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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很简单最淫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秋嬷嬷看似犹豫了一下,“爷前二项都是奴才们该做到的,却不知这第三项是针对爷自己,还是所有男人?”

    “哦?这有什麽不同?” 梓卿有了兴趣。

    “针对的对象不同,调教的手段也不一样的。若爷只是要清桑离不开的是爷自己,那麽需要爷的配合进行调教;若对任意的男人,则仅仅是奴才们的职责。”

    “我要怎麽配合呢?” 梓卿沈吟了一下问。

    “需要爷的雨露。奴才们把这配成药种入清桑的花壁,在调教中花壁一直靠吸收爷的雨露、被爷的雨露给养著,这一年中每三个月爷要宠幸他一次,浇灌花壁促其成熟,待到第十二个月催熟的时候每天至少幸他一次,药成熟了他不但再离不开爷的雨露,还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这不难,我每三月来一次就可以了。”

    “说不难,可一开始就无法停止。就说这被种药之人若中间停止了浇灌、给养,那穴就废了。再说药养成前,被种药之人的痛苦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当然辛苦都是有价值的,以後爷的体味、体液都对他是一种致命的催情作用,他的花壁就会自动分泌淫液。而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进入,花壁僵硬如石、痛恻心扉。”看著深思的梓卿,“还有一事需要禀明爷,清桑既已经破了身,不再守有菊穴。则开始与头牌们一起练功、上课、调教也需要人与器物的辅助,请问……”

    “用什麽淫具我皆不管,至於人嘛,哼哼,本王的人,谁敢进入,杀无赦!!!”陡然间显出阴狠杀气。

    秋嬷嬷听他自称愕然一顿,南宫在旁边笑到:“梓卿,你直接告诉秋嬷嬷那是你独占的玩物就好,何必还恐吓我手下。秋嬷嬷,你面前这位爷是端瑞亲王。”秋嬷嬷惊得张大了嘴,然後立即跪下:“奴才见过亲王,奴才不知亲王驾临,多有冒犯,请亲王恕罪。”

    只道他身份显赫,自己家主子也让他三分,却不知道原来他竟是端瑞亲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难怪他说要清桑,离家逍遥的主子都特意的回来了。

    “本王想知道,清桑会怎麽离不开本王?那药管一辈子?”

    晚上还要继续虐桑宝宝的。

    一纸休书11[下]

    第十一章 [下]

    “回亲王,药种成了以後,他每2到3天必须被亲王宠幸方可,否则後穴万蚁啮心,牵动前庭的火灼而不出。而因为亲王的雨露才是药引,依靠玉势这样的器物是无用的。而药效嘛,亲王您知道,这欢馆里面的男妓们都是万人骑的,一般不会养这个药穴的。顾请恕罪,奴才们也只是知道大约是10年的药期,并不敢确定。”

    “很好,10年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些个计划,也不用拿给本王看了。本王自然是相信嬷嬷们的能力。不过,若本王顶力配合下,再有什麽差池,别怪本王不买你主子的面儿。”

    “亲王请放心,奴才们定不会辜负亲王的信任。这也是奴才们的造化。只是请亲王今天就给奴才留下入药的雨露。”

    “本王一会就找你,午後还想……”突然停顿,“没事,没什麽……”其实梓卿想说的是去看看清桑,鬼使神差得又觉得不愿意去。南宫瞄了他一眼,在笑:“下午不去看你的宝贝?”

    秋嬷嬷告退出去,居然看著有些兴奋。南宫笑言这是因为他们的杰作被亲王看中而喜悦的。

    “昨天下午就领教了你的这些个嬷嬷们,晚上看过清桑的大纲还真的惊世骇俗呢。”

    “你觉得不错,以後借他们给你调教你府里的,或者送来这里先调教好再拿给你用。反正你这次回来,皇上不会再允许你乱跑了吧?”

    辰嬷嬷和非墨一起来了,非墨是见梓卿不在房间,想起来应该在这里就来了。他是个对饮食非常讲究的人,虽然来京城次数不多,但是尤其爱吃汇客居的名品“二白一红”:白鱼、白虾和醉蟹。这三物都只有京城外的燕矶湖出产,顾每次来京,他都要大啖口福。想明天他就要回天山,所以找梓卿他们再去满足口欲。

    而辰嬷嬷是送来药理堂新药和精工堂新研制的淫具试用检测报告。

    “新药‘香浆满菊’在给80只星倌和40只月倌使用後,星倌中63只是前庭、後穴都失禁,而余下17只与所有月倌一样,单前庭失禁。建议使用在一次侍多位客人或者客人一夜数次的男妓身上,头牌们应该在训练下开始试用。精工堂的‘天鹅之吻’[1]不仅仅可以满足客人对男妓们体内的探询,还对头牌的花壁检测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南宫要辰嬷嬷先回去,等批阅以後再给他。

    梓卿说找秋嬷嬷还有事,要非墨等他晚上再一起去吃那“二白一红”,就先随辰嬷嬷一起走了。非墨出来,想到南宫刚才开玩笑说梓卿是急著看他的宝贝去了,就想起来滑润,早晨让他多睡会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的阁楼,上午头牌们的院子里比较静,除了上课、练功、有客人的,大部分都在睡美容觉。滑润的侍童见他来了,才要叫滑润,他就摆手制止了。

    “还在睡吗?”

    “怎麽可能?这会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

    “?”

    “相公昨天受的刑,这会刑官在验刑呢。”

    非墨想著自己昨天要看,动过那处,会否被刑官拿来刁难滑润,就走了进去。但见滑润下体裸露跪在偏厅,双手捧著一只深碗,胯下之物浸泡其中。桌前坐一人,盯著桌上的沙漏看。

    滑润见他进来了,自己又一次这样不堪的样子。心中也是无奈苦笑,“滑润请爷安,爷先去前厅坐坐可好?”桌前之人也站起来问安。

    “不好。这是做什麽?又什麽新花样?”非墨冷眼看向那人。他平素就对人冷冰冰的,这会儿更加使出冰冻三尺的功力。

    “回爷,奴才是刑堂的刑官,不知滑润相公这会儿有客,扰了您兴,奴才这就离开。”拿过滑润手中碗。他手一松身体就倒下,非墨一把接住他,看那物肿大异常,怒问:“你给他下了什麽药?”

    “奴才怎麽敢给滑润相公下药……”,那人紧张地辩解。

    滑润拉他袖子,“他没有给我下药,那就是清水。”

    “清水?清水怎麽会这样?”

    “……”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穴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射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

    “恩。”就要起来。被非墨一把抱起,回卧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可有什麽办法可以要你好受点?”

    “爷怎麽这会儿来了?几位爷没有一起去午膳?” 滑润转移著话题。

    “本来打算找你一起去吃二白一红的。”

    “汇客居的?我也听说过呢,好出名呢。爷喜欢?”

    “每次我来京城必去的地方,真的美味呢。”说著,还做出喳舌状。看非墨这样稀罕的一面,滑润都笑了,“爷真喜欢,就去吧。别在这耽误了,约主子或者爷的其他朋友一起去啊。”

    非墨想了想“你走不了,不如叫你的侍童买了来,咱们在这吃。”

    滑润苦笑:“爷,以後有机会滑润一定陪你吃,今天滑润没这福气了。”

    “为什麽?”

    侍童进来送茶,只给了非墨。“爷,我家相公身上有刑,饮食受限制,连口水都不敢喝的。”

    滑润只叫他快出去,不要饶舌,又痛得丝丝抽气。非墨走到床边,片刻坐下手伸进被子抚上那处,滑润不知他所欲何为,闭目不言。一会儿,他掌中暖暖热气注入,就觉得那话儿上肿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过了一刻锺,非墨摸摸手中尺寸似乎恢复正常,遂拿出手。

    “谢谢爷。”滑润羞得无法看他。

    “可好些?”非墨低低笑著,“竟然不知我这武功还有这用途。”

    滑润满面臊红。非墨一把拉起他:“好了,我帮你免了刑,你也陪我去吃饭。快起来!”

    一纸休书12[上]

    第十二章 [上]

    梓卿忙碌完所有该忙碌的事除了去看清桑,就打算回去找上大家一起晚上去汇客居。结果才回自己屋,就见南宫守时、白郁风和骆展尘都在等自己呢。因为明天非墨就回天山,南宫才开始接手家族的事物,而等待自己的也是一堆头痛要处理。白郁风、骆展尘这俩个为清桑而来的看热闹的家夥,看完了也该离去了。估计没有太多时间大家可以放纵在一起,所以就想著今儿晚上在汇客居几人再痛饮一回。眼看就快晚膳时辰了,南宫问梓卿:“你不是早和非墨说好了嘛?晚饭一起在汇客居,怎麽这会儿了连影子也没有一个?”

    众人又等待片刻,梓卿突然叫一个小童去找滑润,回报滑润相公与雪爷出去了。看看大家:“我们自己去吧?”吩咐小童去滑润处留下话,交代他们几人去处。一行人在进到汇客居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等候多时的人,正在与滑润点著菜。

    白郁风一掌袭向他,“我们都跑来给你饯行,你到独享风流快活。”

    非墨轻松侧过那一掌:“饯行就饯行,动手动脚发什麽疯。”和大家一起进南宫提前预定的包间。

    滑润给几位见礼後就坐在非墨的旁边,一时之间有点拘束。非墨倒是无所谓的给他介绍这里除了二白一红之外的名肴,并且问他喜欢什麽口味。“这是汇客居,不是欢馆,喜欢什麽尽管说。”滑润听著非墨的话,知道他是告诉自己,是朋友之间的吃饭,不是恩客的应酬。也就打开心扉地接受朋友的建议。可惜他挂牌三月,出来的还不多,所以说不上来什麽,只要著非墨做主。

    郁风和展尘自进来汇客居,就放肆地盯住这二人看。非墨那张招人的脸要他多年来即使厌恶、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成为焦点人物,无非就是反馈回凛凛杀气,逼得那些个登徒子落荒而逃。反而是做男妓的滑润被这二人目光追逐得狼狈。因为他不知道这二人自认识非墨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他主动去问别人的爱好,而且他精於饮食,却轻易不向别人推荐。非墨迎视他们骚扰的目光,郁风嘿嘿地笑言:“滑润你个妖精,道行真高。爷都看走眼了呢。敢情梓卿引起的那一舞,你就是跳给你雪爷的?”

    展尘道:“还不赶紧的给你施爷赔罪,当罚,罚酒三杯。”

    滑润如不是身体不适宜,他是愿意去敬梓卿和家主南宫一杯酒的。这二人昨天的确帮助了他,而且梓卿不但给了他一舞的机会,昨夜也是刻意的留下了自己和非墨独处。他由衷地感激著梓卿,却不知道当时梓卿转而引发他一舞是为了委婉地拒绝滑烟。他既然不好男色,当然没有兴趣去做滑烟的入幕之人。

    展尘和郁风都逼著滑润喝下去,男妓平日的功课里面都有侍酒这一项,若照平时,他喝下去这三杯也不会为难。只是今天这情况特殊,他从昨天开始就忍耐干渴生怕自己小解令“雨淋霖”吸水而涨,那难言的苦楚实在令人畏惧。是以,中午出来後他们也没有来这里,而是选择了面点。饭後因非墨想给母亲挑选礼物,二人就去了古玩玉器店。这还是滑润第一次出来逛街,什麽都新奇,真是目不暇接,显示出15岁孩子的一面大叫著招呼非墨,惊呼著看到杂耍班。这一下午开心过瘾,想到非墨明天就离开了,还是想非墨来这里吃晚饭。

    非墨还没有想到要替他呢,郁风就有先见之明地加了一句:“非墨也当罚,放我们空等,还把我的心肝儿给摘了。不罚非墨无法弥补我心上的伤害……”难得有机会可以抓著非墨玩笑调侃,郁风越演越投入。

    看到滑润干涩的唇,非墨也想要他喝一点,“别怕,喝吧。那儿、回头我帮你。”别人不明白,滑润可知道他讲的是什麽,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埋了头去喝那三杯酒,连对梓卿的敬语都忘记说。

    回到欢馆以後,梓卿见到非墨房间依然没有灯火,想起2天前非墨那总是沈静的眼中看蝶舞时的流光一闪。非墨和自己与南宫是那种骨子里的知己,说来自己和南宫最性格相投,初入江湖一见如顾可以说是物以类聚;但二人和非墨却性情差得南辕北辙,偏偏和他最是挚交。二人就是太少见他情绪有起伏,昨天才会为滑润说了话。

    自己也去看看清桑吧,也不知道他自那天跪罚以後怎麽样了?这二天都没有听嬷嬷们说过。才想著出门,朗月居然来了,梓卿惊奇地问:“这个时候看见你可希奇啊,怎麽今天不月下会佳人了?”

    一纸休书12[下]

    第十二章 [下]

    “羽儿对我说,你明天见过皇上,指婚的圣旨就会颁布?”朗月一进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态。

    “是啊,你们不是知道我这次回来为婚事嘛。” 梓卿闲闲的口吻。

    “这麽说是你答应皇上了?”

    “是啊,他是先派了暗影来问我。”

    “那你还答应了?”

    “他要指婚,你难道要我抗旨不成?” 梓卿看怪物的眼神。

    “你如果不愿意,皇上什麽时候勉强过你?连16岁的你闹著要闯江湖,皇上最後不也让步了吗?”朗月看著他的样子,就生气。

    “所以现在我也顺顺他的心意啊。”

    “见你的鬼心意,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新娘子绿缔郡主是你好朋友卓韪砚的未婚妻。”朗月忍不住大吼,眼睛都瞪圆了。

    “郡主已经与卓小侯爷退了亲,难道罗敷未有夫,在下亦无妇,也不可求之?”梓卿端茶依然带著轻浅笑意,不负责任的:“还是你也对这郡马的位置有意?打算让出驸马之位?”

    “你、你……”朗月被他的信口开河问个又气又恨,“这边郡主才退了指腹为婚,你那圣旨就下来,别人谁不以为你是横刀夺爱,要韪砚怎麽见人?你怎麽见韪砚?”

    “小侯爷可不是迂腐之人,断断不会迁怒无辜的人。我相信他会很高兴来参加我的大婚。你也太小瞧韪砚了。”

    “可是你到底为什麽要答应这指婚呢?”

    “有那时间还是先操心你什麽时候把紫羽(施紫羽梓卿的妹妹)娶到手吧。要不要我顺便和他说一声,我们一起娶亲吧?”

    “皇上说羽儿还小,太後舍不得。”叹气,“我还要再等啊……都17岁了,还小啊。”

    “放心,你的羽儿飞不了,那丫头死心眼儿呢,2年前见到你不是就说了嘛,她生来就是你的,哈哈……” 梓卿说到这儿就爆笑出来。原来2年前,皇上有心要开始给紫羽选驸马,其中定国将军府上的公子司马朗星就是候选人之一。紫羽坚持每个人都要自己见见,及著借口来到将军府做客,恰好遇到了难得回将军府的大公子朗月。二人一见锺情,其他全免,紫羽直接拉著他到皇上哥哥面前,语出惊人:“我生来就是他的。”当场要皇上指婚。众人才知道,原来老将军年少时选择了为国效力,弃司马山庄後继无人,是以允诺父母及宗长将来的第一个孩子来继承司马家族在武林的地位。所以,朗月在3岁时就开始以少庄主的身份生长在司马山庄。皇上指婚顺利,却没有敲定下迎娶的日子。

    打发走了朗月,一想到明天到来的圣旨,闷闷坐在庭院中,什麽看清桑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家郁闷一家欢喜。同样一轮皓月下,另一方阁楼中的非墨和滑润就享受著夜色如水的暧昧。非墨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依旧运功逼出“雨淋霖”中的水份。为缓解他的尴尬,还说著话来转移他对胯下的注意。“嬷嬷们绝对想不到我的武功可以破解他们的刑罚呢。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取出来了?”

    “恩。”

    “那就好。我离开也放心了。”

    “爷什麽时候再来京城?”滑润问得有些迟疑。

    “你想我来?”

    “……”滑润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的刑罚,没有回答非墨。他不愿意非墨屡屡看见他为妓的一面,怕还没有得到就失去这个朋友。

    “你想我来就通知我,我就来看你。”非墨以为他在难过明天的离别。

    一夜无话,次日非墨离开。梓卿也回皇宫拜见母後及皇上兄弟。他到底还是压下自己所想,没有去看清桑。

    卷一完

    今天是周日,早早发文让大家看。

    下一卷会又回到我的爱子桑桑那。

    我也会照顾到各位亲对滑润的喜爱,不会忘记对他进行关爱的。

    一纸休书 第二卷

    一纸休书13[上]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卓韪砚、绿缔郡主、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滑烟、滑舟、宁枫、宁桐、蒙面的小倌……

    第十三章 [上]

    施梓卿离开欢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亲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宫。估计著皇上应该还在早朝或者御书房,先去了母後的寝宫请安。当今太後和先皇鹣鲽情深,又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为了平衡朝政,先皇也纳了一些妃姘,却小心地应用御医秘方不留下产男胎的机会予她人。所以,太後生育的三子一女中三子就是先皇仅有的儿子。

    施梓卿出生时,上面已有要继承大统之责的大皇兄施梓桉与将来国辅重臣的二皇兄施梓远。他在父母呵护、兄长关爱下成长,应该说是事事顺著自己心意而来。即使父皇逝後,他也没有经历过什麽皇家血淋淋地夺位之争。大皇兄自小就是作为一国储君而培养的,论帝王之术无人可及;二皇兄天性严谨、勤於国事,是庙堂上不可豁缺的肱骨之臣。而他自幼好武,醉心兵法武学,父皇不但寻求世外高人来传授他武功绝学,还为他收集天下的武林秘籍。在大皇兄登基以後,虽然受封端瑞亲王的头衔,他依然过著随心所欲的生活。只除了6年前要出宫到江湖上去试练遭遇到强烈反对,大皇兄就算被他说服,二皇兄被他磨得头痛,也不敢应允,因为无法过了母後那一关。最後还是答应母後每年必须回宫住至少二个月等等一系列条件才总算是走出了皇宫,开始了向往已久的笑傲江湖生涯。几年下来,倒也纵横出了自己的天地,成就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客,高居武林排行榜剑客之首,只是绝少有人知道这位剑客的真实出身。

    梓卿到母後的寝宫时,妹妹紫羽也在。太後自然是拉著他又一阵“卿儿、卿儿”地唤著,仔仔细细端详是否瘦了,一边又责骂他多久了才回来。紫羽笑著说:“母後,今儿早上您说想三皇兄了,我就说三皇兄一定可以听见母後念叨他,就快回来了。这不,三皇兄就出现您面前了。”

    太後拉他坐下,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只因为这个儿子最是继承了先皇的外在,是以太後一直都尤其宠溺他。“昨儿,皇上来这里提起要给你指婚,说是已经问过你了?”

    “卿儿今天见过皇兄,圣旨就会颁布了。”

    “真的,你真答应娶亲了?”太後又惊又喜,自这个儿子18岁在宫外赐了亲王府第,太後不知道多少次对皇上提起给他指婚,都被梓卿回绝了。太後一直舍不得儿子长期游荡在外,即使赐了王府,每年回来2个月依然还是住在宫里。总想著若是他成亲了,就不会再出去到处跑。“那是不是以後也不走了?”太後满怀期待。

    “母後怎麽一说到卿儿纳妃就如此高兴。羽儿定亲也2年了,应该把她快嫁出去才好,免得有人抱怨皇家误人姻缘。”

    “三皇兄你胡说什麽,羽儿才舍不得离开母後呢,我要一直陪著母後。”

    “好个孝顺女儿。那我就去告诉那人,要他快快找了间庙去做和尚。” 施梓打趣著紫羽。

    “母後知道该把我的羽儿放手了,还不是你一年年在外游荡,母後才留下羽儿多陪陪我的。这次,你不许再跑了。母後也要把羽儿漂漂亮亮地嫁出去。”太後慈爱的拉过小女儿。

    有宫女、太监传报皇上来了,就见他已经走了进来。原来皇上刚刚退朝,听报小皇弟回宫了,猜到在母後这里就来了。他比梓卿大6岁,21岁登基已经7年了。命太监去吏部通知二皇弟端敬亲王梓远,传午膳在太後寝宫,自然是一家人的团聚、其乐融融。

    待只有他兄弟三人回御书房之时,皇上才问了心中的疑惑,“你要娶绿缔郡主,这到底怎麽回事?”

    “皇兄你指婚,我当然领旨啊。” 施梓一幅听话臣子的样子。

    “少给朕绕圈子。朕指婚?是洛阳王上折子说月余前你与他女儿绿缔郡主两情相悦,已经私订终身。要求朕成人之美指婚的。”

    “是啊,那皇兄就成全臣弟与郡主的两情相悦拟了圣旨就是了。” 施梓保持笑嘻嘻。

    “两情相悦?你回京不回宫,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言欢馆卖了一小倌就是你买的吧,还要朕相信你有两情相悦?你当朕不知道绿缔郡主自小与卓景侯府有婚约,不是你还和卓小侯爷一起放荡江湖,一起闯的魔教吗?你怎麽把人家未婚妻给夺了?”

    鹣鲽jian die情深:比喻夫妇恩爱逾恒,与“伉俪情深”义同

    古代有一种鸟叫鹣鲽,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

    比喻夫妻恩爱。

    鹣鹣,古代传说中的比翼鸟。鲽是比目鱼;

    寓意「长久不息、永不间断」的爱。

    [pair of lovebird]

    事事相同古所难,如鹣如鲽在长安。──龚自珍《己亥杂诗》

    一纸休书13[中]

    第十三章 [中]

    “皇兄。”梓卿不满的瞪眼“那是逐鹿江湖,不是放荡江湖。难道这些年你得的好处少了?”

    “是,你那是江湖逐鹿,一代大侠。朕佩服有加,”皇上佯装严肃改口:“但是你也要朕明白是不是你真的要娶那郡主啊。”

    原来,这些年来梓卿逐渐在黑白俩道立下自己威名,亦和一些武林的泰山北斗结下渊源,更加有了雪城非墨和南宫世家守时这东西二大势力的支持。4年前梓卿就接手了朝廷对武林动向的监查,掌控著武林势力的平衡稳定。

    “都答应你指婚了。当然要娶的。母後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妃嘛?这次我也是解你被母後围困啊。”

    一直沈默的端敬亲王梓远说话了:“你为什麽要夺卓小侯爷的未婚妻?朋友妻、不可欺。我不相信那郡主可以倾国到令你这样做?卓景侯爷乃封疆大吏,你如此羞辱侯府,就不怕引来朝堂动荡?你风流得还不够吗?一波未平呢,就居然买男色?”

    梓卿和皇上大哥都是诙谐幽默之人,每到一起总是浑话不绝。偏他二哥事事认真较真,所以他们二人总是爱逗老二。“二哥,(他习惯这样称呼梓远)若说容貌,当今世上有谁还能够配上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尔雅的弟弟我。可是独霸寂寞高处我也总是要娶亲的啊。至於卓景侯爷,他是见我和郡主确是情到生死相许,才大度地同意退婚。总之嘛,就是郡主锺情在下,我也把她吃了,不娶、才会引起朝廷非议,他老爹会找皇兄讨说法的。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花开两朵,另表一家

    欢馆中的滑润由於几位爷的离去,开始了另外一项刑罚“器皿穴”。在刑堂被灌洗了几遍後穴,取出“幽蓝”小解後,又换上了新的一根,被带入之中一间刑室。二位执刑官一高一矮已经在准备。令他侧卧在一尺宽的刑床上,把他双手自然帖服在身侧双腿压於胸部,驾轻就熟地紧密地从胯部到肩用粗棉绳一圈圈地把他缠绑包裹到不留一丝肌肤。翻过他面向上平躺、後穴稍微悬空出床沿,高个子端来俩个小盆,放在穴边的架子上。滑润脖子虽然可以动,但是被就在眼前双腿阻挡了视线,看不到盆中物。高个刑官问:“以前上过器皿罚吗?”

    “没有。”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p.s饭後还有夜宵给各位捧场的亲们

    一纸休书13[下]

    第十三章 [下]

    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你、你把她……胡闹!你这几年在外面就是学了这样子?”梓远简直不敢相信皇弟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

    皇上却笑了:“难怪你乖乖地答应了。原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要洛阳王捉奸在床了吧?”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梓卿,仿佛还能寻找到熟饭的痕迹。“那朕就宣旨了,母後听到这个消息到真的是高兴。刚才母後还说要把你和羽儿的婚事要一起办了呢。”

    “可怜羽儿又要多等一年了?”

    “恩?”皇上不解。

    “皇兄,你想啊,大婚有多少事要准备、要忙碌。我在江湖上的事情也需要安排一下。所以臣弟想一年後再迎娶郡主。”

    皇上考虑他说得是道理,便拟旨把婚娶之日订在了一年之後。梓卿拿著大婚的诸多准备工作对母後做借口,要回自己的亲王府居住。太後想著他即将娶亲不会再离开,遂同意。

    梓卿的府第是在他离宫後受亲王封时赐下的。当年即使他不在京城,府邸的打造也是皇上著专人负责,没有丝毫马虎的地方,人力和财力都花费了不少,端得是美仑美幻。就是多年来这位主子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家里的仆役们几乎都没有机会认识他。全靠管家二嫂端敬亲王妃把自己陪嫁的丫头指给了端敬王府的一位管事以後,一起被指派来管理这空寂的王府。今天府里的众人终於见到自己的主子了,尤其拜见後出来的那些个年轻女婢们一脸的兴奋,无不想近身侍侯这位爷。可惜的是她们这麻雀变凤凰的美梦才开始编撰,皇上的赏赐已经下来了,除却那些个稀世之珍,还有8位红粉佳人、8位翩翩玉郎。梓卿只吩咐管家林昊、海棠夫妇去处理。海棠负责安排这些美色,她已经知道一年後的立妃大婚,内院里的东厢必是将来王爷、王妃所居,遂把他们都安排到了西厢。内院空置多年,一下子住进了这许多人增添了不少生机。管家夫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满面喜悦地分派著各项工作。

    器皿穴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就拿过来其中一小盆到滑润头边。滑润转头看盆中是大小均匀如鸽卵、光华圆润的石卵。“现在要给你先填穴,这些石卵刚刚进去,会有点刺冷,这是正常的,这种石卵极易吸收热量,很快你的後穴就会温暖他们。”他说到这时,矮个的已经挑好卵石,在架子上润滑液中一沾一颗石卵就进入滑润肠腔。石卵不大却使他一激灵,发散的寒气几乎立即穿透肠腔传递到了表面的肌肤上。他不由“啊!”地叫出来。刚才因为清理而略微开放的後穴也遇寒本能地闭紧。

    “这会儿你觉得冷,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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