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女》 1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壶女》作者:顾飞飞 1V1 复仇”孤女 VS 位高权重邪魅公子,一位美女间谍俘虏攻略对象真心的故事。结局1V1; 1 壶女 缘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大魏朝廷柱石,大将军定国公韩温,一夕之间被投入诏狱,沦为阶下囚。 皇帝阅览了韩温的老对头,丞相谢石提交的韩温养寇自重,倒卖军械,私通敌国的种种详实证据后,想起韩温以前数次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为由,不听自可爱如星己诏旨的往事,不由雷霆震怒,竟然下了韩家男丁满门抄斩,女眷发卖为奴的旨意。 昔日的人上之人,如今落入了尘埃。 不少韩家的女眷在狱中不堪受辱或折磨,投缳自尽,等到发卖日的那天,韩家只剩下几个中年的侍妾和韩家的幼女韩嫣了。 韩嫣是韩温的小女儿,才刚满十一岁。她虽是庶出,但因为其生母早早亡故,一直养在嫡母韩夫人面前,但韩夫人却在狱中自杀。 韩家幸存的数人,在发卖司小吏的呼喝声中,来到发卖场,忍着屈辱登上台子,加入了其他几家罪官的家眷,在台上静静站着,等候着未知的命运。 毕竟是罪官的家属,除了极少数运气好的,有不怕被连累的亲朋故旧买走以外,大多数会落入教坊司,或者被青楼买走。毕竟,以前高高在上的官眷,对某些人来说,还是颇有吸引力的。 虽已是春天,天气乍暖还寒,韩嫣打了个寒颤,扫了眼身旁正在哭泣的几位姨娘,微微摇头,看了看台下越来越多的人,又垂下头,把衣服拉得紧了些。衣服的料子极好,刺绣精美,是今年新做的春衫,还是那日抄家之前她刚刚换上的,然而如今已经脏了,肩膀上更是破了一处。 已有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台前,颇为挑剔的目光掠过台上的一众女子。韩嫣不禁瑟缩了一下。 台下稍偏的一处,静静地停着一辆马车。车子并不大,但看着木材、做工十分讲究,车帘低垂,掩住了车中的一切。四名劲装侍卫站在马车四周,众星拱月般地环卫而立,却隐隐听得车中传来轻轻一声叹息。 很年轻的少年的声音,“羽一,韩小娘子的衣服......” 当他说活的时候,车边的侍卫们都肃手而立,神态恭谨。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羽一显然已经领会了车中人的意思,抱拳躬身道:“是,公子。” 不一会儿,韩嫣诧异地接过管事递给她的外衣,急忙罩在了自己已破的衣服上,遮住了隐约露出的素白肌肤,和肩膀上的一颗红痣。发卖司对她们这些罪官眷属,一向神态倨傲,呼来喝去的,什么时候态度变得这么好了。 她没有留意到,刚刚停在台下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 最近事情较多,这篇文更新会较慢,欢迎养肥。 2 壶女 决定 四年后。 韩嫣正在练琴,珠帘一挑,一名身材高挑的侍女走了进来,也不行礼,径直笑道:“韩小娘子,大人要你过去一下。” “好。”韩嫣微笑点头,站了起来,随着这名侍女来到书房。 四年前她被京都有名的青楼品芳阁买下,她在阁中过了三年,从最初的混混沌沌,到百般不适,再到后来的和光同尘,摈弃了以往公侯贵女的身份和架子,学习琴艺、舞技,以及各种以色事人的技巧。 韩嫣也曾想逃离,但一介孤女,年纪又小,又是罪臣之后,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她也曾想一死了之,却又不甘心在豆蔻年华,生命还未完全绽放之时就死去。何况,魏家的血脉仅存她一人,她不相信,父亲真的通敌叛国,而这一切都是父亲的政敌,当朝丞相谢石造成的。 高高在上的当朝丞相,是如今卑微如尘埃的她所不可企及的,但是,也许她可以凭借自己的姿色,找到能够助她复仇的人。 即使是如此打算,两年前品芳阁把她推出,竞拍她的开苞之夜时,她也曾痛苦地想一死了之,不为魏家蒙羞。 幸好,张斌张大人在竞拍之前,为她赎了身,并把她接到了张府,如今已有一年时光了。这一年的生活,和过去三年一样,依旧锦衣玉食,而张斌也聘请了各色教习,继续教导她琴艺、舞技,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仍然生活在品芳阁中似的。 书房已经到了,韩嫣加快了脚步,走入书房,望着坐在书案后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当即跪下磕头,恭声道:“韩嫣见过张大人。” 张斌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十五岁的少女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清丽的脸上隐含娇媚,胸前也涨鼓鼓的,他的目中掠过一丝惋惜,温声道:“侄女不必多礼,坐。” 韩嫣谢了座,小心地侧坐在玫瑰椅上,“谢谢大人。” “侄女又见外了,我与你父是至交好友,叫我伯父即可。” 韩嫣只觉得两道炙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逡巡,不由微敛双目,抑制着自己瑟缩的冲动,从善如流,“伯父。” “嗯。当日赎你出来时,我曾和你说过,有机会要为你父报仇。” “伯父?您找到证据了?” 韩嫣霍地抬起头,看向张斌。 张斌摇了摇头,叹道:“谢石老贼一向狡猾,做事滴水不漏。这今年我一直在找,但还未找到。但如今却有个机缘,就看侄女你肯不肯做此牺牲了......” 韩嫣咬了咬唇,道:“还请伯父言明。”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良久,她拜别了张斌,走出书房,步履沉重却又轻松,仿佛还带着一抹坚定。 书房的屏风后转出一名少年公子,向张斌草草行礼后,急急问道:“父亲。为何?以前你答应过我,许我纳嫣妹为妾的。”却是张斌的儿子张云。 张斌叹了口气,“我是说过这话。但如今我们在谢府的内线,几乎全被谢羽拔除,他为人心思缜密,更胜过其父,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再说,为父并未逼她,是她自己愿意的。” 张云的眼中射过嫉恨的光芒,“嫣妹如花似玉,那谢羽风流成性,他肯定不会放过嫣妹的。” 张斌叹道:“那也无法。只有接近谢羽,成为他的身边人,才有可能获得谢家的机密,找到他们的把柄,我们才能扳倒谢家。”他的语声转为严厉,“你切不可对张嫣做出任何举动。否则我定不饶你。” 望着儿子恨恨而去的身影,他叹了口气,眼前闪过韩嫣窈窕曼妙的身影,其实,他也有些舍不得呢。 ************** “嫣妹。” 韩嫣忙福了福,向不请自入的张云行礼道:“ Ρo1⒏uS2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张公子。”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大哥即可。” “张大哥。”她的声音婉转,让他的心紧了一下。 “你决定了?”张云艰难地道:“也许,我再去求求父亲,让他不要送你去谢府。” “谢谢张大哥,但真的不必了。”韩嫣的眼中闪过一抹感激,她不是不明白张云的心思,但是她却无法回报。“这几日我时常做梦梦到父亲、母亲和哥哥们,我很感谢张大人给我这个机会。” “嫣妹”他情急之下,想上前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真的这么想报仇吗?以至于愿意无名无分地委身给仇人之子?却不愿意接受他的一份情意? 3 壶女 羽公子(微H) 韩嫣等众女已在平山堂外等候了好一会了。 堂前的珠帘低垂,依旧挡不住阵阵龙涎香的味道,隐约有丝竹之声飘渺传来。 这里是谢公子谢羽在谢府的院子。整个院落亭台阁榭,布置得错落有致,雅致异常,园中杂有不少百年以上的古木,浓荫如盖,更显得庭院深深。一条小溪蜿蜒从院落中流过,几道小桥横卧波上,宛如天上掉落的彩虹。溪水清澈见底,竟是一条活水,据说最终会流入城外的桑泊湖中。ぷΡó18.uSぷ 韩嫣微微抬头,扫了眼周围的数名女子。她们和她一样,都是身着轻纱罗衣罗裙。纱衣质地轻薄,而一色儿地里面未着亵衣亵裤,胸前嫣红的两点,和下体桃源处的萋萋芳草,都隐约地透过薄纱,露了出来。 韩嫣进入谢府已有三日了。那日她和张斌议定后,张斌又把她送到扬州,给她安排了个扬州瘦马的身份,又接受了两个月的训练。这次,她便是和其他的瘦马们一起,来京都供众高门子弟挑选的。 虽说京都名门子弟甚多,但其中的翘楚,当属谢府的羽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谢羽之所以身为排名第一的公子,不仅因为其父谢石的宰相身份,也是因为他本人,不但惊才绝艳,而且生得俊美异常。据说,因为谢石的身体不好,其实许多国家大事,是羽公子代为其父处理的。 众女们进入谢府外院后,早就有嬷嬷们暗中观察,剔去了一些举止体态不甚好的女子,而剩下的女子们又经过验身,确实是处子之身的,才能留下来学习谢府礼仪,沐浴熏香后,以供羽公子亲自挑选。 嬷嬷们说:“公子人中之龙,能够服侍他,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分。如果最后能合公子心意,升为侍妾,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即时不能,三年一到,谢府自会发还身契,还赐有一大笔遣散费,你们恢复自由之身,自可择人而嫁。何况,谢府门第高华,其他高门的王孙公子来往其间,如果你们被人看中了,羽公子也是乐意成人之美的人。” 暗香阵阵,丝竹悠悠,微风吹来,宛若仙境。众女又等了片刻,隐约听到懒懒的声音,稍稍带着点鼻音,“进来吧。” 珠帘高挑,女子们鱼贯而入,依次在平滑如镜的地面上跪了下来,莺声呖呖,“奴婢叩见公子。” 男人没有回答,却有嬷嬷道:“都把头抬起来吧。” 韩嫣慢慢地抬起了头,上首案后的紫檀椅上,斜斜地倚坐着一人,墨发低垂,他的浓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秀逸无双,是如此的清澈,却又似乎机谋深藏,鼻梁挺直,唇瓣削薄。如今的他,正唇瓣微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却听得身边女子们“啊”“啊”的轻呼声,韩嫣才注意到,虽然羽公子上身的衣服严整,但却有一女子,穿着和她们差不多的轻纱薄装,正跪在羽公子的椅前,竟是在为公子吹箫。 从众女的角度,由于几案和那女子的阻挡,看得并不是很清楚,隐约见到女子身形前后滑动,紫红色的硕长阳物在她口中时隐时现,伴有低低的呻吟和娇喘。 众女的脸儿都红了,她们均受过训练,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由身形微颤。奇怪的是,羽公子似乎毫无感觉,清澈的目光在众女脸上掠过,似笑非笑。 梁婉,也就是正为谢羽吹箫的女子,已经把浑身的解数都用上了,但口中的粗长阳具依然坚挺如故,丝毫没有泄出的迹象,不禁心下悲凉。 三年前,她成为羽公子的侍寝婢女,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容貌身段,加上小意儿的服侍,可以最终成为他的侍妾,没想到前几日却被嬷嬷告知,公子发还了她的身契,并赐有纹银五百两,让她自行离去,或者她如有看中的府中执事侍卫,如果对方有意,也可为她作主。 虽然银两不少,如果置田置地,足以过上中产之家的生活,但在锦绣堆里过惯了,吃惯山珍海味,她又怎能忍受平常人家的粗茶淡饭。羽公子不仅身份高贵,人也生得秀逸绝伦,床第之间每每让她欲仙欲死,她又怎可忍受执下役的粗人碰触她。 她打听到今日他会在平山堂选新的侍寝婢女,便觑了个机会冲了进来,表示要服侍公子最后一次,希望能挽回他的心意。 谢羽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可是她服侍了良久,羽公子丝毫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亦无变化,看来确实已对她情尽了。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想到此处,梁婉不禁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腮下缓缓滚落。 案侧的嬷嬷眉头一皱,正要让梁婉下去,免得坏了公子的兴致,却听案前柔婉的女声,“公子,让奴婢助这位姐姐一臂之力,可好?” 4 壶女 品箫与香唾盂(H) 2046字 谢羽闻声望去,只见案下不远处跪着的一名女子微微抬头,口角含笑,正在注视着他。 他唇角微扬,带着好听低沉的鼻音,道:“你的名字?” “奴婢名叫嫣儿。” 男人低声重复了一句,“嫣儿”见那少女的一双妙目如一泓春水,似乎颇含情意,“你知道本公子?” “奴婢早就听说过公子的大名” 男人微微点头,慵懒地道:“那好吧。” 韩嫣膝行几步,来到谢羽身下。梁婉在她出声时便已止住动作,只是口中还含着男人鸡蛋般大的龟头。韩嫣朝她微微颔首示意,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仰起头来,姣美精致的小脸正对着谢羽两只硕大的卵蛋。卵袋胀鼓鼓的,上面还生有毛发,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 她的脸慢慢红了,无论是当初的品芳阁,还是后来的扬州嬷嬷,都考虑到贵公子们不去青楼,自己选择侍寝婢女的原因之一,就是要的那一份少女生涩,享受将处子按自己心意调教的满足感。所以瘦马不仅是处女之身,在 Ρo1⒏uS 3 壶女 作者:顾飞飞 性事上虽受过训练,但并未对真人实践过。 韩嫣照着接受训练时学习的方法,伸出小手,捧住卵蛋,轻轻揉搓,同时伸出香舌,小心地舔向其中一只。小舌在卵蛋上轻轻滑动舔舐了一会,又张开樱唇,将它含入口中吮吸,不时小舌还在其上来回滑动。 于此同时,梁婉也开始卖力地舔弄男人的龟头,并小幅地将柱体在口中前后滑动。 谢羽微合双目,享受着两名少女卖力的服侍。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其中一人的动作很是熟练与熟悉,另一人的技巧较为生涩和陌生,但却带给他更为愉悦的享受。她叫嫣儿是吧?她的长发低垂,铺满了他的大腿,像黑色的锦缎,他不禁伸出手,把玩着她如丝的长发。 韩嫣睁开双目,朝男人嫣然一笑,放开一只卵蛋,又含住另外一只,狠狠一吮。男人不禁倒抽了口气,探下手,伸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左乳,惩罚地重重捏了一把。 少女轻轻“啊”了一声,上体微颤,朝男人看去,眼中含嗔带媚。但口中动作却不停,同时纤细的手指开始在粗长阳具的后半端轻轻滑动套弄。 谢羽恣意地把玩着少女饱满的乳儿,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拨弄着那点软软的嫣红,很满意它在他的撩拨下变得坚挺,又重重地伸指一夹。 韩嫣不禁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子变得有些软了,甚至感觉下体也有些湿了。她毕竟在品芳阁里呆过几年,最近又在扬州受了嬷嬷的调教,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虽然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暗暗难过,难道自己真的变得如此下贱了吗?虽然为了争取进入谢府,取得谢羽的信任,她不得不出卖女儿家的自尊和色相,但自己的身子,又怎么会被仇人之子如此轻易地撩拨呢?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敢显出来,反而显得一片迷醉之色,继续小心地服侍着男人。梁婉也尽力地配合着,如今她已知道,羽公子的决定无可挽回,但也万万不能让他不悦,毕竟,此局是她造成的。 男人欣赏着两女的媚态,却不急着射,又任她们服侍了好一会,才将坚挺涨大的阳具从梁婉口中抽出,却示意韩嫣将其含住。 粗长坚挺的柱体将她口腔撑得满满的,男人在她口中浅浅抽动了数下,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有几次深入喉咙。男人又抽插了数十次,终于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灌了她满口,些许流出了唇角,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乖,全咽下去。”语气却不容置疑。 韩嫣慢慢地将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又在男人的示意下,将稍稍疲软的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ぷΡó18.ひSぷ 在旁的侍女早就准备好温水和布巾,再次为羽公子清理,又系好他的衣带。片刻之后,男人衣带俨然,气度高华,丝毫看不出刚刚进行过性事。而跪在他胯下的两女,却衣襟散乱,两腮泛红,一副被男人肏弄后弱不胜衣的样子。 谢羽这两日有些感冒,所以说话带着鼻音。此时反而自觉好了些,有些神清气爽,他咳嗽一声,口中似乎涌上一口痰,微微侧首。 服侍他的侍女急忙上前,正要奉上口盂,就在此时,堂下跪着的女子中,突然站起一人,轻盈地快步走到谢羽的椅前,又轻盈地跪下,道:“请公子吐到奴婢的口中。”说完便张开红唇。 韩嫣认得她是同批的瘦马金莲,素来好强掐尖,刚刚她服侍羽公子之时,金莲早就悔青了肠子,嫉妒韩嫣拔了头筹,竟似讨得了羽公子的欢心,只怕会被公子留用了。 谢府的美轮美奂,早就迷花了金莲的眼,而羽公子的风神隽秀,也是她从未见过的。怎么能让公子也留意到她呢?见到羽公子似乎要吐痰,她灵机一动,早听说在京城贵人中有香唾盂一说,便凑上前来。 谢羽似笑非笑,这批的瘦马们似乎都主动得很啊。清美的手托住了金莲的下巴,果然将痰吐入了美人的口中,便向案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行了一礼,将早就搁在案上的一只黑漆嵌螺钿托盘奉上,盘中赫然是两只银簪。虽是银簪,却做工精致,簪尾还有小小的几串流苏。谢羽执起一只银簪,插在韩薯条嫣的推文站头上,又执起第二只银簪,插在了金莲的头上。 这两人的相貌也是这批瘦马中看着比较出挑的,关键是知情识趣,很会看主子的颜色,也会服侍主子。 由于父亲的身体原因,他将很多时间花在了朝政上,许多令圣上称赞,世人们也称道的举措其实均出自他手。父亲、谢家的地位高处不胜寒,他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做对。 那么,为何不在闲暇之余,选些美婢赏玩,让自己身心愉悦呢?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毕竟,她们只是些玩物而已。 5 壶女 逍遥椅(H) 2432字 韩嫣在侍女的引领下,穿过后花园,从角门来到浴房,这里应该就是谢羽的主院了。绕过云母屏风,只见浴房正中是三丈见方的浴池,通体汉白玉砌成,池中水汽弥漫蒸腾。 那日,除了韩嫣与金莲被选中外,还有几名女子被选为家妓,用来训练歌舞,而家妓往往也会用来“招待”来访的一些贵客。相比之下,侍寝婢女已经幸运多了。 这几日,羽公子并未宠幸她们,但今日,侍女却来通知韩嫣,羽公子召她前去侍浴。 侍浴是何意,她自然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清白的身子将交与仇人之子,任他随意亵玩,但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落子无悔。 诺大的池中水波清漾,却空无一人,谢羽还未来吗?却听到男人慵懒的声音,“来了?”韩嫣这才发现,浴池的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她急忙走了过去,绕过屏风,却见屏风后另有天地。 一张宽大的床榻靠墙而置,榻的一侧却是一张黄花梨斜椅,俗称美人榻的。谢羽正斜斜倚在榻上,墨发披散,身上只着白色中衣,脚上穿着便鞋。 韩嫣急忙跪下行礼,“奴婢见过公子。” “过来,服侍本公子更衣。” “是。”韩嫣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正要解开他的衣带,却听男人道:“自己先把衣服脱了。”语气中隐含调笑。 她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但既已经走到这一步,谢羽的话又怎可违逆。韩嫣轻轻咬着唇,慢慢地脱下了罗衣,罗裙,脸儿也慢慢红了。男人欣赏着她的娇羞之态,目光也落在面前婢女的胴体上。 这新收的美婢身材适中,玉腿修长,小腹平坦,胸前一对玉乳高耸,有些颤巍巍的,乳头粉嫩,他不禁想起那日滑腻的手感,唇角一扬。眼光逐渐上移,滑过她的左肩,他的笑容不由凝结了。 只见如雪的素白肌肤上,赫然有一颗嫣红的 4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小痣,鲜艳欲滴。 谢羽站了起来,修长的食指由下到上,轻柔地拂过她的左乳,戳了戳粉嫩的乳头,最后落在左肩上,轻轻摩挲着红痣,“这颗小痣倒是可爱得很,可是从胎里带来的?” “回公子,应该是的。” 他比她高了一头,他的气息也稳稳地包裹着她,竟然很好闻,像远山上松柏的清香。韩嫣定了定神,就势解开他的中衣衣带,衣带一分,男人白皙坚实的胸膛露了出来,等到衣服完全从他身上滑落的时候,露出了全身完美的肌肉线条。韩嫣不禁想起了“文质彬彬”这个词,谢羽正是文和质的完美融合。 他两腿间毛发浓密,垂着硕大的一物,韩嫣不敢再看,却在男人轻笑中被他携了手,两人步入浴池中。 浴池中有张斜榻,似是置在池底突起的平台上,一半没入水中。斜榻黑白相间,主体也是汉白玉制成的,但扶手处却是黑色,还有两个环状物,好像是沉香木所制。 韩嫣微觉奇怪,却也并未多想,男人此时已经坐在了榻上。 池沿上放着澡豆、布巾等盥洗之物。韩嫣细细地用澡豆擦遍谢羽的全身,又细细为他清洗。男人享受着少女的服侍,手却也不闲着,不时在她的双乳上揉捏,弄得她娇喘连连。 等男人浴罢,韩嫣早就脸儿酡红,喘息不定了。男人捏了捏她的小手,站了起来,轻笑道:“坐下。” 韩嫣坐在了男人刚刚坐的地方,谢羽将她推得倚在斜榻上,下一刻,她的两只玉足被男人执起,分别放置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 “公子......” 此时的她,两腿大张,女儿家的隐秘之处,也全部暴露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娇嫩肥厚的花唇在这种姿势下再也不能闭合,露出了隐在其中的娇嫩花穴,粉粉的小洞,几乎还没有他的一个指头大。 虽然嫣儿曾经大胆地和梁婉一起服侍自己吹箫,如今的她,却眼帘轻垂,长睫微颤,显得有些柔弱无助。 男人轻笑,“怎么,这时知道害羞了?”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插入韩嫣的花穴。 身体乍遭异物入侵,韩嫣“啊”地一声,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听“咔嚓”一声轻响,她的两只脚踝都被套住了,根本合不起来。她惊讶地张开双眼,却见自己素白的脚踝被两只乌黑的沉香木木环套住了。男人唇角微扬,又按了个按钮,只见扶手一左一右滑得更开,如今她的两只腿儿几乎已成一字形,花穴也因此打得更开,也更加方便男人的亵玩。 原来这椅子竟有机关。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解惑似地说:“这椅便是逍遥椅,嫣儿可曾听过。”他长眉轻挑,俊逸的脸显得更加邪魅惑人,而此时,他的手指已在她的花穴中浅浅抽插,时而用指甲刮擦内壁,时而拨弄探出头的小花珠。 他的手带给她一阵阵奇异的感觉,又麻又痒又酥,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舒服,韩嫣不禁吟哦出声。蜜液渐渐地流了下来,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嫣儿都湿了呢,喜欢本公子这么玩你吗?” “奴婢......喜欢。” 男人满意地“嗯”了一声,手指一拧小花珠,韩嫣只觉得下体一阵抽搐痉挛,竟然这样在他手下泻了身,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让她全身毛孔舒张,连小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男人轻笑出身,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她的红唇,然后,早已肿胀得狞狰的紫红色阳具便毫不留情地撕开薄膜,冲进了紧窒的甬道。 好疼!韩嫣的身子刹那僵硬了,眼眶里也起了蒙蒙一层水雾。谢羽的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一边轻揉着她的双乳,让身下的少女放松了些,同时开始在她体内慢慢抽动。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她的层层媚肉紧紧地夹着他,进出之间,仿佛万千小嘴吸附着他,谢羽不禁忍耐不住,开始大开大阖地在少女身上肏干起来。 两腿被逍遥椅张到最大的角度,粉嫩的花穴随着男人粗长阳具的进进出出,无助地吐出晶莹的蜜液,两乳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巍巍的,但韩嫣惊讶地发现,忍过那波剧痛之后,她的身体起了奇怪的反应,两人的结合处传来一阵阵地酥麻绵痒,给她带来奇异的快感。 她怎么可能会有快感呢?谢羽是谢石的儿子,而谢石是害了她家满门的人! 在谢羽看来,身下的少女眉头轻蹙,眼角的长睫处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而她娇艳的小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她的两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心中不禁起了一股怜意,俯身便向她的红唇吻去。 不费力地分开她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攻城掠地,她的小舌躲避着大舌,却又柔媚地婉转承欢,然而她的双拳依旧握在身侧,却未抱住他的颈项。 男人眉头轻皱,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道:“闭住气,别呛了水。” 这话是何意?逍遥椅在水面之上,她又如何会呛了水呢? 就在此时,几乎是悄无声息地,逍遥椅慢慢地沉入了水中,而她的头,也随之没入了水中。 ******************** 本章2432字,不含****以下部分。 羽公子开始怀疑韩嫣的身份了呢。 6 壶女 水下,话里的玄机(H) 1439字 韩嫣下意识地闭住呼吸。水面离她的头顶只有一尺,但一切都安静了,与方才仿佛是两个世界。 男人坚硬的热杵依旧一下下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纵横驰骋,次次撞到花心,仿佛次次撞击在她的心上。抽动间,阳具反复刮擦着她甬道深处的某一点,快感越积越高,身子也越发敏感了,瘫软在他坚实的怀抱里,化为春水。 然而,肺里的空气已经用完了,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脚踝却还被木环套住,无法浮出水面呼吸。 自己就要死了吗?韩嫣迷迷糊糊地想。 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嘴角上冒出一串气泡,然后,他的唇已经覆盖住她的唇。他的舌轻易地分开她的双唇,滑入了她的口中,如先前那般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的甜美。然而,他也度给她珍贵的空气,她几乎贪婪地吸着他度过来的空气,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手。 羽公子的唇角不禁弯了弯,一记深顶,阳具顶入了身下少女的宫口。 韩嫣的脑中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先前堆积的快感骤然释放,如潮水般地冲刷着她的全身,她在他身下痉挛抽搐起来,甬道深处泻出一波波的花蜜,口中也溢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却全部没入他的口中。 等高潮过去的时候,她才发现逍遥椅已经浮出了水面,而不知何时,她脚踝上的木环也已经松 5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开了,她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地攀附着羽公子,双腿紧紧地盘着他劲瘦的腰,而双手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的粗长依旧坚挺,在她体内深处,而他的大舌正勾住了她的小舌,密密深吻。 见她稍稍清醒了,他放开了她的红唇,轻笑:“嫣儿,你姓什么?” “奴婢姓......奴婢不记得了。”“姓韩”这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幸好在最后关头,她反应了过来。在她的身契上,只有“嫣香”这个名字,而没有姓。 “不记得了吗?”男人眉毛一挑,又在她体内慢慢抽动了起来。 “公子,奴婢很小就被拐卖了,所以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 “原来如此。”男人不置可否,加快了抽插速度,而他的唇也开始在她的酥胸上留连,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大力吸吮,时而轻咬她的乳头。 “啊......嗯......”她不禁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而男人的手已经在恣意把玩着她另一侧的乳房,不知为何,他的手法似乎有些粗暴,让她觉得有些疼。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在他的撩拨下又躁动起来,他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也处处点火,韩嫣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哭求着。 “喜欢本公子这么肏你吗?” “嗯......嫣儿喜欢,喜欢公子这么......肏奴婢。” “我是谁?”他满意地捏了一下早已充血绽放的乳头。 “啊......羽公子......求求你,饶了嫣儿吧,嫣儿受不住了...... 嫣儿要死了......” 她的哭求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入宫腔,才经人事的少女终于不堪男人挞伐,在极度的欢愉和疲惫中昏了过去,谢羽这才释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宫腔。 已在浴室云母屏风外等候良久的侍女,听到里面再无声息,又过了会儿,才端着托盘轻轻走到池边,跪下行礼,“公子。” 依旧搂着昏睡的少女,谢羽抬眉一看,只见侍女的托盘内,有一碗汤药。 “搁下吧,”其实这也是他定的规矩,每个婢女侍寝后,必须服用避子汤。“叫谢平过来见我。” “是。”侍女见他再无别的吩咐,转身而去。 谢羽瞥了眼乌黑的汤药,轻轻皱了皱眉。她的身份的确让他起疑了,不仅仅是那颗红痣,也是刚刚答话中她的犹疑。这也是他叫谢平过来的原因,准备仔细查一下嫣儿的来历。然而,他却不想让她服下避子汤,但也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他的手指在少女小腹上的几处穴道上轻按了几下,不一会儿,浓稠的白色精液从少女下体中汩汩流出,还夹杂着些许血丝,最后都消失在了池水之中。 7 壶女 琴操(H) 2776字 一连十数日,谢羽都召韩嫣侍寝,而上好的首饰、衣料、熏香、吃食等赏赐也源源不断地送到她住的院子里。 金莲的西厢房正好对着韩嫣的东厢房,看着这一切,她不禁暗咬银牙,眼红嫉妒之余,暗暗盘算怎么让羽公子注意到自己的法子。 更有甚者,近身服侍羽公子的侍女们,好几次看到韩嫣侍寝之后,并未服用避子汤,这事是近几年来绝无仅有的,她们虽然不敢把消息传出去,但对着韩嫣的态度,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少了以前的一些漫不经心,多了一份隐含的慎重和尊重。 毕竟,公子对韩嫣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也许有朝一日,她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公子的侍妾。 又一次应羽公子之召,韩嫣沐浴之后,稍稍打扮了一番,插上银簪,便随侍女来到平山堂水榭,只闻悠远的笛声袅袅传来。 谢羽似乎对她十分宠爱,但她忘不了,那日梁婉眼中的绝望和男人眼中的绝情。自古以来,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他还是她的仇人之子。这十数日,她在各种场合侍候过他,但他仍然从未叫她入书房侍奉。 书房...... 一边思索着,一边步入水榭,笛声更清楚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明月初升,只见羽公子长身玉立,正凭栏吹笛。他墨发披垂,身着白色的中衣,衣带只是松松系着,晚风吹过,长发衣袂在风中斜飞飘扬,极具出尘之姿。 他的笛声清淡高远,韩嫣跪下行礼后,便跪坐在地席上,静静聆听。笛声虽如流风回雪,但细细分辨,却隐隐有着一股萧索孤寂之意。 栏旁有几株杏树,杏花已经有些开败了,微风吹过,不少白色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落了下来,有几片落在了男人的肩头。在这一霎那,韩嫣几乎忘记了他是仇人之子,想伸出手去,为他拂去肩上的落花。 她心念稍动,却又马上回过神来,却看到地席前不远处的琴案,上面搁置着一张瑶琴。韩嫣膝行几步,来到琴案前,双手抚上琴弦。 琴声叮咚,婉转悠扬,和着谢羽的笛声,说不出的合拍,竟似两人以前一起练习过一般。 谢羽稍稍诧异,不禁斜睨了眼正在跪坐抚琴的少女。她并未看他,纤秀的十指在琴弦上拨弄,轻灵如舞蹈,素白的颈纤长优美,头上也未带什么首饰,只有最初他亲手为她插上的银簪,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几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荡。 他轻轻一叹,继续吹奏,又过了片刻,一曲堪堪奏完,男人漫步来到案前,玉笛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俯身含笑道:“没想到嫣儿如此精通琴技。” “谢公子夸奖。” “赏赐你这么多首饰,为何只戴这件?其他的不喜欢吗?” 韩嫣眉目含情,看着男人如玉的脸庞,轻轻道:“奴婢喜欢。但这件,是公子亲手为嫣儿带上的。” 谢羽唇角上扬,眼神邪魅,“哦,原来嫣儿把本公子看得如此之重?” “奴婢早就是公子的人了,只求......只求能一辈子服侍公子。”她深情地看了男人一眼,又垂下了头。 “嫣儿想如何服侍本公子呢?” “只要是公子想要的,嫣儿都......”少女身子微颤,语声柔媚,仿佛射出无限情丝,将男人紧紧缠绕。 谢羽的眼神复杂难明,却在她身侧坐下,把少女抱在了膝上,“既如此,为本公子抚琴一曲,如何?” “是。”韩嫣正要抚琴,男人灵活的手却伸入了她的衣襟,熟练地按揉着她的乳儿,挑弄着乳首,几番调弄,两颗嫣红已经硬了起来,顶起了薄薄的春衫。 “嗯......公子,不是要嫣儿抚琴吗?”十数日的调教,韩嫣的身子早已十分敏感,只觉得小腹阵阵酥麻,两腿间已有湿意。 男人一拧她的乳头,满意地看到怀中的玉人“呀”地一声,更 Ρo1⒏uS6 壶女 作者:顾飞飞 软了下去,调笑道:“嫣儿稍安勿躁。” 他将她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不知何时,他的衣带也解开了,她纤瘦的脊背,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只隔薄薄的一层轻纱。男人的气息扑天盖地包裹着他,那是远山上的松柏清香。 她忽然迷迷糊糊地想,谢羽年少风流,位高权重,应该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为何他的笛声却孤高萧索呢? 男人的手指早已在她的花穴中来回抽动,春水潺潺而下,当他的手指抽离的时候,韩嫣感到一阵空虚,她在他怀里稍稍扭动着,下一刻,粗长坚挺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啊公子” 男人并未像她所想的那样,开始抽插,反而止住了动作,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如此,嫣儿可以开始抚琴了。” 韩嫣定了定神,五指轻挥,脱手而出的竟是一曲《淇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男人唇角微扬,眼神愉悦,竟开始小幅抽动起来。 他的粗长缓慢却坚定地在她的甬道中来回抽插,幅度虽小,但也许因为慢,她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插入时,他的阳具是如何顶开层层媚肉的,而他抽离时,自己的媚肉又是如何吸吮着他,求他不要离去的。 层层的快感堆积着,男人忽然使劲一顶,她“啊”地一声,下体一阵痉挛,喷出一波花蜜,手下也弹错了一个音。 男人轻笑,“嫣儿弹琴很不专心呢。弹不好,本公子可是要罚你的”ぷΡó18.ひS ぷ “公子这么弄人家,人家又怎么专心弹琴”韩嫣不自觉地娇声道,却强自收敛心神,继续弹琴。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 男人灵巧的手玩弄着她的乳儿,时而拨弄着她的乳头,仿佛拨弄着琴弦。他的粗长抽动得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一个错音,再一个错音,又一个错音。 “嫣儿又弹错了呢要怎么罚你才好?”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耳边轻喃着。 “啊公子嗯”,她已经无法再弹琴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阵阵的酥麻瘙痒,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突然完全抽出了阳具,韩嫣感到一阵无比的空虚,她不由地跪趴在琴案边,摇着娇臀,花穴处的媚肉翕动着,磨蹭着男人的粗长,求道:“公子,求求你,要了嫣儿吧嫣儿好痒,好难受” “要我怎么要你?嗯?” “嗯求公子肏嫣儿的小穴嫣儿好难受”她半是有意,半是无意地媚声说着取悦男人的话,体内的空虚瘙痒快要把她逼疯了。 “继续弹。”男人的声音依旧如常。 继续弹什么?她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伸出食指,继续在琴弦上拨弄,发出断断续续的丁冬声。 面前的少女,如今跪趴着琴案处,上身低垂,乳儿更显饱满。她素白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轻轻摇着,在邀请他的进入,谢羽不由狠狠一顶,阳具全根没入。 琴弦发出“丁冬”一声重响,便开始断断续续,杂乱无章起来。 紫红色的粗长阳物大开大阖地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中进进出出,少女柔媚地嗯啊着,夹杂着如哭泣般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琴声,男人肏干了数百下后,又完全抽出,紧接着完全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入了少女的宫腔。 极度的快感让韩嫣哭了出来,宫腔紧缩,在男人身下痉挛着,泻出一波波花液,男人也释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她被烫得又小死了一回,脑中一片空白。 等韩嫣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地席上,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他的阳具仍留在自己体内,他一手随意玩着自己的乳儿,另一手随意拨弄着,不知何时放在地上的瑶琴。 水榭外,月光如水,只闻轻轻的风声,和晦涩难明的琴声。 ******************** 本章2776字,不含*****以下部分。 下章预告:失宠 8 壶女 失宠 那夜之后,有三五日,谢羽并未召她侍寝,韩嫣开始也不以为意,她知道谢羽为其父谢石处理很多政事,可称得上十分繁忙。 然而,当侍女终于来到她住的院子时,却是召金莲前去侍寝的。 金莲喜极而泣,细细打扮了一番,临出院子时,不禁回头望了眼东厢房,只见房门紧闭,听不到一丝声息。她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便紧跟着侍女去了。 希望却又骤然失望,从窗棂处目送金莲远去的背影,韩嫣慢慢地坐在椅上,有些怅然若失。 这段时间,谢羽看似对她十分宠爱,但她亦不敢期望,他会只宠她一人。果然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连着一个月,羽公子时不时召金莲侍寝,却再也未召过韩嫣。而她也渐渐感到,院中侍女对她的态度也变了,变得有些同情,却又有些不屑和轻慢。 她的心境,也越来越灰暗晦涩了。 已是暮春。 沿着小径,韩嫣漫步来到后花园。昨日金莲又应召侍寝了,还未回来。她不想看她回来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便索性避了出去。 虽然阳光明媚,绿意盎然,她的步履却十分沉重,沉重如飘零在地上的落花。一阵风吹过,小溪旁的一株桃树上,又飘飘扬扬地洒下漫天的花瓣,仿佛一阵花雨,落得满地皆是,又有许多落在了小溪里,在溪水中沉沉浮浮,顺着溪水流去了。 对了,张斌张大人曾说过,这溪水是活水,会流到城外的桑泊湖中。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韩嫣忽然悲从中来,再也无法行走,无力地跌坐在了溪边的一块大石之上。 她不惜牺牲自尊,牺牲女儿家清白的身子,接近谢羽,就是想赢得他的喜爱和信任,最后能进入书房重地,探得机密,从而扳倒谢家,为家族复仇。 然而才不过十数日,她便已失宠。更可悲的是,她竟然不知自己是如何失宠的,又怎能挽回?不能挽回,她又如何达成目的呢 也许,这一切,终究是她的痴心妄想,她低头看了看溪水中飘荡的落花,也许,她就像这飘零的落花一样,终究会一切成空,如梦幻泡影。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腮边流过,垂落在地,刚好落在了一片桃花瓣之上。 “好美!”几步远处,响起了年轻男子的赞叹声,声 Ρo1⒏uS7 壶女 作者:顾飞飞 音十分陌生。 赞叹声将韩嫣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顺声望去,却见一蓝袍公子,剑眉星目,正在注视着自己,脸上颇有笑意。 “姑娘是谁?却又为何伤心垂泪?” 这两个月以来,韩嫣从未在平山堂内见过谢羽之外的贵公子,不禁一怔。 那公子笑了,“想必你是谢羽的侍女或院中的家妓吧。受委屈了,嗯?不要紧,告诉本公子,我来为你讨回公道。” 这人想必是谢羽的朋友吧,对他称呼得如此随意。韩嫣站了起来,匆匆一福,“公子说笑了,我没有受委屈。”说罢,便要离去。 那公子竟伸出手来,拉住了她的衣袖,涎着脸笑道:“姑娘先别走,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又怎敢告诉他?高门之间,赠妾之风颇为盛行,更别说侍女了。何况,据嬷嬷们说,谢羽不会再要侍奉过别的男人的婢女。她又怎能在这个时候,放弃自己的复仇呢? 这些念头在韩嫣脑中一闪而过,她使劲从蓝衣公子手中抽出衣袖,奋力跑走了。那公子追了几步,见韩嫣跑得更加快了,便停下脚步,只在后面哈哈大笑。 韩嫣怕那公子追来,跑了一会儿,已累得气喘吁吁,见前面是一座假山,她知道假山中另有洞天,便想在其中休息一会儿,同时躲避那公子。 她刚刚在洞中藏好,假山外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最后停住了。 “唉,好累,让我先歇会儿。”年轻女子的声音,颇为耳熟,应该是谢羽的侍女。 “我们还是快走吧,那金莲还等着呢!”是另一侍女的声音。 先前的侍女提高了声音,怒道:“金莲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刚刚得宠,便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了,竟敢指使我们。” “那又如何,公子如今正宠着她,她风头正盛,我们忍一忍,也就罢了。” “哼!我就看不怪她那副狐媚下贱的样子,兰香姐,你可知她是如何得宠的?” 金莲是如何得宠的?听到此语,韩嫣也不由屏住了呼吸。 ************ 嫣儿有没有有些爱上羽公子了呢?^_^ 9 壶女 吃醋(H) 3523字 只听那侍女恨恨道:“她第二次侍寝时,是我在一旁服侍。公子和她云雨之后,本欲去净房小解,那贱婢却哄着公子,‘不敢劳烦公子走动,溺在奴婢口中就好。’公子起先也十分诧异,却吃不住她哄,竟真的溺在了她口中。那贱婢光着身子跪着,满脸笑容地一口口咽了下去,竟好似服用琼浆玉液一般。” 韩嫣听得一阵恶心,却听先前的侍女叹道:“竟有此事?她是扬州瘦马出身,如今入了府,自然如同上了天一般,何况公子是如此的俊逸绝伦。她花样百出地讨公子欢心,不过是想留在这富贵乡里罢了。” “哼!这几年公子从未将任何侍寝婢女升为侍妾,我看她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公子如今宠她,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ぷΡó18.ひ Sぷ “你既能想通这一节,又何必跟她斗气?每次承宠后,她都必须服下避子汤。由此可见,她在公子眼中,不过是个口盂尿桶般的玩意儿,公子又怎会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说到避子汤,我倒想起先前的侍寝婢女嫣香了。有次我听公子赞她有‘林下之风’,既然公子如此说,她又为何会失宠?” “公子心思深沉,又岂是你我可以揣测?我们还是走吧。” 两女的说话声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不可闻,韩嫣坐在洞中,双手紧紧揪住衣襟,脸色发白,竟有些痴了。 却说那蓝衣公子,见韩嫣跑走了,只是哈哈大笑,也不着恼。此人是威远侯世子罗湛,也是谢羽的总角之交,平时出入平山堂,都不需通报的。 罗湛再看了一眼佳人离去的方向,抬头一笑,施施然来到平山堂书房。果然,谢羽如往常一样,正伏案疾书,案头左右的文牍、奏折堆得高高的。 罗湛随意地歪在地席上,啧啧道:“谢伯父有你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儿子,难怪我老爹看我总不顺眼。” 谢羽不理他,手下不停,继续写着文书,直到写完,才抬头瞟了他一眼,“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你最近不是在和别的浮浪子弟们品评什么京都四艳吗?” “浮浪子弟?啧啧,别老是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让我想起我老爹。”罗湛在地席上伸长了两条长腿,惬意地道:“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但野花堆里呆久了,却不免想起家花的好处。喂,听说这次送到你院子里的瘦马中,有几人颇有姿色,我就过来看看呗。” 谢羽淡淡道:“你难道没有吗?” 罗湛稽首道:“哎哟,我的大公子,难道你不知道,别人都是挑你挑剩下的?” 谢羽以手扶额,无奈摇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挑中哪个,自己领走便了,身契我回头便使人送到你府上。” 罗湛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 谢羽看看已是近午时分,便吩咐设宴款待威远侯世子,同时令家伎们准备歌舞,并召金莲过来相陪。 不过两盏茶功夫,酒筵就已备好,侍女过来相请两人到水榭用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侍坐在谢羽旁的金*/*莲,和推文站罗湛旁的侍女,均巧笑倩兮地殷勤地布着菜,斟着酒。水榭边的长廊处,响起悠扬悦耳的丝竹声。堂下,舞伎们罗袖翻飞,腰肢款摆,胴体若隐若现,做着各种优美的动作,同时美目盼兮,一双双含情妙目只盯着谢羽和罗湛,只看得金莲银牙紧咬。 罗湛细细地看过了每一人的脸,却都不是上午的偶遇之人,不禁皱眉道:“今年的瘦马都在这里了?” “嗯?” “有没有没来的?我今日在后花园邂逅了一位美人儿,是以前从未见过的。穿着淡绿色衣裙,眼睛极美极清澈,手也十分纤秀,哦,对了,她头上还有和这位姑娘一般的银簪” 罗湛每说一句,谢羽的脸色便阴沉了一分,看他的眼神也凌厉了一分,等他察觉有些不对而终于住口不说的时候,谢羽已经面沉似水。 “你想要她?”谢羽沉声道,声音不辨喜怒。 罗湛忽然有所觉,眼珠转了转,手指金莲,笑道:“非也。我看这位美人儿便很不错。” 谢羽微微一笑,看了看身边的美婢,吩咐道:“去,服侍世子。” 金莲大惊失色,小声呼道:“公子”却只换来男人的冷冷一瞥。 金莲委委屈屈地叩首道:“是,公子。”便请移莲步,坐到了罗湛一席。几杯酒下去,罗湛从金莲手中的玉杯中啜着酒,手也伸入了她的衣襟。金莲委屈地看了看主位上的羽公子,见他并不在意,也只好随罗湛去了。 却说韩嫣 8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在山洞中坐了一会儿,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也未吃午饭,胡乱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不知过了多久,侍女过来传召,要她速去见羽公子。 在侍女的催促下,她只来得及胡乱洗了把脸,梳了梳头,也来不及挽发,便随侍女来到谢羽寝房。 她甫一进去,侍女便退出房外,轻轻关上了门。男人斜倚在榻沿上,声音不辨喜怒,“脱光衣服,跪下。” 韩嫣不敢违逆,脱去了衣裙,一丝不挂地跪在男人脚边,叩首道:“奴婢见过公子。” 下巴稍稍有些疼,被一个凉凉的硬东西挑了起来,她也顺势直起身子,看着坐在榻沿上的谢羽。 他长睫下的丹凤眼眸色深沉,脸色似乎也有些阴沉,手里把玩着一只玉柄短鞭。鞭子极细,鞭梢随着男人的把玩,在空中不断摆动。 脚下跪着的人儿未施脂粉,素着一张小脸,长发披散着,也未带任何首饰,颇有些脱簪请罪的意思。素白的娇躯,一对饱满的乳儿轻漾,腰肢纤细,下体毛发稀疏,如白馒头似的,郁郁馥馥的,可爱极了。 “为何在后花园勾引罗湛?” 啊?韩嫣小嘴微张,有些懵了。罗湛?罗湛是谁?她何时勾引过他了?难道......便是那个蓝衣公子? “嗯?”男人见她不答,重重哼了一声。 “公子,奴婢没有。”韩嫣急忙回答。 “果真如此?那他为何向本公子要你?” 韩嫣微微蹙眉,想着如何向谢羽回话,而不引起他的误会。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乳上不轻不重地一疼,她不禁“啊”了一声,身子一颤。却见白嫩的乳房上,浮现了一条清晰的红印子。 男人清美的大手把玩着鞭子,居高临下地道:“说!” “公子明鉴,奴婢早上在后花园里散步,遇到了一位蓝衣公子,他问奴婢姓名,奴婢没告诉他。” “事情仅是如此?”鞭梢又再一次扫过,直接打到了左边乳头上,力道很轻,却让她全身一阵酥麻。 “禀公子,仅是如此。” “小淫娃,还敢欺瞒本公子?”又是两鞭,却扫到了右边的乳头。 谢羽很清楚自己的那位发小是个什么德行,见到能让他动心到要人的美女,又不知她是自己的禁脔,岂有不摸一摸,抱一抱的。 韩嫣语声微颤,这几鞭并不疼,却让她下腹阵阵酥麻,腿间已经湿了。“他拉住了奴婢的衣袖,奴婢使劲一扯,从他手中扯出衣袖,便跑走了。” 又是一鞭,却直奔她下体而去,鞭梢舔过了阴部,让她更加瘙痒了,她不禁磨蹭了下大腿。 “那衣服不要再穿了,扔掉便是。”男人淡淡地吩咐。 “是,公子。” “过来,为本公子品箫。” 韩嫣松了口气,膝行几步,小手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捧出那话儿,使劲张大小嘴,才堪堪含入,开始吞吐起来,十指也在柱体上来回滑动。 她的纤腰低垂,趴在榻前,口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娇臀高高地翘起。男人心里一阵阵邪火,本想冷她一阵,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意,没想到美人自有馨香,自会招蜂引蝶。 男人手一扬,又是轻轻几鞭,鞭梢舔过了韩嫣的小穴,刮擦着小花珠,有一鞭直接抽到了小花珠上。 “嗯啊......”口中含着男人的粗长,只能发出模糊而柔媚的声音,鞭子打过,下体只是微微的疼,却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绵延快感,酥麻瘙痒,令她空虚之极。春水早已经潺潺而下,从花穴中缓缓流出。 “一个月不挨肏,弄几下便就湿成这样了?”男人轻笑,“嫣儿果真是个小淫娃。”他的语声恢复了愉悦。 韩嫣松了口气,吐出男人的阳具,娇声道:“公子......” 似是抗议男人称呼自己为“小淫娃”,却又随即艰难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卵蛋,舔舐吸吮。 男人探出手,玩弄着韩嫣的乳儿,时而使劲夹着乳头。在男人的亵玩下,两只乳头如花骨朵般地绽放,颜色也变深了,坚硬如石子。到了后来,男人每一次的拨弄,都让韩嫣觉得欲仙欲死般的既快乐又难受,下体更是阵阵痉挛,小穴里的春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在她口中用力顶了几下,把她顶得咿咿呀呀的,然后抽出阳具,又是一鞭,打到了已经充血肿胀的阴唇,笑道:“水流了这么多,还说不是,嗯?嫣儿自己说,是不是小淫娃?说了,本公子就肏你。” 身体的极度空虚瘙痒难受,已经让韩嫣的神智有些迷糊了,她迷迷糊糊地道:“嗯啊,嫣儿是小淫娃,公子专用的小淫娃......公子,嫣儿好难受......求公子肏嫣儿......” “真想肏坏你......” “嗯啊,求公子肏坏嫣儿......” 男人满意地一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榻上,将她的双足架到肩上,紫红的硕长阳物一顶而下。这一下顶得极深,顶入了韩嫣的宫腔,甬道倏地收缩,泻出一大波花蜜,竟然就小死了一回。 素白的胴体在自己身下痉挛扭曲,男人却坚挺依旧,阳具冲开层层媚肉,搅动着韩嫣的宫腔,她柔媚地婉转承欢,哭泣着,呻吟着,几次在他身下昏死过去,却又被他弄醒。 男人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少女摆成各种姿势,大开大阖地抽插着,肏干着,泻了几回后,才觉满足,看看窗外已经黑了,而榻上的少女,早已昏睡过去,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两只乳头红肿着,乳间还有着擦拭过的精液痕迹,而两只纤细的大腿根本合不拢,灌满宫腔的精液再也盛不住,小穴像小嘴似的翕动着,一缕白浊从中缓缓流出。 **************** 求珍珠!求评论! 10 壶女 书房 (少H) 一顶两人抬的青布小轿,将委委屈屈的金莲连同身契送到了威远侯府,而谢府平山堂后院中,韩嫣恢复了盛宠,更令她惊喜的是,谢羽竟然准许她在书房里侍候了。 羽公子在朝廷户部任职,三日一朝。在他上朝之时,韩嫣依旧保持着每日在后花园散步的习惯。 韩嫣又一次来到小溪旁,那株桃树依旧洒了满地的落英。她弯下腰,将地上的落花和枯枝一一拾了起来,用一张丝帕裹了,走到溪边,将落花与枯枝都倒入了溪水之中。只见落花枯枝在明澈的溪水中载沉载浮,慢慢远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谢羽应该快回来了,便提前来到书房。 书房外站着两名佩刀侍卫,见来人是她,均微微抱拳行礼,“嫣姑娘。” 韩嫣微笑着颔首,便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窗明几净,榆木地板打磨得光可 9 壶女 作者:顾飞飞 鉴人。宽大的紫檀书案上,堆满了各种文牍。两侧,又有着同样材质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放置着各类书籍和卷轴。靠近角落的小几上,放置着青铜博山炉。 这十数日,除了谢羽上朝或外出访友,她几乎都和他呆在一起,竟然发现谢羽精于制香。而如今书房中使用的沉水香,便是他用沉香、茉莉花、侧柏叶等香料制成的。 韩嫣从玳瑁漆盒中取出一片香饼,在炉中点燃了,又将炉盖盖好。片刻之后,烟气袅袅发散而出,书房便充斥着淡淡的沉香味。再掐着点冲上一壶好茶,将膳房送来的八样茶食摆好,果然,羽公子衣袂翩然,已出现在书房门口。 “公子。”韩嫣抢上一步,要跪下行礼。甫一跪下,男人便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拉了起来,温言道:“嫣儿不必多礼。” 服侍男人换下朝服,穿上家常衣服,再奉上香茶。谢羽往紫檀椅背上一靠,惬意地叹了口气,却见韩嫣从食盒里取出一枚香茶木樨饼儿,递到他的唇边。 他唇角微扬,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她,却并未张口。 韩嫣知道他的意思,斜睨了他一眼,张开小嘴,含住了木樨饼儿,递到了男人唇边。男人这才张开口,韩嫣舌尖轻送,将木樨饼儿送入了男人的口中,刚要撤出,男人的大舌却已经缠了上来,纠缠着她的舌尖,刮擦吸吮,一时之间,唇舌搅动,鸣咂有声,两人的口中都弥漫着木樨清茶的香味。 男人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紧扣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纤瘦的脊背,韩嫣软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的手到之处,自己仿佛要燃了起来。 如此喂食了几枚饼儿,却听房门处传来轻轻的扣门声,然后是侍女的声音,“公子,奴婢送补汤来了。” 原来近来东南水患,朝廷调度赈灾事宜,上下繁忙,尤其是户部诸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高门大户,讲究养生,早有管事嬷嬷吩咐为羽公子进补汤。 侍女放下托盘,轻轻离去,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韩嫣将汤碗执起,用匙羹舀起一匙汤,送到了羽公子的唇边。他轻轻啜了一口,便蹙眉道:“苦。” 韩嫣嗔了他一眼,无奈地摇头,外人谁能想到,手握重权的谢大公子,竟然怕吃苦药,喝苦汤呢?好在膳房早就知道这位贵公子的毛病,随汤而来的,还有一小盏蜂蜜,金黄色的蜂蜜盛在雨过天青色的瓷盏中,闪着琥珀色的光芒。 韩嫣正要将蜂蜜添入汤里,男人却道:“且住。” 她被男人揽到了怀中,男人的唇又压了下来,带着少许的苦涩,又混合着先前的木樨清茶味。她微微地沉醉了,只觉自己被他抱到了腿上,然后胸前一凉,衣襟解开了,饱满坚挺的双乳便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低头看去,只见素白的乳儿,粉红的乳头,颤颤巍巍的,仿佛在渴求他的爱怜。他轻笑,“要我喝下这么苦的补汤,唯有一法,嫣儿可愿助我?” 不待怀中人回答,男人竟将一小匙蜂蜜浇到了韩嫣的乳头上,蜂蜜粘腻,欲流不流。 谢羽喝了一口汤,蹙了蹙眉,俯首便将她的乳首含入口中。他的舌头反复刮擦舔舐着香甜的樱果,不放过一丝褶皱,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蜂蜜的香甜外,还有少女的体香,更为醉人。 他又如法炮制,将蜂蜜浇到另一只乳头上。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将补汤喝完时,韩嫣被他吮得嗯嗯啊啊的,早就瘫软在他怀里,下体流出的花液打湿了男人的下裳。 美人娇弱不胜衣,两只乳头则俏生生地立着,在他的爱抚下完全绽放,妩媚如花。 谢羽忽然觉得,让怀中美人怀孕是个不错的主意。孩子生下来了,自有乳母哺乳,而嫣儿嫣红乳头出流出的甘甜乳汁,自然由他独享。 想到此处,男人下体更涨大了一圈,他抱着怀中人绕过屏风,来到屏风后的寝房,将怀中人放到榻上,便覆了上去。 ******************** 金莲虽尽力讨好主子,还是被弃了。 这个向小溪中丢落花枯枝的情节里,有个小伏笔。^_^ 11 壶女 勉铃与画画 (H) 2354字 湘妃竹帘之下,茜云纱云蒸霞蔚;博山旧炉之中,沉水香轻吐芬芳。 羽公子穿着家常衣服,坐在紫檀椅上,批阅文书。书房内十分安静,却听闻微小的蝉鸣声。虽已是初夏时节,然而这蝉鸣声并非来自庭院中浓荫如盖的大树,而是...... 谢羽唇角微扬,不禁停下笔,朝正立在紫檀书案旁研墨的韩嫣看去。 少女只着淡黄色薄纱制成的抹胸,这却是她仅穿的一件衣物。她素白的纤腰上,系着一条指头大小金色珍珠串成的珠链,在小巧的肚脐处,又分出一条,从阴部绕过,却系到了后腰正中处。 她正在研墨,随着手腕的动作,她的身子也在稍稍地摇晃着,而仔细倾听,蝉鸣声竟然是从她下体发出的。 觉察到男人亵玩的目光,韩嫣早已染上飞霞的脸儿更加红了,轻咬的唇瓣不由微分,细细的呻吟声再也压制不住,从她唇间溢出,而轻薄的抹胸下,两只乳头也悄然而立,透过胸衣,那两点嫣红已然清晰可见。 上午来到书房后,男人便令她脱去全身衣物,只留抹胸,又取出一只小铜珠,塞入她的小穴,又用手指将铜珠顶到深处。随着他的动作,她竟觉得铜珠在甬道深处震动不已,不禁惊讶道:“公子,这是什么?” 男人吻着她的红唇,如蜻蜓点水,“勉铃(注)。嫣儿可曾听过?” 韩嫣摇摇头。 看着一脸困惑的少女,男人轻笑,“稍候片刻,嫣儿便知道它的好处了。”一边说,一边手下不停,却又将珠链给她戴上。 珍珠,她却是知道的。珠链上的珍珠颗颗浑圆,不是寻常的银白色,却是一色儿的金色,又是一般的指头大小,想来是合浦出的极贵重的珠子。腰上的链子也还罢了,偏偏从阴部经过的链子,轻轻地压着花穴和小花珠。 男人又命她研墨,自己却批阅起文书来。 韩嫣将青玉莲花水注中的清水注入砚池,素手执起一枚墨条,便在老坑端砚中研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珠链上浑圆的珍珠不停地磨蹭着花穴口和小花珠,动作幅度越大,磨蹭得也越厉害,让她下体一阵阵的酥麻瘙痒。 花穴深处也有了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有东西在里面轻震,动作幅度越大,震得也越厉害,小铜球,也就是勉铃在甬道深处弹跳着,碰撞着周围的媚肉,震得她半边身子都觉得麻了。 花穴口早就湿了,更要命的是,勉铃震动之时,还发出蝉鸣般的细小声音。她咬着唇,极力抑制住呻吟声,却在男人看过 Ρo1⒏uS10 壶女 作者:顾飞飞 来之时,再也抑制不住。 男人伸出清美的大手,吩咐道:“嫣儿,过来。” 韩嫣放下手中的墨条,朝男人娉婷走来,玉足不着罗袜,欺霜赛雪的白,然而就这几步路,让她好好领略了一番男人刚刚说的“好处”。 珍珠圆腻地磨擦着肥厚的花唇,花穴和小花珠,带来更多的瘙痒,而随着脚步,勉铃也在体内震得更欢,推挤着层层媚肉,下体觉得一波接一波的空虚,而春水已经潺潺而出,蝉鸣声也已清晰可闻。 等她终于走到男人身边时,早已经娇喘吁吁,媚眼如丝了。 男人接住了软倒在怀里的少女,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了书案沿上。男人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的大腿打得大开,再轻轻解下珠链,又脱去她的抹胸。 金色的珍珠离开下体的时候,拉出了一条连着小花珠的透明丝线。男人手指轻轻一弹有些肿胀的小花珠,调笑道:“嫣儿湿成这样了呢。” “啊公子”口中溢出娇啼,她扶着男人有力的手臂,只能任他摆弄。 却见男人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挂着的羊毫,在青玉笔洗里稍稍蘸了蘸水,提在手里。韩嫣忽觉足心一痒,凉凉软软的笔尖正在作弄她的足心。 “痒”极力缩脚想避开,却引起了体内的重重一震,她只好低声求饶,“公子,求求你,别弄那里” 羽公子从善如流,果然没再弄她的足心,笔尖却从脚踝内侧一路抹了上来。羊毫绵软,摩挲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韩嫣只觉得痒得更加厉害,又不敢动,不禁呻吟出声。 羊毫迁迁延延,在娇嫩的肌肤上流连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了花穴口处,轻轻戳了进去。 霎那间,韩嫣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只觉得柔软的毫毛在穴口浅入浅处,时而旋转,刮擦着娇嫩的内壁。 “嗯公子” 男人弄了一会儿,将笔撤出,看看笔尖已浸满花液,点头道:“足够湿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盒胭脂,却是早上他看韩嫣梳妆时,顺手放入袖中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饱浸花液的羊毫将胭脂化开,男人竟提起笔来,在韩嫣素白的肩头上画了朵桃花。而花蕊中艳红的一点,正是那颗红痣。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男人曼声吟道,又运笔画了枝桃枝。枝条越过她秀美的肩膀,顺脊背而下,而在胸前,却又延伸到了她饱满的椒乳。 笔尖轻点乳头,让红艳的乳头也染上了胭脂色,男人调笑道:“嫣儿,你说,这算不算‘桃之夭夭,有蕡其实’呢?” 柔软的羊毛细细在乳头上描画,韩嫣呜咽着微微颤抖,而体内的勉铃又跟着震动起来。 男人觉得笔尖有些干了,运笔有些滞涩,便又将毛笔戳入小穴中,蘸取花液,如此反复几次,只见韩嫣肩上,赫然是一枝艳色的桃花枝,桃花不多,只有三五朵,在素白的肩上,背上开得正艳,而胸前桃枝下,颤颤巍巍的圆白,和那点嫣红,竟似水蜜桃一般。ぷpó18.ひSぷ 少女早就瘫软在男人怀里,呜咽着任他摆弄,不时溢出婉转娇啼。随着笔尖,身上传来阵阵痒意,而下体更是瘙痒空虚已极。 男人把笔搁到笔架上,欣赏着美人身上的桃花,和美人淫糜的媚态,赞道:“好美。” 韩嫣刚松了口气,却被男人从书案上抱了下来,令她跪趴在椅前,脸儿朝外,对着书案四周的丝质围屏。 少女白嫩的娇臀高高翘起,形状漂亮得如水蜜桃一般,背上的桃花娇艳,而粉红色小穴则开得更为妍丽,还湿漉漉的,不时有春水慢慢从花心流出。 谢羽从容地在紫檀椅上坐下,又开始批阅文书。 却听到隐隐的蝉鸣声,而下裳也在轻轻抖动,原来嫣儿正轻摆娇臀,在磨蹭着他的衣服。 “想要了?”男人柔声道,仿佛如呢喃,同时伸出左手,揉捏着她的娇臀。 “嗯啊公子,嫣儿好痒” 男人微微一笑,右手依旧在翻阅文书,左手的手指却插入了少女的小穴中。 注:勉铃外观是小铜珠状,有的更小,状如蚕豆,震动的原理是其内部空心,装有水银或其它可滚动物品。 12 壶女 倒插花,韩嫣的行动(H) 2065字 男人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小穴里抽插,深浅不一,初时稍稍解了些痒,但却如饮鸩止渴一般,体内深处愈发痒了起来,仿佛有根羽毛在媚穴深处撩拨,却总也搔不到痒处似的。 更糟的是,男人的手指忽然停住了动作,韩嫣觉得愈发难受了,咬了咬唇,不由自主地轻摇娇臀,去套弄他的手指。 几番套弄,却觉得愈来愈痒,她不禁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却忽然抽离了,韩嫣只觉得一阵空虚,扭过头去,却见男人正从容地解开腰带,而下体的浓密毛发处,硕长阳物早已狞狰地高高竖起。 韩嫣的脸儿红了,却又不由地轻摇娇臀,而体内也随之发出阵阵蝉鸣。 谢羽看着跪趴在身前的少女,平时清丽的小脸,此时却是媚态尽显,素白的臀儿轻摇,一幅求肏的样子,不禁一掌击在她的臀肉上,笑道:“嫣儿想要,自己来。” 韩嫣抿了抿唇,这人总是这样,明明他也想要,却闷骚得非要她开口求他。 她往后退了退,只觉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花穴口,便慢慢地往后挪动娇臀,湿漉漉的蚌肉轻轻蠕动着,不费什么力气,便将男人的龟头完全含入。她继续往后移,直到将男人的阳具吞入了一半。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阳具是如何推挤着层层媚肉,在自己湿热紧致的甬道中前行,将自己的空虚填得满满的,她的身体喜悦得轻轻颤抖着,引得深处的勉铃也随之震动轻颤。 谢羽看着身前的少女,纤腰低垂,而圆润雪白的娇臀,在身前高高翘着,而他的紫红色阳物,正插在了少女如今充血呈嫣红色的小穴中,把穴口撑得大大的。 美人儿摆着腰,摇着臀,小穴不知羞地吞吐着自己的阳物,时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哦,而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蝉鸣声也越来越急,声音也越来越大,而她的呻吟声也越加婉转,有如低泣。春水也从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男人欣赏了一会身前的美景,眼光又落到了手上的文书上,开始翻阅起来。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然后是侍卫羽一的声音,“公子,李大人说有急事求见。” 身下的少女停下了动作,轻轻扭了扭,似乎有些不安。男人安抚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道:“有请。” Ρo1⒏uS11 壶女 作者:顾飞飞 这下子韩嫣完全被吓醒了。如今男人的阳具依旧在她体内,被小穴吃入大半,而她全身赤裸,急促中又怎能出来。幸好,有围屏挡住了书案下面,那李大人应该不会看到她。 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然后透过丝屏,韩嫣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那人作了一揖,恭谨道:“下官李元,见过羽公子。” “李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那李大人直起身子,小心地坐到了书案下首左侧的木椅上。 “李大人找我,有何事呢?” 李大人刚想回答,侍女却上茶来。他顿住了要说的话,等侍女离去后,才擦着汗说:“公子,景州出大乱子了!” 原来,这次的水患,以景州受灾最为严重。朝廷拨下了赈灾银两,但经过层层官吏的克扣,发到灾民手里的份额,已经少得可怜了,用来买米的银两不够,只能采买糠麸或者霉米,煮出的粥如同白水一般,根本填不饱肚子,如今景州已经饿死了近千百姓。 谢羽一边听着,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女不再动了,他唇角微扬,开始不着痕迹地小幅抽插起来。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动?韩嫣大骇,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幸而男人也只是小幅抽动,然而依旧弄得勉铃振颤不已,蝉鸣大作。 李大人看了看窗外,唉,京都的天气就是热,才初夏就有蝉鸣了。他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道:“公子,此事的为难之处,在于景州一州的许多官员,均出自相爷门下。如果追究起来” 如果追究起来,以百姓为重,景州的官员势必要吐出赃款,然而,对许多官员而言,千里做官只为财,吐出赃款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阻力会非常大,即使成功,也势必会与相府离心离德。 谢羽一边小幅抽插,一边徐徐道:“水至清则无鱼。家父经营景州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有如今的根基。为今之计,务必要压下此事,安抚死者家属,同时告诫诸官员,再出人命,我一定追究,绝不轻饶。” “是。”李大人见谢羽再无别的吩咐,行礼告辞离去。 门甫一关上,男人便大力抽动起来,阳物深顶,顶弄得勉铃在花芯处震动不已,撞击着她的宫口。男人刚一抽出,勉铃也跟着滚出,却在滚动中不停地撞击着花壁。 韩嫣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麻了,不知是被入的,还是被震的,一拨拨的瘙痒从体内深处传来,她只好哀求男人,“公子求你慢点嫣儿受不住了” 男人却又是狠狠一撞,勉铃跟着震到宫口,韩嫣只觉得脑间一阵空白,至极的快感如潮水般地冲刷着她全身,甬道急剧收缩抽搐,她不禁在羽公子身下痉挛扭动起来,伴随着悦耳的蝉鸣声。 花液冲刷着男人的阳具,他亦随之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在花壶口,敏感的身子再度痉挛,又让韩嫣小死了一回。 是夜,韩嫣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如今的小院,金莲已去,只留她独自一人居住。谢羽要安排景州的善后事宜,并未召她侍寝。 沐浴更衣后,已是深院月斜人静。 韩嫣沉思片刻,取出便笺,又提起毛笔。良久,她终于轻轻落下笔锋,写了两张簪花小楷,又取出衣箱。衣箱中有夹层,打开一看,夹层中竟然有数十枝大大小小的树枝。 韩嫣取过一枝树枝,将其分为两半,又将便笺卷成小管,放进了中间的凹槽,最后又将树枝合了起来。然后,她又取出另一枝树枝,如法炮制,又将另一份便笺放了进去。 ************ぷΡ ó18.ひSぷ 本章2065字,不含***以下部分。 前面有个亲猜对了哦,嫣儿就是利用树枝+溪水传递消息的。^_^ 13 壶女 摊牌(微H) 2014字 第二日,正好是羽公子上朝之日。韩嫣如往常一样,来到后花园。 溪水边的大桃树,已长满了茂盛的绿叶,阳光穿过浓密的树影,照了下来,投在地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光点。 地上依旧散落着几处枯枝、落叶。韩嫣随手拾了,来到溪边,将树枝落叶向溪水中投去,从她的袖中,亦滑落出两根枝条,落入溪水之中。 远处有侍女经过,见韩嫣如同往常一样,将落在地上的枝叶投入溪水,不禁暗想,这嫣姑娘还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呢。她对她们这些侍女,也颇为有礼,不像金莲得宠之时,对她们颐指气使。以公子对她的宠爱,或许,她不会像以往的几位侍寝婢女一般,落得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下场吧。 韩嫣目注不断远去的溪水,暗暗思忖,依照当日她和张斌张大人的约定,张大人会安排人在小溪汇入桑泊湖处打捞从其中流出的枝条。为防止意外,她写了两份消息,即使一份在途中丢失了,也会有另一份落入张斌之手。只怕他得到消息后,就会弹劾谢家了吧。 父亲,母亲,女儿终于可以为家族报仇了,这也不枉女儿,忍辱屈身,甘为仇人之子的玩物。她目注溪水消逝的方向,眼睛忽然溢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又随风滑落。但不知为何,喜悦之外,内心深处还酸酸涩涩的,她挥去这异样的感觉,漫步回到自己的厢房。 然而,以后的一个月,似乎依旧风平浪静,虽然她依旧在书房中侍奉,但却觉察不出和往日有何不同,谢羽对她的态度也一如平日。 韩嫣虽然尽力保持平静,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张斌究竟有无收到她的传书呢?他会对谢家有何举动?此时的平静是根本没有波澜,还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呢? 这日,韩嫣如同往日一般,依旧在书房内侍候。 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但书房内,却泛着沁人心脾的凉意。博山炉依旧吐着暗香,书房的四角摆着四个盛满冰的雨过天青色大瓷盆,不时听闻冰块融化,倾倒在盆中和其他冰块碰撞的碎声。 谢羽阖着双目,倚靠在宽大的紫檀椅上,而韩嫣则坐在他的腿上,手执邸报,正在为男人轻声读着上面的内容。 男人一边闭目听着,手却不闲着,已伸到了少女的衣襟里,随意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时而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乳头,引得怀中人儿,时不时嘤咛几声。 少女稍稍挪动了下身子,却怎么也避不开男人的大手,觉得下体已有湿意,不由嗔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邸报上,却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也变得白了。 邸报上均是皇帝谕旨、臣僚奏议以及有关官员任免调迁的通知。只见下一条,赫然是皇帝诏曰:原兵部尚书张斌谎奏景州灾情,诬蔑丞相谢石,被贬官至惠州,全家即刻出京,不得停留的上谕。 “怎么不读了?”男人并未 12 壶女 作者:顾飞飞 睁开眼睛,轻声询问。 韩嫣定了定神,将谕旨内容读了出来,虽然她尽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但仔细分辨,却仍旧微微颤抖。 “张斌如今被贬出京,那么,嫣儿还能依靠谁来复仇呢?”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春水,他的手握着百玩不厌的软玉温香,满意地想,这对乳儿似乎比以前大了些,应该是自己的调教之功吧。 不出意料的,怀中人的身子僵了一僵,又放松了下来,道:“嫣儿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男人终于睁开了双目,长睫之下,俊美的丹凤眼中,他的目光如深潭般的沉静难测。 他从她的衣襟里撤回手,轻轻抚着她娇嫩的小脸,柔声道:“嫣儿真的不明白?还是,我应该叫你,韩嫣?” 随着男人的话声,韩嫣的脸愈来愈白,终于惨白如纸。 她从谢羽的怀中挣脱下来,退后几步,艰涩地张了张嘴,终于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距都城十里处的长亭。 张斌一接到“全家即刻出京,不得停留”的圣旨,便随便收拾了些衣物细软,和夫人、儿子张云乘着马车,来到城外。家里的其他财物古玩等,只能等管家收拾好了,随后和侍妾们一起,送到惠州。 出了城,他松了口气,已感觉十分疲累,便在长亭处打尖休息。 张云毕竟年轻力壮,在亭内踱来踱去,脸上呈现出愤怒之色,忽然一拳击在亭柱上,发出“砰”的一声,怒道:“韩嫣这个淫妇,竟然不顾家仇,传假消息给我们?”他的声音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听说谢羽独宠韩嫣,又一直是京城第一贵公子,有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誉。 莫非那淫妇失其身,丧其志,竟被谢羽迷惑了不成?还是,谢羽许了她什么好处,竟让她忘了家仇?早知如此,他早就该破了这贱婢的身子,让她在自己胯下承欢无度了。 张斌如何不明白儿子的心思,却摇摇头,“未必。谢羽的心思缜密,也许......”也许,谢羽早就看破了韩嫣的身份,故意设局,也未可知。 自韩嫣入相府后,陆陆续续传了两三条消息出来,但一直无关大局。但那日景州灾民的消息,却让他欣喜若狂了。接到消息的当日,他便联络党羽,一起在朝中弹劾谢石。皇帝惊疑之间,特派一向有直名的御史王彦为钦差,亲往景州调查。而他也暗中派出亲信,以防谢家势力毁灭证据。 然而,无论是王彦,还是他自己的亲信,都未查出近千灾民饿死的事情。事情反而是,赈灾银两拨到景州后,谢羽便派出亲信幕僚,拿着相府令牌监督,除了最开始饿死的数名灾民外,景州竟未有一名灾民死亡,全部安置妥当。 接到王彦的奏报后,皇帝大怒,谢石又抛出张斌家人强占百姓土地的确凿证据,皇帝即刻下了旨意,将张斌贬出京城。 ************** 本章2014字,不含***以下部分。 其实呢,这是一个用间和反间的故事。^_^ 此时虐楠竹,和人设不符,但后面会虐到。 下章点题,为啥叫“壶女”。 14 壶女 投壶,问心 (H) 3300字 韩嫣艰涩地张了张嘴,终于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刚刚看到的邸报内容犹在眼前,张斌是因为“谎奏景州灾情,诬蔑丞相谢石”的原因被贬官的,而一个月前她所传递的消息恰恰就是有关景州的...... 她的身体忽然僵住了,失声道:“那个消息......” 既然谢羽早已觉察了她的身份,又如何肯将如此致命的把柄送到她的手上?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日是他故意设的局,故意让她听到,又故意让她把消息传递出去,如此,轻轻易易地便将政敌除了去。 可笑她和张斌自以为得计,却落入别人的彀中而不自知,想到此处,她不由痴痴地笑了起来,一串晶莹的泪珠却沿着腮边滑落。 谢羽的目中闪过一抹怜意,站了起来,朝韩嫣走去。 韩嫣止住了笑声,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别怕,我不会对你如何。过来。”男人止住了脚步,他的声音也温柔之极。 过去?她又如何能过去?他是仇人之子......她白着脸儿不断摇着头,几滴珠泪从眼角慢慢渗出。 “嫣儿,你以为我家与你有仇,为报仇传递消息的事,我不会怪你,何况......”他顿了顿,柔声道:“过几日,我会纳你为妾。现在,到......我这里来。” 男人长身玉立,清隽绝伦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伸出手。他的手清美白皙,骨节分明。他静静站在那里,如芝兰玉树,风姿是如此的优雅,神情是如此的笃定。 呵呵,一切皆在他的算中,她入府以来,种种邀宠献媚的举动,他一定觉得很可笑,同时也很有乐子吧?如今,他准备纳她为妾了,是对她“立功”的酬劳,还是对一个可乐玩物的打赏呢? 韩嫣忽然有一种冲动,想狠狠撕去男人的那份优雅与笃定,不由冷笑道:“谢羽,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个妾位,我不稀罕。其实,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散发着阴沉冷凝的气息。他如猎豹般优雅地朝他的猎物走去,下一刻,少女便落入了他的怀里,他的左手紧箍着她纤腰,他的右手扣着她的后脑,他那如远山松柏般的气息已扑面而来,把她包裹得紧紧的。 男人的声音轻柔而危险,在她耳边呢喃,“恶心吗?”他的唇已经重重碾压下来,他的舌强势地分开她的红唇,便滑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起来。 韩嫣极力挣扎扭动,想挣脱他的怀抱,他的唇,他的舌,却被男人箍得紧紧的,仿佛嵌入了他体内似的,挣扎中她使劲一咬,唇舌间已尝到了弥漫的血腥味。 男人痛“哼”了一声,他的舌竟被咬破了。 “很好。”他点点头,便将少女拦腰抱起,走入屏风后的内室,将她重重地抛在了榻上。 韩嫣的背和臀被抛得生疼,还来不及爬起来,男人已经飞快地将她的腰带扯了下来,把她的双手缚在了她的头顶。 腰带解开,原本轻薄的夏衣也散了开来,如花瓣般地铺在床上,露出先前隐藏在其中的娇嫩胴体。 男人无视少女狠狠瞪着他的双眸,顺手从榻上扯下两条纱幔,手下不停,将她的两只足踝分别拴了,吊在左右两边的床架上。 少女纤秀的双腿被打得大开,几成一字形,肥厚的花唇也无奈地分开,露出了其中粉嫩嫩的小穴。 内室角落的高几上坐着香炉,谢羽走了过去,从香盒内取过一枚香饼,自己点燃了,放入香炉 13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内。霎时,香气袅袅,从炉内发散而出。 韩嫣先前挣扎了一会儿,却挣扎不脱,她便不再挣扎,只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她以前从未闻过这种香气,只觉得香气沉郁,十分好闻,但只闻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发软,有些燥热,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恨恨地瞪着谢羽。 只见男人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榻前的椅上,时而从身侧几案的高脚托盘上,取过一枚冰镇葡萄,放入口中。 “此香名为‘本心’,有助情作用,但却不会蒙蔽人的本心。”男人看到少女带着恨意的眼神,淡淡道:“也许,这正是嫣儿如今用得上的。 ” 这种催情香,是香中的上品,能将内心深处的情和欲放大数倍,却不会让人对原本憎恶的人产生欲望。 慢慢的,韩嫣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了,她怔怔地看着谢羽,刚才带着恨意的眼神,如今已是不自觉地透出些许媚意。 男人伸出修长的两指,拈了一枚如紫水晶般的葡萄,放入口中。少女的眼神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两指,看着男人将葡萄含入,也不由地伸出小舌,舔了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 “嫣儿想吃吗?” “嗯。”她老实地点头,声音慵懒。 男人轻笑,“好。”他果然捻起枚葡萄,喂给她吃。冰镇的葡萄带来了沁人心脾的凉意,用牙齿轻轻一咬,口中便是甘甜的汁液。男人的手指也乘势滑了进来,玩弄着她的小舌,刮擦着她柔嫩的口腔壁。 他的手指在她的口中重重戳刺起来,一下又一下,不自觉地,她的丁香小舌,细细舔吮着男人的手指,缠绕着它,口中也不住溢出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声又一声,柔媚而婉转。 男人的手指忽然撤离了,少女睁开迷蒙的大眼,似乎有些不解,却听到男人轻喃,“嫣儿,我是谁?” 她横了他一眼,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媚意横流,小声都囔着,“谢羽,你是谢羽啊......” 男人唇角轻扬,道:“乖......” 男人奖赏似地吻了她一下,手指又放到了她嫣红的唇瓣上。韩嫣吐出小舌,舔着他的手指,男人轻笑着,手指却往下滑,滑过优美的长颈,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最后滑到了花穴口,却不进去,只是轻轻摩挲着肥厚的花唇和小花珠,那儿早就湿淋淋的了。韩嫣的腿虽然被定住了,仍扭着身子,嗯嗯啊啊地迎着他的手指,仿佛想把它含入花穴。 “嫣儿还要吃葡萄吗?”手指轻轻拨弄小花珠。 “要。”她撅起红唇,嗓音里有着浓浓的渴望,好热,好想要...... “好。”男人却又坐回了椅上,拈起一枚葡萄,掷向门户大开的花穴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葡萄没有打中花穴,却打中了小花珠。 小花珠在男人刚才的亵玩下,早已充血肿胀,忽然被冰凉的葡萄打中,少女只觉下体被冰得一阵酥麻,不由从喉间深处,发出阵阵呻吟。 男人再投了几颗葡萄,有的打在了花唇上,有的又打在了小花珠上,少女嗯嗯啊啊着,无助地想合拢腿,但哪里合得上,扭动之间,小穴口流出晶莹的花液。 男人又掷了一颗葡萄,这次正中花心,嵌在了花穴口。粉红的嫩穴先前早就充血肿胀,变成了嫣红色,如今含着紫色的晶莹,姹紫嫣红,更显得分外诱人。 谢羽的眼神不禁变得幽深,他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花穴。男人的舌开始有些笨拙,很快便灵活起来,舔舐她的花瓣,又含住小花珠,狠狠地一吸。 韩嫣被他吸得全身都颤栗着,脚趾也蜷缩起来,男人伸出舌尖,将葡萄顶入了花穴之中,凉凉的葡萄滑入炙热的甬道,说不出什么感觉,而他的齿开始轻轻啃噬着小花珠,一边含糊地问,“我是谁?” 极度的快感让她哭了出来,一边抽泣,一边喊他的名字,“谢羽......谢羽......谢羽......” “嗯。”他含糊地应着,口下不停,舌齿搅动间,竟让她小腹一阵痉挛抽搐。甬道收缩,竟然将葡萄搅烂了。 甘美的葡萄汁混合着她的花液,从嫣红的花穴口流了出来,男人细细品着,舌头卷成一条,伸入穴口,贪婪地吸吮更多的汁液。 他的唇舌到处,在她的身上点了一簇簇火焰,烧得她体内更加灼热,她不知羞地扭动着身子,尽力想给他更多,想要他进入更多。她哭泣着,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想要吗?” “嗯......好想......要......” 谢羽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被欲望征服的女子,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身体也泛着粉红色,脸上媚态横生,伸出舌,舔着她自己的唇。 “嫣儿想要谁?”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水,“我把张云叫来,可好?” 张云,哦,不,她不要张云。韩嫣摇着头,痴痴地看着谢羽。他为何不肯给她? “或者,要张斌?还是罗湛?”男人薄唇轻分,又吐出两个耳熟的名字。 韩嫣拼命摇着头,绝望地哭了起来,他为何不肯给她?他为何要这么折磨她? “来,嫣儿告诉我,你想要谁?”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似乎要把她溺毙了。 “要......谢郎......”她的声音淫糜而绵软,带着深深的渴望,仿佛从心底最深处发出。 “好乖。”男人如玉的面颊泛着微红,眼波温柔如海,他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一边伸手接开了傅住了她双手的腰带。少女双手一得自由,便像有自己意识似的,紧紧环上了男人的颈项。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嫣儿心悦我吗?” 韩嫣嗔了他一眼,眼中波光潋滟,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满意地一笑,这才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带中分,他坚实的胸膛覆上她玲珑起伏的身子,早已涨得发痛的阳具,也重重地顶入少女早就泥泞不堪的花径。 榻上,他反复要着她,他的发,和她的发,长长地交缠在一起,一丝又一丝,一缕又一缕。 *********** 本章3300字,不含****以下部分。 这章感觉很难写,改文有些耽误了。 公子还是第一次为女人做这事。。。^_^ 15 壶女 决绝 1541字 这是最瑰丽的梦境,韩嫣仿佛置身云端,忘记了一切,对着俊美无匹的心爱檀郎,完全敞开心扉。她紧紧攀附着他,仿佛在汹涌的波涛中紧紧攀着浮木,任他恣意驰骋。他深深地吻着她,反复爱着她,要着她,数次将她送上欲仙欲死的巅峰。 然而,再美的梦境,也终有醒来的时候。 最后的一丝香气打着旋儿消散在空 Ρo1⒏uS14 壶女 作者:顾飞飞 中,终于不可复闻。韩嫣的眼皮动了动,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头有点昏昏的,她这是在哪儿? 正迷惑间,身侧传来温柔的低语,“醒了?” 她侧头一看,便看到了谢羽。他以手支颐,侧卧在她身侧,全身赤裸,下体随意搭了件中衣,正含笑看着她。 韩嫣的小脸渐渐白了,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如今双腿的绑缚已经解开了,身体已得自由,但下体依旧一阵阵的酸软,花穴处一片粘腻,原来梦境里的一切,并不是梦。 原来,她竟然爱上了他。她怎么能爱上他呢?他是谢石的儿子啊,而谢石是导致她家灭族的仇人! “嫣儿” 男人微笑着伸出手,想碰触她,少女却不由地向后瑟缩了一下。他不由收敛了笑容,容色也转淡了。 室内一片寂静,院子里的蝉鸣似乎更响了。 韩嫣垂下眼帘,轻轻道:“谢羽,可否放我出府?” 男人的脸色倏地阴沉了,他长身而起,随意披上中衣,冷冷道:“休想。” 说着,他便朝外行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淡淡道:“嫣儿,你既心悦于我,就乖乖呆在我身边,过几日我便纳你为妾。服侍得好了,以后还会升你为贵妾。”说完,他便转过屏风,消失不见了。 韩嫣呆呆地看着屏风。男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好一会了,但他的话,仍犹在耳边。 纳她为妾服侍得好了,还会升她为贵妾吗?她的唇角露出嘲讽的淡淡笑意,如果是梁婉或金莲,只怕早就欣喜若狂,感激涕零了吧。但她是韩嫣啊,她是曾经的朝廷柱石,定国公韩温之女! 献上清白的身子,种种献媚邀宠,甘作他的胯下玩物,只为报仇。然而,如今唯一的外援张大人,也被贬谪出京,她也失去了报仇的唯一希望。就算留下来,伺机而动,以谢羽的缜密心思,高绝才智,她又有何机会? 难道只是因为她心悦他,就要不顾家仇,甘心为妾了吗? 唇边的笑意渐渐变得苦涩,是,她爱上了他,其实,她以前隐隐就有所察觉,但一直竭力忽略,竭力压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哪时候爱上他的呢?或许是第一眼,看到他如此的丰神隽秀,气度高华,她的心便已遗落在他身上;或许,是听到他孤高萧索的笛声,和他琴笛相和的时候;或许,是和他无数次欢爱,被他每每弄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或许,是他饶有兴致地看她梳妆,偶尔替她画眉的时候 但,她不能 她的确是失了身,也失了心,但她不能失了韩家之女的尊严!且不说,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如果父亲、母亲、哥哥们在天有灵,看她甘心为妾,在后院中千方百计地和其他妾婢们争宠,媚笑着在仇人之子身下婉转承欢,只怕恨不得没有生她这个女儿和妹妹吧! 韩嫣从榻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物,慢慢系上腰带。她理了理长发,脸上显出了微微的笑意,笑容清美而凄艳。 谢羽坐在书案后,脸色依旧有些阴沉。他目注面前摊开的一份公文,但看了良久,依旧不知公文里说的是什么。 她就这么不愿留下来吗?嫣儿本就是个孤女,又失了身,失了心,不留在他身边,她又能去哪里?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朝室内走去。 才刚刚走了两步,却听内室传可爱如梦来“砰”的一声响,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只见韩嫣正顺着床柱慢慢滑落。ぷΡó1 8. ひSぷ 额角的一缕鲜血,正顺着雪白的脸颊蜿蜒留下,如雪地里的桃花,红得耀眼,红得刺目。 “嫣儿!”男人喊了一声,冲了过去,接住她软倒的身子,而少女软在他怀里,早已失去了知觉。 “来人啊!”听到谢羽的大喊,书房外的侍卫羽一早已冲了进来,只听男人急急吩咐道:“去请张太医来!要快!” 羽一急忙应声退下,男人紧紧地抱着少女,坐在榻沿上,他的脸色惨白,手臂微微颤动着,喉结也不时滚动一下。 *********** 本章1541字,不含****以下部分。 这章才是女主真正的性格啊…… 16 壶女 我在(微H) 2414字 兰香手执托盘步入室内,托盘上有一碗刚刚煎好的汤药,她低眉敛目地朝坐在榻沿上的谢羽屈膝行礼,恭声道:“公子,药煎好了。” 谢羽微微颔首,依旧注视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韩嫣,吩咐道:“喂药吧。” “是。” 兰香放下托盘,执起汤碗,行到榻前。韩嫣斜斜地倚靠在榻上,容色苍白,双目紧闭,而她的双手依旧被公子握在手中,宛若珍宝。 唉,如此盛宠,何必想不开做傻事呢?兰香在心里暗暗一叹,摸了摸汤碗试试温度,便用药匙舀了一匙药,喂向韩嫣唇边。 药甫一喂入她微张的唇瓣,大部分便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兰香急忙抽出帕子,为她拭去唇角的药液。然而,第二匙药,依旧如此。 “搁下吧,退下。” 谢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张太医刚才说过了,务必要嫣儿尽快服下这药。 兰香行了一礼,退出房门。谢羽这才松开手,轻轻抚了抚少女苍白的面颊。他俯下头,吻向少女有些发白而呈淡粉色的唇,灵活的舌尖将她的牙关撬送了些,舌尖稍稍在她温热的口腔中留恋了一会儿,便退了出来。 男人无比温柔地道:“嫣儿,乖,该喝药了。” 说完,他便执起汤碗,含了一口,汤药十分苦涩,让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却依旧含着,吻向少女的唇,将药哺了进去,又用自己的唇封住她的唇瓣,使药不能流出来。过了片刻,少女的喉动了动,居然将药咽了下去。 谢羽的眉目稍稍舒展了些,又含了一口药,哺向少女。就这样,他一口一口的,将这碗药尽数喂完,才松了口气。 夜色渐渐地沉了。 男人稍稍洗漱之后,便也上了榻,躺在了少女身侧,搂着她的纤腰。嫣儿依旧未醒,但呼吸平稳,让他的心定了不少,这才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后悔。 是啊,其实早在嫣儿入府不久,自己就曾对身边的侍女赞过,嫣儿有“林下之风”,但她平时表现出的柔媚婉转,却让他一时忘记了,她内心深处那刚烈骄傲的一面。何况,她一直以为,是父亲陷害的定国公,而自己当时被她想出府的话乱了心神,未能及时把话挑明。 身边的少女似乎不安地蠕动了下,她要醒了吗? 少女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谢羽” “我在。”男人支起身子,握住了少女的手,她的容色不复刚刚那么苍白 15 壶女 作者:顾飞飞 了,但眼睛依旧紧闭,并未醒来。 睡梦中,她的睫毛渐渐濡湿了,终于在眼角处凝了颗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反射着室内的烛光。 “谢羽......别逼我......”少女呢喃道。过了一会儿,她又轻轻地唤着:“谢郎......”声音婉转低沉,似乎有无尽的相思之意。 男人的手抖了抖,他长长的墨发垂了下来,散落在了韩嫣盖着的薄被上,如墨色的锦缎。长睫之下,他的目光深沉如海,半晌,才从唇间喟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就这么搂着她窈窕的身子,他一夜未眠,思绪万千,手不自觉地伸入她的衣襟,抚摸着光滑细腻的柔软,最后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或许,这里已经有小生命在孕育了。 两日后,韩嫣才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青色的帐顶,十分熟悉。再环顾室内,正是自己居住的东厢房。她额头依旧有些疼,一摸,已经包扎过了,身上也不觉得粘腻,想必也有人为她拭擦过了。 她怔怔地躺在那里,当时虽然在昏迷中,却隐隐感觉,似乎有人将药哺给自己,又似乎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抱着自己,温柔地说“我在。”感觉十分熟悉亲近。会是他吗?还是自己的幻觉呢? 唇角浮现出自嘲的微笑,是他又如何?不是他又如何?反正自己已经决定离开了,想这么多,又有何用呢?终究还是于事无补啊。 这样便过去了四五日。 她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失宠时的日子,谢羽并未召她,也未来见她,仿佛将她遗忘了似的。偶尔,她也会去后花园散步,坐在桃树下,对着小溪静静地发呆。只是,有时碰到侍女,她们见到她都恭谨地行礼,不复当日失宠时的怜悯与轻慢。 这日,她正在房中小憩,门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韩嫣的心一紧,淡淡道:“进来吧。” 门开了,让她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的,来人却是谢羽身边的侍女,叫兰香的。 兰香手里还提着个包袱,福了福,笑道:“嫣姑娘好。” 韩嫣也微笑了下。 兰香一边包袱放到了桌上,一边道:“公子说,他羞于见你,包袱里的东西,姑娘有空时还请看一看,如果姑娘改主意了,就请去书房找他。”说完,便告辞了。 包袱看上去十分沉重,韩嫣有些好奇,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打开包袱。一大堆书信从包袱里散落出来,堆满了整个桌子。 他为何使人送来这许多信?韩嫣随手拿起一封信,看了起来。书信上的字迹十分眼熟,竟好像是......父亲的手书。她心里一紧,便读了下去。读完一封,又读一封,眉头越皱越紧,额间也渗出滴滴冷汗。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父亲怎么可能真的做出倒卖军械,养寇自重的事来?这定是谢石伪造的书信!但,这字,确实是父亲的啊......这些信件,又怎会落入谢府? 她拼命摇摇头,又打开一封信,这封信的字迹却更加熟悉,竟然是张斌张大人给父亲的回信。信中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充满阿谀逢迎之词,答应父亲定然将事情办理妥当。 信终于读完了,韩嫣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榻边,倒了下去,泪水涔涔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原来,当年谢石弹劾父亲的罪名,竟然都是真的。而更让她心惊的是,是张斌将许多证据交给谢石的。张斌当年是父亲最为倚重的副手,而却一直为父亲压制,仕途上再难进一步。他将此事透露给谢石,借谢石的手扳倒父亲,而父亲坏事后,终于如愿当上了兵部尚书。 更可怕的,他还将她从品芳阁赎回,养在家中,言谈中时时为父亲扼腕叹息,更让她坚定地认为,谢石罗织伪证,导致韩家灭族,是她家的大仇人。 想起张斌有时看她,那可谓淫邪的目光,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如果,如果不是张斌想利用她对谢府的仇恨,让她入谢府做内应,要她保留完璧之身的话,只怕她早就...... 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 谢羽静静地立在院外好一会儿了,眉头轻轻皱着,徘徊踯躅。打破嫣儿对其父定国公的幻想,是一件残忍的事;然而,不这么做,她就一直会有心结。 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他再也忍耐不住,冲进了院子,冲入厢房,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紧紧搂在了自己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拍着她的脊背,生涩地哄着:“嫣儿,乖,别哭......万事都有我在。” *************** 本章2414字,不含****以下部分。 羽公子以前喝个补汤都要吃蜂蜜,这次喂药可是吃苦头了!^_^ 第三个故事快结束了,大约还有两章结文。 17 壶女 我爱你(H) 2417字 平山堂见客的偏厅里。 坐在主位上的谢羽看了看站在堂下的中年妇人,她的衣着虽然并不奢华,却也浆洗得干净,神态也十分恭谨,不由微微颔首道:“韩氏,你来为嫣儿赎身?” “回羽公子,是。” “请嫣姑娘来。”谢羽稍稍侧首,吩咐在一旁侍立的兰香。对这中年妇人的来历,他自然早就调查过,是韩嫣出了三服的远房族亲,为人老实本分,他家和身为勋贵的定国公并无深交,也因此并未受到牵连。 不请自来,适逢其会的罗湛在椅子上稍稍挪动了下,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 片刻之后,韩嫣随着兰香步入偏厅,秋波先在谢羽脸上绕了绕,稍稍福了福,“嫣儿见过公子。” “嫣儿,你可识得这妇人?” 韩嫣这才朝中年妇人望去,韩氏也趁机打量了下这位五年未见的远房侄女。只见她身材窈窕,眉目如画,肌肤胜雪,虽只佩戴了两三样首饰,但头上斜插的玉簪,腕上戴的玉镯,都绿汪汪的仿佛凝着一湖碧水,只怕非千金之数不能置办。难怪...... 韩嫣微微蹙眉,这妇人看着的确有些眼熟,好像很久之前曾在府里见过,便试探着道:“您......可是五婶?” 妇人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圈,“是我。没想到姑娘还认得我。小时候,姑娘最爱吃我带来的窝丝糖......” 久远记忆中模糊的女子终于和面前的妇人合二为一,韩嫣的眼眶也不由红了。 谢羽轻轻咳嗽一声,道:“既如此,嫣儿,你便随她去吧。兰香,你跟着去,要服侍好姑娘。”说完,便拉开抽屉,取出韩嫣的身契,轻轻一撕,便扯成了两半。 一直在旁静观的罗湛不由诧异地轻噫了一声,小声嘟囔,“不对呀......”却正迎上了谢羽警告的一瞥,急忙闭上 16 壶女 作者:顾飞飞 嘴,摸了摸下巴。 一辆外表不起眼的双轮马车从谢府的角门迤逦驶向城西,后面不远处跟着两名黑衣侍卫。马车行了片刻,来到一处巷子。巷子十分清幽洁净,再驶到巷底的一户人家,便停了下来。 韩氏、韩嫣和兰香从车上下来,便行了进去。三进的院子并不大,但似乎最近修整过,布置得十分雅致,第三进后面的花园中花木茏葱,颇为茂盛,时闻树叶深处的鸟儿鸣叫。再过去,便是一色儿的水磨青砖围墙,临着另一条幽静小巷。 韩嫣和兰香便在第三进安顿下来,而韩氏夫妇则住在第二进的正房。 是夜。天上的圆月静静洒下清辉,白日的暑热仿佛被清冷月光洗涤过似的,渐渐散去,有了几许凉意。 花园的角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早就候在门内的兰香急忙打开门,对着月光下长身玉立的身影躬身施礼,“奴婢见过公子。” “嫣儿呢?” “姑娘在房内候着呢。” 谢羽微微一笑,示意身后的侍卫在角门处候着,便独自穿过花园,行入正房。房内琴案前坐着的少女,不施脂粉,长发低垂,正随手拨弄琴弦,见到男人,便停了下来,含嗔带怨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微笑着行到案前,自己坐了下来,把少女搂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纤腰,低声问:“这几日公务有些繁忙,所以未曾过来......嫣儿想我没有?” 韩嫣只觉得灼人的热度,从他抚摸处透过轻衫传来,闻着他身上如松柏般的香气,早已软在了男人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男人轻笑一声,俯首吻上了她的红唇,手也滑入了她的衣襟,恣意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如此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男人见怀中人已经媚眼如丝,娇喘细细,便将她抱了起来,行至榻前,将她轻轻放在榻上。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之际,他颀长的身躯覆上了她山峦起伏的身子,他的舌强势地滑入她的口中,如性事般地一下下地攻城略地,硕长的阳具也深深顶入少女花液淋漓的媚穴之中。 “啊......谢郎......”被他撩拨起来的空虚瘙痒乍被填满,少女溢出无比满足的娇吟,她紧紧地搂着檀郎的脖子,纤秀的大腿也紧紧盘着他劲瘦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律动拱起身子,让自己更深地被男人占有。 “喜欢吗?” “嗯......好深......好喜欢......” 快感层层堆积着,少女呻吟着,哭泣着,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冲撞中,她的意识几乎模糊了,只有下体处的抵死缠绵如此清晰。终于,她脑中一片空白,在男人身下痉挛抽搐起来,花壶口也哆哆嗦嗦地喷出几波花液,阴精淋在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上,令他畅美难言。 男人也随之施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深深射入少女的宫腔,他的眼波温柔如春水,轻轻在少女的娇艳红唇上印下一吻,柔声道:“嫣儿,我爱你。” 翌日,罗湛施施然走入了平山堂谢羽的书房,脸上挂着颇为得意的笑容,道:“我知道了。” 谢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罗湛一屁股坐在了椅上,笑道:“那韩氏,是你派人安排的吧?不如此,嫣姑娘也无法脱离贱籍,恢复良家子的身份。对了,昨晚你不在府里,不会是深夜美人有约吧。啧啧,没想到我们无情的羽大公子也有今日......”说完,他便自顾自地呵呵笑了起来。 谢羽写完最后一字,轻轻地将笔搁在笔架上。 罗湛笑了一会,又道:“不过......” “不过如何?” “如果你打算纳她为妾,谢伯父应会允准,但如果你想娶她为妻的话......” 谢羽淡淡一笑,站了起来,走出房门。 罗湛睁大了眼,“喂,你不会真的准备娶她吧?!” 近两个月来,京都里的大新闻便是,不知为何,羽公子忽然放浪行骸起来,频频出席贵公子们的各种聚会,不再像从前下朝之后,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便终日呆在平山堂处理政务。而朝堂之中,更是传出丞相谢石几次奏对不合圣上的心意,而被传旨申斥的传言。 莫非风向变了,谢家要倒台了?一时之间,流言甚嚣尘上。不少官员开始四处打探消息,到处钻营。 韩嫣端起茶盏,递给男人,有些忧虑地道:“谢郎......你这样放手不管,真的好吗?” 谢羽从她手中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惬意地道:“人贵适意,我自然要娶合我心意的女子。至于政务,我不管,父亲还有其他的几个儿子嘛。” “你呀......”韩嫣接过茶盏,嗔了他一眼,心下却颇为感动。原来谢石果然不同意谢羽娶她为妻,而谢羽则对政务放手不管,对其父施加压力。 男人的神色忽然认真起来,徐徐道:“嫣儿,如果父亲最后仍然不肯让步,你可愿随我放弃这京城繁华,浪迹江海之中?” 韩嫣神色一整,伸出小手,握住男人的大手,庄严地说:“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谢郎在何处,嫣儿便在何处。” 18 壶女 尾声 缘结 故事三正文终章 “父亲,请喝茶。”韩嫣一副新妇的打扮,双膝跪地,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起。 新妇嫁入的第二日,要为公婆奉茶,但因为谢石的原配,也就是谢羽的生母,早已去世,所以只拜见公公一人。 谢石看着跪着的儿媳妇,老对头定国公仅存于世的女儿,神色复杂难明。 “父亲。”这却是与韩嫣并排跪着的儿子的声音......他是在提醒自己赶快接茶吧?这小子,媳妇才跪一会儿,便舍不得了? 他伸出手,执起了托盘中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曾几何时,夫人在世时,羽儿和自己很是亲近,但自从自己宠爱王姨娘,冷落夫人,而夫人郁郁而终后,羽儿便和自己生了许多隔阂。 茶香充斥在口腔中,沁人心脾。他暗暗点头,虽然听说韩氏的经历颇为颠沛流离,但闺阁女儿家该学的技艺并未搁下,举止也颇有大家风范。唉,罢了,自己的这几个儿子中,也只有羽儿之才,才可维持谢家在朝堂的地位。既然他如此迷恋韩氏,便遂了他的心意吧。 他搁下茶盏,从袖中取出红封,放在托盘上,有些疲惫地道:“我有些累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儿子媳妇同声恭声应是,儿子将媳妇搀了起来,他看着她的时候,眼波温柔如水,仿佛多年前夫人看着自己的眼波。 一月后。 秋高气爽,北雁南飞,正是登高的好时节。 谢羽来到后院,却见韩嫣正指挥侍女们晾晒衣裳,但其中一件很是 Ρo1⒏uS17 壶女 作者:顾飞飞 眼生,而且身量颇小,是女童的衣服,不禁微感诧异。 过了一会儿,马车载着夫妻俩,驶出了角门,朝着郊外驶去。 夫妻俩在车中说了些闲话,谢羽忽然想起那件衣服,不禁问了起来。 韩嫣默然了片刻,才道:“谢郎,当年我家被抄家,而我随几个姨娘一起在发卖司被卖,当时穿的衣服破了,后来有人出钱给发卖司,给我买了那件衣裳” 她的语声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记起了当时心底里的绝望和害怕,而衣服破损了,肌肤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尴尬和羞惭。 谢羽搂着她腰的手不由一紧。 马车外忽然传来羽一的声音,“禀夫人,那衣服,便是公子吩咐我去买的” 韩嫣诧异地扬起小脸,目注夫君,“谢郎,真的是你吗?”美目中已泛着莹莹泪光。 “是我。”檀郎的声音却有些低哑。 “难怪”韩嫣忽地想到了当初侍浴时,谢羽似乎特别注意她肩头的红痣,又问她姓什么。难道那时他便认出她了? 谢羽轻轻一叹,将妻子搂在怀里,在心里默默地道:嫣儿,对不起,如果早知有今日,如果早知道我会如此爱你,我当初便会救你出来,不让你受这许多苦楚。嫣儿,对不起,我定会用一生来补偿你。 故事三 后记 《壶女》这个故事的写作过程中,碰到的杂事很多,无论是思路,还是写作时间,都受到了不少干扰,写得很慢。因此特别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感谢亲们对作者君的耐心和包容。 这个故事和第一、第二个故事不同。无论是张莞,还是阿瑶,都是对男主先产生了爱意,然后才有的性事。而韩嫣却和男主先有的性,然后才慢慢对他产生了隐含而压抑的爱意。所以H章节在这个故事的前面多些,后面反而少些。 对谢羽而言,他喜欢嫣儿,迷恋她的容貌肉体,所以想留她在身边做妾,后来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爱上了嫣儿。而在作者君看来,真正征服他的是她的品格。 最后呢,作者君也设一章打赏章(下章),无内容打赏专用,请慎入。 19 壶女 番外 私奔成婚 莲子play(H) 3811字 “逆子!”只听哐当一声,随着这句咒骂,还有茶杯落地的清脆声音。 “相爷请息怒!”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水墨青砖地面上,霎时敛眉垂首地跪下了四五个正在厅内执役的婢仆,都刻意地压低了呼吸之声,求救似地瞟着谢府的总管。 厅内鸦雀无声,厅外树上的蝉鸣声却愈发响了。 谢总管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膝行几步,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一边劝慰着谢石,“相爷请息怒,大公子只不过出去散散心,过几日便会回来了。”ぷΡó1 8.ひSぷ 谢石忽然叹了口气,严厉的神情变得有些悲凉,面容看起来也苍老了几分,“他还会回来吗” 谢总管这才松了口气,一边使个眼色,示意众婢仆轻轻退下,一边继续劝慰主人,“大公子不过一时贪个新鲜,过几日厌了那韩氏,自然就回来了。” 谢石不置可否,却微微摇了摇头。那孩子,如果和他母亲一个性子,只怕是不会回来了,除非他同意韩氏入门。但那韩氏,一个罪臣之女,又曾被卖入烟花之地,这种身份,又怎可娶入家门? 不自觉的,他的眼光投向了东南方,目光仿佛穿过庭院,落在远处。羽儿如今,只怕和那韩氏女,泛舟在烟波浩淼的太湖之上吧正如当年,自己和夫人 六月的太湖,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也只有在清晨,泛舟湖上,才能得到几分凉意。 洞庭山容庄附近的一大片湖水上,竟是十里荷花,莲叶舒卷开合,形态天真,一片延延绵绵的碧绿中,星星点点地缀着白色粉色的荷花,还有出生不久的嫩绿莲蓬,随着风儿轻轻摇曳,中间的莲子虽然仍是绿色,却已经可食了。 一叶小舟,从田田莲叶中迤逦而出,随波漂荡。 “再喂我一颗。”谢羽斜斜地倚在船头,慵懒地说。 少女秋波流转,嗔了他一眼,却纤指微动,又破开新莲,剔去莲心,将白生生的莲子喂入男人口中。 莲子幼嫩清甜,在口中化作琼浆,沿着食道滑落。 男人惬意地叹了口气,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寄情于山水之间,还有美人相伴。想当年,范蠡带着西施泛舟在这太湖之上,只怕也是我这般心境吧。” 少女微微一笑,又剥了颗莲子,投入男人口中。 谢羽伸出手,将少女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却又面色一肃,叹道,“记得我少时,母亲也曾这样为我剥莲子。” 少女低低地哦了一声,慢慢地握住了男人的手。她自然知道,檀郎的母亲多年前便已病逝了,从那时开始,谢石谢羽父子之间,就起了隔阂。 木浆击打湖面,发出欸乃的声音,小舟破开青萍,缓缓地驶向容庄。远处几只白鸥在空中滑翔。 男人低低道:“嫣儿,今晚我们便举行婚礼。虽无父母之命,亦无媒妁之言,但在我心中,你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嗯。”韩嫣低低应了一声,紧了紧握住他的手。 原来谢羽向谢石摊牌后,谢石不同意他娶韩嫣入门,谢羽便留书一封,带着韩嫣和贴身的侍卫、婢仆南下,来到容庄。谢母是江南人,出身大家,嫁妆颇丰,这容庄便是谢母留给谢羽的一处庄子。 是夜。明月当空,清风拂地。 而梧桐院内,则张灯结彩,布置得一片喜庆,临湖的小楼,厅中室中,更是换上了大红帐幔。数支粗如儿臂的红烛,将厅内照得十分明亮,摇曳的烛光,映在了水晶帘上,编织着璀璨的华彩。 穿着喜服的两人,虔诚地对着天地拜了两拜,又双双转过身来,相对拜了一拜。 谢羽搀着新妇站了起来,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十指相扣,他引领着她,却开水晶帘,慢慢地步入内室,双双在榻上坐定。 男人轻轻地揭开盖头,龙凤红烛照映下的新妇,当真人美如玉。 男人灼灼的目光,落在韩嫣的娇颜上,片刻后,她的脸儿便泛红了,含羞带怯地瞟着他隽逸无双的容颜,轻声道,“谢郎,为何这样看我?” “叫夫君” “夫君”她红唇微分,含羞带怯地吐出这两个字,倚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如远山松柏般的清香,却只闻到幸福的味道。 “好乖”男人的唇压了下来,纠缠着她的唇舌,抵死缠绵。纠缠之间,男人的手早已伸入少女的衣襟,几 Ρo1⒏uS18 壶女 作者:顾飞飞 番施为,少女除了肚兜外,已经不着寸缕。 “好美。”男人将少女放置在榻上,脱去自己的外衣,却又从榻前的小几上,拿起个盘子,放在枕边,便挥手放下红罗帐。 那却是什么?韩嫣支起头一看,却见那是个青玉雕成的盘子,呈荷叶状,脉络分明,盘子中间却是十数个青色圆滚滚的莲子,应该就是早上他们一起采摘的。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开始剥莲子,虽然动作生涩,但不一会儿,也剥好了几粒。 韩嫣有些诧异,挑了挑眉,新婚之夜,他剥莲子做什么? 像解惑似的,男人轻笑,“白日嫣儿喂了我些莲子,为夫最是投桃报李,今晚自然要喂回给嫣儿了。”说完,他便将一颗莲子放入口中,低头吻她,又把莲子渡给她。 贝齿轻咬,清甜幼嫩的莲香在口中弥漫,但莲心还保留着,所以带着些微的苦涩,他的唇舌在她口中搅动,吸吮着,自然也尝到了这清甜苦涩的滋味。 他不是最怕苦味吗?为何不剔去莲心? 男人又将几颗莲子,依法渡入少女口中,如此,两人分吃了几颗莲子。 男人皱了皱眉,小声抱怨,“太苦了。” 少女娇俏地笑了,揶揄道:“羽大公子,不知道莲子要去莲心吗?”这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只怕还真不知道。 下一刻,她的额头上却挨了个爆栗,男人佯怒,“你夫君我,会如此无知吗?” 他的话语,带着调笑,但他的目光,却十分深沉,韩嫣忽然明白了他的深意,不禁握住他的手,轻轻唤着,“夫君” 男人露出赞赏的目光,轻轻点头道,“嫣儿果然冰雪聪明。还要吃莲子吗?” “嗯。” “好。”男人从善如流,又剥了几颗莲子,却一一除去了莲心。韩嫣正诧异间,男人却瞟了眼她的下体,调笑道,“上面的小嘴吃了,这些却是喂给下面的小嘴吃的。” 只这一眼,只这一句话,韩嫣觉得身子都软了半边,只觉得自己的腿被轻轻拨开,男人拈着一颗莲子,塞入花穴口,长指又将莲子顶入蜜道。ぷΡó18.ひSぷ “啊”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刮擦着蜜道中的媚肉,少女不禁呻吟起来,吟哦之间,男人又将几颗莲子一一塞入,大约塞了八九颗才止住。 “谢郎” 男人却温柔地以吻为缄,封住了少女的红唇,他的手,也覆上了肚兜,隔着薄薄的丝绸,摩挲着下面的浑圆柔软。 他的手也很轻柔,指尖在乳尖处来来回回地磨蹭,仿佛羽毛轻撩一般,却让她更加敏感,酥麻搔痒各种感觉从两乳乳尖处传来,小腹也开始了阵阵痉挛。 不一会儿,在男人的亵玩下,原先合体的肚兜觉得紧了,韩嫣不自觉地拱起上半身,仿佛渴求着大手更多的玩弄。 唇分。男人垂下头,只见少女的双乳更显饱涨,两只红樱将薄薄的肚兜顶了起来,而她的两条纤腿也开始不自觉地磨蹭起来。 谢羽轻笑了下,隔着丝绸含住了一颗红缨,轻轻一咬。 少女在他身下呻吟起来,她的身子也不自觉地拱起,蹭向他的下体。 男人却小心地避开她的磨蹭,唇舌间继续施为,同时用右手食指,轻轻拨弄另一颗红缨。 男人的唇齿、手指力度越来越大,酥麻搔痒一波波地从乳头处传来,她小腹的痉挛也越来越重,韩嫣只觉的下体也越来越搔痒空虚,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可是,男人却根本不碰触她的下体,韩嫣只能无助地磨蹭着双腿,用力夹着腿心,无助地求道:“嗯啊夫君嫣儿好难受求你” 男人温柔地浅浅一吻,笑道,“嫣儿稍安可爱如星勿躁,火候仍未到。” 他直起身子,欣赏着榻上的美景,美人儿鸦发散乱,铺了满床,白皙娇嫩的身子,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粉色,她使劲绞着自己的双腿。粉色绣着百合花的肚兜越发显得紧了,两乳乳尖处的丝料已经湿了,成了半透明色,下面的乳头几乎清晰可见,也愈发涨大了。 “啊好紧好痒嗯” 男人施恩搬地帮少女脱下肚兜,两只乳房倏的弹跳出来,在空中摇曳着画出波浪,两颗红缨已完全绽放,挺立着硬如石子。 男人的双手覆上了乳房,随意抓捏着乳肉,有时两指使劲一夹乳头,有时又屈指使劲一弹。 “嗯啊”少女痉挛起来,在榻上扭动着,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莲子的清香。 男人轻笑,“火候到了。”他两手微微用力,分开少女绞着的纤腿,果然,花穴口处早就湿淋淋的了,一口口吐着花液,将床单都弄湿了。穴口粉红的嫩肉颤微微的,吞吐不定,有一粒被压碎的莲子被挤出穴口,将掉未掉。 男人将少女的腿分得更开,俯下头,含住了花穴口,用力吸吮着,一边喃喃道,“好香好甜的莲子。” 韩嫣羞不可抑,下一刻,男人的舌头却深入了蜜道,刮擦着媚肉,又时不时拨弄着穴口的小花珠,又冷不丁地用牙齿轻咬。 腹部一阵痉挛,又有莲子被蜜道绞碎,随着花液流出,男人吮了一大口,赞道,“好香。”又吮了一口,渡给少女,迫她咽下。 男人花样百出,一会儿舌头如交合般的戳入蜜道,一会儿刮擦着小花珠,如此反复数次,韩嫣又泄了一次,浑身酥麻无力,如砧板上的鱼似的,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最后,男人才慢慢褪去中衣,将早就涨的发痛的硕长阳具,对准有些红肿的花穴,一入到底,然后便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阳具次次深入,硕大的龟头次次捣到花壶口,捣碎了蜜道深处的莲子,莲子化作汁液,混合着花液,汩汩流出,帐中的莲香,更浓了。 帐外,星河流转,长夜转瞬即过,东窗将白未白,粗长的龙凤红烛刚刚燃尽,烛芯散发着袅袅的轻烟。 帐内,少女娇啼着,哀求着,哭泣着,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在男人的肏弄下,不知又泄了几次。 男人却意犹未尽,将她翻转过来,令她趴跪着,从后面又一次深入。韩嫣紧紧揪着床单,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这个体位入得更深,硕大的龟头几次捣入宫腔,在宫腔内研磨,强烈的刺激让她欲仙欲死,被肏昏了过去,又被他入醒,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男人这才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宫腔,却不撤出阳具,只是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在枕上从容睡去。 ******************* 番外是发生在17章 19 壶女 作者:顾飞飞 我爱你和18章尾声 缘结之间的事儿。 为啥开始吃的莲子没有去莲心,羽公子有什么深意呢?^_^ 关于故事三:壶女番外的说明 一直想给故事三 壶女写个番外,却找不到灵感,近期才有了些思路。 按时间顺序,番外是发生在17章 我爱你和18章尾声 缘结之间的事儿。 谢石没有这么容易让步的,所以羽公子带着嫣儿私奔结婚,后来谢石为了维系谢家的地位,才不得不让步了,承认了韩嫣的地位。 故事二 太清宗的幸福生活的番外二是在写完壶女之后才写的,终于找到了怎么调整顺序的方法,把这章移到了故事二后。瀑布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