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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义情天 作者:叶孟

    笑着说道:“你这话怎么这么大醋意?你这不就是在哄我?”

    毕方点头,侧过脸勾勾顾芩k的鼻尖,顾芩k轻笑着闭了闭眼睛,样子显得俏皮又活泼,毕方朝他笑道:“要是你不急着回雾踪,我们倒是可以到处走走,反正天下这么大,你也可以多看看好风光。”

    顾芩k轻笑着,“说你想去玩就算了,一点庄主的样子都没有。”

    毕方哈哈哈大笑几声,“试剑山庄要是指望我,那还不是早就得关门了。”

    “对了,毕二庄主和毕三庄主去南海也有几个月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和你联络?”顾芩k关心道。

    毕方也不担心,道:“南海剑派本就行踪隐蔽,要找到龙慕一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如果有事,我三叔会记着传信给我。”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既然会摄魂大法,为什么解不开你二叔的摄魂?”

    毕方无奈的笑着,“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学的摄魂大法?”

    “有故事?”

    “当然。”毕方道:“这一切还得从鲛人的传说开始说起,我天性对这些事物感兴趣,当时名动天下后,也禁不住好奇前去南海寻找鲛人,可是寻遍那周围的海岛都没踪影,就觉得扫兴了,有天夜里风雨交加,我在海上遇到了龙卷风,为了避开风势,我藏身在一座小岛上,那座岛有神奇的洞穴,里边就刻有摄魂大法的秘诀,我潜心学习,没过多久就学会了这套武功,后来才发觉那里边记载的并不完整,能用不能解,不过我学这是为了好玩而已,也没认真去钻研它的破解之道。”

    “你怎么运气这么好,找个鲛人还能学到绝世武功,这要是换到寻常人身上,学了摄魂大学,非得为祸武林不可。”

    毕方失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用这门武功为祸武林?”

    毕方这句话着实让顾芩k心里惊了一下,毕方接着道:“当年我确实用摄魂大法杀过不少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顾芩k沉默着不说话,毕方轻笑,“你怕了吗?我早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顾芩k点点头,嘀咕着,“我也没把你当好人。”

    毕方听着他的话,低笑着,“有时候觉得你真单纯,有时候又觉得你真是有趣。”

    “知道了,反正呢,你就是喜欢耍着我玩。”顾芩k漫不经心道。

    毕方点头承认,“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他话刚说完顾芩k就要揍他,毕方连忙躲开,两个人在无名湖畔追追打打的,反倒是给这寂静的湖沾染了一些喜气。

    湖畔的屋前,有黑衣人藏匿着窥视他们,那双眼极为深沉,他转身向巫教的长老阁走去。

    推开门,大长老正跪在沈明神明面前祈福。

    黑衣人负手站在大长老面前,道:“慕容教主既然已去,我们的约定也该就此结束。”

    大长老睁开眼,不悦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尧清得到教主的一切?”

    黑衣人冷笑,“他得不得到和我无关!要不是慕容教主主动提出合作,我也不会专程来巫教。”

    “教主已为你杀了抉衣,你也该兑现诺言交出极乐宫的地图,莫不是你想反悔?”大长老面色一沉,质问道。

    黑衣人张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慕容棠已死,你拿什么来和我谈条件?他杀抉衣为北剑盟是假,为尧清是真,还真当我是三岁孩童,由他捏在掌中玩弄?”

    大长老低喝道:“你这奸险之辈,言而无信!”

    黑衣人冷笑,“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慕容棠也已经殒命,你一届巫教长老,竟然连个废了堂主都杀不了,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大长老指着黑衣人,骂道:“你这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倘若我揭发你,你……”

    只见剑光一闪,大长老喉间喷出血雾,黑衣人收起宝剑,道:“我最讨厌被人威胁,近我者为友,弃我者为敌。你这把老骨头也该随慕容棠而去,我就拿你祭奠我娘这些年受过的苦!”

    “你会有……报应……”说罢,大长老倒地不起。

    黑衣人转身,沉声道:“报应?我就要看看这天理循环会饶过谁!”说罢他纵身一跃,一袭黑衣消失在墨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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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诺骑马疾驰在官道上,尧清紧跟在其后。

    尧清道:“君诺,你先冷静下来,这样赶路也不是办法!”

    谢君诺忍受着痛楚,策马扬鞭,他不回答尧清的话,更是令尧清心急。

    只见前方有座小镇,尧清骑马狂奔到谢君诺之前将他拦截,谢君诺惊见尧清挡道,怕伤了他连忙勒马。

    尧清下马走到谢君诺面前,快速道:“你这样往边关赶路,也许你爹已经发丧回京都了呢。”

    谢君诺闻言双目赤红,却是经不住这一刻的松懈,悲痛攻心,险些坠马。

    尧清连忙跃去将他抱住,谢君诺茫然的看着远处的晨曦,闭上眼先是哽咽,后是哭出了声音。

    “禀报世子,边关急报,我军与罗刹不日前开战,罗刹大军突袭平江王军营,致王爷中箭身亡,还望世子能速速回京!”

    当谢君诺在马车内听到这八百里急报时,当时就飞出马车夺马狂奔,尧清哪里顾的上多问那报信的小兵,立刻就追着谢君诺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到这里才勉强追上谢君诺,这还是谢君诺那匹马不争气给拖累的,要是给他一批好马,指不定他现在已经跑的有多远。

    尧清听不得谢君诺哭的伤心欲绝,连忙把他拥入怀里,劝道:“你先冷静下来,君诺。”

    谢君诺放肆的哭着,尧清拍着他的背希望他能稍稍好些,谢君诺道:“尧清,我愧对爹娘,我爹收到我那份绝命书时本就悲痛欲绝,我却执意不肯回平江,我没能与他一起报效家国,落得今日却是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尧清,我对不起他们……我……没脸再见我娘了。”

    尧清心中也是为他痛楚,他知道谢君诺为他已经付出太多,他本该是权势滔天的京都重将,上沙场御庙堂,可他为了尧清,不惜在钰鎏府浪费五载年华,如今边关战火烽烟,平江王不幸身故,谢君诺却是未能见到他爹最后一面,尧清怎能不理解谢君诺心中的痛苦。

    “君诺,别哭。”尧清道:“你这样赶路你自己的身体也吃不消,旧伤未愈再添新伤,我怕你将来落下病根,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到镇上去歇息片刻再赶路也不迟。”

    谢君诺抬头看尧清,尧清帮他擦了擦眼泪,谢君诺极力的忍耐着痛楚,挣扎了半响,朝他点了点头。

    尧清看谢君诺睡着了后,起身走到桌边,他揉揉眉心,倒了一杯水解渴。

    谢君诺睡着的样子很是憔悴,尧清坐到床边提他把脉,斩天决的自愈能力的确超出常人,谢君诺的伤势较之先前好了许多,只是他心中积郁太深,病不在伤势,而在心。

    边关战事爆发,尧清知道这和梵钰逃不了干系,一想起梵钰,尧清便是心绪难平,看来罗刹的皇位八九不离十落到了梵钰手上,将来两国间的战事已是不可估量,这天下恐怕真的要大乱了。

    再思量君诺的处境,尧清心想,这一回京都,君诺恐怕就是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可平江王已逝,这趟京都之行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去闯一趟了。

    尧清喝着茶,心里却是盘算着更多的事,而床上的谢君诺噩梦缠身,迷迷糊糊间他见平江王腾云驾雾而来,却不发一言而去,身后千军万马向他扑来,谢君诺沿路退沿路被追,最终失足坠下了湖,湖里有双手向他伸来,狠狠的掐住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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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陷阱

    “尧清!”

    谢君诺从床上坐起,尧清连忙坐到床上看他,关心道:“君诺,我在。”

    谢君诺定住心神看着尧清,半响后才开口,“我做了个恶梦。”

    尧清帮他擦着额头的汗水,笑道:“现在醒了,没事了。”

    谢君诺点点头,看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不由得拉着尧清坐到他身边。

    谢君诺抱着尧清的肩,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尧清道:“再睡会,天亮了,我们就赶路。”

    “你一夜都没睡?”谢君诺关心道,说罢他连忙腾出位子让尧清躺下,尧清按着他,让他好好休息,“我不困,倒是你,脸色还是很差,这样我怕你赶路回京都就要累垮。”

    谢君诺一直看着尧清,他牵起尧清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尧清动动手指,谢君诺道:“尧清,我真怕这是梦,可我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

    尧清浅笑着低头亲了亲谢君诺的嘴唇,而后他撑着手臂与谢君诺咫尺相隔,“别想那么多,我不会走,王爷的事我们回京都后会了解的更清楚,你啊,总是心事重重,让我怎么能放下心。”

    谢君诺伸手抱紧尧清,却没说话。

    尧清轻笑道:“我陪你一起睡,这样你就不怕恶梦了。”

    尧清的话刚说完,谢君诺就吻上了他的嘴唇,情如火焰,透骨生香,谢君诺翻身把尧清压到身下,尧清微笑着看他,谢君诺深吸一口气,有些意乱情迷的低头封住了尧清的嘴唇。

    “唔……”

    一声轻吟,两人均是柔情如水,谢君诺扣住尧清,慢慢解开他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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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英大大方方的走进客房,喊着“顾芩k!你怎么还不走?”

    正在和江柳闲聊的顾芩k和毕方听到钟英喊话,;连忙站了起来,江柳见钟英这嚣张跋扈的气焰,无奈的说道:“你怎么今天不懒床了。”

    钟英轻咳两声,哼道:“要你管!”

    毕方抱臂笑道:“能让钟堂主连觉都不睡了,肯定是有什么好事。”

    钟英笑的肆意,道:“那是当然,得到了好消息,我怎能不开心。”

    “哦?既然如此不如说说一二。”毕方笑道。

    钟英围着毕方走了一圈,笑道:“边关打仗了,平江王不幸身亡。”

    顾芩k闻言脸色一变,毕方也是面色渐沉。

    毕方道:“这算是哪门子好消息。”

    钟英道:“平江王既然逝世,谢君诺赶着这个节骨眼上回京都,那还不得派去边关打仗不可,哼,正好让他吃吃大苦头。”

    江柳道:“看来罗刹那边形势严峻,这梵钰不是等闲之辈啊。”

    毕方点点头,转身向顾芩k说道:“芩k,看样子我们应当速速赶去京都接应你大哥。”

    顾芩k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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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皇城

    有人快马加鞭赶至,勒马下驾,皇城守卫拦住他们,道:“何等刁民,竟敢擅闯皇城!”

    谢君诺拿出腰间令牌,厉声道:“九军府统帅谢世子在此,何人敢拦路。”

    士兵看清令牌,立刻跪下请罪。

    “属下无心冒犯世子,还请世子恕罪!”士兵铿锵有力的说着。

    “免罪,你起来吧。”

    谢君诺将马交给士兵看管,协同尧清一起进入皇城内。

    他吩咐着皇城的守卫,道:“我前往靖文宫,你速速去请太子来。”

    守卫听令立刻退下。

    尧清走在谢君诺身侧,问道:“你不怕这些人有问题?”

    谢君诺叹道:“九军府的属下在皇宫中穿衣与寻常士兵不同,等级也不同,九军府全凭我调令,这个你可以放心。”

    尧清点头便跟着谢君诺前往靖文宫。

    靖文宫檀香萦绕,薄纱轻盈,谢君诺在宫外看着那隐约可见的景象便是皱起了眉头。

    宫外的太监见到谢君诺竟是第一眼就认出来谢世子,立刻迎上前笑道:“竟是谢世子,好些年不见啊。”

    谢君诺点点头,有礼道:“的确好多年不曾回京,不知皇上龙体是否安康?”

    “哎,世子这次回京,怕是为了王爷的事吧。”公公叹道:“皇上听闻噩耗后便是悲痛欲绝,今天才下龙塌走了几步。”

    谢君诺低下头道:“让皇上费心了。”

    公公轻轻一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皇上也有几年不见世子,心中定然牵挂至极,让咋家给你引路。”

    谢君诺微微一笑,便是和尧清一同进入靖文宫内。

    穿着龙袍的皇上正躺在榻上看着奏折,身边的西域美人正在给他捏着肩膀,大公公一声“谢世子求见。”皇上便是立刻从床上坐起,连忙喊道:“速速令君儿进来。”

    尧清候在正殿里,谢君诺独自一人走入偏殿中。

    谢君诺跪安请礼,皇上立刻将他扶起,唏嘘道:“君儿何须如此,王爷之事已是让你悲痛,起来吧。”

    谢君诺感激的看着皇上,悲痛道:“君儿有负皇上和父王所托,不能长伴君侧,不能为国效忠。”

    皇上扶着谢君诺到身边坐着,好好的打量着谢君诺,笑道:“君儿,你长大了些,心思倒是比小时候沉重了许多。”

    谢君诺愧疚的请罪,皇上轻笑,好似并无责怪之一,他道:“朕膝下唯有詹儿一子,他从小与你相伴,你们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于手足,就好像朕与王爷那般手足连心,当年你主动请缨潜入钰鎏府,詹儿就很反对,你下落不明后詹儿更是对朕怨恨有加,后来他娶了太子妃却是终日不回东宫,一日比一日沉溺武学,朕料得他是想救你。前段日子听闻你在南疆现身,朕也是倍感欣慰,却不知边关传来噩耗。”

    “我与父王一生都怨效忠朝廷,只可惜,我这五年荒废了朝政,与市井门徒毫无差别,再难……”

    “这天下间,谁人敢说谢世子无用,我谢詹第一个不放过!”

    忽然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纱帘被掀开,只见太子谢詹一身戎装笑意不绝的走进偏殿。

    谢君诺立刻从榻上起身,谢詹笑道:“谢哥回京竟然第一件事不是去见我,可真是让我伤心了。”

    皇上见谢詹与谢君诺玩笑,便是笑意盈盈的朝谢君诺道:“得理不饶人啊。”

    谢君诺笑道:“太子殿下,请恕属下失礼了。”

    谢詹哈哈哈哈大笑,点头道:“该罚!今夜东宫,不醉不归。”

    谢君诺道:“有太子这番话,文何敢违约。”

    三人相聚闲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皇上便是带着谢君诺前去梅园祭拜王爷。

    前去梅园的途中,谢詹观着谢君诺身侧的尧清,笑道:“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是哪里人。”

    尧清朝谢詹微微一笑,道:“回禀太子殿下,草民南疆人士。”

    “我看公子你十分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谢詹轻笑道。

    尧清轻笑道:“也许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不过,草民当真是想不起来了。”

    谢君诺道:“殿下,尧清一向深居简出,恐怕是面熟而已,这天下间长相相似的人比比皆是,这也并不奇怪。”

    谢詹却是撑着额头笑道,“像尧公子这般气度的人,恐怕是看上一眼就一生难忘了,特别是那双眼睛。”

    尧清微微一笑,再不接话。

    谢君诺看话锋不对,谨慎的看了看谢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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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梅园里,父皇给我们兄弟四人赐诗,王爷如梅傲骨,父皇的那首梅岭春至今仍在耳边。”皇上在梅树边叹息。

    谢君诺随皇上一起走入皇陵,太子说自己不便入内,就与尧清一起候在皇陵外。

    梅亭内一壶清酒,谢詹邀尧清坐下,尧清却是客气的回绝,自顾自的站在亭边。

    谢詹边喝酒边道:“当年去南疆,见过有人跳蝶舞,霓裳羽衣,翩翩如仙。”

    尧清回眸看他,道:“蝶舞是南疆女子的舞,的确舞姿不凡。”

    谢詹笑道:“我听闻南疆有位女子跳这支舞名动天下,她叫云裳霓。”

    尧清笑道:“我也曾听过,不过这些江湖传言,许多都是夸张的罢了。”

    谢詹摇头,将酒放到鼻尖嗅了一下,道:“我曾见过,月下白衣的她,不过她脸上带着纱巾,只是那双眼就让人无法遗忘。”

    尧清捏紧手掌,道:“是吗?要是有缘,草民也想见见这位美人。”

    “哈哈哈哈哈!”谢詹笑着将酒饮尽,道:“尧公子,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尧清冷冷淡淡的说道:“多谢太子夸奖。”

    谢詹只是喝着酒意味深长的看他,尧清坦坦荡荡,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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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诺从皇陵中出来后,尧清立刻走上前关心他,谢君诺朝他淡淡一笑,尧清便是放下了心。

    初回京都,谢詹盛情邀请谢君诺在东宫暂住,谢君诺自知不便,但连皇上都开口,谢君诺便是不好推辞。

    夜里,谢詹邀着谢君诺喝酒,只把谢君诺灌的大醉,谢君诺一时把持不住便是向谢詹提出想要卸任,归隐山林。

    谢詹玩弄着手中的酒盏,道:“谢哥,你当真是被美色迷了心窍。”

    此话一出,谢君诺便知谢詹有诈,谢詹按着谢君诺的手道:“那尧清便是你的意中人?你倒是洒脱,爱美人不爱江山,可你却不问我放不放你走!”

    谢君诺要推开谢詹,谢詹丝毫不退让,冷笑道:“谢哥,为了他好,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京中,什么归隐山林,那可不是你能说的话。”

    “太子殿下,你为什么不肯放手,我和尧清不会阻碍你的大业。”

    谢詹道:“放了他,谁能抓住梵千雪的弱点?”

    “你说什么?”谢君诺不解。

    “在你们回到京都前,我就已经打听好了他的一切,他和梵千雪,还有你的事我一清二楚。”谢詹道:“皇宫里几重守卫,他插翅难逃,谢哥,试问如今我要是了拿他当人质威胁罗刹,他会如何作想?他会恨你,认为是你背叛了他。”

    谢君诺摇头,惊恐的说道:“我没有!!”

    谢詹笑道:“除了你谁知道他的前尘过往,不是你他会想到谁?”

    “不是的,尧清他相信我。”谢君诺站起来,却是酒力发作,他撑着酒桌才不至于倒地,他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谢詹抬起谢君诺的下巴,道:“谢哥,他信不信你,你很快就会知道。”

    谢君诺推开谢詹,他捂住心口,却是头疼欲裂,“谢詹!”

    谢詹拍拍手,外面走进来几位女子,谢君诺皱眉的看着,“你要逼我?”

    “我只是想把你拉回正途,那尧清有什么好?”谢詹道:“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些男子都只是玩物。”

    谢君诺推开那些女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有人要拦住谢君诺,谢詹制止,道:“你们留在这里,别跟过来。”说罢,谢詹追了过去。

    谢君诺沿路往尧清歇脚的地方跑,他想着谢詹这次恐怕是真的不会放过他了,于是他也不管身后是否会有人追来,只管往尧清那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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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解围

    谢君诺边跑身体越是觉得吃力,到了月影湖,他把手撑在石栏上才不至于倒地,可是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到下颌。

    谢君诺立刻明白过来太子给他吃的是什么药,他恍惚间想起来当年尧清把他带到山涧里泡水,谢君诺心里一横,当即就要跳进月影湖。

    这时,左右两侧来了两人把谢君诺拉住,尧清和谢詹相互看了眼对方,尧清看谢君诺神情不对,当即心里就有了盘算,他正要道:“君诺……”

    谢君诺侧过脸见到尧清,谢詹松开手,谢君诺立刻伸手把尧清抱紧,他喊道:“尧清,带我走, ”,然后轻声的说了一句:“我被人下药了。”

    尧清无奈的搂住谢君诺,恭敬的朝谢詹道:“君诺酒力不继,还请太子殿下允许草民带他回房休息。”

    谢君诺面色微红的回头看了看谢詹,他气促道:“殿下……今日微臣失礼……”

    谢詹皱眉,正欲开口阻拦。

    “夜已深,殿下明日还要前往兵司吏,该歇息了。”

    远处温柔的女声响起,他们三人齐齐回头。

    太子妃李静玉协宫女前来,宫女见到太子和谢君诺时,齐齐唤着拜见太子殿下、谢世子。

    太子“恩”了一声,便问:“玉儿怎么还没休息。”

    “臣妾等不到殿下,哪里能放下心,皇后娘娘再三叮嘱臣妾务必要督促殿下前往兵司吏,臣妾不敢怠慢了娘娘的差事。”

    “既是皇后的吩咐,玉儿费心了。既然如此,那本宫只有改日再与谢世子把酒言欢了。”谢詹轻笑着说道,然后他侧过脸看向尧清,与尧清对视之间眼中便是暗藏玄机,尧清毫不畏惧。

    谢君诺费力的说完一句“多谢殿下”,就被尧清带走,他们走后,太子与太子妃对峙在月影湖前,双方一言不发,却是有暗潮涌动。

    带着谢君诺回到他的睡寝的屋子后,尧清立刻就把门关上,怕被宫里的人看见惹了是非。

    让谢君诺躺下后,尧清把手放到谢君诺的脸颊一试,便关心道:“君诺,你怎么会这样?”

    谢君诺立刻抓紧尧清的手,双眼凝视着尧清,他的气息带着胜于常的热气,“我中了圈套,太子给我吃了药,想要我宠幸女子。”

    尧清一听面色一变,他立刻摸摸谢君诺的额头。

    然后尧清关心道,“君诺,你醒醒。”

    谢君诺撕扯着衣服,尧清立刻拉住他的手,谢君诺微微睁开眼,此时他的头发散开,黑发忖的眼眸深黑,他弓起身搂住尧清的脖子,道:“尧清,我没碰任何人……你相信我……”

    尧清的手指自谢君诺的眉间划过,他抬起谢君诺的下巴,温柔的吻上他的嘴唇,一阵辗转的柔肠后,谢君诺更是把持不住,陷入尧清的情牢。

    “你这样子,和你第一次亲我时很像。”尧清勾起谢君诺的一缕头发道,“那夜你也是这样,被人下药,就连看我的眼神也一模一样。”

    谢君诺闭上眼睛,气息粗重的说道:“真的吗,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尧清轻笑,咬住他的一缕头发,在他耳畔道:“因为你已经鬼迷心窍了。”

    谢君诺侧过脸,痴迷的看着尧清,莫说是他们在天山的初识,就算没有那一日的救命之恩,他也会为尧清沦陷,“那你是什么鬼?”谢君诺轻哼着说道,笑语间媚气横生。

    尧清伸手为他把脉,笑道:“自然是勾命鬼,专勾你的魂。”

    听着尧清的笑语,谢君诺放松自己,他们在一起缠绵如水,尧清朝他道:“你的斩天诀很纯炼,不出十载,必有大成。”

    谢君诺摇头,眼巴巴的看着尧清,“我不练功了。”

    “为什么?”尧清道。

    谢君诺搂着尧清的后颈,轻笑道:“这样你就会一直保护我,就和以前一样。”

    尧清轻笑着看他,谢君诺突然很委屈的看他,“真的,我其实很自私,我想一切回到我们在钰鎏府里的时候,我傻傻的去猜着你喜不喜欢我,你偷偷的对我好,我们一起练功,逍遥自在,这样我就不会欺骗你,不会伤害你,尧清,每次我恨你的时候,都痛苦的恨不得我当年就死在天山上。”

    谢君诺抱紧尧清,渐渐的哭出了声音,“我其实很明白,我对你的爱很可怕,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君诺……”尧清抱紧他,无声的拍打他的背,尧清明白君诺此刻不是需要他的安慰,他需要的是尧清去倾听,去听他心里的声音。

    “尧清,你太好了,我真怕有人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告诉我,会不会?”

    尧清温柔的说道:“我不知道,世事无常,我不能对你轻许承诺,我已经犯过一次错伤害了别人,我不想伤害你,但是如果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我只希望这个人是你。”

    谢君诺轻笑着,“你辜负的那个人是谁?慕容棠?”

    “是也不是。”尧清道,“所以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谢君诺道:“尧清,你还痛吗?”

    “痛?”尧清不解。

    谢君诺道:“为慕容棠。”

    尧清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我若说没有,那是骗你也是骗我。”

    “我明白了。”谢君诺无奈道:“我不介意了,就算你曾深爱过他,我也不会再介怀。”

    “他已经死了,曾经无名湖里的事都已经烟消云散,只可惜这天下间,再无人能与我对弈。”尧清似是遗憾似是无奈,谢君诺轻笑道:“不要紧,我陪你。”

    尧清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谢君诺凑过去亲吻尧清那柔软的嘴唇。

    “恩。”君诺闷哼一声。

    谢君诺咬着嘴唇把脸侧过去,“尧清……”

    谢君诺虽说被春药控制,但他对尧清的爱意更是刻骨铭心,他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边深情款款的看着尧清,尧清与他对视,唇角都是笑意。

    尧清额间的莲花美的越发妖冶,让人完全的沉迷,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色彩,谢君诺低头亲吻他的眉间、鼻尖、嘴唇、耳垂。

    “……尧清……”

    尧清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要什么?你说……”

    “我要你……”谢君诺捧着尧清的脸,笑得可爱又醉人,“狠狠地占有我,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尧清温柔的把他耳边的头发撩开,笑道:“会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谢君诺抬头看着这锦绣的宫殿,偌大的皇宫已是囚牢,而他唯一的依靠只能是尧清一人,当年他用一身的富贵去赌尧清的感情,他曾以为得到就是赢了,现在他才知道,有得到就会有失去。

    他的确得到了尧清,可失去了太子和他的父王,这辈子他注定了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可是很奇怪他不后悔,不关于值不值得,只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活该去承受的,这就是报应。

    ===========

    谢君诺醒来时,尧清穿着单薄的衣物邪倚在窗边,他从床上下去,靠近尧清。

    尧清回眸看他,朝他温柔的笑着,谢君诺却是深陷在他的笑容中,他从尧清身后把他抱住,亲热的抓紧他的手和他一起看外边的风光,他笑道:“天阶流萤。”

    尧清点头,笑道:“这东宫的明月,好像伸手就能揽下来。”

    谢君诺微微一笑,道:“明月可比君心,包揽日月之魂,天下精魄,你可是心比天高。”

    “怎么会,天高也不过是另一座牢房,逃不出也躲不过。”尧清抬头看着明月,轻声道:“罗刹的明月是血色的。”

    谢君诺轻咬着尧清的后颈,尧清笑道:“君诺……”

    一声轻呢,让人深陷。

    明月天下,美人如玉,有几多恩怨情仇比的过神仙眷侣,流萤若水,心诚敬虔。

    ================

    毕方翻过墙就抢过了巫教门口的宝马,眨眼间他就骑着马跑了,后边钟英追着发脾气,骂毕方不要脸,毕方哪里能会理会他,骑着马狂奔。

    顾芩k早已候在巫教不远处得山坡上,见到毕方便是跃上他的马,毕方朝他笑的得意,“我说吧,就钟英那小不点还想关住我,做梦!”

    “行了,你还和他较真,要不是你耍他,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落荒而逃的结果,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贪玩。”

    “那是,我又不喜欢逗小孩子,我以后只和你玩。”毕方认真道:“这样你就不会觉得闷了。”

    “别,我一点也不闷,和你玩我玩不起,好端端的吃什么毒蛇爬虫,我想想都怪恶心。”顾芩k不忿道。

    毕方笑得灿烂,“我又不吃,他爱吃是他的事。”

    “就此打住,我们上路,看看天黑前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赶路吧。”毕方说罢,马屁股一拍,就飞奔而去。

    钟英骑着马追之不及,气的咬牙切齿,其它巫教弟子在山坡上询问他还要不要追上去,钟英一听骂道:“还追个屁,累死我了!这笔账我和他记着,到了京都如果让我碰到他们两个混蛋,没完!”

    说罢钟英带着人折返,沿路他把毕方的祖宗都给问候了十八遍,巫教的弟子们却是憋着不敢笑出声。

    等候在无名湖的江柳见到钟英时,面色不太好,钟英跳下马跑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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