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记_高h》 1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內容簡介 文案1.0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宁溪蹲在街边,口袋里的钢镚不够一顿餐。 后来,化妆间闹哄哄的,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伸出手:【小朋友,欢迎加入ClubLu】 宁溪花费许久才明白,其实相爱本非天赐福气,而是死里逃生。 文案2.0 十八线小明星被金主一口一口吃掉 身体到心,全线沦陷 甜肉为主,兼顾剧情 高H1V1BG娛樂圈甜文 第1章来沉没在我的深处吧(1)【高H】Tea 陆致远知道有宁溪这么个十八线,是在一次乱糟糟的饭局上。几个老男人组的场,叫上漂亮鲜嫩的小明星作陪,席间荤腥不忌,这样的饭局他原本是不愿意赏脸出现的。陆大少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玩过,早就腻的慌,再者陆母最近看得紧,隔三差五就让他带个媳妇回家——三十多的大男人,就没正经谈过几个女朋友,陆母想必也听到不少风言风语。 许是鬼迷心窍,陆致远竟然就应了这个局。 酒店的高级包厢灯光暧昧,宁溪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往桌子底下一泼,空杯子里灌满50多度的白酒,扭着精瘦的软腰,走到陆致远跟前敬酒。 “您随意。” 她扬起脖子,一口闷。喉部像河蚌内里的柔弱珍珠,随着她下咽的动作翕动,看得陆致远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末了,宁溪用一种雾蒙蒙的黏糊糊的眼神盯着陆致远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酒渍。她一身火红的法式包臀紧身裙,v字领开到胸口,锁骨被细细的肌理包裹着,白腻的乳肉挤作一团,诱惑着陆致远咬上一口。 “哎呀,小妖精,来来来,陪你于哥喝一杯。” 边上肚大腰圆的胖男人已经有些硬,色眯眯地就要上手。 陆致远原是不打算做些什么,却又瞧见宁溪那张娃娃脸,眼底氤氲着湿气,现出小鹿一样的依恋,他便跟着了魔似的,把宁溪圈在了怀里。 陆致远靠在床头,享受着大餐前的悉心服务。尤其当宁溪对着他胯间的巨物惊呼时,那种雄性自尊得到满足的淡淡快感,真是妙不可言。 陆大少在圈内风评好,不仅是因他出手大方,更因他胯下那杆枪,粗度,长度,硬度,皆是上品,操得众多床伴汁水四溢,流连忘返,即便分手后仍是念念不忘陆大少的枪,时不时就撩骚,想着千里送炮。 宁溪嘴里在惊呼,心里也在发颤。说来也是没人信,不过她确实是个雏,在今夜之前,她的一生志愿,也仅仅是本本分分做个小演员。不过呢,命不由人,她嗜赌的母亲,又惹了一身骚,讨债的大哥带着小弟,把出租屋砸了个稀烂,害她不得不下海。 她安慰自己,这一天迟早都要来,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一点,在她跟经纪公司签下卖身契的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陆致远的巨物,蛰伏在黑色子弹内裤里,在宁溪还没开始以口抚慰它之前,就已经是鼓鼓的,体量可观,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看够了么。” 陆致远勾起嘴角,抱着胳膊,好笑地望着宁溪。 “好大。”宁溪诚实地回答。 “想吃么。” 宁溪乖乖点头,跪在陆致远的腿间,伏低身子,撅起屁股,用脸蹭了蹭陆致远的胯间。她先舔了舔陆致远内裤边沿裸露出来的皮肤,再隔着内裤含住被包裹的肉棒,用舌头来回画圈,时不时轻咬一口。 “嗯......”陆致远呼吸有些急促。 宁溪笑出两个梨涡,天真又带着一丝媚态,揉了揉陆致远的肉团:“湿了。” “继续。”陆致远眼底的墨色愈来愈深,浓的化不开。 宁溪帮陆致远褪下内裤,那团热乎乎的软肉打在脸上,铃口小缝沁出的粘液蹭在宁溪嘴角,弄得她唇边黏糊糊湿哒哒的。 陆致远伸手捏了大家伙,龟头往宁溪鼻尖上顶了顶,戏谑道:“喜不喜欢?” “喜欢,又大又粗,嗯......”宁溪作势扭了扭小屁股。 “啪”一声,陆致远受不了地一巴掌拍上宁溪弹性十足的肉屁股:“小骚货。” 宁溪先是亲了亲陆致远紧实的小腹。尽管是三十多岁的人,陆致远的身材管理倒是丝毫不马虎,腹部的马甲线异常性感,穿上衣服比起shoppier玻璃幕墙上的男模,气质要更胜一筹。 小腹下方毛发浓密,据说这样的人欲望也强。宁溪心里叹了口气。 陆致远的肉棒是身经百战的肉紫色,底下的卵蛋沉甸甸的,柱身肉筋突兀,狰狞地朝着宁溪抖动示威。大家伙尺寸惊人,宁溪握在手里,凑近嘴巴,从根部的肉囊开始舔,用舌尖快速扫了一会儿,听到陆致远的呼吸愈发粗重,便一路沿着茎身往上。这根肉茎很快被宁溪舔得湿淋淋的,泛着一层水光。 陆致远的家伙愈发粗壮,宁溪捧着它,一口含不下去,只得先咬住蘑菇头,吃棒棒糖一样,嘬了几口,再往嘴里吞,舌头沿着棒身密密地打着圈儿。 陆致远舒服地倒吸一口气,伸手扯住宁溪头顶黑密的短发往下按,边按边顶胯:“嗯......好会舔......再深一点......嗯......” 宁溪被他的蛮力顶得有些作呕,细细的喉咙眼越来越难受。 “唔......唔......”宁溪不自觉地摇着头,躲闪着,要往后退。 对于床事,陆致远向来照顾床伴的情绪,他觉得双方都全身心投入,才能享受到快感。因而宁溪的小挣扎很快被陆致远感知到,他也不介意被伺候得不上不下,反而捏捏宁溪憋得通红的小脸蛋,笑道:“小家伙。” 宁溪也不坚持给陆致远口,直起身子坐在陆致远大腿上,一只手抚摸他的大腿根,另一只手食指按住蘑菇头上的细缝,摩挲了几下,沾了一指头粘液,然后便往嘴里送,像是吮吸美味一样,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扭着扭着,自己的内裤竟然也有些湿意。 陆致的手伸到宁溪的身下,摸到一片湿意,笑道:“骚倒是骚,就是口活太烂。” 宁溪一只手圈住陆致远的肉茎,上下撸动:“毕竟您是Bigman呀。” 陆致远“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也不急着吃眼前的小人儿,反倒闲适地靠在床头,问宁溪:“多大了?” 宁溪今年十月满20岁,她想让陆致远待会儿下手轻些,便说自己刚成年。 许是宁溪白白净净显得年纪小,陆致远也没追问。他一翻身,把宁溪压在身下,手伸进她内裤里,揉了揉,笑道:“成年了就好。第一次么。” 宁溪点点头。 陆致远在床上没怎么伺候过人,平时也不爱找雏,嫌雏生嫩,弄起来不尽兴。一时竟有些兴致缺缺。 宁溪像是看穿了陆致远的心思,抬起两条长腿缠在他的劲腰上,穴口磨着陆致远的小腹:“嗯...... 2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想要” 陆致远被她磨得有些情动,在床头柜摸了一支润滑剂,往肉棒上一淋,又往宁溪的穴口挤了一些,两根手指象征性地插了几下,就用自己的大肉棒抵住,狠狠地往里一顶。 “啊——” 陆致远的龟头很大,插入的时候下身有一种撕裂的感觉。宁溪发出撕心裂肺地叫声,眼角被生生逼出几道泪痕。 第2章来沉没在我的深处吧(2)【高H】Tea 陆致远停下动作,等宁溪缓过来。 “疼,我疼”宁溪从小就懂得示弱,毕竟撑着的那一口气,不但没法填饱肚子,还要遭皮肉之苦。 宁溪状似无意识的呢喃令陆致远的心有一丝抽动。 他抹去宁溪额前的汗珠,亲了亲她的嘴角,一边小幅度抽插,手指在身下人的穴口撩拨揉弄:“乖放松太紧了” 揉了一会儿,见肉穴有些松动,陆致远挺着腰又送进去一截。 宁溪感受到体内那根又硬又热的大棒子,哑着嗓子问:“全进去了么” 陆致远牵了宁溪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笑道:“你摸摸,早得很。” 陆致远的家伙竟然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宁溪却已经吃撑到不行了。 “操透了就舒服了乖”陆致远哄着低声啜泣的宁溪,他声音低沉,是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 “嗯嗯好烫”宁溪觉着好受了些,环在陆致远腰上的小腿便蹭了蹭他的腰眼,嘴里发出妖娆的销魂呻吟,脸颊上因为舒服而泛起红晕。 陆致远一鼓作气挺了进去,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大家伙的浑圆卵蛋拍打在宁溪的肉屁股上,啪啪作响。 “哦好紧乖让我动动” 陆致远的阴茎被宁溪的小穴绞得异常舒服,忍不住爆了粗口:“骚货,真会吸。” 他把宁溪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摆成狗趴的姿势,撅起肉屁股,扶住肉棒,“噗嗤”插了进去,一时粘腻的水声不绝。 “宝贝粗不粗大不大哦” “嗯好粗”宁溪脑袋抵着枕头呜咽啜泣,整个人被顶得受不了想往前爬,却被陆致远握住腰拖回来插得更深。 “往哪跑小骚货吃过你陆哥的家伙,以后吃不吃别人的了?”▃③ω點Ρο1㈧ 點 ЦS 宁溪被陆致远撞得两条腿跪在床上发抖:“嗯啊宁宁只想被陆哥喂好硬不要插了好深要死了” 两瓣紧翘的肉臀被陆致远捏住揉弄,往中间挤压摩擦,使穴口的肌肉更加紧致,增加抽插的快感。 宁溪低头便能瞧见陆致远紫红色的粗大物进进出出,带出她体内的淫液。 “嗯啊啊受不了了太快了好舒服” 陆致远自己也差不多了,腰眼有些麻。他原想拔出来射在宁溪幼嫩白皙的后背上,却舍不得离开身下人潮湿紧致的小穴,索性一股 脑内射了个干净。 一个多月没床事,陆致远的精液又多又浓,烫得宁溪心头一颤一颤的。 “唔好多宁宁吃得好饱呀” 宁溪从小黄书里学来的淫话听得陆致远的家伙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却也没做什么,只是把肉棒塞在宁溪下面的小嘴里,堵住小家伙一肚子的浓厚精液,翻了个身,让宁溪趴在自己身上。 “刚才舒不舒服,宝贝?喜不喜欢?” 宁溪小口喘着气,好久才从高潮的抽搐中缓过来,哑着嗓子道:“宁宁喜欢,喜欢陆哥的大棒子。” 陆致远心情大好,时不时挺腰坏心眼地搅动小人穴里的肉棒,惹得宁溪忍不住小声惊叫。 “宁宁,含着睡觉好不好?” 宁溪故意缩了缩穴,亲了口陆致远,小舌头舔着他的下巴:“不要嘛,今天好累了。” 陆致远有心纵容他,轻轻拔出家伙,发出“啵”的一声,满穴的奶白精液涌出来,顺着宁溪的股沟流到床单上,那一小片床单湿的不行。那小小的花穴一时也合不上,因为吃得太多,时不时还会吐出一口浓精。 陆致远的胃口大,又禁欲了许久,射一次是万万不满足的。他原想拉着宁溪再做一次,试试新花样,却瞧见趴在自个胸口的小家伙,早已累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陆致远的家伙又有抬头的趋势,只得就着宁溪的手打了手枪,草草了事。他搂紧了宁溪,在陷入黑甜之前,心里想了百十种叫小家伙扭着腰又哭又叫的法子。 第3章裙下永远有秘辛要探问(1)【高H】Tea 窗外天光乍破,一点点晨曦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挡住,满室都是黎明时分的温柔缱绻。 陆致远猛地睁开眼睛。他时常浅眠,容易惊醒,这是漫长的学生时代养成的习惯。他从温莎的私立高中,一路辗转到波士顿的大学,自十五岁被父亲送到全然陌生的环境,生活便像是一只被抽着转圈的陀螺,高压,无趣,没有尽头。 每年都有同学被劝退,留下来的靠着嗑药、滥交缓解压力,实在受不了的,重度抑郁自杀。这些似乎只在青春文艺片里出现的桥段,切切实实地在他身边上演。课业压力太重时,陆致远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不得不依靠药物打起精神,保持亢奋状态。那段日子里,他学会在手腕划下一道道浅浅的刀口,不用很深,避开动脉就好。刀刃划开皮肤那一瞬间的凛冽快感,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所以世人皆道陆家大公子明面上待人和善,八面玲珑,其实是最薄情寡恩的一个,也不是没有原因。这些苍白冰冷的形容词,是弱肉强食的学生时代,在名为“生存”的残酷游戏中,活下去的必修课。 破晓的天光还很微弱,卧室内的夜色尚未结束。陆致远隐约瞧见落地窗边的藤椅上斜倚着个清瘦的人影。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似乎带了个小姑娘回来过夜,虽然只做了一次,滋味倒也还不错。 陆致远掀开羽绒被,踩在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走向女孩,像只兽类,靠近盯上的猎物。 宁溪清瘦的身子裹在墨绿色的睡袍里,歪着脑袋倚靠藤椅,样子像是睡了过去。睡袍是胡乱裹的,腰际的衣带也没系紧,因而领口的缎面睡袍已经从肩膀上滑落,露出胸口大片的白腻皮肤。她的锁骨很漂亮,生的极有风情,上边有好几处昨夜疯狂时陆致远留下的咬痕。 睡袍是陆致远的秘书为讨好自家老板,找专人设计给老板的床伴的。陆致远沿着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小腿往上看,几乎能瞧见大腿根部的嫩肉。 少女般纯情,却又摇曳生姿。 陆致远的胯 3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间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本就是重欲的人,有本钱,狂蜂浪蝶围着打转,他便爱在床上发泄。昨夜只要了一次,已经是破例。 陆致远的手掌贴上宁溪巴掌大的脸,竟摸到一阵湿意。 那是宁溪未干的泪痕。 为什么哭呢。黑暗中,陆致远抱着双臂斜倚衣橱,有些困惑。昨夜的性事如此酣畅淋漓,身下人扭腰提臀乖巧到极致,明明彼此都有享受到,为什么还要在凉意未消的四月清晨,一个人爬到藤椅上掉眼泪呢。 陆致远想不明白,也懒得深想。他的时间金贵得很,总要花在更有价值更有意义的人和事上。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索性再痛快一场。天亮以后,他仍是杀伐决断的陆家大少—— 宁溪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有被什么压在身上的不适感。她揉了揉眼睛,瞧见胸口伏着个脑袋。 “醒了?正好换个姿势。” 陆致远抱起一脸懵逼的宁溪,两个人调换了位置。 老男人叉开腿大喇喇躺在藤椅上,色眯眯盯着因睡袍滑到腰间而显得分外诱人的青涩裸体。 “坐上来。”▃③ω點Ρο1㈧點ЦS 陆致远的肉棒已经威风凛凛了,鸡蛋大的龟头冒着水儿,怎么着也有十七八公分。尽管已经是第二次见到陆致远的兄弟,宁溪的花穴还是因它的粗壮而反射性的感到撕裂感。 陆致远有些不耐烦:“叫你坐上来,愣着干什么。” 宁溪想了想,道:“陆总直接坐上去不好吧” 陆致远笑道:“叫你坐,你坐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宁溪还是不敢一屁股坐进去,怕被送进急救室。她坐上陆致远的大腿,沉腰搂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还得麻烦您先松松土,不然呢,恐怕不好播种。” 陆致远只是笑,并不答话。他先是抚摸了一会儿宁溪嶙峋的蝴蝶骨,再沿着脊背滑下来,停在宁溪的屁股瓣上,捏了几把,十分满意绵密的手感。许久方才恋恋不舍地绕到宁溪的腿间,两指并拢,沿着宁溪的股缝,往昨夜已被开发的小穴探进。 第4章裙下永远有秘辛要探问(2)【高H】Tea 因存了怜香惜玉的心,昨夜的交合陆致远没有很缠人,宁溪的小穴休息了几个小时,倒也恢复不少,紧得仿佛没被开过苞似的。 手指头入得有些费力,陆致远边抽插好教宁溪放松一些,边低沉笑道:“你这穴倒是恢复得快,天生就是被操的命。” 穴口被戏弄的感觉,既难捱又刺激,宁溪 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下身,眼前有些犯花。 “嗯嗯” 阴蒂渐渐开始充血变大,宁溪痉挛着搂紧陆致远,小脑袋埋进他的颈间,喘着粗气。黑暗中,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脸颊红得发烫。 “这就受不了了?” 陆致远戏谑道,他的左手环住宁溪纤细的腰身,右手故意按住湿哒哒的阴蒂,有着薄薄一层茧的指尖抵着嫩肉轻轻刮弄。 宁溪突然弓起身子,一只手捉住陆致远的手,想迫他加快揉弄阴蒂的速度,腰部不自觉地用力挺动。 陆致远却一把搂紧她,令她偎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想要?嗯?叫老公,就给你。” 宁溪还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不上不下的,只得脑袋在陆致远结实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呜咽道:“老公老公给我给我” 陆致远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加紧速度,帮宁溪揉了水出来。 “水还挺多。” 宁溪头皮发麻,没有答话。只是靠在陆致远的肩膀上小口喘气,花唇贴着对方被他弄的湿淋淋的大腿,小幅度摩擦着,延长高潮后的快感。 陆致远耐着性子等了会儿,待宁溪回过神,方才抹了一把自己小腹及腿间的淫液,把手指上黏湿的东西,抹在宁溪的屁股上,顺势忍不住拍捏了几下。 他爱极了宁溪弹性大好的肉臀,紧翘又白嫩。他以前的床伴,有东欧的白妞,是个跑HF的小模特,健身房练出的屁股,看着形状不错,摸上去就跟臭石头似的,不过他也理解,白妞么,屁股再怎么翘也没亚洲姑娘软;不过他的另一位日本床伴,屁股软倒是软,就是扁塌塌的,裤子一脱,没胃口。 宁溪的屁股,是陆致远最满意的屁股。 这么好的屁股,才操了这么两三次,往后可上哪找呢。陆致远忧伤地想。他越想越不开心,想到这空前绝后的人间极品屁股,以后会在别的男人身下颤动,陆致远一把推开伏在身上的宁溪,冷冷道:“跪下。” 宁溪猝不及防被推在地板上,所幸有羊毛地毯垫着,倒也没磕到哪里。窗外想必是夜尽天明,只不过室内厚厚的窗帘遮住了一切光线。 黑暗中,宁溪看不清陆致远的表情,这是她第一次切身感受到陆致远的阴晴不定。不过她早有准备,有钱人么,玩她这样的戏子,捧上天抑或踩在脚底下,全凭心情。 宁溪乖乖跪在陆致远腿边,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帮陆致远把内裤褪下一半,卡在阴囊下边。陆致远没什么反应,却也没一脚把人踹开,宁溪便张嘴叼住陆致远蛰伏的阴茎,衔在嘴里,吸吮圆润的龟头,卖力地舔着上边的阳筋。 宁溪想讨好陆致远,便使出浑身解数,忍着喉部的不适,努力含住整个茎身。 陆致远的喘息声渐渐粗重,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宁溪的侧脸,那里一鼓一鼓的,都能摸出自己东西的形状。 “嗯真会咬舔舔下面的沟对”陆致远太舒服,暗室里宁溪吞吐阴茎的声音暧昧粘腻,更是刺激得他那玩意上的粗筋一跳一跳的。陆致远忍不住抓住宁溪的头发,使劲往胯间按,挺腰没轻没重地抽插。 粗大狰狞的怪物抵着喉咙眼,宁溪几欲干呕。她心里有些凄凉,却更是张大了嘴,迎合着陆致远喘着粗气的动作。 “哦”陆致远腰眼一麻,大股大股的浓精就这么射在宁溪嘴里,又多又烫。 鼻息间都是精液的腥味,宁溪被这股味道弄得更是犯恶心,嘴巴上却大口吞咽着陆致远的东西,因为量太大,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溢出来沿着嘴角滴到脖子上、胸口。 “好吃么。”陆致远懒懒地问。 “嗯”宁溪抬起头,张开嘴给他看舌尖的白色液体,食指揩了嘴角溢出来的一点,送到嘴里吮吸,“好多呀,一口都吃不下呢。” 在陆致远复又变深的眼神里,宁溪俯下身把有些软掉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亲了头部的小缝一口。 口活做完了,宁溪十分自觉地分开双腿,坐在陆致远的胯间,把陆致远的家伙夹在腿间,摆起水蛇腰,帮他按摩起肉棒。 这么磨了几个回合,陆致远的东西又抬起 4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了头,宁溪自己也有了湿意。趁着方才被陆致远用手指弄松的小穴还未恢复,她一狠心,手绕到背后固定好陆致远的肉棒,抬起屁股就往下坐。 “帮帮我......” 吃进了龟头,宁溪终究没胆子继续吃下去。 宁溪的识趣令陆致远心情大好,他坐起身抱住宁溪单薄的腰身,一只手温柔地帮她揉着穴口,在人家耳边呵气:“怎么不吃了?” “太大了......我怕......” 两个人脖颈交缠,陆致远吸吮着宁溪纤长的颈项,亲昵道:“是你的穴太小,多操一操,操透了,以后你离不开它。” 宁溪身下渐渐有了痒意,一阵阵的空虚。她心里暗舒了口气,自己这具身子,看来已经认得这位陆公子了。这样也挺好,能少遭不少罪。 她想的挺开,既然陪人上床是今后免不了的日常工作,不如学着享受其中。 第5章裙下永远有秘辛要探问(3)【高H】Tea 宁溪的求饶令陆致远很满意,他原想把人直接往肉棒上按,想了想,问:“可以吗。” 眼前人一时兴起的体贴,让宁溪有些刹那间的失神。 很快她便清醒,撅起屁股,抖着腿往下坐,一口一口吃下陆致远的肉棒。比起第一次仿佛被撕裂的痛苦,这次因为陆致远做了一点扩张,所以好了很多。后穴已经记住了陆致远的形状,宁溪想,就像陆致远说的,她天生是被操的命。 “还没吃完哦。”陆致远捉住宁溪的手,引着她按在没被后穴吞进去的阴茎上,大概有三分之一的长度,又烫又粗。 宁溪喘着气,缓了一下,扭腰研磨着吞进剩下的部分。 陆致远不急着享受抽插的快感,象征性地顶了两下,命令道:“自己动。” 那副上位者的姿态令宁溪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魔怔了,竟然觉得陆致远体贴。 她努力放松身体,硕大的龟头顶在身体深处,整根东西在她的阴道里跳动,饱饱涨涨的。宁溪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只得凭着本能扭动腰臀,让陆致远的大家伙在体内研磨。 陆致远被宁溪不痛不痒的扭动撩得心痒痒,下面那根玩意儿足足胀大了一圈,撑得宁溪穴口的肌肉都发了白。 宁溪扭不动了,靠在陆致远肩头准备喘口气歇息一下。 耳侧的陆致远笑道:“怎么弱得跟小鸡仔似的,动两下就不行了。” 宁溪知道陆致远看不到,翻了个白眼,道:“您天赋惊人。” 陆致远狠狠一顶,顶得宁溪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只听陆致远笑道:“你陆哥惊人的地方多着呢。”说完,握住宁溪的小腰往下按,全根抽出,又全根进入,跟打桩似的,把宁溪的穴口操出了白沫儿。 宁溪被他顶得魂儿都没了,分量十足的卵蛋啪啪啪打在股缝两边的臀肉上,一屋子都是水声、抽插声。 “啊......慢一点......慢一点......太快了......受不了......” 陆致远插红了眼,手在宁溪幼嫩的背脊上乱摸,又舍不得她绵软的屁股,简直不知道摸哪里好。 宁溪头皮发麻,在体内的大家伙戳到某个点时,她克制不住地挣扎着坐了起来:“别......别.......别戳那里” 汁水淋漓的肉棒就这么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陆致远“啪”地一声拍上宁溪的屁股:“坐好。” 宁溪哀求道:“真的受不了......陆哥......” 宁溪的眼尾微微下垂,大多数时候,她只要看着你,脸上不用做什么表情,都像一只等着人投食抚摸的小奶狗。她年纪也小,因而经纪公司的师兄师姐都特别照顾她。只是Tony常常叹息,说这种乖乖的长相,扛不了一番,成不了角儿,这辈子都是做配的命。 陆致远被宁溪这句“陆哥”叫得浑身发麻,他把住哆嗦着的宁溪的腰臀,来回抚摸,笑道:“怎么就受不了?太舒服了?” 宁溪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我用嘴帮您弄出来......行么......” “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讨价还价?”陆致远本来正在兴头上,被宁溪这么一出搅得异常恼火,一把揪住宁溪的头发,迫她抬头。 陆致远不喜欢摸黑做,方才开了落地灯。昏黄的光线里,宁溪被迫仰着头,像孩童一样干净的乌溜溜的眼珠子就这么撞进陆致远的心口。陆致远手上的力道有些大,宁溪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叫陆致远心里生出一股细小的负罪感。 他松开手,道:“滚吧。” 宁溪没料到陆致远这么容易就放了自己,样子先是木楞楞的,复又有一瞬间的小窃喜。只是这场性事戛然而止,没令潜力金主满意,往后不知还要拐多少弯路,费多少心思才能傍上下一个金主。思及此,宁溪心里又有些惆怅。 陆致远似笑非笑道:“怎么,舍不得滚?” 宁溪连忙狗腿地赔笑道:“我在想,下次见到它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说着摸了摸陆致远胯间半硬不软的家伙。 陆致远推开宁溪,起身披上睡袍,走到卧室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侧了头道:“我是你的唯一选项吗?” 宁溪一头雾水。 陆致远不耐烦道:“你还打算爬谁的床?” 宁溪小心翼翼道:“还没想好。” 陆致远嗤笑道:“给你介绍几个?” “不......不了......谢谢您的美意......我自己找就可以了......” 陆致远回身,走到宁溪跟前,两只胳膊撑着躺椅的扶手,俯身罩住她,眯起眼睛盯住宁溪:“随叫随到,一个月十万零花,别的么,看我心情。” 宁溪心里炸开千万朵烟花,只是面上故作矜持道:“您考虑好了?我技术不大好,看您刚才也没享受到。而且也没名气,大概离十八线还有点距离,带出去没什么面子......” 陆致远点点头:“那倒也是。” 宁溪赶忙又补充:“不过我可以学的,我学习能力超强,念书可厉害呢,高考理综就扣了20分,差一点就能上...”她突然想到陆致远应该对国内的高考没什么概念,便转而继续拍他马屁:“您的技术是高手中的高手,有您领着进门,我一定能学得很好,包您满意。” 陆致远瞧着宁溪手舞足蹈的样子,觉得挺有意思,示意她继续。 宁溪忸怩了一会儿,道:“我以前也没......没这方面的经验,不过陆老板口碑一向好,想来价格方面也不会占我便宜。” 宁溪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陆致远,他捏捏宁溪的脸:“知道你缺钱缺的很,把我哄开心了,短不了你的一口饭。” 第6章湿湿的夜【高H】Tea 滚了一次床单,陆致远成了宁溪的金主。生活好像没发生什么大变化,宁溪还是到处接小广告跑龙套的十八线小演员,找陆致远预支了工资帮妈妈还了赌债以后,日子 5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过得更是紧巴巴。 除了每个礼拜六的晚上。 陆致远正值壮年,但他并不会放纵自己的欲望,仅仅是每个礼拜六下午,让司机接宁溪到城郊的别墅里。 坦白说,除了脾气阴晴不定,陆致远称得上 是金主楷模。他每周去三次健身房,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高潮时格外迷人。在床上也会照顾宁溪的情绪,没有奇怪的性癖,技巧也很好,常常让身下人高吟颤抖。 当然,有陆致远手把手指点,宁溪在床上的表现也是突飞猛进,令陆致远享受不已,愈发沉迷身下这具年轻的胴体。 “啊......舒服......舒服......” 浑身赤裸的女孩坐在餐桌上,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被精壮的男子挂在臂弯,女孩红肿的下体艰难吞吐着巨物,因为高强度的抽插,穴口已经起了一圈白沫。 “够不够,嗯?”陆致远已经插了好一会儿,他的大家伙被身下人软糯的内壁吮吸得异常舒服,这个姿势令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紫红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宁溪穴口边缘的嫩肉被操出来了一点,每每肉棒退出来,那穴肉就跟小嘴似的追着舍不得它走。 宁溪在性事中泛起红晕的脸上还有未干的精液,那是刚才颜射的痕迹。她的小嘴因为积聚的快感而微张,粉嫩小舌时不时探出头舔过嘴角,看得陆致远口干舌燥,恨不得身上长两根肉棒,狠狠操宁溪的两张小嘴。 “对......就是那里......磨一磨......老公好棒......” 陆致远喜欢让宁溪喊他老公,每次宁溪一喊,穴里的肉棒总插得更带劲。 陆致远瞧见料理台上的新鲜黄瓜,心里有了新想法。他把泛着水光的肉棒抽离宁溪的小穴,挑了一根中等粗度的黄瓜。 宁溪正闭着眼享受被顶弄的饱胀感,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她有些失落地睁开眼,瞧见陆致远举着根黄瓜站在他身前。 “宝贝儿,试试这玩意儿?” 宁溪乖巧地点点头,小穴痒得不行,随便来个什么东西塞住都好。 身下人失去填充的肉穴张着嘴正一吸一吸的,里边水光潋滟,风景大好。陆致远心想,真是便宜这根烂黄瓜。 黄瓜比陆致远的家伙要细一点,插进去不是很费力,冰冰冷冷的,不像陆致远的肉棒,热热的,还会跳动。 “冷......” 陆致远把黄瓜塞进去大半根,瞧见宁溪娇娇地喊冷,笑道:“插几下就热了。” 陆致远抓着黄瓜小幅搅动着,宁溪渐渐体会到黄瓜的美妙。那上头密密麻麻的凸点刮过内壁,带来一种往日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陆致远不再帮她抽插黄瓜:“自己吸。” 宁溪开始收缩小穴,一点一点把黄瓜吸到里边,放松时黄瓜又出来一点。这样小幅的摩擦虽然也有快感,但她心里还是空空的。 “老公......”宁溪水汪汪的眼睛瞧着陆致远,媚眼如丝。 陆致远笑道:“这不是挺会吸的么。” 宁溪惨兮兮地摇头:“不够......要老公,要老公的大棒子......” “小骚货。”陆致远笑骂道。他抓住黄瓜狠顶了几下,把黄瓜抽出来放在宁溪嘴边,叫她舔,然后抱着宁溪到料理台的水池边:“宁宁,转过去。” 宁溪被插到腿发软,扶着水池边沿,努力凹腰撅起屁股,后背到臀缝显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啊哈......好大......嗯.....太粗了......老公......轻一点......后面好涨......” 后入的体位能进的更深,陆致远狠狠一顶,简直像是顶到宁溪的心里。她摸上自己的小腹,隐约都能摸出陆致远大家伙的形状。 宁溪努力讨好陆致远,时不时缩穴扭臀给陆致远增加快感。陆致远被夹得更加兴奋,按着身下宝贝儿的细腰,眼里是她挺翘的晃动的肉屁股,忍不住赞叹道:“宝贝儿......宁宁......身材真好......腰细屁股翘......哦......好紧......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嗯......” “嗯......哦......老公好厉害......插死宁宁了......” 陆致远插了百来下,突然停住,问:“怎么个厉害法。” 宁溪从云霄里摔到地上,心里恨得牙痒痒,摆着屁股勾引陆致远插进来。 陆致远的肉棒在宁溪股间蹭来蹭去,就是不进来:“乖.....说了就给你......” 宁溪索性回身跪在陆致远的脚边,亲亲他的大家伙,不顾棒身上满是自己的体液,饥渴地一口吃进嘴里。 “老公.....好粗......好长......顶到宁宁心里去了......”宁溪喘着气,把棒身舔了一遍后,嘬了一口龟头上的小缝。 把一个青涩到因为戳到G点而受不了罢工的小女孩,调教到欲求不满主动叼着大肉棒求插,陆致远很有满足感。 “乖,别舔了,留着喂小穴,不然吃不饱。待会儿有个饭局,今天只给一顿。” 陆致远被宁溪脸上的不开心取悦到:“宁宁嘟着小嘴做什么呢,是老公的不对,没喂饱我们宁宁。改天好好操,把我们宁宁的肚子灌满,生个小宁宁。” 宁溪被他的浑话说的面红耳赤。陆致远抱起宁溪,让她的长腿夹住自己,肉棒滑进淫水泛滥的肉穴,挺动劲腰,自下而上操弄。 宁溪的小脑袋歪在陆致远的肩头,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小声哼哼。 “小乖,老公弄得舒服么。”陆致远小幅温柔地挺动着,享受宁溪肉穴的吸吮。 宁溪咬着唇,受不住了便开始小口啃吮陆致远的肩头:“舒服......好舒服......胀......想永远被老公操......” 这么温和的动作显然满足不了胃口渐长的宁溪。在陆致远插进来的时候,宁溪自己下意识地坐下去,想让肉棒插到更深。 陆致远察觉到宁溪的小动作,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笑道:“小馋虫,这么饿。” “屁股夹紧了,老公要给小乖喂粮食了。” 陆致远开始大力抽插,撞了百来下,宁溪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呻吟声在耸动间支离破碎:“嗯......好胀......舒服......舒服......啊......啊哈......” 陆致远瞧见宁溪眼神都涣散了,自己也快到了,便喘着粗气道:“小乖......接好了......老公的宝贝都给你......” 宁溪只觉体内被一股一股热流冲击到,夹在陆致远腰间的两条腿直痉挛。 “嗯......好烫......” 陆致远亲亲宁溪的耳朵,在她耳边呵气:“乖宝,饱了么。” 陆致远的阴茎还堵在宁溪的穴里,她整个人被精液泡得舒服得不得了,身体饱饱胀胀的。 6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宁溪抱紧了陆致远,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满足地叹气道:“好饱好舒服。” 第7章巨鹿路790号(1)【H】 两人在床上厮混到凌晨两点,宁溪被干得浑身酸软,小口小口喘着气。陆致远从背后环住她,身下软掉的阳物舍不得退出来,埋在宁溪体内,时不时顶弄几下,顶得怀里的小人儿往后瑟缩。 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鼻尖萦绕着少女清新的体香,下身又似乎有抬头的迹象。宁溪察觉到插在甬道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安分,嘶哑着嗓子道:“老公,不要了,想上卫生间。” 陆致远低声笑道:“好呀,老公帮你。”说着一把抱起宁溪,站起身,让她分开腿,架在在自己身上,就这么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宁溪吓得搂紧陆致远,下身还塞着陆致远的阳物,这么一动作,因重力的缘故,那粗大的东西入得更深了。 “好涨……好满……哥哥,老公,快放我下来,憋不住了……” 小人儿挂在身上,操了几个小时的嫩穴明明被欺负得汁液横流,却还是贪吃地吸着自己的东西。陆致远舔了舔宁溪微张的小嘴,笑道:“憋不住就尿吧。” 男人故意放慢脚步,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摩擦温热的花径内壁,前半夜射进去的精液混着黏糊糊的淫液,被捣了出来。 宁溪屁股里插着不断进出的粗壮阳物,小腹酸涨得不行,她害怕就这么尿在男人身上,拼命缩着穴,想要抵挡一股股汹涌的尿意。 “宝宝…别夹…”陆致远被夹得差点又泄身,拍了下宁溪的屁股。 怀里的小人儿痉挛似的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兀然浇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沿着鼠蹊部和大腿根,往地板上滴落。 陆致远轻笑:“宝宝被老公操尿了。” 他想亲亲宁溪,小人儿却埋在他怀里,怎么哄也不肯抬头。陆致远把人抱到洗手间,铺了块浴巾垫在洗手台上,把宁溪抱上去坐着。 陆致远扣住小姑娘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满是泪痕的涨红的小脸。 他有些意外,从前床笫之间,跟床伴们也不是没玩过更过火的。▃③ω點Ρο1 ㈧點ЦS 宁溪见陆致远脸色似有不豫,赶忙凑近亲亲他的下巴,讨好道:“我就是太舒服了受不了…下次应该不会哭的,”复又小心翼翼道,“地上都弄脏了,等会我去打扫下……” 陆致远并未搭话,只扯了毛巾扔给她,道:“弄干净去睡客房吧。”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宁溪不知所措地坐在洗手台上,腿间的秽物黏糊糊的,直到陆致远走远,她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草草收拾好自己,在客房过了一夜。 “阿宁,麦姐好不容易撺的局,好多好多大佬,你切记要下手快准狠。” 对面的钟sir一路念念叨叨,对着宁溪甜甜的懵懂的傻样,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尤其提到今晚赏脸出席的某位三金影帝,钟sir的眼神更是十万伏放光,要吃人。 不怪钟sir,他本就是痴迷靓仔,不然怎么被爹妈骂到年三十不敢回家,也要辞掉CIB的铁饭碗,跑来大陆的演艺圈给扑街货做经纪人。不过虽然不再是阿sir,众人见到他,仍是恭恭敬敬地叫一声“钟sir”。 “不是我打击你啊钟sir,大佬被你下迷魂药,才能看上我吧。” 钟sir上下打量宁溪,看得她浑身发毛,方才吐了口烟圈,道:“你呢,的确胸没二两肉,不过屁股长得好,人虽然呆呆的,不过肯定有大哥好这口啦。” 他想到手底下带的另一个小姑娘,道:“你呀,就不能学习同事杨雨涟小姐,她同你一齐出道,已经是流量小花,微博粉丝数都超过5千万,手上三部上星电视剧,下周跟大导合作的电影就要进组。” 杨雨涟是钟sir当了10年经纪人,唯一的成名作。其实她原来不叫杨雨涟,而是叫杨玉莲,湖南的农村长大,中专毕业,小小年纪就得养家糊口,没念过几天书。遇见钟sir之前,她在一家夜店做陪酒营生,因为长得清纯可爱,讲话又熨帖,被钟sir一眼相中。没想到钟sir带了半辈子宁溪这样的扑街货之后,总算天可怜见,让他捧出个杨雨涟。 “阿宁啊,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特别是小姑娘,这脸蛋啊,也就这几年的功夫值钱”,钟sir按灭了烟头,“你好好考虑,今晚钟sir给你制造机会。” 宁溪想到陆致远近日也不怎么搭理她,便点了点头。 她总觉着,陆致远这条大腿的确是粗,不过她自己没什么底气能抱紧。她深知自己能力有限,再被踹走之前,总得提前规划一下旁的路,免得到时净身出户,手足无措。 宁溪实在是怕了被催债大哥追着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有时候半夜做噩梦,枕头都会哭湿。 —————————————— 作者有话说: 本节标题是作者胡乱起的,就当钟sir跟宁溪参加的饭局在巨鹿路790号吧 第8章巨鹿路790号(2) 饭局设在闹市区的一间老牌私房菜馆,只接受预订,没有固定菜单。这间私房菜馆的主人姓戴,是老上海人,从前在国营餐厅做主厨,上世纪末带着家人移居海外,近些年上了岁数,愈发想念故土,便携老伴回国,在巨鹿路置了一栋别墅,做起了老本行,图个开心。 餐厅的菜单是戴老板同掌勺大厨商量的,根据江浙一带当季的新鲜食材,随季节不定期更新。虽说餐厅的席位需要预订,但每周只做30桌菜,每一桌都是倾注主人多年来对本帮菜的热情,倒是在本地餐饮界声名鹊起,以至于极难预约。 宁溪对这家餐厅早有耳闻,因为钟sir好早就抱怨他家难订,预约号都排到第二年夏天。其实宁溪不爱本帮菜,嫌齁得慌,倒是陆致远,随了在上海弄堂长大的妈妈,口味偏甜,隔阵子就要去本帮菜馆子打牙祭。宁溪跟着他,蹭了不少馆子。这家钟sir垂涎已久的餐厅,宁溪就跟着陆致远来过几次。别墅里有一间房不对外开放,专门给陆致远留着,据说是因为餐厅老板女儿年轻时要被下放到西双版纳当知青,陆致远父亲出手帮了忙,才能留在上海。一家人从此对陆家自是感激涕零。 下了车,钟sir弹了弹西装上的烟灰,带着宁溪往别墅区走。 宁溪见他领带有些歪,便上前帮他整整领带,只听钟sir道:“哎呀阿宁,我托了熟人,总算订到今日的桌席。不过呢,你可要时刻保持女士风度,切记不可狼吞虎咽,像饿死鬼投胎。” 钟sir越说越有些不放心,他总是认为宁溪还是个小孩子,管不住嘴,便要到便利店买些牛奶跟甜品,给宁溪先垫肚子,这样到时便不会见到满桌子菜,两眼放绿光,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宁溪按住钟sir的肩膀,把人往前推着走,笑道:“好啦钟sir,你也 7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知道我上次演女一号得白血病的妹妹,进组前一个月减掉20斤肉。” 宁溪没后台又没名气,跟着钟sir喝到吐,同公司的金牌经纪人老赵,才答应把她跟自己手下的大青衣捆绑销售,搞到了在上星电视剧露脸的机会,大约有五六场戏。 导演见了宁溪,还没寒暄,便道:“脸盘子有点圆,这样吧,先减掉20斤肉。” 宁溪的戏份排得散,但钟sir叫她全程跟着剧组学习,跟圈子里的人混脸熟。 那阵子剧组聚会喝酒撸串,她是个新人,又脸皮薄,不好意思推辞,钟sir也吩咐,叫她多参加集体活动,她便只得跟着剧组一齐在影视城的烧烤摊坐着。空气中飘着孜然和蒜香,宁溪坐在小马扎上咽口水,托着脑袋,直愣愣瞧着剧组摄像大哥一次三串孜然羊肉往嘴里塞,着实羡慕得紧。 有一回宁溪实在馋得很,伸手要拿肉吃,被过来巡视的钟sir当场抓包,一脚踹了她的小马扎,把人提溜到边上,骂道:“管不住嘴,就别吃这行饭,趁早滚回家。” 宁溪眼泪珠子一颗一颗断了线似的顺着脸颊往下滚落。 钟sir叹了口气,伸手擦擦她的眼泪,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小阿宁,想要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啊。” 私房菜馆内是老上海洋房的装饰风格,屋子内的窗户外沿都嵌入黑色木框,屋顶吊着美式风扇,墙上挂着主人家从古董市场淘来的油画,巨大的落地窗让整间房显得格外敞亮。客厅被改成老式的咖啡厅,连着花园,天气晴朗的时候,花园里还提供下午茶。 钟sir保留着从前的职业习惯,凡事都要做好万全计划,这类座上宾皆是圈内重量级人物的饭局,他更是要谨慎对待。因而他和宁溪到达别墅的包厢时,离预订的开席时间尚有一个钟头。 “走,去外边喝杯咖啡,顺便看看能不能结交个把新朋友。” 阿sir当久了,钟sir身上总有一股子江湖气,热衷交新朋友,跟陌生人三两句便能称兄道弟,连他家附近菜市场卖肉的都个个是他兄弟。傍晚出门遛个弯的功夫,微信里也能加三两个好友。 天色将晚,别墅区的路灯星星点点地亮起来。晚间的食客渐次到达,因主人每晚只接待4桌客人,因而咖啡厅显得有些寥落。 宁溪跟着钟sir到吧台要了两杯美式,找了角落里的位置坐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圈内的八卦。宁溪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咖啡厅墙上的油画,转过头来竟瞧见了陆致远。 第9章巨鹿路790号(3) 陆致远应该是刚下班,铁灰色衬衫,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西装外套扔给了助理,鼻梁上的黑色框架镜还没来得及摘,看来是打算吃完饭回去继续加班。▃③ω點Ρο1㈧點ЦS 宁溪心里翻了个白眼,工作餐也要这么装比,特地跑来人均大五千的馆子吃,真不嫌累。不过即便是陆家大少,吃完饭还是得滚回公司当社畜。 思及此,宁溪又稍微平衡了一些。 陆致远步色匆匆,穿过咖啡厅的这三十来米距离,目不斜视,偶尔偏头吩咐助理几句话,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称得上是冷漠。宁溪在角落里盯着神色淡漠的男人,一时有些恍惚。 她同陆致远的交集,大多数时候不是在餐厅的包间里,便是在床上,言语间爱调笑,多是轻薄之意,十足的放浪子。成日里没皮没脸的不正经,倒让她有些忘记陆致远还是个要继承陆氏王国的天之骄子。 钟sir见宁溪愣愣地往一个方向望去,便也转头瞄了一眼,道:“那个大帅哥呢,是陆氏集团的大公子,跟老段手底下的大花谈过一阵子,倒是挺实在,给人投了大制作。不像有的二世祖,每月靠家里给的一点零花钱,还得大花们掏钱养他。” 宁溪有些说不清楚的滋味。她本就是成年没多久的小姑娘,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钟sir是老江湖,一眼就识破。他抿了口咖啡,道:“陆公子肯捧人,脸又生得好,小姑娘是不要命地往上扑。老段带的小野模,找私家侦探做调查,写了一本追他的手册,几点钟下班,最爱去哪家餐厅,是哪间会所的客户,定期更新,卖给圈内姐妹制造偶遇。” 宁溪心道,原来这人还挺吃香的,圈内姐妹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陆致远这块肥肉众人虎视眈眈,想来自己也吃不了多久,就得让给别的姐妹了。月供十万的金主可不多,她不禁有些黯然。 宁溪垂头丧气的样子叫钟sir看在眼里,他安慰道:“你也别放弃,四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大佬遍地都是。因此虽然你资质平庸,但若正确认识自己,找准定位,别盯着陆致远这样的,退而求其次,也是能找到条件不错的大佬的,我看今晚的杜老板、余老板就不错。” 末了,钟sir又神神秘秘地凑近宁溪道:“况且我听说他家最近也不太平,陆老爷子不知什么缘故,公开认了养在外头的私生子,叫自己心腹领着这位二少去抢占东南亚市场,看这势头,怕是要跟大少抢皇位呢。” 宁溪道:“陆老爷子不是出了名的疼爱夫人吗?去年他夫人60岁生日,报纸还写他买了一艘游轮,用夫人的名字命名,做生日礼物呢。” 钟sir摇头道:“小阿宁呀,世上有几对夫妻最终能够百年好合呢?你去民政局门口看看,当日互换戒指时信誓旦旦的要一生一世,一旦撕破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连仇人都不如。陆氏这样的世家豪门,家大业大,其实我看连普通人家都不及。普通人家的夫妻过不下去,还能跑去民政局离婚,发誓老死不相往来,可陆老爷子呢,即便跟夫人再两看生厌,对外也要做足伉俪情深的戏码,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宁溪摇摇头:“到底还是认了私生子,我看老爷子倒也不怕别人嚼舌根呢。” 钟sir最爱分析豪门秘闻:“陆老爷子一生商海浮沉,做事心狠手辣,但他行事讲究体面,吃相还算优雅,想必花了不少力气,确保压下丑闻。你看至今哪家媒体敢写他的婚外情,豪门私生子登堂入室,这样大的新闻,媒体一个个装作没看见。” 宁溪小心翼翼道:“那…也不知那私生子二少做事能力如何,若是个精明强干的,大少岂不是处境艰难。” “陆夫人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她娘家背景深厚,自己又留过洋,聪明伶俐”钟sir显然很是欣赏陆夫人,“哪能由着宵小之辈欺负自己亲生儿子。” 宁溪想象不来陆家的明争暗斗。她自小家境清贫,母亲又嗜赌,欠了一屁股债,今天将小宁溪丢给张家婆婆,明天丢给刘家阿姨带,自己掉屁股就往棋牌室跑,有时两三天才回一趟家。 是以宁溪吃的百家饭长大。街坊邻居家境也不宽裕,她坐在别人家的饭桌上讨一口饭吃,总是不敢吃饱的。特别是青春期长身体的 8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时候,肚子总是容易饿。因而对宁溪来讲,能填饱肚子就已经很幸福。 如果能吃饱肚子,有一间房子可以歇脚,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 钟sir觉着宁溪对陆家大少过于关心,戳戳她的额头,道:“小阿宁,你先想想自己等会怎么同大佬social。你现在正值最好的年纪,要想一想拼搏事业,别整天情啊爱啊。你钟sir最懂男人,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东西,没一个靠得住,哪有攥在手里的人民币美金实在。” 宁溪吐吐舌头:“我就是有点同情陆致远,有钱人家真复杂。” 钟sir“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我倒是有点同情你,人家再悲惨落魄,手里的资产也够你做十世人。” 第10章巨鹿路790号(4) 咖啡已经见底,离预订饭店还有大约半个钟头。钟sir拿起外套要回包间,说是不放心,要亲自监督餐厅侍从摆盘,问宁溪要不要同他一起。 宁溪摇摇头,她想到外边走一走。 花园里栽了一些小苍兰,一丛丛的紫白色在暮色四合中显得有些单薄。时值深秋,一场秋雨一场寒,今日好容易放晴,傍晚却仍是带着凉意。宁溪穿着的孔雀蓝长裙只及膝盖下方一点,小腿肚露在外头,一阵秋风过来,她不由地裹紧了黄色开衫—— 陆致远一只手插裤兜里,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琥珀色香槟。他站在这里瞧着花园好一会儿了,看见那人像只小鹅,转来转去,摸摸这朵花,捏捏那片树叶。▃③ω 點Ρο1㈧點ЦS 方才在咖啡厅,他其实瞧见了宁溪。就是很奇怪,明明咖啡厅里新换了有意思的油画,助理在耳边报着新出的财报数据,他偏偏就看见角落里发呆的宁溪。 如同那日酒局,席间形形色色漂亮的男孩子女孩子,宁溪混在其中并不出众,他偏偏一眼就望见了她。 当然在宁溪转身望向自己的时候,陆致远故意偏过头,吩咐助理通知几位高管晚间9点开会。 那日他赶宁溪去睡客房,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卧室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说起来有些好笑,他也 不知自己在发什么疯。床伴不听话,换一个就是,不值得他花费心力思考更多。 他记得在读初中时,每年放暑假,他从温莎坐火车回伦敦,母亲都在滑铁卢车站接他去温布利球场附近的小姨家。小姨是华裔芭蕾舞者,家里有一间漂亮的玻璃花房,他们偶尔会在那里喝下午茶。 那时母亲跟父亲的关系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冰冷了。父亲被一个离异的越南女人迷住,下了蛊一样,要跟母亲离婚。 母亲呢,他知道母亲多么迷恋和敬重自己的丈夫,否则断然不会十八岁就下嫁给这个被打成黑五类的穷小子。 在得知丈夫婚外情的时候,母亲十分伤心,但她带着一腔赤忱的天真,将错误揽在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过于专注学术,忽视了丈夫的感受,于是放弃了手边的项目,一点点学着普通人家的妻子如何讨好丈夫,却惹来父亲更深的厌恶。 那个越南女人不过是小酒馆里的女招待。 母亲在欧洲和北美都念过书,做了半生学问,那么骄傲,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仍是在这场耗尽半生的赌博中,狼狈不堪。 即便是在夏日,伦敦的阳光也总是弥足珍贵。母亲喜欢往红茶里加一点脱脂牛奶,她和小姨聊天时,神色里不见凄楚,只是在同陆致远谈到学校生活时,淡淡地说一句:“不要随便带女孩子回家。” 这句话陆致远记在了心里,他目睹母亲深陷其中,无法全身而退的悲凉,以至于心安理得去游戏人间,毫无负罪感,一丝真心也不愿意交付。 宁溪也一样,他想,他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去抢。 而且他也一定会遇见无数个更听话的“宁溪”—— 其实宁溪十分厌恶男人间的应酬,偏偏她这行在混出头之前,主业就是陪男人喝酒。 男人们一旦喝起酒,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黄腔一个赛一个荤腥,嘴上不带把门地占小姑娘或者小男孩便宜,仿佛人家姑娘小伙子不是爹生妈养的。 席间有长得斯文俊秀的男孩子,前阵子演了金庸的神雕侠侣,总算在名利场冒头。旁边醉醺醺的投资人先是摸着他的胳膊,道:“过儿,你的手臂还在呀。”说着,沿着他的腹部摸下去,抓着人家的裆部,笑道:“那过儿你的大雕呢。” 宁溪身边的导演弹了弹烟灰,站起身给投资人鼓掌喝彩,大笑道:“水平还是李总高,改明儿您写个本子,我给您拍。” 其实宁溪身边本来该是坐的著名大导的,但人家临时变了主意,说是片场临时有点情况,脱不开身,让身边的副导过来捧场。 副导名头前边虽然有个“副”,却一点不拿自己当副导看,席间除了投资人跟三金影帝,一圈人都被他教育了一番。 宁溪坐在他身边,格外遭这份罪。她原想这副导大约被正导欺负惯了,触底反弹,才将气撒在他们这些十八线身上,哪知副导不但爱教育人,还满脑肥肠,假装听不见宁溪说话,半秃的脑壳贴过来,在她脖子边上直哈气,要不是宁溪闪得快,一准就被他逮住啃将起来。 副导以为宁溪欲拒还休,直接一只手搂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小姑娘,多大啦。” 宁溪瞧见对面的钟sir对她挤眉弄眼,做了个抹脖子的样子,便知道钟sir嫌弃副导,觉着这副导使不上用场,不配揩他手底下艺人的油。 宁溪便转头对着副导嫣然一笑:“赵导,我去外头接个电话,您在这先喝。” 小姑娘笑得花儿一般明艳动人,赵导竟然有些硬,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头,收手放宁溪出了包间。 第11章落地开花(1)【H】 其实宁溪喝得有些多,对于艺人们来讲,酒桌才是战场。她刚才不过强撑着神志,一旦出了包间,神经一放松,便有些踉踉跄跄。 宁溪想去花园抽根烟——她最近抽得愈发凶,要是被钟sir知道,肯定要打断腿。 说来奇怪,她陪着陆致远小半年,都没见过这人抽过烟。陆致远身上永远有一股冷冷的丝柏气息,在床上压着她挺动的时候,这股丝柏的气息愈发浓郁。宁溪总是会忍不住凑近他的脖子,像电影里演的吸血鬼那样,嗅来嗅去。 陆致远有些痒,便笑骂她是条小母狗,故意停住不给她。 小母狗难耐地呻吟,下面湿乎乎的小嘴儿插着大肉棒,没了男人的奋力抽插,像是从云端上跌下来,弄的她身子渴得紧,忍不住伸手往下探去,摸到两人结合处。陆致远的肉茎粗粗一根,没完全插进去,装满了精液的卵蛋贴在宁溪的肉唇上,摸着沉甸甸的。 宁溪圈住男人的肉茎,玩弄着睾丸,款款摆腰,屁股时不时摇上 9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一摇。 陆致远被她勾的情欲大涨,低声笑道:“怎么比第一次还要紧。” 宁溪自己玩着,身子酥了半边,喘着气道:“是老公更大了…好粗好长…啊…顶到那里了…” “乖宝,老公这就给你。”将人翻了个身,陆致远拖起小人儿肥嫩的屁股,挺身肏进去。 宁溪的腰被肏得发软,跪在床上双股打着颤,被陆致远撞得小奶子一晃一晃的,实在受不了,颤巍巍想往前爬,渐渐有了哭音:“太深了…不要…” 陆致远弯下身子,伏在宁溪身上,圈住她的细腰,将人往后一带,就这么直挺挺坐在他的肉茎上。 “啊——”宁溪靠在陆致远怀里,被顶到花心,淅沥沥喷出水来。 陆致远爽的直叹气,见宁溪去了身子,便转而浅浅地抽插,延长身下人的快感。 宁溪歇了一会儿,身下又有了些痒意,小幅扭着腰,熟透了的穴儿自发含吮起粗大的肉茎。 陆致远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揉奶肉,笑道:“小骚货,吃得真紧真深…舒不舒服…” 嫩穴被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宁溪说不出话来,只低声呜咽着。 陆致远不放过她,精瘦地健腰一下一下狠劲往上撞,嘴里讲着荤话:“舒不舒服…乖宝…不然老公不给你吃…” “舒服…老公肏得宁宁好爽好舒服…” 陆致远将人按在怀里,猛地往上耸动了好几十下,在嫩穴里泄了精。 银灰色调的房间内,尽是黏腻情事的气味。在被男人送上极乐的巅峰之时,宁溪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丝柏冷香。 后来有阵子,一没有通告,宁溪就去研究香水,想知道陆致远用的哪款香水。她在专柜晃来晃去,一面墙的香水,她先挑男香,试完了没找到,再试女香。柜姐原本跟在她后面,白眼都不知翻了多少个。 市面上能找到的香水,商业香到沙龙香,都被宁溪统统试了一遍,但她还是没找到陆致远的气味。真是令人沮丧。 —————————————————————— 宁溪蹲在小区的昏黄路灯下,狠狠地按灭了烟头,站起身时,因为低血糖,眼前泛白,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她脑子里的酒精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 “哎呀,宁小姐,真是好巧,你也在这透气?” 宁溪稳住身形,勉强看清眼前的矮胖男子。 原来是那位赵姓副导演。 “是呀赵导,这不…这不刚抽完,准备回去呢。” 宁溪讲话都有点大舌头,暗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赵导搓搓手,道:“宁小姐,这天可够冷,不如我请你到车里坐一坐,刚好我手里最近有个不错的古装剧,挺适合宁小姐。” 宁溪这会儿要是还不知道赵导的来意,就真是傻子了。 她堆起笑脸道:“哎呀赵导,您这样的大导能瞧上我,真的是非常荣幸。但我入行还没够两年,也没演过古装剧,怕败了您的口碑。”▃③ω點Ρο 1㈧點ЦS 赵导嘿嘿笑了一声,走过来一把从背后搂住宁溪,身上臭烘烘的烟草跟酒肉气息,熏得她差点把晚饭吐出来。 “小美人,你这样子水灵灵的小姑娘,一个人爬滚摸打,不小心就被人糟蹋。不如跟着你赵大哥,少走多少弯路。”赵导有些猴急,下身直往宁溪屁股上戳。 “赵导,我……”眼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宁溪又没胆子直接跟这位赵导硬碰硬,急的酒都醒了大半。 “呼…小美人,快给你赵大哥摸摸…”赵导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鼻子里直喘粗气,拽起宁溪的手,就要往自己裤裆里的二两肉上按。 宁溪使劲挣扎,把人往外推,赵导色欲熏心,一个不注意,竟然被宁溪给推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赵导脸色瞬间阴沉,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装什么清纯,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了还。” 他心里下决心今晚要把这小婊子在车里办了,哼哧哼哧站起身,松了松手腕,正准备用强的,似是瞧见了什么,突然就呆立在原地。 宁溪怕极了,浑身打颤,见赵导面孔狰狞,转身就要跑,不想却扑进一个怀抱。 那样清冷又温柔的气息。 第12章落地开花(2) 宁溪有些贪婪地嗅着久违的丝柏气息。忽又想到自己现下狼狈的处境,猛地从陆致远的怀里逃了开去。 她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瞧陆致远的脸色。 赵导向来是个看菜下碟的人精,眼前面无表情的年轻人,那周身的气场一看就是惯于使唤人的,恐怕不是善茬,便堆起笑脸道:“我刚才正想找宁小姐谈事,您是?” 那人并未搭理他,径直往前走了去。 赵导吃了瘪,脸色十分难看。 宁溪见陆致远跟没事人似的,就这么走远了。她暗暗着急,心下一狠,道:“哎呀赵导,实在不好意思,那位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姓陆,陆地的陆。刚才他怕是误会了咱俩,我这就去跟他讲清楚。” 赵导一听,愣了几秒钟,全国能有几个陆氏,他后背都冒起冷汗,却还是不甘心地问:“宁小姐的男朋友,是陆氏的少东家?” 宁溪掩嘴笑道:“这我可不能讲的。” 赵导一听,这是默认的意思,竟然扑通一声跪地上,四十好几的大老爷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宁小姐,刚才我实在喝多了,猪油蒙了心,您可千万别记在心上。我一铁哥们手上有一部古装戏,大女主,您看行不。” 宁溪被赵导不要脸的架势给惊呆了,暗道谁稀罕你这破网剧大女主。心底更是打定主意要抱紧陆致远这条粗壮的大腿,别的不好讲,陆致远三个字就是行走江湖的护身符。 赵导恨不得要磕头谢罪,宁溪摆摆手,客套了一番,便赶紧小跑着去追陆致远。 陆致远走得并不快,没一会儿宁溪就赶上了他。 “诶——你生气啦?” 陆致远没理宁溪,自顾自加快了步子。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腿又长,宁溪跟在他后头有些吃力,又不跟拽他衣袖,只得小跑着跟上,边喘气边解释:“那个赵导偷偷跟着我出来的,他也就是想嘴巴上占点便宜,我们真没什么。” 陆致远接了个电话,大约是助理找不到老板,有些着急。陆致远让人在东门等着,挂了电话,脚步更是匆匆,仿佛当宁溪这么个大活人不存在一样。 宁溪没了法子,决定将厚脸皮进行到底—— 尤嘉是陆致远同一间大学的直系学弟,大二参加学校的皮划艇俱乐部,队里的印度人抱团欺负人,尤嘉看不过眼,替学妹怼印度人,飙了5分钟脏话不带歇,骂得印度人一愣一愣的。 陆致远在边上欣赏了一会儿,忍不住鼓掌喝彩,才知道原来尤嘉是直系学弟,两人从此喝酒泡妞形影不离。 尤嘉毕业拿到华尔街好几家投行的offer,陆致远费了不少心思把人挖过来给自己当帮手。 尤嘉当时的女友在波士顿另一所大学读空间物理,陆致远直接联系研 10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究所的大牛,带着她发文章,一个大三本科生就有3篇SCI的二作,一颗学术界的明日之星冉冉升起。 女友吃水不忘挖井人,总给尤嘉吹枕头风。自古以来枕头风总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陆致远就这么把尤嘉收入麾下。 虽然本科毕业后,尤嘉跟女友也并没有走到一起,据尤嘉说,身为博士候选人的女友受不了只有本科学历的自己,爱上带她发文章的大牛,于是一脚踹了尤嘉。 但尤嘉还是非常感激陆致远对自己的信任和赏识。 算起来,他跟着陆致远杀回陆氏,也有差不多快十年的光景。 尤嘉两手插兜,靠在车上,远远地就瞧见陆致远,后边亦步亦趋地跟着个小姑娘。 这是尤嘉第一次见到宁溪。严格来说,他并非陆致远的生活助理,对他这位学长的私生活也谨守本分甚少过问,因而对于陆致远的历任女友,尤嘉倒是见过几个,但也仅限于打个照面,旁的他了解得也并不比路人详细。 陆致远今日气压低沉,并不介绍身边的小姑娘。尤嘉主动伸出手道:“我是尤嘉。” “你……你好,我叫宁溪,宁静的宁,小溪的溪。” 宁溪握住了尤嘉的手心,象征性地晃了两下,算是初次见面握个手。 小姑娘的声音软乎乎的,整个人也像棉花糖一样,看着就让人想可劲儿地欺负。 尤嘉想,陆致远这是换了口味,大鱼大肉吃多了,要来点清新的小菜。 一旁的陆致远“哼”了一声,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尤嘉笑道:“他这人有时候就抽风,别搭理他,过两天就好了。” 宁溪乖巧地点点头,心里腹诽,陆致远这莫名其妙爱抽风的王子病,恶人自有恶人磨,迟早有狠人治他。 尤嘉让宁溪坐后头,自己开车,上高架的时候,陆致远终于发话:“先去你家,我带她回市里的公寓。” Q3的财报几个小时前才出来,数字不太好看,陆致远原本计划吃晚饭就去加班,吩咐了尤嘉通知开会训人。 尤嘉问道:“晚上的会还开吗?” “推迟到10点。” 尤嘉道:“你这不是整那帮老家伙吗?” 陆氏早年跟着陆致远父亲开疆辟土的元老,在董事会里横行霸道,结成“老人帮”。陆氏是地产发家,陆致远总觉得做不长远,因而刚回国那阵子,拍了块地皮想做一些互联网科技公司,被这帮老家伙硬生生逼得改建酒店跟高级公寓,害得陆氏错过了互联网发展最好的红利期。 陆老爷子爱面子,怕媒体乱写,一直没动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们。但他默许儿子暗中收拾这帮人。 陆致远活动了下脖子,捶捶肩膀,道:“早就想收拾这帮人了,陆家欠他们的早就还清。” 尤嘉跟着一齐笑出声。 陆致远跟尤嘉的对话,宁溪在边上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都放光。她从小就爱看TVB,最喜欢罗嘉良演的《创世纪》,要不是被追债大哥逼太紧,她可能正坐在商学院的教室呢。 “有意思吗?”陆致远见宁溪假装看外边的风景,实则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的样子,阴恻恻问道。 宁溪一不留神,顺口答了句:“挺有意思的。” 说完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尤嘉在前边笑得岔气,就快忍不住捶方向盘:“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小姑娘,怪有意思的。” 陆致远面无表情道:“哦,我可不觉得。” 第13章落地开花(3)【高H】Tea 陆致远在北苏州路有有一间公寓,尤嘉送他们到车库,便自己走了。 陆致远并没急着下车,现在不到九点钟,他有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来好好调教身边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四面车窗玻璃都关上了,陆致远的丝柏气息在密闭空间内愈发浓郁,宁溪的心脏跳得厉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心上人就在身边,小鹿乱撞。 只是陆致远并没有开口讲话的意思。 宁溪不知怎么就想起小时候去邻居家蹭饭,吃着吃着,夫妻两个就在饭桌上拌起嘴来,丈夫不愿意吃亏,冷嘲热讽的,妻子更是火大,脖子上都爆青筋。她吓得连菜都不敢夹,又插不上话,同桌吃饭的阿婆给她夹了块小排,叫她别理他们。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多大事情。” 宁溪记住了这句“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无师自通地领悟到,滚床单或许是让陆公子消气的好方式。 宁溪侧身偎在陆致远怀里,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边咬唇凑近他耳边道: “你摸摸,它好想你的。” 陆致远牵起嘴角,并不说话,只是掌心覆在宁溪的两团软肉上,漫不经心地揉捏了几下。 宁溪顺势跨坐在他身上,车内空间狭小,她的屁股紧紧贴着陆致远大腿,不得不弯腰附在男人身上,脸贴在他的颈窝,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陆致远仍是没什么反应。 宁溪使出吃奶的劲儿,死命想象自己被陆致远抛弃之后,在圈内陪酒卖笑寸步难行的画面,鼻子一酸,竟然真给她挤出几滴马尿出来。 她赶紧加上音效,是那种隐忍着不发出来的抽噎声,可怜极了。 陆致远觉着脖子上凉凉的,把人提溜起来,竟然满脸是泪。 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哭得梨花带雨,他只会皱眉头。 但是今夜,他鬼使神差地摸上小姑娘的脸,几乎算得上是温柔,替她擦了擦眼泪。 他心想,算了,跟家里养的小东西置什么气。 宁溪亲亲男人的脸:“你别生气了。” 陆致远轻笑道:“看你表现。” 小姑娘笑骂了句“流氓”,手下动作却是不停,掀起裙摆,招呼着男人的手指:“哥哥,我都湿了呀……” 她原本对性爱没什么欲望,不过同陆致远没羞没躁地滚了小半年床单,性欲大涨。陆致远不在的时候,半夜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得紧,身下水淋淋的,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拿按摩棒塞进花穴,想着是陆致远在肏自己。 隔着内裤的布料,陆致远的指尖摸到一股湿意,他笑道:“小骚货。”边狠狠揉了揉宁溪的阴蒂。 宁溪被刺激的淫性更甚,欲求不满地扭了扭腰肢,舔着男人的嘴角道:“摸摸它嘛。” 陆致远含住宁溪的嘴唇,吮着她的舌尖,含混道:“别急,小馋猫。” 他探进小姑娘的内裤,沿着会阴部,一点点色情地往下摸,摸到肉缝,刮开她的肉唇,指腹按着已经肿起来的凸起摩擦了几下,中指便插进了阴道口。 他好阵子没操弄宁溪,花穴紧得仿佛第一次那样,。他怕弄痛宁溪,先在穴口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儿。 “放松,宝宝,等会儿喂你更粗更大的东西。” 宁溪适应得很快,不一会儿花穴小口小口吐着水儿,淋得陆致远掌心黏糊糊的,他边抽插边又加进两根手指,搅动着湿乎乎的小穴。 身子 11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旷得久了,宁溪渐渐有些不满意陆致远温吞的动作,勾着陆致远的脖子,摇着屁股吞咽穴里的手指,自己增加快感。 陆致远拍拍她的屁股,手指从她穴里抽出来,把姑娘裙子剥了下来。 车子里空间小,宁溪穴口淌着水,忍着欲望,好容易才脱了裙子,转身见陆致远一副西装革履,老神在在的样子,直接就蹲下身子,解开男人的裤腰带,释放了小陆致远。 “hi,好久不见。”紫黑色的小陆致远还是那么威风凛凛。 头顶传来轻笑,陆致远似乎阴转晴。 方才两人缠绵的时候,陆致远显然也起了欲望,龟头吐着水儿,宁溪一只手圈住肉棒,凑近舔了舔,嘬了几口,另一只手同时揉捏着底下的卵蛋。 “乖,舔舔它。”陆致远喘着粗气道。 宁溪沿棒身舔弄了一圈,轻轻含咬着睾丸。 其实她口活算不得多好,第一次给陆致远口的时候,一个不注意,牙齿磕到他的家伙,疼得他当场就萎了。后来她慢慢学着伺候陆致远,但总不爱做深喉,好在陆致远也不勉强她。 听见男人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宁溪含住龟头,帮他吸了出来。 陆致远大约存了许久的公粮,又腥又厚。 没地方吐,宁溪从陆致远的胯间抬起头,嫣然一笑,当着男人的面就这么吞咽了下去。末了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展示给男人看。 第14章留住温度速度,温柔和愤怒【高H】Tea 小姑娘吞了他的东西,倒让陆致远有些惊讶。 床上的宁溪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刚开始那会儿,宁溪是个着实青涩的小姑娘,床笫间的难耐与情潮全凭本能,动情时像小动物一样爱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发出黏糊糊的呻吟,没有章法地摇着小屁股,却还是到不了,挂在他身上眨巴眨巴杏眼,两颊泛着动情时的红晕,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根又胀大一圈。他却还是耐着性子,忍住把她捣烂的欲望,边放缓速度,加深顶弄,边搂住她的小细腰,喘着气教她怎么扭才舒服。 小姑娘有时小心翼翼地讨好他,要给他口,给他乳交,每每都显得笨拙而不知所措,倒弄得他有些想笑。 同他之前的床伴自然是不能比的,但自从上次跟宁溪闹了别扭,他竟然就这么憋了一个多月没去找女人,是以刚才射在她嘴里的东西又浓又多。 而小姑娘竟然就这么悉数吞下,跪在他的胯间,朝他甜甜地笑。 他有时都觉得宁溪给自己下了迷魂的蛊。 “坐上来。”因刚射过精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宁溪身下已是一片泥泞,方才跪在那里,汁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车上铺的毯子都湿了一块。她想要得厉害,听话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湿哒哒的肉缝贴着男人软掉的肉茎,摆着腰磨了一会儿,磨得那东西水光油亮,渐渐粗硬起来。 意乱情迷中,宁溪勉力问道:“好像没有套子,要不要去家里做…” 车里没开顶灯,宁溪看不清陆致远的表情,只听他道:“外边有药店。” 宁溪有些黯然,却仍是稍稍抬起屁股,握住粗大的阳物,往下身送去。 即便还没完全硬起来,吞下陆致远的东西仍是有些吃力。宁溪堪堪吃进龟头,便有些受不住,小脸皱成一团,惨兮兮地瞧着闲闲靠在皮座上的男人。 陆致远狠狠往里一顶,整根都戳进宁溪的穴里,疼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小脸煞白,眼泪跟着就掉了下来。 “疼…” 宁溪从小就会看人脸色,小嘴嘚吧嘚吧可甜。今天蹭张家饭,明天蹭李家饭,要是像别的小朋友那样使性子,就得饿着肚子。该卖乖示弱的时候,叫她下跪磕头,她都愿意。 何况陆致远让她疼得不行。 陆致远倒是笑了:“你也知道疼。” 他这样一句话,不知怎的,让宁溪记起这些年的委屈,她喃喃道:“我也是有妈妈的,也是知道疼的——” 她身体里还插着男人滚烫的阳具,眼泪汹涌。 宁溪想,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懂得自己的难处。 陆致远知道宁溪在哭,又不敢放开声,只得小声抽噎,裸露的小人儿在他身上哭得一抽一抽,样子好不可怜。 挺好的,他残忍地想,不过是养着玩儿的小东西,哪里有资格对自己下蛊。 “哭什么呀,短了你的零花钱还是打你骂你了?”黑暗中,他轻笑道。 宁溪抹了眼泪,抬起头,对着他笑道:“是我太矫情,您别介意,以后不会再哭了。” 他点点头:“这样才乖。” “啊…用力…老公好深…好大…” 宁溪跪趴在后座上,衣服被剥了个精光,白花花的屁股撅起来摇着,被身后的男人顶得直往前撞。 陆致远肏红了眼,扣住她的细腰便往后拖,下身狠狠一顶,顶得宁溪尖叫起来,花穴的内壁缩得更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肉茎。 刚才小去了一次,宁溪的膝盖发软,有些跪不住,她一只手护着头怕撞得太狠,另一只手撑在皮椅上,勉强保持跪趴的姿势。 陆致远将人翻了个身,让宁溪正面对着自己,捞起她的腿弯,将她的腿搁在了肩膀上,一下一下撞着她。 这个姿势肏得深,宁溪全身像过了电似的又酥又麻,额头冒着汗,顺着脸颊和脖子流下来。陆致远欺身上前,伸舌头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舔着吮着,到了锁骨。 宁溪侧着头,闭着眼,颈项修长,喘着粗气脆弱又风情。 陆致远欺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要她搂着自己。复又亲亲宁溪的耳垂,把她的头扳过来,吮吸着身下人的唇瓣。 宁溪顺从地张开嘴,陆致远得了机会闯进来,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肚一样,勾着她的舌尖,又是吸又是咬,弄得宁溪的口水都被吮了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样子像是快要到了,宁溪夹紧屁股,男人狠狠顶了几下,被她绞出一泡浓精,射在了花穴深处。 一场情事过后,陆致远让宁溪坐在自己怀里,肉茎仍被她含着,时不时挺动几下,延续着高潮的余韵。 他揉着宁溪的乳肉,道:“比以前大了点。” 宁溪搂了他的脖子,笑道:“是呀,哥哥,谁都会长大。” 第15章你的伴侣是和谁交换(1) 南方的秋天,漫天黄叶远飞的日子还没来得及拍照留念,路边的银杏树枝桠上最后一片落叶已被秋风裹挟着飘向远方。从地铁口涌出来的人们,一只手拿着咖啡杯,空出来的手不得不裹紧风衣,小跑着钻进鸽子笼一样的写字楼。 工作日的下午,偌大的购物中心不似周末那样热闹,显得有些寥落。一楼搭了个台子,是一家大牌的彩妆支线在做宣传活动,请了清纯靓丽的小模特做展示。中午没几个人肯吃饭,宁溪只得自个拿了盒饭,找了个角落,蹲在那赶紧扒拉完。 她正边啃鸡腿边刷微博呢,突然 12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就来了通电话。 宁溪嫌弃地瞄了眼来电显示的备注:【致富之陆】,决定数到二十再接电话。 可她才数到15,那头就自个掐断了电话。 什么呀,耐心只有15秒钟。然而宁溪一秒也不敢耽搁,赶紧回拨过去,电话刚一接通,对方还没开口,她就狗腿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刚才在做活动,没听到电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打工仔生气,气坏了不值得…我——” 那头的陆致远倒没说什么,只叫她晚上过来福州路的M1NT,说完便挂了电话。 陆致远最近总是这副德行。从前在宁溪跟前,他难得端架子,倒是跟小流氓似的,隔三差五讲些不着调的话,冷嘲热讽,嬉笑怒骂,脸上总归是生动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陆致远就跟被人魂穿了似的,成天顶着张扑克脸,使唤宁溪做这个做那个,要不是他每月按时打钱,平时小费也给得痛快,宁溪都快被他折磨到抑郁。 前阵子陆致远进医院待了一个多月,说是司机晚上喝了点小酒,被后边的车追尾了。陆致远坐在后头,差一点就高位截瘫,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 当然这些都是宁溪听尤嘉讲的。陆致远在病房里躺了大半个月,大约是觉着忒无聊,刚好又恢复了力气,才想起来她,当天就一通午夜凶铃,把宁溪叫过来,说要吃皮蛋瘦肉粥。 宁溪平日里睡觉不敢关机——有一回剧组在四川拍外景,她实在太累,晚上回到酒店妆都没卸,扑到床上就打起了呼,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是钟sir叫酒店的人刷开房门,才把她叫醒。钟sir气得脸都绿了,劈头盖脸地就问她怎么手机关机,全剧组都在等她一个人,她倒好,睡得跟死猪一样。 从那以后宁溪睡觉前一定把手机放在床头。是以陆致远的午夜凶铃打过来的时候,宁溪瞬间惊醒,赶紧接通电话,那头却是陆致远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我要吃皮蛋瘦肉粥,不要饭店买,你来煮,米煮黏一点,我在华山医院,到了打电话。” 宁溪揉着眼睛,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还没说上话,那边已是“嘟——嘟——嘟——” 她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在凌晨1点钟给陆致远煮皮蛋瘦肉粥,送到华山医院。 这人是不是以为大型超市24小时营业啊?宁溪坐在床上欲哭无泪。最后实在没办法,,冰箱里还剩了一点青菜,打算周末拿来红烧的牛肉解冻,做了一锅青菜牛肉粥。 凌晨三点,除了些年轻人刚从夜店嗨完出来站在路边打车,即便是上海,路上也没几个人。宁溪拎着保温桶,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好容易才等到辆空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瞧见她抱着个保温桶,便道:“小姑娘这是去医院呐?”▃③ω點Ρο1㈧點Ц S “对,华山医院。” 司机表示关心:“家里老人生病了?” 宁溪气呼呼道:“是啊,差点高位截瘫呢,这不刚能张嘴喝稀饭嘛,我就赶紧做了给他送过去。” “哎哟,小姑娘真是孝顺,我家那臭小子——”司机师傅逮着个机会就开始数落半年才跟自己联系一次的不孝子。 宁溪觉着自己可不就是孙子,碰上陆致远这么个大爷—— 陆致远住的单人间,宁溪推开门,病房里只床头亮着盏灯,窗边的小茶几上开了一瓶香槟,旁边立着一只香槟酒杯,杯底还残留着琥珀色的液体,边上玻璃花瓶里插着苍兰和百合。 陆致远靠在床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镜,腿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地回邮件。 大半个月不见,陆致远清瘦了许多,病号服穿在身上空落落的。他皮肤本就是玉白的颜色,现下更是苍白了许多,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放在茶几上,多谢。”陆致远头也不抬,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美股大盘。 宁溪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副餐具,打开保温桶,一齐递给陆致远:“别看了,吃吧。” 第16章你的伴侣是和谁交换(2) 陆致远并未接过宁溪递来的餐具,仍是皱着眉头在处理工作,嘴上道:“四点钟我有视频会议,还有几份报告得看。” 那你干嘛大半夜发神经使唤我给你煲粥?宁溪暗道,气得恨不能将保温桶甩陆致远脸上,让他再躺个把月。 她正要发火,却听陆致远道:“你来喂我。” 病房里没开日光灯,只床头的灯盏亮着,融融的黄色灯光落在漆黑的夜里,落在陆致远身上,不知怎的,宁溪竟瞧出了一丝黯淡与脆弱。 陆致远拍拍床,示意宁溪坐过来。 她走过去,只坐了一点点床沿。只听他轻笑道:“我又不嫌弃你。”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添上一句:“我这可怜的床,这阵子不知道给多少人坐过,不差你一个。” 宁溪拿汤匙舀了一勺粥,也没试温度,趁他张嘴讲话的功夫,往人嘴里一塞—— “你放了多少盐,真难吃”。陆致远咽下粥,摇了摇头,评价道。 见宁溪不吭声,他又道:“你喂过饭吗,要先吹一吹,万一烫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的死亡险受益人可没加你名字。” 陆致远今夜奇怪的很,跟唐僧一样喋喋不休,吵得宁溪脑仁疼。她白天给品牌站了一天台,又累又困,天亮之后还得去日月光中心赶场,索性扔了勺子,把保温桶往他怀里一塞,道:“你自己吃,我找个地方睡觉。” 陆致远道:“睡我边上。” “我去外面开钟点房。”宁溪不敢再跟陆致远呆在一间房,怕睡着睡着被他踹醒受到二次折磨。 陆致远闲闲吃了一口粥,道:“这么不待见我,上个月工资还没划给你呢。” 宁溪已经抓着包准备推门跑路了,听到这话,转身放下包,干笑道:“这不是怕打扰到老板开会嘛,嘿嘿嘿,嘿嘿嘿……” —————————————— 陆致远找值班医生借了办公室,开了约莫半个钟头的视频会议。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发火。他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身体本就未养好,正逢换季,又熬了几个通宵,眼下一发火就咳嗽,仿佛肺都要咳出来。 挂掉视频,他强打着的精神一下子全都用尽,撑不住一头栽进沙发,他索性闭上眼睛放空了一会儿,便推开门,跟值班医生打了个招呼,沿着空荡荡的走廊,往自己的病房走去。 其实他顶讨厌医院,他厌恶一切不受控制的东西,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抑或是一场在他眼皮底下策划的追尾事故。 司机当场死亡,他自己也几乎丢了小半条命。尤嘉带着几个心腹,没日没夜地查——其实陆致远自己都隐约猜到,是父亲风流快活搞出来的小朋友,等不及在暗处蠢蠢欲动。 去年冬天,陆父在浴室摔了一跤之后,身体仿佛一台老旧的机 13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器,各个零部件开始罢工,时不时得缝缝补补。陆家上下几十号人,有的指着家族基金拿零花钱用,有的想分点别的什么东西,一时竟也不知是盼着老爷子赶紧撒手人寰,还是多留些日子好让他们表孝心。 陆致远冷眼瞧着,觉得好笑,连着父亲带回来的私生子,即便脸上写着蓬勃的野心跟欲望,因为混在各怀鬼胎的一大家口人之间,他都没觉得多招人厌。 可惜老爷子昏睡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没福气欣赏这出好戏。 在走廊尽头,陆致远倚着墙根,抽了支烟——他没有抽烟的习惯,烟、酒精、大麻、女人,他都能来一点,但更多的,他就不想要了。 他望着窗外乍破的天光,在烟雾缭绕中低着头笑出了声。 ———————————————————— 陆致远推开病房的门,瞧见床上睡着的小东西抱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球,时不时还蠕动两下翻个身。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凑上去捏了捏她的脸颊——宁溪身上没什么肉,做爱跪趴在床上,脊椎骨一段段看得分明,她脸上却还带着婴儿肥,被他激 怒气鼓鼓的时候,像只小河豚。 昨夜宁溪被他连哄带骗地弄上了床,背对他,没一会儿就轻轻打起了鼾。他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搂着睡着的姑娘,吃完姑娘做的咸粥,竟然也有了睡意。 天色渐渐大亮,淡蓝色的病房被金色晨光温柔的抱住,陆致远望着宁溪舒展的睡颜,心里竟然也安静下来。 ———————————————————— 宁溪一觉睡得黑甜,醒过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拿过手机——都快10点,下午的活动2点钟开始,她得赶紧弄点吃的赶去中山公园。 宁溪飞速爬起来,跑到洗手间,正准备偷偷蹭陆致远的牙刷,瞄了眼镜子,发现自己脑门上竟然贴着粉色张便利贴。撕下来一看,上边写着:我吃剩的早饭在桌上,你可以吃。 宁溪腹诽道:这龙飞凤舞的鬼画符可真是丢人,然后谁要吃你的剩饭啊。 然而此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她决定还是吃两口垫肚子。 茶几上堆了好几个盒子,都是附近颇有名气的网红早餐店的主打点心,看来给陆致远买早饭的助理排队花了不少时间。 宁溪知道陆致远在国外呆久了,饮食习惯偏西式,平日里在家都直接叫酒店的早餐外卖。今次大约生了病嘴里没什么味道,要吃油腻的地摊食物。▃③ω點 Pο1㈧點ЦS 她拆了几个盒子,发现盒子里的早点都没怎么动过,忍不住胡乱想,是不是陆致远看见平民食物的卖相,转头就叫了早餐到办公室。 宁溪啃着点心,脑补陆致远一脸嫌弃的表情,越想越乐,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将点心们吃了个精光。 第17章giy(1) 宁溪不是第一次来上海的m1nt。这家私人会所对外宣称是全球第一家股东制俱乐部,是个英国人开的,在戛纳跟香港都有连锁,是上海最热闹的夜店之一。 陆致远20来岁刚回国的时候,跟圈子里的二世祖走得近。二十啷当岁的毛头小子聚在一块儿,也没别处去,手上一打私人俱乐部的卡,有的公子哥夜店里喝嗨了抓起手机就给车厂打电话,不到一个钟头,最新款林宝坚尼就停在俱乐部门口。 后来陆致远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四五趟洲际航班,也就没什么功夫去夜店了。 宁溪跟着陆致远去夜店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两个人在一块,除了吃饭和滚床单,休闲活动顶多是宁溪陪着陆致远在家里看看老片子,有时会去郊区的高尔夫球场陪他见见老朋友。陆致远的私人生活乏味可陈,沉闷到让宁溪几乎都忘了这人其实是个公子哥。 绕过m1nt俱乐部入口那座17米长的鲨鱼缸,便是贵宾休息区。陆致远叫酒保领着她到了一间包厢,酒保帮她推开门,里面又是另一番景象。 宁溪扫了一圈,没找着陆致远。 包厢里约莫七八个人,原本各找各的快活,现下全都转头望着杵在门口的宁溪,神色各异,有的一脸好奇,有的皱起眉头,有的抱起胳膊看好戏。 “哟,这个妹妹好眼生呐。”只见一个宝蓝色衬衫的男子,吊儿郎当地搂着个女伴,叼了根烟,眯起眼睛打量起宁溪,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许久,仿佛她没穿衣服似的,复又弹了弹烟灰。 宁溪答道:“我找陆致远先生,他叫我来这边找他。” 那人哈哈大笑:“妹妹,陆致远这人多没意思,不如跟哥哥玩。” 又见沙发另一头坐着个长发女子,鹅蛋脸,远山眉,像是清晨时分枝头带着露水的玉兰花一样。 她对着那人笑道:“闭嘴吧你。” 接着站起身,走到宁溪跟前拉起她的手:“致远刚才出去接电话了,恐怕得等一会。小姑娘你过来坐。” 那人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低头跟怀里的姑娘嘴对嘴喂酒去了。 宁溪见长发女子给自己开了瓶蜜桃味的果酒,心想:她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了。 “你看着刚成年,姐姐就不给你叫别的酒了。”她温柔笑道,让宁溪唤她苏苏。 “今天是致远的生日,屋子里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苏苏将头发往后一撩,露出小巧的侧脸,打了一层薄薄的腮红,笑起来酒窝都是甜的。 宁溪暗暗心惊,原来今天是陆致远生日,自己都没准备什么礼物,怕是等会又要激怒陆致远了。 苏苏给自己开了瓶教士啤酒,道:“他呀,最近在忙欧洲的一个收购项目,好说歹说才约了出来。” 苏苏身上的香水味有些浓,宁溪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苏苏自顾自道:“我们在波士顿念书的时候,他就是班里最拼最用功的学生。我们一齐在图书馆连着好几天通宵刷题,我都趴下了,他泡那种最苦的黑咖啡,跟没事人一样。” “要不是得回来子承父业,他过几年拿个终身教职完全没问题。” 宁溪估摸着,这位苏苏恐怕也是喜欢陆致远的,知道她话中有话,便顺着她道:“苏苏姐跟陆先生是校友?” “我比他低一届。”苏苏拿起啤酒,找宁溪碰了碰杯,“好多女孩子喜欢他的。” “可他一点都不在乎。” 苏苏笑了笑,点起一支女士烟,夹在鲜红的指甲之间,缓缓吐出烟圈—— “他呢,是个没心的人,谁也不在乎。” —————————————————— 陆致远回包厢的时候,瞧见宁溪被人哄上桌正在打德扑,手边堆了些筹码。 其实宁溪在牌桌上,21点、德扑、百家乐,向来所向披靡。她记忆力好,还会算牌,赌徒老妈功不可没。别家小孩在幼儿园度过童年,宁溪的童年则泡在棋牌室。那会儿她还没学会走路呢,就被老妈捉进棋牌室,成日里抱着个奶瓶看老妈出臭牌输钱。 陆致 14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远这帮朋友牌技马马虎虎,但是出的筹码都很高,她原本不愿意跟他们玩牌的。不放水吧,一晚上输个几十万肯定不高兴;放水吧,做得太明显他们也不高兴。她心不在焉地丢牌,心力都用在怎么哄人开心上了。 陆致远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示意宁溪起身。宁溪忙不迭的要将位置让给他,却见陆致远坐下来,搂住她的腰,将人按在大腿上,下巴搁在她肩膀,q道:“别走,接着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宁溪被陆致远箍住腰,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她瞧见苏苏垂着头在玩手机,有些不自在,扭着腰想跑。 “别动,不然就在这儿办了你。”陆致远凑上来在她耳边威胁到。 对面的金毛男子道:“行啊你,平日里抠抠搜搜的,矿泉水能买一块五绝不买两块的,今天倒是挺大方,这么肯下本儿,小姑娘可不得爱上你。” 陆致远笑道:“舍不得下本儿,姑娘哪肯跟着我。这样吧,玩桌上这点钱也没意思,我们玩点别的,H城高新区上个月挂出来的地,怎么样。” 今晚一桌子二世祖,除了一家开电影公司,其他的或多或少都靠房地产发家,想着做一些产业园区。而H城最近几年新兴产业发展势头强劲,陆氏早就想在市郊拿地建产业园,可惜强龙压不住地头蛇,金毛二叔在Z省做二把手,金毛总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让陆致远不得不动了别的心思。 方才宁溪一直藏拙,让金毛觉得陆致远养的小东西,牌技不过也就那样,便耸肩笑道:“行啊,一块地而已,今天是陆公子生日,自然寿星公开心最重要了。” 第18章giy(2) 宁溪帮着陆致远拿下了他觊觎已久的地。 她最后一把allin,金毛没敢跟着下注,最后宁溪赢走了底池的所有筹码。 金毛后知后觉自己被宁溪耍了,脸色不大好看,当着陆致远的面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勉强道:“小姑娘牌玩得不错。” 旁边穿宝蓝色衬衫的男人牌一扔,笑道:“我说妹妹瞧着就是个聪明人,不然哪能把陆大少吃的死死的。” 站在他身后的苏苏在阴影处,脸上晦暗不明。 “你就可劲埋汰我吧,”陆致远心情不错,摸摸宁溪的头,笑道:“去给俞先生敬杯酒,他刚才让着你。” 宁溪刚拿起茶几上的红酒,便听到金毛的声音:“红的多没意思。”只见他悠悠踱到酒柜边,挑了两瓶茅台,并几瓶啤酒,一瓶一瓶码在众人跟前,又拣了五只高脚杯,红的黄的白的一股脑往里边兑着灌满。 “5万一杯,怎么样呐,小姑娘?”金毛皮笑肉不笑,眼睛里的红血丝看着瘆人。 宝蓝色衬衫在边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戏谑道:“哎哟妹妹,这一杯下去得少活10年。” 宁溪知道,金毛大约今晚是气坏了,又不敢找陆致远撒气,就逮着好欺负的可劲折磨。 她决定将皮球踢给陆致远。 “陆少,一杯5万呢,你说我喝还是不喝呀。” 宁溪两只手攀上男人的肩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陆致远半天没说话。 宁溪盯着他山水般明净的侧脸,心想,苏苏讲的不错,这人是没有心的。 “怎么,嫌少了?”金毛嗤笑道,“小姑娘胃口还挺大,你的陆大少没把你喂饱?” 这话讲得轻佻极了,金毛见宁溪不答话,继续道:“不如今晚跟我回去,保管喂饱你。” 宁溪这下明白,其实这帮二世祖压根就没把她当正经人家的姑娘看。 这些人精生在官商巨贾之家,从小耳濡目染,最会拜高踩低,看菜下碟。打牌的时候,陆致远同她搂搂抱抱,言语间颇为亲密,她又不像别的小模特一样浓妆艳抹,这些人拿不准她的身份,虽然也不免拿她开玩笑,但看在陆致远的面子上,始终不敢造次。 一旦陆致远的态度含混不清,不愿出手维护她,众人便思忖着,约莫又是个养着玩的小情儿,便肆无忌惮欺负起她来。 这间房里,她唯一能仰仗的人,放弃了她。 宁溪的心像是堕进了深渊,只是面上仍是云淡风轻:“您可太小看陆少。” 她端起倒满各种酒的高脚杯,道:“我干了,您随意。”便要往嘴里送。 哪知陆致远突然伸手拦下她,拿走她手里的酒,道:“俞先生今晚慷慨至极,这杯我来敬你。” 说完就一口灌了个干净。 宝蓝色衬衫男子乐得直拍手,大笑道:“陆少好酒量!”复又转头对着人嬉皮笑脸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你说是不是呀,苏苏。” 苏苏没搭理他,脸上又是担心又是黯然。 陆致远亲自敬酒,给足了金毛面子,他总算脸色稍霁,回了些场面话。众人各怀心思,玩了半个钟头,便作鸟兽散。 陆致远将手机扔给宁溪,示意她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人。 其实他酒量还可以。念大学的时候免不了要泡吧社交。后来回国做生意,都是酒桌上谈正事,他更得学着练酒量。 今晚他喝的急,俞明翰这孙子一向不爱买别人的帐,他不得不示弱。 倒是宁溪这个小姑娘,从散场到现在,跟丢了魂似的,就没跟他讲过几句话。 两人坐在酒吧的卡座上,陆致远靠在宁溪的肩头,闭着眼笑道:“怎么,还在气我啊。这不替你挡酒了吗。” 宁溪没答话。许久,他感觉到有水滴到了唇边,咸的,耳边是她的哭腔:“你真讨厌,干嘛叫我来。” 陆致远笑道:“生日总得有个把人陪着,才热闹。” 宁溪钻进陆致远怀里,哭得更凶。 陆致远亲亲她的额头:“你哭什么呀。” 宁溪打了个哭嗝,鼻涕都出来了,眼珠子里泛着泪光:“你现在难受吗?我知道酒混着喝,很不舒服的。” 眼前人的一双大眼睛,揉碎了少女绮丽的心思,沉甸甸的。 陆致远帮她擦擦鼻涕,故意道:“可难受了,小心等会我吐你身上。” 宁溪一听,便要找酒保拿醒酒药。 陆致远按住她,道:“回家煮点姜汤。” 宁溪点点头,复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小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小声道:“生日快乐。” 第19章最温柔共震(1)【微H】 陆致远让司机把车开到闸北,样子似要在宁溪家过夜。宁溪本想劝陆致远,她现在居住条件可能还没大少家卫生间面积大,想了想便没开口。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口袋里的积蓄不富余,宁溪想省着点用,又不方便离市区太远,便在闸北跟静安交界处租了一室一卫的小房子。 这间房子所在的旧楼临着街,一层是商铺,宁溪住在4层。因是这栋旧楼建成的时候,市里流行开放式小区,所以并没有门卫和停车场。 陆致远的车在路边停下,宁溪领他过了马路,街角转过弯是一家洗车店,旁边便是 15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旧楼的漆绿大门。宁溪按了密码,“吱呀——”推开门,让陆致远先进去。 楼里的墙面斑驳,贴着零零散散的小广告,一层白漆刷了,小广告没几天又贴上来。两人前后脚爬楼梯,坏掉的灯泡忽闪忽闪,昏惨惨的。 到了4楼,宁溪停住,从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她q先进去按开走廊的灯,从鞋柜里翻出双一次性拖鞋,放在玄关处,给陆致远用。 陆致远边换鞋,边打量起宁溪的住处。 房子的确很逼仄,没有客厅,走廊约莫两米多一点,跟他右手边的厨房呈现L型,包住了洗手间。走廊尽头便是宁溪的卧室。 厨房只够站一个人,宁溪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当当,有新鲜的蔬菜跟水果,还有一些酸奶、和她自己泡的蜂蜜柠檬水。 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陆致远想到。 宁溪给陆致远倒了杯柠檬水,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实在太小了,能坐的地方也就只有卧室。” 陆致远倚着墙,一只手插在裤兜,一只手接过宁溪递来的柠檬水,边喝边笑道:“有机会带你去我在纽约住的地下室,月租将近一万块人民币,面积跟你的洗手间差不多大,只够摆一张折叠床。” 宁溪惊诧道:“你住过地下室?” 陆致远道:“大三玩期货赔进一年生活费,暑假去纽约实习,只好租地下室。” 他像是记起好玩的事,笑道:“我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下的规矩,男孩子成年之后出去念大学,家里只给出学费,剩下都靠自己解决。刚开始我什么也不会,只好每周去餐厅刷盘子,送送报纸,后来帮人写程序跟炒股,手头才稍微宽裕。” 他捏捏宁溪的鼻尖:“你还年轻,不会永远住在这里。” ———————————▃③ω點Ρο1㈧點ЦS 宁溪并未预料到今晚陆致远会大驾光临,因而卧室里没怎么收拾,椅子上、床上凌乱地散落着好些衣物跟书。 陆致远背着手,像个老干部似的跟在宁溪身后,瞧她收拾房间。宁溪抓起被单,抖了抖,不想甩出个粉红色的物件。 说时迟那时快,陆致远眼疾手快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打量了几眼,笑道:“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宁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扑过去就要同陆致远抢。 原来这粉红色物件是只按摩棒。宁溪三月份过生日时,她高中同桌送她的礼物。宁溪这位高中同桌家境殷实,高考考得稀烂,被爸妈送去英国念预科。她在英国边念书边收集男人,据说已经集齐十二星座,要向十二生肖发起挑战了。 同桌圣诞节回国找宁溪玩,在她房间发现避孕药。宁溪只好含混着说自己交了男朋友。没想到生日时,同桌竟寄了只按摩棒给她。 跟陆致远闹别扭的时候,她半夜躺在床上,偶尔会弄自己。手指在腿心里抽插半天,弄得满手失水,却总是差了那么点感觉,到不了顶点。 她又急又委屈,突然就想起同桌寄的按摩棒。 开始用的时候,她身子敏感,小小地喷了一次水,靠在床头,张着嘴细细地喘气,像一条缺氧的鱼。 后来弄的次数多了,她岔开腿往花穴里塞着按摩棒的时候,总会心不在焉地想起陆致远的阳物,尺寸倒比这死物还粗大,带着体温的直捣进她的心里,涨得她心脏快要跳出来,全身像是过电一样。 她骚透了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腿心被按摩棒插出黏腻的水声,却还是不满足,她要陆致远的阴茎狠狠肏进来,撞得她魂飞魄散;要他揉捏自己的屁股,低声叫她“小骚货”;要听他低沉的喘息,看他被自己夹得快要失控的样子;要他一次又一次射满自己的肚子。 而现在,眼前的男人拿按摩棒逗弄了几下她,便把东西扔在她床上,笑道:“小东西,等着,晚上别想睡了。” 第20章最温柔共震(2)【高H】Tea 卧室的地板上、椅子上,散落着男人的灰白色衬衫和女人的蕾丝内衣,显然这一对有些猴急。占据卧室三分之一面积的床上,交叠着两个人,精壮的男人覆在女孩身上,下身像打桩一样,顶得女孩哀哀地求饶。 趴在床上的女孩被男人困在身下,无处可逃。她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得大开,湿透的腿心被男人紫红的性器插出了白沫。女孩眼角晕染着胭红的春意,因为极致的快感,忍不住抽泣着,揪紧身侧的床单。 木制床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皱巴巴的被单被女孩身下涌出的春水打湿了一片。 快一个月没做爱,宁溪的情潮来得汹涌。陆致远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靠着床头,用按摩棒给自己做前戏——她实在有些想念陆致远的性器和体温。为了免去漫长细腻的前戏,她想先把自己弄湿,等陆致远过来,便可以直奔主题。 陆致远从浴室出来,身上盖着浴巾边擦拭头发,边走进卧室,看到的便是宁溪眼角含春,捉着按摩棒往自己身下捅,小猫一样黏糊糊地叫唤。 宁溪全身脱得精光,只剩胸前的黑色bra,像一件半拆的礼物,等待主人来完成最后一步。她肤色本就偏白,泛着少女的粉色,又因为陆致远的滋润和调教,身形渐渐从小女孩抽条出女人的曲线,此时动了情,更是散发出介乎青涩与风情之间的诗意,像春天集市里饱满的漂亮樱桃,像夜幕中翻涌着波涛的海,引诱他去吃掉她,一步一步踏入无垠的未知。 陆致远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鼻尖:“这就等不及了?” 男人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湿气,因为用了她的沐浴露,而有一种她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气息,像是被她标记了一样。宁溪美滋滋地想,窝在陆致远怀里,撒娇道:“想要哥哥。” 陆致远笑道:“小馋猫。”便抓住她浑圆小巧的乳房,揉捏了几下,便低头含住乳头,舌尖来回舔弄吮吸,弄得宁溪不住地娇喘,身下更是痒得紧,两条长腿忍不住叠在一起磨,催促道:“哥哥,别弄了,快进来呀。” 陆致远自己身下也涨得疼,便让宁溪躺在床上,往她腰间塞了个枕头,自己跪坐在她腿间,一只手托起宁溪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握住狰狞的大东西,在她湿乎乎的穴口慢慢蹭着,弄得棒身沾了一圈黏腻的爱液。 宁溪被陆致远磨得难受,小声呜咽着,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要老公抱。” 陆致远轻笑了一声,精壮的身形覆住她,道:“怎么这么黏人。” 宁溪自然只敢在床上黏他的,纵然心内再多懵懂的绮思与情愫,她也不想冒险在清醒时将真心剖开给他看,只能将一腔真情付与床笫之间。 宁溪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结,小心地吮咬,复又凑近他耳边,轻喘着气道:“喜欢哥哥,想要哥哥。” 陆致远低头亲亲身下人的唇,宁溪乖巧地张开小嘴,男人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来。 “唔…唔…” 宁溪的舌尖被男人吮得发麻 16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两人唇舌疯狂地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银丝,男人瞧着身下眼神迷蒙的宁溪,眼睛里染上情欲的墨色,如同蓄势待发的兽类,要将面前撩人而不自知的小东西拆吃入腹。 他直起身,低头看见宁溪翕动的穴口。虽然做过很多次,小东西年纪小,肉穴还是可爱的粉色,也没什么体毛,此时流着水,像极了一只水嫩多汁的水蜜桃。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吻上了宁溪的花穴,先是在会阴部啃咬了一会儿,翻出凸起的肉粒,轻咬了几下,再沿着肉唇缝一路舔到穴口,舌头浅浅地刺进湿热的甬道。 宁溪本来闭着眼等待男人性器的入侵,身下却被陆致远的舌头肏了进来。 这是宁溪第一次经历被男人舔穴,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陆致远竟然愿意给她口。 虽然比不上肉棒入得深顶得重,但口交胜在灵活,能照顾到敏感点。宁溪也不知道陆致远是不是第一次给女人舔穴,但她的确被陆致远的舌头伺候得舒服极了,小穴像是过电一样,穴肉自发地缠上入侵物。 陆致远口了一会儿,见宁溪蹬着腿,便知道她要到了,索性给她个大的,用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磨了几下肉缝,便一点一点撑开花穴,挺了进去。 第21章最温柔共震(3)【高H】Tea “舒服…好胀…”身体深处终于吃到男人的肉棒,肉穴被撑得又满又胀。宁溪满足地喟叹着,忍不住摇起了屁股,食髓知味地自发吞吃起粗大的物事。 “别浪。” 陆致远扇了宁溪的屁股一巴掌,臀肉像奶冻一样晃动,晃红了他的眼。他掐着身下人的臀尖往性器上撞,宁溪不得不塌下腰翘起屁股跪在床上。 以艺人的标准来看,宁溪的身材其实算不得最适合上镜的,但胜在凹凸有致,脱光了跪趴在那里,腰细屁股大,脊柱到臀部的线条格外妖娆。 陆致远按住宁溪的小腰,急急地捅了几十下,稍稍解了火,便开始慢条斯理地磨起宁溪来。 宁溪被方才陆致远疾风骤雨一样的抽插,弄得失了魂。因为太舒服,眼角都沁出了泪:“好喜欢…嗯…舒服…哥哥好厉害…宁宁要去了…” 穴里的水被撞得打湿了床单,宁溪浑身酥麻,仿佛置身云端。她夹紧了肉穴,细细地喘着气,等着今晚陆致远给她的第一顿。▃③ω點Ρο1㈧點 ЦS 肉壁有如小嘴一般熟练地吞吃吮吸着紫红色的性器,陆致远被夹得差点泄出来,粗喘着道了一句“小妖精”,便压在她身上,肉棒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顶在最深处,两颗卵蛋都恨不得挤进去,撑坏身下被他玩到失神的小人儿。 “太深了…不要了…” 太多了…要尿出来了…宁溪摇着头,被撞得直往前爬,她双颊绯红,眼角跟嘴角都溢出来液体。 陆致远一个没注意,竟叫宁溪挣脱了去,青筋勃起的性器带着一层水光,暴露在空气中。 陆致远瞧着宁溪湿透的花穴一张一缩的,被肏得翻出来红肉,穴口还沾了一圈黏糊糊的白沫,小屁股一边往前爬一边还不自觉地摇着。他轻笑一声,俯身圈住她的腰身,按着她的小腹,下身便往前一顶,这次却是放缓了动作,只浅浅地抽插,偶尔给一次重的,肉棒重重地捅进去,腰部发力,直搅得宁溪的屁股跟着一齐晃动。 “啊…哥哥…我受不了…不要了…” 宁溪眼泪都被顶出来,两条嫩生生的长腿也没了力气,发着抖,颤巍巍的。不多久便泄了身子,花穴里咬着阳物,喷出清亮的水液,淋得陆致远龟头的肉缝一阵舒爽。 陆致远见宁溪到了顶点,性器更是用力撞击身下人软乎乎的肉穴。 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敏感,男人又恶劣地往她的G点上戳,宁溪膝盖一软,竟是被撞得趴了下来。 “呜呜呜…太多了…陆致远你混蛋…” 陆致远原本想好好地磨一磨宁溪,让她摇着屁股求自己给她,却被她的哭腔弄得心软,只好轻咬着身下人的后颈肉,沿着脊柱线一路舔到腰窝,哄她道:“宝宝好会吸,哥哥这就疼你…” 他捞起宁溪,让软成一滩水的小姑娘坐在自己怀里,舔去她眼角的液体,亲亲她小巧的鼻尖,咬着她肉嘟嘟的耳垂。 宁溪骑在男人的性器上,无力地攀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小脑袋贴在他的胸膛,哼哼唧唧地说要吃精液。 坐姿让性器入得更深,陆致远没再玩花样,只用最原始地摆臀抽插,肉棒在宁溪的腿心处进进出出。 “射给我…老公…哥哥…快射给宁宁…宁宁好饿…” 宁溪受不了地甩着头发,脑袋往后仰,纤细的脖颈微微颤动着。 她原本不懂床笫之间的荤话,刚开始的时候,陆致远总爱讲些露骨的话戏弄她,情动之时更是满嘴荤话,她跟着学了几句,却因为害羞,总也讲不出口。 后来她发现,陆致远爱听这些,她每每浪叫着说些荤话,陆致远的东西胀得更粗更大,撑得她难受。以至于她被顶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只要说上这么几句,陆致远便也能快些泄身,好让她有空喘口气,做好准备迎接男人的下一轮顶弄。 今日陆致远不知怎的,第一轮格外持久,宁溪揪着陆致远的胳膊,手按在小腹上,隔着薄薄一层肚皮,都能摸到小腹被男人的性器撑出来的形状。 她满脸都是情潮翻涌时溢出来的泪水,樱桃似的小嘴因为快感微微张开,舌尖不住地伸出来舔着红润的唇瓣,这副骚浪的情态惹得陆致远更是疯狂地耸动,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宁宁宝贝…哥哥大不大…喜不喜欢…” 宁溪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漩涡,依附在陆致远身上,痉挛着打着颤,无意识地顺着男人的话:“喜欢…宁宁好喜欢…好舒服好饱…宁宁喜欢哥哥的大香肠…” “乖宝…哥哥这就喂饱你…” 陆致远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低吼着射在了宁溪的肚皮上跟会阴处。 这一次两人都有些猴急,便没给小陆致远穿雨衣。两人平常交欢,都是戴套。只一次陆致远想要内射,便给宁溪买了事后避孕的药。没想到宁溪吃了之后身上起小红点,便老老实实地戴套做爱。 宁溪爬起来,跪坐在陆致远的腿间,俯身用嘴给陆致远做了事后清理,柱身舔干净之后,末了亲亲龟头,朝男人笑了笑。 陆致远靠在床头,将宁溪搂在怀里,揉着调笑道:“哥哥的棒子好吃吗?” 宁溪刚平复了高潮的余韵,花穴里还水乎乎的,起身要去做清理,却被陆致远按在怀里揩油,不得动弹,心里憋着气。她知道陆致远做完爱的贤者时间最好讲话,便壮着胆子回嘴道:“哥哥这话问得忒没水平,妹妹也没吃过别的棒子,哪里知道哥哥的棒子好吃不好吃呢。” 虽然今晚给宁溪挡了酒,但能拿到地总归有宁溪的一份功劳,因而就算被她尖牙利齿地顶了一句,陆致远倒也没计较。他今夜谈成大买卖,心情颇好 17 PО18點ЦS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便笑道:“你这张嘴,也就在我面前耍耍威风了”。 两人歇了一会儿,陆致远起身将宁溪抱进浴室,不成想两人洗着洗着,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的情事。 第22章暗涌 接到尤嘉的电话时,宁溪一身睡衣,正缩在沙发上,手里计算器按得噼里啪啦,在活页本上刷刷刷写下几个数字,制定下个月的消费计划。 宁溪满脑子都是人民币,手机振动许久,才反应过来,赶紧接了电话,手上的笔却没停下来。 “你好,我是尤嘉。” 宁溪还在想尤嘉是谁,那头的人仿佛知道她的满头问号,又补充道:“我是陆先生的助理,上个月在巨鹿路吃饭,我们见过的。” 宁溪有些不好意思:“你好,尤先生。找我什么事吗?” 原来陆致远早上急匆匆去公司,将文件忘在家中,便打发尤嘉到北苏州路的公寓中拿。尤嘉下午一点钟的航班飞洛杉矶,正要赶去浦东机场,便请宁溪帮忙送份文件。 “文件就在书桌上,帮个忙。” 宁溪听到电话那头狂按喇叭的声音,知道尤嘉急着赶飞机,大约是实在没法子,才来找她,却又不免为自己担心:“陆先生会不会生气,我从来没进过他的书房。” “他知道我拜托你去送文件,”尤嘉在那头笑了笑,“何况今日A股飘红,大老板心情不错。” 陆致远不喜欢等人。宁溪十分钟化好妆,五分钟换好衣服,四十分钟后包里揣着陆致远的文件,从国金中心的地铁口出来,远远地看到了江边那幢属于陆氏的30层高楼。临海城市的云层像轻烟一样,大片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午间刺眼的阳光,江边林立的建筑群多半是金融机构,巨大的陆氏LOGO在其中格外显眼。 宁溪在一楼大厅的服务台报了尤嘉的电话,确认身份之后拿到访客卡。陆氏集团在伦敦、纽约、上海、香港都有办公地点,其中上海这栋大厦是总部,容纳了近3000名员工,因而一楼电梯便有十多部。 宁溪在等电梯,时值午间休息,员工多半去国金中心或者正大广场吃饭,因而一楼往来的人并不多。边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员工,约莫是毕业不久刚入职的学生,凑在一起边等电梯,边闲聊公司八卦。▃ ③ω點Ρο1㈧點ЦS 一个外形甜美的女生卖起了关子,眼神亮晶晶的:“早上我去30层送报告,你们猜我看到谁!” 她旁边同伴嗤笑道:“还能是谁啊,整间公司谁不知道你花痴小陆总好多年,在闵大荒念书时,就成天念叨迟早要过江来找小陆总。”(注:上海交大所在地闵行区,因荒无人烟又称闵大荒) “快说,你的小陆总是不是秃头又有肚腩。”另一名同伴绑着马尾,样子最为学生气。 “小陆总真是…人间绝色,身材堪比男模,脸蛋更是整容模板!他要是进演艺圈,你家、你家还有你家哥哥统统都失业!不过我当时过分专注于他,一不留神就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都趴在他面前。” 同伴抱起胳膊,故作夸张地上下打量她:“说吧,是不是故意碰瓷,太心机了。”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味道,太晋江了吧,还是十年前的晋江。” 女生急忙摇头:“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小陆总虽然看着挺生人勿近的,但是对人又好又温柔,他把我扶起来,还问我有没有摔到哪里,他办公室有一些摔伤用的药。” 同伴开玩笑道:“那你有没有去他办公室,还能来一场办公室play。” “我倒是想!不过他看着挺累的,都有黑眼圈,我怕他中途猝死……” 这时,一名刚才在旁一言不发的女生,突然开口道:“他能不累吗,我听隔壁组的人讲,陆董早些年在外面偷偷生了个儿子,前阵子正式到30层报到呢,小陆总又要忙公司的事,还要提防着这位便宜弟弟,我要是他,晚上都睡不着。” “我听学长讲,陆董跟陆夫人感情可瓷实了,小陆总工作也拼,还特别争气,投的公司基本都做得挺好的。真是搞不懂有钱人……” 一路聊着,到了9层一群人便下了电梯。 宁溪蹭着听了八卦,与她前阵子在钟sir那里听到的倒是差不多。陆致远从没跟她提过家里这些事,她跟他同桌吃饭,在夜里抵死缠绵,却是从旁人的嘴里知道他最近在为着什么闹心—— 总经理办公室在30层,出电梯左手第二间屋子。宁溪没有30层的门禁卡,陆致远找了秘书来接她。 秘书是个烫着大波浪的美人,小麦色的肌肤,凹凸有致,陆致远的公司就是她的T台,她就是T台上谁也驯服不了的女王。 陆致远给门留了缝,秘书轻轻推开门,食指竖在唇前,给宁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原来陆致远正在打电话。 办公室是中式设计,黄花梨木茶几上放着一盆红掌,半人高的掐丝珐琅花瓶立在角落。办公室一面墙是书柜,都是些经济管理类的机场读物,只是在最顶上暗戳戳地放着几本英文小说跟《伦敦书评》杂志。 办公室另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有辽阔的江景,货轮缓缓地在江面上游走,偶尔略过成群的候鸟,扑棱着翅膀划过天际。 偌大的办公室,陆致远一个人面朝着落地窗,背对着她们。他今日穿了黑色衬衫,衬得背影更加清俊瘦削。 对方应是在向他做工作汇报,他“嗯”了几句,挂了电话,手机狠狠往地上一掼。 办公室铺了地毯,因而只听得一声沉沉的闷响。陆致远转过身来,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只是刘海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一身黑色衬得他整个人愈发苍白,显出一副疲态。 秘书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鞠了个躬,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办公室。 宁溪放下背包,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道:“你看看有没有缺什么。” “多谢。”陆致远拿起文件翻了翻。 宁溪其实挺想问他,最近是不是很累。但却不知如何开口,便静静地等着他看完文件。 半晌,他放下文件,“我想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第23章大结局 陆致远说完,猛地咳嗽起来,捂着嘴,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腰都咳得弯了下去。 他有些站不住,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望着宁溪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憔悴得好像下一秒钟就要一头栽倒。 宁溪心里头有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只是勉力牵起嘴角,道:“好。” 陆致远点点头,说自己还有些文件要签,就不送她了。 宁溪道了别,推开办公室门之前,忍不住转身望向陆致远。 入冬后,天色暗得快,黄埔江畔的各大金融机构总部大厦纷纷亮起灯。30层偌大的办公室,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背后是万家灯火。 “你…别太累。”宁溪眼睛有些酸。 陆致远抬起头,远远地望着她。 房间没开灯,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 18 迷魂记_高h 作者:二两米饭 他缓缓道:“我答应你。” 宁溪在上海没什么朋友,通讯录翻了半天,只能找了钟sir陪她买醉。 钟sir道:“怎么,失恋了。” 宁溪笑着摇了摇头:“没。” 她边说着,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钟sir叹了口气,道:“是他的损失,配不上小阿宁。” 宁溪又哭又笑:“他有想要的东西,我一点都帮不上他。” 钟sir心下了然,道:“阿宁,人各有命,不可强求。” 是啊,人各有命,不可强求。宁溪醉蒙蒙地重复道。 半个月之后的一天,陆致远的漂亮秘书——她说自己叫Patricia,联系了宁溪,说老板要把北苏州路的房子过户给宁溪,有一些手续需要本人来办。 “宁小姐不可以拒绝,否则我这个月奖金要泡汤。”Patricia见过一些心存幻想的小姑娘,做着嫁进陆家的梦,以为老板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便怎么都不肯收下分手费。 宁溪笑道:“我怎会拒绝他的分手礼物,高兴都来不及。” Patricia很赞同宁溪的务实,又问道:“宁小姐是否考虑出国念书呢。” 宁溪有些奇怪,便问道:“暂时没有,您有什么建议吗?” “老板会资助你学费跟生活费。” 宁溪道:“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大方吗?” Patricia笑道:“小姑娘,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一个。” “是的,他很大方,愿意花钱让自己开心,也让别人开心。但很多人想要更多,这并不是明智的想法。你现在这样对他,对自己,都是最好的选择。” 后来,宁溪再也没见过陆致远。 电视台播过他的专访,进入演播间之后,他脱下黑色的毛呢大衣,同女主持人问好,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和善又矜贵。 宁溪将财经杂志上他的访谈剪下来,贴在笔记本上,反反复复看到天亮。 这座城市每天都有陆氏的资金涌进涌出,那幢陆氏大楼已经成为黄浦江畔的地标。 可她的确再也没有见过他。 陆致远坐在车里,远远地瞧着马路对面的人影。 他新换了辆宝马7系的定制防弹车,上下班都由退役的特种兵接送。外公听说他被陆家私生子暗算,怒不可遏,气得拐杖都要敲断,连夜弄了辆防弹车,找战友招了几个特种兵给他做保镖。 父亲希望他跟叶家的小女儿结婚。对于转型中的陆氏而言,这看上去是一场急迫且划算的买卖。 他当然要答应。 叶家小女儿也在英国读过中学,他们还算有共同话题。她像所有钟鸣鼎食之家的女儿一样,进退有度,大方得体,母亲也很喜欢她。 这便够了。 只是偶尔,他会找尤嘉借车,开到北苏州路的小区附近,喘一口气。 每个礼拜五,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宁溪下课回家——听说她在准备语言考试跟SAT,打算申请美国的大学。他记得她高中成绩很好,有空还会看一些大学的公开课,总是念叨还清妈妈的赌债就金盆洗手去念大学。他想早一点离开演艺圈去念书,她的人生一定有很多可能性,便让Patricia帮她做一些申请方面的指导。 他很喜欢她生机勃勃的样子,上进、好学,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只不过后来,她有时也会哭鼻子。想来是自己太过分,老是弄哭她。 他坐在车里,像一个偷窥狂,贪婪地想把宁溪的一切印在脑子里。 天地间突然大雨滂沱,宁溪赶忙抱紧书包,跑进了小区。 转眼间,她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