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_高h》 菩萨蛮:尼姑vs皇帝(1)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g0ng里的太后信佛,于是皇帝在太后生辰那日召了瑶光寺的静慧师太前来g0ng里为太后诵经祈福。 伽蓝不过是师太座下一小弟子,原是没有资格随师太一道入g0ng的,碰巧往日服侍师太的nv弟子病了,师太又看伽蓝面善,虽然才15岁,仍稚气未脱,但贵在x情温和、持重,又熏得一手好香,于是也点了她同行。 伽蓝第一次入g0ng,只觉满眼所见皆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富贵,于是越发敛声屏息,少言少语了,唯恐一个不留神冲撞了什么,自己丢了脑袋不说,还要给瑶光寺添麻烦——她3岁即被瑶光寺收养,瑶光寺之于她便和家一般。 久而久之,g0ng里的g0ngnv、太监都知道太后g0ng里来了个有意思的小尼姑,一张小脸白白净净、懵懵懂懂的,仿佛不染丝毫这俗尘的浮垢,一逗她,便是个长得稍漂亮些的g0ngnv姐姐俏生生问她一句“蓝妹妹往哪儿去”,都能让她脸红好久,大家都私下ai和她玩儿,也ai议论她,议论她“蓝妹妹端的有一张好脸蛋、有一双巧手”,议论她“也不知是多狠心的爹娘才舍得送了蓝妹妹这样的nv娃儿出家”。 三言两语,言语乘风,多多少少也飘了些进皇帝的耳朵里。 他开始频繁往来寿康g0ng——当然,也不是完全故意的,只是对这位“蓝妹妹”存了丝好奇。 他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越见不到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觉得有什么东西遥遥地g着自己,一想到,就心头犯痒。偏偏,哪怕他贵为皇帝,也无法荒唐到明目张胆地宣一个小尼姑见驾,这种痒竟一直解不了。 后来,他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见“蓝妹妹”,还是把“见蓝妹妹”当成是他乏味生活的一点调剂了,毕竟他少年即位,很少有求而不得的东西,顺风顺水惯了,其实也无趣得很。 想通这一点后,他不禁笑自己,越见不到越要见到,自己和自己较劲也能偷偷得趣儿,皇帝做得如此无聊,说出去谁信呢? 皇帝不再去寿康g0ng。 这天,伽蓝得了静慧师太的吩咐,正要去库房取沉香,忽然间,大雨突至,见附近有一凉亭,只好提了素衣、快步进凉亭内避雨,不想凉亭内已有人,还是个男人! 大抵这世上所有才子佳人的故事,开始时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y差yan错,一遇误终身。 良久,雨停了。 伽蓝走出凉亭的时候还是浑浑噩噩的。 她满脸通红,一手紧紧捏紧了素衣的领口,走得又急又快,如同劫后余生。 男人其实没有对她怎么样。她进去的时候,男人正背对她,自己在和自己下棋。她这鹌鹑般的x子,原想悄悄溜走的:哪怕淋一身雨,不也b傻站在这儿,碍了贵人的眼好?偏偏男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命令她站住。她又怕又慌,根本无从根据对方衣饰判断自己冲撞了哪路神仙,好说一句“小尼该si,请谁谁恕罪”,只好涨红了脸、低垂下眼。男人似乎也不介意,只走近了,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儿,又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又笃定地说句—— “蓝妹妹。” 仿佛一只兽终于逮到了他的猎物。 伽蓝的素衣明明还严丝合缝地穿在她的身上,但她想到男人当时的眼神,就觉得——早被扒了个g净。 皇帝有当皇帝的好处。b如,只要他露一丝兴味,便有御前大太监王荣察言观se、心领神会,去办妥后面的事,根本无需他开口。 当晚,伽蓝便被送入了皇帝寝g0ng的暖阁——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 碍于伽蓝出家人的身份,王荣也不好把这件事做得如此堂而皇之,只让一个小太监去敲伽蓝的门,说是贵妃也向往佛学,想请师太过去说说佛法,无奈师太正在太后跟前伺候,走不开,贵妃便想请伽蓝过去,说伽蓝是师太弟子,必也得了师太的几分真传,是一样的。为遮掩,小太监还借口有雨,给了伽蓝一件蓑衣,挡了她那身素衣。 伽蓝虽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但她年纪小,从小长于净土,根本没有心眼,加上她是知道贵妃的——为太后诵经祈福时,贵妃自请一同跪诵三日,看着的确像是个“向往佛学”的人——便不再有疑了。 所以简单说,伽蓝是被骗来的。 御前的嬷嬷教她侍寝的规矩时她羞得都快哭了。 后来,嬷嬷走了,让她乖乖在这里等着皇帝,说如果她敢逃跑、或是在侍寝时惹皇帝不快,就要了她的x命,让她少做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说能侍奉皇帝是她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好事。 可谁要这种好事呢?伽蓝虽然年幼稚气,却足够通透,她很明白,她不过是皇帝一时兴起召来泄yu的玩意儿罢了,她无名无分、也不可能有名有分,b妓子都不如。往后若事情败露,别人不会说他一个皇帝如何如何,只会说她一个尼姑,耐不住佛门清净,不知廉耻,g引男人都g引到g0ng里来了。 皇帝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伽蓝倚着一根柱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蜷成了一团,红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一处,不知道已经流了多少眼泪。 怎生这样娇气?皇帝心中几不可闻地叹息了声,柔软得一塌糊涂。 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可能去安慰她。等会儿温柔点就是了,他笑想。 他在暖阁的榻上坐下,说:“过来。”伽蓝的身t狠狠一抖,却没有动。 皇帝加重了语气:“朕说,过来,替朕更衣。你没有听见吗?”伽蓝终于看向了他——今天下午在凉亭内撞见的男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她拼命摇头,又觉得不对劲,点了点头,怯怯地答:“听见了的。”这一声刚落下,皇帝就觉得有一把火,从头发丝一直烧到了脚趾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想要过一个nv人。 开始只是想见她一面,看看那位“有一张好脸蛋、有一双巧手、身娇t软、x子更软的蓝妹妹”究竟是何方神圣,却一直没有见到。他渐渐也觉得索然无味了,她却像只初生的懵懵懂懂的鹿,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撞得他心惊r0u跳、心花怒放: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久违地情生意动、yu血沸腾,忍不住抬着她的下巴细看:的确有一张好脸蛋,的确有一双巧手,但是不是身娇t软、x子更软,总是要占她一次,才知道的。他有些恶劣地想,又怕吓到她,面上只做一副克制守礼的样子,问她会不会下棋,她说咕哝着说不会,也是,小尼姑怎么可能会下棋呢?他也不知还能再说什么,雨一停便挥挥手放她走了。 王荣向来圆滑,果然,他今晚刚批完奏折,便有小太监来说,谁谁送了什么什么汤到暖阁,请皇上前去一品,话里话外都在引他往暖阁去。 他在踏进暖阁前还克制地想:不过是一个nv人罢了,玩她一玩,解了心底的痒,便放她回瑶光寺吧。 但—— 现在看来他恐怕不止想玩她“一”玩,她b他想象的还要再诱人一些,怎么会有这么娇娇、软软、怯怯的nv人呢?她越娇、越软、越怯,就越是让他想哄着她,也越是让他想狠狠欺负她!狠狠弄她! 可偏偏在世俗看来,他还欺负不得她,她的那身素衣就是她最好的免si金牌—— 越欺负不得就越想欺负,越禁忌就越g人—— “嗤——”皇帝邪气一笑,撕开了沉默。 他一把伽蓝拖起来扔到了榻上压了上去!他倒要看看,他天潢贵胄,世上有什么nv人是他欺负不得、弄不得的! 他带了丝因急se而起的狠意狠狠吮x1着她baineng的耳垂,舌尖反复折磨着那珍珠似的一小粒,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扯开伽蓝的素衣伸进她的肚兜里,抓捏起一侧的xr,像抓住了一只扑棱棱yu飞的r鸽。 果然是身娇t软,他在意乱情迷中岔开神想。P/o/(字母)①/8/点site 菩萨蛮:尼姑vs皇帝(2)炖好了,卿卿来吃吧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身下的nv人仿佛一片被暴雨打过的芭蕉,怯生生地抖个不停。 伽蓝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光是扑鼻而来的男人的气息,就快要让她喘不过来气儿了,就快要让她羞愤yusi了,偏偏她被他正面朝下压在软榻上,双手都被反剪着,推拒也推拒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知道怎么办,就只好哭,哭得梨花带雨,因为他高超的tia0q1ng手段,哭声也变了调,嗯嗯啊啊的,软绵绵地哭喊着不要,别呀,一声声往皇帝的耳朵钻,g出嗜骨的痒,嘴下、手下一时都失了控,只更大力地t1an着她,抓捏着她,玩弄着她,才仿佛能解了那种痒。 良久皇帝才回过神稍稍放过她,凑到她耳边问道:“侍寝嬷嬷教过你这时候要说什么吗?” 伽蓝却仿佛已经si过一回了,因为剧烈的喘息眼前都有点发黑,浑身上下都蒙了一层细汗,哪里还说得出话。皇帝却以为她是在使x子,故意不理睬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嗯?说话。”他胡乱扯开她的素衣——也顾不得脱光她的衣服了,反正这样yu遮yu掩的倒是更g人。他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裙摆下,扒了她的亵k,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亲昵又q1ngse地r0u了几把她圆滚滚的小pgu,顺手轻轻一拍,仿佛在惩罚她,“好你个锯了嘴的小葫芦,说是不说?” 他的手在衣下q1ngse地m0着她的腿根,还要往更里面伸——怎么这么滑、这么neng,水豆腐似的,一碰还会轻轻地颤?面上却故作正经,仿佛是位大理寺丞正在审问他的犯人。 伽蓝紧紧夹着腿,抗拒着他,他的手上下动作着,一会r0u着她的x,一会儿又往她的腿缝儿里钻,她吃不住了,真的吃不住了,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溃不成军,只能缴械投降。她以为顺着他的话说,他就能放过她:“嬷嬷说……” “嬷嬷说,让我记得说,谢皇上隆恩。”边说还边打了个哭嗝。 皇帝笑了,“免你的礼,别再哭了。” 明明他也才不过25岁,怎么仿佛在欺负个小nv儿——后g0ngnv人大半也是在她这个年纪初次承宠的,但怎么偏就她有这么多眼泪呢?他也怕自己一时急se吓到了她,总归这事儿两个人都舒爽到才美,于是他松开了反剪着她的手,把她掰过身来,摘了她已经歪歪扭扭的尼姑帽,凑上前去,充满温情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哄道,“别怕啊,朕轻轻的。” 但这终归不是他的本x。 只见他又用手抹了抹她的眼下,调戏道:“这么多水,怪不得说nv儿家是水做的骨r0u……只是得换个地方流才好。” 伽蓝其实并不懂他在说自言自语什么,她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但她很快就懂了。 皇帝捉着她的手,让她给他更衣。伽蓝根本不敢细看,偏她越羞皇帝就越得趣,越是喜欢捉着她的手,强迫她m0他的身子,最后更是捉着她的手直接来到了他的身下、伸进了他的亵k里——男人么,这时候都是一样恶趣味的。 伽蓝只觉得自己的手先是穿过了一片扎扎的东西,然后又遇到了一个火热的、粗长的物什,还没有待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它就仿佛有灵x地往她掌心钻来了,似软非软,似y非y,表面滑滑的、顶部还有点突。 “呀,这是什么?你松开呀,松开呀……” 皇帝打量着她如同稚子般天真羞愤的神se,却越发想逗她了——左右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总归知道男人和nv人是有点不一样的——“嗯?你猜是什么?有一物从来长六寸,有时软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y似风僧上下狂。嗯?蓝妹妹,你猜猜是什么?” 说着说着,皇帝倒是先把自己说得更热了,喘着声紧搂过她,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狠狠t1an了t1an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一手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狠狠撸了几把说:“朕这物不止六寸吧,妹妹给评评,是也不是?” 伽蓝已经觉得,头都混了,还评什么?而他犹嫌不足,皇帝动作了几十下后,仿佛是觉得这样都不算过瘾了,又撑起身开始悉悉索索地摆弄起她的身子,解了她的素衣,宽了她的肚兜,扔了她的亵k,扯了她的yutu1分开,举到了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伽蓝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抗拒,小pgu一扭一扭的,哭腔又起,嘴里别呀、不要呀地叫唤,听得他浑身火起,yu火噼里啪啦地烧,只想先cha进去ch0u出来,cha进去ch0u出来,泄了泄火气再说。 不知好歹的东西,都这样了还别呀、不要呀地抗拒他,也不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一个nv人?皇帝也狠了心,捉住她的细腰,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小pgu上,又顺势把她的小pgu抬高了点,露出红yanyan、neng生生的x器,贴近了自己的,把伽蓝烫得一抖,这下倒是不哭了,却扭得越发厉害,真真是秋风扫落叶了,于是pgu瓣上又挨了一巴掌,“朕劝你安分点,否则朕现在就1。” 她根本不知道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一双媚眼半阖着,眼泪珠子不要钱似地掉,仿佛是被欺负得狠了才有的样子,一张小嘴yanb二月豆蔻梢头,也不知道都在咕哝点什么,总不过和猫儿j1ao似的,一爪一爪挠人心口。再往下看,真是个顶顶娇气的,随便一r0u,便哪儿都开始抖,x口那两团抖起来,哪里像是在拒绝呢,分明是在邀请他,来含一含吧,尝一尝吧,把脸都埋进去,从此醉倒温柔乡吧。可他想尝的地方太多了,b如那截不盈一握的细腰,细得让人担心,会不会一个用力便给撞断了,再b如—— 男人粗长的手指抚上她的x器,又换来伽蓝的一声惊呼,她实在羞耻极了,又怕他再打她,只好咬住了一根手指的指节,却还是有sheny1n声漏了出来,咿咿呀呀的,多少有点委屈,原来一个男人还可以这么折磨一个nv人。 皇帝仿佛庖丁解牛般掰开了伽蓝的花瓣,又m0了两把找到了她的花核,好耐心地徐徐r0u着,嘴上说着荤话哄着她多流点水。 b如,他说:“蓝妹妹,快让你的好妹妹给你衍哥哥开开门。” b如,他说,“怎么这里也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要衍哥哥给你含一含?” 那问题来了,含一含哪里呢?含一含什么呢?究竟是谁要含着谁呢?伽蓝觉得自己一定是变坏了,不然怎么光是听了他的话,就生出了那么多种想象,每一种都让她更羞耻、更敏感了。 呀,他又动了——那里使不得呀,使不得呀。伽蓝眉眼一皱,又嗯嗯啊啊地哭起来。 原来是皇帝见她的花口里渐渐吐出花露后,便褪下自己的亵k,扶着自己的x器抵上了她的花口,轻轻冲撞了两下,开始上下摩擦。r0u贴r0u,x器贴x器,两片薄唇间抵着个莽将军,像要进去又不进去,像要给她又不给她,两人的呼x1声都变重了,而伽蓝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奇异的、超出她理解的感觉,再次叫喊起来了,“别呀,啊,啊,不要呀,求求你。” “蓝妹妹,求人不是这么求的。来,换个姿势。”皇帝把她折成跪姿,伏在她的背上,像驾着一匹小马驹,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双手r0u着她的那对丰r,而身下继续磨着她,x器顶端的突起一会儿戳在她肥腻的粉t上,一会儿贴上她最neng的那一处—— “蓝妹妹,好妹妹,你都sh透了,你感觉到了吗?” 太痒了,太难受了,伽蓝愈发崩溃,怎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事,逃脱不得,又解脱不了。终于在皇帝再次贴上来的时候,伽蓝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小pgu,不由自主地扭着去凑他,引着他蹭那处最痒的地方。 “呵,这里痒了是不是?”她的那点小九九被皇帝发现了,皇帝狠狠给了她几下, “啊——”伽蓝长长地sheny1n了声,仿佛灵魂都脱身而飞了,但不够,好像还不够,还有那最深处、那处极痒的地方没有—— “啊——”皇帝仿佛知道她的心思,粗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花口,快准狠地gr0u里去。“嘶——真他妈紧,松点,松点,别那么馋。” 而伽蓝却是痛得一个激灵,醒了几分神,“啊——不要呀,你走开呀。”她摇着小pgu试图摆脱他的手指,花x一吮一吮的,推挤着他,却不知只是让他更yu火焚身。 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花x因为排斥异物紧紧夹着他的手指,内里鲜neng的xr0u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推挤着入侵者,真真是层峦叠嶂,层层叠叠无穷尽已。于是,他顺着心意往更深处去了些,并又加了根手指,哄着她吃进去,两根手指快速ch0uchaa着,探索着她身t里的敏感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似乎ai她x口的那两团至极,拇指逗弄着她的rujiang,而唇却仍贴在她颈部的动脉上——那么脆弱的nv人呀,他再大力点,仿佛便能吮出鲜血,但她那么娇,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P/o/(字母)①/8/点site 菩萨蛮:尼姑vs皇帝(3)炖好了,卿卿来吃吧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忽然,在他的指尖擦过某处时,伽蓝狠狠一个激灵,身t表面都因为尖锐的快意起了层j皮。 皇帝便知找到打开她身t的钥匙了,越发快速地摩擦着那点。“啊,皇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伽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唤什么了,她的身t已经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花x也仿佛有了自由意志,紧紧含吮那两根手指,越含越紧,越含越紧,缠缠绵绵—— “嘘,乖,再吃一会儿,再吃一会儿,否则等会儿该吃苦头了。”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配合着她含吮的频率越来越快,却到底怜她是初次,放过了她其他处的敏感点,只安抚似地抚上她的lu0背,给她顺着气:她这么个喘气法儿,别等会儿真背过气去了。 却不想伽蓝整个人刚沾上他的手便往他的怀里一钻,滑腻的皮肤贴着他的x膛、下腹无意识地磨着、蹭着,和只讨怜的小猫似的,倒是逗得他轻笑,怎么急成了这样? 伽蓝全身泛粉,仿佛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汗啊,ye啊,这回不用他说,她都知道自己已经sh透了,身下那处尤甚。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呢?身t内的那两根手指追着她折磨着她,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她一下子委屈极了,刚想发作,皇帝却在这时候ch0u出了手指,重又扶了自己抵了上去—— 伽蓝的哭叫声变了调,尖细地“呀”了声,却像小猫被踩住了尾巴才会发出的声音似的,委委屈屈地咕哝在了喉头,并没有多响亮。 她红着眼睛回头看皇帝,眼下还挂着残泪,却发现皇帝也在看她,他的眼睛也是红的——被yu火烫红的。皇帝邪气地歪了歪嘴角,用仍沾着她花ye的那两根手指又擦了一把她大腿间的滑腻,而后抚上她的唇,把花ye往她唇齿间碾去。 只听他意味深长道:“蓝妹妹知道这是什么?” 她一个小尼姑哪儿知道那么多荤话?伽蓝臊红了脸,摇头不语,皇帝却更乐,笑得更邪气了,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教她,势必要教坏她:“哥哥教你呀,这便是‘huaj1n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了。” “来,再开些,迎你衍哥哥进去。”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x器抵住她的huaj1n,狠狠一沉。 伽蓝痛得仰长了脖子,这回却是叫都叫不出了。皇帝却是被她花x内剧烈的收缩b得长长地闷哼了声,差点儿在小尼姑前跌了份儿。呵,倒没有想到她还有这能耐。 他不再怜惜她——处子么,初次这苦是免不了的——再说了,他自认他已经算是好耐心的了,哄了她这许久,也该是他享受的时候了。于是,皇帝不再理会伽蓝嗯嗯啊啊又起的哭叫,扶了她的腿,连着两下下了狠力,穿花拂柳,终于进到了她的最深处,随即便大开大合起来。 白鼓软红紧,端的是个xia0hun处。 皇帝从背后搂过她,迫她坐在他身上,让她想逃也逃不得,身下x器纵情在她gu间穿chac弄,初初还有节奏可寻,后来全都乱了。 他一手r0u着她的r,一手像抚m0一件jing美瓷器般,从她圆润的小脑瓜,m0到她jing致的眉眼,m0到她细长的脖子,m0到她堪堪一握的细腰……他顺手掐了把她腰间的软r0u,便引得她猛地一颤,huaj1n狠狠吮了他一口,衔得他更紧了。 于是他闷哼了声缓了缓,缓过劲儿后又往下去ru缝儿,用一根手指在她的gu缝、花唇间擦着、刮着,她便又敏感地抖起来,在他身上不知轻重地扭,却只b得他c弄的力道越来越狠——她这个扭法儿,神仙也吃不住,实在怪不得他。 伽蓝个头小,又被他顶得一颠一颠的,难受得紧,只得抱住了他的一条手臂,稳住身子,从他的角度望去便像一个小nv儿吊在他胳膊上似的。 小nv儿哭叫着,sheny1n着,他每撞一下她便会娇娇软软的“啊——”一声,又像觉得羞耻,随即紧紧咬住唇瓣,不肯再出声了,下次却仍忍不住。 他觉得有趣,越发快地顶她,弄她,换来她越来越急促地哭叫sheny1n。他只觉得她应该也是舒服的,便逗她,摇着她,哄她说情话:“衍哥哥好不好?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传来的饱胀感伽蓝都得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才能受住,哪里还分得了神回答他。他却不满意了,话也更粗俗了,仿佛是存了心要羞她,“说呀,衍哥哥大不大,粗不粗?嗯,弄得你舒不舒服?” “说呀。” 她能说什么呢?她都要被羞si了。如果不是怕他明儿置她个si罪,她真想用针线缝了他的嘴。一个皇帝的嘴怎么可以这么可恶、这么坏呢? 他却还迫着她,好似她越可怜他越开心:“来,r0ur0u这里,这里也进去,蓝妹妹说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去,领她去r0u他身下那两团圆圆的东西——她的指尖刚碰上那两团r0u,他便像全身过了电似的,狠狠一抖,呼x1一下子更重了。 他在她耳边粗喘,故意喘给她听,领着她的手,教她侍弄他,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声说道:“蓝妹妹果然有一双巧手,诚不欺我啊。” 第二天,皇帝醒的时候,只觉得昨儿做了场醉人的春梦,哪怕现在醒了,骨头都仍su着半边。 梦里的人,又娇又软,连她娇娇软软yu拒还迎yu迎还拒的样子,都像是b了他的心意造的。最后几次大进大出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那温柔乡里去挤、去钻、钻得她直呼“受不住、轻点呀”了才好,才能显得他威武呢。 当时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魂都是浮在半空中的,身下完全是凭本能在动作,也顾不得去看她了,只顾享受着那gu子通t的爽利,却不知道把她折腾成了什么可怜样子。 皇帝有心哄哄她,和她温存片刻,便侧身往身旁的被褥里去捞人,不想捞了个空。 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冷脸坐了起来—— 又把榻上的被褥全掀到了地上—— 这才相信,这胆大包天的小尼姑,竟然真的没有得他的命令就舍了他跑了,岂有此理? “王荣!昨儿躺在这里的人呢?” 王荣回,“姑娘昨儿连夜回寿康g0ng了。”又解释道,“奴才琢磨,皇上的寝g0ng从前也没有留侍寝的娘娘们过夜的先例,就没有拦她。” 王荣没有说的是,小姑娘昨儿一步一颤地出暖阁的时候,红了一对兔子眼,明明从前那么软的x子,却忽然倔起来,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仿佛不让她回去,她顿时就能掏出把剪子来自尽似的,他哪里拦得住,只得让小太监送她回去、好生伺候着了,但这些不能让皇帝知道就是了。 呵,她倒乖觉。皇帝冷笑,又觉得自己这gu气儿来得莫名其妙——往日确实没有妃嫔留宿过,都是连夜送回去的——于是瞪了王容一眼,便唤g0ngnv来替他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伽蓝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避子汤。 汤是王荣亲自端来的,那便是皇帝的意思。 是啊,一个皇帝,要是和瑶光寺的小尼姑有了私生子,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道理她都懂,但总归是,总归是……太伤人了点,伽蓝垂下眼。 她也觉得自己钻si胡同了:毕竟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但她不想要,和他amp;quot;赐amp;quot;避子汤,不是一回事儿,是不一样的,何况王荣还留了个御前的嬷嬷在这里盯着她,怕她不肯喝似的。嗤,以为谁都稀罕皇帝那脏东西呢? 伽蓝想到昨儿的情景,想到皇帝甚至从她身t内刮了点那脏东西哄她去尝——又涨红了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她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觉得凉得差不多了,就痛快地端起来一饮而尽:就这样吧,她还做她瑶光寺的小尼姑,一生守青灯古佛,他还做他的皇帝。只求他再也别来招惹她了。P/o/(字母)①/8/点site 菩萨蛮:尼姑vs皇帝(4)书房lay。青椒炒,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因为喝得急了,伽蓝呛了两口,开始止不住地咳嗽,咳得一张小脸煞白,眼睛却红了,眼泛泪花。 御前的嬷嬷见她模样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问她要不要请医nv来瞧瞧。 伽蓝摇头,只请嬷嬷拿了空碗去回话:这下子皇帝总能放心了吧! 静慧师太来寻她,见她小脸煞白,前襟沾满药渍,还以为她病了,急道:“伽蓝,这是怎么了?” 伽蓝从小长于瑶光寺,静慧师太于她便像好婆一般。此时见了师太,伽蓝便像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原本若自己一个人忍着,或许还能忍住。但一见好婆,一听她嘘寒问暖,听她问,乖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那根紧绷的神经便断了,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开口就有了哭腔:“师太,您怎么来了?” “师太,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家了。” “好孩子,好孩子,别哭了,怎的突然……”静慧师太惊讶地安慰她,却也只以为她是真的想家了。否则在g0ng里,伽蓝还可能受什么委屈呢?g0ngnv、太监都喜欢她,退一万步说,哪怕不喜欢她,也是万万不敢欺负她、她们这几位贵客的。即便尊贵如太后,也愿意看在佛祖的面儿上,多给她们几分脸面。 于是静慧师太宽解道:“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事儿的,伽蓝,再过十日,我们就可以回寺里去了。” 伽蓝再过几日便要走了。 皇帝得知此事已是四日后,他一听说便急急忙忙往寿康g0ng来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急忙,但总归,他是想在她走之前多见见她的。 他到的时候,太后正在礼佛,老人家正跪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喃喃念叨什么,而伽蓝正跪坐在一旁侍香。 他无意惊扰太后,便没有让王荣通报,挥手示意王荣在外面等着,自己孤身一人走进去了。 整间房间里,都萦绕着一gu似有若无的佛香,而最香的,无疑是她在的地方—— 皇帝眸光闪烁,笑盈盈地看向伽蓝。瞧,那是他的nv人,多么g净、秀气的可人儿,一垂眼,面目温和得和那尊供奉于案的菩萨似的,只有他知道,她娇起来、软起来的时候,是多么的风情万种,恨不得让他把命都给了她。 他朝伽蓝招招手,示意她溜过来,和他说会儿话。 但她好像因为正垂着眼、拨弄香片所以没有看到他。 没有关系,皇帝又好耐心地朝伽蓝招招手,像一个偷溜进书房的少年,正哄心ai的姑娘,瞒过她的西席,同他一块儿翘课去。 但她好像还是没有看到他。 皇帝的手僵住了,渐渐撂下脸。 伽蓝合上盖子,素手捧起香炉,走近他,又走过他,默然把香炉放在了房间一角的矮桌上,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似的。 他若还看不出她是存了心不想理他的话,就是个傻的了! 呵,这是吃定他不敢在太后面前造次了。 皇帝大步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拽过她的身子,把她拽进了屏风后面——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给了她个好脸se,倒让她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了! 皇帝把伽蓝拖进了里间的书房,一把把她推倒在书案上,俯身压住她。 他伸手钻进她的裙下,扯了她的亵k就“啪、啪”给了她的小pgu几下,又贪恋掌心触到的那gu子滑腻,忍不住r0u了r0u,压低声音道:“几日不见,长脾气了?嗯?” “惯得你!”他也不用她答,分了她的腿就要入她——天知道他这几天入了夜一闭眼便会想到那日的情景,她那么娇、那么软,浑身上下,无一不好,他做梦都想把她这样那样,这一刻,人就在身下,他哪里还忍得住? 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那天把她欺负得狠了,他也不是没有愧疚,这一回便也想让她快活。于是皇帝掰过伽蓝的脸,想要亲吻她,意惹情牵,胡乱吻去,却只吻到了一嘴的泪。他的心蓦地一疼,竟没有忍心进行下去,稍稍放开了她点,嘴上却还倔着,凶她道:“好端端的又哭什么,存心扫朕的兴么?” 她却不作声,只是紧闭着眼啜泣,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嫌恶。 他愈加烦躁:“到底怎么了,上回不还好好的吗?”提到上回,他的脸上挂了丝痞笑,牵过她的小手去r0u他的身下,调戏道:“嗯?上回衍哥哥是怎么疼你的,还记不记得?” 她却仍抿嘴不说话,那倔强得仿佛河蚌成了jing的小模样,恨得皇帝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狠意一下子上了头。皇帝彻底寒了脸。 但打肯定是打不得的,否则这东西还不得委屈得把长城给哭倒?却也不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他环顾四周。 太后虽不喜舞文弄墨,书案上该备的却是都备好了的,笔山、笔屏、笔床、文房四宝…… 他顺手拿了块白玉镇纸,握了握大小:粗粗长长的一根,大约成年男子的三四指宽,上头还雕着松鼠吃葡萄的图样,葡萄粒颗颗饱满、栩栩如生,想必——nv子的x器含弄起来xia0hun得紧,呵。 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皇帝一手扯开她的素衣,m0进肚兜里抓弄起她的xr,另一只手握着镇纸深入她的裙下,用镇纸磨蹭她的大腿根,徐徐向上—— 冰凉的玉触上身t,伽蓝被激得一个激灵,却不知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只为斗口气似的不愿出声,于是那些因为他的抓弄、磨蹭而起的嘤咛都变了调,变成了纠结在了喉咙口的一声声呜咽,和小猫小狗似的。 终于,镇纸磨蹭到了最柔最软的一处。 伽蓝“呀——”的一声,身下狠狠一缩,一张小口竟是主动衔住了那物。 皇帝当然不愿错过这种美景,他把她的素衣胡乱推到了她的腰间,又托了一把她的腰,让她躺得更上了一点,好方便他观赏她身下、他亵玩她的模样。他低下头,只见那t是t、腿是腿的地方,横着一块白玉镇纸,她的肤se白腻,一时竟让人分不出究竟是玉更白些,还是她更白些。 实是粉妆玉砌、玉骨冰肌。 而那堆白玉的中心、藏着的最柔最软也最红最yan的一处此刻便衔着镇纸的顶端。镇纸的顶端被雕成了一串葡萄,柔软红yan的小口紧紧地衔着它、含着它、吮着它,颤颤地一张一合,像贪吃似的,要颗颗肥硕、珠圆玉润的葡萄都喂了它吃才好。更妙的是后头还有两只白玉雕成的小松鼠追咬着葡萄,此刻望去,便像小松鼠的爪子也扒上她的花x,要扒开来瞧瞧。 皇帝的呼x1渐重,扶了镇纸就往她最深处钻去—— 进不去。 也是,她初破瓜,huaj1n极狭,且尚不够sh润,怎么受得住? 于是他m0索着分开她的花唇,先用一指抚摩她的小口,逗弄了几番,哄她软了身子、流了点汁ye出来,然后再换了镇纸,试探着入了进去。 刚一进入便越入越深,几乎是用一小gu子蛮力撕开了那条细小的huaj1n,大进大出起来。 “啊、啊……”伽蓝捂住自己嘴巴,仿佛这样便能阻止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sheny1n。 她只觉得有条冰凉的蛇在往身t里钻,明明是极可怕的感觉,又冷又y,又酸又疼,却偏偏钻得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几个来回便让她骨软筋su,再也反抗不得,只能由他作弄了。 她的花唇因受了剧烈刺激,开始充血饱胀,那物一进便娇娇软软地含咬了不放,胭红的小口都被拉扯成了细细薄薄的一圈,都让人担心会不会那物再宽一分便要被t0ng破了,那物一走又颤颤栗栗地抖,好像馋极了、哄人再来疼疼的模样,进进出出、来来往往间,间或还会扯出几团shsh软软的、嫣嫣yanyan的r0u…… 皇帝看得眼睛都红了,扶了她的后颈,压低她的头迫她也去看,贴近她的耳朵,问她:“弄得你快不快活?嗯?”说完又狠狠给了她几下,仿佛有意让她好好t会。P/o/(字母)①/8/点site 菩萨蛮:尼姑vs皇帝(5)书房lay。青椒炒,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喜不喜欢朕这样弄你?” 皇帝褪了自己的亵k,扶着那yy的一条抵上她滑腻的gu缝儿,上下磨着、蹭着,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左旋右ch0u”起来,用“葡萄”搔刮她的敏感点。果然,她一下子哆嗦得更厉害了,脚趾都无意识地蹭他的大腿,分明是想踢开他,却又踢不开,只好急得眼泪簌簌地落。 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哭什么呢,小尼姑?难道不快活吗? 怎么可能,她分明sh成了一湾水,整个人都水溶溶、娇滴滴的,而他大抵便是在水底捞月的人—— 皇帝盯着她,只觉得她的眼泪像一阵细雨蒙在了他的心上似的,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缥缈的悲哀:明明占了她的身子,却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她永远都在哭呢? 但很快,这种悲哀便窅然去了。 手下,镇纸出入受的阻力越来越大,皇帝知道她到了要紧处,也存了要让她快活的心思,便在一个出入间换了自己c进去,一进去便尽数而入,霸道地占着她。 顿时,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尖锐的快感划过身t,伽蓝只觉得世界都远去了,三魂七魄都去了六魄,只有身下、他正霸道粗鲁地占着她的那一处能证明她还活着。皇帝却是觉得,这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她那么紧又那么软,他仿佛误入了一堆水豆腐里似的,四周都绵绵地挤来,似要温柔地绞杀他这个侵略者。 那种疯疯魔魔的感觉又来了,皇帝长呼了口气,找回了点神智。 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扯来张宣纸垫在她的小pgu下,又伸手够了支毛笔,自作多情地表示,要教她描像。可谁要学呢?偏他有那么多的坏水。 只见他用笔尖去描她的眉眼、点她的眼泪,笔尖顺着她的泪痕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小嘴处,他用那一小段尖儿去挑逗她的唇舌,g出了点唾ye丝儿,y道:“胭脂染就……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身下则随词的韵律,“字字深入”, 入得愈来愈深,愈来愈刁钻,到兴浓处,便又是一掌拍在她的小pgu上,又去抚她x前的一团莹软,逗得她柳腰款摆、huaxin轻拆、滴露牡丹开。 弄别的nv人时,皇帝尚分得了心去变换姿势,弄她时,皇帝只想一个姿势弄她,和她缠得越紧越好,和她si在一处才最好。 “蓝妹妹,蓝妹妹……” 皇帝扔了毛笔去吻她的唇,贴着她的唇吻她、哄她,撒娇似的诱她应应他,“喜不喜欢衍哥哥?” “说话呀,哥哥伤心得很。”他摇她,身下却仍牢牢地占着她、困着她。 似急se又似情深。 似真非真又似假非假。 伽蓝忽然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豁出去了似的啼哭起来:“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为何这样欺负我!” 皇帝的心一下子酸得一塌糊涂。他想:这不识抬举的东西,这算什么欺负呢?后g0ng妃嫔盼着念着的、不就是被他这样“欺负”?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身t却先理智一步安慰起她来。皇帝捉了她的双手放于他的后腰处,让她环抱住他,他将头埋于她的粉颈间,亲昵地吻着她粉颈和锁骨间、那neng娟娟的一段儿,身下颠着她、顶着她,也哄着她道:“乖乖,这便叫欺负你了吗……哥哥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你可不是在欺负我、作践我?” 伽蓝奋力挣扎,使出了小猫吃n的劲儿,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反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她的身下随着她挣扎的动作、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不自觉夹得他越来越紧、吞得他越来越深。这下真真儿是一半极乐天一半无间狱了,伽蓝明明心里抗拒他,身t却在一含一吮、一缩一放间品出了一丝xia0hun的快意。 “啊——”伽蓝咬唇,愈发羞愤,她瞪着他,sh漉漉的眼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她娇娇怯怯地质问他:“皇上,你可知我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家有几口人?” “你可知我几月几日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过欺我无父无母,无父兄为我撑腰,才这样欺负于我、玩弄于我。”小尼姑说到伤心处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哭嗝,连脸面也不要了,哭得涕泪横流。皇帝正yu反驳,却听她又道:“皇上,若换成是你的姐妹、你的nv儿,你会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这样欺负于她吗?” 不会,当然不会。谁若敢这样欺负他的姐妹、他的nv儿,他一定会杀了他,还会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 皇帝的心猛地一沉。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舌头却打了结,再说不出话。他的思绪缠成了一团乱麻。他很想告诉她,他并非是在玩弄她,他实际很是……喜欢她的,他会对她负责。可要怎么对她负责呢?一个皇帝还能纳了个小尼姑不成?可要让她拖了这副身子回去,回去继续当她的小尼姑……瑶光寺是皇家寺庙,又怎会容得下一个失了贞洁的nv尼? 这些,他之前竟从未想过。 皇帝如鲠在喉,一时不敢去看伽蓝的眼睛。P/o/(字母)①/8/点site 菩萨蛮:尼姑vs皇帝(6)烟花易冷。无锡酱排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太后没有发落伽蓝,只让宋嬷嬷送伽蓝回去,自己留皇帝说了会儿话,大约是觉得皇帝这回荒唐过了,要训诫两 句。 伽蓝以为有了这回,至少在她走之前,皇帝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却不想他们这位皇帝实是风流第一科的人物,五日后又潜进了她的房间。 伽蓝推门进去,见他高举酒壶、正悠然自得地把双腿翘在圆桌上喝酒的时候,真是眼前一黑。一个皇帝潜进一个小 尼姑的房间喝酒,这成何体统呢?佛祖若天上有知,怕是要气得劈下一个雷来。 皇帝轻佻地说:“蓝妹妹,你不寻着法儿来找朕,便只好朕寻着法儿来找你了。” 伽蓝以为他又来寻她做那档子事儿,一阵气闷,正要发作,却不想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身闺阁小姐的衣裳,扔到她 的怀里,道:“快去换上,衍哥哥带你出去玩儿。” 原来今日是七月七日乞巧节,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 皇帝在前殿设宴,大宴后宫佳丽,连太后都赏光去了,皇帝自己却寻了个空儿溜了出来,溜到了冷清的后宫,来寻 他的小尼姑了。 从前在瑶光寺,乞巧节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天,俗世的热闹从来与僧尼无关,久而久之,伽蓝便不再刻意去记这个 日子了。虽然她六根不净,偶尔也会好奇,乞巧节是什么样子的,满街的男男女女在庆祝什么,甚至和其他小尼姑 约好了,要寻了机会溜出寺门去瞧一瞧,但到底有那个心没那个胆,没能成行。所以,这样算来,这还是伽蓝第一 次过乞巧节。 竟然是和他一起。 伽蓝低头看向两人牵在一处的手,又仰头去看他,他给她找了一条天青色的裙子,还细心地给她准备了一顶帷帽, 遮了她的小光头,自己则作富贵公子哥儿的打扮:一袭绣蟒纹的银白色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犀玉腰带中。 乌发在头顶梳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套在一枚精致的白玉发冠里,从玉冠两侧垂下的天青色丝质冠带,在下颚系成 了一个漂亮的流花结。 从伽蓝的角度望去,眉如翠羽,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周围的小姑娘都忍不住躲在团扇后偷偷瞧他,红着脸和小姐 妹窃窃私语,想必是在议论,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他的确是长得很好看的,伽蓝想,渐渐出神。 皇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俯首,伽蓝倏地移开了视线,悄悄红了脸。他却仿佛浑然不觉,只叮嘱她拉紧他的手,说 乞巧市里人如潮涌,莫走丢了,却在转过头去的时候,翘了唇角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哄——”地一声,一颗巨大的礼花飞上天空,在乞巧市的上方炸开,流光溢彩,火星稀稀落落地溅向四周,旋 即又消失了。 伽蓝来不及抬头去看,便被皇帝牵着手去看别人斗巧、蒸巧馍馍、烙巧果子,偶尔还能看到有人在表演走索、顶 竿、吐火,真真儿是目不暇接。 这是一个盛大的节日。满城的人儿似乎都聚在这里了,人们纷纷摆出了摊子,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事,有卖面塑、 剪纸、彩绣、胭脂粉的,也有卖茶酒、瓜果的,琳琅满目,贵妇淑女携了男伴穿梭在其中,三五成群,手腕上往往 还缠了条红线,以向“七姐”祈求心灵手巧的手艺和百年好合的姻缘。 伽蓝瞧什么都新鲜,便是一个小面人儿也能站在摊前瞧上许久,于是皇帝便站在一边儿陪着她瞧——她瞧面人 儿,他瞧她。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根手指去点面人儿的鼻子,小鹿似的眼睛都快挤成一对斗鸡眼儿了,可爱至 极。 摊主见她实在喜欢这个小人儿便问她要不要买了去,说,如果姑娘喜欢,他还可以依姑娘的模样,再捏一个。 伽蓝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摇起头,又实在爱不释手,放回去的动作都依依不舍—— 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皇帝却硬是瞧出了一股“惜别”的劲儿,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的女人,想要 一个面人儿,还不简单吗?于是他一把接了过去,对摊主说,他要了,并请摊主照她的模样再捏一个,也一并送给 她。 伽蓝听说是要给她的,便伸手去接。 不想皇帝拿了面人儿就开始使坏,高高举起来不让她够到,点了点脸颊,偏要她亲他一口才愿意给她。 伽蓝又羞又气,她才不要亲他呢!大不了这面人儿她不要了! 牢记P/o/1/8/网址导航 站:/p/o/1/8/点/U/s/ 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去掉/) 她转身就走,皇帝一把把她揽了回来,揽在怀里,弯腰,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道:“……妹妹不 愿意亲我,我亲妹妹也是一样的。” “来,拿好。”他把面人儿塞到她的手里,一手一个。 伽蓝其实很好哄。他送她面人儿,她的开心就藏不住了,细声说了声“谢谢”,便低下头,莞尔一笑,露出两颗小 虎牙,不住地往面人儿上瞧去——摊主说照着她的模样捏了一个,但当然是很不像的,她却很喜欢,拿在手里不 舍得吃,也不愿撒手。 皇帝像发现了一件顶新鲜的物什,这次却没有迫她抬起下巴让他瞧个仔细、迫她和他分享她的喜悦,只在一旁安静 地陪她偷乐儿。时间悄然流走,周围的热闹好像都远去了,都不再和他有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他和他面前的小人 儿,小人儿莞尔而笑,他便觉得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 原来她也会笑。 原来她笑起来很好看。梨涡深深,像要让人陷进去似的。 皇帝觉得她有点傻气,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尼姑,心底却爱怜极了,忍不住又弯腰去亲吻她的梨涡,喟叹 道:“蓝妹妹……” 后面的话都含糊在了喉咙里,听不真切了。 但是,如果伽蓝仔细听,便能知道,这一声喟叹里,藏了十足十的情意 月朗星稀。 夜凉如水。 渺渺银河浪静。 平静的湖心泊着一艘小舟,带着一点红橘色的灯火,如一片枫叶子,随水波悠悠徐徐地漂浮着。 忽然,似狂风乍起,小舟剧烈地颠簸起来,晃晃荡荡。 原来是皇帝说,要带伽蓝来湖心赏月,却不知怎的,赏着赏着,又“赏”到一处去了。 百十盏烛火摇曳,映得舟内恍如白昼。男人的亵裤,女人的肚兜全被随手扔在地上,暧昧地纠结着。藕荷色纱帐里 颠颠颤颤、云翻雨覆,也不知是谁正埋首在谁的哪里似邀功、似使坏,朦朦胧胧,瞧不分明,只在屏风上投下极尽 缠绵的影。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伽蓝哀哀媚叫,藕段儿似的手伸出帐外,紧攥住了系在床头的金丝 滚边软绸,似在承受什么,旋即又被皇帝的大掌拉了回去,十指相扣,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皇帝埋首在她的胸乳间,舔弄着她胸前荷花苞似的两朵,舌尖反复逗弄着小荷尖尖角,啧啧的水声含糊作响。 菩萨蛮:尼姑vs皇帝(7)烟花易冷。无锡酱排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伽蓝的腰臀间堆着团软纱,是她脱了一半的天青色的纱裙,裙儿挂在粉臀上,像一团氤氲的雾笼住了底下靡艳的景 象,将脱未脱、要掉不掉的,瞧着忒勾人。借着纱裙的遮掩,皇帝的两指徐徐地入她,她一吞便滑进去,指尖弹琴 奏曲似的拨弄花径内的褶皱,她一吐便游出来,像一尾戏水的鱼,牵出一连串的淫珠,拇指则摩着她的花核,轻拢 慢捻抹复挑。 伽蓝难耐地合紧双腿,叠在一处磨,却仍逃不开他灵活的指,她的身下饱饱胀胀的,身体里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骨 缝间爬,又瘙又痒,偏她自己还挠不到痒处,只有贴近他、含紧他,借着他粗长的指才能稍稍纾解,但不够,好像 怎么都不够,她又实在做不出主动迎合他、或是求他给她的事儿,他却犹嫌不足,见她适应了,竟又添了一指在她 的花径内作乱—— “呀,拿开呀……太胀了,求你了……” 伽蓝一急便又有了哭腔,暧昧的呻吟被那一点哭腔浸濡得更为娇软。 她想,他一定是有意羞她呢,否则到头来左不过那些进进出出的事儿,为什么每每开始前都还要这样折磨她一番? 偏今儿的皇帝端的是好耐心,手下温柔地动作,哑了声音,沉沉地唤她的名字、哄她:“蓝妹妹,蓝妹妹……乖, 乖,再吃一会儿,你受得住的……你那儿太紧了,每回我都担心要把你捅破了……”他甚至掀了她的纱裙,钻进她 的裙下去吻她。 “啊——别呀——” 皇帝托起她的玉腿,亲吻落在她的腿心。伽蓝挣不开他,也看不见他,“未知”让她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她只 感觉他的舌尖抵住了她的花核,缓缓地研磨着,仔细得仿佛正用樱桃梗打着结,稍后又去亲她的花径,舌尖在花口 处一旋儿,沾了点花蜜,便长驱直入,以沫相濡,往她最深处勾去,温柔绵长得如同一个甜蜜的吻,火热而缱绻、 优雅而热烈。 伽蓝很快被推向了小高潮,浑身都浮了层粉红色,于是他吻的激烈起来,舌探入,汹涌有力地扫荡她的内壁,攻击 一般缠着她花径内娇娇软软的肉,甚至将她的花唇含住,细咬着,吸吮着。 牢记P/o/1/8/网址导航 站:/p/o/1/8/点/U/s/ 或发送邮件到p/o/ 1/8/d/e/@/g/m/a/i/l/点(去掉/) 伽蓝又酸又麻,他千兵万马,兵临城下,势不可挡,而她只有弃械投降的份儿。 在这一小方床榻上,他是穷追不舍的将神,她是落荒而逃的亡臣。 她不停地想逃,不停地想逃,玉腿小幅度地扭动、踢蹬着,却怎么都逃不了那种恐怖的、能摄人心魄的快感。她只 能急喘,如一条失了水的鱼,菱唇微启,都不知自己在嘤咛什么了,她蹙眉、摇头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好像 要去了呀,他却吻得更热烈、手摸下去,揉她的会阴处,加重她的快感。 “啊——”伽蓝顿时绷紧了身子,她的世界都在瞬间照进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她好像听见了来自极乐世界的梵音。 皇帝换了自己入她,在她耳边缠绵地念她的名字,唤回她的神,性感的唇上尚有水光。他问:“蓝妹妹……好不 好?好不好?”轻言细语,似疼似宠。 他一手托起伽蓝的小屁股,像抱婴儿似的,抱她在小舟内走,边走边沉沉地入她,身下如同撞钟般,缓慢、有力, 九浅一深,深深浅浅。于是伽蓝好不容易聚起的神又被撞散了去,小脚紧紧地勾住他的后腰,磨着,擦着,这是小 女儿在诱他再入得快一点呢,小脸却因为羞赧,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抬起来。 最后,皇帝把她放躺在了窗前的软榻上,如她所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轩窗大开,望去,一片黑黢黢的夜。 伽蓝被凉风一拂,清醒了几分,羞耻回来了,顿觉害怕,她倏地直起了身子,抱紧他,借他宽厚的身体遮挡自己的 胸乳,啜泣道,“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万一被人瞧了去呢?” 皇帝却因她突如其来的绷紧“嘶——”了声,他也一早如醉翁似的,没有几分意志还是自己的了,哪里还揣摩得 到小女儿的心思,只按住她,抚她的裸背,胡乱地安抚她道,“嘘……莫怕,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王荣守着 呢……” 伽蓝仍觉不安,觉得他又换了招儿在欺负她,否则为什么他哪儿也不选,偏要选湖上、偏要选这条小舟、偏要选小 舟窗前的这方矮塌?她鼻子一酸,眼儿便又沾上了泪,皇帝不察,只专心地寻着她的节奏挺动,舔舐她的眼角不知 是因委屈还是因快意而出的泪珠,爱怜地呢喃:“妹妹……别哭,别哭……哥哥疼你的……” 沉醉不知今夕何夕 倏忽间,亥时到了。 立在船艄的水鸟似是察觉到什么,搔了搔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广袤无垠的夜幕上,一道银色的烟光亮弧,徐徐上升,宛如一根银簪,划破了漆黑的锦缎,到了最高处,陡然绽放 成一朵巨大的金丝皇菊般的烟花,天际瞬间华光璀璨。 伽蓝被烟火的声响惊得一怔,抬头去看,只见转眼间,更多的烟火升上了天空,漫天流光溢彩、繁花似锦。窗外仿 佛一幕烟光瀑布,在她的面前倾泻怒放。 谁能拒绝得了这种美呢? 可她不记得往日乞巧节有这个节目呀,否则她年年孤守在山顶古寺,应当不会错过才是。 她在烟光的映照下转身,看向皇帝,清秀的脸颊,染上了层惊讶的、惊喜的、不知所措的红晕,睫毛上还挂着晶莹 的泪,却只见皇帝正温柔地、笑盈盈地凝望她,目光深深。 他仿佛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翘唇道:“蓝妹妹,好不好看?” “……” 他捧起她白白净净、懵懵懂懂的小脸,吻住她,缱倦纠缠、唇齿相依,旋即又离开,说—— “七夕快乐。” 若这一刻便是许了一生,多好? 我可以陪你日升月落、夏去春来,陪你年年岁岁、白头到老。 而我们依旧在一起缠绵,永远也不分离 明日便要回寺里了。 伽蓝正在房间里收拾包裹,太后派人来传她,说是已经习惯了由伽蓝侍香,听说她要走,竟还有点不舍得,盼她多 留一段时间才好,故而传她去说说话。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太后正倚在软榻上煮茶,身边只有一位她并不很熟的嬷嬷伺候着。 太后示意伽蓝无需拘谨,坐。 她放下茶具,接过嬷嬷递来的帕子净了净手,慈祥地问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伽蓝心里“咯噔——”了下,却不知何意,只得谨慎地答道:“回太后,小尼3岁时即被瑶光寺收养,故没有名 字,只有法号,伽蓝。” 太后点点头,皱了眉头,说:“是个可怜孩子。” 她端起煮好的茶,嗅了嗅,吹去茶沫儿,抿了一口,又问,“那你可知昨夜与你寻欢作乐的人,是谁?” “……” 太后放下杯盏,肃了声:“他是哀家的儿子,本朝的天子,他叫李衍。他十五岁即位,如今已经做了十年的皇帝。 这十年间,他剪除了摄政王的党羽,平定了藩王之乱,若没有你的话,他该是一代明君。” 若没有你的话。 菩萨蛮:尼姑vs皇帝(8)结局。 孤城_高h 作者:傲慢与短见的伊丽莎黑 伽蓝垂下眼,她想,她知道太后的意思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给朕滚开!” “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连朕都敢拦!” 拦皇帝的是太后跟前的宋嬷嬷,那便自然是太后给的胆子。 宋嬷嬷跟了太后四十余载,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皇帝恨得咬牙,却也奈何不了她:发落了 她,也等于是打了太后的脸,今儿这事儿便闹大了,伽蓝不死也得死了。 今儿一大早,太后派宋嬷嬷来给他说了个故事,说的正是前朝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的艳事。 宋嬷嬷说,太后想问问皇帝,犯错的是高阳公主,死的却是辩机和尚,皇帝觉得,滑不滑稽? 事后,高阳公主落了个荡妇的名声,翻开史书,史书上字字句句都在数落这位国之千金不知廉耻,皇帝觉得,史家 的一支笔,又有没有写错呢? 皇帝听后只觉得头发丝儿都立起来了,他还能不知道太后想做什么吗? “母后!” “母后!朕不为她求情,只求母后让朕再见她一面!” 皇帝在门外大喊,伽蓝自然听到了,然后又听到一阵惊呼声,王荣和宋嬷嬷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大喊“皇 上!”“皇上不可啊!”云云,似乎是皇帝一掀龙袍、跪了下去,众人受惊,便也都随之跪了下去,一时外面宫 女、太监、侍卫乌泱泱跪一地。 “母后!”皇帝跪正了,磕了个头。 本朝皇权高于一切,自皇帝登基后,便是只跪天地、只跪祖宗,不跪父母了,连见了太后,也只需行平礼即可。 但皇帝竟然跪了下去,还磕了个头。 太后眼神一转,看向伽蓝,叹息道:“他倒是真的在意你。”但越是这样,伽蓝就越是留不得了。 太后使了个眼色,便有嬷嬷端来三杯酒,放到了伽蓝的面前,“三杯酒中有两杯是毒酒,一杯是无毒的,生死全凭 你自己的造化了。伽蓝,选一杯喝下去,去陪皇帝说说话吧。” 生死全凭你自己的造化了。 伽蓝淡笑,明明做的是夺人性命的事,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她随手端起右手边第一杯酒,犹豫了会儿,便一干而尽,便和当日喝避子汤时一样——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三 杯酒应该都是毒酒,太后这么说,也不过是图个心安理得罢了,选哪杯又有什么分别呢? 太后似是不忍,又说:“伽蓝,你不要怪哀家,也不要怪皇帝,要怪就怪史家的一支笔太狠。” “你若是个寻常人家的闺秀,便是小门小户也不打紧,抬进来便是,皇帝爱怎样宠你怎样宠你。可你偏偏是瑶光寺 的人,偏偏是个小尼姑,皇帝不懂事,哀家却不能眼睁睁看皇帝为了你堕了百年后的名声。” “他是哀家的儿子,即便他从此恨上哀家,哀家也必须这么做。伽蓝,你可懂为母之心?” 皇帝快步进来时,太后、嬷嬷们早已退了出去,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看向跪在殿宇中央的那一团小人儿,光线刺破窗纱落在她单薄的肩头上,她黯淡的素衣都被映成了半透明的颜 色,整个人儿像只小动物似的蜷缩着,瘦弱得可怜。 他不知道太后对她做了什么,他只知道她这模样仿佛登时就要羽化成仙去了。 是啊,她本就是修佛法的啊。 皇帝快步走近她,抓住了她的肩,仿佛这样便是抓住了她,急急地问:“你怎么样?” 太后可有对你做什么? 伽蓝不答,他便抬了她的下巴,自己去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看到一滴眼泪,那么娇软、胆怯的一个小人儿,这次 却没有哭。 他只看到了一双木木的眼睛。 伽蓝没有躲闪,乖巧地顺他的手抬头去给他看,也看着他,看他的眉眼、鼻子、嘴唇,迷迷瞪瞪的,仿佛根本不认 识他似的。 是啊,之前光顾在床上磋磨她了,都没有让她好好看看他的脸,记住他的样子。 幸好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皇帝将她拥更紧,几乎跪在她的面前,和她对视,说:“好好看看朕,好好想一想……你没有什么……要和朕说的 吗?”哪怕是怪他、恨他的话呢? 伽蓝张了张口,将言而嗫嚅,到底没有说出来。 但她确实有一件事要同他说。 她低下头,在袖袋里寻到他前几天给她的玉佩,递还给他,道:“这个还给你吧……太贵重了。” 皇帝一时竟没有勇气接过。 他只觉得有一把尖刀扎进了他的胸口,左右翻绞,让他的呼吸都带了股血腥味儿。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信她不懂他送她玉佩的含义,他什么时候将这块玉佩随便送过一个女人! 皇帝一把挥开玉佩,“铛——”的一声,玉佩猛地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儿。 他彻底冷了脸,道:“……太后赐你毒酒了是不是?”也不知道他这样凶,究竟是在生谁的气? 他哑了声儿安慰她:“别怕,别怕,宫里赐下去的毒酒都是有解药的,朕这就给你找太医,朕这就给你找太 医……”说着说着自己却先害怕起来,猝地站起身,就要去找王荣,“王荣!王荣!”因为起身起得猛了,还打了 个踉跄。 袖子却被伽蓝拉住了。 伽蓝摇了摇头,笑,梨涡深深,道:“算了,皇上。” 皇帝却笑不出来,他只见她的嘴唇已渐呈青紫色,眼底都晕了圈青黑,看上去,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可是她才15岁,她才15岁。 他甚至还未来得及看看她长大、长开后的美丽的样子,她就要因为他的一时冲动、一时任性去死了。 如果他能克制一点,谨慎一点。 如果他的小尼姑,能够长大。 她一定是很美的。 伽蓝仿佛也感染到了他的情绪,笑容渐渐淡了…… 许久后,她苦笑说:“……皇上,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呀。” 皇帝只觉得,一刹那,万箭穿心—— “……妹妹,你没有心肝,你没有心肝。” 皇帝走出寿康宫的时候,王荣猛地提起了一颗心——却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帝面色如常,只在回寝宫的路上问了他一句:“这一次进宫为太后诵经祈福的女尼,都有哪些?” 王荣答:“以静慧师太为首,共有师太三位,另有小尼十二人,分别是迦叶、伽蓝……” 皇帝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 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伽蓝侍寝后,可有按规矩送避子汤去?” 王荣一个激灵,觑着皇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答曰:“次次都送了的。奴才琢磨……伽蓝姑娘若能遇喜,固然是件 好事,但是,在瑶光寺多出位皇子来,于皇上总归不体面,不如等皇上迎姑娘回宫后……” 于是,皇帝再次点头,“亏你机灵……朕却是忘了。” 后来王荣发现,皇帝多了一个习惯——每每走神时,都会伸出自己的手来,反复翻看手掌——皇帝总觉得,手上 还有她的血。伽蓝临死前,血吐了他一身,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接,那么多血,那么多血,她那么娇娇软软的一个 小女儿,怎么受得住?可是他怎么接都接不完,怎么接都接不完…… 再后来,皇帝把书房搬到了暖阁,在暖阁弹琴、下棋、批阅奏折、接见大臣,却不愿再在暖阁召幸妃嫔了,但左右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王荣觉得,伽蓝便像浮游于皇宫上方的一缕香魂,被风吹着吹着,久了,也就该散了。 再后来,皇帝选妃,也有俏似伽蓝的人入选,那小女儿一张小脸白白净净、懵懵懂懂的,一逗弄就脸红,若再披上 件素衣、戴上顶尼姑帽,可不就是活脱脱的另一个伽蓝?王荣心惊肉跳地朝皇帝看去,连太后都瞥了眼皇帝,皇帝 却根本没有觉出来似的,连人的名字都没有问,就摆手、让去了。 王荣彻底松了口气,他想,这便是忘干净了吧。 是啊,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么会独独为一个小尼姑所困呢? 五年后,皇帝游幸瑶光寺,瑶光寺上下于寺门口跪迎圣驾。 僧尼跪了一地,皇帝却挥手,让众僧尼散去,说他不过是途经此地,忆起一故人,上山来看看罢了,不必拘礼。王 荣跟上,陪他四处走走便可。 皇帝步入一座侧庙,只见庙中央立了一座菩萨,眉眼低垂,温和地俯视着众生,便和……那人儿似的。他不自觉地 弯了弯唇,又环顾四周,见庙的四壁都挂满了长明灯,便招来小尼,询问此处庙里供奉的是什么菩萨、四壁的长明 灯作何用。 小尼答,燃长明灯是为了悼念故人,其中也有些是为了悼念寺中故去的僧尼,菩萨慈悲,留他们在此共享香烛,祈 祷往生云云。 皇帝点头,想到那人猝死宫中,无碑、无牌、无冢,连一盏瑶光寺的灯火都不能有,世上仿佛从未存在过那样一个 人,也是很惨的,去到地下怕是要被小鬼欺负,于是命王荣取蜡烛来,他要为她燃一盏长明灯。 于是,王荣便见这位九五至尊,抬头深深看了菩萨一眼,便虔诚地跪了下去。 一个从来不信神佛的人,老老实实地遵照小尼的指示,焚香,净手,点灯,跪拜,末了还双手合十,认真地许愿 —— 一愿,下一世,她能长命百岁。 二愿,下一世,她得父慈母爱。 三愿,下一世,她觅得如意郎君,总不要再和他似的…… 临走前,皇帝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回过身,问小尼道:“可以把这个挂在灯上么?” 王荣只见,那是一块陪了皇帝近二十年的玉佩,却不知为何,只剩下了半块,似是被摔碎过,又重新打磨好了。 正面是一个“衍”字 《菩萨蛮》完结,谢谢大家看到这里。 《孤城》五个故事结束后,会奉上《菩萨蛮》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