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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 作者:爪娘

    :“别瞎动。”

    “你不说话。”

    “没话说。”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去考试?”

    陆与修又沉默下来。

    他把毛巾用力拧干,擦拭完明月的双脚,给她塞进被褥里后不先收拾,毛巾往盆里一丢,自己也坐上床。上下铺的构造让这个空间变得格外小,像个盒子一样把人关在里面,但这时候他正需要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明月,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特别不如我哥。”

    他说这话时不像是在询问,反而是直接给了个结果然后来求证一般。

    “啊?”明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先是错愕,随即否认,“没有呀,你和陆与辞没有可比性的,你是你,他是他。”

    但这话没有让陆与修轻松多少,反而是自嘲地笑,抬手揉揉她的后脑勺:“得了吧,我能感觉出来,你喜欢他比喜欢我多了去了。”

    “才没有!”明月坐直身子,“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因为平时都是你和阿泽陪我玩嘛。嗯……还有徐狐狸,不过他是带着我玩,你们是跟我一起玩,不一样的。我反而比较怕陆与辞。”

    “因为他开你的家长会?”

    明月使劲点头。

    一声轻笑,她的额头被指头用力戳了下。

    “你不这么觉得,但别人这么觉得。”陆与修收敛本就很浅的笑,舌头舔舔牙齿,“反正他陆与辞做了什么,别人都说是陆家大儿子有本事,我做点什么,就说是‘你们家基因可真厉害’,好像老子这辈子就得这点基因能看似的。”

    “啊……?”明月不知道这些事。

    “小学我不是跳级一年吗,那时候觉着自己可牛逼了,简直神童转世。”他想起自己那时候那德行都想笑,又天真又好玩,“结果没高兴多久呢,我哥跟我说他小学跳了两级,我这算个屁。”

    明月眨眨眼睛,没说话,只是又朝他坐近了点。

    “而且那时候年纪小,没什么学历的概念,只知道我哥大学在国外读的,好像很厉害。我上初中,他开始工作,就把这茬忘了。是他后来又回去读ba,那段时间小区里逢人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跟我猛夸我哥。”想起那段经历,陆与修都有些崩溃,“我就纳了闷了,我哥读哪个学校,跟我有什么关系,要夸跟他面前夸去啊,拉着我叨逼叨算什么事儿?”

    见他似乎说得有些激动,明月在他胸前顺顺气,被陆与修抓住手在唇边轻吻。

    “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问他,ba读的哪儿。”话没说完,自嘲一笑。

    明月立马猜到接下来的剧情,她也知道陆与辞的求学生涯有多完美。

    “不过这都还好,我哥归我哥,跟我自己不冲突。”陆与修并未被这点压力打垮,虽有不甘,却燃起斗志,“虽然那些人都在说,‘你有你爸妈和你哥给你铺路,这辈子根本不用奋斗’,说我是什么‘直接出生在终点的人’……不是,我生在终点怎么地了,还不许我跑两步了?”

    “对呀!”明月两手一拍大腿,非常赞同。

    但骆驼还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

    不是因为那些邻里的闲言碎语,也不是因为陆与辞的多重压力。

    是某一天,生物课讲遗传学,说到男女的黄金生育年龄,老师顺嘴提一句:“所以说在相同的物质和环境条件下,一般情况都是家里的老大更聪明。”

    陆与修出生是个意外,那时陆妈妈完全是个高龄产妇,如果不是她执意要生,医生和大家的建议都是人流,而且就算是人流都有很大危险。

    老师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像是白纸黑字的判决书,把陆与修未来的所有人生盖棺定论——你看吧,你天生就不如他。

    “你体会不到那种感觉,那天我坐在教室里,整个人却像是没了一样。”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陆与修仍旧恍惚。

    “陆小二……”

    “后来我想,其实街坊邻居说得也没错,反正都在终点了,跑不跑没什么大意义,凑合凑合过呗,当个纨绔子弟,我还轻松点。反正你们平时也觉得我就是个大傻子,那我就当个傻子给你们看。”他说这句话时神色如常,却看得明月心里发凉,但陆与修马上又变为平常的讨揍模样,“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最上面那个实现不了,最底下那层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嘛。”

    这是一个非常基础的社会学理论,每个学校都教过。所谓最底层就是指人的基本生理需求,其中包括食物、水、睡眠、空气,还有——性。

    明月听懂了,赶紧挪远点,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小心翼翼。

    “我现在没有那个兴致。”陆与修冲她那模样直翻白眼。

    明月如释重负。

    也就这样,好像“想通”一切的陆与修进入自暴自弃状态,逃课、玩游戏、打架,或者说,在这些陆与辞从来没有涉猎过的地方,寻找独一无二的存在感和认同感。

    明月当然不赞成他这个逃避的做法,却也不知道劝什么。

    “而且……”陆与修又开口,“现在我哥能给你的,我都比不上。他平时带你吃的是米其林三星,住的是五星级洲际,开的是顶级超跑,要是他乐意,从银行里取点钱给你点着了看火光都没问题。我呢?撑死了——学校门口30块一杯奶茶,后街50块一碗麻辣烫,打个麻将,还得帮你出老千才赢。”

    他是故意说得夸张,明月小声嘀咕:“才没有呢,上周不是才请我吃了日料,四位数……”

    “是啊,吃完那顿我连续吃了三个月学校食堂,小卖铺5毛的辣条都舍不得买。”

    明月还想纠正他当时日料刷的是陆与辞的副卡,压根没花自己的钱。但想想,说这个更伤他自尊,还是闭嘴。

    “行了,你问完了?问完了出去汇报吧,让我自己呆会。”

    他下了逐客令,明月没好意思继续赖着不走。一步三回头地出去,向陆与辞粗略讲完这番交谈的内容。

    他听完完全不意外,面色如常地:“还真是这样啊。”

    “你知道?”明月撑着下巴问。

    “能感觉到他似乎对这些事情很在意,但也没想过会这么在意。”

    “那怎么办?”明月不是心理学家,不知道如何治愈青春期男孩的心理创伤。

    陆与辞耸肩:“不怎么办,能讲的道理他都明白,我们劝他会说的话他也跟自己说过,只不过是在装睡而已,我没那个本事,能叫醒装睡的人,我爸妈也不能。要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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