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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饲育守则 作者:听而

    的後遗症,因为在卢府里哭闹撒娇的话,会被拿针刺。丫鬟们呵呵笑,大娘讨厌这个孩子。

    终於一天,大娘的贴身丫鬟绑了他,把他带出了府,丢在外面。然後他就碰到了奇怪的男人,来了这里。

    男人给他吃,给他穿,陪他睡,会跟他说话,不打他,只要他听话,男人就会抱著他。

    小小的孩童不知礼仪,以为这便是好了。

    他不知叫喊,求救,逃跑,离开这虎狼之穴!男人饲喂他,如同圈养食物!

    男人诱哄小孩叫爹。小孩不开口。

    但是,这日男人准备下床,小孩拉住了他,第一次开口说话:“阿卢乖,不要去洞里。”

    一想到阴暗潮湿的黑暗地洞,小孩的眼睛里湿润得有了水意。

    “若被人看见阿卢,爹就见不到阿卢了。”男人说。

    小孩抿著嘴不说话,眼泪颗颗落。

    男人瞟了眼小孩红肿的嘴唇、有牙印的腿间和涂了蜜液的身体,叹气,作为对小孩第一次说话的奖励,男人点了头。

    “只准在房间里。”男人说了,补并充,“听见有人来,要躲进被子。”

    男人本来想说躲床底下,但是……床底下脏,阿卢喷香干净。而且,阿卢跟同龄人比,看上去更为瘦弱,摸起来感觉有肉,只是骨头细的原因,和街坊家的娃子们没法比。男人怕小孩跑上跑下会摔到。老床忒高。

    见小孩点头,男人取来糕点和水,摆在床边的凳子上,小孩饿了,可以吃。想想,男人又搬了张小凳子来,教小孩踩著凳子上下床,想尿尿时方便去找屋角落的盂盆。

    等安排好,男人放心地锁了房门和院门,出去卖云吞。

    其实,若真有人来了,躲床底也没用,就床边摆著的这些家夥,谁看了不知道这里有娃?所幸,牛大朋友少得可怜,更别说有人来小安巷这处登门拜访了,即使找他,大家都知道去十两桥边找馄饨摊。

    小孩百无聊赖地趴在被窝里玩男人给他做的积木和一堆草编动物。

    牛大有拿旧衣服给阿卢缝了些小儿的衣物,但针脚太大,布料太粗,小孩穿不惯,反而喜欢裸身裹在被子里玩。牛大有不良思想,这点上爱纵容惯宠。

    五,酒y入桃花

    晚上,牛大回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他脱了衣服,往床上爬,一大一小温存了半天,牛大才去煮热粥食喂两副肠胃。

    小孩白天睡多了,吃饱了後不肯休息,见到会动会讲故事的人回来了,赖进牛大怀里缠著他陪。

    才几天而已,已经熟悉了。

    至少,对彼此的身体最快一步熟悉。

    牛大逗小孩,小孩主动吻一下,他讲一个故事,吻著吻著,讲著讲著,故事没了,吻跑到下三路去了。小孩柔软的唇舌碰在牛大的热枪上,牛大指使热枪顶开小孩没有防备的唇舌,闯进个头。

    “好儿子,乖,舔舔,爹爹要尿了。”牛大不知廉耻地摸著小孩的後脑勺,退出一些,再顶进去。

    察觉到小舌头在动了,牛大又发话:“含住,吸吸。对,做得好了,爹明日一天陪阿卢,不关阿卢进黑地窖……唔……”

    虽然小嘴只能包裹住大物的四分之一,牛大怜香惜玉不愿强制抵进深喉,只浅浅进出。来来往往,足了几百下,压住小孩的头,俱丢在了小嘴里。缓过劲,牛大才软撤。

    小孩吞咽困难,呛到,眼睛里有水,脸上有水,连鼻子里都有水。

    眼睛里是泪珠,鼻子里是鼻涕,脸上的水,是泪、是口津,是白浊……是血丝,小嘴被反复吮吻,又经过度使用,破了皮。

    小孩哭泣,眸中有生气,虽然被牛大搂在怀里,但是不悦地拼命挣扎,嚷著疼。

    牛大擦去小孩脸上的湿润,含住他的小嘴唇,温柔地吻,轻轻地舔,把小孩的口腔内外清洗了遍。

    小孩在他怀里慢慢沈静。牛大闻著香甜的孩童气息,拥抱著孩童温驯的稚嫩身体,坠入梦乡。

    第二天,牛大果然守诺没去上工,而是留在家里做木工。单单卖馄饨赚不了几银子,牛大闲暇时会接手艺活。

    半天功夫,一个箍好的大浴盆出炉。浴盆颇深,里面设置了两张大小高低不同的椅子,供父子俩洗澡使用。浴盆的木刺磨平,牛大再刷了层透漆,摆院子风干。

    小孩穿了厚实的棉袄,看起来像个球。球靠到牛大身边问:“那是什麽?”

    声音细细轻轻,像从齿缝里溜出。

    “洗澡时用。”牛大抱了小孩坐膝上。

    “嗯。”小孩吸鼻子。

    “怎麽了?不舒服?”察觉小孩有点烧,牛大紧张地问。

    小孩靠上他胸口,这几天小孩有点轻微的发烧,白天流鼻涕,晚上跟火炉一样的牛大混一起,早上又会好了,所以牛大没注意。这时候热度高了,想来终究是因在屋内大部分时间不穿衣的缘故。

    小孩摇头又点头,小羊羔一样地嘟囔:“冷。”瞧著牛大的眼神,委屈又可怜,水光滟泽。

    “外面有风,我们进屋。”牛大安顿好小孩,跑出去找大夫。

    孟大夫是个土大夫,就住在同一条小安街上,这里的人病了都会去找他。

    牛大见到了孟老大夫,才想起来不能说给自己孩子找医啊,谁也不知道他家多了口人。牛大是急晕了。

    “你怎麽来了?”孟大夫问。

    牛大慢吞吞靠近:“啊……发烧,难受,出汗……”

    孟大夫摇头:“我看你面色,好得很,一年不病一次。说吧,什麽事?”

    牛大涨红脸。

    “嗯?”孟大夫奇怪。

    牛大硬著头皮开口:“……徐大姐家的孩子病著了。”

    孟大夫摸胡子:“她家的是病著了,可昨天刚开过药,怎麽今天差你来找我?”

    “药没好。”牛大差点咬到舌头,“更重了。我……我自己想问。”

    孟大夫呵呵笑:“小夥子,思春了啊。好事。我给你几个方子吧,昨天的药没有马上见效,说明孩子体弱。一要脱去过多的衣物,出汗散热;二要保温,散热也不能冻著,这天气可以在房间里置个暖炉;三需擦拭身体,保持舒适,吸收体热,用温水毛巾搓揉全身上下,白酒见效更好;四多喝水,防止脱水;五,我这儿有个退烧的工具……”

    老头子弯腰,从箱子里捡出几根粗细大小不等的木棍子,有底有头还有拉环,都磨得贼光润。牛大探头,发现满满一箱子都是。

    老头得意地说:“这是我自己研制的栓具,涂了药,塞进小孩的後门,一夜换个两次,见效快。”

    牛大狐疑。

    老头大方地说:“不知道他家孩子适合的大小,你且粗细都拿去。”说完,又摸出两个瓶子,一个里面是水剂,一个里面是粉末,先浸水剂,再沾粉末,药味甚重。

    牛大抱了东西问诊金。老头笑说:“我跟你姥爷是老交情,答应他照顾你,人我没照顾到,反劳你三天两头送馄饨来。这些送你,不必与我客套。徐家寡妇是个好人,你若有心,好好相处,说不定有个结果。”

    老头待要详谈。

    牛大摸头:“我要先回了。”

    老头以为他惦记徐家小子的病,笑得十足狐狸。

    其实,扯了徐家圆谎,只不过牛大刚巧听到过她家孩子病了,便急中生智乱讲。至於徐寡妇,年纪三十有余,风情鲜许,菜市卖鱼,牛大没有家里的珍宝,也不会再打女人的主意。所以,他根本直奔回家,把什麽徐寡妇扔在了脑後。

    这天晚上,牛大闭了门户,起了炉火,用毛巾沾了白酒一遍遍擦拭小孩的身体,动作驾轻就熟。出汗容易,却被闷在屋内的酒意一逼,两个人都晕眩燥热。

    牛大含水哺喂,一来二去,摸错了碗,把白酒当了白水,就著口舌渡进半昏半醒的小孩嘴里。

    这点酒,只够勾起牛大的酒虫,他酒量好,根本没当回事,一口一口喝下去,喂饱了自己,再倒了一碗,细细去喂孩子。

    小孩哪里会酒,五六趟喂下去,已经从内到外都热了,脸上蒸出了红桃花。

    牛大迷了眼睛,低头扔了毛巾,用手揉搓,嘴巴爬动,在小孩身上种桃花,一朵一朵,桃花红ww,映著小孩屁股後血色的蝴蝶,飘啊飘,飘啊飘。

    爱怜过头,牛大两手撑著小孩的细腿翻折,口舌离开稚嫩的桃枝,探进粉红的菊穴。菊穴在男人的吮吸啃咬中收缩,分泌出肠水。牛大一凛,小孩这是病了,所以有肠水,他眼睛记起被闲置的木栓……

    浸了药水,沾满黄褐色的粉末。木栓像极一物,牛大看著木栓发了下呆,他手上是最细的一根,想来供小孩容纳应该没有问题,

    手指开拓了下小小的後穴,就著肠水,细巧的长木棍顺利地送了进去,只留了个拉环的底部在外面。

    小孩被异物惹得不快,扭著身体要顶东西出来。

    牛大伸手,把被嫩肉挤出来的药具插回去,便倾过身体,半压上小孩。

    六,热夜逞威风

    男人那麽重,小孩被压得不能动弹,难受得直扭头。

    “我的儿子……”男人神经质地喃喃。

    小孩低低啜泣,他不适地仰起脖子,像一尾掉到案上的鱼。

    男人捉住小孩的下巴,摩挲小孩的脸,疯魔地啃上去。

    “……呜呜……不要……”小孩眼泪直掉,大人好重,喘不过气。

    男人激动处,已经整个人覆到小小的身上。

    卢小童承受不了,咽呜叫唤,早忘记了後穴的不适,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有他自己的,有男人身上滴下的。

    嘴巴里的唾液被男人吮尽,舌头被男人吸得生疼,男人的厚嘴含著他的两瓣嫩唇,又咬又扯,不一会儿,出了血。

    男人转移阵地,去抚弄小孩的脖子和胸口,手整个堵进小孩嘴巴,胡乱搅动。

    小孩合不拢嘴,口腔很快湿润,漫出了水。

    男人停顿一下,坐起,抱过软绵绵的小孩,让他趴伏在自己胯下,然後按著小孩的头,把硬物塞进小孩的嘴洞里。

    小孩笨拙的唇齿口舌对男人来说,样样是绝妙的催化剂。

    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索小孩汗淋淋的身体,抚捏小孩纤细的腰背,滑到小孩的花穴处,两根手指捏住栓底的环,把快掉出来的木栓重重塞回去。

    小孩被大力刺激得往前一冲,以致把男人的器物含进了喉管,进退不得,因为紧张而闭不拢的嘴像处秘穴,死扣住肉根。

    男人领会到好处,前面继续进去出来的重复运动,後面则手捏著栓环,以和前面的同一节奏去侵犯小孩的嫩径。

    果然,前後影响下,小孩有了生动的反应,他得到了不断的好处和乐趣。

    牛大玩得双眸赤红,直泄了两三回入小孩嘴巴,才清醒过来,这是个病著的孩子。

    小孩下意识咽进火热的液体,唇边有红渍有白污,仰起的头,十足狼狈。

    牛大感动地吻了吻他,抱起浑身如浸了水的小孩,滚进两层被子下。

    火烫,温热,潮湿。

    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孩的烧不仅没退,更因受虐加重。

    嘴唇破了,肿得血红,身体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肤,可见兴奋中的某人完全没记得分寸。特别是下体处,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密密麻麻重叠咬痕和齿印,直绵延到臀部,後穴仍插著小木栓,但是隐隐流出血丝,菊瓣饱饱鼓出,显是被玩过分了。

    发烧加发炎加酒精过敏,小孩昏睡中难过皱眉。

    於是,接下来几天,禽兽没敢离开院子一步,静下心遵照医嘱,日夜照顾小孩的病情。

    三天後,是春节。

    沸腾的鞭炮声中,小孩认出了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牛大眼睛一酸,差点哭鼻子。总算清醒了啊。

    小孩的头蹭在牛大肩窝里,软软地说:“我饿了,想吃馄饨。”

    牛大二话不说,爬下床给儿子下馄饨。

    过了节,小孩能下床了。牛大好好煮了一餐,两个人吃了早早睡觉,准备第二天的远行。

    闭关的几天中,邻居来敲门,看几天不出摊的傻大个。牛大推说自己病了,人家看他真个颓废,信了,还好心给送吃的来。所以等到牛大推车出门,说去老家多歇几天时候,街坊们真心叮嘱他注意身体。

    牛大盯著大木桶,点头。

    木桶里坐著小孩子,不哭,不闹,不声,不响。牛大跟小孩说去的地方在山上,是个小木屋,外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草地,还有小动物四处跑,小孩很好奇。

    大冬天,林子里当然不大可能有动物四处跑。

    他们去的时候,天气刚是最冷,山风大,下了雪,结了冰,能见的活物除了彼此,只有小木屋主人养的几只山鸷、肥兔和野鸡。

    木屋的主人是个猎户,下山回家了。他跟牛大从小认识,常会捎野味给牛大。牛大也常入山看他,替他看屋子,边专门寻好木带山下去加工了卖掉。

    这回,照常轮替,只是没想遇上大雪封山,於是,牛大带著小孩多滞留了一个半月。

    幸好储备足够,有干菜,有鲜肉,有面有糖有米粮。只是小孩的病断断续续,持续走在发烧和降温的边缘。

    牛大不知道这个病根就此留下,跟了小孩一世人。

    幸好,这一世人,他都没放开他。

    只有两个人,他们除了偶尔走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散散步,找找干柴,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温暖的室内,在壁炉前做亲密的事。

    牛大离家的时候,神使鬼差地带上了那一堆木栓和药剂。

    木屋里有酒。

    小孩沾酒必醉。

    他们可以开发很多玩的法子。

    木栓几乎不离小孩体内,从细试到粗,大夫给的最大一根是食指长宽,已经换到了小穴中。

    牛大模仿著木栓的模样打磨了更粗更长更圆润的家夥,待用。他打制了十二根,最小的有麽指粗,最大的同他的伟物形状。这些东西外表或细身,或钝头,或凹凸有致,各有不一。

    牛大担心细小的木刺以後会伤到小孩娇嫩的肌肤,特地把木栓们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烛蜡。

    因为木栓沾了水碰了粉,进入体内会令後穴发痒。牛大不注意的时候,小家夥已经自己拉著环扣在抽动木栓。

    牛大想,用痒痒木或芋根之类做木杵,效果会更好。

    屋内,小孩穿了短棉衣和薄裤子。此时,裤子退到膝下,小孩跪在地上,屁股後的动作以一种直白的方式呈现在牛大眼前。

    “过来。”男人咽下唾沫。

    小孩爬过来。

    男人身上毛发茂盛,从胸口长到下面的草丛,只披著件外衫,里面不著寸缕,威武显露无遗。

    厚厚的被褥就垫在地上,绵软的被子被掀到一边。

    男人捉住小孩的手,拖过来。扯去小孩半掉不掉的裤子,把正光溜溜的臀,放到腿上。

    牛大深邃的眼睛注视著小孩,手指弹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孩会意地低头舔舐。

    虽然还是不能全部含住,但是技巧上纯熟。

    牛大的手指拔出了小孩体内紧塞的木栓,噗地一声,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小孩几乎一跳,被牛大按住。

    牛大按摩著小孩的窄门说:“等你长大了,爹就进去疼你,好不好?”

    小孩听不懂,眨了眨眼。

    七,伪爹与傻儿

    牛大抱了小孩倒在地铺上,他身上那些粗硬的毛扎著小孩娇嫩的肌肤,小孩轻呼,痒痒得磨蹭身体。

    “叫声爹,听听。”牛大诱哄,手指塞进了嫩穴,“来,说,爹爹疼我。”

    小孩趴在牛大胸口,小手紧张的攀在牛大身上。

    “说,爹爹疼我。”牛大重复。

    牛大的手指动得快,进出频繁,小孩後穴疼。“疼。”

    “你说了,爹爹就让你不疼,会很舒服。”

    “呜……”

    “说。”

    “……爹爹。”小孩带著奶音,近乎撒娇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称呼牛大,用这个不属於牛大的称呼。

    “哎呦,我的好儿子。”牛大虎目一睁,抱住娃子直亲。牛大上山後不曾剃胡,青根的络腮胡子粗硬地扎在孩子脸上,孩子咯咯直笑。

    这是第一次看到小孩笑。牛大欢喜地愣住了。

    “爹爹?”小孩扑了上来,主动拿脸去凑。

    於是,大嘴对准小嘴,焦灼地粘在一处。

    小孩体香,牛大喜欢舔他。小孩像个动物,在牛大亲上来时,会袒胸露腹,敞开四肢,任压任揉搓,还会抱住男人的头,挂在他身上。

    这就是近月特训出来的效果了。

    小孩学会粘人。

    像根小尾巴,牛大走哪,他跟哪。

    有时候小孩被压吻得疼了,不会再躲开,只会眨巴眼泪把自己送上去,等待牛大轻柔的抱拥和抚摸。

    一躺下睡觉,小孩会自发地缩到牛大怀里,找寻舒适的位置。

    “爹爹?”小孩玩著牛大的头发。

    “嗯。”牛大咬玩小孩的耳朵。

    “我喜欢爹爹。”小孩说。

    牛大抱住小孩,舌头探进小孩的耳窝。小孩咯咯笑。

    小孩抱著牛大的手臂说:“爹爹,别你送我回去。”

    “嗯?”牛大摸小孩的头发。

    小孩咬著嘴唇:“她们拿长针扎我,疼。”

    “他们?”牛大心里一跳,哄小孩继续说下去。

    “大娘身边的姐姐们。”小孩缩了缩身体,“我不要回去。”

    “你以前不爱讲话?”牛大说。

    小孩垂眸:“我不想说。”

    牛大转过小孩的脸:“那你乐意跟爹爹说话吗?”

    小孩闭上眼睛,小手搂住牛大的脖子:“爹爹好,爹爹疼我。”小孩哭了。

    “嗯,爹爹疼阿卢,爹爹喜欢阿卢,阿卢是爹爹的,爹爹谁都不让。阿卢不用回去以前的家。阿卢跟爹爹在一起。”牛大说了有生以来最肉麻的话,回答他的是小孩甜蜜的吻。

    被驯养的童子,知道什麽是男人喜欢的方式,顺从地交出自己。他心里没有善恶,不知对错,分不清是非。

    爱和温暖,每个人都需要。

    他们只是彼此取暖。

    与年龄无关,与直觉有关,与渴望有关。

    自那天以後,小孩虽然仍沈默寡言,但是每次开口,叫牛大都是“爹爹”。

    牛大疼儿子疼到了骨头里。

    雪一化,牛大就准备下山。他来的时候,朋友不知道他带了伴来,走得时候,他也不想照面多生事端。

    给小孩子涂了满脸灰,依旧塞在圆桶里。牛大混进了城。

    街坊们看见牛大,直呼想念他的馄饨。牛大觉得生活处处生鲜光彩。

    卢家小童依旧被关房里,只不过他现在不用进黑地窖了,他会乖乖在家,等牛大回来。开著门,小孩也不喜欢走出去。没有牛大在的时候,即使胡同里传来大一点的声音,小孩都会吓得发抖。

    就这样,慢慢地,日子过去,小孩长大。一晃八年。

    十二岁,是少年了,依旧青葱嫩蔻,只眉宇硬朗了些,隐隐透出以後英秀的气场。唇红齿白,娇俏玲珑,含羞带怯,依旧是小安巷云吞牛娇养的好儿子。

    又到年节。

    牛大烧了一桌的菜,拎了两坛子酒,父子俩喝。

    别家在外面热闹,这家只有两个人,却春意融融,和谐得很。

    卢小童身量拔高,今儿穿了件牛大给他扯的红袍子,腰系银丝带,喜气洋洋,眼角眉梢风流婉转。

    明明是个刚高到牛大腰际的小小少年,却鲜肤粉白,面若菡萏,顾盼有情,只简简单单站在那,足令陋室生辉,勾得人口干舌燥腿也麻软。

    牛大不知道别人看到他儿子会怎样,反正别人也见不到,他是一路知晓儿子身上的滋味,所以单他儿子冲他一笑,他已面红耳赤,捉了手边的酒坛子哗啦啦灌个满喉。

    卢小童掩门进屋,走到他爹身边,轻声说:“爹爹坐下。”

    牛大乖乖坐下。

    卢小童攀坐他腿,抱住牛大的脖子,更轻地说:“儿子里面什麽都没穿。”

    大红的深衣因为坐姿撩起了一脚,可以看到洁白的脚裸,和腿侧淡淡的吻痕,这是昨晚情动时候留下的印记。

    牛大心热,一仰头,剩下的半坛子酒全部空腹入了肚。如果他皮肤白,估计现在脸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

    “儿子也要喝。”卢小童咬住嘴唇。

    牛大舌头大,粗声粗气地说:“你喝什麽,半碗就醉了。”

    卢小童仰头:“给我喝一口,爹爹。”

    牛大呼了口气,一拳头打开另一坛酒的红色封纸,猛灌了一口,然後低头堵住儿子的嘴。

    少年急切地贴上去。

    酒气意热,热气渐浓。

    “爹爹,爹爹……”靠在牛大的耳朵边上,少年不要命地继续撩拨,“爹爹,儿子後面已经能用最粗的一支了。爹爹疼我。”

    蹦j一声,牛大脑里的弦断了,虽然他一直想……但是一直挂在嘴边没做的事,儿子竟生生说出来了。

    是男人,都忍不了。

    何况,是有心魔的男人。

    牛大拍了下儿子的屁股,大手捏住儿子的细腰,把人扛上肩。

    少年头朝下,四肢乱动著不了地,屁股朝上,衣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越大腿往上,红印越多,绮丽靡w,似暗夜开出的花。

    牛大出厨房,往卧室走。一桌好菜,两父子愣是一筷子没动。

    卧室的门被踢开,没关紧,雄狮子已经把小羊羔摔在床上了,这时候,看见爹爹虎目中满是赤红的欲望,少年才觉到了害怕,想往後缩,马上被捉了脚裸拉了去。

    少年躺平。

    男人粗壮,即使少年身量拔高,在他面前,仍如弱鸡。男人全身的体重压上来,少年快成肉饼,哪里有冲动思缠绵,手脚推拒,男人根本无动於衷,握著少年的下巴,直侵入他口腔。

    因为缺氧,翻搅的恶心感令少年。

    男人却越吻越深入,舌头几乎触到了少年的舌根,少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里哀鸣,今晚惨了。

    八,莽牛吃嫩草

    凡事都有第一次。

    憋久了的炮筒,准备发射,当然势不可挡。

    卢小童被吻得晕眩,男人仁慈地挪开了下身体,他仍保持著初始扑倒少年的姿势,口舌带著浓郁的酒气磨蹭上少年线条优美的脖颈。

    牛大一条腿半跪插进少年的腿间,另一条腿站在床边支撑体重。大手掀起少年的衣摆,直接摸後穴,果然,衣服里面光溜溜没穿,窄门里插著的木栓正半掉不掉。

    牛大意会过来,其实木栓根本没全插进去,儿子扯谎了。

    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何况对方著意色诱,牛大没理由停下。他站起身,把少年拖拽到床边翻转,掀开少年的大红衣摆,可以看见少年微微收缩蠕动的粉穴。

    少年紧闭双目,趴伏床上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在被打量,牛大的目光快烧到他了。

    “哈,爹爹会疼儿子,让儿子有个忘不了的第一次。”牛大这麽说的时候,眸中纯粹不是善意,他对少年怜惜温柔,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兽的嗜血贪虐。这点隐藏的本能,在朝夕的相处中,渐渐显山露水,少年身上几乎长期携带著他在贪欢时使坏留下的伤痕。

    牛大摸过拎来的半坛子酒,从头到尾浇在了少年的身上,特别是屁股。

    少年衣服未脱,湿嗒嗒和长发黏在身体上,十分不舒服。想坐起来,却被牛大按住脊背。

    牛大解开腰上裆绳,踩掉裤子,摸出擎天柱子,比比少年的嫩穴,下一刻,手指抽出穴内的半截子木栓,换把真物堵进去。

    那木栓是牛大彼时按照自己平时软物时候状态为儿子做的,怎有此时状态全加的威武。何况,那木头连一半都没进去,被可怜兮兮夹著,哪里别得上此时硬棍霸道,一口气顶进大半。

    少年大叫,疼!

    牛大笑:“现在知道爹爹会怎麽疼你了吧?很疼很疼!”

    少年泪目时候,牛大愉悦地抱了少年站起,少年惊慌得身体後仰。牛大趁机稳稳坐下,就著相连的姿势,把少年往下按,那口就狠狠吞进了那物,血噗得流了出来。

    少年没命地尖叫,被牛大拿裤子堵了他的嘴。

    “儿子以前不哭不闹多乖,现在怎麽这麽淘气?”牛大嘴巴里说著,手下已经把住少年的腿,以把尿的架势,抽动起来,吞吐顶纳,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少年眼泪汹涌,他後悔了,不该把之前八年的慢火温存当了全部真相,其实戏还没拉开帷幕。

    牛大耐力强,少年坐他身上,脚著不了地,全部重量撞在相接的一点上,入得深深。如此这般戳顶後,牛大转过少年,少年跟他保持了面对面的姿势,手脚全部缠绕上来。

    牛大就势忽然把著少年两腿站起来。

    少年害怕,紧紧抱住牛大。後穴收缩极紧。牛大抱著少年在室内走动,血沫顺著两个人的私处滴答落下,少年萎靡得如同没了生气的病猫,两股颤颤,浑身冰冷,与他火热烫人、力大无穷的爹爹成了鲜明对比。

    血滴得快了,近乎流下来,牵出长长痕迹。男人走回床边,把少年按在床沿,有力地继续侵犯,血沫打在少年的臀部,红色的蝴蝶胎记在血渍上妖w得像有了生命,颤颤动著将要飞起。

    攀上高峰时,男人低下头,吻了吻少年的臀部,静止了一刹那。

    被折腾得快晕的少年接收到了体内的热浪,一波波的激流拍打在至深处。少年觉得,自己这才算真被吃干抹净,彻底成了爹爹的盘中餐。

    牛大满意地抱了少年坐起,仍旧没有退出紧热的後庭,扯了儿子嘴里的裤子,吻吻儿子的嘴角问:“如何?爹爹对你可好?你想要,爹爹怎麽会不给你,喜欢不喜欢?”

    “疼。”干涩的嘴巴发声都困难,眉头紧纠。

    “说,儿子是爹的婆娘了,儿子爱爹爹疼。”

    少年闭著嘴巴不肯出声,他真的疼怕了。此时,忍不住赌气。

    牛大不急,底下狠狠一顶,精神地开始第二局入肉,扑倒儿子。

    少年刚开始极力忍耐,咬破嘴唇,快咬碎牙齿,像一只小舟,无力地徜徉海上找不到方向。被搂定他腰背的巨汉吞噬。

    疼啊………

    少年哭得眼睛里都掉不出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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