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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作者:反叛的大麻虾

    带路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竟然连自己家都不认识!”镜华被气的连连扶额。

    花解元被骂的有些无辜,刚才明明是他喊他过来的,而且是镜华自己不认路,带返了方向。

    “好吧好吧,我也不怪你了,你给本仙好好带路,别再走反了,傻不傻啊你。”

    ……

    作者有话要说:

    ☆、浮生之咒

    望着眼前的陌生房屋,镜华的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左右看看,百米之内确实没有比它更像房子的存在了。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房子了。

    虽然镜华在路上已经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他不期待迎接他的是那种丹楹刻桷,富丽堂皇的宫殿,但眼前用茅草搭建的,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房子让他有一瞬间的恐慌,难道让他住这

    花解元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寒舍鄙陋,让你见笑了。”

    呵,呵呵,镜华觉得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变小而有些圆乎乎的脸上,所有肉肉都在抽搐,情绪在花解元的话说完之后全部爆发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住这种地方!”

    ……

    屋内,镜华赌气地坐着椅子上,心里默默地数落着屋里的一切。

    屋顶的稻草铺的并不均匀,偶尔还会漏下来一点风 ,不大的房子里,能数的上的就只有一张床和桌子了。可是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床,旧的,桌子,破的,连自己屁股底下的屋里唯一一把椅子还在吱呀作响。

    注视着面前忙上忙下的人,镜华有些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正在打理床铺的花解元也是苦着脸,虽然他家是破了那么一点点,可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好歹也是他辛辛苦苦搭起来的。

    当初他刚从京城回来,原来的房子早就在一场暴风雨中化为废墟。

    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得选了茅草做材料临时搭建了一间,惯了,就没想过大费周章地重建,看上去是很破,但几年来也没塌下来,还是比较结实的。

    至于床是王叔家用旧的,桌椅倒是他花了一个月亲自做的,为了这个,手都被划破了好几次。

    短暂的沉默过后,镜华率先开了口:“我饿了,去弄点吃的。”

    “啊哦。”花解元点头,折腾了一上午,是该吃饭了。

    花解元给镜华倒了杯水,递过去。碗不新,但洗的却很干净,白白的清可见底。

    镜华接过,很自然地喝了一口,末了,想掏出手巾轻拭嘴角,动作一顿,才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身衾罗华服。

    花解元自然看在眼里,想他必是平日里衣食无忧,如今换了地方,被迫屈居在自己的茅草屋里,除了一开始的过度反应,后来便未在多说什么,个中滋味怕也是不好受的。

    “我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衣服比较小,你应该穿的得上。等会就换上吧,我去做饭了。”

    花解元隐约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在旁边比较好。

    “嗯。”镜华把碗放回桌上,闷哼一声,低着的头看不清表情。

    门被掩上,屋子安静下来,借着昏暗的光,镜华来到镜子前。

    里面的人未变,熟悉的眉眼、身形,只是整个缩水了一圈,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心里默念口诀,手一挥,和之前一样什么也没变,镜华这下可以确定确实是有什么限制了他的法力了。

    执起腰带一角轻拉,整件麻衣立刻从他凝脂般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他开始细细在自己身上寻觅,不可能的,要想在他这样一位上仙身上下手,是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破绽的。

    当看见他右肩背后纹着的火红色的极乐鸟多了对瞳孔的时候,一直抿着的薄唇终于拉开了一个弧度,清晰的吐出三个字:

    “浮、生、咒。”

    他当时故意省去的点睛之笔,如今却被人拿来做文章。看来下咒之人必是知道他有这纹身,想来还是亲近之人。

    不过,敢这么玩他,不管有意还是无心,他丫的都死定了!

    浮生咒是吧,以为他堂堂镜华上仙是摆设不成既然号称无解之咒,他就解给他看看,世上会下此咒的没几个,事成之后,不管是谁都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等花解元做好了饭菜,镜华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他面前了。

    活动着四肢,镜华发现这件衣服确实比之前那件舒服了许多,无论是质感还是大小,样式虽不华美,却也勉强配得上他。

    花解元也点点头,没想到镜华穿上以后倒是另一种风采。这件衣服还是他几年前从京城带回来的,他本就骨架不大,加上当时年纪也轻,现在给镜华穿刚刚好。

    之前洗干净了压箱底的,以为不会再拿出来,真没想到还有再看见它的一天。

    花解元眸子不易察觉地暗了暗,却在看见镜华别的不伦不类的簪子后笑了出来。

    镜华扭头看他,头发甩的乱晃,扭做一团,几欲掉下来。显然,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立刻捂住那团头发,懊恼的冲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花解元吼:“笑毛跟个羊癫疯似得。”

    花解元捂着嘴干咳两声,“进屋吧,我给你束发。”这少爷哥儿一看就知道素日里都是别人伺候着梳洗的,怕是缺了一天,都要散发才能出门了。

    镜华别扭地跟进去,嘴里不住地叫嚷着:“我又不是孩子,束什么发啊!”

    花解元只是笑,什么话也不说。

    “算了,先梳头,等会再慢慢告诉你。丫我怎么遇到你个呆子。呆子!”

    不像镜华那样笨手笨脚,花解元手法纯熟三两下就将他的发束了上去,虽然没有什么金冠装饰,看起来却也整整齐齐,加上镜华本就相貌出众,这样更显不俗。

    “好了。”花解元放下手中的梳子,让镜华自己看。

    满意地点点头,镜华道:“还行,就是幼稚了点。”

    想他往日一根簪子就能绝代风华、天下无双,几千年下来现在居然还要重新回去束发,多么不符合身份,不过,看看镜子里的人,仙帅真是什么发型都合适啊。

    看着镜华自恋地照镜子,花解元将菜端上桌,好心地提醒他:“吃饭吧,不然待会就凉了。”

    饭菜很简单,典型的三菜一汤,换做平日只花解元一人,那是怎么也享受不了这种待遇的。

    一回来就消失无踪的云创丝桃参诺较阄睹傲顺隼矗蹦上椅子对着菜流口水。

    只可惜它刚饱了眼福,就被镜华一脚踹了开去,后者堂而皇之地落座正席,连正眼都没瞅它:“你不是吸□□气的吗还敢肖想五谷杂粮,小心消化不良胀死。本仙命你该哪来滚哪去。”

    云聪匀挥行┘傻镜华,却也放不下眼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哼哼唧唧地赖在花解元身上,死活拉不开。

    镜华“哼”了一声,揪起它额前的毛,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之后,关门,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

    ☆、怦然心跳

    镜华夹起一根清炒笋丝送入口中,油而不腻,清爽可口。没想到看上去平凡无奇的菜,经过花解元的手倒是有种独特的风味。

    想他修仙多年,按理说早就不食人间凡露,即便偶尔尝上少许,后期也要用法力净化,以保证仙力的纯粹。

    现在的凡胎肉身反而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品尝。镜华甚至不记得最后一次吃家常菜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谁还陪在他身边。罢了罢了,千年前的人和物想来作甚,就算存在,恐怕也早在岁月的齿轮里灰飞烟灭了。

    花解元见他筷子不停的夹着,心中很是欣慰,他自然明白自己的菜岂能比得上那些个山珍海味、琼瑶佳酿,不过镜华并没有摆出嫌弃的架子,于是他浅浅一笑,也吃了起来。

    别看镜华个子小了,饭量可是丝毫不差,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尝过这人间烟火地滋味,一顿风卷残云下来,也没剩下什么了。

    出乎意料地,饭后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两人端坐在桌前,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只是,一个欲言又止,另一个一直在耐心地等一个解释。

    “说吧。”两人之间总需要有一个人打破沉默,如果能得到一个答案,花解元不介意做那个率先开口的人。

    “嗯……”镜华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低沉。

    “你知道这世上其实并不只有人界吗”镜华显然还没想好怎么开头。

    即使原来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他也能猜了个大概。花解元也不戳破,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人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神界,仙界,魔界,妖界和鬼界,称之为六界。六界之中,每界都有自己的约法和章程,为了维持六界平衡,通常情况下,任何一界都不会轻易干涉其他界。”

    ”而人界作为其中最弱的,大部分人不知道其他界的存在也很正常。不过,人界也是最特殊的,其他所有的,无论妖魔鬼神,都是由人而生,比如一些人生来就具有很高的慧根,勤加修炼假以数年,必能得道;而有些人,死后余愿未了不肯投胎,奈何桥边徘徊上数年也便成了孤魂野鬼……”

    轻叹一声,镜华将话题拉回自己身上:“我得道成仙已有千年之久,法号离洛。仙界素有一帝四上仙之说,以锦帝为首的东箜篌,西镜华,南云尘,北长歌中的镜华即是本仙。”

    他说这话时丝毫不掩饰自豪的感情,眼底那抹流光几乎要溢了出来。

    镜华很快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之前的光彩,手掌愤怒地握成拳,又道:“给本仙知道是谁把本仙陷害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定杀了他!”

    他赤红着眼,巨大的情绪波动之下胸膛微微起伏,喘息着。

    “你……”花解元一时也不好安慰。

    “是谁究竟把我封印在你家田地的是谁!”那如火般焦灼的目光转向花解元,带着一丝迫切,一瞬间让他有种要被吞噬掉的感觉。

    镜华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的时候,就已经仔仔细细地勘察过了,那幅“花家有田”的牌子自然也没放过。若非花解元只是个没有法力的凡人,他几乎都要以为是他的阴谋了。

    “那天我去集市上买种子,偶见一老叟……”花解元努力回忆着那天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尽可能一字不差地复述给镜华。

    “老叟”听这描述,镜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所认识的且有能力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中,不可能有上了年纪的老叟啊,不过仙人们略施法术,掩去本来面貌却也并非难事,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如果花解元说的是真的,那么还真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镜华突然抬头,紧紧地与花解元对视着,黑如曜石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进花解元内心深处,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仿佛过了数天之久,久到他几欲断了呼吸,镜华才别开眼睛。

    花解元那双如水般清透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杂色,无欲无求,面对着这样一双眼睛,镜华终是卸下了心防,像是还在回忆中一样幽幽道:

    “本仙最后的记忆是瑶池河畔的庆功宴,那日一时高兴坏了,被人灌醉了也无所知。本来普通的酒是绝不会让我失了神智,可桃花酒酿另当别论,它生长之时汲取的就是瑶池水作为滋养,每次花开当取最美艳的一朵,酿作美酒珍藏数百年,滋味当属仙界之最,后劲却也是厉害之极。当时头晕脑胀,眼睛一花,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既然你从现在起就是本仙的盟友,那我也就不瞒你了。”

    “盟友……”花解元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他达成过这个协议。

    “你敢说你不是”镜华眉毛一横,对花解元怒目而视。

    “当然当然。”花解元连连点头称是,“那,你瞒着我什么了”盟友的话,要坦诚才对。

    镜华不去看他,半晌才缓缓道:“我被人下了咒,整个人变成了孩童模样不说……”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道:“仙力也被封印了。”

    要一个仙人承认失去仙力这种事,无异于让河蚌剥去它的壳,刺猬脱掉它的刺,更何况是一个上仙。这等于把自己的弱点摊开了给花解元,一旦旁的知晓此事,在这个时候毁掉他轻而易举。

    可是,不知为何,他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平凡无奇的人会帮他保守秘密。

    等待镜华的是良久的沉默,整间屋子因为门窗禁闭而显得幽暗静谧,即使是风声都清晰得可以耳闻。镜华从来没有想此时此刻一样紧张过,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他知道,如果这个凡人不答应,即使是门外那只云矗只要修炼到成年,也可以把他抹杀掉。

    时间一分分过去,镜华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怪他先下手为强了,谁让花解元掺合进了不该掺合的事里。

    镜华的手在桌下扣作爪状,只待花解元稍有异动,立即出击。他已在这世上活了千年,什么残忍事没见过,他给过他机会了,不要怪他。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覆上他的,一句“谢谢你”如水般流淌过镜华的心田,击溃了他所有预备好的反击。

    镜华抬头,带着探究的目光去追寻另外一双眼睛,那里面写满的不是同情,而是另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色彩 。

    “谢谢你相信我,也谢谢你让我做你的盟友。”

    嘭、嘭、嘭……

    镜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胸膛里有节奏地微微颤动,而这种声音已经千年没有响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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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袅袅青烟

    田间的风夹杂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花解元正弯身在其间忙碌着,一抬首,便看见朝阳给田埂上静坐的人镀上了一层金光。

    花解元突然间想起那天他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花解元试探性地问。

    ”还能怎么办,”他嗤笑一声,”就算是浮生咒,也困不住我镜华。”说这话时,就算是那张童颜也无法遮掩他强大的自信与傲气。

    浮生咒啊――,花解元不清楚什么仙力咒语,但是还是很期待镜华恢复的那一天,想着如果自己某天变成了小孩,花解元摇了摇头,想想都觉得稀奇,估计他会比镜华来得惊慌失措吧。

    突然,一团白球地靠近破坏了整体感,只见它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挪过去,显然,沉思中的镜华并没注意到这么小的东西。它圆溜溜的蓝眼睛里闪过某种奸诈,酝酿了一下之后,得意地对着镜华抬起一条腿,某金黄色的柱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镜华从神游中清醒过来,皱了皱鼻子,一股子怪味从脚下传来。一低头,某小只正因为花解元的注视颤颤地收回腿、并拢,捂脸呈羞涩状,脚边一摊水渍无声地兆示着它刚才的罪行。

    ”你丫吃了雄心豹子胆吗,不想活了!”镜华一声尖锐地怒吼,直挺挺地跳了起来。

    云醇行事暴露,哪还顾及其他,撒腿就往田间窜去。

    ”还跑,你居然敢给老子跑,给本仙站住!站住,听到没有!”一只还没成年的妖兽居然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而且还反抗他,镜华顿时怒不可遏,下田追赶,让他抓到它就死定了,他要剥了它的皮,放在火上烤。

    原本在一旁看笑话的花解元顿时傻了眼,那可是他刚种的苗啊,好不容易发了芽抽了几根叶的说。

    ”镜华,你给我站住!住脚,住脚听到没有哎哟,我的菜!今天的饭你们别想吃了……”于是乎,一兽一仙的追打变成了,一人一仙一兽的混战,战场名曰”花家有田”。

    刚过正午,阳光直射在田里,昆虫叫得一声高过一声,在本就燥热的天气里格外刺耳。索性,一旁高大的梧桐枝繁叶茂,挡住了刺目的光芒,给了人们一片阴凉之地。

    花解元一手扶着树干,一手在颊边来回扇着,汗珠顺着他清秀的面庞滚落下来。他瞪着眼前席地而坐、各自为派的一仙一兽,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两个家伙此刻看起来都显得狼狈不堪,当然,同样狼狈不堪的还有他辛辛苦苦种的地。

    云丛本一身水光顺滑的毛被拔了不少,空中时不时还飘过一根,引得花解元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它一脸委屈地撇着眉去看花解元,花解元不理,它也不想想谁毁了他的田。

    反观镜华,除了几道抓痕,倒没受什么伤,只是脏兮兮地坐在那,像只花了脸的猫。他倒是很久没打过架了,不过看上去一点也没吃亏。

    两个家伙谁也不服气,却也都没了气力,所以才这么僵持着。

    ”你们俩闹吧,我不管了。”花解元气节,对这两个无理取闹的家伙们终于无语了。他们要拼个鱼死网破是他们的事,反正地也被糟蹋得不成这个样子,不能更糟了。他现在只需要回去静静,呆在这里要是气出什么病来,就更得不偿失了。

    被丢下的一仙一兽面面相觑,不知谁肚子里响了一声,镜华哼了一声,高傲地扬起下巴,对着花解元的背影追了上去。他现在可不比这妖兽,凡人之躯的话不吃东西可不行。

    云醇此,也奋起直追。镜华斜了它一眼,他还没见过这么嗜吃的妖兽,他敢肯定,刚才那一尿之仇绝对是他上次又在吃饭的时候把它扔出去的原因。当然,镜华邪恶一笑,他每次还把花解元留给云吹暮贸缘模以喂食为由行抢劫之实,而且是当着它的面,一想到它敢怒不敢言、悲愤欲死表情他就得意,他可是节约粮食呢,谁让云锤本用不着吃饭。

    只可惜,他没想到若干年后,早已经恢复仙身的他突然嘴馋,某只化为人形的妖兽拽着准备下厨的花解元的衣袖道:”花花,不做,他有仙力不用吃饭,浪费粮食!”

    花解元想想当时人界还处在难得一遇的饥荒中,顿时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作罢。

    镜华恶狠狠地瞪着某妖兽,言下之意你活腻歪了。

    某妖兽得意地挑了下眉,风水轮流转,谁让你当年就这么对我的

    看到几欲扑上来扯他皮的镜华,某妖兽立刻变回原型,滚做一团缩回花解元怀里,一边使劲拱着,一边委屈道:”花花,他凶我。”

    镜华抓狂,他当初怎么会同意花解元留下这个没节操的祸害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下,花解元还在田埂上负气地走着。说来奇怪,诺大的田地里看不见往日里那些忙碌的身影,连天气都一改之前的艳阳高照略显阴沉,头顶上那几片云彩,除了颜色较刚才暗了几分,几乎像凝固住了一样。

    难道是被烟熏黑了不成他打趣似得想,却突然顿住。是了,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没有炊烟,在这个几乎家家户户都要吃饭的时候,居然没有人燃灶,只除了一家……

    花解元揉了揉眼睛,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唯一升起一缕青烟的那户应该是他家。

    想到这,他不经加快步伐,到最后小跑起来,内心深处也开始忐忑起来。

    不多时,花解元就已经看得清那间缭绕着袅袅青烟的房屋了,虽然只有一个轮廓,但确实是他家没错。心里有些慌,花解元步伐凌乱,只一个劲想冲进去探个究竟。

    蓦地,一只手搭在了花解元的肩膀,强有力地拉回了他的冲势。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那声音意外的低深沉稳,花解元却不难分辨出是镜华。

    作者有话要说:

    ☆、一碗红烧肉

    即使失去仙力,镜华也能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恐怕这屋里……

    花解元将手附上他的,轻拍一下,示意他不要担心,自己自会小心。镜华现在这番模样,花解元是万万不可能让他先去冒这个险的。

    镜华皱皱眉头,仍不放心:“你见机行事,我跟在你后面,万一遇到…的话,你不要逞能,交给我来。”他虽然没有仙力,但并不代表就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不想让人过早知晓而已。

    定了定心神,花解元提步,向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木门走去。

    此时老旧的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来。一位身着绿色藕边长裙的妙曼女子从屋中缓缓走了出来。

    一根窄腰缎带,衬得她纤纤身量,每走一步,腰肢轻扭,裙摆泛起圈圈涟漪。

    绿衣女子见来者是花解元,似是认得,欣喜地上前,柔声唤道:“相公,你回来了。”这一声,软得跟糯米一样清甜的嗓音,直让人酥到了心坎里。

    花解元听这话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他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来?

    那妙人儿很自然地将胳膊挽上花解元的手臂,小脸微抬,一双明眸含羞带怯地望着花解元,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花解元略微差异,这般姣好面容倒是罕见,眉如远黛,朱唇似樱,犹如画中细细勾勒描绘的仙女,勿落俗尘。只是,他这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吗?

    “相公怎么这般直勾勾地看着人家?好不害臊。”她红了脸,作势拍着花解元的胸膛娇嗔。

    这柔柔的一掌,换在哪个人身上不是酥酥麻麻,可偏就花解元整个人僵成了木头,挺硬地直站着,结巴道:“这。。。这位,谁家的姑娘,你莫不是认错了人吧……”

    “噗……”那位姑娘似乎也嫌他咯的慌,松了花解元的胳膊,掩口一笑,“花公子怎么就肯定我认错人了呢?”

    她说话时水灵的大眼忽闪着,清可见底的翠色有如一汪清潭。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姑娘却一口一声相公,折煞了在下事小,有损姑娘清誉就不太好了。”花解元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谦逊地说道。

    女子见他有意避嫌,也不强迫他,只是妍笑晏晏:“公子可还记得翠花?”

    “翠花……”花解元低头默念,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哦,他想起来了,可不就是前段时间王叔说要给他做媒的那个翠花吗?只是……

    眼前这个翠花离那个“丰乳肥臀”,呃,似乎有不小的差距吧。

    且不说这个,就算眼前貌若天仙的人儿真是翠花,他怕是也不会娶的。

    “怎么,想起来了?”她并不着急,只是安静地等着鱼儿咬勾。

    “翠花姑娘……”

    “我姓苗。”苗翠花打断他,很显然,她这位新晋相公还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她也知道,物极必反,适当的收敛有时候是必要的,急了的兔子还会咬人,她自然不会一下子惹急他。

    “相公,哦不,花公子一下子接受不了也可以理解,毕竟家里突然间多了个操持家务的人,难免不习惯。”她顿了顿,有些害羞,“不过,以后会好起来的。”

    “先不说这个,我做了几样小菜,等你许久了。早就过了吃饭时间,再不吃,怕是凉坏了。”说着,变拖着花解元向里走。

    花解元霎时明白了他家烟囱里那缕异于常理青烟的由来,倒是这几天怪事太多,害他多想了。

    面对翠花的盛情相邀,花解元虽然知道应该拒绝,可彼时闻着香味,才觉得是真的饿坏了。他索性想,与其推让,还不如吃饱了再一口气跟翠花说清楚。花解元叹了声气,不经想,现在的姑娘怎么都这般开放,让人招架不住。

    临关门,两人才发现,他们好像忽略了门外的另一个人。镜华个头不高,一开始又站的远了些,一心一意只有花解元的翠花,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个小毛孩。可他此刻昂着脑袋,挑着眉毛,瞧着花解元轻哼的高傲姿态,还是让苗翠花另看了几分。

    “这位是……”苗翠花看向他,剧她所知,花解元是一个人住才对,也因此,她才敢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花解元尴尬笑笑:“啊,这位是。。。是我远房表弟,家中出了些事情,只好暂时先借住在我这。”

    “那便是小表弟了,快一起进来吃饭吧。”苗翠花也是个心里如明镜般透亮的人,一听说是表弟,连忙把人招呼进来。心里却在冷笑,一个毛孩子而已,不能给她造成什么障碍。

    镜华也不客气,完全忘了之前花解元罚他不许他吃饭的事,硬是迈在两人间挤了进来,眼神却在一旁偷偷地凌迟花解元。这人果真是傻,这苗翠花这么明显的举动,他竟丝毫看不出端疑,心下暗暗嗤笑,见着美女,立刻就鬼迷了心窍,看来得让这傻子在牡丹花下“死”一回才是啊。

    镜华毕竟是老手,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前,就只是默不吭声,按兵不动,只待一个机会,利用对手的轻视将她一举击垮。

    进了屋,满桌饭菜几乎第一时间抓住了两只馋鬼的视线,不为别的,单为那一大碗油光水亮的红烧肉,就已经让两人快泪流满面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对着苗翠花吞了口口水:跟着翠花,有肉吃。

    翠花备了碗筷,给二人递过去,微笑道:“想什么呢,快吃吧。”

    镜华率先就夹起一块肉,还没入口,一股异香就已经萦绕鼻尖,这味道是……

    连忙看向花解元,那傻子已经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去。镜华手指发力,他那双筷子看似不经意就飞了出去,恰好打在花解元的手背上,力道之大,红烧肉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花解元更是哀叫一声,手背通红一片。

    瞄他一眼,花解元有些不明白,这镜华又发什么疯?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降临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红烧肉被扔在了地上,苗翠花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你发什么疯?”花解元甩甩被打得通红的手,惋惜的看了眼地上的红烧肉,知道现在肉价上涨,这肉得多少钱一斤啊。

    随即,满眼歉意的望着翠花,见对方笑着摇头,方才得了宽慰。

    “里面放了酒。”镜华突然状似不经意道。

    “呃……”花解元顿住了。他,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夹了一块肉闻了闻,确实,红烧肉浓浓的香味把本就若有似无的酒意遮了大半,害他一时贪嘴,差点一口吞了下去。

    “怎么?花公子不吃酒?”苗翠花恍然大悟,“是翠花大意了,以为入了点酒会滋味更加,哪知。。。”

    花解元连忙摆手:“不,不,是我不好,姑娘一番心意都被在下枉费了,姑娘莫要责怪才是。”看来这肉是吃不成了,倒是镜华,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似乎感觉到了花解元的注视,镜华一改平常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吃着其他的,唯独不碰那一碗肉。

    一顿饭下来,这桌上显得格外冷清。每个人都低头吃着饭,却是各怀心思。

    饭后,镜华倚在门边上,双手抱胸,望着外面瓜田里模样古怪的稻草人出神,四四方方略显拙劣的草帽斜扣在它头上,十字的骨架上裹着一段布条迎风飘飘,在一片墨绿墨绿的土地里算得上是一抹亮色。

    背后传来两声轻咳,花解元清清嗓子,与同坐在桌前的人展开了正面“谈判”。

    “苗姑娘,”他尝试性开口,“不知您是看重了在下哪点呢?”他一没财,二没势,原本信心满满的科举也落了第,可经王婶子一说完媒,人家姑娘家的就追到了家里,莫不是她听错了什么吧,他还是不要误了姑娘家的终身大事比较好。

    苗翠花握着巾帕的手紧了紧,满眼真诚地看他:“自然是公子你的人啊,翠花不求富贵荣华,不贪名利地位,只愿得一心人,待我如珍宝。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翠花自然省的,若是看走了眼,也不怨由他人。”说着,将手附上他的,轻轻缓缓的摩挲着。

    话说到这地步,也尽是有些委屈了人家姑娘家。可是,花解元咬咬牙,换做旁人,遇得此等美差,必是喜极而泣,与之交付一生一世,但他是花解元,他做不到。

    慢慢地抽出那只僵掉的手,如果之前还抱有一丝对未来的幻想,那么现在就是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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