

    这下换慕辞语塞了:“你、你――”

    “好了,说笑呢。歪理不是理。”陆云铮见他神色不悦,赶忙认错改了口,换了话题:“你这又会弹钢琴,又会写字、如今又会下棋,真真是多才多艺。”

    慕辞没搭理他的恭维,自嘲道:“不过是些取悦人的小玩意儿。”

    如果可以,他想学习商战争斗或者宦海沉浮,可惜,慕坤不允许,甚至剥夺他触碰这些的机会。他可以请一流的大师教他弹钢琴,却吝啬买一本商业书籍给他。他就是想把他圈养起来。离了他活不下去。

    “我真恨他!”慕辞忽然发了脾气,挥散了面前的棋盘,低吼道:“他比你还要疯狂,偏执起来就像一匹饿狼,看你时两眼放光,恶心又肮脏。”

    “如果不开心,就别想了。”陆云铮眼眸涌上担忧,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身体。

    慕辞推开他的手,靠着床头柜,闭目养神、喃喃低叹:“可我也不想他死的。他那个人,温柔起来,像是慈父,说出的话暖到你心坎里。他常说,等我身体好些,就带我去泰国吃葡萄、去非洲看大草原,去英国拜见女王。他英勇威猛、无所不能,我知道,只要他还在,他说的话都会一一实现。可我毁坏了这一切,我说,你老了,你老了,我不要跟一个老人周游四方。他很伤心,真的,很伤心,一瞬间更老了……”

    “别说了!”陆云铮按住他的双肩,皱眉打断他:“阿辞,别说了,我会吃醋!”

    慕辞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点头道:“对,他吃醋了。我跟程泽假意交好,他吃醋了,像个莽撞的小伙子跑去整容。天,他真的是――”

    “阿辞,别说了!”

    “他死的时候,我都不敢去见他。我怕,真害怕。我手上有条人命啊!我把他害死了!所以,我怎么敢去见他?程信骂我冷酷无情,连见他最后一面也不肯。可我只是不敢见他而已,倘若他恨我、倘若他怪我、倘若他原谅我……每一种结果,都让我痛不欲生。”

    “已经过去了!”

    “对,已经过去了。伤痛也会过去,可遗憾是永久的。你曾问我错在哪里,自他死后,我也想过,或许,不接近他,就可以避免这些错――”

    陆云铮听不下去了,猛地扑上去,用嘴堵住他,反复抢夺他口中的甜蜜。慕辞怔怔然,顿时满腔忧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羞恼和无奈。

    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真真是欠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小受就是这么善良多情!

    请记住小受曾写下的一句话:情到深处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

    哭唧唧:小受真的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冷情薄情只是他自保的外衣。

    唉!可怜的慕老头,一个爱而不得的苦命人!他其实是真的很爱慕辞。

    第40章 我们少爷是个苦命人

    陆云铮当然不是欠收拾,他只是不想再从慕辞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即使他死了,也不行。

    “你身体感觉如何?可还有不舒服?”他眉眼染上关心,语意却在扯开话题。

    慕辞也听得出来,便也不再多说了。他那里没伤着,不舒服是有点,倒也忍得住,只是一天到晚都得躺床上,十分的憋闷。

    “如果我不舒服,你还能替我捱着不成?”

    他烦闷间,话里带了刺。

    陆云铮被噎住了,只坐到床上,捧着他的脸,神情温柔:“阿辞,我总是想你好好的。真的。你哪怕受了一丝委屈,我也是难过的。”

    慕辞又一次心软了,面对温柔深情的陆云峥,他总是心软的。

    “阿铮,可我很无聊呢。”

    “有我陪你啊。”

    “你就没有别的事吗?听说你是云正集团老总,难道就不用上班?”

    慕辞问到这里,就真的好奇了。他自从住进陆氏庄园,就没见他工作过。整天无所事事,闲得想让人抽他。

    陆云铮是不知道慕辞的想法的,听到他问这些,以为他是关心自己,所以笑嘻嘻地解释:“公司有顾含彰啊,那小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却是个经商的好手。”

    语落,被重色好友评价人品不怎么样的顾含彰打了个喷嚏,引来周睿安的嫌弃:“这、这是有人在骂你?”

    声音很低,仿佛有气无力的样子。

    卧室里,顾含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拐角阴影处百年不开口,一开口就气他的人,忍气握紧了鞭子。他是想抽他的,奈何又有些舍不得。周睿安绝食了两天,若是再被打伤了,估摸着身体吃不消。可他心疼他,他却是过来煎熬他的!

    第一天骂他不守信用,说好让他见慕辞,结果只是幌子。

    那当然是幌子,只是想骗他吃饭罢了。而他吃饭了,就各种花样逃跑,不也是幌子?更何况,他还在逃跑中打伤了他两个保镖,打碎了两瓶珍藏多年的法国红酿,甚至还弄脏了两幅名家字画,害他损失惨重。

    这笔账他还没跟他算清楚呢。

    可估计是算不清楚了,男人是打定主意以性命威胁了。

    而他呢?忍无可忍,也该有点行动了。

    顾含彰想着,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忽然开了口:“你想见慕辞,暂时是没戏了。但我可以跟你说说他的近况,他啊,现在正躺陆云铮的床上呢。”

    背靠着墙角的周睿安听到了,眼睛忽地一睁,本来暗淡的眼神也变得黑亮有神,隐隐带有锋芒:“闭嘴!不许你侮辱少爷!”

    顾含彰见他没了力气还要大喊着护犊子,气得当场失了控。他这人狠起来,说动手,一鞭子就抽了上来:“蠢货!那个东西哪里好了?他跟慕坤厮混,又来迷惑陆云铮,现在你还像个脑残粉一样护着他,你脑袋是被驴踢了?”

    一鞭子落在右肩膀,火辣辣的疼,

    周睿安痛得嘶嘶喘气,依然不肯改口,只低喃着:“顾含彰,我不欠你什么。算我求你了,让我见少爷,好不好?他身体不好,我得照顾他。”

    他是真快要急疯了。他从没离开少爷那么久,病弱的少爷没了他照顾,该怎么办?会不会忘记吃药?夜里会不会失眠?是不是还在为遗产的事烦躁、忧心、痛苦?

    周睿安越想越担心,急得汗水直落。

    顾含彰见他只听了慕辞一个名字就这么情绪激动,气得不行,又抽了一鞭子,狠狠骂道:“还想照顾他?蠢货!他稀罕你照顾?他现在扒着陆云铮不比谁有用?慕氏遗产算什么?陆云铮可是云正集团的总裁,你知道他身价几个亿吗?根本就是个大金矿,你知道吗?”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划过他的后背,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周睿安不为所动,只近乎偏执地反驳:“你说谎!你说谎!我们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顾含彰闻声冷笑:“他是哪种人?我告诉你,惯会见风使舵的人,引着陆云铮的征服欲,不停往他身边凑。我看不出他那点伎俩?也就迷住了阿铮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不是!少爷不是!”

    “别说了,我们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是妒忌我们少爷比你好运、比你有本事、比你更讨慕老的欢心!”

    周睿安听他这么胡扯,气笑了:“比我讨慕老的欢心?那是个什么东西?多少钱?能分得遗产么?”他笑到最后,疾言厉色地骂:“一群蠢货!慕老不过当他是个玩意儿,无聊的时候,拎过来消遣消遣。就像现在,他被陆云铮消遣着,在床上谄媚迎合――”

    “别说了!”周睿安被他粗俗的话刺激了,扑过来,就想咬他。他是真心厌恶了他,四年前,他撩得他犯了错,现在是威逼利诱他继续犯错!真是太过分了!

    “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你自私又恶毒,就像是美人蛇!”

    “你把我形容成蛇?”顾含彰听得愣住了,片刻之后,才哈哈大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冷冽又阴森:“可还真是火眼金睛、一阵见血啊!那怎么就看不清慕辞的真实面目呢?他跟陆云铮在床上厮混了多少天,你知道吗?难为他还拖着一副病体,随时随地像要断气的样子,可真是下得了血本……”

    “啪!”的一声,周睿安抢过鞭子,反抽了回去。

    顾含彰没料到他敢反抗,直接唤人过来收拾他。

    周睿安是个健康强壮的小伙没错,可武术功夫只是个摆设,兼之几天没吃饭,也没什么力气,所以,轻易被制服了。

    顾含彰夺过鞭子,直接甩了三鞭子过去了。他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手软,甚至有一鞭子扫到了他的脸,直接破皮出了血。

    刺目的红痕、翻出的皮肉以及沁出的鲜血,乍一看,十分可怖。

    顾含彰说不心疼是假的,赶忙放下鞭子,找人去拿急救箱。他轻柔地给他上药,他不领情,他气得扬手想甩他耳光,可看他流血的脸又忍住了,只狠狠道:“周睿安,你别气我,好不好?”

    “那你别为难我,不,别为难我们少爷好不好?”他拽着他的衣袖哀求:“顾含彰,我们少爷是个苦命人,求你别伤害他。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打死我也没事的!”

    我有事!

    打死你,我有事!

    顾含彰气得又想动手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裤袋里手机响了。他停下给他擦药的手,将消毒棉签递给了孟川,然后掏出手机走出了卧室。

    来电是陆云铮。

    他意外了三秒,接通了,却是听他讲:“孟川在不?我有点事找他。”

    “呦呵?这是挖角吗?”

    “没,一点小事。”

    顾含彰才不信,哼笑道:“你会有小事?陆云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快麻利点,有事说事,找孟川有什么目的?”

    陆云铮头疼不已,犹豫了三秒钟,才慢悠悠解释了:“那个你家孟川看着功夫挺好的样子,我想跟他比试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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