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奴/JP小奴》 分卷阅读1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jp小奴/极品小奴》作者:桃公子 调教,s受攻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美强/养成 关键字:严君  李乐洋  晓晓 他是黑道首脑,所有黑道势力都要对他俯首称臣,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日子过得太平淡了,他需要一个调味剂。 他,一个没钱没势没人格的小人物,为了生存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谁想到竟然蒙主看中,虽然生活好了,可是身体……很不好…… ☆、001、偷窃被抓 繁华的闹市区。 “小乐,你看见没?就那个二十五、六岁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男人。”东哥趴在李乐洋的肩膀上咬耳朵。 “哪个?”李乐洋顺著东哥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高天结实的男人,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於是他伸长脖子洋装寻找的样子,“我怎麽没看见。” 东哥右手握拳一个爆栗下去,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些,“黑色休闲装!那麽扎眼的一个人你没看见!他的钱包就侧兜里,鼓鼓的,你看不见人也该看见那个黑色钱包啊,还有一角露在外面!” “那个……啊。”李乐洋揉了揉被打痛了的地方,讨好地跟东哥打商量,“可是,那个人一看就像是很不好惹的样子,换一个人行不行?” 又一个爆栗在李乐洋的头顶上炸开,东哥语气很不好地骂道:“妈的!什麽不好惹的样子,你也不问问这片谁说的算?老子叫你去你就去,那里来的那麽多废话!” 东哥揪著李乐洋的领子将他向黑色休闲装男人的方向提去,看著李乐洋讨饶地狗腿样,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快给老子过去!” 李乐洋看躲不过去,回头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东哥,把东哥看得一身鸡皮噶的後,若无其事地向著黑色休闲装男人蹭去。 那个男人虽然身穿普通的运动装,可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质,令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就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虽然李乐洋东看看西看看,随意地靠近那个男人,可是因为男人的周围一米处几乎没有人,所以李乐洋的看似简单靠近的举动还是显得太扎眼了。 此时男人正停在一个小摊位前挑香烟,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听老板热情的介绍。 为了能赚上一笔钱,老板也不顾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卖力地推销著。 李乐洋站在男人的左边,也探头像模像样地挑著香烟,看向男人那边角落里的一包烟,探身过去,左手去拿那个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香烟,右手则绕道男人的身後够他兜里的钱包。 李乐洋已经摸到钱包的边缘,眼底闪过一丝得逞地欢愉,正要抽出来的时候,不想,男人出乎意料的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正好扣住了李乐洋抓著他钱包的手上! “兄弟,干什麽呢?” 即使明知道自己已经穿帮了,李乐洋还是笑嘻嘻地回道:“我拿烟!” 左手里已经拿起烟来,右手用力的往回缩,却被男人更大力地握住,腕间瞬时一片麻木地疼痛。 “拿烟拿到我兜里来了?”男人挑眉,一脸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嘿小子,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我拿你钱包那是给你面子!”李乐洋一看糊弄不过去了,心里怦怦直跳,打肿脸充胖子地继续装。 “哦?谁的地盘?”男人较有兴味地问道。 “我强哥……”李乐洋的话还没有出口,就消失口中,犹如咬到舌头般,戛然而止。 男人的身後,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带著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 保镖! 李乐洋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他强哥再厉害,也比不过眼前这个明显的大人物啊!至少,他强哥只有他一个手下,而这个人……身後跟了俩个保镖,一看就不是一个水品上的人…… 他今天明显是rp暴跌,自己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 都是强哥,他就说这个人不好惹,还非要让他来偷这个人,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当时他应该打死也不来! 被强哥打几个爆栗总比落在有势力的人的手中好上几万倍! 李乐洋脸上立马换上一副讨好认错的表情,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跪下来抱住男人的大腿,“大哥,我错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笑了,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李乐洋的头顶,“好啊,我放过你。” 李乐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听错了还是那个男人脑袋有问题?这麽简单就放过了他?他还以为他至少要挨一顿揍呢。 “真的?”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再次确定。 “真的。”男人弯下腰,抬起李乐洋的下巴,眼睛直视李乐洋,带著一丝玩味。“我可以放过你,可是,我不知道警察叔叔会不会也放过你。” 还不等李乐洋反应过来,男人身後的两个保镖已经强制地架起李乐洋,走人。 李乐洋只听见後面那个不怕死的小摊老板喊道,“我的烟!”後,就被塞进了停在不远拐角处的一辆黑色车子里。 正要挣扎时,保镖先一步地用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绳子给他绑了个结实,还顺带将李乐洋地嘴也封住。 随著车子启动,李乐洋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东哥,明显看见他那爱莫能助的表情。 李乐洋心想,完了,这下栽大了。 end if ☆、002、官匪一窝 来到警署,保镖熟门熟路里地将李乐洋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关门。 李乐洋从来都不知道,警署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就连门的缝隙处也透不出一丝的光线来,明明是白天,这里却仿佛是冰冷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而他,手不能动嘴不能言的,被独子关在了这里,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要他略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开始还好,只是觉得这个空间安静的不像话而已,李乐洋还有心情想警察会关他多长时间。 毕竟他只是偷东西而已,像他这样的小混混,顶多被拘留几天,再惨一点,当一下那些警察的出气包被揍一顿,反正只要放他出去了,他便又是一条好汉。 但随著时间慢慢流逝,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无端地恐惧来,为什麽没有人提审他?关押他的地方也不对! 警署从来没有这麽对待犯人的,最严重的杀人犯他们也只是手脚戴上镣铐,但不会像他一样被五花大绑限制了所有的行动! 可是为什麽今天对待他的时候这麽反常?难道说,他得罪的那个大人物比他想象中还有有权势? 他奋力地挣扎,想要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奈何无论怎麽样,除了自己,他什麽也看不到,更是什麽也感觉不到。就仿佛陷入了无底深渊,天地之间除了他什麽都没有……而连他自己,他也快要感觉不到了。 心,像是被什麽东西握住一样紧紧地收缩著。 李乐洋用力地蹬著腿将自己整个身体向著印象里门的方向移去,直到後背贴上冰凉墙壁,才好像有些安全感了一般,可是心却仍旧再紧紧地收缩著。 他想喊人进来,奈何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唔唔”声。他不死心的继续挣扎,用身体一下一下装著墙壁制造一些声音,直到用光了所有力气还是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有一丝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李乐洋无声瞪著的大眼睛瞳孔快速收缩了一下。 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一束光线从门缝中照射进来并慢慢扩大,但只照亮了门附近的地方,房屋的最里面仍旧黑漆漆的,像一个会吃人的怪物一样,张著令人恐惧的大嘴。 “李乐洋是吧?有人保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有些冰冷的声音此刻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无疑好比天籁。但在看见把他送进来的那俩个保镖以後,他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上不了天堂!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被关进那个小黑屋至少有十二个小时了吧,他不确定的想著,此时他的脑袋里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俩个保镖把已经无力了的李乐洋送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那里赫然挺立著几栋规格不错的房子,周围很多人一丝不苟地守卫者,像特别军区一样严格,却明显不是军区。 他们在中间最华丽的洋房门前停下,轻轻地敲了敲门:“严哥,你要的人我们带到了。” 门“嗒”的一声打开了,里面传来冷硬而清啸的声音:“带进来。” 俩个保镖将李乐洋放在了所谓的严哥脚前,正是白天被李乐洋偷的那让他感觉到很危险的男人! 只不过从黑色休闲服换成了一套舒适的t恤衫牛仔裤,男人摆摆手,保镖便很知趣的退了出去,门再一次闭合上。 “李乐洋?”男人冰冷的音调微微上挑,脸上浮现一丝让他感觉到诡异的笑容。 男人坐在上发上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李乐洋,就像是审查礼物一样,眼神危险而挑剔。就在李乐洋心里再一次害怕的抽搐起来的时候,男人才略微弯下身体伸手拿掉他口中的东西,状似随意地问道:“今天,过的可好?” 李乐洋因为嘴被堵了一天而麻木的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後沈默了半晌儿,像是终於攒够了力气似的,用带著嘶哑的声音吼道:“好你个大头鬼,快放了你李爷爷!要不有你好看的!” “哦?”男人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些许兴味的样子,“看来你还想再被关几天啊。那麽好说……” 李乐洋全身戒备地看著男人,直觉脱口而出拒绝的话语,“不!” 许久都不见他有所动作,李乐洋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此,这个人应该是不会再将他送回去了吧。可是,他这麽做有什麽目的吗? 李乐洋脸上挂上讨好地笑容,就像再惹东哥生气以後那样讨好的说,“严哥!对吧?你看看小的什麽都没有,你抓我干什麽?求求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 男人没有说话,反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雪茄,点上火徐徐地抽起来。 李乐洋因为男人许久的沈默急了,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男人一脚踩上了他的大腿上,李乐洋嚎叫一声,张嘴就想骂,却又因为腿上力气的加大再度变成了哀嚎。 如此循环,成功的阻止李乐洋几次到口的话语。 李乐洋渐渐意识到,只要他不张口,腿上的脚就不会用力踩踏他,虽然他也尝试过用挣扎躲开,可是他被绑住动弹不了,那只脚也灵活地如影随形,不论他怎麽躲都躲不开。 不过那强烈的疼痛,倒是让身体已经麻木多时的李乐洋找到了身体仍是自己的感觉。 当雪茄燃到一半的时候,男人才缓缓开口,仍旧是冷硬的声音没有音调起伏,“本来我是可以将你直接带回来,先送你去警署待一天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警署也得恭敬我。” 男人顿了顿,有种猫捉耗子前的戏弄,“所以,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003、威逼利诱 没人能救得了你?什麽意思? 李乐洋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是什麽意思? 刚想张口问,便感觉腿上那只脚的力气加重了……几经挣扎,最後,他只能妥协地等著眼前这令他恐惧的男人自己说。 男人见李乐洋老实後,方才继续道,样子说不出的邪魅与势在必得,“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还未等李乐洋回答,他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里是北方黑道总部,虽然看上去有些小,但是这里具备全国最先进的安全保卫设施。所以……你不要别妄想可以逃出去。聪明的人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男人在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低了几分,如冷空气过境一般清晰强烈的穿过李乐洋的脑海,留下深刻的痕迹。 ──聪明的人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不是威胁,却比威胁更有震慑力。李乐洋不是聪明人,但是他知道什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同样不会做出看起来明显愚蠢的事情来。 不过,他抓他来是为了干什麽? ……不会是贩卖人体器官吧? “你抓我来……到底要做什麽?”李乐洋终於攒足勇气问出口,这次,男人格外开恩地没有再践踏他的大腿。 男人笑了,答非所问道:“我叫严君,是这里的老大。” 而後,他用一种低沈缓慢的语气慢慢的开口,像是朗诵一般好听的声音。“李乐洋,男,17岁,无父无母,自孤儿院长大,後跟一混混东子靠偷盗为生,因还未生年,屡次进看守所管教所无果……” 严君只用了几个简单的语句,便概括了李乐洋短短的17年生活,李乐洋从心底里散发出一股寒气,就像是赤裸裸的站在这个人面前,所有的隐私都不到一丝遮挡。 他更想不到,这种情况,就是他以後的生活,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到真正的赤裸,没有隐私,没有秘密! “我说的可对?”严君虽然是用的疑问语气,可是从他那带著异彩的眼睛里,李乐洋看见的,是肯定,不需要他应和的肯定。是一种掌控,一种对一切局势的完全掌控! 不知是心,就连一直麻木的身体,也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心逐渐蔓延到全身……这个人,抓他来到底有什麽目的?! 严君俯下身体,直直对上浑身颤抖著的李乐洋惊恐闪躲的眼神,吐出诱惑人心的语言,就像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撒旦,让李乐洋明明感觉到危险,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踏进了他为自己准备的陷阱里面。 他露出一个笑容,是那种温和的笑容,他说:“关在那个小黑屋里,你已经一天没有吃喝了吧。饿不饿?”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伸手抚上李乐洋有些凌乱的头发,笑著说:“你看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这麽大的一个房子住,我也可以每个月给你一些零花钱,这比你以前的生活舒服一万倍。恐怕是你今天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吧。” “再回想一下你以前过得是什麽样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有时候还会被你那个东哥欺压,手里没有一分可以自由花费的现金,更遑论去接触那些高端的精神享受……” 缓慢平滑的声音,带著诱惑的语言,穿过李乐洋的耳朵并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复,心,情不自禁的疼痛起来。 是啊,他以前那是什麽样的生活? 小时候待在孤儿院里,和那些同样的孤儿的孩子一起争抢吃食,最开始他还小,被比他大一点的孩子欺负,有时候甚至会连著好几天吃不上一个馒头。逐渐大一点後,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弱肉强食,只有强势起来,才能後吃饱。 可是,这个理论,再他十五岁被孤儿院告之他已经长大了,孤儿院负担不起他的时候,再一次被打破。 社会,甚至比孤儿院还要黑暗,孤儿院至少还会给予他一些东西冲击,可是离开了孤儿院後,他就只能靠自己去谋得那一切,对於没有一点技能的他来说,无疑比登天还难。 後来,他遇到了东哥,虽然能够填饱肚子,却被东哥勒令到处偷盗。 这样的生活,其实他很知足的。 可是,这是在没有对比的前提下,如果,有好吃有好喝还有这麽大又豪华的房子住,他有什麽理由可以将此推卸出去? 严君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再让李乐洋自己慢慢思考,直到他从李乐洋眼睛里看见一闪而过充满希望的贪婪眼神後,他才轻轻地问道,“想要……留下来了吗?” 李乐洋看著近在咫尺的邪魅脸庞,不知不觉地,竟然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动作引来了严君满意的笑容,而後脸色一变,再度严肃起来,就连语气也不同於刚刚令人沈浸的温柔冷冽起来,“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若想留下来接受著满室繁华,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吧。” 见李乐洋带著疑惑的眼神,严君继续说道,“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用身体……来交换…… “身体?”李乐洋喃喃的重复著。 “对,我要你身体的完全占有权。” 占有?完全占有权? 他跟著东哥,也看过不少毛片,但全部都是男女,他听说过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眼前这个拥有强大权势的危险男人,应该就是这一类人吧。 他仔细想了想,缓缓地,带著不确定般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他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你可想好了,一旦你答应下来,从今往後,便是我的人。如果你敢逃跑,必然会受到来自於我的严厉惩罚!不过……”严君缓和了语气,“不过,你若留下来并乖乖听我的话,得到的,绝对是你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快乐。” 严君最後的话,在李乐洋的脑海里慢慢取代了之前的话语,诱惑大於对未知的恐惧…… “留下来,还是……等死!”仍旧舒缓的语气。 李乐洋瞳孔骤然紧缩,不留下的结果就是死吗? ☆、004、奴隶晓晓 “留下来,还是……等死!”仍旧舒缓的语气。 李乐洋瞳孔骤然紧缩,不留下的结果就是死吗? ──────── 那麽,他还有什麽选择的余地? 严君刚才就说过,他是黑道老大,没有什麽事黑道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只是决定他这麽一个小人物的生死。 “决定好了吗?” 这回,严君不给李乐洋太多的犹豫时间,漆黑的眸子紧紧盯著被五花大绑扔在木质地板上的李乐洋,带著逼迫的气势问道。 “告诉我,你的决定。” “我……”李乐洋咬咬嘴唇,虽然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可是能和死放在一起的,又会是什麽好的选择。 “留下,还是死!” “我……留下……” 不管怎麽说,活著,总是好的……所以,对於李乐洋来说,也只有一个选择而已,留下来。 “好!”严君大笑了一声,而後摸了摸李乐洋的头,“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李乐洋艰难地点了点头,“可以松开我了吗?” 严君弯下身将李乐洋抱了到腿上来,身体麻木地几乎没有知觉的李乐洋根本反抗不了,从来没有被人这麽亲密抱过的他只能别扭的红了脸。 严君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因为被绑了一天,即使松了绑他还是无法动弹,就像是身体不属於自己了似的。 严君大掌在李乐洋的胳膊腿上轻轻揉捏著,看样子像是在帮他按摩促进血液循环。 揉捏了一会,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样,抬头冲著楼梯的方向喊道,“晓晓!下来!” 随著声音落下,从二楼便下来一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儿更加贴切,大大的眼睛精致的五官,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柔和顺从的气息,可是……李乐洋注意到,这个看似天使一般的男孩儿光著雪白好看的脚徒步而来,浑身上下就只穿一件刚刚盖住臀部的布料有些微透的雪白衬衫,修长细致的白腿完全裸露在外面,随著他的走动带起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 李乐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件薄薄的衬衫底下,不著任何的裸露酮体,他就这麽的,俩个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个男孩儿,呆住了。 男孩儿一直低著头,仿佛是感觉到李乐洋过於明显的视线,犹豫了一下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当看见严君怀里坐的人时,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而後便如一潭湖水一样平静无波再度底下头去,他走到严君身前三米的距离时,优雅地跪了下去,膝行至严君的腿边,用像他的人一样低缓柔和的声音问道,“主人,请问您有什麽吩咐?” 严君很自然的空出一直手摸了摸男孩儿晓晓柔顺的头发,就像刚才摸李乐洋一样。这让李乐洋心里产生了一种念头,似乎他以後多担当的角色,和这个漂亮的男孩儿一样…… 严君开口,没有了刚刚威胁李乐洋的严肃狠戾,也没诱惑他时的柔和,那一种几乎没有感情波动的平静语气。“去做点吃的,给我新来的小奴隶,恩……先来一些清淡点儿的流食,毕竟他已经一天没有吃够东西了。” “是,主人,晓晓这就去做。”晓晓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正要退去的时候,却被他主人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严君收回手,在李乐洋的臀上用力一拍,虽然隔著他破旧的牛仔裤,还是可以听见一声很清亮的响声。 李乐洋一个激灵,一下子从严君的腿上跳了下来,这才发现,他已经可以动了。 严君腿上少了压力,身体顺展著靠向椅背,眼神淡淡地扫向晓晓,让晓晓不能控制的颤抖一下,虽然很不明显,但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说。” 晓晓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自己抬头那一瞬被他的主人严君捕捉到了,若是以前,主人根本不会在意他这种微小的错误,肯能是因为来了新人,所以做人是做给他看的。 心底泛起一抹苦涩,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痕迹。看来,他今天不会好过了。 晓晓跪直了身体,将手背到身後抬起头眼神向下看著严君的鞋尖,“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不应该不经过主人的允许私自抬起头来。” 严君点点头,“最大档,做完我吩咐的事情後就去游戏室等著我,还有……爬著去厨房!” 晓晓从自己衬衫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类似遥控器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按钮推了上去,随著晓晓紧抿著的嘴唇中流露出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同时还有一个细微的类似於机械振动的“嗡嗡”声。 李乐洋正奇怪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就见晓晓将遥控器从新放回了衣兜里,弯下身体双手著地,像一只波斯猫一样优雅地用手和膝盖行走,流畅的动作可见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在晓晓转过身向厨房爬去的时候,李乐洋才发现,晓晓的身後──准确的说,是他裸露出来的下体处,一条长有三十公分的银白色像是尾巴的东西从他略微敞开的臀瓣中垂了下来,随著他优雅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著,尾巴的根部,在那条诱惑的臀瓣中以一种人类自身无法做到的速度快速震动著,而随著摇晃的尾巴,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挺立起来仿佛要到爆发边缘的性器。 而刚才晓晓下楼正面走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晓晓的身後竟然还有这麽一个东西! 李乐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如动物一样爬行的人儿,惊愕的移不开眼睛──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卑微的人,卑微的高傲,卑微的温顺,卑微的如此自然而然,仿佛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一般,而他自己,才是那个不属於这个世界的人…… 他虽然会因为被抓而求饶下跪,当时他从来没有像这个人一样毫无尊严的匍匐在其他人的脚下,直觉告诉他,他做不到这些! 转动僵硬的脖子,李乐洋慢慢地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有些变态爱好的严君那妖娆的俊脸上,张了张嘴,却什麽声音也发布出来…… 严君眯著眼睛笑了,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似得,声音里带著一丝令人恐惧的嗜血味道,“不要那麽急著做决定,那样你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考虑到你初来,我会让你休息几天来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一会儿会有个娱乐节目,你可以跟在我一起来看看。毕竟……这也是你将来要接触的事情,做个心理准备。” 说著,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著邪恶的期待,“而且,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错误的决定或者动作言语,都将会为你赢来一次难忘的回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005、饭与选择 说著,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著邪恶的期待,“而且,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错误的决定或者动作言语,都将会为你赢来一次难忘的回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 虽然不知道严君话里的意思,李乐洋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他嘴里所说的……一定不是好事! 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让他充满不安的地方,可是严君说过,这里是黑道总部,拥有最先进的保全设施,而且还有那些膀大腰圆的保镖。他一个小小的混混,如何能逃得出去? 所以,思来想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了。 看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舒服闲逸的严君,李乐洋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离他不远距离的地方,房间里分外安静,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只有从不远处厨房里传出来的轻微声音。 大约二十分锺过後,晓晓端著盛放饭菜的托盘走了过来,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丝异样。 如果不是李乐洋亲眼所见,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走路优雅平稳的男孩身体里埋藏了东西。也许,李乐洋心想,他可能偷偷的把东西拿了出去,或者已经按了停止,而且想必一定在没有人的厨房偷偷的发泄过欲望了吧。 这回李乐洋仔细留意著晓晓的身後,隐约可以看见一条白色的东西随著他的动作小幅度摆动著,而那隐藏在有些透明的衣服底下的性器,仍旧兴奋的挺立著。 李乐洋不知道的是,对於一个奴隶而言,不会没有主人的允许私自改变主人下的命令,更不会不经主人允许便私自碰触自己的性器甚至发泄欲望。 所以,李乐洋只能惊愕的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晓晓,在心里感叹这个男孩儿到真是乖乖的听话…… 严君示意晓晓将托盘放在了他手边沙发旁的茶几上,才对著晓晓随意的挥挥手。 晓晓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这回到不是去二楼,而是向下走去。李乐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房子还有地下一层。 直到晓晓的身影消失,李乐洋才收回他有些发直的目光,顺著鼻尖嗅到的饭菜香味将视线定在了严君手边的托盘上。 托盘上面是一碗带著肉块的白粥加上一碟嫩绿的青菜,很适合许久没有进食的李乐洋调节胃口的。 李乐洋飘了严君一眼,就想蹲下来吃饭,毕竟刚才他就说过,让晓晓做饭给他吃的。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碗,严君便伸出了手阻挡住他。 他不解的看向严君,却没有说话,在经历过踩踏已经晓晓事件过後,他从心底里产生一种对严君的畏惧,这令他不敢在严君面前做出过激的举动。 严君仔细打量著李乐洋的表情,像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麽,许久,才用带著笑意的声音问,“想吃吗?” 李乐洋点头。 “你的嘴要是不会说话,我会让你以後再也说不出话来。”笑意依旧,话语的内容却让人有种浑身冷飕飕的感觉,“想吃饭吗?” 李乐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可见他不快的心情,但还是顺从的张开嘴,“想吃。” “想吃的话,就跪下来吃!” 李乐洋看著严君泛著笑意的俊美脸庞,眉头越皱越紧,眼神里透漏出非常明显的反抗情绪,就连手也在不知觉间握成了拳,可是没有要跪下的举动。 随著时间的流逝,严君的笑容越扩越大,他抬手抚上托盘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极其缓慢地向外推去,“这次,我同样给你选择的机会……在我将托盘推到地上之间,乖乖的跪下来吃饭。否者,你就只有舔舐掉在地上的东西,或者……继续饿著。” 李乐洋犹豫著,掉在地上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吃的,以前也经常挨饿,这次也可以挺过去! 恋耽美 分卷阅读2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正这麽想著,他顺著本能看了一眼正在缓慢移动的托盘,肚子很不争气的难受起来,空空的,扭曲著的难受,仿佛马上就要饿的虚脱了一般。 人就是这样,原本可以挺过去的饥饿,可是在美味摆放在伸手可得的地方的时候,那饥饿之感就会一下子扩大几百倍甚至上千倍,让人有一种再也坚持不了的错觉。 李乐洋咽了一口著嘴里分泌的唾液,眼见托盘已经有一半探出了茶几,马山就要倾翻,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李乐洋在还没有明白自己做了什麽之前,双腿一曲跪了下来,双手也顺势托住了托盘的下面。 当李乐洋回过神来,反而释怀了,他原本就卑微,又不是没有给人下跪过,他为什麽要和严君僵持这个问题呢? 严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缩回了手,“真可惜,看来我还是给你太长的时间思考了,我本以为在你犹豫的时候,这个托盘就会在你眼皮底下掉在地上。而以你以前的经历推断,虽然会很犹豫,会花很长的时间思考,可是最後你都会选择将地上的饭全部吃掉。” “因为,我会告诉你……如果这些东西你不吃掉,便没有下一顿了。” 轻松的语气,却让听闻此言的李乐洋深深的打了一个寒碜,在心里咒骂这个人狠毒的时候,更庆幸的是,自己先於大脑的行动。 在跪著吃干净的饭菜和趴著舔舐掉在地上的饭菜,选择哪个是毫无疑问的问题。还好他及时跪了下来,没有给自己留下後悔的机会。 以他这短短一个小时对严君的了解,之後还不一定有什麽不好的东西在等著他呢,所以,他一定要尽快的补充好体力! 他抬著头,语气恭顺眼神却不驯,“我现在可以吃了吗?” “当然,我的新奴隶!”严君再次伸手抚上李乐洋的长而凌乱的头发,“明天我会找个理发师将你的头发好好修理一下,恩……晓晓的头发似乎也该修理了。正好一起弄下。” 李乐洋试探这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饭吃,见严君又有在阻止他,立马埋头痛吃起来。 对有头上的手和那极端不好听的话语,李乐洋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掉,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要是每一个他都计较的话,早就累死气死了! “慢些吃,虽然答应一会儿带你去看娱乐节目,你也不用这麽著急,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006、别有洞天 “慢些吃,虽然答应一会儿带你去看娱乐节目,你也不用这麽著急,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匆匆将托盘里的饭菜全部解决完,李乐洋意犹未尽地舔著嘴角想站了起来,一条腿刚直起来,突然感觉胸腹间一阵抽搐的疼痛袭来,便维持著半跪的姿势蜷缩起身体来。 同时,他在心底狠狠咒骂严君这个乌鸦嘴,平时他身上从来不会难受疼痛,他刚一说完,胃就像迎合著他的话一样一阵一阵的疼痛起来。 “怎麽了?”严君看著李乐洋扭曲著的小脸,幸灾乐祸道,“不会真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让你慢点吃你不听,疼也是你活该。” 虽然是这麽说,严君还是伸手穿过李乐洋的腋下,将已经因为一阵阵强烈的抽痛而僵硬了身体的他抱进怀里,大掌从他那身破烂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盖住了他胃部的位置,用手心的火热慢慢揉动。 李乐洋因为严君突然的动作感觉惊愕羞愤,却苦於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李乐洋感觉自己的胃部温暖异常,那看似轻佻的动作竟然奇异的缓解了他的疼痛!舒服蔓延全身,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尽情的舒展开来,让他竟然忘记自己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并且正受著他的抚摸…… 从有记忆一来,没有一个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他,在孤儿院如此,就是跟了东哥,也是如此。 是温暖,是平静,是很多很多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沈溺在大海里拼命地挣扎,突然有一双令人心安的大掌握住了他努力需求支撑物的手一样,让他可以深切感觉到,自己还有救。 人总是贪婪的,当体会了这种感觉的好处,即使明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还是不愿意醒过来,哪怕下一时刻就会破碎,还是期望能够持久一些。 严君一直仔细观察著李乐洋面部表情的表话,从最开始的痛苦到舒服再到迷茫他统统看在眼里,在联系这李乐洋的经历,猜出他在想什麽事情并不难。 严君虽然能够给他一种温暖,可是他并不打算持续下去,因为,想要调教一个合格的小奴隶,光温暖是不够的,只是严厉又不行,所以,他必须软硬兼施。 严君揉著李乐洋胃部的大掌向上移动,在李乐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而易举的用麽指和食指捻住了他左胸上的并用力一捏。 李乐洋的身体虽然没有经过开发和调教,但那人类最基本的敏感点被人有些粗暴的对待著,神经在粗的人也会有感觉。但和其他人相比,李乐洋的反应难免过大了些。 只见他“啊”的一声拍掉在他胸前作怪的手,跳起来躲在离著严君园园的地方,双手抱胸眼神惊恐,就像一个小媳妇儿一样深恐严君在对他做出什麽不正常的举动。 严君抿了抿嘴,把笑意压了下去,轻咳一声,面无表情的说:“走吧,晓晓已经在游戏室等了我们好久了。” 说著,他起身率先向著楼梯走去,因为一直没有听见身後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果然李乐洋还站在原地,看样子是不想跟著他走。 “你可要考虑好了,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过去逮你?”严君嘴角缓慢的勾了起来,但是眼神冰冷,丝毫没有笑意,让习惯察言观色的李乐洋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危险情绪,“要是让我过去逮你,你也必然会为你的不听话付出相等的代价。” 想起刚才被绑著答应留下来,还有下跪吃饭等严君的一系列手段,让他深刻的相信,反抗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虽然那些後果是从严君的嘴里玩笑似的说出来,可是李乐洋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不按照严君的话做,那些後果会清晰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里,李乐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很认命的跟上去,在他多年艰苦讨生活的习惯性下,当有些事情无法抗拒时,他总会很顺从的选择看似轻微的选项,因为这样,至少会让他自己好过一些。 严君见李乐洋走了过来,便继续转身向著地下的游戏室走去,甚至没有再回头看那个时而磨蹭时而加快脚步跟著他的内心纠结的李乐洋。 因为严君喜好sm游戏,在五年前买回当时只有十六岁已经被调教得相当完美的晓晓後,便买了这片地方,并按照自己的喜欢建立了这个别墅。 从外面看来,这个别墅和其他普通的别墅没有什麽区别,近五百平方米的占地面积俩层高的别墅,华丽而不突出。只有严君的亲密心腹手下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才知道,这看似一般的别墅里面别有洞天。 因为,这个别墅多出了地下一层,而他用这整整一层五百平方米的宽阔地方,建立一个属於sm爱好者的游戏天地。 而最为常用的,便是最里面的一间面积为一百平方米的游戏室。 刚踏入地下一层的李乐洋对於这常年没有阳光照射的地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阴沈,非常阴沈。就连灯光,也是阴沈的暗黄色,只能让人看见很短距离的一段路而已。 这样的环境,令李乐洋不自觉地想起在警察署的那天全部是黑暗的经历,他加快脚步让自己和严君维持著半尺的距离,似乎只有这样,心情才能平静一些。 严君虽然没有回头,可是他清楚地感觉到李乐洋这些细微的小动作,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他走到一个朱红的铁质门停了下来,很自然的推门而入。 李乐洋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刚走进去,他就被他眼前所见的景象惊呆了…… 在铺满像鲜血一眼w红的长毛地毯上,一具雪白诱人的酮体赤裸裸的面向门口跪在房间的正中央,白与红的对比,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那人低垂的头颅令人无法看见他此时的样子,直挺的身体双手背後的姿势凸显出他胸前上带著的白色羽毛,仔细观看才会发现,羽毛的尾端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颜色红润的敏感乳珠上,下面双腿膝盖距离与肩持平,完全暴漏出他所有的羞耻部位,他的胯间没有耻毛,可以让人清楚的看见那色泽水润形状完美的男根直挺挺的竖立著,从上面铃口出不断冒出的些微乳白色的液体,让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却还在极力控制著…… ☆、007、娱乐节目(1) 那人低垂的头颅令人无法看见他此时的样子,直挺的身体双手背後的姿势凸显出他胸前上带著的白色羽毛,仔细观看才会发现,羽毛的尾端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夹子分别夹在了颜色红润的敏感乳珠上,下面双腿膝盖距离与肩持平,完全暴漏出他所有的羞耻部位,他的胯间没有耻毛,可以让人清楚的看见那色泽水润形状完美的男根直挺挺的竖立著,从上面铃口出不断冒出的些微乳白色的液体,让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却还在极力控制著…… ────── 室内的灯光仍旧是昏暗的,虽然比走廊里亮的不少,可是比起正常的白炽灯还是差了不止一个级别。 配上房间周围一些奇怪而冰冷的金属器械,更加令李乐洋有种阴深深的感觉。即使,房间周围奇异地干爽和温暖,李乐洋还是有这种感觉。 只是,这一切都在看见房屋中间的那个人是,开始不明显起来,就连呼吸,也莫名其毛的粗重起来。 随著先行一步的严君悠闲的步伐,那个人儿也移动双膝慢慢地转身,即使低著头,仍旧能够准确的找到严君的方位,直到严君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黑皮沙发上。 在那个人慢慢转过身的时候,白皙柔嫩丝毫不比女人的逊色的肌肤展现在李乐洋的眼前,因为背著双手微微撑开的圆润肩膀,线条柔软的背部曲线,紧致挺翘的臀部,以及那诱人的幽谷间依旧快速震动著垂下来白色尾巴……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眼前这个全是赤裸的名为晓晓的男孩儿,不明白为什麽他还可以挺住身体里肆虐的东西,他都不会偷偷地让自己好受点吗? 之後,他又发现,原来晓晓的身体在很微弱地颤抖著,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兴奋,而在他眼里看似白皙的肌肤,其实是泛著透明的粉红色泽的,只因为地上的地毯太过鲜w,才让那层粉红难以察觉。 李乐洋还沈浸在自己所见的视觉冲击了,毕竟方才在一楼的时候晓晓身上穿著虽然有些透的白色衬衫,还是阻挡住一些邪恶却诱人东西。李乐洋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晓晓,比他所见过的任何a片里女人都要诱惑人心…… 严君舒服的靠著黑皮沙发上,任由李乐洋的视线在他的奴隶身上逡巡而不阻止。 晓晓就没有这麽淡定了,虽然他在卖给严君之前接受系统调教的时候,被人观赏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可自从跟了严君以後,似乎便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习惯了五年的模式突然被打破,难免让他心情恐慌起来,而且伴随著一种对未来某些趋势预见的不知名的恐惧心痛。 严君也不再管站在门前没有移动过地方的李乐洋,对他来说,这场娱乐节目是特意为李乐洋表演的,只要他站在这个游戏室里,看见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於是,便无视了李乐洋的存在。 严君打了个响指,深明其意的晓晓便俯下身体用四肢优雅的爬行到他的脚边,并且压低脑袋请问严君穿著拖鞋的脚尖。 “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温顺的语气说著每次调教的开端。 严君满意地伸手摸摸晓晓柔软的发质,随意道:“去吧,柜子左边第一层里的红色小瓶子。” “是,主人。”晓晓转身,爬到门口左边,打开了几乎和墙融为一体的柜门,用嘴叼起一个红色小瓶爬了回来。 晓晓知道,瓶里装得是烈性媚药,因为严君不太喜欢媚药带来的仅是肉体上的效果,因此很少对他使用媚药,他的身体里只保留了以前学习媚药的部分抗体,对严君所有的成分不同的烈性媚药则毫无抵抗能力。 可他还是乖巧的将媚药交到了严君的手里,因为,严君的媚药不是用来喝的。 严君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晓晓便利索地爬了上去趴在了严君的腿上,双手双脚著地让自己不至於将全部身体重量压在严君的腿上,也可以使自己的臀部更符合主人要求的姿势。 黑皮沙发的扶手有一掌来宽,方便放一些物件,严君拿起此时正放在沙发扶手上控制晓晓尾巴的遥控器,将其关闭。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膝盖上的人轻微地松了一口气,抬手对著那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告诉他不要放松的太早,好戏还在後头。 严君拿著药一手扶著晓晓的腰身,一手顺著臀缝滑到深埋在晓晓後穴的尾巴根部,晃动俩下示意晓晓放松,紧接著一个用力,那直径有成人俩只粗的白色椭圆形像鸡蛋的东西就从晓晓的後穴里跳了出来。 因为尾巴放了很长时间,因此刚拿下来的时候,晓晓的後穴还是因为惯性的关系,微微敞开著,露出里面经过尾巴蹂躏泛著水光的鲜w嫩肉。 没有了阻挡的後穴突然接触到冷空气的入侵,被刺激的一张一缩地缓慢变小,就连刚刚几乎看不见的褶皱也慢慢显露出来。 严君似乎感觉不够刺激,大掌用力的在晓晓臀部上俩拍几下,随著“啪啪”的声音,晓晓後穴快速收缩闭合,连臀部的肌肉也快速绷紧,下一瞬,又被身体主人强迫放松下来。 晓晓一声不吭地顺从地曾受他主人施与他的一切。 晓晓的臀部随著严君的拍打泛一层红润,也火热起来,虽然严君有些未尽兴,可是考虑到後面的节目,也就停了下来, 改为揉捏。 当晓晓禁不住严君温柔刺激而发出“唔唔”声时,严君才停止动作,将俩个手指并拢伸进快速开合的松软甬道里,向外撑开。一直压著晓晓腰的大掌灵活地用麽指推开不算紧的堵塞,移到蜜穴上方隔空倾倒下来。 “唔……”晓晓身体一个激灵,火热的後穴经过冰凉液体的洗礼,无法控制的收紧,还好严君一直用手指撑著,才使所有的媚药都顺利的流进了晓晓的体内。 过後,严君松开了手,又把尾巴给晓晓带了上去。一切弄好以後,晓晓又从新跪在了严君的脚边,低头顺目,就像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门口一直看著严君和晓晓两人的李乐洋已经彻底被眼前带著暴虐暧昧色彩的行为给惊呆了,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上瘾,让人害怕,却又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而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刺激。 end if ☆、008、娱乐节目(2) 而门口一直看著严君和晓晓两人的李乐洋已经彻底被眼前带著暴虐暧昧色彩的行为给惊呆了,就像是毒品一样一吸上瘾,让人害怕,却又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而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住如此的刺激。 ────── 严君的媚药是液体直接灌进後穴使用,不会像其他口服药一样伤害胃部,更是发作快且强烈。 没有一会儿,原本直直挺立的身躯就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晓晓咬了咬下唇,感觉身体发热後穴瘙痒,虽然有尾巴做的白色园蛋在体内,直径也有成人俩个手指般粗细,可跟男人的性器比起来长度就远远不够了,即使晓晓拼命地收缩後穴也无法让他被从分调教的身体满意,反而令他更感到空虚。 晓晓的头脑也渐渐因为身体上的变换迷糊起来,像他们这种奴隶,即使被喂了媚药,主人也不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发泄,更多的是靠著药性过去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主人喜欢看他们被媚药折磨得淫荡样子。 虽然跟了严君很多年,此时的晓晓也拿不准主人到底会怎麽对他,毕竟主人的心思要是完全能被奴隶猜中,那他就没有什麽资格继续当一个合格主人了,显然,严君在这方面做得很好,至少,晓晓一直无法摸清严君心里想的是什麽。 随著时间的流逝,晓晓的额头上不满了汗珠,嘴里也情不自禁地溢出婉转地呻吟声,他双手握成拳想要让自己神智清明一些,却不敢太用力以至於伤害了这幅属於主人的身体,又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下面的东西而惹恼主人,忍了半天方抬起头用被情欲迷离了的双眼看向严君,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请求和顺从,“奴隶……请求主人……封住奴隶下面不听话的……淫物……” 严君知道晓晓坚持不了多久,很痛快地同意了晓晓的请求,“把尾巴拽过来。” 晓晓弯身,从自己的双腿间将那条约三十公分长的尾巴拽了出来,因为柔软的绒毛摩擦在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令晓晓一阵战栗,一直挺立著已经泛著酱紫色冒著青筋的嫩芽顶端不受控制的冒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晓晓低头看著这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吓出了一身冷汗,头脑也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向严君,满脸的无措,“主人……奴隶……” 严君随意地摆摆手,面无表情地接过晓晓颤抖的手里紧攥著的尾巴,拉了一下,示意晓晓往前一些。 晓晓认罪般地低下头,顺著严君的力道赶紧膝行俩步,跪直身体方便严君的动作。 严君从白色绒毛尾巴的尾端捏出一根泛著金属光泽的像牙签一般粗细的银棍,弯下身左手食指在晓晓的嫩芽顶端扫过,在晓晓又一次战栗後他的指尖上已经将刚才的乳白色液体抹了过来,随後很自然地抵在晓晓的唇边,看著晓晓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的清理著,他抽出手指吩咐道:“双手向後撑地,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送过来。” 晓晓快速按照严君的话摆好姿势,看著严君将尾巴上的银棍顺著他性器的铃口塞进他的尿道里,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它再不听话了。 严君直起身体,知道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对晓晓道,“右面柜子最上面的那条长鞭。”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媚药的效果还是因为害怕长鞭,但他没做犹豫就向著右边的柜子爬去,因为主人的命令他违抗不起。 虽然铃口被堵住使他不用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泄露出精液,可是代价就是从後面穿过来的尾巴绒毛不停地摩擦著他双腿之间的敏感肌肤,还包括性器和它下面的俩个小球以及被插入银棍的铃口处,让晓晓除了媚药以外,又多了许多难忍的折磨。 他四肢发软地爬行著,踉跄的步伐加上尾巴的效果,就像是犬类动物因为害怕而夹著尾巴跑的样子──晓晓这回真的是夹著尾巴…… 返回来以後,将嘴里叼著的鞭子交到严君的手里,严君又开口了,“自己选一个口塞去。” 如此,晓晓又艰难地在一百平方米的游戏室里行了一个来回儿,回来时已经有些瘫软了,但还是让他凭借意志力勉强直起身来将口塞也放在了严君的手里。 严君满意地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将晓晓选择的白色镂空圆球口塞塞进了他的嘴里,并在脑後处系紧。继续命令道,“往後退两米背对著我跪好,双手背後肩膀著地,屁股给我翘起来。” 晓晓听命摆好姿势,让自己的整个臀部都暴漏出来,在严君看不见的角度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等待著疼痛的降临。 严君甩出手中的鞭子抖开,并试探手感般在地上狠狠地甩了一下,在烈烈风声停下後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 这回不禁是晓晓,连站在门口一直装作雕像的李乐洋也经不住浑身颤抖一下。 这些,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现在所能承受的范围,他从来没有在现实中看见过鞭子,印象里只有在那小小的电视里头看过古代电视剧里鲜血淋淋的鞭打镜头。所以几乎是惯性思维,认为鞭子的危害性极大。 李乐洋不敢想象,如果这个鞭子用在他的身上回是什麽样子,恐怕半条命都要去了,如果严君再下手重些,他的小命便休矣。直觉的,他认为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比较好,可是双腿就像灌铅了一般沈重的无法移动,身体也僵硬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严君甩动著手上的鞭子向晓晓翘起的臀部招呼而去。 随著鞭子和肉体的接触,晓晓被口塞堵住化成呻吟的呜咽声和鞭响声同时响起,而晓晓红润白净的臀部随之出现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左腰一直蔓延到右大腿根部。 在李乐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鞭子毫不停顿地抽了过去,和刚刚相反的方向也出现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在晓晓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分明显的紫红色叉号。 俩鞭过後,严君停了下来,将鞭子慢慢挽了起来。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李乐洋,而李乐洋也刚好看向他,在视线对上的下一刻,李乐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转身便跑出了游戏室。 end if ☆、009、节目后续 俩鞭过後,严君停了下来,将鞭子慢慢挽了起来。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李乐洋,而李乐洋也刚好看向他,在视线对上的下一刻,李乐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转身便跑出了游戏室。 ────── 看到严君收了鞭子,一般人都会认为折磨人的鞭打结束了,可是了解严君的晓晓知道,他挽起鞭子不是因为结束,而是要积威鞭打最後一下。 果然,下一刻严君就开口了,丝毫不在乎那个看戏的人已经跑了出去,“还有最後一下,跪好。” 晓晓将肩膀向後移了移再次维持著鞭打前的姿势。 身後却许久没有了动静。 严君沈默地看著紧绷著身躯的晓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刚刚鞭打出来的痕迹十分明显。 其实严君手下很有分寸,并没有李乐洋认为的血淋淋的景象,酱紫色的痕迹是因为鞭打力度大加受力集中照成淤血,表皮没有破损,只要将淤血揉开就可以很快的回复好。 他之所以选择鞭子,是因为鞭子照成的效果强烈且声势浩大,对李乐洋是一种很好的威吓。而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时间过去的很慢。等待,对晓晓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随时准备著,却不知道鞭子会什麽时候从什麽地方抽来。而身体里媚药的成分还在肆虐,先前鞭打处的尖锐疼痛逐渐被一种火热麻木的感觉取代,和媚药一起折磨著晓晓的身体。 晓晓渐渐放松,後穴情不自禁的抽动著使得尾巴也一颤一颤的,就在这个时候,严君的鞭子又一次甩了出来,明显没有刚才的力道大,却是从下而上扫著晓晓的臀缝过去的…… 这一下对晓晓来说,比单纯的疼痛还要刺激,经过完美的调教後,任何疼痛最终都会化为欲望冲击著晓晓肿胀的下身,只见他在鞭子落下之後双腿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晓晓虽然因为前面被堵而发泄不了,却进入了一个隐性高潮。 严君再一次缓慢的挽起鞭子,不理睬已经无力趴伏在地上的晓晓。 过了三四分锺,晓晓双腿的抽搐才停了下来,他费力的重新跪起来爬到严君脚边,再一次亲吻严君的脚尖。 “做的很好。”严君淡淡的说,并伸手带著晓晓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解开了他的口塞。 晓晓仍旧低著头,可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华彩是挡也挡不出地流露出来泄露了他此时的愉悦心情,连一向柔顺的声音也带上了快乐的音调,“谢谢主人。” 严君笑了笑,将银棍小心地从晓晓的尿道中取出,同时也取出了他後穴里的尾巴扔在了一边,严君的手指快速取代了尾巴原先带的地方,轻松进去三个手指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著,另一只手握住了晓晓的嫩芽上下揉动著。 “主人……”晓晓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里的媚药并没有完全消退,隐形高潮过後更加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严君如此的玩弄。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天做的很好,主人允许你射。”说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後,不在控制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幸福地呻吟出声,在又一次抽搐过後,乳白色的液体布满了严君的手心。 晓晓立刻离开了严君腿上,重新跪下来舔舐严君手上属於他自己的精液,直到清理干净。 严君所有的媚药的药性都很强烈,单是一次发泄很难消耗掉所有的药性,因此没有多久,晓晓刚发泄过的欲望就再一次的肿胀起来,不过这些都在晓晓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也就没有什麽可以在意的了。 严君低头瞄了一眼晓晓的下身,伸手将他胸前的俩个羽毛夹子看似随意实则小心地取了下来,俩个樱桃在夹子的折磨下已经红肿不堪。 “先去把李乐洋找回来,带他到你隔壁的客房休息,然後到我房间把你自己清理好、药,再放好热水等著我。”严君拍了拍晓晓的脑袋吩咐著。 “是,主人。”晓晓乖巧的应著,转身离开。 对於奴隶晓晓来说,主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今天晚上可以留宿在主人的房间里,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虽然晓晓低著头,可是严君还是能够感受到晓晓的愉快心情。晓晓跟了他五年,乖巧温顺又依赖他,按理说拥有晓晓全部所有权的他理应感到满足,可是,他总是感觉,晓晓不是最契合他的那个人,至少,晓晓也有完不成他命令的时候──那对於一个从小被奴性洗脑并被严格调教好身体的奴隶而言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才想找一个对於sm完全空白的人自己慢慢调教,於是,他选中了李乐洋。 至於李乐洋是否会是和他契合的那个人,就要用时间来证明了。 严君将自己陷入了黑色真皮沙发里,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沈思。 彼端,晓晓出了游戏室就套上了他来时的那件白色衬衫,宽大的衣服罩在他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格外空荡,下摆直到臀部下端,随著走路的动作让下体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 严君曾经说过,他很适合穿白色衬衫,将他的娇柔美丽完全的展露出来,诱惑至极。所以,他衣橱里最多的就是白色衬衫,而他,也愿意一直穿著严君喜好他穿的白色衬衫。 晓晓从地下一层上来,几乎是意料之中的,在别墅的玄关处找到了蜷缩著的李乐洋。 李乐洋逃出来以後,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他顺著下去的路回到客厅再往外走就是门,几乎没有多想,他拉开没有上锁的门就跑了出去。 刚跑俩步,衣服的後领子就被人拽住了,回头看去,李乐洋这才发现门口站著的那俩个保镖,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保镖。 还不待李乐洋做出反应,俩个保镖一人架著他一个胳膊又把他扔进了别墅里。 知道自己无法走出这个别墅的李乐洋脑袋空白的蜷缩在门口,直到晓晓过来找他。 晓晓没有了在严君面前的顺从温和,眼睛里只剩下平静和冰冷,他终於可以抬头将李乐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好看一点儿的脸蛋,不算出色的平凡,一身破烂到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衣服裤子,在人群中几乎无法发现的这麽一个人。晓晓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什麽会看中这样一个普通的男孩儿。 不对,晓晓凝 恋耽美 分卷阅读3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看去,在李乐洋凌乱的头发下面,一双眸子褶褶生辉,那是不同於他柔顺乖巧的不拘与顽强。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end if ☆、010、上药事件(1)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 晓晓说完转身便走,似乎李乐洋有没有跟上他都无所谓一般。 而李乐洋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来跟上了晓晓。他好说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可以清楚的分清他人的危险程度,几乎就是一种直接,让他认定眼前这个看似冰冷的晓晓要比那个摸不清秉性的严君可爱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李乐洋走在晓晓的後面,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偷偷观察晓晓。 晓晓仍旧穿著那件白衬衫,後面的尾巴已经不见了,虽然衬衫下摆宽大,可是李乐洋还是看见了从衬衫下面露出来的的俩条寸许长的酱紫色伤痕,触目惊心。 忍不住的,李乐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上那条让他心疼的伤痕,感觉连他的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晓晓显然没有预料到李乐洋会突然摸他的屁股,当臀部下方伤痕处传来不熟悉的不同於他体温的热度以及轻微疼痛时,他一下子跳开,靠著一旁的墙壁戒备地瞪著李乐洋。 他知道,这就身体对於男人来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淫荡,意味著人尽可夫…… 男人看见他只会有俩种眼神,一种是布满淫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驰骋的贪婪,一种是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感情的厌恶唾弃。 然而,他并没有从李乐洋的眼睛里看见属於上面的任何一种情绪,反而堆满了无法掩饰的关怀与……心疼?! 晓晓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俩种漂亮冰冷的眼眸带著探究直直看进李乐洋的眼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出,他显然不知道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摸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晓晓的眼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硬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疼吗? ──疼吗? ──疼吗……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不管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下手有分寸,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奴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是否会疼? 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哀求的表情,他们喜欢看自己的奴隶因为受不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俯首认命……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而让主人快乐。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性命……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入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晓晓摇了摇头。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身体会因为那些疼痛做出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李乐洋从来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弄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下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同命相怜的感情。 晓晓听了李乐洋的话,只是呆愣地看著他闪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点点头说:“好。” ──奴隶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的身体不能被除了主人意外的人碰触。 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奴隶守则警铃一般响了起来,理性告诉他, 现在应该推开这个不是他主人的人的手,离开这里。 可是……不同於脑子里的反对,眼睛看见因为他的应答笑开了脸的李乐洋,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身带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温暖,太过诱惑他了。 回到房间,他翻出严君给他备好的特效伤药交到了李乐洋的手里,在李乐洋的示意下趴在窄窄的单人床上。 李乐洋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四腿板凳上,没错,这个房屋简单的很,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就只剩下一个矮小的木质桌子和他屁股底下的矮小板凳了。 他撩开遮盖著晓晓臀部的衬衫下摆,感觉晓晓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要闪躲著翻身,右手快速地阻挡般按在了晓晓没有被鞭痕波及的腰部,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像是安慰一般的语言成功地令晓晓安静下来。 近距离观看,晓晓臀部的鞭痕更加严重,酱紫色的伤痕足足有一个大汉的手指那麽粗,还高高的隆起著,李乐洋可以想象的出,被这种鞭痕覆盖的晓晓将是一种怎麽难掩的疼痛,值得庆幸的是,鞭痕并没有破皮更没有血肉模糊。 “怎麽这麽严重!”李乐洋惊呼,“这伤药如何能管用?” “揉开了就好了。”晓晓淡淡的说。 “揉开?” 晓晓点点头,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似的,“主人鞭打很有分寸,不会打破皮,只要把皮下的淤血揉开,痕迹很快就消退。” 李乐洋无言了,他以前也时常被人殴打受伤积血什麽的,他知道这种伤痕不碰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疼痛,只要一碰就会如针扎似的一跳一跳地剧烈抽痛起来,更何况是用力的揉开淤血?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011、上药事件(2)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 见李乐洋许久没有动作,晓晓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不违背奴隶守则了吧。 他平静的说:“我自来吧。” 李乐洋看晓晓要起来,急了,涂满药膏的手一下子按了下去,“不要动!” 因为李乐洋的手放在鞭痕的上方,这一情急,正好按在了晓晓的伤痕上,本来已经被手臂支撑起来的上半身随著晓晓闷哼一声再次倒了下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李乐洋原本是想阻止晓晓起身,没想到这一手下去,直接让晓晓疼得栽了回去,心里愧疚难当。“一定很疼吧……” 晓晓扭过头看了一眼无措地道歉著的李乐洋,布满虚汗的脸上暗色的眼眸眨了眨,摇了摇头,“没有事,我已经习惯了。” 是的,对疼痛已经习惯了,虽然,仍旧会感觉到痛。 “……”李乐洋扁了扁嘴,“我给你上药……” 晓晓点点头,趴了回去,认命的闭上眼睛,谁叫他贪恋温柔,过後受到主人的严厉处罚也是应该的,可是,值了! 等了一会儿,一丝丝带著人体温度的清凉附在了患处,李乐洋终於动了,他涂满药膏的手掌心轻轻按在晓晓腰侧的伤痕上,小心而轻柔地揉动著,深怕弄疼了晓晓一样。 可是这样的伤痕,即使再轻的力度也会异常疼痛。 晓晓“哼”了一声,吓得李乐洋一下子收回了手,“我弄疼你了?” 晓晓回头对李乐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是李乐洋在晓晓那张漂亮清淡的脸上看见的第一个笑容,很美丽…… “没有,很舒服。”晓晓说。 确实,很舒服,从身体到心里都很舒服。 有时候严君高兴了,也会给晓晓上药,他的手劲很大,揉上去甚至比挨打的时候还要疼,他的目的就是揉开淤血让晓晓快点好起来,至於疼痛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而晓晓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抱著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对自己下手也不比严君的手劲轻。他记得严君说过,不想在他身上看见持续太长时间的伤痕,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伤痕持续几个月。 只有李乐洋是抱著为了让他少受些疼痛的目的手下轻柔,正是这样的轻柔,让习惯了剧烈疼痛的身体反而感觉李乐洋制造出来的温柔的疼痛异常舒服,疼痛的舒服…… 但这样的话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就像是哄他一般,“别骗我,怎麽会舒服呢。” 晓晓难堪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清淡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体质特殊,对痛的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 “真的?”李乐洋试探著将手又揉上了他的腰侧,结果听到了晓晓压抑著的呻吟声。看向晓晓的侧脸,确实是很舒服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继续揉下去。 晓晓侧过脸不想让李乐洋看见他脸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泛起的淫荡表情,声音还是闷闷的,“我会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的。” “没关系,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诱人。 单是那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李乐洋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在游戏室里晓晓泛著红润的赤裸身躯,滑腻的肌肤,白色的尾巴,优雅爬行的动作──而那具诱人的身体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之下…… 李乐洋感觉自己浑身都躁动起来,体内一股只有在看a片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热流流过全身漫延上头顶,最後直冲胯间某个部位。宽松的牛仔上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的形状。 李乐洋下一个反应是闭紧双腿看向晓晓的後脑勺,见晓晓看不见他身体的变化後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遂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李乐洋的声音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因为突来的情欲有些暗哑而已,一般人不会听出来他跟刚才有没有区别。可是晓晓不是一般人,他从小就接触男人的性欲,只要有一点念头都能被敏感地感知出来,他听出了李乐洋的情欲,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但下一瞬又放松下来,因为李乐洋为他涂抹药膏的手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他想,大概是这具被调教得完美身体起的作用,毕竟,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抗拒这具身体带来的诱惑。如果这具身体没有了对他人的诱惑力,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晓晓不想惊动李乐洋似的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脸还是冲著和李乐洋相反的方向,“我今年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李乐洋惊讶的重复,“我看你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而已,像个大男孩儿的似的,没想到你比我整整大了四岁呢,根本不像嘛。那你在这个恶魔的身边待了几年?” 听李乐洋称呼严君为恶魔,晓晓下意识的反驳,头也激动地转了过来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的眼睛,“主人不是恶魔,主人是好主人!” “他这麽对你,你还说他是好主人?!!”李乐洋不可思议的提高声音,“难道你忘记了这些鞭痕都是谁给你留下来的?” 晓晓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嘴唇看著李乐洋惊异的脸庞,最後别扭地的把头又转了回去,声音闷闷地带著孩子气,“主人就是好主人!主人对晓晓很好。晓晓十六岁被主人买了回来,跟著主人的这五年时间里,主人把晓晓照顾的很好很好。晓晓是最幸福的……” 最幸福……奴隶。 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俩个字晓晓没有说出口。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性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严君对他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很知足、很幸福。 ☆、012、上药事件(3)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性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严君对他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很知足、很幸福。 ────── 见晓晓这样,李乐洋突然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不是因为对晓晓这样有些变异的心理的鄙视,只是心疼与感慨。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还算是幸运的,即使在这个黑暗的社会中艰难的存活著,但是他并没有被其他人肆意鞭打甚至扭曲了思想对持鞭之人还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乐洋立马换了一个话题,强装开心的问,“刚刚我吃了你做的饭,真好吃,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就是有些少……虽然我没有去过哪些五星级高档饭店,但是我认为你的手艺一定不输给那些大厨。” “主人的饭都是我做,你以後待在这里会天天吃到我做的饭。”晓晓淡淡的声音,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了。 李乐洋高兴的说:“那真好,晓晓你会的真多,虽然我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现在会做的也只是煮个方便面煎个荷包蛋这样简单的吃的。唔……一想到以後天天都能吃到,我就留口水了。” 现在的李乐洋完全把想要逃跑的事情忘记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晓晓做的饭…… “呵呵……”晓晓被李乐洋的语气逗乐了,“其实也没什麽,我们从小就被训导著学习各种能够讨好主人技能,做饭也是其中一项,我还不算做的最好的呢。” 晓晓说这些话他自己感觉很正常,李乐洋听著却难受了。 李乐洋的声音卡在了喉痛里,他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题,眼神漂移,他再次转移话题。 “我在这个城市里待了好几年,这里的大街小巷几乎都被我逛过了,其中有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有时间我带你去玩儿,那是个非常宽阔的广场,有喷泉,每天晚上都会放很多水上电影,我和东哥天天都去那里挤著人群看,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小玩儿意,最有趣的是,那里有一群泰国来的人妖,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表演,那身段,比真的女人还要妖娆撩……”人 最後一个字硬生生地被李乐洋咬在嘴里,感觉著手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这张嘴真是欠扇,怎麽说到人妖上面了,这不是在让晓晓难堪吗?! “我……”李乐洋想要再说些其他的什麽挽回些,却被晓晓格外低沈的声音打断了。 晓晓再次柔软了身体,是因为无力而柔软了身体,“我从来没有去看过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样子的,我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说,那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 李乐洋几乎咬断自己的舌头,给晓晓上药的手也停住了,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个什麽概念?!! 顿了一顿,晓晓继续说,声音带著凄凉,“我是在一个小岛上出生的,之後便在那个小岛接受调教,十六岁我被主人买下才出了那个岛屿,後来就一直待在这里……” “你从岛上到这里的时候没有看见过外面吗?”李乐洋脱口而出。 晓晓转过头看了李乐洋一眼,又转了回去。 只是这一撇,李乐洋清楚的在晓晓的眼睛里看见的悲哀的无奈。 “我是被蒙著眼睛坐飞机送来的,直到进入这里见了主人,才别允许摘下眼罩。”晓晓的语气回复了平静,就像李乐洋第一次看见晓晓从楼上下来时候一样,恬淡温和,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杂念。 不是没有任何杂念,是根本就已经对所有的杂念都绝望了…… 所以才可以做到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李乐洋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涩涩地疼痛著,晓晓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啊? 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环绕著那个他口中的“主人”,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自由,没有自我……什麽都没有…… 李乐洋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些什麽了,他想说──晓晓,跟著我一起逃跑吧,我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在和晓晓的这些对话中,他知道晓晓一定不会跟著他走的,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清楚的知道晓晓不会跟著他一起逃跑,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逃跑过,更没有想过要逃跑。 像晓晓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没出去过的人,一个以主人为生命的人,即使逃了,又让他在这个黑暗的社会里怎麽样的生存下去呢? 而他也已经自身难保了,又如何能带著晓晓一起逃出升天? 李乐洋深深的感觉,和晓晓一比自己已经何其幸运了,不是为自己高兴,而是为晓晓哀伤。 他什麽都不能再说了,多说多错,不如不说,可是,他还是有一句话必须要说,“……对不起。” 许久,晓晓摇了摇头。 其实,今天是晓晓说话说的最多也最长的一天,加起来几乎有他一个月说的话那麽多了。虽然李乐洋让他想起一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 真的……很高兴。 沈默,在这个简单但是整洁干净的小屋子里蔓延开来。 晓晓像是陷入了沈思一般,只是时不时因为李乐洋手下力道为重而自然的呻吟出声。 而李乐洋则咬著嘴唇低著头,专心的为晓晓臀部的鞭痕涂抹药膏,一下一下,轻柔温和。 很快,交叉在臀部的俩条长长的鞭痕皆被李乐洋上了药膏并揉的颜色浅淡了写,但仍旧紫得厉害。 李乐洋满意的看了看,才发现,在晓晓的臀缝间的尾骨上,有一条比较淡比较小的鞭痕,只多出尾骨不到一厘米长度,仔细看去,晓晓的臀缝里尾骨处一直到後穴之间皆不正常的肿了起来,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的部位……李乐洋心里气了起来,严君怎麽可以打在这种地方! 李乐洋心疼的看了晓晓一眼,小心翼翼的伸手揉上晓晓的尾骨处,见晓晓没有什麽抗拒的反应才放心地顺著他的臀缝慢慢揉了下去。 因为臀缝的面积较窄,李乐洋只能用手指尖一点一点的揉著。 晓晓的臀缝松软异常,不知道是因为鞭伤的原因还是因为它本身就这样,温度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略高些。 指甲温软的触感让不能用说话转移注意力的李乐洋再一次升起一种不应该的欲望,比刚才还要沸腾。 不知不觉间脑袋开始混乱,他的指尖一点一点顺著晓晓的臀缝游移到深处,离著那随著晓晓呼吸自然的一开一合的蜜穴越来越近。 李乐洋喉结耸动加快,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有人的幽穴,经不住诱惑的手指随著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个响声,没有任何阻碍地插进了晓晓後穴私密的甬道…… ☆、013、主人生气了(1) 李乐洋喉结耸动加快,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有人的幽穴,经不住诱惑的手指随著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个响声,没有任何阻碍地插进了晓晓後穴私密的甬道…… ────── 手指尖奇妙的触感令李乐洋忍不住心猿意马,待再想深入的时候,被突然感觉到後穴经人入侵而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的晓晓慌忙地翻身推开了。 在晓晓带著慌张冷意的眼神瞪视下,李乐洋也跟著回过神来,呆呆地看了看晓晓三分恍惚三分委屈三分惊恐的煞白小脸,又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还残留著一丝晓晓体内温度的指尖,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事情。 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对这种事情该如何反应的时候,晓晓已经翻身下床,看也不再看李乐洋一眼跑出了房间。 李乐洋伸手想要拽住晓晓说声“对不起。” 手在半空中终究是什麽也没有抓住。做了这种事情的他,还怎麽跟晓晓说对不起呢? 晓晓出了房间又跑出很远後,才喘著粗气靠在了墙壁上。 带呼吸慢慢平静以後,头脑也跟著冷静了下来。细想刚才发生的一起,他开始後悔了,後悔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而答应了李乐洋帮他上药。 如果他没有答应李乐洋,就不会发生後面的事情了。 不是因为李乐洋最後对他作出的举动,而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他的主人…… 他让李乐洋帮他上药碰了原属於主人的身体,他在有其他人在身边的时候走神让李乐洋有机会侵入了原本属於主人的穴内,他甚至还对主人以外的李乐洋产生了一些就连对著主人也没有产生过的莫名情绪! 晓晓深深的感觉,就这麽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做了这辈子最不敢做的也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他从身到心皆背叛了他最敬爱的主人。 对了! 晓晓突然想起来,刚刚主人说过让他清理好自己上好药以後,就放好热水在主人的房间里等著主人。现在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只怕主人早就回了房间了! 晓晓抬起腿就向著主人的房间跑,他现在无法思考他该如何面对他的主人,他只知道,他现在必须立刻回到主人身边。 晓晓在主人的卧室门口停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用俩个指节轻叩门板,里面很快就响起了严君没有感情的声音,“爬进来。” 晓晓推开门跪了下去,双手著地向著仰靠在床上的严君爬去,因为刚才跑得过急呼吸还没有缓过来,略重的喘息声伴著宽大衬衫里的胸膛一起一伏。 晓晓不敢抬头看严君的表情,他不是怕看见严君愤怒的表情,因为那样至少严君还可以拿他出气,他是怕在严君的脸上看见对他失望的表情。 严君许久都没有说话以及动作,即使晓晓不抬头,也可以感觉的到严君那阴沈的视线一直看著他的头顶,心砰砰的跳著,不安地喊了一声,“主人……” “去给我放水。”严君终於说话了。 “是,主人。”晓晓应声後爬向浴室,跪在约五平方米的小浴池边放水,默默的用手搅动著从水龙头里出来的水调节水温。 大约过了十五分锺後,水池子里的水渐渐蓄满。晓晓褪下自己的白衬衫再一次裸露著身体面向浴室门跪著,等待他主人的到来。 没有一会儿,严君就踏著闲适的步伐走了进来,站在了晓晓的身前。 因为严君上身穿的是套头t恤,所以晓晓站起身来,双手捉著严君衣摆俩侧向上掀去给他脱掉,而後又跪了下来双手背後,脸部靠近严君的腰间用牙齿咬开严君的腰带纽扣和拉链,然後继续用牙齿拽著牛仔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去,接著是白色的棉质内裤。 这样的事情晓晓几乎每天都要做上一遍,虽然有难度,但他早已驾轻就熟。 当严君和晓晓同样赤身裸体的时候,严君摸摸了晓晓低垂著的头说话了,语气不是很好,“晓晓啊晓晓,跟了我这麽多年了,这是你第一次违抗我说的话。还记得在游戏室里的时候,我都让你干什麽了吗?” 晓晓无地自容地将头垂低了些,但是考虑到严君的手正放在他的头顶上,很快又将头挺了起来,“主人让晓晓先带李乐洋去休息,然後清理自己上药,在放好水等主人回来。” 严君哼了一声,语气又低了几分,手掌一下一下拍著晓晓的头顶,“我让你做的事情有多难吗?既然你都记得,为什麽还完不成任务?” “主人……”在严君的拍击下,晓晓没法抬起头来看著严君,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诚恳一些,“晓晓知错,请主人惩罚。” 严君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迈进浴池,舒服的靠在浴池边缘後才说道:“过来。用你上面那个口子来服侍我。”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严君的意思是让他给他口交,这个若放在平时根本难不倒晓晓。可是现在严君是坐在浴池里,他要想完成任务,就必须潜到水下去…… 晓晓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惹怒严君了,他抬头偷瞄了一眼严君线条冷硬的侧脸,快速地迈进浴池,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寻找到严君俩腿之间半挺立起来的男根,含进嘴里。 随著晓晓张嘴的动作,嘴里的空气不可避免的泄漏出来,变成气泡从水底飘了上来,在严君的胸前炸开。 严君感觉到胯下晓晓的动作,手也伸到了水下一下一下抚摸著晓晓在水中漂浮著的柔软发丝,并没有用力按压著他。 “身体没有清洗,屁股後面却上好了药,鞭痕未消减多少,不是你自己上的吧。” 严君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很容易地穿过水的阻碍飘进了晓晓的耳朵里,晓晓一紧张,习惯性的把嘴巴张了张,浴池底下的水在强大压力的作用下冲进了晓晓的口中,晓晓不可避免地被呛到了。 若是一般人,碰见呛水的情形,会立刻放回水面呼吸空气,可是晓晓不能,因为主人没有让他起来…… 喉咙快速耸动著,晓晓努力克制自己喉咙中的刺痒,小心不让牙齿伤到嘴里的火热性器,想要咳嗽的冲动慢慢平复下来,胸口却因为呛水而加快了窒息的感觉。 晓晓为了讨好严君,抵抗著窒息的感觉,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吞咽嘴中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硕大男根。 严君对於晓晓被呛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情绪,用缓慢的语气继续说,像是要继续折磨神经已经绷到极致的晓晓。 “既然不是你自己上的要,有不是我,那麽就一定是李乐洋了。身体没有清理,药不是自己上的,水也没有放好,我放你做的四件事情,你似乎只完成了一件嘛。” 晓晓闭上眼睛努力的吞咽,心里却开始绝望起来,他并没有带李乐洋去他隔壁的房间,现在李乐洋估计还带著他的房间里,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做好…… 可是,他无法主动对主人坦白。他已经生不由己了…… 胸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014、主人生气了(2) 胸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 显然晓晓还是想得太多了,严君虽然是黑社会大佬,但是他不会无故杀人,何况是跟了他五年令他还比较满意的晓晓呢。 感觉晓晓已经到了极限,他抚摸著晓晓头顶的手一下子抓住晓晓的头发,一个用力将晓晓拉出了水面。看著晓晓因为空气涌进口鼻之中终於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红,可是下一瞬间便被苍白取代。 只是一个表情,严君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眉毛挑动,“射了?” 在游戏室里喝的媚药效果还累计 恋耽美 分卷阅读4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在下体,但始终都在晓晓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就没有管那个仍旧挺立著的青芽。也许是因为含著严君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而动了情,也许因为窒息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在被严君拉起来的一瞬间,意识模糊的晓晓无法控制地射了精。 晓晓用手掐著脖子压下喉间的不适,点了点头,他又违抗了主人一次。 严君反而笑了,将晓晓拉进怀里,手指扣住他的下巴让他仍旧颜色异常的脸蛋儿面向自己,“你一连多次不听话,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 晓晓低垂著眼睛,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著,虽然想努力挽回自己犯的错误,出口地却是格式化的语言,“请主人狠狠的惩罚不听话的晓晓。” “去游戏室把灌肠洗膀胱的器具拿来,还有柜子里一直珍藏的蜡烛和烛台,你知道那个可不是什麽低温蜡烛吧。再挑一个跳蛋和阴茎环。唔……把那个我一直没有给你用过的通电贴片也拿来吧,先就这些。快去快回,不要让我再等你了。” 严君的话音刚落,晓晓就一边应道“是,主人。”一边顺著严君的力道从浴池里爬了上去,快速地跑出去。 虽然严君的惩罚可能回超过以往对晓晓的调教,但是晓晓不介意,只有越强烈的处罚才能让他更好的赎罪。所以晓晓很快就捧著一大堆东西回来,在严君的示意下将东西放在了浴池边缘。 严君脑袋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上,下达命令,“自己清洗好,然後前面五百後面一千给我灌上。”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明白严君这句话里的“清洗”就不仅仅包括身体和後穴,还有膀胱。 “是,主人。”晓晓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拿起地上的东西,移到浴室里单独画出来的清洗区,他将灌肠和洗膀胱的先进电子仪器接上水龙头,设置好水量。抬头看了一眼严君,把比牙签稍微粗些的软管顺著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前细小的尿道插了进去,反复清洗了三次才重新注入五百毫升的清水,用夹子夹在了铃口上方。 然後他有背过身去,腰部下沈肩膀点滴,还有著清楚鞭痕的臀部自然翘起方便严君的视线观察。插入俩只粗带著尖头的管子,如前面一样清洗了三次在灌入1000毫升的清水,拔掉了管子。晓晓维持著趴伏地姿势说:“主人,晓晓已经做好了。” 严君一直注视著晓晓的动作,每一步都很到位,他点点头,从水池里站起来拿起池边剩余的东西走到晓晓身旁。想了想,他把东西放在了地上走了出去,没有一会儿怀里抱著一个红色的毛毯进来。 严君把毛毯铺在了清洗区边缘,示意晓晓跪上去。而後给晓晓带著了阴茎环,并将贴片分别贴在晓晓胸前俩个还有些红肿的樱桃上和下身龟头上,贴片顺著电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巴掌大的遥控器,後面已经被晓晓装入了三节五号电池。对此,严君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趴下,双手背後肩膀和脸著地,把屁股翘起来。我要看见你那淫荡的穴口正对天花板。” 晓晓照做。 严君拿起同样已经放好两节五号电池的跳蛋,找来防水胶布缠好,定在晓晓的穴口上,推进,嘴上说,“收好,不要滴出水来。”晓晓的身体很完美,体内存放著一百五十毫升的水,在严君推入跳蛋的时候,他括约肌适当放松,既方便了跳蛋进入,又不会露出水来。 严君拿起最後足有小儿手臂粗的蜡烛插在了外面包了一层隔热软胶中间凹陷类似肛塞的铁质烛台上,然後力道巧妙的插进晓晓的後穴。 严君站起身来拍拍手,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想了想,似乎怕晓晓坚持不住,他又蹲下身穿过晓晓的双腿间将他尿道里的软管小心的拔了出来,并道:“一会我将开关打开,蜡烛点燃,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允许你可以把膀胱里的清水排出来。记住,是当你坚持不住的时候,不可以提前排出也不可以逞强,我不希望你再违背我的命令。” 听见晓晓因为趴伏著的姿势而有些闷闷的声音应道,“是的,主人,晓晓不会再让主人失望了。” 严君将跳蛋和贴片的开关打开,又点燃了插入晓晓後穴内的蜡烛,蹲在晓晓身边看著他因为难受刺激而隐忍颤抖的身体,语气里带了一丝柔情,“我并没有禁锢你身体的任何一个关节,当蜡烛燃烧完以後,你就可以起来清理自己并且把体内的东西排泄出来。期间要是感觉身体有什麽不对劲或难以忍受的地方,你就可以叫我。当然,如果你还可以忍受,除了催眠曲似的轻吟声,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见太大的声音扰乱我的睡眠。明白吗?” “晓晓明白。”顿了顿,晓晓忍不住开口问道,“主人,那你怎麽办……晓晓现在没有办法服侍你……” 严君摸了摸晓晓的头发,“这是对你的惩罚,也让主人我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在蜡烛没有燃尽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把该想的事情都想明白,不要让我在看到你犯糊涂的时候。另外……” 严君的声音沈了沈,“如何你和李乐洋走的很近,会让主人我也很为难,这一点,你也要好好想一想。” “是,主人,晓晓一定会想清楚的。” “好了,你就在这里待著吧,记得明天早上六点准时叫我起床。”说著,严君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将浴室的门关上,透过那敞开的门,晓晓可以看见严君疲惫的躺在了床上,而严君也可以清楚的看见晓晓隐忍诱人的身躯在颤抖中被蜡泪一点一点覆盖住的臀缝以及整个臀部。 ☆、015、严酷与温柔(1) 晓晓因为姿势限制,他只能用余光瞟到严君的身影,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他是否已经入睡了。但仅仅是看到那在卧室里的昏暗模糊的身影,晓晓就很知足了。 惩罚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晓晓还可以勉强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去思考,可是随著时间的推移,大脑的意识就越来越迷糊起来。 肠道和膀胱里灌进的清水让他腹部绞痛并伴有鼓胀感,这些平时可以轻易忍受的感觉在身体其他部位被刺激得浑身兴奋敏感下几乎是翻著倍的将他们的作用充分且玲离尽致的表现出来。 後穴里的跳蛋虽然比平时更常用的那些假阳具要温柔很多,可是在严君高明的手法下正好对上了他前列腺那个敏感点,反而是他的体积小占了优势,即折磨了晓晓的後穴,又让他无法得到满足。 以晓晓被调教多年的极品身体来说,其实只要有一个跳蛋,他自己靠著括约肌灵活的收缩牵动穴内的肠道运动也是可以缓解此时他体内的极度空虚。 但严君显然也是知道晓晓有这样的特技,竟然用一个小儿手臂粗连著蜡烛的肛塞状烛台插入了晓晓的後穴中让他顶著。 别说被挣开的後穴收缩艰难,就是努力做到了,也会带著蜡烛一起摇晃起来,这样,不但缓解不了体内的空虚,更会使蜡烛的蜡泪跌落的更快,蜡泪顺著蜡烛流下来的时候温度虽然热去不会灼伤人,可这对於晓晓已经敏感异常的身体和蜜穴来说还是一项刺激的折磨。 再加上胸前和青芽上的贴片,在电池微弱的电源下无法达到点击酥麻疼痛的效果,但是却一直在轻微的震动著,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类似於瘙痒的感觉,反比直接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而让晓晓最为感激的,是他青芽上带著的阴茎环,虽然这也是照成他兴奋痛苦的来源之一,可是晓晓仍旧感激主人为他带上了这个才能让他不会再这麽多重的折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兴奋乃至射出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淫液。 夜非常宁静,就是这样的宁静,让晓晓更加能够深刻的体会出身体上的各种感觉以及刺激,贝齿已经情不自禁的咬上下嘴唇,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体是属於主人的自己不能伤害,嘴唇只是因为短暂的血液阻碍泛著青白并没有出血,经过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带著诱人水光的青白嘴唇中隐隐约约地流泻出来。 紧紧相握於背後的手屡次因为用力过紧後出现短暂的无力松脱时,马上又再一次被紧紧的握住,没有被束缚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著并伴随著偶尔一次的全身抽搐,但晓晓却一直保持著肩膀著地臀部高翘的姿势。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膀胱里的水压,想要继续忍耐,模糊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主人吩咐的话语──不可以提前也不可以逞强。大脑稍微清醒的同时顺从身体本能的反应,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肿胀异常的性器铃口出,流出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液体…… ☆、016、严酷与温柔(2) 蜡烛和跳蛋贴片的电源均只能维持俩个小时左右,在俩个小时以後,跳蛋贴片的震动都几乎已经停止,可是後穴即将燃烧尽的蜡烛火苗却更加贴近晓晓的俩个臀瓣,烘烤著已经布满蜡油的晓晓臀部,将已经冷却凝固的蜡油再一次烤化,几乎有一种错觉,那炽热的火焰马上就要烧到自己臀部的嫩肉,穴内的烛台即使有隔热软胶覆盖,还是在蜡烛的烘烤下滚烫起来。 即使这样,晓晓也没有要伸手拔下烛台的意思,因为他不能在违背主人的命令,更因为他相信主人,主人是……一个好主人。 这个时候,看似普通的烛台才真正显现出来它的作用。它插入晓晓蜜穴里的是一个中间凹陷的肛塞的样子,露出空气中的部分则高出晓晓臀缝大约一寸的距离。这个烛台不似古时的烛台中间凸起一个钉子似部分直接插进蜡烛尾巴以求固定,它的中间是空心的,不论是外面的部分还是晓晓体内的部分,都是空心的。 也就是说将蜡烛尾部插进烛台空心部分处一寸多长而固定在烛台上的,随著蜡烛燃尽,他剩下的蜡油不会再滴落,而是全部融化在烛台之内,最後……流淌进烛台埋入晓晓体内的部分…… 虽然有隔热软胶阻隔,但那仅仅能够保证晓晓的後穴不会因为铁质烛台的温度过高而烫伤後穴,该有的热度他还是会完全的感觉到。 这也是对晓晓最後的惩罚,在其他部位的惩罚已经过去之後,开始烘烫晓晓蜜穴内最脆弱柔嫩的媚肉。 直到烛台的温度低了下去,晓晓才闭上眼睛一下子瘫软下来,好久都无法动一下。 头顶响起一声叹气,晓晓慢慢张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双赤裸的脚站在他的头顶。 “主人……”晓晓试图爬起来跪著,可是靠著意念支持了俩个小时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根本不配合晓晓的动作。 严君弯下身体将晓晓身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包括烛台跳蛋贴片和已经被肠道暖热的温水,唯独剩下那个紧紧勒在晓晓已经涨成紫红色性器上的阴茎环,他抱起晓晓因为欲望煎熬而浑身滚烫的身体,一起下了水已经凉透了的小浴池。 其实严君没有睡著,他只是躺在那里一直看著晓晓,倒不是怕晓晓在他睡觉的时候耍些小手段逃避责罚,而是怕晓晓挺不住这次强烈持久的惩罚而受伤,顺便,也想了一下一直被他有意识忽略的问题──在强行拉著李乐洋进入他和晓晓的生活之後,三个人应该怎麽办?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该如何处理。 虽然屋子里的温度四季都控制在25度左右方便晓晓裸体接受调教,可是水温显然要比空气中的温度底上许多,晓晓因为欲望而过热的体温接触到冰凉的水後打个寒颤,不由自主地贴近严君因为看著晓晓为了自己忍受惩罚由心底里升起的强烈满足感以及燃烧著的欲望而同样火热的身体。 柔软无力的手臂搭上严君解释的肩膀,糯糯软软地声音轻轻地响起在严君耳边,“主人……晓晓尽力了……”而後,便昏了过去。 ☆、017、严酷与温柔(3) 严君低头亲吻了一下晓晓汗湿了的额头,明知道晓晓已经听不见了,他还是说道:“晓晓做的很好,剩下的主人来。” 说著严君的手缠上了晓晓肿胀异常的青芽,感觉那里因为凉水而缓缓消退的欲望,将刚才无法拿下来的阴茎环取了下来,这才又抱著晓晓出了水池,调好淋浴花洒的水温,在温暖了晓晓身体的同时将晓晓身上的蜡烛痕迹仔细清理掉。 黏在皮肤上的蜡烛被掀下去的时候带起细微的汗毛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种轻微的疼痛,就是这种疼痛,让还在昏迷中的晓晓舒服的轻吟出声,被冷水冷却掉的欲望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严君好笑的搂进就是昏迷也不忘记发情的晓晓,一手俩根手指轻慢地陷进晓晓因为灼烫而有些红肿的蜜穴内轻轻地抽动,一手缠上晓晓的青芽快速滑动。 晓晓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痛苦起来,并伴随著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严君手中的男根也越来越滚烫,可是,即使在昏迷之中,晓晓还是本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许它得到解脱。 严君心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咬住晓晓的耳朵,声音难得的柔和温暖,“晓晓乖,主人允许你射出来。” 话音刚落,晓晓仰头低鸣一声,滚烫持续的浊白液体就喷洒在了严君的手上。 “看在今天晓晓受了很多苦的分上,主人才让晓晓发泄了三次,以後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严君一边快擦干净俩个人的身体一边说,也不管晓晓是否能够听见,之後便抱著晓晓一起上床睡觉。 在时针即将指向一的时候,严君也终於进入了梦乡。 早上五点五十五,晓晓准时张开了眼睛,被养成的生物锺让他即使是昏睡过去,到了早上也会按时醒来。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晓晓的心里被一种幸福的感觉胀满,因为晓晓发现,自己竟然被严君抱在怀里睡觉!以前严君让晓晓睡在他的房里的时候,不是捆绑著就是让晓晓蜷缩在床尾处,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过。 虽然,平时调教或者主人高兴的时候,也会抱著他…… 这让晓晓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李乐洋的到来,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得到了主人一夜的温暖怀抱,只可惜自己一直在昏睡著无法细细体味。 看著墙上挂著的锺表已经是五点五十七了,晓晓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用心体会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的感觉。 珍惜的过完这飞快的三分锺,晓晓慢慢的将身体滑进被子里,在严君的腰腹间停住,他用鼻尖前轻轻摩擦了一下严君半软半硬的阴茎,而後伸出舌尖点在了铃口处,缩回舌头又点了上去。 因为昨天晚上从游戏室开始,严君勃起的欲望就一直没有得到过纾解,最後是在和晓晓一起泡凉水的时候才压了下去,所以只是被晓晓这麽轻轻的一挑拨,他就很快的硬了起来。 当晓晓用舌尖将严君的真个龟头都舔过了以後,严君的性器就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人也清醒了过来。 ☆、018、严酷与温柔(4) 严君将被子掀开,露出那个埋首在他胯间的小脑袋。 晓晓抬起头来,对著严君甜甜的一笑,完全不见昨天晚上的狼狈样子,“主人早上好!”话落,他再度低头,张开小嘴用温暖的口腔一下子将严君的硕大的男根含入口中缓慢的动著,灵活地小舌也不断的刷过顶端。 严君舒服了哼了一声,习惯性地伸手去抚摸著晓晓乖巧柔然的头发,声音带著睡意的沙哑,“晓晓也早啊……” 回应严君的,是晓晓更加卖力耸动的头部。 过了大约五分锺之後,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然後他将自己的腿弯曲起来後向俩边打开。晓晓明白严君的意思,乖巧地跪伏在了严君的俩腿之间。 晓晓将缓慢的动作变成了快速的深喉,舌头上也没有丝毫偷懒的一遍又一遍的舔过严君的敏感点,一手托起欲望下面的俩个圆球,有些冰凉的手指划过空圆球空隙,一点一点按摩起来。 而另一只手顺著露在嘴外面的男根,肉球,会阴,一路滑到了严君俩股之间那个隐秘的洞穴口边,指尖在那漂亮的褶皱上不断打著圆圈。 严君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就在晓晓的指尖探入已经被揉的松软的洞口时,他终於在一声低吼中泻出了这憋闷已久的欲望。 严君射精的时候晓晓仍旧没有停止深喉,只是喉结上下快速动著吞咽严君射出来的精液,这让严君一直放在晓晓头上的手忍不住用力的压在了晓晓的脑後阻止晓晓给他带来的极致高潮,喉咙间闷吼声不断。 晓晓顺从严君的力道头不再动了,喉咙却不断挤压著深深插入他嗓子尖上的龟头,直到严君射出了全部的精华,他才慢慢将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一边用舌头清理著一边吐了出来。 “主人,晓晓伺候得您可舒服?”晓晓抬起头来撒娇。 严君一把拉起晓晓让他趴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手掌狠狠地照著晓晓的臀部打去,正好打在了昨天的伤痕处,晓晓忍不住闷哼一声,乖巧地趴在了严君的胸前。 好一会儿,严君才张口说道:“舒服,舒服的不得了,晓晓你就是一个小妖精!” 听到主人的夸奖,晓晓喜不自禁,可是他没有忘记他每天的工作,他说:“主人,晓晓去给您做早餐。” “等等。”严君说著一用力带著晓晓一起翻身,将晓晓压在了身下。 一个动作让晓晓昨天晚上又是鞭打的痕迹又是正常蜡烛蜡油的烫伤的饱受折磨的屁股压在床上,然後就见晓晓皱著眉头很轻微的哼吟一声,却什麽也没有说。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亲了下,一只大掌滑了下去在晓晓半挺立起来的青芽上用力一弹,“这样就有感觉了?” 晓晓红了脸,低著头不敢看严君的眼睛,只是用蚊虫一般细微的声音哼道:“主人……” 严君拍拍晓晓红得可爱的小脸,起身,“昨天破例让你舒服了三次,所以今天可就不能让你舒服了,乖乖躺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说著,严君走出了卧室。 严君既然说了让晓晓乖乖的躺著等他,那麽即使他屁股被压的再难受,也还是不敢移动分毫,当真乖得很。 ☆、019、严酷与温柔(5) 严君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一个手里拿著贞操裤和剪刀,一个手里拿著一根筷子和一罐药膏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著晓晓已经挺立起来的青芽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怎麽这麽不乖?” 晓晓抿了抿嘴唇,主人拿著贞操裤来就是给他穿的,可是他下体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没有办法把自己的阴茎放入那狭窄的皮革之中,他垂下眼睛,“晓晓请求主人让晓晓将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变得乖顺起来。” “算了。”严君摆摆手,“还是我来吧。” 严君用右手的麽指和食指环住晓晓阴茎的根部慢慢用力缩紧,可是这样不大的力度反而让晓晓的青芽更加硬了一些,严君狠了狠心,手下突然加大力度,便看见晓晓的腰一下子弹跳起来,小脸因为疼痛皱在了一起,牙齿紧咬著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听的声音,阴茎倒是乖巧地垂了下去。 严君松开手什麽也没说。待晓晓缓过起来说:“谢谢主人。”以後他才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贞操裤给晓晓带上,这个贞操裤前面是用一块黑色皮革将阴茎连同下面的俩个小肉球一起包裹起来紧紧地勒在下体之上,因为晓晓的阴茎已经柔软起来,所以穿起来并不算很费劲,只要不起情欲也不会太难受。 可是对於像晓晓这麽敏感且最容易动情的身体来说,一旦情动,下体便会面临著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感。它和阴茎环不一样,阴茎环只是扣住阴茎使之不能射精,而这个贞操裤却是让晓晓连勃起都无法做到,可想其中的难受程度。 当贞操裤的前面整个套在晓晓现在还算乖巧的青芽上时,晓晓才发现,自己的龟头竟然露出了一些,显然不是这个贞操裤原本的样子。晓晓不明所以地看向严君,就见严君拿起剪子将贞操裤的後面应该放在後庭里面的假阳具和束腰部分都剪了下来。 “这个只是用来管住你不要乱发情,并不会限制你的排尿。”严君如是说,显然前面那个可以露出龟头的窟窿也是他用剪子剪出来的,他拍了拍晓晓的侧臀,“趴过去。” 晓晓乖顺地翻转过身体,还未趴稳,严君的手指就放在了他的嘴边。几乎在指尖刚抵上他的唇他就下意识地将其含在了嘴里反复舔舐。 而後才反应过来严君想要干什麽,害怕的身体一僵,什麽也不敢想地细心舔舐著严君的手指。 虽然晓晓只是轻微地僵硬了一下,但严君还是感觉到了,挑了挑眉,他可以知道他的小奴隶现在一定是害怕且以为他会将手指放进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後穴之中吧。 可是他却没有安抚他的奴隶,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什麽,晓晓都会乖巧的承担下来,即使是晓晓早已经承担不起了的东西。 感觉指尖湿度差不多了他才抽出手指来吩咐道:“自己用手掰开你的屁股,把你的小穴漏出来给我看。” 晓晓几乎是抱著早死早超生的一种狠劲俩只手用力地将自己的臀瓣扒开,本来就因为红肿而不见几个褶皱的菊穴更加绷直到几乎平了,白嫩修长的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在一片不正常的红色皮肤中格外明显。他被自己制造的疼痛令脑袋有些昏昏沈沈,可是他还是听见了严君不高兴的声音。 ☆、020、严酷与温柔(6) 严君说:“怎麽的?自虐给我看呢?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体是属於谁的?我让你舒服你就得舒服,我让你疼,你才能疼!” 晓晓被严君没有温度的话一冰,当下一得瑟,手上的力气小了一些,使小穴周围松出了几个漂亮的褶皱。 “保持这个力度不许动。”话落,严君将刚刚沾了晓晓唾液的手指在他的小洞周围轻轻按压著,当手指上的唾液均涂在了晓晓的臀缝间後,他才拿起一旁的筷子和药膏,将筷子伸入药膏瓶口里搅动几下,在确定筷子上布满一层药膏後拿了出来。 晓晓只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後穴上慢慢深入抽插旋转著,让红肿的後穴不会因为异物入侵而太过难受,并伴随著清凉的感觉,他知道那不是主人的手指,应该是那根细细的筷子。 筷子离去没多久之後又一次探人他体内的时候,晓晓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一样涩涩的,连眼眶也热了起来。 他的主人是心疼他的伤才会如此小心的用细筷子给他上药,都是他不好,总惹主人生气,主人才会在难过地惩罚他之後,心疼起他来。主人总是这个样子,在细微之中照顾著自己,嘴上却从来不说什麽安慰的话语。可是,他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心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一片苦心…… 因为他主人难得的温柔,加上那不是很强烈的疼痛以及後穴里的搅动,让他心里微微地颤抖著,下身也挣扎著要涨立起来,却被贞操裤压迫著无法挺立,难受异常。 “主人……”晓晓哽咽著,“主人,晓晓知错了,以後一定不会再惹主人生气了。” 严君不置可否,直到将晓晓红肿的穴内涂满药膏,才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总说知错了不会了,可是你哪次长过记性?” “……真的不会了,主人,晓晓真的不会再不听主人的话了。” “那晓晓你自己说,如果你再犯错,该怎麽办?”严君用手指沾上药膏,在晓晓後穴周围的红色皮肤上细细涂抹著。“好了,手可以松开了。” “晓晓要是再犯……再犯……”晓晓收回手放在下巴底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求救般地看向他的主人。 “若犯得轻了,就让晓晓这张嘴。”严君的手指点了一下晓晓的後穴,继续道:“含著游戏室里那个布满凸起的震动假阳具三天不许射精。若是犯得重了,那麽主人就不要晓晓了。” 晓晓一个颤栗,眼睛直视严君急切中带著哭腔说,“晓晓一定不会再惹主人生气,求主人别不要晓晓!主人怎麽惩罚晓晓都可以,就是废了晓晓的性命也行,求主人一定不要丢弃晓晓……” 严君皱了皱眉,还在给晓晓抹药的手掌拍在了那还红的鲜w地臀部,“哭什麽?主人的决定还能轮到你来左右?你只要乖乖听话就行!” “是,主人,晓晓逾越了,晓晓听话。”晓晓抿著嘴趴了回去,声音听起来带著悲切,他主人以前从来不会说不要他,为什麽突然如此说?是在给他提醒吗? 主人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透…… ☆、021、机会,还是陷阱(1) 严君将晓晓的真个臀部被烫红的地方和鞭痕处都上好了药,转身去浴室洗手,头也不回的说:“去把李乐洋叫起来,跟他说我一会儿带他去外面晨跑。” 晓晓心里咯!一下,但还是顺从的点头应下,“是的,主人。” 起身离开严君卧房的晓晓一下子垮了脸,主人很少带他走出这个别墅,即使出去,也顶多是在别墅周围转一转,虽然主人也带著他训练,但那都是在别墅二楼一间阳光空气都很好的房间里。为什麽主人会带著刚来一天不到的李乐洋出去晨跑呢? 或许……晓晓有些知道主人是什麽意图了,主人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可是,已经决定要和李乐洋疏远的他,是否应该提醒一下李乐洋呢? 晓晓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看见李乐洋趴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他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一件白衬衫套上,看著李乐洋皱眉凝思了一下,他上前推了推他的肩膀。 李乐洋感觉有人扰他清梦,伸手不耐烦的挥了挥,“别吵,老子还没睡醒呢!” 晓晓有点头疼的缩回了手,他只叫过主人起床,主人醒後从来不会像李乐洋一样张牙舞爪的,主人只会轻轻的拍拍他的头告诉他,他已经醒了。 但是,他不能用叫醒主人的方法去叫李乐洋…… 现在的他都会比主人醒得早,唯有小时候不愿意起来,会被调教师用藤条抽打直到清醒。 难道要让他用藤条抽打李乐洋?就是真让他抽,他也不敢下手啊。 正在晓晓纠结的时候,李乐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皱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晓晓,脑海里一下子回想起来昨天自己碰触的柔软温热似乎还停留在指尖,下一瞬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对著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个巴掌,自己这都是在想些什麽啊! 晓晓被李乐洋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李乐洋抬起头嘿嘿地笑了,怎麽看面容都有些僵硬,“那个……对不起啊……” 李乐洋是为昨天自己对晓晓做的事情而说对不起,而晓晓则以为他是因为吓到自己才如此一说,当下摇了摇头,“没事……主人让我来叫醒你,他一会儿会带著你去晨跑。” “晨跑?”李乐洋有些不明所以,想起那个只是俊美妖娆却阴晴不定的男人,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都装的是什麽。“我为什麽要跟著去?” 晓晓话已经带到,本来应该离开的,可不知道为什麽,他还是不放心的补充一句,“你只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就对了,不要想著离开。对了,你的房间在隔壁。现在你最好回去,要是让主人知道你昨天睡在我的房间,主人一定会生气的。”晓晓指了指右面的墙,走了出去。 本来李乐洋也没有想太多,可是经过晓晓的提醒他突然想到,如果出去晨跑的话,趁著严君不注意的时候,是不是他逃跑的最好机会? 虽然刚刚晓晓说让他不要想著离开,可是在一心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李乐洋心里,被直接忽略掉了。 看见光明的李乐洋脸上终於有了欢 恋耽美 分卷阅读5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的笑容,而後想起晓晓说的最後一句话,为了不给晓晓添麻烦,他很快的起身离开晓晓的房间去了传说中他自己的房间。 ☆、022、机会,还是陷阱(2) 李乐洋的房间和晓晓房间一模一样,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少了些温暖的气息而已,床铺是干净的,衣橱里也放了几件衣服,想来是严君让晓晓提前准备下的,每一件都是李乐洋的尺寸。 李乐洋转了一圈,突然发现在衣橱的旁边有一个侧开的门,因为门和墙是一个颜色,如果不注意的话很难被发现。 李乐洋侧推开那个小门,里面一个不到三平米的小巧空间展现在眼前,和房间一样简单,只有一个花洒和一些不知道用途的连著粗细水管的电子机械容器以及瓶瓶罐罐地洗漱用品。 李乐洋撇撇嘴,他对这里有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想知道哪些不知名的东西有什麽用途。 这些东西在晓晓的房间里也一定会有,光想著严君那个变态恶魔的喜欢和晓晓的身份,他就知道这些东西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李乐洋撇著嘴刚在床上坐下来,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他以为是晓晓所以微笑著抬起头,当看见一身灰色运动服样子很清爽的严君出现在门口时,略带讨好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怎麽是你?” 严君挑了挑眉,眼神扫过李乐洋的房间,最後定在了他屁股下面还算比较整洁的根本不像是睡过人的床上,而後又回到了李乐洋的脸上,在没有看见泛黑的眼圈後轻微的蹙起眉。 他并不认为李乐洋会自觉的整理好床铺,而没有他的吩咐,晓晓也不会整理同样身为奴隶的李乐洋的房间。所以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李乐洋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这里的我的地盘,怎麽不能是我?你以为是谁?晓晓?” 李乐洋不自然地撇过头,“没有!” 严君看了看李乐洋还是昨天那身装束,刚刚放开的眉头有皱了起来,“你昨天没有洗澡。”这是一个肯定句。 “当我的奴隶就要随时保持干净,今天这笔先记著,去把柜子里的那件白色运动服换上,我在外面等你。”说著,严君走了出去。 严君本来很有兴趣看李乐洋换衣服,不过,现在他更大的兴趣是晓晓的房间。 推开晓晓房间的门,果然意料之中地看见了凌乱的床铺。 晓晓昨天晚上一直待在他的房间,再想到昨天是李乐洋给晓晓上的药,那双妖娆的眸子不禁深沈起来。看来……晓晓和李乐洋比他想象中相处的更加愉快啊。 关上门,严君就倚在门上等著隔壁的李乐洋换好衣服出来。 很快李乐洋就拉开门走了出来,青春洋溢的平凡小脸儿上带著他努力想要掩饰却怎麽也掩饰不住的兴奋,他站到了严君身旁,压下自己心头的紧张,“我好了,可以走了。” “看来,你对於我要带你出去晨跑显得很高兴啊。”严君意味深长地说,“可是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麽意思?”李乐洋心里咯!一下,眼睛瞪了起来,他不会是不想带他出去晨跑了吧?那他的逃跑计划怎麽办? 在欣赏够了李乐洋惊异不定的脸色後,严君才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我决定,叫上晓晓一起去晨跑。” ☆、023、机会,还是陷阱(3) 李乐洋在心里呼了一口气,他也想让晓晓出去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空气,只是因为他要逃走,晓晓去了反而会有些不方便。可是既然严君如此说了,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我去找他。”李乐洋说。 “不用,你替晓晓拿一套衣服後去客厅等我们就好了。”严君看著李乐洋,把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看到眼里,而後转身离开了。 李乐洋很自然的推开刚才严君靠著的门进去,更本没有发现,自己随意的动作表达出一个问题,他很了解晓晓的房间…… 严君冷笑一下,今天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严君很快的在厨房找到正在煮牛奶的晓晓,语气平淡得和往常一样,“晓晓,先不用做饭了,我带你一起出去晨跑,回来做也不迟。” “是,主人。”晓晓高兴地擦了擦手脱下围裙走到严君身边。 在距离严君一臂远的时候严君突然伸出手把晓晓拉到怀里,在晓晓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手掌更是放到了晓晓俩个臀瓣上的红色皮肤上用力揉捏著,“一会儿出去,如果李乐洋离开我五米以外的距离并打算逃跑的时候,你就上去抓住他。我不会相信我亲手调教出来能够轻松扳倒俩个训练有素保镖的奴隶会压制不住一个只有三脚猫儿的混混。”严君的手指在晓晓还红肿地後穴打著转,“晓晓可不要让我失望,毕竟……你现在的这张小嘴根本承受不起那带著凸起的电动假阳具。”话落,严君的指尖一下子挤进了穴内,像是预示一样带起晓晓一声战栗地呻吟。 “……晓晓明白。”晓晓咬著嘴唇说,扬起的漂亮小脸带著痛苦的隐忍表情我见尤怜。 见李乐洋下来了,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亲了一下,才放开了他,“乖,晓晓去穿上衣服吧。” 晓晓点点头接过李乐洋递过来的和他同款的白色运动服换上。 严君喜好晓晓穿白色的衣服,他说晓晓穿白色的衣服很干净很清纯,所以,李乐洋想也没想就在那一片白色的衣服中拿了这套出来。 李乐洋毫不避讳地看著晓晓换衣服,这才看见晓晓臀部多出来的红色和前面阴茎上那个奇怪的黑色东西,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 而严君就好像什麽也没有看见一般在晓晓快速套上衣服以後面无表情地向著门口走去。“晓晓,跟在我後面一步距离。” 晓晓看了一眼李乐洋,他很想告诉李乐洋千万不要逃跑,可是他的主人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用眼神示意,就不知道李乐洋能不能看得懂了。 李乐洋见晓晓看向他,一张漂亮的小脸满是忧愁,大眼睛对著他快速眨了眨,他也回了个笑容,然後对著严君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晓晓,没有听见吗?”严君没有回头,声音沈了几分。 “是的主人,晓晓听见了。”晓晓感觉到主人的不耐烦,快步跟上紧随著严君。 出了门口,在来个保镖点头行礼之後,严君就小跑了起来,晓晓紧随其後。 李乐洋惧怕的看了一眼已经换成陌生面孔的俩个保镖,快速地跟上了严君和晓晓,还好那俩个保镖并没有拦著他。 严君带著後面的俩个人绕著这个小区跑著,开始还可以看见几个站岗的人,到後来几乎就没有几个人影了,越跑越偏僻。 像是故意给李乐洋制造逃跑的机会一样,他从出了门就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只是安静的跑著,仿佛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一样,对周围的人和事漠不关心。 晓晓见到这样的情况暗自著急,几次想要回头去提醒李乐洋却始终没有勇气,据他对他主人严君的了解,别看严君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一定一直在关注著他和李乐洋的一举一动,不是什麽事情都必须得用眼睛去看,耳朵也可以感知周围的事物,这是严君教过他的。 李乐洋的小动作,别说是在黑道中摸爬滚打好几年的严君,就是不常接触外人的晓晓也可以轻易的感知到。 在李乐洋慢慢拖後著脚步和严君拉开五米距离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回头对著李乐洋悲哀地摇了摇头,紧抿的嘴唇泛著一丝苍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中也带著一丝悲切。 不要!不要逃走,这是主人设的陷阱! 可是……被即将可以脱离严君这个恶魔的兴奋占满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李乐洋根本没有在意晓晓不正常的表情,他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间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看了一眼仍旧没有什麽反应的严君以後,快乐地对著晓晓挥了挥手,转身向著和严君晓晓相反的方向跑开。 李乐洋明目张胆地……逃跑了! 他是确信晓晓不会向他的主人告发吗? ☆、024、後悔,已晚(1) 看著李乐洋的背影,晓晓嘴里泛著苦涩,他没有办法移动脚步让自己追上李乐洋并压制住他,一边是关心他照顾他的主人,一边是给他温暖信任的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李乐洋。 在不平衡的天秤中倾斜在了最不该动容的一方,明知道这个是错,晓晓还是无法用分毫。只能看著那个快乐的身影头也不回的远去消失。 晓晓绝望了……分不清那是对李乐洋的逃跑绝望,还是对自己没有按照主人吩咐地去抓住李乐洋而再一次违背了主人的绝望。 李乐洋没有回头看,因此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过身体的一瞬间,严君停下了脚步,安静沈默亦没有回头看去。 很久之後,严君才回身向著别墅慢慢走去,冰冷的声音在这个夏末还未到秋季的早晨向一阵寒风一样刮过晓晓的每一个毛孔。 “晓晓,你还真是不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晓晓膝盖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主人……晓晓错了。” 他已经做好准备承受那带著凸起的震动假阳具了。可是,晓晓想不到的是,他主人给他的惩罚却是…… “不长记性的奴隶,你就留在这里吧。”严君脚步不停的走著,就像没有去看逃跑的李乐洋一样,也没有再看晓晓一眼。 晓晓抬起头来惊愕地看向严君的背影,浑身从来没有过的冰冷,从心底蔓延至脚尖,就连一直折磨著他的被衣料摩擦著的疼痛的屁股和叫嚣著要挺立却反而被四周的皮革紧紧挤压得疼痛难受的阴茎也仿佛被冰得没有了感觉。 早上和主人的对话还清晰地在耳边不断回响。 ──主人,晓晓知错了,以後一定不会再惹主人生气了。 ──你总说知错了不会了,可是你哪次长过记性? ──真的不会了,主人,晓晓真的不会再不听主人的话了。 ──那晓晓你自己说,如果你再犯错,该怎麽办? ──晓晓要是再犯……再犯…… ──若犯得轻了,就让晓晓这张嘴含著游戏室里那个布满凸起的震动假阳具三天不许射精。若是犯得重了,那麽主人就不要晓晓了。 若犯得重了,那麽主人就不要晓晓了…… 主人……这是不要晓晓了吗? 不要晓晓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了? 不要晓晓了…… 看著严君一点一点走远,晓晓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瞬间滚落下来,漂亮的小脸上悲哀地扭曲著,是不可思议,是悲哀,是後悔,是绝望,是所有负面情绪混合在一起的狼狈表情。 他张了张嘴,一向温润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声,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严君越走越远,就像是要在晓晓的生命中消失,也不再让晓晓踏足他的世界一般,永远的消失。 “不!”晓晓终於喊了出来,他用他从来没有过的绝望中带著一丝微弱希望的高扬而沙哑得变了调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对著严君飘渺的背影喊著:“主人!求求您不要丢弃晓晓!晓晓可以接受任何惩罚,晓晓这回真的真的长记性了!求求您……求求主人您不要丢下晓晓不管……晓晓不能离开您,也离不开您啊……” 严君的身影在转角消失,像是没有听见晓晓悔过的呐喊一般。 晓晓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最後的尾音化成了一连串伤心欲绝的悲鸣,久久地在这无人的空旷天空回响不绝,摧人心肝。 晓晓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明知道李乐洋即使现在逃出严君的视线也跑不出严君的手掌心,他为什麽还会看著李乐洋逃跑而不去抓他呢?明知道出来以前主人警告过自己就是为了不让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他为什麽还要违背主人的命令眼睁睁地让李乐洋离开呢? 就因为李乐洋给了他连主人也没有给过的亲人的温软让他动容了?可是,这种温暖再暖人心,也比不上他的主人重要啊! 他为什麽明知道自己会後悔,还做出了如此糊涂到不可挽回的事情呢? 可是现在後悔又有什麽用?主人已经离开,已经不要他了,他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没有用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主人……已经离开了…… ☆、025、後悔、已晚(2) 严君离开晓晓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保镖去吧李乐洋抓回来,而後面无表情地回了别墅,他坐在昨天等李乐洋的时候坐的那张沙发,很自然的拿起一旁平常用作装饰的雪茄,点燃放在了口中。 辛辣的气体入口,让严君浑浑噩噩的脑袋有了些清明,也让他带了些懊悔,昨天晚上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终於有了答案,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强行拉著李乐洋进入她和晓晓的生活,也许,真的是一个错误。 他想过所有晓晓面对李乐洋的情况,无奈,嫉妒,认命,排斥……他甚至可以接受晓晓因为他即将收的另一个奴隶而像他撒娇发脾气。 唯独,他没有想到,晓晓的反应竟然是──为了一个刚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屡次违背他这个相处了五年的主人。 他这个主人做的是否太过失败了? 一股烦闷的气息充斥满他的整个胸腔,即使是那辛辣的气体也缓解不了什麽,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一根一根抽了起来…… 当伸手去抓到空了的雪茄盒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窗外烈烈正空的太阳,他都做了些什麽?! 严君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还未等迈开腿,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进来。”严君皱著眉重新坐了下去,扬声道。 话落,俩个保镖架著瞪大了眼睛却看似失去了力气的李乐洋进了来,放在了严君身前的空地上。 “严哥,我们在边缘电网出找到的他时,他已经被电得浑身僵硬了,还好那电网电流不大,只够麻痹人的神经,否则现在他就是一个焦人了。” 保镖语气平淡的复述事实。观察了下严君见他没有什麽大反应,才小心地继续说道:“我们还在电力大楼附近看见了严哥的那个奴隶晓晓……” 听了晓晓俩个字,严君慢慢地抬起头来,缓慢地跟刚才说话的那个保镖说,“你去找到他,给我带一句话,‘我现在不想要奴隶了,只缺一条狗。要想回来,就爬回来吧。’” “好的严哥,我这就去找他。”保镖说完见严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严君这才站起身对另一个保镖说,“你在这里看著他一下,等我回来,若是他有异动,把他的腿打折了我也不会怪你。” 严君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话语里透出来的阴冷不光是跟了他许久的保镖能够感觉的到,就连麻痹了身体的李乐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严哥,我会看好他的。” 严君点了点头,向著里面的楼梯走去,没过多久手里拿著一叠绳子和一条马鞭回来。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若是晓晓回来,让他直接滚进来就行了。对了……给我找一个保姆来,要农村妇人,并告诉她待遇优厚,活动范围只限一楼。” “是,严哥,您放心,我会给您办好的。” “恩。” 保镖看著严君手里的马鞭,心里感叹著地上躺著的那个小子要遭殃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仍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忿的李乐洋,对著严君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026、迁怒(1) 保镖出去以後,严君就把马鞭放在了沙发旁边,拿起绳子拽住李乐洋便开始捆绑起来。 严君并没有捆住李乐洋的全身,甚至连脚也没有绑起来,他只是将李乐洋的双手扭到身後让他的俩个小臂叠在一起一圈挨著一圈的缠绕过去。 这样的绑法没有什麽的技巧,只要控制住松紧不让李乐洋可以挣开就行。开始被绑的人或许没有多少感觉,但随著时间的累计,双臂就会麻木得没有知觉。 李乐洋当然不会知道在sm里捆绑也是一门艺术,出於本能他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地绑上他,被电网电得麻痹的身体刚刚有了点知觉能够活动後他就开始挣扎,但是怎麽扭动著身体都还是让严君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 最後严君像是不耐烦了,一手掌带著十成的力气向著李乐洋穿著白色运动裤的紧俏臀部拍去,带起一声因为隔著棉质衣料略显沈闷的声音。 “啊……你要死啊!” 没有经过调教李乐洋对於疼痛的反应是最直接的,他不会如晓晓一样隐忍地控制自己的声音,即使是极限的疼痛到了嘴里也是最软人筋骨的呻吟,他更不可能像晓晓一样将极限的疼痛转化成极致的快感。 他只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要烧著整个身体一样并伴随著条件发射爆粗口。 严君冷哼一声,什麽也不说又是一巴掌下去。 “啊……你个王八……”这回还未待李乐洋将嘴里的脏话骂完全,严君的手掌便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了那已经疼痛到麻木的同一个地方。 “啊……你……” 又一下…… “嗯……”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得,李乐洋将嚎叫咬进了嘴里变成一声闷哼,他那平凡的小脸已经因为疼痛而难看的扭曲在了一起,唯有那双大大的闪著倔强的黑色眼睛越发明亮起来。 李乐洋从来都懂得什麽叫做能屈能伸。 严君又哼了一声,这回倒是没有再去扇李乐洋的屁股,继续刚才的动作用绳子缠绕起李乐洋的手臂来。 一般情况下严君都不会、下十成十的力道打一个人,就连对他的所有物奴隶晓晓亦是,即使是在他最生气的时候,也顶多用上六成力气,那还要看用什麽工具。 可是今天的严君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准则,除了因为李乐洋的逃跑和晓晓难得的不听话而生气,心里还缠绕著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就是这种情绪让他也跟著混乱起来。 这种情绪绝大部分来源於晓晓对他的反抗……所以,让他对李乐洋的逃跑行为更加生气火大。 虽然李乐洋的逃跑在他的预计范围之内,他更是一手促成了李乐洋的逃跑。可是,他就是生气! 气李乐洋的逃跑,气李乐洋勾引了他的晓晓……否则晓晓就不会在他来了以後数次不听话,数次忤逆他。 这些都是李乐洋的错! 严君被气糊涂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李乐洋的身上,根本不想,要不是他抓李乐洋来,也就不会发生後面的这些事情了。 就在严君生气之余,他心里的一个角落还存在的一丝说不明的别扭,让他在绑好李乐洋之後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通讯器,“再个我找几个人专业的人来,我要把二楼的一堵墙给打通……另外,再按上几个监视器。一切都必须在今晚之前完成。” ☆、027、迁怒(2) 放下通讯器以後,严君看了一眼因为手臂被绑而且身体麻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李乐洋在地上像虫子一样不断蠕动著,挑了挑眉。 因为绳子很长,绑完李乐洋後还余下一米左右的绳子留在外面,另一端一直握著严君的手里,所以李乐洋不管怎麽翻滚,距离都控制在严君的手中。 严君笑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麽很好玩的东西一样,用力将李乐洋拽了回来,弯下腰将身子绑在了沙发腿上,并且用脚踩在了绳子上。 这样,因为绳子长度不够,即使李乐洋麻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以後也无法站起来。 严君右手拿起一旁为晓晓准备的马鞭敲了敲左手试试感觉。 这条马鞭是严君找来材料亲手编制而成,它长约70公分,黑色,带著严酷禁欲的气息。 严君的这条马鞭完全是按照个人的喜好来制作的,很外面常见的马鞭只是样子相似而已。因为很强调手感,因此马鞭的手柄是用强调重力的金属用纯皮皮革包裹住而成的,有三个手指一般粗,握在手里很舒适很有柑橘。而他的鞭身部分,里面是用韧性极强的白桦条,外面同样用皮革条密密麻麻的缠绕编织包裹起来,知道最後的鞭子尖处留出了6公分的尾穗。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是什麽材质。 严君挑选材料极为巧妙,整个马鞭手柄和被编制包裹後白桦条连成一体由粗逐渐变细,因为白桦条的韧性使它并不想其他的鞭子一样软趴趴的垂落下来,而是翘立起来形成一个很危险的弧度。可以想象他落在人的身体上是怎样一种极致的感觉。 严君手握马鞭对著空气狠狠一甩,那猎猎地破空声连著被鞭子边缘甩到的地面发出一声极其响亮地“啪”声。 李乐洋听见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一下,回头想著严君的方向看去,只见严君手握马鞭不怀好意地看著他,脸上带著一抹让人心惊胆寒的诡异笑容。 严君看见李乐洋因为惊恐而不断收紧的瞳孔,笑容更大了,就像是找到了今天累积起来的这些莫名情绪的发泄口一样,手上的鞭子毫无预兆地向著李乐洋甩去…… “啪!”清脆利落的声音直接炸响在李乐洋的腰侧,虽然因为距离只是被鞭子的尾部扫了一下,但是那抽搐的疼痛跟被严君用手掌打出来的火辣麻木的疼痛不同,是一种抽搐的几乎要失去感觉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 李乐洋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让他发不出一点声响,就连哀嚎地声音也一并发不出来,可见这痛已经到了怎样的程度。 顺著被鞭子打到的地方看去,李乐洋身上的那身衣服上出现了一道浅薄的痕迹,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泛著鲜w血色的皮肤并没有破皮,却在一点一点地冒出血珠,晕染了周围白色的布料…… ☆、028、迁怒(3) 当晓晓被保镖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景象。 ──严君拿著一条黑色的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著。被捆绑住小臂的李乐洋这在地上虚弱地扭动著,他的一边腰侧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裸出里面规整地泛著一层血珠子的不算白皙的皮肤。 李乐洋拼命地想远离严君,仿佛只要在努力一下就可以逃离那疼死人的鞭子,可是绳子已经蹦到了极限,他也感觉马鞭不会够得到他,可是再一下,马鞭还是准确无误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於是,李乐洋就在这满是希望而有绝望的挣扎中,头脑因为疼痛而浑浑噩噩起来。 晓晓也被严君如此的手法吓住了,他很少在严君的手下加过血,显然这次他的主人气的不清。 如今他已经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办法也不能在顾及李乐洋,只能相信主人不会真的害了李乐洋的性命罢了。 只是一眼,晓晓就低下头,安静地爬到严君的腿边,低下头用唇去碰触严君的鞋尖。 没错,是爬著,他膝盖的布料已经因为这一路上爬著回来而磨破,手掌心上也多了很多的擦伤,可是他却连求主人安慰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只是他主人的一条狗…… 严君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鞭子仍了出去。 鞭子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落在了七八米以外,有因为外力而弹跳了几下。 李乐洋应为那清脆的声响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没有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後迷迷糊糊地睁开迷茫的眼睛,在看见几米外的马鞭後松了一口气,显然明白他的苦难似乎过去了。 不用严君说话,晓晓就已经拖著被烈阳晒了一上午加上爬著回来的虚弱身体向著马鞭的方向而去。 一个因为莫名的烦乱情绪,一个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超过了极限,一个因为想要回到主人身边而努力救赎,现在的他们已经无法去计较没有吃早饭的事实,就连中午的饭时已过也没有人去顾及。 当晓晓低著头想要用牙齿咬起那根马鞭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了下,但很快就被他控制住。 他晃了晃有些昏沈的脑袋,乖巧地继续叼起鞭子回到严君的身边,仰头垂眼等待严君拿走鞭子。 严君没有接过鞭子,他就任由晓晓张著嘴艰难的叼著那个有些沈重的金属手柄,用手扣住晓晓的下颚让他抬起眼睛看向自己。 “你说,我对你不好吗?” 晓晓因为严君这简单的几个字慌了,漂亮的脸蛋上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紧张的眨动著,却无法表达出他的想法,他的下颚被严君的手指扣住无法用点头摇头来表示,而嘴就像是一个装饰品一样除了悲哀的“呜呜”声无法发说出其他的字来,别说他现在嘴里咬著马鞭,就是嘴里自由,他也不能说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会说话的狗。 严君好像也不是等待著晓晓的答话,很快又说道,“你说,我们五年的主奴感情,怎麽就会比不过那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们俩个待在一起,除了上药,还做了什麽其他增进感情的事情?” ☆、029、迁怒(4) 晓晓急的想解释,他刚张开嘴,那沈重的金属包裹著皮革的马鞭便不可挽回的掉在了地上,本来因为著急而红润了的苍白小脸又惨白起来,他再也顾不了什麽规则什麽不能说话,慌忙而语无伦次地解释著:“没有主人!晓晓和他什麽都没有做……晓晓只属於主人,如果主人不高兴的话可以任意处置晓晓,求求主人别丢弃晓晓……” 严君笑了,不知道是因为晓晓的话还是因为什麽,他的手仍旧扣在晓晓略显尖锐的下颚上,仔细地观察著晓晓脸上的表情,而後收回了手在晓晓的头上重重的拍了俩下,声音带著戏谑,“我可不知道我的宠物狗竟然还会说话……” 未等严君说完,门外不适时地响起了保镖的声音,“严哥,保姆已经到了,工人的话要再等半个小时才回到。” 严君直起身体不悦地“恩”了一声,略一思索,对著晓晓说,“把鞭子捡起来连带著他一起带到游戏室等我。” 所谓的他指的便是躺在地上精神已经恢复了些的李乐洋。 晓晓连忙应是,弯下身体去解严君脚底下连著李乐洋的绳子,严君不发话,这回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逆著严君解开李乐洋胳膊上的束缚了。 他重新叼起马鞭,将李乐洋扶起来後就闪开了,而後趴著一步一步的想著地下的游戏室爬去。 难得的是,李乐洋竟然没有法抗挣扎,也许他已经明白,此时的严君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等到晓晓带著李乐洋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时,严君扬声道:“进来!” 保镖带著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有些腼腆的农村老妇人进了来,严君看了看,感觉挺满意的,“来我这里需要注意的事情我想他们都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老妇人恭敬地道,“是的少爷,我一定会好好干。” 严君点了点头,“先去做点饭菜来,三人份的。厨房在那边,缺了什麽你就跟他们说,他们会补齐的。” “是,少爷,请你稍等。” 想来在老妇人来的时候保镖就已经将所有的利害关系都已说清,这个老妇人也还算懂事。 严君对还站在一旁的保镖说:“一会儿饭做好了,你给我送到下面去,来了工人你就直接带著他们上去,把二楼西面的那俩个房间打通,并在四个角都按上监视器。” “好的,严哥放心就行。” “恩。”严君点点头,不在多说什麽起身向著楼下游戏室走去。 游戏室里,晓晓已经赤裸著身体入往常一样跪在房间的正中间等待著严君的到来。 也不知道晓晓对著李乐洋说了什麽,此时的李乐洋也跪在了晓晓的身边,但那不羁的眼神和还算完整的穿著,怎麽看怎麽不像一个听话的奴隶。 但他们这 恋耽美 分卷阅读6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样的举动,反而让严君的心里更加别扭起来,他很不喜欢晓晓和李乐洋背著他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030、翻旧账 严君缓步走向里面的黑皮沙发上坐下,见晓晓跟著他的动作转了过来,而李乐洋则还是僵硬著身体一动不动地面向著们跪著,似笑非笑地说:“晓晓,看来你教导的还不够好,哪有奴隶对主人这麽不恭敬的?他身上穿的那些又是什麽东西?” 李乐洋冲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显然对严君很不满。 晓晓的反应则是趴伏在地,公式化的语言带了一丝请求的意味,“请主人惩罚晓晓。” 晓晓现在的情绪已然平静了下来,他可能是已经明白,既然严君让他到游戏室等著便是打算惩罚他,这样便不会赶他出去了。 “哦?”严君看著晓晓,“说说你犯了什麽错要我惩罚你?从昨天到今天的,都给我说来听听。” 晓晓的攥紧然後松开有攥紧,贝齿咬著下唇几次张口,方才吐出一些颤抖的音节来。 “晓晓先是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时候私自抬起头来,而後主人连吩咐四件事情,晓晓一件也没有完成……” “哪四件?”严君问,声音没有起伏,漆黑妖娆的眼眸深不见底。 “主人想晓晓带著李乐洋去他的房间,然後清洗自己,为自己上药,最後到主人的房间放好水等主人。” “那又怎麽没有完成?” 晓晓抿了抿嘴,“晓晓没有带李乐洋去他的房间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晓晓没有清洗自己,连药也不是自己上的,晓晓也没有去主人的房间放水甚至还让主人等著晓晓……” “还有呢?”阴沈著脸问。其实他这句只是试探,他知道若是晓晓真的做了什麽,只要他问,晓晓就一定不会欺瞒他。 果然,晓晓的手攥得更紧里,原本一直挺立的身体的身体快速匍匐下去,摆出最卑微的姿态来,“未经过主人允许,晓晓让除了主人以为的其他人碰触了晓晓的身体,还有……”晓晓顿了顿,显然是在挣扎,最後还是说了出来,“……晓晓的淫穴。” 晓晓话音刚落,严君妖娆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怎、麽、碰、的?用、什、麽、碰、的?” “用手……”晓晓的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一样,可还是努力让严君可以听见他在说什麽,“晓晓的……臀缝中也有鞭伤,他为晓晓上药……就……就陷进了一个……手指……” “只是手指?” “是……” “然後呢?你们还做了什麽?” 晓晓抬起头来,漂亮的小脸上早已梨花带雨,他抿著已经颜色浅淡的嘴唇用力摇了摇头,“再没有什麽了!主人,真的再没有什麽了!” 李乐洋见晓晓这幅样子,已然看不过去了, 他站起来转过身体用那明亮不屈的黑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严君,“你到底想干什麽?我可不像你一样有这麽……” 李乐洋想说变态,可是这便连著晓晓也一起骂了,到了嘴边的词语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奇怪的癖好。” 严君瞟了一眼李乐洋,沈默的靠回沙发背,“继续说。” 李乐洋刚想继续骂几句,没有人还自己找骂的,口还没开,晓晓带著颤抖的好听声音早一步响了起来。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晓晓不经主人允许……可耻地射了淫液……还有今天早上,在主人的警告下,放走了李乐洋……” 李乐洋听到这里,收回了瞪著眼睛的挑衅眼神,奇怪地看向晓晓,“什麽意思?”什麽叫放走了他? 晓晓没有抬头,仿佛李乐洋不存在一样抿著嘴唇不再说话。 严君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命令道:“跟他讲!” “是,主人。”晓晓维持著趴伏的姿势,“早上主人让晓晓看著你,一旦你离开主人范围五米远并打算逃跑,晓晓就要上去抓住你,可是……晓晓没有……” “晓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 “主人说,若是晓晓再犯错,轻了,就含著那带著凸起的按摩棒三天,重了……”後面的话晓晓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严君已经抛弃了他一次,他不想再回想起那麽恐怖的事情,只能嘴里不断的重复著“重了……就……重了……” 又是一声冷哼,“既然胆敢明知故犯,还怕承担吗?” “晓晓知错……求主人惩罚……” “去把那个你一直想要含的东西刁来吧,主人我会成全你的。”严君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看向已经回过味儿来的李乐洋,道:“本来晓晓不应该接受如此的惩罚,可是他因为要维护者你,屡次不听话,这是他自找的,也是你带给他的。” ☆、031、痛,只是奴隶的开始(1) “而晓晓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严君说。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本来明白了些什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在说现在晓晓遭受的一切苦罪都是他带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他,晓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麽卑微痛苦? 叫严君不经意的以刺激,李乐洋原本就不多的血性竟然就爆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高仰头俯视舒服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那穿著灰色运动装妖媚中带著危险的男人,“有什麽尽管冲著小爷我来,别总欺负晓晓。” 严君只是笑了一笑,结果晓晓叼来的有小儿手臂处的带著凸起的假阳具,很自然地摸了摸晓晓柔顺的头发,“别急,等会儿就会轮到你的。” 他又对晓晓说,“这里的地毯爬起来是不是要比那些冰冷的地面舒服多了?以後要长记性,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也别想著这次我会手软,去把你昨天尝试过的那条长鞭拿来吧。” 晓晓听到严君说道长鞭,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而後才舒展开来爬走。 李乐洋也知道严君口中说的那条长鞭是哪条,在看一眼晓晓那泛著不自然的红色臀部上鲜明的两条交叉著的酱紫色鞭痕,也不自然的僵硬了脸,不对,其实晓晓身上是三条鞭痕,还有很不起眼的一条隐藏在那诱人地幽处。 刚刚被严君用马鞭抽过的侧腰上的血珠已经被棉质的白色运动衫吸进,可是那疼痛却不会和血珠一样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起来,嘴上是不顾身体那尖锐感觉的逞强地倔强,“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晓晓了,他的伤还没有好。” “哦?”严君接过长鞭,将刚才的假阳具放在晓晓的唇边让他舔舐,眼睛却是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眼神深邃,许久才道:“本来我也就是打死用来抽你的,可是你既然这麽说了,我要是再不顾及到晓晓,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说著,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去,再把马鞭给我叼来。” 李乐洋被绑在後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正要发飙,却在看见晓晓转过来地哀求神色而泄了气。 他突发想起来在他逃跑的时候,晓晓也是如此的神情,不过当时他脸上是哀求与绝望,而此时则是哀求与希望。 他不明白晓晓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时他在轻举妄动,受到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晓晓乖巧地叼来严君需要的东西,再一次将严君手上的假阳具含如口中舔舐著,配上他雪白嫩滑的身体以及後臀上凌虐过的痕迹,别有一番风情。 门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严哥,我把饭给您拿下来了。” 游戏室的门不带锁,可是没有人敢不经严君的允许便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放门外吧,我一会儿去拿。” “是。” 严君放了手里的假阳具让晓晓自己去舔舐润滑,站起来走到门旁的柜子前停了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後才打开游戏室的门拎进来一个漂亮的像古代一样的三层红木食盒。 难以掩藏的饭菜香味从食盒的缝隙中飘散出来,一下子让一天没有吃过饭的人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严君无动於衷地将食盒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坐在了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晓晓面前。“自己抹。” ☆、032、痛,只是奴隶的开始(2) 晓晓低头看见,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是一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药膏。 他抿著嘴唇拿起药膏,感激且虔诚地说,“谢谢主人。” 严君单薄的嘴唇间飘出一声冷哼。 晓晓扬起带著应经风干了的泪痕地漂亮小脸,如花儿一般笑开了,“谢谢主人心疼晓晓。” “哼。只是给你润滑,快点抹!”严君撇开脸,连通刚刚从晓晓唇间拿出来的那个有些恐怖的假阳具也扔在了晓晓身前那鲜w的红色长毛地毯上,“自己放进去。” “是,主人。”晓晓声音清凉柔软,一反刚才的颤抖懦弱,任谁都可以听出他心情的改变。 李乐洋不可思议的看著晓晓幸福笑容的小脸,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让他痛苦,他会是这样快乐的表情。 他沈默的看著晓晓背对著严君弯下身体肩膀和脸侧著地,先将那管被李乐洋认为是润滑剂的东西摸进自己的後穴,而後拿起那恐怖的带著不平凸起的假阳具一点一点放进了他的後庭之中。 李乐洋只能大概的看见晓晓的动作,他不知道,晓晓是用怎样的方式,一点一点收缩他自己已经消了不少红肿的漂亮小穴,褶皱一收一缩地将假阳具吸进去,他的手只是掰著自己的臀瓣轻轻过著假阳具不让它掉下来而已。 晓晓的身体经过极限的开发,只要他自己肯,即使再大的阳具,他也可以一点一点自己的含进去。 因为这个假阳具的震动开关在它的根部,所以晓晓将假阳具含完全含进去以後,只剩下一段带著快关的部分。他扭著臀部退後几步,让严君可以轻易的够到他的臀缝打开开关。 严君骂了一句“小妖精。”後随手打开开关,拍著晓晓讨欢的臀部,道:“我现在需要一张桌子。” “是主人。” 晓晓侧过身体,手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腰部下沈,摆出了标准的姿势,若没有听见那细微的震动声,几乎以为晓晓身上根本没有那麽恐怖的东西。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看著面色平静的晓晓,又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严君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盛了菜的碟子一个一个平放在晓晓的背上,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此刻自己是什麽样的一个心情了,也许是这一天来看见这样惊异的事情太多,虽然仍旧会惊讶,却已经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情。 “李乐洋,小洋子,以後就这麽叫你吧,过来吃饭。” 李乐洋心里苦笑,这叫他如何吃得下去? 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因为俩天只吃过一顿饭的李乐洋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他实在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过来跪下。”严君示意李乐洋跪在他沙发的扶手边。 李乐洋撇撇嘴,跪了过去。昨天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被逼著跪过一次,这次再来就没有上次那麽难以接受了。 严君抓过李乐洋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一点一点的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 刚解开的时候。李乐洋的手臂仍旧没有知觉地如同被绑著一样维持著抱著小臂的姿势。严君把绳子扔到了一边,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揉搓著李乐洋僵硬的手臂。 李乐洋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又有了昨天晚上胃疼的时候,严君那双大手微暖他胃部的感觉。 奇妙的很,若不是知道他变态的内在,李乐洋几乎就要沈沦在他表面上的温柔之中。 ☆、033、痛,只是奴隶的开始(3) 不知道是不是李乐洋对严君剖析的还算透彻,果然如他所料,吃饭又岂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当李乐洋的手行动自如了以後,严君就收回了给他按摩的手,拿起马鞭对著晓晓的屁股就抽了下去,只用的三分力气越过了那有些滑出来的震动的假阳具,引来晓晓浑身一阵轻微的颤抖,“含好。” “是,主人。”晓晓抿著嘴应著。 严君随手就把马鞭扔出去七八米远,对著李乐洋说:“小洋子,去把马鞭给我叼过来。” 李乐洋下巴一扬,满脸不拘,“凭什麽?” 晓晓乖顺可以任他奴役,他李乐洋凭什麽要听他的话。 严君挑了挑眉,径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手左心上将手伸到晓晓嘴边喂食晓晓,而後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你就要以时刻娱乐你的主人为责任。现在,去给我把马鞭叼回来。” “我才不是你的奴隶!”李乐洋瞪著眼睛强调。 严君不再说话,右手放下筷子拿起长鞭“啪”的一声抖开,让黑色散发著阴沈气息的鞭身垂落在脚边,然後抖动手腕,鞭子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从後面抽到李乐洋的肩背上。 虽然这回严君用的力气不大,可是那疼痛以及冲力还是让李乐洋就著跪著的姿势匍匐下来。 也许是早前被严君用马鞭打的时候长了记性,李乐洋并没有大声地喊叫出来,而是将所有的疼痛都吞到了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声。 严君重复道,“去把马鞭给我叼来。” 见李乐洋趴著不动,严君作势扬起了拿著长鞭的手,“还不去?” 李乐洋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严君一鞭子抽到腿弯处,跌了回去。 “你……” 李乐洋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严君打断了,“爬著去,没听见吗?用嘴给我叼会来。” 李乐洋想要发作,看了看那条余威犹存的鞭子,又看了看晓晓快速眨动的漂亮眼睛,他忍了。 他学著晓晓的样子爬向远处的马鞭,却如何也做不来晓晓的优雅,笨拙得连他自己都想笑──这是李乐洋多年养成的习惯,苦中作乐…… 盯著地上的马鞭,李乐洋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让自己弯下头去咬埋在长长地毯绒毛里的马鞭柄。 马鞭柄是金属裹著皮革,圆滑没有著力点且重量不轻,李乐洋试了几次都没有咬起来,心理不禁气馁起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明白为什麽晓晓轻而易举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却如何也完成不了呢? 脑袋中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他现在离严君将近八米的距离,那俩米余长的鞭子根本够不到他,他为什麽还要那麽听话的回去挨鞭子? 回头瞥了一样径自吃著饭菜并兼顾喂晓晓的严君,李乐洋咽了口口水,犹豫著坚定了自己不回去挨鞭子的想法。 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一般,严君咽下口中的菜慢悠悠地说:“小洋子,你要是再不快点回来,菜就没了。” 李乐洋一听这话,视力很好的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晓晓背上的盘子,果然已经见了底…… 他咬咬牙,再次埋头跟长绒毛毯里的马鞭做斗争,可是仍旧无法将那个圆滚颇重的马鞭咬到嘴里。 李乐洋气愤地一锤地毯,说出口的话带著抱怨的意味,“我不叼了,根本叼不起来,你这是故意在整我!” 可能是李乐洋这带著撒娇别扭的口气娱乐了严君,严君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就一定要叼马鞭的鞭柄吗?鞭身越往下越细,你不能分辨出哪里最好咬?” 李乐洋本来就不出色的脸扭曲起来,这麽简单的事情,为什麽他就没有想到呢? 带著气愤,李乐洋一口咬到了马鞭尾部,然後…… 严君的筷子停在了餐盘上,看著李乐洋像是拖著重物一样歪著头笨拙地把马鞭拖了过来,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就连晓晓也抿著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严君说:“小洋子,你能不能不这麽挫。” 李乐洋鼓著腮帮子睁著气愤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严君,将嘴里的鞭子甩到严君的脚边,像是要发泄满胸怒气一样大声嚷嚷著,“我要吃饭,你答应要给我吃饭的!” 严君将碟子里最後一口菜夹到手里喂了晓晓,而後耸耸肩膀,“没了。” “你……”李乐洋磨著牙,一副要将严君吞食入腹的可恨样子。 严君呵呵笑著伸手拍了拍晓晓诧异地回过头看他的脑袋,对李乐洋说:“不急,食盒里还有,够你吃饱了。” 确实,晓晓是很诧异,他跟了严君五年,除了时而的严厉时而温柔,绝大多数时候严君都是冰冷的,晓晓从来没有看见过严君如此开心的大笑,又恶劣地逗人的样子。似乎,他并不完全的了解他的主人…… 这个认知,让晓晓心里有些发涩,却很快地给严君拍他头的动作给打没了,他作为一个奴隶,不应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他只要想著如何讨好他的主人就可以。 另一头,李乐洋“你”了半天,终於将後面的话说了出来,“你耍我!” 严君不置可否,将食盒里的饭拿出来摆放在地上,“吃吧。” “你没给我筷子。” 李乐洋对著严君伸手要筷子,他看见食盒里还有多余的筷子。而对於严君将饭菜放在地上他就没有异议了,这里毕竟没有可以放碟子的地方,他可不像严君那麽变态可以将碟子放在晓晓的後背上,所以只好将就一下了。 严君将晓晓背上的碟子收进食盒,又伸手摸了摸李乐洋的头发,“要想吃呢,就自己叼著吃。晓晓给他做个示范,要是他不会,这些也就都归你了。” 晓晓背上已经没有东西了,所以他低下身子用嘴咬了一个菜叶进口里,抬起头苦著漂亮的小脸看向李乐洋,这回李乐洋看懂了晓晓的表情,晓晓的意思是,他已经吃不下了…… 李乐洋咬咬牙,再次妥协了,很不优雅地埋头吃起来。 虽然严君让他这样吃饭很带有侮辱性,但是李乐洋现在心里想的是,晓晓都能这麽做,为什麽他就要计较那麽多呢?还是填饱肚子才是最主要的。 而李乐洋不知道,严君之所以带著晓晓在身边调教李乐洋,就是因为有晓晓做样子,更容易打破李乐洋心里的某些底线,正如此时一样。否则,严君才不会让李乐洋看光他的晓晓。 严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麽,一方面讨厌李乐洋和他的晓晓靠得太近,另一方面又非常想让晓晓做范例把李乐洋调教成一个还算合格的奴隶。 最後,他还是选择了後者……但是,他一定会遏制住李乐洋和晓晓之间的微妙关系的! ☆、034、痛,只是奴隶的开始(4) 若是认为,趴在地上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吃饭便是完事,那李乐洋他就显然是太小看严君了。 凭著严君的手腕,在加上已经在晓晓身上磨练了这麽多年,对於刚收下还没有调教好的小奴隶,他又怎麽能让李乐洋轻易的就舒服的了? 果然,李乐洋埋头吃的正尽兴,似乎是在这别样的姿势里吃出了乐趣一般津津有味,身後,带著风声的鞭子好不应景地落在了他因为趴跪著的姿势自然翘立起来的臀部上。 粹不及防的一下,让李乐洋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菜一半喷了出来,一半卡在嗓子眼里引起一阵咳嗽,身体也往前踉跄了一下。 李乐洋挺直上半身用手连著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缓过气来,侧过头狠狠地瞪视著严君,“靠,你搞什麽啊?!我在吃饭呢!” 严君挑了挑眉,笑了,右手的马鞭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左手的手心,“主子打奴隶,天经地义。我想什麽时候调教你,就什麽时候调教你。” 李乐洋眼睛瞪得溜圆,心思一转,在严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端起盘子爬出好远,然後躲在一边一手拿著盘子放在嘴边一手抓著菜就往嘴里添,那样子,活脱好几年没有吃过饭了似的。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野人样子,勾了勾嘴角,倒是在没有为难他。 等李乐洋吃完以後,盘著腿坐在地上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出来一阵响声,虽然这个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连著墙壁的震动而传来的响动,多少也是能听见一点。 晓晓仿佛什麽也不知道一样跪在严君的脚边,李乐洋就没有那麽淡定了,仰著脑袋望了望棚顶,“这是地震了吗?” 严君不动声色的摸著跪在一旁因为後庭里有个不老实的东西并且前面被束缚著而有些轻微颤抖的脑袋,淡淡的开口,可是跟李乐洋那带著疑问的话语一点也不搭边,“我总感觉,我太惯著你们这些小东西了,看看……你们现在一个个都很不像话,哪有一点奴隶的样子?” 顿了顿,严君低著头对晓晓说,“惩罚你的东西,一刻一不许拿出来,至於前面那个你也一起带够三天吧。一会儿等上面的人走了,就老实的回你自己的房间待著,家里的活我也找了保姆,不用你再做了。” 看了看晓晓像是没有明白过来而有些呆愣的小脸,严君感觉这些还不足以给他留下深刻的惩罚,於是又说了一句,“这三天,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一句话让晓晓恍然回过神来明白了严君先前话语里的意思,他漂亮的大眼睛开始泛起水色,还未开口求情,严君已经不再看他转向李乐洋,他只好低下头诺诺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还有你,虽然还没有被调教好,但是私自碰触了我的小奴隶而後又逃跑,绝对不可饶恕,我会和你慢慢算清楚这笔账的。” 严君前後反差太大,让李乐洋一下子没有办法适应过来,看著严君拿危险隐含著涉猎的光芒,他感觉他的胃部都紧张起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手自然地捂上胃部,他硬著头皮扬起下巴和严君对视,“算什麽算!你绑架我来做什麽……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绑架?”严君一副深思的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可是你自己答应要留下来的,这会怎麽成了我绑架你了?” 一句话把李乐洋噎住了,是了,可不就是他自己经不住严君的诱惑答应留下的,可是那时候他哪里知道严君留下他是让他当奴隶的? “我……”李乐洋刚想说他要反悔,就被严君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反悔?可以。”见李乐洋眼底冒出晶亮的希冀光芒,严君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打碎,“你也知道我是干什麽,著黑道大佬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稳的,不过,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血腥的东西,除非把我惹急了,否者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们见血。”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意思就是,若李乐洋反悔,那便不是仅仅见血那麽简单了。 李乐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侧,又看了看晓晓侧腰处露出的鞭痕,也明白严君说的话并不是谎话。至少,他见血了而晓晓没有──这是不是代表晓晓在他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 “过来。”严君对著李乐洋招了招手,就像呼唤宠物一样。 李乐洋撇了撇嘴没有动。他现在时真的已经混乱了,是在摸不清严君到底是什麽脾性,说危险吧,有时候却很和善,说温柔吧,用鞭子抽人那会儿也是下了很手。 李乐洋嘴硬归嘴硬,心里到底是对严君有些畏惧的,要不也就不会逃跑了。 他心里直觉严君不是他能过惹得起的人,可是偏偏管不住自己时常上来的倔强脾气。 “过来!”严君提高了音调,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李乐洋看了看严君那张妖媚却有些臭的脸,心想反正也逃不出去了,不如也从了人家大爷吧。 他的这个想法说多没有骨气就多没有骨气,那有刚刚那和严君顶嘴的气势? 他恢复了狗腿讨好的样子商量说,“你答应我不在拿鞭子抽我,我就过去……” 严君哼了一声,倒是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过来。” 这回,李乐洋倒是乖乖的过去了,还是用爬的…… 不得不说,晓晓的榜样做的太好了。而李乐洋之所以妥协,也绝大部分是因为晓晓的关系。 打个比方,当时李乐洋被严君鞭子折腾的没了力气,好不容恢复了精神打算放抗一下,可是他维护的晓晓压根就没有跟他一起反抗的意思,反而仍旧顺从乖巧得可以,就是严君那麽为难他,还是被晓晓隐忍了下来。所以,才有了李乐洋妥协的情况。 可若是当时晓晓和他一起反抗,那麽李乐洋心里就有了映衬,此时就还不一定是什麽小混混样的嘴脸呢…… ☆、035、痛,只是奴隶的开始(5) 李乐洋刚爬过去,就被严君拽到了腿上,那温暖的手掌准确地找到了李乐洋还在抽痛的部位轻轻揉拭。 李乐洋没有挣扎,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只听严君用轻缓的却仍旧冰冷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作为你的主人,我会给予你应得的温暖和关怀,但是……” 李乐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知道感觉胃部发暖浑身暖洋洋地时候,严君一下子又将他推了下来一个巧劲,也不知怎麽回儿事,他就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面部朝下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让他很难受的挣扎著,心里一阵惶恐,“你又要做什麽!” 严君慢悠悠地道,似是接上了刚才的话,“但是,作为奴隶,痛,只是你的开始。” 话落,那刚刚给李乐洋带来无尽温暖的手掌像严君的语调一样,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招呼在李乐洋的臀部。 这样带著屈辱的打屁股行为让李乐洋的这个脸都红了,不住地是因为生气憋的还是因为其他什麽。“你答应我说过不打我了!怎麽能说话不算数!大爷我不干了,快放我下来!” 严君连打十几下,任由李乐洋怎麽挣扎都挣脱不了他压制在他腰间的大掌,反而是他越挣扎,严君手落下的越快劲道越大。 最後实在是被打的疼了也折腾的没有了力气,李乐洋咬著牙扣住了严君的脚腕,嘴里直哼哼,“我错了还不成……您老下手轻点诶……” 严君又拍打了几下,才一边揉搓著李乐洋的臀部一边教训著,“记住,奴隶是没有权利和主人讨教还价的。这次答应不用鞭子打你,下次若是再犯,必加重惩罚。” 李乐洋撇著嘴冲严君腿上话落下来,自己揉著屁股嘴里不服的嘟囔,“还不是说话不算数……” 严君哼了一声,李乐洋立马吓得噤了声。偷偷瞄了一眼严君没有都大变化的表情,而後看见严君又拿起那条令人畏惧的黑色马鞭高举起手来。李乐洋吓得紧闭上眼睛缩著脖子举起手来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地将马鞭甩了出去,“去叼回来。” 李乐洋见严君只是将鞭子扔了出去并不是要抽他,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而後头一撇,“不去。” 严君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条长鞭,便看见李乐洋一下子窜了出去如刚才一样将马鞭拖了回来,摇了摇头又将马鞭扔了出去。“再去。” 李乐洋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可畏惧於严君的鞭子不得不就范,如此跑了五六个来回,李乐洋终於爆发了,他蹲在严君够不著的地方席地而坐,头一仰嘴一撇道:“你这是折腾人,老子不干了!” 严君挑了挑眉,“我虽然说过要给你好吃好住,但前提是你得完成任务,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你可以叼著便柄将他交到我的手里。” 严君顿了顿,无所谓地说:“不过你能不能完成任务来换取晚上的温饱,全在於你自己。” 见李乐洋有些动容的样子,但还是没有动地方,严君不由坏笑了一下,低头摸著晓晓些微汗湿了的柔软头发说,“晓晓你说,如果晚上做一些红烧排骨,会不会不消化啊?” 还未等晓晓回话,李乐洋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要吃红烧排骨!”语罢,特有干劲地摆好姿势撅著!和埋在长毛地毯里的马鞭斗争起来,因为有些急切,加上刚才都是拖著鞭尾,因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此当再次去咬便柄的时候,仍旧跟最开始一样,怎麽也无法叼起来。 严君摇了摇头,“你先从细的部分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练习。” 李乐洋这才恍然,原来刚才严君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按照严君的话,加上李乐洋为了一顿红烧排骨而特别配合,虽然费了不少时间和汗水,在三个小时无数个来回之後,李乐洋终於成功的将马鞭交到了严君的手里而没有被再一次丢了出去。 看严君带著笑意的表情,李乐洋一下子瘫软在地,心里说不上是什麽感觉。唯有想著,晚上可以吃肉了…… 虽然後来跟著东哥偶尔也能吃上些肉解解馋,但就是因为吃过又不常吃,别提及起来,反而更加不可抗拒肉的诱惑。严君这招,可谓是直接戳到了李乐洋的软肋上了,效力威猛。 李乐洋坐在地毯上休息够了,抬起头来两只眼睛褶褶生辉地直直看著严君,“我要吃红烧排骨!” “噗!”严君笑了出来,很开怀的样子应著,“好。”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楼上好久没有声响,想来那些工人已经完成了工作走了,严君又脚踢了踢晓晓敞开跪著的俩腿之间那还束缚著贞操裤一部分的似挺立非挺立的青芽,引来晓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道:“上楼去。” 晓晓自然地趴伏下来爬著跟上严君的脚步,李乐洋看了看晓晓,加上已经爬了一下午已然成了惯性,一时之间竟然也跟著晓晓一样爬出了游戏室,但是有了晓晓一对比,他虽然姿势娴熟却仍旧不够晓晓的优雅从容。 晓晓爬到门口,在严君的示意下换上他下来时穿的那条运动服後跟著严君爬上了楼梯。 看著渐行将远的一主一奴,李乐洋是怎麽也跟不上了他们的速度,一气之下站了起来,扶著跪了一下午有些酸麻的膝盖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到反而没有爬行来的快。 上了一楼,严君向著正在打扫卫生的老妇人吩咐一句晚上加一道红烧排骨,他们一个小时後会下来吃饭,之後歇著他的俩个奴隶上了二楼。 ☆、036、何为吃货 严君很自然的近了晓晓的房间,本来晓晓还有些诧异,可是当看见房间里的样子时,整个人都有些傻了,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苦涩,悲哀,或许还有委屈。 他的房间宽敞了一倍,准确来说,是他和李乐洋房间中间的那面墙壁被打通了,屋子已经被收拾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四个墙角各放了一个黑漆漆的监视摄像头。 严君瞟了一眼晓晓,将他的所有表情都收入眼底,淡淡地道:“晓晓,小洋子,你俩以後就住在这个屋里,相互还有个照应。” 在“照应”一词上,严君咬得很重,轻易地让明白些什麽的晓晓更加底下了头。 其实严君此时有些小孩子的别扭心理,明明看不过晓晓和李乐洋亲近,还非得安排他俩住在一个房间里,又放上监视器,意思在明显不过。他们此时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他给他们亲近的机会,就看他们敢不敢了。 进了屋子以後,严君就让晓晓自己去休息,带著李乐洋进了浴室。 浴室还是李乐洋早上看见的样子,简单的很,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严君,“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 “我说过,我喜欢我的奴隶始终保持整洁,而你……似乎很久没有洗澡了吧。” 严君将李乐洋从头顶扫到脚底,那眼神明显是嫌弃的。可是他忘记了,自己抱著李乐洋给他揉肚子的时候还挺欢实的。 李乐洋一下子就明白了严君的意思,把严君往外推了一推,“你出去吧,我先洗澡。” 严君到没有因为李乐洋这个举动有多大反应,出了门口後留下一句话,“给你三十分锺时间,过後就没有饭吃。”想了想,严君又加了一句话,“洗不干净,也没有饭吃。” 李乐洋看著关上的浴室门,撇了撇嘴,严君这是抓到了他的软肋了,每次都拿这个威胁他…… 李乐洋在浴室里捣鼓了一下,很快就洗了起来。他不觉得时间过去的快,只是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可是没有一会儿浴室门就被人打开了。 李乐洋那个恨啊,不明白为什麽明明是浴室,却没有锁?! 严君斜靠在浴室门上,看著光溜溜楞住的李乐洋,晶莹的水珠在那略黑的皮肤上反射著健康的光芒。 “半个小时到了,洗好没有。”严君眯著眼睛问。 “洗……好了。”李乐洋明显不在状态,在他以前的生活中,被同样是男人看了身体并没有什麽不妥,他和东哥也一起去过浴室洗澡,很正常。可是他忘记了,严君可不是一般人,严君是喜欢男人的。 当他想起来是下意思地去当自己的胯间,但这个动作显然太过矫情,反而令严君嘴角笑容更大了。“既然外面喜好了,我来教你清洗一下里面。” “里面?” 严君迈步接近李乐洋,将後退的李乐洋一抓一带,就被他反手扣住双腕背对著他压制在墙上,一双手在李乐洋光滑的臀瓣上画著圈圈,“里面,就是……”手指一截,真好按在了李乐洋的菊花上,“这里。奴隶要保持自己内外清洁随时准备被自己的主人临幸。” “我对我的奴隶要求不高,不会在你们吃的东西上做限制,但是,这里必须清洁干净。如果你不能做到令我满意的清洁……”说到这里,严君的声音沈了下来,有种压迫的气势,“我也不介意在饮食上控制你,让你的里面干净一些。” 严君这些话说的是真的,他很见过别人的奴隶,大部分奴隶到了二十七八岁基本上就因为身体过度开发消耗而呈现衰老之色。 他原本不以为然,可是收了晓晓以後,他也喜欢上了晓晓这个乖巧的奴隶,开始为晓晓打算。不但在饮食上不似其他奴隶主一样控制只食清淡之物以保持肠道内干净,而是和正常人一样有鱼有肉,甚至还搭配营养,每天早上更是带著晓晓锻炼身体。 晓晓一身不错的空手道功夫,就是他亲自教导的,若是晓晓真的反抗他,就连外面那俩个保镖联合起来,也不是晓晓的对手。 虽然李乐洋没有接触过这些,但是想也知道严君的意思是要清洁他的身体里,无端地就对著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他扭动著身体想要阻止严君在他那个羞人地方的动作,嘴里也不依不饶,“放开大爷我,我已经够干净的了,不需要在清洗!” 严君加紧手上的力道,嘴唇贴著李乐洋的耳边问道:“你知道如何在饮食上保持清洁吗?” 像是对这个问题很好奇,李乐洋微微偏过头看著严君等著他的下文。 “饮食上控制,就是让你每天早上吃一些好消化的流食,至於中午和晚上嘛,基本上除了营养液什麽也不能吃的。” 不能吃,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李乐洋当时就垮了脸,反驳道:“晓晓可没有吃流食!” “那是因为晓晓乖巧,他听话的保持自己的清洁,所以我会不吝啬给他吃一些鱼肉之类甚至更高档次的东西。” 李乐洋大大的眼睛一转,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也乖巧,是不是也有那些吃?”他丝毫不觉得为了那口舌之欲买了自己有什麽不对,本来就是饿怕了的人,为了能吃得饱吃得好,只要不是卖器官,他确实什麽都可以牺牲。 严君笑著说,“你乖乖的,想吃什麽我就让人给你做什麽。你一定没有吃过那将近半米长的地道龙虾吧,一口咬下去……” 严君说道这里没有了下文,看著李乐洋眼睛晶亮亮的一个劲的转动,在看向他的眼神里就明显带著馋猫的搀像,好笑的问道:“你想吃吗?” 李乐洋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想吃!你什麽时候给我吃?” “等你这个奴隶令我满意的时候,我就带你去吃。现在,趴好,我教你清洗自己。”严君松开了扣著李乐洋的手,退後一步,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到了李乐洋的臀部,响起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音。 ☆、037、调教性质的惩罚(1) 严君一松开手,李乐洋就转过身来别扭地用後背紧紧贴著冰凉的瓷砖上,看著严君将那些古怪的连接各种各样管子,一种对於未知事物的莫名恐惧感有心底而生,李乐洋切切的开口问:“那些……到底是干什麽用的?”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刚才严君明明就说要给他清理体内,这些东西便一定是那种用途了,他还多嘴问这一句干什麽? 严君回过头来看著李乐洋不怀好意的笑了,他招了招手,“过来,你试试就知道它是干什麽用的了。” 李乐洋本能的摇了摇头,身体更加紧贴著墙壁,自欺欺人地认为似乎这样自己就安全一些。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给你三十秒锺的考虑之间,若是你不过来,咱们便开始实施禁食计划。”严君悠闲的站直身体,看著李乐洋仍旧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抬起手腕低下头开始计时,“30、29……” 李乐洋一直很淡定的站著,那种淡定的表情几乎让严君以为他很有骨气的选择了後者,知道严君用不紧不慢冰冷地声音数到“5、4……”的时候,李乐洋才撇著嘴向著他踏出一步,然後便是第二步。 李乐洋这种心理就是典型鸵鸟逃避心理,知道真的躲不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站出来,他扭著手指别扭地走到严君指定的位置站好时,严君嘴里倒计时刚好数到“1”。 虽然严君不太喜欢李乐洋这种心态,但还是带著鼓舞意味的摸了摸李乐洋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倒是没有干爽的时候那麽扎手,显得柔顺了很多,“你乖乖顶话,不仅少受罪,而且还有你想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李乐洋点点头,眼一闭一副誓死如故地样子,“要我怎麽做?开始吧。” “是啊,早死早超生是吧?”严君打去著他说,板著他的肩膀带著他转了一个身,如刚才被严君压制的时候一样让他面向墙壁趴著,“双手扶墙,双腿打开,屁股翘起来。” 李乐洋感觉这个姿势很羞人,赤裸裸的将屁股暴漏给被人看让他一直正常的心理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严君在摆弄几下李乐洋僵硬的肢体後仍不满意,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到李乐洋的臀肉上,“这个时候还别扭什麽?再别扭,我让晓晓将你那份饭都吃了!”想了想,既然李乐洋这麽不配合,严君干脆让他换个配合的姿势,他拉著李乐洋的腰让他後退俩步,道:“腰弯下去,双腿挺直双手抱著膝盖。” 李乐洋照做,刚弯下腰又直了起来,苦著脸商量,“还是刚才那个姿势好不好……” ──啪! 又一巴掌下来,这回明显手劲大了很多。 李乐洋再被抓回来的时候严君为了绑他,没少打他的屁股,这又是俩下子,让略显黑的皮肤上原本就有的红色更加鲜w起来。 “哪里来的那麽多废话,快点趴好!” 李乐洋见没有回旋地余地了,嘟著嘴弯了腰抱著了自己的习惯,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大腿和背部线条都紧紧的崩了起来,臀缝也因为受力而不由自主的微微敞开著,幽谧地没有经过开发的漂亮菊穴紧紧比闭合著,仿佛在捍卫它最後的尊严一般。 “你老下手轻一点……” 回应李乐洋的是一声冷哼,而後他就感觉自己的臀缝间那个穴口一凉,似是严君在往上面涂抹些什麽东西。 李乐洋的身体一紧,紧张的问:“那是什麽东西?” “润滑剂而已,你紧张什麽?” “唔。”刚放下的心因为感觉到後穴被入侵又提了起来,身体紧紧的绷著,连臀部的臀肉和括约肌也绷了起来。好在异物很快就退了出去。 “放松。”严君安抚道,“我在给你扩张,虽然灌肠器的口比较小,但是对於第一次尝试的你来说,还是充分做好准备比较好。” 说著,严君退出了的手指又一次沾满润滑剂抹了上来,在李乐洋小巧的菊穴上打著圈圈,当周围那些漂亮的褶皱都变得柔软了以後,手指略加力气按压,便轻而易举地滑进去一个指节。 这回严君并没有很快地堆出来,而是就这一个指节的深度在那漂亮的穴口里轻轻转动著,而後抽出来沾满润滑剂再次进攻,直到李乐洋的後穴可以被一口手指轻易地快速抽插以後才停了下来。 李乐洋紧皱著眉头,膝盖弯上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说不上严君刚才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是什麽感觉,有些涨,有些麻,有些排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新鲜的感觉,好在并不疼痛,似乎那个羞人的地方里都被严君温热的手指和熨帖平整了。 当严君的手指退出去以後,李乐洋本能地收紧括约肌,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不同於严君手指的冰冷东西便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李乐洋紧张的回头看去,严君好像将那连著奇怪仪器的管子插到了他的体内…… 紧接著,便感觉有一股冰凉而急促的水流顺著那个一直是出口的地方冲进了体内。 不用严君说,李乐洋便因为那没有感受过的刺激而夹紧了括约肌,使灌肠仪器的金属口紧紧的嵌在他的後穴上。 “那是什麽?”李乐洋就像是好奇宝宝一样没看见一样新奇的东西都要问一遍,其实他是在害怕,怕那些东西带来的未知的东西。 “甘油,它有利於将你身体里的脏东西都清洗干净,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李乐洋慢慢的直起身体,体内的水流反而更加肆虐起来,开始还好,他只是感觉肚子有些涨而已,随著甘油不断进入体内,除了涨痛意外又多了一股强烈的便意。 这种感觉让李乐洋僵直了身体,就连脖子也僵硬地不敢转过头去看严君,带著惊恐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叫了起来,“快停下快停下,肚子都鼓起来了,要爆了要爆了啊!” 严君看著李乐洋那紧张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确实鼓起来一些的肚子,坏坏地道:“还早呢。”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他斜著眼睛看著严君,双腿成x型紧紧的夹著,好不委屈的样子,“不要再进去了,真的要爆了!求求你啊……我什麽都听你的啊……” 严君扬了扬好看的眉毛,“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李乐洋连忙点头,可是刚点到一半就不动了,换做一连声的“是是是。” 严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既然听我的,那就……再灌一会儿吧。” ☆、038、调教性质的惩罚(2) 虽然严君这句话里逗李乐洋的成分居多,但是此时李乐洋头脑混乱的已经分不清话语里的真假,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否则他真的要爆了! 严君不停止向他体内灌甘油的行为,他便自己紧紧夹著双腿弯著腰捂著肚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生怕动作大了让他的肚子禁不起负荷一下子便炸裂开来。 肚子早已经肿胀得抽痛,强烈的便意止也止不住,奈何出口却被挡住还不停的往里面冲击,清洗完已经风干了的身上又冒出一层细细密密地汗珠将身体湿润了。 严君没有阻止李乐洋看似滑稽地往前躲的动作,反而松开了一直押著和李乐洋穴口相连的灌肠器的金属口,黑色的眸子里带著玩味儿。 虽然没有了严君的压制,但是李乐洋太过紧张而全身紧绷,括约肌收缩将那金属口牢牢的夹在臀缝之间。 终於,李乐洋挪动的距离到了灌肠管的极限,细长的管子已经伸直,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摆脱那个令他恐惧的冲击。 希望就在眼前,李乐洋俩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继续动作,同时感觉到後庭里的动作因为拉扯的力道从体内一点一点的滑脱下去。 ──吧嗒。 管子垂了下去,虽然肚子里的甘油仍旧在不停的肆虐著,可是李乐洋就是感觉松了一口去,慢慢的回过头看去,那管子已经不再涌出甘油…… 眼睛慢慢对上严君带著笑意的漆黑眼眸,他瞳孔紧缩了一下,就见严君无辜的松了松肩膀,很可恶的说:“早就停了,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李乐洋现在真想骂一句:你他奶奶的自己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感觉得出来,暴死你! 可是他的牙齿紧咬著不敢放松,生怕一下子失禁在这个可恶的妖媚男人面前,那时就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视线在这个三平米的简单浴室里扫视一圈,只有最里面有一个简单的陶瓷蹲便器。 李乐洋瞪了严君一眼,维持这弯腰捂肚夹腿的姿势继续一点一点的向著里面的蹲便器前进,走到严君面前的时候抬头用眼神示意严君,他要排泄,严君可以出去了。 可是严君就好像看不懂他的意思一样睁大了眼睛和他对视,那眼神竟然让李乐洋感觉他很无辜似的…… 真是活见鬼了!李乐洋不再看他,继续向著他的目标前进,严君愿意在这里闻臭味他也挡不住,熏死了活该。 短短不到俩米的距离让李乐洋走的筋疲力尽,但是更大的难题还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陶瓷蹲便器高出地面二十厘米,他连正常走路都不过,怎麽能抬腿到二十厘米高…… 回头看了一眼无动於衷地像是等著看好戏的严君,李乐洋心里无端地生气一股火气,吃的还没有进肚,他凭什麽就要来娱乐严君? 虽然他也很想和严君抗到底,但显然他肚子里那些叫嚣著要冲出来的液体不让他再继续消耗宝贵的时间。 李乐洋咬咬牙,决定先解决了生理问题再找严君算账,他试著慢慢抬起右腿迈上二十厘米高的陶瓷台子,一切都还好。 可是就在他右腿放下并微微用力以支持身体让左腿也迈上来的时候,右腿发力而左腿力气减少导致一直紧绷的括约肌用力不均,一股温热湿润的液体便顺著双股间沿著大腿内侧快速留了下来……一瞬间,那液体就像流进了李乐洋的心里一般,将他还在不断高涨的怒气“哗啦”一下浇灭了,取而代之地是作为混混原本就不多的羞愧之感。 李乐洋黝黑的脸上和身体上难得的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色,格外滑稽耀眼。 严君闲适的靠向後面空出的墙壁,淡淡地说:“看来,我需要给你准备一些美白的乳液什麽的了,虽然你现在的肤色很健康,但我还是喜欢白皙的肌肤上泛著红润光泽的视觉享受。” 李乐洋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他现在可没有空去搭理严君这个无聊的人,腰更弯腿夹得更紧了而後更加小心翼翼地轻轻转身,要跨过蹲便器就又是一个难题了。 人总是有一种脾性,当在一个人出过一次丑之後,第二次出丑就容易很多了。所以李乐洋犹豫了一会儿,就闭著眼睛抬起腿跨了过去,也许是已经到了极限,也许是知道蹲便器就在脚下,腿刚落下,身子还未完全蹲下的时候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液体,一涌而出…… 李乐洋脑袋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把胸前里所有的空气都吐出来一般。 坚持半天的难受之後是畅快淋漓的排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身体到心里都是满足的,激动地,快乐的。说白了,那是一种李乐洋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甚至比看a片自己打手枪还要令人畅快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著舒爽一样。 只是……气味有些不好罢了。 等李乐洋将肚子里的液体连带著脏东西拍出来以後,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严君打趣地问道:“舒服不?” 李乐洋的回应就是呆愣地点了点头。 “舒服就好,还得灌俩次才能干净,你今天还有机会体验俩次。” 严君的话将李乐洋飘渺的神智一下子拉了回来,“你说什麽?你没看见老子这一次就虚脱了,要是再来俩次不是要了老子的命!” 严君但笑不语,在那一堆管子中间抽出最长的一根,直接可以够到还赖在蹲便器上不起来的李乐洋身前甚至还长处好多,打开开关,一注温热的水流便冲了出来,直直打在了李乐洋的下体上。“这回是清水,还是温热的,不会那麽难受了。” 鬼使神差的,看著严君那带著诱惑与安慰的妖媚眸子,李乐洋竟然真的任由严君为所欲为的替他又清洗里俩次,虽然真的如严君所说的那样没有第一次的强烈难受感,但是这也让他虚脱得双腿软绵绵地直打颤而无法自己站立,只能无奈地依靠在严君的怀里。 抬眼看了一下严君没有什麽表情的脸,李乐洋敢打赌此时严君的心里一定因为看见了他无比窘迫的处境而乐开了花。 ☆、039、调教性质的惩罚(3) 严君搀扶著这李乐洋走出浴室的时候,李乐洋看见房间另一头跪坐在床上的晓晓,突然局促起来。 进去的时候没有想著,出来才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可以蔽体的衣服,想著出来後去衣橱里拿一件衣服套上,可是严君扶著他腰肢的手紧紧禁锢著他不让他向著衣橱移动分毫。 於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景象,严君衣冠整洁眉眼含笑地地扶著赤果果没有一块遮羞布虚弱得腿都在不停打颤的李乐洋出来。而李乐洋浑身上下莫名其毛地泛著一层粉红色光泽,再看严君那带著满足的神情,就像是餍足了一般,令人好奇俩个人在浴室里到底干了什麽神秘的事情。 晓晓抿著嘴唇地下了头,轻微地叫了一声“主人”後便像空气一样没有了存在感。 严君点了点头证明他有听到晓晓的声音,扶著李乐洋在房间这头原本属於李乐洋的床上坐下,而後站直了身体俯视著李乐洋,淡淡冰冷的声音犹如君王一般,“现在,趴下,你需要接受惩罚──妄想逃脱的惩罚。” 李乐洋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栗,仰著头往看著严君那妖媚危险的眼眸,平凡的小脸扭曲在一起,想要高声吼回去,可是出口的就是软绵绵和他流失了体力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杀伤性的虚弱声音,“你已经打过我了,我也把马鞭叼好了,已经算是惩罚过了……” 严君不置可否,只是用那双眉眼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直到把李乐洋看得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後才开口道:“那只是调教,让你更加符合一个合格的奴隶,而即将开始的才是惩罚,惩罚一个不听话的逃跑奴隶。不过你可以放心,这个惩罚是调教性质的,不会让你疼痛,只是有些特殊感觉罢了。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但是後果只能是更糟糕的。” 严君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李乐洋的下颚,那不同於晓晓秀美尖锐的线条而是带著艰苦倔强的消瘦下颚,迫使李乐洋不得不抬起头来看著他的眼睛,问道:“但若是你乖乖接受惩罚,我想,这会是接下来奴隶生活的一个很好的开始。还有……以後要像晓晓一样称呼我为主人。” 李乐洋有些无助,无论是反抗亦或是不反抗,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他偏著头看向晓晓的位置,希望晓晓能给他一些指示,然而晓晓只是低著头靠著身後的墙壁跪坐在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别说他看不见李乐洋的求助表情,就连李乐洋也看不见他映衬在阴影里面容模糊的漂亮小脸。 那一瞬间,李乐洋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了些什麽,有些冲动地回过头来对著严君点了点头,“我不会反抗。” 严君很满意的摸了摸李乐洋还泛著潮气的头发,不著痕迹地看了一眼晓晓,转过身走到李乐洋的衣柜前将那个简单的衣柜拉开,微微侧开身体对著李乐洋坏笑了一下,让李乐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拉开的衣柜下面的一个抽屉,而抽屉里面摆放的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内裤,而是一些小巧的……性玩具?!! 严君从里面拿出一个有十五公分长麽指粗细的假阳具和一个手掌宽类似於男性自慰器的圆筒状的东西走了回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手里的东西,本能的把腿缩到床上并慢慢向後褪去。毫无疑问地,严君拿那些东西不会是用在自己身上,而是要放在他的身上。 李乐洋不敢想象,那些东西放在他的身上会是什麽样的一种感受,但肯定的,以他对严君的了解,严君一定不会让他太过好受了…… ☆、040、调教性质的惩罚(4) 严君拿起麽指粗细外表是一层厚厚橡胶的假阳具抵在了李乐洋的後穴并轻轻摩擦著,却不急於闯进他的体内,直到李乐洋感觉到危险看过来的时候,他才再李乐洋紧张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将麽指粗的细长假阳具慢慢挤进去。 李乐洋咬著嘴唇闷哼了一声,说不上什麽感觉,就是有些怪怪的。 按理说这种违背生理的行为理应让他难受异常才对,可是他只感觉到一些被扩张的拉扯感和较之刚才灌肠时轻微很多的便意,再就是那种酥酥麻麻的说不上来是什麽滋味的感觉了。 在严君不断旋转著将假阳具插到他体内的过程,李乐洋一直紧皱这眉头,这种滋味说实在的,并不是很难受,若是以後就凭借这样而换得大鱼大肉,似乎也不是太难熬。 严君见看著李乐洋没有焦距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别的事情,不满意他的走神而手里用力,还差一寸来长的假阳具一下子全部插进了李乐洋的体内。 李乐洋被严君突然的举动弄得一颤,大大的眼睛飘过来对著严君翻了个白眼。 回应李乐洋的是严君一个倾倒众生的媚笑,以及俩个手指掐著假阳具边缘转动的动作。 “好好体会一下,一会儿跟我说说是什麽感觉。” 李乐洋学著严君的样子哼了一哼,“想知道是什麽感觉,你不会自己尝试一下?” 严君似笑非笑地压向李乐洋,伏在他脸侧对著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不介意你来让我感受一下那是什麽感觉,不过……那要等到你完全臣服於我後才有的可能。” 李乐洋肩膀轻微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严君看向李乐洋的脸,便发现他面色红润,心里明白不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而是他旋转著的假阳具抵到了李乐洋的前列腺那个敏感的部位。他坏笑著继续手里动作不停,果然看见李乐洋紧咬著嘴唇瞪了他一眼。 他心情大好的拍了一下李乐洋暴漏出来的臀瓣,手指从李乐洋的後穴处移到了他前面的青芽上,“你现在身体正是发育的时候,一定自己偷偷的躲在浴室里打过手枪吧。” 严君用的是肯定语气,李乐洋不是父母双全的乖乖小孩儿,像他这样的小混混必然跟他那个东哥学了不少乖小孩不会学的东西,其中看a片自慰更是不肯能没做过的事情。 而李乐洋的反应就是满脸尴尬,既不承认也不反对,但这种行为实质上就是默认了。 严君笑了笑,手上圈住那个柔软小巧的东西慢慢套弄起来,“我帮你打手枪吧……” 严君的技巧那是没有话说的,被他服侍著的李乐洋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只能舒服地眯著眼睛点了点头,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严君此举是何用意,刚才明明还说要惩罚他的逃跑…… 那个柔软小巧的性器在严君技巧性的挑逗下慢慢挺立起来,若是没有那些碍眼的毛发,倒也漂亮壮观得可以,比起晓晓那乖顺的青芽,严君更喜欢李乐洋这个带著张扬的小家夥儿。 当李乐洋的胯间的小家夥完全挺立起来之後,严君另一只手摸到了李乐洋後穴的假阳具露出的边缘,在上面的开关上按了一下。 李乐洋体内含著的细长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开始小幅度搅动起来,没错,不是震动,而是搅动! 前後的双重折磨让李乐洋紧紧抱住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己的双腿侧翻著身体抵抗那奇妙的快感,却躲不开严君灵活的手指,还有那带著调笑的此刻听来格外轻凉的声音,“前後一起刺激,是不是很舒服?” 李乐洋闭上眼睛不打算回答严君的问话,他以为严君这次的问话和上次一样不许要他的回答,只是用语言调戏他而已,可是显然李乐洋这回想错了,连和严君相处了许久的晓晓都无法猜透严君,更何况是他了。 严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而李乐洋也不再压抑著自己的声音舒服地呻吟出声来,然後就在李乐洋接近爆发的边缘,严君突然用麽指是食指按压在了李乐洋性器的下端。 “唔……你松开!”李乐洋他焦急地伸出手想要拨开严君阻止他发泄的手指,却如何也掰不开那看似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掌,反而不小心弄痛了自己。 “你还没有回答我,前後一起刺激舒不舒服呢?”严君挑著眉问,眼里是掩盖不了的邪恶。 “你放开手……”李乐洋难得害羞地不敢看向严君的眼睛,很少有男人能体会到自己的命根子被别的男人手里把玩是一种什麽感觉。刺激是肯定有的,与之并存的还有一种叫做羞愧的东西。 严君仿佛没有听见李乐洋的低语,重复问到“到底舒不舒服啊?” 李乐洋用沈默无声地反抗者严君,可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怎麽肯能轻易的挺过去?尤其是严君是不是地还套弄两下,每每令他到了爆发边缘就停了手…… 最终,李乐洋不得不妥协在严君高超的手段之下,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声音难得地带著柔媚,“……舒服……” 严君“呵呵”地笑了起来,“乖,叫声主人来听听。”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很听话的叫了一声“主人……” 严君的恶趣味被满足,大方的用手指带领著李乐洋进入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殿堂。 在浊白的液体喷洒在严君手上的同时,李乐洋的大脑中形成了一个短时期的空白。 当李乐洋缓过神来的时候,严君已经将那个类似於自慰器的东西套在了李乐洋的性器上,并且打开了电源开关。微弱的震动让李乐洋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柔软性器再一次挺立起来。 “刚刚给你了甜头,现在惩罚正式开始,你的後穴和这个小家夥儿……”严君作势用手指弹弄了一下李乐洋的性器,脸上带著邪恶的笑容继续说:“上面的玩具每半个小时会震动十分锺,你刚来,所我不要求你憋著,但是你不能自慰,更不能将这俩个东西拿下来。里面的电池正好到明天早上没电,若是被我发现了你私自拿了出来……” 严君不著痕迹地瞥了一眼房间另一头自始自终维持著同样姿势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的晓晓,道:“不单是你,就连晓晓,也要一起接受更为严厉的处罚。” 话落,李乐洋清醒地睁大了眼睛,就连晓晓也颤抖地抬起头用在李乐洋眼里非常可怜兮兮的表情望向严君,却始终没有发出反对的声音。 严君转身向著房门走去,继续说:“晓晓留在房间里,从现在开始三天之内不许出现在我的眼前,至於饭食就让小洋子给你难上来吧。小洋子你穿好衣服就下来吧,你的红烧排骨还在下面等著你呢……” 说完,严君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而晓晓则是眼神迷离地望著门口的方向。 李乐洋干笑了俩声,刚想说俩句话来安慰一下晓晓,就被晓晓柔软的声音打断,“你穿上衣服下去吧,主人还等著你呢。” “你……” “我会听主人的话乖乖的。” “我……” 晓晓一下子转过头来看向李乐洋,漂亮的眼睛里是一种李乐洋看不懂的东西,“如果,你也喜欢上了主人,晓晓求你不要让主人赶晓晓走……晓晓可以不争不抢,晓晓只希望可以留在主人的身边就好了……” ☆、041、晓晓的哀伤(1) “如果,你也喜欢上了主人,晓晓求你不要让主人赶晓晓走……晓晓可以不争不抢,晓晓只希望可以留在主人的身边就好了……”晓晓又低下头将他的小脸埋在膝盖上,“……只要可以留下来……就可以了,晓晓知道或许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可是,晓晓就只剩下主人了,真的只有主人了……” 李乐洋不明白为何他什麽还没有说,被无尽的悲伤所笼盖的晓晓就认为他一定会跟他抢严君呢?他不会喜欢严君的,他只喜欢女人,况且他更不可容不下晓晓这麽漂亮可爱的孩子。 晓晓他……似乎也有著难以忘记的过去。 李乐洋想把晓晓抱紧怀里安慰一下,让他明白自己不会成为他的威胁。可是刚一定一下双腿,便记起来腿间那俩个突兀的存在,想要掩藏……看向晓晓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移,在晓晓的腿间那俩个东西似乎和严君加诸在他身体上的东西很类似,而晓晓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些东西,他现在和晓晓差不都,也就没有谁能够笑话谁的问题了。 这样想著,李乐洋的就舒展开身体走向晓晓,他心里也认为,晓晓看见他这样会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没准就不会为严君对他的施加的惩罚而伤心了,他小心翼翼地张开手臂抱住晓晓细弱的肩膀。 晓晓只是颤抖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著李乐洋。 李乐洋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道:“我们现在时难兄难弟了,我怎麽可能会赶你走?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晓晓看著李乐洋,失神的瞳孔慢慢紧缩找回了焦距,他也笑了,“对不起,晓晓失态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以为……你是他……” “谁?”李乐洋随口问道。 但晓晓显然不想再谈及这样的事情,他推开李乐洋提醒道:“主人还在下面等你,你得快点了,要不主人会生气的。” 一说到生气,李乐洋猛然想起严君绑著他用马鞭抽到的冷漠中带著狠戾的样子,现在他的腰侧还在隐隐作痛,他可不想再尝受一边那样的酷刑,当下拍了拍晓晓的肩膀转过身到衣柜找了一套衣服套上後离开了房间。 楼下,严君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心里正思量著如何让李乐洋明白时间观念的重要性时,李乐洋才蹒跚著一步一顿的下了楼来。 严君跳了一下眉毛,“李婶,可以上饭了。” 被唤作李婶的老妇人从厨房探出头来应了一身,没一会就端了饭菜上来,临回厨房还看了一眼李乐洋奇怪的行走姿势,却没有问出声来。 等李乐洋站在了严君身旁的时候,李婶也已经把所有的饭菜都摆放好了。 严君对著李婶道:“他们在这附近给你安排了房子吧,你可以回去了,其他的东西明天早上再来收拾吧。你只要管好我们的三餐和一楼的卫生,剩余的时间你便自由安排吧。不过,尽量不要在我的房子里多待。” 李婶用围兜擦手,应道:“好的,那严少爷,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严君摆了摆手,李婶就拖了围兜离开了别墅。 严君这才似笑非笑地看著一直站在他身边紧咬著牙腿打颤的李乐洋,“怎麽不坐?” 李乐洋瞪了严君一样,在别墅里吃的俩顿饭严君都要求他跪著趴在吃的,这顿饭严君也不能让他舒服到哪里去,哪曾想严君竟然让他坐下吃饭。 腿刚想著一旁的椅子移动一下,李乐洋便立马明白了严君的用意。 他体内和男根上的东西早在他下楼的时候便尽职的开始了没半个小时一次的震动,而他的性欲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昂扬挺立了起来。这些显然逃不过严君锐利的双眼,而严君让他坐下,无疑会让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著可能就似乎严君的目的。 李乐洋勉强摆出一个笑脸,“我站著吃就好,站著吃的多。” “我也不介意你不吃。” 跟严君接触了这麽长时间,李乐洋很明白严君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他站在,就可以选择不用吃饭了。 李乐洋咬了咬牙,为了桌子上那不断冒著香气的红烧排骨,他艰难的移动双腿站到椅子前面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随著李乐洋的弯腰的动著,他体内那个细长的假阳具不可避免地因为他的动作而更加深入体内,当他的臀部接触到椅面的时候,那个东西更是抵在了他体内那个敏感点上,已经被预料到的感受来临的时候,李乐洋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 “吃饭吧。”严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中形状的排骨放在李乐洋的碗里,“这是你想吃的。”而後便自顾自地细嚼慢咽地吃起饭来。 李乐洋只是看著碗里的肉没有动,他的手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旧在一起,体内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正在不断的叠加到一个激将临界的高度,他没有晓晓那经过调校的完美自制力,所以他只能绷紧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以等待著灭顶的快感来临,也许是因为饭桌这个地点不对刺激到了他的观念神经,也许是因为已经品尝过一次前後同时刺激而明白了这样的妙处,这次来临的快感似乎要比在严君手中更为强烈一些。 偷偷地瞄了一眼淡定自若吃饭的严君,李乐洋偷偷地在桌子底下用手抓住了他腿间那个叫嚣著要释放的东西摩擦起来,臀部更是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扭动著…… 在又一次高潮来临而模糊了头脑的时候,李乐洋听见了严君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也许你不知道,一个人如果短时间射精多次是会排空的,等射不出精液来的时候在痛苦的同时很大的可能性会照成伤害性失禁。” 严君夹了一口青菜细细咀嚼著咽下去以後,才继续道:“以你这种好不节制的情况来看,几乎每一次都会射精,那麽最多也就六次三个小时,你就会尝试到失禁的感觉。” ☆、042、晓晓的哀伤(2) “以你这种毫不节制的情况来看,几乎每一次都会射精,那麽最多也就六次三个小时,你就会尝试到失禁的感觉。” 听了严君仿佛谈论天气一般的平淡的语气说出这惊人的话语,李乐洋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慢慢扭转著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向严君,“你开玩笑的吧。” 严君哼了一声,语气里带著幸灾乐祸地笑意,“是不是玩笑,三个小时以後见真假。” 见李乐洋还想说些什麽,严君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快点吃饭吧,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有什麽事情,吃完後再说。” 李乐洋顿了顿,把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眼睛一转,等一会儿他回去问一下晓晓不就知道了,这麽想著,趁著身下的东西现在安静时李乐洋抓紧时间吃饭。 吃过饭後,严君让李乐洋给晓晓带一碗蔬菜汤上去後没再说其他什麽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乐洋回到和晓晓的大房间是,晓晓还是维持著靠著墙抱著膝盖的姿势。 见李乐洋递给他一碗还冒著热气的蔬菜汤,晓晓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但那笑意根本就没有到达眼底。 李乐洋关心地说,“就这一碗汤也不顶饿,一会儿我在下去给你看看厨房里还剩下什麽东西可以吃吧。” 晓晓结果碗摇了摇头,“这些就够了,我晚上吃不了多少东西的。”说罢,他两手端著碗就著碗边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来。 李乐洋看晓晓肯吃饭,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难过了,心里高兴一屁股就坐在了晓晓旁边,紧接著就一声闷哼,他忘记了他体内还有一个多余的东西…… 晓晓看见李乐洋坐下来又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由微微地笑了,“你慢点坐。” 李乐洋挠了挠後脑勺,嘿嘿地傻笑一声,还没有说话,便一个腿软跌在了床上。 侧耳倾听,周围似乎有轻微的机器振动声响起,因为半个小时已到,李乐洋体内和男根上的东西很尽职的振动起来。 李乐洋对著睁大眼睛看著他的晓晓勉强勾起嘴角笑了一笑,问:“晓晓,你说,如果一个人连续……恩……连续高潮……那样的话,会有什麽不好的……副作用吗?” 晓晓手里捧著碗点点头随意的回答,“有,如果一个人连续射精的话,会出现射空到失禁的情况。”晓晓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蔬菜汤,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李乐洋带著情欲尴尬的脸,视线下移停在他俩腿之间搭起的小帐篷上那明显射过精印出来的痕迹,又移回到李乐洋的脸上,一本正经的说:“你必须要控制自己的情欲,要不很有可能伤害身体而失禁。” “嘿嘿……”李乐洋干笑著侧过身体躲避开晓晓那让人觉得很干净纯洁的视线,“情欲那有那麽容易就能控制的,你也是男人,情欲一上来就……” 李乐洋突然想起来,晓晓的情欲是一直被遏制著的,他记得当时晓晓的男根一直是高高地昂扬挺立著,到最後便被严君堵住了出口,根本没有发泄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晓晓发泄过欲望,而此时更是完全挺立不起来。 那他还如何可以说情欲没有办法控制?至少,晓晓就像他证明了这一点…… ☆、042、晓晓的哀伤(2){补} 李乐洋张著嘴把剩余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而且他不断上升的欲望也不允许他太过的走神。 晓晓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仿佛没有听明白李乐洋话里面的意思一样,他将空碗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冷淡又不失礼貌的说:“太多次的射精对身体不好,你可以用绳子勒住它的根部。”晓晓用眼神示意李乐洋胯间,“虽然不会很舒服,但至少不会挖空你的身体。晓晓去看看主人有没有什麽吩咐。” 晓晓说完就趴下身体爬出门口,除了後面的尾巴换成了一个只可以看见一点的假阳具外,和李乐洋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优雅而从容。 李乐洋忍著欲望蹒跚著在整个房间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什麽绳子样的东西。最後他将视线定在了那个被他忽略了的衣柜下面的抽屉上,很不情愿的打开抽屉,果然里面如他想象一样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在最里面的角落里静静地躺著晓晓所说的绳子,一条细小的像是中国结材质的红色绳子。 虽然这是自虐,但总比失禁好吧,李乐洋这样想著,认命的拿起红绳最在了地上,就靠著柜门褪下裤子一圈一圈的缠上自己挺立非常的欲望。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手法很生硬,将他原本还算漂亮的小家夥缠著歪七扭八的红绳,分外吓人的样子,可是李乐洋自己很满意。虽然憋著欲望是很难受的事情,可是看著那红绳,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或许连李乐洋自己都没有想过,他何必一定要听从严君的意思一直带著那俩个多余的东西?即使严君说过如果他私自拿下来会连著晓晓一起处罚,可是他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加上他孤儿院里的经历,谁会相信他仅仅是因为严君的一个威胁就让自己难受一晚上? 此时,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了些什麽,晓晓不过是一个让他不违背严君的借口罢了。或许,是他自己也不敢再承受违背了严君後的严厉惩罚。 彼时,晓晓已经爬到了严君卧室的门口,从门底下的缝隙处透过一丝丝昏黄的灯光,他满足地小心翼翼的靠在著紧闭著的门上不发出一丝声音,虽然还有一门之隔,可是晓晓认为,现在,他是离严君最近的人。 李乐洋熬过又一轮的欲望,到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他很享受如今方便的生活。环视一圈见晓晓还没有回来,他便打算出去找晓晓。 晓晓是不想他尴尬才出去,可是他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来一次,难道他还能让晓晓一直避著他一个晚上不会来吗? 李乐洋记得刚才晓晓说要去看看严君,想来严君的卧室也应该在二楼,於是他就顺著走廊向著里面走去。 走了没有多远,刚拐过一个弯,李乐洋就看见晓晓倚在不远处的一个门上似乎是睡著了的样子,他闭著眼睛,纤长犹如羽翼的睫毛上挂著一滴晶莹的泪珠,嘴角却是高高弯起的。 晓晓倚在严君房间的门口一边哭一边笑著睡著了。 李乐洋突然有一种直接,或许他的到来对晓晓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043、真与假 有些事情晓晓不说,严君不说,可是李乐洋还是!看出了些门道,他又不是傻子,看不见晓晓的快乐与悲伤。 那个单纯的以严君为中心快乐与悲伤的晓晓。 李乐洋承认,他没有办法和晓晓比,晓晓可以单纯的想什麽就是什麽,在别人面前重来不需要掩饰。可是他就不一样了,他习惯了演戏,习惯了伪装,到现在连他自己也都分不清现在这个他到底是伪装还是真实的自己。 就拿做严君奴隶这件事来说吧,其实李乐洋心里是愿意的。 如果有谁跟他一样在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突然有一个人愿意为你遮风挡雨给你一个温饱的避风港,甚至在你胃疼的时候能够细心的察觉到并为你抚平伤痛,这样的温暖幸福是谁能够抗拒得了的? 人格尊严算什麽,没了性命便什麽都没有了。 李乐洋从来就没有什麽人格,他之所以和严君作对甚至逃跑,那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一个道理──越容易得到手的东西,就越容易失去兴趣。 所以不管真假,不管李乐洋他自己到底是想留下还是真的就像要离开严君的控制,他都要逃跑。 或许在没有接触过晓晓以前,他会想著办法赶走晓晓,毕竟在他认为主奴就和同性恋或者说普通的爱情一样,都需要一对一的,如果多出一个人,即使现在可以美满,将来也必定会有分歧的时候。李乐洋不认为他就可以让严君保持住永久的兴趣,可是至少现在他都要努力争取到唯一的宠幸。 可是现在,他到认为如果他执意争取留下来反而是个错误。对於晓晓来说,他的留下是一个错误。 李乐洋有些复杂地看向晓晓,裂开嘴笑了,管他是不是一个错误,走一步算一步吧。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李乐洋躺在床上幻想自己的可笑,现在他和晓晓一样的地位,哪里能顾及得了那麽多东西,他现在该好好考虑一下今天晚上该如何度过去。 一晚上相安无事,李乐洋早上睁开眼睛就看见晓晓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整理他昨天晚上弄乱了的衣柜。好奇的问,“你怎麽这麽早就起来收拾东西?” “醒了。”晓晓回过头对著李乐洋笑了一笑,“我以前就负责这个房子的卫生,可是主人突然找了保姆,又不让我出现在他眼前,我没有事情做,就在这里简单的收拾一下了。等一会儿主人下楼了,我再去整理一下主人的房间。” 李乐洋也笑了一笑,没有再说什麽,他昨天晚上被那俩个看似小巧实则厉害的小东西折磨了一宿,每次刚睡著就被那突然而来的搅动著的兴奋而惊醒,直到快天明的时候可能因为电量耗尽才让他安静下来,好奇的看向晓晓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遮挡住的臀部边缘,那里现在只有两道浅浅的印子,只能隐约看见晓晓的後庭处有东西,却看不见那东西是否在震动。 晓晓感应到李乐洋研究的视线,别扭地侧过身,想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一样解释道:“我从小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不会像你刚开始接触一样难以适应。而且我的这个东西只要电力以弱就要换电池的,这样才是主人对晓晓的惩罚。你收拾一下就下去吧,主人早就醒了,现在应该在下面等著检查你的功课了。” “下面?”李乐洋一惊,他知道检查是什麽意思,但是现在一楼客厅里面还多出来一个保姆,难道让他在保姆面前脱光了任严君检查?! “就是下面客厅啊。”晓晓点了点头,而後才想明白李乐洋在惊恐什麽,微笑著地说:“主人只要摸一下就知道你的功课完没完成,到时候会先让你吃饭,然後再去调教师进行奖惩。” “这麽神奇,摸一下就知道了?奖惩又是什麽?难道不管有惩罚,还有奖励吗?”一说到奖励,李乐洋的眼睛都亮了。 “对呀,主人在你前後同时用了工具就是为了建立你前面与後面的联系,如果完成了任务,那麽你一个晚上的训练形成调教反射,只要主人稍微以刺激你的後庭,就会有反应。主人是公正的,只要你完成主人的任务,在主人心情好的可以时候提出任何请求。” 晓晓前面的话李乐洋听不懂,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後面的话就勾起了李乐洋的兴趣,他凑到晓晓跟前问道:“你都像你主人提过什麽请求?” 晓晓漂亮的小脸耷拉下来,他说:“我只请求过主人抱晓晓,但是主人他……没有答应。再以後,晓晓就不敢再提什麽请求了。” “什麽?”李乐洋不会认为晓晓口中的“抱”就是单纯的抱在一起,晓晓是在请求和严君做爱,但是严君竟然没有答应他?!!难道说……“严君从来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吗?” 晓晓的脸一下子白了下来,他扭过头继续收拾衣柜不在回话,低垂的脑袋让了李乐洋看不见晓晓现在的表情。 李乐洋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他挠著後脑勺干笑了俩声,转身向著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先下去看看,一会儿给你带些饭菜上来。” 李乐洋逃跑似的下了楼,就看见严君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报纸。 严君听到声音,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七点过一点,有些奇怪地对著李乐洋招了招说:“怎麽这麽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呢。” 李乐洋有些别别扭扭很不情愿地凑了过去,“我跟著东哥的时候也都是则个时候起来,东哥说,早起的家雀才有虫子吃。” 严君放下报纸手一扯就将李乐洋拽到了怀里,一手正好放在了李乐洋胯间,“你现在只要时刻记得我这个主人就好。若是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见东哥这个词,我会用其他方法让你忘记他的。” ☆、044 李乐洋撇著嘴翻了个白眼,就见严君放在李乐洋胯间的手慢慢地揉动起来,而後一挑眉像是很意外的样子说:“不错嘛,竟然真的这麽听话地带了一晚上,让我失去一个惩罚你的借口。” “听话还不好?”李乐洋眼睛一转,突然扒住严君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既然我表现得好,那麽是不是该有些奖励?” 严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李乐洋对著他讨好的笑容,可是那闪亮亮的大眼睛每次看都很好看,他也跟著笑起来,用手指扣住李乐洋的下颚缓缓道:“你倒是学得乖巧了,想要什麽奖励,说来听听?” 李乐洋仔细地观察严君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我怕疼,所以……你以後可不可以不再用鞭子抽我……” “噗……”严君听了乐了样的话,乐了,而後摸著李乐洋的脑袋道:“我不是说过,疼痛便是你作为奴隶的开始?哪有奴隶怕疼的,你看晓晓,就是我把他打得晕过去,他也不会叫一声疼。” “可是……”李乐洋憋著嘴想了半天,而後一仰头道:“我又不是晓晓,我就怕疼了怎麽的!” 李乐洋话刚说完就後悔了,他这不是在找抽呢吗?果然抬头一看,严君已经办起了脸,虽然严君长相妖娆,但毕竟做黑道大佬很多年,光气势也能够弥补得了他的长相。 李乐洋一边想要挣脱开严君的钳制一边喃喃地解释:“我不知哪个意思……我就是说……我怕疼……” “恩?”严君下巴刚一扬起,李乐洋便立马抱著头垂下脑袋一副怕挨打的样子。 严君笑了,清冷的声音上扬,“好,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生气,我可以不拿鞭子抽你。” 李乐洋抱著头瑟缩了一下,而後才仿佛听见了严君说了什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著严君愣了好半会儿,又呆呆的问:“若我像晓晓那样只是抬个头,你不会就生气抽我吧?” “不会,除非逃走,或者是……其他重大的错误。”严君道。 上次因为晓晓私自抬头严君便重重地抽了晓晓一顿,这在李乐洋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而那次严君只是拿晓晓开刀做给李乐洋看的,平常也不会去打晓晓,毕竟他还是倾向那些性玩具带来的惩罚。 严君的手顺著李乐洋的衣服边缘摸了进去,在李乐洋的腰侧缓慢摩擦著,“手感不好了,一会吃完饭你去好好的从内到外清洗一下,然後我给你上点药,这鞭伤俩天就会好透了。” 李乐洋一撇嘴,别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习惯打蛇随滚上,张嘴就想抱怨俩句,“还不是你打的,下手那麽重。” 正在这时,李婶擦著手从厨房里走出来,“严少爷,饭已经做好了,什麽时候……”李婶的话在他看见严君怀里坐著李乐洋的时候听了下来,还未待李婶做出反应,李乐洋已经快速从严君的怀里跳了起来,掩饰性地张口喊道,“有饭吃了!” 李婶点点头,回到厨房端菜。 严君笑看李乐洋略显局促的样子,起身慢悠悠地向著餐桌走去。 李乐洋似乎一个晚上就习惯了那俩个性玩具,竟然就带著坐在了椅子上,虽然因为姿势而影响到体内的东西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要严君拿下他们。 ☆、045 李乐洋撇著嘴翻了个白眼,就见严君放在李乐洋胯间的手慢慢地揉动起来,而後一挑眉像是很意外的样子说:“不错嘛,竟然真的这麽听话地带了一晚上,让我失去一个惩罚你的借口。” “听话还不好?”李乐洋按住严君作怪的手嘟囔著,突然眼睛一转,扒住严君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既然我表现得好,那麽是不是该有些奖励?” 严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李乐洋对著他讨好的笑容,可是那闪亮亮的大眼睛每次看都很好看,他也跟著笑起来,用手指扣住李乐洋的下颚缓缓道:“你倒是学得乖巧了,想要什麽奖励,说来听听?” 李乐洋仔细地观察严君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我怕疼,所以……你以後可不可以不再用鞭子抽我……” “噗……”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乐了,而後摸著李乐洋的脑袋道:“我不是说过,疼痛便是你作为奴隶的开始?哪有奴隶怕疼的,你看晓晓,就是我把他打得晕过去,他也不会叫一声疼。” “可是……”李乐洋憋著嘴想了半天,而後一仰头道:“我又不是晓晓,我就怕疼了怎麽的!” 李乐洋话刚说完就後悔了,他这不是在找抽呢吗?果然抬头一看,严君已经板起了脸,虽然严君长相妖娆,但毕竟做黑道大佬很多年,光气势也能够弥补得了他的长相。 李乐洋一边想要挣脱开严君的钳制一边喃喃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我怕疼……” “恩?”严君下巴刚一扬起,李乐洋便立马抱著头垂下脑袋一副怕挨打的样子。 严君笑了,清冷的声音上扬,“好,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生气,我可以不拿鞭子抽你。” 李乐洋抱著头瑟缩了一下,而後才仿佛听见了严君说了什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著严君愣了好半会儿,又呆呆的问:“若我像晓晓那样只是抬个头,你不会就生气抽我吧?” 上次因为晓晓私自抬头严君便重重地抽了晓晓一顿,这在李乐洋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象。而那次严君只是拿晓晓开刀做给李乐洋看的,平常也不会去打晓晓,毕竟他还是倾向那些性玩具带来的惩罚。 “不会,除非逃走,或者是……其他重大的错误。”严君道。“不过,除了鞭子意外其他的工具你是不用想著逃脱了。” 李乐洋一听,不高兴的嘟起嘴 恋耽美 分卷阅读9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在严君这里讨到什麽好处,鞭子打人疼,难道其他的东西打人就不疼了? 严君的手顺著李乐洋的衣服边缘摸了进去,在李乐洋的腰侧缓慢摩擦著,“手感是不好了,一会吃完饭你去好好的清洗一下,然後我给你上点药,这鞭伤俩天就会好透了。” 李乐洋一撇嘴,别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习惯打蛇随滚上,张嘴就想抱怨俩句,“还不是你打的,下手那麽重。” 严君好笑的在李乐洋的腰间掐了一把,还未说话,李婶就擦著手从厨房里走出来,“严少爷,饭已经做好了,什麽时候……”李婶的话在他看见严君怀里坐著李乐洋的时候听了下来,还未待李婶做出反应,李乐洋已经快速从严君的怀里跳了起来,张口喊道,“有饭吃了!” 李婶呆愣地点点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到厨房端菜。 严君笑看李乐洋略显局促的样子,起身慢悠悠地向著餐桌走去。 李乐洋跟著东哥没大没小惯了,见严君过来,自己便先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下体的异物因为这个动作向著身体的深处顶进一些,而刚才被严君揉搓过的部位更是危险地半立起来,在李乐洋的两腿之间搭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李乐洋表情怪异的看了严君一眼,带著些讨好的扭曲的笑容,“那个?”抬手指了指下面,“这个……什麽时候可以拿下去?” 严君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说:“其实刚才我就是要给你拿下来的,可是你按住了我的手。” 李乐洋胯下脸来,他要知道严君刚才是这个意思就不会阻止他了。 “不过,我刚才似乎摸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李乐洋抬起头来看著严君,仍是那张似笑非笑的邪魅脸庞,看不出来是喜是怒,他试探的问道:“有什麽不对吗?” 严君拉开椅子坐在了李乐洋的对面,“在sm世界里,奴隶是不可以碰触自己的性器官,否则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严君顿了顿,看著李乐洋不自觉地露出惊恐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好整以暇地慢悠悠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忌讳。” ☆、046 “不过,我这里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忌讳。” 看著严君明显逗弄他的表情,李乐洋大呼一口气,紧接著便对严君翻了个白眼。小心观察著严君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才放心低头吃著李婶摆好的可口早餐。 短短几天时间,严君那变化莫测的脾气和严厉略显血腥的手段已经深深的印在他的脑子里、心里上,甚至是那些被严君招呼过的现在仍旧不时感觉到疼痛的皮肤上。 只要严君表现出稍微发怒有要动手趋势时,李乐洋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产生连锁反应──害怕地浑身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早饭过後,李乐洋舒服地拍拍肚子。 严君看著他,“吃饱了?吃饱了自己去游戏室等我。” “什麽?这一大早的!”李乐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严君,自己又没有惹他生气,他做什麽一大早的就开始折腾他? 此时已经在他体内活跃了一个晚上让他从难受到麻木再到没有感觉的邪恶东西似乎又开始叫嚣著在他的体内转动起来。 但这只是李乐洋的心理作用,坚持了一个晚上的电池电量早已经达到极限,无法再支撑假阳具的转动。 严君好整以暇地靠向椅背,双手抱胸,“只是帮你检查一下,又不打你,怕什麽?难道……”严君故意拖长了音调带著挑衅的语气问,“难道你不敢?” 这句话正好戳到李乐洋的著火点上,李乐洋面对严君时本来就不多的胆气一下子合并到一起直往脑门上串,只见他“唰”的一下站起来,而後因为体内的东西又“哎呦”一声跌回了椅子,却又不甘心地缓慢地站直身体,头一仰眼一斜手掌高举一拍桌子,但这缺少连贯性的举动显然也丧失了本该有的气势。 李乐洋大声吼道:“笑话,老子有什麽不敢的!” 严君好笑地接著他的话说:“那就去游戏室吧。” 淡淡的语气,在此时的李乐洋的耳朵里俨然成为一种挑衅。 “去就去,有什麽了不起的!”李乐洋抬头挺胸犹如就义英雄一般转身向著地下游戏室的方向走去,只是体内的异物让他的步伐蹒跚而导致走路的姿势别扭以及好笑。 严君缓缓的勾起嘴角笑了。 李乐洋像是有所感觉一般回过头来,看见严君脸上可恶的笑脸时,情不自禁骂道:“你笑个屁啊!” “笑你呢。”严君很自然地回到。 一瞬间,李乐洋还算端正的五官迅速扭曲起来,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狠道:“不、许、笑!” “你走你的,我笑我的,有什麽关系?” “你……你……”李乐洋的脸再度扭曲起来,却想不出什麽话好反驳他,“你”了半天,最後只能很无赖的说一句:“我不许你笑!反正我就是不许你笑!” “呵呵。”严君跳了一下眉毛,拿李乐洋当小猫一样逗弄,“我就笑了,你能怎麽的?” “我……我……”李乐洋跳了起来,快步走向安然坐在饭桌旁椅子上的严君,步伐很大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蹒跚感觉,兜头向严君扑去,“我掐死你!” ☆、047 “我掐死你!” ── 李乐洋的冲势很猛,一副恨不得将严君大卸八块的狠戾摸样。 可是严君却完全不把这样的李乐洋放在眼里,就像逗弄有爪子的小猫一样,仍旧维持著刚才那个舒适的姿势看著李乐洋冲过来。直到李乐洋的手伸到了距离他不到一米距离时,突然出手抓住李乐洋的俩只利爪向外一番翻,借著他的冲势将其反剪到李乐洋的身後。 此时……李乐洋因为双手被控制在身後而不得不完全挺起瘦弱的小胸膛紧紧贴在严君结实的身上,双腿也被严君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俨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毫无还手能力的状态。 “呦,投怀送抱?就这麽迫不及待,连一会儿也等不起了?” 严君近在咫尺似笑非笑的调戏脸庞对於李乐洋来说,那就跟臭虫一样可恶的令人牙痒痒,说出的话语更是臭不可闻。 李乐洋身体挣扎不出严君的钳制,嘴却不会老实。 “我去你妈的迫不及待!快点放开老子,老子可是男人,真真正正的男人!” 严君眉毛一挑,“你不是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我……”李乐洋噎了一下,立马吼道:“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快放开老子!要不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不喜欢听你说脏话,而你现在更是咒骂我……” 最後一个字很轻很轻地消失在严君带著微笑的嘴里,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变,但似乎又和刚才的笑容不太一样。 看著严君似笑非笑地样子,李乐洋凭著在社会上混的本能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在对上严君不带任何笑意的深邃眼眸时,他就像一个快要胀爆的气球突然无声无息地泄了气一样,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沈默在俩个人之间开始蔓延,当已经冷静下来的李乐洋因为琢磨不透严君的心思开始绰绰不安的时候,严君终於开口打破了沈默。 “亲我一下吧。” “干什麽?!”李乐洋戒备地用手推拒著严君的胸膛并别开脸。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计较你刚刚骂我的事情。” 李乐洋歪著头不知声,眼神左右乱飘却时时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严君的表情,见严君带著笑容的脸慢慢严肃起来,情知如果他不就范,没准严君真的会再拿鞭子抽他一顿。 毕竟刚才严君只是答应他不犯错就不打他。而出口咒骂严君断子绝孙显然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是个男人就不喜欢被人这麽骂,更何况是这个习惯了别人恭维的黑道老大呢。 李乐洋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时大意──人家给个笑脸就忘记了这个人是一头披著羊皮的狼,就算再温顺的狼也都是吃肉的! 李乐洋懊恼地撇撇嘴,反正就是亲一口,他又不会怎麽样,总比被打强吧? 这麽想著,他转过头来看向严君,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著,小声的说:“刚才是你先笑我先惹我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你也有错……” “然後呢?” 李乐洋见严君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小心翼翼地继续道:“然後就是……我可以亲你,但是你不能打我。” 严君偏头做沈思状,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个样子逗李乐洋的成分更多一些,可是李乐洋偏偏就上当了。 他紧张的身体前倾,手指不自觉的攥住严君的领口,“你明明也有错,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打我!” 严君笑了,俊美的脸配上妖娆的眸子,一瞬间春暖花开。他手指轻轻点在自己淡粉色形状完美的嘴唇上,眯著眼睛等待李乐洋献吻。 此时李乐洋才明白严君是在逗他玩,可是他又不能再发脾气,毕竟下一次就不知道严君会不会真的生气发火了。他抓著严君衣领的手指紧缩,呲牙咧嘴抱著能够咬死严君的幻想,犹如赴死般的决绝痛苦,紧闭著眼睛慢慢拉近和严君的距离。 ☆、048 严君始终微笑地看著李乐洋张著“血盆大口”向他靠近,直到快要贴上他嘴唇的一瞬间迅速把脸转向一边,使得李乐洋痛苦地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严君仍旧微笑著,他松开李乐洋拍了拍李乐洋因为弯腰而翘起的臀部,“好了,不跟你闹了,否则晓晓会饿坏的。你先去游戏室吧,我马上就来解脱你。”说著,严君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李乐洋的裆部。“先说清楚,不许自己解开,否则……後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李乐洋撇著嘴不说话,转身就走。 他气自己被严君欺负却没有还手的能力,所以采取消极抵抗的政策,不理严君。 可是严君那会这麽容易的就放过他,以严君对李乐洋小混混心里的理解,如果现在他不让李乐洋点头听自己的话,那麽一会儿李乐洋弄翻了天也总有借口为自己逃脱,他反而下不了狠手收拾他。 “记住,主人说话必须回答。否则,家法伺候。” 李乐洋突然抬起头看向严君,“家法……” 虽然明知道严君只是随口说出“家法”著一个词,可是那个“家”字还是触动了李乐洋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有了家才会有家法。 家一直是李乐洋想要拥有却无法实现的梦想,对,只是梦想,不是现实! 他没有父母,所以他的家至少也要有一个漂亮贤淑的老婆和一个可爱的孩子。至少现在,这个梦想他没有办法完成。而和严君,根本就不可能是家。 可是,李乐洋还是因为严君的一句带著“家”的不算温暖的话语而悸动了。 “家──” “对,家法。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的表情变化一般,将他推开一定距离看著他,也让他可以看见自己的眼睛。 “什麽?” “哎……”严君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重复道:“我说,不许你自己解开你身下的束缚。否则,我会惩罚你,听见没有?” 李乐洋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严君满意地点点头,径自推开他站起身走向厨房。 “那你就快去吧。”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是那麽的可笑,因为这种人而想到家,简直就是对家的一种亵渎。 当下什麽也不再说,听话的向著地下室走去。 李乐洋与严君有个不算协议的协议,就是严君提供他吃住等一系列精神物质上的生活基础甚至是享受,而他则要奉献出他的身体,从内到外没有一点隐私。 对於他这种小人物小混混来说,没有什麽所谓的尊严隐私,只要让他吃好喝好,一切都可以奉献出来。 可是……严君这个人物太过恐怖了,动不动就挥鞭子打人,还有一些奇怪邪恶的东西让他受尽痛苦。虽然吃喝不愁,可是身体上的疼痛也不少。所以,李乐洋一直在留下与离开之间徘徊。 他试过逃跑,被抓回来的後果很严重,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这麽样顺著严君生活下去,并不断的试探严君的底线,直到……看见转机。 ☆、049 李乐洋舒服地倚在游戏室里唯一的一张真皮沙发上,眼睛眯眯著,一副要睡著又没有完全睡著的迷糊样子。 严君推开游戏室的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以血红色的长毛地毯为主色调,靠近边缘的一张黑色沙发上蜷缩著一个一身白色运动上的小人儿。 李乐洋昨天晚上确实是被身体里和前面的东西折磨的半宿,虽然最後有睡过去,但和平常比起来,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的睡眠。 再加上这俩天因为严君突然插入他的生活让他感到不安的同时受尽身体心理的折磨,精神高度集中以及恐惧之下,半夜总是会惊醒,睡眠不足…… 所以,在温度偏高灯管昏暗的游戏室里,长时间身边没有人的情况下,李乐洋终於经受不住昏昏欲睡起来。 不过在严君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惊醒了。 严君弯著腰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困了。”李乐洋眯著眼睛,显然还有些迷糊,严君的语气很温和,让他提不起来戒备的心理。 若是晓晓在这里一定会惊讶的瞪大眼睛,因为身为奴隶的李乐洋竟然占据了主人的沙发。 但是不知道因为什麽,严君并没有跟李乐洋计较这些。严君只是点点头,手指下移去拽李乐洋的裤子。 “我先帮你看看,一会儿你再去补个觉吧。” 李乐洋困乏地撇撇嘴,到没有去阻止严君的动作,反而在严君的力道下翻了个身,方便严君的行为。 严君将李乐洋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没有见过阳光的光滑臀瓣。一手环过他的腰伸到前面握住李乐洋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轻柔的抚摸著。 “想要吗?”充满诱惑的低沈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乐洋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脸埋进黑色的真皮沙发并用额头蹭了蹭沙发扶手,“想──” 严君呵呵地笑了,修长的手指环住李乐洋欲望,微微用力掐住根部,在李乐洋闷哼著挣扎的时候把套在上面的自慰器以及红绳取下来。 “帮你把东西拿下来。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著,还停留在他下身的手指动了动。 李乐洋拱了拱腰,“快点,我还要睡觉。” “好。”严君笑著回答,另一个手顺著李乐洋的臀缝扣住那个露出的麽指粗细假阳具,旋转著往外拉拽。 “唔……”李乐洋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闷哼一声。 “怎麽了。”严君漫不经心地问。 “恩……没有什麽……” “呵呵,那是什麽呢?” 李乐洋撇著嘴扭过头看了一眼严君,又转过头不说话了。严君好笑地看著背对著自己的李乐洋,手下微微用力将麽指粗的假阳具抽出来。 李乐洋身体僵硬一下然後放松,可以看得出来他刚刚在咬著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 严君的手指很快就代替了假阳具的位置,轻易地挤进李乐洋被扩展了一个晚上的温暖後穴。这回没有防备的李乐洋又闷哼一声。 严君指尖转头,一直握著李乐洋性器的手指也迎合著後面的频率开始滑动起来,在李乐洋情不自禁呻吟出来的时候,严君低沈优雅地声音紧贴著李乐洋的耳边响起。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後穴现在又麻又酸,是不是?” ☆、050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後穴现在又麻又酸,是不是?” ──── 听著严君欠扁的声音,李乐洋一下子直起身来,俩个眼睛睁得溜圆。 “你怎麽知道?” 严君不说话,那一双妖娆的眼眸下瞟,嘴角微微勾起。 李乐洋的上衣完好地穿著身上,裤子却被严君褪到了膝盖处,因为他突然跪立起来,所以使得他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纾解的充血器官直挺挺地立起来,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 顺著严君的视线,李乐洋方反应过来他在看什麽。 应该出现的羞涩一点没有,反而是作为小混混的无赖性格占了上风,当下扬起下巴挺挺腰,将自己的命根子往一直握著它的严君手里送了送,“怎麽样?很壮观吧!” “噗──壮观?”严君视线上移对上李乐洋还算稚嫩的小脸,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小孩子家懂什麽壮观不壮观的?” “老子不是小孩子!老子已经十八了!” “是是。”严君拉起李乐洋後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把李乐洋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你不是小孩子,你是我的小奴隶。” “……”李乐洋俩个腮帮子鼓起来气鼓鼓地瞪著严君,却不能惹恼了他,正不知道怎麽发作的时候,严君拉著他让他倚在自己的怀里,手下慢慢地摩擦起来,“乖,好好享受。释放完了一会儿才好去补觉。” 李乐洋呻吟一身歪倒在严君的怀里,後穴还是酸酸的麻麻的,可是在欲望之下却那麽渺小,严君似乎也不打算扩大它的存在感,忽略了後面专心取悦前面。 李乐洋哼哼道:“老子说壮观就是壮观,不信你让老子上你一次试试。” 严君伸手在李乐洋臀侧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这又大又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没大没小的。”将手换上李乐洋的肩膀,下巴抵在他的耳边,严君咬李乐洋的耳朵,“不过,你再长大些,若是有能耐,我倒是可以让你压。” “嗯──快点!你说什麽?”李乐洋拱了拱腰将自己的欲望往严君手里摩擦,快感冲击著大脑耳朵嗡嗡直响,虽然听见严君说的是什麽,但内容太过不可思议,让他怀疑是否是他自己产生了幻听。 当即被欲望蒙住的迷离眼神向後飘去,想看一下严君是什麽表情。 “唔──你刚才……呃……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严君看著李乐洋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低下头咬在了他的脸颊上,“我说,你若以後有能耐,我可以让你压。” “哼……我不……嗯唔……”李乐洋喘息地攀上高潮,却被严君用麽指按住了铃口不能发泄,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拉开严君的手。“你干什麽!” 严君笑一笑松开,活动灵活的手指帮助李乐洋继续未完成的高潮。 在李乐洋迷失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时,严君什麽话也没有说放下李乐洋自己走了出去。 李乐洋眨眨眼睛,这厮这麽容易就放他回去睡觉了? 幸福来得太快,到有些不真实。不过,严君刚才说允许他压他的事情,一定是不可能的! end if ☆、051 李乐洋回到自己的床上刚睡了俩个小时,就被晓晓推醒。 “起来吧,主人找人来给我们理发。” “理发?”李乐洋揉著眼睛坐起来,一下子被晓晓的装扮给晃了眼。 此时晓晓已经换上了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加上他漂亮白皙的脸蛋,俨然就是西方童话里王子。 “一个理发,你打扮的这麽漂亮干什麽?”李乐洋来了精神,跳下床绕著晓晓转了俩圈,嘴里啧啧有声。 晓晓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拽了拽自己的衬衫下摆,又掀开领口看了看自己衣服底下的身体,“我没有打扮啊。” 李乐洋双手环胸,学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但怎麽样也学不来他的优雅邪恶,反而有些小猥琐。 “你这还不叫打扮,怎麽样才叫打扮?” “我没有带装饰。” 顺著晓晓下移的视线,李乐洋看向晓晓的胸部,柔软丝质的白色衬衫乖顺地贴在晓晓流畅的线条上,除了俩点凸起,确实没有装饰品。 可是…… 李乐洋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那种东西,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穿的很帅气!” “哦。”晓晓点头应了一声。“只有我带上装饰品的时候,主人才会夸我漂亮,所以我以为……” 李乐洋心一颤,侧身环住晓晓的肩膀带著他往外走,“你刚刚不是说要理发?去哪里理发?”抬起手拉起一撮垂到眼前的碎发,其实他的头发也不算太长啊。 晓晓不著痕迹地躲开李乐洋的手臂,并和他保持半米的距离。 “在一楼客厅里,主人找的是专业理发师,你应该会喜欢的。” “专业理发师?!我喜欢。”李乐洋掩饰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率先走出房间。 刚转过楼梯口,李乐洋就看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手里拿著理发工具在客厅里转悠来转悠去似乎在找什麽东西,一张娃娃脸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 李乐洋咋舌,直指客厅里趴在地上往沙发底下够的人儿问,“这个就是‘专业’理发师?” 晓晓点了点头,越过装雕像的李乐洋径自走了下去。 “小姐您在找什麽?我可以帮忙吗?” 晓晓声音柔和,带上他的标准微笑,一下子把理发师给看呆了,她指了指沙发底下,愣愣地道:“梳子……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被我不小心踢进去了。” “我来够吧。” 说完,晓晓弯下腰学著女理发师的样子趴了下去。 李乐洋看著晓晓,不明白为什麽一向话不多的晓晓会主动帮这个女孩的忙。仔细看来,这个女孩儿长的确实不难看,前提是不跟晓晓比。 李乐洋思考的目光再次看向晓晓,此时晓晓已经跪在了地上向下压著上身,圆润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而翘立起来。 这个动作几乎每天晓晓都要做上几次,一次整个过程都流畅中带著优雅,令一旁一直不在状态的女理发师继续呆愣地看著晓晓没有动作。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视线正好落在了那里还是因为这俩天被严君调教的有些思想邪恶了,李乐洋可以清楚地看见晓晓翘起的臀瓣之间──似乎有个凸起…… ☆、052 女理发师和晓晓并排跪在沙发前面看著晓晓的动作,视线根本没有往晓晓的後方看,就算看了,以她的视角也不会看到什麽东西。 而且晓晓穿的是黑色裤子,体内的东西被他含的很紧,除了一点点的开关部分,并没有露出太多。 就是说──退一步讲,即使女理发师是个色女,除非他对sm用品有深入研究,否则单看晓晓挺翘圆滑的臀部也是看不出来什麽东西的。 可是问题在於,李乐洋看出了隐藏在晓晓裤子底下的不平静,在做贼心虚的心里作用下,他认为只要女理发师视线有一点偏移就会看见这样的不平静。 李乐洋当下慌了神,急中生智大喊著“老鼠”冲了下来。 女理发师一下子跳开,“哪里?哪里有老鼠?” 李乐洋乘机挡在了她和晓晓中间,挠著头笑了,“没有没有,我看花眼了,我们这里哪有老鼠来著……” “哦,那就好。吓死我了。”女理发师拍著胸脯呼出一口气。 “那个……”李乐洋用後脚跟踢了踢晓晓,对著女理发师笑著说:“木梳我们帮你捡了,你先准备一下其他的东西吧。” “好的,那谢谢你们了。”女理发师脸红了一下,仿佛想起了刚才自己的窘状,没有多说什麽就到另一边收拾理发用品,临转身的时候视线还在晓晓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李乐洋吓了一跳,见她没有说什麽,暂时放下了心,回过头见晓晓仍旧维持著刚才的姿势趴跪在地上,不禁诧异。 “晓晓,你怎麽了?” 李乐洋刚想趴下去看晓晓怎麽了的时候,严君从正好从楼梯上下来,上挑的妖娆眼眸扫过客厅,“晓晓,给我倒杯水去。” 晓晓没有动。 严君往下走了几步,“晓晓?” 李乐洋这时也察觉出晓晓的不对劲来,蹲下身扶著晓晓的肩膀抬起他的头,只见他双眼紧闭小脸煞白,一副受了莫大惊吓的样子。 “晓晓,你这是怎麽了?” 严君走到了李乐洋的身边,看了看晓晓的脸色以及僵硬的四肢,蹲下身环住晓晓的腰抱著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声音是李乐洋从来没有听过的柔和,“晓晓,跟我说,你哪里难受?是……” 严君手指不著痕迹的拂过晓晓的臀部,“是这里疼吗?” 晓晓睁开眼睛看见严君,脸色好看了一些,他低著头摇了摇头,“主人,晓晓不疼。” “跟我不许撒谎,既然不疼,那是怎麽了?” 晓晓只是攥住手不说话。 “小洋子,你跟我说说刚才的情况。” 李乐洋看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细心安慰的晓晓,心里有一丝感动,还有一丝别扭羡慕。 “刚才晓晓在够沙发底下的木梳,然後就突然这样了。”李乐洋想了想,又道:“之前我喊过一声‘老鼠’,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吓的……” 晓晓的身体又是一僵,这回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李乐洋都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後,脸色变了一变,瞪了李乐洋一眼,他对晓晓说:“晓晓,你看清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你厌恶的那个地方,这里没有你惧怕的人,这里更没有你恶心的东西!” 严君的语气缓了缓,“晓晓,抬起头来看著我,告诉我,我是谁?” 晓晓做了几个呼吸,眼皮抬了几下,方看向严君的眼睛,他说:“您是晓晓的主人。” “我是谁?” “您是晓晓的主人,严君。” “好,记住了。我是严君,不是什麽凛!” “是,主人。晓晓记住了。” “好了没?” “好了,主人。” 严君低头在晓晓的额头印上一吻,“好了就起来吧。” “是。”晓晓扶著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腿还有点软,但他努力让自己站直。 严君跟著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瞪了一眼李乐洋,“看你干的好事,以後不准和晓晓说那个词。晚上回来我再罚你。” 李乐洋这个时候才发现严君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服,一副要外出的样子,浑然不在意地撇撇嘴问道:“你要干什麽去?” 严君伸手按在了李乐洋的头顶,“你看看晓晓。” 晓晓低著头双手放在腹部,“恭送主人。” 李乐洋不明所以,“晓晓怎麽了?” “晓晓从来不会问我干什麽,这是奴隶的规矩。” 严君松开手转身往外走,还未出客厅的时候突然道:“我有个会议要开。” 李乐洋毫不感兴趣的挥挥手,直接跑到在客厅角落搭好椅子好奇望向这边的女理发师身边,“专家,我要一个非常帅气的头型!” 原地只剩下脸上煞白紧抿著嘴唇的晓晓,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end if ☆、053 李乐洋比较浑,却容易跟其他人打好关系,只一会儿就和女理发师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晓晓调整好表情走过去的时候,李乐洋正和女理发师吹牛。 晓晓插不上嘴,只好在一旁的坐下,看著女理发师的一举一动。 女理发是被晓晓看的脸红红的,给李乐洋理发的姿势也开始僵硬,脖子更是不敢往晓晓的方向扭转。 好半天李乐洋才发下女理发师的异常,观察了一会儿,嘿嘿笑著压低声音跟她打趣,“怎麽样小孟,我家晓晓长得帅吧。” 叫小孟的理发师顿了一下,硬著脖子点了一下头。 “喜欢我家晓晓吧?” 小孟抿著嘴不说话。 “等一下我给你俩制造个单独相处的几乎,你打算怎麽谢谢哥哥我啊?” 小孟握著手里的剪刀u嚓俩下,狠狠道:“你要是再惹我, 恋耽美 分卷阅读10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就给你剃个猪头!” “有猪头这种发型吗?” 晓晓隔得有些距离,一直听不清著俩个人在说些什麽。小孟最後的话带了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声音也就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被晓晓听见了。 小孟以为晓晓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跟李乐洋一样调笑她,当即闹了个大红脸转过身背向晓晓,手里的剪刀更是u嚓u嚓的格外响亮。倒是李乐洋看见了晓晓睁大的天真眼睛,毫不理会头上飞过的利刀哈哈大笑起来。 晓晓眨了俩下眼睛,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又闹出笑话了,微笑著不在说话。 小孟到底是真有俩下子,也有气量,被俩个人这麽欺负,手下也没有失了水准。李乐洋的半长头发直接被他剪成了毛刺的板寸,人也精神帅气了几分。 晓晓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把头发剪短了一些,仍是那种柔顺乖巧的发型。 送走理发师小孟,李乐洋回身就将胳膊搭在了晓晓的肩膀上,竖起俩根手指一!额前碎发,“晓晓你看怎麽样,我这个发型帅气吧!光听别人说一个好发型也能改变人,以前我一直不信,原来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碰到一个好理发师啊!果然价钱决定质量!” “很好看。”晓晓微笑著从李乐洋的胳膊底下钻出去,“晓晓先回房了。” “哎哎!你回去干什麽,那麽一大点的空间,待时间长了容易得抑郁症的!” 李乐洋叫嚣著,似乎忘记了他原先主的地方也并不大。 “主人对晓晓的惩罚没有结束。”晓晓偏头看著李乐洋,沈默了一会儿道:“主人没有惩罚你,所以你不用一直待在屋子里。除了二楼主人的书房,其他地方你应该都可以去。” “真的?”李乐洋眼睛一亮,就像得到了一次大冒险的机会,惊险刺激,“晓晓你快跟我说说,这里都有什麽地方是好玩的?” 晓晓笑了一笑,抿著嘴不说话转身上了楼。 “切,跟你主人一样神神秘秘的!”李乐洋对著晓晓的背影甩了甩手,下一刻又换上一副兴奋的神情冲上了二楼。 ☆、054 别墅一楼的格局很清楚,一个连通玄关占据三分之一空间的偌大客厅以及厨房饭厅外,剩下的只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房和一个小型会议室。 而地下则更简单,只有一个游戏室和几间上了铁锁不知道什麽用处的房间。所以整个别墅里,最丰富的地方就是二楼了,可以说除了他和晓晓居住的空间以及严君的卧室,其他地方都是可以探究的有趣地方。 李乐洋顺著二楼的走廊一个一个走过去,唯有一个放映厅引起了他的兴趣。 以前他就总喜欢跟著东哥到大广场去看电影,顺便还能顺上几个钱包,在无所事事的时候,也都是和东哥一起租了碟片看。想来,像严君那麽有身份的人,一定收藏了不少的好影碟。 李乐洋前後看了眼,小心翼翼地闪进了放映厅。 不得不所放映厅的环境那是一个超好,光屏幕就占了一面墙,地上也铺满了一层细绒毛毯,而正对著屏幕的是一张超长的沙发,沙发上还零散地放著几个保证。在沙发旁边是一张碟柜,上面摆放著放映机和遥控器。下面是一个小门,里面分门别类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碟片。 李乐洋翻了翻,竟然没有电影的碟片!除了严君交易的录影和一些有关於黑道的碟片,再无其他。 “什麽嘛,就这些东西,白白浪费了这麽好的放映厅,就连a片也都没有一张!”李乐洋撇撇嘴,眼睛从上到下扫过碟柜,“咦!有黄片诶!” 只见柜子的最下层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个暗格,拉开一看,里面放著数十张影碟占满整个暗格。细数一下最起码有二十张之多,每一张上面都印著同样的画面,一个裸体的背影,腰细臀翘,过肩长发披散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更添诱惑之色。 这二十张相同的黄色影碟罗列在正经碟片之中,阴暗而又突兀,刺激了李乐洋本来就很多的好奇心。 严君去开会了,晓晓在房间也不会出来,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即使里面有什麽秘密,他看过後在小心的放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乐洋看著纹丝不动的门咽了口口水,快速抽出一张碟片放到碟柜上面的放映机里打开开关。 很快,大屏幕上印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冷峻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面容俊美,一身黑色皮衣长靴更映衬出此人的冷冽。 男人左手拿著长长的藤条敲击著右手,笑了。 “各位看官大家好,我叫凛,这次由我和我的奴隶演出,献给大家一段重口味的调教课程。” 李乐洋看著裸身趴伏著被固定在黑色皮床上的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一看这就是严君喜欢的口味,原来是太过喜欢了,才收藏了如此多份?不过既然是男女的,他也就勉强看上俩样,权当慰藉了。 李乐洋坐在地上环著胸靠在了沙发上。 那个俊美的男人凛简单的讲了俩句话便开始动作了,随著镜头转移,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关著三只实验用白鼠的笼子。 紧接著便是凛的声音,冷飕飕地带著阴气,“以大家对sm的喜爱,想必一定看过调教师用章鱼鳗鱼什麽的调教奴隶了,今天,我的节目和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用的是老鼠!” ☆、055 话落,一个扩张器突兀地出现在镜头里,调教师凛手拿扩张器来到趴在皮床上人的後面,手掌毫不客气地在那雪白的臀部拍了俩下,趁著臀肉紧绷後的松懈时一个巧劲将扩张器插入那人後穴之中,虽然手法熟练力道巧妙,但没有润滑,终究是给那人带来了伤害。 随著扩张器慢慢打开,一丝丝血丝参杂在穴内粉嫩的肉里。 那人身体轻微弹跳了一下後持续颤抖著,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调教师凛哼了一哼,带著手套的手穿过笼子轻而易举地抓到一只白鼠。“大家可看好了!” 凛将白鼠放到那人的腰上,隔了一会,白鼠便自发的寻找到了被扩张到了极限的穴口,嗅了嗅便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李乐洋心里一颤,胃部剧烈抽搐著,一股股酸水不断往上翻。 ──白鼠。 ──晓晓。 心里有一个明确的认知,那就是他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那似乎是一个重大的秘密,不是他能够承担的起的秘密…… 李乐洋一下跳了起来,颤抖地伸手去关放映机。 “u。”门被从外面推开。 屏幕上一瞬间定格,然後一片黑暗。 终究来不及自欺欺人。 那定格的画面,柔顺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惨白的脸色,紧抿的嘴唇。 ──那是晓晓!十五六岁时的,年轻的晓晓。 李乐洋最终还是看见了那个人的脸,一瞬间,晓晓惧怕老鼠的原因也格外清晰起来,犹如那张惨白的精致的幼嫩的脸庞。 “出来。” 严君双手环胸倚在门口,背著光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从那冷硬的声音上可以听得出来,严君生气了。 李乐洋颤抖了一下,没有反驳什麽,站起身走了出去。 默默无声地跟著严君走向他的寝室,李乐洋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严君坐在床上,双手向後撑,双腿交叠伸直。 “知道今天你都做错了什麽事情吗?”严君道。 李乐洋站在严君身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不该说老鼠吓到晓晓。” “还有。” “我不该看那张碟片。” “还有呢?” “没了。” “仔细想想。” 李乐洋抬头直视严君,“真的没有了。” 严君叹了一口气,指著脚边。 “算了,那些规矩什麽的我也不要求你了,不过犯了错误就要被惩罚。跪下领罚。” 李乐洋後退一步,有些气虚的喊道,“我对不起晓晓,又不是对不起你,凭什麽要领你的罚?!” “晓晓是我的奴隶,我可以替他决定一切,你说我怎麽不能替他罚你?”严君好笑的跟李乐洋打太极。 其实他是主子,只要他用上强硬的手段,也就几天的时间,李乐洋便再也不敢这样跟他顶嘴。可是严君没有用,或许,他不喜欢奴隶什麽事都没有脾气没有主见,所以才如此放纵著李乐洋的个性发展。 “这……” “乖,我不打你。”严君突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只要你乖乖认罚,我就不打你。不过……如果你继续跟我抗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事情了。” ☆、056 “只要你乖乖认罚,我就不打你。不过……如果你继续跟我抗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事情了。” ──── 李乐洋想了一想,他确实是做错了事,被罚也无话可说。若是因为他的反抗而让惩罚更重,似乎很不值得。 “那……您老一定要手下留情。” 严君满意地笑了,下巴向著浴室一扬,“去吧,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把你自己的里面清理干净。” 李乐洋纠结了半天,走向浴室,向外看了严君一样,把门给关上锁死。 严君的浴室里最显眼的地方就是那个五平方米的小浴池,李乐洋绕著这个小浴池转了俩圈,很想进去泡一泡,可是他明白现在不能,严君还在气头上,万一他做了点什麽事,即使没有错,严君也会找各种借口来惩罚他的。 就连严君让他清洗干净自己的事情,他都不敢应付了事。谁知道下一刻严君会不会从哪里抽出一个鞭子飞舞起来。 李乐洋撇撇嘴,难得很听话地脱光自己清洗起来。 十五分锺後,李乐洋裹著浴巾出来了。 那身衣服被他不小心沾上了赃物,按照严君那个意思,他出来後即使穿著衣服估计也得裸奔,於是干脆拽了严君的浴巾裹在身上擦干水珠。 李乐洋一边用浴巾擦著头发,一片看向安逸地躺在床上看文件的严君,在他的手边,以一个奇怪的十字形锁链,锁链的尽头各有一个皮圈,在十字锁链中间点上又伸出一根长长的带著扣锁的锁链。 李乐洋瞪著那个东西後退一步,很清楚的明白,那个东西即将用在他的身上…… 严君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李乐洋,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惧意退缩,笑著坐起身来对著他招招手,“过来。” 李乐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严君,见他似乎并没有暴力的预兆,试探著走了过去。刚到严君手臂远的距离时便被严君一把扯了过去压在床上。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李乐洋的额头上,“我的小奴隶今天真好看,很清爽。” 这是夸奖,李乐洋当即得意起来,自认为帅气的一甩头,“帅吧!大爷我打理好了,也是一个小帅哥!” “是啊。”严君笑了,“你看你上面收拾一下就变了一个样,下面我也给你清理一下,保证更漂亮。” “嗯?什麽意思?” 严君抓起一旁的束带趁著李乐洋愣神的时候飞快地给他套上,笑得不怀好意,手更是趁势在李乐洋的下体抓了一把,“就是把你这里的杂毛也个清理一下啊。” 李乐洋咒骂了一句:“混蛋,那样我还怎麽见人!” “也就我看看,再说了,这里干净以後不是更好看了?” “老子不要!你换个惩罚!” “这还不是惩罚。”严君挑了挑眉,起身走进浴室,应该是去拿清理用品。 “混蛋混蛋!”李乐洋连骂了好几个混蛋,却因为被严君那个奇怪的锁链扣住四肢并由中间那条长锁链锁在床头四脚朝天动弹不得,只能在一逞口实之快後任由严君为所欲为。 ☆、057 严君从浴室出来,手里拿了一堆的东西。一条湿毛巾,一个透著刀锋的刮刀,一管不知道什麽成分的药膏。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李乐洋骂骂咧咧地挣扎。 “滚蛋,快放开我啊!” 严君充耳不闻,放下药膏和刮刀,将温热的湿毛巾折叠俩下压在了李乐洋的下体上,转身又进了浴室。 李乐洋感觉下面温温湿湿很舒服,低头看去,只见那毛巾如同尿片一样覆盖在他的下体上,脸噌地涨得通红,骂声又高涨了几分,“我去你严君个大爷的!你¥…………¥¥” 他一遍骂一遍挣扎著想要将毛巾甩下去,可那毛巾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如何扭动都甩不掉。 严君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假阳具和一管红色药膏,这假阳具虽然比用在晓晓身上的细了很多,却比李乐洋用过的那麽指粗细的假阳具粗了不止一圈! “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也只是帮你简单清理一下。”严君看著李乐洋,晃悠了一下手里的假阳具,“不过事实证明,对你还是复杂一点的好。” “你大爷的!” “我劝你还是安静点好。”严君再次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妖娆的眼眸上挑笑得好不开心的样子。 “大爷我就不安静你能把我怎麽的?你快松开大爷。”李乐洋仍旧不停的叫嚣,丝毫没有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认知。 严君摇了摇头,真的拿这个李乐洋没有办法了,几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叫嚣一阵子。他也干脆闭了嘴,直接上行动。 严君坐在了床边拿下李乐洋下身已经泛凉的毛巾,又折叠了几下成手掌大小的方块状,趁著李乐洋张嘴叫骂之际一手捏著他的两腮一手将毛巾堵了进去。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弄得楞了一下,看著严君眨巴眨巴大眼睛,下一刻脸涨得通红,比刚刚更红,甚至隔上十厘米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他脸上的热度。 严君那个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他竟然……竟然把刚刚还敷在他那个地方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认知让李乐洋的脸白了红,红了再白,最後转为恼羞成怒的酱紫色。他的胃里也应为这个认知而不断翻滚抗议。 那湿毛巾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紧紧的压著他的舌头,虽然没有什麽味道,但是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他还是恶心的很。他想用舌头把口中的东西顶出去,却被严君先一步用布条压住他的嘴绑向他的脑後。 李乐洋剧烈的摇晃脑袋不想让严君得逞,可是他这个街道小混混那里是人家统领黑道的大哥的对手? 也就是几下,严君便成功地在李乐洋的脑後绑了一个美观的蝴蝶结,惬意地退後半米观察著这个只能任人宰割的小奴隶。他说:“耳根终於清静了,看来以後对付你就得用这一招。” ☆、058 严君双手环胸低头看著挣扎不已的李乐洋,那红红的脸蛋配上原本就清亮的眼睛,倒是使得他平凡的小脸变得可爱起来。 见李乐洋挣扎得没了力气,严君方坐在了他臀部下方的位置,他手里拿起那管红色药膏摆弄起来,他说:“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这个的,但是看你叫的那麽欢实,想来还是惩罚不够。” 严君拧开药膏挤到食指上一些,如牙膏状的药膏成通明状,借著灯光看去,如红酒般泛著暗红色的光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晓晓都没有尝试过。” 李乐洋一听严君这话,再看严君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明白那看起来很好看的药膏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严君仿佛在故意逗弄李乐洋,涂著红色药膏的手指头慢慢接近李乐洋的脸,在李乐洋皱著眉撇过脸是,手指翻转,指甲轻刮著他的脸蛋,颈侧,锁骨,肩膀一路向下而去。 “唔唔唔……”李乐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摆脱掉严君手指,奈何无论怎麽扭动挣扎,严君的手指如有粘性一般,如影随形地贴著他的身体一路滑下去。 微凉的指尖,略硬的指甲让他的皮肤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奈何李乐洋的嘴也被堵住了,此时别说骂人的话,就连害怕了想要求饶的好话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严君细长妖娆的眸子闪动著异彩,手指以一种不可抗的力量顺著李乐洋的腰侧臀瓣慢慢滑向那条微微张开的缝隙中幽谧的穴口,手指翻转一按,手指上的红色透明药膏准确的扣在了那个小口上,不在动作。 一瞬间,李乐洋只觉那私密的地方一凉,再没有了其他多余的感觉。他料想那药膏可能是润滑剂,反正他的下面已经被严君开发过了,也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感,也就没有什麽好在意的地方了。这麽想著,李乐洋便放松下身体,等著严君的进一步动作。 果然,严君一感觉到李乐洋身体的放松,那停在他穴口伺机而动的手指趁著穴口微张之际一用力,轻而易举地插入李乐洋被开发过一个晚上又经过清洗的後穴,连带著刚刚按在指尖的红色透明药膏也一并挤入那松软温热的甬道之内。 严君的食指插入不深,刚刚伸入一个指节便停止了前进的势头,左右转了一圈退了出来。他又挤了一点药膏趁著李乐洋放松身体不备之时快速地涂在李乐洋的龟头之上。 严君将药膏涂在李乐洋的龟头上,李乐洋只诧异了一下,待要反抗的时候严君已经站起身来走进了浴室。 李乐洋纳闷的转头看向浴室门口,不明白严君这麽离开是什麽意思。 正在疑惑的时候,李乐洋原本没有感觉的後穴突然瘙痒起来,开始只是轻微的,几乎没有多大感觉,等到严君湿著手从浴室出来这短短一分锺的时间,瘙痒的感觉便加大了一倍,甚至仍旧不断深刻。 不止是後穴,前面的龟头上也慢慢的刺痒起来,李乐洋想要伸手去抓去挠,奈何被束缚住的四肢如何扭动也无法够到刺痒的地方。 刺痒不断强烈,那涂了药膏的地方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痒而不痛,难受异常。 ☆、059 严君又坐在了李乐洋臀部後方,眯著眼睛较有兴味地看著李乐洋因为难受得不到纾解而泛著粉红色扭曲的脸庞。 李乐洋的後穴因为瘙痒而不由自足地一张一合,红色透明药膏早已融化渗入了皮肉之中,让那穴口泛著水润的光泽,看起来非常可口。而他的龟头也涂抹了药膏,那个敏感的地方更是难耐刺激使他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 李乐洋口不能言,骂不得严君,四肢不能动,打不得严君,只能睁著他还算漂亮的大眼睛瞪著严君,默默的反抗著。 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眼里咬牙切齿的羞愤,笑眯眯低头看著李乐洋的身下,时不时地对著那不断张合的穴口吹一口气,令它收缩更加快速。 这就是一场耐力比赛,不论坚持多长时间,先败下阵来的一定是李乐洋。 只见李乐洋锐利地充满羞愤的漂亮眼眸随著时间的推移慢慢软化,最终变成泛著水色的求饶水眸,喉咙里也咕噜噜地发出呻吟声来。 严君偏著头看向李乐洋的脸,细长的妖娆眸子眨了眨,浮现出满意的神色,“恩,你的小嘴还是发出呻吟声比较好听。” 话落,严君拿起最开始的那管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里揉搓成泡沫状擦在李乐洋下体毛发处。 李乐洋此时浑身酸样难耐,有了刚才的经验,见严君又要往他身上涂抹东西,心里害怕那又是什麽折磨人的东西,本来已经无力的身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头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哀鸣著求饶。 “呜呜……呜……” 严君看了一样紧张的李乐洋,笑的温和,“乖乖不要动,这只是普通的泡沫剂而已。” 李乐洋对於严君的话似是有些不相信,因为身体不适而迟钝的大脑犹疑了一下後继续扭动起来,幅度力量却比刚才小了很多。 严君把手按在了李乐洋挺立起来的性器上,借著手上的泡沫充当润滑剂揉捏了俩下,微凉的触感加上轻柔的摩擦使他龟头上的刺痒不在那麽明显,李乐洋舒服的哼了一哼,俩个眼睛眨巴眨巴,水润可怜。 严君笑了,因为李乐洋那带著无赖性质的撒娇求饶无奈的笑了,“你这样看著我我也不会免去对你的惩罚。你乖乖地让我给你清理,若是态度顺从让我满意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奖励? 在李乐洋看来,这奖励无疑就是严君可以让他不再受如此之苦。 於是他双眼一亮,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但他的下面难受的令他忍不住摆弄臀部减少那种蚂蚁爬的感觉,虽然没有作用,却止不住这样的行为。 严君将李乐洋下体的耻毛出均涂上一层薄厚均匀的泡沫,食指慢慢的在李乐洋性器根部以及後穴处游移。 也许严君的手法很令李乐洋舒服,也许是李乐洋後穴实在难忍让他想要有个东西碰触,每当严君手指游移到他後穴边缘时,他总会扭动著臀部让自己的後穴去迎上严君的手指。 如此俩次,严君不满意了,他那占著泡沫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向李乐洋的臀肉,一连拍了四五下,清脆的肉体敲击声在严君宽大的寝室内回荡。 李乐洋脸红红的,非但没有生气或者闪躲,反而将自己的臀部也迎向了严君的手掌,漂亮的严君迷离的看向严君,仿佛是在邀请严君继续怕打他一样。 只是一个转念,严君便明白了李乐洋为什麽有如此举动。想来是他的拍打给李乐洋带来的疼痛盖过了药膏的药效,才令他有如此的举动。当下严君叹了一口气,看著不断往他手掌上蹭的手感还不错的臀肉,颇有些无奈地将手上剩余的泡沫在伸过来的臀肉上擦干净。 李乐洋眯著眼睛蹭著正舒服,突然感觉严君的手离开了,不解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严君笑的灿烂不怀好意的俊脸以及他手里闪动著银光的锋利刮刀。 李乐洋原本混乱的大脑在看见刮刀的一瞬间一下子清晰起来,心脏砰砰直跳,想看口口水,才反应过来嘴里被满满地塞著湿毛巾,虽然嘴里不干,可是喉咙却奇怪的干涩,连咽口口水滋润一下都做不到。 害怕压过了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著严君手里锋利的刮刀向著他的下体靠近。 “呜呜呜呜……”李乐洋拼命的摇头,但是下身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严君脸上的笑容加深,他说:“小洋子你就不要在做无用的反抗了,我是不会停手的。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弄伤你,当然,前提是你不乱动。” 李乐洋额头上渗出密密地一层汗珠,逐渐汇集到一起顺著额头耳侧埋入脖颈当中,他真的是一动也不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严君的一举一动,生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会交代在这里。 和命根子相比,後穴和龟头上的难受又算得了什麽? 严君见李乐洋真的乖乖的一动不动,非常满意李乐洋应为恐惧而发挥出的潜在忍耐力,他坐正身体对著李乐洋俩腿之间,左手按著李乐洋轻微颤抖的僵硬的大腿内侧,右手拿著刮刀紧贴著他私密处的皮肤慢慢刮去,同时还有分心注意李乐洋的一举一动。 直到严君清理好李乐洋下体的所有耻毛,李乐洋身体虽然僵硬,但都乖乖的没有动作一下。 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肉,把刮刀扔向垃圾桶,伸手向前扯下李乐洋嘴里的湿毛巾将他下体和臀部污渍擦拭干净。 冰凉的触感令一直绷著神经的李乐洋大大吐出一口气,浑身瘫软下来。 他的四肢应为被束缚,虽然无力却仍旧高高的举起,口中酸涩,没了堵塞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060 缓了几口气,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他的酷刑已经结束了,透过被束缚住的四肢低头看去,下身光溜溜一片白净,除了那根因为被吓而有些微软少了几分精神的粉红色肉棒,再无其它东西。 李乐洋像是研究什麽东西一样上下左右仔细看了半天,然後皱著眉头道:“真难看!” “不会,这很漂亮啊。”严君不同意李乐洋的话,笑著反驳,手更是在他光滑的臀瓣性器之间犹疑,“这麽干净,你所有的反应都会一览无余。” “无耻!”李乐洋咬著牙从鼻子了哼哼,他现在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受制於人,不想激怒严君又不甘心,这能嘟嘟囔囔用严君听不清的模糊鼻音骂他。 严君歪了歪头,仿佛在仔细倾听李乐洋说的是什麽,见李乐洋不在吱声,似笑非笑地在他柔软的性器上揉捏了一把,“刚刚还挺有精神的小东西怎麽就软软的了,难道我用的药量不够,已经过了药效了?” 还在悲哀自己难看的下身的李乐洋突然奇迹般的再次感觉那难以忍受的刺痒的存在,明明刚才还不感觉怎麽样,经过严君的提醒,那些感觉可恶地叫嚣著更加让人抓狂。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原本因为受到惊吓而有些萎靡的男性象征再次雄赳赳气的挺立起来。 严君对此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不断按压著手里的小家夥。 李乐洋一方面被严君揉搓地很舒服,一方面却感觉空虚难忍,他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妖娆脸庞,讨好地笑著请求,“严哥,可不可以照顾照顾我的下面……” 严君手上稍微加力,那麽脆弱的地方,只要力量有一点重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於是李乐洋“哎呦”一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疼痛,“啊!轻点轻点,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严君放松手劲,四指圈著李乐洋的性器不动,麽指曲起,指甲在有些湿润地铃口出轻轻刮著,“这样,很轻吧。” 李乐洋点点头,这样的举动在以往会让人很受不了,但在药效作用下的李乐洋只感觉那轻柔的力缓适当地解了龟头的刺痒,使得他快感慢慢累积起来,可是後穴却越显得空虚瘙痒难耐起来。听得严君温柔地语气,不由打蛇随滚上地要求,“严哥,还有後面!” “恩?”严君停下动作。“你应该称呼我什麽?” “主人?”李乐洋脑袋有些混乱,晓晓每天都在叫著“主人主人”的,他突然想到似乎严君也要求他叫“主人”,但过後他就没有再叫过,不禁有些犹疑地试探了声。 “叫的好听一点。”严君皱眉,显然对於李乐洋的忘性很无奈,也只有被威胁的时候,他才能想起来。 “主人~~~~~” 没有办法,命根子在别人的手里,李乐洋不得不妥协,他用连自己听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娇柔声音把“主人”这个词语叫得那是九曲十八弯,回肠荡气,绕梁三日不绝…… 严君颤抖了一下,妖媚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李乐洋一眼,“小东西不想要了是不是?给我正常点叫!” ──靠,让叫好听点的是你,叫了你还嫌弃!这麽难伺候怎麽不去撞墙! 李乐洋在心里咒骂,到底不敢真的说出来触怒严君,清了清嗓子,学著晓晓往常的样子略带撒娇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小洋子的後面好痒……” ☆、061 当你看见一个平时大大咧咧长的也不娇嫩的人对著你万般娇羞讨好的时候,你会是什麽感觉? 若是一般人一定都会有一种如遭雷劈的错觉吧? 但是严君不是一般人,他不但没有遭雷劈,甚至笑靥如花地看著李乐洋,灵活修长的手指听话的下移来到李乐洋的後穴,试探著进入早已水润泛滥的洞穴。 李乐洋的後穴在药物的作用下,晶莹的肠液顺著开合的洞口一点点流出,滋润了原本干涩的洞口,根本不再需要扩张。 严君微微屈起食指和中指在李乐洋的体内进出,模仿著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每一下都将手指深深地埋进了李乐洋的体内,带出李乐洋似喜似悲的呻吟。 “这样舒服了吧。”严君眯著眼睛问。 李乐洋委屈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严君明知故问,“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 恋耽美 分卷阅读11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後面舒服了。”李乐洋睁大了严君,有些可怜巴巴地看著严君,“可是前面……” 严君呵呵笑著缩回了手,将沾满肠液的手指放在李乐洋的嘴边示意他舔干净,可是李乐洋明显不给他面子,闪躲著撇过了头,让他手指上的液体擦在了脸上。 严君没有生气,也明白这样的羞辱方式刚入门的李乐洋还没有办法接受,只是顺著他侧过去的脸将手在他的脸颊脖颈间蹭干净,难得地是李乐洋也没有反抗。 “前面也要後面也要,我的小奴隶倒是挺难伺候的。” 严君手掌用了三分的力气拍到了李乐洋的臀瓣上,加上有些不满意味的语气,成功的让李乐洋有些害怕地转过头来。 当李乐洋看向严君的时候,严君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一抹狡黠地笑容,仿佛已经设下了陷阱只等著李乐洋自己跳下去,严君揉捏著被打红了的臀肉说:“你的要求太难,我没有办法满足你。不过我倒是可以松开你一个手,你自己来。” 话落,也不等李乐洋同意或者是反对,他灵活地解开李乐洋左手的舒服。 李乐洋的手一得到自由,马上爬上了自己急待纾解的坚挺,已经不需要什麽技巧,只是简单的几下揉捏便迫不及待地射出了乳白色的精华。李乐洋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明起来,他突然恐怖的意识到一点。 ──他濒临爆发的欲望在自己的手里只是几下就喷薄而出,可是之前在严君的手里,万般舒服,却……射不出来! 当然,这只是李乐洋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很快便被再次接踵而来的欲望打碎。前面虽然得到过一次释放,但在药效过去之前,仅仅一次显然是不够的,而且後面那个洞穴也同样在叫嚣著需要插入。 李乐洋哼哼唧唧一边瞪著严君,一边把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向下移到自己後面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这是他第一次触碰自己的身体内部,心里说不出是什麽美好的感觉,温热的,紧致的,滑腻的,糯软的。 李乐洋不得不承认,有这样的菊花可以发泄却是很享受,但前提是──不是自己的菊花被暴。 严君就坐在李乐洋的下方双手环胸看著李乐洋动作,他在自己的後穴有些吃力的移动,只是几下,前面的小东西就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这不得不归功於严君对他一个晚上的调教,效果非常明显。 李乐洋自己折腾了几下,便有些顾了头却顾不了尾的感觉,抽过手来安慰前面,後面空虚,安慰後面,前面有涨疼。 前後折腾了几下,李乐洋突然愤恨地一锤身侧的床,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另一只手,突然反应过来,伸手去解皮圈。 然而左手还没有碰触到皮圈,臀部就狠狠地麻痛一下,伴随著响亮的巴掌声。 “我又说让你解开自己了?还是说,你想把你的左手再绑起来?” 严君不咸不淡地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著李乐洋大腿的皮肤。 李乐洋头脑有些迷糊,他歪著头打量了严君好一阵,吃不准严君到底有没有生气,索性开始耍无赖,“主人,小奴好痒。” “哪里痒?” “……小小洋子和菊花都痒!” “那怎麽办呢?” 李乐洋难住了。严君不给他解开束缚,又不帮他,他一个手根本照顾不过来俩个地方!除非…… 李乐洋眼神下移扫过严君的双腿之间,可是严君右腿折叠在左腿之上,以他的视角根本看不到那个地方有没有直起小帐篷。 他犹豫了半天,闭著眼睛咬牙道:“求主人进来……” 李乐洋认为,严君之所以扣留他戏耍他,无非就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现在除了最後一步,严君是看也看到了,摸也摸到了,万事做尽只差最後那一步占有。 既然他现在後穴急需得道安慰且早已被严君开发过了,他还坚持什麽贞操不贞操的?!况且,他李乐洋的字典了从来就没有“贞操”二字! 李乐洋撇过头,学著晓晓卑微顺服的语气,“主人,求你占有小奴。” ☆、062 “主人,求你占有小奴。” 李乐洋说完这话,僵直著身体一动不动地等待著严君打发虎威。虽然心里上过去了,可是身体还在做最後的顽强抗争。 可是他尴尬的等待了半天,严君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李乐洋唯一的感觉就是,严君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仍旧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地摩挲著,和对他求占有之前一样的频率。 李乐洋微微眯起一只眼睛看去,严君的表情很温和,似乎一点也没有要扑上来的意思。 这回李乐洋俩只眼睛都睁开了,直直地盯著严君,仿佛想看透严君此时这麽淡淡的表情淡淡的动作到底是什麽意思。 按理来说,如果有一个人张开腿求著一个男人进入占有,甭管躺著的人是男是女,这麽主动了便没有一个男的会放开到嘴的肥肉。更何况还是一个gay?!而且躺著的这个还是他千方百计弄到手的! 所以,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都是用来诠释严君扑上来的原因,却没有一个理由是解释严君为什麽没有扑上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怨念来。 没错,就是怨念! 想想他李乐洋迫於无奈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著他来上自己,可是始作俑者却没有任何要扑上来的意思,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 他妈的不来老子不给面子啊! 李乐洋涨红了脸对著严君吼道:“你他妈什麽意思!” “想让我上你?”隔了半天,严君才不紧不慢地憋出这麽一句话,似笑非笑的可恶样子,分明是拿李乐洋当小孩子耍! “你要是不想要,就快点放开老子,老子自己来还不行?” 严君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我是不会放开你,也不会上你。可是……”顿了顿,严君拿起一直放在旁边当摆设很w俗的粉红色假阳具得意地在李乐洋眼前晃悠,“我可以把这个借个你玩。” 我去你爷爷个大头鬼的玩!老子才不自己玩呢!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心里无限唾骂,脸上讨好的笑容不断。跟著严君混的这几天,李乐洋感觉自己控制外在情绪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突然,晓晓的一句话在李乐洋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只请求过主人抱晓晓,但是主人他……没有答应。 严君拥有晓晓这麽样完美的小奴隶却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对於他的邀请也“婉转”的拒绝了,这意味著什麽? 李乐洋的脑袋终於一片空白了。不是被情欲蒙蔽的,而是被严君的行为迷惑住了。李乐洋是彻底的迷惑了。 严君是个gay,可是他有一个奴隶却不享用,还把他给抓来了?!! 李乐洋脸上的讨好笑容僵住,抵抗著身体上的不适小脑瓜飞快的转动。 严君很有耐心的看著李乐洋表情的变化,始终微笑著等待李乐洋的反应。 没有多久,李乐洋又讨好的笑了,笑的十分淫荡。 “主人,你没有欲望吗?” ☆、063 “主人,你没有欲望吗?” 严君一扬眉毛,“怎麽这麽问?” “若是你有欲望,为什麽不见你扑上来?”李乐洋自以为魅惑地对著严君挤眉弄眼。 “你想让我扑你?”严君的手指偏移来到李乐洋的阴囊上,微凉的指尖有节奏般的一按一捏,刺激著李乐洋情欲的极限。 李乐洋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哼著,他在不相信严君真的呼扑上来,不是他自我贬低,有哪个人能对著晓晓不禽兽,反而对著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孩禽兽? 李乐洋眨巴眨巴还算明亮的大眼睛,特谄媚地问到:“你看著我这个样子动情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吹萧?” “你会?”严君不说拒绝也没有同意,脸上仍旧挂著微笑,看不透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李乐洋承认,“我是不会,可是我可以练习,不是有句话叫做‘熟能生巧’?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 严君还是笑,一直笑,笑道李乐洋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毛毛地感觉时,他才微微掀开红唇,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来,“要。” 听到这个字,李乐洋心里大呼一口气,脸上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你得先解开我,要不我怎麽给你吹箫?!” 这回严君没有犹豫,他应道:“好。”手指却仍停留在李乐洋的下身作恶。“你自己解开吧。” 李乐洋暗暗地磨牙,脸上笑容依旧,能过活动的左手伸向被绑缚住的手脚,这次没有被严君制止。 李乐洋一边放抗著药效以及严君手指带来的身体上的骚动,一边手指颤抖地努力和右手腕上脚腕上不熟悉的皮扣做斗争。快感在严君的手下不断积累,却也被严君控制住了节奏,无论怎麽样的兴奋难耐,都无法爆发出来。 李乐洋心里恨的牙痒痒,表现在外在就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花了将近五分锺,李乐洋才终於将自己的四肢都解放粗来,他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四肢,爬下床蹲在了严君的双腿之间。 严君挑眉,他很意外。他以为李乐洋的吹箫只是借口,为了能够从不能动弹的境地里解脱出来。所以当李乐洋乖巧的蹲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显然已经想不透李乐洋如此举动的目的是什麽了。 不过严君并没有抗拒李乐洋难得的主动,长时间位居高位,让他养成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习惯。 李乐洋笑容如狗尾巴花一样仰著脸观察著严君的表情,颤抖的手指伸向严君的裤腰,双手一起行动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严君的外裤连著内裤一起慢慢地往下拽。 严君配合的微抬臀部,让李乐洋可以顺利的脱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微微充血的欲望。 李乐洋笑嘻嘻地瞟了严君一眼,心里想的是:小样儿,还以为你不举,原来是性冷淡啊。 李乐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为了自己的大计,他毅然决然地低头,用冰凉的带著薄汗的嘴唇贴上了严君泛著麋香的男根。 严君见李乐洋那委屈的小样,一下子乐了,那是一种从心里发出的快乐。 他从来没有在晓晓的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晓晓是规矩的,伺候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经,就像例行公事一样,这让他也产生了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可是李乐洋就不一样了,李乐洋就像是一个刚接触新鲜事物的孩子,会排斥,会喜悦,会迎合,更会做出许多晓晓永远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严君柔软了语气,手习惯性地抚摸上李乐洋的头发鼓励他道:“没关系,不用害羞。”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仰起头瞪著严君,“你他妈的才害羞了!你那只眼睛看见老子我害羞了!” 话落,李乐洋张开嘴一下子将严君的欲望吞进了嘴里。 温暖湿软的口腔几乎是每个早上都要享受一番,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严君感觉在李乐洋的小嘴虽然没有晓晓的高超技巧,动作生涩却令他十分舒适,心头一热,热流流过全身集中在下体之上。 李乐洋感受到嘴里东西的变化,眼睛大大的瞪了起来,那种热度膨胀可不是假的,他等得就是这一时刻! 牙齿微微用力在严君欲望的根部咬了一口,趁著严君叫痛萎缩的时候,李乐洋将其吐了出来,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还不太会吹箫。”後,飞快地抓起晾在一边很久了的粉红色假阳具拔腿就跑,跑到浴室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李乐洋靠在浴室门上喘著起,在老虎身上拔毛果然够刺激,砰砰直跳的心脏直压过身体上的其他感觉。待到呼吸平顺了以後,体内的瘙痒才再次浮现出来。 李乐洋看著手里的粉红色假阳具嘿嘿一笑,这不就到手了!老子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舒服! 而门外的严君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又看了一样自己被咬了一个牙印的性器,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李乐洋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虽然淘气,却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那是晓晓无论怎麽做也做不出来的乐趣。 不管自己的裤子还挂在腿上,严君舒展四肢躺在床上对著浴室门喊道:“小洋子,药效是俩个小时,你可不要纵欲过度哦!还有,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的练习口技!” ☆、064 李乐洋那一咬是为了发泄他对严君的不满,大大咧咧的他那时候脑袋会自动忽略这麽做的後果。潜意识认为最不好的结果就是被严君毒打一顿, 当时身体的感官占了上风,让李乐洋只有一种意识,被打一定比欲望高涨得不到发泄时不上不下要好,有道是长痒不如短痛。 刚进来的时候严君喊的话,李乐洋由於刚拔完虎牙出於兴奋阶段没有听清楚,所以当欲望随著时间消退,李乐洋想到必须要面对後果的时候,他又开始地害怕起来,害怕严君可怕的手段和那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鞭子。 李乐洋赤裸地身体半坐在浴室里的地上,後穴因为他自己过度而没有技巧的蹂躏肿胀疼痛起来,相比较起来,前面已经疲软了的嫩芽到很顽强地没有一点不适应。 眼睛呆呆地望著一直想尝试的严君舒服的按摩浴池,现在有了时间有了机会,他却没有了心情,满心都被自己可能承当不了的後果占据著。 正当李乐洋纠结苦恼不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李乐洋吓了一跳,身体先於思考,整个人趴在了门上。他怕严君突然破门而入,连最後逃避的时间也不给他。 严君透过门上毛玻璃看著李乐洋整个人都贴在门上,笑了起来,此时他已经在其他房间的浴室洗好了澡,穿著过膝的睡衣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头发上挂著伶仃几个水珠,显得人精神气爽,仿佛刚才被李乐洋咬了一口欲望萎靡的人不是他一般。 严君敲著门说:“小洋子,痛快清理干净自己出来,我不打你。若是十分锺後你不出来,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严君後面一句话说的很大声很冷漠,若是李乐洋他够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一定会被这诡异的景色吓得一天不敢出来。可惜李乐洋没有看见,对於严君给他开出的条件,他别无选择的顺从。 严君坐到床上,舒服地靠在床头,等著李乐洋出来。 严君知道李乐洋一定会出来,语气重的那几句话就是为了逼他出来。 李乐洋就是那种典型的小混混心理,事出时意气用事爱逞能,事後百分之八十都会後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只要在一定程度内,这种有些无大脑的行为反而放严君觉得很可爱…… 所以严君没有生气,心里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一次的平静。 严君凭著变幻莫测的手段,短短几年内拿下几大元老,成为黑道界的老大。各大堂会虽然表面平静,暗地里也小动作不断。 前几期的交易更不断出事,而一些私密的事情也只有严君的几个心腹知道,俨然便是他的心腹里面出了内奸。 因为是自己的心腹出了问题,严君现在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他,更不能将所有的心腹统统抓起来拷问。这些心腹都是从四五年前开始跟著他一起打江山的老人,若是做的过分上了他们的心,後果不堪设想。他现在只能在事情的细节上多多注意,希望早些抓出内奸。 然而内奸狡猾,见严君这段时间抓的严,他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没有露出丝毫丝毫马脚,这更让严君头痛。 毕竟明知道自己身边有奸细,却抓不出来,让这个毒瘤在自己身边不停活动探知内部机密,怎麽想都不会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却急不来,严君只能表面放松,例如沈迷在新获得的小奴隶身上,暗里考察每一个人。 唯一意外的是,这个小奴隶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或许趁著帮派内部清扫,他也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模式…… ☆、065 十分锺过後,李乐洋准时冲浴室开门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带著没有搽干净的水珠,显得整个人阳光清爽很多。 严君眯著眼睛对李乐洋招了招手,“坐过来。” 李乐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的表现就是此时格外的顺从。磨磨蹭蹭地做到了严君指定的位置,低著头尴尬地搅著手指不说话。 严君看著难得安静地李乐洋,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怎麽,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 “那个……”李乐洋眼神乱飘,一项“老子”满口的小嘴低低地发出带著婉转音调的声音,倒也分外好听。“我不该咬你……” 严君笑了,“你可以咬我。” 李乐洋仿佛不确信刚才听到了什麽,一下子抬起头来看向严君,惊愕地重复,“我可以咬你?” “你是可以咬我,但是你咬的地方不对,而且力道也太重了。”严君直起身体笑眯眯地逼进,“你还想在咬咬试试不?” 严君虽然是笑的,可是李乐洋明显感觉到有危险气息迫近,连忙摇了摇头,缩著脖子求饶,“我再也不敢咬你家老二了!你不要打我!” 严君维持著姿势不动,温热的气息直扑到李乐洋的侧脸。“知道错了?” 李乐洋抬起头来,用他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严君,就像当初他不想偷严君钱包的时候,看著东哥的眼神。 “小奴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小奴好不好?” 严君嘴角的笑容加深,显示了他现在的愉快心情,他重新靠向床头,对著李乐洋点点他漂亮的下巴,“上来。” 李乐洋就像一只祈求抚摸的哈巴狗摇著尾巴凑近了他的主人。“主人~不要打我好不好?” 严君抬起右手摸上李乐洋的头顶,刚理过的短发有些硬茬,不似晓晓的柔软顺从,带著顽劣和叛逆。 “好,我不打你。”严君张嘴,柔软的语调顺著他形状较好的嘴唇吐露出来。 “真的?”李乐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严君,他不清楚严君什麽时候这麽好说话了,还说出……有更恐怖的手段在後面等著他? 严君摸著李乐洋头发的手用力按了一下,眼神由刚才的柔和转变成严肃,虽然身体仍旧舒服懒散地靠在床头,可是那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冷酷气势却不容任何人小觑。 “虽然这次我不会打你,但是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一些事情。” “……您说。”李乐洋低下头不敢直视严君,身体也不自觉的想要向後躲去,可是严君放在他头上的有力的手指不允许他的退缩,所以他只能僵硬在原地。 “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咬了自己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吗?” 李乐洋缓慢的摇了摇头。 “打落所有的牙齿,看他以後还怎麽咬人。”严君语气平淡地说出答案,又问道:“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屡教不改,几次三番冲撞他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这次不等李乐洋回应,严君便慢吞吞地说出答案,“他的主人会打破他,让他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欲望的容器,主人让他干什麽他就只能干什麽。” 严君又问,“你是想被打落全部的牙齿,还是想……被打破吗?” 严君语调温和,谁能想到他说出来的话是这麽的恐怖? 李乐洋低著头,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严君说了些什麽话。 ☆、066 “你想被打破吗?” 严君又重复了一边,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淋了李乐洋一个透心凉。 “我不想!绝对不想!”语气是坚决的,脸上是无法掩饰地恐慌无措。 “放心,我若是想打破你,我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严君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一直放在李乐洋头上的手掌安抚性的揉搓了俩下。“往前来。” 李乐洋脑袋有些空,顺著严君的命令往前蹭了几下。 严君环著他的腰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语调沈稳,“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反抗我,是因为我给了你足够宽容。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你,你想干什麽都可以,但你不要以为我一直是这麽宽容的,明白吗?”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慢慢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著呢,我们慢慢磨合。” 李乐洋再点头。 “那麽,我们现在来算一下账吧。” “算什麽账?”一听算账,李乐洋浑噩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你说过不会打我!” “恩,可是你咬了我,我又不能咬回来,那怎麽办?”严君好心情的逗弄李乐洋。 若是逗弄的对象换成晓晓,便是千篇一律的规矩答案“请主人惩罚”。可是李乐洋不同,他有小心思,他会千方百计的逃脱疼痛的惩罚,结果就是给严君带来意想不到的娱乐。 李乐洋听著严君这句话,怎麽想怎麽的别扭,半天才反应过来味。刚要出口吼严君,在看见严君似笑微笑的眼睛时又给憋了回去,再次出口就带了撒娇的意味,“我又不是狗,你为什麽不能咬回来……” “你想让我咬你吗?”严君问。 “不想!”李乐洋想也不想地回答,“你要是给我吹箫我会很乐意。” “呵呵。”严君伸手去摸晓晓的头发,就像是给一直受宠的小狗顺理毛发一样,“那你就要努力了,若是你让我爱上了你,或许会有那麽一天。现在嘛,我已经想好了对你的惩罚。” “什麽惩罚?”李乐洋虚虚地问。 “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李乐洋点头,不明白严君为什麽突然从惩罚说道了晚饭上面。 “晚上吃香蕉好不好?”严君不怀好意地问。 李乐洋考虑了一下,回答道:“香蕉又不能当饭吃,要是饭後水果就还好啦。” “这是罚你刚才咬我那一口,你若是不把的口技练出来,以後就顿顿吃香蕉吧。” “不是吧……”李乐洋不敢置信,这样也可以吗?他握住严君的手左右甩动,“主人,换一个吧~” “把香蕉变成煮的胡萝卜?” “……”李乐洋垮了脸,“那还是香蕉吧……” 严君看著李乐洋委屈的小样子,心情愉快地再次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我已经很宽松了,没有让你把练废的香蕉全部吃进去。这样吧,等你练好了我让晓晓再给你做饭吃,但是练好之前你就只能吃香蕉了。” 李乐洋的眼睛一亮,“想吃什麽都行?” “恩,想吃什麽都可以跟晓晓说。” “耶!我现在就去练习!”李乐洋说著就要跳下严君的腿跑出去,却被严君扣著腰拽了回来。 “别急啊,我先给你上药。”严君对李乐洋被食物诱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手指顺著李乐洋的腰线下移,轻而易举地就滑进了他的臀缝,摸到了有些红肿的穴口。“来,趴在我的腿上,我给你上药。” “哦。”李乐洋乖乖的趴下。“主人你快点啊,我还要先下去吃香蕉呢。” “……” ☆、067 当晓晓的三天惩罚起过後,便又回复了他的管家职位,李婶被严君用丰厚的遣辞费用打发掉了。 原因有很多,例如家里有个女人不方便,再例如,李乐洋对著严君抱怨说还是晓晓做的饭比较好吃等等。 对於李乐洋的一些要求,严君大部分都能应承下来,这让李乐洋不得不承认,在被严君包养的这段日子里生活是从来没有过的滋润,滋润到他已经不想再回去跟著东哥继续坑蒙拐骗了,也想不起来当初跟著东哥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 李乐洋一直和严君晓晓一起窝在黑道总部的别墅里,虽然严君总是喜欢欺负他,但至少没有在使用过想鞭子那样恐怖的家法来打他,而被欺负的过程也不是那麽令人难以忍受,毕竟比起对待晓晓,严君对他可以说是一万个温和容忍了。 李乐洋甚至有些微妙地以为,被严君恶趣味的调戏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时间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李乐洋只认识严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却感觉有半年那麽长。而这半个月里,严君一直跟他和晓晓待在别墅里,偶尔会出去一俩个小时,但是很快就会回来折腾他和晓晓。 即使严君在书房里办公的时候,他也会想出许多千奇百怪的办法将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施加在俩个人的身上,让两个人看不见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他。 当然,在李乐洋这里,愤恨地在心里咒骂严君也可以称之为“想”。 而对於严君施加在他身上的sm用品,李乐洋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他的感受。 痛并快乐著。 当问起晓晓的感受时,晓晓回答的更直接,“主人的快乐就是晓晓的快乐。” 要问这一期前李乐洋收获最大的是什麽,李乐洋会很憋屈的告诉你,他的收获有俩个,第一,口福是大大的好。第二,口技也大大的好…… 李乐洋总是想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这麽热衷於培养他吹箫的能力?他喜欢吃大鱼大肉等一系列吃食,但是精液并不包括在内吧。 更可恶的是严君竟然让他每天早上都用口交的方式叫他起床! 李乐洋当时立马就像拒绝掉,谁知道严君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就严肃的告诉他,若是他敢罢工,便罢去他一天的饭,但若是他干的好了,有奖励! 於是李乐洋乖乖地就范了。 令李乐洋不能理解的是,当严君宣布这件事的时候,晓晓漂亮的小脸一脸的委屈的飘了他一眼,然後便低著头抿著嘴唇乖顺的跪在严君的脚边什麽也不说。 接触晓晓时间长了,李乐洋知道,当晓晓抿起他淡色的嘴唇的时候,就表示晓晓委屈了,难过了。 於是趁著严君不在的时候,李乐洋问晓晓为什麽不高兴了。晓晓搅著手指回答说:“主人不喜欢晓晓伺候了……”隔了半响,晓晓抬起头祈求的看著他,“你能教晓晓怎麽样才能让主人高兴吗?主人喜欢你……喜欢你的口交技巧。晓晓也想让主人高兴……” 李乐洋的脸黑了,天知道严君为什麽会有这麽奇怪爱好?! 好吧,是男人都爱这个…… 正式“上班”的早上,李乐洋是在晓晓万分羡慕的目光下走进严君的寝室。 看著晓晓的样子,李乐洋真想对他说:“既然你这麽喜欢,你来好了。” 可是他不能,於是他在晓晓羡慕的眼神下悲壮地走进了严君的寝室。 ☆、068 严君的寝室干爽整洁,这都是晓晓的功劳。 李乐洋悄悄的推开门,入眼的是严君妖娆的身躯妖娆的睡颜。 房间里的空调一直维持在25度,严君只是盖了一沈薄薄的毯子,健美的身型被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毫无防备的脸,咽了咽口水,下一瞬便在心里唾骂自己在发什麽神经? 严君是个大恶魔,他竟然觉得严君这个样子秀色可餐?! 李乐洋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不情不愿地蹭了过去。他刚蹭到床边上,严君就睁开了眼睛。 严君看了李乐洋一眼又不上了眼睛,睡眠过後独特的沙哑声音对著李乐洋说,“你这是叫我起床吗?我都自然醒了你还没有动作。” 李乐洋不忿地歪著嘴对著严君比划比划拳头。 这时,严君突然睁开眼睛,将李乐洋的动作看在眼里。 严君的眼睛明亮妖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丝毫不见刚才睡意朦胧的样子,若不是李乐洋对严君还有些了解,差点以为刚才迷糊的严君是自己的错觉。 严君看著李乐洋停在半空中的拳头和扭曲的小脸,乐了,“怎麽一大早上就逗我,真是乖巧的小奴隶。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戴上点小道具奖励你呢?” “哎呦我的主人呐!” 恋耽美 分卷阅读12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李乐洋嚎叫,“你要是给我戴上那些东西,你说万一我在伺候你的时候一激动不小心再咬到你,那怎麽办啊?” 严君笑眯眯地对著李乐洋招手,“明天你戴著试试,我看你敢不敢咬我,爬过来。” 李乐洋撇撇嘴,严君这麽说的意思就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在多求也无益,没准又会让严君找到借口欺负他。 抬腿爬上严君柔软的大床,手指摸到严君盖在身上的毛毯,用带著李乐洋专属脾气的动作把毛毯大幅度地掀了起来,“主人,小奴来伺候你起床啦~” 严君的身材很好,线条柔美又充满力道,对於女人来说就是绝对的完美诱惑 严君见李乐洋已经爬到他的腿边,眯著眼睛屈起腿大方地露出全部隐秘的部位,让李乐洋方便跪在他的俩腿之间。 李乐洋趴伏在严君的腿间,看著严君还算温服的柔软男性器官和威严紧闭的後穴,慢慢的俯下腰身将那柔软的物体含在嘴里。 不是第一次给严君口交,却是第一次在床上面对赤裸裸张开双腿的严君,那姿势宛若在邀请别人进入占有一般。 严君勃起的很慢,高潮时候也不像他一样兴奋到茫然,眼睛清亮就像没有被欲望左右一般。 李乐洋感觉严君的欲望慢慢挺立起来充满他的口腔,光滑的龟头顶在他的喉咙上,随著他动作的加快从铃口里渗出的精液混著自己的唾液被他吞噬进去。 仿佛受到刺激一般,被严君调教好的身体自然的发生了反应,从挺立到肿胀,後穴也不自觉地一开一合希望有什麽东西可以进来。 这麽想著,李乐洋的手情不自禁的下移抚摸上严君的臀部,光滑紧致的触感吸引著李乐洋五指动作揉捏起来。 “嗯……”严君闷哼一声双脚用力微微抬起臀部。 李乐洋被严君的声音动作吓了一跳,立马缩回手看向严君,本来打算老老实实不多动作的想法在接触到严君水润鼓舞的眼眸时,手掌再次伸了出去…… ☆、069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李乐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去,虽然不确定刚才自己是否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鼓舞眼神,但严君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是没有看错。 他将严君直挺挺的欲望从嘴里吐了出来,左手代替嘴继续安抚著,右手则在严君的臀瓣上画著圈靠近那条幽深的缝隙。 李乐洋是色胆包天,但是他是在严君的纵容之下才敢如此,若刚才严君瞪他一眼而不是那似是而非的鼓舞眼神,想李乐洋就是有是个十个胆也不敢如此。 “主人,你在笑什麽?”李乐洋笑呵呵地问。 “我在笑我的小奴隶胆子不小,竟然敢调戏他的主人了。是不是,小奴?”严君的眼睛掀开一条小缝眯眯著瞟向李乐洋,只一眼,风情无限,“小奴,你的手还敢继续伸下去吗?你不怕事後我会惩罚你?” 李乐洋眼睛一转,笑了,明显听出严君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腆著脸问道:“‘事後’什麽惩罚?” 严君笑而不语,双手枕到脑後将头稍微垫高,“你做才会知道。还有,我有让你停下来吗?含进去。” “嘿嘿。”李乐洋干笑俩声,再次俯下身体将严君的男根吸进嘴里卖力舔弄,手下移来到阴囊慢慢揉捏,另一手徘徊在幽谷边缘,不甘心就怎麽停下来,於是一鼓作气的探了进去。 李乐洋不敢看严君的表情,只是口里的活计更加灵活起来,祈祷在他冒犯了严君之後能够功过相抵,他一向有胆子做任何事情,事後也能够放下那莫须有的尊严像严君求饶以满足他那旺盛的大男人心理。 李乐洋没有抬头,因此他没有看见严君眼里的笑意在慢慢的加深。 李乐洋手指按压揉搓著一点一点接近缝隙里的最隐秘的洞穴,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岁,喉咙深处的活动挤压著嘴里的男根,引得严君舒服地呻吟出声来。 李乐洋看不见手底下的风光,平著感觉挤压穴口,感觉穴口在自己的手指下快速张合收缩,怎是一个刺激了得,可他在“虎穴”口徘徊许久都不敢进入。 严君不耐烦地哼哼一声,後穴被李乐洋按压的有些刺痒,急的许久没有被好好按摩的体内越发的空虚起来,他抬起右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用肢体语言做著无声的邀请。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收回作孽的手时才反应过来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 ──他是在让他大胆的行动吗? ☆、070 既然严君已经邀请了,李乐洋就更不可能收手了。 在此之间他是主犯,现在他却是共犯,等到事後他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严君减轻惩罚甚至是不惩罚他。 李乐洋心里偷笑嘴上的活计却不敢耽误,但这并不妨碍他手上的动作,在穴口按压了许久的手指在他努力吞咽的同时插进了干涩却温暖的甬道里。 “嗯……你个混小子也太莽撞了吧!”严君闷哼一声用另一只蜷曲的腿压住了李乐洋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前进,脸上的表情有些郁闷。 “这个……”李乐洋慌了神,难道他会错了意?严君把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不是邀请的意思又会是什麽意思? 李乐洋心惊胆战,这回怕是真的偷不了挨打了。 ──既然逃不了挨打的话。 李乐洋闭著眼睛将仍旧带著严君体内的手指弯曲一勾,恶劣地想──反正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让惩罚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嘴下的身体随著手指的弯曲轻微弹跳了一下,使得嘴里铁柱一般的硬物向著喉咙深处顶去。 李乐洋被顶的一阵干呕,这一段时期训练成的调教反射让他快速的用嘴唇包住牙齿防止刮伤那看似强壮实则脆弱的器官。 严君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修长有力的手搭在李乐洋的头上微微用力按下去让李乐洋把他含得更深一些,俩条腿也不自觉地用力压著李乐洋的肩膀和胳膊更加往下沈去。 李乐洋上身几乎都被严君固定住了,只有一只手能够活动,他抓住身子下的被单努力地想要把身体支持起来,却被严君腿上更大的力气按了回去。 嘴里的欲望一跳一跳的,连带著李乐洋的胃也一跳一跳的,呼吸困难憋的头脑混乱起来。 脑袋里只剩下俩个意识,一个是要挣脱开这种不能呼吸的局面,另一个就是不能咬到严君的宝贝命根子。 最後剩下唯一一个与严君相连的地方,然後李乐洋只能选择这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式──还埋在严君提的的手指屈起伸直再屈起快速的活动起来。 李乐洋心里最深处恶劣意识作怪,自己不好受也不能让严君好受了。但这样的心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嗯啊……” 随著李乐洋恶劣的动作,严君轻飘飘地呻吟出来,身体几个弹跳将欲望更深地插入李乐洋的口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腥膻的液体直接喷洒在咽喉深处,为了不被那急而猛的液体呛住,李乐洋喉结快速耸动吞咽了下去,这可能是李乐洋最没有压力的咽下严君精液的一次。 高潮过後,严君的身体瘫软下来,李乐洋也得以从严君的退下脱身。 刚直起腰来,严君一手拽住李乐洋的肩膀拉了上来,紧接著一个翻身将李乐洋压在了身下,一手向下快速扼制住李乐洋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妖娆的脸上挂著高潮过後兴奋满足而又诡异地笑容,“小奴隶,胆子挺大啊,还敢玩弄起主人我来了?” 李乐洋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紧贴著棉质床单的後背汗毛一根一根地树立起来,深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就废了他的老二,当即脸上挂起虚伪讨好地笑容,双手虚抚上严君结实的腰身打算一有不对立马自救,“主人,小奴哪敢玩弄您啊,您看您这麽威武,小奴哪里是您的对手啊,这里面一定有什麽地方误会了……您看……” “误会?”严君哼了一声,“我的小奴说说哪里是误会?我後面现在还能感觉到你那手指头的灵活跳跃……” “我的手指什麽事情都没干!”李乐洋听了严君这话,下一瞬便将双手压倒屁股底下,天知道上次他咬了严君命根子的时候严君是如何威胁恐吓他的。 然而他这麽动作是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指头,却把自己的命根子更加塞向敌人手中。 “呦,你的意思是用它来顶替你灵活地指头接受惩罚?”严君低沈好听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响。 ☆、071 听了严君的话後,李乐洋再想往後退就晚了,感觉严君的手指像弹钢琴一般轻轻地弹了几下,然後五指收缩握住了李乐洋已经勃起的性器。 虽然严君手掌用的力道不足以将李乐洋的性器捏成内伤,却也不是那脆弱的地方可以忍受的,只见刚才还性质昂扬的欲望因为疼痛隐隐有萎缩的迹象。 李乐洋倒抽一口气,双手快速握住严君的手腕,平凡的小脸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泪光隐隐,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主人,你饶了小奴这一次好不好,小奴给你做牛做马,随便你怎麽惩罚都可以!” 严君一挑眉,脸上表情严肃,似是不为李乐洋那可怜服软的样子所动,“那我问你,若是我让你抱我,你敢吗?” “敢!”李乐洋嘿嘿一笑顺溜的接口,只想先混过这一关再说。 当那个顺从严君回答的“敢”字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扭曲著小脸苦哈哈地撒娇抱怨,“主人你又拿我开玩笑,小奴怎麽敢抱你,你抱小奴还差不多。再说了,”李乐洋顿了顿,脸上一瞬间换上妩媚的神情,“若是主人要小奴,小奴哪有说不的权利。”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颇有一股无奈的感觉。 晓晓万事顺从,但有时候为了一些硬性的规矩还是会抵死不从,宁愿得到明显讨不到好处的惩罚。 而李乐洋是聪明的,可是有时候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让严君觉得无奈,觉得哭笑不得,甚至觉得李乐洋耍小聪明时那机灵的样子很可爱…… 严君闭了闭眼睛,再看向李乐洋的时候,眼睛里的一切情绪淡去,未留下那种只有谈论公事时的认真严肃,他说:“你刚刚玩弄你的主人我,本来是应该接受严厉的惩罚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选择是否免去惩罚。” “如何免去惩罚?”李乐洋心惊胆战地问。 严君松了手直起身来,坐在了李乐洋的身侧,可是腿仍旧压著李乐洋的腿,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是你的手犯了错误,所以我的惩罚就是将你的五根指头全部用绳绑起来,掉在高处让它支撑你身体大部分的重力一天。或是……”严君指了指李乐洋被他的话语吓得有些软下来的性器,没有再说话。 李乐洋在听了严君前半句话的时候,慢慢地将手又压回了屁股底下,可是在严君指向他性器的时候,几乎是闪电般的捂上了自己的命根子,小脸扭曲著干嚎起来,“主人啊你可不能这麽做,你要是真的把我家小小洋子绑起来吊上一天那他可就费了,到时候小奴就会变成人妖变成太监,然後就会性冷淡,然後就会……你让小奴拿什麽来伺候你啊啊啊啊啊~~~~” “闭嘴!”严君揉了揉嗡嗡直跳的太阳穴,被李乐洋这阵狼嚎以及不著边的话语给雷到了。 不过有些地方还是稍微著一点边的,李乐洋要是真的变成了太监人妖,他还就真的伺候不了严君了。 “啊啊啊,你都要废了我了,我凭什麽还要听你的话?安静,安静个屁啊!”李乐洋开始撒起泼,他的手也不捂著自己的命根子了,而是不停的用力捶著身体俩侧的床,腿也在严君的压制下用力的踢蹬起来,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072 李乐洋的嚎叫震得严君脑袋一阵嗡嗡的想,可是让他闭嘴又不听。这辈子可能除了相互看不顺眼又不能将对方怎麽地的对手外,还没有人敢怎麽样跟他耍脾气。 李乐洋这就是不知死活的典范,还越叫越带劲,“啊啊啊!严君你个王八蛋,老子不就是在你屁股眼里捅了几下,有没有少一块肉,连血都没流,你就要废了老子的命根子!你要废了老子的命根子就等於废了老子的命,严君王八蛋我跟你说,你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把老子捅了你个王八蛋啊啊啊……” 严君感觉一个头俩个大,却又拿李乐洋没有发,他也做不出跟李乐洋比嗓门大这麽没有品位的事情,当即手一伸,就像把李乐洋的嘴堵上。 李乐洋正喊在兴头上,嘴唇突然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用力压住,想也没想就抬起手抓住严君捂著他嘴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严君闷哼一声,本来就心烦再被不知轻重的李乐洋狠狠咬了一口,右手虎口的地方瞬间浮现出一个微微渗血的红色牙印,严君看著自己的手,眼睛都红了,带了几分妖娆妩媚的脸瞬间狞狰起来,“李乐洋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让我捅你是吧!老子就捅给你看!”说完,严君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严君就如同一只一直被所有人顺著毛的老虎,突然有那麽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他没有脾气的时候突然逆著毛抚了一下,然後更不知死活的用力拽了一下,所以被压制的凶狠脾性都被这一下激了出来,再想压下去可就没有这麽简单了。 李乐洋被严君凶狠的脸凶狠的话语吓住,呆呆地看著严君愤怒的背影一时忘了挣扎。 待反应过来不对劲想要逃跑的时候,严君已经拿著绳子凶器大步流星地走回来,长腿一伸毫无形象地跨坐在李乐洋的腰上,拽住李乐洋的手绑了起来,绳子很长,绑完手顺著李乐洋的身体缠绕下去绑到脚,再把腿折叠起来绑在了脖子上。 严君喜欢大红绳子,但是晓晓畏惧捆绑,除非真的迫不得已他是不会绑晓晓,因此空有好手艺却无法发挥出来,这回正好在李乐洋身上过过瘾。 严君拽出来一个红色圆形镂空口塞狞笑著塞到李乐洋的嘴里,俩边出来的布条向後绕绑在後脑勺。 经过这麽一些列的动作,原本愤怒稍微得到了些许平息,但他不会简单的放过李乐洋,至少要让他知道,当他越过自己的界限,後果是严重的。 严君拍怕李乐洋的脸,诡异的笑了,修长的手指把弄著严君早已垂软下来的小东西,一下一下的握著,他说:“小奴,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命令你抱我和我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你敢吗?如果我说,这是让我不废了你的唯一交换条件。” ☆、073 “怎麽不回答我呢,你到底选择什麽?”严君笑得好不邪恶,握著李乐洋阴茎的手指一点一点缩紧,然後放开再缩紧,如此几下,李乐洋的下体倒也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的嘴被堵上没法回答,急的哇哇直叫。 严君笑嘻嘻地折磨了他好半响才恍然大悟拉长声音道:“哦──,原来你是不愿意啊!”耸耸肩无所谓地道,“那就算了,反正你这样的小奴隶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就是废了你的小东西,还有後面可以供我玩乐一阵子。” “呜呜呜……”李乐洋急的直摇头,就怕严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一万个愿意上严君啊! “摇头是什麽意思,不愿意啊。” 严君的沈思状换来李乐洋更加猛烈的摇头,摇了摇头又停下来孟津的点头,最後连李乐洋自己也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是什麽意思了。缓了一口气,李乐洋瞪大了自己水灵灵地大眼睛,希望严君能够通过传说中心灵窗口看见他心里的意愿。 严君皱皱眉头,丝毫不懂情调地说:“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想用你那小眼神杀死我?这又摇头又点头的,我也不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样吧,我一个一个问,你一个一个答。” 李乐洋点点头。 “想跟我做爱你就点头,想要命根子你就摇头。” 李乐洋点头,严君笑了,“原来我的小奴隶这麽喜欢你的主人啊,宁愿废了自己也要和我做爱。” 李乐洋瞪大眼睛,懵了。 他没有同意废了自己啊,他只是答应了严君前面的条件啊,刚刚严君到底说的是什麽,不是“想跟我做爱你就点头,不想要命根子你就摇头。”吗? “唔唔唔……”李乐洋抗议,发出来的只剩下音调顿挫的“唔唔”声,而嘴里积累下来那些无法咽下去的唾液因为他的发音,再也承受不住顺著无法闭合的嘴角溢了出来,顺著脸颊脖子流淌下来,晶莹剔透。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事实,严君坏到家了!绑住他的手脚堵住他的嘴,就是要让他有苦没法说啊! 严君乐了,用手指勾起李乐洋的口水涂到他的後穴上充当天然润滑剂,“不逗你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如果我说,若是你和我做过爱後,我便不会再放你离开我半步,你可有意见?” 李乐洋不太明白严君为什麽要这麽问,这不是早就定下来了?他是他的奴隶,他不允许他逃走,那还有什麽意见可说? 李乐洋点点头,这本来就没有什麽异议。 严君满意的笑了,他想过等这一段事情结束後可能会放开李乐洋。但是既然他对这个小奴隶还是很满意并打算和他保持更为亲密的关系,他也自愿留下来了,似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顾忌了。 ☆、074 严君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可以融化冰川的温暖笑容。 李乐洋见严君脸上出现了这样的笑容,以为自己终於逃过了一劫,可是严君笑著笑著,那愉悦的笑容慢慢地变了质。 严君又伸手将李乐洋流出来的口水拭去,擦在了毫无遮挡的後穴里,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攻城略地。 “好,既然你应下来了,我也就不能废了你这吃饭的家夥。但是……”严君似笑非笑的掐音。 一般跟著“但是”俩字之後的,都不会是好事,李乐洋本来放下一半的心再次被严君简单的俩个字重新吊了起来。 “唔唔……”还有什麽但是啊。 严君诡异地笑了俩声,手指用力地插进李乐洋的身体里,在那柔软温柔的甬道里卖力地翻搅起来。 “但是死罪能免获罪难逃。不过呢,我今天有事不能一直看著你受罚……”严君说了俩句话又停了下来。 李乐洋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希望,严君的意思是不是今天他不用接受惩罚? 正在李乐洋暗自高兴的时候,严君慢悠悠地继续道:“但是即使我不在,我也有办法让你得到充分的教训,只是可惜我没有办法看见你哀求我的可爱样子了。” 到此,严君的话才完全说完。 他将一句话分成了三段,成功地主宰了李乐洋的心情,大起大落最後甚至都生不出侥幸来。 李乐洋眨巴眨巴被严君灵活地手指搅弄成的水润眼眸,最後索性闭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跟了严君这麽久,他也知道严君那恶劣的性子,你越是随著他的手段走,他就越是高兴。反正如何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也就不再做过多的挣扎反而娱乐了那个恶人。 只是严君作恶的手实在搅得他身体空虚的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无法闭合的嘴中流泻出来,晶莹的唾液更是泛滥,在下颚处连成一条晶莹剔透地小溪来。 李乐洋明显逃避顺从的样子,让严君悻悻地收了手,“你再怎麽学晓晓乖巧的样子也学不来,我还是喜欢你张牙舞爪地样子。” 严君说完,将李乐洋口中的镂空口塞拿了下来,借著他富裕的唾液湿润了刚才拿出来的凶恶的假阳具,慢慢推进了李乐洋的後穴之中。 李乐洋的嘴刚得到解放,由於被撑的麻木稍稍得到缓解,一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破口大骂出来。 因为他心里明白,在严君惩罚他的时候他再不知好歹的冲撞严君,只能赢来更加猛烈的责罚,这是他在严君手底下生活这麽长时间的基本常识。 严君用手将李乐洋脸上剩余的唾液抹去,放在他的唇边示意他自己舔干净,李乐洋难得地顺从了严君的命令,使严君龙心大悦。 严君拍著李乐洋光滑弹性的臀部,道:“这样吧,看你这麽乖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又来了,李乐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严君总给他出选择题,而他想要自己选的必然是俩个选择中较轻的那一个。最终,严君给他的还是他自己定下来的那个惩罚。 “说吧。”明知道严君只是拿他当小猫一样逗著玩,可是他不得不继续顺从他。 “第一个选择,三百下藤条,我想如果你选择这个的话,估计会几天下不了床……” 未等严君说完,李乐洋就打断了他,“我选另一个。” 李乐洋认为这条太过严重,严君想让他选的一定是另一个选择,所以,他不想再听严君继续罗嗦下去了! ☆、075 “哦?”严君挑了挑眉,很有兴味地问,“你不听另一个是什麽就选了,万一你承受不了怎麽办?” 李乐洋转过头来看著严君狡诈的笑容,心里咯!一下。严君这次不会不按常理出牌吧?三百下藤条怎麽想来也是一个过於严重的惩罚。不过……以他敢在严君那虎穴里翻腾的大胆,似乎也不能轻了…… 李乐洋讨好又心虚地问,“那另一条是什麽?” “我的小奴隶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了,还问它做什麽?你跟著我的要求做就是了。” 李乐洋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已经彻底掉进了严君早就挖好的陷阱里。 “我要带你去游戏室里,是你自己走下去还是我抱你下去?” 李乐洋撇撇嘴,“你给我松开,我自己走。” 严君一边给李乐洋松开一边唠叨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要乖乖听话乖乖受罚。” “我知道了。”李乐洋不耐烦的应著,活动活动手腕脚腕,跳下了床。 严君随便披了一件睡衣就带头走出了他的寝室。 李乐洋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瞅了瞅严君那遮挡的严实的睡衣,深刻的明白了什麽叫做“衣冠禽兽”。 他赤身裸体的不一定叫做禽兽,严君把自己包装的衣光鲜亮不一定不禽兽! 李乐洋撇撇嘴,满脸无奈地跟著严君向著地下游戏室走去。 不动不知道,这一走动,就带动了在身体里蛰伏著的假阳具。 李乐洋这些日子被严君调教的早已经能够吞下硕大的假阳具自如的行走活动,但其中的滋味自由自己知道。 规矩在那里,他也不能像刚开的时候一样什麽都不明白,只知道趁严君不在的时候把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拿出去,事後他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严君罚他带著那个假阳具整整三天并用贞操带锁住,任他如何折腾,没有钥匙他也拿不下来。 结果就是,他不仅後穴遭罪,就连想要拉屎撒尿都要先想严君报备,严君高兴了就会放他解决问题,要是一个不高兴……他就得憋到严君高兴为止。 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三天里严君让晓晓变著花样地做好吃的,而且不限制他的食量…… 李乐洋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紧臀部迈动脚步跟上严君。 若严君没有特殊要求,李乐洋和晓晓不用跪行,虽然步行减小了含著假阳具的难度,可是每当双腿交替迈动时,那假阳具就像是充了电一般活动起来,加之李乐洋必须收紧括约肌防止假阳具掉下来,使身体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假阳具的硕大及走路带来的冲撞。 李乐洋尽力放轻脚步以减缓体内的感觉,即使这样,被严君调教的很好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应为长时间得不到照顾乖巧地伏在腿边的阴茎不干被遗忘地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感觉到一阵羞耻以及背德的快意。 严君走到一楼,听到背後越拉越远的声音,停下来等李乐洋。 这时厨房里的晓晓听见声音出来,看见严君站在楼梯口,恭敬地低下头叫道:“主人,您起来了,现在开饭吗?” 晓晓此时只穿了一件围裙,围裙是特制的,只将胸腹包裹住,低端不及大腿边缘,刚刚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胸前俩点以及那乖巧的性器,俩条腿之间隐隐约约有一丝白色的影子,那是严君喜欢的白色毛绒尾巴。 严君从上到下欣赏了一遍晓晓诱人的打扮,摸著下巴淫笑了一声,在回头去看已经蹒跚著来到楼梯转角的李乐洋,只见李乐洋扶著楼梯手双腿紧闭小心翼翼往下走,怎麽也想想不出来他夹著尾巴的“优雅”样子。 ☆、076 李乐洋一听到“开饭”俩个字,眼睛立马就亮了,闪动著请求地光芒直射向严君,“主人,要吃饭了!” 严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对晓晓说:“那就开饭吧。” 李乐洋见严君同意了,下楼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上了一辈,他直接越过严君向晓晓扑去,“晓晓晓晓,今天做了什麽好吃的?有没有我喜欢的瘦肉粥?” 晓晓看著跟进来的李乐洋,腼腆地笑了,“有啊,主人特意吩咐的。” “唔唔,晓晓我太爱你了!”李乐洋捧著属於他的那碗瘦肉粥蹒跚著出去享受美味。 晓晓回头看著李乐洋兴奋的光裸背影,以及双腿之间明晃晃到刺眼地黑色假阳具,脸色有些发白。闭了闭眼睛,将心底杂乱的情绪全部甩出去,他用托盘盛著他和严君的瘦肉粥及几个下饭的小青菜,将其端出了厨房。当晓晓收拾好坐在严君下手开始吃饭的时候,李乐洋已经自觉地盛了第二碗粥吃。 李乐洋吃完第二碗粥後,舔著粥勺可怜巴巴地看著严君。 严君头也不抬地说:“不行。” 李乐洋向严君蹭过去,竖起一根手指头,俩只眼睛都能滴出水来。 严君瞄了瞄李乐洋已经习惯了赤裸地身体,学著李乐洋的样子撇了撇嘴,摇了摇头。 李乐洋不高兴地翘著嘴,在桌子底下用脚趾头蹭著严君的小腿,企图能让严君松口。 严君噗嗤一声笑了,将自己盛满瘦肉粥的粥勺塞进了李乐洋能挂二两油瓶的嘴里,笑骂道:“行了行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自己那个破胃,要是再让吃一碗,估计这一上午你都不带消停了。去去去,到游戏室等我去!” 李乐洋憋著嘴,严君说的对,他要是再吃,他的胃就会抗议起来,可他就是想吃啊。李乐洋又竖起一根手指,撒娇道:“就一口,再来一口就好了。主人~” 严君挑挑眉,手伸进衣服兜里掏啊掏,在李乐洋好奇的眼神下掏出了一个遥控器。 李乐洋霎时间脸色大变,快速地退後一步和严君拉开距离,“主人,我这就去游戏室,您的手可千万别抖啊,别抖!” 说吧,转身撒腿就跑,生怕跑慢了一步,後面的怪物就会吃掉他一样。 话说严君别墅里的遥控器有千百个,除了严君本人以外,也就晓晓能够分得清哪个遥控器配哪个玩具。李乐洋根本分不清楚,但是他一看见严君手里拿著遥控器,潜意识里就会认定那是控制他身体里的那只,於是李乐洋惶恐著落跑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落荒而逃地背影,笑的温文尔雅,随手把遥控器扔给了晓晓,道:“中档。” “是,主人。”晓晓脸色有些发白,毫不犹疑地调好遥控器,放回了严君的手边。 若仔细听,可以听见饭厅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很细微很细微地机械振动声。 ☆、077 严君推开游戏室的门,就看见李乐洋跪在游戏室的中间,不安稳地扭动著他的小屁股。那个地方曾经是晓晓常年盘踞地地盘,此时已经全部被 恋耽美 分卷阅读13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李乐洋占领,很少能再看见晓晓跪在那里。 李乐洋看见严君,首先跪直身体裂开嘴大笑了一下,然後道:“主人,您可不可以不罚小奴了?” “呦!”严君怪叫一声,走到皮质黑沙发前坐下,阴阳怪气地道:“我的小奴真乖,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了。” “啊?”李乐洋耷拉下眼皮,一脸憋屈。 明知道严君是故意逗他,可他……他他他为什麽还是後悔提醒了严君?! 李乐洋撇著嘴,一副喝出去了的样子,他仰起脸斜视著严君,大义凛然道:“来吧!有什麽家夥事儿你就冲著大爷我来!大爷我要是叫一声……叫一声……” “你要是叫一声怎麽的?”严君问。 “大爷我要是叫一声!”李乐洋语气放软了哼哼,“那主人您就下手轻点呗?” “好。”严君应道,“既然我的小奴求饶了,我就把定下的五藤条变成十藤条,有意见没有?” “有!天大的有!主人你怎麽不降反而长了!”李乐洋大声抗议。 严君抠抠耳朵,“那麽大声做什麽,你主人又不是耳背,能听见。那就十五下,好不好?” 严君语气很温和,一副俩个人商量著来的口吻,但是李乐洋丝毫不怀疑他要是再说下去,严君就能再涨到二十下并且持续无限制增长下去! “……好。”李乐洋不情愿地应著,小脸轻微地扭曲著。 “那还不快去把藤条给我叼过来!”严君不复刚才的笑脸,语气也阴冷起来。 李乐洋虽然不想,但还是去存物柜里将藤条叼给严君,等待严君的下一步指示。 严君拿著藤条在手掌上敲了几下,又对著空气甩了几下试试手感,对李乐洋说:“站起来转过去,弯腰双手抱膝,脸贴著膝盖把腿挺直。” 李乐洋照著严君的话做,试了几次都不能在将脸贴在膝盖上的同时绷直双腿。 严君对李乐洋的这个要求有些高,李乐洋并没有像晓晓一样从小练就了一身柔韧,根本达不到严君的标准。因此严君不得不把他的标准降低再降低。 “好了,抱著腿把腿绷直就行了。” 李乐洋在心里偷偷地得意一笑,嘴上平淡地应著,“哦。” 严君手拿著藤条在李乐洋的臀部以及大腿上比划著,看他臀间含著的黑色假阳具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慢慢向外滑出来,一藤条打在了假阳具的根部上,将其打回去一些。 “含好了,要是在我打你的过程中他掉下来了,就再加十下。报数!” 严君的声音和藤条的声音一起落下,在李乐洋因为他的话分心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挺翘的臀肉上。 火辣辣地麻痛瞬间炸响在李乐洋的屁股上,可是他不敢耽误,咬著牙从嘴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一。” “啪!” “……二。” …… ☆、078 不得不说,严君对李乐洋的调教还算比较成功,至少现在李乐洋会乖乖听话乖乖受罚,不会使一些不入流地小手段。究其最终原因,不外乎是被严君厉害的手段治服了治怕了,明白怎麽样会是自己好过一些,做什麽又会让他自己更加难受。 严君的藤条随著李乐洋的报数声规律地一下一下落在李乐洋紧紧绷直的臀部以及大腿上,在近些日子养得还算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从尾骨开始,隔上固定的距离就有一道红痕,一直蔓延到膝盖弯处,正好十五条。 严君手劲使得刚刚好,可以让李乐洋感觉到疼,显示在皮肤上只是一道一道红痕,不会浮现出血檩子。 受完藤条的李乐洋扭著腰回头看自己的後面,皱著脸对严君抱怨,“我说主人啊,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打的这麽整齐,画画的都不见得有你打的这麽规整。” “你又知道了,这是你主人的手艺好,看看,多漂亮。” 漂亮个屁!李乐洋在心里咒骂,果然是bt的人bt的爱好。 这话李乐洋只敢在自己的心里骂一骂过过瘾,他要是敢嘴上说出来,相信严君就敢再抽他十五下泄愤。 所以李乐洋嘿嘿笑著讨好道:“是漂亮,漂亮地我都舍不得把他养好。” “这好办。”严君道,“你要是喜欢,等这痕迹消退一些,我再来一遍不就好了。据我估计,大概三天打你一遍正好。” “啪!”一声不大不小地巴掌声响起。 李乐洋一巴掌糊在自己的嘴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只是用这样的动作表达了他的悔恨,“我让你多嘴,我让你多嘴,说什麽不好你说这个!凭白地给自己讨了好几顿打,你说我长你这麽个东西干什麽来著了!” 严君替李乐洋回答,“你长它除了舌燥就是用来塞东西吃,我也在想,你要这个东西有什麽用?要不干脆,我给你缝上得了。” “不不不!”李乐洋捂著嘴摇头,再一次悔恨自己这张没用的嘴,又不得不挽救它,“别啊主人,您要是把它缝上了,以後小奴还怎麽用它伺候你叫你起床啊!” “也是。”严君表情严肃,但那上挑的妖娆眼眸里全部都是笑意,“那就先留下它吧。” 李乐洋猛点头。 严君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柜子旁弯腰找东西,没一会手里就多出了俩个金属物件,他又到隔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皮质贞操裤,掂量著手里的动作往回走。 严君指著沙发扶手对李乐洋说:“趴到上面去。” 李乐洋撇撇嘴抱怨,“可以不可以不塞啊,光一个我就吃不消了,更何况刚刚还挨了一顿打。”说是这麽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著严君的命令趴在了沙发扶手上,回头去看严君手里除了颜色和鸡蛋几乎一模一样金属球以及金属肛塞,微微有些害怕。 李乐洋在晓晓给他介绍一些用品的时候,听晓晓说过金属肛塞。沈重,坚硬,冰冷,带在身体里很不舒服,还有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下坠感,远没有橡胶质地的那麽贴合身体内部。 光是带著金属肛塞,就要拼命的收缩括约肌防止它因为重力掉落,更何况还多出一个……金属蛋?! ☆、079 严君一巴掌拍在李乐洋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笑骂道:“哪里有那麽多废话,趴好!” 李乐洋哼唧哼唧,把屁股往上翘了翘。 严君用手指捏住李乐洋臀缝里的假阳具慢慢往外拽,李乐洋放松後穴,配合著严君的动作。 当黑色的假阳具出来以後,严君借著穴口还湿润,将金属蛋抵在穴口处微微用力按下去,可是接连试了几次,金属球都顺著湿滑的臀缝滑了下去,没用进入那方洞穴。 第二次滑落的时候严君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可他就是不知声,依旧一次一次地试著,手里的劲道也越来越重。 直到第十次的时候,李乐洋哼叫出声了,“哎呦,主人您轻点啊!” 虽然金属球圆润,但架不住次数多的划弄,李乐洋只感觉自己的臀缝一股顿顿的疼痛,可这真是他自己自找的。 严君手一扬,将手里的金属蛋肛塞贞操裤全都扔到了沙发上,冰凉地指尖顺著李乐洋的臀缝一下一下的划弄著,就像刚才的金属蛋一样,用了些力气。 “哎呦啊哎呦,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您老下手轻点啊!” “错了?”严君嗤笑,“我的小奴怎麽又犯错了?自己说说你都错在哪里了。” “小奴不该使坏,用力缩著後穴不让主人进去。” “哦。”严君做恍然大悟状,指尖一下一下按压著李乐洋的臀缝深处,用指甲刮挠著,“原来小奴不喜欢这个啊,那我们换个别的?你说这一道一道的是不是太单调了?如果再来几道竖痕的话……” 李乐洋不自觉的颤抖一下,抓起金属蛋双手碰到严君面前,看著严君咧著嘴讨好地笑,“主人主人,小奴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不用换别的,真的不用换,小奴会乖乖的!” 严君大掌扇在李乐洋布满红痕的臀部,“谁让你动了,趴好!” “那这个……”李乐洋重新趴下,捧著金属蛋问。 “既然你这麽喜欢这个小东西,又不喜欢我给你放,那你就自己放进去吧,不过呢……”严君後退一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不听话的小奴隶,缓缓道:“我没有给你准备润滑剂,原本借著那个假阳具拿出来的时候还会比较湿润好进,可是现在估计已经风干了,你说怎麽办呢?” 李乐洋哭丧著脸,他知道严君这个别墅里随便一个地方都有可能隐匿著不起眼的润滑剂,严君这麽说就是不想给他用,他没想到他自己找了这麽个罪受,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严君:“主人……小奴回房一趟好不好?” 严君哼道:“没放进去,你就休想走出游戏室一步。” “那小奴自己用唾液滋润一下好不好?” 严君挑眉,“你要是自己能舔到你的小淫穴,倒是可以滋润一下。” 李乐洋哭了,他又不是晓晓,没有那麽柔韧的身段,就是把他的腰给折断了他也够不著自己的後穴啊。 就是够得到,他也绝对不会舔自己的……肛门! ☆、080 “主人,您不能这麽对你可爱的小奴……”李乐洋采用撒娇攻势,企图挽回严君的决定。 “那我怎麽对你?”严君反问,“我亲自伺候你你不乐意,让你自己来你还在这里推三堵四。我看,你是不打算跟我出去吃大餐了。”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主人你说什麽?大餐!什麽大餐?” 严君耸耸肩,“也就是什麽鲍鱼海参龙虾的,随便吃点。” “主人~小奴最爱你了!你一定要带小奴去!”李乐洋“扑腾”一下跪倒,抱著严君的大腿请求。 严君抱著胸不说话,用眼神撇了撇沙发上的东西,意思很明确,李乐洋带上那些东西,严君就带他出去。 “可是主人,没有润滑,小奴会很痛很痛的……”李乐洋仰著小脸,晶亮亮地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严君,想要博取严君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严君冷哼,“那是你自找的!给你十分锺时间弄好自己,否则你今天就别想踏出这道门。” 李乐洋撅了嘴,清楚地意识到严君下的命令已经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他回身又趴回了沙发上,拿著金属蛋向後比划著。 李乐洋的手举在空中,几次都没有下定决心肆虐自己的後穴,回头偷偷地瞟了严君一样,只见严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动作。李乐洋一闭眼睛,很有掩耳盗铃的意味,将金属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什麽,等於默认了李乐洋的小动作。 李乐洋闭著眼睛含著金属蛋,只听到严君的笑声,没有想象中的反对,有些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睛回头看去。 严君接触到李乐洋的眼神,慢悠悠地道:“还有八分锺,你可得快点动作了。” “唔唔……”李乐洋捧著金属蛋在嘴里快速的转圈,将它都沾满滑腻地唾液後,再移到身後借著唾液润滑挤进了後穴,很凉很沈,很饱胀。 李乐洋拿起椭圆形的金属肛塞,想要重复前面的动作放进嘴里先润滑一下,却被严君伸手制止,“我让你润滑一个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啊。” “主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啊!” “不行。”严君很淡然很坚决,他握著李乐洋的手腕阻止他趁自己不备再放进嘴里,慢悠悠地道:“还有五分锺,你自己看这办。” 李乐洋撇撇嘴,在心里骂了严君一句小心眼,认命的把没有经过润滑没有经过温暖的冰冷金属肛塞放在自己的穴口,一边手指用力一边放松括约肌让自己不至於太遭罪。 还好是金属肛塞,虽然没有润滑,但好在它很光滑,推进去也不是很难,就是让後穴有一种强硬被撑开的感觉,伤不到人。 当肛塞推进後穴,凹陷处卡在穴口上的时候,李乐洋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向严君讨好地笑,“主人,小奴弄好了。” 严君点了点头,示意李乐洋沙发上还有一个贞洁裤。 李乐洋苦著脸拎起贞洁裤,只见那丁字形状,想著自己穿上以後某条带子紧紧地卡在臀缝上,向那些诱惑男人的女人一样露出白胖胖的屁股,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他想问严君可不可以换一个,但看见严君似笑非笑地表情时,他决定还是忍了。 严君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看著他调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要不用这个给你兜上,万一你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没有夹住你屁股里面的东西,!当一下掉了出来,那可就丢人了啊。” ☆、081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无力的反驳:“没有那麽夸张吧!” “那你要不要穿呢?”严君抱胸反问,高挑的妖娆丹凤眼眨了眨,一副吃定了李乐洋的样子。 穿吧,李乐洋感觉丢人。不穿吧,又怕被严君说中,走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怎麽办? 李乐洋正在纠结著的时候,严君抬脚踢了踢李乐洋的膝盖窝,正好踢在了最下面的一条红痕上,严君说:“你还有俩分锺的时间。” 李乐洋闷哼一声,回头瞪了一眼严君作怪的脚,抓起贞操裤慢慢抬腿往上套。 李乐洋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严君存心作怪,他不穿这条女人穿的皮丁字裤,那可就真会丢脸,且一丢丢到姥姥家。 再说了,他就是穿上了,在里面也没人看的见,严君若是变态到在外面非要扒了他的裤子看,他也可以有理由反抗到底。 所以,李乐洋穿了。 李乐洋弯腰抓著贞操裤俩边绳一样的侧带提到腰间,就要往贞操裤前方一排纽扣上系。贞操裤是皮革质地,没有弹性,那排纽扣看著复杂像装饰,其实是为了调节贞操裤松紧。 李乐洋正在跟一拍纽扣作斗争,当他系好最後一个纽扣後,严君用手指勾了勾腰间的带子,道:“不够紧,解开重系。” “怎麽不紧?根本掉不下来的!”李乐洋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一根一根翘起来了,严君为什麽那麽爱找他的麻烦? “我说让你重系。”严君挑了挑眉,语气不温不火,就像谈论晚饭吃什麽一样平和。 李乐洋和严君对视了一分锺,最後撇撇嘴妥协,低头继续奋斗,当他把扣子都解开正要再系上的时候,严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严君跟他滑稽地挤了挤眼睛,样子好不奸诈,他说:“我的小奴隶,你看见谁穿贞操裤的时候,他的小弟弟还老老实实地伏在里面?”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把贞操裤褪下来一些直指自己半硬的欲望反问:“你家这叫老老实实的伏著?” 严君把李乐洋翻转过来让他的腿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道:“还不够。” 然後,严君做了一个李乐洋绝对想不到的动作。 严君蹲下身来,让自己矮下半截,头与李乐洋的腹部在一条直线上。然後他眼眸上瞟,给了李乐洋一个飞眼,下一瞬,张嘴含住了李乐洋半勃起的欲望。 温热湿软的口腔,极致的刺激。 李乐洋除了用自己的五根爪子伺候过自己的欲望,也只有严君偶也会用他细长的手指或是可以震动的小玩具折磨他。 他重来没有尝试过女人的味道,更何况是男人的口腔? 更何况是这个平时只会欺压他的黑道大佬的口腔?! 这刺激来的太突然太猛烈了,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还有心里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成就感不断膨胀。 几乎是立刻的,李乐洋的欲望快速充血坚硬,在严君的口中挺立起来。 严君没有就此停止,他将李乐洋的欲望吐出来一半,舌尖围著龟头打转,舌尖时不时划过铃口,让李乐洋浑身一颤,骨头都酥软了。 光是严君给他做口交这一件事情就够刺激欲望勃发的了,再加上严君高超的技巧,李乐洋感觉他浑身轻飘飘地,似乎要飞起来一般。 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体。 李乐洋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後穴里沈甸甸的金属被自己的体温温热,而後竟然以高於自己体温的温度灼烧著自己的後穴,饱胀而又烫人。 李乐洋不自觉地用力伸直双腿,绷紧身後的皮肉,腿上臀部一片火辣辣地刺痛,而後双腿又一软,腿後所有的皮肤就擦在了微凉沙发上,被严君用藤条抽过的地方和没有抽过的地方已经分不清,在微凉沙发的对比下全部开始热涨起来。 “唔……嗯……”身体上的刺激,心理上的刺激,让李乐洋很快攀上了欲望的顶尖。条件反射地伸手扣在严君的脑後,想要按著他让他将自己的全部都含进去。 ☆、082 严君是谁,那是顶顶大名的黑道老大,淫沁sm多年,怎麽会轻易地让李乐洋这个刚入行的小嫩芽得到满足? 在李乐洋手指动作的一瞬间,严君就看破了他的意图,他不急不恼,任由李乐洋的手按住他脑後将他扣住用力推进的同时,一直放在李乐洋阴茎上的手指一缩,紧紧地握住了李乐洋欲望的根部,成功阻止了李乐洋的高潮。 “嗯……唔唔……”李乐洋呜咽一声,欲望被严君含在喉咙深处,极致的舒爽令他马上就要释放出来的时候却被严君硬生生的止主。 那滋味──其实一两句话可以形容的难受郁闷?! 李乐洋伸手就掰严君扣住他的手指,却被严君妖娆地媚眼瞪了一眼,不敢在动作。 严君吐出精神奕奕地小家夥,还满意地弹了弹顶端。 已经到了临界边缘的李乐洋身体各种敏感,被严君一弹,疼痛伴随著快感,情不自禁地闷哼,双腿抽搐著颤抖起来,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瘫软下来。 严君眼明手快,一把捞住李乐洋环著他的腰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不至於摔倒,嘴唇顺势印到了李乐洋的脸颊上,调笑道:“怎麽这麽没用,一点小的刺激就腿软地走不动路了,一会还怎麽跟我一起出去吃大餐啊。”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声音虚弱,“你松手,我就能走得动路。” “不行。”严君说,“我一松手你不就得解放,先缓一缓,等你不那麽急切了我就松手。” 李乐洋还想再说点什麽,被严君“大餐”俩个字全不堵了回去。 严君就那麽搂著李乐洋站著等他平静,嘴上却不安静。 严君砸吧砸吧嘴,贴著严君的耳朵问:“小奴,你说怎麽办,我的嘴里都是你的味道。” 李乐洋乐了,“凉拌呗,你自己愿意给我口交,又不是我按著你硬让你来的。再说,我也没射到你嘴里。” “你那是没射成!”严君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哼哼。”李乐洋冲鼻子里哼出几声,对於没有射进严君嘴里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这种事情,李乐洋深觉後悔。 若是严君没有那麽机警就好了,至於事後要挨打受罚他李乐洋也认了,因为他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 “想不想射在我的嘴里?” 严君就像是能看穿李乐洋那小心眼里想的事情,开口就说道了重点上。 李乐洋继续哼哼,反问道:“你让啊?!” “让,怎麽能不让!”严君大声应道,瞟了李乐洋一眼,慢悠悠地道:“你先亲亲我,我的嘴里都是你下面的味道。” 李乐洋听了,忍不住偷笑,嘴里说:“留著吧,挺好的。” 这回换成严君哼哼,严君扣住李乐洋的脑袋,嘴唇印在了因为偷笑而咧开的小嘴上,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直到将自己的唾液与李乐洋的唾液混合,分不清彼此。 李乐洋迷迷糊糊地被严君夺取了初吻,心里想著,严君今天莫不是受了什麽刺激,或者是他今天早上在严君的身体里搅的太用力了,以至於搅坏了他的脑袋?怎麽今天频频刺激他脆弱的神经,又是口交又是接吻的…… 李乐洋记得晓晓说过,主人永远不会亲吻奴隶的嘴唇,因为奴隶的嘴很脏。 可是……严君现在正在吻他,难道晓晓骗了他?还是……严君骗了晓晓?! 李乐洋的脑袋越来越混沌,心里,却是甜的要腻出水来。 鬼使神差的,李乐洋慢慢开始回应严君这一深吻。 ☆、083 直到彼此都有些缓不过来气以後,俩个人才分开。 李乐洋双颊酡红,使他平凡的样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俊美。 严君笑著又在李乐洋的嘴角印上一吻,伸手替李乐洋提上贞操裤,收紧,系扣。 李乐洋腹部被勒紧,倒抽一口气,神游太虚的魂魄终於归位,看著下身直挺挺的欲望被严君塞进狭窄的贞操裤里紧紧贴著自己的腹部,强烈的压迫让他想射都射不出来。 李乐洋握住严君的手装可怜,被亲吻过的红润嘴唇微嘟,“主人,松点好不好,松点了,就松一点!太紧了,小奴喘不上来气……” “紧吗?”严君关心的文。 “紧啦~”李乐洋好像看见了逃脱的机会,越发地可怜兮兮地揪著严君的袖子撒娇卖萌。 “紧就对了!”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脖子上连吻带啃,留下一串吻痕。 李乐洋一口气噎在喉咙里,憋得小脸通红。他就说嘛,严君怎麽会这麽好说话,原来是大尾巴狼把尾巴藏起来了,只等著他自己上钩,然後挥舞著尾巴宣布胜利。 严君满意地看了看李乐洋,道:“ok,小奴现在回房间去换套衣服,然後在客厅等我,中午我们出去吃。” 一听到吃,李乐洋就笑开了眼,不在计较刚刚被严君折腾的那麽狠,也不在计较自己还挺立著的欲望。 跟著严君,他的身体就没有舒服过! 一瘸一拐地跟在严君的後面,李乐洋只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操弄过一样,大腿後侧不断地刺痛,後穴又热又涨,前面更是被紧紧压住无法发泄。 李乐洋现在才知道金属肛塞金属蛋的作用,它沈重,坚硬,却不冰冷,而是……火热非常! 李乐洋慢悠悠地蹭到一楼,严君早已经不见踪影。他看了看通向二楼的楼梯,腿软得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後穴的东西随著他突兀地动作深深先进体内,顶在了微凸的嫩肉上,李乐洋颤抖著呻吟出来,心里直骂,“严君你个欠操的变态!” 李乐洋侧过屁股缓气,正好看见李乐洋从楼上下来,手里拿著一套衣服,貌似是白衬衫黑裤子。 “给我的?”李乐洋笑了,他看见晓晓就会很开心,很舒服,晓晓温柔无害,是他在这里最喜欢的人。 晓晓点点头,道:“主人让我给你拿下来,主人说,你一定走不上去。” 李乐洋背地里撇撇嘴,笑嘻嘻地接过衣服,“谢谢。” 晓晓腼腆地笑了,扶著李乐洋站起来穿衣服。 晓晓看见李乐洋身後的红痕,抿了抿嘴唇,“主人调教你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可是李乐洋没有听出了,他以为晓晓在关心他,一边慢慢抬腿穿裤子,一边回到:“是啊,严君那个变态,就喜欢打人。” 说著李乐洋转过身背对晓晓,咬牙切齿道:“你看看他给我打成这样!用心狠手辣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 “主人很好!”晓晓听到李乐洋说他的主人,不乐意了,“不许你这样说主人!主人是在疼你,主人都好久没有关心过晓晓了……” 李乐洋识趣地闭嘴,他怎麽又忘记了,竟然在晓晓这个忠心护主的小奴隶面前说起严君的坏话来,都怪严君太可恶了。 ☆、084 晓晓说过以後,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局促地低下头搅著手指,“……对不起。” 李乐洋不在乎地挥挥手,“没事。” 晓晓抬起头来看李乐洋的表情,看著看著,他惊讶地问:“公寓里有蚊子吗?怎麽把你咬成这样?” “蚊子?”李乐洋顺著晓晓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脖子,头上一片黑线:“晓晓,这是吻痕,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见过吻痕……” 晓晓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吻痕,原来这就是吻痕……主人弄的?” 一提到严君,李乐洋就气不打一处来,口气不善地哼哼,“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自己又咬不到。” 晓晓抿著嘴唇看著李乐洋脖子上的吻痕不说话。 李乐洋才反应过来,晓晓走了奴隶这麽多年,重来没有见过这种印迹吗? “晓晓,严君没有在你身上留下过这种东西吗?” “……有。”晓晓说,“主人有时候会调教晓晓,晓晓就会有了主人的印迹。” 李乐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那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说,严君没有吻过你吗?吻,知道吧,就是用嘴咬!” “……有。”晓晓紧抿著嘴,脸上有些发白,但人就坚持,“晓晓做事情做得好,主人就会吻晓晓……” “亲你哪里?”李乐洋问。 晓晓抬头怯怯地看了眼李乐洋,方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里。” 李乐洋已经无话可说,他就是受不了晓晓的单纯,或者说是无知。可是他还是喜欢晓晓的温和单纯好欺负,尤其是他那一手大师级别的好厨艺。 李乐洋扣好衬衫,看著晓晓眼神游移不断略过她的脖子,羡慕而又难过的样子,突然有了想法。 他说:“晓晓,你想不想试试?” 晓晓沈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乐洋话里的意思。 “试什麽?” 李乐洋爬上一个台阶站在晓晓身侧,坏心思作祟让他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难受感觉,他伸手搂上晓晓覆盖著白衬衫的腰身,将晓晓压在了楼梯扶手上。 晓晓平时都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穿著,李乐洋已经很习惯了晓晓的惊w,李乐洋靠近晓晓,脸埋向晓晓雪白的颈项,不怀好意地道:“当然是吻痕喽~” 李乐洋鼻尖轻轻地在晓晓的脖子上摩擦,并不急於下口。 晓晓是矛盾的,他的规矩里是不允许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碰触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理论上来说很亲密的亲吻,可是晓晓不知道他自己怎麽了,双手颤抖地扶著李乐洋的肩膀,明明想要推开他,手上却怎麽也使不上力气。 晓晓几乎快要哭了,他感觉他再次背叛了自己的主人,他会受到来自主人的严厉惩罚。 可是,即使是惩罚他也想要,他想要主人一直看著他,他想要主人调教他,他想要主人……只有他一个奴隶! 晓晓不愿意想清楚,他不要想明白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他心里最深处的黑暗角落在叫嚣,让他大胆地去赌,赌赌看主人会不会因为他被李乐洋亲吻了,而赶走李乐洋,或者是……赶走他。 ☆、085 李乐洋的舌尖在晓晓嫩白光滑的脖颈间游移,就像是品尝上好的美味一样,迟迟舍不得下口。 这边,晓晓浑身颤抖,却始终推不开李乐洋。或者,他不是推不开,而是期待很快就要下来的严君可以看见这一幕。 果然,严君不负众望,施施然走下楼来,在看见一楼楼梯口交叠著的俩个身影时挺住了脚步。 严君挑挑眉,脸色有些黑,见下面的俩个人都没有发现他,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遥控器,将按钮由中档推到了高档。 一瞬间,晓晓经受不住体内肆虐的假阳具,腿一软整个人向下滑去,连带著抱著他的李乐洋也站不稳一起倒了下去。 “哎呦~”李乐洋倒在地上扶著腰哀嚎,晓晓则不顾身体上的不适翻滚著跪起来,“主人,晓晓……” 严君走下楼,把遥控机扔在了晓晓腿边,抬腿用力踢在李乐洋的腰间,“给我起来,不要装死!” 李乐洋本来就是装可怜,可是严君一脚下去後,就是真可怜了。他“嗷呜”捂住侧腰蜷缩起身体,拿著俩只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严君,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严君不管李乐洋,径自迈步向外 恋耽美 分卷阅读14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走去,头也不回地他说:“晓晓,午饭後半个小时去健身房打十遍太极,踢腿挥拳个一百次。静静心好好想想,什麽是不应该做的,什麽才是你应该做的。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清楚。” 晓晓低著头抿著嘴唇,脑中一片空白,规矩地应是。 严君拉开房门,门外仍旧有两个站的笔直的黑衣保镖。 保镖见严君出来,恭敬地鞠了一躬,“严哥,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严君低头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地灰尘,“李乐洋,如果我坐上车的时候你还没有跟上,就不要去了。” 严君对保镖说:“走吧。” 在地上打滚打的正欢快的李乐洋一听严君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追著严君小跑过去,所有的不适全部消失不见,一边跑一边喊:“主人,您等等我啊!小奴还要吃大餐啊!” 跑了几步,李乐洋突然停下来回头对晓晓小声地说:“晓晓,你不要把严君那些话放在心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继续道:“他这里有些毛病,咱们正常人是不能跟他计较的。” 晓晓跪直身体瞪大眼睛一本正经的回答:“主人没有毛病,主人的身体很好!你不要胡说!” 得,晓晓感觉自己是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当即不再多说什麽,挥挥手闪出了房间。 李乐洋出了门,严君已经坐在了不远处的高档银色轿车里,後面还跟著六辆同款式的黑色汽车,所以的汽车都已经启动,却没有开出去。 李乐洋撇撇嘴心里腹诽,说他没有跟上就不用来了,这会儿停在那里不动还不是再等他?瞟了一眼严君,心里美滋滋地,严君这种,就叫做死鸭子嘴硬。 李乐洋爬上了严君的轿车,轿车前後的隔离玻璃已经拉起,里面的构造很简单,只有俩个分离开的座椅,中间是一片空地。 严君已经坐在了里面的座椅上,李乐洋很自觉的想要坐上另外一张座椅,却听见严君咳嗽一声。 严君脸色很臭,用脚在旁边的空地点了点,示意李乐洋跪过来,嘴上也不忘记数落道:“做奴隶就要有做奴隶的样子,主人在这里,哪儿有你坐的地儿?不要给你点颜色就自以为是的开起染坊来。” ☆、086 李乐洋心里偷笑,严君这个别扭的样子,就是不高兴了。 严君的不高兴和生气有很大的区别生气。严君若是生气,他会变著法地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各种小道具折磨你消气。而不高兴的表现则是,他不动手,就用话语来酸你。 听严君这话里就几乎能挤出老陈醋的酸味来,典型不高兴的表现。 李乐洋十分乖巧地跪倒严君的腿边,不说话,只腆著脸笑。 严君不高兴的时候不能跟他对著干,否则不高兴就会演变成生气,到最後吃苦的还是李乐洋。所以李乐洋必须顺著严君的毛捋,捋顺了毛,什麽都好商量。 严君瞟了李乐洋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把眼睛移向车窗外。 李乐洋见严君不理他,就得主动出击。 “主人,你在看什麽?” 严君淡淡地回道:“看风景。” 李乐洋抻脖子往外看,轿车行驶在山路上,外面除了树就是树,绿油油一片。 李乐洋蹭了蹭用脸蹭蹭严君的膝盖,“主人,那些破树有我好看吗?” 严君被李乐洋这句话逗乐了,很快又板起脸来,手指点著李乐洋的脑门道:“树当然好看了,又不是蝴蝶,不会盯著人家的花就往上扑!” “哎呦,主人,小奴屁股疼,你给小奴揉揉好不好?”李乐洋就当做没有听懂严君话里面的意思,侧著脸闪躲严君的手指继续蹭他的腿。 “哼,活该,这是你该受的,晚上回来我再跟你算总账。” “啊?”李乐洋张大了嘴,可怜兮兮地问:“不是吧主人,我今天已经收了很多的惩罚了,您老能不能手下留情?” 严君挑眉,不置可否。 小奴撇撇嘴,又问:“主人,我们这是去哪里吃饭?” “饭店。” “……” “主人,怎麽不在家里吃?买回来让晓晓做,晓晓做的饭我吃一辈子都吃不够。” “哼!” 李乐洋吐吐舌头,“主人,不要不高兴了,要不小奴给你唱个小曲?” 严君哼道:“十八摸?” “这个小奴还真不会唱,不过小奴可以给主人十八摸一个。” 严君转过头来看李乐洋,“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严君思维太过跳跃,一时之间,李乐洋不明白严君为什麽问了这麽一句。 严君脚点前面的地,李乐洋乖巧的移过去,跪在了严君的正前方。 “腿分开跪坐下。”严君命令道,脚顺势挤进李乐洋双腿之间,脚尖抵著他腿间被贞操裤紧紧包裹住的勃发欲望揉捻,道:“我说李乐洋,你什麽时候才能有点自知之明,主动面度问题呢?我再问你一遍,怎麽回事?” 李乐洋见躲不过去了,下身被严君踩得又痛又舒服,招了一半。 “……嗯……就是主人给我印的吻痕被晓晓看见了,晓晓问我是怎麽来的,我就给他演示了一下,就这样!” 严君挑挑眉,那表情一看就是不相信李乐洋说的话。 李乐洋当做不知道,一阵嘿嘿傻笑,随著时间的推移,终於坚持不住用手握住严君的脚腕哀嚎,“哎呦,你老脚下留情,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禁不起您贵足这麽用力的踩踏啊啊啊~” ☆、087 严君高抬贵脚,又虚压上去,道:“说吧。” 那样子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若是李乐洋不从实招来的话,他可就真踩下去了啊。 李乐洋撇撇嘴,硬脾气也上来了,脖子一扬,看著严君不说话。 他能说什麽?说他宵想晓晓那身细皮嫩肉依旧?那样严君还不扒了他的皮? 严君较有兴味地和李乐洋对视许久,笑了,他靠回座椅,慢悠悠地道:“小奴隶,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李乐洋目光闪烁一下,硬挺著道:“你知道我什麽心思?” 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样子反而不像是在高兴,而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李乐洋的小心脏不安地砰砰直跳,仿佛就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 严君望向车窗外,汽车已经进入市区,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取而代之的是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严君徐徐道:“晓晓的姿色,别说是你,所有男人看见了都会心动。这个……我不会怪你。可是!”严君转过头紧紧盯著李乐洋闪躲的眼睛,“我不允许你对著我有所隐瞒!” 心中一直隐藏的东西被严君轻轻一句话就说了出了,就像在大街上裸奔一样,私密没有任何遮挡让人尴尬不堪,虽然李乐洋已经习惯了在严君面前裸体,可是身体上的赤裸和心灵上的赤裸根本不能比。 李乐洋大声吼道:“我就隐瞒了能怎麽的?难道我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秘密?什麽事情都告诉你,什麽事情都得像你汇报,那我成什麽了?玩偶吗?” 严君愣住了,是啊,他就是不想要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玩偶,才会不知不觉的被李乐洋这种乖张的个性吸引。可是,如果停止对李乐洋想法的控制,他又会很不安。 就像是明明得到了一只野性难驯的雄鹰,将他囚禁於铁笼之中,喜欢他的野性,却不想它每时每刻只想著怎麽逃脱他设置的牢笼。 严君看著撇著嘴的李乐洋,又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别处。 早上李乐洋才答应他,虽然被他逼迫的成分较多,可他骗自己,李乐洋早晚会心甘情愿地跟他在一起的。 “好。只要……”严君叹了口气,无奈地让步,“我可以不计较。” 李乐洋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也不会借口惩罚我了吧?” “我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不允许你觊觎除了我以外的人,更不允许你付出实际行动。惩罚,你是别想跑了。”严君道。 “我不觊觎晓晓,难道我敢觊觎你?”李乐洋有些没底气的反驳。 严君笑:“为什麽不敢?我允许你对我的任何觊觎,并且允许你对我的觊觎付出实际行动。我惩罚你不是因为你动了某些心思,而是惩罚你用在了不对的人的身上。” 李乐洋挑眉,不明白严君是什麽意思。 “我希望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这样,你明白吗?” “明白。”李乐洋点头,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严君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急不来。 ☆、088 严君银白色的轿车率领六辆黑色汽车行驶在市区里,不可谓不是一道吸引眼球的风景线。 车队停在了一家站满黑衣人的五星级饭店的门前,还没等严君下车,後面六辆车里的保镖就快速下来维持秩序。 而後严君拥著李乐洋的腰在万众瞩目中施施然亮相。 严君脸上带笑,笑容中带著黑道大佬应有的威严,还有一丝心满意足。 李乐洋因为身体里带著折磨人的一系列道具,再加上在车里跪了一路,此时双腿发软早已无法自己支持著站立,只能“虚弱”地靠在严君的怀里小鸟依人。 配上他以为长时间欲望高涨得不到发泄而酡红的脸蛋,让原本平凡的小脸别有一番风情。 李乐洋现在就像是刚进行了一场激烈而长久的有氧运动而体力不支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刚才来的路上,车里一定发生了令人喷鼻血的香w情事。 一个突发的声音响起,把李乐洋从偌大的排场带来的震惊中拽了回来。 “严哥好w福啊!我说这一个月来严哥怎麽都不肯来见我,原来是深陷温柔乡中不可自拔啊哈哈哈哈哈!” 来人三十多岁,长的一表人才,可是他穿了一件大黄色的花衬衫,w红色的休闲裤,和周围环境以及身後五星级大酒店都格格不入,而他那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市容和污染了他人纯净的眼球。 李乐洋看了他一眼,便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以前虽然很穷,但也不至於这麽没有品位…… 严君脸上人就挂著微笑,面不改色地拍了拍花衬衫的肩膀,“锺大,你还是这麽明w照人啊!” 严君这一句话娱乐了花衬衫,只见他哈哈大笑著侧身,“严哥的话还是让人听著心里暖和啊,快快快,我们到里面说。” 严君点头,拥著李乐洋走在了前面。 正在这时,从酒店里走出来一个人,二十出头,很俊俏,就是脸色不太好看,但看见严君的时候还是扯开脸笑了,“严哥来了啊,怎麽还不进去,我们都等著急了。” “小高啊,这麽急冲冲地做什麽?走,我们一起进去。”严君拦住小高,一手拥著晓晓的腰一手搂著小高的肩膀往里走。 小高也不介意和李乐洋这个“少爷”一起的待遇,顺著严君的力道走,一边说:“哎,这不刚接到电话,手下几人小弟不懂事,给我通了个篓子。” “严重不?跟严哥说说,严哥给你摆平了。”严君关心的问。 “不严重不严重,这点小事哪里还用得著严哥出马!严哥你就放心跟我们喝酒吧!”回头笑道。 “好,那就别给严哥板著个脸,高兴高兴!”严君拍了拍小高的肩膀,哈哈大笑走迈步走进了包间,然後又被另一帮人淹没。 李乐洋的震惊劲已经过去了,看见从包厢中涌出的人群没有露出一点胆怯。 严君在应对一帮大佬堂主之余瞟了李乐洋一眼,只见那小子东张西望,看著墙壁上挂的美食图一副馋样,放在李乐洋腰上的手用力揉搓了俩下,“不用看,一会可够吃。” 李乐洋看看严君,又看了看美食图,嘿嘿直笑。 ☆、089 进入了席位,李乐洋才发现一样重要的事情。 来了十一个人,这个包厢才是十个席位,少了一个席位! 本来这时李乐洋是不会注意的,看见严君坐在了主位,他就在旁边的西尾坐下。可是屁股还没著地,就被严君一把拽了起来。 严君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样,没说话。 李乐洋被瞪的莫名其妙,缓过神来的时候,所有的座位都有了人,而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了严君的身边,格外显眼。 李乐洋还未来得急叫服务员再加一把椅子,就有人搭话了,“呦,严哥最近口味变了,喜欢具有内在美的了?” 李乐洋开始没有听出来这个人在说他,後来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说他没有外在美?!刚要吼回去:你也没有外在美,你全家都没有外在美的时候,被严君一把拉进了怀里。 严君的手附上李乐洋肿胀的下体,腿盯著臀缝处微微的凸起,笑著对那个人说,“总是对著绝色,也会看腻歪,换换口味,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奴?” 最後一句话是对李乐洋说的,说话的同时严君咬上了他的耳朵,上下敏感点被一起刺激,李乐洋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手楼上了严君的脖子。 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著一俩句玩笑话。 “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啊!” “别看这个奴隶长相平凡,其实是内有乾坤啊哈哈。” “我都有些嫉妒严哥的好w福了……” …… 严君笑著一一应是,手指伸进了李乐洋的口中调戏他灵活的小舌头,阻止他在不该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 五星级大酒店效率很高,说话的功夫菜就上齐了。俩个小姑娘给桌上的人倒满酒後就退了下去,门一关上,包厢里就再也没有外人。 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黑道的人,任是蚊子也飞不进来,这时候正是谈论隐秘时期的好时机。 李乐洋坐在严君的腿上,平白比人高了一等,其他人跟严君说话,首先看到的都是李乐洋。 严君没觉得怎麽地,李乐洋却被那些人试探的眼神看的不得劲了,他趴在严君的耳朵上小声请求:“主人,给我加把椅子呗?” 严君回咬住李乐洋的耳坠道:“你就俩个选择,要不就坐在我的腿上,要不就跪在地上。” “又是选择题啊……”李乐洋拉扯了脸,“有没有第三个?” 严君的舌头探进李乐洋的耳蜗,李乐洋浑身一个哆嗦,李家老二也一个哆嗦,射了…… 严君一见李乐洋小脸上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不挑明,当做不知道。 原来严君给李乐洋穿的贞操裤是有讲究的,别看它紧紧地把性器压在小腹上,可这种紧并不是一圈一圈地缠绕著性器阻止发泄,而是很单纯的挤压。 勃起後受到简单刺激根本无法冲破这层力道不弱的挤压,只有欲望不断累积到达极限,才能一下气喷薄而出。 所以这款贞操带有个很文艺的学名,叫做“爱的底线”。 ☆、090 李乐洋的失神,一般人看在眼里不会说,可就有那种没有眼力价的人,迎难而上。 严君右面坐的就是在门口看见那个花衬衫,也是他抢了李乐洋要做的席位让李乐洋没有地方坐,此时他正对著李乐洋,李乐洋那迷茫的小眼神一入眼,凑近後当仁不让的大嗓门喊道:“呦,只是咋了,怎麽还呆上了?严哥,你新找的这个不会是脑袋有问题吧?” 李乐洋被凑近的陌生的脸吓了一跳,缓过神就听见他大声嚷嚷,翻了个白眼,“你才脑子有问题呢!” “呦,脾气还挺大的啊!”花衬衫也不生气,一阵大笑。 “我惯的。”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部,也不提他刚才闪神那茬,对花衬衫说:“你别总注意他,要不我会以为你看上我的宝贝了。” “得!”花衬衫一听严君这话,用手把脸挡住,对著他右面的人悄悄道:“严哥护犊子啊,以前也没看见他对哪个少爷小姐这麽宝贝,连看一眼都不行,原来是没有遇到要宝贝的人啊!我看严哥已经陷进爱情的坟墓一去……一去啊就不回呀!” 花衬衫自以为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其实一桌子人都能听见,他话刚落,就一片大小声,小高说:“你这还不懂,严哥这就是来秀恩爱的啊~来严哥,亲一个嘴让我们开开眼啊。” 严君不著声色地瞟了小高一眼,但笑不语。 这话若是从花衬衫的嘴里说出来也无可厚非,他那个大大咧咧的个性,什麽话说不出来? 可这话偏偏是冲一向谨慎的小高嘴里出来,严君不得不多想一些。 常跟严君出入的这些人都知道,严君逢场作戏,但从来不会亲吻任何人的嘴,这个算是精神洁癖的一种。 就连跟了严君五年多的晓晓也只被严君亲吻过额头,更何况是他人? 要不,晓晓也不会因为李乐洋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而羡慕嫉妒。 这半年来,严君和其他大佬的交易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点问题,不是对方临事取消交易就是在交易现场出现一夥来路不明的人捣乱抢货,最近几次还动用了枪支。 事情一次一次升级,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严君十六岁时父亲在黑道内讧中被杀後,一直拼搏在危机边缘,直到二十岁时以激烈非人的手段重新夺回黑道龙头,一时鼎盛,没有人敢挑衅他。 没想到时隔六年,有人坐不住了,开始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严君待人不可谓不好,至少衷心於他的人,他绝对不会亏待,可偏偏是他信任的人里出了问题。 心腹经过三个月的秘查告诉他,锺大最近神神秘秘地有点不正常,小高经常打电话给同一个陌生人值得怀疑,其他人都还算正常。 这个心腹严君是信任的,对他的话没有任何怀疑,所以锺大和小高就是这次严君重点考察对象。 严君心里冷笑,就是有些人盼他陷入爱情坟墓失去理智。 亲吻这茬就是对严君的试探。 ☆、091 小高一提亲嘴这事儿,花衬衫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跟著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严哥快亲一个给我们看看啊!” 花衬衫那大嗓门一嚷嚷,估计门外十米内都能听见。 桌上其他人见严君脸上笑容不变,没有要发火的征兆,也就跟著一起起哄。“亲一个吧,要舌吻!” 李乐洋有些人来疯,这麽多人让他跟严君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嘴,他不但不脸红害羞,反而兴奋起来,跃跃欲试,他搂著严君脖子的手紧了紧,贴著严君的耳朵吹气道:“亲一个吧~” 严君挑挑眉,含著笑意的脸扫过桌上每一个人,然後对李乐洋说:“把舌头伸出来。” 李乐洋的舌头刚伸出嘴唇,就被严君一口叼住,牙齿撕咬,舌尖挑逗,几乎把李乐洋给吻化了。 李乐洋瘫软下身体,迎著严君湿滑的舌头进入口腔,一遍一遍地扫过他的嘴唇牙齿,与他的舌头嬉戏。 亲了一会儿,李乐洋彻底品尝了严君的味道後,一把推开了严君,大声道:“亲也亲了,你们也过了眼瘾,是不是该吃饭了?” 大家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严君笑道:“我这个小奴隶就是一个吃货,大家不要见怪啊。” 又对李乐洋说:“吃吧,没有人不让你吃,自己去找服务员要把椅子过来。” 李乐洋满足了,他慢慢从严君的腿上下来,有些蹒跚地打开门跑了出去,身後又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夹杂著花衬衫的大嗓门:“严哥,这小家夥是不是只记吃不记打啊!” 李乐洋反了个白眼,你才是猪呢!咱这是热爱美食! 李乐洋搬著椅子屁颠屁颠地插进严君和花衬衫中间,花衬衫笑著让了让,没一会就站起来挨个敬酒去了。 李乐洋不管其他,只埋头痛吃,跟饿了好几天一样。 严君但笑不语,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李乐洋,低声道:“先挨个尝尝,哪个好吃再吃哪个。若是喜欢,以後再带你来吃。” 李乐洋看著严君含糊不清地问:“那我乖乖的,你能经常带我出来吃东西吗?我要吃遍h市的所有美味!” “好。”严君宠溺地摸摸李乐洋的头。 一时间李乐洋忘记了咀嚼,不明白什麽时候严君这麽好说话了,但转瞬间有投入了食物之中。 小高过来敬酒:“严哥可真宠这位。那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说严哥抓回来一个小……男孩儿,放在家里金屋藏娇,这一藏就一个多月。开始我们还不信,这回不信不行了。小高在这里祝严哥和这位……长长久久,顺心如意,我先干为敬!” 话落,一杯二两多的白酒,就被小高一口喝了。 严君也站了起来,拿起一只没碰的酒杯喝了一口,拍拍小高的肩膀,“行,够意思,以後好好干,严哥不会亏待你的!” 严君这话说到很动情,仔细听或许能听出其他的意思,可是又不像再指什麽。 小高眼神闪了闪,笑著应下,“我一定不会辜负严哥厚望!严哥你继续,我就不打扰您们的情趣了。” 严君点点头,回头继续给李乐洋夹菜:“尝尝这个,味道不错,营养也好。”然後又补充道:“不要吃的太撑,要不胃又该难受了。若是喜欢,我们常来几次就有了。” ☆、092 一顿饭大夥吃的很高兴,什麽生意在酒精的升温下也都谈妥。严君确定下一批军火交易,半各月後在隔壁的城市s市交易。 走的时候,花衬衫恋恋不舍地拉著严君的手大声地说:“严哥,你是好人!大好人!若是没有您的照顾,我锺大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要饭呢!别看我锺大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我记恩!以後严哥有什麽事只管张口,我锺大义不容辞!” 锺大拉著严君罗嗦了一阵,一回头看见因为严君被人罗嗦而笑得好不开心地李乐洋,嘿嘿大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 李乐洋身体里含的东西,加上吃的太饱下腹太紧,本来就站的就不稳,若是没有严君扶著,恐怕李乐洋就被这一巴掌拍到地上趴著了。 还未等李乐洋站稳,就听见大嗓门在耳边炸响,一股浓重的酒气喷在脸上。 “你是严哥的媳妇,就是我的大嫂!嫂子若是有什麽事情不好跟严哥说的,尽管来找我。这个……”花衬衫竖起大麽指,“绝对没话说!” 李乐洋脸绿了,严君笑了,小高带著花衬衫的俩个保镖低著头抿著嘴将花衬衫拉走。 花衬衫不死心的回头嚷嚷:“嫂子你得信我,绝对没话说!” 李乐洋撇著嘴狠狠地瞪了花衬衫一眼,叫他那一喊,方圆十里都能听见了!再看严君得意的笑容,啐了一口,“怎麽不是你当嫂子?!” 严君道:“咱俩站一块,除非是瞎子乱点,否则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我不是当嫂子的料。” “你不是我就是了?!”李乐洋嘴急反问。 严君点点头,“可不,你就是了。” 李乐洋一口起堵住,上不来下不去,最後撂下一句狠话,“你等著,终有一天我要翻身做主的。” 严君也不生气,笑眯眯搂著李乐洋上了车,“好,我等著。” 两个人回到别墅,晓晓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守在门口等著严君回来。 李乐洋奇怪地问,“咦,晓晓呢?他平时不竟在你十米之内晃悠,这会儿怎麽不见人了?” 严君拥著李乐洋坐到沙发上,笑著提醒:“你忘记走之前你们干了什麽好事了?现在晓晓在健身房反省呢。我们也该好好算算你欠的账了。” “什麽账?我不会算账!哎呦我胃疼,屁股疼,腿疼,全身上下都疼啊!”李乐洋装傻兼转移话题。 “疼?”严君挑眉,“我可以让你不疼,你知不知道疼到了极致会变得麻木?你再跟我说说,你哪里疼来著?” 李乐洋不说话了,低头认错装。 严君靠向沙发背,舒展胳膊,“先把衣服脱了吧,我检查检查你功课做得怎麽样了。” 李乐洋心里一颤,完了…… “主人你渴不渴?小奴给你冲杯茶喝?” “怎麽?”严君挑眉,“你不是做了什麽错事我还不知道?” 李乐洋干笑:“怎麽会,小奴多乖啊,不会做错事的。” “好,既然我的小奴向我保证了,以後若是发现你犯了什麽错,加倍惩罚。” 李乐洋:“……” ☆、093 到底,李乐洋这只表面威风的小绵羊斗不过修炼万年的严君大灰狼。 事实证明,李乐洋的多番拖延也只是让他带著出门前的那些行头更久一些,而惩罚一点也不会少。 严君双手抱胸看李乐洋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那笑容,不是简单的一个邪恶就能形容的了。 李乐洋犹不死心,握著裤子问严君:“主人,若是……若是你发现了什麽……可不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严君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出口的话语重深长,“什麽叫当做没有发生过?小奴啊,主人教你了这麽久,你怎麽还是没有学会勇敢面对现实?”挥挥手,“脱。” 李乐洋撇撇嘴,终於一狠心就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严君一看那内裤,就笑了,“我说小奴,你怎麽还穿这玩意啊?” 李乐洋脖子一横,“为什麽不能穿?” 严君摇摇手,“没什麽,只是没有见过有人穿了贞操裤,外面还套了一条小内裤的。快脱吧。” “……我就愿意这麽穿!”李乐洋嘀咕,这回到痛快,一下子就把内裤拽了下来。 “来。”严君对李乐洋招手,把李乐洋拽到跟前以後开始认真的解贞操裤上的裤子。 李乐洋想著早死早超生,伸手帮严君解,被严君一手挥开,“我来。”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站著,等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贞操裤被严君褪到了膝盖处,严君用手指捅了捅李乐洋半硬的欲望,挑了挑眉。 李乐洋嘿嘿一笑,把下身向前挺了挺。 严君一把握住送到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开口了,“我说小奴,你还记得规矩吧。” “什麽规矩?”李乐洋继续装傻。 “不记得了?”严君抬眼看李乐洋,“你要是忘记了,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想起来,你要试试吗?” “记得记得记得!”李乐洋一连声道,深怕晚一点就会刑具加身。 严君松了手,顺展身体向後靠去,“跪下,说说你犯了哪一条。” 李乐洋踢掉贞操裤,跪在了严君的腿边,低头认错,“我不经主人允许,射了。”李乐洋快速抬起头看著严君的眼睛,“可是这东西真的不是人能把握住的啊!” 想了想,又补充道:“晓晓绝对不是一般人!” 严君点点头表示明白,说:“好,既然我的小奴主动认错了,我也就不能太为难你,去把自己打理一下,然後来我的房间。连著上午你犯的错咱一起算算。” 李乐洋舒了一口气,确定般地问:“主人的房间,不是游戏室?” 严君说去他的房间,而不是游戏室,这说明迎接他的不会是一顿棒子炒肉。 严君好笑地说:“是我的房间,难道你比较喜欢游戏室?” “不不不!我这就去清理!”李乐洋快速爬起来冲了出去,绝对不给严君反悔的机会。 严君见李乐洋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没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关於半个月後的交易,他还要提前准备准备。 ☆、094 严君打了几个电话,又去游戏室拿了些东西,回到房间就看到李乐洋乖巧地跪在他的床边,低眉顺目,不同平时的张牙舞爪,怎麽看怎麽乖巧可爱。 严君走过去坐在了床上,拍拍自己的腿,“趴上来。” 李乐洋瞟了一眼严君拿进来的东西,脸色有些菜,可又不敢说些什麽,起身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有的时候需要 恋耽美 分卷阅读15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对乖巧,一点点的不顺都可能为他迎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这是李乐洋总结出来的经验,平时怎麽闹都没有关系,可是当严君板著脸惩罚他的时候,他一定要乖乖的。 其实严君伴著脸并不是因为李乐洋,而是心里正想著事情,他沈思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笑。 严君手指习惯性地在李乐洋的腰间揉捏俩下让他放松,然後便顺著臀缝移动到後面幽谧的穴口。 金属肛塞和金属蛋早已被李乐洋取了出来,也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了,这是李乐洋逃避再次承受他讨厌的玩具折磨的孩子气手段。 严君也不计较,手指探进李乐洋的後穴,手感温热湿软,看了前面是做过清理并仔细润过滑了。 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可是严君是谁?就李乐洋那些小手段怎麽能难得倒他? 金属蛋藏起来了,他还有金属球!乒乓球大小,一个个圆润可人,足足有六个之多。 严君不说话只动作,将金属球一个一个的塞入李乐洋的後穴中。 李乐洋回头,见严君有了些笑意,便不老实地扭动起臀部来,“主人,有点多了……” “啪!”一声脆响在李乐洋的臀部炸响。 李乐洋的臀上还带著上午留下来的红痕,此时不疼,被严君这巴掌一扇,瞬间闹腾地叫嚣起来。 一巴掌下去,严君手不停,按著李乐洋的腰顺著红痕一连十几个巴掌招呼下去,把所有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李乐洋挣扎著喊:“哎呦主人您下手轻点啊!”可是怎麽样都挣脱不到严君按著他腰的大掌,在力量上差距悬殊。 严君手揉搓著泛红的嫩肉,问:“乖乖领罚不?” “乖!乖!小奴乖乖的,主人您手下留情啊!”李乐洋抱著严君的腿哀嚎,明知道无论怎麽求饶都改变不了严君给予的惩罚,却每次还是不死心地求饶。 严君哼了一声,继续刚才的工作,知道把六个金属球都塞进了李乐洋的身体里,只见李乐洋翘起的臀部後穴处微微鼓起,穴口一张一合,偶尔能看见铁光。 严君又在李乐洋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说:“加紧,我看你敢掉下来一个试试。” 李乐洋憋著嘴呜咽,小腹里突然多出这麽多东西,虽然更大的假阳具他也尝试过,但是时固定的,不像这些球,稍微一收缩腹部就相互挤压著移动,比可以自己震动的假阳具还恐怖。 李乐洋甚至可以感觉到逐渐被体温染热的金属球撞击著滑向身体深处,不断冲击著他体内的敏感点。 但这还不算完,严君拿起一个和中午穿的类似的贞操裤,笑的别提多麽奸诈。“来,站起来。” ☆、095 李乐洋苦著脸,“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保证能坚持住不让那些小东西掉出来!” 严君说:“这个不是管著你後面的,是管著你前面的,你若是跟我保证,再不经我允许就自己射出来,禁食一天,便不用带。” “……我还是带吧。”李乐洋想了想,艰难地做出决定。 严君微微一笑,让李乐洋扶著他的肩膀。 严君不急著给李乐洋穿贞操裤,他用手指揉搓著李乐洋半硬的欲望,使之充血挺立起来,指尖移到龟头的铃口处轻轻地捻抠著。 李乐洋不明白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只觉得酥麻刺激,低头看去,竟然看见自己欲望上的小孔在严君的手指下一张一合,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经不起刺激冒出来一些。 李乐洋还未等反应过来,严君抬头冲他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如牙签粗细长短,一头多出个小圆球的朔料小棍,抵住开合的小孔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李乐洋的下体一阵违和的扩张感,倒是不太疼,可看著有东西顺著这几的欲望插进去,心里上也有些害怕,紧忙握住严君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嘴里说:“主人,别……”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那危险的眼神让李乐洋一个哆嗦,不自觉地松了手,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紧缩著既然,连带著刚才被严君调教好的尿道小孔也紧紧地闭死阻止小棍继续深入。 严君松了手,道:“你自己插进去!” 李乐洋啊了一声,傻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僵硬不动的身体,慢悠悠地开口了,“这个小棍是中空的,它会帮助你排尿。给你穿上贞操裤以後,我想……”严君柔和地笑了,好不诡异,“短期之内我不会给你拿下来,到时候你若是想排泄,没有了它的帮助,你就只好憋著。或者一点一点地尿道你的贞操裤里,慢慢浸泡你的小家夥,直到……” 严君顿了顿,吐出俩个字,“腐烂。” 当然,严君的说辞很夸张,目的不过是为了吓住李乐洋。 而李乐洋也不辜负严君所望,在听到严君说出“腐烂”俩个字时,身体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脸上换上了哀怨地神色,也不管腿间刚插进一个头小棍,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主人,您可不能这麽样对你乖巧听话的小奴啊啊啊~” 严君不管抱著他大腿假哭的李乐洋,徐徐地继续说:“除非……” 李乐洋听到这个具有转折意义地美好词语,瞪大了眼睛问:“除非什麽?” 严君说:“除非你这几天禁食。” “啊!”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这说不说出来有什麽用?而且要他禁食,还不如直接……不管不顾暴饮暴食! “可是,”严君又蹦出一个转折词语。 李乐洋耷拉著脑袋问:“可是什麽?” 严君诡异地笑了,说:“你以为我会让你禁食?” 李乐洋一把抱紧严君的大腿,哭嚎:“呜呜,还是主人您心疼我啊~” 李乐洋还没感动完,严君继续轻飘飘地道:“这麽难得的机会,我一定会灌你很多的水喝,让你想尿,尿不出来。” 李乐洋地表情一瞬间定格,最後,他也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主人,您什麽时候能把一句话,一口气说完啊?!” ☆、096 十五分锺过後,严君悠闲地坐在床上玩手指,李乐洋跪在他的腿边,跟他命根子上的小棍做斗争。 只要不穿贞操裤,就可以不被严君的那些恶言折磨地心里别扭,可是李乐洋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往那一块想,他潜意思里甚至认为,穿贞操裤是必然的,而戴上中空小棍,也顺理成章,成为必然地必然。 李乐洋原本就简单地思维已经在短短地一个月内,被严君隐秘地调教好,只能顺著严君的思路一步一步走下去,没有偏差。 十分锺後,李乐洋满头大汗,可小棍只进去了一点点,他就疼的忍不住想要把它全部拽出来,还好及时收手才没有让半天的折磨覆水东流。 李乐洋抬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可怜兮兮地看向严君,“主人,您帮帮小奴呗~” 严君瞟了李乐洋一眼,双手向後撑到床上,一条腿抬起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舒展身体,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怎麽了?自己弄不进去?” “小奴自己弄,疼──”李乐洋把“疼”字拖得很长,显得分外可怜。 严君招了招手,李乐洋迅速地爬上了床,跪在了严君的身侧,双腿分开,把他可怜的性器展露在严君眼前。 严君侧过头,看著李乐洋因为疼痛而垂软下的性器,微微挑了挑眉,在李乐洋万般地希望下,慵懒地伸手点了点确实显得可怜的阴茎,又收回了手。 李乐洋见严君似乎不打算帮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可怜了,他抓住严君没有换上家居服的衬衫,左右摇晃,“主人,帮帮小奴嘛~小奴没有主人的技巧好,自己弄太疼了~” 严君垂眼看著李乐洋将自己地衬衫一点一点从裤腰里拽了出来并揉捏上褶皱,挑了挑眉,知道李乐洋这是在不著痕迹地报复他。 可谁叫严君太过英明,李乐洋这点小手段逃不过严君的眼睛,他看在眼里,纵容在心里。 “是吗?可是我刚刚帮你插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太乐意?” 李乐洋回答:“那是小奴当时不知道主人是为了小奴好。” 这话好听,严君爱听,他顺展著眉毛可惜道:“可是,你拒绝了我。” 李乐洋用力地攥住严君的衬衫,弄出更多的褶皱,“主人,求求你嘛~这回小奴一定乖,不会拒绝您!” “是吗?”严君问。 “是!”李乐洋用力点头。 严君拍拍李乐洋的头,“那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去,给我放好洗澡水。” “这才下午?”李乐洋不解。 “恩。我一会儿还有事出去,晚上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先洗个澡再走。”严君说。 本来这些事儿他可以不用对一个奴隶解释,可他对李乐洋不同,即使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会让李乐洋心里偷著乐,他还是说了。 果然,李乐洋抑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嘴角,然後低头用力咳嗽一声压在住心里的高兴,乖巧地跑去给严君放洗澡水。 没过一会儿就蹬蹬蹬地跑回来,爬上床重新跪好,把自己地阴茎向著严君挺了挺,“主人,我放好水了。” 话里意思就是:您可以动手帮我把那个该死地小棍插进去了。 ☆、097 严君不理会李乐洋快乐地小眼神,从床上站起身来,伸平双手,“给我脱衣服。” “啊?”李乐洋以为严君会帮助他,没想到条件还没有结束,撇撇嘴下了床,利索地扒掉严君的衣服裤子。 严君一屁股又坐在了床上,“跪下。” 李乐洋跪下。 严君抓住李乐洋的头发把他拉到了俩腿之间,下身往前顶了顶,柔软地欲望抵擦过李乐洋的嘴唇,“含著。” 李乐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严君的性器前端,向後退去,跟严君谈条件。“主人,我给你吸出来後,你要帮我!” “好。”严君爽快地答应,“伺候好我,我急帮你。”话落,下身又挺了挺,柔软地肉块阴险地顶在了李乐洋的一个鼻孔上。 李乐洋伸手抓住严君作怪地性器,用麽指拨开包皮,舌尖点在了铃口上,缩回,再点,反复几次,严君便有了感觉,半硬起来,可刺激显然还不够。 严君也不急,任由李乐洋慢慢地折腾他的性器,向後仰著身体,垂眼看著顽皮地小奴隶。 严君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奴这麽做是什麽意思? 他把东西插在他的尿道里,他的小奴当然不会放过折腾他铃口地机会。 但是,严君享受他小奴给予他的折磨。 他向後仰躺在床上,一条腿屈起搭在床边,一条腿几乎是习惯性地压在了李乐洋地肩膀上。 李乐洋见严君这个姿势,以为他想让自己按摩他的後穴,便诡笑地伸手探向严君的臀缝。 严君夹紧屁股,道:“不用,快点伺候我的前面就好了。” 李乐洋悻悻地收了手,折磨严君够久,才含著严君一直般挺立地欲望,卖力地伺候起来。 严君地大腿紧绷,马上就要到高潮了,他呻吟著,媚眼如丝瞟了李乐洋一眼,说:“嗯……不许咽下去,啊嗯……就含在嘴里……” 话落,一滚滚腥臊的热流喷向李乐洋的喉咙里。 李乐洋习惯性地下咽,咽了俩口才反应过来严君的意思,立马鼓起嘴接纳剩下的精液。 高潮後地严君放软身体,喘著气吩咐李乐洋,“再去给我调一下水温,你慢吞吞地动作,水都凉了。” 李乐洋什麽也没想,乖乖去调水温,手伸进小浴池里才反应过来,他又被严君逗乐,他的小浴池带调温功能,他刚刚调好温度後就打开了恒温控制,别说这麽一会儿,就是一天水也不带凉的! 李乐洋鼓著腮帮瞪了一眼跟著他後面进来,笑的好不开心地严君,奈何嘴里喊著东西没法说话。 严君踏进浴室,舒服地吐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某些人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吧?! 他抱著提醒严君地意思不怀好意地往前蹭,想把插著小棍的性器捅到严君的脸上。 李乐洋的坏心思没有得逞,严君睁开了眼睛,瞟著近在眼前的小家夥,乐了。 李乐洋哼哼著继续疼腰,嘴里喊著严君的精华,模糊地说:“你答应帮我。” 严君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缓慢地抬起水里的右手,在李乐洋的视线下,滴著水的修长手指握住一直老实地插在李乐洋阴茎上,经过李乐洋如此长时间折腾顽强地没有掉下来的小棍,一用力。 李乐洋只感觉铃口处一瞬间干涩疼痛,他不可思议地看著笑眯眯地严君,眼睛直了。 严君帮他把小棍……拔了出来! ☆、098 李乐洋都快要哭出来了,模糊地问:“主淫……不插小棍了吗?” 李乐洋心里想著,严君这麽淫色,当真无愧一个“淫”字,因此借著嘴里喊著东西模糊地叫了出来。 严君仿佛没有听出称呼地变换,指尖掐著小棍摇了摇,“谁说不插了?你不是让我帮你拔出来,然後你自己从新插?” 李乐洋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绝望地直哼哼。後知後觉地明白,他再一次被严君耍了。 严君安抚性地拍拍李乐洋地後背,开心地笑出声,因为黑道内部内奸的烦闷心情一扫而空。 他安慰道:“小奴乖,主人教你。” 李乐洋偏著头眨巴眨巴眼睛,撅著嘴慢腾腾地直起身体。 严君趴在浴池边缘,指导李乐洋,“先让你的阴茎挺立起来,露出龟头,这样才好插入。” 李乐洋懒懒地伸手揉上了自己的肉团,可能是因为被严君耍了心情太过郁闷,揉捏了半天,自己的欲望都挺立不起来。 严君看了半天,好笑地用手指捅了捅垂头丧气地小家夥,“怎麽嚣张不起来了?”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无言地罢工。 严君笑著亲了亲小家夥,亲自上手帮李乐洋。 严君又一双巧手,只是几下,李乐洋不听话的小家夥便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更加气闷了,自己的东西都不听自己的话!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鼓著腮帮子一巴掌扇在了自己不听话的性器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毕竟是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意思意思表达一下自己内心地气愤就行了。 严君抿著嘴憋住笑意,伸手,也给了李乐洋家的老二一巴掌,然後直指因为他技巧性地一巴掌刺激地冒出液体的阴茎,嘴里狠道:“叫你这小东西不听话,该打!哭什麽哭!你以为你哭我就不敢打你了?” 说著,挥手又要再扇一下,李乐洋眼疾手快地握住严君的手,用脸蹭著严君的手背求饶,“主淫,俺错鸟……” 严君再也坚持不住,哈哈地大笑出声。 笑过以後,才把小棍递给李乐洋,“插进去吧。” 李乐洋握著小棍在自己的阴茎上比划著,试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阴茎却有些要软下去的趋势。 “主淫……”李乐洋求助。 严君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插入李乐洋的口中,沾满自己精液和李乐洋唾液的混合液体後,轻轻地揉上被李乐洋自己插的发红地铃口。 没有一会,小家夥在此叛变,在严君的手下再次张合起来。 李乐洋瞪大了严君,好像看见了希望,连忙将小棍地道严君的手中。 严君不接,也收回了帮忙的手,说:“我说让你自己插。” 李乐洋耷拉下脑袋。 严君继续说:“把小棍放进嘴里,沾满液体再拿出来。” 李乐洋照办。 “放松身体,一手扶著阴茎,一手慢慢插进去。记住,不要紧张,慢慢放进去,不会疼的。” 李乐洋下定决心般地点点头,按照严君的说法,慢慢地把小棍抵在铃口上,微微用力。 严君继续道:“旋转著来,感觉到疼,就用液体滋润一下再来。” 李乐洋停下来,自觉把手伸进嘴里沾上液体抹在小棍和龟头地连接处,继续动作。 果然,小棍很顺利地进入了李乐洋地尿道,只留出一个黄豆大的小圆球在外面。 大功告成,李乐洋舒了一口气,就听严君轻飘飘地声音传入耳中,“知道我为什麽让你含著我的精液了吧。” 李乐洋厚比城墙地脸皮刷的一下,红了。 严君还在不要脸地说:“我的精液,已经渗透在了……你的身体里。” 语罢,严君拉下李乐洋的头,在李乐洋错愕之际,吻住了他的嘴唇,分食了他嘴里的液体…… ☆、099 严君松开气喘吁吁地李乐洋,吩咐道:“去吧贞操裤拿来。” 李乐洋迷糊著取来。 严君接过来,摆弄著露出一个一掌长像套子的东西,手指李乐洋很有精神的性器,说:“怎麽办,你这个东西不软下去,这个没法套上去。” 李乐洋这才发现这个贞操裤大大不同的地方。 若跟先前那个贞操裤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李乐洋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带上了这个东西,那可就是真的痛不“欲”生。 李乐洋看看套子贞操裤,又看了看自己“不合作”的性器,嘴里没了多余液体的阻拦,开口求道:“主人,看在您可爱的小奴即将承受不科学地瘫软,您可不可以用点温和的手段……” “我又没说不让你射。”严君挑眉,“正好让你尝试一下这个小东西的厉害。” 听了严君的头一句话,李乐洋乐了,然後再听後一句话,直觉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 严君不再多说什麽,有些滋味说不清楚,只能自己体会。 灵活地手指缠上李乐洋的欲望,缓缓为他套弄。 李乐洋几经波折的性器,在严君温柔地伺候下,舒服地颤抖起来,并有继续壮大的趋势。 李乐洋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身,身体後仰,把自己的欲望狠狠地顶入严君柔软的手心。 不得不说严君的技巧非常好,没一会,李乐洋就坚持不住进入高潮,精关大开。 严君手上动作不停,随著李乐洋肌肉抽搐的频率,一下一下揉捏著他的阴囊,看著李乐洋大口喘气缓缓地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没错,是缓缓的流。 正因为插入尿道的小棍太细,有了它的阻挡,李乐洋根本无法像拼时一样汹涌澎湃地泻出精华,只能一点一点顺著小棍细小的内腔慢慢流淌出来。 这样一来,反而让李乐洋的高潮持久起来,随著严君手上不停的动作,李乐洋几乎承受不住地抽搐瘫软下来,性器上的圆球里,一点一点地流淌出欲望地精华。 严君问:“舒服吧?” 李乐洋呻吟著回答,“恩啊……主淫……啊小奴……快……快要舒服……啊哼……死了……” 等到李乐洋舒服地发泄完,严君用沾满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红透了地脸蛋,“舒服了,该穿上了吧。” 李乐洋哼哼唧唧四肢无力地爬起来,在严君的帮助下费力地穿上皮质贞操裤。 严君先将长套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撑开套过小棍的圆球,然後从阴茎的顶端一点一点把贞操裤的皮质长套套在阴茎上。 长套很结实,没有弹性,但完全瘫软下来的阴茎在里面还有一些活动空间,这个空间只能维持到刚刚半勃起的状态,再壮大却是如何也不行了。 长套下面有一个凸肚,当严君将他的俩个阴囊塞进去的时候,李乐洋才知道这个凸肚的作用。俩个阴囊被凸肚挤压在一起,不是特别难受,也不是很舒服。 在长套和凸肚地外围,有一圈漂亮地镂空金属链,金属链地下端,挂著一把男形样子的长条小锁。 严君调整好金属链的长度,既不会勒疼李乐洋又不会被拿下来时,“啪”地一声,上了锁。 ☆、100 李乐洋看不见严君在他性器下面的动作,上锁声响了有一会儿了,他才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锁了…… “……主人,其实不用锁吧……”李乐洋纠结著小脸。 严君认真地说:“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自己把贞操裤脱了发泄完再带上这种事,你干的出来。” 李乐洋真不知道是应该说严君想的太多,还是有先见之明把他看得太透。 若是严君不在,这种偷偷违反严君命令的事情,他还真就没少做。虽然每次事後都会被精明的严君发现,并因此得到或轻或重的惩罚,可下次,他还是会不长记性地再犯。 没有理由反驳,李乐洋也就默认了严君的说法,在心里哀吊即将到来的痛苦以及祈祷严君会早点让他解脱。 之後的步骤就简单多了,从金属链上连接出俩条皮带穿过两条大腿中间,再分别绕过大腿两边返回,交叠著扣在在阴茎上,将被包裹住的阴茎压向小腹。 皮带的松紧刚好,紧紧贴在大腿上,不会紧勒著大腿也不会移动。 在李乐洋看来,这俩条皮带就是装饰品,根本不可能具备任何作用。可是,他想错了。 装备好以後,严君满意地爬在小浴池边缘,“走两步给我看看。” 李乐洋不明所以地抬腿就走,刚迈出一步,他就尝到了那俩条皮带的滋味了──他抬腿的时候,连接金属链一端发紧,向下拉扯著阴茎以及阴囊,腿落地的时候,交叠扣在阴茎上的皮带就会一紧,把它紧紧地扣在小腹上…… 可以说每走一步,对於不能勃起地李乐洋来说,都是折磨。 李乐洋纠结了:“可不可以不带这俩个带子,也没什麽作用。” 严君微笑著摇了摇头。 李乐洋撇撇嘴,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应对办法,反正严君一会就要离开,然後他就自己拿下来,等严君回来的时候再带上不就好了? 严君仿佛不知道李乐洋的小心思,淡淡地开口,“小奴,刚才你出去了那麽久,我都不知道你又没有趁机把你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严君指的是李乐洋身体里的六个金属球。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他刚才也就拿贞操裤的时候出去了一次,这麽短的时间,他怎麽会有时间做手脚! “没有!”李乐洋口气不太好地回答,他知道,严君这是在借口折磨他,不管合不合理,接下来严君肯定会让他排出来检查一下。 果然,严君慢悠悠地开口了,“趴跪下,双手背後,屁股翘起,排出来让我看看。” 李乐洋狠狠的瞪了严君一眼表示不满,但还是乖乖地躺下,把臀部向著严君好方便他的观看。 不可否认,在严君自然逼视的视线下暴漏出下体并作出排泄动作,虽然排泄出来的不是污物而是金属球,李乐洋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羞耻。 然後伴随著羞耻一起出现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的感觉从心里爆发出来蔓延过全身,使他禁不住战栗起来。 李乐洋用力收紧腹部同时括约肌舒张,只见快速张合地洞穴口微微向外鼓起,露出金属光泽,然後在下一个收缩下,“噗”一声被挤出来,沿著臀瓣缝隙处!辘!辘滑下来,砸过阴囊顺著阴茎滚落,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 严君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握住向他滚来的、带著李乐洋灼热体温的金属球,轻声道:“一个。” ☆、101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严君的声音不同以往,柔媚异常。 仿佛是被这轻柔魅惑的声音蛊惑,李乐洋一直用力的身体一颤,第二个金属球就这麽地被挤了出来。 严君舔了舔嘴唇,“两个。” 之後,金属球仿佛连成串,一个接著一个被李乐洋灵活地小穴挤出来,直到最後一个露出头,严君才伸出手,抵在了金属球的出口。 李乐洋全神贯注地享受下蛋的过程,突然一只微凉的东西抵在後穴上,力气一松,第六个金属球有缩了回去。 “用力。”严君手没移开,指尖轻轻地抵在布满褶皱地穴口,不动。 李乐洋深吸一口气,重新用力。 指尖下,粉嫩的肉穴收缩几下,一点一点张开外鼓,没一会儿,那个被李乐洋体温染热并高於他体温的金属球顶在了严君的手指上向外挤出。 严君嘴角勾起一个坏笑,指尖用力,又将金属球压了回去,手指一直压进李乐洋的後穴,将金属球压向李乐洋身体深处,压在了那一方平滑地敏感之地上。 李乐洋没想到严君会有此一举,被触碰到敏感点的身体一震战栗,几乎支持不住地瘫软下来,前方被贞操裤束缚下的性器叫嚣著要站起来,却如何也挣脱不出坚硬的皮革。 这种想要勃起却无法勃起的感觉折磨著李乐洋被严君调教得敏感奇怪地身体,渐渐生出一种异样地快感。 “唔……主人……”李乐洋无力地叫严君,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叫严君做什麽。 严君手指微凉地手指深深插入李乐洋温软湿滑地甬道内,不动,他说:“跪起来,继续。” 李乐洋慢慢将无力地四肢撑起来,恢复刚才的姿势,运气。 严君手指抵在金属球上,感受著李乐洋身体里媚柔从四面八方挤来,努力地想要把他挤出来,可他的手指仍旧纹丝不动。 李乐洋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严君的手指将金属蛋排出来,有些急了,不明白严君到底是什麽意思,“主人……” 严君抽回了手,刷拉一下从浴池里站了起来。 後背被一个带著水珠的火热身体覆盖,腰间也扣上了一只火热的大掌,李乐洋被吓了一跳,严君从来没有跟他做过这麽暧昧的姿势,严君从来都是端正地坐著,慵懒地看著他徘徊在欲望边缘…… “主人,你……”李乐洋刚张嘴,就被严君的手指趁虚而入,插入了口中。李乐洋习惯性地舔了一下,才发觉,这只手指是刚刚插入过他身体的那只。 李乐洋瞪大了严君,不只因为含著严君插过他上下两张嘴的手指,还因为他感受到了……他感受到了顶在他被贞操裤束缚住地阴囊上,那火热坚硬地,熟悉又陌生的,严君的……欲望之源。 严君的下巴抵在李乐洋的的肩膀上,李乐洋耳朵一阵温热湿滑,是被严君咬住了反复啃噬著,温热的气息就这麽近距离地冲入他的耳膜。 严君说:“我要你。” 不是疑问,不是请求,而是宣布主权般的,霸道坚决! ──────── 《jp小奴》由鱼羊网首发,桃子鱼羊专栏223273781/gb/literature/dextextasp?free=100267233,桃子的交流群200566743【暗夜妖娆】253498191{三七二十一},欢迎给位喜欢桃子文的亲前来包养~敲门砖:桃子 作家的话: 嘎嘎,虽然这篇文的设定是 :洋猪是攻,严君是受,可是,桃子就素忍不住想让严君先ooxx了洋猪……然後就酱紫鸟~ 谁说受就不能做攻了?怪只怪洋猪有的时候,也很诱人咩~ ☆、晓晓的噩梦(1) 番外:晓晓的噩梦 晓晓出生的地方,是太平洋海岸上一个叫做桃花岛的地方,这个岛屿很大很大,至少晓晓重来没有看见过桃花岛的边缘。 桃花岛是一个从民国时期就存在的培养调教性奴隶的地方,每年都有许多成品奴隶从桃花岛里被陆续买出去,在现代大陆甚至各国的上层贵族之间建立了一个不可小觑的势力圈。 桃花岛的奴隶分为岛生奴隶和外购奴隶,而晓晓,就是属於岛生奴隶──由岛屿上犯了错误的奴隶或者是极品奴隶生下来的第二代奴隶。 晓晓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亲,只是听一个老奴隶偶然提起过,他的生母想要逃离桃花岛,被抓了回来便被惩罚不断的繁殖後代,直到耗尽精力而死。 老奴隶还警告过他,不要生出逃跑的念头,这麽多年来,没有一个奴隶可以成功地逃出去,被抓回来的无疑不被关押在衍生园里,女人年复一年的怀孕生子,期间还不保证不会被有特殊嗜好的人蹂躏虐玩,而男人要定期提供精子,其他的时候则被带要求伺候一些有重口味且 恋耽美 分卷阅读16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手重容易伤了人命的客人。 所以,晓晓从懂事以後,就没有想过要逃跑,和许多岛上的奴隶一样,乖巧顺从认命。 晓晓一直过著奴隶群聚的生活,直到他八岁那年,岛中新一批调教师学徒进入岛内,作为惯例,每一个进入桃花岛开始学习调教课程的调教师学徒都可以在岛上众多还没有主子的奴隶中挑选一个奴隶和自己配合。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晓晓正好在被调教师学徒挑选的奴隶之内,也正好被其中的一个调教师学徒挑中。 晓晓的新主人十六岁,名叫凛。晓晓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他的新主人身後,不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麽样子的。 凛带著晓晓回到他的居所,首先便打了晓晓十藤条立规矩,凛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即使是我不要了的东西,我也不喜欢别人来碰触,所以你这辈子就不要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即使是死也不可以。” 凛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挂著冷笑,眉眼间带著戾气。晓晓虽然年纪小,但是在岛屿上多年的生活让他明白,他的新主人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晓晓并没有看错,凛冷酷无情,对他的调教亦严格狠戾,凛要求完美,不光调教他的身体,还在不断的调教他的智商,凛说,他不喜欢一个只知道顺从的奴隶,於是,在跟了凛的同时,晓晓的苦日子便正式开始了。 晓晓每天上午接受智力开发,下午则要学习各种技能,而晚上,便是凛亲自对晓晓身体的开发调教了。 只要晓晓有一点失误或者是不能完成凛规定的繁重任务,便逃不过凛的严厉惩罚,好在,即使有时候凛下手重了也只是导致晓晓躺在床上休息几天便可以活动,并没有威胁到晓晓的生命。 於是在如此严厉的调教之下,几乎是必然的,晓晓一直都是他那个年龄段里最优秀的奴隶。 只是那性格,实在是没有按照凛的调教发展,始终是乖巧顺从而且更加会忍耐…… ☆、晓晓的噩梦(2) 岛上的规矩,为了能过培养出优良的奴隶并且延长奴隶的寿命,每个奴隶的後穴至少要等到奴隶十五岁的时候才可以开始调教以及开苞,包裹已经有主人的奴隶。 所以晓晓十五岁之前所接受的调教都是精神上的已经一些疼痛忍耐力,而性欲却是完全空白的。 虽然晓晓的主人很严厉霸道,晓晓也有些畏惧还没有接触过的性欲,且晓晓的後穴没有被调教过,第一次就承受主人硕大的欲望显然会让他受伤,但是晓晓认为那不算什麽,作为一个奴隶,他还是非常希望被主人所占有,因为那意味著在主人的心里有这个奴隶。 岛上的奴隶没有生日,有主人的奴隶便跟他的主人一天过生日,而没有主人的奴隶便集体以春节为生日。 所以,晓晓一直期待著他主人生日那天的到来,虽然奴隶对於主人来说是一个卑微的存在,为了娱乐而存在,但他还是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和心里想要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他的主人。 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愿望,这是岛上所有奴隶的愿望,让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属於自己的主人。 所以这一天一大早晓晓就去了凛的房间,满心欢喜地按照凛所教导的技巧用嘴为凛口交以叫醒他的主人。 凛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胯间的晓晓,脸一下子就板了起来,做起身子一抬手就将晓晓扇到了一边,晓晓晰白柔嫩地小脸上霎时浮起了鲜红的巴掌印。 “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的?又是谁让你靠近我的?!” 晓晓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他却不敢去揉,在被扇倒的下一瞬便快速的跪立起来,“主人……” 还未等晓晓解释,凛便一下子掀开了薄被冲进浴室,只留下一连串愤怒的吼声,“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间,去调教室等著处罚吧!真是该死的!” “我……”晓晓抬起已然水润的眼睛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心里五味陈杂,最後只能郁郁地去了调教室。 晓晓知道,凛有洁癖,但并不严重,凛在调教晓晓的时候都会亲自上手,这让晓晓以为,凛并不厌恶和他的身体接触。 今天本来是主人的生日,也是他即将由身到心皆属於主人的日子,晓晓以为凛会喜欢他的伺候,毕竟在这以前,凛也曾经要晓晓给他口交过。 只是晓晓想不到,他想讨好凛的举动,竟引来了凛如此强烈的反感。 晓晓恨自己,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为什麽这次偏偏要私自做主,让主人在他生日这天有一个不愉快的开始。 晓晓怀著忐忑的心情跪在凛冷色调的调教室里中间,默默地等待著凛的到来。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凛才姗姗而来,二十二岁的充满力量的身躯被皮质衣裤包裹著,外表线条冷硬而带著阴厉,让凛看起来气势非凡。而他眉目间不愉快地紧蹙著,可见晓晓做的事情让他的怒气到现在还未消退。 凛迈著修长的双腿跨步来到调教师里唯一的一张青皮沙发上,穿著及膝长靴的脚在地上点了点,发出一声沈闷的轻叩声。 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的晓晓快步爬到凛的身边跪好,弯腰亲吻凛的鞋尖,“主人。” 凛缩回脚并用另一只脚踩在了晓晓的头顶,浑身气质尽散发出来,他微微弯下腰看著脚底下跟了他七年的奴隶,声音带著不同与往常的阴霾暴戾,“说,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闯进了我的房间?不要告诉我你跟了我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气禁忌?!” 晓晓被凛的脚用力踩在了木质地板上, 他的脸紧紧地压在了地板上让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惩罚?哼哼,惩罚必然是少不了的。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我什麽时候教过你答非所问了?”说著,凛的脚下又加重了一分力气。 晓晓只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压的变性了,却仍旧一动不动的仍有凛继续施压而不反抗,他的最已经被压制地没有办法移动开合,只能用喉咙发出声音,晓晓说:“主人,今天是您的生日。” “那又怎样?”凛虽然也过生日,但是并没有多麽重视。 “今天……也是晓晓的十五岁生日……”晓晓坦白说。 凛凝视著这个已经看不见脸的小奴隶,从他的声音里,凛轻而易举地听出了一丝兴奋。转念一想,便这道晓晓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冷笑著松开了脚,他想看看接下来他说的事情会让一向淡然的晓晓又个怎样的表情,凛道:“晓晓,我想你是想错了,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是我并没有打算享用你!” 头上的压力消失,晓晓慢慢地直起身体摆出了标准的顺从的跪姿,他低著头看著凛的鞋尖,纤长犹如羽翼一般的睫毛在听了凛的话後快速地扇动几下,没有说话。 凛看不见晓晓低著头掩埋在阴影里的脸,他伸出食指轻轻挑起晓晓的下颚让晓晓的脸面向他,继续道:“跟了我这麽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只喜欢女人,而你……是男人。” 晓晓低垂的眼帘快速看了凛一眼,又快速地垂了下来,仅仅是那一瞬间,晓晓清楚的看见了凛眼里的厌恶和嘲笑,那些一直被凛掩藏的很好直到今天才显露出来的东西,而凛也看见了晓晓眼里的受伤神情。 “可是主人……晓晓是你的奴隶啊,现在唯一的奴隶……” “哼!”凛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手,“你以为当初选奴隶的时候我愿意要你?要不是岛上本来就男奴比较多,而轮到我选奴隶的时候几个好看的女奴都已经被选走了,你以为我还会选择你?性别不是我想要的性别,就连这性格也沈闷得可以,若不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我早就把你扔出去让其他人玩了。” 晓晓低垂著头如往常一样顺从恭敬的样子,只是那身侧的手指早已握紧成拳,因为凛喜欢晓晓的修长白嫩的双手,所以让晓晓续了不短的指甲,此时那漂亮的淡色指甲便发挥了他的作用陷进了晓晓紧紧握著的掌心里,刺激著晓晓一收一缩地脆弱心脏。 凛从晓晓的侧脸看见晓晓紧抿著的嘴唇,似乎感觉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冷笑著继续道:“你说你有什麽好?那个排泄的器官让我调教还可以,若是让我把自己的老二插进去,你说我不是得恶心死?还是女人好,若软温润,天生便是为了迎合男人的……” 细腻的红色血渍顺著晓晓的手心缓慢流淌下来,晓晓紧抿著嘴艰难地开口,带著属於少年的倔强,“那主人打算将晓晓怎麽办?晓晓可以打营养液不再进食,晓晓可以反复清洗自己知道主人认为晓晓已经干净……” “干净?那个排泄器官再怎麽清洗也不会干净的!”凛冷冷的打断晓晓的话。 凛本来喜欢灵动乖巧的奴隶,他总是嫌弃晓晓的顺从乖巧没有生机,可是毕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晓晓。因此晓晓难得一次的反抗不但没有让他欢喜,反而让他的怒气更重。 “既然你真的那麽想要被人操你那肮脏的口子,作为主人的我就应该满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碰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满15岁了吗?那些性调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来让你尝试尝试,必然让你过足了瘾!” ☆、晓晓的噩梦(3) “既然你真的那麽想要被人操你那肮脏的口子,作为主人的我就应该满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碰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满15岁了吗?那些性调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来让你尝试尝试,必然让你过足了瘾!” 凛伸手揪住晓晓後衣领几乎是拖拽般将晓晓扯到房间那摆满器具的角落──崭新而干净的各种各样的器具面前。 虽然凛现在已经开始负责岛内一些奴隶的调教工作,但是他这个人的洁癖作祟,几乎是除了晓晓以外,至今还没有一个奴隶可以踏进他的房子半步。所以除了一个固定的清洁员定时清理,那些器具在这几年来也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而今天,它们就要发挥出本职作用了。 晓晓看著那些高大的器具,知道它们的功能作用,也深深的明白它们的厉害,以前远远观望到不觉得怎麽样,被凛拉得几乎贴在一个半人高的木马上,看见木马背上显得有些狞狰地假阳具,原本因为特殊日子而兴奋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几乎变得白的透明,淡色单薄的嘴唇不自觉习惯性地紧紧抿在一起。 每次和凛关系好的几个调教师前来,看见晓晓乖巧的跪在凛的腿边都会对著晓晓打趣一番,说晓晓在凛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光看可以自由出入凛的地盘便可见一般了。而凛每次也只是哼哼一声并不反驳,说的多了,就连晓晓也认为自己在凛的心目中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 直到现在晓晓还是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主人他的天会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凛松开晓晓的领子从木马後面的墙上拽下来一捆黑色的麻绳,抖开,斜著眼睛狠戾地看著晓晓低垂著的头顶,“手伸出来。” 看见绳子的时候,晓晓就知道凛打算将他捆起来调教。平时的凛几乎不会用到绳子,他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挣扎却必须拼命隐忍的样子,一旦用上了绳子,那就意味强制性要求奴隶接受。 凛在晓晓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处用麻绳捆绑起来,打了个死结,而後才略微挑眉将晓晓的手掌摊开,手心满是因为指甲刺透後干涸的血迹。凛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恶地将晓晓的手甩开。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血,却还是让我看见了那种恶心的东西。看来今天你是铁了心要尝试一下被器具操的感觉了?放心……我一定让你深刻地记在那种感觉,回味无穷。” 说著,凛弯下腰拍了拍晓晓冰凉的脸蛋,示意晓晓抬头看向他眼前的木马,声音冷冽,“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喜欢这只木马的,不要看它外表小巧,功能可是齐全的很……这个,等你尝试过後就会知道了。” 凛打开一瓶润滑剂垂直地倒在木马上尺寸很正常却带著螺旋纹的金属假阳具上,在晓晓有些害怕的眼神下嘲弄地一笑,“自己跨上去,你知道应该用什麽地方去含著那个东西。” 晓晓飞快地抬头看了凛的表情一样後又快速地低下头,不说话也不动作。 “怎麽?这麽快就不听话了,还知道反抗了?”凛嘴角高高挂起,那只一种怒急後的讽刺笑容,他抬起头看了看调教室里别遮挡的很严密的窗户,幽幽道:“今天的日子太好了,似乎太阳也是从西方升起来的。可是……” 凛的声音一下子冰冷了几度,修长的手指扣住晓晓的下巴逼迫著晓晓抬起头看向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怒气,“不论太阳从什麽方向升起,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奴隶的事实!” ☆、晓晓的噩梦(4){完} 凛性格暴躁易怒,说出如此的话语,便显示了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只要晓晓再稍加反抗一点,就连取了晓晓性命这样在岛上还算比较严重的事情,凛也是做得出来的。 那一瞬间,晓晓突然感觉置身冰窖一般寒冷,冷气是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连绵不断地包裹住他的全身上下。 刚来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凛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可是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凛虽然苛刻暴躁,但晓晓感觉凛对他还是很好的,因为凛从来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可是这次晓晓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你不过就是个低等奴隶,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打骂的出气筒。 ──逃奴生的奴隶,不过就是最低等的玩物而已,烦了,怒了,打杀了,岛上顶多就打骂一顿,还能把咱们这些金牌奴隶怎麽样?咱们跟他可不一样,咱们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他呢?不过是个赔钱货而已。 ──你们说,他一个低等奴隶,却长得这麽俊俏,要是等他十五岁以後,是不是咱们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体下蹂躏? ──奴啊,快点找个主人吧,你长得这麽水灵,要是没有人庇护,早晚要沦为公共玩物,性命不保啊…… 晓晓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著,似乎又回到了被凛收留以前的日子,到处都是鄙夷的目光,到处都是邪恶的手掌,到处都是厌烦的声音,唯有隐忍顺从,才能得到一线生机。 混杂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晓晓抬起头飞快地扫视一眼四周,没有那些混乱的人影,只有冰冷的器械和凛站在眼前。 “磨蹭什麽?还不给我上去!”等不到晓晓动作的凛终於爆发了脾气暴喝起来,他抓起晓晓半长的头发一把将晓晓拖拽起来,另一只手抬起晓晓的一条腿跨过木马,找准地方就按著晓晓的肩膀把人插在了木马那个狞狰地阳具上,“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晓晓紧抿著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悲鸣的连续“咕噜”声,下体猛然间被陌生的东西强行插入,没有准备,没有扩张,虽然阳具上被洒了一层润滑剂,可是还是把晓晓没有接受过调教的後穴无情的撕裂,鲜红的血液混合著粘稠的润滑剂渗入木马的缝隙。 凛冷笑著将捆在晓晓手腕上麻绳的另一端穿过木马正上方的吊环後拴在了木马的尾巴上。 按下木马头上的开关,木马便前後摇晃著动了,而尾巴也在木马体内的机械作用下甩动起来,连著带动晓晓的身体上下起伏以及假阳具的抽插。 凛後抱著胸後退,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眼尾应为生气而发红,看起来狠戾异常。 “今天这麽特殊的日子,怎麽也要给你一个特殊的对待不是?你就在好好享受一下吧。”凛挑眉,面容越发的狠戾起来,“忘了告诉你,木马是通电流的,每十分锺一次……哈哈哈哈……” 伴随著凛的大笑声,晓晓一个战栗弓起腰扬起脖子滑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终於再也无法抑制高昂地吼叫出痛苦的哀鸣声来。 “啊啊啊……啊……” ──── ── “啊……不要!” 晓晓一个激灵弹坐起来,迷离的双眼环顾四周慢慢紧缩找回了焦距。 简单整洁的布置,却不是岛上的结构。 白皙的手无力地抬起擦著额头摸过,将一层冰冷的汗珠擦拭下去。 一口浊气缓缓地从肺里吐了出来。 ──他早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他是严君的奴隶。 ☆、桃子不负责任新年特典(上)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一转眼,李乐洋已经在严君的身边待了一年半。 这一年里,有过愤怒,有个逃跑,有过伤心,有过难看,更多的是说不尽的欢乐与满足。 相较於晓晓简单的满足,李乐洋的满足则是三点,有大房子住,有美食吃,有人……爱自己。 唯一的不满足就是,看不到可爱的晓晓,欺负不了单纯的晓晓,更享受不到晓晓超级棒的厨艺。 於是,李乐洋提议,过年把晓晓接过来一起住俩天吧! 严君听後,脸色严肃地教训道:“我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在家陪你,就像跟你过个二人世界,你把晓晓叫来,那什麽赔偿我的二人世界?!” 李乐洋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掐著腰站在严君面前直指严君的鼻子,“尼玛的二人世界,我天天都和你过二人世界,你还二人世界没完没了,什麽时候你买个荒岛咱们俩上去那才是真正的二人世界!” 他穿灰太狼卡通上装,下半身不著一物,修长的双腿笔直站立,留出後面挡也挡不住地黑色尾巴随著他的动作一摇一摆。 ──插──播── 原本严君买的红太郎灰太狼一套装扮,灰太狼归严君,红太郎才是李乐洋,可是李乐洋对严君说:“尼玛要是敢给我穿红太郎的衣服,尼玛就做攻!” 严君憋屈了,他要是想攻,还找李乐洋干什麽,他就是喜欢做受啊!於是严君劝道:“小奴你看,电视里面不是都演红太郎压制灰太狼,你穿红太郎攻我再合适不过了。” 李乐洋摇了摇头,“红太郎打灰太狼,你也总打我,你说你是不是红太郎?” “……” 严君威胁道:“你要是不穿红太郎的,我就打到你穿!” 李乐洋仰头抱胸哼道:“你打吧,打得我阳痿了,我看你管谁要性福去!” “不可能,我下手都是有数的。” “你不把我打到阳痿我坚决不穿!” “……” 严君千年难得一回地求曰:“小洋子,你就穿灰太狼吧~” “不!坚决不!除非……” “除非什麽?”严君问。 “除非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太阳公公从西天升起来!” 严君黑了脸,他好像被李乐洋耍了一道,“我爱你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太阳公公从西天升起来还不行吗?” 李乐洋斜著眼睛鄙视严君,“谁稀罕你的爱啊。” …… …… 於是,李乐洋终於反扑,穿上了灰太狼的装扮,可是严君……打死也不穿红太郎那套w丽非常的红衣。 ──────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这个主意不错,就咱们俩个人在岛上,想啥时候牵著你出去遛弯就啥时候出去遛弯,想在哪里野战就在哪里野战,再也不用在野战之前先等著保镖清场这麽麻烦费时间了。小奴你真聪明!” 李乐洋直指严君鼻子的手指向前逼进了一寸,气急败坏道:“我去你的野战!我说的是晓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我管你的二人世界,我就要晓晓来跟我过三人世界你能怎麽的?” 李乐洋气势威猛,严君靠在沙发上伸展四肢,也不发火,笑眯眯地瞄著李乐洋挺立的下体好一会儿,点头道:“行。” 李乐洋学著严君眯起眼睛,跟了严君这麽长时间,他才不会相信严君这麽轻易就会妥协,“条件。” 严君笑了,像一只狐狸一样,妖娆的眼眸上挑给了李乐洋一个媚眼,“还是我的小奴最了解我,这样,只要你让我爽到,我就让晓晓来。” “真的?!”李乐洋将信将疑。 “条件是……”严君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你不能自己爽的射出来。虽然我很喜欢你射到我的身体里,但是作为给你的交换条件,我只能让自己吃点亏了。” “你玩我呢?”李乐洋无力地嚎叫,这怎麽肯能,他有没有晓晓那麽好的忍耐力,怎麽可能在欺负严君的时候还能忍耐得住?除非……李乐洋脑地开始旋转,说:“行,我同意,你的先给我……” 还未等李乐洋说完,严君就打断了他的话,“不急,还有附属条件呢,我不会给你堵上,你也不能自己堵,咱必须保证精道通畅的情况下,这样的游戏才有意思!” “我不……” “哎?”严君再次打断李乐洋刚说了俩个字的话,抢先道:“你刚才已经同意了,如果你反悔的话,就当做你弃权不想看见晓晓。” “你……” “我怎麽的?你不见晓晓了?” “我……”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多点刺激吧。”严君说著,伸手够到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这个好办,灰太狼尾巴终於派上用场了,也不枉费我把衣服上的尾巴剪下来制作成的这个小玩具了。” 李乐洋看见严君拿起遥控器脸就变了,平常身体里的震动还可以说是情趣,现在在打赌的情况下,只能说是在挑战他承受力忍耐力的底线了…… 李乐洋飞扑上去想要阻止严君的动作,可还是慢了一步,严君笑眯眯看著扑上来的李乐洋,手指一动,将调节钮轻轻地推了上去。 李乐洋扑势凶凶,被体内的东西一搅,立刻软绵绵的把凶凶气势化成了娇柔的投怀送抱。 严君抱著软玉温香,只笑不语。 李乐洋憋了半天,终於吐出来俩个字,“卑鄙!” 严君挑眉道:“你可以认输的。” “绝不!”李乐洋咬牙,“就算注定要输,我也要先干死你!” “来呀。”严君不知死活地刺激李乐洋。 李乐洋狠狠地瞪著兀自笑的开心的严君,一把把还在震动的尾巴拽下来。 本来李乐洋拽的很有气势,可是这个激烈的动作让被含在身体里的假阳具摩擦的更加激烈起来,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呻吟,“恩……恩啊……” 一瞬间,神马王八之气都灰飞烟灭了。 严君笑的开心,他在李乐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奴隶,你怎麽这麽可爱呢。还有啊,我可没说你可以把它拿出来啊。” 李乐洋恨恨地将尾巴甩到地上,恨不得上去踩俩脚解气。斜眼瞄到严君不断上扬的嘴角,恼羞成怒地抓住严君不反抗的手腕按到他的头顶上,吼道:“老子今天要全心全意地干你,非得让你在老子胯下求饶不可!” “好好好。”严君仍旧笑,抬起俩条修长有力的腿自动换上李乐洋的腰身,不怕死地说:“小奴隶快来干死我吧~” 严君嘴里说好,可是在李乐洋愤怒的眼睛里,更像是赤裸裸的挑衅。 李乐洋愤怒地松开严君的手腕转去扯他的衣服,而严君的手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扣在头顶一样,不反抗也不挣扎,继续保持著举起的姿势。 李乐洋颇为凶猛地扯开严君的衣服,力气用的很大,衬衫扣子几乎被他扯掉了一半,他上去一口咬住严君裸露出来胸膛上的赤裸的樱桃,卖力啃吻起来,手则继续向下,扯开严君的腰带一把将严君的裤子拽了下去。 严君没有穿内裤,这牛仔裤一脱,立马跟李乐洋裸裎相对。 李乐洋并没有完全脱掉严君的裤子,而是卡在了腿弯处,他就这这个姿势抬起了严君的腿,拖著严君的腰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摩擦上去。 严君挑眉,“怎麽,新年第一天你就要让我见红?” ☆、桃子不负责任新年特典(下) “就要让你见红怎麽的!”李乐洋吼过去,然後忐忑了。 下身摩擦著试图不做前戏就挤进去,可是严君的後穴太过干涩,若是硬闯进去,势必受伤,用严君的话,就是势必见红。 李乐洋虽然很有气势的吼严君要他见红,动真格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伤过严君。 第一,他不敢,严君凶猛的惩罚无时无刻不在等著他自投罗网。第二,他舍不得。虽然严君有时候很坏,非常坏,可是严君毕竟是他的爱人,就像严君对他一样,虽然惩罚调教不断,却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他,即使……被惩罚的时候很疼,但至少没有见过血不是? 李乐洋一个眼神恍惚,严君就知道他在忐忑什麽,严君动了动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很无害地说:“小奴啊,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见红神马的也是一个吉利的象征,愿我们的爱情红红火火嘛。你刚才也承诺过了,如果你没有让我见红,可就要为你自己的不守承诺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严君这是典型的赶鸭子上架──故意刁难。 李乐洋再次进退两难。 想了想,李乐洋放下了严君的腿。 严君自己把裤子蹬掉,躺在了沙发上,一条腿跷到沙发靠背上,双腿大张,欲望私密全部毫无保留地暴漏出来,“怎麽,小奴你要承担起不守承诺的後果吗?” 李乐洋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俯视严君,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严君半挺立起来的阳具和後面仿佛邀请一般一张一合的诱人小洞,李乐洋意味深长地奸笑一声,拍著胸脯道:“主人放心,小奴我说话算数,一定让你见红!” 话落,他蹬蹬等地跑进了厨房,只听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没一会儿又蹬蹬等地跑了回来,只不过这个时候李乐洋的手上多了一盘新鲜w红的草莓。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很新鲜很凉爽有木有?!” 李乐洋向严君走过来这一路,迅速消灭掉盘子中一般的草莓。 严君妖娆的眼眸闪了闪,见李乐洋走进,笑著去拿草莓,“怎麽突然想吃草莓了?” 李乐洋拍掉严君伸来的手,叫道:“你不要吃,不够了!”又道,“你才我在冰箱里还找到了什麽?” 严君顺著李乐洋的话问:“能有什麽,冰箱里不就那些东西?” 李乐洋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一直端著盘子得手晾了出来,手心里,是一管小巧的润滑剂。 李乐洋笑眯眯地炫耀,“我本来想一会儿回来以後抠抠沙发缝,看有没有上次还是那次剩下来的将就用一下,没想到刚才那草莓的时候,竟然在草莓後面看见了这个!”李乐洋晃了晃手里的润滑剂耀武扬威,“我就说上次在厨房,明明有看见你手里拿著润滑剂,一转眼就没了,害得我生吞好几个圣女果。虽然那个小,也就草莓的一半大,可是不用润滑也有些疼啊。” 说完这些,李乐洋一拍额头,“我怎麽又让你拐走题了?上去趴在沙发背上,大爷给你上顿大餐!” 严君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走题的好不好。听话的趴在沙靠背上,顺著李乐洋的力气将臀部翘起来。 虽然说李乐洋才是奴隶,可是有时候,严君感觉自己也像个小奴隶。 虽然李乐洋即将要做的事情超出了一个奴隶“伺候”主人的界限。但严君也没有说什麽,他感觉这样很有情趣,况且李乐洋也不敢把他怎麽样,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好了, 李乐洋曾经说过,“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受。” 严君趴伏好,翘起臀部让自己的私密重复暴漏在李乐洋的眼里。 李乐洋跪在地上,挺直了上半身,正好与严君的屁股在一水平线上。他把润滑剂放在 恋耽美 分卷阅读17 极品小奴/JP小奴 作者:桃公子 发上,小管顺著沙发凹陷!辘辘滚到严君的腿边,严君一个瑟缩,道,“这麽凉……” 李乐洋撇撇嘴,学著严君以往教育他的口气道:“你自己放冰箱里的,还嫌它凉,我以为你要的就是这种冰爽,没关系,草莓也很凉,忍著吧。” “小奴,你欠收拾吧。”严君扭头瞪了李乐洋一眼,“还不快点。” “好!!”李乐洋嘿嘿笑,也不拿润滑剂,养了一年的修长手指在严君身後的洞穴口按了按,接著俩手掰开严君的臀瓣,将脸埋进去,用舌头先给严君润滑一边。 “嗯……哼……”严君显然没有想到李乐洋会有这麽一招,毫无防备地被刺激到,舒服的呻吟出声。 只是一下,李乐洋就退了出来,贼笑著说:“先给你点甜头,不要再借口我不够温柔惩罚我了!” 严君不满足,扭著屁股状似邀请,“再给我舔一舔,天天都有清理,不脏。” 李乐洋笑著凑过去,“你可是答应了不惩罚我喽。” 严君溢出一串舒服地呻吟,心想,我可什麽都没有答应。 好一会儿,严君的欲望因为後穴口不深入的刺激由半硬到直愣愣的挺立,再也不满足与只是穴口的徘徊,他回手推开李乐洋的肩膀,催促道:“好了,快点进来,你主人我现在很空虚……” 李乐洋拿起润滑剂,拧开帽,将前面的挤口对著严君的穴口,借著唾液润滑深入进去,一边剂一边往後退,不大的一管全部挤进了严君的後穴。 严君“唔嗯”一声,有些瑟缩,但没有闪躲,“还是有些凉。” 李乐洋笑著接口,“所以下次不要放冰箱里,要放在微波炉里热热才好。” 严君回头瞪了李乐洋一眼,意思是,你等著,我会收拾你的。 李乐洋不痛不痒,伸出俩根手指在严君的後面比划,猛地插了进去。 “轻点你!” “你不是让我快点吗?”李乐洋在後面偷著笑。然後正经地开始扩张。 眼见严君能够轻易的吞下三根手指後,李乐洋趁严君不注意,从茶几上拿来一个草莓,在三根手指退出来是迅速顶替了手指的位置,在严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推进严君的体内。 “唔……太凉了!”严君躲开李乐洋的後,打了个哆嗦,後穴口也因为乍然接受冰冷的草莓而快速收缩。草莓顺著甬道向身体深处滑去,把严君的肠道滑的冰冷。 严君忍不住骂道:“李乐洋你个小混蛋。” 李乐洋一摊手,“是你要见红的,我又不可能让你真的流血,就用草莓代替了。可是一个是不够的,如果你不让我放进去的话,那就不能惩罚借口惩罚我的不守承诺。” 严君看了看盘子里还剩下的五个草莓,再感受一下草莓在身体里的冰冷而刺激的感觉,妥协道,“再让你放一个,不过剩下的四个必须全放你你的身体里!” “啊……”李乐洋张大了嘴,他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润滑剂没了。” 严君哼了一声,“等一会我找来润滑剂在整治你,现在过来继续伺候我。” 李乐洋嘿嘿笑,不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若是等到他俩翻云覆雨过後再让他含草莓,草莓早就不冰了,对於他就不是难题了。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事後严君又把草莓放到冰箱里冰了一个小时後才来折腾他,当然,这是後话。 李乐洋放进去俩个草莓,严君说什麽也不让他再放第三个,拉著他让他快点做事。 李乐洋站起身来,扶著严君的腰身,将自己早已迫不及待地欲望放在严君被草莓冰得很凉的穴口摩擦,然後要不用力。“噗”的一声,全根没入。 俩个人情不自禁的一起呻吟出声来。 李乐洋是因为严君甬道里草莓带来的冰冷刺激,差点没让他被冰的阳痿了。而严君则是因为李乐洋火热的欲望贯穿了他有些僵硬的肠道舒服到了极致。 李乐洋终於悲哀的发现,用“冰”草莓,最後折磨到的还是他自己。 李乐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想要借助摩擦缓解冰冷。 “恩……快……啊再快一点……”严君一边呻吟一边催促,双手向後抚摸著李乐洋有力的侧腿,随著李乐洋的动作一前一後地迎合著。 草莓,早已被李乐洋猛烈的进攻捣碎捣烂,顺著李乐洋抽插的动作,从严君的穴口臀间流淌出来,红的鲜w,红的刺目。 严君感觉自己就像那草莓一样,被李乐洋捣碎捣烂,从此陷入爱情,万劫不复…… 李乐洋并没有发现,他不知不觉跟著严君厮混过了新年的第一天,让晓晓来陪他过三人世界的愿望变成了过眼云烟。 作家的话: 嘎嘎,一个番外5000+,姑娘们看的爽不爽? 愚人节特典 不知不觉三月份就过去了,细雨蒙蒙地四月份悄然来临。 严君早上起来,翻了个身看著睡得正香的李乐洋,无奈地摇了摇头,帮他摆平四肢盖好棉被,进了卫浴洗漱,然後慢悠悠地下楼到厨房做完吃。 自从李乐洋走後,他送走了晓晓,便没有人给他做饭了,他本来雇佣了一个保姆,只是李乐洋回来以後便被他辞退了,他希望和李乐洋过简单的二人世界,而李乐洋那个懒东西除了吃什麽都不会,所以他便肩负起了做饭的任务。 不可谓非常好吃,当然不能跟晓晓那完美的手艺相比,但至少吃了不会坏肚子,他堂堂一个黑道大哥亲自下厨做饭,李乐洋已经很有面子了。 李乐洋就曾经不止一次搂著他打趣道:“上得了床,入得了厨房,主人你已经是居家好小受了耶。” 当然,事後严君总会收拾一番那个口没遮拦的小东西,可是过後他会有不长记性的再犯。 严君做好两人份的早晨,一份放在锅里温著,一份端出来吃,路过饭厅墙上的挂历时,突然咦了一声,然後严君笑了,狡诈地笑了。 他快速解决完早晨,跑到游戏室里拿了三个跳蛋,又跑回楼上卧室,推开门掀开棉被一角, 露出李乐洋圆滚地小屁股,亲亲拍了两下。 李乐洋睡觉喜欢趴著,往往给严君省了不少事。他抓过床头昨天用剩下的润滑剂,简单地开拓了李乐洋的後穴便将三个跳蛋陆续塞了进去。 李乐洋拱拱屁股闷声抱怨,“干什麽啊,大早上的你就给我塞东西,是不是昨天我不够卖力,让你还有力气折磨我……”说是这麽说,他倒是没有阻止严君的动作,反而微微翘起臀部迎合著严君。 严君把三个跳蛋放进李乐洋的体内,将开关全部调到中档,就听见李乐洋闷哼一声,接著迅速转过头来瞪严君,“有没有搞错,真麽个震动法,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严君挑眉,伸手摸到李乐洋的前面,果然摸到了某个已经精神奕奕地小东西,不由笑道:“都这麽精神了,你还睡什麽睡,起来吃饭吧。” 李乐洋不乐意地哼哼两声,眼睛一转,一把抓过严君压在身下,“既然主人这麽想要,只要说一声,小奴一定满足你,根本不用这样……” “我现在可不想要,是你想太多了吧!”严君推开李乐洋凑上来的欠揍的脸,淡淡地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估计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所以要给你带上点东西,省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光顾著自己玩,忘掉了你的主人。” 严君趁著李乐洋愣神之际将他一把推开,在他光滑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上面霎时覆上一层漂亮的浅粉色,然後他整理一下衣服,仰著头走了出去,还留下一句话,“小奴你乖乖在家不许淘气!不许发泄也不许把跳蛋拿出来。否则等我回来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翻了跟身重新躺下来,懒洋洋地拖长音应道:“好──” 现在黑道太黑了也不好混,所以严君手下有一部分资产都已经洗白了,而每月的一号,都会有一个例会要开。 所以严君这是要去开会,今天再就没有什麽事情可做了。 严君之所以说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完全是因为──今天是愚人节。 而且,等到他开完会回去,李乐洋一定会有“惊喜”给他。 严君坐在车後,想了想,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过了有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暴躁的声音,“靠,谁啊,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是春梦吧。”严君笑著说。 那头顿了一下,紧接著就听到郝云笙紧张的大喊大叫的声音,“晓晓晓晓!你去哪里了!快给我出来!晓晓──” 然後是一段杂音,再然後就是郝云笙粗重的呼吸声和放松的一句话,“没事,我就是看你在干什麽,你忙吧。” 这句话应该是跟晓晓说的,严君不用想都知道。 “什麽事?!”郝云笙口气不好的在电话边吼道。 严君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看著已经远离耳朵的手机,淡淡地问道:“醒了?” “醒了!”又是一声吼。 “其实我也没有什麽事,就是想给你说一声,今天是愚人节。” “然後呢?”郝云笙危险的眯起眼睛,“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麽一件无聊的事情,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晓晓──”严君仿佛没有听出来郝云笙的脾气已经到了爆炸边缘一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果然那面立马熄火。 “晓晓怎麽了?!” “没什麽。”严君说。 “你欠揍啊,快说!”郝云笙继续吼,下一瞬声音格外柔和地说:“没事没事,不是再叫你,我是在打电话……你不用担心,出去忙吧,我要吃煎蛋。” 然後没一会儿,郝云笙才返回电话旁压低声音问,“快说,你刚才说晓晓怎麽了?” “你想知道?”严君用很欠揍地声调问道。 郝云笙磨著牙回答,“是,我想听,你满意了吧,还不快点说!” “哦──”严君拖长音,“其实也没什麽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今天不是愚人节吗?” “然,後,呢?!”郝云笙一字一顿地问。 严君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逗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慢悠悠地说:“你也知道,晓晓那种性格,他很乖巧听话,几乎不跟他的主人说谎,但是今天……你可要小心点,别被骗了。” “什麽意思?”郝云笙有些晕乎的问。 “今天是愚人节。”严君说完便挂了电话,留下郝云笙一个人坐在床上纠结。 郝云笙手里握著电话想著严君话里的意思──他是说今天是愚人节,所以晓晓会骗他吗?还是说……严君在逗他玩? 郝云笙纠结地趴乱头发,随便套了一件睡衣,去找晓晓。 他走到厨房,便看见晓晓在认真地给他煎鸡蛋,探头过去,还是一个可爱的心形。 郝云笙的心瞬间被胀满了,他靠上前从後面环住晓晓的腰身,见脸埋在晓晓的脖颈间,轻轻嗅著那属於晓晓独有的干净微甜的气息,忍不住道:“晓晓,我爱你。” 一般这种时候,晓晓都会红著脸低下头,今天也不例外,只不过晓晓在顿了许久之後,意外地回了郝云笙一句话,“主人,晓晓也爱云笙──” 郝云笙惊愕地太极头看向晓晓红润的小脸,反应过来晓晓说的是情话後,他忍不住笑开了,可是笑容刚扯到一半就不自然地僵硬住了…… 郝云笙想起了刚刚那个电话──晓晓这句话……到底是突然有感而发,还是……愚人节的玩笑…… 郝云笙瞬间凌乱了…… 作家的话: 咩,谢谢lynns亲和七七的礼物~咩,票票神马都是浮云。。。特典新鲜出炉~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