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ABO)》 分卷阅读1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书名:(abo)天作之合 作者:刘水水 江鹤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游学归来,刚到江府门口,就发现江府被御林军包围了,这些军队不守在皇城,守在他家门口,站在街角的江鹤衣不敢往前再走一步,这些军队,除了皇帝其他人是调配不动的,他多少都能猜到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鹤衣的父亲江浮沉和爹爹陆摇柳为国家戎马一生,哪怕最后位高权重,也因为常年战祸落得一身病痛,前几年的时候,陆摇柳和江浮沉就先后去世了,去世之后江鹤衣的哥哥江鹤别就扛起了大将军的职位,和江鹤衣大嫂在边疆一待就是三年,江鹤衣一年前不堪皇帝的骚扰,以出门游学为由,避开了皇帝,如今游学期满,趁着江鹤别在千里之外,专门来逮江鹤衣的。 其实江鹤衣只猜对了一点,江鹤别这几年东征西讨,立下战功累累,江鹤别性格像极了他父亲江浮沉,不求功名利禄,一心戍边卫国,可是功高盖主,特别是今年来,外侵节节败退,江鹤别的捷报一个接一个,本来是大喜事,可是有别有用心的臣子,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说江鹤别要在边塞自立为王了。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将另一位武将满门抄斩,其缘由就是因为功高震主,先皇担心祖宗基业不保,强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其抄家。现下皇帝还不敢直接和江鹤别闹翻,毕竟兵权还在江鹤别的手上,他必须要把江鹤衣抓在手上,一是因为看上了江鹤衣,二是可以用江鹤衣逼江鹤别交出兵权。 江鹤衣和江鹤别都是陆摇柳所生,虽然陆摇柳是男子,但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男子,有生育子女的能力,这些人都被称为莲人,莲人从几岁的时候,就与普通男孩不同,体型娇小,发育较慢,江鹤别是正常的男子,但是江鹤衣不是,江鹤衣跟他爹爹一样,江鹤衣从小锦衣玉食长大,没吃过半点苦,父亲和爹爹还在的时候,把江鹤衣养的比女孩还娇气,江鹤别从小就被教育要保护弟弟,弟弟身体特殊一定要万分照顾,将来父亲和爹爹不在了,一定要为弟弟寻一户好人家,江浮沉和陆摇柳去世后,江鹤别不得不将江鹤衣独自留在京城,江鹤别去边塞的第二年,就接到了江鹤衣的家书,说皇帝有意招他进宫,可是他不想,所以就自己出门游学了,当时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江鹤衣的大嫂萧轻弃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江鹤衣在一位神医那里学医术,安排了人暗中保护江鹤衣,才让江鹤别放心。萧轻弃也是莲人,和江鹤别低调成婚后,就偷偷陪着江鹤别去了边塞。 江鹤衣没敢多停留,跨上马飞快的往城外赶,趁着现在还没关城门,赶紧逃出去,显然城门口的守卫早有防备,已经在城门口设匝,过去的时候都得查明身份,江鹤衣快马加鞭的逃过来,早就引起了守卫的注意,等他们围过来的瞬间,江鹤衣来不及思考,猛的抽了一鞭子,马儿直接冲了出去,身后的守卫反应过来,大喊道“别让江鹤衣跑了,皇上说了留活口就行。” 身后的守卫眼看江鹤衣要跑出他们的视线,其中一人操起旁边的弓箭,对准江鹤衣的小腿,稳稳的射了过去,一箭直接射中了江鹤衣的小腿,江鹤衣没停,又猛抽了两鞭子,身后的守卫看不到江鹤衣的身影了,这时才有人惊呼道,“上马追啊!” 江鹤衣疼的直打颤,从小到大,他哪怕手上破了点皮,都要哭的江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父亲和爹爹前前后后的哄,哥哥变着花样的给他拿好吃的,他才会消停,这会腿上中了一箭不说,后面还有成群结队的追兵,这一年学医,也没受过什么苦,师父见他聪明伶俐,平时都是万般纵容,现下没人哄他,心中既委屈又害怕。 害怕被狗皇帝抓住,真的进了宫,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原本娇气的人越想越难受,也不知道这条逃跑的路能通到哪,腿上的伤都是一片灼热,没办法停下来看伤势,又不敢轻易拔箭。前方出现了两条路,一条靠着山谷,一条靠着悬崖,无论自己走哪一条,后面都是一个队的追兵,都有办法找到自己,江鹤衣猛的跳下马背,抽了鞭子让马儿自己跑了,站到崖边心想,自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但也容不得狗皇帝半点侮辱,由于他体质特殊,陆摇柳早早的就给江鹤衣灌输了自由婚姻的概念 ,一直以来都是希望江鹤衣能找到一直值得托福的人共度一人,就是他再娇气,再胆小,也不会任由狗皇帝拿捏。 看着万丈深渊,心想自己要去见爹爹和父亲了,好在大哥成亲了,自己死后也不是孤单一人,只是短短十六载光阴,自己还没遇到心悦之人,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容不得江鹤衣再多想,江鹤衣纵身一跃,死也不被你们抓到。 大寒节刚过,还有差不多一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今年过年就只有唳风一人了,去年的时候,父母亲双双去世,唳风不想把父母葬在外面,葬在外面是不能在碑上刻字的,他只能把父母的墓葬到悬崖的山洞里,唳风身手了得,飞檐走壁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这个地方没人打扰,把墓修在此处最好,而且在祭拜父母的时候,唳风竟然发现了一颗灵芝,这种稀罕的东西,长在悬崖峭壁上也不知道多久了,想着过段时间再来摘了卖钱,正好可以过冬。 山崖洞高,一般人上不去,哪怕旁边有藤蔓,如果失足不小心掉下来,肯定是非死即伤,唳风打好柴,又将陷阱里的猎物捆好,借着藤蔓就上了崖上的洞,可是刚站稳就把唳风吓了一跳,洞口躺了个人,看着比他还要小一点,样子娇小乖巧,要不是靠着衣着还不知道到底是个姑娘还是男子,唳风看了看崖下,又看了洞里,这人不像是从下面爬上了,如果非要说的话,看他一身的伤,大约是从崖上掉下里的,唳风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身下压着树枝,可能是挂到了树,才掉到了这里,没摔倒下面去,命大还活着。 唳风顺手将灵芝采了下来,心想怕是不能拿去卖钱了,一手穿过那人的后颈想要去看看他伤的多严重,可能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怀里的人突然醒了,纤细的手掐着唳风的手臂,蹙着眉头,小脸都揪在了一起,神色警惕的看着唳风,掐唳风的手劲不大,唳风也没躲让他掐,低头去看他身上的伤,腿上比较严重,裤腿都是血,衣服有被树枝割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事,脸上有被蹭伤的血迹,最重要的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使是挂到了树枝,也害怕摔出了内伤,怀里的人见他说不话,手上的劲儿大了些,身体也试图挣扎起来,唳风赶紧把人请按住,说道,“别乱动,我带你下去。” 江鹤衣在 恋耽美 分卷阅读2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跳下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期间又好像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说带自己下去,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内的陈设不是自己的熟悉的,看着也不是皇宫也不是什么富裕家庭,穷酸的不行,自己身上还穿的什么破烂玩意儿,江鹤衣就是伤的这么重,也要穷讲究,这里是人待的地方了,一边想着,一边想要下床,刚一动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喊痛, 唳风端着药进来,就看到江鹤衣准备要起身,可是身上的伤口太痛了,又跌了回去,赶紧把药放到了桌上,走到了床边,“你醒了,别动,你骨头都没好了。”江鹤衣记得这人,这不是在悬崖上的哪个,看样子是被他救了,可是江鹤衣现在不敢轻信于人,哪怕面前的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多谢。”唳风也没怪他语气不好,转过身去端药,到了床边坐下了,江鹤衣现在不能做起来,大夫来看了之后特别嘱咐过,要尽量躺着,所以唳风吹了吹汤勺里的药,喂到了江鹤衣嘴边,江鹤衣一惊,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就算是救了他也不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抿着嘴唇锁着眉头看眼前的人。 唳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问题,见江鹤衣不张嘴,说道,“喝药了,可能有点苦。”江鹤衣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僵着脖子生气,可能是扯到身上的伤了,脸色变得惨白,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唳风以为他疼的厉害,安慰道,“喝了才会好,喝了就不痛了。” 江鹤衣就是这个毛病,在家里被宠坏了,万事都要有人哄着,听到唳风对他说着软话,之前逃命时那点委屈又上来了,一委屈眼睛就红红的 ,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唳风没想到他这么疼,又哄道,“你别哭,我…你先喝点药。”江鹤衣看着眼前的人,感觉和他大哥差不多大,可是赶他大哥差远了,又穷酸有不会讲话,简直就是个傻大个,可是傻大个说的没错,自己没摔死,不能活活痛死了,要喝了药才会好。 江鹤衣这才张开嘴抿着勺子,刚喝了一口,脸上就皱巴到一起了,“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苦啊。”唳风回答道,“灵芝。”江鹤衣歪了歪脖子,酸道,就他这条件能买的起灵芝,“你少骗人了,这是什么灵芝。”唳风觉得江鹤衣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跟他计较,解释道,“这是救你的时候,在山上采的。”江鹤衣吐了吐舌头,看这个傻子也不太像会说话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大顺气,“我不喝了,太苦了。” 江鹤衣怕苦怕痛,金贵的不行,比姑娘还娇气,说完还把头扭到一边,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唳风没哄过人,爹娘在世的时候,爹爹很严格,无论是功课还是功夫,都是要求唳风精益求精,练武受伤是常事,爹爹从来不会哄他一句,娘也只会在上药的时候嘱咐他小心,他没见过这么娇弱的男孩子,说道,“喝完我给你拿糖。” 江鹤衣不情不愿的喝掉了药,唳风从柜子里摸出了莲子塘,小小的,乳白色的,放到平时江鹤衣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种糖,唳风拿了两粒放到他嘴里,好吧,一点点甜。 江鹤衣看着唳风的背影问道,“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了?我叫…我叫鹤衣。”江鹤衣没敢直接说姓氏,唳风回过头看着他,“唳风,鹤唳风声的唳风。”江鹤衣哼哼了两声,还装的挺有学问,这唳风怎么也没说姓氏,没想到还挺有心眼儿的,结果唳风突然问道,“是江鹤衣吗?” 江鹤衣大惊失色,这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别是皇帝已经发布了通缉令,这人见到了自己的模样,一脸防备的看着唳风,唳风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解释道,“我给你换衣服时候,看到你的玉,上面有名字。”江鹤衣下意识去脖子,玉牌不见了,江鹤衣又坐不起身来,气急败坏的对唳风说道,“玉牌还给我。” 唳风赶紧从柜子里翻出玉牌,心想这东西肯定对江鹤衣很重要,一边递到江鹤衣手上,一边跟江鹤衣道歉,“你当时身上都是血,我顺手给你清洗了一下。”江鹤衣攥着玉牌,气的有点发抖,说道,“这可是我爹爹留给我的。”说到爹爹,又委屈上了,爹爹要是看到他伤成这样,肯定会心疼死,猛的又想到唳风刚刚说的话,一口唾沫把自己都噎住了,又咳嗽着牵着身上的伤都在疼,“咳…你…咳咳你给我换的衣服!谁准你脱我衣服了!” 唳风被他的动静下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倒回到床边,又不敢拍江鹤衣的背给他顺气,怕给拍坏了,杵在床边干着急,“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乱动。”江鹤衣瞪着唳风,唳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江鹤衣不说话,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怎么觉得又要哭了,唳风还想怎么跟江鹤衣道歉,突然就听到“咕”的一声,唳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江鹤衣脸红了。 江鹤衣饿了,从坠崖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唳风其实刚刚是准备出去给他端粥的,这会听到江鹤衣肚子叫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又去到外屋端着白粥进来,白粥是刚刚从锅里盛上来的,还冒着白白的热气,飘着淡淡的饭香,江鹤衣是真的饿了,性子一下就软下来了,舔了舔嘴唇,好饿啊。 唳风吹着勺子给他一点点的喂粥,除了白粥也没别的东西,江鹤衣小口小口的吃着,吃的慢,小脸都微微鼓起了,嘴上还在不饶人,“一点味儿都没有,这是什么米啊,硌的我嗓子疼。”江鹤衣现在声音听起来是哑哑的,唳风都觉得是不是米太糙了,江鹤衣真的伤了嗓子,用勺子轻轻碾着米粒,试图把米粒碾碎碾软。 昏迷这么久醒来,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江鹤衣嘀咕道,“怎么只有白粥啊。”脸上不怎么高兴,嘴上一动一动的吃着还没停过,小半碗下去才觉得没这么饿了,唳风解释道,“你现在不能吃太硬的食物,等你稍微好点了就不用光吃白粥了。”江鹤衣没搭他话,心想就算他好点了还能有什么好吃的,还不是白粥配咸菜。 可是该抱怨的,江鹤衣还是要抱怨,仰着下巴对唳风说,“这什么衣裳啊,我脖子都硌疼了。”唳风顺着领口朝里面看了一眼,还真是的,江鹤衣胸口上面哪块都红了,唳风没说话,在想着给江鹤衣换件新的衣裳。 唳风收拾着碗筷准备出去,床上的人又叫唤了起来,“那个…那个。”唳风赶紧又放下手中的东西,凑到江鹤衣跟前,“何事?”江鹤衣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唳风,心想反正他都自己换衣物了,说道,“我想方便。”江鹤衣躺在床上着实不方便,打从一醒来,他就想方便,一时间事情太多就给忘了,现在吃饱了又闹够了,才想起来要尿尿。 恋耽美 分卷阅读3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唳风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起来,可是江鹤衣还是觉得疼,喃喃道,“你轻点,我疼。”唳风低头看着江鹤衣嘴唇都泛白了,顿时连走路的动作都放慢了,走到尿壶前顺手拿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让江鹤衣坐他腿上,伸手就去解江鹤衣的裤子,还说道,“外边天冷,你就在屋子里方便吧。这是我专门去买的尿壶。”江鹤衣缩了缩脖子,把头别到一边,声音里又带着湿气,又像是要哭了,“女子才在尿壶方便了。”声音软的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又想还要自己当着唳风的面方便,简直是…是奇耻大辱。 唳风没见过这么爱哭的男子,可是江鹤衣一哭,他又说不出来重话,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么哄着才好,扶着江鹤衣的东西,让他方便,唳风没觉得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大家都是男子,只是想要哄得江鹤衣别哭了,“我以前也用尿壶,谁说尿壶只给女子用,而且你现在不是病着吗?别哭了。”唳风越是哄他,他越是来劲,还恶狠狠的说道,“你看了我的身子,还轻薄我…呜呜…我…咳…咳咳……我一定要叫我大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手也砍了。”唳风只当他童言无忌,又见他咳的厉害,把人穿好裤子,轻按在怀里,就算哭也别抖的那么厉害,扯的全身都疼,江鹤衣见唳风还敢抱着他,气不过一口咬在了唳风的肩头,隔着好几层冬衣,江鹤衣咬的一嘴的毛不说,还硌到牙了,这人硬的跟石头一样,怎么每件事情都不如他意。 唳风见他不再闹腾,才抱着人往床边走,江鹤衣哭累了,躺在床上的时候,也只是小小的抽泣了,唳风其实想问好几次了,都被其他事情给岔开了,刚刚放下江鹤衣的瞬间,他又闻到了,一股又香又甜的味道,味道淡淡的,很好闻,唳风问道,“江鹤衣…你…”唳风又觉得怎么像是无赖调戏姑娘才会说的话,江鹤衣见他说一半,怒到,“你干嘛呀!说啊。”唳风才接着问道,“你好香啊…” 江鹤衣顿时脸色变的很难看,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对他说出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话来,自己…自己一定要叫大哥…唳风看他脸色骤变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老是闻到…闻到你身上…很甜。” 唳风觉得自己不该问的,确实听起来像什么话啊,只有登徒浪子才会这样说话,可是没想到江鹤衣脸色变的更奇怪的,脸颊微微泛红,嘴唇发着抖,反复张了几次,最后才对唳风吼道,“你出去!”声音也像江鹤衣身上的味道一样,又软又甜。 等到唳风关上门,江鹤衣脸色的绯色才渐渐散下去,这人怎么会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以前爹爹说过,每个莲人都有着自己最独特的香气,自己闻不到,而别的人,会在他们发情的时候问道,这是一种吸引配偶的方式,而和自己身体上最为契合的那个人,是能在他们发情时期以为发现他们的香气,为什么会是这个傻子,江鹤衣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能是他弄错了,自己身上本来就香香的,他闻到也不奇怪,不一定就是他身体的香味,可能是平时用的香料或者是其他的,反正唳风绝对不会是和他最为契合的那个人。 虽然不清楚江鹤衣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唳风还是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不再去招惹他了,他多少看出来了一些,这个江鹤衣大约是个小少爷,锦衣玉食的长大,吃不得一点苦,身体娇贵的不行,江鹤衣睡得是他的床,说不定这会身子上都被床板硌出印子来了,唳风翻了翻父母亲留下的银两,估计不够给江鹤衣买新的软被和衣服了。 唳风拿着钱就去了后山,去后山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这个时节是最冷的时候,猎物很多都冬眠了,唯一能拿到集市上,又能卖的最好的,就是柴火了,唳风打了几捆柴,换了钱,又到镇上的绸缎庄挑缎子,唳风从小被父亲教育,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唳风一直以来都是将就的一个吃饱穿暖就行了,可是江鹤衣不行,不是最好的,好像都不配用的他身上,在绸缎庄挑了最好的缎子做的衣裳,雪白的绸缎,穿在江鹤衣身上一定很好看,离开的时候,又看到了狐狸毛制成的小披肩,一问价格手上的钱根本不够,还要给江鹤衣换床新被子的。 把唳风吼出去之后,江鹤衣一个人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反应了一下自己是在唳风家里,现在安静的要命,轻声喊了两下唳风,也没见到唳风的人影,心想是不是被他气走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身上到处都疼,一委屈就想发脾气,唳风除了傻了点,还是挺好的,还救了他,他不叫他大哥挖唳风的眼睛坎唳风的手了。 没人管他,江鹤衣越想越难过,嘴一撇,窸窸窣窣又哭了起来,唳风提着东西回家,刚进到房间,就听到江鹤衣在里面哭着喊爹爹,声音可怜的不行,唳风将一堆东西放到桌上,赶紧走到江鹤衣跟前,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擦江鹤衣的眼泪,“怎么…怎么又哭了,我给你买了新衣裳,别哭了。”见唳风回来了,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毕竟还是小孩心性,鼻子都哭的嗡嗡的问唳风,“什么衣裳啊。” 唳风从一堆东西里找出衣裳,就是件雪白的绸缎衣裳,江鹤衣以前要多少有多少,又没什么新鲜的,嘴上犟着,“又不是稀罕玩意。”唳风过来给他换上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像个大爷一样,等着唳风给他穿好,果然这衣裳穿在江鹤衣身上就是不一样,潇洒飘逸,人看着好像皎洁的月亮,干净的不可方物,多看一眼好像都是对他的亵渎,唳风赶紧收回了眼神,又去翻那床软被,江鹤衣被他从床上抱到的椅子上,江鹤衣就在椅子上扯着袖子左看右看这件洗衣裳,还行吧,也就能将就穿穿,又看到唳风把之前的被子铺到床板上,在上面又放了床新的被子,看着蓬松一定很暖和。 唳风又把人抱到床上,还一边说道,“这是新买的,要是冷的话跟我说。”江鹤衣沾到床就哼哼了两声,现在床终于软软的了,真舒服,新的软被也厚实,江鹤衣趴在被子上不肯睡进去,看着桌子问道,“还有什么呀?”“还买了点糕点和糖,等你稍微好点了,再吃。”江鹤衣嘟囔了句,“真小气。”就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轻轻蹭了蹭,软软的,唳风还不算太傻。 等到快要睡觉的时候,江鹤衣又不高兴了,“我想沐浴,难受死了。”这大冬天,要是让江鹤衣洗个澡估计要他给冻坏,唳风安慰道,“你等等,明天就好,今天你先将就着。”唳风说得笃定,江鹤衣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反正是消停了下来。 唳风等江鹤衣睡着了,又去了趟后山,得给江鹤衣做个 恋耽美 分卷阅读4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浴桶,家里的米也得用磨子在磨细点了。 唳风本想是自己给江鹤衣做一个,可是刚刚一口答应他明天就能用上,自己做少说也得两三天,自己不管怎么赶功夫,油漆干就得要那么久的时间,唳风翻了翻钱袋,只能去买,而且浴桶这种东西,他们镇上肯定没有卖的,等到城里去,城里一来一回得一天,自己不能晚上出发,明天一早估计能到,差不多下午的时候,就能回来了,等到江鹤衣彻底睡着了,自己才出门。 小寒大寒,冷成冰团,晚上这个时辰,比白天还要冷,雪虽然没下了,但是风还吹的人直打寒战,雪垫的挺厚的,一脚踩下去,能有一个坑,其实唳风的家离城里不远,就是镇子在山底下,上去要会时间,现在天冷路滑,不太好走,也不知道江鹤衣会不会半夜起夜,找不到他人会不会尿床会不会哭,唳风可怕他哭了,跟天塌下来似的。 约莫走了三个时辰,终于是上了大道上了,路变的好走了一些,要不是一直走着,估计得冻僵,江鹤衣会不会觉得冷啊,就算给他还了新的被子,还是觉得江鹤衣身子太单薄了,不禁冻,唳风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快到城门口了。 差不多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冬天天亮的有些晚,唳风是子时走的,现在差不多卯时,城门也差不多开了,果然,城门口已经是进进出出的行人了,找了一家卖浴桶的铺子,和掌柜好说歹说了半天,因为桶太大,自己实在是弄不回去,多给了点钱,掌柜才答应帮他送,有马车可以提前回去了,只是这一趟,把唳风之前存的钱,都花的见了底。 江鹤衣是被尿憋醒的,喊了几声唳风也不见人,外面天都亮了,也不知道唳风去哪了,又躺了一会,江鹤衣实在是憋不住了,试着起身,觉着身上的伤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痛了,尿壶隔的也不远,就几步路的事情,自己能走到凳子哪坐下就行了,江鹤衣慢慢起身,坐在床上的时候还算容易,稳了身形就用双脚去踩地,其中一条腿一用力就疼,肯定之前的箭伤,江鹤衣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拖着一条腿磨着到凳子边,总算是过来了,解开了裤亵,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快要尿玩的时候,脚上一软,踢倒了尿壶,自己也磕到凳子上了。看着东倒西歪的尿壶,江鹤衣欲哭无泪,这下如何是好。 店小二说什么都只把唳风送到镇子口,剩下的唳风就自己搬了,刚把浴桶搬到厅里放好,又去开江鹤衣的房门,就看到江鹤衣坐在地上趴在凳子上,衣裳也没穿好,旁边的尿壶也滚了,唳风赶紧把人抱了起来,江鹤衣已经顾不上丢脸了,见到唳风回来,哭丧着脸,“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啊。”语气委屈的不行,江鹤衣衣服也脏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坐到床上去,唳风把他放到凳子上,帮江鹤衣把衣服换下来,说道,“我去给你拿浴桶去了,不是想洗澡嘛,你又要的急,只能去趟城里买了,我们这地方穷乡僻壤的,都用不到浴桶。” 江鹤衣本来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霎时间哽住了,问,“你什么时候去的啊。”唳风解开他的外衫,想到江鹤衣这么多天没洗澡了,还不如现在就让他洗了算了,“昨天夜里。”转身把干净的衣裳披到江鹤衣身上,“要不现在洗吧,正好把你里面的衣裳也换换,可是没新了,只能先将就着穿我的了,要买新的得再等等了。” 江鹤衣这才注意到唳风一身寒气,身上沾着霜,“你手好凉啊。”唳风以为自己冻到江鹤衣了,赶紧把手锁了回去,说道,“等我会儿,我去给你烧热水。”热水也不是烧一壶就完事儿的,江鹤衣看着唳风进进出出的跑了好几趟。 这人昨天夜里走了一夜去给他买浴桶吗?这么冷的天,夜路又危险,他说要买新衣裳要等等了,是不是自己把他的钱给花光了呀,也是唳风给他买了衣裳又买了新的被子,又去城里买了新的浴桶,还吃了唳风采的灵芝,唳风还花钱给他请了大夫,自己身上的盘缠都在马背的包袱里,跳崖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命活着,唳风刚刚手好冰,隔着衣服江鹤衣都感觉到了,真是个…大傻子。 唳风烧水又倒水,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放好水了,才过来给江鹤衣脱内衫,一边解开,唳风一边想,江鹤衣会不会又不高兴自己脱他衣服,可是江鹤衣闷闷的坐着,没说话也没反抗,光溜溜的被人抱进了浴桶里。 江鹤衣好几天没沐浴,这会刚到浴桶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发髻也解开了,散落在肩两侧,唳风守在浴桶旁问他,“水烫吗?”江鹤衣难得没有抱怨,摇了摇头,又说,“刚刚好。”唳风干嘛对自己这么好,江鹤衣一边想,一边往水下缩,自己腿上的伤,还缠着好几层布,自己非要洗,唳风又怕沾到水,所以又给江鹤衣多缠了几层,江鹤衣不动声色的偷偷看了唳风一眼,唳风趴在他浴桶旁边守着他,大傻子,又蠢又穷,还…江鹤衣越想越觉得脸红,忍不住把头往水里钻,唳风看着他整个人沉到了水里,不一会又猛的出来了。 江鹤衣长得白净,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水顺着江鹤衣的五官往下流,流到下巴,再流到脖子,在流到水里,江鹤衣心里有愧,可是面上却不肯定伏低认错,心里那点小小的心思,一直在纠结唳风作何对他这么好,冷不丁的剜了唳风一眼,唳风本来就盯着他有点出神,被江鹤衣这样一瞪,只觉得从后脊梁骨到天灵盖一股劲儿上去了。 江鹤衣还是说不出来狠话,伸手去摸了摸唳风扶在桶边的手,蹙着眉说,“你手怎么还这么凉啊。”唳风被他一摸一个激灵,动弹了一下,手却没有抽回来,江鹤衣撅着嘴去拿皂角,很快的擦在身子上,舒舒爽爽的清洗干净,也没打算泡着,朝着唳风张开了双手,“我不洗了。”是要他抱的意思,唳风看着江鹤衣露出在水面上的肌肤,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把江鹤衣抱出来擦干净,赶紧放到了被子里。 江鹤衣躲在被子里穿内衫,对唳风说,“你换了水洗吧。”唳风满脑子都是江鹤衣光着身子的样子,根本反应不过江鹤衣在说什么,江鹤衣又说,“你冻着我了,你自己换了水热热身子。”江鹤衣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气急败坏的冲唳风吼,他绝对没有关心唳风的意思,真的是唳风伸手太凉,冻着他了。唳风现在怎么受得了江鹤衣这幅娇嗔的样子,只觉得江鹤衣身上的甜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了,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好香啊。” 江鹤衣轰的一下脸全红了,把自己裹到被子里,闷声喊道,“你走开啊,叫你去沐浴,不许再说我香了。”唳风猛的回过神,才觉得自己是太不像话了,登徒浪子。唳风哪有 恋耽美 分卷阅读5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什么心思去烧水,直接就着江鹤衣洗过的水暖了暖身子,水里都还有江鹤衣身上的甜香味,江鹤衣偷偷探出头,看到唳风已经在浴桶里了,也没有换水,直接用的他洗过的,脸上的温度像是在发烫一样,他猛的想到一件事,他的香囊了,难怪他最近老是觉得少了什么,从醒过来到现在,他一直没带着香囊。 急吼吼的对唳风说道,“我的香囊了?”唳风发现江鹤衣在跟他讲话,愣着神,“什么?”江鹤衣看到唳风发呆的样子,又想起来唳风说自己好香了,脸红的更加明显,“我的香囊,一直戴在身上的。”唳风怕他生气赶紧说道,“没见到你有什么香囊啊,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只有那块玉。” 玉牌是贴身戴着的,可是香囊不是,香囊挂在腰间的,估计是掉下来的时候,弄丢了,江鹤衣又躲回了被子里,心想完了,自己会不会…会不会提前发情,江鹤衣一直没有遇到心上人,所以才让师父配了香囊里的药剂,抑制发情,已经这么多天没戴着了,自己居然才发现。 唳风赶紧擦干净穿好衣服,走到江鹤衣床边,问道,“什么香囊啊,是不是很重要。”江鹤衣闷在被子里,“里面有我的药。”江鹤衣又伸出脑袋,一脸愁容的看着唳风,唳风听到是药,就担心江鹤衣没有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你知道里面有什么药吗?我去镇上帮你问问。”江鹤衣摇摇头,“记得,买不到。”里面好几味药,都是师父走遍大江南北的才找到的。唳风也跟着着急,“那…那现在怎办?”什么怎么办,大傻子,“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江鹤衣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腿上的箭伤还疼着,眼看就要过年了,自己又找不到人给大哥报平安,今年过年要和唳风一起过了,唳风最近出去的早,回来的晚,要想办法多打点猎物,好在过年的时候,有钱给江鹤衣买新的衣裳和吃的。 江鹤衣一个人在家,你比先前稍微好一点了,自己能走动走动了, 不用一直躺在床上,唳风的家有两间屋子,江鹤衣睡的是唳风的房间,唳风一直以来都是在他父母的房间,江鹤衣站到另一间房间门口,他在家里太闲了,又从来没进过这间屋子,好奇的想进去看看,其实有什么可看的,反正都是一个穷酸样,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推开了门。 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床比自己睡的稍微大了一点,只是桌上供着牌位,牌位上没有名字,只写了父亲母亲,牌位前还燃着半截香,应该是唳风早上起来的时候上的,桌上还有一碟供奉的小点心,江鹤衣再怎么任性,也知道这是唳风父母的牌位,至于为什么没有名字,江鹤衣也不好随意打听,但是基本的礼貌他还是懂的,既然都已经进来了,江鹤衣一瘸一拐的走到牌位前,点了三炷香,鞠了躬,又把香插好了,本想就直接出去的,看着桌上的点心,好像有点饿了。 江鹤衣舔了舔嘴唇,坐到了牌位旁边的椅子上,手指摸到点心,对着牌位说道,“老爷夫人好,我是江鹤衣,被唳风救回来的,我在你们家住了好久了,你们还不认识我,谢谢唳风救了我,他除了傻了点,也没…嗯…等我大哥找到我了,我一定好好谢谢唳风…我可以吃点心吗?”当然没人回答他,唳风算是打了招呼,拿起一块点心,就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一连吃了几块,有点饱了,捏着手上的点心,又自言自语道,“唳风会不会真的像爹爹说的那样,是我…”说了一半江鹤衣又磨磨唧唧的吃了口点心,脑子有点昏沉沉的,吃饱了就困了,趴在牌位前就睡着了。 唳风回到家,在屋里没看到江鹤衣,找了一圈,在他父母亲的屋子里看到了江鹤衣,江鹤衣趴在桌子上,手上还捏了块儿供品,睡着了,可能是听到有动静,江鹤衣吧唧了两下嘴巴,醒了过来,江鹤衣还没睡断片,看了看唳风,又看了看牌位,再看了看手里的点心,像个做错事情被逮到的小孩,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点饿了,就找到这个房间来了。” 唳风看着新插着三炷香,说道,“吃吧,本来供过之后就是拿给你吃的。”江鹤衣把手上的点心吃完了,不好意思再拿,看着唳风又点了新香,跪着磕了三个头,把香又插好了,江鹤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跟在唳风的后面,也啪啪啪的磕了三个头,唳风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说道,“点心在你睡得那边的柜子里,饿了吧,我去做饭了。” 江鹤衣跟着唳风出去,唳风给他搬了个小凳子,让他坐在厅里,省得他瘸着到处跑,江鹤衣没见过做饭,更没见过唳风做饭,伸着脖子看唳风在干嘛,唳风把米倒到小石磨里面,一圈一圈的推着,米粒就被磨成粉状从下面落了出来,唳风磨的不多,又把鸡蛋打成了糊状,用碗分开装好,兑上水,放到锅里去蒸,顺道又放了好几个冷的馍馍。 江鹤衣眨了眨眼睛,“这就好啦。”唳风说要等会才能吃饭,手上又去干别的活了,江鹤衣好奇,跟在唳风的屁股后面,江鹤衣前几天埋怨水不好喝,像涮碗水,唳风就跟着镇上的老师傅学着做了个小茶壶,但是还差个小的炉子,可以放到江鹤衣的桌上,将烧透的木炭点燃了,放到小炉子里,江鹤衣好奇的问道,“这是干嘛的呀?”就看见唳风把小炉子放到了他房间,还从怀里摸出来了套小茶具,“新做的,第一次弄这个,弄不太好,你不是要喝茶吗?我跟人学的,没有好的茶叶,都是镇子上自己晒的茶叶。”唳风又摸出来了一小包茶叶,江鹤衣难以置信的看着唳风,唳风还会做这些啊,自己随口一说的话,能记在记心里的,除了爹爹,就只有唳风了,父亲和哥哥有时候都会忙的忘记,唳风把水倒到茶壶里,让江鹤衣自己放到小炉子上烧开,又放了点茶叶在杯子里,想让江鹤衣别跟着了,坐着等水开吧,又说道,“顺便给你做了副新的碗筷,正好可以一起做。”说完唳风就又到院子里去了。 江鹤衣捏着杯子,杯子不大,很小一只,唳风把杯沿磨的很光滑,上次吃饭的,自己咬着筷子玩,被筷子上的刺戳到了,唳风就给他弄了副新的,江鹤衣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心里堵堵的,爹爹以前也是这样照顾他的,可是他不会这样心慌,唳风出去没一会,自己又看着门口想去院子里找他,驴子上的水烧的咕噜噜直响,温度一定很烫,和他脸一样烫,烫到连呼吸都又黏又稠,唳风这人真是…讨厌死了。 唳风端着饭菜进来,看到炉子上的水都开的在呼呼直叫了,江鹤衣还傻坐着不动,唳风赶紧放下碗筷,隔着帕子去提小茶壶,说道,“这…要不你别用这个了,你不知道水什么时候开,我怕你烫着。” 恋耽美 分卷阅读6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江鹤衣一听,指着唳风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没下文,他当然知道,他学医的时候还煮过药,他刚刚只是在…只是在想唳风的事情,所以给忘了。 江鹤衣看到了自己的新碗筷了,和他之前在家用的肯定是比不了,虽然样子不大好看,可是唳风做的很精细,生怕江鹤衣用着用着又弄伤自己,自己吃的东西也和唳风不一样,原来刚刚唳风磨的细米,是给他煮的米糊糊,鸡蛋羹也是给他的,自己啃着剩馍馍,江鹤衣吃了两口就把碗推到唳风面前,要和唳风换,唳风哄到,“馍馍比馒头还粗,你吃不了。”江鹤衣不信邪,就是要换,唳风只能把馍馍给他,江鹤衣捏着馍馍,好硬啊,怎么比馒头还硬,咬了一口,是挺糙的,有点甜,唳风等着江鹤衣把馍馍还给他,没想江鹤衣不换不说,还非把鸡蛋羹推给了他,江鹤衣心想,烦死了,你能吃我也能吃。 过年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唳风存的钱只够给江鹤衣买套新衣裳的,三十这几天,趁着还早,想要去山上打点野味。江鹤衣知道今天就是三十啦,唳风整天打猎也只够江鹤衣一个人吃的,江鹤衣在想都到过年了,还不够吃顿好的,偷偷的出了家门,到隔壁邻居家去敲门。 张婶看到一个白衣少年站在她家门口张望,问道,“谁呀。”江鹤衣回答,“我是隔壁的。”张婶出来给他开门,“是唳风的表弟吧,我听说啦,你暂时住在他家里,你喊我张婶就行。”江鹤衣也没反驳,把脖子上的玉牌摘了下来,“张婶,你能不能教我做饺子啊,我没面也没馅儿,我可以用这个跟你换。”张婶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忙不迭的就答应了。 江鹤衣就一点点舍不得,这可是爹爹留给他的,可是自己在唳风家白吃白住这么久,唳风还百般迁就,自己舍不得也要舍得。 唳风又给江鹤衣置办了套衣裳,还抓了好几只兔子拿到镇上给江鹤衣换了狐狸毛的披肩,剩下的钱都买了吃的,带着东西回家去了。江鹤衣端着做好的饺子回来,一身都白噗噗的面粉,脸上都是,见唳风回家,像邀功一样贴到唳风脸上,“你看,我跟张婶学的。”大约都是江鹤衣包的,横七竖八的躺着,有些馅儿都露出来了,唳风伸手去擦他脸上的面粉说道,“太麻烦张婶了。”江鹤衣回答道,“我给钱了。”唳风一愣,江鹤衣哪来的钱,问道,“给钱了?”江鹤衣没说话,目光都有点闪躲,唳风心下一沉,伸手去翻江鹤衣的衣领,没了,江鹤衣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块玉牌,唳风猜不到都难。 唳风赶紧从他买的东西中,把披肩拿了出来,朝着张婶家奔去,江鹤衣傻站在家里,又不敢坐下,直到唳风又拿着玉牌回来,江鹤衣偷偷去看唳风的脸色,好像没有生气,小心翼翼的说,“你干嘛去了。”唳风摸出玉牌又给江鹤衣戴上,“找张婶给你要回来了,这不是你爹爹留给你的吗?随便就给别人。”才不是随便就给别人,这不是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本来是买来给你的,只能拿披肩跟张婶换你的玉牌了。”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怕唳风生气啊,江鹤衣还是心虚的哦了一声,他的小披肩没了,又有点不高兴,小声嘟囔,“小披肩没了,太亏了。”唳风觉得好笑,一边煮着他做的饺子,一边说,“那你用玉牌换就不亏了。”烦人,江鹤衣在背后白了唳风一眼,有听到唳风说,“给你买了新衣裳。” 以前江鹤衣要多少新衣裳就能有多少,年年过年爹爹也给他做,做的都是最好的,他没觉得有多喜欢,只是唳风一说,他就像小孩一样,趴到桌子上,去翻桌子上的东西,水蓝色的衣裳,和之前唳风买的差不多,他也就一点点喜欢吧。 饺子又白又香,虽然样子不怎么样,吃着还是挺好的,唳风又给他买了零嘴,还在小炉子里给他煨了几个地瓜,地瓜烤熟了之后,江鹤衣就迫不及待的要吃,他没吃过这种东西,只是闻着好香好甜,唳风怕他烫着,替他剥好了,又捏在手里喂江鹤衣,地瓜又软又香,炉子也烧的旺旺的,今年过年,还不算太差。 天还是没暖和起来,比先前还要冷,江鹤衣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走路也不瘸了,这会他刚从浴桶里出来,坐到床上,唳风也跟过去,要给他再涂点药,撩起江鹤衣的裤腿,箭伤的印子还很明显,在江鹤衣白净的小腿上特别显眼,其实给江鹤衣擦的伤药,唳风老是觉得多擦几次,疤也会好,刚涂完药,捏着江鹤衣的脚踝放下他的裤腿,唳风一愣。 江鹤衣脚趾上起了亮晶晶的冻疮,只有一个,唳风轻轻按了一下,江鹤衣就喊疼,唳风握着江鹤衣的脚揣到怀里,问道,“晚上睡觉冷吗?”脚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唳风捂着,江鹤衣脸上顿时像火烧一样,要是之前,江鹤衣早就踹人了,可是现在唳风捂着,江鹤衣却不敢动,小声说,“就一点冷。”江鹤衣之前都觉得有些冷了,特别是脚冷,可是他不敢随便跟唳风抱怨了,家里太穷了,自己就别再添麻烦了,唳风把他另一只脚也抓住了,捏在手里来回揉搓着,唳风哈着气在江鹤衣的脚背上,江鹤衣下意识躲了躲,江鹤衣的脚又白又嫩,冻疮很扎眼,这么娇气的人,居然不喊冷了,唳风蹲在江鹤衣的床边,一脸认真的看着江鹤衣的脚,脸上一点轻浮的表情都没有,江鹤衣被他看的腰都软了,在唳风怀里的脚动了动脚趾,小声说,“好了。”唳风像是没听见一样,一直给他捂热了才松开。 第二天唳风就给他弄了个热捂子,又跟江鹤衣说,“铜的太贵了,怕你等太久,先用铁的。”江鹤衣觉得热捂子好烫,烫的他有些不敢去捧,唳风给他塞到被子里,脚那块好暖和,唳风没打算给江鹤衣一直用捂子,找人给床弄成了热炕。 江鹤衣坐在炕上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跟唳风生活在一起,他终于知道钱来的有多不容易了,问道,“这样花多少钱啊?”唳风又怕江鹤衣要拿玉牌换,解释道,“都是认识的人,我把打猎打到东西送去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江鹤衣知道,虽然唳风这样说,但是修炕的材料总要钱吧,说道,“我还是把玉牌给你吧。”唳风当是自己给江鹤衣保管了,省的江鹤衣每次都想着卖玉牌。 该冷的还是得冷,雪下到十五都没停,唳风早出晚归的,江鹤衣觉得自己不能总在家待着,伤都好了,自己也要想办法挣钱了! 还没想到怎么赚钱,家里就来了一位妇人,一进门就自己坐下了,倒着水跟江鹤衣说,“你就是唳风的表弟吧,唳风去哪了?”江鹤衣虽然不太喜欢这人直接闯进来,还是回答道,“后山还没回来了。”妇人笑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盈盈的说,“我是王媒婆,来给你家表哥说亲的!”“什么!”江鹤衣一惊,王媒婆一挥手,说道,“唳风也不小了,今年就十九啦,镇上跟唳风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好几岁了,唳风父母走了一年了,都是一个地儿的乡亲,总要帮唳风打算打算,姑娘就是村口的,老李家的闺女,十六啦,和你表哥啊正好。”说着打量了一下江鹤衣,江鹤衣长相俊美,还有点女气,“你还小,等明年啊,我也帮你好好看看。”江鹤衣突然吼道,“谁要你帮我看,你出去。”王媒婆没想到江鹤衣突然发作,被吼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笑容都有点挂不住了,“哟这是怎么了?”江鹤衣又喊了一声,“出去啊。” 唳风从到院子里就喊了江鹤衣两声,江鹤衣没答应,以为是睡着了,就去开江鹤衣的房门,好香啊又是江鹤衣身上的味道,唳风心想,只看到一团东西朝他飞过来,唳风身形一歪,稳健的躲了过去,东西撞在柜子上,哐叽一下,砸到了地上,里面的碳掉了出来,是自己给江鹤衣买的热捂子,又看到江鹤衣红着眼睛坐在床上,像是哭过一样。 江鹤衣丢过去的瞬间就后悔了,被这东西砸到不但要被砸出一个大包,还会被烫着,还好唳风躲了过去,唳风也没怪他乱扔东西,走到床边问道,“怎么…又哭了。”江鹤衣的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唳风一说就掉下来了,唳风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擦掉,江鹤衣拼命地躲,还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喊,“你走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道还以为是唳风欺负了他。 唳风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虽然不知道江鹤衣在气什么,但是这反应一看就是在生他的气,最近这段时间,江鹤衣很少哭了,不仅如此也很少和唳风抱怨,整个人乖了不少,现在突然发脾气,唳风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唳风没走,又去摸怀里的纸包,“我给你买了肉饼子,别哭了。”江鹤衣推了唳风一把,唳风被他推的猝不及防,饼子都掉地上了,江鹤衣哭着说,“谁…呜…谁稀罕你的臭饼子。”江鹤衣身上好香,可是江鹤衣明明在闹脾气,自己的却不能静下心来哄他,被这股香味勾的有些心慌,唳风用手轻轻拍了拍江鹤衣的背,江鹤衣一哭就容易呛着,咳的厉害,江鹤衣犟着性子,“你…你走开…呜。” 一摸到江鹤衣的背,唳风心里更像是火烧一样,太香了,像是在拼命的吸引着唳风,江鹤衣的背很软,哭的太厉害都有点微微出汗,太热了,唳风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唔,热,这会自己跟江鹤衣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如让他哭累了,冷静下来再来问他,自己先出去一下比较好,屋子里的味道像是千万双手一样,把他往江鹤衣身边推,要他把江鹤衣抱在怀里。 这会时间不早了,唳风还帮江鹤衣烧了两壶水才出门,怕江鹤衣哭累了起来沐浴。没人看自己发脾气,自己发一会就消停了,江鹤衣心里太难受了,唳风要娶媳妇了,娶了媳妇以后就不能对自己这么好了,江鹤衣哭的一身汗,炕下也热乎乎的,身上粘的难受,跑的厅里去烧水,唳风已经给他烧好了,江鹤衣提着水往桶里到,不要你管,不要你烧水,不要你对我好。 等泡到水里,江鹤衣觉得今天的水怎么这么烫,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江鹤衣往水里沉了沉,只留了半个脑袋在外面,是不是自己泡太久了,有些发头晕。热,又热又燥,江鹤衣不敢再泡了,从桶里爬了出来,可是脚下也不听使唤,脚步虚浮,床就在前面,江鹤衣中途硬是站着休息了两次,才挪到了床上。 把自己整个揉到软被里,“唔…热,”江鹤衣轻哼着,不愿意到被子里去,太热了,双腿忍不住夹着被子轻蹭着,难受,“呜呜…”唳风太讨厌了,自己难受的时候不在,还要娶媳妇,“呜呜…”想唳风,江鹤衣翻了个身,背后的炕好烫,好像要把江鹤衣的被烫伤一样,“呜…唳风。”双腿缠在被子上不说,还拼命想要往腿间塞东西。 江鹤衣慌乱之中穿好的衣服,被他自己全都蹭开了,裤子也好难受,江鹤衣伸手去拽裤头,可裤子就是和他作对,被扯到胯上之后,怎么都扯不下去,江鹤衣各种裤子去揉自己胯,“唔…”胯间微微抬头的东西很兴奋,裤子磨着江鹤衣前端的小眼儿,直接舒服的叫了出来,得了趣的江鹤衣捏着布料,没轻没重的猛用力,把自己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呜…疼…唳风…疼” 身体好像被自己搓兴奋了一样,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渗出水渍,江鹤衣稍微放松一点,后面的东西就止不住的往外流,“要…要唳风…呜呜呜”,为了不让后面的东西流出来,江鹤衣拼命收缩着后穴,后穴像张小嘴一样,把布料都嘬进去了不少,江鹤衣轻蹭着布料,手指忍不住按着布料一直往里挤,为什么想要唳风,好难受,身体想要炸开了一样,手指还在往里探,前端因为后面的动作,又抬起了头,不够,远远不够,江鹤衣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猛的在里面打着旋儿,身子现在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前面直接喷在了裤裆上,第一波泄了出来后,江鹤衣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后穴的手指还没拿出来,江鹤衣手上的动作没停,脑子就被快感搅得一塌糊涂,自己…自己是不是…发情了。 身体给了江鹤衣最诚实的回答,没让江鹤衣缓太久,身子又烧了起来,这下比刚刚还要难受,手指怎么摸着后穴,都像不够,贪婪的不行,“呜呜…”江鹤衣用胸口去蹭被子,两点在被子上被蹭的立起来了,兴奋的像是在发抖,江鹤衣又用手去碾压,把凸起的小肉粒按进去,“嗯~”等小肉粒又立起来就用手指去揉搓,江鹤衣用的劲儿很大,很快小肉粒就不堪重负被他揉的有点破皮了,好难受,想要…想要唳风。 唳风出去的天都黑了,实在不知道去哪好,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了溪边,溪上都结冰了,天太冷了,江鹤衣这么娇气,要是一直这么冷,肯定会冻坏的,自己把他独自丢在家里,现在是没哭了,还是哭的更厉害了,其实江鹤衣只要不哭,让他干什么都行,唳风见不得江鹤衣哭,哭他心都跟着发颤,怎么会这么招人疼,要不然自己想想怎么哄他,这会这么晚又没地方可以买吃的给江鹤衣,这么晚了自己还在外面晃,江鹤衣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平自己就算晚上要出来,都是等江鹤衣睡着了,唳风越琢磨越担心,索性转头就往回跑。 刚推开门,唳风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香气,比江鹤衣平时的香味还要浓,隐约听的江鹤衣的哭声,唳风推开江鹤衣屋子的门,就被扑面而来的香气逼的险些站不稳,身体像有什么东西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被勾起来了,在身体里乱窜一样,唳风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江鹤衣的哭声把他拉了回来,江鹤衣趴在床上,在小声的抽泣,声音又甜又软,比香气还要撩人,最让唳风心狂跳不止的是,江鹤衣在摸自己的股间。 床上的人并不知道唳风回来了,陷在被子里,呻吟着,“呜…唳风…呜呜”,唳风呼吸又重了些,江鹤衣在唤他的名字,好像有些喘不上气,叫的音调很长,又很糯,唳风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走到江鹤衣床边,轻声喊道,“江鹤衣。”声音哑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江鹤衣并没有被吓到,听到唳风的声音,江鹤衣转过头,眼里全是泪水,哭着喊,“唳风…呜…唳风我…难受…呜呜,”唳风最害怕江鹤衣哭了,当时伤的那么重,都没现在哭的可怜,唳风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放到腿上,好香,江鹤衣好香,好像一块小点心,又香又糯的小点心。 唳风的手穿过江鹤衣内衫,直接贴着江鹤衣的肌肤抱他,江鹤衣被他一抱,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坐在他腿上的江鹤衣又扭了一下,股缝擦在他的腿上,小点心好烫手,唳风的衣服料子,不像江鹤衣的那么软,江鹤衣蹭了几下,就开始哭闹,“疼…呜呜…我疼唳风。”唳风脑子思考不了事情,江鹤衣喊疼他就用手各种江鹤衣的屁股,江鹤衣还在蹭他,从裤亵里流出来的东西,渗到他的手上,江鹤衣根本不满唳风就这样抱着他,抱着唳风脖子就要去咬唳风的耳朵,“唳风…呜…呜呜…我难受。” 唳风想把人放回到床上,刚把江鹤衣放下去,江鹤衣双腿就缠着他的腰,哭的更厉害了,唳风感觉自己血脉喷张,可是还要耐着性子哄江鹤衣,“乖,等我。”江鹤衣这才松开双腿,衣衫大开着,裤亵上都自己的东西,瑟瑟发抖的躺在唳风身下,渴望的看着他,唳风脱着衣裳,一层一层的,到了后面几乎想把内衫撕下来,身下的早就等不及了,自己又伸手去摸股间。 唳风裸着身子压到江鹤衣身上,一把握住江鹤衣的手,换了自己的手去摸江鹤衣,一被唳风碰到江鹤衣哭声都变了,江鹤衣好香,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香味,唳风贴着江鹤衣嗅着,呼吸全打在了江鹤衣的肌肤上,是后颈,唳风难以自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想到江鹤衣此处如此敏感,怀里的人拼命挣扎,下面立起来的地方,又小小的喷了出来,唳风没给江鹤衣反应的时间,轻轻含住了后颈,嘴上用了点力吮吸着,江鹤衣主动撞进了唳风怀里,在唳风怀里拼命扭捏着,好甜啊,唳风伸出舌头舔舐着,唳风按不住江鹤衣,只能把手摸到江鹤衣的股间,轻轻揉着被江鹤衣自己玩出来的嫩肉,轻轻掐着,捏起一小坨又重重的按进去,怀里的人又哭了,“呜呜…要…唳风…呜呜” 唳风听到江鹤衣的话,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顺着江鹤衣的肩头一直往下吻,吻到胸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江鹤衣有些不高兴,自己微微抬起身子,想往唳风嘴里送,唳风含在嘴里使坏的咬了一下小肉粒,江鹤衣惊叫起来,“不要…呜…不要咬…我疼…呜呜”唳风赶紧松开了嘴去看,小肉粒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但是小肉粒的顶端都有点泛红破皮,应该是被江鹤衣自己揉破了,唳风看的很认真,江鹤衣低头去瞧他,奶声奶气的说,“胸口…胸口疼。”唳风轻轻的吹了一下,江鹤衣被刺激的轻哼了一声,又抗议道,“胸口疼…呜呜…唳风” 唳风受不了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哑着嗓子问道,“那怎么办?”江鹤衣又抬了身体,“要…要舔,”唳风见他难受的厉害,低头就把小肉粒含在了嘴里,舌头轻轻的揉着顶端,怀里的人终于不喊疼了,叫声像小猫一样,撩的人心烦意乱。 江鹤衣的裤子还穿着了,只是裤裆都湿透了,唳风直接给他剥了下来,下面的小东西欢快的跳了出来,笔直的戳在唳风的腹部,唳风比他还要急,江鹤衣股间湿透了,已经夹不住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了,唳风用东西磨着那个一直吐水的小洞,轻轻用力就能插到洞口上,收一收腰又滑出来,唳风反复几次,江鹤衣就哭着抗议,唳风在折磨他,伸手就要去抓唳风的孽根,唳风不敢再逗他了,抱着江鹤衣慢慢的到里面去。 甬道到烫的不行,唳风把自己埋进去的,身下的人的哭声都变了调,知道江鹤衣不是疼,缓慢有力的动了起来,江鹤衣像是吃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双腿紧夹着唳风的腰,后面也拼命收缩,这简直是要唳风的命,唳风呼吸都变重了,身上比江鹤衣还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身下的冤家还不知轻重,抬着头要去吻唳风,唳风俯身又把人压了下去,重重的封住了江鹤衣的嘴唇,江鹤衣大胆又热情,小舌头主动探到唳风嘴里,好奇的在里面打量,被唳风狠狠的嘬住了,吮吸着江鹤衣的舌尖,江鹤衣嘴角的液体止不住的往下流。 被唳风堵住嘴,江鹤衣险些别过气去,等到唳风松开他的时候,江鹤衣一点声音都发出不来,张着嘴唇大口的喘气,身子被唳风顶的一动一动的,唳风又去撩开他的头发,手抚到被他嘬的殷红的后颈,这里怎么都闻不腻,轻轻按一下,怀里的人就会发出低低的叫声,唳风伸出舌头又去舔,越是舔舐这里,唳风心里越是欲火难耐,都顾不上江鹤衣疼不疼,牙关一禁,狠狠的咬了下去,江鹤衣叫声骤然变大了,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娇喘,下端又喷到唳风的腰上了,后面更是要命,像是泄了洪一样,烫的唳风险些没忍住,唳风把人抱的死死的,怕他挣扎,江鹤衣疼,胡乱抓着唳风的背,手上的劲儿很大,抓的唳风一背上都是血印子。 唳风渐渐的松了口,低头去看江鹤衣,江鹤衣的小脸有些煞白,眼中的渴求却一点都没下去,反而比之前还要浓烈,看的唳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江鹤衣后面的流出来的东西还没停下来,浇在唳风的上面,唳风把他的腰身抬的更高,定弄到更紧致的体内,江鹤衣脸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唳风,唳风又去吻他有些红肿的嘴唇,两人纠缠了一会,唳风靠着江鹤衣额头,逼着江鹤衣看他,从来没有这么强势霸道过,问他,“还难受吗?” 江鹤衣说不上来,被唳风填满的那种满足感,确实让他安静了下来,抱着唳风的脖子,软绵绵的喊着,“唳风哥哥…呜。”江鹤衣在撒娇,他在要唳风的命,唳风环着他的腰身,手指轻轻摩挲着,轻声回应道,“衣衣。”江鹤衣下身被撞的酥麻,唳风还这样唤他,软着声音哭诉道,“乳头…呜呜…疼。” 这心肝儿说话越来越大胆,唳风心里动容不已,低头又含住了小肉粒,“给衣衣吹吹就不疼 恋耽美 分卷阅读9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了。”唳风轻呼着气在上面,江鹤衣嗯嗯直叫唤,又轻轻的含住,小肉粒不堪重负的肿了一圈。江鹤衣被情欲冲的不知道羞耻,低头注视着唳风舔着他的乳尖,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揉着小肉粒变形,又情不自禁的唤了声,“唳风哥哥…” 唳风被喊的不知天上地下,回应江鹤衣的是一阵阵长长的顶弄,江鹤衣里面都是软肉,吸着唳风,唳风一撞怀里的人就一哆嗦,被顶弄的小声叫唤,一遍又一遍的喊唳风哥哥。 这么冷的天,人都早早的回了自己屋里,屋外只有凛冽的寒风,夜色又重又长,屋内的气氛又甜又浓,小点心被人欺负的哭了起来。 江鹤衣在醒来的时候,屋内没有唳风,自己独自躺在床上,晕眩和模糊的感觉还没完全退下去,静静的趴了一会,才小声抽泣了起来,唳风一听到人哭赶紧端着碗回到了屋内,把碗放到桌上,伸手就去抱江鹤衣,江鹤衣委屈的不行,“你…呜呜…你欺负我”,江鹤衣醒来第一眼没看到唳风,整个人像是被遗弃了一样,担惊受怕。 唳风把人用被子裹着抱在怀里,轻声哄到,“不哭了,衣衣。”江鹤衣被这声衣衣叫的脸红,气急败坏的躲着唳风的手,不让他给自己擦眼泪,“呜…你…你不许这么叫我。”衣衣是江鹤衣的乳名,后来大了就只有爹爹还这样叫了,唳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昨晚到最后的时候,江鹤衣一直哭着说后面疼,唳风插在里面的都不敢动,一拔出来江鹤衣哭的更凶,今日一早给江鹤衣清理的时候,只看到后面肿的不像样子,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 江鹤衣拱了拱身子,想从被子里出来,唳风只能拿着内衫给江鹤衣裹上,江鹤衣这会离不得唳风,唳风刚给他穿好,自己就捏着唳风的衣角,小声抱怨道,“你不许走。”唳风把人抱紧怀里,又怕他冻着,搂的可紧了,“我不走。”说完又去揉了揉江鹤衣的肚子,“饿不饿啊?”江鹤衣在他怀里乖乖的点了点头,唳风松开他准备去桌子上端肉糜粥,刚放开江鹤衣又带着哭腔,“你说好不走的。”唳风索性把人抱起来,到桌边拿了碗,又抱着回到了床上。 “我不走,不是饿了吗?”说完舀了一小勺,吹凉了喂到江鹤衣嘴边,江鹤衣这才止住了哭声,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唳风本来想问问江鹤衣怎么了,昨晚就突然…可是江鹤衣现在情况一点都不好,特别粘他,除了不让他走,话都说不好了,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娃。 喂着喂着,江鹤衣就别过头,又往他怀里钻,搂着唳风的腰,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又软着嗓子,哭了起来,唳风把碗丢到一旁,伸手去搂江鹤衣,江鹤衣身子又发起热来了,这情形比昨天还严重,怀里的人一边蹭,一边哭着喊唳风哥哥,唳风在清楚不过江鹤衣怎么了,江鹤衣情潮又上来了,比昨晚还来势汹汹,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唳风的裤子,抓着唳风的东西就要往里塞。 唳风拼命安慰着江鹤衣,他不知道江鹤衣还受不受得了床事,昨晚哭的那么厉害,这会唳风只敢让他含着,不敢轻易抽动,江鹤衣被填满了,情绪就没刚刚那么着急了,坐在唳风的怀里,轻声哼哼,软软的喊着唳风哥哥,这对唳风来说是折磨,怀里的人不满只是含着,后面猛的咬紧了唳风,唳风忍的汗都跟着往下流,捏着江鹤衣的下巴,“衣衣,疼的厉害我就停下来。” 江鹤衣知道他要动了,整个人也兴奋的上下浮动,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里面的抵着唳风的软肉像是被顶开了一条口子,唳风被挤在中间,上下两难,还能到里面去,唳风又把江鹤衣的腿扳开了点,重重的按下去,怀里的人像是岸上的鱼,胡乱翻腾着腰,江鹤衣没什么理智,可是脑子却知道唳风顶的哪里,孕腔,唳风顶到里面和他结合,他会被唳风打上抹不掉的标记,还会怀上唳风的孩子,孕腔的深度太可怕了,江鹤衣的身子本能的想躲,受不住唳风这种顶弄。 唳风却把人按的死死的,朝着那条缝拼命进攻,对那条缝里的地方充满了好奇,低声在江鹤衣耳边问,“这是哪?衣衣。”江鹤衣说不出来话,连呼吸都跟不上,唳风放慢了动作,抚着江鹤衣的背让他放松,又问了一遍,“这是哪?衣衣。”逼问之下,江鹤衣才哭着回答道,“孕腔…呜,不要顶了…呜呜。”光是这个名字,都能让唳风兴奋不已,他不知道孕腔是何物,可是他脑子就一个想法,顶到里面去,弄到江鹤衣嘴里面。 江鹤衣的哭喊非但没让唳风停下来,反而抽送的更狠了,孕腔的软肉禁不起唳风这样攻击,硬生生的被撞开,被撞开的一瞬间怀里的人没了挣扎,唳风也没马上动,里面太热太紧了,跟之前根本比不了,孕腔的分泌出来的体液更多,像是把你唳风泡在了里面一样,烫的唳风没了动作,唳风缓过神来,又开猛的抽送,江鹤衣把他咬的好紧,抓他也抓的更凶。 快要出来的时候,唳风忍不住又去咬江鹤衣的后颈,江鹤衣知道唳风快到了,可是心中的恐惧袭了上来,抱着唳风的脖子拼命喊,“不要…呜呜…不要弄在里面。”唳风现在怎么听得到江鹤衣喊什么,抱着江鹤衣埋头猛干,脑子就一个想法,咬着江鹤衣,弄在江鹤衣里面,看他哭,看他因为受不了而抱着自己拼命发抖。唳风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了江鹤衣的后颈,下身猛的顶到孕腔,一股脑的全弄在了里面。 唳风把人拼命抱紧,呼吸沉重的压在江鹤衣的身上,等到彻底冷静了下来,才从江鹤衣身体里退出来,抬着江鹤衣的腿去看那个小洞,小洞只是肿的厉害,唳风想把他弄在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手指探进去,却没摸到多少,弄到孕腔的东西没有漏出来。唳风放下江鹤衣,又俯身去看江鹤衣的脸,江鹤衣刚刚哭的失控,这会眼神都没了神,空洞的看着唳风,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样子太可怜了,唳风有些心疼,摸着江鹤衣的小脸,“衣衣。”江鹤衣像是看累了,眼睛眨巴了两下就闭上了,接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鹤衣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唳风还把他抱在怀里,一脸温柔的注视着他,江鹤衣禁不起他这样看着,拼命往唳风怀里躲,唳风醒了也不敢起身,怕江鹤衣像昨日一样,醒来没看到他就哭,唳风现下不打算问别的,只担心江鹤衣的身子还受不受得了,柔声问,“还会这样多久?”江鹤衣不知道,爹爹只说了会发情,并没有告诉他会持续多久,第二次情潮来的时候太突然,让江鹤衣自己都羞的没脸见人,头也不抬的回答,“不知道。” 唳风手指摸到江鹤衣的股缝,轻轻的碰了碰,江鹤 恋耽美 分卷阅读10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衣疼的直打颤,唳风问道,“疼的厉害?”江鹤衣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这地方又不能揉,唳风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江鹤衣的情潮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疼成这样,江鹤衣根本受不了。 唳风又低声问,“饿不饿啊?”江鹤衣摇了摇,他不想唳风起身,就想窝在唳风怀里,没一会江鹤衣又睡着了,唳风悄悄把人放开,估计这下不会醒了,赶紧去灶上煨了小粥,怕待会江鹤衣喊饿的时候没现成的,弄好之后才回床上,把熟睡的人抱着。 江鹤衣睡得模模糊糊的,又在唳风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身子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但是还撒着娇,唳风按着还算清醒的江鹤衣,“衣衣,唳风哥哥抱着行不行,我怕你身子吃不消。”江鹤衣拼命摇头,膝盖顶唳风硬起来的地方猛蹭,唳风见他闹的厉害,只能又埋到江鹤衣身子里去,一进去江鹤衣就安静了,乖乖的躺在唳风身上,唳风没打算动了,小口上磨的都快破皮了,如果江鹤衣含着就能舒服,他忍一会也行,又伸手去摸江鹤衣硬起来的地方,江鹤衣哼哼着,没哭闹,声音糯糯的,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人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唳风想着从他身子退出来,刚一动怀里的人就开始哼哼,唳风不敢再动,让江鹤衣含着,抱着江鹤衣又睡了。 江鹤衣的情潮好像渐渐下去了,那股浓烈的香气淡了不少,江鹤衣再醒的时候,感觉到唳风还在他身子里面,不自在的动了,唳风从里面拔出来,想要去给江鹤衣弄点吃的,问道,“穿上衣服跟我去厅里好不好,给你热点吃的。”江鹤衣答应了,看不到唳风他会闹,只能跟着唳风了,可是脚软的不行,唳风把人放到小椅子上,让江鹤衣看着他。 吃的还是稀软的东西,江鹤衣手里还抱着热捂子,吃完又被唳风抱回房里,江鹤衣看着比前两天精神好了很多,唳风这才问道,“衣衣,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最开始他以为江鹤衣被下了药,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这样想了,江鹤衣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怕唳风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抿着嘴唇不说,唳风还看着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件江鹤衣哭的多了,唳风也哄的多了,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了,“衣衣,不哭了,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江鹤衣像是在确认他说的真实性,哽咽着说,“你是不是…呜呜…觉得…觉得我像个怪物,你是不是想…呜呜…想始乱终弃…呜呜”,唳风没说话,起身要出去,江鹤衣以为自己说中了,哭的更凶了,唳风这次没抱他,说到,“衣衣,你等等我。” 说完就到他睡得屋子里翻箱倒柜的,一会又回来了,从怀里磨出个玉镯子,套到江鹤衣手腕上,江鹤衣生的小,女子待的手镯他也能戴进去,江鹤衣看着手镯抽泣,唳风解释道,“这是我娘留下来的,给我未来娘子的。”江鹤衣嘴上还要逞强,“丑…丑死了。”说完握着手腕,怕唳风后悔又摘了回去。 唳风从第一天夜里抱江鹤衣的时候就想过,就算是江鹤衣投怀送抱,是他主动,终究也是自己欺负了人家,江鹤衣以后就是他的责任了,江鹤衣小声说到,“发情。”江鹤衣还是有不习惯情潮的断断续续的,有些受不了的抓唳风的手,唳风知道他的意思,抱着人让他继续说,“我的香囊掉了…呜…里面的药是抑制发情的,我体质特殊,长到十五六岁就会进到发情时期,只是我一直没有…所以师父给我做了香囊。”唳风安抚着摸着江鹤衣的背脊,问道,“孕腔是什么?”江鹤衣下意识抓紧唳风,“是…是结合之后,可能会怀孕的地方,会被你打上印记,会 …会一辈子都记得味道。” 唳风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样,一辈子打上自己的标记,江鹤衣一辈子都要依附着自己,这个人从自己执意要弄到他孕腔里那一刻,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江鹤衣没听到唳风说话,有些担心,嘴上还是不肯软下来,“你要是…呜…你要是始乱终弃,我…呜呜…我…。”“不会的。”江鹤衣还没说完就被唳风打断了。 接着被唳风直接抱到了他睡的那个屋子,把他抱到了牌位跟前,轻轻放下,自己先跪了下去,朝着江鹤衣微笑,示意他也跪着,江鹤衣乖乖的跟他跪在一起,唳风朝着牌位磕了头,他也跟着磕了头,然后听到唳风说,“这算是见了父母,拜了堂,就是有点委屈你了。”江鹤衣惊讶的说不出来话,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和唳风拜了天地,唳风还是温柔的看着他笑,江鹤衣被看的不好意思,别过头小声抱怨,“这样太寒酸了。”唳风回答道,“将来你一定补你一个婚礼,只是不能让你不清不楚的跟着我,拜了堂就有天地为证了。” 江鹤衣说不出来话,心里的担心消了不少,“你爹娘会同意吗?”“会,如果我不和你拜堂,我爹娘泉下有知,一定会生气,大丈夫顶天立地,自己的责任自己就要负责到底,你以后就是我的责任了。”江鹤衣觉得唳风不是傻子,他有担当又细心,如果没有自己肯定有很多姑娘愿意嫁给他,他们之间之间只有责任吗?江鹤衣没敢问出来。 王媒婆头一天来没见到唳风的人,女方又托她来说,今日趁着唳风在家又找上门来了。江鹤衣还是有点离不唳风,会眼泪汪汪的扑到唳风怀里,唳风要搂着哄好一会,江鹤衣才会不发抖了,王媒婆来的时候,他正在给江鹤衣碾米,江鹤衣跟在他的身后。 看到王媒婆,江鹤衣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王媒婆也没和江鹤衣计较,乐呵呵的说道,“唳风啊,我前几日来被你这个小表弟给撵了出去,今儿啊我要找你本人说。”唳风不知道什么事,江鹤衣也没说过,王媒婆说,“给你说了门亲事,你这表弟一听,就开始轰我出去,我今天就是问问,老李家的女儿你看不看得上啊!”原来江鹤衣上次发脾气,就是因为这事,轻轻捏了拽着他衣角的手,回道,“多谢王媒婆好意了,我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说着不动声色的瞧了江鹤衣一眼,王媒婆赶紧问道,“为何啊?你看不上老李家的闺女,我在帮你看看别家的。”唳风解释道,“别,不用了,我哪有那能力养的起媳妇。 唳风骗人,他明明给自己买了不少东西,又听到唳风说,“我弟弟还小,钱都花在他身上了,娶不了媳妇。”王媒婆也不好再说什么,喝了茶就告辞了。 江鹤衣还有点闷闷不乐,牵着唳风的衣角不说话,唳风让他跟着,说道,“刚娶了一个,只养的起你一个人了。”江鹤衣才反应过来唳风在说他,嘴角的笑容有点憋不住了,哼哼唧唧的反驳他,“穷光蛋。” 本以为王媒婆走了这事儿 恋耽美 分卷阅读11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就这么算了,可是第二日人家姑娘自己找上门来了,乡下姑娘哪像城里那么讲究,不懂那么多礼节,李翠儿之前就见过唳风,唳风帮他家里送柴火,唳风长得高高大大,还是他们这里少有的会读书写字的人,功夫身手更是不凡,李翠儿主动提着一篮子鸡蛋来找他。 江鹤衣看着门口的人,心里又急又气,揪着唳风的衣角,“我不准你出去。”唳风抱着人安慰,“我去跟她说清楚,一姑娘家让人等在外面多不好,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欺负她。”唳风说的在理,可是江鹤衣心里还是不舒服,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把门摔的震天响。 李翠儿见唳风出来了,拾掇拾掇了两鬓的头发,“唳风哥,这是给你鸡蛋。”唳风没接,说道,“李翠儿,我家里给我说了亲事,不能耽误了人家。”说完朝着屋里看了看,“姑娘”在屋里发脾气了,李翠儿脸涨得通红,“我听王媒婆说,你说你没钱娶媳妇,我不在乎的,两个人在一起了才能把日子过好。我也愿意做小的。”唳风猛的摆手,“那不行,李翠儿我真的顾不上你。” 唳风把人说走了,回到屋里,江鹤衣裹着被子生闷气,唳风走上前把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江鹤衣不搭理他,唳风抱他走,他拽着被子死活不动,唳风力气比他大,硬是要他起身,江鹤衣拗不过他,委屈劲儿一上来,眼角又湿润了,“我不去,你都不喜欢我,我只是你的责任,你想娶谁都行,你娶了别人带她们去。”唳风没回答他的话,硬是把人带去了后山。 到了山脚下,唳风让江鹤衣抱着自己,唳风搂着江鹤衣,接着藤蔓就轻松的到了半山腰的洞口,江鹤衣记得这里,这里是自己摔下来的地方,原来唳风身手这么好,唳风带着他进了山洞,山洞里面立着碑,上面的名字是唐凡生和唐苏氏,苏晚,唐凡生这名字江鹤衣觉得有些耳熟,还在回忆就看着唳风跪了下来,说道,“这是我爹娘。”江鹤衣也赶紧跪了下来,原来唳风姓唐啊,唳风又说,“我父亲是前大将军。” 江鹤衣一惊,难怪江鹤衣觉得耳熟,当时唐将军和父亲在一起共事,一起为国带兵打仗,可是后来唐家被抄家了,唳风说到,“你应该听过唐家的名号,我父亲被诬陷通敌叛国,后来得友人相助,带着我娘还有我一起逃到了这里,去年父亲和母亲去世了,衣衣,你爹爹是江大将军吧。” 没想到唳风居然猜到了,唳风说,“其实一开始只知道你姓江,现在的江大将军是江鹤别,你叫江鹤衣,又…”又这么金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小少爷,很难让唳风猜不到,“自然而然就猜到了,你知道是谁帮我们逃出来的吗?是你父亲。” 江鹤衣睁着大眼睛,面色有些惊讶,唳风又说,“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你的满月酒,后来家里出了变故,时间久了,也不大记得你的名字了,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了,衣衣。当着爹娘的面我回答你问题,我喜欢你。”江鹤衣心里狂跳不止,唳风说到,“喜欢你才会半夜为你去买东西,喜欢你才会你说一句话,我都记着,喜欢你才会怕你哭,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你要什么我就得给什么,哪怕是天上月亮,我也要想办法,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是喜欢你,也是责任,不冲突。”江鹤衣面上缓和了些,嘴上嘟囔着,“谁要你喜欢。”手却把唳风拽得紧紧的。 这日子一下子就暖和的起来,热炕也用不上了,小软被也收起来了,热捂子成了摆设,江鹤衣还在用的就是小炉子和茶杯了,一边倒着茶,一边抱怨着,“我的披肩还没买了,天儿就不冷了。”唳风觉得好笑,太像小孩子了,哄道,“天不冷了也给你买,放着明年过冬用。”江鹤衣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别扭的回道,“家里都穷成什么样了,暂时用不着买什么买啊。”唳风很想和他好好解释一下,家里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穷困潦倒,只见江鹤衣又说,“我伤都好了,也能帮你赚钱了。” 唳风把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突然很想看看江鹤衣能如何赚钱,“你想做何啊?”江鹤衣说道,“我跟着你去后山吧,你打猎的时候,我看看有没有草药。”唳风这才想起来,江鹤衣会医术,江鹤衣想跟唳风一同出门,一则是想采药,二则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难受。 后山地势崎岖,平时来打猎的人并不多,一般的江湖郎中也不愿来此处采药,不小心就会丧命,唳风带着江鹤衣来的时候,把江鹤衣安置在平地,唳风走的再远,也要一回头能看到江鹤衣。江鹤衣没想到此处张了这么多的白及,白及味苦,多用于止血,活血和皮肤皲裂,村子里的人肯定都很需要,江鹤衣蹲在地上,用镰刀一点一点的挖着,正入迷,唳风在他背后喊道,“衣衣,你看。” 江鹤衣一回头,就见着唳风提着只兔子回来了,兔子被唳风射中了腿,耳朵被唳风抓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只见唳风又说,“晚上烤兔子给你吃吧。”江鹤衣把兔子接过来,抱在怀里,看着怪可怜的,唳风要养自己,已经养不起别的东西了,江鹤衣一狠心,“卖掉吧,真可怜。”唳风真的很想告诉江鹤衣,家里其实还行,暂时能养活他,多一只兔子也行,“你要是喜欢就养着吧,就是兔子腿被射伤了。” 江鹤衣本来就想养,听到唳风这样说,去刨自己的小背篓,把拿出里面的白及,用石头碾碎了,抹在兔子腿上。没了兔子吃,唳风抓了山鸡,又打了柴。两人一起回家的时候,江鹤衣抱着兔子问道,“给它吃什么呀,太好的咱家养不起。”唳风想不通,江鹤衣明明从小富养,怎么跟了自己没多久,就成天担心家里没钱,比他还要穷酸,张口闭口都是家里穷,憋着笑回答,“菜叶萝卜都行。”江鹤衣还在心里琢磨,那还行不是很贵。 养了兔子,江鹤衣又看到张婶院子里养了鸡鸭,过几天又闹着要养鸡鸭,唳风给他弄了一院子的小动物,江鹤衣草药采了不少,可是上门来看病的人却没有,这样不能怪江鹤衣,村子里本来有郎中,谁愿意那自己的命去试江鹤衣的医术,小病都自己扛,大病才找村里的郎中,江鹤衣又没招牌没名声,自己兴冲冲的挖草药,却没病人上门,江鹤衣恹恹了好几天,唳风哄他也哄了好几天,跟他说没病人就算了,又多给江鹤衣弄了几只小鸡,让江鹤衣在家喂着,江鹤衣成天晒晒他没人要的草药,唳风不在家的时候,就追着院子里的小动物喂。 说来也巧,这天江鹤衣在院子里抱着兔子发呆,就看到李翠儿行色匆匆的,旁边一个男人架着一个人,好像还伤的不轻,经过他门口的时候,江鹤衣打着招呼 恋耽美 分卷阅读12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问道,“这是怎么了呀?”李翠儿知道他是唳风的表弟,满脸愁容的答道,“我爹去后山打猎,把腿给摔了。”江鹤衣心道,后山的路是不好走,自己每次去,窄一点的地方都是唳风抱着走的。 江鹤衣打量了一下老李头,额头上的血都没止住,还在往外冒,这样子不止是摔到了腿,说道,“要不你们先进来,要给你爹先止血。”李翠儿看着她爹的伤,又看了江鹤衣一眼,不知道江鹤衣是不是真的会,江鹤衣说道,“别耽搁了,快进来吧。”李翠儿这才和那个男人架着她爹进院子。 江鹤衣把新鲜的白及倒到臼里捣碎,敷到老李头的额头上,又蹲下身去检查老李头的腿,膝盖皮肉擦伤,又肿了一大块,呈乌青色,江鹤衣用手轻轻按了按,说道,“这得施针,等我一下。” 唳风在远处就看到院子里有人,到了家门口,原来是李翠儿和她爹,还有她哥哥,唳风看着李老头身上的伤问道,“这是怎么了?”江鹤衣正好拿着银针出来了,李翠儿有些担心的看着江鹤衣手上的针,“我爹摔着了…唳风哥…这你家表弟能行吗?”听到李翠儿喊唳风哥,江鹤衣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倒是唳风说到,“你信他。”江鹤衣心里那点小九九被安抚了下去。 扭伤多是关节伤筋,施针在扭伤的局部就行,为的是舒经活络,气通则消肿去痛,江鹤衣施了三针,在膝眼、膝阳关和梁膝三处,用艾草熏竹罐,待半盏茶的功夫,才取下来,唳风还没见过江鹤衣这么认真专注的样子,江鹤衣太久没碰过银针了,显得有些紧张,虽然老李头只是扭伤,伤者面前,他不敢半点懈怠,直到拔针的时候,汗水都从脸上顺着流了下来。老李头刚刚疼的厉害,这会好多了才连连道谢,江鹤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唳风身后,平时在唳风面前那股任性嚣张劲儿都没了。还提醒道,“还要施几次针了,不然好的太慢。” 又过了几日,等老李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李翠儿又来他们家门口了,看着门口的李翠儿,江鹤衣心里像猫爪,冲着唳风说,“她怎么还对你不死心啊。”唳风觉得好笑,李翠儿指不定来找谁的,唳风还真说中了,李翠儿带着东西来谢谢江鹤衣,江鹤衣刚刚还在抱怨人家,现在收人家的东西还有些脸红,有了老李头的事,找江鹤衣看病的人就多了起来,村里不兴给钱看病,都是送的自己的东西,唳风家里现在是堆了不少的粮食。 唳风打猎就要起早,自从江鹤衣发情之后,唳风就再也没让江鹤衣一个人睡过觉,原本江鹤衣发情过了之后,唳风就回隔壁睡觉了,半夜的时候,江鹤衣自己光着脚就跑到他怀里躺着了!唳风又舍不得撵他走,自那之后两人就同床了。 唳风本想松开江鹤衣起身,结果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腰抱的紧紧的,唳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外面天都还没全亮,有点不想走了,低头就去吻还在睡觉的人,嘴唇被唳风堵的死死的,江鹤衣硬是被唳风吻醒了,神智还不算清醒,可嘴上已经开始回应唳风了,眼睛都还不大能睁开,却反客为主的吮着唳风的舌尖,从嗓子里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嗯~”,唳风伸手摸到了江鹤衣的内衫里,江鹤衣的腰很细,唳风一只手都能捏住一样,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唳风身子很热,烫的江鹤衣有些清醒了,见身上的人是唳风,主动伸手去脱唳风的裤亵,唳风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这冤家到底是清醒了,还是在做梦了。 江鹤衣双腿张开了点,唳风顺势就挤到了他双腿中间,江鹤衣嘴唇都被吻红了,泛着泽泽的水渍,唳风看的心痒难耐,贴着江鹤衣的唇,轻声唤道,“衣衣。”这个时段,身子敏感的不行,唳风抱着他又吻又摸的,还这样叫他的,江鹤衣云里雾里的,后面倒是起了反应,明明没有发情,后面却已经慢慢的湿润了,两人躲在被窝里,呼吸都泛着暧昧,江鹤衣伸手去抓唳风的已经硬起来的孽根,催促道,“快点…进来。” 唳风心中一漾,把人按紧,不让江鹤衣乱动,脱下江鹤衣的裤亵,笑道,“这么急。”江鹤衣被他笑的害羞,捏着拳头去推拒唳风的胸口,嘴上还不依不饶,“就你不急。”唳风急,急的要死,手已经探到江鹤衣后面了,甬道里湿润的程度让唳风烧的更旺了,只听到了江鹤衣又说,“别摸了。”声音都发着颤,像是在求着唳风进去一样。 唳风把他的腿拉开,又把他的臀微微往上托了托,直接就挺了进去,粗长的孽根就在江鹤衣腿间进进出出,里面不像发情的时候那么烫,却也紧的磨人,肠液裹着唳风,唳风呼吸急促,难以压制,一只手握着江鹤衣的前端揉按着,江鹤衣惊喘连连,这会不知道害羞了,没两下就在唳风手里泄了出来,唳风低低的笑着,江鹤衣被他笑的害臊,猛夹着唳风,唳风险些被他夹泄出来,佯装生气的去打江鹤衣的屁股,江鹤衣被他拍的兴奋,嘴里没羞没臊的要他舔乳尖,真是个小狐狸精。 胸口被唳风嘬着,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个幽密的地方也被唳风肏着,江鹤衣的小东西又挺挺的立了起来,磨在唳风的腹部,唳风见他小腹抖的厉害,知道他是又要出来了,一手堵住了顶端,江鹤衣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委屈道,“你干嘛呀…松开。”唳风这道心想,难怪古人都说白日宣淫是大忌,江鹤衣食髓知味,有点不知道节制,唳风不敢让他泄太多了,哄道,“衣衣,等我。”唳风声音低沉,让江鹤衣拒绝不了,难以自持的叫了出来。 江鹤衣里面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唳风侵占他的动作更加凶狠了一些,额头上的都是扑扑的一层,江鹤衣被按的动弹不得,下身胀的发痛,咬着唳风的肩头哭了起来,“你…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唳风听的心软,又猛的顶了进去,不知道磨到了江鹤衣哪里,江鹤衣猛的弹了一下,里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江鹤衣身体里的孽根好像有大了一圈,唳风猛的抽送起来,狠狠的顶到里面泄了出来,握着江鹤衣的手也松开了,前端像是开了闸,噗噗的喷到唳风的腰上。 怀里的人有些失神,唳风没有退出来,还在里面慢慢的抽送,泄在里面的东西都被他带了出来,在江鹤衣耳边喘息着,“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江鹤衣气不过,唳风还恶人先告状,还插在他身子里说这样的话,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又听唳风唤他,“卿卿。”下面还磨着他,手上揉着江鹤衣的小肉粒,不肯放手,江鹤衣被叫的腰都软了,往唳风的怀里靠,“唳风哥哥,”甜的像是在唤情郎一样,“今天别出去了吧。” 红颜祸水真的是没有错,江鹤衣一 恋耽美 分卷阅读13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撒娇,唳风哪都不想去了,抱着人又动了起来,江鹤衣的喘息声带着鼻音,听到唳风着迷。两人一直在床上滚到了晌午才起身,不要是江鹤衣饿的厉害,两人能耳鬓厮磨一天。 冬日一长,春日就变得短了,唳风才给江鹤衣买了稍微薄点的衣裳,就热了起来,溪上的冰都化了,到溪里捕鱼的人就多了起来,江鹤衣也想去凑凑热闹,非要唳风带他抓鱼。 又没网有没鱼竿的,徒手抓鱼将就的就是一个快准狠,手上的树枝要够快的插到水里,唳风给江鹤衣讲了技巧之后,江鹤衣迫不及待的就要下水,鞋都没脱,直接踩到了水里,唳风赶紧把人捞了起来,江鹤衣的鞋子还是都打湿了,“把鞋和袜子脱了。” 江鹤衣在水里扑腾了一会,不得要领肯定是一无所获,玩累了就坐到岸边看着唳风抓,唳风动作很快,也很有耐心,站在水里等着鱼靠近,一靠近手起棍落,手再扬起来的时候,棍子上就插着条鱼。江鹤衣的脚一直泡在水里,如今才三月份,水里泡久了还是会冷,唳风把人拎起来,拾掇好东西就要带人回家。 鞋子和袜子还没干了,唳风没让他穿鞋,背起江鹤衣就往家里走,江鹤衣趴在唳风的背上,双腿欢快的一前一后的荡着,今儿可高兴了,江鹤衣偷偷凑到唳风的脸旁,“唳风哥哥。”江鹤衣在平时还没有这么喊过唳风,生气的时候还会连名带姓的喊唐唳风,唳风颠了颠背上的人,回答“嗯?”江鹤衣就凑过去亲他的脸,亲了一下就缩回来,趴在唳风肩头笑,江鹤衣笑起来很甜。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觉着不对,门被打开了,江鹤衣心里一惊,“不会是进贼了吧!”家里要是丢一点东西,他要心疼死,他的小茶壶,小软被,原来当破烂玩意的东西,现在江鹤衣宝贝的不得了,院子里的小动物倒是都还在,唳风到没觉得是进贼了,背着江鹤衣就进了屋。一进屋,江鹤衣就惊醒的叫了起来,“大哥,嫂嫂。” 江鹤衣失踪后,皇帝传旨一直召江鹤别回京,萧轻弃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让江鹤别多等了几日,才打听到江鹤衣失踪了,又接到京城府里的家书,说皇帝派人来找过江鹤衣,之后江鹤衣就没消息了,江鹤别害怕皇帝抓了江鹤衣,当时就想赶紧回京,被萧轻弃拦下来了,“如果皇帝真的抓了鹤衣,密旨可以直说,直接威胁你回去就行,如今看来,鹤衣多半是逃掉了,再派人去找找鹤衣。” 抗旨不尊,没按照皇帝的意思回京,已经是死罪,江鹤别顾不得那么多,脑子里只有反与不反两个念头,如果皇帝不打江鹤衣的注意,他可能还愿意在这苦寒之地,如今江鹤衣被皇帝逼的下落不明,他多少都有些不愿意再忠君了。萧轻弃猜到江鹤别的想法,“想反也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民心就是天意。”不久之后,边塞的百姓就发生了暴乱,虽然大将军平定了边塞的战事,可是赈灾的粮食迟迟没有派发的百姓手里,从战争中苟活下来的百姓,却要死于饥饿之中,江鹤别就借着这个机会,一路从北边,往京城进攻,在二月底的时候,有了江鹤衣的消息,和萧轻弃连夜赶路来找他。 唳风的村子还在京城以南,他们不好带着大批人马过来,只能两人秘密前往,跟人打听了江鹤衣的住处,才到屋子里来等他,只见一个少年背着江鹤衣就回来了。江鹤别和萧轻弃赶紧迎了上去,久别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讲,唳风还没把人放下,说道,“进里面说吧。”几人这才进到江鹤衣的屋子内,唳风把人放到床上,说是要给江鹤衣晒鞋子,就独自出去了。 江鹤衣一看到哥哥和嫂嫂,眼角就湿润了,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江鹤别又不会安慰这个弟弟,只能让萧轻弃来,萧轻弃顺着江鹤衣的背,“好了好了,鹤衣别哭了,有没有受伤啊?”他们最担心的还是江鹤衣逃命的时候受伤,江鹤衣一边抽泣一边回答,“呜…都…好了。”都好了就是受了伤,萧轻弃看了江鹤别一眼,知道江鹤别现在恨不得扒了皇帝的皮,又听到江鹤衣说,“我从…我从崖上跳下来了,怕被抓住,结果命大没死…身上又没钱,找不到人联系你们。” 江鹤衣是故意告状,反正现下他的伤都好了,要跟哥哥嫂嫂哭惨,萧轻弃大惊,“胡闹!你摔着哪了?”萧轻弃把人来回转着看了两圈,江鹤衣说道,“也没摔着哪,就是被弓箭射到腿,躺了几天就能下床了,腿上时间久点。”说完就往萧轻弃怀里扑,哥哥跟父亲一个脾气,不知道怎么哄人,爹爹过世后,长嫂如母,江鹤衣跟萧轻弃撒娇的次数比跟江鹤别多。 江鹤别看着弟弟哭,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倒是萧轻弃又问道,“是刚刚那位少年救了你?”“嗯。”“他叫什么啊?我们得好好谢谢他。”唳风敲了敲门,给他们倒了茶,正好听到萧轻弃问他名字,“我叫唳风,不用谢我的。”放下茶也没多说什么,又退了出去。 倒是江鹤别问道,“为何不用谢?”这话是问的江鹤衣,唳风人已经出去了,江鹤衣不答,人还扑在萧轻弃怀里,萧轻弃也奇怪,想要让江鹤衣坐起来,动了动江鹤衣的手,就看到了江鹤衣手腕上的镯子,问道,“鹤衣,这镯子哪来的?”江鹤衣还是不肯起身,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和哥哥嫂嫂讲,萧轻弃觉着不太对,伸手就去翻江鹤衣的衣领,后颈处一圈很明显的牙印,他和江鹤别都很清楚这个牙印的意义,硬是把人推开,江鹤衣没再哭了,红着脸坐着。 “是唳风?”萧轻弃问道,江鹤衣“嗯”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萧轻弃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发情了?”江鹤衣点了点头,萧轻弃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江鹤别才说道,“他知道你的身子吗?他父母怎么说?”江鹤衣这下没办法点头了,“知道了,他父母去世了。”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镯子,“聘礼。”这下换江鹤别说不出来话了,爹爹和父亲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要给鹤衣找户好人家,先不说唳风是不是门当户对,两人这算是私定终身吧,最重要的也不知道这唳风品性如何。 萧轻弃又说,“唳风是一时兴起,还是…”唳风本来不想听他们讲话的,就想把鞋子给江鹤衣拿进去,听到萧轻弃的问话,他自己回答了,“不是一时兴起。”说罢,萧轻弃和江鹤别都看着他,“我会对衣衣很好的。” 唳风走到床边去给江鹤衣把鞋穿上,动作轻车熟路,江鹤衣被人伺候惯了,不安分的晃着脚,萧轻弃看在眼里,说道,“鹤衣他和普通男子不一样,你们…”不一定合适,萧轻弃没说完,唳风给他穿好了鞋,也没打算出去,“我们已经拜堂了,嫁给我了,我知 恋耽美 分卷阅读14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道不一样,但是我还是会对他很好的,以后也不会有别人了。”唳风都这样说了,江鹤衣也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样子,江鹤别和萧轻弃实在不好再说什么,江鹤衣撒着娇对唳风说,“我饿了。”唳风又问道江鹤别,“二位也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一下,实在没什么吃的。” 等唳风出去了,江鹤衣才问道,“你们不会反对吧。”萧轻弃有些没有脾气了,唳风标记了江鹤衣,两个人还拜了堂,他和江鹤别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反对,捏着江鹤衣的手腕,戳着江鹤衣的脑袋,“你收了人家的镯子,我们还怎么反对,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江鹤衣笑嘻嘻的起挽萧轻弃的胳膊,“他对我特别好,就是呆了点,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有新衣裳还有手炉,还给我做了小茶壶。”听到弟弟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平时在家的时候,何时把这些放在眼里过,又觉得唳风挺有心的,看着江鹤衣把唳风给他做的东西都摆出来,每一件都能看出来很用心,萧轻弃的心思还在镯子上,上面的图徽他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吃饭的时候,江鹤衣开始念叨起来,这是他最近习的毛病,“你们可不能白吃白住啊,家里可穷了。”江鹤别和萧轻弃看了一眼唳风,唳风被噎的咳嗽了一下,江鹤衣又继续说道,“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个用,挣钱可难了,我帮人看病又熬药的,人家才会送点吃的来。”萧轻弃心想不至于吧,刚刚那屋子里不都是唳风给他买的吗,连狐狸毛的披肩都有,萧轻弃好笑的说,“你什么时候也知道挣钱不容易了。” 江鹤衣回道,“我当然知道啊,唳风养我一个就够费劲了,还要养闲人养不起了。”江鹤别轻轻敲了敲江鹤衣的头,说谁闲人了,“这才多久啊,就开始撵人了。”江鹤衣抱着头喊道,“我们家跟你们比不了,你们可是高官厚禄,我们小老百姓还要靠着打猎为生。”这就和哥哥直接分了家了,把自己划分到唳风家的了,唳风笑着没说话。 晚上还得在唳风就留宿,唳风把江鹤别和萧轻弃二人带到他父母的屋子,“这边比较简陋,委屈二位了。”江鹤别忙答道,“我们没鹤衣那么讲究,行军打仗都习惯了。”这边确实不如江鹤衣睡的那边,没有炕虽说现在也用不上了,只有一张床,里边还是放着牌位,萧轻弃心道这是唳风父母的牌位,无论如何都要和江鹤别拜拜,只是牌位上没有名字,确实让他们俩太在意了。 他们对唳风一点都不了解,不清楚他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虽然江鹤衣很依赖他的样子,但是江鹤别和萧轻弃还不是很放心,现下实在不是一个问唳风的好时机,一直待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人来叫门,说是自家有人病的厉害,要江鹤衣去瞧瞧,江鹤衣背着自己的小药箱就出门了。 萧轻弃站在门口看着江鹤衣的背影,感叹道,“还真是长大了。”转头又对唳风说,“鹤衣没少给你添麻烦吧。”江鹤衣从到唳风家第一天就是个大麻烦,是个娇滴滴的小少爷,冷不得饿不得,姑娘都没他那么娇气,可是他还是把这个麻烦安抚好了,“没有的。”萧轻弃和江鹤别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会正是问问唳风的好时机,萧轻弃说道,“鹤衣太娇气了,爹爹去世后,我和他大哥也给他看过好几户人家,富贵的又怕对他不专一,鹤衣在家任性惯了,家里人都事事迁就,怕他以后到了别人家会吃亏。” 这话是说给唳风听的,没想到唳风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把衣衣交给我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萧轻弃没说话,算是认了,唳风又说,“你们好奇我的身份,我姓唐。”萧轻弃猛的想起了江鹤衣手镯上的图徽,那是唐大将军家的家徽,萧轻弃脸色骤变,连声音都低了几分,“你是唐将军的什么人?”江鹤别也是一愣,已经很久没有人提前过唐凡生了,被打上乱臣贼子的头衔,成了朝堂里忌讳的名字,江鹤别对唐家印象很深,当时他才四岁,江鹤衣也才刚满周岁,那段时间,父亲和爹爹特别忙,忙着帮一位故友脱身,至于后来怎么样了,也没听父亲和爹爹提起了,如今唳风说他姓唐,萧轻弃就直接问道了唐将军身上,让江鹤别也是一愣,他觉得他甚至能猜到唳风是什么身份了。 “唐凡生是我父亲。”萧轻弃才想到房间里的牌位,难怪没敢写名字,江鹤别一直没说话,这会才问道,“鹤衣都知道吗?”唳风点头,“他都知道。”顿了顿又说,“江伯父的救命之恩,唳风铭记于心,一开始猜到衣衣的身份,确实是想报恩,可是后来…他太招人疼了,喜欢上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唳风在情爱反面确实拙于表达,连当时和江鹤衣表面心意的时候,都是想了一路才想好怎么跟江鹤衣说才能说清楚,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行动比言语来的更有力。 唐唳风的性子很像唐凡生,隐忍执着又有耐心,虽然江鹤衣嫌他又呆又蠢,可是在萧轻弃和江鹤别看来,这是份厚积薄发的韧劲儿,唐将军后半生委身于这个小村子,心中愤恨难平,唐家冤屈未洗,江鹤别突然说道,“我和鹤衣嫂嫂不能待太久。”唐唳风回答,“我知道,大将军带兵从北疆往京城进攻了。”唐唳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江鹤别已经占下了北边的城池,他当时就想到,江鹤别肯定是反了,怕江鹤衣担心就没敢和他说,江鹤别接过话,“唐家还要靠着你洗刷冤屈。”如果是别人娶了江鹤衣,江鹤别现在这种情况,宁愿弟弟留在这个小村,等到战事都平息了,再决定以后的事情,可是偏偏江鹤衣跟的是唐唳风,唐唳风身上还有家族冤屈。 唐唳风眼中的神色沉稳又笃定,“父亲虽然从未提过要我为唐家沉冤得雪,一直以来都希望我能平安一生,但是他还是教我练文习武,他不说是不想我一直背负着家族的重担,怕我因为唐家的是事情丧命,但又希望我能有朝一日重振唐家。”唳风顿了顿,“可现在有衣衣了,我做什么事都要好好想想。”江鹤衣突然推门而入,“你去哪我就去哪,打仗我也跟你去。” 江鹤衣是倒回来拿银针的,听到唳风他们在屋内讲话,忍不住多听了一会,等到唳风说他做什么都要想想江鹤衣的时候,江鹤衣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急吼吼的找到了银针,又要急着出去,”病人还等着我了,我等会就回来。”留三人在屋内面面相觑,倒是萧轻弃先反应过来,“这下唳风是不是重新回答刚刚到话了。” 江鹤衣要和唳风一起跟着哥哥嫂嫂北上了,临走之前,唳风和江鹤衣又去了趟山洞,和爹娘做了道别,“孩儿一定不负父亲所托,定要还唐家一个清白。”江 恋耽美 分卷阅读15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鹤衣到走之前还不安生,他什么都想带走,唳风给他做的碗筷茶壶,热捂子小、软被和披肩,炕带不走,一院子的小动物也带不走,兔子只能放了,鸡鸭都送给隔壁张婶照看了,恨不得连房子都一起搬走,唳风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等事成之后,你想回来我们就回来。”江鹤衣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头一扭撞进了唳风怀里,“谁要回这个破烂地方。” 几人快马加鞭的回到了营里,江鹤衣好说,在营里当军医,可是唐唳风不一样,江鹤别不能一来就给唳风职位,军营不比别处,能有头衔的都是有军工的人,况且他和江鹤衣的关系也没告诉其他人,江鹤别和萧轻弃不一样,这些跟着江鹤别的人,早就知道了萧轻弃,萧轻弃一直都是营里的军师,他和江鹤衣就少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江鹤衣要独自住军医帐,一整天都不一定能看到唳风的人影。 越是往南打,行军速度越快,不到半月的时日,唳风带着一批人马,偷了燕城的一个措手不及,期间有好几个城池的郡守,都在江鹤别的军队到来之前,就跑的跑,逃的逃,打的太过顺利了,占下燕城后,江鹤别的军队暂时扎营整顿,一直都没有和闻人彦交过手,江鹤别不敢再贸然前行,跟着他的人,除了江家军,剩下的是自愿打仗的流民。 皇帝还留着闻人炎,没有让他轻易出征,闻人炎接替的是唐唳风父亲的位置,是皇帝亲手提拔上来的心腹,江鹤别守在北方,闻人炎守在南方,闻人炎虽然在官场上的风品不好,但对皇帝愚忠,可是江鹤别不像闻人炎,江鹤别忠心的是天下百姓,皇帝需要江鹤别又防着江鹤别,大概是有江鹤别和闻人炎给他守着江山,皇帝这几年来荒淫无度,又受奸臣迷惑,心中已经没有天下百姓,想的都是如何独揽大权。 一路南下打的再顺利,战争还是会有人员伤亡,江鹤衣忙于救治士兵,有些只是受了皮外伤,有些却是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好在送来的人中,没有一个是唐唳风和江鹤别,能让队伍在燕城修整是再好不过了,加上城里的大夫,总算是让江鹤衣的压力没那么大。 江鹤衣和唐唳风已经快半个月没见面,也不能说是没见面,江鹤衣都是照顾完伤患,弄好伤药,偷偷去看的,躲在树后,偷偷摸摸的看演武场里的唐唳风,每天看着唐唳风在出征的队里,又担惊受怕的等着他们回来。 虽说是整顿,并没有让队伍进城,江鹤别怕一时的大意,让将士都忘却了那份紧张,但是数月来的出生入死,还是想好好犒劳一下将士们。城中投诚的官员,听说江鹤别要设宴,也都纷纷前来赴宴。 送礼成了官场上的保留节目,这些都是军人,权利和富贵都不是他们现在求的,这些官员精的很,送了不少的女子过来,都知道江鹤别是成了亲的,还是男妻,谁都不好用女子去讨好他,可是唐唳风不一样,唐唳风战功累累,又没人知道他和江鹤衣的关系,想要讨好他的人不在少数。 宴上唐唳风的位置靠前,江鹤衣只是个小小的军医,本来他也不想凑这个热闹,躲在角落里吃着东西,顺便偷偷摸摸的看唐唳风,围着唐唳风敬酒的人太多了,自己坐在远处看,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离自己好远,江鹤衣有点闷闷不乐,他早就习惯了和唐唳风生活在一起,现下是战事紧迫,他不得不放下他的任性,一心扑到受伤的将士身上,自己已经好久都没和唐唳风说上话了,江鹤衣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就一饮而尽。 “唐副将年少有为,将来一定是大将军的左膀右臂。”其中一位官员说道,马上又使了个眼色,“这是绿柳,绿柳还不给唐副将倒酒。”叫绿柳的女子坐到了唐唳风身边,唐唳风下意识躲了躲,又朝着被人群挡着最后面的位置,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江鹤衣在哪,唐唳风被灌了很多酒,神情有些恍惚,可是还是想去看江鹤衣,旁边的绿柳倒了酒,又端到唐唳风的面前,“唐副将。”唐唳风甩了甩头,推拒了一下,“大人太客气了。”没敢接,人太多了,他看不到江鹤衣。 那位大人的声音很亮,江鹤衣听的很清楚,虽然人多,他看不太真切,还是能看到一位女子坐到唐唳风身边了,江鹤衣压下心中的怒火,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酒又浓又烈,是这群五大三粗的将士们最喜欢的,可是烧的江鹤衣心坎儿疼,江鹤衣看不到唳风的表情,却能看到女子倒了杯酒端到唳风面前,旁边的人谄媚的笑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唐唳风推拒了一下,还是接过酒杯喝了。 江鹤衣被自己灌的头昏脑涨,心里像是被人挖空了,很不好受,想发脾气可是又咽了下去,唐唳风现在可能根本没空哄他,一想到这里,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推开了桌上的酒,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唐唳风喝了酒就有些心虚,又朝着江鹤衣的位置张望了一下,还是没看到人,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不胜酒力,先失陪一下。”绿柳赶紧跟了上去,“唐副将,绿柳陪您出去吧。”唐唳风没看到江鹤衣的人,刚刚还坐在这儿的,这会人就不见了,酒骤然就醒了一大半,有些心慌,回道,“别跟来。” 军帐里太闷了,闷的江鹤衣喘不过气来,一股脑的跑到河边,才稍微冷静了点,脸上还是烧的慌,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气的,一经风吹,眼睛就像进了沙子一样,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唐唳风这个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果然很讨厌,江鹤衣用手背蹭着脸,心中郁结的去扣着旁边的树。 唐唳风问了好几个人才在河边找到江鹤衣,人就杵在树边,唐唳风有些怯,让他带着人去夜袭都没怕过,可是偏偏怕江鹤衣哭,站在离江鹤衣几步之外的距离,轻声喊道,“衣衣。”那人像是吓了一跳,猛的蹭了一下脸,唐唳风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哭了,想要走上前去看,刚一动,江鹤衣就吼道,“别过来。”带着重重的鼻音和哭腔,唐唳风呆在原地没敢再动,江鹤衣还是背对着他站着。 两人僵持了一会,唐唳风又唤了他一声,“衣衣。”“别喊我!别喊我!”声音都发着抖,听的唐唳风心肝儿都跟着发颤,想要走上前,把人抱到怀里,一听到唐唳风靠近,江鹤衣蹲下不知道捡了什么,朝着唐唳风就扔了过去,唐唳风没躲,结结实实的砸到了他胸口,是块儿鹅卵石,砸的咚的一声,把江鹤衣吓的止住了哭声。 这会面对面站着,唐唳风才看到人是真的在哭,江鹤衣有点像上前看他被砸的怎么样了,又想问他为什么不多,可是心里堵的慌,抬了抬手又放下了,硬是站在原地没动。 唳风抬手去擦江鹤衣的 恋耽美 分卷阅读16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眼泪,刚碰到他的脸,他人就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唳风,唳风的手还悬在空中,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来,轻声喊了他一句,“衣衣。”面前的人没有大吼大叫,但也没回应他。唳风难得固执的抓住了江鹤衣的隔壁,把人往怀里拉了一把,抱紧了他再怎么挣扎也不放,才腾出一只手去擦他的眼泪。 唐唳风知道江鹤衣在闹脾气,不光是刚刚那个女子,还有两人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江鹤衣偷偷去看他他知道,可是他不能老是惦记的江鹤衣,一惦记着就会分心,好不容易狠下心来,强迫自己暂时别去关心江鹤衣,可是这会江鹤衣一哭,又把他打的七零八落的。 唳风把人按在怀里,任江鹤衣对他又大又踹的,江鹤衣打累了,实在是挣不开唳风,红着眼眶,哽咽道,“放开我。”唳风把人抱的更紧了,“你在生气。”江鹤衣刚想否认,唳风又说,“是我不好,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一定跟哥哥下聘,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像是提醒了江鹤衣一样,江鹤衣猛的要去摘镯子,“还给你。”镯子没被他摘下来,手腕却被刮的通红,唳风一把按住他的手,有些慌张的说道,“这东西是说还给我就还给我的吗?你都已经收了,都跟我拜过堂,认了爹娘,怎么还能还给我。”唳风一着急,连说话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 江鹤衣本就委屈,无理取闹也好,事出有因也罢,他就是心里难受,唳风说话一快,他觉得唳风是在怪他,眼泪哗的又上来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你愿意给谁就给谁。”唳风心都要跟着碎了,把人按到树上,让江鹤衣背靠着数,有些霸道把人吻住了,怀里的人挣扎的厉害,唳风酒劲也跟着上来了,一手捏着江鹤衣的下巴,一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手摸到了外衫里面,隔着布料去摩挲着江鹤衣的腰,江鹤衣还在推他,唳风还是没放开,喊着江鹤衣的嘴唇吮吸着,带着点气,气江鹤衣随随便便就要把镯子还给他,可是又舍不得真的弄疼他了,转而又去轻轻舔舐着江鹤衣的嘴唇。 怀里的人被吻得实在是没了章法,见江鹤衣不再挣扎了,唳风把人双腿抱起来,抵在了树上,又重重的压了过去,吻在了江鹤衣的唇上,这次更霸道了点,撬开他的贝齿,两个人纠缠在了一样,江鹤衣双手搂着唳风的脖子,腿缠在唳风的腰上,回应着唳风的吻。 两人追逐着吻了好一会,才分开,唳风顺着江鹤衣的脖子往下亲吻着,吻到后颈的时候,惩罚似的咬了一下,紧接着他到他说,“你要把镯子还给我,这里的印记怎么办。”江鹤衣一哆嗦,夹着唳风腰又紧了些,可是嘴上还是不肯松气儿,“不要你管。”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又要哭了,可是没了刚刚那种强硬和生疏。 唳风像是抓住了江鹤衣的软肋,没有马上反驳他的话,贴着江鹤衣的后颈就是一阵舔弄,那里敏感的不行,唳风沿着原有的牙印,又咬了一下,怀里的人顷刻间软成了一摊水,依附在唳风的身上,身体微微颤抖,恼羞成怒的指责道,“你…你怎么这么卑鄙。” 声音软的不成样子,像是快要熬不住了,搂着唳风的脖子,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唳风把人放下,伸手就解开了江鹤衣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胸前的小肉粒不知道什么已经立起来了,裤亵也被唳风退到了膝盖,唳风挤到江鹤衣两腿中间,又把人抱了起来。 下身硬起来的地方抵着洞口,上边舔着江鹤衣的后颈,说道,“你明明都嫁给我了,我怎么不管,我就是卑鄙。”一边说着,嘴唇一边往江鹤衣的胸口上移动。 小肉粒感受到了唳风的气息,乳尖跟充血似的通红,看的唳风喉咙发紧,低头一口含住了一边,怀里的人在怎么倔,还是闷哼了一声,唳风伸手扶着自己的下面,抵在江鹤衣的洞口,直直的捅了进去,江鹤衣低低的呻吟声都变大了,“啊。”头受不住的往后仰,靠在了树上,双腿紧缠的唳风的腰,抱着唳风的人,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 松开被自己吸的肿了一圈的小肉粒,唳风又转向了另一边,呼吸全打在了乳晕上,怀里的人不自觉的动了动,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塞到他嘴里一样,唳风轻轻舔了一下乳尖,问道,“还生我气吗?江鹤衣不答,咬着嘴唇红着双眼看着他,唳风抬头又去吻他的嘴。 江鹤别轻轻别过头,唳风心下叹了口气,还气着了,嘴唇贴到了江鹤衣脸上,唳风又朝着江鹤衣嘴唇边上移,讨好似的喊道,“娘子,夫人,卿卿。”一声喊的比一声甜腻,一声喊的比一声温柔,江鹤衣终于转过脸,带着哭腔说,“你这人…真的太坏了。” 唳风心疼的要命,下身猛的定弄一下,怀里的人像是木偶一样任他摆弄,这样的姿势,直接进到了江鹤衣最里面,实在受不住了才低声叫了一声,“啊…太深了。”唳风偏执的去吻他的嘴唇,怀里的人终于不躲了,舌尖被唳风吸的发烫,唳风松口之后,又低头去吸还没肿起来的小肉粒,像是等了好久一样,唳风嘬的啧啧直响,江鹤衣后面拼命收缩,咬着唳风死死的。 小肉粒都泛着水渍了,唳风才松开,捏着江鹤衣的下巴说道,“你想要我的命吗,夹这么紧。”江鹤衣闻言又故意夹了唳风一下,唳风托着他的屁股,轻揉着,“还怨我了。”江鹤衣又是羞耻又是气恼,想推开唳风,身体软一塌糊涂,只能徒劳的缩了缩身子,像是自己主动向唳风投怀送抱一样,羞得恨不得马上遁入地中。 后面被人撑开,作恶的人还不依不饶,唳风有些酒醉,平时的隐忍都被他抛诸脑后,非要抵着江鹤衣的头,说道,“衣衣,唤我一声。”江鹤衣只感到唳风在他身体里的动静,一寸寸的埋到最里面,又被唳风拔出来,又全部没进去,没有都顶到江鹤衣最要命的地方,听不到江鹤衣的回答,唳风又喊了一声,“衣衣。” 江鹤衣吼中梗塞,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双腿都受不住的在打颤,身体因重力往下坠,死死的坐在了唳风的孽根上,身体里的人还没放过他,又唤了一声,“衣衣,我是谁。” 被没完没了的进入,江鹤衣早就溃不成军,双目睁大,想要躲开这无边的进攻,可是终究只能靠在树上,低头看着孽根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神情都有些恍惚,“唳风…唐唳风。” 这好像不是唳风要的答案,把人颠了颠,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呼吸炽热,喘着粗气,又问道,“衣衣我是谁。”粗大的孽根还在拼命摩擦着里面的嫩肉,江鹤衣的注意力全在下身,根本没办法去思考唳风的问题,哭的不想样子,“呜…不要了…呜呜停下来。 恋耽美 分卷阅读17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 江鹤衣哭的越厉害,唳风心里的火就烧的越旺,捏着江鹤衣臀上的肉,往两边分了分,恨不得把整个都插进去,囊袋拍打在江鹤衣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得不到答案的人像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江鹤衣里面像是被顶弄的太厉害,肠液一波一波的浇在唳风的孽根上,比发情的时候还汹涌。 “衣衣不知道我是谁吗?”江鹤衣目光涣散,听不清唳风在说什么,唳风束着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发狠的捅到最里面,捏着江鹤衣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唳风的目光太炽热,江鹤衣躲不掉,只能强迫自己和他对视,下身的抽送还没停。 “只有我能这样抱着,到你身体最里面,你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我是你丈夫,是你相公。”唳风眼睛发红,表情都有些凶狠,江鹤衣从来没见过唳风这个样子,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江鹤衣哆嗦了一样,唳风没让他躲,又问了一遍,“衣衣我是谁?。” 江鹤衣内心的恐惧一袭而上,扑到唳风的肩上直发抖,“相公…呜…相公。”唳风原本深沉的眸子里发着亮,嗓子发出了低吼的声音,像野兽一样,按着江鹤衣的头就吻了上去,江鹤衣的呻吟声全被堵了回去,唳风动的太快太深了,眼从脸颊一直往下落,肉体的碰撞声也越来越清晰,眼前一到白光,就喷在了唳风的腰上,唳风猛的把人抱紧,悉数弄到了江鹤衣身体里。 江鹤衣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唳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摩挲在口上,里面的东西顺着江鹤衣的洞口就往外流,前端刚刚喷出来的,还是啪嗒啪嗒的滴着,嘴角的口水也淌着,被唳风抱着靠在树上,全身都在不安的发抖。 唳风有点后悔了,好像是吓着江鹤衣了,唳风平复了一下心情,像是酒醒了一样,慌张得去给江鹤衣整理衣服,自己居然也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控制不住自己,强迫江鹤衣和自己野合,江鹤衣脚下虚浮,不太能站的稳,抽搐的厉害,唳风手忙脚乱的去给江鹤衣擦眼泪,“衣衣,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哭。” 江鹤衣被人抱着,缓了一会才发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只是眼泪还在不自觉的往下流,看着唳风一脸愧疚的样子,江鹤衣的委屈一下子就上来,锤了唳风肩两下,就放声哭了出来,唳风把人按在怀里,除了给他擦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江鹤衣哭累了,脑子里才回想到唳风刚刚凶狠的样子,还有点后怕,软着声音,“你太…坏了。” 江鹤衣身后还抵在树上,搂着唳风的脖子看着他,唳风怕他生气,又怕他哭,怕他非要把镯子还给自己,回答道,“是我不好。”江鹤衣瘪了瘪嘴,“想你只能去偷偷看你,你刚刚还那么凶。”唳风呼吸都跟着江鹤衣抽泣的节奏,生怕自己动静大了,又吓到江鹤衣,“我没有凶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唳风把人揉进了怀里,“我答应过大哥的,只有你一个,一辈子都只你有,不会再有别人了。” 唳风沉声又说,“别再说把镯子还给我这种话了,衣衣,我最怕你哭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唳风说的动容,江鹤衣拽着唳风胸口的衣裳,轻声嗯了一声,自己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 像是猛的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推开唳风,去扒他的胸口,胸口被石头砸的有一块儿青了,江鹤衣小心翼翼的按了按,问道,“疼不疼啊?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啊。” 唳风握着他的手,“你不是在生气嘛,我哪敢躲啊,况且也不是很疼,还没你抓我抓的疼。”江鹤衣倏地脸红了,瞪了唳风一眼,唳风赔笑说道,“心疼了?” 江鹤衣没理他,有些气恼的按了按,又看到唳风胸口挂的玉牌,是他给唳风的,不禁摸到玉牌上,玉牌被唳风的体温烫的发热,“你怎么没卖掉啊。”唳风回到,“你爹爹给你的怎么能卖掉。”说着就想摘下来还给江鹤衣,江鹤衣按住了他的手,“你戴着吧。” 两人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倒是无所谓,唳风不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讨好他了,江鹤衣虽然舍不得,还是忍住了任性,“回去吧,你出来这么久,等会会有人来找你的。”两人一起走到离扎营不远处就要分开了,明明是成了亲的,去要偷偷摸摸的,江鹤衣三步一回头的进了军医帐,唳风在身后看着他进去,江鹤衣委屈的表情,唳风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抱住。 宴席还没散了,唳风一回来,又有人围上来敬酒了,唳风酒醒了,可这群人没有,不但醉的一塌糊涂,嘴里还说着胡话,非要把绿柳今晚送到唐唳风帐里去,唐唳风懒得跟醉鬼周旋,带到席散才离开。 没想到一进营帐,绿柳在里面候着他。虽然唐唳风拒绝了很多次,其他的的将士都只当他羞于颜面,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收了绿柳,所以自作主张的把绿柳直接塞到了唐唳风的帐子里。 绿柳穿的比在席上还要暴露,酥胸半露,外边就穿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唐唳风像是被雷打中了一样,站在帐子门口不进去,绿柳欠了欠身子,“唐副将,绿柳服侍您歇息吧。” 绿柳刚上前一步,唐唳风猛的往后退了一大截,直接退到了帐子外面,绿柳穿的衣不蔽体的,即使再是妓子,也不好意思直接出去拉唐唳风,外面都是男人。 绿柳有些不知所措,“唐副将。”这一声娇媚可怜,是男子听了都会怜香惜玉,舍不得眼前这可人儿哭了,唐唳风整个人却像见了鬼一样,说道,“姑娘,你穿好衣裳快些走吧。” 绿柳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唐唳风站在她几尺外,目光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样,绿柳愣了愣,不慌不忙的换上了笑容,“唐副将,您让绿柳去哪啊,大人把我送给了您,我就是您的人了。” 帐子外人不多,但还是有里里外外巡逻的小兵,唐唳风出了名的好脾气,有小兵打趣道,“唐副将,别让美人等你这么久啊。” 江鹤衣回到军医帐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唳风胸口的青紫,从医箱里翻出来跌打的伤药,准备给他送过去,离唳风帐子不远处,就看到几个人围着唳风,脸上挂着嬉笑,唳风背对着他,看不见唳风脸上的表情,唳风帐子里站着宴上的那位女子,穿的搔首弄姿的。 突然就听到唐唳风低声说道,“家中已经给在下娶妻了,姑娘自重。”绿柳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妓子见得最多的就是,家中有了娇妻,还要到外面来寻欢作乐,况且男人三妻四妾是常识,唐唳风一番话,她觉得这人真是虚伪。 绿柳笑道,“唐副将从军在外,夫人相隔千里,难解相思之苦,长 恋耽美 分卷阅读18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夜漫漫,绿柳陪唐副将不好吗?”唐唳风还是没瞧她,斩钉截铁的答道,“不好。” 这还是头一次,有男人让绿柳这么下不来台,旁边的小将看着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劝到,“唐副将,绿柳姑娘都这么说了,别辜负别人一番好意啊。”只见绿柳又说,“绿柳又不敢奢望唐副将能给绿柳一个名分,绿柳只想陪着唐副将就心满意足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绿柳心道,怎么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样顽固迂腐的人,都不会再坚持了吧,上去就要掺唳风的手臂。 唳风又是猛的一躲,不留痕迹的避开了绿柳的手,绿柳手还在空中,难堪不已,唐唳风脸色骤变,说道,“出去。”旁边看热闹的小将也吓了一跳,不敢再多嘴,唐唳风没发过脾气,一直以来对任何人都和和气气的,现下说话这样直白,还是对着个姑娘,确实让人很诧异。 绿柳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唐唳风这句出去,无疑是当着众人打了她一耳光,本来就是万人睡的妓女,不知羞耻的缠上唐唳风,还被唐唳风当众赶出去,绿柳抓了抓悬在空中的手,低着头说道,“唐副将对夫人真是痴情。” 唐唳风听不出话里的恭维,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回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要是知道我背着他…会跟我生气。”绿柳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刚刚说他虚伪,还真是小瞧了他,唐唳风说到他夫人的时候,表情都变温柔了。 绿柳进到帐子里,取了自己的衣裳,唐唳风还站在外面等她出去,绿柳站在门口说道,“唐副将对夫人如此专情,夫人真是好福气。”没想到唐唳风回道,“他嫁给我是委屈他了。”说着顿了顿,嘴角都挂着笑,“是个大小姐脾气,可容不得在下和任何人有半点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个大醋坛子,绿柳有些发呆看着唐唳风,世间还真有用情专一的男子,绿柳没在说话,几乎狼狈的走了。 江鹤衣在后面听到唳风说他是大小姐脾气,咬牙切齿的想要上前再扔唳风几块石头,绿柳一走,旁边的人都散开了,江鹤衣手里抓着跌打酒,扑到唳风背后,直接把人推进了帐子里。 唳风先是一惊,下意识想去抓背后的人,一回头看江鹤衣,放了力气任由江鹤衣把他推进去,江鹤衣压在唳风的胸口,恶狠狠的问道,“你说谁是大小姐脾气了!” 唳风摸着他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听到自己说他是大小姐脾气生气,还是害羞,问道,“你怎么来了?”江鹤衣装作生气的样子,“哼,不来你就跟别的人卿卿我我了!” 唳风把人扶正,笑道,“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卿卿我我了。”江鹤衣不肯站好,还把人压着,“刚刚就有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你帐里出去,你还不承认。” 唳风没勉强他,任由他把全部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又偷偷来看我。”江鹤衣有些不服气,戳着唳风的胸口,“谁来偷偷看你,我是看你有没有被疼死。”唳风去接江鹤衣手上的药,“来给我送药啊,你帮我抹吧。”说着就要去解衣裳。 江鹤衣把跌打药往唳风怀里一塞,站起来就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朝唳风小声骂道,“不要脸。”没等唳风说话,又跑掉了,唳风看着跑的没影的人笑了。 在燕城修整了一月多,皇帝迟迟没有出兵,江鹤别却不敢掉以轻心,怕将士们懒散下来,军队一直都驻扎燕城外,没有进城,不出所料,夜间有了动静。 闻人炎手下的左将军,带着一小波人马,夜探燕城,来的蹊跷,哨兵看到敌人的小部队到了山脚底下赶紧通报,江鹤别不敢将人轻易放走,叫唳风带着人马起拦截。 左将军带的人人不多,办完事就准备离开,没想到后面有马蹄声追来,左将军下令,“分散。”一小队的人马分落在林中。唳风追到此处就没再看到人了,叫了将士们停下来,勒了勒胯下的马,听着萧瑟的风声,林中的气氛,总让人觉得不太对劲,唳风刚想叫将士们退,从树上林中四散下来了敌人,一阵刀光剑影。 江鹤衣也听到了听到了哨兵的号子,是敌人来袭的戒备声,看着唐唳风带着人消失在夜色中,现下已经去了大半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回来,江鹤衣有些放心不下,想要找萧轻弃,萧轻弃和江鹤别都在主帅帐子里,其他的将领在帐外整装待发,之前都没有这样的,唐唳风每次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带人回来了。 江鹤别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唳风回来,下令道,“前锋的吗跟我来,其他的人守着。”江鹤别话音刚落,营前的小兵就跑了进来,“报,唐副将带着人回来了。” 唐唳风确实带着人回来了,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只是跟着唐唳风出去的一小队,将近大半都没命回来,江鹤衣站在一旁,没有做声,唐唳风受伤了,手臂上的涓涓的往下流,“人没有跑,留下的活口都自尽了。”不清楚闻人炎的目的,这队人总不可能只是来打探一下他们有多少人马。 江鹤别吩咐下去,“全军戒备,随时准备迎敌。”转头又对旁边愣住的江鹤衣说道,“给受伤的将士治疗。”江鹤衣还看着唳风手上的伤没动,唐唳风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一眼,心道他家衣衣肯定是心疼了,江鹤别提高了声音,“江鹤衣,给将士们看看伤。”江鹤衣这才回过神来。 一脸焦急的想要去看唳风的伤口,却被唳风拦下来了,说道,“先去看看别的将士。”江鹤衣抿了抿嘴唇,没有反驳,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红着眼睛去给其他人处理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太紧张了,如今唳风回来了,整个人松了口,江鹤衣觉得脚底下轻飘飘的,连着包扎了好几个将士的伤口,站起身来的时候,都要闭着眼睛稳一会身形,头晕。 忙了一圈才又回到主营帐里,里面只留着江鹤别、唳风和萧轻弃三人,江鹤别在问唳风,“猜到是什么目的了吗?”唳风摇摇头,“不好说,最坏的情况是联络了城中人,有人假投诚。”江鹤别叹了口气,“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到底联络了谁,到时候腹背受敌,我们很被动。” 江鹤衣站在一旁等他们说完话,倒是江鹤别先反应过来,“过来给唳风看看伤势。”江鹤衣有些木讷的听着指挥,唳风手臂上的刀伤不深,血流的下人,刚刚自己忙的时候,萧轻弃已经给唳风止血了,江鹤衣将伤药敷到唳风的手上,又小心翼翼的绑了好几圈绷带,一直都没讲话,三人都以为江鹤衣是被吓到了。 江鹤衣确实是心有余悸,怕唳风回不来,只是这会头晕的厉害,又见他们在聊正事,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恋耽美 分卷阅读19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打岔,江鹤衣给唳风包好伤口,才慢慢站起来,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地了,眼前都有些模糊,看着唳风的脸都浑浊不清,脚下一软,人就失去了知觉,往后仰了过去。 “衣衣。”唳风心一惊,一手搂着了江鹤衣的身子,顾不上手上的伤,低头去看怀里的已经晕过去的人,江鹤别也吓了一跳,“是太累了吗,轻弃你快看看。”萧轻弃心道也是累了,刚刚又担惊受怕的,这会怕是松了口气,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萧轻弃刚摸到江鹤衣的脉,眉头就皱在了一起,看着唳风,“这…现在这样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唐唳风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江鹤衣是患了什么重病,又见萧轻弃说道,“鹤衣有身孕了。” 唐唳风眼睛睁的斗大,像是没听明白一样,“什么?”萧轻弃又重复了一遍,“鹤衣他有身孕了。”江唐唳风突然像是抱着个金贵的瓷器,不敢轻易放手,生怕自己一放下,就把人磕着碰着了,江鹤别也跟着手忙脚乱,嘴上连连重复道,“这…这可怎么办。” 萧轻弃看着两个手忙脚乱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把鹤衣送走,送到煜儿那去。”江煜是江鹤别和萧轻弃的长子,萧轻弃生江煜的时候,江鹤别还在边塞打战,生下孩子就留在了边塞,留下人照看,如今都已有两岁有余了。 唐唳风和江鹤别在这种事情上拿不定主意,可嫂嫂一说,唐唳风就舍不得了,自从遇到江鹤衣,江鹤衣就没离开过他,哪怕在营里,也是能见上一面,萧轻弃说道,“现在是在行军,不是游山玩水,舍不得也要舍得。” 江鹤衣醒过来的时候,唐唳风就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他,像是一直在等他一样,唐唳风一见人醒了,按着江鹤衣的肩没让他起身,江鹤衣有些愧疚的问道,“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唳风摇摇头没说话,把江鹤衣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江鹤衣以为是自己昏倒了,所以唳风才过来陪他,现在局势紧张,江鹤衣不敢让他多留,“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萧轻弃和江鹤别就在旁边,萧轻弃问道,“鹤衣,你自己的身子你没有数吗?”江鹤衣一听,脸色煞白,萧轻弃看他反应,叹了口气,“你知道你自己有身孕了!还胡来,不跟我们讲。” 江鹤衣前几日就发觉身体不对,总觉得累,又嗜睡,总说医者不自医,江鹤衣还是给自己诊了脉,现下有孕,江鹤衣不知道是不是喜事,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诊错了,如果自己真的有了身孕,那绝对是留不得军营的,他不想离开唳风。 萧轻弃跟江鹤别使了个眼色就退出去了,留两人在帐子里独处,江鹤衣红着眼睛,哽咽道,“唳风…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不想走。”唳风把人抱了起来,动作都要比以往温柔了许多,“衣衣,我没怪你,只是你等我好不好,等战事结束,我就去接你。” 唳风说完,轻抚上了江鹤衣的肚子,现在还是平平的,可是里面确确实实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他和江鹤衣的孩子,唳风又道,“算是为了孩子,我怕你留在营里,我会分心。”江鹤衣把头埋到唳风的颈肩,唳风只觉得脖子湿了一块,怀里的人却没哭出声来,小声道,“那我能不能回村里等你。” 江鹤衣不知道他们打算把自己送到哪去,如果有的选他愿意回到小村子去,原本萧轻弃是打算把江鹤衣送到他们队伍后面,可是江鹤衣哭的可怜,又怕他们实在有什么意外,南边的地方,总是比北边太平,吩咐了两路人马,一路把江鹤衣送到村子里去,另一路把江煜带过来和江鹤衣汇合。 江鹤衣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走的时候也带走了,都是唳风给他买的,给他做的,好坏都还能睹物思人。 江鹤衣比江煜先到,第三日的时候,江煜就被送来了,屋里还留了两个伺候丫头和婆子,其余的人都回去复命了,江煜都两岁了,见到江鹤衣的时候,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小叔。” 伺候的丫头婆子和江煜说了,小叔怀着弟弟妹妹了,虽然江煜还不大明白,总归是要陪着小叔,逗他开心的,这边的屋子简陋了些,可是江煜从小就不是锦衣玉食的养大的,没觉得哪里苦,要帮父亲和爹爹照看好小叔,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屋子还是老样子,走了数月,屋子都落灰了,江鹤衣先到爹娘牌位前上了香,他一个人是去不了后山山洞的,跪在地上,说道,“爹娘,我怀孕了,只能等到唳风回来,才能到你们坟前报喜了。”一提到唳风,江鹤衣眼眶就红了,“唳风欺负我,我怀孕了他还把我送走…你们一定要保佑他好好回来找我,不然我都没地方出气。” 燕城自是不能再留了,也不敢轻易放着,江鹤别留了小部分人马,提防着燕城,军队驻扎在离燕城有一段距离的桐城,其余人马都被他和唐唳风带走,继续南下,既然皇帝不动,江鹤别就先下手为强。 闻人炎终于有了动静,北边有了动乱,南边也不安生,闻人炎被南蛮人牵制住了,实在分身乏术,两个月的时间,整个北方都被江鹤别打下来了,如今打跑了南蛮人,三军来不及修整,直接北上。 闻人炎派左将军前去探路,一是打探江鹤别的军队的情况,另外一点,唐唳风猜的不错,燕城有假投诚的官员,左将军是前去传递消息的。 左将军迟迟未归,闻人炎猜到是遇袭了,只是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把他的口信带到,现下江鹤别肯定有了防备,不能轻易再派人去打探。 两军在芦城相遇,连着三日,像是要相互消耗,拖死对方一样,到第四日的时候,闻人炎突然收兵了,江鹤别怕有诈,也撤了数里地。 闻人炎在等消息,从第一天和江鹤别交手的时候,就等着燕城那边的消息,如果是左将军将夹击江鹤别的口信带到,和江鹤别周旋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如果没有带到,这几次交手也是避免不了的。 萧轻弃留在桐城,夜里就被号角声惊醒了,是燕城里的军队出来了,江鹤别留给萧轻弃的人不多,想要和燕城的队伍正面交手,无疑是以卵击石。派人去告知江鹤别,萧轻弃不打算领着手下的人和江鹤别汇合,又朝燕城进了一段距离。 萧轻弃手书一到,江鹤别就召集了将领们,傅隆说道,“将军,末将看来,怕是燕城和闻人炎的消息没同上,闻人炎不敢轻易出兵,将军带人回去接应军师,先偷他们个措手不及,这边我和唐副将暂时守着。” 这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不除掉背后的队伍,很难和闻人炎打,怕再一拖,燕城的人和闻人 恋耽美 分卷阅读20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炎联系上了,那就更难办了。 江鹤别带人走的第二日,闻人炎就蠢蠢欲动了,燕城那边一直没消息,闻人炎只道是左将军没联系上燕城的人,修整两日也不能再拖了,带着十万大军压了过来。傅隆提议道,“要不要退?”唐唳风说道,“暂时不能退,将军那边还没消息,这几日我们又迟迟不肯进攻,我们一退,闻人炎怕是能猜到,先虚张声势的应下来为好。” 唐唳风和傅隆带着六万人马,以守为主,消耗战又打了几日,闻人炎就看出猫腻了,江鹤别一直没有露过面,他们又不敢打先手,怕是他们人马不足,燕城那边是通上了消息,江鹤别带着人被牵制住了。 闻人炎不是没想到过可能有诈,再拖下去就要入秋了,到时候秋雨时间一长,更是难以对付,不单如此,南蛮虽被打退,如今已是退回去修整了一月多,时间一久,怕腹背受敌,兵行险招,不能再让江鹤别的队伍继续守着。 黑云压城,唐唳风他们光守是不行了,闻人炎也至于贸然带着所有人压过去,只带了一半的人马,和唐唳风交战,嘶吼声,马蹄声,武器碰撞声,弓箭从四面八方射出来。 收兵之后,傅隆问道,“这样打不行,闻人炎没有带足兵马,我们全力以赴,怕被耗的弹尽粮绝。”唳风也道现在很被动,“将军要等,我今晚带着人烧闻人炎的营去。”傅隆反对道,“不可,闻人炎的队伍,可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文官,闻人炎警惕性比他们强的多,不会让你轻易得手的。” 唳风也知道,光是这几日交手,闻人炎这人心机颇深,行事小心谨慎,他是皇帝的最后一道防线,几乎是磨的两边都不好受,“将军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况且将军带去的人肯定有损失,总不能坐以待毙,等闻人炎摸清情况打过来,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夜里唐唳风就带着人去了,闻人炎的队伍守备森严,光是训练的将士都是一波接一波,想要靠近纵火,实属不易,只能是放箭,他们带的箭并不多,要找到粮仓,并且要在敌人发现之前引起大火。 粮仓在军帐的最右侧,右侧的树林并不密集,也没有像样的石头或山体作为掩护,纵火后脱身是个难事,速度够快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唐唳风一声令下,弓箭像雨滴一样,砸向粮仓,如今天气还刚刚转凉,火势迅速的蔓延开来,唐唳风又下令,“撤。” “有敌人!”训练的士兵喊道,此处远离水源,只有平时用度的储备水,火势愈燃愈大,几乎吞噬了连排的帐子,闻人炎即可下令,“救火,右将军带人跟我追。”只是纵火就撤,猜到敌人并不多,闻人炎带着人朝着唐唳风逃走的方向追去。 傅隆没有等到唐唳风回来,却等到了江鹤别,江鹤别带着人四万人马马不停蹄的来和傅隆汇合。燕城那边也并不是长年作战的边防部队,只是官员养的私兵,人数却又四五万,和江鹤别他们周旋了六日才被歼灭。 傅隆将唐唳风夜袭的事情禀告了江鹤别,“将军,唐副将带着人去烧闻人炎的粮草了。”虽然江鹤别带着大部分兵马赶回来了,但是将士们连夜来的劳累和伤痛,即使是和唐唳风他们汇合,也不一定能和闻人炎一战,江鹤别当即下令道,“傅隆你去接应唳风,我带着人,直接去闻人炎扎营处。” 江鹤别带着人到闻人炎军队处,闻人炎的兵都在救火,场面混乱不堪,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江鹤别下令道,“杀!” 突如其来的敌人,打的救火的将士们措手不及,主帅不在营内,火势又大,闻人炎的兵士气一落千丈,甚至连拿起武器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死伤不计其数,敌军四散开逃,天也在这时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第一场秋雨要来了,还伴随的夏日的余热,电闪雷鸣交错间,闻人炎的人马几乎全军覆没。 傅隆带回来了闻人炎,也带回来了跟着唐唳风一起来的将士,可是唯独没有带回了唐唳风,傅隆把闻人炎交给了手下,向江鹤别禀报道,“唐唳风和闻人炎交手之后,好像是受了伤,现在还下落不明。”江鹤别一愣,“什么叫下落不明。” 傅隆向前一跪,“末将失职,没能将唐副将带回来,末将带人追上他们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唐副将的人,手下的弟兄说,唐副将让他们先撤,闻人炎说…”江鹤别吼道,“别吞吞吐吐的!”“闻人炎说,唐副将被他丢到河里去了。末将派人去找了,没找到。” 江鹤别一惊,萧轻弃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再叫人去找,你现在还不能为唳风的事情分心,找人的事我来,你带着将士们进京。”闻人炎一败,消息火速传到了皇城,皇城里的人跑的跑,逃的逃,连皇帝的自缢了。 江鹤别八月登基,改朝换代,换了国号,也册封了将士,甚至连唐家的案子都重新反案,可是一直到九月底,都没人来接江鹤衣,江鹤衣有些早就有些担心了,照理来说,哥哥成功登基,唐唳风早该来接他了,可是迟迟不见人来,是不是国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 十月初,新帝把一切事物都安排妥当,一直把接江鹤衣的事情往后压,期间派人寻找唐唳风的下落,追究是无功而返。萧轻弃提醒道,“鹤衣怀孕五个月了,要把他接回来安胎了。” 江鹤别一直不敢正视这件事情,江鹤衣是什么性子,要是知道唳风没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江鹤别说道,“唳风的事…”萧轻弃打断道,“唳风还要慢慢找,但是不能让鹤衣怀着孕在外边,我们现在不去接他,我怕他自己胡乱琢磨,到时候更加麻烦。” 来接江鹤衣的不是唐唳风,是萧轻弃的人,当初送他过来的也是这些人,江煜捏着江鹤衣的手,“小叔,爹爹派人来接我们了,走吧。”江煜说话很清楚,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稳重的多,这几月和江鹤衣住在此处,更像是他在照顾江鹤衣。 江鹤衣站着没动,也没说话,甚至还有点想往后退的样子,江煜知道江鹤衣怀宝宝了,一直在等着姑丈接他们回去了,可是现在来的不是姑丈,是爹爹的人,江煜能感受到江鹤衣捏他的手劲儿变大了,小声喊道,“小叔。” 伺候的丫头也上前去搀扶江鹤衣,“少爷,该回去了。”江鹤衣愣了愣,对来的人说道,“唐唳风为什么没来?”来的人答道,“属下只负责接两位主子回去,其余的事情主人没吩咐。”江鹤衣把江煜往屋子里拉了拉,“万一你姑丈来了没找我到,他会担心的。”虽然江鹤衣这样说,可是心里已经开始没底了,唐唳风为什么没来,江煜抓着江鹤衣的衣角,“小叔,爹爹 恋耽美 分卷阅读21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派来的人,姑丈肯定也知道的,是不是父亲的事情还没忙完,姑丈还在帮父亲了,如果我们不回去爹爹他们要担心的。”是这样吗。 江鹤衣和江煜直接被接进了宫,江煜太久没见到父亲和爹爹了,再怎么老成也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看到萧轻弃的一瞬间,就哭的稀里哗啦的,等到哭累了,才被奶娘抱去休息。 哥哥和嫂嫂一直没给他说关于唳风的事情,江鹤衣也没有看到唐唳风的人,拼命让自己不要往坏处想,喝着茶从头到尾都没作声,江煜一送走,萧轻弃才坐到他身旁。 “衣衣,给孩子想好名字了吗?”萧轻弃试探性的问道,江鹤衣摇了摇头,“等唳风回来给孩子起名吧。”萧轻弃温柔的看着他,没有继续唳风这个话题,而是说道,“你哥哥给孩子起了个名字你要听吗?”江鹤衣摸着茶杯的手都有点发抖,还在强做镇定和萧轻弃说话,“什么名字呀,当小名好了。”名字还是等唳风回来了起吧。 没人提名字的事情了,江鹤衣也不愿说话,甚至连唳风去哪了问都不敢问,江鹤别离他远一点,没坐在榻前,倒是太监进来打破了沉默,“皇上,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拿来了。” 太监呈上来不少东西,金银玉石样样都有,还有给小孩的长命锁,还有其他的赏赐,在京城的宅子,封地,但是没有一样是江鹤衣想听的,萧轻弃去牵江鹤衣的手,让他看看给孩子的长命锁,江鹤衣一抬手,手上的镯子就露出来了。 江鹤衣抓着长命锁,半晌都没讲话,看着露出来的镯子,终于忍不住问道,“嫂嫂,唳风了?”萧轻弃脸上一僵,看着他没说话,江鹤衣像是嗓子眼儿里堵了东西一样,声音顿时就哑了,又抬头去看江鹤别,“大哥,唳风了?” 江鹤别挥了挥手,示意太监们下去,答道,“衣衣,唳风没找到。”江鹤衣以为自己听错了,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江鹤别说道,“哥哥派人找了两个月,一直都没有唳风的下落,他和闻人炎交手之后,受伤落水了。” 江鹤别说完,等着江鹤衣的反应,没想到江鹤衣没有哭闹,甚至连话都没说,眼圈红了,可是眼泪硬生生的被他憋回去了,“只是没找到吗?那万一他回村里找我,没看到我怎么办。”江鹤衣冷静的吓人,“我想回去等他。” 萧轻弃把人拽到怀里,“衣衣,没几个月你就要临盆了,待在京城好不好,有消息你也能第一时间知道,那边我们会叫人守着,唳风要是回去,会有人来通报的。” 江鹤衣没要江鹤别给的宅子,要了以前的唐府,甚至也想过要不要把唐凡生和苏晚的墓迁回来,但是又怕唳风不同意,还是等唐唳风回来再说,给唐凡生和苏晚设了新的牌位,重修修葺了唐家祠堂,门前的匾额也不是王府的匾额,写的是唐府。 次年二月的时候,江鹤衣临盆了,是个儿子,孩子还没名字了,江鹤别起了小名,叫刀刀,刀刀白日一过,江鹤衣就带着他又回村里了,江鹤别拗不过他弟弟,只能让人将村里的小屋重新修葺了。跟着江鹤衣来的除了丫鬟和婆子,还有两名侍卫和小斯。 后山的路不好走,何况还抱着刀刀,等到了山洞下,江鹤衣叫人别跟着了,自己带着刀刀走近了,没有唳风陪着,洞口都上不去,江鹤衣就在山脚下跪了下来,“爹娘,鹤衣很久没来看你们了,刀刀出生了,是你们的孙子,刀刀刚过了白日,还不会讲话了,我以后会经常带刀刀回来看爷爷奶奶的,爹娘,唳风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说道最后,江鹤衣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刀刀像是听懂了江鹤衣说的话一样,在江鹤衣怀里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江鹤衣用手去揩刀刀嘴角的口水,戳了戳他的小脸说道,“我们在这等你爹回来。” 在村里一住就是两月,村里的人最开始也好奇,唳风的表弟带着孩子和仆人回来,跟江鹤衣打听说是唳风的孩子,唳风还有要事在身,自己带着侄子回来了,江鹤衣又在门口养气了鸡鸭,这次没有兔子了,没人给他抓,村里还是有人来找他看病,还有人给刀刀带小玩具,什么都好,就是唳风一直没回来。 差不多五月底的时候,就不得不回京了,还有一月不到的时间,就是他哥哥的生辰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千秋节时,要接受百官朝拜,四方来贺。 江鹤别和闻人炎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南蛮王阿会那就派长子忙牙优去中原打听过情况,朵思也要去,本来她哥哥不肯带她去的,忙牙优拒绝道,“这可不是去玩。”朵思才不管,跟她父亲一阵软磨硬泡,忙牙优最终只能带着朵思一起去。此去不是要参一脚,他们才被闻人炎打退,实在没有那个实力和能力,再参与到此次恶战中。 忙牙优带的人不多,南方的人,很多都在往北方逃,一是南方战事紧,二则南方还有南蛮作难,实在不安生,到中原没多久,就听到了江鹤别斩杀闻人炎的消息,这无疑是大局已定,准备带着妹妹回去。 “我还想在中原多玩几天了!”朵思还不想回去,中原有趣的玩意她都还没见着了,忙牙优头疼,“都说了不是出来玩的,中原还在打仗。” 朵思哼了一声,拉着缰绳让马走到前面去了,“兄长真小气。”朵思手上的鞭子扫在旁边的草丛上,正想朝另一边也来一鞭子的时候,就看到岸边躺了个人,朵思勒了勒缰绳,全身湿透了,穿的夜行衣,样貌很凌厉,朵思多看了两眼,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死了没有。”说完就翻下了马背去看看。 近看这人才觉得眉星剑目,丰神俊朗,哪怕受着伤不省人事,还是朵思突然心动了一下,忙牙优和随从赶上来的时候,就看见朵思盯着地上的人看,“走了,这一路看到的尸体还不够多啊。”朵思瞪了她兄长一眼,“他还没死透了!带回去。” 被带回去的人,昏迷了整整一月才醒来,醒来之后,房间里的陈设很陌生,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朵思见着人终于醒了,兴奋的直扑到他怀里,“你再不醒,我就把你扔出去,不救了!” 床上的人下意识想躲,只是才醒过来,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推开朵思,朵思松开他后,这人竟问道,“我是谁?”朵思一愣,这人不记得了,朵思笑道,“你睡傻了?你叫…天狼啊。” 新官上任都还有三把火了,更何况是新皇登基,阿会那自然是要亲自去终于给天子过寿,长子忙牙优自是要一同前去,朵思作为阿会那最心爱的女儿,也闹着要去,朵思要去,当然也会带着天狼,阿会那知道朵思 恋耽美 分卷阅读22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喜欢天狼。 起初阿会那不太放心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可是少数民族的人,总是用实力说话,天狼醒过来不久,就能下地走动了,族里有不少勇士都喜欢朵思,可朵思偏偏对这个都不大记得清楚事情的天狼格外倾心,朵思不让任何告诉天狼,他是怎么来他们族的,一直以来都是说,天狼和他们去中原的时候,撞坏了脑子,所以才不记得事情了。 即便是朵思的吩咐,还是有人不舒服这个天狼,涉猎的时候,就有人上来挑衅,“天狼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吧,今日就和我们一起参加族里的涉猎比赛?”朵思本想帮天狼拒绝掉,没想到阿会那也开口了,“我也想看看天狼的本事。”就连她父亲都这样说了,朵思不好再开口,她不清楚天狼身手到底怎么样,如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原,她父亲一定会把天狼赶出族去。 涉猎并没有这么容易,好像其他的人都站成了一队,把天狼排挤在外,只要他在的地方,总有人故意来抢猎物,次数一多,天狼就知道自己被针对了,地上的猎不到,只能猎天上的。朵思在一旁看的着急,比赛都快结束了,别人都收获颇多,只有天狼还寥寥无几,天狼被针对大家都看着,可是没有一个人替他说话,朵思气的直跺脚,“父亲,这不公平。”阿会那看了朵思一眼,“如果这点阻碍就难倒他了,父亲觉得不同意你喜欢他。” 阿会那话音刚落,天狼拉满躬三箭,齐刷刷的射下三只大雁,参加涉猎的也停下了脚步,都看着天狼,天狼趁大家都没动,又是三箭,百步之外的猎物应声倒下,比赛时间也到此结束了,至此之后,质疑天狼的声音就变少了,朵思缠着天狼,阿会那也没在有微词。 千秋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京城来朝的异邦外族也颇多,不止阿会那他们一族,还有北方的匈奴,鲜卑,还没到千秋节当天,给皇帝贺寿的队伍陆陆续续的进了京。 江鹤衣一早就进宫了,哥哥要受百官朝拜,献礼,前来贺寿的官员也陆续进了宫,江鹤衣是皇帝唯一的亲弟弟,庆王,自是坐在靠前的位置。 太监唱完官员的贺礼后,轮到了少数民族的礼臣进献,不光是南蛮,匈奴和鲜卑,以及其他外族,都是族长或首领亲自前来,受礼也都是名贵稀奇的玩意儿。 阿会那献礼是由天狼陪同,带着寿礼上前进献,“这是我们族进献给皇帝陛下的寿礼。”江鹤别一愣,心思根本没在寿礼上,而是旁边跪着献礼的人,萧轻弃也是一惊,两人齐齐看向江鹤衣,江鹤衣整个人都傻掉了,堂下跪的,不是唐唳风是谁。 萧轻弃对着江鹤别摇了摇头,让他别轻举妄动,江鹤别客套了几句话,也没说让人收了礼,也没他们退下,想要看看唐唳风的反应,阿会那觉得奇怪,委声喊道,“皇帝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天狼也跟着拜了一拜脸上表情很平静,江鹤别看不出端倪来,“入座。” 萧轻弃先是怕唐唳风被南蛮人挟持了,可是唐唳风刚刚到表情很从容,也像不认识他们一样,就连旁边的江鹤衣都没看一眼,实在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 天狼从堂中退下来,就一直觉得有人在看自己,等坐在位置上了,才朝四周看了看,目光是从皇帝跟前的席位投来的,天狼一抬头,就看着庆王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很茫然,眼神却很笃定,死死的看着自己,像是要把天狼身上看出一个窟窿,天狼明知道和王爷对视是大不敬,可是眼神还是没办法移开,因为他能感觉到,只要自己低下头,庆王会哭出来,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连他自己都想不通。 朵思见天狼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那边坐着的是庆王,朵思把脸凑到天狼面前,天狼这才像回过神了一样,朵思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天狼摇了摇,却没有勇气再抬头看那边的人了。 倒是忙牙优说道,“那边坐的是庆王,皇帝唯一的弟弟,和皇帝特别亲。”庆王,好像一听到这两个字,天狼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上面了,还想听听他其他的事情,忙牙优又说,“可是关于他的消息不多,皇帝还是大将军的时候,这位王爷就被保护的很好,很少有人知道。”朵思有点不太高兴,天狼好像对这个庆王很感兴趣,她哥哥说话的时候,天狼就注视着她哥哥说完,天狼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平日里对很多事情都不怎么上心,包括她。 朵思把面前的糕点往天狼手里一推,天狼在想庆王的事情,下意识去接,朵思见他没有拒绝,心情才稍微好点,“吃东西吧。”天狼点了点头,点心捏在手里却没动静。 唐唳风,是唐唳风,江鹤衣几乎压抑着心里的悸动,可是他就在唐唳风身边,唐唳风都没有看他一眼,唐唳风为什么会跟着南蛮人进宫,还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江鹤衣的眼神无法从唐唳风身上挪开,那边的人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看着他,眼中没有他希许的目光,而是茫然和打量,唐唳风真的好像不认识他,他旁边的女子和他是什么关系,给他递了糕点,他就顺从的接下了,唐唳风到底在想什么。 等着寿礼都唱完,宴席才开始,江鹤别谁都没问,先问了阿会那,阿会那受宠若惊,只听到江鹤别问,“阿会那这才带的是长子进宫的?”阿会那行完礼答道,“回皇帝陛下的话,长子和小女,还有小女的未婚夫,等皇帝陛下寿辰过后,就让他们回去准备婚礼了。” “哐”的一声,江鹤衣手中的酒杯就掉在了地上,皇帝问话,席间都是安安静静的,这声砸地的声音,听的特别清楚,几乎所有人都朝着江鹤衣看过来,殿前失礼可是大罪,萧轻弃赶紧使了个眼色给伺候的人,小宫女蹲到江鹤衣身边给他擦干净衣裳上的酒渍。 天狼没想到阿会那会突然说到把朵思嫁给他,还要给他们举办婚礼,下意识的去看庆王,就听到庆王酒杯掉下来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比刚刚还难看,只要观察的够细致,就能看到庆王手指弯曲,陷入掌心,极度压抑的动作,江鹤别也是一惊,脸上却依旧从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回皇帝陛下的话,他是我们族的勇士,叫天狼。” 阿会那虽然奇怪皇帝为什么会问到天狼,单但还是回答了话。天狼也起身行礼,江鹤别还是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异样,像是一个陌生人,点了点头,又吩咐他们坐下。 天狼坐着很不安,他能感受到庆王的目光,像是委屈的到快要哭出来的目光,幽怨又彷徨,像是在询问他一样,只要他一抬头,就能被这股目光看的手足无措。 等天黑下来后 恋耽美 分卷阅读23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还有盛大的烟花表演,朵思还没见过这么多烟花,拉着侍女就往前面挤,天狼没敢再看庆王,也跟着人群往外走,突然就被一个人拉住了,天狼一回头,就看到了庆王,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庆王拖着出去,往人群外面走。 “王爷,是不是草民哪里得罪了王爷,草民不曾见过王爷…”天狼话都没说完,就被庆王推到了墙上,庆王眼睛通红,如果说刚刚到是像快要哭了,现下是已经哭出来了,双手撑在天狼肩的两侧,江鹤衣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刚刚甚至想拿起酒杯朝他丢过去,江鹤衣都忍住了。 可是眼泪偏偏忍不住,抓住唐唳风的一瞬间,眼泪就吧嗒啪嗒的往下掉,这不是在梦中,这是真真切切的人,只要唐唳风想,他就能挣脱自己,可是他没有,他还是被自己拖到人群外来了。 江鹤衣想要忍住冲动,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狼狈,可是一开口,哭腔根本控制不住,眼泪更是像泄洪了一般往下落,什么质问什么生气,通通都抛诸脑后了,“你怎么才回来啊。”说完哭的更凶了。 天狼看着庆王哭的一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你怎么才回来了啊,这句他像是在哪听过,庆王堵着他,这样的场景也好像在哪经历过,只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了,天狼看着眼前一直在抹眼泪的庆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却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想要去帮他擦眼泪,手指刚碰到庆王的脸,这个触感,怎么这么熟悉,江鹤衣没动,任由天狼专注的给他擦眼泪,眼前的人是庆王,皇帝的亲弟弟,是自己不能随便触碰的人,可是天狼像管不住自己手一样,还是没停下来。 空气中的香味也让天狼有些分神,好像是从庆王身上传出来的香味,天狼摸着江鹤衣的脸,有些茫然的说道,“你身上好香啊。” 眼前只是在抽泣的人,突然又开始落泪了,天狼一惊,“王爷…”江鹤衣挣开他的手,一把揪住天狼的衣领,声音都是颤抖的,“你骗我,你说来接我的,可是我等了那么久你都不来,我都以为你是不是真的死了!唐唳风!你还要娶别人,还要装作不认识我,我每天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江鹤衣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了,呜咽了一声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天狼被吼的不知所措,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哄着他别让他哭,一边擦着庆王的眼泪,一边问道,“我们…见过吗?”江鹤衣蹬着他,眼泪还是在掉,只是突然庆王伸出去揪着他的衣领,作势就要吻上来。 背后突然响起了女子的声音,“天狼。” 江鹤衣抓着衣领的手松了松,天狼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到朵思找来了,朵思只看到两人像是起了争执一样,害怕天狼做错了事情,得罪了庆王,情急之下喊了天狼的名字。 “庆王殿下,是不是天狼做错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朵思小心翼翼的问道,江鹤衣转过身背对她,“没有。”天狼还能看到他的表情,眼泪还在落,只是变的冷漠了很多,朵思又说到,“那朵思先带天狼过去了。” 江鹤衣没说话,朵思当他默许了,可是天狼却迟迟不动,一直看着庆王的侧脸,朵思在后面小声的喊着天狼,示意他快点离开,天狼还是站着没动,庆王在哭了,自己真的该走吗?他好像不想要自己走,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想走,刚刚庆王是想亲自己吗? 朵思见天狼没动静,急的又喊了几声,“天狼。”这样气急败坏的语气,在江鹤衣听来太刺耳了,捏着拳头,吼道,“走啊。”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庆王哭的更凶了,天狼看着庆王跑掉的方向,想去追,却被朵思拉住了,朵思气急,不知道天狼在想什么,“你不要命了吗?你做了什么得罪庆王。”天狼没回答,他想去看看庆王,可是朵思还拖着他往人群里走。 江鹤衣连安都没请,宫里的宴会也没结束,直接就跑回了府,下人们都不知道王爷怎么了,只见人红着眼睛往内院跑,伺候的丫头瞧着不对劲,眼巴巴的站在门外朝里看。 不少人都说,庆王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被皇上宠坏了,性格刁钻跋扈,任性妄为,但只有府里的下人们才知道,庆王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外面传的那样纨绔,反而过于安静,府里的小少爷是庆王的儿子,可是府前挂着唐府的匾额,下人们不清楚其中缘由,也没人敢问。 虽然庆王看着年少,可是对小少爷颇有耐心,平日多时都是发呆的模样,只有面对小少爷的时候,软声细语的,整个人都变的温柔了很多,可是庆王还是不大会照看小少爷,陪小少爷逗乐的时候,像孩子在陪孩子玩一样。 小少爷一直以来都是和王爷睡的,奶娘哄睡着了,放到庆王床上,江鹤衣回来了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刀刀都已经软乎乎的睡着了,洗漱了一番,人才稍微冷静了下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刀刀。 江鹤衣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刀刀的脸,五个月大了,眉目都已经逐渐长开了,一点都不像自己,也不知道像谁,江鹤衣柔声喊道,“唐刀刀。”声音很小,可床上的小奶娃像是听到了一样,努了努嘴,眼睛就渐渐睁开了,也没哭也没闹,看见是江鹤衣还咿呀呀的叫唤,抓着江鹤衣的手就往嘴里咬,刀刀还没长牙了,牙床软软的磨着江鹤衣的手指。 江鹤衣侧躺着,撑着手看着他,指腹摩擦在刀刀的脸颊上,“唐刀刀,你爹好像回来了。”刀刀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嘴上也没再咬了,含着吮吸着,歪着脑袋看他,“可是他好像不认识我了…”江鹤衣声音有些哽咽,大口的吸了气,才控制住没掉眼泪,“你还要不要你爹啊。” 刀刀兴奋的呀了一声,江鹤衣俯身去擦他嘴角的口水,“还要啊,那爹爹给你去找回来,明天就去找你爹。” 进京来的外族都住在四夷馆,四夷馆按籍分设,天狼他们住在西厢。天狼被朵思带走之后,就没在宫里瞧见庆王,一直到出宫回馆,都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朵思在旁跟他说话,他也没大听进去,“明日父亲还要进宫,我和哥哥陪同,你便待在馆内等我们,晌午我们去京城里瞧瞧。” 没有得到回应,朵思抓着天狼的衣角,“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族里的男子,个个都对自己百依百顺,尽力讨好,可偏偏天狼心思永远不在她身上,刚刚父亲说要把自己嫁给他,天狼的反应也很平静,看他的样子,这会估计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好。”天狼回过神,好像是说明早自己在馆里等他们,看着天狼心不在焉的样子,朵思有些气馁 恋耽美 分卷阅读24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她也有小女子心思,她喜欢天狼,全族上下都看得出来,忍不住想要问问天狼的想法,“今日在大殿上,父亲说要给你我准备婚礼。” 天狼猛的想起了这事,刚刚庆王的出现,把他脑子里搅的乱七八糟,天狼回道,“我不能成亲。”朵思愣住了,“为什么?”天狼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是不能,好像是有人在等他,他要是成亲了,那人会生气,这个人到底是谁。 天狼摇了摇头,越是想要回想起来,脑袋里越是混乱,是庆王吗?刚刚庆王听到阿会那要给他和朵思准备婚礼,表情很难过,像是快要哭了,堂堂王爷,怎么这么爱哭,说几句话就哭的不成样子,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庆王,太乱了,天狼往后退了退。朵思见他一副头疼的样子,也不好再追问。 江鹤衣要知道唐唳风住在哪很简单,只需要进四夷馆查一下记录,这个时间,正好是阿会那进宫朝拜的时候,唐唳风没去他也很清楚,唐唳风没有官职,即使是朵思的未婚夫,两人还未成亲,就算不得阿会那正式女婿,今日是进不了宫的。 天狼起的早,却不熟悉京城,也没打算出去走动,坐在房内的时候,就听到门口有人,自己的房间在最里面,没有叫小二,除开迷路的可能,就只有可能是来找他的,可是京城里的人他都不认识,天狼眯着眼睛,盯着门口。 江鹤衣走到门口,没带犹豫的就推开了门,给刀刀找爹,这个理由让他理直气壮的破门而入。天狼一看进来的人是庆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赶紧起身,上前行礼,“庆王殿下,您怎么…”话都没说话,江鹤衣就冲上来,把人直接按在了榻上。 天狼知道庆王擒不住自己,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挣开他,可是身子像是不听使唤,被庆王碰到的一瞬,整个人像是被施了法定住了一样。 江鹤衣把人压在榻上,自己跨坐在唐唳风的腰上,俯着身子问他,“记起我是谁了吗?”身下的人没有推开他,江鹤衣知道,就算他不记得了,可是身体还是没办法忘记自己,甚至连拒绝都没有,天狼摇了摇头,害怕坐不稳,还扶住了江鹤衣的腰。 好香,庆王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江鹤衣也不气,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天狼以为他要和自己动手,没想江鹤衣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天狼震惊不已,眼神却办法从他身上移开,呼吸透着急促,江鹤衣忍住心中的羞耻,又伸手去解天狼的衣衫。 江鹤衣的衣衫并未完全脱下,只是胸膛都露了出来,江鹤衣低下头,离天狼的脸不到一指的距离,江鹤衣已经是羞的全身发烫,连后颈散发出来的香味都变的浓郁了很多,“要推开我吗?”呼吸全打在了天狼的脸上,天狼低哑着嗓音,唤道,“庆王殿下…” 江鹤衣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隔着裤亵去捏了一下天狼已经微微硬起的孽根,天狼吃痛哼了一声,声音比刚刚还要哑,孽根却兴奋的不行,比之前还要灼热。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变化,江鹤衣有些窃喜,唐唳风的身体,果然还记得他。 松开天狼的孽根,双手去捧着他的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抱我。”天狼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这么不受自己控制,庆王说什么,他的下意识反应就跟上了,容不得他半点思考和拒绝,双手就已经抱住了庆王的腰。 江鹤衣低笑了一声,嘴唇便贴到了天狼的嘴上,天狼没有回应他,却也没躲,整个像是任由他拿捏的玩偶,江鹤衣主动撬开天狼的嘴唇,把舌头探到里面的,勾着天狼的脖子,嘬的啧啧直响,声音听起来旖旎的不行,下身还轻轻的蹭着天狼。 天狼推不开怀里的人,大概是自己舍不得推开,手上的劲儿又紧了紧,把人往怀里又搂近了几分,两人纠缠够了,嘴唇难舍难分的还贴在一起,江鹤衣牵起他的手,将手指按在他的乳尖上,天狼的眼神也一直从手的移动轨迹跟过去,到胸口的时候,血脉喷张,想要把这个按在床上,狠狠的欺负的到哭。 天狼的手指一碰到乳尖,小肉粒马上就立起来了,江鹤衣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发抖,小声的说道,“要…要舔。”身子太久没被唳风碰过了,光是说出这样的话,都让江鹤衣兴奋的夹不住后面的肠液。 天狼像是着了魔一样,抚在乳尖的手指微微用力,小肉粒就被他按紧乳晕里,怀里的人咬着嘴唇,呻吟声去要关不住了,低头看他的眼神都湿润了。 自己不受控制的靠近庆王的胸口,舌头挑弄着乳尖,江鹤衣止不住的颤抖,裤亵明明还穿着,天狼却隔着布料蹭了进来,孽根进了一个头,天狼只觉得脑子有一个声音,占有他,占有他。 一口含住小肉粒,双手在江鹤衣身上游走,胸口连乳晕都被天狼咬住了,江鹤衣呻吟声变大了起来,又软又糯,像是黏住了天狼一样,天狼想要去找寻香味的源头,顺着胸口就往肩头亲,在后颈,这个要命的香味在这,后颈还有牙印,像是被人咬过,天狼心头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把人猛的往下一按,江鹤衣直接连着裤亵把孽根吃进去了一半,“啊…” 布料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即使没到最里面,这样的动静也让江鹤衣难以自控,手指不自觉的陷到天狼的背里,被江鹤衣抓疼的天狼,像是被戳中要害的野兽,抱着怀里的人猛开始抽送,香味还在勾引他,天狼一狠心,牙齿就陷入了后颈里,血腥味和香味混在一起,简直是世间最厉害的催情药。 后面的布料还在身子里,天狼每次一次的插入,布料都陷的更深一点,磨着里面的软肉就更狠几分,江鹤衣像是要坐不稳了一样,天狼一个翻身,将人按在了身下。 江鹤衣又哭了,眼睛红润,泛着媚态,嘴唇也被吻的充血,天狼摸着他的脸颊,自己明明很抗拒任何人的示爱,包括朵思,朵思告诉他,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天狼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阿会那说要把朵思嫁给他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拒绝,可是身下这个庆王,自己像是推不开,想要把人抱紧。 “衣衣。”天狼看着江鹤衣,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江鹤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惊喜的看着他,“你记起我来了吗?”江鹤衣抓着他的手臂,天狼却愣住了,衣衣这个名字,他没有听过,只是看着庆王的脸,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这会庆王追问他,他却摇了摇头。 江鹤衣眼中的光芒又淡了下去,小小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说着便又去吻天狼,两人在榻上纠缠着,天狼隔着裤亵发泄出来,却兴奋的压不下去,一手脱下江鹤衣的裤 恋耽美 分卷阅读25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亵,顺势又进到里面去了。 没了裤亵的阻隔,里面的温度让天狼险些把持不住,一边抽送着,一边捏着江鹤衣葱白的手指,把每一根都嘬的通红,两人都不语,只是呼吸都急促的要命,天狼摸着江鹤衣的后颈,想让他别这么紧张,下面咬的他太紧了,江鹤衣才勉强放松。 下身还在剧烈的抽动,粘稠的体液把两人都紧裹在了一起,江鹤衣像是呼吸不畅一样,喘的过分厉害,脸色绯红,全身都在拼命的发抖,天狼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掌心中的嘴唇翕动着,一下一下的触到天狼的手心,好烫。 抽动比之前还要快些,江鹤衣本能的想要脱开天狼的手,呜咽声从指缝溜出来,一只手想要去扯开天狼的手,却被天狼紧紧的拽住,指缝插进指缝之间,两人十指紧扣在了一起,眼泪硬生生的被逼了出来。 里面的粘稠更加浓烈,天狼几乎疯狂的,在发烫的甬道进出,江鹤衣被撞的失去了神智,口水从天狼的指缝中流出来,呻吟声变的软的腻人,不知道是摩擦到了哪里,本来安安静静躺着的突然挣扎了起来,天狼把人死死按住,贪婪的去舔舐着江鹤衣的后颈。 要命的地方还被天狼撞着,江鹤衣几乎无力反抗了,除了每一次顶进来,机械式的抖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天狼已经顾不得身下的人是不是庆王,只想抱着他。 又是百来下的抽动,江鹤衣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后面还咬的天狼死死的,天狼去抚摸他的腰,快感快要冲上头顶了,天狼直接把人抱起,按在了孽根上,里面噗噗的就喷了出来。 江鹤衣贴着他的胯坐着,还没有完全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天狼看着可怜,柔声询问道,“疼?”江鹤衣腹部一直在抽搐,抖动都停不下来,半晌才摇摇头。 天狼现下清醒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荒唐事,庆王靠在他胸口,情绪还没完全平复,内衫已经掉到了庆王的手肘,自己的孽根还埋在庆王的身体里面,两人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孽根和小洞结合的触感,里面失控的留着肠液,迟迟没有停下来,全都淋在了天狼的顶端。 放不开人,天狼把人抱着依偎着,没人说话,直到一直粗暴的敲门声,“砰砰砰。”天狼吓一跳,怀里的人也是一惊,小洞都猛的夹了他一下,突然门外传来了朵思的声音,“天狼我进来了哦。” 天狼还没来的及阻止,朵思就直接进来了,霎时他只有一个想法,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庆王的身子,谁都不行,火速扯了自己的衣裳,把庆王从头到脚的包住了,侧身留了个背对着门口,把人抱在了怀里。 房间里的情欲还没完全消散,榻上的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朵思几乎尖叫了起来,”天狼!天狼!”天狼怕吓到庆王,伸手去捂着庆王耳朵的地方,听到妹妹的叫声,忙牙优也急忙跑过来看,只看到天狼怀里抱着个人,看不到样子,两个人刚刚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天狼低头看了看庆王,还靠在他胸口,不像是被吓到了,沉着声音说道,“出去。”朵思想要冲上去揭开天狼的衣裳,看看床上的人到底是谁,却被忙牙优拉住了,朵思捏着拳头,骨节都暴起,胸口起伏很大,眼中的怒火无法遏制一样,恨不得冲过去,将天狼怀里的人揪出来。忙牙优也重复了一遍,“我们先出去。”朵思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被拉了出去。 见两人都退出去关上门了,天狼才把怀里的人放开,掀开衣裳一看,江鹤衣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反而还对他调皮的笑,天狼随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鹤衣动了动臀,插在里面的孽根还半硬着,趴到天狼耳边说,“你现在是要继续,还是出去解释一下。”说完又夹了天狼一下。 天狼被他撩的没法,按住在怀里作乱的人,“别动。”作势就要拔出去,江鹤衣故意跟他杠上了一样,缩着小洞不让他出去,凑到天狼的面前,“我不准你出去。”天狼现在这么受得了江鹤衣这般作弄,孽根又在里面大了一圈,感受到天狼的反应,江鹤衣心情才稍微好点,他可不想再被人突然闯入,渐渐的松开了天狼。 天狼从容的给江鹤衣穿好衣裳,轻车熟路的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又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才对江鹤衣说道,“别出声,我自己来。”说完把人抱到床上,放下了床帘。 门一打开,朵思和忙牙优就站在他门口,天狼侧身让他们进来,朵思没看到刚刚的人,注意到了床上的帘子被放下来了,隐约有人坐在里面,上前就想去掀帘子,天狼一步挡在了朵思面前,庆王刚刚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看着慵懒又娇媚,不想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 朵思没想到天狼这么护着床上的人,指着天狼,眼中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她是谁!”天狼没有回答,还是不死心想要看去床上的人,奈何天狼就是堵着不让,朵思怒不可遏的样子,“回去之后你就要和我成亲,怎么能和别的女子做出这等苟且的事情!” 天狼的反应确实连忙牙优都觉得惊奇。中原女子长得娇小可爱,确实让人心动,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忙牙优并没有像他妹妹一样这么震惊,但是惊讶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毕竟这个人是天狼,之前都好像对任何事都不上心,族里的女子也不动心,就连他这个妹妹,也没有让天狼牵肠挂肚的,突然这么护着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确实奇怪。 天狼听到成亲两个字,皱了皱眉头,“昨晚我说过…”朵思叫到,“你昨晚说不能成亲,今日就和别的女子纠缠!”江鹤衣坐在床上,听着外边的争吵,天狼吩咐他不要去,那他就好好躲着不出去。 天狼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为何庆王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没有想过拒绝,还把人抱紧了,面对朵思的质问,天狼回答不上来,忙牙优在站一旁,觉得天狼也解释不出来什么,不过就是看上了一个中原女子,朵思和天狼成亲,朵思还是天狼的正式,无须现在大吵大闹的让天狼下不来台,“天狼你说两句好好哄哄朵思,她也不过是吃味罢了。” 朵思见面前的榆木疙瘩还杵着,一句话都不说,哥哥都已经给他台阶下了,自己也不是这么不懂事,只是一时气愤,只要天狼说几句软话,保证以后都不会和任何女子纠缠不清,她就气消了。 可天狼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没答应阿会那的指婚,昨晚也回绝了朵思,现下自己要是哄了朵思,不就是承认了婚事,如果真的要哄,他应该去哄床上那个,被他刚刚欺负完。又想要怎么把庆王送出去,自己现在把人送走,庆王会 恋耽美 分卷阅读26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不会乱想,觉得自己占了他便宜,翻脸就不认人了,自己是不是弄疼他了,留在身体里会不会不舒服,要不要自己解开他衣服看看伤势。 天狼满脑子都是庆王,根本听不到朵思说什么,朵思气急,情绪有些激动,猛的拔出了忙牙优腰间的刀,天狼一惊,以为她要对庆王怎么样,往身后退了退,像是怕朵思伤到床上的人一样。 朵思瞧天狼的动作,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下来了,说道,“我不会伤她,你用不着这样,父亲允了婚事,你现下回绝,我怎么面对族里的人。”说完就把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挥去。 忙牙优见状擒住了朵思的手,两人纠缠着,天狼还杵着不动,忙牙优喊道,“还发呆,把刀夺走。”天狼这才警醒过来,朵思自寻短见不成,哭的更厉害了,忙牙优也是心惊肉跳,没想到朵思突然发作,怒道,“天狼,朵思救你不说,倾心于你,父亲指婚,本是委屈了我妹妹,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要娶妾,没人会拦着你,你哄一下朵思就不行吗!” 天狼也被朵思吓的不行,害怕她再寻短见,也不知道自己再反驳忙牙优的话,朵思情绪会不会更激动,哭的实在令人心烦,庆王也哭,可庆王一哭,自己满脑子都是想的要怎么哄,朵思哭他只觉得心烦,沉声道,“朵思算我做的不对,你消消气。” 软话是说了,床上的人还在了,忙牙优做着和事佬,“天狼也知道错了,你让他断干净。”朵思冷静了下来,看了眼床帘,和忙牙优出去了。 门一关上,江鹤衣就掀开了帘子,房间里的烛光星星点点的照射出来,有一些映在了江鹤衣的眸子里,天狼看着江鹤衣,他真的想不起来更多了,朵思要死要活的样子在历历在目,天狼手指都有些发抖。 “庆王殿下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天狼面带从容,问的江鹤衣神色黯淡了下来,江鹤衣脸上七分是愠意,两分是惊讶,还有一分是失望,江鹤衣很快换了表情,笑嘻嘻的看着天狼,自己乖乖从床上下来,“没关系,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变掸了掸衣裳,朝着门口走去。 “再过两日我就要走了。”江鹤衣站着不动,随即又什么都没说,出了房门。 庆王一走,天狼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榻上一片狼藉,,天狼走过去想要收拾干净,两人的体液还留在上面,还有庆王身上的香气,一直都没有散去,勾的天狼呼吸都又有些急促,强压下内心的躁动,抑制自己别去想庆王,旁边的屋子突然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朵思将房间里能搬动的东西,都摔的乱七八糟,天狼闻声才过去看看,忙牙优见天狼一来,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天狼就往里拖,“天狼,你快劝劝。” 朵思没有讲话,身子紧绷着,眼中怒火中烧的看着天狼,她不想听天狼解释,她只想知道天狼回去之后是不是会和她成亲,天狼到了屋子里,气氛比之前还要紧张,忙牙优扯了一下天狼的衣袖,天狼蹙着眉,“朵思…” 朵思安静的看着他,等不到下文,忙牙优先开了口,“天狼,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等我们回去了,就着手准备你和朵思的婚礼。” 朵思和忙牙优的目光都拢了过来,等着天狼的反应,天狼这次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沉声问道,“朵思,我们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吗?”朵思似乎并没有慌乱的样子,倒是比刚刚砸东西的时候还要镇定,“嗯”了一声,接着又说到,“中原大乱的时候,你和我们一起去中原打探消息,中途遇伏,你受了伤。”说着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忙牙优。 忙牙优也接过话,“你昏迷那么久,都是朵思衣不解带的照顾你。原本是想等我们从中原回去,你们俩就成亲的,可是你受伤之后,婚事就延后了,你当时又不记得事情,族里人对你不满,现在虽然还是不大记起来,好歹身体已经康复,早点把婚事成了。” 天狼脸上的表情变的柔和了下来,朵思知道他有些心软了,自己也放低姿态,细声说道,“天狼,我不生气了,只要你和我成亲,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声音稀软,像是在讨好天狼一样,手还抓到了他的手臂,好像在等他的答复。 免得夜长梦多,忙牙优说道,“待父亲料理完中原的事务,我们就回去,明天你带朵思去街上玩玩吧,今日太累了,先休息吧。” 天狼没看到,江鹤衣从四夷馆跑出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慌张,唳风想不起来自己,没几天就要离开了,离开之后会和别的女子成亲,江鹤衣没勇气回府,怕看到唐刀刀,他爹还没带回来了,无处可去,只能进宫找萧轻弃。 江鹤别还忙着接见使臣,只有萧轻弃能陪着他,萧轻弃几乎能肯定,天狼就是唐唳风,只是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把江鹤衣忘了,江鹤衣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手臂里,喃喃道,“嫂嫂,我今天去找了唳风。”萧轻弃让宫女太监都下去了,才问道,“有进展吗?” 江鹤衣声音嗡嗡的,“没有,我还和他…”江鹤衣顿了顿,“他都没想起来。”萧轻弃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江鹤衣的意思,“胡闹!万一他只是长得像唳风…” 江鹤衣猛的抬起头,打断道,“他就是唐唳风。”江鹤衣说的笃定,眼中都闪着光,睫毛上下扇了扇,萧轻弃摸着他的头,“衣衣,就算他真的是唐唳风,他要是想不起来你,他一辈子都是天狼了。” 江鹤衣抿着嘴唇,鼻翼微微向外翕动,他反驳不了萧轻弃的话,萧轻弃并不是想说服江鹤衣放弃唳风,而是想让他知道最坏的结果,江鹤衣还是扯着笑,不想再谈论唳风的事情,说道,“嫂嫂我饿了。” 萧轻弃也不逼他说他不愿意听的话,亲自出去唤了伺候的人,刚好江煜也刚刚醒来,从房内跑出来就要萧轻弃抱,平时江鹤别在的时候,不让江煜老是撒娇,江煜也习惯了,这会刚刚醒,看到萧轻弃就把父王的叮嘱抛之脑后了。 江鹤衣独自坐在房内,嫂嫂说的话他当然懂,心中苦闷无处发泄,抠着桌上的酒壶,把自己手中的茶放到了一边,喝上了酒。 等萧轻弃抱着江煜进来的时候,就见着江鹤衣脸色不同寻常的绯红,桌上的酒也空了,萧轻弃叹了口气,“怎么喝这么多酒。”说完就要让宫女扶他去休息,江鹤衣脑子虽然有些许晕,但还算清醒,挥开了宫女的搀扶,“我…我自己回府就行。” 萧轻弃扭不过一个醉鬼,只能派人送他回去,江煜看着摇摇晃晃的江鹤衣,担心的喊了声,“小叔。”江鹤衣怎么都不肯别人送,说要自己走走,不等萧轻弃回答,就 恋耽美 分卷阅读27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跑出了屋子,快的像是没醉一样。 天狼在四夷馆待不住,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好像是默认了和朵思的婚事,从四夷馆出来,京城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样子,太过繁华,夜市都快要开始了,来京城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出来逛逛,站在闹市中就不知道该往哪走了。 叫卖声此起彼伏,好热闹,天狼顺着人流往前走,走着走着,人流的移动就变慢了,只听到前面有人说道,“赶紧去王府叫人来接庆王啊!”“怎么突然就坐在路当中了,当心被人踩着。” 一听到庆王两个字,天狼脚下的步伐都加快了,想要挤到前面去看看怎么了,“劳驾让让。”拨开几层的人,才看到庆王像个小孩一样,坐在路当中傻笑,脸色绯红,别人跟他说话,他都笑嘻嘻的,问什么都答不上来。 天狼推开周围来往看戏的人,道,“在下送庆王回去,劳驾让一下。”百姓可不敢随便去碰庆王,万一碰出个好歹,他们可担待不起,现下有人送庆王,看热闹的也散了。 天狼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庆王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刚站好又坐下了,天狼没法,直接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江鹤衣抱着天狼的脖子,脸上的笑容还在,天狼不知道王府在哪个方向,看着怀里的醉鬼,问道,“王府怎么走?” 江鹤衣一听要回王府,猛的开始挣扎,“我不回去…呃…你放我下来。”双腿不停的扑腾着,天狼又怕他踢倒别人,把庆王抱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才把人放下。 江鹤衣一沾地,又往旁边的石阶上坐,嘴上还喃喃着,“不回去。”不能听从醉鬼的话,天狼又想上前去抱他起来,可是江鹤衣挣扎的厉害,“我不回去…”连声音都突然变大了,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不用担心别人以为他们起了争执。 天狼只能蹲到他身边,“庆王殿下…”江鹤衣好像是突然就醒了,脸上的笑容都没了,涨红着脸,双手捂住耳朵,双眼湿润的喊道,“别叫我…不要你管,你走开。” 只是天狼的身体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人他不能不管,低声询问道,“为何不想回去?”庆王从他哪走的时候,神色都还算正常,现在这么激动。 眼眶中的眼泪还没掉下了,只是溢满了眼眶,只要江鹤衣眨一下眼睛,泪水就能涟涟的往下落,天狼抓着江鹤衣的手,不让他捂着耳朵,又问了一遍,“送你回去好不好。” 天狼眼神很温柔,像以前唐唳风哄自己喝药一样,江鹤衣还是摇头,嗓中呜咽,“不能回去,我怕见着刀刀。”天狼见他愿意和自己说,就坐到了江鹤衣的身边,“为什么怕?” 江鹤衣看着天狼,醉酒带来的迷离恍惚,眼神中透着些许难过,江鹤衣反问道,“你为什么不要刀刀了?”天狼不知道刀刀是谁,更谈不上要不要的问题,天狼没说话,江鹤衣继续说道,“不要刀刀,也不要我了…” 江鹤衣的身子颤了一下,抓着天狼的手腕,又说到,“我都听你的话,在村子里等你…你说你会来接我的,哥哥派人来接我的时候,我都不敢走…我怕你去了找不到我…”江鹤衣语速很慢,音调也很细,像是在向他抱怨着生活琐事,天狼忍不住唤了他一声,“王爷…” 手上的力度又紧了几分,江鹤衣不需要天狼的回应,只想问他,“爹娘的墓要不要迁回来…我怕你不高兴,我都没敢动,刀刀还没有名字了,我想等你回来了给他起,都半岁了还只有小名,我每个月都会去村子里等你,带着刀刀去的…养不了兔子了,没人给我抓…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是不是我回村里你就会来接我,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等你…” 说到最后,江鹤衣带着小声的抽泣,手指嵌入天狼的手腕,天狼没有挣开他,他答不上来江鹤衣的话,隐约的记忆片段让他头痛欲裂,明明擦着眼泪,泪眼却掉的更凶,江鹤衣咬着嘴唇,鼻子酸的厉害,天狼眼中痴茫,江鹤衣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唳风哥哥…” 庆王哭的可怜,天狼舍不得让人哭,手足无措的把他抱进了怀里,天狼不知道谁是刀刀,也不是他喊的唳风哥哥,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趁庆王喜欢的人不在的时候,趁人之危,如果有一天庆王惊醒过来,他不是唳风,会是什么样子,这个叫唳风的能让他这么难过,天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觉得嫉妒。 大哭大闹够了,江鹤衣沉沉的睡了过去,天狼只能抱着人,找过往的路人问去王府的路,正值夏季,闷热到了夜里还散不去,江鹤衣哭闹衣裳都渗湿了,额头上到现在都还有一层汗水。 唐府?站在门口的时候,天狼都不敢上去敲门,他要找的是庆王府,找了人再三确定之后,“这里就是王府,不信你自己去叫门。”天狼抱着人半信半疑的敲了门,门里的管事一开门,看到自家王爷在别人怀里睡着了,“哎,这…这…” 赶紧吩咐了人把江鹤衣接过去,可是江鹤衣拽着天狼胸口的衣裳不松手,管事急得不行,“这…王爷…”天狼看着怀里的人说道,“草民送王爷进去罢。”管事连连道谢,又吩咐了丫头婆子进屋伺候。 等到进了屋子,准备把人放到床上时,天狼才看到床上还有个小肉球一样的奶娃,不知道为何,脑子里一闪而过,“刀刀。”旁边的丫头也是一愣,“公子怎么知道我们小少爷的名字的?” 天狼动作温柔又小心,把人放到了刀刀旁边,怕吵醒刀刀,又怕吵醒江鹤衣,小声回道,“听王爷提起过。”打算放下人就走,可庆王还抓着他的衣裳不放,来伺候的丫头都近不了身,天狼叹了口气,“我来吧。” 接过丫头手里的帕子,小心翼翼的给江鹤衣擦着脸,庆王有孩子了,为何还喜欢一个叫唳风的男子,天狼忍不住问道,“这是小王爷吗?”丫头见天狼送庆王回来的,心中对这人没多少防备,“是的。”“那为何喊的是小少爷,不是小王爷。” 丫头答道,“奴婢也不清楚,王爷吩咐的,但府里都知道这是王爷的孩子。”天狼耐着性子掰开江鹤衣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这里为何是唐府。”丫头还是答不上来,“也是王爷吩咐的,皇上赐宅子的时候,王爷自己选的这儿,这儿以前就是唐府。” 等江鹤衣彻底睡着了,天狼才抽身出来,站在王府门口好一会,庆王有孩子了,还心心念念的一个叫唐唳风的人,自己又不是,何必当一个替代品,参和到两人之间了,知道自己对庆王格外上心,趁自己还没越陷越深的时候,早点清醒过来。 江鹤衣宿醉醒后,还记得是天狼送他回来了的 恋耽美 分卷阅读28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只是不大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但是昨日说过今天再去找他,江鹤衣兴冲冲的就出门了。 说好今日要一起出门逛逛,朵思提醒了天狼好几次,天狼起得早,坐在房间里等朵思洗漱,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江鹤衣,唯独以前的记忆支离破碎,怎样都拼不成一张完整的画,庆王在等人,庆王有孩子了,自己对庆王念念不忘,甚至和庆王做了不该做的事,嫉妒那个叫唳风的人,嫉妒的发疯,怕庆王突然清醒,怕唳风突然回来,怕自己越陷越深。 江鹤衣又来了四夷馆,推开门就看着天狼捂着脑袋坐着,眉头紧蹙,嗓子不断的上下浮动,像只快要狂暴的野兽,江鹤衣走近他身边坐下,轻声细语道,“想什么呢?”说罢凑到了天狼的面前,两人的呼吸都融在了一起。 天狼不答,只是神色稍稍放松的看着他,江鹤衣笑着又靠近了些,鼻尖贴着鼻尖,两人几乎要亲上了,“我昨日说再来找你的。”一手去摸天狼的脸颊,指腹摩擦着,江鹤衣笑起来很好看,眼角弯弯的,像是能能把人看醉,“你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嘴唇直接的距离很短,江鹤衣只要稍稍动动下巴,就能吻到天狼的唇上,可是天狼却躲开了,捏着江鹤衣的手,目光如炬的看着他,江鹤衣没想到他会躲,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而又柔声问道,“怎么啦?” 天狼手上的劲儿大了几分,不能再碰庆王了,他不想做唳风的替代品,不想参与江鹤衣和别人的感情之间,身体叫嚣着想要拥抱他,可是理智却躲开了江鹤衣,沉声说道,“庆王殿下…” 庆王殿下的称呼让江鹤衣脸色突变,甚至都不愿意再挂上假笑了,“草民…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了,回去之后就会成亲,之前草民胆大包天,对庆王殿下做出轻薄之事,如若庆王殿下…”江鹤衣骤然挣开他的手,“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有别人了。” 江鹤衣眼神有些空洞,语气中都带着茫然和慌乱,天狼忍下心中翻涌,“庆王殿下认错人了,我不是唳风,答应你的是他不是我。” 江鹤衣想是突然被人一耳光打醒了,眼前的人就算是唐唳风,只要是他把自己忘了,那他是不是唐唳风还有什么关系,天狼没答应过他任何事,要离开就是要离开,要和别人成亲就是不要他了,自己为何还要自甘堕落,作践自己来讨好他。 天狼以为江鹤衣会哭,手都已经情不自禁的抬起来,没想到江鹤衣呵了一声,站了起来,天狼也跟着他站了起来,“你说的对。”说完又朝后退了一步,天狼怕他摔倒想要来扶他,江鹤衣躲开了天狼的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疯了一般去扒天狼的领口。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给唐唳风的玉牌不在了,天狼僵着身体,江鹤衣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没机会反抗,领口被江鹤衣揪着,江鹤衣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突然听到江鹤衣喃喃,“没有了,我给你的玉牌没有了。” 天狼一震,想要扶住江鹤衣,江鹤衣却松开了他,猛的抬起头盯着他,眼睛通红,“还给你。”天狼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个镯子,江鹤衣人已经跑了出去。 他不是唐唳风,自己却把镯子还给了他,看着唐府的匾额觉得讽刺,却又一声不吭的带着唐刀刀回村子里,江鹤衣没带几个人就走了,还是王府的人到宫里传的话,说王爷又带着小少爷回老屋了。 江鹤衣自从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来找过自己了,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天狼知道该和朵思他们回去了,朵思敲了天狼的房门,想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别等明日走的时候,才急急忙忙的来收拾。 敲了两下,都没人回应,朵思推门就进去了,天狼坐在屋子中央,看着一个玉镯子发呆,朵思气恼,这人明明在怎么不理人,走上前去,一把把玉镯子夺了过来,天狼一惊,下意识去别那只手,脸上的表情都变的很吓人,朵思被捏的叫痛,“天狼,松开好疼啊。” 天狼夺了镯子才放开朵思,朵思捏着手腕抱怨道,“好疼啊,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刚刚玉镯子被抢走的一瞬间,天狼心都被吊起来了,现下又拿在手上,反复的擦拭着,朵思问道,“是给我的吗?”说罢伸出手,想要天狼给她。 天狼往怀里一塞,“不是的。”朵思有些不高兴,明明都要成亲了,这种女子戴的饰物,不是给她的还要给谁,宝贝成这样,难不成又是给上次那个女子的。 作势就要来天狼怀里抢,天狼委身躲了过去,朵思气急,“那你是给谁的!”这东西根本不是他的,给谁都轮不到他来说,只道,“不给谁。”朵思见他不愿意说,气也没用,知道天狼是个倔脾气,只好自我安慰,“想找你要样定情信物都不行,没有玉镯子就算了,反正你的玉牌还在我这。” 天狼一怔,突然发作,捏住朵思的手腕,手劲大的指骨都泛白暴起,“什么玉牌。”朵思拼命拍打着天狼的手,“疼,你放开我。”天狼手上放开了,可仍旧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看着朵思有些心里没底,“没什么。”天狼本就心乱如麻,朵思说的玉牌,像是丢入湖面的石子,让他更是静不下心来,又像是串起碎片的丝线,记忆的画布仿佛要被连起来了。 “什么玉牌?”天狼又问了一遍,神色紧绷,连脸颊两侧的地方都微微鼓起,声音却像沉雷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来气,朵思心虚的朝旁边瞟了一眼,“就是你的玉牌啊,你想要就拿镯子跟我换。” 他的玉牌,江鹤衣也说过玉牌,是江鹤衣给他的玉牌,朵思从来没提起过,天狼嗓子像被人狠狠都按住,“给我!给我!”天狼眼睛里的怒火要活生生的把朵思烧烬,朵思一直把玉牌带在身上,之前是想等天狼醒了就给他,可后来日子久了,就不想还给天狼,甚至把玉牌当成了他和天狼之间的联系。 接过玉牌的瞬间,天狼只觉得胸口一紧,记忆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涌来,一帧帧一幅幅,都是关于江鹤衣的回忆,玉牌像是砸门的钥匙,冲的天狼的手足无措。 “衣衣。” “唳风哥哥” “就算是江鹤衣投怀送抱,就算是他主动,终究是自己欺负了他,江鹤衣以后就是他的责任了。” “这就算是见了父母,拜了堂了。” “鹤衣有身孕了。” “衣衣,等我好不好。” 朵思见天狼捏着玉牌不说话,眼里却像充血了一样通红,小心的喊了声,“天狼。” 被唤的人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我叫唐唳风,我们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 恋耽美 分卷阅读29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为什么要骗我。”朵思被唐唳风问的一震,他想起来了,朵思张了张嘴,“我…” “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唐唳风顿了顿,眼中的泪水快要掉下来了,朵思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我已经成过亲了,家中有妻儿在等我…我走的时候,他有着身孕在盼我回去!你为什么要骗我!” 唳风摩擦着上面的江字,泪水情难自控的掉了下来,砸在玉牌上,声响都大的惊人,像是对朵思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临盆就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他金贵的不行,吃的食物糙一点,嗓子都能硌哑,布料差一点,身上就会被磨红,这么娇气的人,怕疼怕苦,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没陪在他身边,他肯定很害怕,你为什么要骗我!” 朵思被唳风的质问逼得往后退了几步,微微晃了一下才稳住身形,手指蜷缩着,陷入了掌心,“我…我没有…我只是喜欢你。”唳风心底翻涌,险些透不过气来,向后退了一步,俯身拱手,“多谢抬爱,唐唳风担当不起,救命之恩,待在下找回妻儿后,必定重谢。”说罢,不给朵思回答的机会,唐唳风已经出了房门。 王府离四夷馆隔着几条街,不算远,不是王府,是唐府,江鹤衣一直在等他,想办法讨好自己,接近自己,自己却对他说出那样的话,告诉他自己要娶别人了,唐唳风几乎能想象到江鹤衣哭的样子,自己真的难以被原谅,一路跑着去了唐府。 敲了门,管事看着唐唳风,这不是前几日送王爷回府的那位吗?唐唳风手扶着门,“你们家王爷在吗?”管事一听,摆摆手,“王爷带着小少爷回老屋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不用问老屋在哪,唐唳风跨上马,一路策马扬鞭的往村子里赶。 归心似箭这四个字,唐唳风如今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很想快点见到江鹤衣和刀刀,却有很怕,江鹤衣连镯子都还给了他,镯子揣在唳风怀里,像是江鹤衣的鲜血淋漓的心一样,炙热的让唳风不敢去捧,江鹤衣还会不会见他,会不会已经不在老屋了,毕竟自己这么过分,把人气跑了都说不定,这一路心里又急切又忐忑。 到了村子口的时候,唳风的马慢了下来,村子还像以前一样,李翠儿站在自家门口,喂着鸡,看的唳风的时候,愣了一下,才惊喜的喊道,“唳风哥!你可回来了!”唳风忍不住想要笑,这一切都太熟悉了,让他前所未有的安心,“李翠儿。”李翠儿赶紧去开了栅栏,“唳风哥,你家表弟带着你的孩子,每个月都来等你!”唳风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 江鹤衣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带个孩子,人人都问他孩子是谁的,他只能说是唐唳风的,唳风还有要事在身,所以他带着孩子等唳风回来。 李翠儿见唳风动容的快落泪了,赶紧说道,“唳风哥,你赶紧回去罢,刚好你表弟前几天又来了。”甚至来不及和李翠儿道谢,迫不及待的就朝自家屋子走。 老屋被江鹤衣修葺过,但还保留了原有的样子,只是在旁边多修了间屋子,门前是江鹤衣养的小动物,门口坐着婆子和丫头,看着唳风朝屋里走去,丫头先反应过来,呵道,“我们家主子还没醒了,看病的过会再来吧。”村子里有不少来找江鹤衣看病的,江鹤衣也不收钱,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人像是没听见一样,按住门就要进去,丫头一惊,“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声调有点大,唳风转过头对他做了噤声的动作,丫头也反应过来王爷还在休息了,放下手里的活,想要去拦住唳风,唳风见她还不肯安静点,蹙着眉小声说道,“别出声,当心吵醒他了。” 丫头被说的僵住了,只见他轻车熟路的推开了左边的房门,看着背对他躺着人,眼睛又红了,还没醒,唳风轻手轻脚的把门又带上了,转而又去开另一间屋子,丫头吓坏了,平时这间屋子都不让人进的,还没来得及拦,唳风就已经进去了。 屋子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桌上是爹娘的牌位,牌位前供奉着点心,还有新供的香,点心上面少了一排,唳风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掉,他几乎能想象出来,江鹤衣坐在桌子前,偷偷吃供品,还跟爹娘告状的样子。 丫头见这人对屋子熟悉的不得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拦他了。这屋子供奉着牌位,她是知道的,只是除了打扫的时候,江鹤衣不让任何人进来。只见这个胡乱闯进来的男子,跪到了牌位前,腰杆挺的笔直,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磕的丫头心惊,心中猛的跳出来了一个想法,这人是不是王爷要等的人。 唐唳风拜了父母,心中万分波澜,默念道,“孩儿不孝,今日才回来拜祭父亲母亲,孩儿还把衣衣气走了,把他气的带着孩子来找你们告状,父亲母亲泉下有知,定要助唳风把衣衣哄回来。” 丫头心里有了想法,不敢再贸然让这人出去了,只见他又回到江鹤衣的房间,偏偏小少爷在这个时候醒了。 唐刀刀睡在里侧,醒了之后,就自己坐起身来,也没闹,见着有人进来了,还咬着手指呆呆的看着,唐唳风想去抱抱孩子,可突然又僵在房门口,手上在衣衫上反复擦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妥,转头跟丫头说道,“有没有热水,能让我清洗一下。” 自己一路奔波过来,风尘仆仆,不仅如此,先前在战场上,还杀过不少人了,沾了血腥,唳风怕自己一身戾气,吓到孩子,丫头赶紧给他倒了水,唳风清洗了一番,才到屋子里去抱刀刀。 唐刀刀像是认识唐唳风一样,被一个陌生人抱起也不哭,抓着唐唳风的手指,咯咯直笑,丫头在站一旁,心里惊的说不出来话,王府都知道小少爷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可是小少爷长得一点都不像王爷,眉眼中透着一股凌厉,像极了眼前这个男人。 唐唳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唐刀刀手很小,握不住他一根指头,软乎乎的,像个糯米团子,这是他和江鹤衣的孩子,是江鹤衣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屋子里的陈设和离开之前一样,桌上还摆着他给江鹤衣做的小茶壶,天还没冷,用不都小披肩和热捂子,都在柜子上放着,像是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 唐刀刀把唐唳风的手变着花的捏,捏不够还要往嘴里塞,刀刀嘴里刚刚开始长牙,冒出来的牙尖,磨着唳风的指腹,唳风舍不得抽出来,任刀刀啃的都是口水,刀刀啃够了,又“呀”了一声,语调有些尖,床上的人听到了声音,动了动,唳风的呼吸都跟着慢了下来。 江鹤衣听到刀刀叫唤,人还在睡梦中朦朦胧胧的,手却伸到旁边去摸索了,想要拍拍唐刀刀,可是摸了一会也没摸到小糯米 恋耽美 分卷阅读30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团子,瞌睡一下子就吓醒了,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 唳风也是一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看着床上的人,江鹤衣在床上没见着唐刀刀的身影,下意识去其他地方找,猝不及防的就看见唐唳风坐在桌子旁,怀里抱着唐刀刀。 江鹤衣没说话,他以为自己梦做,睡觉睡糊涂了,唳风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衣衣。”声音不大,却在屋子里听的很清楚,这不是梦自己清醒着,唐唳风为什么会在这,他不应该回南蛮和别的女子成亲吗?他为什么会抱着唐刀刀?他是不是来抢走刀刀的? 江鹤衣跳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冲到唳风面前,“把刀刀还给我。”唳风一愣,唐刀刀见江鹤衣醒了,又“呀”了一声,江鹤衣情绪很激动,唳风把孩子递给旁边的丫头,说道,“带孩子出去。”江鹤衣一惊,作势就要上前去抢,没想到被唐唳风直接抗了起来,见丫头还愣着,唳风又说了一遍,“带孩子出去。”丫头这才回过神,抱着小少爷出去。 肩上的连打带踹的要他把刀刀还回来,唐唳风把江鹤衣抱到床上,欺身把人压在了身下,“衣衣。”江鹤衣突然尖叫着,“不要喊我不要喊我,把刀刀还给我。”唐唳风沉着目光看着他,“衣衣。”江鹤衣捂着耳朵,“不要叫我!你走开啊,你又不是唐唳风,为什么还来招惹我。”说完眼泪像泄了洪一样,涌出了眼眶,唳风固执的去扯江鹤衣的手,“我是唐唳风,衣衣。” 江鹤衣拧不过他,手被唳风扯下来,“你不是,他不会和别人成亲的,你不是唐唳风。”唳风靠近江鹤衣的额头,按住他不让他挣扎,“衣衣,是我错了,我不该忘记你,更不该说要和别人成亲,我没来接你是我食言了,是我不好,衣衣。” 江鹤衣像是把耳朵关上了一样,无论唳风说什么,都只是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你不是唐唳风。”唐唳风逼视他,掷地有声的说道,“衣衣,我知道你在生气,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江鹤衣拼命躲,试图把身子藏到被子里去,就是不肯承认他是唐唳风。 唐唳风把人硬抱出来,压到床上,作势就想去吻他,江鹤衣死死的推拒着他的胸口,哭的越来越凶,“你不是…呜…你不要碰我,咳咳…”江鹤衣咳的厉害,唳风不敢轻易去逼他,抱着他在怀里,怀里的人却拼命发抖。 江鹤衣推不开他,又不愿意被他抱着,蜷着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骗子,不要听,要抢刀刀。明明江鹤衣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可唳风却渐渐的发觉,怀里的人体温越来越高,唳风还在担心江鹤衣是不是太失控,发起热来,把人松开一看,江鹤衣的脸色绯红,缩成一团抱着腿,双腿交叉着打颤,唳风比任何人都清楚,江鹤衣发情了,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江鹤衣抖的厉害,唳风一想抱他,他就扭捏着身子,口中喊道,“别碰我。”其中的抗拒不用说,唳风实在没办法,趁人之危也好,江鹤衣恨他也好,唳风用了点劲儿,硬是把人抱起来,挣扎和抗拒不言而喻,唳风把人抱在腿上,用手安抚着他的背,脖子伸到江鹤衣的肩上,伸出舌头去舔后颈,哪个最要命的地方,一经碰到,怀里的人挣扎都变小了。 上次的牙印还在,唳风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手顺着江鹤衣的裤亵摸了进去,江鹤衣本身就反抗不了唳风,发情之后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要唳风,唳风不用碰他,他小洞就已经开始往外吐水,现下唳风还抱着抚慰他,身体在怎么僵着,还在脚上一松,坐在了唳风的腿上。 怀里的人一举一动,唐唳风都能感觉到,见江鹤衣放松了一下,唳风牙关一紧,牙齿陷到后颈的嫩肉里,江鹤衣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样,双手抱着唳风的背,腿已经盘上了他的腰,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呜…”,可是江鹤衣还是狠,手指弯曲,指甲都陷到唳风背上,唳风都感觉不到疼,把人抱的更紧了。 知道江鹤衣没法再反抗,唳风脱光了两人的衣裳,把人放到了床上,自己跟着压了上去,唳风挤到江鹤衣两腿疼之间,不让他夹腿自己磨,情欲冲的难受,江鹤衣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唳风见不得他难受,俯下身子去吻他,手指也攀上了江鹤衣的前端,指腹摩擦着上面的小眼儿。 舌头在火热的口腔里搅动,江鹤衣搂着唳风的脖子,身体微微向上拔起,想要唳风吻的更深,唳风把人按进床里,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一会,小眼儿噗噗的就吐出了不少白色的东西,发泄过一次后,江鹤衣胸口起伏着看着身上的人,眼神空洞,无法聚焦一样。 唳风难以自持的喊了一声,“衣衣。”声音哑的脸自己都吓了一跳,抬起江鹤衣的一条腿,又摸进后面的小洞里,里面的紧致和温度,让唳风有些觉得不真切,太久没抱江鹤衣,唳风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甬道被肠液润湿,顺着江鹤衣的呼吸,小洞也一张一合的,根本不需要唳风的扩张,涓涓的淌着水,在等着唳风侵入,唳风把手拔了出来,孽根堵到洞口,微微挺身,就进去了一个头,可是身下的人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紧紧的夹着后/穴,不让唳风再进去了。 唳风被夹的难受,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手捏着江鹤衣的小肉粒,手指碾压着又松开,反复这个动作,嘴唇靠近江鹤衣的耳朵,舌头在江鹤衣的耳蜗里舔舐着,柔声安抚道,“衣衣,让我进去好不好,你要生气,要发脾气,等到你发情过了好不好。” 说罢抬头去看江鹤衣,江鹤衣眼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身子一点都没放松下来,唳风已经是被夹的满头大汗,没有他法,手上微微用了点力,小肉粒被唳风直接揪了起来,江鹤衣吃痛低低的叫了一声,前端的小眼儿也被唳风用指甲扣弄着,后面也松了些力道。 江鹤衣眼中顿时湿润了,本来身子就抗拒不了唳风,现在被唳风抚慰着,江鹤衣脑子里又开始要不清醒了,可是他想问唐唳风,不是他自己说的,他不是唐唳风吗?为什么还要趁他发情欺负他,眼中的的不甘和害怕,让唳风看着心疼,靠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肯放松后面。 唳风无奈,低头沉声命令道,“衣衣,松开。”江鹤衣“呜”了一声,根本没办法开口,身体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唐唳风的命令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频频摇头,几乎艰难的张了张嘴,细小的声音从他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发出,“你…呜…出去,你不是…唳风…呜呜。”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愿意再看他。 唳风把江鹤衣的双手按在他的脸上,低头去靠着江鹤衣的额头,安抚道,“衣衣,我 恋耽美 分卷阅读31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是,乖,你睁开眼睛,我是你相公,衣衣。”说罢就吻住了江鹤衣的嘴唇,嘴唇发着抖,禁不起唳风的软磨硬泡,吻到江鹤衣嘴唇微微张合,嘴角有液体流出,唳风才松开他,“衣衣,我是你相公,你看看我。” 江鹤衣忍不住睁眼看他,两人对视着,甬道口被唳风侵占着,情欲逐渐爬满江鹤衣的脑子,时间越久,江鹤衣越是反抗不了,口中重复着唳风的话,“相公…呜…相公。”情欲开始吞噬理智,江鹤衣有些束手无策,哪怕再抗拒唳风,可是身子却主动打开了,等着唳风进来。 知道江鹤衣不愿意,可是江鹤衣身体的反应还是让唳风欣喜,甬道一松开,唳风一个挺身,整根埋进了里面,顶端抵到了江鹤衣的孕腔,里面温润和紧致,让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直冲唳风的天灵盖,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紧紧的抱着唳风,唳风低声喊道,“卿卿。” 江鹤衣扭了扭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已经缠着唳风要,后面翕动着,像是主动把唳风往里在吃一样,唳风现在根本禁不住江鹤衣的勾引,腰身开始猛的抽送,突如其来的顶弄让江鹤衣猝不及防,呻吟声根本关不住,孕腔的松软让唳风把持不住,顶弄着最里面,江鹤衣毫无防备的叫了起来,“啊…”声音又甜又腻,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把江鹤衣的腿拉的更开了些,想要把自己整个都塞进去。 江鹤衣被人顶的一耸一耸的,身子在床上上下起伏着,太…太深了,手指抠着唳风手臂,“呜…不要…哪里,呜呜…太深了”唳风满心欢喜的继续顶着那个地方,江鹤衣腰都软了,整个人摔到被子里,前端又涓涓的留着,后面的反应更是让唳风欣喜若狂,孕腔受不住顶弄,分泌着更多的水讨好着唳风。 不给江鹤衣喘息的时间,唳风又伏到他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鹤衣生过孩子的缘故,连小肉粒都微微变大了一些,有大拇指关节大小了,含在嘴里吮吸着,身下的人马上又有了反应,想要把身体往上抬,甬道又开始收缩了,加上江鹤衣身子的颤栗,孕腔的蠕动,一股快感直达唳风的头顶,顾不上其他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 身下的人几乎退化到牙牙学语的状态,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最多就是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唳风发狠的弄着他,孽根像刀刃一样,试图要磨平甬道里的肉褶,滚烫的孽根像是要冲破孕腔,直插到江鹤衣的肚子里,整个人想要被填满冲破的感觉,让江鹤衣害怕的抱着唳风摇头,身体却还在刺激着唳风。 真是要命。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欺负着,江鹤衣难以自持的抱着唳风发抖,唳风的深入让他招架不住,江鹤衣能感觉到,拍打在臀肉上的囊袋,都要被唳风挤进来了,洞口被撑开到了极致,江鹤衣哭喊着,断断续续的求饶,“不要…呜…不要了,要…顶坏了…呜呜” 唐唳风牙齿又咬合在江鹤衣的后颈,逼问道,“我是谁,衣衣,我是谁。”每说一个字,都是大力的顶弄,江鹤衣几乎不能顺畅的呼吸,“呜呜…不…”唐唳风听不到他的回答,身下的动作又狠了几分,“衣衣回答我,我是谁。” 巨大的恐惧和无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江鹤衣难以招架,脑子只有一个声音,我是你相公,江鹤衣喊道,“相公…呜…相公,不要了…”得到答案的唳风,猛的咬住了后颈,身下的全身紧绷着,感受到后颈和甬道带来的冲击感,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发出了小猫一样的轻哼声,唳风射在里面的东西,烫的江鹤衣没办法冷静下来,抱着唳风迟迟不能松手。 丫头抱着刀刀站在门外,被刚刚里面的情况吓得不行,站了一会又听到江鹤衣的哭声,正想进去看看,被婆子拦了下来,“别进去参和。”江鹤衣的哭闹已经变了调,小丫头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听到江鹤衣软软的叫了出来,虽然她不清楚里面到底怎么了,可这样的声音还是让她脸上一红,赶紧抱着刀刀和婆子去了旁边的屋子。 唐唳风比江鹤衣先醒,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唳风有些不敢触碰,生怕他醒了和自己闹脾气,目光温柔的看着江鹤衣的侧脸,手指轻轻刮蹭着江鹤衣的脸颊,舍不得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江鹤衣微微的张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唐唳风,身子却一点力都使不上,自己窝在他怀里,想要挣开都没办法,“放开我。”嗓子哑的不像话,唳风轻轻松开他,两人之间隔了点距离,没在碰江鹤衣,他知道江鹤衣离不了他,果然刚松开没多久,江鹤衣身子就开始发抖。 江鹤衣忍住扑到唳风怀里的冲动,他恨死自己的身体里,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着,知道江鹤衣宁愿难受死都不肯主动要唳风抱他,唳风心头像是压着快铅铁,又不忍心让人这么难受,主动又靠近,抱着江鹤衣发抖的腰身。 嘴上要唳风离他远点,可是身子已经失去控制,一个劲儿的往唳风怀里钻,江鹤衣又不争气的哭了,自己真是没用,唳风心疼的要命,柔声哄到,“等发情过了你再和我生气好不好,衣衣,相公抱着你。”听到相公两个字,江鹤衣哭的更厉害了,想要反驳他不是唐唳风,可是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生气的去咬唳风的胳膊,江鹤衣在情欲和理智之间徘徊,咬的唳风胳膊上一排牙印。 第二波发情又来了,被唳风草开的身子,一点理智都不留,主动的要唳风进来,两人颠鸾倒凤又是一整夜,第二天江鹤衣醒了还是不理人,也不让唳风碰他,只是抓着唳风的手不肯放开,直到情潮冲的他神志不清,又朝唳风怀里钻。 这次的发情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一天,唳风连喂饭都是抱着江鹤衣喂的,到了最后一天的,江鹤衣一边不要唳风碰他,一边又坐在唳风的孽根上不让他拔出来,磨的唳风没了脾气,软话都说尽了,江鹤衣就是不听,唳风也不勉强他,抱着他慢慢磨,磨的江鹤衣没法又往他怀里钻。 丫头和婆子都被这架势给吓到了,粥都是放到门口,唳风抱着人自己出来端的,小丫头抱着刀刀,有些脸红的问道,“这…这都多少天没见着王爷人了。”婆子只管手上的活,“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别管这些。”第四日的时候,屋内传来咚的一声,丫头婆子又不敢进去。 江鹤衣发情过了,刚刚一醒就看到了唳风躺在他身边,现下有些力气了,一脚就把人踹下了床,本来床就不大,唳风被踹的猝不及防,闷声摔到了地上,来不及喊疼,赶紧爬起来想去哄人,江鹤衣抱着被子靠着墙缩着,“出去。”这会要跟唳风算账了。 恋耽美 分卷阅读32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唳风想去把人抱在怀里,可江鹤衣一见他靠近,就一脸警惕的看着他,那架势像只有唐唳风靠近一步,他就能当场咬舌自尽,唐唳风只能站在床边,柔声哄道,“衣衣,你让我看看,要不要擦药。”江鹤衣听见他说这话,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抓起枕头就朝着唳风丢了过去。 唳风没躲,被枕头砸的结结实实,又把枕头还给江鹤衣,看他是不是还没砸够,唐唳风大着胆子朝床边坐了过去,江鹤衣抿着嘴,气恼的看着他,越看越气,又想拿枕头砸人,侧身去拿枕头,动作一大,扯到了后面,疼的都冒汗了,刚刚踹人的时候都没觉得疼,这会反应过来,江鹤衣脸上都开始流汗了,唳风一惊,顾不上江鹤衣生不生气,直接把人拖出来抱在了怀里。 江鹤衣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抱着了,后面肿的厉害,江鹤衣一动就疼,只能咬唳风的肩发泄着,他想咬,唳风就让他咬,抱着江鹤衣的臀部,低声说道,“让我看看。感觉到江鹤衣渐渐松口,唳风才把人放到床上,曲起江鹤衣腿,就看到洞口红肿的不像样子,唳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按了按,江鹤衣身子距离抖动着,“疼…呜。” 唳风赶紧安抚道,“不哭不哭,吹吹就好了。”唳风耐着性子,呼着气到小洞上,里面还有他射进去的东西,得弄出来,还要给江鹤衣擦点药,唳风软声道,“衣衣,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我轻点。” 江鹤衣本就疼的厉害,双腿都已经举不动了,唳风把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手指轻轻按进甬道,江鹤衣就疼的直打颤,双手紧抓着床单,头埋到枕头里哭成了泪人,唳风比江鹤衣还难受,手指插进去也不敢动作太大,等江鹤衣适应了才敢插进去第二根,两根手指微微隆起,把不堪重负的小洞撑开,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唳风给江鹤衣清理干净,已是满头大汗。 江鹤衣疼的有些翻白眼了,整个扑在床上,连哭声都没了,唳风心疼的不行,手指沾着药,又要往里往,动作很轻的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江鹤衣身上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吻痕,连大腿根部都是紫红色的淤积,自己把人弄的太狠了,心中一边自责,手上却轻柔的要命。等到唳风上好药,再去帮江鹤衣翻身,人已经睡过去了。 等江鹤衣再醒的时候,房间内就他一个人了,要不要后面还隐隐作痛,江鹤衣觉得自己是不是自己做梦了,可是身体的酸痛告诉他,唳风真的回来了,可是还是好气,不想理人,偏偏这个时候,唐唳风抱着刀刀进来了,一见江鹤衣醒了,迫不及待的往床边蹭。 “衣衣。”江鹤衣不理人,唐刀刀也跟着咿呀呀的叫,还要往江鹤衣身上扑,唳风怕刀刀没轻没重的把江鹤衣弄疼的,没敢放下。江鹤衣连看都不看唳风一眼,躺着别过头又在无声的流泪,唐唳风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的衣衣还在生气。 唐刀刀当然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江鹤衣没抱他,他就去抓江鹤衣的手,抓住了就往嘴里放,又要啃,唳风赶紧把刀刀拦住,刀刀仰着头看他,又抓住了唳风的手,把江鹤衣和唐唳风都牵着,这下江鹤衣才转过头看唐唳风一眼,唐唳风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把江鹤衣的手握在手里,还是能感觉到江鹤衣的小小的挣扎。 像刀刀一样,拽着江鹤衣的手指就往嘴里送,轻轻的吮吸着,江鹤衣还是看着他,指尖被唳风吸的通红,唳风松口说道,“我给你抓了兔子,等你能下地了,我就带着你和刀刀一起去后山。”说罢突然从怀里摸出了镯子,趁江鹤衣不注意直接给他戴上了,江鹤衣手忙脚乱的要去摘,却被唳风牵着手,唳风揉着他的手腕,“这镯子从给你的那天就是你的了,给唐家媳妇的,你不能再还给我了。” 江鹤衣抽不会手,可还是不愿说话,唳风直接把刀刀放到里侧坐着,自己也躺到床上,抱着江鹤衣的腰,江鹤衣躲不开,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唳风靠着他耳鬓厮磨,“衣衣。”江鹤衣不答,把脸扭到枕头里去了,唳风还不依不饶,声音更低的唤道,“衣衣。” 头蹭在江鹤衣的后颈上,唳风还是低声唤他,“衣衣。”唳风轻轻舔了舔牙印,怀里的人又发抖了,唳风没敢咬,继续喊着,“卿卿。”江鹤衣终于扛不住,一开口就是哭腔,“谁要你的镯子,你不要叫我…呜呜。” 唐刀刀一见江鹤衣哭,就往江鹤衣怀里爬,拱到江鹤衣胸口,软软的小手摸到江鹤衣脸上,像是在给他擦眼泪一样,唳风听的心软,逼着江鹤衣和他对视,“你想怎么我罚我?”说完低头吻了江鹤衣一下,江鹤衣躲不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唳风低头又吻了他一下,“当心气坏了身子,你要不要再踹我两脚,还是要打我两巴掌,还不解气,我就去爹娘坟前跪两天,只要你说我就照办,你别不理我” 江鹤衣是气,可从来没想过罚不罚唳风的问题,唳风问的哑口无言,抽搐了一下,又哭的厉害,“你就知道欺负我…”唳风慌了神,连连道歉,“我…我哪敢啊,心肝儿快别哭了。”江鹤衣哭的厉害,唳风知道他心软,不然不会同自己讲,低头又没完没了的亲他,一边亲还一边问,“不气了好不好,心疼死我了,卿卿。” 唐刀刀就趴在旁边了,看着唐唳风贴到江鹤衣唇上,好奇的打量着两人,直到唐刀刀在旁边不满的叫唤,江鹤衣才回过神了,刀刀在旁边看着了,脸上一热,别过头想要躲开唳风的吻,“你…你别亲了。”唳风低笑,心道刀刀这么小,懂什么啊,但江鹤衣好不容易理他,他也不敢勉强江鹤衣,搂着江鹤衣说道,“刀刀的名字,叫唐与归好不好。” 江鹤衣把头缩了缩想要躲开唳风的舌头,嘴上还傲着,“随便你,反正是你儿子。”唳风笑着又想去亲他,这下倒不是江鹤衣躲了,而是唐刀刀在一旁实在受不了爹爹不理他,一巴掌呼到了唐唳风头上,唐唳风哎了一声,江鹤衣悄悄的笑了,唳风还不依不饶的去看江鹤衣的脸,“衣衣你笑了。” 等江鹤衣一好,唳风就带着人去了后山,站在洞口下的时候,唐唳风看到了香烛,胸口像什么东西涌上来了一样,“平时都是在这里祭拜的吗?”江鹤衣刚想说不要你管,转头就看见唳风眼睛都红了,心里一软,“嗯。” 抱着江鹤衣和刀刀上了洞口,里面已经有一年多没来人了,除了草两人才齐齐跪下,唳风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捏着江鹤衣手跪了好一会才起身,等回去的路上,唳风说道,“爹娘喜欢这儿,不迁坟了,你不是也喜欢吗?我们有空就回来住。” 丫头和婆子在江鹤衣发情的时 恋耽美 分卷阅读33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候,就猜到七七八八了,唳风只说他姓唐,丫头就不敢再问其他的了,村里不能一直待着了,得回去和哥哥嫂嫂请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回去的马车经过村口,李翠儿在帮她哥哥看孩子,小孩坐在秋千上,闹着要李翠儿推他,唳风掀开帘子,李翠儿一看是他们俩,热情的说道,“唳风哥要带你表弟走啦。”唳风说道,“嗯,谢谢村里的人平时照顾他们。”李翠儿连连摆手,和李翠儿道别后,江鹤衣还念念不忘的看着村子。 唳风把人拉回来,“等事情处理完,我们再回来。”没想到江鹤衣抿着嘴,可怜巴巴的说到,“我也想要。”唳风一愣,才想起来刚刚江鹤衣盯着秋千,笑道,“好,回去就给你做,” 唐唳风和江鹤衣一起进宫,江鹤别看到两人的时候惊喜的不得了,以为江鹤衣这辈子都要躲在小村子里等唐唳风了,但心中还是气,气唐唳风害他弟弟这么难过,唐唳风连连赔罪,萧轻弃最后看不下去了,才解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后再让衣衣哭,我可要帮着皇上一起怪你了。” 得了原谅,唳风才敢说另一件事,“臣,是来和皇上请旨的,衣衣和臣拜堂的时候,就许诺过,要给他补一场婚礼。” 没过几天,京城里就传的沸沸扬扬的,皇上要把亲弟弟嫁给唐将军,还有人在想唐将军是谁,就有知道消息的跳出来解释,说是和皇上一起打过仗的,后来下落不明,如今才找到,又有人反应过来,王爷府一直挂着唐府的匾额,说是唐将军和庆王早就成婚了,如今是补办的婚礼,总之关于两人的事情,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不久之后,阿会那就收到了来自天子的谢礼,答谢他们救了唐唳风。 江鹤衣闹着要的秋千,等两人拜完堂,唳风就开始着手给他做了,下人们看着唐将军穿着粗布衣裳,提着工具箱,在院子里找了块宽敞的地方,从打桩到绳索的编制,都是唐将军亲力亲为,他们家王爷就抱着小少爷坐在旁边看,时不时还要指点几句,“能不能把绳索放长点呀,荡的高些。” 在唐与归的印象里,从他记事开始,父亲就变的很严厉了,三岁的时候就不肯在抱他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连每年去爷爷奶奶坟前祭拜,唐唳风都不抱他,要他自己攀着藤蔓上去,三岁的唐与归看着高高的悬崖,哇啦哇啦的就开始哭。 江鹤衣看着心疼,小说说道,“刀刀还那么小,他怎么上去啊。”唐唳风抱着江鹤衣和唐术斜就上了洞口,稳住身形后说道,柔声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小,父亲就把我丢到林子里练功,男孩子这点本事都没有,将来靠什么立足。” 说罢转头向换了个人似的,中气十足的朝着崖下的唐刀刀吼道,“上不来就在下面跪着祭拜,哪天你能自己上来了,再来看爷爷奶奶。”唐刀刀倏地止住了哭声,爹爹只是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父亲进里面去了,没人理他,擦了擦眼泪,乖乖的跪着地上,啪啪啪的磕了几个响头。 唐术斜是他二弟,比他小一岁,也在上面眼巴巴的看着他,没想到第二年的时候,唐术斜也被留在了下面,上不来他俩就在下面跪一辈子,父亲好凶,只有对着爹爹的时候,说话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两人齐齐跪着,加起来也不过七岁。 父亲总是说,大丈夫顶天立地,从小不能让他们养成养尊处优的习惯,不好好历练一番,长大后怎么卫国效力,怎么扛起唐家。 唐与归跪烦了,胸中也不服气,好歹自己又练了一年,弟弟还在旁边看着了,瞧见爹爹和父亲已经站在崖上了,自己猛的站起来,抓着藤蔓就网往上爬,唐术斜泪眼汪汪的看着唐与归,生怕他掉下来,可怜兮兮的喊道,“哥哥。” 看到唐与归爬到藤蔓中央,唐唳风的心都吊起来了,甚至有点期待他能爬上来,可是藤蔓太磨手了,唐与归怎么犟也是个四岁大的孩子,手被磨的发烫,疼的唐与归想吹吹,手上一滑,整个人都往下落,把江鹤衣吓的差点站不住,还是唐唳风眼疾手快,跳下去就接住了他。 “呜…”摔在父亲怀里的时候,唐与归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别说是江鹤衣,就连他都吓到了,把唐与归往地上一放,拉下脸色,唐术斜见父亲的表情也不是像要安慰他们一样,只见父亲把爹爹接下来,脸色沉的像闷雷,说道,“今日就再告诉你们一个道理,想要爬上山洞是好事,但是也要看看自己本事到家了没!” 唐与归吓得不轻,没听到父亲的安慰,觉得委屈急了,哭着看着江鹤衣,江鹤衣烦死唐唳风了,老是把孩子吓得哇哇哭,想要去抱着孩子哄还不让,唐唳风又说道,“现在想跟爹爹诉苦,那以后爹爹能依靠你们俩吗?没本事还敢哭。” 两兄弟倏地止住了,知道父亲说的对,没好意思在哭了,擦了擦眼泪才奶声奶气的答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夜里,江鹤衣和唐唳风躺下的时候,江鹤衣还心有余悸,又觉得唳风对孩子太严厉了,抱怨道,“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喜欢两个孩子。”唐唳风抱着解释道,“哪有父母不喜欢孩子的,他们长大了就得扛起唐家和大将军的位置,这点本事都没有,将来怎么办?” 知道唐唳风说的有道理,以前哥哥也是被父亲这么教育大的,也就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宠的不行,反驳不了唐唳风,江鹤衣又说,“女儿你会这样吗?”唐唳风伸手去脱他的裤亵,“女儿不一样,跟你一样要宠着,你想要女儿,我多弄你几次就有了。”江鹤衣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按在床上了。 唐家的第三胎,在唐与归八岁的时候出生了,这个时候的唐与归和唐术斜,早就能自己爬上山洞了,平时父亲留的功课,也是完成的近乎完美。 第三胎众望所归,依旧是个男孩,可是长到三个月的时候,就发现他和两个哥哥不一样了,是个莲人,长得慢,比一般的孩子个子要小,软软的一团,起的小名叫小芋头,唐与归和唐术斜觉得父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起初他们以为是小芋头还小,又是老幺,所以父亲格外溺爱,而且父亲老是教育他们,弟弟和他们不一样,好仔细照顾,平时爹爹回府,小芋头满府乱爬,父亲就跟在后面喂饭,跟着小芋头趴在地上,好说歹说哄着吃一口,又爬到其他地方去了。不仅如此,小芋头的玩具都是父亲亲手做的,发脾气打坏了父亲的砚台,父亲也不生气,跟小芋头说话语气和跟爹爹说话时,一样温柔,生怕大点声就吓着他一样。 终于小芋头长到三岁的时候,两兄弟都以为 恋耽美 分卷阅读34 天作之合(ABO) 作者:刘水水 他也要接受人生的第一大难关的时候,父亲抱着他和爹爹就上去了,留唐与归和唐术斜在下面面面相觑,偏心! 后来两兄弟也认了,偏心就偏心把,父亲说弟弟不一样,总归有他的道理,而且皇上伯伯说了,小芋头长得可像爹爹小时候了,没办法,自己的亲弟弟只能哄着。 小芋头是最小的一个孩子,萧轻弃后来也生了儿子,小芋头前面四个哥哥,一起到国子监念书的时候,就连太子哥哥都围着小芋头转,这就是个小祖宗。 唐唳风溺爱小芋头,都传到皇上耳朵里了,江鹤别实在听不下去,就要他们把小芋头送进宫,他好好管教,免得他长大后无法无天。 人是送进来了,江鹤别抱着小芋头要教他写字,小芋头才五岁,写的字也有模有样的,江鹤别看着连连夸好,“小芋头真乖。”小芋头把笔一扔,奶乎乎的说道,“我不写了。” 江鹤别啧了一声,“再写几个。”小芋头把笔直接推到了地上,旁边的小太监都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江鹤别也正想吓吓小芋头,刚皱眉,连话都没来及说,怀里的小芋头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小太监见皇上手忙脚乱的去给小芋头擦眼泪,嘴里连连不断的服软,“皇上伯伯错了错了,没凶小芋头,不写就不写了。” 抱着人了会,小太监要来接都没让,低头一看,已经软乎乎的睡着了,认命的抱着小芋头朝旁边榻上看书的萧轻弃走过去,萧轻弃忍住笑接过小芋头,放到旁边轻轻拍着,忍不住揶揄道,“也不知道接进宫来是干嘛的。” 江鹤别脸上有些挂不住,说好接进宫要好好管教小芋头的,一拍头,痛心疾首的说,“太像衣衣小时候了,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哭的震天响,像是朕欺负他一样。”小芋头好像听见皇上伯伯说他坏话了,翻了个身以示警告,萧轻弃朝江鹤别嘘了一声要他小声点,省的这个祖宗醒了又要闹,江鹤别喃喃道,“唐唳风带着两个孩子也不嫌累。”江鹤衣一个就够了,还来第二个,自己都替唐唳风喊累,“也不知道将来要祸害谁。” 祸害谁这个问题,在小芋头六岁的时候就有了答案,护国公的长子,顾亭台也被送到了国子监陪太子读书,去之前护国公再三叮嘱,千万不要招惹唐温命那个祖宗,唐温命就是小芋头的大名,可是顾亭台又没见过唐温命。 这天休息的时候,哥哥们还在温书,小芋头一个人杵在院子中央,别家的公子少爷都怕他,家里都打了招呼,让他们离唐温命远点,哥哥们不在就没人跟他玩了。 唐温命回头瞪这些站在远处看他的人,拔这院子里的草生气,“没人理我,没人理我。”从茅房出来的顾亭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注意到背后同窗善意的提醒,走到唐温命面前问他怎么了,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和唐温命搭话,唐温命平时古灵精怪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推了他一把,就朝着里面跑了。 顾亭台莫名其妙,后来才有人跟他说那就唐温命,顾亭台心想家里既然叮嘱了,自己还是别再去招惹他了,哪想到第二日,唐温命就换他旁边的位置,一下学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连太子唤他都不理人,被叫烦了就一双大眼睛瞪人,四个哥哥没人敢招惹他,任他缠着顾亭台。 心想这唐温命跟一会就不会跟了,哪想他天天跟着,经常还要唐将军亲自来接他,顾亭台被跟的没法,终于忍不住问道,“唐小少爷到底想做什么?”顾亭台终于跟他说话了,唐温命扯着他的袖子说,“我也想爬树。” 一起念书的泼皮们都爬树,连哥哥他们都会,可是没人敢带唐温命爬树,先别说唐唳风准不准,要是这小芋头伤出个好歹,自己又要受罚,顾亭台本不想带他爬树,可眼前的人眼睛都红了,一副不带他他就马上哭给你看的样子,顾亭台犹豫了一下,“好…好吧。”这之后唐温命缠着顾亭台就跟凶了。 说唐温命还是个孩子情有可原,可江鹤衣也像没长大一样,为了秋千的事情和唐唳风闹了好几天了,原因是当初怀着小芋头的时候,江鹤衣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唐唳风之前也祝福过秋千要重新修理,可江鹤衣没听还去玩,唐唳风一回到府里,就看到江鹤衣荡的老高,连呵斥的话都没说出口,绳索就断了,江鹤衣直接被甩了出来,要不要他正好回来,别说孩子了,人都要摔坏。 之后唐唳风说什么都不给江鹤衣把秋千修好,府里的下人也没人敢帮江鹤衣,听到江鹤衣说秋千两个字马上就跑,江鹤衣气的直咬牙。 “你不给我修算了,你这唐府没有我容身的地方,我走还不行吗?”江鹤衣每日一闹,不知道以为是唐唳风在外面金屋藏娇,实际上只是为了个秋千,唐唳风被闹得没脾气了,把人抱回来按在桌上吻着,嘴上连连认输,“我修我修,明天就给你弄好。” 总算是消停了。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