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笙歌唱尽》 Po18.us 二姨太太病危?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运城是中国东南的一个大城,水系发达,交通便利,传说曾经不叫运城,因某朝一个皇子兵败至此,后又借水运兵奇袭反攻,最终夺得皇位,感念其“福城宝地,运达有功”,所以改名为运城。 最近运城发生了一件让人议论纷纷的事。说起来不过是一个女人病重,眼看着就不行了。在这运城,南北往来之人众多,又是军阀驻扎的要地,按理说老百姓也算是见惯大场面的,别说一个女人得了病,就是死了也不值得说道,可是这个女人是林家的家主林云甫的二姨太太,苏家的女儿苏妙秋。ρō①⒏.ùs→ “林家的权,苏家的钱”,说起林家和苏家,运城无人不知,一个是权倾运城,一个钱如累山,牵扯到两大家族的女人在大好年纪,无缘无故病危也确实让人惊异。有人说是撞鬼,毕竟林家家主手上人命不计其数,虽然最近几年做起了正经生意,但是早期是靠什么发家的,人人心中有数,所以大半是厉鬼附身二姨太太索命来了;有人说可能是林云甫的其他女人害的,这种大宅里的阴私最是常见;还有那地痞无赖猥琐地说,也许是二姨太太偷人被抓关起来了,病危只是掩人耳目的说法,转而说到哪家的妇人难耐寂寞,坦胸露乳勾引下人,种种不堪暂且不提。 这边说到苏家,家中女儿出了大事,一得到消息,当即就派车送大女儿去探望妹妹,苏家没有男孩出生,大女儿苏云秋招赘在家,接管了苏家的一部分生意,所以她也是代表苏家去的。苏家在运城的西边,林云甫的官邸在运城的东边,路有点远,司机王四平趁着空跟苏云秋说话:“大小姐,二小姐这病,有些蹊跷。”休息中的苏云秋睁开眼,轻声问:“有什么蹊跷呢,王叔?” 王四平是苏老爷身边的得力人,他说话,苏云秋得听一听。“您还记得吗大小姐,前段日子,二小姐来探望您跟老爷,那时候二小姐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看不出一点病容,怎么才过去大半年,竟然病重?”苏云秋回道:“是啊,那时候妙秋精神好着呢,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是否有人暗害?”“那大小姐认为是谁?”苏云秋想到自己的妹夫林云甫,那样一个人,谁敢在他手下做出这样的事呢? 鬼神之说她自然不信,难道是林云甫的其他女人?她问王四平:“王叔,你知道林公馆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王四平说:“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林三爷最近新收了一个小歌星在外头养着,很是娇宠。”“哦?”苏云秋在妹妹出事前在外地和人谈生意,并不知道此事。王四平看大小姐似乎有所怀疑,接着说:“听说那小星很漂亮,是警备厅厅长杜庆峰送的,起先三爷不愿意收,结果看到人以后立刻改变主意,而且这小歌星有些手段,自从被三爷收用就再也没露过面,很多人不知道其真容,有人私下传说她和林家大小姐长得有些像。”长得像吗?那么那个小歌星应该确实是漂亮吧,因为林家大小姐,可不止是漂亮了。 荒唐念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苏云秋想到第一次见到林家大小姐时的场景,那时她去看妹妹,正和妹妹在林公馆的花园里看花,她看那盛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正想去摘,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你是谁,做什么摘我的玫瑰?”那金声玉韵从几丛芭蕉后传过来,像琉璃珠子掉在地面上,既灵且脆。 妹妹忽然笑道:“姐姐,这是我们林家的大小姐青黎,小名梨果儿,梨果儿,原来你藏在这芭蕉后面,你爸爸找你半天了!”听到这话,那小姑娘才从芭蕉后面出来。苏云秋一看见那小姑娘就心头一震,竟被一个小姑娘惊艳了。妹妹妙秋很早就被评为运城第一名媛,一是因为社交能力,二就是因为美貌,在她眼里,没人能和妹妹相比,所以当年妹妹爱上林云甫,执意要嫁给林云甫做姨太太,全家人极力反对,就怕妹妹受委屈,只有她支持妹妹,毕竟凭妹妹的容貌,还怕赢不了那个普通的正室吗?人人皆知林云甫的妻子赵乞珍相貌普平平,如果不是因为算命先生一句话,林云甫是不会娶赵乞珍的。而且妹妹嫁了没多久就为林云甫生下了长子青宴,那赵乞珍隔年才生下一个女儿就难产而死,可见没福气。所以她在林公馆总是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可是今天她这股傲气荡然无存了,因为那赵乞珍的女儿真是美啊。 十一二岁的小人儿,冰雕玉琢一般,琉璃水晶一样似要化在阳光里,穿着小洋装站在花丛边,居然比花还要美三分。只是这大小姐好像被宠得有些娇气,看见自己不但不打招呼,反而怒气冲冲,抬着秀气的小下巴打量自己,眼神里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后来幸亏妹妹把这大小姐哄走了,毕竟她可不擅长和一个孩子打交道。当年的惊艳还刻在她心底,几年过去了,这林青黎是否已经出落的倾国倾城? 车子一路畅通直达林公管,因知道事情紧急,林公馆的大管家陈典也不过多寒暄,打了招呼直接说道:“苏大小姐,二姨太太的病来得快,前些日子还毫无征兆,这几天突然病倒,今天竟然昏迷不醒,督军请了几个大夫,都说是心病所累,药物不起作用,您刚巧来了,看能不能唤醒二姨太太,毕竟是亲姐妹,也许有效。” 苏云秋问:“督军呢?”陈典回:“今日去了驻地。”苏云秋皱了皱眉,也无二话。一路沉默着到了妹妹的房前,陈典在外等着,把屋子里的下人叫了出来。 苏云秋抬脚进了房门,只见妹妹苏妙秋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心里一疼,赶紧坐下来轻轻唤了声:“小妹?”见妹妹并不答话,苏云秋眼泪簌簌地流下来,眼泪流到苏妙秋的脸上,她竟然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苏云秋大喜过望正要说话,苏妙秋挣扎了起来,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督军……督军哪里……” 苏云秋赶紧扶了扶妹妹,说:“督军去了驻地,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苏妙秋闭嘴无言,她没法说出口,难道让她说自己怀疑督军……这念头太惊世骇俗。况且她也只是怀疑,并不敢确定,所以这几天才胡思乱想又惊又怕,以至于害了病。 苏云秋见妹妹不说话,以为是妹妹被冷落才如此,不禁在心里感叹,当初妹妹在家也是骄矜的小姐,说一不二,可自从嫁给了督军便收敛了许多,可是嘴里还要劝:“督军肩负一方重任,不能时时陪伴你,你也该理解。你嫁给督军不久,那苏乞珍就死了,虽然不是正房,但你也算头一份,下人都听你调配,你应该放宽心肠。”接着又说:“况且你还有青宴,那孩子聪明又孝顺,你要是一病不起,他回来要怎么办呢?虽然督军只有他一个儿子,可是督军正当盛年,又新纳了人,你可得好好为青宴想想。” 苏妙秋听了姐姐的话心里也是一动,是啊,自己怀疑的事一时半会也无法确定,丈夫又纳了新人,难道自己就任凭其他姨太太借机骑到自己头上?不行,这林家的一切都是自己和儿子的。至于那梨果儿,哼!当初她的母亲没有争过自己,难道她就行吗?这么一衡量,她慢慢坐直了身体对苏云秋说:“姐姐……我……我糊涂了……” 苏云秋见妹妹眼里慢慢有了神采,想要再问,妹妹也只是摇头,但是不管怎么样毕竟妹妹醒了,于是高兴得对外屋唤道:“来人,你们姨太太醒了!”下人们一拥而入,都上前伺候。苏云秋又询问妹妹是否要回家小住,也被拒绝,看样子,妹妹一时半会是没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就这么落下来,她放下来时带的补品从房间里退了出来,陈典赶紧上前说:“还是姐妹连心,二姨太太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中午的饭菜已经让下人张罗好,苏小姐是否要留下来吃顿饭,也好多陪陪二姨太太。” 苏云秋也是生意场上的忙人,于是道:“多谢,只是诸事缠身实在耽搁不得,就不再打扰。”又推辞几番出了林公馆。上了车,苏云秋跟王四平说了种种情况,王四平欣喜之余又疑惑地问:“大小姐,二小姐一下子重病,又这么快恢复,她没有跟您说原因吗?”苏云秋说:“你是苏家的老人,对妹妹也是从小看到大,应该了解她的脾气,她是最骄傲的,恐怕即使有什么,也是不会说的。”王四平点了点头,又说:“我进了林公馆就被一个下人领去喝茶,态度倒是客气,后来我坐在那听了几句下人的闲话,话里话外好像说那新收的小歌星的确受宠,但是说到宠,好像谁也越不过林家大小姐。” 苏云秋说:“今天匆忙没见到其他人,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林青黎出生就丧母,林督军宠着些也是可以理解,至于那个小歌星,你有空多去打听,我总觉得这小歌星有些问题。”“好的,小姐。”林四平赶紧应下不提。 泄欲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且不说苏云秋回到家中跟父母说了好消息,苏老爷苏太太是何等欢喜,就说这王四平去打探消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那小歌星倒是寻常,可是苏家大小姐就不一般了,这,林督军这样一个威慑一方,严肃方正的一个人,宠起女儿来竟然这样无度。 王四平跟苏云秋汇报说:“小姐,那小歌星叫曹骊刚出道不久就被送给了督军,很聪明的一个女人,从她能留住督军半年不近其他女人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林大小姐的消息更让人玩味,林公馆有这么一句话,叫‘宁得罪督军,不得罪小姐’,可见督军多么宠这个唯一的女儿,据说林小姐交了男朋友,督军大发雷霆,把那男孩一家赶出了运城。”苏妙秋听了这话也很惊诧,原来这林家大小姐这么受宠,她这么得势,是否和那个小歌星一起,给了妹妹委屈受呢? 林家大小姐梨果儿不知道别人正在揣摩她,此时此刻正烦着,真想出去玩啊!可是爸爸就是不允许!唉,虽然这辈子有了自己一直渴望的父亲,也拥有了父爱,可是爸爸管得太多了,这倒让她怀念起前生的自由来。 是的,林青黎也算是个怪胎,她仍然记得前一世所有的事。她记得她曾是个孤儿,孤苦伶仃地长大,上了大学以后,她有个很相爱的男朋友,在最困难的时候互相扶持,也理所当然地结了婚,两人一路打拼,也算进入了成功人士的圈子,然而世界有时就是这样滑稽可笑,曾经困苦时分同一碗面的爱人,成功时却渐渐越行越远,她至今还记得知道丈夫有情人时的痛彻心扉,想要去质问,却在途中出了车祸。她总是想,这世上有什么人是永远爱她的话,那只能是自己的父母。所以后来当她转生,她虽然遗憾但是更多的是感激,可惜母亲难产而死,不过幸好还有父亲。如果他不是那么专制霸道的话。 梨果儿抱腿坐在她那张最爱的小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又梦到了遥远的前世,梦到了满身是血的自己,和那个抱着自己痛哭的男人,那男人嘴里嘶吼着,清儿清儿,为什么?你相信我……纠痛的心一下午让她清醒过来,“啪”的一声,她挥掉沙发边的水晶台灯,嘴里恨恨道:“不!我绝不相信!”是啊,从转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这一生再也不要什么爱情,再也不会愚蠢的为一个人失控!她要好好的活着,吃饭睡觉,游玩和做爱!因为死实在是太痛了,那种突然涌上心头的悔恨,窒息,孤独,让她抽搐至生命的最后一秒。 “呵,我才不死呢!”说完,她赤着脚咚咚咚跑下楼,对正在插花的仆人喊:“刘妈,刘妈!我要吃水晶樱桃肉,要最新鲜的,快去!”吩咐完一转头,撞上一块硬邦邦的胸膛,“硬邦邦”说话了:“人呢,人呢?!给小姐穿上鞋子,像什么样子!”说完一把把梨果儿抄起来抱在怀里,又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梨果儿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看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心里暗想,嗯,说起来死了也不是没好处的呀,起码这辈子摊上个这么好的爸爸。嘴里却说:爸爸,你总是这样大惊小怪,烦不烦呢? 这人正是刚从驻地回来的林云甫,看着嘟着红唇埋怨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些无力,想他,外头无人不敬畏,家里不论姨太太,还是情人,私下虽有撒娇卖痴,也都是为着留他,没有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唉,爸爸不好当啊。忽又想到自己最近新宠的那个小歌星,好像也似女儿大小,不知怎么的,一瞬间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火热。梨果儿见他这样,溜溜的眼睛一转,就明白她这爸爸想什么呢,左不过又想女人了,哼!想到前世,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踹这个不知羞的老男人,林云甫神思恍惚间一把握住踹过来的嫩白小脚,嘴里喃喃哄着:“乖乖,别踢爸爸,不穿鞋子要着凉。” 好不容易哄着梨果儿穿上鞋子上楼去,出了门就收敛了笑容,转身吩咐门口等着的司机,“去曹骊小姐那”,曹骊刚洗完澡。披着睡衣坐在床上想事情,想到林云甫,想他的多金沉稳,想他的高高在上的身份,甚至想他在床上有力的后腰,一瞬间羞红了脸,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男人。不料正想,门被一脚踹开,刚下定决心抓住的男人正定定的站在她面前,“爷,你……”话还没说完,披着的睡衣被一把撕开,膝盖一软,就被按倒在地上,头一扬起来就对着他胯下的大家伙,只听三爷嘴里吐出一个字:“吸!”曹骊只能颤巍巍解开他的裤子,奉上嘴,一下被堵得呜咽难言,林云甫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尤其她那双眼睛,一种诡异的快感直击天灵盖,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一边抽插,一边想伸手抚摸那双眼睛,忽然又像被惊到一样收回手,闭上眼,动了一会索性把身下的人拖过来背对自己,“滋”的一声入了进去。 一场情事闹到半夜,曹骊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里想着不久前经纪人给她搜集到了的关于林云甫的资料。 Po18.us 林云甫其人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祖籍在运城旁边的昆州,林家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林家老爷子有二子一女,林云甫排行老三,以前人称三少的。因为他是老来子,不仅林老爷和林太太宠爱非常,就是大他许多岁的大哥和姐姐也是拿他孩子一般娇纵,所以林云甫少年时期就顽劣霸道,家里外面都是说一不二。 他十二岁时,邻居的孩子弄死了他养的狗,他就偷偷做了土炸药,差点炸死邻居全家,被林老爷捉回去动用家法,打得奄奄一息还叫嚷再炸一回!吓得邻居赶紧搬了家。后来有一算命先生给他批了两句话,说他是一方豪杰之命,只是会尽折于一女。 林老爷听后怕儿子应了后半句,将来被狐媚女子所害,不知从哪里买来个丫头,名为赵乞珍,相貌平庸,硬逼着儿子在18岁那年拜了天地。然而林云甫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桀骜难驯,怎么会被一个普通女子栓住,没多久就出门闯荡,就在同年就闹着纳了二姨太太,也就是苏家二小姐苏妙秋。 一方面是为了反抗父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苏妙秋的美貌。苏妙秋当时号称“运城第一名媛”,16岁就出落的丰腴美艳,还颇有手腕,那正妻赵乞珍一没家世,二没样貌,根本不可能和二姨太太相争,只能退避三舍。苏妙秋嫁过去不久就给林云甫生了长子林青宴。赵乞珍隔年才生了个女儿就撒手而去。 林家长辈怕小儿子只有一个女人迷了心窍,赶紧又给儿子纳了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儿叫做吴佩芳的,做了三姨太太。三姨太太性格温婉,中人之姿。 后来林云甫加入了运城的青帮,凭借狠辣的手段步步高升,慢慢入了军界,一路如有神助,从参谋官到协都统再到督军,林三少就慢慢变成了林三爷,这期间他收了四姨太太陈琴琴。据说四姨太太是林云甫在在外打仗带回来的,人长得绝美,也得宠了很长时间。 曹骊看着这些资料慢慢分析林云甫的女人和孩子。先说女人,二姨太太是少年夫妻,又生了长子,35岁正是女人成熟盛放之时,即使没有正妻的名分,行的也是正妻之权,平时是颇得林云甫看重的,三姨太太为人低调,家世一般,倒不算对手,四姨太太最大的武器就是美貌,在自己没来之前,督军最爱去她那歇息。 再说孩子,说来,林三爷虽然少年时代靠沾血的行当起家,不说杀人如麻,手底下的人命也不少,外人总背地里都叫他林阎王,可是他对两个孩子却是铁汉柔情,精心培育。大儿子林青宴聪敏又不失稳重,打小就是当作继承人手把手教导,16岁就被送去德国军校留学历练,三年未回。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也是聪明绝顶,但也是个生下来就折磨人的小魔怪,小祖宗,这一点倒是继承了父亲的性格,据说从小就不爱哭,但是一哭连三爷也要弯腰赔罪的。ρō① 8.ù s 曹骊看着这些资料有些怯怯的,她毕竟才十八九的年纪,如果平时不是经纪人指点,根本不知如何应对,但是她也有自信的地方,这自信是源自于督军半年来的留宿,可是她想不明白,督军为什么干脆纳了她呢?想着想着,一时间柔肠百结,心里一阵苦一阵甜。 如此父女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苏妙秋也在想事情。她自从病好了以后,心思更加深沉,总时不时坐在一个地方沉思,林公馆的下人看了都心里都有些,做事都轻手轻脚起来。 苏妙秋病时糊里糊涂,醒来了就开始想自己的丈夫,想那件叫她起了疑心的事。 那天是苏妙秋的生辰,虽然不是整岁,但也要庆祝。林公馆上下都是喜气洋洋,下人们打扫布置,几个姨太太也早早换了衣服带了贺礼聚集在宴客厅,一会说说那个裁缝店又出了好的衣料,一会尝尝下人准备的茶点,虽然没有其他客人,倒也热闹非常。 正讨论着督军回了家,进了门军服都来不及换就递过来一个盒子说:“今日我有事在身,陪你吃个饭就走。”苏妙秋在其他几个姨太太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中接过盒子。督军一回来,那菜就一盘盘轮流端上了桌,众人都坐下来,但是没人动筷子,因为大小姐梨果儿还未下学。可是过了不久,就见梨果儿满面怒容地走了进来,看也不看旁人,就对着正位上的督军问道:“爸爸,你把李元弄哪里去了?他好几天不来上学了!” 督军坐着,不紧不慢地回:“让你去上学,你不关心学业,倒关心起不相关的人。”“他,他不是不相关的,他是我男朋友,不行吗?!”梨果儿不服气地回。一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督军的脸色当即不好看起来,他口气凌厉地喝道:“闭嘴,再敢提什么男朋友,我就把那小子压回来活剐了他!”梨果儿也被督军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她平时霸道归霸道,但还是怕爸爸的,一听这话也不做声了,但是还是不情不愿坐下来吃饭,吃了几口就说饱了转身去了自己的院子。苏妙秋劝说:“梨果儿大了,有了女孩子的心思……”话没说完就听当的一声,原来是督军放了筷子,二话不说竟然要走,苏妙秋赶紧上前服侍,哪知道督军一转身就出了门。 一家之主都走了,桌子上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剩下的人勉勉强强吃了饭都回了自己的院子去。好好一顿饭就这样结束,看着一桌酒菜,还有旁边待上的甜点,苏妙秋又气又委屈。可是她还要指挥下人收拾,收拾有一刻钟,她又转身往梨果儿的院子走去,毕竟不论从哪方面来说,梨果儿饭也没吃好,她都要去看看的。 一路上畅通无阻,竟然没个下人,想必又是吃了大小姐的排头,被打发了。果然走近房门,门口瓷器花瓶碎片满地,可见这次火气不小。正要走近推门,忽听屋里有些异样的响动,好似女子低吟,竟然有种别样妩媚之感。她也是经过事的妇人,心里模糊飘过一个古怪的想法,这这,难道是…… 不可能!虽然说督军对这个宝贝女儿宠爱无比,平日里摘星揽月也不足为奇,然而在这方面却管教甚严,她们家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可是连仆人都没有男子的,更别说白日里做什么荒唐事了。哪知道正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低低地斥了一句:“还敢不敢了?嗯?”同时伴随着大小姐似隐忍的声音。原来督军出门是来教训梨果儿来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复又听“啪啪”两声响,难不成还打孩子了不成?她想,父亲教育女儿,她又不是生母,凑过去总是不好,于是退到一扇窗边,想等结束了再劝劝。 正好窗子开了小半,她恰好看到里面的光景。只见督军大马金刀坐着,梨果儿被督军夹在两腿之间打着手心,督军又好像心疼不过,打一下揉一下,梨果儿不但不认错,反而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隐忍。督军好像也没了办法,平时的威严怎么也维持不住,用嘴唇碰了碰那小手,一脸无奈地把梨果儿的脸转过来问:“真舍不得那小子?”梨果儿不知为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倒也实诚地回答:“他只是个傻小子罢了。”督军的脸色才慢慢好看起来,松开腿把梨果儿抱在膝盖上低声哄着。 父亲高大威严,女儿可爱可怜,这似乎是最正常不过的一幕,可是苏妙秋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她曾经在家里也是很得父母宠爱的,可是世界上有父女是这样相处吗?面前的两父女之间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那感觉呼之欲出,但是确是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的。 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么样?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青黎自从被打了手心,这几天都窝在她的小洋楼里,怏怏地不出门,连学校都告假不去了,一方面是出于对李元的愧疚,都怪自己撒谎说什么男朋友,虽然后来她软磨硬泡让爸爸放过了李元,但是到底是对他不住,另一方面随着自己越来越大,自己前生的记忆好像越来越淡了,她记得的事越来越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名字,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好像失去了什么倚仗,她突然感觉很孤独。这孤独好像是从前生带来,配合着今生的娇纵,就让人觉得她性格古怪,难以亲近。仆人们和她天然有着距离,父亲的几个姨太太也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只不过要借机讨好父亲而已,对了,她还有个哥哥,可惜这个哥哥并不喜欢她。 她记得小的时候总是跟着哥哥屁股后面,有时候捉只金龟子,有时藏包糖果,然后捧到哥哥面前献宝,然而这个哥哥总是对她冷冷的,她心里也明白,因为两人并不是同一个母亲,关系里天然有种di 对的成分,所以她越发得努力热络,想争取再多一个真正的家人,但是很久也不被接受,也就慢慢放弃了再亲近哥哥的念头,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两人竟然针锋相对起来,她腰上还有块疤,就是一次被那个便宜哥哥推倒,撞到了花园的篱笆上留下来的。再后来,这个哥哥就去了德国留学,感情就更淡了。 爸爸呢,又忙去了。忙着南北内阁和谈。现在这个社会,好像和浅薄记忆里的民国也有些相同,改革派推翻了前朝的统治建立了民主帝国,可惜这个帝国没坚持多久就一分为三,南方内阁,北方内阁,还有一方由外国联合政府把持的势力,所以整个国家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稳定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就要动荡一次。爸爸林云甫掌控的运城是南方内阁的军机重地,所以他的时间能挪出来的实在太少。 林青黎百无聊赖,决定下楼走走。她穿上掐腰的浅黄色小洋装,配上中长的琉璃丝袜和白色小皮鞋下去,想看看她自己院子里的小花园。林公馆占地面积很大,建筑是中西结合,姨太太们住在东边院子里,下人住在西边院子,林云甫的住处是处在整个林公馆中间的三层乳白色洋楼,后面就是林青黎的两层小楼。本来小楼是没有院子的,是林青黎自己要加上,还设计了小花园。 现在已经是五月份,粉色的玫瑰吐出了馥郁的芬芳,像一片朦胧的红云漂浮在花园的一角,天鹅绒一样的绿色草坪上二月兰零星的点缀其间,夕阳斜射,给一切都描上了暖黄色的金边。青黎看了,心情总算舒服了点。忽然她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是军靴的脆响,肯定是父亲回来了。她脚步轻快地小跑到主楼,就看见父亲面目严肃地和副官说着什么,他穿着长款风氅,里面是挺括的军装,身量高大,在两排近侍之间仍然很显眼,副官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岁左右,面容干净,鬓角修得整整齐齐,也穿着军装。两个人同时看到了她。林云甫脸上的严肃一瞬间收起,对青黎招了招手。旁边的副官陆宪对于督军的变脸早已见怪不怪。青黎走过去高兴得喊了声爸爸,又对旁边的青年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能被父亲带在身边的年轻人肯定不是普通人。那年轻人也对她点头示意,只是脸有些红。林云甫并不打算在这样的场合介绍自己的女儿,只对那年轻人吩咐了几句,那年轻人就一靠靴跟敬了个礼离开了。 进了屋子,林云甫换了长衫便服就坐了下来,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对青黎说:“梨果儿,你过来。”青黎依言坐过去问:“爸爸,有什么事吗?”林云甫问:“刚刚爸爸带来的年轻人怎么样?”说完,他抽出一支雪茄,划了细长的火柴点燃,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青黎。 手指与红唇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青黎的心里一瞬间涌起古怪的感觉,难不成爸爸还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吗?但是她还记得“李元事件”,所以绝对不敢说实话的(实话就是那年轻人长得还算符合自己的审美)所以她装作听不懂似地问:“爸爸问他干什么,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又站起来给林云甫揉肩膀,她小手绵软,其实根本捏不动林云甫硬邦邦的肌肉,但是林云甫一瞬间好像肌肉放松了下来,连声音都带了放松后的低哑,“真没看清吗?”青黎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林云甫按灭了雪茄,复又对青黎说:“那是警备厅厅长的公子,他一心想到我手下历练,爸爸欠了人情,只能答应。” “还不是因为你收了那厅长杜庆峰送的小歌星”青黎在心里腹谤,但是想归想,她作为女儿,是绝不会去管父亲的私事的。只能笑着说:“那跟女儿有什么关系?” 林云甫拿手指点了点她,笑着骂她:“大了,就知道给爸爸招男孩子,那杜家公子据说是看过你一回,扬言说要追求你呢。”青黎赶紧表忠心:“我不离开爸爸。” 林云甫听了大笑道:“就会哄爸爸开心。”这事就被青黎这么蒙混过关。 林云甫难得回来一趟,晚饭是二姨太太苏妙秋张罗的。林云甫虽然在外带兵纪律严明,但是在家里却不太讲究规矩,只要他在家,所有的姨太太们都要上桌一起吃饭的。晚上吃的是意式的西餐,烩火鸡丁,奶油蘑菇浓汤,奶酪通心粉,配上勃艮第的白葡萄酒,青黎吃得心满意足,不一会又上了一小碟樱桃,这是下人专门给她准备的,四姨太太陈琴琴打趣道:“我们梨果儿不爱吃梨,倒爱吃樱桃。” 听了这话,连一向安静的三姨太太吴佩芳也抿嘴笑了。梨果儿笑呵呵地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平时这个时候话最多的应该是二姨太太,但是今天她话最少,而且,她总是在暗自打量自己。但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二姨太太,只能把疑惑放在一边。等到晚饭结束,青黎注意到,几个姨太太都有点隐约的期盼,可是注定她要小小得罪了大家一把了,因为今天她想让爸爸陪她去豪森大剧院看戏剧。林云甫当然很愿意陪陪自己的女儿,于是叫来司机,一同离开。两人都没注意到二姨太太暗下来的眼神。 车子是深蓝色的首版别克汽车,开起来很平稳,运城的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随着车窗一明一暗的闪过,好像流动的金色瀑布,大概是晚饭吃的有点多,青黎总感觉有些困倦,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林云甫看她困成这样把她搂在怀里,不禁好笑,孩子就是孩子,说睡着就睡着。只是——这个孩子,他的梨果儿,好像昨天才是个粉粉嫩嫩的要爸爸抱着的小囡囡,今天就一瞬间长大了,她大了,是不是就要离开自己了?想到前不久的李元和最近的杜家公子,他的眼神暗下来,也许,也怪梨果儿生得太好。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女儿乌黑浓密的青丝,看到她嘴角流下口水真是忍俊不禁,轻轻地替女儿擦去口水,手指却好像被那嘟嘟的小嘴吸引住了,鬼使神差地抚摸了一下,红唇柔润,肌理轻滑,让他莫名想到他品过的一道法国甜点,一瞬间,他好像陷入了一个迷障,无法逃离似乎也不愿逃离,夜色如幕,车里的黑暗藏住了他幽深的眼睛。 若情似欲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车子在豪森剧院停下来的时候惊醒了车里的林云甫。林云甫一瞬间好像从迷障中挣脱出来,搂着青黎的胳膊紧绷了一下。青黎被勒地悠悠转醒,懵懂中轻启红唇:“爸爸……”语声娇憨酥媚,听得林云甫心头急跳,但是他脸上丝毫不显,抱着青黎下了车。青黎在家被他抱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出门还这样就有些别扭,于是轻轻地挣扎,林云甫强健的臂弯没有放松,微微用劲,嘴里喃喃细语:“乖乖的。” 青黎无法,只能让他抱着从侧门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戏剧已经开场。是白俄人演的《仲夏夜之梦》,青黎不是要看戏剧,而是为了其中的演员而来,据说这个戏的演员,男的高大俊美,女的性感妖冶,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她兴致冲冲地拖着林云甫的胳膊,小声点评:“爸爸,你看舞台左边的那个女演员,她的表演有芭蕾舞的痕迹,怪不得她身材那么好,我也想学芭蕾舞。”可是林云甫心不在焉地拍拍她的胳膊不置可否。青黎有些不高兴,爸爸好不容易陪她出来一趟,心思又不知道飞哪去了。 剧场顶上巨大的琉璃灯枝盏繁复,朦胧的灯光映照在两个人的脸上,一个怒气冲冲,一个神情恍惚。 就这样挨到了结尾,周围人掌声响起来的时候,青黎站起身来就走。林云甫如梦初醒站起来,和青黎一同上了在外等候的车,他对前头司机吩咐道:“先把小姐送回家,记得吩咐人给小姐准备点夜宵。”青黎问:“这么晚,爸爸还要去哪里。”可是林云甫并不回答。 不管青黎回家是如何发火,林云甫还是放下她去了小公馆。一路上他大腿紧绷,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青灰色的长衫已经被顶成了小帐篷。 小公馆里 曹骊已经入睡,朦胧中听到开门的声音,随手开了灯,原来是督军到了,她赶紧下床问:“督军来了,用了晚饭了吗。”林云甫看着她不说话,曹骊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突然脸红耳赤地靠近了他怀里。林云甫年少的时候在女人堆里就很吃得开,后来有了权利,靠近他的女人更是如过江之鲫,所以他在男女之事上很有些手段,曹骊的腰肢被他的大手攥住的时候,身体早成了一汪水。两人顺势滚到了床上,林云甫今天好像对她的嘴唇格外钟爱,一边啃咬一边轻轻唤她“骊儿,骊儿……”曹骊得意极了,这个男人好像迷上了自己。她赶紧回应:“骊儿在呢!”林云甫听到了,好像忍无可忍,撕拉一声扯掉了曹骊的睡袍,自己连外衫都没脱,从底下撩开,放出了涨得发疼的阴茎,就直直插了进去。曹骊被插得蒙哼一声,差点就直接到了高潮。 等到林云甫发泄完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看看天色,干脆直接下床洗澡,小公馆里有他的衣物,他换了一套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林公馆,徒留曹骊一脸哀怨地坐在床上。 到了家,就听大管家陈典汇报:“小姐发了很大的火,夜宵动也没动,刚刚才被刘妈劝睡下了。”林云甫心里一疼,径直去了青黎的小楼。青黎的房间是林云甫命一个法国设计师设计的,一整套米白色家具,粉白的纱伦帐子,淡黄色的小床,地上铺着短羊毛土耳其地毯。所以当他进去的时候,青黎并没有被惊醒。 青黎不在床上睡,而是睡在了她的小沙发上,当初不知为什么,她就看上了这个深绿色的丝绒沙发,非要搬进自己的小房间,林云甫知道,当梨果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窝在这个沙发上发呆。她穿着丝织的蕾丝睡袍无知无觉地睡着,秀气的眉头紧锁,好像还在生气之中。林云甫又无奈又心疼,弯下腰准备把女儿抱到床上睡,也许是上天注定,也许是他命里逃不开的劫数,就在他抱起来的一刹那,青黎的睡袍带子一松,年轻曼妙的身姿漏出了一侧,一边乳房堪堪就要从那丝滑的睡衣里漏出来,那片白嫩挺翘玲珑,顶上的红缨在半透明的睡袍里若隐若现,好像一把小钩子,一下子钩住了林云甫的眼睛。 酒精和乳房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无法形容自己在这一刹那的感觉,在曹骊那中途他喝了一点酒,当时没有感觉,现在那酒劲好像起来了,他只觉得抱着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抱着一团火焰,这团火焰烧得他胸膛滚烫,让他头脑木涨得厉害,他的眼睛没法从那团白嫩上移开,直僵僵地抱着青黎把她放在小床上,就站在床边眼神晦涩地打量着女儿,气息微乱,像一只兽一样低喘。 青黎被放到床上,缨咛一声翻了个身,呈面朝外的姿势又睡熟了。林云甫慢慢蹲下身,大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玉石似的小脸,又慢慢到她长而密的眼睫,秀气的小鼻子,堪堪停在了红唇上面。林云甫长期拿枪,手上有硬硬的茧,他用指腹上的茧摩挲着那细腻软糯的红唇,心里的热流一股又一股的涌动,几乎就要破体而出。 然后那手就到了青黎松散的领口,因为侧身的原因,领口挤出了一道深沟来,似乎任凭哪个男儿看到,都要深陷其中。林云甫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他的梨果儿真的长大了。”一边喃喃自语:“乖宝,好宝贝……”那手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只凭着本能抚了上去。 触到一片绵软的林云甫当时呆住,他只感觉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天灵盖,脑子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当那片绵软上的小粒颤颤巍巍地顶住他的手心时,他的下身终于控制不住地硬硬顶了出来,好像还激动地跳了跳,他耐不住低喘一声半跪下来,头上青筋绷得根根毕现。 窗外的微亮透过菱花玻璃窗,好像给屋子里蒙上了一层细纱,落在林云甫的侧脸上。他的脸庞历经风霜的雕琢更添风华,古铜色的肌肤宣誓着原始的魅力,此时此刻,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紧绷,清晰的骨骼透露出男人的隐忍,也许是酒精的错,也许是别的什么,也许今日他着了魔,他从这种将要把人逼疯的隐忍中居然隐约捕捉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握,抓住了女儿凝脂一样的乳,汗水从他微乱的鬓角滴落下来,在他的长衫上氤氲出一小片水渍。 青黎在睡梦中有些难受,她感觉自己胸口有些紧,像处在噩梦中,哼哼唧唧就要醒过来,突然胸口上的重量消失了,等松了口气,慢悠悠睁开眼,就看见爸爸背对着自己站着。她昨晚火气冲天,可是睡了一觉,就发不起来了,她撒娇一样喊着:“爸爸,我渴了。”那背影忽然一颤,好像被这声爸爸惊到一样。 林云甫转过身来,倒了一杯水端到床前,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好像一切都在太阳底下无所遁形,他从出生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在青帮刀口喋血,对手的枪指到头上的时候,他也能谈笑自若,即使在当上督军以后,他身上的匪气也不曾收敛多少,“林阎王”“运城土匪”就是他的代称,可是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儿,他突然不愿直视她的眼睛,他突然说了句:“对不起,宝贝。”青黎从来没见过爸爸这样,平时虽然宠爱自己宠得厉害,可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冷落自己——她以为是因为这个,而道歉,一时间既新奇又感动,她跪坐起来,伸出手,无比依赖地眼神看着林云甫,林云甫顺势坐在床上抱住了女儿,他心里有愧疚,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堪,因为他知道,当梨果儿的绵软的乳贴到自己身上时,他脑子里刹那间闪现了那乳的触感,所以他猛然攥紧拳头,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子弹没有名字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抱了青黎一会,低着头叮嘱青黎:“梨果儿,爸爸最近要去昆州,你在家乖乖的。”青黎问:“去昆州?”“嗯,爸爸有重要的事。” 其实林云甫去昆州找他的大哥——林云宗,南北和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北方内阁似乎渗透了英国人的势力,这次和谈他只想要一个结果,那就是失败,大好河山不能拱手外族。林家军身经百战并不怕打仗,只是北方内阁如果有了洋人的军火支持,那必定是一场硬仗。这个正是他去找大哥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要暂时离梨果儿远点,昨晚的事不能再发生,这事有酒的问题,但是人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理智。梨果儿是他一手带大,放在手心里再怎么宠爱也不为过,他不能用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对待梨果儿。不过,他并没有在内心给自己定罪,有时,当权者的冷酷就体现在这里,他有自己的一套自洽理论,他想,毕竟,小时候给宝宝洗澡的时候那乳儿也是常摸的,不过现在大了而已。 待了不一会,刘妈上来叫人下楼用早饭。早饭是中餐,青花瓷碟,细瓷描花小碗,玉白的象牙筷配着雕花银汤匙整齐地摆好。饭菜很简单,虾仁清粥,软炸云宵,菜心酿豆腐,还有金黄的黄埔蛋,几碟盐笋做小菜配饭。 饭桌上林云甫说了要出门的消息,几个姨太太也习惯了他不在家的消息,只是四姨太太斜了林云甫一眼:“又要出门。”那语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她本就是美艳型的女子,一个眼神就饱含了烈烈风情。林云甫也正是喜欢她这一点,所以对她半真半假的嗔怪并不恼怒,竟然还回了句:“回来给你们带东西。” 二姨太太端着微笑看着,脸上尽是当家主母般的宽容平和——她早已经把自己和其他姨太太分出了高低贵贱。但是当她把眼睛转向青黎时,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了,虽然她知道督军昨晚歇在了小公馆的那个小歌星那里,可是一大早就去了林青黎的小楼,所以她的疑惑并没有全消除。 饭吃到一半,副官陆宪径直走进了饭厅,一般情况不紧急,他不会这样急迫。他低头耳语几句,林云甫手一顿,眼眸一瞬间仿佛带了刃,青黎透过餐厅窗户看到大门口,一队荷枪实弹的戎装侍卫正整齐的候着,这次应该是有大事发生了。 陆宪汇报的事确实不小,今日凌晨,财政次长赵启荣和儿子被枪杀在家中,只有妻子幸免,堂堂一个省财政次长,竟然就这样被杀了!因为事关重大,消息暂时被封锁住。 林云甫出门上了车问陆宪:“警备厅怎么说?” 陆宪回答:“暂时还没有消息,赵启荣的妻子也不知所踪,是否是对手所为。” 林云甫摇摇头说:“此人平时八面玲珑,好女色但城府颇深,即使有对手也不会轻易被害,去他的官邸,我要亲自看看。” 黑色的奥斯丁一路疾驰到位于半山腰的赵启荣官邸,林云甫没想到见到了赵启荣的老婆。她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没有焦点,脏乱的旗袍上有干涸的血迹。林云甫居高临下地问她:“之前在哪里?” 赵夫人听到有人问话,喃喃自语:“我走了,又回来。这是我的家。”副官陆宪接着问:“赵夫人,你的丈夫和儿子昨晚被杀,你难道没有什么想交代的吗?” 听到这一问,赵夫人突然哈哈大笑:“赵夫人?哈哈哈,赵启荣能给我的除了这个名头什么也没有了,我忍辱负重,甚至帮别的女人养儿子,为的就是今天!赵启荣曾发誓如若负我不得好死!老天无眼,我亲自来办!”话音没落,她突然从身下拿出一把小手枪,砰的一声,倒下了,那绝望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一丝解脱。 林云甫静默片刻,对陆宪道:“将她厚葬。” 转身出门又说:“放出消息,财政次长一家被英国人所杀!子弹,可没有名字。”陆宪一靠靴跟:“要有名字,也只能是英国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赵夫人很可怜,她是我家乡一个有原型的人,不过她是用药。 另外,林云甫为什么要在饭桌上回应四姨太太,大家能体会到那种微妙心理吗? 遇险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英国人杀害财政次长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运城的大街小巷,在南北和谈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不亚于一滴水滴在热油里,各种猜测议论一时间甚嚣尘上,甚至有盘口开了赌局,赌英国人刺杀之举的原因。不过,因为林家军的推波助澜,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原来北方内阁已经成了英日的傀儡,早就悄悄改了姓了,暗杀南方要员,不过是除掉个一统南北的绊脚石,是示威,也是警告。一时群情激奋,大批学生走向街头游行示威,和谈只能被迫暂停。这种局面正是林云甫想要的,他趁此时机早已登上了去昆州的秘密专列。 “岂有此理!林云甫那个土匪!”此时,一间暗室里正传出一个人的暴喝。此人身材矮小,脸颊瘦削,留着两撮八字须,阴刻的眼神透着森森的寒气,他正是北方内阁内部的日本代表高田大野。而他对面正站着的是英国代表,奥斯韦德。奥斯韦德并不像高田大野那样怒不可遏,他慢悠悠地说:“所谓慈不掌兵,既然林云甫已经出招,我们也要接招才是,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打蛇打七寸’,高田君与其在这发怒,不如想想林云甫此人有没有什么弱点。”高田大野听完这句话若有所思,叫来亲卫低低吩咐了几句,然后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被高田大野派出去的亲卫第二天就带回了消息,林云甫的“七寸”就是他的一对儿女,儿子在德国留学,女儿嘛,就是最佳人选了,但是最近林公馆有重兵把守,想进去很难,只有想办法把人引出来。 林公馆里青黎正在看书,因为最近形势严峻,她决定轻易不踏出林公馆,她对政治并不算敏感,但是凭借简单的判断也知道最近不太平。书读到一半,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来,青黎放下书接起来,就听见话筒里传来英文老师密斯张的声音,原来是要她去上课。她之前因为有事已经几天没去学校,这次老师亲自打电话过来,她只能赶紧换上衣服,带上几个保镖就出了门。从林公馆到学校要经过几个巷道,当汽车经过其中一个被前后两辆车夹住的时候,青黎心里咯噔一声,飞快趴了下来。两个保镖还未掏出手枪,子弹划破空气的战栗之声已经响起,司机当场被击中,浓热的血炸了青黎一脸,“走!”两个保镖以身体相护把青黎推出车门,三人就地一滚,啪啪两声响,刚才的地方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弹孔,一个保镖一边举枪回射,一边喊:“带小姐走!”话音未落,青黎手腕一痛,就被人拽着朝旁边岔道跑去。一路跌跌撞撞,不知撞到多少行人,青黎感觉自己的肺像风箱一样拉扯,右边手臂剧痛,应该脱臼了,可是她不能出声,怕连累了保镖。 终于,就在青黎忍无可忍的时候,前面带路的人停了下来,他突然直直倒了下去,砰的一声摔在了青石板上,青黎一看,原来他也中了一枪。眼泪哗哗地留下来,但是她不敢耽搁,她猜出了这次出行也许是一场骗局,可是现在不是伤心和怀疑的时候,她耷拉着右手,用左手把脸上的血擦掉,把头发打乱,顺便从石墙上抹了一把墙灰在脸上,摒气敛声贴着墙根挪动。就在她万般小心的时候,转角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一声尖叫还没发出就被大手捂住,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她从未想到的人。 作者:猜猜是谁呢? Po18.us 获救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青黎没想到拉住自己的人会是杜家公子,此时此刻她是一只惊弓之鸟,任何突发的情况都会让她怀疑,她纤浓的睫毛微闪,透露出主人的惊惧不安。杜维钧看着手底下的苍白小脸,低声说:“别怕,我是督军的部下,理应救你。”也许是听到了爸爸,青黎颤抖的身体缓和了些,她点点头,示意她相信了,杜维钧撤开手说:“我们要赶快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弓身上车,杜维钧一边开车一边掏出手绢递给青黎,青黎接过手绢道了声谢谢。车子没走多久,杜维钧就看到前面设了关卡,他赶紧偏了方向。督军不在运城坐镇,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林小姐又遭到刺杀,北方内阁成了傀儡,南方内阁就是铁板一块吗?杜维钧不敢冒险。他七拐八拐地开进了一处宅院,正要对青黎说话,却发现她已经昏迷。他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抱下青黎,拿脚尖踢了踢门,门应声而开,一个中年男人喊了声少爷,随即又看到杜维钧抱着的人,惊讶地问:“少爷,这是?”杜维钧没有回答,一路径直把青黎抱进了他的卧房,他轻手轻脚地放下青黎,然后转头吩咐:“老吕,你去把附近最好的大夫找来,顺便找个老妈子。越快越好!”老吕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杜维钧打了水洗了帕子,给青黎擦拭了一番,盖上被子以后,他就呆呆看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少女,一头如瀑似的青丝铺撒在床单上,虽然凌乱却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姿态,白皙的脸颊上几道伤痕,像上好的美玉不小心碰出了瑕疵。其实,他很早之前就喜欢她。那是在京都大学的时候,他和青黎的哥哥林青宴是同窗,林青宴是人中龙凤,他也是佼佼者,别人喜欢拿他两人对比,可是两个优秀的人却在这种比较中成了朋友,也算是惺惺相惜。他知道青宴有个妹妹,可是青宴却很少提起,在偶尔谈论到的时候,语气里也总是不耐和厌烦,久而久之,他心里就以为青宴的这个妹妹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娇小姐。直到青宴要出国留学的那一天。 青宴要出国,他和几个相熟的同学都去码头相送,他看见了青宴的家人,一个成熟丰韵的妇人,应该是青宴的母亲,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应该是他的父亲,父亲好像对青宴说了什么,拍拍青宴的肩膀,让他转身看向旁边的车,车里就别别扭扭下来个小姑娘。杜维钧想,那是他痛苦又浪漫一生的开始。小姑娘上身穿着淡蓝色的漏肩小洋装,一头青丝只用发带简单束着,脖颈修长,肌肤赛雪,下身穿的是白色的蓬松纱裙,这让她看上去好像西洋画里的天使。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到青宴面前,大大的眼睛就这么望着青宴。不知为什么,那时的杜维钧想到自己家的一条松狮小狗,小狗有时被主人教训,那眼神就是如此,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还有一丝丝的委屈。可是青宴转身走向他们这一帮同学,并没有接那个盒子。他看到小姑娘的那双眼睛里迅速涌上泪又被生生压了下去,那盒子就被随手扔在了马头上。鬼使神差一般,他悄悄捡起盒子,至今也没有丢弃。 扣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老吕很快带人回来,大夫检查了一会说:“这位小姐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惊惧过度才导致昏厥,她最大的问题是手臂脱臼,我需要有人扶着她,然后才能动手。”杜维钧慢慢扶起青黎,让青黎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大夫可以动手了。大夫上前,拖起青黎那条脱臼的手臂,摸索了会,“咔”的一声掰了一下,青黎疼得下意识抓住了杜维钧的胳膊,冷汗从鬓角流下来。旁边老妈子赶紧上来擦汗,杜维钧紧紧抱着青黎,嘴在青黎耳边不断安慰:“忍一忍啊,忍一忍,一会就好” 旁边的老吕听了惊讶地看着自家少爷,他摸了摸自己那并不存在的胡须思忖:少爷,这是动了凡心了吧。ρō① 8.ùs 作者:哥哥装逼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梨果儿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另,大家多多留言投珍珠啊,珍珠每天都有的。谢谢啦。 Po18.us 暴怒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正在和大哥林云宗喝茶,大给他弄的德国装备足可以装备两个整编师,但是明路上走太显眼,二人在茶室里商量好,通过轮船局的货船伪装运送到运城。 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他心情正好。父母已逝,他在大哥面前就是一个孩子模样,脸上放松,眉眼间露出点罕见的稚气,三十七岁的人一瞬间好像变回了那个顽劣淘气的林三少。他打趣林云宗:“大哥,自从大嫂去了以后你不再找女人?那玩意,也不怕锈了。”说完就挨了林云宗一拳,林云宗也调侃他:“你那玩意倒是轮着用!”说完兄弟俩哈哈大笑,都觉得许久不曾这么痛快。 两人正笑着,陆宪急匆匆走进来,语气罕见的焦急,林云宗不是外人,他毫不避讳地报告:“督军,陈管家来电,小姐不见了!” 林云甫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他缓缓站起来,盯着陆宪问:“什么叫小姐不见了?”陆宪看他的眼神,头皮发麻,赶紧回答:“陈典说小姐上午接到女校电话,出门上学,傍晚还没有回来!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小姐的车,司机和两个保镖都被枪杀!” 林云甫听完突然暴怒,气血冲到头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茶几,茶壶茶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像一只领地受到侵犯的雄狮暴喝:“一群饭桶!竟敢!谁敢!” 陆宪毫不怀疑,要是绑架者站在督军面前,可能已经被督军打成筛子。 林云宗赶紧上前安抚他:“云甫,你现在要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林云甫不为所动,嗓子里有东西哽住,“梨果儿还那么小!她从出生就没真正离开过我!”说完自己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住,愣了一下,那只平时拿枪签署文件的手有轻微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点燃了一支雪茄,在烟雾缭绕中的眼睛如寒潭死寂。 陆宪从年少时期就跟着他,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一时手足无措,只能僵硬在那里等他下达命令。旁边的林云宗毕竟熟悉自己这个弟弟,他挥手让陆宪下去,从另一个茶几上端了一杯水递给弟弟说:“云甫,你的理智呢?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林云甫抽了几口雪茄冷静下来,他跟林云宗说:“大哥,我要连夜赶回去,装备的事你多费心。”林云宗拍拍他的肩膀,对门外陆宪吩咐:“陆副官开我的车回去,我有几个可用之人也一起带着,有人已经出手,务必保证督军的安全!”陆宪心神一凛,当即回道:“是!”ρō①⒏.ùs→ 车子从白天开到深夜,一行人抵达林公馆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林公馆里灯火通明,几个姨太太也被陈典安抚住,都没有出门,以免添乱,陈典已经把人召集好,只等林云甫一声令下。林云甫看着手下一群人,沉声吩咐:“陈典,你领着侍卫去各大俱乐部、饭店和旅馆搜查,就说有要犯逃狱,还有梨果儿的学校教师,都要一一排查,陆宪,你带着大哥的人去日本和英国和谈代表的住处暗查,注意,不要被察觉。剩下的人,跟着我去青帮。”众人得到命令不敢有丝毫犹豫,迅速分头行动。 青帮龙五接待了林云甫,他知道林云甫深夜来访绝不是小事,也不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青帮有什么地方可以为督军效劳?”林云甫直截了当地说:“我的女儿今日下午失踪,我要青帮不惜一切代价查到凶手。” “要死要活?”龙五问,林云甫沉沉的眼睛里似有血色一闪而过,抬手做了个动作,龙五立刻明白,那是青帮的手势,是要亲自处置对手的意思。 等林云甫再回到林公馆,夜已经深得如黑绸铺满天地。他进了青黎的房间,坐在那张绿色沙发上,沙发上的绿色丝绒变成藤蔓慢慢缠绕着他的心,他坐在黑暗中,睁着眼,一分一秒地挨到了天亮。 作者:听从建议多分段,大家看起来好点了吗? 维钧哥哥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天光大亮的时候,青黎醒了过来,她拿掉头上已经干了的帕子,看到窗子外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筛了一遍,细细碎碎地撒在她身上的被子上,睁着眼呆了会,她才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想起自己的失踪,家里该多着急,她赶紧支撑着坐起来,动作牵动伤口,她疼得呻吟了一声。 听到她的呻吟,门外的人赶紧走了进来,正是那位杜公子。他紧张地说:“你醒了?你身上还疼吗?”青黎听他这样问,又看看自己身上新换的衣服,一股异样划过心头,杜维钧看她表情赶紧解释:“是佣人给你换的衣服,她说你身上有一些擦伤。”说完还没等青黎说话,白净的领口里脖子红透了。 青黎见他这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杜公子……”“杜维钧,我叫杜维钧,我和你哥哥曾是同窗。”青黎猛听到他提起哥哥,眼里的笑意退了下去,她认真地说:“杜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 杜维钧看她认真的眼睛,天光大亮中那双点漆似的眸子像一汪水,他放低声音,又轻又认真地问:“以后,以后再见面我能叫你青黎妹妹吗?” 青黎出门动辄有人护着,在家又没有兄弟姐妹(有一个哥哥等于没有),所以少有同龄玩伴,面前这个人看样子单纯又善良,还救了自己的命,她一时间起了玩闹的心,叫了声:“好呀,维钧哥哥!”声音故意掺了娇嗲甜蜜,听得杜维钧呼吸一窒,嘴里应着:“嗯!”脖子上的红就爬上了脸,一双眼睛里像有星子洒落。 青黎喊了一声不觉有什么,她像是一朵在天地间无忧无虑肆意开放的花,有人精心呵护她就安然接受,有人驻足观赏她就不吝展示,前世的记忆虽然远去,但已成了她今生生长的土壤,所以,她的性格里有种近乎纯真的放荡,这正是令男人们无法抗拒的——无论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 过了会,杜维钧终于从羞赧和激动中恢复过来,他正了正颜色对青黎说:“青黎妹妹,你失踪以后运城全城都进入了戒备状态,到处有宪兵和便衣警察在搜查,就是我这个隐蔽的小院子,明里暗里也来了几波人,我想,督军应该已经回运城,这么大的阵仗正是在找你,为了安全,我亲自送你回去吧。” 青黎受了一场无妄之灾,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也不推脱,急忙点点头:“我听你的,维钧哥哥。”杜维钧看她面色苍白,又问:“想不想吃点东西?”青黎摇摇头,动作有些缓慢地下了床,示意杜维钧即刻就走。 车子走了一会就遇到了盘查,杜维钧看出领头的人正是曾经在林公馆见过的陈典,赶紧下车说明了情况。 陈典虽然激动万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也不敢声张,赶紧加派人手,只随车保护,一路到了林公馆。 林云甫接到通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满手沾血从不相信鬼神,此时此刻竟有感谢上苍的念头。他赶紧下楼,看到又在车里睡着的青黎时,轻手轻脚地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把青黎抱下车,郑重地对站在车边的杜维钧说:“你救了她,就是救了我,杜公子,我欠了你大人情!”“杜维钧手一抬,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回答:“不敢,下属分内之事!”林云甫对他点点头,抱着青黎转身而去。 作者:晚点还有一章,今天激情码字,请大家喝肉汤。 此间销魂(h重改版)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抱女儿进了自己的房间,刘妈想跟上来伺候小姐,被林云甫一个凛冽的眼神定住,吓得收颈缩肚,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林云甫从后抱着梨果儿坐在宽大柔软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阳光撒了一室溶溶的碎芒,屋内的安静似金沙堆砌,但是林云甫没注意这些,失而复得的庆幸让他一遍遍情不自禁地用有些干裂的嘴唇摩挲着梨果儿的头发脸颊,看到那脸上的细小伤痕,就像看到琉璃娃娃裂开了缝,他心里的后怕才潮水般涌了上来。如果不是杜家公子相救,他的梨果儿是生是死?如果梨果儿被抓到,那又是怎样的境地?他不敢想。 但是这种后怕突然又转换成一股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心中的巨兽被这欲望催动,终于不受控制地呲出尖利的獠牙。 他滚烫燥热的舌尖从梨果儿那白玉般的脖颈上一路舔吻,双手从领口深入,准确地抓住了两团凝如膏脂的莹软,慢慢揉捏把玩,或慢捻,或摩挲,心里发起狠来,恨不得捏爆了才舒爽,就是这两个娇嗲嗲惹人恨的小东西,馋死个人! 那满手鲜嫩,乳肉如波,让林云甫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坏东西,这是要爸爸的命!”嘴里轻轻啃噬,手上不停,带着烟草香咧的热气喷在梨果儿的后颈上,想到这一天一夜的担惊受怕,又发狠似的:“再敢跑丢,爸爸干死你!” 这话由耳入心,林云甫一瞬间好像服下了至毒的情药,心肝剧颤,热血沸腾,想到两人的身份,更是神魂飞跃,身下粗长的肉棒激涨,隔着衣物插进了梨果儿的腿缝,克制着研磨,一上一下,起起伏伏,肉棒要摩出火来!心神恍惚间,仿佛听到梨果儿的呻吟:“爸爸……”他如在梦中,诱哄一般,胡乱回应:“乖,爸爸给你,都给你!” 骨酥魂断,何时有过这样丢了魂的时刻。 身上的人儿忽地扭动下,林云甫抽出手从后猛然捂住梨果儿的眼睛,长衫下一股股激射而出,一会儿,他贲起的肌肉放松下来,像吃饱的雄狮,悠长地喘着粗气,声音低哑慵懒地问:“乖乖,醒了?”并不见丝毫的慌乱,他笃定——他的梨果儿,不懂任何的男女情事,况且,他现在的动作,只是爸爸抱着女儿。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但是这无耻里又只有他一个人懂得的蚀骨销魂,变态又刺激,这种刺激即使是在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一次夜御数女也不曾有的。说是欲望也好,说是血缘也好,梨果儿早已经是他的命中命,骨中骨。 梨果儿因为身体虚弱,路上虽然昏睡过去,但是潜意识里还是紧张的,她在杜维钧面前丝毫不显,还能拿他打趣,可是现在感觉到了身后人的气息,突然就放松下来,在爸爸身上扭了扭,委屈巴巴地喊:“爸爸,我害怕!”说完,眼泪吧嗒吧嗒滴下来,小脸像是细雨里微湿的玫瑰花,精致娇媚,又带着令人疼惜的娇憨脆弱。 林云甫刚刚释放的欲望,被梨果儿摩得又有些抬头,但是看到梨果儿眼泪像珠子似的吧嗒吧嗒滴下来,那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梨果儿是很少掉眼泪的,所以他颇有些手足无措地把梨果儿转过身来,像哄小娃娃似地轻轻晃动梨果儿,面对面抱着,带着茧的大手接着泪珠儿,一边拍着梨果儿的背,一边对外面吩咐:“刘妈,备饭。要好消化,就上之前做过的鸡丝蔬菜粥,熬得糯一点,还有,要准备果儿爱吃的樱桃。”有些婆婆妈妈的,让刘妈诧异于他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态度。 作者:改了改,舒服点了 爸爸时间短?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坐在爸爸腿上,脸趴在爸爸硬邦邦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她别别扭扭的,刚刚一时没忍住,怎么就哭了!丢人,丢人。 林云甫察觉到孩子的心思,心瞬间化成了一汪水,他的手摸着胸口的小脑袋,顺了顺那乌黑光滑的头发,温柔至极地抚慰:“不怕不怕,以后爸爸再也不离开乖宝。” 可是胸口的脑袋还是不抬起来,只好掂了掂膝盖上的小鸵鸟,嘴里无奈地骂了句:“娇气苞苞的。” 这是运城的话,意思是说小囡囡耍性子,像花骨朵开花,需要人精心养着。 正说着话,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串“咕噜噜”“咕噜噜”的声音,不用想,是梨果儿的肚子闹了起来,她从昨天到今天可是什么也没吃,现在肚子唱起歌来,也算是饿到了极致。 听到这声音,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惊住了,须臾,林云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眼角的细纹都深刻了些,厚实胸膛也笑得震动不停,梨果儿这时候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恼羞成怒地大喊一声:“爸爸!” 林云甫以手成拳放在唇边,佯装咳嗽,但是还是难以抑制地抖动。 梨果儿见状,“咚”地一声跳下膝盖,气呼呼地下楼去了,那样子活像只小喷火龙。再看看,哪还有之前的害怕脆弱? 林云甫此时倒是不好直接下去,毕竟,那射出来的精液还在长袍底下存着呢,说起来有些难堪,三十七岁的男人了,身边女人环肥燕瘦,竟然也能控制不住地发在了自己衣服上?!这,这找谁说理去。况且,心底暗暗品了品,这时间也太短了些,令人难以启齿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这样!虽然乖乖的那对儿宝贝确实销魂……但是,唉~ 像个毛头小子似地,林云甫竟然自怨自艾了起来,嘴里甚至还念念有词,浓眉紧蹙,这样子要是让手下的人看见了,怕是堪比见鬼。不过,懊恼归懊恼,他到底还是换了衣服,下楼去了。 梨果儿下去,就看到管家陈典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刘妈在那做祷告状,看到梨果儿,刘妈赶紧拉着自家大小姐上下打量,嘴里激动地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刘妈我一天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转而又怒道:“是哪个坏了良心的要害小姐你?!” 梨果儿见两个老仆人这样,心里感动,但是并不想在饭桌上谈论这样的事,况且,一想到当时的场景,那死去的司机,倒下的保镖,还有一脸的血,她就不由自主的心口发堵,于是拉着一脸关切的刘妈,微笑着说:“刘妈,这事让爸爸去管吧,我这不没事了吗?” 刘妈听了点点头,“好好,刘妈不问了,我们吃饭,小姐饿了吧?”转头看到督军,又问:“督军,姨太太们……” “今天就不用叫了,只有我和梨果儿。”林云甫心情因为那事儿正有些郁郁,此时并不想见到其他几个姨太太。 刘妈应声而去,不一会碗碟具齐,饭和小菜都一一上桌,梨果儿也简单洗漱,上桌吃饭。 作者:爸爸短小了,作者也短小了,嘻嘻 不同反应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那边父女俩吃着饭,姨太太的院子里却有人食不下咽。 二姨太太坐在窗边,下人端上来的饭菜被搁置在旁边的花梨木圆桌上,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她却没有任何胃口。 梨果儿回来了,这是二姨太太预料中的事,以林家的势力,还有林家和青帮的关系,不可能找不到一个大活人,况且这个人还是林家的掌上明珠,但是,预料是一回事,真找回来又是另一回事。 梨果儿刚失踪的时候,她是有些惊讶和担心的,但是慢慢的,她的心里起了一个念头:如果,梨果儿能永远失踪呢?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被自己吓一跳,可是,阴暗的种子已经种下,以怀疑和怨念为土,迅速长成了参天大树。 所以当梨果儿被找回来的时候,她心里真是百般滋味,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吃得下饭呢? 屋子里当值的,是二姨太太从苏家带来的陪嫁,唤作秀英的,虽然年纪不大,但她是二姨太太身边的老人,从两人都是小姑娘时就跟着她,虽然二姨太太没有明说,但是她却揣测,也许这不高兴是因为不喜欢故去太太的女儿如此得宠。 “小姐……”私下里,秀英还是不改在苏家时的称呼,“你好歹吃一点,心里不痛快也不能不顾身体……”话还没说完,一只细瓷青花水杯就“啪”的一声碎在自己面前。“谁说我不痛快?!” 这一声怒喝把秀英吓了一跳,顾不得被水溅湿的鞋面,忙蹲下去捡碎瓷片,嘴里赶紧认错:“秀英说错话了。”二姨太太见状以手抚额,仿佛疲惫至极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此时,三姨太太也正半躺在小榻上跟丫头说着闲话,大白天这样并不是惫懒,而是因为身体又不太舒服,她嫁进林家时就身子弱,以至于多年也没有怀上孩子,若不是当初林家长辈看她是清白的书香门第,拉她去与二姨太太打擂台,也不会选中她。 小丫头看她这样子似乎比她还着急地劝:“姨太太,您怎么不去看看大小姐?”三姨太太抬了眼皮,不以为意地说:“急什么,我不去,自然有人去,况且现在去了也是插不上话的,何苦去当个摆设呢?” 听了这话,小丫头跺跺脚,仿佛恨铁不成钢似的转身出去了。三姨太太也不恼,她慢慢坐起来,打开旁边小几上的抽屉,拿起里面一块长了铜锈的怀表,那块表一看就不值几个钱,但她毫不嫌弃,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好像已经重复了千万遍。 三姨太太吴佩芳的命有些苦,她年幼丧母,虽然生在书香门第,可是父亲却是个没有一点文人骨气的男人,家里有个哥哥也只知道每天读一些酸文章,而且最喜欢讨论国家政府的,还洋洋得意,美其名曰“针砭时事”。 一次,哥哥在酒楼里大放厥词,评价当时的外交总长,当时就被告发,有了牢狱之灾,吴家那时与林家有点七拐八拐的关系,就厚着脸皮去求人,林家老爷放下话,救儿子可以,留下女儿。她就这样嫁给督军,为了那个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过她的家。 有人关心过她吗?有的,可惜那个人只存在于她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出现了。看着手里的表,吴佩芳嘴里喃喃道:“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不一会,寂静的室内,忽然传出了一声哽咽。 作者:为什么给三姨太太做这样的安排,大家猜得到吗? 处置凶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不管众人的心里如何想,下午的时候几个姨太太还是说好了似的,一起到了青黎的小楼。二姨太太满面担忧和欣慰地拉着青黎的手说:“梨果儿,你这次受惊了。”“是啊是啊。”三姨太太也跟着附和。 可是女人聚在一起,不管年长年幼,再沉重的气氛也能被衣服首饰类的话题打破,所以一开始的安慰,没几句话就被带偏了。四姨太太二十七八岁,正值美艳,平时是最重打扮,稍微重要点的日子,都要添置东西的,她站在一边说:“要我说,梨果儿这次遇到这种事,应当买新衣、换新颜,这样才能去了晦气,大家说呢?” 几个人听了“噗嗤”一笑,二姨太太拿手指点点她,嘴里说:“我看是妹妹要买新衣、换新颜呢。” 三姨太太担心危险,四姨太太倒不以为然:“多带几个保镖就是了。” 青黎也觉得这主意好,爸爸回来了,她不需要窝在家里小心翼翼地待着,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好,琴姨的主意好。”她毕竟年轻,天大的事转眼就抛到脑后。几个人兴致颇高,都穿戴整齐,准备去新开的宋氏银楼挑选首饰。 但是还是要跟督军说一声。上午吃完饭他就去了市政厅,管家陈典给他打电话。 林云甫听了二话没说就应允,他林云甫的家眷,难道应为一次刺杀就不敢出门?况且,青帮已经来人回话,凶手已经找到。 会客厅里,林云甫看着面前的人,龙五的哥哥龙二,他一身黑衣短打,短粗身材,眼下的袋子微微下垂,但是眼睛精亮,腰杆挺直,一看就是练家子。龙二弯腰行了个礼说:“五弟有事,让我把人送过来。” 林云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个盒子递到龙二手里:“请弟兄们喝茶。” 龙二知道这是规矩,打开一看,是几根不加印花的金条,“啪”的一声合上盖子,也没有多余的话,只道了谢,转身走了。 运城监狱就在市政厅附近,林云甫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受了刑。狱警见了林云甫,腰背一挺,行了个军礼:“这两人嘴硬,不吐一字。”林云甫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来。 牢房是血腥之地,常年都是阴森森的,林云甫却闲庭漫步走到两人面前,好像是逛自己家的后花园。他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泛着寒光的枪口抵在其中一个人的下巴上,眸子锐利冷酷,嘴里却慢条斯理地说:“我问,你答,不想说就可以永远不说。” “主子是谁?” 牢房里一片安静,林云甫摇摇头:“那就可惜了!”话音一落,子弹出膛,面前的人已经脑袋开花,倒在地上抽搐几秒,死了。他拿了手帕擦了擦枪口,对另一个说:“那么你呢,也是不愿说?” 看到这样的场景,旁边一人早已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说:“我说!”“是日本人,日本人和英国人,要我们绑架你女儿,以此要挟!” “可知名字?” 那人赶紧摇头:“只知拿钱办事,具体是谁我们不知情。” 林云甫点点头,忽然抬手又是一枪,那人应声倒地,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怨恨不解,林云甫嘴里吐出一个字:“狗。” 不一会,市政厅召开记者招待会,林云甫一身铁灰色军装,胸前挂着勋章绶带,面对镁光灯的一顿猛拍,他压了压手说:“各位新闻界朋友,今天,林某人召集大家来,是想宣布,杀害财政次长的凶手已经找到!” 众人屏息凝神,他又说:“凶手是两个人,二人已经交代,此事确实是日本和英国人主使!目的,就是扰乱我南北和谈。” 他这话一落,底下顿时哗然,报社记者纷纷追问,有问他对和谈的看法,有问凶手身份,林云甫回答:“很不幸,凶手是我华夏族人,‘鸡犬尚能怀旧主,为人岂可负生恩!’,对此,我替凶手感到惭愧。” 他这话意有所指,联想到前段时间的传言,第二天运城报社的报纸上就引用了他的话,直指北方内阁投敌卖国,并提出了著名的《家国十问》,打响了南北对立的第一枪,不过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作者:又改了一遍。 Ps 我好像忘了这是个肉文,下章喝汤。对,还是汤。 深陷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因为要处理后续事宜,警备厅也随时待命,厅长杜庆峰因为“送人事件”渐渐地在林云甫面前也放下了拘谨,林云甫倒是欣赏他这一点,不过于的卑躬屈膝,刚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心情不错,颇有些打趣道:“维钧呢?这几天怎么不见他?” 杜庆峰有些诧异于督军对自己儿子的称呼,什么时候督军对儿子这样关切了——他不知道儿子的秘密行动。但是长官问话当然要答:“家里就这一个,那小子年纪也不小了,这两天他母亲给他物色了个姑娘,打发人去陪着了。” 林云甫听了哈哈一笑,感叹道:“男人要成家才能卫国,也是时候了。” 可是心里又有些不快,他暗想:“这小子对梨果儿之心早已明了,前脚又刚救了梨果儿,怎么转眼就变了心思,我的梨果儿不好吗?” 其实,杜维钧即使立刻结了婚,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天下间的父亲大抵都是这样,既害怕别的男人爱自己的女儿,又害怕他们不爱自己的女儿。况且,林云甫这个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掺杂了孽,怎么可能对杜维钧公正评价。 不过林云甫转念一想,运城才俊不知凡几,他何愁找不到女婿?反而应该担心梨果儿太招惹男人!她才十七岁,理当留在家里多陪陪自己。 杜维钧不知道正有人琢磨自己,他现在正努力避开一个人——青黎。母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考虑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这几天偏要他陪着一个远方表妹,目的不言而喻,他一反抗,母亲就装病,他只能硬着头皮陪着表妹,不巧,正在宋家银楼看到青黎一行人。 他怀着爱慕的心思,当然不会傻到领着一个女孩子到青黎面前,只能赶紧转身。 哪知道刚转身,就听后面脆生生一句:“维钧哥哥!”他一僵,竟然鬼使神差地拉着表妹跑了。这一幕,在他后来一生的回忆中总是频频闪现,他总是问自己,如果那时候他勇敢地转过身,跟心爱的姑娘打声招呼,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没有如果。命运,有时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青黎心里又诧异又郁闷,兴冲冲来,无精打采地回去了,几个姨太太一路劝慰,才让她稍稍打起点精神。 林云甫到了官邸,就看见梨果儿窝在客厅里的扶手沙发上,有些闷闷不乐地拿叉子叉着盘子里的水果沙律,他也不换军装,径直走过去把梨果儿揽在胸前,笑着问:“谁又惹我们的大小姐不开心了?” “刚到手的哥哥飞了!”梨果儿嘀嘀咕咕。 “什么刚到手的哥哥,哪来的哥哥?” “就是杜维钧啊,维钧哥哥!” 听到这话,林云甫抚摸着梨果儿头发的手一顿,就要把梨果儿扶正问个明白。哪知道这一动作,梨果儿手里的沙律整个掀翻在他的军装裤上。 “啊!爸爸!”梨果儿一下子什么情绪都飞了,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手帕,手帕找不到,急得直接上手,那小手在林云甫的裆部划拉,也不管一个男人他受不受得了! 林云甫竭力忍耐,但是底下那根东西可忍不了,硬硬地一团,当场勃起了,被军装裤束缚着,勒得他口干舌燥。 梨果儿看着他的眼睛似有火焰地盯着自己,以为爸爸生气了,她小狐狸一样,大声喊着刘妈来清理,一溜烟躲进了自己的小楼。 当晚,林云甫做了个梦。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两腿张开,腿间跪着个小姑娘,只见她素手纤纤,解开裤子,一把掏出了自己的大家伙。 那肉棒又粗又硬,“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玉白小脸上,她好像不高兴了,嘟囔了一声:“好大……”那爱娇的语气似曾相识,让他瞬间暴涨! 他一手粗暴地揉着小姑娘胸口鲜嫩的水蜜桃,一手把人按下来,一下闯进那张湿热的嘴里,那滑嫩的小舌头青涩地推挤着蘑菇头,洁白的牙齿和艳红的唇,含着他那根青筋环绕的东西,爽得他微微抬起身,整根往里插入,恨不得插烂她的喉咙!底下的人被他插地抬起了小脸,不是别人,正是梨果儿! 不受控制般,肉棒弹跳着,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浓浆糊住了那张小脸,情色至极。 随之他就醒了,被子里黏腻不堪,他放任自己沉浸高潮的余韵里,屋外的暗夜像鬼魅潜进屋子里,到处是发疯的影子。 作者:对不起,比短小还短小,梦里喝汤,哈哈哈。 受不了了,五章之内我要发车!写了文才发现发车不是那么简单的,写不来无缘无故的车啊!!! 性是什么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第二天,林云甫又早早去了市政厅,外忧暂时解决,内患就要着手处理了。他秘密前往昆州之时,运城有人蠢蠢欲动,小动作不断,他要为自己消除后顾之忧。还有刺杀黎果儿的幕后之人,他必定找出来! 不管外面是多么风起云涌,宅内的女眷是不受影响的,姨太太们各有各的消遣,青黎也照常去上学。 只是自从她出事,当初给她打电话的密斯张就从人间蒸发,再也没出现过,报纸上还有悬赏找人的通告。为了这事,学校怕得罪督军,还战战兢兢了一段时间。但是除了一开始的戒严,带走几个人询问,督军好像也没有别的举动,大家才把心放了下来。 不过英文老师失踪了,课不能不上,学校又找了个国外的女老师。今天的课是讲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女老师从古典英文台词讲到语法,又从语法讲到了爱情,最后讲到了“性”。 一开始大家还不懂这是个什么, 大概是外国人的原因,女老师没有丝毫的扭捏保留,在一群学生的热烈讨论起哄中讲了一些平时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这个时期,人们虽然生在旧时代,但是却以追求新思想为潮流,学生的表现不足为奇,况且,都是青春年少,谁没有对男女之事有过幻想呢? 青黎下了课还是有些迷迷糊糊,显然没从“性”的话题中回过神来,崭新的帕卡德轿车里,她坐在皮质的后座上嘴里嘀嘀咕咕,突然高声问前面的司机,“你知道什么是性吗?” 汽车突然一顿,差点撞到路边的行人。司机是个军人,军营里混着,平时消遣最多的话题还是女人,没事也找过洋妞,大小姐的话他自然听得懂,但是,这个话题从小姐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些惊悚。他唯有沉默以对了。 青黎撇撇嘴,还是当兵的呢,胆子这么小。不过虽然司机没有回答,女老师的话已经在青黎的脑海里勾勒出了个模糊的轮廓,她好像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世界上不是只有大人和孩子的分类,还有女人和男人这种分类。 她十七岁,不算大当然也不小,月事也来过,从青涩的小囡囡到亭亭玉立的女孩,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鼓起的乳,翘起的臀,还有逐渐柔媚起的眉眼,都标志着她的蜕变。可是她的心好像并没有跟着身体成长多少,好像有人拿着橡皮擦特意擦掉了一片。这也许是前世的因,也许是因为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的教导,更多的,大概是因为林云甫的宠爱。 一整天,青黎都对这个话题乐此不疲,她去问刘妈,刘妈一边擦着客厅里的琉璃花瓶,一边摇头说不知道,她没读过书,自然不了解这些洋人口里的“性”是个什么,青黎觉得无趣极了,她又不想去问陈典,毕竟,通过司机的表现,她再傻也知道,一个女人不该直白的问男人这个问题。 女人,嘻嘻,原来自己是女人。好像一瞬间被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在青黎的感觉里,好像四姨太太才是女人的代表,她有着惊人的曲线,胸大腰细,而且,她的眼神像是长了小钩子,有时候依偎在爸爸身边,就像没骨头的,什么呢,对,像蛇。 想到这里,青黎下意识的模仿起四姨太太的样子靠在客厅的沙发靠背上,这样子正好被刘妈看见了,刘妈赶紧过来问:“小姐你怎么啦?”青黎好像一下被惊醒,吐了吐舌头,搓了搓手臂,好像被自己刚才的模仿恶心到了一般。 不过,她决定晚饭后去找四姨太太,至于见到了四姨太太要干什么,她倒没什么具体打算。 作者:前面有人留言为什么一开篇要设定女主有前世记忆,我觉得她很犀利,看出我的短板。我很感谢她。这个设定是源于我的一个梦,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吗?小说看多了会做各种梦,我电脑里好几个脑洞都起源于梦境。所以我一开始是根据梦来写的,因为前世,女主今生游戏人间,可是写着写着就不受控制了,我想让女主像洛丽塔一样单纯又魅惑,所以不想让她有世俗的沾染,只能安排她慢慢淡忘前世,又保留前世对她潜意识的影响,那种对男人的无所谓和单纯的放荡,这样好像也行,所以就没有回去修文,不知道大家对我这个解释理解吗? 四姨太太往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四姨太太的小丫鬟正伺候她喝药,这药又浓又苦,还有一股恶臭,可是四姨太太还是皱着眉喝下去了,眼泪都苦了出来,小丫鬟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这药方是她拿了两颗珠子换来的,不为治病,只为能怀上一儿半女。可是喝了半年,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看着旁边梳妆镜里一脸失落的女人,突然不知道该恨谁。 也许,这是报应。 四姨太太陈琴琴原是南方一个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小时候她相貌平平,不招人喜欢,可是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样子越来越妖媚,又被人指指点点,家里的老夫人怕她勾了满院的爷们,就想把她发嫁了。 大概是主母心有嫉恨,就把她许给了家里看马棚的一个瘸腿的小厮,那小厮大概因为瘸腿的缘故,性格阴冷,名分还没定就死死看着她,一次,家里的少爷同她交代差事被那小厮知道了,那小厮竟然毒打了她一顿。她至今还记得那皮质的马鞭抽打在身上的剧痛。 她想退了婚事,可是老子整天喝酒,根本不管儿女事,妈呢,是个后妈,更不能管她了,于是她只能忍着痛连夜逃了出去。 那时正是兵荒马乱,她一个女人,且有美色,很快就被当地的驻军捉住,献给了正在前线打仗的督军。督军就问了她一句话,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不管面前是浮木还是刀锋,她都会紧紧抓住。所以,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 前线虽然苦,但是陈琴琴却是幸福的,她感激督军给了她安定的生活,也给了她独一无二的宠爱——因为她的美貌和床上功夫。驻地也有其他军官的太太,太太们看不上她,总背地里说她是淫娃荡妇,不过她不在乎,她愿意做别人口里的淫娃荡妇,也好过冰清玉洁任人欺辱。 只是仗总是会打完的,打完了仗,督军带她回了运城,摆了几桌酒席,她就成了四姨太太。 那时候的二姨太太苏妙秋还没锻造好现在那种菩萨似的脸面,看她得宠,明里暗里给她上过不少眼药,她是大家族逃出来的丫鬟,这种内宅里的手段她是明白的,只是不论再怎么要强和得宠,她没有娘家支持,一切都是空中楼阁罢了,只有生下孩子才能站稳脚跟。 可是,有人不允许。她怀孕两个月就小产,从她屋子里端出去的一盆水血水成了她一生的噩梦,那时候她痛不欲生,几乎随着那个不成型的孩子一起去了,她绝望地想,督军出去打仗,谁来替她做主呢? 可是更糟糕的在后面,自己院子里的佣人走的走,换的换,平时伺候她吃安胎药的老妈子,突然因为偷东西被打死了,这时候,躺在床上陈琴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这林公馆里,有能力调动人手,怕被威胁地位的人还能有谁?只能是苏妙秋。 心里确定目标,她一瞬间活了过来,仇恨让一个女人变得强大、冷静、心思缜密。她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她等了整整两年,这两年里,她变得肆意张扬,唯独在苏妙秋面前收敛羽毛,她像一条潜伏在暗夜里的毒蛇,必须一击即中。 机会很快到了,苏妙秋怀孕了,生了林云甫的长子以后,苏妙秋的肚子很久没有动静,二次怀孕,让她欣喜若狂,不过也许是因为曾经害过人,苏妙秋防范的很严密,用的人都是苏家带来的。这林公馆里,也许只有一个人能让苏妙秋不敢防备,那就是大小姐林青黎。 所以,陈琴琴利用了林青黎。八九岁的梨果儿反而不像现在这样活泼,唯一让能这个小姑娘感兴趣的话题,大概就是她的爸爸和哥哥。于是,陈琴琴买通了梨果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让小丫头不经意间透露给梨果儿一个消息,哥哥青宴喜欢猫儿,而且最喜欢白色的猫。 梨果儿果然听了进去,当即就买了只白猫去哥哥那献宝。林青宴孝顺是出了名的,亲妈怀了孕,他能不陪在左右侍奉?梨果儿去找他,必定遇到苏妙秋。那天,只用了一面小小的化妆镜反射的光斑,陈琴琴就让梨果儿怀里的猫扑到了苏妙秋的身上,苏妙秋被扑倒,当时就见了红。不出一个小时,孩子就流掉了,只是便宜了苏妙秋活了下来。 苏妙秋的孩子给自己的孩子抵了命,陈琴琴才渐渐放下来仇恨,只是,她始终觉得是这个孩子在报复她,她才生不了孩子,而且,她也对不起梨果儿。 有句话说的好,晚上不提鬼,白天不想人,心里刚想到梨果儿,一声脆生生的“琴姨”就传进了里屋。 Po18.us 情欲觉醒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四姨太太在恍惚中几乎收不住脸上的表情,面前的女孩玉颜秀眉,粉腮修颈,黑亮的眸子里溢满微笑和探究,和记忆里的小姑娘重合在一起。 梨果儿又喊了声“琴姨”才让四姨太太回过神来。四姨太太赶紧站起来,把梨果儿拉进门,回头对小丫鬟吩咐:“去小厨房吩咐声,上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来” 又对梨果儿说:“我们大小姐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肯下楼?” 梨果儿一时并不回答,“嘻嘻”一笑,挑了一张雕花的软椅坐下来,一双软皮的尼泊尔拖鞋无意识地踢来踢去,她像一只好奇又警惕的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姨太太的房间。 同自己的房间风格明显不同,四姨太太的房间虽然小点,但是装饰处处透着成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旖旎,夜色渐浓,风悄悄掀起纱帘的一角,屋里还扬起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其实平时四姨太太和梨果儿并不是很亲近,身份摆在那里,即使是亲亲热热拉着手说着话儿,心里也是生疏的,梨果儿突然来找自己,加上以往的事,她心里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大小姐。 好在梨果儿没沉默太久,她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问:“琴姨,你的旗袍哪里做的,好看的很。”说着,那眼睛描摹着四姨太太的曲线,又在心里暗暗比较了下,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泄气。 四姨太太也不是蠢笨的人,知道今天这大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她再聪明,也猜不到梨果儿只是来看看所谓的“女人”,所以只能笑着说:“原来是看衣服样子来了,这衣服是秀衣阁的何师傅做的,料子不是顶好,图的是老师傅做的精致。” “哦。”梨果儿漫不经心地回,突然看见屋内的衣服架子上有一件男士的青衫长袍。四姨太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一瞬间有红晕爬上来,不知道为什么解释了一句:“前段时间督军来了一次。” 梨果儿的脑海里浮现出外国女老师说的“性”,男人和女人,肢体缠绕,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但是也有了模模糊糊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新奇又有点恶心,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爸爸。 她看着四姨太太脸上艳丽似霞光似的红晕,那新奇和恶心又慢慢变成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让她冷冷地说了句:“谢谢琴姨,我走了。”ρō① 8.ùs 四姨太太来不及挽留,梨果儿就离开了,正好进门上点心的小丫鬟差点被她撞到,稳了稳手里的托盘,小丫鬟问:“大小姐怎么啦?刚才不好好的吗?”四姨太太也一头雾水,她想,大概是小姑娘的古怪脾气又发作了。她有时觉得梨果儿是真的单纯,有时,又觉得她的单纯只是一种伪装。 梨果儿怒气冲冲地回到小楼,靠在小沙发上发了会呆,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生气,自己这是怎么啦?不过想了一会想不通,也就把问题抛到了脑后,去旁边的小浴室简单洗了洗,抱着自己软绵绵的被子睡着了。 夜里,好像做了一些梦。梨果儿感觉自己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一种找寻不到的痒在身体里流窜,慢慢的,慢慢的,痒汇集在腿心,像一朵绒绒的羽毛挠着自己的私密处,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着被子,摩挲着粉白的腿根。那娇嫩的红唇里有若有似无的低低的呻吟,伴随着呻吟,梨果儿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什么从自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只能更加夹紧双腿。如果有人在场看到这幅画面,只怕要色授魂与了。 作者:觉醒了觉醒了,还有,那个浴室是为爸爸准备的,嘿嘿嘿。 Po18.us 第一个吻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半夜被疼醒了。感觉到两腿间的黏腻,她撑着起身,看见身下粉白色的土耳其床单已经被血晕湿了一小块,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来了月事。 小肚子里好像有丝线拉扯,她一动,那线就紧一紧,扯得她小腹剧痛,让她只能蜷缩着挪到床头,按了床头的小铃,楼下睡着的小丫头寻声上楼,看见梨果儿满头冷汗地缩在床上,知道又是小姐肚子疼了,她赶紧叫了刘妈,刘妈已经见过不少次这种场面,一面叫小丫头打热水,熬姜茶,一面叫了陈典派车去接德国医生。 梨果儿感觉到处都是凉嗖嗖的,偏偏身上又是汗水连连,这时候她再也不想什么女人女孩的问题了,她只想,为什么每个月都要倒霉这一次,让她又气又恨,更让人烦躁的是,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解气。想着想着,胃口一阵翻涌,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哇”的一声吐在准备好的痰盂里,吐了一会,小丫头忙把漱口杯和手帕递过去,熟练地撤走了痰盂。 刘妈端着姜茶半搂着哄着梨果儿喝了下去,梨果儿喝着喝着眼泪扑扑簌簌地流下来,显然是被折腾狠了。 等了一刻钟,又等了一刻钟,楼下的壁钟当当当响了九下的时候,那德国医生才到。对于梨果儿的症状,他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开了点镇痛安眠的药物,不过也好过生生忍着,吃了药,梨果儿才皱着眉头睡了过去,惊醒了好几次才硬挺到了天亮。 林云甫回来的时候,梨果儿正靠在床头半歪着洗脸,见到爸爸回来,脑子里闪出四姨太太屋子里挂着的青衫,又因为生病,她突然感觉委屈,头一转,竟然连人也不喊了。 林云甫以为梨果儿因为来了月事不痛快,心里又心疼又好笑,挥手让下人出去,自己坐在床边半抱了梨果儿,他的军装是尼龙料子,胸前和袖子上是坚硬的勋章和纽扣,梨果儿有些嫌弃,扭了扭,还是让爸爸抱了。 “又难受了?”林云甫问着,宽大的手掌就覆住了梨果儿的肚子,轻轻的揉着。“好多了,爸爸,我想你了。”梨果儿一不舒服就爱撒娇,平时不爱说的甜蜜话儿,这时候会不要钱似的往外倒。那句想你了不知道点到林云甫的哪个点,让林云甫骨头里好像有泡泡四处冒出来,酥酥麻麻的,他手掌摩挲着梨果儿平坦柔软的小腹,不受控制似的,试探着慢慢向下。 大概是年纪小的缘故,林云甫的手指边缘只探到了几根柔软的毛发,玉山隆,水股嫩,肉嘟嘟的小丘里又藏了什么销魂的去处?不用猜,他身下的大东西已经探头探脑跃跃欲试。ρ ō①⒏.ùs→ 林云甫呼吸变的急促,按摩的手已经没了章法,修长的手指只想往下再往下,最好代替了那孽根,直接插入才好!这时候,什么伦理都是狗屁,他是被欲望牵扯的猛兽,比上了战场还要血热万倍! 正在这时,梨果儿突然扭着身子笑起来,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臂,嘴里喊道:“好痒,爸爸!”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眸子仿佛要滴出水来,如贝的牙齿咬着红唇,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把那唇咬出甜蜜的汁水,少女的情欲潜意识流露,样子似乎是推拒绝,但是又像无声的邀请。 林云甫耳里听着,眼睛看着,脑子轰的一下,再也不受控制的低下头。他的唇一路从梨果儿的额头向下,终于,吻在了那朝思暮想的小嘴上。 作者:呼,累死了,不容易,终于有了大转折,梨果儿来月事折腾成这样是参考我自己的体验,非常痛苦。中西医试了很多方法,是止痛药给了作者一条命。 今天把前面内容改了改,分了段,这样大家看起来就轻松了。还有,最后说一遍,梨果儿已经忘了前世,所以才会不懂情事,没仔细看的姑娘回头再看看,不要再质疑我啦。 性是舒服,也是忍耐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 瞧瞧,这养出个什么宝贝?”林云甫心里的藩篱轰然倒塌,这小嘴怎么就这么好吃? 花瓣一样的,粉嘟嘟,让他忍不住细密地啃咬舔弄,怎么也要不够。吻着吻着,梨果儿“唔唔”起来,这时候他哪肯放手,大掌一下钳住小人儿的下巴,迫着梨果儿将头扬起来任他探寻。 舌头探进去捉住那滑嫩的小舌头,勾缠摩挲,到动情出,还要含着吮吸,这一吃,吃出了“滋滋”的水声,吃出了升天的滋味,不论梨果儿怎么挣扎,就是不放。 梨果儿承受不住,感觉舌头都要被爸爸吃得化了,爸爸渡过来的津液来被她咽下去,烫得她身上一阵酥麻和战栗,大概是这一吻时间太长,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原来的抗拒,逐渐被顺从取代,嘴里发出了压抑的隐忍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林云甫听了,简直要发狂! 炽热的唇略分开,他哑声问: “梨果儿……乖宝贝,喜欢吗?梨果儿。” “唔……” “回答爸爸!”手上力道加重,唇那凑上去,给小嘴咬出一个血痕。 “爸爸……疼……” 一声娇滴滴的啼泣,让林云甫神魂颠倒,一瞬间,只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里! 是啊,是啊,梨果儿本来就是自己的骨血所化,怎么能不合自己心意? 吻了不知多久,看到梨果儿已经神魂不属,林云甫才放松了钳制,粗粗喘了几口气,压下了翻涌的情潮。扶起梨果儿的小脑袋,又不舍地亲了亲她半争半闭的眼皮,林云甫终于恢复了点理智。 大概是第一次经受,梨果儿被爸爸温柔地亲了一会才醒过神来,她幽幽地想了一会,突然把林云甫推了一下,颇有些生气地问:“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可是她脸上的媚色未消,这生气就变了一种味道。 林云甫把梨果儿调整个位置抱好,理了理两个人的衣服,而后才回答:“爸爸怎么啦?”手指又摸了摸梨果儿微肿的唇瓣,接着问:“刚刚梨果儿不舒服吗?” 梨果儿被爸爸摸得身上又是一麻,她忠于自己的感觉点了点头说:“舒服的。” 林云甫像是在诱惑一只呆呆的小兔子,又追问:“怎么舒服呢?” 小呆兔子回答了:“痒痒的,麻麻的,热乎乎的。” 林云甫突然哈哈大笑,双臂箍紧了梨果儿,这傻宝贝,哈哈哈。 梨果儿被爸爸笑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有自己的想法,爸爸以前亲她都是在额头眼睛从来没有过嘴巴的,而且,刚刚好像要吃了她一样,这,她只在电影了看过,这样做的人,都是夫妻或男女朋友,父女之间这样,总让她觉得不该,可是,爸爸这样的态度,好像确实也没有什么,况且,她确实舒服。 爸爸的衣服硬邦邦的,肌肉硬邦邦的,可是嘴唇却是软的。那大舌头探索着自己的嘴巴时,她好像一下就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昨晚梦里的痒又从她身体里冒出来,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去迎合,这,这是性吗? 她波光粼粼的大眼睛直直看着林云甫说:“爸爸,我知道了。” 林云甫抚了抚她的背,语气里有种餍足的味道,“知道什么了。” 梨果儿回:“我知道性是什么,性就是舒服!” 林云甫一愣,他不知道梨果儿怎么要去想这个问题,但是他觉得有时梨果儿真是聪明,这聪明是孩子式的毫不掩饰,所以他说:“对,就是舒服,不过,只能和爸爸舒服。” 说完又在心里补充:“还有忍耐,要不然,你屁股底下的大东西可不是吃素的。” 作者:肝出来了。大家踊跃发言收藏丢珠珠啊!从今天起珠珠破100我加更哦! 不如占了这娇宝贝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不能说梨果儿完全没有察觉这种关系的不对,但是这点不对,还不足以让她惊诧逃离,她现在像是泡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被爸爸的小火烤得舒服极了。 但是一种奇怪的女性直觉又让她总想跟爸爸唱唱反调,她蜗牛一样挪啊挪,嫩姜似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林云甫袖子上的金色纽扣,也不管会不会被打屁股,不怕死地问:“不能和其他人舒服吗?” “啪”一声轻响,果然被压着打了小屁股,林云甫手臂紧了紧,知道梨果儿又要作怪,黑沉沉的眼睛里有锋刃突现,“果儿想和谁舒服呢?” 梨果儿头也不抬,爬在爸爸的军裤里不起来,闷声闷气答道:“男朋友啊,像罗密欧与朱丽叶。” 林云甫一听,哈哈大笑,低沉的笑声让胸腔震动不停,他暗想,“这孩子是不懂装懂呢!” 把孩子扶起来,大手握住小手,他一边摩挲着一边问:“那要爸爸还是男朋友呢?” 这回梨果儿也不娇矜了,双臂搂住爸爸的脖子,赶紧回答:“要爸爸!” 林云甫就势把梨果儿从床上抱起来,走到旁边的小餐桌边把人放下来,叫了刘妈上早饭,一系列动作表现了他的满意,眼里的阴云退下去,他心里不无欣慰地想:“没白疼这小混蛋,虽然平时娇气难缠,关键时刻还是知道爸爸好,只是,将来她有了男朋友甚至丈夫呢?” 想到这里,林云甫骨子里的霸道像藤蔓肆意爬上来,理智被挤到一边,他想,什么男朋友丈夫的,通通不给。 这辈子,梨果儿只能属于自己! 别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梨果儿出生就没了母亲,他带着可怜的小囡囡,想做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小的时候梨果儿不爱笑也不爱闹,他一点点宠,疼她娇惯她,纵得她无法无天,甚至连青宴都要靠边站。 可是梨果儿一天天大了,就像花园里一朵玫瑰终于掩饰不住自己的美丽,娇滴滴里又带着青涩的骄傲,他的心就慢慢变了,她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心上的一根刺,刺得他血肉模糊,他压抑着自己,给心里的野兽上了锁链捆着,欲望一动,那野兽就被扯得遍体鳞伤。 他有时觉得自己可怜,收了曹骊,找个赝品,还要骗自己带好爸爸的面具,现在,他不想要这个面具了!什么父女血缘,别的男人能永远爱着护着他的梨果儿吗?与其千挑万选,不如就自己亲自来! 不管梨果儿明不明白,将来会不会怨恨自己,他也要把这孩子留在自己身边,那嫩嫩的奶子被自己玩了,红红的小嘴给自己吃了,还想去哪,还能去哪?不如全给了自己! 不过,林云甫也不傻,恰恰相反,他在战场上拼杀,在政界斡旋,最懂的就是万事都要讲时机,现在梨果儿似懂非懂,他下了决定就不能再迟疑,必须占了这娇宝贝,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一切才能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之前的犹豫挣扎就像清晨的露水被爱欲之火蒸发殆尽,人伦法度有时候重若千斤,有时候又能弹指间土崩瓦解,作为一个老牌的政客,林云甫的变脸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他迅速给自己找准了定位,爸爸、情人、丈夫,甚至是哥哥,他都要做。(作者:哥哥有人做了,嘻嘻) 心里拿定主意,林云甫的大家伙反而消停了下来,就像一头捕获了兔子的狼,面对猎物,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对方吃得一干二净。 作者:好了,一切铺垫都结束了,大家把安全带系好,秋名山小小司机要开车啦! 去吧,青黎妹妹 (200珠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第二天林云甫去了武器研究所,大哥林云宗的装备已经到达运城,一部分被林家军内部秘密消化,一部分被运到了位于运城北边山区的武器研究所。 德国的武器威力巨大,一直领先于世界,这次的装备就是最新式的,国内局势已乱,谁的兵多,武器先进,谁就能掌握话语权。所以,研究所仿制武器就势在必行。 研究所有重兵把守,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只进不出,不准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他们的家人都被妥善安置,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一方面也是为了监视,如果武器仿制成功,对于保护一方安稳,甚至国家整体实力的提高,都大有裨益,所以林云甫在研究所整整呆了一周。这一周的夜深人静,他想着梨果儿每每难以自持。 梨果儿却没怎么想起爸爸来。她月事一过立刻生龙活虎,好像之前哭唧唧软绵绵的不是她,期间还去定了几套衣服。 这天,她收到衣服正在镜子面前试穿,陈典进来通报说有人找她,虽然心里疑惑,她还是去了会客厅,一看居然是个陌生的女孩子。那女孩赶紧上前自我介绍道:“我叫秦同书,是杜维钧的表妹,冒昧过来打扰林小姐,是想替表哥约林小姐吃顿饭呢。” 梨果儿心里立刻就想答应,嘴里却说:“同书姐姐,或是妹妹,维钧哥哥上次莫名不理我了,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呢?” 秦同书听那声“维钧哥哥”心里有点酸,转瞬又释然了,今天自己来可不是拈酸吃醋来了,她是为着表哥圆心愿来了。于是忙解释:“表哥同我说了,那次是有急事怠慢了妹妹,那天,表哥开车撞到了胳膊,一直没找机会来道歉。” 梨果儿一听也不纠结了,赶紧换了衣服和秦同书出来门。门口有车侯着,旁边站着杜维钧。梨果儿一看见就关切地问:“维钧哥哥你受伤啦?”杜维钧看见梨果儿,面上的温柔就涌现出来,他好像很久没见一样,轻轻地喊了一声“青黎妹妹”,又说“我没事了”,其实他的伤还没痊愈,但多说也无益。 梨果儿上下打量,确定没事才笑着说:“维钧哥哥,你真是懒怠,吃个饭,还让同书姐姐去叫我。” 杜维钧盯着她看了会,突然说:“同书是我的未婚妻。” 这句话说出来,心里的如尖利的沙石滚过,几年的悄悄等待、靠近终究是没有结果了。 杜维钧还年轻,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那天他匆忙逃走,一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车。伤着了胳膊,只能在家修养,在母亲的默许下,表妹精心地伺候着他,有一次甚至同床陪护,父亲需要表妹家的助力,母亲需要他结婚生子,他那时心里就明白,自己享受了家族的庇护,理应听从家族的安排,青黎只是个梦罢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表妹明白他的心思,愿意帮他最后见青黎一面。 梨果儿猛听到杜维钧订婚了,无比惊讶,继而拍手道:“恭喜啦维钧哥哥,你真有福气,同书姐姐很漂亮。” 杜维钧听了心里只觉更疼,强打笑容说:“走吧,是新开的餐厅,法国菜做得很好。” 三个人,两个人各怀心事,只有梨果儿单纯的当作吃饭。告别的时候,杜维钧看着梨果儿突然轻轻抱了她一下,一个吻在头顶一触即离,他看了看后面跟着梨果儿的车,深深地凝视着梨果儿说:“去吧,青黎妹妹。” 梨果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感,在杜维钧的注视下上了保镖的车。她有些闷闷不乐,完全没注意到旁边一辆车里正坐着一个怒火中烧的人。 作者:本来想这章上肉的,但是想先交代下维钧哥哥。下章吧。 这是第一更,珠珠破200加更。特别感谢大家。 还有第二更,可能要晚点,大家要困的话就明天早晨看也行。 爸爸忍不了了(h算不算哦>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的车没走多远就被前面一辆黑色的斯蒂庞克拦住,车里首先下来两个带枪的军士,车门打开,林云甫起身慢慢迈了出来,他身着铁灰色的军装,领口紧扣,腰带紧扎,一双漆黑的长筒军靴锃亮,阳光照在他坚毅的下巴上,又被肩章反射出冷硬的金属光芒。 一身戎装,眉眼低沉,林云甫身上充满杀伐之气,旁边的人被他气势所摄皆敛声屏气,不敢抬头直视。只有梨果儿,看看来人,幼鸟投林一样扑入爸爸怀里。 “爸爸你回来啦!你去哪……啊!”一声惊呼,梨果儿被林云甫折腰抱起塞进了车子,司机按吩咐一路疾驰,开到一座小楼,梨果儿连气都没喘匀,又被抱进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屋里只剩下父女两个人。 林云甫心火蓬蓬,他在研究所日夜想着这磨人的小东西,想得他妈的鸡巴疼!她跑出去见杜家小子,还敢让他连亲带抱!今天不教训教训她,不知道她老子是谁。 林云甫越气脸上越冷,心里骂着娘,脸上却似寒铁清冷,他单刀直入问:“杜家那小子找你干什么?” “维钧哥哥请我吃饭。” 梨果儿听这语气也害怕,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呀!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维钧哥哥,维钧哥哥,该死! “出门的时候干什么了?” “没什么啊” “没什么!谁准你让他又搂又亲!我林云甫的女儿他敢动!” 林云甫恨得咬牙切齿,这孩子竟然这么不知道自重。再定神一看,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脖子上红点子是什么?难不成是吻痕吗? 他双臂一伸,把梨果儿搂紧,力道大得要嘞断人的骨头,梨果儿那点力气怎么挣得过他,感觉胸都要被压扁了,她嘴里直喊,“爸爸,你干什么呀?” 大手扶着小脑袋,林云甫恨声问:“脖子上红印子哪来的?!” 梨果儿被这么一问,突感身上刺刺的,伸手要去抓,被林云甫压制住,还要接着问,这孩子就扭糖一样唉唉叫起来,扭得他更是火起,正要训斥,脑子里电光一闪,该不是过敏了? 梨果儿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掐腰洋装,领口紧束,林云甫剥开她的衣服领子,果然红点起了一片,该死的杜家小子,带人吃了什么? 只好叫了医生,诊断说大概是西餐的浓汤里有贝类,不过幸好量不大,擦擦药膏就好。梨果儿不能吃贝类的东西,喝汤却没有注意,过敏是大意了。林云甫气的想把孩子拖过来打顿屁股,又心疼,只能把这笔账记在杜维钧的头上。 梨果儿轻微过敏,只是脖子上有一片罢了,但她总觉得身上有虫子爬一样,非闹着要洗澡。 人家说狡兔三窟,林云甫宅子也不少,这座小楼只由几个心腹打理,连个佣人都没有,梨果儿要洗澡,林云甫只好抱着她去二楼浴室。 梨果儿洗澡,林云甫坐在浴室外面,他手里拿着烟还未点燃,眼神里却有一把火。 浴室玻璃被水打湿,里面算一览无遗。 脱了裙子,洁白如玉的身子印入外面人的眼里。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曾经亵玩过的奶儿。古人有云,一团莹软酿琼缪,又有人形容当胸小染,两点魂销,真是贴切。两团嫩桃子拥雪成峰,峰上两点艳红随着主人弯腰垂下来,荡啊荡,荡得人眼花,往下,纤细柔软的腰肢扭着,肌肤如新雪初落,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让林云甫暗想,太小了,自己一下就能射得满满的,到时候小东西装了一肚子的精,定是老老实实。 再往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张开,终于露出了粉嫩干净的小丘,因为年纪小,只长了稀疏的绒毛,肉嘟嘟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林云甫觉得自己再不能忍,把烟扔到一边,站起身,叮当解开皮带,脱了衣服,赤着结实紧绷的身体,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作者:看了好几部电影才写出来,嗯,爸爸要做爱,作者很无奈。 今天还有一更,中午上。 小淫物,生来就是要爸爸的命(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刚放完水进浴缸,就看见爸爸进来,一瞬间本能地抱胸,惊得有点结巴:“爸爸……你……” 林云甫看着梨果儿两只手臂笼住,轻笑一声,迈着长腿也进了浴缸,他高大挺拔,面对面和梨果儿坐着,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流,顿时显得又小又窄。 两个人几乎呼吸相闻,一个雪肤娇软,一个黝黑结实,一个满面不解,一个势在必得。 林云甫身下的大家伙早涨得发疼,他不顾梨果儿的挣扎,大手把两人拉得更近,大概觉得也无妨碍,他没有拉开梨果儿的手臂,只将藏着的两只奶儿撩出来,嘴里说道:“爸爸给你洗。” “可是爸爸……”梨果儿话音还没落下,胸前的一只乳就被爸爸的大手握住,水波荡漾,林云甫痴迷地把玩着凝脂似的玉团,看着乳肉在自己手里淫靡地变换着形状,他低喘一声,热热的呼吸喷在梨果儿的脖子上,“爸爸的小桃子,终于又摸到了。” 梨果儿敏感的地方被爸爸玩着,奶尖儿一瞬间挺立起来,新笋一样顶着大手,她从没经过这样的事,身上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惊慌,平时的娇气早没了,低低哀求:“爸爸,别揉,果儿难受……” “只是难受?” 不等回答,林云甫拉开梨果儿的手臂环着自己,舌头就闯进梨果儿的嘴里,捉住小舌头,吃出滋滋的水声。 梨果儿不甘地去抓爸爸的短发,林云甫疼得两只手猛地攥住两团滑腻腻的乳肉,越是揉越是爱不释手,“真是按着爸爸心意长的”,忍不住低头含住奶尖儿,仔细舔食粉红的乳晕,牙齿轻咬,一会吃吃左边,一会吃吃右边,喉头滚动,恨不得吃下去才好,梨果儿身上一阵阵酸软,感觉爸爸舔到了她心尖上,嘴里忍不住发出细细的低吟,柔若无骨的双腿在水下无意识的摩挲,好像试图缓解腿间钻心的痒意。 突然身子被提起来,林云甫把人抱起,梨果儿惊呼一声,修长莹润的双腿就盘上爸爸的窄腰,两具身体肉贴着肉,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大掌捧着臀往床边走,林云甫被梨果儿双腿缠得简直寸步难行,小淫物,生来就是要他的命,大掌忍不住拍了拍小屁股,走了几步,两人双双倒到了床上,梨果儿顺势要爬起来,被林云甫从后面提住腰,顿时动弹不得。她气恼地问:“爸爸,你干什么呀!” 那声音里有恼恨,有嗔怪,还有丝丝羞涩,听在林云甫耳朵里简直就是变相的勾引,他俯下身子,半骑在梨果儿身上,嘴唇一路从脖子舔吻到玉背,最终落在雪白挺翘的臀,梨果儿被亲的哆哆嗦嗦,小屁股荡来荡去,骨头早已经酥了,侧着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天色已晚,壁灯微亮,林云甫一面按着梨果儿的腰,一面打量着她双腿间的美景。 好嫩!他心里惊叹。玉骨微隆,嘟嘟的小馒头似的,两片贝肉像春天枝头带着露水的桃花,紧紧护着中间一条小小粉粉的细缝,一粒艳红的小珠探头探脑,等着他去采摘。 他修长的指头忍不住剥开两片花瓣,带着茧子的指尖在细缝里滑动摩擦,从未示人的私密处被这样玩弄,梨果儿被刺激得双腿一夹,像河蚌夹住入侵者。 “乖乖,松开些,爸爸弄不了了。” “不给!”梨果儿羞得扭着身子,怎么也不肯答应。她虽然不懂情事,也知道爸爸这样做过界了。哪知道腿间的大手轻轻一弹,弹在她的小肉粒上,她瞬间被电流击中,呻吟还没出声,舌头就被爸爸的手指堵住。 两个人像两只勺子一样叠在一起,林云甫从侧后方抱着梨果儿,一只手插着梨果儿上面的小嘴,一只手玩弄着下面的花心,上下一起动作,叽叽咕咕的水声渐渐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来,不一会就弄得小屁股滑不丢手。 “我的小乖乖真是骚。”林云甫低笑一声,忍不住抽出上面的手,侧着头热热地含着唇亲吻。 作者:因为开的是盘山公路,明后天都是肉章,大家坐好啦,嘻嘻。扭着小手绢拜托大家收藏评论珠珠素质三连。谢谢啦! 得偿所愿(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被爸爸玩得舒服的哼哼,双腿在柔软丝滑的床单上不停扭动。 林云甫粗红的阳具暴起狰狞的棱线,终于忍无可忍,顺着梨果儿的腿缝里插了进去。 硬物和娇嫩的花唇相接,烫得梨果儿一哆嗦,她夹了夹身下的大家伙,不由自主地问:“什么东西?” 林云甫被夹得头皮一麻,爽的脖子直直后扬,忍过一阵蚀骨的快感,在梨果儿耳边说:“让乖宝舒服的东西。” 说完,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自己心里一阵滚烫。 梨果儿懵懂未知,但是那棒子一样的大家伙确实解了自己的痒,她无师自通地翘起了粉臀,迎合着爸爸的棒子,肉缝儿像贪吃的小嘴紧紧吸住了就不放开。 林云甫阳具被吸住,挣不开也不想挣开,冷硬的眉眼翻飞着让人惊心动魄的情潮,他拿着梨果儿的手来到两人相接的地方问:“乖宝,好宝贝,知道爸爸要做什么吗?” 梨果儿摸到一手的水,还有爸爸的棒子,她还执着于刚刚的问题,“这是什么?” 林云甫听了爱欲汹涌,一字一句的回答:“是爸爸的肉棒。” “肉棒?” “对,也叫鸡巴。” 梨果儿小嘴里立刻吐出“鸡巴”两个字,听得林云甫倒抽一口气,天,这哪是他的女儿,分明就是个小荡妇。他胸膛起伏,啪啪打了小屁股几巴掌,立刻打出一片妖艳的粉红。 “小东西不知羞,爸爸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说着双手扒开两片嫩花儿,粗硬昂扬顺着肉乎乎的细缝滋滋挤进去一个头。梨果儿腿心一酸就要挣脱,那嫩乎乎的地方被撑开,顿时让她从迷离中清醒。林云甫这时候哪容她逃脱,一手就钳住了小细腰。 梨果儿摆脱不了,咿咿呀呀地喊:“太大了爸爸,我不要!” “乖,好黎儿,好宝贝,你要的,你必须要!”说完,再也忍不住,利剑一样的大家伙一下刺穿了梨果儿。 顿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梨果儿是痛的,她只感觉身体被劈开了,那么娇嫩的地方被钢铁一样的硬物插着,疼得她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十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林云甫是爽的。一进去,他就差点射了。肉棒刺穿了处子膜,立刻被一个肉套子紧紧的箍住了,又热又紧,往里去是层层叠叠丝滑的嫩肉,因为外物入侵,那嫩肉推拒挤压,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龟头,朝思暮想的小东西,他的小女儿,此刻双腿间正插着他的粗长,想到这里,简直血脉偾张。 龟头忍不住往深处钻,梨果儿只觉得心都要被插得跳出来,她嗯嗯啊啊地求:“爸爸,不要插了!我疼……” 林云甫心里懊恼,应该再忍忍,可是刚刚不是一屁股的水儿吗?他拼命克制着想抽插的冲动,温柔地吻着梨果儿的眼睛脖子,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揉捏,嘴里低哄:“宝贝,忍一忍,一会就好,爸爸也难受。” 梨果儿缓了缓,被摸得感觉没那么疼了,哭哭唧唧地指控,“爸爸难受自己解决!” “爸爸一个人解决不了,要宝贝的小嫩穴帮帮忙!”林云甫邪邪一笑,慢慢抽插起来。 梨果儿被爸爸插的又疼又舒服,柔嫩的贝肉被肉棒挤压变形,小穴里面酸软酥麻,随着爸爸一进一出,有粉嫩的穴肉被带出来又被插进去,“嗯……慢点……慢点……爸爸”她忍不住娇滴滴呻吟。 林云甫被她叫得难以自持,有力的腰臀不断耸动,一下一下撞碎梨果儿的呻吟,性器相连,皮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一面抽插一面喘息道:“小东西,爸爸把你干舒服了?” 梨果儿被干得花枝乱颤,一句话断断续续,“嗯啊,嗯……” “舒服……” “荡妇!勾引爸爸的小骚货!” 林云甫再也管不住肉棒,双手抓着梨果儿两只奶子疯狂地顶撞,撞得大床吱吱呀呀得响。 作者:刚刚怎么上也上不来,吓一跳,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总有种危机感,留个微博小号,如果以后出问题了,大家可以小号找我。 小号名“戊戌年八月初八” 爸爸的小骚货(H)300珍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被爸爸干得急促地喘息,身体像着了火,股间被插出丰沛的汁水,飞溅,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口水都流到了床单上,林云甫就近舔吸,笑道:“可怜的梨果儿,两张小嘴都馋得很了!” 说罢把人一转,面对面抱着。 两人的性器深深连着,林云甫一转,梨果儿立刻惊声求饶:“太深了,爸爸。”双手握成拳头抵在林云甫的肌肉遒劲的胸膛上。 林云甫却游刃有余地把梨果儿双手反剪在身后,自下而上地挺动,用巨大的肉伞在内壁里刮擦,点逗,汗水从额头和胸口落在两人相接的地方,他一边挺动一边问:“好乖乖,告诉爸爸你是谁?” “嗯……嗯啊……我……我是梨果儿”梨果儿心都要被撞碎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对!”屁股被抓紧,重重顶,整根进去,整根出来。 “说!你是小骚货!” “我,我是小骚货!” “小骚货是谁的?”林云甫突然停下,肉棒慢慢研摩逼问。 梨果儿难受得伸着艳红的舌尖舔爸爸胸口的肌肉,挺着奶子摩擦爸爸,胡乱地求:“爸爸,动动,动一动,果儿痒” 林云甫被奶尖摩得快感连连,仍然咬着牙逼问:“说!” “小骚货是爸爸的,是爸爸的!” 他眼里暴风骤起,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次一次狠插,插得粉花变成艳红的花儿,插得梨果儿水滴似的奶子上下弹跳,晃出淫荡的乳波,他看得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按下梨果儿的头命令:“看着,看着爸爸怎么干你这个小骚货的!” 梨果儿迷迷糊糊中低头看着爸爸的一节粗红在自己下身进进出出,裹携着粉红的媚肉,因为动作太快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自己的两片贝肉好像饥渴的嘴紧紧含着爸爸的肉棒,她的身体感觉要飘起来,越飘越高,越飘越远,修长的脖子往后仰,脑子里突然炸开一朵五颜六色的烟花,花心骤然收缩,颤抖着绞住肉棒,一汪蜜水兜头浇在林云甫的马眼上,爽得林云甫腰眼发麻,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个挺身,精液一股股在梨果儿娇嫩的小子宫激射,冲击着娇嫩的壁肉,梨果儿“啊啊”尖叫,直接被烫晕了过去。林云甫低头一看,两人的情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打湿了交缠在一起的阴毛和身下的床单。 经历了灭顶的快感,他急促喘息了一阵,抵着梨果儿好一会才稍微平复了身体,亲亲小人儿紧闭的眼睛,低叹一声:“娇气的小东西。” 把两人稍稍分开一点,“啵”的一声他拔出肉棒,梨果儿那小肉缝像瓶口失去了塞子,立刻流出了里面的汁水,处子的鲜血和自己的白浊混在一起,人世间最艳靡的画面也不过如此,看得他的又是一阵欲火腾烧。 可是,看看梨果儿胸口和腰上被自己激动中或吸或咬弄出的青紫,想想梨果儿还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又是第一次,他老脸突然有些红,只能忍着欲火,认命地抱孩子去浴室清理,三十七了,只有女人伺候他的,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女人?可是怀里的不是那些女人,是女儿。 起来的时候又看见米白色床单上有一块暗红,像盛开在雪地里的玫瑰,他眼神暗了暗,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打十场胜仗也没法带给他的,梨果儿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小时候的第一声哭泣,第一次撒娇,长大后的第一个吻,第一次高潮,他,全都拥有。 这一辈子,她再也别想从自己身下逃走。 作者有话说:端午节快乐!晚上还有一更。 哥哥过几章就回来喽。 哥哥:爸爸,注意身体,让我来。 别再勾爸爸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温水里,有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按摩,她舒服极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大手从脸颊到脖子,又从脖子到了胸口,胸口沉甸甸的,有些烫,有些痒,大手好像知道她的感觉,顺着胸部的轮廓揉了揉,又捏了捏顶上的小豆子才继续往下。 不知道为什么,下身有点涨涨的,突然东西闯了进入抠挖,抠得她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林云甫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梨果儿的穴里,必须得清理干净,可是手下的小穴刚才还对自己的肉棒依依不舍,现在却紧锁花园大门,又变回了一条窄窄的细缝,除了有些肿,哪里像刚被插过。只能用手指破开,再往里挖。 看到梨果儿转醒,他亲亲小人儿的额头解释:“宝贝,你穴里有爸爸的精液,爸爸要弄出来。” 梨果儿好像还沉浸在一个梦里,她感觉身下有一股东西流出来,颇有些天真地问:“精液是什么?” “精液是爸爸射给你的。”怕她不懂又补充一句,“就是可以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那我是爸爸的精液变的?” 听听,这天真的小嘴为什么总说着淫荡的话,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吗?她是他用精血塑出的小人儿,现在肚子里却灌了他的精,一切都乱了套,禁忌又糜烂。 身下的大东西因为一句话又翘起来,他无奈地拍了拍,忍着吧。有些咬牙切齿的,他打了打手里的小屁股,“别再勾爸爸!” 如果在平时,梨果儿早闹起来了,可是她刚经历了一场高潮,那绚丽烟花留下来的晕眩还没有完全消失,她柔软无骨地躺在爸爸怀里,任凭他动作。 怀里的身体越来越软,小脑袋又耷拉下去,林云甫迅速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抱着梨果儿下楼,二楼的床单上都是两人流下的东西,不能再睡。 把人放在床上,低声哄:“乖,睡吧。”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壁灯微弱的灯光照着,依稀可以看见着两个人的身影,女孩娇小玲珑,全身赤裸如白色羔羊,男人健硕高大,古铜色的手臂环着女孩,两个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仔细看能发现,女孩的腿缝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肉棒。 然而世间事总是这样,有人得偿所愿,也有人情碎梦灭。杜维钧和梨果儿分别以后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一个人关上房门静静地坐着,他想,表妹也很好,我为什么非要爱着青黎。青黎,青黎,她连名字都这样美。也许,很多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码头上女孩子委屈的眼神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上,他爱着她,带着怜惜。 床头的抽屉里至今还锁着他捡回来的盒子,这盒子上了锁,他也没想打开过,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偷,偷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等青宴回来就给他吧,这原本就是青黎送给哥哥的。 有的人谈起年少的爱情,总轻蔑地说那只是一时冲动,其实,一个人一生中会有很多次心动,而午夜梦回能想起的,也许还是最初的刻骨铭心,杜维钧的爱情虽然只是他一个人的心动挣扎,可是他甘之如饴,他是梨果儿生命中的过客,但也不仅仅是过客,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当他在英国遇到逃亡的青黎,他才明白也许命运安排他爱上青黎,是他一生中逃不开的劫。 作者:心里有点酸酸的,但是在我的想法里,杜维钧和梨果儿只能做朋友,因为他太正直善良,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还有埋下的伏笔,梨果儿的逃亡是我脑子里早都设想好的,不过不会特别虐,我不会写太虐的。 Po18.us 任是天真也撩人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天光大亮的时候梨果儿醒了过来,爸爸赤身裸体把她搂在怀里,早晨的阳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睡中坚毅冷酷的气质稍减,眉眼清晰,鼻梁高挺,丝毫不比来过家里的年轻军官差。 可她越看越气,推开手脚缠绕的的爸爸,直接翻身起来,哪知道动作太大,“哎呦”一声又倒了下去,她浑身都疼着呢。 其实林云甫早都醒了,感觉到目光灼灼,才没有睁开眼,梨果儿一叫,他凑过去正要检查,她翻过身来一脚踹出来!你瞧她多坏的心思,男人的那地方也是踹得的?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嫩汪汪的脚丫,顺势给抱在自己怀里。偏偏这个害人头疼的玩意儿张牙舞爪闹个不停,嘴里故意气他:放开我,老头子! 林云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啪!”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给点教训。微微叹口气,把怀里的那团香肉儿抱正,手里慢慢地梳理着那软滑的长发,嘴里问:“怎么啦,乖乖?” 梨果儿不依不饶:“爸爸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哪样?那叫做爱。”林云甫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有陈管家和厨房的阿绿那样的才能做,对,做爱。” 陈管家和阿绿是夫妻。 林云甫哈哈大笑,这个呆里呆气的傻孩子,自以为聪明其实才最好骗。大手抚过精致的眉眼,他问:“梨果儿爱爸爸吗?” “爱。”这一点她倒不否认。 “那爸爸爱梨果儿吗?”再问。 “爱。” “那不就对了么,”林云甫轻柔地揉捏着梨果儿的小手,接着说,“你爱爸爸,爸爸爱你,做爱做爱,爸爸和你当然可以。” 梨果儿被哄得一时转不过弯来,但她还有不满:“昨天你的东西插得我好痛!”说完竟然一把抓住林云甫的阳具。 “嗯,放开,果儿。”林云甫闷哼一声,被小手抓得当场勃起。ρō① 8.ùs 梨果儿看着手里软趴趴的东西一下立起来,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有个蘑菇一样的大头,头上好像还有个小嘴巴,她惊奇地凑近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林云甫差点忍不住按住她脑袋插死她,老天派了这孩子大概是专门折磨他来了。 粗喘几口气,林云甫哑声道:“梨果儿,松开。” 梨果儿看着爸爸头上青筋都暴起来,勉勉强强提了个要求:“那爸爸答应我,别再插我了,我疼。” 浑身赤裸的女孩跪在大床上,手里抓着爸爸的肉棒,怎么看,怎么骚,又有一股天真劲儿在里面。 “好,爸爸不再弄疼梨果儿。”林云甫答应,心里暗暗补充,“只会让你快活。” 梨果儿得到允诺才消了点气,松开手问:“我的衣服呢?” 林云甫只能忍着肿胀下床打电话,叫人送衣服和吃食。 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官邸,林云甫多日没回家,回来带着一夜未归的梨果儿,但是因为之前已经打电话里交代,而且督军也偶尔会带着小姐出远门,所以大家也见怪不怪。 刘妈看见梨果儿回来脸上的褶子都变温柔了许多,她上前拉着梨果儿,哄孩子一样轻声问:“小姐,昨天出门跟朋友玩得开心吗?” 梨果儿是她看着从小看到大的,家里就两个孩子,大少爷还不愿带着妹妹,等于就是一个人长大,虽然有督军宠着,可是孩子没有同龄的玩伴在她看来也是可怜。所以,像昨天有人能把小姐约出去吃饭,她是很乐意看到的。 梨果儿没有母亲,刘妈带着她长大,除了爸爸她最依赖的人就是刘妈,被这么一问,她想起昨晚的事,突然感觉有些委屈,于是抱着刘妈的胳膊抿着嘴不说话,刘妈叹着气理了理她的头发,忽然又高兴起来,回过身问:“督军,过几天就是小姐的生日了,今年要怎么办?” 林云甫这才想起来,梨果儿十七岁的生日要到了。运城人算年龄按虚的算,虽然总说梨果儿十七了,可是真正十七的生日还没有过。运城本地名媛过生日大都开舞会摆宴席,可是他不喜欢,梨果儿是他娇养在手心里的花,不需要八面玲珑去交际。所以他吩咐刘妈:“按去年一样,把半闲居的大师傅请来做顿饭就行。” 其实他说的简单,往年过生日,梨果儿人不出面,但是想找督军办事的人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理由,一到那天,送礼的人就会络绎不绝,有一年因为官邸的门口车辆停太多, 林公馆的勤务兵还去维护秩序。所以还是要提早准备的。 作者:想着爸爸的肌肉流口水,可惜只能是梨果儿的。 Po18.us 惊骇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刘妈高高兴兴地把梨果儿拉出去了,不论是装饰、衣服,还是当天的饭菜她都要让梨果儿商量。 林云甫进了二楼的书房,他坐在宽大的软椅上点燃雪茄却不抽,只是支手放在唇边,任烟草燃烧,烟雾缭绕中,一星烟火明明灭灭。 昨晚疯狂的余韵还在他的身体里四处激荡,他一边放任自己回味,一边在思考。 到了他这个地位,一件事的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授人以柄,给对手可趁之机,父女乱伦,古今中外,放到哪里都不会为世人所容,一旦被人看出端倪,这将会成为攻击他的利剑。 想到这里,他凝眸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地图,前朝覆灭,华夏势力一分为三,西边是老牌势力江家盘踞,北方内阁暗地里已改姓英日,东南是自己一人独大。相比一向与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江家,几轮交锋后,北方内阁恨自己入骨,肯定将不遗余力找到自己的弱点,他要想好一切应对的措施。 但是即使北方内阁借父女之事发难,他也并不十分惧惮,毕竟舆论随时可以变换风向,他的枪炮可不会认错对手。ρō①⒏.ù s→ 只有梨果儿,他要拿她怎么办才好?他仗着爸爸的身份,仗着梨果儿还懵懂占有了她,将来,她会怨爸爸吗?他知道,梨果儿在床上的话并不是承诺,那是一个年轻女孩在情欲里最正常的反应,也是对自己的依赖导致,那么,难道自己只能做爸爸? 可是想到她的舌,她的乳,她股间小小的肉缝,还有那张带血的床单,他的冷酷和利己主义立刻冒出来,他年近四十,在女人身上无往不利,可真正让他心心念念惦记的宝贝只有梨果儿一个,对梨果儿的疼爱,混杂着欲念和占有欲,像一团火焰时时刻刻炙烤着他,禁忌已经打破,那么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好了,梨果儿不懂,他来教,教到她永远离不开自己,永远做自己的禁脔! 天气渐热,窗外蝉声切切盖不住他心里的鼓噪。 “咚咚咚”,梨花木门被敲响,一听就能知道主人的急躁,他的书房,除了副官,只有梨果儿能进,刚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果然梨果儿就一手端着东西进来。 梨果儿看爸爸坐在椅子上,扬起个微笑,在爸爸面前站定,捧着杯子说:“爸爸,我亲手煮的咖啡哦!” 林云甫看着梨果儿这样子,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要求自己,那咖啡最多是她看着下人做好,然后端过来罢了,她的“亲手做”,大部分都是“亲眼看着”而已,但是心里还是受用,嘴里却问:“说吧,又有什么事啊。” 梨果儿赶紧放下那薄胎细致的骨瓷咖啡杯,坐在爸爸旁边,抱着爸爸的胳膊说:“我想去西郊的马场骑马,陈管家说你又从英国买了匹马。” 林云甫大手敲了敲小脑袋,“你身上不难受了,嗯?”最后一个“嗯”有些低哑,贴着梨果儿的耳朵发出来。 梨果儿的脸红了红,怎么不疼,胸口疼,屁股疼,腿间私密处更疼,不知道爸爸的力气怎么这样大。她扭了扭,气呼呼像只红眼兔子,“疼也要去!” “那是给你哥哥买的,哥哥要回来了,开心吗?” “哼!”什么哥哥。要是马是给他买的,自己更要先骑! “求一求爸爸?”林云甫低声诱哄,拿手指点点梨果儿的花瓣似的嘴唇,心里熏熏然像醉酒。 梨果儿想着英国的那匹马会是怎样的英俊,勉勉强强亲爸爸脸颊上,哪知道爸爸摇摇头,“是这儿”,手指就点在自己唇上。 琉璃似的眼珠子转了转,梨果儿双手圈住爸爸的脖子,拖长声音,糯糯的,软软地抱怨:“我不想,爸爸会吃疼我!” 林云甫心里热浪滚滚,但是并不放弃到手的猎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梨果儿,就是不说话。 “好吧好吧,就一次。”再狡猾的小狐狸也斗不过老猎手,梨果儿只能乖乖奉上红唇。 哪知道刚凑过去,一只大手就扶住她的后脑勺,接着粗砺的舌头闯入了口腔,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头,像蛟龙戏水,四处舔咬,她被夺了呼吸,呜呜咽咽地推搡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督军,轮船局……”陆宪见门半掩,又有要事,直接进去。然后话就直接断在喉咙里。随着就听到督军一声暴喝:“滚出去!” 他在巨大的震惊中木了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下楼去了。 作者:嗯,父女两个人的互动画面就在我脑海里。又色情又温馨。 我看有600多人收藏,可是几乎每天都是老朋友们在说话,大家多多留言啊!!! 即使疯狂 (400珍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埋在梨果儿的脖子里粗粗喘了几口气,用下巴蹭了蹭梨果儿的额头,声音略有些沙地说:“爸爸答应你,后天就去。” 梨果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欢呼雀跃地下楼去了,她心情好,看到陆宪站在楼底下还甜甜地打了招呼,陆宪手脚都没地方放,只能扶着软呢硬檐的军帽直僵僵地行了礼,下楼的林云甫正好看见,拿手点了点他,“行了,去开车,要事去市政厅说。”声音回复了一贯的冷硬。 陆宪此时心里用天翻地覆来形容也不为过,他跟着督军十几年,从青年时期的不羁乖张,到青帮时期的果决阴狠,再到现在的老辣沉稳,不论什么时候,督军的女人从来都不少,而他心里很清楚,督军喜欢这些女人,喜欢她们的或娇媚或妖艳带来的愉悦放松,但是她们也只是督军大业的点缀,可是今天他看到了什么? 督军正一脸沉迷地亲着大小姐! 想到两个人的身份,他更是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车子里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安静。 “害怕了?”他听见后座的人问,沉沉的声音像利剑刮过脊骨。 “属下不敢。”陆宪感觉汗毛倒立。 林云甫慢慢直起腰背,“阿宪,你跟我多少年?” “十五年。”陆宪答,“是督军把我从死人堆里带出来。” “对,是十五年,我稍长你几岁,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你来说说,今天我做错了吗?” 陆宪不敢迟疑,他直视前方不远的市政厅,好像下定一个决心,“没有,只要督军想要的,不论是什么,属下必将以命相互!” 林云甫听了轻轻一笑问道:“即使很疯狂?” “即使很疯狂。” “很好,”扔过去一个帕子,“把你的汗擦一擦,我们来谈谈正事。” 市政府大厅的一楼会议室里,林云甫负手站在窗前,身后站着一排人。 一个副官汇报:“北方又推举了新总统,邀督军北上共商国是。” “放屁!”林云甫道,“什么时候乱认老子能成为国是。” 陆宪上前:“日本商团说轮船局扣了他们一批货物,如果督军不放,他们会向督军讨个说法。督军,那是一轮船的军火。” “放肆!”林云甫面不改色,“什么说法,回电,告诉他们货物违禁,以后要想在华夏走水运,就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东西到了他林云甫的手里,还有让出去的道理? 接着是关于新式装备,武器研究的事,一直处理到夜幕降临,夏虫震翅才结束。 林云甫重重坐下,一股疲倦涌上来。突然想到还要带着梨果儿去骑马,眼底才浮现淡淡的温柔,他揉了揉眉心,吩咐一旁还没走的陆宪,“明天你去西郊马场安排下,叮嘱老孙,其他的人这两天就不要接待了,我带着梨果儿去骑马,还有,给青宴预备的那匹你放远点,别让梨果儿看见了,那马性烈。” “是!” 其实陆宪现在听到督军提起女儿心里总有股异样,连带着之前小姐失踪时督军的暴怒都有了新的解读,可他是军人,而且是督军一手带出来的兵,既然下定决心就不应该再犹豫,况且服从命令就是他的天职,所以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一扣靴跟出去了。 林云甫在会议室坐了会。想了想自己的两个孩子,青宴是他第一个孩子,从小就聪明异常,六七岁的时候弄乱了他的沙盘能一丝不差地复原,再大点,跟着他出入军营,沉稳冷静,丝毫没有同龄人的跳脱,同僚都羡慕他有个效父的儿子,他也对青宴寄予厚望,手把手地带,这让青宴和他关系很好,不像一般人家父子间的冷冰冰。前几天儿子来消息,说即将学成归来,这让他心里很是高兴。 又想了想梨果儿,以后林家的掌舵人肯定是青宴,她从小和哥哥就不对付,将来……转念一想,有自己护着,难不成青宴还敢动妹妹不成? 作者:加更啦。谢谢大家的珠珠,真是甜蜜的负担呀,哈哈。 陆宪的身份摆在那,不会出卖林云甫的。 晚上第二更上肉。骑马唉,不上肉怎么行呢,嘿嘿 荡与贞(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西郊马场是林家圈出来的一块地,梨果儿小时候就跟着爸爸来过这里,她喜欢这种开阔的地方,兴奋得冲在前头推开了马场厚重的橡木大门。 她为了骑马,特意换了装束。如瀑的长发用玻璃丝带系着,露出雪白的颈项,上身穿着乳白色的敞领收腰短衫,下身的珍珠灰细格子马裤扎在黑色的长桶靴里,干净得像一朵恣意开放的白色栀子,有一股别样的娇俏。林云甫看着,目光里就有些灼热。 陆宪在一边站着,心里叹息,随即目光又落到梨果儿身上,阳光下她白得耀眼,精致的五官像西洋画里的天使,尤其那纯洁中带着不自知的娇媚憨态,哪一个男人能抵挡?难怪督军也陷了下去。 梨果儿在柔软如丝的草地上转了几圈,有些迫不及待地跑到陆宪面前问:“陆副官,爸爸新买的马呢?”她今天就想骑一骑哥哥的那匹马,好像这样就把哥哥骑在身下一样。(咳咳,将来你会的) “这……”陆宪有些为难地摸了摸鼻子,转眼看旁边的督军。 林云甫把梨果儿拉到身边,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头,问:“又打什么鬼主意?” 梨果儿把爸爸的手拍开,不服气道:“怎么哥哥就有马,我没有?”那样子简直就像三岁的小娃娃要糖吃。 林云甫哈哈大笑,眉梢都舒展开来,摆摆手,高声对不远处看马的老孙说:“把我的搏雷牵过来。” 搏雷是一匹英纯血,高大俊美,浑身是油亮亮的骝毛,脚下有白章,尽管它平时性格傲慢倔强,见到主人还是高兴地甩了甩尾巴。梨果儿看到它,眼睛亮了起来,哥哥的马一瞬间就被抛之脑后。 林云甫率先上马,侧身一把将梨果儿拉上马抱在自己怀里,调转马头,向马场远方急驰。 梨果儿感觉自己要飞起来,马场两边的树往后急退,天上的云好像都落在她的眼里,她欢呼着催促,“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林云甫听到她的欢呼,好像也回到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一手扶着梨果儿,一手拉着缰绳向更远的地方飞奔。 搏雷跑了有一刻钟才渐渐慢下来,梨果儿扭着脑袋笑眼盈盈看着爸爸,羽睫上阳光跳动,眼睛里满是对爸爸的崇拜。 夏风吹拂,深浓浅碧的树影摇晃,空气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轻轻拨动人的心弦,林云甫看着怀里眉目轻扬、顾盼神飞的梨果儿,凝视的眼神带着复杂的柔光,忽然掌下的腰肢一扭,他喉咙就有些发紧,修身的骑装裤顿时紧绷。 梨果儿在马上颠簸了一会,慢慢感觉大腿内侧有些痛,大概是太久没有骑马,有些擦伤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吵着要骑马,只跑了一会就受不了了,所以用少有的心虚语气说:“爸爸,我腿疼。” 林云甫眼里的炽热一闪而过。缓缓驱动马进入了旁边的密林。 陆宪在远远跟着,看到这情形,突然对身边的老孙说,我们就在这里等。老孙在心里感慨,平时督军最爱博雷,其他人碰下都是要挨鞭子的,小姐一来,不但碰了,还骑了,今天才知道小姐受宠不是虚言,殊不知在林云甫心里,早有了另一匹马,还是一匹小母马。 一进入密林,眼前的视野昏暗起来,一排排树木擎着宽大的叶子把日光打碎成一地的圆斑,梨果儿被爸爸从马上抱下来,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爸爸一把按在树干上,口齿间瞬间被霸道的侵占。 林云甫骑马时情欲已起,此时的激情像岩浆一样迸发,他把梨果儿的小舌头拖出来吮吸,在她嘴里模模糊糊地说:“心肝,真甜,爸爸怎么忍得住?” 说着大手顺着敞开的领口探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指像带着电流,一路滑过梨果儿双乳间细嫩的肌肤,然后准确地掐住了小小嫩嫩的奶尖。 梨果儿被这么一掐几乎站立不住,颤颤巍巍地攀住爸爸的胳膊,喘息间问了个傻问题:“爸爸,不骑马了?” 荡与贞之间,是让人逃不出的深潭。 作者: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明天网站维护就更新不了了,正好给大家写个粗长的肉!!!相信我啊!!! 哦对了,我想出一个好办法区分肉,如果是今天这样的我写个小h,上全套的我这个大H,怎么样啊 小母马(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这句话一问出来,双乳上的大手顿时收紧,疼得她鼻子里闷哼一声,这又怎么了! 林云甫胸膛起伏,头脑砰砰砰不断地激跳,突然有股不知名的恨意从胸口喷发出来!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双手一用力,“斯拉”一声,敞口的乳白色短衫应声裂开,那内衣兜搭不住的两颗奶桃子瞬间弹出来,雪白莹粉,圆圆尖尖地翘着,又嗲又下贱。 林云甫低下头去含住一边大口吞咽,另一边也不冷落,又揉又搓,把个奶桃子搓得爆红,直弄得梨果儿浑身绵软,天光大亮里,她迷离的余光看到平时冷厉英武的爸爸埋在自己的胸前,背肌健硕,像一头雄狮叼着自己的奶儿舔食拉扯,吃得水声渐起,下身一酸,居然吐出了丝丝的蜜水。 林云甫是情场老手, 一看就知道梨果儿已经情动,往下一摸果然湿哒哒一手,手指撑开紧闭的肉缝,插进去搅动,一边抠挖一边欺身蛊惑:“好宝贝,要不要和爸爸做爱?” 梨果儿星眸迷蒙,一派浑然天真的诱惑,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被玩弄那一点,下身不自觉地往爸爸的手上凑,浑身烫得火一样烧,一股空虚抓住了她的心神,她渐渐受不了,情不自禁地喊:“要……要,啊!爸爸!” 话音一落整个人换了个姿势,天旋地转间鞋袜落地,身上一丝不挂,两只手扶着树干,凹腰翘臀被大手掐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腿间坟起的小馒头张着湿乎乎的嘴要人插。 林云甫看见梨果儿大腿内侧果然被摩得泛红,玉腿莹白如脂膏,更衬妖艳,又是心疼,又是焦渴,双手轻轻抚了抚,扶着肉棒慢慢推了进去。 破开天鹅绒似的花茎,终于又结合在一起,肉贴着肉,胶着滑腻,“在女儿的身体里面”,这种黑暗蚀骨的想法让林云甫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动不动体会这一刻的惊心动魄。 “好痛!”梨果儿却犹如从天堂跌落,那一根粗硬直直插在她最娇嫩的地方,插得她扭头哀求,眼里泛着点点泪光。 这样的她好娇好媚,反惹得林云甫加快速度,有力的臀部不停耸动,他迷乱地呻吟, “好嫩,乖乖的小嫩逼要夹死爸爸……” 粗长的肉茎重重地插入,重重地拔出,黑而硬的耻毛扎着嫩肉,又刺又麻,梨果儿被插得泪珠滚落,娇弱地哭:“不要了……不要了……” 林云甫闻声咬牙,“啪”得一巴掌打在结实弹手的小屁股上,沉腰狠狠捣入,“骚货,给爸爸忍着”疯狂地抽插间一只手分神去揉弄阴唇,竟然接了一捧淫水。 小荡妇,早知如此,他何须忍耐至此,应该早早随了自己的心愿。 “啊——爸爸我忍不了呀——啊——”,幼穴被捣得软烂,噗唧噗唧的声音在林子里回荡,梨果儿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魂飞魄散一般软下身子。 就在即将趴下的一瞬间,林云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一下提住,直直站起来,这一下入得更深,梨果儿只感觉小腹都凸出了一块,她双腿大张架在爸爸的手臂上,门户大开,下身含着爸爸的粗红的阴茎。 林云甫缩胯一顶,她就往上一蹿,然后又落下来整根吞下肉棒,恍惚间她感觉好像还在马上,那马颠得她东倒西歪。 “嗯啊——嗯啊——停下——”她快被颠下来了呀! 林云甫边走边插,两人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一路,“欠肏的东西,小逼咬得爸爸魂都飞了,你问问它想不想停!” 今天的马他算是骑了,梨果儿就是他的小母马,平时他宠着她,宠得全家人都让着她,宠得她都快爬到自己的头顶,这种时候她却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她是他的小奴隶,只能任他肏个痛快! 梨果儿泪眼婆娑地摇头,“不要……果儿的小逼不要了……” “爸爸肏烂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林云甫已经红了眼,他一口咬在梨果儿汗津津的脖子上,在梨果儿的尖叫中干到了宫口。 那肉棒一入宫口,巨大的伞头立刻被一个花朵似的嘴吸住了,花心里还有细细的小肉针,见缝就要扎,林云甫只感觉马眼似被电流击中,顿时爽得两眼发黑,宝贝,真是宝贝,浑身都是销魂处,真真要了男人的命。 梨果儿被干了宫口,小肚子都哆哆嗦嗦地抽搐,话也说不清楚,“爸爸,要尿了,要尿出来了!”这姿势,不就是给婴儿把尿? “就这样尿出来,小乖,尿在爸爸身上!”林云甫身下不停,一定要干尿这个骚宝贝! 快感层层累积,梨果儿终于憋不住,透明的花液喷射,顺着穴间的肉棒流出来,一股一股尿在爸爸身上,极致的高潮让她无意识地淫叫:“啊……要死了……好舒服……爸爸……” 她叫得太销魂,小嫩穴也跟着剧烈地收缩颤抖,双重刺激下林云甫骨头都要化了,在梨果儿的高潮中一个挺身,几乎同一时刻射了精。 作者:粗长不? 在办公室惊心动魄地写完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我要留言!我要珠珠!我要抱抱!如果没有,我回头再来问一遍 孤独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父女俩一起达到了高潮。 梨果儿第一次经历这样灭顶的快感,嗓子喊得都哑了,脑袋歪在爸爸的胳膊上,直直的眼神好像被抽了魂,只有下身还时不时的嘬一口,娇娇媚媚的,真是让人爱到骨子里。 深埋在最深处,林云甫温柔地吻梨果儿的头发,脖子和脊背,不管人听不听得到,径自爱语喃喃:“宝贝,爸爸爱你,爸爸离不开你了,别离开爸爸。”天可怜见,他林云甫从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刻?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他,玩弄权术的他,通通丢在了这片树林里。 甚至连满足都不曾满足。 慢慢把梨果儿转过来,棒身的青筋摩擦着两片贝肉,依依不舍地带出一汪水滴滴答答落在脚边,热乎乎湿漉漉的肉棒就晾在外面,想冲锋陷阵,想再杀杀小穴,可是梨果儿又是那样的嫩,那样娇,他真怕自己弄坏了梨果儿。这感觉真是奇异,他疼她爱她也想狠狠地惩罚她,可是到头来惩罚的是自己。 这一世的仅有的一点柔情大概都用在了梨果儿的身上了吧。 “嗯……”梨果儿小死了一回,过了好一会才幽幽转醒,迷离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她赤身裸体的被爸爸抱在怀里,下身还在缓缓地抽搐,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四肢百骸都舒服透顶,“我怎么了爸爸?”她不解这种晕眩。 回想起刚刚自己不受控制地喷射,整个人羞得把脸蛋埋进爸爸汗湿的胸膛里。 怎么就尿出来了,太丢脸了! 林云甫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小家伙害羞了,真是难得。把小脸捧出来,亲亲她潮红的脸蛋,柔声解释道:“乖乖,你被爸爸干潮喷了,也就是女人做爱时舒服的表现。” “嗯,真的好舒服爸爸。”玉臂环上爸爸的脖子,梨果儿此时对爸爸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除了依赖,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但是她说不出来。她看着远处甩着尾巴吃草的搏雷,看看已经西垂的太阳,突然有种地久天长的错觉,这让她更加紧紧地抱着爸爸,双腿像藤蔓缠绕着爸爸的腰腹,好像这样就能宣泄突如其来的感情。 两个人在林边的小屋里清理了一番。马场里有好几个这样的地方,是为了供客人休息使用,所以也算设备齐全。可是梨果儿的上衣被撕烂了,只松松垮垮套着爸爸的外套。 林云甫就这样骑着马抱着梨果儿出了林子。 老孙早已经被陆宪打发走,虽然已经做好心里准备,看到父女俩这场景陆宪还是头都不敢抬。 三人上了车往之前林云甫的私宅驶去。陆宪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到督军的手还在小姐的衣服里,差点把车开成s形。唉,督军啊督军。 梨果儿靠在爸爸的怀里,任由爸爸大手把玩自己的双乳,她现就像一块即将融化的奶油,又甜又软。衣服起起伏伏,她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直到华灯初上,才收拾妥当从私宅回到林公馆。 刘妈在门口相迎,她笑眯眯地问梨果儿:“小姐,今天骑马开心吗?” 梨果儿一听,又羞又恼,一甩手跑开了,只留林云甫意味深长地说:“开心极了。” 进了客厅,二姨太太正指挥下人往二楼运东西,看到父女两人进来眼睛有一刻地停顿,转而就笑盈盈地上前解释:“督军,正收拾青宴的房间呢,孩子要回来了,一切都得安排妥当才行。” “嗯,青宴不喜欢屋子里有香味,你让下人们注意。”林云甫是非常了解儿子的,毕竟手把手带大的孩子。 听到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谈论,梨果儿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她默默转身去了自己的小楼,坐在黑暗里,那种熟悉的孤独感像巨大的幕布再一次包裹住了她。 林青宴为什么要回来?前世已经远去,但是今生的记忆没有半点遗忘,她那么渴望一个哥哥,竭尽所能地讨好他,换来的只是冷漠和厌恶,腰上那条浅浅的疤痕至今还提醒着他曾经的恶行,因为间接导致二姨太太流产,他把罪都算在自己头上,花园的篱笆那么尖,他不怕自己被刺死吗?不过自己也咬伤了他,不算吃亏! 还有爸爸,梨果儿突然意识到,爸爸属于太多人。他属于军队,属于姨太太,甚至属于那个小歌星。他分给这个一点,分给那个一点,留给自己的还有多少? 作者:可能虐点就在这里。 林云甫把梨果儿当成自己的禁脔,自己却没有只守着一个人的念头。这必须经历一个过程。 还要通知下停更三天。下周一复更。天津的道路景观工程,设计团队要去实地考察。 作者回来的时候就是哥哥回来的时候啦,爱你们。 归来(500珍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孔真真觉得自己恋爱了。她生得娇俏美丽,又是轮船局长的千金,虽然身在德国,身边的才俊也向来环绕,可她一个都看不上,那些人不是呆呆傻傻就是软骨曲膝,怎么值得托付? 父亲姐姐还说她眼光高。她只是觉得只有世上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她,却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快就出现了。,少女情怀总是诗,她暗暗想,也许这次海上之旅就是为了成全两人的。虽然她和他只在船上碰到了两次。 一次是在二楼的包厢。 歌西达号是德国商会和轮船局共同投资的邮轮,所以这次孔真真归家自然而然搭乘了歌西达号。虽说在海上,但条件不比陆地任何一个豪华场所差,毕竟,歌西达号可是专门为权贵服务的。 邮轮一共分为三层,一楼是交际跳舞的场所,二楼是私人包厢,三楼则是餐厅,这天,她正想去用餐,突然一个女侍者捂着肚子将手里的托盘交给她就匆匆跑向洗手间,大概是着急中将她当作了同伴,出于好玩,她就托着盘子站在一个半掩着的包厢门口等着。 通过门缝她看见屋内有四个人,一个穿着青灰色制服的侍卫正冷汗淋淋垂首站在包厢中间,看样子是在受训斥。对面坐了个男人。说是男人,看上去最多二十。 他穿着挺扩的军装,肩袢上缀金属徽标,领口微敞,露出雪色硬挺的衬衫,虽然气氛严肃,他却懒洋洋地半躺在宽大的黑色牛皮质的沙发里,修长有力的腿交叠,长眉星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下巴有些倨傲地微扬着。 “行了赵启,这里没有外人,说说吧,平时你从不跟女人多说一句话,这次怎么破了戒,跟那个日本女人透露了青宴的行踪?”男人旁边一个穿着灰色条纹西装的同伴问。 “请少爷罚我吧!”侍卫说道。 同伴却噗嗤一笑,“青宴,我可是给了台阶下了,他这么守口如瓶,不是中了美人计吧?” 果然叫青宴的青年一听,浓眉微微一挑,随即长腿一收,利落地站了起来,动作干净有力,很衬他的一身军装。他慢条斯理踱到侍卫面前开了口:“很好,想不到我林家的米却养出了个外姓人,赵启,你被女人迷昏了头!” 那声音切金断玉,好像在幽暗的包厢里激起了一股火花。 侍卫赶紧解释:“少爷,那日本女人看着柔顺,哪知道也很难缠,我被逼不过,只说你去了密斯陈的住处,想不到……”想不到两个女人竟然当众闹起来。 “哈哈哈,林青宴啊林青宴,不愧是运城第一公子,跑到德国也有女人争抢。”想到当时的场景,同伴哈哈大笑。 原来他就是林青宴。孔真真心里有种莫名地喜悦,她也是运城人,怎么会不知道林青宴。于是更加竖起耳朵。 林青宴听了同伴的话,怒火变成了无奈,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什么运城第一公子,你当唱戏么,孙柏涛。”提到这一点,他觉得很是滑稽。 “行了青宴,消消火,顶多是一场风流事,你既然两个都嫌麻烦,咱们这次回了国,不刚好清净?”孙柏涛拍拍好友的肩膀。 林青宴听了挥了挥手,叫赵启的侍卫奉命退下,孔真真也不好再呆,赶紧离开。 第二次见面是在甲板上。她想不到透透气也能遇到林青宴。 彼时他正一个人斜靠在邮轮雕花的栏杆上抽烟, 甲板上安静得很,流动的薄雾像一层朦胧的纱,碧海蓝天,男人的轮廓比那晚清晰。他上身穿了白色的衬衫,下身军装,身姿落拓,烟草清冽中玉石堆砌般的面容隐隐含着不羁,察觉到外人,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深邃的眸子定在她的身上,思索片刻,那嘴角一勾冲她说道:“哦,原来是偷听小姐。” 好像宝剑入鞘敛去了寒光,话语里竟然有些调侃的意思。 风正好,船身破开海浪的声音也正好,连金沙一样扑簌簌流泻下的阳光也好,那日,一个叫林青宴的人拿走了她的心。 作者:回来了回来了,谢谢大家在我不更新的时候还给我丢珠珠,鞠躬。晚上还有一章。 牙印姑娘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孔真真脸上泛红,娇羞似二月春花。她嘴里不示弱,可心里却甜丝丝的,他,认出自己了吗? 林青宴听了,手指点了点烟身,眼神好像再专注不过,一本正经地回:“那晚门口就是你,漂亮的女孩子会发光,藏不住。” 孔真真虽然整天有男孩子献殷勤,但是从没见过林青宴这样的,实在招架不住,跺跺脚,羞着跑开了,还撞到了刚上来的孙柏涛。 孙柏涛看着孔真真一闪而过的绯红脸庞,似笑非笑地对林青宴说:“我说,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林青宴一脸无辜地望天,“长路漫漫啊!” 说完就挨了孙柏涛一胳膊肘,“你就一祸害,洋妞祸害完,又祸害大好同胞,迟早有人收了你!”说完眼睛又瞥了瞥林青宴左臂,颇有些八卦地问:“你小子整天没个固定女朋友,该不会真有那个所谓的‘牙印姑娘’吧?” 说起“牙印姑娘”倒有一段故事。当初在京都大学,孙柏涛、杜维钧和林青宴被称为铁三角,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半大小子,那话题里绝少不了女人。一日三人又聚在一起,孙柏涛就唉声叹气道:“苦啊,哥们苦啊!” 杜维钧在一边不解地问:“你又怎么苦了?” 孙柏涛用手摸摸那新生的胡茬:“男人有火发不出来,胡子就长得快,这个月我都刮好几次了!” 林青宴睨了他一眼说:“上个月有银行千金,这个月有小明星,你这火未免也太大了点。” “那是在家,回了这破学校,别说女人,连个母蚊子都看不到,我说,我在这想女人想得心里冒火,你们俩倒是有点古怪,整得跟和尚一般,别跟哥们说你俩还是童子身!”孙柏涛怪叫。 那时虽然只有十六七,但是男人不管大小,这方便都有一种莫名的攀比心理,被嘲笑的两人瞬间架住孙柏涛,三人顿时打作一团。 打着打着,孙柏涛突然一把拉住林青宴的手臂,嘴里喊:“停!维钧,你过来看看。”那样子简直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林青宴和杜维钧都有些莫名其妙,孙柏涛指了指林青宴手臂说:“有个牙印!虽然淡了,但是看这样子,嘿嘿,青宴,你别告诉我这是男人咬的。”说完又对杜维钧挤眉弄眼,脱长了腔调:“啮臂之盟,香艳,香艳啊。” 他正经学问没学多少,倒知道“啮臂之盟”。 哪知道这话一出口,林青宴瞬间就变了脸色,冷着脸撸下了袖口。旁边两人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都有些怔愣。久经风月的孙柏涛更是惊奇,在心里已经肯定这牙印有古怪,所以林青宴心里有个“牙印姑娘”的事就在私底下传开来。只不过怕林青宴翻脸,大家从不在他面前提起罢了。 邮轮上这一问,孙柏涛心里还有些忐忑,果不其然见到林青宴眼睛暗了暗。得,又摸到老虎屁股上了。两人一时都有些无言,只能默默回到包厢喝酒。 孙柏涛赶紧换了个话题,“青宴,这次回去你准备去哪做事?”林青宴淡淡地说:“难不成我要装作纨绔,白白便宜了那些老家伙?” “可是军中最讲论资排辈,你去了,一时也难以施展。虽然有你爸撑腰,但现在运城基本大局已定……” “狗屁大局已定,别说运城,就是整个华夏的大局都定不下来。”说着,示意孙柏涛继续倒酒,“这次回去,新式军队我一定要搞起来,柏涛,你来帮我。”那深情刚毅坚定,哪里像个十九岁的少年郎。 作者:大家之前一直以为哥哥是高岭之花,其实我想写的是那种玩得开也有大志向的人,这两者不冲突,对不对?牙印姑娘是谁不用我说了吧,不过哥哥不愿说并不是因为爱哦。 没穿底裤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这几天闷闷不乐,闹得林公馆上下头疼不已,前两天她看自己的小洋裙不满,通通换成了新式的旗袍。 这两天又看着一本书,突发奇想让人把林公馆花园里都种什么千山玫瑰,花匠叫苦不迭,这能是随便种的吗?林云甫没办法,只能动用飞机空运过来,连盆摆着。 不过幸好生日这天总算云销雨霁。 这样的日子,半闲居大师傅知道必须精益求精,早早来到林公馆,只求每一道菜肴都色香俱全。下人也绝不敢马虎,精心布置,意大利枫色长桌上铺了同色的亚麻桌布,桌上琉璃瓶里插了纯白香甜的长枝玫瑰,细瓷的碗碟和金丝楠木筷按座排列,因为是生日晚餐,桌子还放了银色雕花的古典烛台。 蛋糕是定的,摆在桌子的中央,花纹精致,糖霜雪白,茶色的糖浆勾勒着漂亮的花体字“Joyeux Anniversaire”(法语,生日快乐) 和往常不同,梨果儿穿了一件丝绸质地的改良旗袍,改短的裙里藏着玉白的双腿,柔软丝滑的布料熨帖着初见玲珑的身躯,淡淡珠光流动,好像是另一层娇嫩的肌肤。长桌上几个姨太太看着,突然觉得年轻真是好,眸黑唇红,紧致弹滑的肌肤好像时时都蓄着一汪水。 四姨太太第一个拉住梨果儿的手,打趣道:“真是花一样,不知将来谁摘了去。”说着眼角一瞥,流光潋滟。 梨果儿手被拉住,突然身上起了一层栗,只好装作无意抽开手,岔开话题说:“我们看看礼物去吧!” “吃完饭再去吧,那些东西堆了半个房间,一时半会也看不完。”二姨太太在一旁开口,说着笑容满面把一个盒子放在长桌上,“这个也回去再看吧。” 正说着林云甫一双长靴就踏进了客厅,他刚脱了外套,看到梨果儿的装扮怔了怔,还没动就被梨果儿撞进怀里,他抱着梨果儿,只觉手中温软滑腻,不由轻轻捏了下那柔若无骨的腰身,亲了亲额头,大手抚摸着梨果儿的长发,他突然感叹:“梨果儿又长大了。” 梨果儿头抬起来,眼波微睐,嘟着红唇问:“我的礼物呢?” 林云甫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即叫陈典把一个盒子捧了出来。 白色丝绒的方形盒,上头用淡绿色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放在梨果儿手心里,沉甸甸的,梨果儿知道是份大礼,笑眯眯地打开了盒子。 眼前一亮, 盒子中的是一条翡翠钻石项链。 细细的铂金链身,串着翠色欲滴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皮光纯正浓郁,翡翠之间流苏般垂下来三颗更大的翡翠,水汪汪的蛋面朝上,周围镶嵌着一颗颗小钻,尤其是正中的一颗,由切割成梨形的钻石托着,灯光下光华流转,华美异常。 “好看!”梨果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倒有些傻气的可爱,几个姨太太也纷纷赞叹,尤其四姨太太,她性格大胆爽快,立刻抱怨道:“督军真是偏心!”眼神里好像有小钩子一样。 林云甫不置可否,给梨果儿带上项链,梨果儿的颈项如整块的玉石雕成,莹白精致,和宝石的光泽几乎融为一体,客厅里的人一时都觉得珠宝有些黯然失色。 不一会菜肴摆好,几个人落座,晚饭接近尾声的时候,刘妈关了水晶吊灯,烛台上的蜡烛摇曳着烛光,梨果儿在烛光中闭上眼许愿,眼睛刚一睁开就听四姨太太说:“督军上次的长衫还在我那里,我闲来无事,改了改几处不太合身的地方,回头督军过来试试吧。” 这话一说出口,桌上几个人的表情一时都有些异样。“叮——”梨果儿碰掉了手边的银汤勺,她“哎呀”一声弯腰去捡,林云甫眼神跟过去,顿时咬了咬牙关,这该死的小东西,竟然没穿底裤!她弯腰翘臀,幽幽的烛光下腿间的粉嫩露着,一瞬间周围都失了颜色,只有腿心一朵花悄悄绽放。 作者:618买东西忘了更新。 哥哥在路上了,抓紧给爸爸安排一次。 哥哥为什么不提牙印是因为当初他推梨果儿被咬的呀,为什么推梨果儿是因为他认定梨果儿害母亲流产啊!大家仔细看文啊,作者流下心酸的泪水。 吃鸡巴(上)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捡了勺子往桌子上一扔说:“我吃完了,拆礼物去了,几位美姨慢慢吃呀!”转身去了放礼物的二楼。留下几个人好笑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去了二楼,悠哉悠哉地拆着一个个精美的盒子,但盒子里有什么,她却毫不关心。当她拆到第二十九件的时候,门把手转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牢牢钉在了墙上。 林云甫居高临下地看着梨果儿,幽邃的目光在那白嫩的领口逡巡,梨果儿感受那火热的眼神,羽扇似的睫毛颤了颤,胸口的蓓蕾却慢慢在柔滑的衣料上顶出了轮廓。 “小东西,居然敢不穿内裤。” 深深一笑,指尖顺着梨果儿玉白紧实的大腿滑进去,那炽热的大手包住整个幼穴,烫得小穴猛缩,梨果儿反射性地双腿一夹,轻轻喘息了一声:“因为我痒,爸爸。” 林云甫心里满意她的依赖,虽然很想扒开衣服直接插进去,但是,这是个调教的好时机,中指抠弄粉嫩的小花嘴,声音因为欲望变得沙哑幽暗,“哪里痒?爸爸不懂。” 梨果儿像被放在火上烤,扭着妖娆的身子轻啼,细语靡靡:“小逼痒,要鸡巴插进来!” 情欲烧得她双颊酡红,含珠的檀口微启,眼睛莹莹亮亮地看着爸爸,好像一只委屈的猫儿。 锐眸幽深,林云甫额前有青筋突突地跳动,楼下就是忙碌收拾的佣人和几个闲闲交谈的姨太太,可是他的女儿,这个又骚又迷人的小婊子,却缠着爸爸要插穴,他喉头滚动,不知道还要忍什么! “跪下。”声音低低贴着耳朵,动作却狠戾,一把按下梨果儿,“先吃一吃爸爸。”说着,“叮”一声解开了军装皮带的扣子。 梨果儿跪在爸爸的双腿之间,还没回过神来,一根灼热无比的肉棒就弹在她眼前,“啪”地轻抽在她的粉脸上,一种强烈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让她突然口舌生津,虽然初涉情事,但是也不再是当初一无所知,她一双妙目就含着汪汪一团水,娇娇糯糯地说:“我不会吃,爸爸。” 她是第一次,林云甫耐心地诱哄: “来宝贝,这是你要的大鸡巴,专门干你的,你不喜欢吗?” “先亲亲它。” 梨果儿有些怯怯的,本能的往后躲,却只靠到了冰凉的墙面。 林云甫褪下军裤,把梨果儿脑袋夹在腿间,扶住她后脑勺,柔声道:“往前点乖宝。”然后用冒着热气的龟头一遍一遍描摹梨果儿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梨果儿抵不住,不得不撅起了嘴唇。 “不对。”大手捏上了下巴,“含着,像爸爸吃你的小奶子。” 梨果儿只得含住龟头,轻轻地吮吸。 “哦,舒服,再吸,心肝……”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林云甫瞬间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像一条线顺着脊椎窜上后脑勺,爽得全身都颤抖。 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娇娃娃,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幽幽的青丝垂下,奶子撑着胸口的布料,腰肢是那样细,屁股是那样翘,从上往下看,真是绝顶的刺激,尤其是那小嘴,被自己的鸡巴撑着,撑得腮帮子都鼓起来,骚极了,也美极了。 他忍不住扶着鸡巴慢慢往嫩滑的口腔深处硬硬塞进去。声音低浊,“张开,让爸爸进去。” 爸爸的呻吟让梨果儿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心里鼓胀胀的,无师自通用双手扶住棒身,小嘴微张,感受着爸爸的鸡巴擦过口腔的感觉,媚眼儿斜飞,观察爸爸的反应,当她的小舌舔着鸡巴上一根根青筋,立刻换来爸爸胸膛起伏,她心里不无得意地想:“哼,爸爸也快活着呢!” 手上更加卖力,抚摸着鸡巴上的褶皱,还有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小嘴里不停啜吸,口水在鸡巴缓缓的进出里分泌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下巴拉出长长的水线。 作者:我知道大家变心爱上哥哥,但是爸爸的福利不能少哦。 还有,猜测哥哥很久才本垒打的人,真是图样图森破啊,作者君不会允许的,哈哈哈。 吃鸡巴(下)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双手扶着爸爸的肉棒,朦胧水意的眼睛里看到爸爸潮红紧绷的脸,直觉好像抓到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原来平时鹰视狼顾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真是反差极大了。想着这个,一不留神尖尖的牙齿碰到了敏感地带。 “嗯……操!操!” 林云甫爽得四肢都飘起来,想推倒胯间的小东西,想插她的幼穴,玩爆她的奶子,强忍着鸡巴酸胀的射意,再也顾不得梨果儿是第一次口交,将她的头重重按下,按在自己腿间茂密的丛林里疯狂地挺动。 梨果儿的小脸被爸爸的阴毛扎得泛红,小嘴不一会也被被插得通红,爸爸粗长的鸡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甚至插到了她的喉咙口,她的舌头本能的往外推拒,却被硬硬的肉棱和巨大的龟头直抵得一阵干呕,眉心紧蹙,眼泪顺着小脸流下来。 可林云甫已经耐心用尽,看到梨果儿的眼泪更加热血沸腾,“喜欢吗?喜欢吗乖宝,爸爸在操你的嘴,嗯……小舌头别乱动!” 青筋盘错鸡巴进进出出,梨果儿嘴被撑得又酸又痛,更多咸腥的液体流出来,打湿了她的下巴,上面流水,小腹也热胀,一兜兜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不管梨果儿怎样的痛苦泪流,林云甫怎么都不满足,他的鸡巴还剩一大截漏在外面,他要把自己全部插进去,使劲干这个小骚货,干得她合不拢嘴,只能含着自己的鸡巴哭! 此时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梨果儿惊得几乎要站起来,却被一下子顶得更深,爸爸的整根鸡巴都插入了她。 这正合了林云甫的意,此刻,外面的动静根本不能让他分神片刻,嘴里不受控制地低吼:“操死你这个勾引爸爸的小骚货,上下两张嘴一样贱!天生就给男人操,爸爸要干穿你的小骚嘴!” 梨果儿已经被爸爸干得缺氧,眼神迷离,再也管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只感觉前前后后的晃动中嘴里堵着肉棍子,林云甫虎口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心肝梨果儿,睁开眼,看看爸爸怎么插你嘴的,睁开眼!” 梨果儿被掐得清醒了点,仰着头努力吞咽,一方面被插得频频干呕,一方面身体好像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奶尖硬得像小石头,小逼里像有蚂蚁爬,痒得更加厉害,让她不由自主地磨蹭着耻部,更加卖力讨好爸爸。舌尖放松,小舌轻轻舔弄,像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那个乖劲,简直要了男人的命! 林云甫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用力抓住梨果儿的肩膀,急急狠顶了几抽才抵住最深处,睾丸抖动,在梨果儿小嘴里激射,一边射一边命令:“吞下去!吞了爸爸的精液!” 他一边射一边往外抽,浓稠腥咸的精液被梨果儿咕咚咕咚咽下去,堪堪退到唇口,龟头却不撤,像个瓶塞子堵住梨果儿的嘴。 梨果儿吃了一肚子爸爸的精液,全身像落花铺撒,粉嘟嘟的泛着情欲的光泽,好像被喂饱的小猫。 林云甫看着梨果儿的样子眼神灼灼,心怦怦怦地鼓动跳跃,贪心想让她多含一会,没想到看到自己的鸡巴从女儿嘴里退出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又浇了梨果儿一脸。 “爸爸恶心死了!”刚才还痴迷不已的梨果儿一下嚷起来,却被林云甫笑呵呵地抱住,“好宝贝,你想让别人都上来看看,爸爸是怎么操了你的小嘴?”说完又封住了她的嘴,咸咸的液体在两人的唇舌中交换,梨果儿又恶心又悸动,终于还是软了身子。 作者:肝到凌晨一点半,暂时不让爸爸吃肉了,接下来我们看哥哥的表演。 哦对了,我微博有人提醒我被盗文了,哭笑不得。免费的章节还要盗取。作者写到凌晨啊凌晨! 买书(600珍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父女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林云甫像一只吃饱的狮子,慵懒而满足,他收起鼓囊囊的一团,系好皮带,一把抱起瘫软的梨果儿,把她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缠绵地亲吻。 梨果儿腿间空着,坐在冰凉的桌子上腿心瞬间收缩了下,甬道挤压出湿哒哒的水,在黑色的台面上留下了靡艳的水印。林云甫拿手指一抹,带着水在梨果儿饱满的唇上摩挲,胸腔里发出深深的喟叹,“再没谁有你的水多。” 梨果儿上身挂在爸爸的身上,眼里有些天真妖气,“因为我是梨子呀!” 这又换来一个深吻,林云甫喉咙咕哝一声:“嗯,是爸爸的小小梨子,今天乖乖的,下次爸爸给你,乖啊。”手指在穴里揉了揉,抱着人去清理。 二人下楼的时候,佣人已经把餐桌收拾好,只有烛台的火还在轻轻跳动,三姨太太看着梨果儿问:“今天梨果儿的生日,蛋糕都没有切,梨果儿,你吃饱了吗?” 梨果儿吃了一肚子精液,哪还吃得下蛋糕,只嘟着嘴站在一旁不回话,林云甫见了,摸了摸她的头说:“整理礼品的时候,我在楼上喂她吃了点东西。”那表情在正常不过,偏偏又含着梨果儿才懂的邪气。 二姨太太在一旁听林云甫打机锋,又看了看梨果儿略有红潮的脸,只觉得心里怀疑的事好像已经要破土而出,偏偏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出了异常,煎熬痛苦只有她一个人尝着,多不公平,她嘴角突然挑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那又怎样,她已决定,送林青黎去见她那个短命的妈。 就像曾经她送走赵乞珍一样。 母女俩都要做她一人的手下败将! 她上前去,把梨果儿放在长桌上的礼物又放到梨果儿的手里,像一个母亲对一个孩子一样温柔地说:“里面有瓶香水,是拖人从法国带来的,据说好闻得很,新式的小姐们都爱这些,回头你试试看。” 梨果儿有些诧异于她突如其来的“慈母情深”,但还是从善如流地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个精致的琉璃瓶子,瓶身细长,瓶盖被切割成花朵形状,确实是小姑娘喜欢的东西。四姨太太见了也捂着嘴笑着说:“真是精巧,倒显得我的东西粗粗笨笨的。” 梨果儿打开香水瓶,略略一闻,果然香味清冽干净,像她窗户外面小花园飘过来的隐约花香,她确实有点喜欢。 但是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生日以后,整个人倒有些昏沉,一日有大半时间是迷迷糊糊的,她以为自己是在家待得无趣,于是就和爸爸商量要出门买几本书回来看看。 林云甫忙于政事,不能天天陪着梨果儿,心里总有些愧疚,这点小要求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殊不知就因为这次出门,从此梨果儿就被人分了一杯羹,这人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梨果儿下午时懒洋洋地穿好衣服,带个年轻的司机就出了门,只是买几本书,她不想兴师动众。 去的书店叫“华普书店”,她不喜欢叫人把书送到家,自己买,一是可以享受挑挑拣拣的乐趣,二是可以买一些爸爸平时不让看的书。司机也知道小姐买书要拖很久,少则几个小时,多则大半天,干脆把车开到街角闭目等待。 梨果儿顺着一排排的书挑过去,在书架角落里发现一本叫《断鸿异鬼录》的书,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她平常最爱看,正要伸手去拿,头一晕,竟然软软倒下去,在倒下去的一瞬间,突然被一个人接住,半拖着从书店后门抱走了。 作者:很谢谢大家的鼓励,心里很暖。我没事,晚上还去吃了小龙虾和扇贝。 谢谢姐妹们的提醒,我去把微博评论和私信关了。那也是小号,应该没关系的。 回头今天还有更新,因为今天加更嘛。 Po18.us 阴差阳错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为什么被抱走,这真算是无巧不成书,还得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歌西达号在海上航行将近20天,终于到达了运城港口。不过原先预计 25天,这还提前了几天。 运城傍晚有些阴,偶尔还飘几缕细雨,码头熙熙攘攘,人声嘈杂。孙柏涛在人群里冲林青宴说:“怎么不见你家的车?”林青宴回:“航程提前,两边岔了日子,我自己回去也是一样的。” 孙柏涛拍拍好友肩膀说:“那正好,坐我的车,维钧他们几个在四国饭店定了位子,说要给我们接风。” 林青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早安排好了吧。家都不让我回,有什么猫腻不成?”挥挥手,让随行的赵启先回林公馆报个信。 “这不是哥们几个几年没见了么。”说完朝林青宴使眼色示意他看右边,“看看,舍不得你呢。” 原来是孔真真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们。确切的说是林青宴。 林青宴脸色淡下来,轻轻点头就转开脸,“什么舍不舍得,说了几句话而已” “几句话就搞定了轮船局的千金,青宴,以后在军中有什么困难,记得多用美男计。”孙柏涛说完往旁边一跳,灵活躲过好友的一脚。 四国饭店位于闹市,门口五阶丹墀光可印人,三架层叠罗马式喷泉,水柱高低错落,玻璃大门旁站着金色制服白手套的高大门僮,车子一停,门僮赶忙撑伞去接,领着人上了三楼。一路堆着笑容,替两人推开了雕花皮面的大门。 大门一开,里面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为首一个挺拔清瘦的人率先上来重重地锤了林青宴一拳:“你小子也知道回来。”正是杜维钧。 林青宴挨了一拳,眼神一一清点几个人,往旁边沙发一歪道:“我回来拯救被你们几个祸害的运城姑娘。”那样子欠打得很,果然又挨一顿胖揍。 几个人闹了一阵,林青宴肃了肃脸色,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图纸,对一个身材敦厚的年轻人说:“明启,你来看看,这种枪我们造的出来吗?”ρō① 8.ùs 几个人相知甚深,对于林青宴的突然发问并不感觉突兀,唤作明启的青年拿着图纸看了看,道:“这是最新式的柯尔特M1911A1,目前我们做不出来。”他子承父业从事武器研究,看一眼就知道。 林青宴眉头皱了皱,收了图纸。旁边一直没发话的人叫杜绍谦,他不像几个人家世显赫,是外省的一个商户之子,家里做一些烟土和走私生意,原先靠着的一个亲戚倒了之后,家里生意有些惨淡,出门做事,慢慢变得油滑世故,见林青宴这表情,他就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笑容说:“青宴,咱不谈这些,你看看我定的这包间怎么样?” 林青宴看看这屋子和外面的富丽堂皇截然相反,清雅安静,点点头,称了一声好,暂时收了其他心思。 杜绍谦接着说:“二楼定了房间,风尘仆仆一路,这么晚就不要回去了,吃完饭就在这休息,明天再走。” 正说着话,临窗的孙柏涛指着窗外对几个人说:“来看美人。” 林青宴枕着一条胳膊,漫不经心地说:“刚回运城这美人就被你孙柏涛遇上了?” “那我一个人看,唉,有人不看也是损失呀!”他这样拿腔作调,几个人焉有不配合的道理,像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子趴在窗户旁伸头去看,杜维钧已经订婚,倒是兴致缺缺,并不上前去。 还真是个美人。 只见对面楼下的书店侧身站着一个女孩,女孩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卡夫长裙,玲珑腰身曼妙,手臂似香酥玉笋,瀑布似的青丝缱绻地铺撒在肩头,隐匿了她半边玉面,天色昏暗,她红唇烈烈,像一个闯入人间的精灵,立在那里,无需珠宝玉石增加颜色,已经把一方天地都点亮。 几个人有些怔怔的,尤其林青宴,面露思索,心里总觉女孩有似曾相识之感,他这神情被杜绍谦看在眼里,以为他看中了人,心下就有了计较。 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杜维钧握拳咳了一声问:“真是美人啊?” 杜绍谦打趣他:“你现在和你表妹你侬我侬,美人到你眼睛里也失真了。” 提到未婚妻,杜维钧心里痛了痛,罢了,最爱的那一个求不到,珍惜眼前吧。 巫山(h) 饭吃到一半杜绍谦借故出了门,门边候着的随从得到他一个眼神,弓着腰听他在耳边吩咐,随从有些诧异,杜绍谦喃喃道:“如今我还顾得上什么脸面,只要……” 杜家这艘船在波谲云诡的政局变幻中几乎要沉没,只要能牢牢抓住曾经的好友,再卑鄙的手段他都使得出来,况且,那样一个美人,青宴也不吃亏。 结束的时候雨帘突然密起来,外面铅灰色的暮云沉沉压着,远处的树木房屋只能看见波涛似的起伏。林青宴有些微醺地打开了安排好的房门,随之眼睛就眯了眯。 床上躺着个女人。 虽然屋子里壁灯微亮,床上的人轮廓朦胧,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风姿飘渺,如墨的青丝散在枕上,越发衬得娇媚慵懒。雨声缠绵,屋子里有幽幽的香气,不知是美人香还是什么,让他慢慢有股燥热的感觉。 他从小跟着父亲历练,骨子里都是盘弓弯马,这样的情景,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他知道床上的人大概是一颗妙子,只是美人计,他嘛,照收就是,毕竟,佳人难再得。 梨果儿在沉在梦里,光怪陆离的片段在她脑海里乱窜,有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膜里扎刺,好像是男人痛哭的声音,在哪里听过呢?为什么她的心好像也在痛,像是要窒息。就在她即将不能呼吸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的束缚没有了,一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像和风带走了她的痛苦,她不由自主迎着手贴上自己娇嫩的肌肤。 林青宴头上有密密的汗渗出来,床上的人儿竟能迷乱人眼。朦胧光影中,她像一樽玉雕从衣服中剥离出来,纯洁如赤子,雪色的肌肤让人舍不得暂离,手指摩挲纤细的腰线,饱满的臀肉,尤其是那粉粉尖翘的双峰,竟然随着手指微微颤抖。 “真娇。” 林青宴俊脸清冷,内心却像火山喷发一样狂热激荡。 分开骨肉均匀的双腿,他低头,看到了更美的旖旎风情,玉光流转的股间滑嫩如羊脂,几根稀疏的毛发下藏着两片粉粉的花瓣,内中的肉缝有水露莹莹,淫靡的香气像春药诱惑着男人采撷。 林青宴看得恍惚,眼 ρǒ1 ⑧.ū∽ 神里有幽幽火光,抽出皮带,解开军装衬衫的纽扣,跪坐在床上,坚定地分开女孩两条玉腿环在自己劲瘦的腰上,今天,他心甘情愿地中这个美人计,虽然是个睡美人。 因为年轻,林青宴的肉棒和中年男人不同,未呈紫黑色,但是又长又粗,而且翘着的角度有些刁钻,不管女人的g 点藏在哪,他总能插到,所以虽然他曾经的女伴没有多少,但各个都爱惨这个床下君子,床上风流的大男孩。 如果在往常,林青宴的会照顾女伴的心情,玩上一些手段才进入正题,但是今天,他却控制不住似的,只想赶紧插入身下的人儿。双手扯开两片花瓣,好方便自己进去,然而堪堪插了一个头,他就感觉到了肉穴的紧致,腰上的肌肉都哆嗦了一下。 “小宝贝,你可真是个妖精,乖,让我进去。” 贴着花心缓缓进入了整个蘑菇头,他有些着迷地看着被他撑得变形的娇艳穴口,感受着小穴里细嫩的褶皱对肉棒的吸附,缓缓摆动腰身,就操着穴口周围的媚肉。 梨果儿在梦中似有所感,她以为是爸爸,便款款摆动绵软的腰身,红艳艳的嘴里嘤咛一声,更加娇媚如水,林青宴看她的样子,以为她叫的哪个男人的名字,心里竟然怒气翻涌,待到仔细一听,原来是叫“爸爸”,他心里松了松,玉石般清冷的嗓音在幽暗的屋子里响起, “谁家的女孩,乖乖儿一样。” 说完身子越发滚烫,将肉棒抽出来一点,突然“噗嗤”一声整根插入。 作者:小h 40金币,大H是80金币,定价来源“大锤80,小锤40”梗。 红痣(H) 屋子里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好像一条蛇钻进床上身体相接的两人心里,钻得人骨头发麻。 林青宴被香气和欲望激得视线扭曲,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前所未有的舒服,身下的女孩又湿又热,小穴内壁绵软的媚肉像小舌头舔着他的棒身身子女孩无意识的扭动,让他舒服至极。英俊的脸上是沈浸情欲之中的激动,但他突然意识到,好像插入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小淫娃,原来已经失了身!” 眼露邪光,他猛地坐起来,肩膀扛了梨果儿的双腿,双手扳开她的肉嘟嘟的臀瓣,让每次插入更加彻底。 梨果儿在这样激烈的撞击里有短暂的清醒,她看不清身上的人,只觉得小穴要被插烂了,陌生的气息让她心里突突直跳,“放开我!”拳头打在林青宴赤裸硬挺的胸膛上,她以为力气很大,其实在林青宴看来只是女孩子的小情绪罢了。 “你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小妖精?”棱形的龟头重重刮过小穴里嫩嫩的一点,他贴着女孩的耳边说,“就是来让我肏的”然后尽根没底,抵着深处的花心用力研磨。 其实在杜绍谦的安排下,屋子里的香有助兴的效果,梨果儿心中抵触,可是身体早已经被欲望控制,被肉棒插得软了,她嘴里喊着“不要”,可是呻吟却娇媚无比,像一缕丝线,随着起伏的音节拉扯着人心,直撩得林青宴腰间一凛。 真是尤物,那清纯的嗓音好像无辜,但是任谁听了都想更用力的摧残。 “不行,你的小嫩穴想要。”林青宴以为是女孩的欲拒还迎,双手爬上女孩白得耀眼的奶桃子,用力的的揉捏搓弄,拈住粉粉的奶尖往外拉扯,生生把奶子拉成了锥形。 梨果儿被玩得又疼又痒,粉色的奶尖变成艳丽的殷红,紧致的穴道被撑得大开,带着无法忍受的酥麻快意,她溃不成军地喊:“ “嗯……好难受……帮我……啊……” 林青宴被她的骚劲缠得差点丢盔弃甲,咬咬牙,把屁股抬得更高,离开床悬在半空含着他上下左右的颠晃,这样的姿势反而让小穴收缩挤得更紧,绞住他吸着咬着不松口!简直要搅碎了他!他吸了一口气,激狂得深钻猛捣,嘴里凶狠地嘶吼:“小小年纪这么骚,第一次让谁干了,说!”浑然忘却自己也不算大。 欲火焚身的梨果儿再也顾不得,顶着小屁股娇嗲地喊:“插我,我要鸡巴,我痒!”诚然,她觉得,痒了就要鸡巴,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幼嫩的嗓音叫嚷着要鸡巴,叫的林青宴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照小屁股用力的给了一巴掌,“小浪货,这不给你了?!” 大床被猛烈的动作弄得咯吱咯吱地响,混着雨声见证着这对年轻男女疯狂地交媾,性器相连,却都没有看清对方,不知道一个是自己的亲哥哥,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 “啊……好舒服……还要……还要……”双腿被架着,努力向上挺着自己的小腰迎接捣弄,梨果儿手控制不住在林青宴的胳膊上抓出了一道血痕。 “真骚!操死你个浪娃娃!” 林青宴年轻而性感的肉体紧绷,猛且狠的捅进更深处,顶住梨果儿的宫口研磨,几个来回就顶开了宫口的小嘴,那小嘴吐一股股热液浇他,爽得他四肢百骸的快意升腾扩散。 梨果儿被干透了,肉穴抓住鸡巴哪肯轻易放走,她咿咿呀呀地呻吟,收缩着嫩穴,用馋得直哆嗦的软肉去拖住大鸡巴,林青宴被她吸得尾椎骨发麻,把她撩起来,抬起一条腿从侧面重重地插,整根进整根出,肉棒天然的弧度正顶到梨果儿穴里的一块凸起的肉。 “啊——啊——啊————”梨果儿期期艾艾抽搐起来,尖叫着泄了身。 此时一道闪电划过,林青宴在激情中发现女孩的后颈有一颗艳红的小痣,想到也许这个痣从未被人发现,他心里热浪翻滚,低下头着迷的亲吻这颗痣,在梨果儿的热液浇灌下几乎同时达了高潮。 作者:剧情需要,兄妹俩暂时不能知道对方的身份。 Po18.us 昏迷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杜绍谦坐在包厢的阴影里抽烟,几个朋友都走了,屋子里徒留空寂。他脸上如一层面皮裹着的笑终于卸了下来,他有些自嘲地想,等把身为杜家子孙的债还完了,他的兄弟大概也都要离开他了。 所以当随从进来报告林青宴已经动了那女孩,他眼睛里没有太多的喜悦,后来随从又报告只是离开一会女孩就跑了,他也没有太多的愤怒。直到他听到有保镖接应了女孩,他才知道,也许自己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人,拿着烟的手才顿了顿,罢了,既然杜家已成颓势,干脆就一了百了,自己也算是解脱。 按理说梨果儿刚经历了性事,应该是最疲惫的时候,可是当身边的男人刚睡着时,她的头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有千万根针萃了毒液一样一下又一下扎着她的脑袋,身体如同经历冰火两极。她踉踉跄跄爬下床,刚走出四国饭店的大门,就昏倒在雨中。 在街角等候的保镖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般,他刚当上小姐的保镖不久,身边的人都羡慕他谋了份好差事,他也自信以后肯定能挣大钱,可是现在他觉得,那大钱他怕是没命花了。 雨没命地下,好像把运城一年的分量都下了才罢休,保镖心急如焚地开着车劈开厚厚的雨幕,一路疾驰到最近的医院,这才哆哆嗦嗦拨了电话。 林云甫赶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保镖抖如筛糠地站在一边,林云甫鹰隼似的眼睛看了他一下,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ρ ō①⒏.ùs→ 围着梨果儿的医生看着面前这个如同地狱走出来的男人,心里也直打突,然而林云甫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们,亲亲梨果儿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抱着梨果儿径直走出了诊室。 梨果儿被爸爸抱在怀里,无声无息地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玫瑰,她的脸白得如梨花落雪,紧闭的双眼让人有心惊胆战的可怕联想,紧跟在后的陆宪不敢靠前,只严肃低沉地吩咐几个亲卫把运城所有好的医生都请到林公馆,治好了全身而退,治不好,恐怕又新增几条人命。 然而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梨果儿仍然不醒,只是身上的冷汗从未停过,一个耿直的大夫不怕死地说了一句准备后事,林云甫当即暴喝:“闭嘴!”声音如同雷电击过暗宇。 心头如利刃划过,当他听到“后事”两个字,眼里已经充满毫不遮掩的嗜血杀意,“一天之内,找出病因,否则,诊金就是子弹一颗!” 几个医生身上已经汗透,躬身下去讨论方案。 等人退下,林云甫坐在床沿轻抚梨果儿的黑发,手指竟然控制不住的探上梨果儿的鼻尖,梨果儿的呼吸若有似无,温热的喷在林云甫的指尖,却让林云甫心底冰凉。他缓缓低下头,干燥的唇游移过梨果儿的汗津津的额头、紧闭的双眼、最终停在她苍白的唇上。 “宝贝,”沙哑地张了张嘴,林云甫和梨果儿呼吸相闻,“为什么你总要吓爸爸?”舔了舔,终于让那唇有了血色,他接着低语:“别怕,爸爸来救你,你乖,别再跟爸爸闹脾气!” 而此时,林公馆里有人身在泥梨地狱,有人暗暗已经勾织了梦幻天堂。二姨太太半躺在矮榻上,听着小丫头汇报梨果儿的病情,心里终于有种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扬眉吐气之感,同一款香水,收了母女两条人命,苏家秘制的药剂真是管用,但是谁也想不到本是用来在商场暗杀的东西,能成为她制霸后宅的利器。再想想青宴明日归家,这难道不是双喜临门? 作者:中午加更哦。 曹骊的担忧(700珠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曹骊有种即将失宠的恐惧,因为督军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过她这里。她有时会忍不住打电话问督军的行程,得到的答复都是无可奉告。 她有时一个人偷偷流眼泪,小公馆没了督军空得让人心里发慌,洗澡的时候她裸着身体照镜子,瓷白的皮肤,玲珑有致的曲线,哪一点不让男人疯狂?为什么就留不住督军? 小公馆里伺候的老妈子和小丫头表面上愁眉苦脸,暗地里都觉得高兴,因为以前小公馆清闲得很,曹小姐人来了活就来了,众人当然希望她赶紧离开小公馆。 当然主要还是不喜欢这个曹小姐。当初曹小姐刚来,大家都很惊奇,因为她长得有点像大小姐。 小公馆里有一片很大的玻璃花房,据说是前朝的人留下的,大小姐一到夏天就会来这里小住看花,虽然娇气,对下人却是和气的,有时还在督军面前为大家说话,因此大家都喜欢大小姐,所以一开始是把曹骊当大小姐一样伺候的。 可是长得像性格却相差很大,曹小姐在督军面前柔柔弱弱,督军一走,立刻就换了面孔。 咖啡的口味,窗帘的颜色,甚至连走路的声音都是她挑剔的对象,有时她穿着睡衣抱着手臂站在那,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能戳到大家脸上,花匠老吴是北方人,私底下叫曹小姐“事儿祖宗”,大家都拍手称妙。 还有叫她“狐媚子”的 。之前督军在的一段时间,每天夜里闹得动静都很大,女人尖利的叫声有时甚至能传到楼下,大家一度以为督军被勾了魂,“狐媚子”的称号就传开来。 哪知道督军居然不来了,众人把这当好戏看,干活都有了力气。 曹骊的恐惧影响到了她的经纪人。经纪人李意手底下有几个小明星,说是唱歌演戏,其实就是暗地里搞权色交易,他吃这碗饭这么久,林督军是他决定一定要牢牢攀附住的人。 江山动乱,形式波谲云诡,新政府的旗都换了好几次,多少叱咤风云的角色粉墨登场又匆匆倒台,林云甫却一路攀升,成了东南三省的督军,和这样的人物有了交集,是他李意的一个机会。 做这一行要的就是会揣测人心,曹骊的得宠和失宠来得都太快,这中间一定有原因。 他还记得当初的场景。警备厅厅长杜庆峰找到他,要他找两个美人带去一个酒会,能被杜庆峰巴结的人,地位一定不低,他挑了两个人,一个是曹骊,一个是个妖娆美人。曹骊算不得最出众的,胜在长得精致清纯,有的大人物就喜欢这样的。 他带着两个人去了酒会,会上政客云集,搞不清哪一个才是目标,哪知道酒会一结束,杜庆峰就通知他把曹骊送到督军的小公馆,他当时一度呆立当场。 要知道,林督军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的地位和样貌,哪一点都能令女人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据说他的四姨太太可是个绝色尤物,二姨太太年轻时也是运城第一美人,曹骊究竟是哪一点打动了督军? 曹骊的担忧他理解,出身不好,生活穷困,一旦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谁都难以忍受失去,况且那小丫头好像还动了心,他心底暗暗摇头,女人就是容易感情用事,督军这样身居高位心思深沉的人,怎么会跟你一个情妇论心,如果真动了情,又怎么会不把人纳进门呢?可惜曹骊是看不透这一点的。男人的在床上的欲望被她曲解成了爱的证明。 不过无论如何,曹骊不能被抛弃,他要找个机会,亲自去督军府邸看一看,也许,他能找到让曹骊重新得宠的办法。 作者:不好意思,过了中午。 中毒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坐在梨果儿床边,他拉着梨果儿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抚摸丈量,又拨了拨她卷翘的睫毛,好像在做世间最重要的事。 陆宪领着一个年纪稍长的大夫走进来,头上薄汗覆盖,“督军……根据小姐的情况,我们推测,小姐这不是病了,而是……” 见他欲言又止,林云甫眼神咄咄站起来,低声喝问:“是什么?” 大夫低垂着头不敢抬起,他明白床上躺着的女孩是什么身份,然而越是这样的人家,阴私越是多,今天他说出真相,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吗?但是转念一想,他现在不说也是一个死。 深吸一口气,他缓缓道:“小姐是中毒。” 没有想象中的雷霆震怒,林云甫闻言极为平静,“哦?何以见得?” 大夫抬起头来,见督军的眼神幽深似刀,不知哪来的勇气走上前去指着梨果儿道:“督军请看,小姐嘴唇发白有斑点,手心暗红,指甲的颜色灰中带青,这正是中毒的症状,小姐应该是中了一种有隐藏性的毒药,初时不显,”吞了吞口水,他接着说,“可是一旦毒入肌理,从生到死,恐怕只有几……” “一派胡言!”林云甫内心一颤,立刻打断医生,“果儿才十七岁,怎会……”那个“死”字就是无法出口。 陆宪见督军竟不愿相信,一时悲切,“督军……大夫们商量了许久,不会拿这种事当做儿戏的。” “可有解决的办法?如果你能让小姐醒来,无论你要什么,林某都能答应!” 在生死面前,即便玉堂金马、富贵滔天如林云甫,也唯有一诺可许。 然而医生只是缓缓的摇头,眼里竟然有丝丝缕缕的同情。 屋里一时静得针落即闻,屋子里自鸣钟的滴答声如催命的号角,林云甫后退一步,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以手撑额,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哑地吩咐:“让林公馆所有下人到前院集合。” “督军……” “闭嘴!”突然一声怒吼,“下毒暗害者必在林公馆,你想抗命?!”陆宪神情一凛,连忙出门。 林公馆前院里灯火通明,院子里跪满了心惊胆战的丫头婆子和管事,林云甫浑身散发着嗜血煞气端坐在前方,陆宪大声询问:“大家知道,林公馆发生了大事,小姐昏迷不醒是有人暗害!这人就在你们当中,谁站出来,可饶他一死!” 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所有人都把脑袋伏下来,几乎要贴近地面,可是所有人都说不知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都不承认就可以安全脱身?胆敢算计我林云甫的女儿,你们大概都忘了爷从前是做什么的!” 林云甫看看陆宪,声音阴沉地吩咐:“清点一下这院子里的人,数数你的子弹,既然都不说,那就永远不要开口了!” 陆宪立刻点头。 林云甫慢慢站起来,怦怦几声枪响,立刻有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到第十枪的时候, 突然,有个近侍进来报告:“督军,有辆车在林公馆四周转了两圈半,行为可疑,我们已经扣了人,您看……” 林云甫想到梨果儿的中毒,眉头一蹙跟着侍卫去见那个可疑人物,他却万万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曹骊的经纪人李意。 李意因为曹骊的失宠忧心忡忡,曹骊的得宠,让他终于摸到了权贵的大门,他把攀附上督军作为人生重要的一步,怎么能轻易放弃,这天他忙完琐事,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晃荡,无意识的开到了林公馆,他一边琢磨一边开车,竟然绕着跑了两圈半。 逢生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李意的到来让包括林云甫在内的人都有一种荒诞感觉,这样的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 李意也心里也直打鼓。虽然他平时八面玲珑,但是这可是林公馆,而且空气里弥漫着这样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不害怕都难。 “在林公馆旁边转悠什么?”陆宪示意近侍放开李意。 “没……”一句话还没说完整,陆宪冷冰冰的枪管就贴上了他的脑袋,林云甫微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把你的脑子拿出来用用,好好回答。我可不是你手下的那些玩意儿。” 李意心里一咯噔,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手下的玩意儿,其中一个不也是他林云甫的玩意儿?可是,男人要是翻脸不认人,曹骊算个什么呢?他更算不得什么。 “督军,也许您不相信,在下这次只是为了曹骊小姐而来。”李意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他总不能说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来。 林云甫听到曹骊的名字,眉头皱了皱,小公馆里还住着一个女人,他几乎要忘了这个事。想到自己要曹骊的原因,再想到躺着的梨果儿,他的心像被利器划过,难不成是上天的惩罚吗? 就在这时,梨果儿低弱的呻吟从床帘后传出来,林云甫心神大乱,脸上的一丝痛苦几乎掩饰不住,急忙奔到床前。 梨果儿被冷汗打湿的长发像一朵黑色的大花在床单上盛开,暗橘色的灯光打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让她呈现出一种脆弱又虚幻的美丽,“爸爸……爸爸……”她仿佛痛极,嘴里破碎的喊着,反反复复只有一个词。 林云甫听了,一瞬间如万箭穿心,他被这痛苦折磨却咬着牙不出声,低着头背对着众人,脸上竟然有股死寂。自己的这颗掌上珍宝,就要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消散了。消散了。 李意感觉屋子里的有种什么东西渐渐紧绷再紧绷,紧得得要挤断人的脊背,他不动声色看了床的方向,只看到一只耷拉下的雪白的手臂。 他听到一个医生在一边有些绝望地小声解释:“没用的,大小姐的毒不知在哪里中的,要解开太难了。”电光火石之间,他立刻明白大概自己这次没活路了,原来,督军的女儿中了毒,生命垂危,他却为了一个督军嘴里的玩意儿跑来,不是送死是什么?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片空白里又浮现两个字“中毒”,就在须臾之间,他嘴巴快过脑子,脱口而出,“我能看看吗!” 林云甫听了,转过身来,眼神里好像有磷火燃烧,“你?” 李意硬着头皮走上前,看到梨果儿,好像看到一个精致又冰冷的洋娃娃,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无心欣赏,他看着女孩子的样子,脑海里浮现曾经带过的一个小明星。 这个小明星一开始并不是穷苦人家,家里生意不小,一次在和对手竞争时被人下毒,全家都惨死,只有她,不知是胡乱吃了什么药,竟然没死,为了复仇她做了自己手下的交际花,大概是被仇恨折磨精神有些不正常,嘴里经常诉说这段经历,起初大家还同情,渐渐的都只觉得聒噪。 李意看着梨果儿,想着那个小明星描述的,昏迷、冷汗和手臂上隐约浮现的青斑,心里有个声音响起来,“李意啊李意,老天爷这是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他盯着林云甫那双透着危险的眼睛说:“督军,也许我有方法救人。” “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吗?”林云甫站起来,带着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李意咽了咽口水,声音意外的平静下来,“我有几分把握。” 作者:哈喽,大家,我回来啦,想你们。 厌烦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陆宪压着李意去找解药,梨果儿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躺着,从傍晚到深夜都没法进食,其实也没法真正入睡。林云甫凝视着她痛苦的小脸,感觉心肝都被挖走了一块,他眼睁睁看着天色从白到黑,再从黑到白,因为希望而猛烈撞击胸膛的心跳在等待中渐渐慢下来。 林公馆里几乎所有人都一夜无眠,而林青宴却感觉自己做了个好梦,而且还是个无比香艳的春梦。 清晨淡淡的阳光从窗子里透进屋子,林青宴从床上坐起来,修长的手指挡了挡,余光却诧异的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一条已经干涸的血痕,回头一看,枕头上还有几根长长的青丝。 再看看床上凌乱的痕迹,他脸上的表情就微妙起来。 起身洗澡,套上军装,出门在大厅就看到杜绍谦已经在等着,两人对视良久,都没有出声。 杜绍谦看着面前的好友,长剑般的浓眉,窄窄的双眼皮,倜傥风流之态在斜翘的眼角流转,那样清朗,那样俊逸,像一个无害的公子哥,然而,他利刃似的目光一旦投向你,立刻就会让你心里的轻视烟消云散。 林青宴盯着杜绍谦看了会,突然摇摇头地坐在旁边的梨花交椅上,有些自嘲地说:“绍谦,你我也有今天这样的时候。” 杜绍谦脸上有羞愧也有释然,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又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有些驴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句,“有烟吗?” 林青宴从口袋里递过去,杜绍谦点燃深吸了一口接着说:“青宴,这回怕是连你也看不起我了吧。” 没等到回答他又说:“当年咱们一起上学,虽然年纪小,但是已历经旧社会的种种,我们骂那些政客商人大搞权色交易,痛恨这些人的堕落腐败,想不到……” “想不到,咱们也来了一回。”林青宴接过打火机,烟雾轻绕。整个人半靠着,目光略过面前的好友,落在窗外被雨水冲刷过的街道,满地落花残红,脑海里蓦地闪过那女孩模糊又娇艳的脸,嗓子忽然有些哑,有些痒。 杜绍谦察言观色,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走过去拍拍林青宴的肩膀,神情有些复杂地问:“昨晚的事……” “昨天的事就让它过去,”林青宴飞快地道,眼睛定定看过来,声音放缓,“无需再提。” 到底还是有了隔阂,杜绍谦闭了闭眼睛,仍然坚持说完:“那个女孩跑了,你要想找……” 林青宴沉默了片刻。“绍谦,”林青宴的声音很淡,“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的话,昨晚的事,我不想再听你提起第三遍。”说完他点了点头,手一翻戴上了软呢硬檐的军帽,帽上的徽章划出了一道冷光,等杜绍谦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饭店。 门口等着的是一辆黑色的斯蒂庞克,车牌是林公馆的,司机却是生面孔,见到人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少爷!” 林青宴摆了摆手,上了车就问:“陈管家陆副官呢?”按照他的预想,父亲不亲自来可以理解,家里的老人都不露面倒有些古怪。 司机从后视镜偷偷看了眼后座,有些吞吞吐吐地说:“林公馆,戒严,大小姐好像出了事!” 林青宴一听,眉心一皱,有些无奈又有些厌烦,她就只会这一招吗?小时候就是这样,她跟着自己,哥哥哥哥叫得人好不烦躁,一旦他不理人,回头立刻就会被父亲训斥,佣人们嘴里只有一句话——大小姐不舒服,父亲再疼自己,最后也都偏向她。等到大一点,她好像放弃了要一个哥哥的想法,可是一不高兴,仍然要用这一招,百试百灵。 在国外三年,林青宴自问已经可以做到收敛情绪,可是每每想到家里那个人,心里的恶意却总是控制不住地倾巢而出。 作者:有一天当你发觉你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大话西游》 一双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车子无声无息行了一会儿,林青宴一只脚刚迈进了家门就叫二姨太太捉了手臂。 二姨太太看着面前高大挺拔的儿子,嘴里嗫嚅着,“回来了,回来了。”眼里竟然涌上了泪花。旁边的老仆秀英也跟着抹眼泪。 林青宴看着两人的样子,心里好笑又感动,赶紧说:“妈,怎么说也得让我先进去啊。” “是是是,”二姨太太赶紧用手帕拭了拭眼泪,摸摸儿子手臂,一连串对秀英吩咐,“你抄个单子,吩咐厨房多做几样青宴爱吃的菜,还有,把准备好的房间再擦洗一遍,点上香薰一薰……” 还要再说,林青宴赶紧打断,“妈,我吃过了,不用麻烦,对了,这次回来给您带了不少好东西,走,咱们先去看看。” 二姨太太欢欢喜喜答应了,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进了屋子下人都退了出去,林青宴才收了浑身的劲,惫懒地躺在沙发上,像个大孩子一样嘟囔:“妈,坐船真累。” 二姨太太心疼地上前摸了摸儿子的头,“以后再不许你出去了,都怪你爸爸心狠。” “爸呢?”林青宴反问。 二姨太太的脸色就慢慢沉下来,恨意和快意从眼睛里一闪而过,她一边整理儿子的衣襟,一边说:“你那妹妹又病了,你爸爸守了一夜。” 林青宴坐起来神情认真地问:“真病了?” “大约是的。我想去看看都被挡在外面。”二姨太太状似抱怨。 林青宴敏感地感觉到母亲的不豫,尽管这种不豫已经过掩饰,可是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如果情况属实,再按照司机的说法,已经严重到戒严,那么父亲不让打扰倒情有可原,母亲怎么会因探望不成而生气呢?况且母亲平时对她也并不热络。 他走的这三年,家里又发生了什么? 带着满腔疑惑,林青宴安抚好母亲,一个人去见父亲。 林云甫一夜没睡,看到儿子回来,站起身来拍拍儿子的肩膀,眼睛里又欣慰也有骄傲。父子俩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切已在不言中。 林青宴看着父亲,因为熬夜,他脸上已经有深深的疲惫之色,浓密的鬓角不再整齐,岁月的纹路在眼角显现,但是眼睛还是灼灼;肩膀宽厚,如青松挺拔。 “去看看妹妹。”林云甫的声音沙哑,低沉似从遥远的荒原传来。 林青宴不解地看着父亲,这声音中压抑的丝丝痛苦他不是听不出来。 “梨果儿中了剧毒,陆宪带人去找解药一夜未归,你过来守着妹妹,我要亲自去。”林云甫从旁边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亲了亲梨果儿的额头,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屋外的几十个近侍跟着他,潮水一般哗啦退出去 只剩下兄妹俩。屋子里安静如冬日的夜。林青宴坐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看到床上那个小小的略有些起伏的影子,耳朵里听着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低低呻吟,此时此刻,好像才真正确定这个像小恶魔一样的妹妹确实生命垂危。 居高临下打量,林青宴才发现,原来三年过去了,她却还是那样小小的一团,是自己变高壮了,还是她压根就没长? 没有生死之悲,更不可能有重逢之喜,林青宴一个人守着妹妹,却暗暗升出一股谁也无法解释的幼稚念想,完全不顾对方的痛苦,硬抓住一只小手和自己比量,他深邃清冽的眸子眯了眯,当初斗来斗去,现在才觉得这个妹妹完全就是琉璃娃娃,不堪一击。 梨果儿感觉自己在一条又黑又长的甬道里前行,前方有一片涌动的白色迷雾,她一个人踉踉跄跄,脚底下像有什么东西不断抓住自己的脚踝,她不断挣扎,渐渐变得精疲力尽,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人抓着自己的手,那手上的温度好像传到了她的全身,让她一下子充满了力量,就挣扎着不至于沉沦,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好宝贝,爸爸回来了。” 作者:这几章要走走剧情,大家耐心等待哦。珠珠投起来呀。 去深渊看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被爸爸从被子里抱起来,半仰着,天光大亮,她冰雪一样的小脸从青丝中显露,瞬间灼到一双眼睛。 林青宴站在一边,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心头突突直跳,他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脚步,眼神像精密的仪器一样扫描着妹妹的脸。无疑,这张脸是绝美的,即使病容也难掩掩清纯的妖冶。可是真正让他心里有丝丝战栗的,是…… 这太荒唐! 昨晚天色昏暗,他又喝了酒,加之他神思恍惚,只在脑海里存了个模糊的影子,可是,为什么看到妹妹,他居然能联想到那场情事? 林青宴被钉在了原地,整个人出现了少见的失神,不过林云甫一心都关注了梨果儿,倒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梨果儿只感觉冰凉的液体流进嘴里,就在喝下的一瞬间,脑子里尖利的声音立刻消散了,她试了几次,终于在一刻钟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睛模模糊糊的,她好像看见面前坐了一个人,离她好远,那人伸出一双手,在她毛绒绒黑葡萄似的眼睫上抚了抚,她也努力地眨眨眼,才把人看清。 印入眼帘的是爸爸棱角分明又浸透疲惫的脸,她伸出手,想要抚平爸爸眉心两道深深的褶皱,但是胳膊却软绵绵的,用不上任何力气。 林云甫一把抱着梨果儿,几乎是发颤的狂喜,顾不得任何,他捧着那云朵般的脸颊密密地吻下去,“好孩子,真乖,不忍心让爸爸担心,是不是?”不等回答,他又是一连串的问题,“还难受吗?饿不饿?想不想喝水?” 梨果儿刚醒,被爸爸紧紧搂在怀里,差点又要憋过气,就在她努力挣扎时,旁边有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爸,你抱得太紧了些。” 她趴在爸爸的肩头,眼神顺着声音寻过去,等看到那人,眼睛顿时瞪得又大又圆。 这个声音,这个人?这是那个讨厌的哥哥回来了?还是,昨天晚上那个混蛋?! 昨天晚上她被人掳走,在床上异常的情潮折磨得她只想做爱,一开始她迷迷糊糊以为是爸爸,可是到后来,她耳中都是那人火热的低语,才发现根本就不是爸爸,这才在稍微清醒后逃走。 不过,她还记得她在那人的手臂上抓了一把。眼波横掠,雪色衬衫的袖口挽起,便宜哥哥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细细的血痕! 林云甫听到儿子的话连忙松了松手,却突然感觉怀里的人埋头在自己的胸前,似乎在微微地颤抖,他以为是梨果儿大病初愈对自己的依赖,复又抱了抱,才低声哄道:“乖乖,别怕,爸爸不离开你。哥哥也回来了,以后我们都护着你,你乖,别怕。”说着说着,胸膛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林云甫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的心被梨果儿的泪水泡得又酸又软,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捧过来放在她面前。 “爸爸,”他听梨果儿翁声翁气地说,“我,我犯了错,你能原谅我吗?” “爸爸原谅你,你犯了多大的错爸爸都不怪你。”这个时候,不论是什么林云甫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更不用说什么错不错,梨果儿犯过最大的不过是把他的秘密文件拿去包了果皮。 可屋子里却有第二个人。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青宴听到那一句“我犯了错”,心头又是一跳,再看看面前的父亲,怎么看怎么感觉怪异,他是何等聪明的人,那丝丝缕缕的疑惑生出来就容不得他不去探个究竟,也许他骨子也有一种天生的疯狂,发现了一个深渊,他就要去深渊之底看一看,不管那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作者:三个人的地狱,也许就是天堂。 我发现大家都好心急哦,催着剧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 让爸爸肏一肏(H) 差点死去,这种体验不是每个人都有。虽然只有一夜,但是梨果儿已经体会到了那种可怕。 她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又累又忐忑,既不敢大声的呼叫,也不敢停下脚步,那种无人可依的恐惧在她醒后依然有强烈的后劲。 再加上昨晚的事,她趴在爸爸的怀里,恨不得放声大哭一场才能释放满心的委屈,尽管很丢脸,可她此时只想做个小鸵鸟,捧一捧沙子把脑袋给蒙上,对于旁边站着的那个人,她不想看也不想搭理。 林云甫抱着怀里的人,连呼吸都是轻轻的,生怕一口大气吹散了小人儿的三魂七魄,他给儿子一个眼神,低沉又冷酷地道:“青宴,去找陆副官,别让人死了。”这个人自然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小歌星。 林青宴得了命令,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出去了。 感觉到屋子里少了一个人,梨果儿握着的拳头才松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和这个哥哥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总有些怕他。 “爸爸,我想回自己房间。”声音软糯,带着点孺慕的亲情,又不自觉带了点其他的情愫。 林云甫军装上的扣子又硬又多,胸口还有尖角的勋章,听了梨果儿的话,他起身脱了军装外套,只着了衬衫,小心翼翼从蓬松的被子里把孩子抱起来,轻柔地擦了擦梨果儿满脸的泪痕,横抱着人进了后面的小楼。 梨果儿经了昨晚,总感觉身上有了哥哥的气味,她扭了扭身子盯着爸爸央求,“要洗澡。”她刚哭过,被眼泪润过的眼睛清澄如水,深处还有隐隐的幽蓝绽放,看得林云甫几乎要醉在其中,自然不假思索地答应。 房间里就有浴室,林云甫拿着花洒仔细地给梨果儿清洗,每一片肌肤都仔细摩挲。他的的衬衫被水打湿,前襟松松地敞开,露出来的一小片结实的胸膛在雾气蒸腾中不断散发着汗和热。 不知为什么,洗着洗着父女俩就吻到一起。 紧闭的浴室是个私密的小世界,两个人,一个委委屈屈,一个失而复得,都是情难自禁。 林云甫掌着女儿绵软纤细的腰肢,缠绵地亲吻。他的大舌头一一舔过梨果儿口腔的每一处,复又叼着嫩滑的小舌摩挲,只感觉嘴里的人儿整个人都甜到了骨头缝,怎么也亲不够。 梨果儿哪里招架得来这样深入的,缠绵的吮吻,没几下就被吸的舌根发麻,年轻的女孩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最是经不起撩拨,亲一亲,摸一摸,整个人都酥软了,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无比依恋的,梨果儿在爸爸的口舌下仿佛融化成一块棉花糖,腿心早已汁水泛滥,她绵软的小手扶在爸爸裸露的胸膛上,鼻子里小声哼哼,如糖似蜜地娇嗲。 柔情在胸腔里泛滥,奔涌,林云甫贴着梨果儿的耳朵喷着热气,低声喘息,“乖宝,让爸爸肏一肏好不好?” 他要和她合二为一,好像这样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心。 他脱掉衣服,捧起小人儿的娇臀,在她媚得要滴水的注视下,把人放在浴缸里,顺着热水,温柔地进入了她。 肉贴着肉,最是亲密不过,两个人都像过电一般,双双叫出了声。 林云甫忍住一股钻心的麻意,心里告诫自己梨果儿现在还虚弱,只能慢慢来,缓缓插,手顺着曲线滑上去,把玩两只奶儿,软乎乎,娇滴滴,两朵粉樱儿嫩得要化在掌心里,带枪茧的手指夹了夹,换来梨果儿难耐的娇声转啼:“爸爸……” 林云甫低沉地笑,款款摆动,粗硬黑长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一段时间不进,那些嫩肉儿不认主人,拼了命地推挤他,偏偏穴嘴儿又含住他不放,紧得要吸走人的魂,他忍得一身汗,手上免不了加重力道,直抓得梨果儿奶子刺刺的,浑身犹如火烧,花心痒起来,她撒娇一样缩一缩嫩穴,竟然就着湿湿滑滑的汁液自己动起来,嘴里娇娇喘息:“爸爸,要重重的!要鸡巴狠狠地插!” 作者:心满意足舔舔嘴,明天继续。 温柔?的性爱(H) 梨果儿喜欢爸爸这么沉重又剧烈的深入,那让她感觉到安全。 “不,乖宝,这次爸爸要慢慢来。” 林云甫嘴唇微启,把小人翻个身,鼻尖轻蹭了蹭梨果儿的鼻头,闭着眼睛,下身轻轻抽出,又缓缓滑进……缓慢的,温柔的,坚定地插。 阳光顺着从浴室的窗户投射进来,屋子里里的场景被光线描绘的清晰又明亮。 耸动的男人,不管是凹陷的背部线条,健壮的手臂,还是一身漂亮的肌肉都散发出幽暗的色泽,一头硬挺的短发因为情欲已经汗湿,下面呢,是双腿被折叠至头顶的少女,腿心的粉嫩细缝此时被一根黑长的肉棒插成了微张的小嘴,仿佛饿得受不了似的,正一小口一小口吞吐着肉棒。 爸爸,女儿,四个字在心里滚一滚都卷起一股禁忌的热浪。 梨果儿大张着腿承受着温柔的抽插,奶尖赤裸而挺立着,在爸爸肌肉贲起的胸膛上甩动摩擦,下身蛇一样的扭动,可是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林云甫舍不得太快,唯恐会让她难受。 双唇低下去,叼着一只奶儿吃,嘴里带着得意的意味含糊说道:“好宝宝,你的小奶子都这样淫荡,爸爸玩了几回就变大了,嗯,真是好吃。”一边说一边拿舌尖卷起鲜红的奶尖,啧啧的吃奶儿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啊,爸爸,另一边也要……”梨果儿被吃的心肝都要化成一兜淫水,娇娇媚媚地哀求。 “乖宝要爸爸吃奶子?自己捧着骚奶子送到爸爸嘴里。快点 ρǒ1 ⑧.ū∽ ,爸爸饿了。” 梨果儿听得这话,突然有些羞,春水融融的双眸中,却荡漾着情动的涟漪,她颤颤巍巍地捧着另一只奶子放到爸爸的嘴旁边,“吃吧,爸爸。” 软糯糯的腔调,差点勾得林云甫内射。胸臆间万缕柔情,只想插着这骚媚的小东西到地老天荒。 他轮流吃奶,不一会就将梨果儿两只奶桃子吃的光溜水滑,布满口水,身下肉棒也不停歇,捣进湿淋淋的肉穴里,转圈,将里面粉嫩湿滑。的肉糜搅一搅,有热水流进两人交合的地方,烫得梨果儿挺起上身,抱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弄他胸膛的汗珠,娇娇哭泣:“求求爸爸,别再折磨果儿……” “好好,爸爸这就使劲干干小宝贝的嫩逼。” 林云甫见不得她的眼泪,只能跪起来,拖住梨果儿的屁股,面对面的肏着女儿,拖出大龟头,在两人的注视下碾压梨果儿两片嫩滑的贝肉,突然一用力,“噗嗤”一声捣入最深处。 梨果儿被插得嫩葱似的双手往后一撑,小腹自然而言的挺动,竟然显现出了肉棒形状。 林云甫看得眼热,鸡巴又被梨果儿的极品宝穴箍得发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骚逼,天生欠男人干!” 怜爱之意抛之脑后,提起梨果儿一条腿乒乒乓乓的猛插,微凉的囊袋打在梨果儿的阴阜上,不一会就打得梨果儿浪叫连连。 “爸爸,好厉害,小逼要烂了救命啊!” “心肝,宝贝,妖精!爸爸爱死你了,爸爸的鸡巴就是要干你的小嫩逼的,你听,嫩逼被鸡巴插得唧唧地叫呢!” 说完简直难以自持,林云甫上面吸住梨果儿的小舌头,下面粗长的阴茎涨满了女孩的穴口,抱着屁股让她在身体上颠动,她的重量让林云甫的深入前所未有的深,宫口都要被他干的软烂,口水被插得流出来,接着就被舔去,两个人连成一体,不知疲倦的交合,直到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凉,摆动中林云甫蘑菇头突然触及到媚穴里的一块软肉,梨果儿顿时敏感的喷了出来。 淫水一股股地泻,梨果儿在巨大的快感中晕了过去,留下林云甫一个人硬邦邦地挺在她艳红的肉穴里,无奈又满脸心疼。 女儿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还这样骚媚入骨,他的温柔简直是初阳中的露水一样,坚持不了多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作者:嗯,属于老男人的温柔。哥哥只会是狂野型的。 下毒之人(上)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屋子里一时很安静,不知哪个地方吹来了一阵干燥的风吹得人越发的热。林云甫的东西还埋在梨果儿的身体里,黏腻又甜蜜。 “孩子是太虚弱了”他想,“不该这样。”然而人虽然晕了过去,身下的小嘴依然牢牢的吸着自己。林云甫又觉得这事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冲动。借着天光爱怜地打量身下的孩子,真是漂亮。洁白的背微弯,细弱的腰肢堪怜,因为年轻,娇媚的脸庞还有猫儿般的幼态,当然,她的性格有时也像一只泼皮的小猫,时不时往自己的心口挠一挠。 抱着绵软的小屁股,林云甫一点一点退出来,那贪吃的小穴一时不能合拢,恋恋不舍地用媚肉裹挟着肉棒,最后变成一个糜艳的小洞,林云甫看着,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这种惊心动魄美,一时竟然看痴了。 最后只能借着梨果儿丰润的腿肉解决了欲望。 父女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了会,林云甫带着刚洗完澡的潮气去了林公馆的地下审讯室。没有牢房特有的血腥,林公馆的审讯室像个干净阴冷的大房子,精钢大门敞开,两个荷枪的侍卫见到来人正要行礼,却被他抬手制止。 林青宴察觉到来人,审讯中没来得及收回的锋利目光就转到来人身上。他的眉骨很高,浓黑的眉毛下一双利眼盯着人的时候,让人觉得有寒意略过头皮。 林云甫有些诧异于儿子的凌厉,但是作为一个军人,这不失为一种好品质。他朝儿子点点头,又看向审讯室里唯一的犯人——那个救了梨果儿的小明星。 仔细打量女人,一个模糊的影子像一条狡猾的鱼跐溜一声从林云甫的脑海里蹿过,他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面孔,不过,听李意的描述,女人也曾是大户人家的,想必也在一些场合见过。 和普通的精神异常的人相比,她看上去清秀安静,面对审问,她只是低着头保持沉默。林青宴通过陆宪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所以并未对她动刑。 “你,能答应,请求?”女人突然开口说话,她声音沙哑,好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但是话里的恨意再明显不过。 “不错,我林某人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你既然救了我的女儿,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林云甫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我要你说出当年下毒害你的人!” 听到“下毒”两个字,女人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关,她的脸突然变得可怖,原来平静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下毒!是下毒!对!是他们,他们来了……”声音有恨也有怕,剧烈起伏使得反剪的手铐发出咔嚓咔嚓的呻吟。 林青宴见状,突然用修长冰凉的手卡住女人细长的脖子,他毫不费力地制服了女人,眼睛直直如鹰隼盯着她缓声问:“好好想清楚!”,女人被他阴冷的气息所摄,整个人如冰雪浇顶,瞬间消音,只有头像不受控制似的一遍遍撞向身后的墙,发出咚咚咚的响动。 林云甫在一边看着,心里只感慨儿子的好胜冲动,还需要磨砺,想做大事,即使决顶聪明,即使足够的狠辣,如果没有谨慎持重来保驾护航,那也是不够的。 “青宴,做事不能心急,一急,错处就暴露给了对手。” 他像一头领着小狮子的雄狮,毫不保留的传授自己捕获猎物的经验,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权术人心,都是他和儿子的玩具,殊不知,小狮子其实早已经磨砺好了尖利的爪牙,不再是当初跟在父亲身后的小娃娃了。 作者:呜呜呜,不好意思,昨天忘了更了,今天大家又把珠珠都投给了我,感觉自己像负心汉一样。那大家帮我记得欠了两章,我抽空给补回来。谢谢大家的包容。 鞠躬。 下毒之人(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云甫有意磨炼儿子,并不过多的参与审讯,他坐在审讯室唯一的椅子上,黑眉下的双眼沉着冷凝,刚洗澡澡的黑亮短发还有些微微潮湿,让他整个人身上的杀伐气稍减,但是往那一坐,还是给人以压迫的窒息感。 林青宴撤了手,女人在短暂的疯狂后又变成了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若不是睫毛有轻微的颤抖,几乎可以让人错以为她已经死去。 审讯室里一时有短暂的沉默,林青宴半隐在暗处,看似平静,大脑却在飞速运转。他想着父亲没来时,他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的信息。 他是研究武器的专业,并不擅长刑讯,但是想得到有用的消息,也并非只有动用武力一条途径。 一个家族突然消失,总该有遗留的痕迹,几件旧物,换来女人失神大喊,在几句破碎的哭喊声中,他似乎捕捉到了“姓苏的”三个字。 姓苏的,苏家,这世上的巧合太多,然而大部分都是阴谋的批着一层皮的伪装,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林青宴凭借他敏锐的政治嗅觉,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中毒看似凶险,然而放到整个时局上来说并不算大事,可如果背后牵扯到林家,甚至苏家,那动荡可能足以震动华夏。 况且,如果这事是真的,母亲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一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深查,说到底,她不还欠着母亲一条命呢吗?肚子里的小生命就那样被她害死,让他怎么甘心?!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摸了下暗光流转的袖口,林青宴丰神俊秀的脸上冷酷的表情一闪而过。 林云甫也在这沉默里走了神。他想着梨果儿。想她的粉面娇吟,想她嫩滑莹白的小身子,还有最是销魂紧致多汁的花嘴儿,没有得到彻底发泄的燥热从下腹部蟋动起来,让他一刻也不能多处。 回到小白楼的时候,梨果儿刚好醒。她浑身赤裸,酥软的双乳,娇嫩的粉红色奶尖儿在墨绿色的薄被中轻轻拥着,因为刚醒,她水润润的眼眸迷离,看得林云甫眉目舒然,爱怜地把她搂在怀里,细细碎碎吻着她的脸颊,叫了声,“宝宝” “嗯?” “宝宝” “怎么啦,爸爸” 吻一下,低低唤一声,再吻一下,再唤一声…… 林云甫的鼻息变得炙热而不稳,他的吻正要往下,却被梨果儿不耐烦地挡住了。 “爸爸,我饿了,我要柠檬松饼。还有小樱桃。” 这娇嗲做让派林云甫爱极,恋恋不舍地脸蛋上落下最后一吻,看着梨果儿有些干燥的嘴唇,转身从旁边倒了一杯茶,先喂着她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因为太渴,梨果儿就着他的手喝了整整一大杯水。 林云甫又找了一件蕾丝内衣给梨果儿穿上,仔仔细细的把女儿的双乳兜进去,乳肉雪白,白的像是要跟蕾丝融为一体,看着,他动作就有些重。 “疼,爸爸。”软糯糯的腔调,真是酥了人半边身子。 林云甫也疼,身下那根东西疼,但是看着娃娃似的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他只能认命地叹了口气,利落的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出了一身汗,好歹把衣服穿齐了。 大概是大病初愈,梨果儿一副困倦犯懒的摸样, 低头亲吻了吻她的眼睛,林云甫交代,“吃完再睡,嗯?” “嗯,”蠕动着身子,朝爸爸怀里窝了窝,梨果儿乖得像只初生的奶猫。 屋子里一时温馨的像三月暖阳。 作者:目前来说,哥哥的爱恨交织里恨还是占了大半的。什么时候有爱,恨就慢慢消散啦。 好好照顾妹妹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梨果儿的毒刚刚解,林云甫本准备在家好好陪她待上几天,然而半天时间不到,书房里的电话就被来电打得发烫,原来安静没有月余的北方内阁又出现了新情况。 之前推举的新总统,屁股还没有坐稳,又换了人,这次是连掩饰都懒得掩饰,换成了一向亲日的廖世藩。 借助日本人的势力,廖世藩一上台就对反对的声音进行了一次血腥的清洗,不到20天的时间里已经枪毙逮捕了大批官员军士。摇摇欲坠的北方内阁剩下的都是趋炎附势之辈。 急功近利的廖世藩认为地位已然稳固,突然宣布修改选举法、延长总统任期,一系列的动作都有复辟帝制的想法,他对外宣称人民对于新的政治制度认识太浅,所谓的民主来得为时过早,竟然解散了国会。 随后,在“多数选票”通过的情况下,廖世藩以政治能量不够为由多次退让,最终“勉强”称帝,成立中华帝国。 他的举动引起了轩然大波,千疮百孔的华夏能走到今天,不论是分裂还是战火,在大多数人心里,终究还是血脉相连的,国家的命运,自然由华夏儿女说了算,如今,一个日本人的傀儡废除了多少人流血牺牲努力推翻的帝制,要改总统制为君主立宪制,怎么能不让有识之士义愤填膺?所以不论是上流社会还是平头百姓,都对时局惴惴不安的猜测。 而就在廖世藩称帝的昨天,北方内阁军中出现了哗变,东边的老牌军阀江家父子,这次似乎也想分得一杯羹,调转枪口对准北方,打出了“护国”的口号。 这样的时候,林云甫必须亲自坐镇,才能带领南方内阁在滔天巨浪中屹立不倒。 然而梨果儿的两次死里逃生,让他心中充满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还有深深的愧疚。他多想把梨果儿带在身边,让她永远不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梨果儿刚刚恢复,战场危机四伏,他多方掣肘之下,能保护得了她吗? 好在青宴回来了。 青宴青黎,这两个孩子从小虽然不和,但是分开几年,幼时的不愉快应该早已消散,况且,青宴虽然还需磨炼,性格总归还是沉稳练达的,不至于看顾不好梨果儿,这样,还能让兄妹俩培养培养感情。 于是,林云甫在临走之前,把林青宴和梨果儿叫到了自己面前。 喊“哥哥”。林云甫捏着梨果儿的手嘱咐。 梨果儿真正清醒以后,第一次和便宜哥哥面对面,她颇有些委屈的嘟着嘴看着爸爸,黑溜溜的眼睛好像写满了抱怨,然而当她转过头看着林青宴,欺霜赛雪的脸上顿时一丝表情也无,喉咙蠕动,可是那声哥哥就是叫不出口。 林云甫看到这场景真有些头疼,可时间紧迫,他也只能直接吩咐青宴道:“好好照顾你妹妹。” 林青宴不像小时候那样容易动怒,看着面前的梨果儿,脸色是冷清的,在父亲的注视下,到底还是答应道:“一定。” 林云甫起身走到门口,不放心的转头看,兄妹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堆起了虚假的笑容,等到父亲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梨果儿不愿再多伪装一秒,眼神都欠奉一个,转头走开了,而留下的林青宴则幽幽地注视着连背影都散发着厌烦的梨果儿,脸上露出了个古怪的笑容。 连一声哥哥都不愿叫么?哼! 远远在一边守着的赵启,看到自家大少爷这表情,心里顿时打了个寒颤。 作者:我没救啦。今天出差在酒店,酒店的插座牌子叫“曼科”,我第一眼看成了“骨科”,我是有多喜欢德国骨科啊!!!! 这一章写的是最近最满意的,虽然字数少点。 无题(暂时没想好标题)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再一次死里逃生,二姨太太手帕又撕碎了几条,要说她怎么不怕自己暴露,这也很好解释,一是抓到的女人半疯半傻,即使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也没人信她,二来这审讯的事如今归儿子管,再大的事,还怕儿子兜不住吗?就是梨果儿又没事,到底意难平。 屋子里的丫头婆子惯会察言观色,为了哄她开心,只拿大少爷来开导,什么“才貌双全”什么“龙章凤姿”什么“志气凌云,齿少心锐”,总归是说她得了个好儿子,二姨太太听了这才勉强展颜。 正说着话,林青宴正好进门来,天气炎热,他头上已经挂了细密的汗珠,二姨太太正心疼的要起身替儿子擦一擦,旁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就响起来:“姨太太,奴婢来吧,您身子娇贵,这样的活合该我们做下人的多分担。”说着,就不由分说贴上去,伸了纤纤玉指,一边在林青宴的额头上小意地擦拭一边接着说,“大少爷刚回来就整日奔波,我们看在眼里也像姨太太一样疼在心里,只恨平时眼笨手拙,不能替少爷分担一二,如今正好让奴婢尽尽心意。” 这一番话下来,屋子里其他的同龄丫头都在心里撇撇嘴,芳蕊这个小蹄子,新来不久,仗着自己和厨房里的有些亲戚关系,平日里就推脂抹粉,和林公馆的下人们夹缠不清,如今竟然又白日做梦,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二姨太太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芳 蕊殷情地伺候儿子,就细细打量了她几眼,见她皮肤白皙,面容娇好,心里思量:“这丫头也算是有几分样貌,只是举止有些轻浮,想有个正经名分怕是不成,但是照顾青宴日常起居倒是尽够了。”于是吩咐道:“芳蕊有心,以后就去少爷身边贴身伺候吧。”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一时众人都有些嫉妒,怎么芳蕊一来就摊上了这样的好事?芳蕊听了心花怒放,仿佛荣华富贵已经近在眼前,忙跪下磕头,又是称谢,又是保证,唱念做打,真可算得八面玲珑。 林青宴拿眼扫了一下芳蕊,男人看女人,哪怕只是一眼,也足够在心里品评:面前的丫头含羞带怯看着他,秋波盈盈,身段玲珑,也算得上貌美,只是过于媚俗,不是他所喜欢的类型,不过既然母亲要给,他就收着,不碰就是了,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最好拿捏。”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就说这芳蕊,自从跟了林青宴,其实连床和书房都近不得,但是林公馆其他的下人都以为她已经得了大少爷的宠,又是唯一一人,对她就多了些恭敬,让她愈发眼高于顶。这日,她见大少爷坐在书房内画着图纸,心中柔情似水,想去小花园替少爷摘几朵鲜花来插瓶,哪知道在花园里正遇到个美貌的少女。 这女孩自然就是梨果儿了。自从爸爸走后,她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孤身一人,平时她想爸爸,就会去爸爸的房间玩玩或者干脆在爸爸的床上睡一晚,可是林青宴回来了,房间就在爸爸隔壁,为了避开林青宴,她都没有了去处,越想越气闷,干脆到花园里摘花儿玩,正捧着花就听到一声娇喝:“你是谁?怎么乱摘花?” 原来芳蕊刚来,并不认得梨果儿,见她在花圃里随意采摘,好像摘了自己预定好的东西一般,顿时要质问。 梨果儿抱着花,只冷冷地看她一眼,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就要走。哪知道今日芳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把拽住梨果儿说:“你别走!”手刚碰到梨果儿,身后一个人影一闪,一把拧住她胳膊,就听“咔嚓”一声,竟然把她胳膊拧脱臼了。 芳蕊顿时一声惨叫,疼得面皮发白,梨果儿看了眉头皱了皱,对身边的人说:“你怎么用这样大的力气?”身边大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自己的头说:“小姐,督军让我随时跟着保护你,这不……”梨果儿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有些无力地说:那你把她胳膊接上吧,我走了,别跟着我。” 如果说这个时候芳蕊还不知道女孩是谁,那她也白活了这十几年,只是这大小姐一见面就让她受这么大的罪,她心里怎么能服气,于是到了晚间,便当了林青宴的面把花园里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那意思无非暗示梨果儿如何如何霸道,如何如何的不给哥哥面子,总之是要大少爷给自己撑腰的意思。 林青宴站起来拍拍芳蕊的脸,正当芳蕊满心欢喜之时,就听大少爷在她耳边缓慢低沉地说:“你想我替你做什么?嗯?可是,你也配么?” Po18.us 不敢?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稍晚一点的时候,林青宴放下手里的图纸,一个人鬼使神差地到了小花园,还没走近就听见一声软糯糯声音在央求:“再高一点吧,刘妈。”听得他心里不禁暗暗答了一声“好的。” 夏日的傍晚,难得天空澄清,夕阳的余晖把苍翠欲滴的树叶染成了淡淡的金色,竹篱笆上开得热烈的凌霄,迎风摇曳;花园的一角放着一架秋千,藤蔓编织的秋千板上正坐着个女孩,女孩穿着蕾丝千层镶边的白纱洋装,及腰的黑发在空中飞舞,那些沾着光晕的发梢随着秋千来回的摆荡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弧线,她没有穿鞋袜,雪白纤细的脚踝赤露在空气里荡来荡去,衣衫随风,光影流转,那画面真是美极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妹妹真像个精灵。尽管这个精灵有一颗女巫的心。 刘妈看到来人,伏了伏身子,赶紧唤了一声“少爷”。 梨果儿难得开心,转身就看到林青宴站在旁边,她眉头拧了拧,拿脚支地慢慢停了下来,花骨朵似的玲珑小脚踩在柔软嫩绿的草地上,好像踩在人的心上似的。 她双手抓着两边的绳子,抬起头打量这个哥哥,逆光中他昂长挺拔,轮廓俊毅,线条是那么刚硬,不像大多数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那样瘦削,余光往下瞥了一眼那个地方,隐约的形状凸显,不知为什么,脸悄悄红起来,梨果儿把头偏向一边,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你叫人打了芳蕊?” 林青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转过头来,梨果儿淡淡地说:“你是说那个丫鬟?不错,是我叫人打的,你要怎么样?” “小姐,明明……”刘妈在旁边急得插话,这样聊天,两个人能和好才怪。 “刘妈,你不要说了。”梨果儿跳下秋千,站起来直视面前的人,“你要替她打回来吗?” 她秋水般的大眼睛里都是挑衅和倔强,林青宴眯了眯眼睛,嘴里回道:“她是我的人。” “所以?” “所以你以为我不敢?”眼睛淬了暗色,整个人更加逼近。 梨果儿退后一步,突然咯咯地笑了一阵,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有爸爸在,你永!远!不!敢!”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胸膛,一路跳着跑开了。 听了这话,尽管已经极力克制,林青宴仍然气得头皮发麻,何苦来哉!什么精灵,这分明是个小魔女! “有爸爸在”,她也敢说!总有一天,父亲在场也没有用!他要她哭着求他! 一身戾气回到房间,看着那沓枪支的图纸,林青宴脑子才恢复点冷静,屋子外面的赵启有些感慨,一遇到小姐,少爷还是原来那个少爷,每次斗嘴,少爷准被气得跳脚。 “你在那挤眉弄眼是闲得皮痒么?”得,火气又得发在他身上,他明明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不是。”声音平静的不能再平静。ρō① ⒏.ùs→ “去帮我查两件事。”纸条递过去,接着吩咐,“要绝对保密。” 赵启肃整了脸色,接过纸条,出门打开一看,脸色就有些怪异,只见那白纸黑字写着:一,调查回国当天四国饭店对面书店里去了哪些顾客;二,查明近五年内所有和苏家打过交道的生意对手,留心他们的近况。 不论那一条,都透露着古怪的气息,但是少爷行事也向来让人捉摸不透,赵启也就见怪不怪了。 林青宴看着赵启走远才慢慢坐下,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拿着笔,思绪渐渐飘远。 那晚的女孩……他不能不去想,他的身体还记得那种宛如置身天堂的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小声地蛊惑:“为什么你不敢去确认?因为你怕了。” “不敢?”笔在指尖翻转,他突然邪邪地笑了。 作者: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会变成幼稚鬼。参考智商下线的哥哥。 大家现在都不评论了,好寂寞啊。 Po18.us 早饭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第二天上午赵启就回来报告第一件事的调查结果,因为下雨,那天去过书店的人并不多,老板把定了书的人名抄录出来,转手到了林青宴的手里。 林青宴拿着那份名单,一目十行地看完,幸亏那个名字没有出现在这上面,哼,这不确认没有了?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除了买书,看书的人没有名单?” 赵启回答:“我问过,老板说书店这种地方,人员杂乱,除了买书的人他特意登记,其他的,他也记不住。” “那你去把过去半年定过书的人员名单都拿来,爱看书的人不会只光顾一次。” 不假思索地吩咐,吩咐完林青宴一愣,这样做的目的在什么呢?既然已经排除,为什么还要一再确认?他心里一时有些烦躁,忽听外面有人细声细气地说:“少爷,姨太太叫你过去用早饭。” 原来是芳蕊,她现在还没伺候过少爷,昨天又被下了脸面,只好放低姿态,一副乖巧样子。 早饭异常的丰盛,二姨太太好像要把儿子几年没吃的早饭都补上,中西结合,中式的有银丝卷,翡翠烧麦,蒸虾饺,桂花白糖栗子糕,蔬菜小馄饨,西式的有面包卷,蓝乳酪鳄梨虾肉沙律,煎香肠,还配有几碟酱菜,不一而足。 正指挥下人摆盘,林青宴就进了门,二姨太太把儿子按在椅子上,好像对待三岁的小娃娃,把碗筷给他递过去说道:“饿了吧,今天厨房那边慢了点,快尝尝,还合不合胃口?” 林青宴有些无奈地说:“妈,你弄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 二姨太太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语带嗔怪:“出去这么久,不想家里的饭啊?” “想,做梦都想。”林青宴从善如流。眼睛看到桌上一道菜,状似无意地说:“虾肉沙律,梨果儿应该爱吃的。” 二姨太太手里的筷子一顿,又把旁边一碗小米赤豆粥搅了搅递过去,才说:“你倒记得,那丫头也不知道遗传了谁,最爱吃这些洋人的东西。” 林青宴说:“怎么不记得,小时候总因为这些吃食吵起来。” “是啊,一道菜,她多伸几次筷子,你爸爸就恨不得整个盘子端过去,也难怪你那时候不服气。”二姨太太有些幽怨地说。安静一会,接着又换了轻松的口气,“好在现在你们大了,梨果儿也懂事不少。” “懂事?我看不见得,爸爸这些年越发把她宠得无法无天,昨天还打了芳蕊。” “这事我听说了,一个下人,她想打就打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过要说宠,你爸爸确实是有些过了,这两年越发把她护得密不透风,去年交了个男朋友,竟然生生把那男孩子一家人赶出了运城。”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二姨太太觉得这些事沤在心里简直要烂了、臭了。儿子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人。 听了这话,脑子有什么念头转瞬即逝,快得如浮光掠影,让人抓不住。林青宴感觉自己走了三年,林公馆似乎陌生起来,连母亲都和记忆中有了偏差。但看着满桌的饭菜,他又想:“母亲总归是母亲。” 一顿饭差点吃到正午,赵启在外头伸头探脑的时候,林青宴终于找到借口出了母亲房门。ρ ō①⒏.ùs→ 赵启看到林青宴拿出册子,开门见山地说:“都在这儿了。”林青宴接过来边走边翻,当他在密密麻麻的小字中看到“林公馆”“《 断鸿孽冤镜》几个字,心里“咯噔”一声,手指一僵,册子顿时被捏得变了形。 林公馆,还能去看闲书的,大概只有那一个人。 作者:大家喜欢爸爸还是哥哥? 冤家路窄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因为前两次的教训,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绝对不出门,于是整日只能在林公馆闲逛。一会儿去花园里看看花,一会去小厨房做做饭——当然,她所谓的做饭只是煞有介事切几刀,然后指挥厨子放到锅里罢了。 林公馆的大厨有五十多岁,他是林公馆的老人,是看着梨果儿长大的,私心里很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姐,所以也愿意陪着她胡闹。 哪知道梨果儿做饭做上瘾,一连几天都往厨房跑,每每感觉做出一样好菜,就捧着盘子到处请人品尝。可是她的菜看着赏心悦目,吃到嘴里就是滋味难言,林公馆里的下人现在最怕的就是被小姐叫住尝菜。她绝不会命令你,只拿着一双充满希冀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你,真是让人接受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这天傍晚,梨果儿捧着一杯自制的杨梅饮寻找目标,突然看见了赵启的身影,刚叫住他,就看见了他身后的人——林青宴。 真真是冤家路窄。 梨果儿手里拿着杯子,怎么也摆不出个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赵启看这两个小主人又要对上,赶紧悄悄撤退。 “还是那么喜欢追着人跑。”林青宴一开口就踩在梨果儿的痛脚上,当年梨果儿没少跟在他屁股后头献宝。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梨果儿心里一痛,闹归闹,她内心里觉得毕竟两人还是兄妹,可是今天她突然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哥哥,他太残忍! 深吸了一口气,她抬眼直直看着林青宴,轻轻地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如果仔细听,你会发现她的声音里其实已经有了微弱的颤抖。 “是吗?那也许所有人都能解脱。”林青宴阴沉沉的声音压下来。 “够了!”梨果儿再也忍受不住大喝一声,她眼睛里是灼灼的火光,“那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我后悔我的蠢,蠢到以为可以感动一个冷血动物!” 说完她头又低下去,喃喃地说:“我有爸爸就够了,够了。” 林青宴听了她的话直气得胸口起伏,这几天他在真真假假,不断怀疑与否定中煎熬,看到梨果儿,所有的情绪都像猛兽出闸一样,他看着面前的人,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害死一个孩子,那才是真正的冷血” “砰”地一声,杯子碎在地上,梨果儿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青宴,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他这么排斥自己,为什么他把自己推在了尖尖的篱笆上,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残忍,原来,他把母亲的流产,全算在了自己头上。 一瞬间,梨果儿想笑,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要涌出来,她赶紧蹲下去捡碎片,努力控制自己的嗓音说道:“那只猫……”嗓子却像被硬块堵住,她心里补充,那只猫,原是送给你的。 那为了讨好的举动,成了伤害之举,以至于她吓得高烧不退,好了还因为愧疚给二姨太太磕头道歉。可是她以为大家都原谅了她。原来还是天真。 她蹲下身,绸缎般的黑发自动分成两片滑下去,露出了她洁白纤细的脖颈,太阳下,那脖颈上一颗鲜艳的小红痣赫然在目。 林青宴看到红痣,只感觉那红痣是一把火焰,一路焚烧至他的心底,不可向迩。 他的脑子木涨涨的,眼睛蒙了黑幕一样失去了焦距,随后那晚的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祯一祯地播放。雨夜、迷香,交缠的男女,还有闪电映照下的红痣。 避无可避,那就是她,一夜缠绵,铭刻心口的人就在眼前。 作者:嘿嘿,下章喝点肉汤呗。 我是第几个?(h) 在林青宴怔愣的时候,梨果儿已经起身要跑,可是还没跑出几步,胳膊就被一股不容挣脱的力气钳住,她本能地回头,看到了一张几乎咬牙切齿的脸。 林青宴阴冷,渗着黑的眸子狠狠盯着她,简直就像要把她吃下去一般。 “你想去哪?!”几个字几乎都要被咬得粉碎。 梨果儿见他在一瞬间仿佛变了个人,心底有些发颤,但还是强撑着说:“你管不着!” “是吗?今天我就替爸爸好好管教管教你!”林青宴死死捏住梨果儿的手臂,拖着人往旁边的主楼走去。 前文说道,林云甫临走之前给梨果儿重新派了个保镖,然而因为扭伤芳蕊,梨果儿嫌他做事莽撞,况且自己又不出门,于是就让那大块头离了自己,哪知道不出门也有麻烦找上门,真是倒霉透顶。 她一路挣扎,奈何根本是蚍蜉撼大树,还是被林青宴拖进了他的房间,哐当一声门响,林青宴松了手,屋子内兄妹二人立刻呈对立之势。 “你发什么神经?”梨果儿双眼含怒。 修长的双手不容分说地掐住她粉嫩的脸颊 ,林青宴幽幽地开口问道:“那晚,是不是你?” 脑中仿佛炸开了一个雷,梨果儿瞳孔倏地放大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她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墙壁。 林青宴看她的反应已经百分之百肯定,目光闪动中忽然微微一笑,欺身移步,一下把梨果儿压在了墙上,神情冷然地问:“第几个?”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梨果儿敏感地偏开头,随之又被扭过来,她在这禁锢之中艰难地回:“什么?” “我是你第几个?”背光的幽暗隐去他的眉眼,梨果 ρǒ1 ⑧.ū∽ 儿看不清他的脸色? 但是听清这句话,她突然像只小豹子猛然向上一蹿,张牙舞爪地踢打着面前的人,一边踢一边气喘吁吁地嚷:“混蛋!是你不要脸,是你把我抓去,你……你……”她有点说不出口,因为中间的时候,她也沉沦了。 林青宴不管她的疯狂,一把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腾出一只手来摩挲她嫩红的嘴唇,动作温柔却言语似刀:“论不要脸,哼!小小年纪就失了身,还爬上了亲哥哥的床,你根本就是个小荡妇!” “你才不是我哥哥!”梨果儿毫不示弱!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愤怒,眼睛迅速燃起一把火焰,直烧得她长睫盈盈而颤,心形的小脸更添艳色。 她绵软的身体不断扭动,脖子到更深处的肌肤朵朵桃花开放,林青宴看着,理智像一片废纸被撕得粉碎,无名的欲火和怒火热起来、烫起来,把理智烧成了灰烬,抛撒到天花板。 他一把拉住梨果儿的头发,猛得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那嘴里只有让人生气的话,干脆堵住! 一碰到那柔软的唇瓣,他就疯了,怎么会这么甜,这么软!热吻铺天盖地,梨果儿呜呜地挣扎,换来他更深的侵入。 “让哥哥进去,嗯?”粗重地喘息不绝于耳,不等回答,他一只手绕过梨果儿的脖子,捏住她的下颚,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舌尖探进去,一下捉住了梨果儿的小舌头。摩挲、舔吸,他越吻越疯狂,灵活的舌头不放过每一个隐秘的角落,甚至连上颚和牙龈都被一一抚慰。 梨果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被吻得呼吸艰难,嘴唇好像失去了知觉,神智涣散中只觉有一只滚烫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疯狂地揉搓她细嫩的皮肤。 梨果儿吓得大叫,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搡面前的胸膛,“放开我!” 哪知道那大手五指一收,牢牢抓住了她胸前软肉,林青宴低喘着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夹扯着奶尖儿扭旋,顿时让她瘫软了身子。 手心里是妹妹又嫩又滑的小奶子,林青宴下身的帐篷高高地支起来,“你就是个小荡妇。”他霸道宣告,语气却变了味道。 梨果儿敏感的地方被生生抓着拧着,疼得她秀气的眉头都蹙起来,她和爸爸做爱时虽然也有过激烈的时候,但是总归是被呵护的,何尝受到过这样粗鲁的对待,她气疯了,抬起小腿就踢,林青宴沉浸在欲望中一个不察,竟然被她踢中了要害。 一声低低的惨叫传来,梨果儿身上的桎梏立刻消失,她手忙脚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余光中看到林青宴捂着下身,脸色惨白,居然不怕死的补了一句“活该”,一脸幸灾乐祸地离开了房间。 作者:哥哥挺住。 眼泪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赵启虽然经常被称为“木头”,实则心里什么事都是门清,下午的时候看到兄妹二人起了争执,干脆躲到天黑才回来。 刚到门口就听到叮叮当当的脆响,推门进去,落地台灯碎裂,厚重的大花梨凳子翻倒在一旁,桌子上的墨水、笔全部被扫到地面上,一地狼藉。 正愁没地下脚,就听到里面的人低吼,“滚出去!”。 这次,大概是被气狠了。 林青宴双臂撑着桌子喘息一阵,又颓然泄气一样,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目光缥缈,身下的疼痛真实,心里却空荡荡一片。 继而敲门声又起,他正要发火,却发现是母亲,有些无奈地站起来,推着母亲的肩膀道:“妈,你怎么来了?” “芳蕊说你把一屋子的东西都砸了,我能不来吗?这又是哪里不顺心,你跟妈说,不要气坏身体。”二姨太太说。 林青宴闻言,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看过去,旁边的芳蕊吓得一瑟缩,赶紧躲在二姨太太身后。 二姨太太看着,嗔怪地拍了拍林青宴的手说:“你也别怪她,她也是尽本分。” “儿子哪敢。” 二姨太太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他从小就是自己的骄傲,既继承父系家族纵横捭阖的性格,又综合了父母长相上的优点。 特别是长相,那斜入鬓发的剑眉,深如寒潭的眼眸,满面的清贵傲气,任谁看了,都要赞上一句。只是儿子渐渐大了,做母亲的已经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暗自叹气,二姨太太顺着儿子下了楼,谁知正听到下人喊:“小姐呢,快去叫小姐,督军来电话了。”母子两人眉头都蹙了蹙。 二姨太太问: “督军来电话了?既然是找梨果儿,怎么不把电话打到她房间里。” 下人回答:“小姐好像不在房间,督军找不到人,才打到主楼来。” “哦,是这样,那我有事先问问督军,你们快去把大小姐找来”二姨太太走过去接了电话,说是问事,其实也就是起居的林林总总,结果只得了一句话:一切都好,让果儿接。 看着母亲既失落又有些难堪的表情,林青宴心里好像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这愧疚好像是替父亲,又好像是替自己。 自厌的情绪来得直接猛烈,想到下午的事情,想到那句着了魔的“让哥哥进去。”,他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做的事说的话。 “我去找吧。”他忽地沉沉说道。 夜沉下来,灯火朦胧,佣人找人的声音忽远忽近,林青宴径直往花园里走,果然在秋千上找到了垂着头的人。 “回去!”嘴里吐出两个字。 随后他就一动不动地看着,脸色凝重,好像黑暗中匍匐的野兽,随时准备跳出来亮出獠牙。 梨果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 看到她脸上的一刹那,林青宴脑子轰然震响。整个都愣住了,好像完完全全被摄走了魂魄。 她,哭了? 视线挪不开,一切光影都变作斑驳,一切思绪都幻化成残片,眼睛里只有那张洁白的小脸,那映照着星空的瞳仁,还有一道道晶莹的泪痕。 他从没见过她哭过。他的印象中,只有张牙舞爪的回击,只有咬牙切齿的叫骂。 心脏好像被一只手轻轻攥住了,有些微的窒息和疼痛感,这种陌生的情绪似乎是第一次光临,让林青宴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左边的胸膛。 “我这是怎么了?”他喃喃自问,而让他更不明白的是,看到这种情况,他本该高兴,本该觉得痛快,可是,他一点也不高兴,一点也不痛快。 作者: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最近po不好登,大家试试用4G 。还有,最近不要用外挂,风紧,小心。 沉沦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努力瞪大双眼,一眨不眨看着面前的人,泪眼朦胧中,晃过从前的一些瞬间,心底有微微的委屈和恐惧,大颗大颗的泪珠又不断从眼角涌出来,抽噎声在寂静的花园里响起来,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林青宴借着草坪灯微弱地光打量着梨果儿,见她乌黑的发披散开来,扇子样的睫毛沾着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秀气的鼻尖哭得发红,双手失去了控制似的,轻轻捧住了那张心形的小脸。 “哭什么?”他听见自己梦呓般地问。 梨果儿从未听过林青宴这么温柔地跟自己说过话,惊讶中连哭声都止住了,愣愣的抬头,刚被泪水洗得清亮漆黑的眼睛里完完整整倒映着面前的人。 林青宴被看得心跳都空了一拍,他情不自禁地慢慢捂住了那双眼睛,用磁性沙哑的声音说:“别这样看着我。” 四周真安静,夏虫的低吟缥缈,树叶沙沙的声音仿佛远去了,只有满天的星辉撒落在无声的人间。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梨果儿被林青宴身上的干净的气息包围着,居然呆呆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声音怯怯的,软软的,小刷子似的在人心口挠了挠。 也许是星光太美了吧,也许是那夏风太温柔,林青宴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梨果儿温软光洁的小脸上抚摸着, “因为这太诱人”忽然忍无可忍,低头含住了梨果儿那娇嫩夺目的红唇。 和上次的激烈不同,林青宴一手扶着梨果儿,一边极其缠绵地吻着,膜拜一样,舌头把红唇小心把玩,一种快乐夹杂着不知名的心痛,让他仿佛被分裂开又快速愈合。 “别哭了,嗯?”火热的唇落在湿漉漉的脸颊,鬓角,一路到了精致的耳垂,用舌尖一点点的临摹着玉白的轮廓,着迷得就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敏感的耳朵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梨果儿不由自主攀住林青宴有力的胳膊上,心口麻麻的,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 那一瞬,漆黑眸子里有乞求、畏惧,还有不易察觉的沉溺,林青宴一时情动,突然吻住她的眼睛,轻声叹息:“为什么哭?” 不等回答又低下头,亲溺地亲吻了她的鼻尖,哑声说着:“告诉哥哥。” 哪知这声“哥哥”触动了梨果儿的神经,她突然从林青宴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慢慢地蓄集,然而她的声音却变得清冷:“你们,都是如此。”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青宴站在原地,看着梨果儿跑远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天地是这样空荡荡的,他想:“林青宴,你是着了魔了,她……” 她是妹妹。尽管从前再怎么不想承认,但是血缘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如果说那一晚是荒唐的巧合,之前是怒火中的发泄,那么这一次呢? 乱伦。 想到这个词,林青宴心里轻轻一颤,可是更让他惊骇的是,那黑夜中怦怦跳动的心脏,因为这禁忌的想法,更加激越,仿佛要从胸腔里破膛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宴平复了心跳,心思转到梨果儿临走时那句话里的“你们”,呵,如果沉沦,他也要拉着她一起,怎么允许她心有旁骛。 作者:我知道这章字有点少,但是,我觉得写得很顺手,我的心也跟着哥哥怦怦地跳。 电话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要说梨果儿为什么哭,原因得归结于一个电话。 其实林云甫往梨果儿房间里打电话,第一遍是打通了的,梨果儿几天不见爸爸,接到电话自然万分欢喜,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事无巨细,哪知道正说着,突然从对面的听里传出个女人的声音,梨果儿一瞬间又气又恼,砰得扔了电话,之后任凭铃声怎么响,硬是不接。后来实在受不了,干脆躲出去,一个人孤孤单单,又发现爸爸有情况,难免委屈,就借着夜色哭上了。 林云甫房间里的确有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几乎要被他抛之脑后的女人——曹骊。侍卫把曹骊带上来的时候,林云甫正耐心地听着梨果儿说话,他分神看了一眼,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女人。 大概是长途车马劳顿,她白皙的面庞有些凹陷,显出疲惫和胆怯造成的暗淡,头发也是匆匆梳就,不再是烫得精致的卷发,倒是那双眼睛,还是美丽多情的,注意到林云甫看了这边一眼,她赶紧婉转妩媚地喊了一声“督军。” 林云甫自认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他的概念里也没有专一这个词,可是自从得了梨果儿,简直是颠倒痴迷,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其他女人,骤然看到曾经宠爱过的女人,心里竟然是一股奇特的抗拒。 被梨果儿挂了电话,那脸上温柔的神色一收,转过头来冷厉地说: “回去!” 曹骊赶紧哀求,“督军,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盈盈的眼睛泫然欲泣,“我一个人待在小公馆,总是盼着,等着,只能你再来找我,可是,我实在难挨,只能冒险来了。” 她曾经吃得是舞台饭,眼泪、语气和表情拿捏起来都是驾轻就熟,甚至抬头仰望的脸都选得是最美的角度。 可是林云甫根本不理会,他被梨果儿挂了电话,满心都是赶紧哄了小人儿开心,哪有功夫再和面前的人多说,继续拨电话,还是不通,于是拿着话筒不耐烦地问:“是谁这样多事把你送来? “是李意。他有事要到这边来,是我求他让他顺便把我带来。”曹骊回答。 林云甫沉吟: “李意,之前梨果儿的事我欠他个人情,这次陪着你胡闹,我不跟他计较,这个地方不是女人该来的,我派人送你回去。” 想了想,又接着说:“回去就不要住小公馆了,我重新给你安排地方。” ——小公馆的花应该都开了,梨果儿每年都去小住,曹骊不能继续住下去。 曹骊一听这话,赶紧上前半伏下身恳求:“督军,回去在哪住我都愿意,在这,你别赶我走,就让我陪着你吧,打仗辛苦,我伺候你!” 林云甫心不在焉听着,往主楼再打,终于打通,哪知道是二姨太太接了电话,他三言两语结束话题,只专心等着梨果儿来接,哪知道左等右等等不来,心里甚是烦躁。 梨果儿当然不会再接电话,因为此时她的气更大了!之前是因为爸爸,现在是爸爸加上那个便宜哥哥! 她从小花园出来,头也不回,一边走一边拿手背擦嘴唇,“呸呸呸!哼,都来哄我,你们想亲近就百般宠溺,不想亲近就把我抛之脑后,当我好欺负!我一个都不理。” 梨果儿恨恨地想着,想着想着,她又突然娇媚地一笑,翘起来的嘴角满是不怀好意,前段时间她翻到爸爸书柜里一本书,新奇之中看了不少,谁再烦她,她必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作者:是艳书啦。哈哈。曹骊为什么要去,理由不简单哦。 “前男友”们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青宴从小花园回去,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二姨太太还守着电话等着,见儿子回来连忙问:“找到了?你爸爸等着呢。” 林青宴拿过电话,声音好像沾染了夜露似的,低沉冰凉地说:“爸,梨果儿不愿接。”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是林云甫有些无奈的声音:“你这两天带她去玩玩,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 林青宴称是。电话就挂断了。 二姨太太看儿子出去一趟,人有些恍惚似的,心里诧异,正要询问,忽听儿子喊:“妈,我……” 二姨太太本能地回应:“怎么了?” 林青宴却不再回应,安静了一会突然大踏步离开了主楼。 人一出门,就叫了赵启,也不看赵启的脸,眼神定在不知名的虚空:“那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赵启答:“虽然时间不远,但是当初几次动乱,有些线索就断了,现在查起来有些棘手。” 林青宴不置可否点点头,接着吩咐:“还有一件事要你去查。” “什么事?” 等了一会等不到回答,赵启正要追问,忽听自家少爷说:“你去,查梨果儿从前和哪些异性交往过。” 赵启问: “少爷是怀疑大小姐被下毒与这些人有关?” 林青宴却突然低喝:“叫你去你就去!” 语气里似有怒火,脸色阴郁,好像有暴雨将至。 赵启脸色一凛,赶紧应是退下,可是心里直犯嘀咕:“少爷什么时候对大小姐中毒的事这么上心了?” 不过这次的事容易查,不到半天,赵启就回来汇报。 “有个叫李元的。好像是小姐以前男朋友,后来督军把他赶出运城,这就断了。小姐倒没有什么,这个李元却是个痴情种子,据说还放出话,这辈子非小姐不娶,他爹气得要打断他的腿。” “不用他爹,你带人去!”林青宴阴恻恻地说。 “啊?!”赵启的大脑第一次反应不过来。 林青宴也惊诧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怒火,捏了捏眉心,有些颓然地摆摆手说:“算了。” 赵启没见过林青宴这模样,咽了咽口水继续说:“还有一个人,以前,也和小姐有些来往。” “说。”见他吞吞吐吐,林青宴有些不耐烦。 赵启答:“是杜维钧。” 林青宴眉头微微一蹙,“你仔细说。” “小姐之前被刺杀,就是被杜少爷所救,督军不在,杜少爷护了小姐一天一夜。有人私下里说杜少爷很喜欢小姐。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突然订婚。”觑觑面前人的脸色,他心里暗忖:少爷一遇到和小姐相关的事就像变了一个人。” 英雄救美么?他的好妹妹在那个时候就丢了心吧!一天一夜?一天一夜!孤男寡女!一股无名业火在五脏六腑间四处乱窜,让他不得不咬着牙控制自己,深吸一口气,垂眸沉声道:“备车。” 林青宴知道杜维钧的私宅,二十分钟后就站在了杜维钧的面前。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友,杜维钧一脸疑惑:“青宴,你怎么来了?” 林青宴转头对赵启说:“你先下去。” 杜维钧看他一脸沉郁,又打发侍从下去,以为他遇到大事,赶紧屏退下人,把人迎进屋子,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什么事?” 林青宴带着一腔怒火而来,但是进了屋子,又突感茫然,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看着好友认真严肃的神情,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滑稽。于是生平第一次,他言语有些无序,“维钧,梨果儿……中毒……” 杜维钧听到中毒,蹭一下站起来,盯着林青宴说:“中毒!她怎么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表现有些过激,有些尴尬地坐下,但还是语气焦急地追问:“她到底怎么了?” 看到杜维钧紧张的样子,林青宴刚刚控制的火死灰复燃,脸色当即又黑了下来。 作者:这几天出来玩了所以没写,不过今天凌晨导游就通知休息半天,因为他发烧了。所以我现在也睡不着了,躺在酒店里更一章。等我吃完早饭再补一章。就是那个欠大家的珠珠加更的。 曾经的礼物(800珠珠加更)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杜维钧看到林青宴的脸色,误以为梨果儿有生命危险,心里又痛又急,正要不管不顾出门,林青宴一句话又让他停了脚步。 “她没事。” 杜维钧长舒一口气,回身给林青宴一拳,“你小子说话大喘气啊!” 林青宴不动声色地说:“妹妹中了毒,做哥哥的总要调查调查,我听说你救过她一次,想问问你,看看是不是同一伙人。” 杜维钧听他一番话,突然惊讶地问:“青宴,你叫梨果儿‘妹妹’,你以前不是……” “以前太小。毕竟是一家人。”林青宴打断他,又接着说,“你叫她梨果儿?” 杜维钧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落寞,他看着窗外的天,有些自嘲地说:“青宴,你有心爱的女孩吗?” 林青宴听到这句话,修长的手指紧了紧,没有回答。 杜维钧也不指望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不瞒着你说,曾经,在你的影响下,我以为梨果儿是个任性的大小姐,可是,那次在送你的码头上,当我看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错得多离谱,她真美,不是吗?就像一个纯洁的精灵,又像一朵骄傲的玫瑰,爱上她,是必然的事。” 这些话在杜维钧的心里憋了太久。他怎么能停? “我爱她,也怜她,怜她小小年纪没了母亲,也怜她总是追着哥哥,却得不到一次回应。” 说完,杜维钧看着林青宴认真地恳求:“青宴,对她好点。” 林青宴定定看着杜维钧,一反常态地笑了,他反问:“你呢?你怎么定了婚?” 杜维钧一下子被捏住七寸,脸色垮下来,他颓然道:“青宴,你不必这样。一提到梨果儿就满是敌意。我给你样东西,你看看。” 他转身进了卧室,从抽屉里把曾经捡到的盒子拿出来递到林青宴面前说:“这是你走那天她送你的,被我捡到,物归原主。” 林青宴看着面前的盒子,心里说不清是何滋味,手比脑子快一步,接了过去。 三年过去,盒子依然崭新如初,只是,送东西的人,心意早已经变了吧。想到这里,握着盒子的手关节有些发白。 杜维钧看着,只能在心里叹息。他如果有这样的妹妹,一定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里,怎么舍得冷落。只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始终是个外人,况且还定了婚,再多说就不合适了。 屋子里有瞬间的安静,正当杜维钧为刚才的剖白尴尬的时候,林青宴开口了:“说说那次绑架的事吧。” 杜维钧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只是说到照顾梨果儿一晚,他突然结巴起来,白净的脸上更是泛起了红晕。 杜维钧这样子,看得林青宴寒星般的眸子幽光闪动,他抬起眼,突兀地问:“那晚,你们怎么了?” 杜维钧一听,说话也不结巴了,脸也不红了,他盯着林青宴,以极其严肃的口气说:“青宴,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更不应该这样侮辱梨果儿。” 林青宴慢慢站起来,动作里是一股子慵懒疏离的味道,同样的盯着杜维钧的眼睛说:“她是什么样,我心里清楚。” 说完,掂了掂盒子,道一声“谢谢”,头也不回离开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林青宴回想杜维钧的话,冷笑一声,侮辱?可笑!那晚,当他进入梨果儿那迷人的小穴,虽然紧致,但是没有那层膜是确确实实的事。 想到这里,那刚刚破土的情意,夹杂着未消的恨意,还有熊熊燃烧的怒火,直击得他嘴角泛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 作者:后天回来吃肉。 夜半来人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的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爸爸不在眼前,她的火仿佛暂时封存了一样,根本不会越烧越大,为了吃,为了玩,转眼就能抛之脑后,有时候林云甫叫她小没良心,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和她不熟悉的人,第一次见她总觉得她冰冷高傲,其实她没有看不上什么,只不过是不在乎罢了。 这不,刚闹完脾气,她就一个人在房间里捧着一本叫《玉奴小传》的闲书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深夜了还捧着不肯松手。 所以当房门被轻轻打开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只嘴里抱怨道:“刘妈,我不吃,你去睡吧。”哪知道一抬头却看到了林青宴。 她惊得一下站起来,腿上的书无声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轻喝一声“出去!” 哪知道林青宴仿佛充耳未闻,缓缓走了进来,“咔嗒”一声反锁了房门。 这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直气得梨果儿三步并作两步一下走到林青宴面前,她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林青宴打量面前的人,她垂着一头长发,身上松松裹着一件真丝睡袍,逆光中,她玲珑柔软的腰肢透过衣服轮廓毕现,视线往下,中长的睡衣几乎遮不住什么,白皙的大腿和光滑的小腿都一览无遗。 而那踩在地毯上的嫩汪汪的小脚丫,看一眼,就让人有种想握起来尽情蹂躏的冲动。 欲念蠢蠢欲动,林青宴却并不着急,也不回答梨果儿的话,眼神落在地上翻开的书,他用磁性低沉的声音读起了其中的片段:“宫装缓缓落下,男人的手贴着……” “谁让你读了!”梨果儿猛然打断他的话,面红耳赤地蹲下身合上了书。哪知道还没起身,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住,瞬间动弹不得。 纯白的短羊毛地毯上,浓密的黑发绽开成一朵花,梨果儿双手抵着压在身上的庞大身躯,几乎傻了眼。 “想不到梨果儿喜欢看这样的书,真是个小骚货。”林青宴居高临下俯视着,深邃的黑眼睛被欲火擦得更亮。 “我不是!”梨果儿踢着小腿反抗,林青宴却不费一丝力气就握住了她的纤足揉捏把玩,直揉得梨果儿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娇喘不已。 “哥哥说你是你就是。”林青宴哑着嗓子说,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含着那饱满娇嫩的唇,轻轻吮舔,松开再靠近,如此往复,舌尖突然被梨果儿尖利的牙齿咬中。 剧烈的刺痛激得林青宴失了耐性,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扯掉了梨果儿睡衣上的带子,三两下就捆住了她的双腕。 “放开我!放开!” 这次梨果儿的声音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恐惧,她尖叫,喘息连连,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恨不得咬死身上的人。 “嘘,乖一点宝贝。你看这是什么?”林青宴跻身梨果儿的双腿之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钢笔。 钢笔是纯黑色的,只有笔夹是金色,笔帽上有精致镂刻花纹,笔身的前段,有一个小小的烫金字母“L”,代表着主人的姓氏。 梨果儿看到这支钢笔,瞬间被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只从微启的红唇里喃喃吐出几个字:“你不是扔了吗?” 林青宴拿着笔点了点梨果儿的唇峰,眼都不眨地撒了一个谎:“哥哥怎么会不要梨果儿的礼物呢?” 丝丝的甜蜜从梨果儿心中涌出来,梨果儿暗暗骂自己,“没出息!他不就收了你的东西吗?这有什么高兴的!” 真是不服气!梨果儿恨恨地张嘴,一下咬住了钢笔的笔身。 她双眼波光潋滟,红唇含着黑色的钢笔,像猫,挠的人心痒…… 作者:在飞机上写的。还记得我说过欠大家一章吗?这就是补偿哦。本来今天准备不写的,时差还没倒过来,有点难受。但是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章打了个小广告啊,哈哈。 还有,我就离开两三天,你们就不理我了吗(T_T) 钢笔的用处(h)900珠珠免费章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青宴眸底的欲火熊熊燃烧,拿着钢笔在梨果儿花瓣似的嘴里轻轻抽插。滚烫的口腔含着冰凉的笔身,梨果儿艰难地吞吐着,正要闹,湿软的舌尖就被笔压住,点逗。 林青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了十几下,看着梨果儿那双毛绒绒的黑眼睛里满天星子闪动,玫瑰般柔嫩的脸上透着清滟浓烈的迷人红晕,心湖里的柔波一圈圈荡漾开去。 抽出钢笔,他低下头堵住了梨果儿的呻吟,一只手轻柔又坚定地褪下了梨果儿的睡袍。 梨果儿羊脂一般白腻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哥哥的眼里。在清醒的情况下,她又羞又恼,腰肢柳条一样扭动,上身果冻似的的白嫩乳房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两颗奶头翘嘟嘟的,像索吻的红唇,又像点缀在蛋糕上面红艳艳的樱桃,林青宴本能地捉住一只把玩,只觉得滑腻腻的手感美妙极了。 “唔,不要!”梨果儿软软糯糯的求饶,反而激起了林青宴凌虐的欲望,手上一重,绵软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来,刺痛的感觉让梨果儿更大声的哭叫。 稍稍深吸一口气,林青宴今晚有足够的时间,他用手指替代嘴唇,插着梨果儿的小嘴,重新拿起钢笔,在梨果儿的身上游走。 在红艳艳的奶尖上划了几圈,那笔慢慢来到梨果儿的股间。 昏黄灯光中,林青宴鹰眸幽亮如兽,他看见梨果儿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内裤,内裤柔软,包裹着白嫩嫩的小丘,中间有一道细窄濡湿的凹陷。 “出水了”他说,隔着布料,他拿着笔在凹陷处刮擦,用尖端摩着那道小小的细缝,逼迫它吐出更多液体。 梨果儿哪里是哥哥的对手,她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身体敏感到了极点,不一会身下的小内裤就被分泌的淫水打湿了。蕾丝内裤彷佛就像第二层皮肤般薄透,遇到了丰沛的汁水,变得更加透明。 “梨果儿的水真多,弄脏了地毯可不好,哥哥帮你堵上。”林青宴低下头,咬着梨果儿圆润的耳珠轻舐喃喃。 冰凉的钢笔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 拨开两片粉嫩的阴唇,被慢慢送进了梨果儿滚烫的肉穴。 梨果儿吓了一跳,腰肢不由自主地一挺,却顺势吞掉了整根钢笔。 扭动中,内裤被夹成细细的一条,紧紧勒在她的腿心上,来回刮蹭在敏感的穴口,而又红又嫩的两片贝肉,被钢笔漏出来的金属笔帽摩得娇艳欲滴。 “不要拿出来呀”她嘴里还插着哥哥的手指,声音模糊。被捆住的手抓住哥哥的手臂,想让他拿出来。 “舒服吗?宝贝”林青宴唇角勾起一笑,边问边插:“是哥哥肏得舒服,还是钢笔肏得舒服。” 梨果儿摇着头:“凉”臀动腿夹,那模样像是想要远离,又像是更加把自己送向哥哥的大手。 “那就用你的小逼给哥哥暖暖笔,嗯?” 林青宴邪气低哄。 梨果儿的屋子里有一面落地的试衣镜,此时,正映着这房间里的一幕。 一个挺拔的男人身下压着一个娇小的女孩,男人正襟危坐,神情严肃,身上军装制服挺阔,手里却拿着一根黑色的钢笔,在身下的女孩腿心不断地抽插,女孩被缚着双手,上身赤裸,只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杏眼雾蒙蒙泛着水光,脸颊上是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情,红嫩的穴儿含着漆黑的笔身,流出的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滑下,打湿了一小块地毯。 两张精致的面孔,两具年轻的肉体,交迭缠绵,混着软语轻喃,充满了淫靡堕落,又有一种原始的轻灵美丽,就像一朵罪恶之花,在林公馆里悄悄绽放。 作者:哥哥太坏了,对不对。 叫哥哥(H) 林青宴双臂架着梨果儿白嫩的双腿,好像绘图一样,拿着钢笔认真在梨果儿的小穴里一圈又一圈地搅动。 梨果儿神智都被插散了,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守不得魂魄,早已经忘了反抗。 见她有了感觉,林青宴薄唇微微勾起,索性拔出钢笔,一把撕掉了早已经支撑不住的小内裤,把梨果儿下身提得更高。 腿心朝上,梨果儿那被淫水濡湿的嫩穴被清清楚楚映在林青宴的眼底。激凸的小肉粒,粉白的两片肉,柔软的阴毛,寥寥稀少护着花园的入口,被塞失了形的小洞像没吃饱似的,一缩一颤,露出里面淫荡的媚肉。 林青宴凝视着,呼吸渐渐紊乱,这样的她如何舍得叫他放手。索性换一种手段,必要让她彻底臣服。 手指在穴肉上轻轻一刮,顺着肉褶纹路,一路摸到充血的阴蒂,不断地按压打圈,梨果儿颤抖起来,她难耐地支起身子,小手用力扯着林青宴的皮带,嘴里不断呻吟:“给我!好痒!”却因为迟迟不得法而发出低低的哭泣声。 林青宴被她哭得心中又热又疼,一边解皮带一边安慰:“别哭宝贝,哥哥给你。” 他扶着粗长的阴茎,跪直的身体更深地挤入梨果的双腿间,顶住她淋漓软烂的小穴缓慢地插进去。 当阴茎完全进入,两个人浑身都过电般的一颤,梨果儿圆润的脚趾头卷缩紧绷,双腿不由自主缠上结林青宴结实的劲腰,扭动柔软的腰肢,密密实实曲折幽深的穴肉紧紧咬着入侵的大东西,直绞得阴茎寸步难行。 林青宴被夹得麻了半边身子,就是这个滋味!进了一次就不可能忘得了 ρǒ1 ⑧.ū∽。大手重重地揉捏软绵弹软的小屁股,可是身下却不紧不慢的摩擦着。 空虚的肉穴被牢牢地填满,小腹里酥酥麻麻,舒服的让人叹气。可是一会身上动作那样慢,她又不满地轻哼。 “快点呀!”那白玉般的小脸上是骄矜的神色,艳红的舌头渴望地舔着嘴角,完全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小模样。 “还敢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求求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梨果儿只感觉小穴里痒得钻心,当即就回:“求求你!” 林青宴摇摇头,“不对,谁求的?” “是果儿。”哭音又要起,可是林青宴依然不肯满足她,他喉结滚动,一只手温柔地搓着梨果儿的奶子,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对视:“叫哥哥。” 梨果儿偏过头,紧紧地咬住红唇。胸口却骤然一痛,原来是小奶尖被咬住了。 “叫哥哥,不然我咬掉这个小东西。” 他的眼神黑沉沉的,牙齿恶劣地叼着那湿淋淋的小肉粒,梨果儿好像被咬住了心口,一声“哥哥”没骨气地就吐出来。 有点生疏,又有点甜蜜。 林青宴浑身一震,“再叫一遍。” 梨果儿摇头,立刻被狠狠顶了一下。 “再叫一声哥哥。”炽热的气息覆盖着身下的人,急促的粗喘越发清晰。 梨果儿感受着他咄咄的语气,又叫了一声哥哥。娇嫩的嗓音在房间里回荡。 他们还在彼此的身体里,林青宴咀嚼着这个称呼,心尖发颤,想到这称呼背后代表的血缘,肉棒突然暴涨,撑得梨果儿娇呼一声。平躺的小腹上立刻绷出一个清晰的长条形状。 可这还不够,拼命忽略钻心的酥麻,太阳穴都因过度忍耐而爆出青筋,林青宴咬着牙再问:“要哥哥做什么?” “要哥哥肏我!”一回生二回熟,她不叫也得叫,况且甬道生出的瘙痒感好像渗透到了骨髓里,可不要止止吗? “这可是你求着哥哥的!” 梨果儿娇滴滴的嗓音仿佛黄莺出谷,染着深深的诱惑,真是又骚又纯真。勾得林青宴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梨果儿对折,自上而下重重地坐下,打桩机似的在梨果儿的穴里驰骋,挑着肉,刮着壁,好像要把小穴捣烂、干碎! 小逼只给哥哥用(H) 梨果儿小穴朝着天,头却在下面,悬着双腿,两脚踝被哥哥抓着,这样的姿势极耗费体力,却是快感连连,她绷紧了大腿去夹,夹得林青宴哼着更加猛烈地向下插。 两人的耻骨每一次相撞,都听到粘汁的咕叽声,梨果儿被无休止狠插,嫩穴被带得媚肉外翻,粉嫩的软肉被推挤入内大力拉扯,她断断续续喘叫:“哥哥,你顶到我最里面了……好舒服……” “嗯,哥哥也很舒服……唔,你里面好嫩好滑。” 林青宴感觉身下的人就是一个水蜜桃,甜美多汁,她甬道极为紧致,握力十足,滑嫩肉褶曲径通幽,寸寸肉隙嘬住自己的肉棒,两片糜艳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拂弄着棒身,酥麻入骨,销魂蚀魄。 “果儿……宝贝你真骚奶子骚小逼也骚,噢别夹……喜欢吗喜欢哥哥肏你吗嗯那天晚上以后嗯……还要插你插坏你……” 他硬朗的曲线在光影里起伏,劲瘦的腰身凿深,臀肌也跟着一紧一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妹妹的小逼没入,又抽出,红肿胀开的龟头上裹着湿哒哒红艳艳的穴肉,滚烫的情话绵绵而出。 “喜欢吗?哥哥把你揉碎了好不好?” “喜欢,哥哥,啊……” 光嫩的幼穴艰难地吞吐着哥哥的大东西,梨果儿被操软了身子,内壁无意识地收缩,更多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被挤压出来,顺着她肉户罅缝流到屁股,淅淅沥沥滴在两人的身下。 林青宴只感觉爽得要疯了,抱着梨果儿一个转身,从背后骑在梨果儿身上,捏着她两团水滴似下垂的乳,又柔又掐,带着破坏的意味,直把两颗嫩乳揉得滚烫爆红。 薄茧撩人,腿心酸慰无比,梨果儿沉腰翘臀,平坦的小肚子被哥哥操得又鼓又涨,“慢一点……慢点哥哥。” “嗯…重一点你要闹,慢慢的肏,你又骚滴滴要用力,坏东西,你让哥哥怎么办?”林青宴不觉自己话里的宠溺,下身速度慢下来,热汗挥洒,烫在梨果儿玉白的背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 “手也疼……”又可怜兮兮地再求。 林青宴只觉整颗心都要丢了,解开梨果儿的手,站起来,面对面抱着再插。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蘑菇头撞到一块软软嫩嫩的一团,梨果儿顿时梦呓一般喊叫出声,那软肉上好像有芽儿,梨果儿一动,就刺进了敏感无比的铃口。 “妖精……妖精!”林青宴脊背一麻,抬起梨果儿的头深深吻下去,两个人痴迷地交换着口水,舌头勾着舌头,半晌才停下,梨果儿缠着哥哥的脖子,娇媚的小脸贴在他滚烫的胸口上,一声一声地轻喘,“嗯,嗯,哥哥肏死我……哥哥……” “肏死你!哥哥把宝贝肏烂好不好,啊!太紧了!”林青宴仅存的一丝理智轰然倒塌,焚红的眸仁凌厉,他再也不管不顾,找准了方向,把梨果儿抛起又落下,狠狠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到最深处,矫健性感的腰部狂舞。 “啪啪啪”屋子里响起让人羞耻的交合声,是卵蛋拍打小穴的声音。 一阵暴风骤雨般地插送,梨果儿的肉穴狂跳,终于到了高潮,一波波地淫液无休无止浇在肉棒上,让林青宴也亢奋颤抖地射了出来。 “啊~~”他仰着头快慰地吐着热息,闭上双眼感受这彻底的释放。 梨果儿吊在哥哥身上,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哥哥的内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里热滚滚,紧紧装着哥哥浓浊的精液。 紧匝密实地胶合好一会,林青宴从余韵中清醒,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那里缠裹、蠕动,又湿又热,挂在身上的人,明明赤裸着身子,小穴里插着他的肉棒,却又不沾丝毫的色气,如同纯情的小小女儿,任由亲长引诱,犯下乱伦的原罪。 这滋味真是要命。 “出去呀!”梨果儿软嘟嘟地闹,水汪汪的大眼睛横过来,似抱怨又分明在撒娇。 林青宴吻了吻她红红的鼻尖,哑着嗓子说:“就这样永远和哥哥连着好不好?小逼只给哥哥用,嗯?” ρǒ1 ⑧.ū∽ 久久没有回应,低头一看,那小人的眼睛里分明是清冷冷的不屑。 作者:梨果儿拔穴无情。 番外一 (H) 七夕快乐哦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运城办公大楼,一群荷枪实弹的侍卫,中间护着一个眉目英挺的军官,脸色森肃地走出来。军靴踏地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尤其响亮。 身为第四军的长官,这不是林青宴第一次忙到天黑。林家第四军团到他的手里如一把利剑被打磨的越来锋利,要处理的事也越来越多。他已经接近半月没有回家。 司机送他到了楼下,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朝思梦想的小人,林青宴的脸色才稍微轻快些,哪知道打开房门,他的心里就是一刺。 此时梨果儿正被爸爸压在身下肆意的疼爱,她双腿呈蛙状,艳红的小穴里正插爸爸的肉棒,大概是被操很了,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小手把身下的沙发抓出了褶皱。 林青宴看得眼神晦暗不明,有隐忍的邪佞,有压抑的占有,更有炽热的欲望。 底下裆部隆起一大块,朝着梨果儿敬礼。 “什么时候回来的?” 猛然听到人声,梨果儿小穴一夹,夹得林云甫嘶嘶喘气,抱着小屁股抬起来,肌肉收缩起伏,肉棒在梨果儿腿间狠插几下,“放松宝宝,要咬断爸爸是不是?” 一边插又一边回答,“昨天,为了小乖,一刻也不能等。”鸡巴送进拔出,好不畅快。 梨果儿侧过头来,眼巴巴地望着,“哥哥,爸爸太坏了,弄了我一天。” 手掌一扩,卷住她一捧丰盈软腻,林云甫不置可否,“是是是,都怪我们梨果儿的小逼太嫩太美,爸爸舍不得不弄你。” 看着林青宴站在一边不动,他大概也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心里有隐隐变态的快感,也有对两个孩子的疼惜,于是架起梨果儿,撤出性器,小儿把尿似的掰开梨果儿的肉缝。 “一起吧,儿子。” 见此情景,林青宴再也忍不住,埋头伸舌去细细吸舔那微张的缝,从上面充血的肉粒,到两片肉也舔得仔细,吃的嘴里啧啧有声,梨果儿之前爸爸插得高潮小死一回,此时又看见爸爸抱着自己让哥哥吃自己的穴,一下子酥麻入骨,情难自禁,立时从穴里吐出一汪淫水,喷得林青宴一脸。 林青宴抬起头,一边解着军装一边喘息道:“爸,你果然没说错,妹妹的小逼确实很嫩,也很骚。” 梨果儿一听羞得面红耳赤,嘴里嚷:“我才不骚!爸爸和哥哥专来欺负我!”一只脚还要伸出去踢人,却被后面的林云甫一把拉起,一杆进洞!顿时被插得一哆嗦。 林青宴也欺身上前指头伸进梨果儿嘴里插着,勾着她的舌头把玩。梨果儿被父子俩上下堵住,一脸潮红,眼睛媚得要滴出水来,胸口两只奶子被插得上下跳着,林青宴两手一抓,手上带着狠劲,:“我说错了吗?嗯?你这张腿欠操的小淫娃!勾引爸爸还要来引我!” 梨果儿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她被插在爸爸腿间,唇紧紧咬着,腿缝被哥哥肉棒摩得酸酸麻麻,骨肉都热得要化开。 林云甫从昨天到今天都没离开过女儿的身体,积攒的欲望发泄得差不多,这时候也勉强大方起来,噗噗把精液射进了梨果儿的穴里,拔出肉棒。 梨果儿还没喘口气,立刻被哥哥抱过去,父子俩调换位置,林青宴就着父亲的精液一下子闯进去,鸡巴瞬间就被团团嫩肉抓住,泥泞难行,他咬牙沉下腰发狠干着,干的穴儿唧唧有声,心里气梨果儿和父亲的亲密无间,嘴里不饶她:“宝宝,原来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很能叫,倒不输上面一张。往后我和爸爸寂寞了,你可要来找我们多说说话。” 梨果儿平时似小魔怪,妖精似的折磨人,听到这话,竟然把脸埋进爸爸的怀里去了。林云甫笑着拍拍她的脸,对儿子说:行了,快射了吧。乖乖害羞了。” 作者:七夕快乐哦。祝我自己和小可爱们都有很多很多的爱,还有很多很多的钱。 Po18.us 不配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兄妹二人赤裸而立。梨果儿懒洋洋地玩着胸前一缕汗湿的头发,拨过来,弹过去,小嘴还轻轻吹一吹,就不接林青宴之前那句情话。 林青宴心头暗骂这过河拆桥的东西,前一秒还热情地缠着自己,下一秒就立刻撇开了一切情绪,她就那么站着,腿间还淅沥沥流淌着自己的热精,脸上却早已恢复了冷冷清清。 梨果儿也在心中暗恼,刚刚怎么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说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话,就因为那只钢笔? 眼睛扫视周围,果然看到不远处地毯上躺着湿漉漉的钢笔,脸又是一红,气嘟嘟地走过去,把钢笔捡起来“咚”的一声从窗户扔了下去。 林青宴眉头一皱,眼神渐沉,“你干什么?” 闻言梨果儿转过身来,抬起黑眸直视他, “你当初不也要扔了吗?” 二人在朦胧的光线下四目相对,周围的气息顿时冷凝了下来。 “忘了它好吗?” “我不明白。”ρō ①⒏.ùs→ “哥哥从前……”林青宴第一次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哥哥?我记得你从前最不喜欢的,就是我叫你哥哥。” 梨果儿轻描淡写,从前的难受像一个幽幽的伤口总不肯愈合,可是今晚以后,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求而不得的,何必去求?况且她现在倒不觉得有个哥哥能有什么好。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在林青宴心底刺了一个洞,汩汩鲜血流出来,流到四肢百骸。 事情到这步变成了个笑话。 他弄丢了一个追着他的小孩,直至今日今时的心痛,才让他明白什么叫“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哥哥,哥哥。耳边忽然又响起她叫他的声音,无数个远去的的少年时光,她喜欢讨好地这样叫,有时怯懦有时撒娇,有时带着失望后的愤愤。 她有没有偷偷躲在墙角哭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失神地伸手,想要抚一下梨果儿的脸颊,梨果儿本能一扭身,像只受惊的鸟,“你……”不就丢了只钢笔吗?不会要打她吧。 这时,房顶上了琉璃灯倾泻出一束清冷的光,正照在梨果儿的后腰上,一个清晰的疤痕被光线描绘出来,刺人眼球。 林青宴这次是彻底僵硬住了,也许是乐极生悲,今晚的快乐是偷来的,后面才是慢慢的凌迟。 梨果儿顺着他的目光,细软的手指划过那伤疤,说道:“这是你把我推到篱笆上留下的,那时候估计是真想弄死我吧。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是因为,二姨太太……” 林青宴手指攥得发白,两股感情在心底激烈地拉扯,“别说了,梨果儿。我们……” “我就要说!林青宴,你也配当我的哥哥?!我从小孤单,没有亲族,除了爸爸,没人真心护着我,爸爸不在家,我伤心难过,又怕人又怕鬼,只想有哥哥抱着我给我擦眼泪,但是,你只会让我更伤心难过,高高在上,冷眼看着我,眼睛里都是嫌弃。和你那个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妈一样!” 梨果儿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微微颤抖地扶住了身边的桌子,眼睛满是将落未落的泪珠儿。 “你是不是想说那个死了的孩子,我是有错,可是我已经受到惩罚,你还要我怎么样!这些年,你妈妈明里暗里不让我好过,我从没有说什么,连爸爸也不知道,就为了赎罪!现在,我觉得我还清了。” 久久久久,屋子里静得让人窒息。 林青宴突然展开一个微乎其微的笑容,“不会再逼你叫哥哥。” 说着,又强势地拉住梨果儿,一把把人带进了浴室,“洗一洗,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干净。” 作者:哥哥挺难的。不过虐还是要虐的。 Po18.us 他比你好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静夜里,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想,梨果儿被林青宴抓在怀里从清洗,尤其腿间,更是被从里到外洗了彻底,梨果儿腿间夹着一只大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于是只好埋怨道: “你干嘛,我自己会洗。” 她声音本就娇软,虽是拒绝之态,但是听在耳中颇有些委委屈屈地意味,林青宴赶紧抱紧了她,在那绯红的耳边低语:“不能任性,你难道要生个小宝宝?” 梨果儿诧异地扭过头,“你说什么?” 大手揉了揉那细腻白皙的小腹,林青宴耐心地像对一个小娃娃,“知道肚子里装了什么吗?” “什么?” “射给你的百子千孙。” 梨果儿脸色一白,她不是一点也不懂,孩子是怎么来的,从前学校组织的那个外国老师说过,但是每次这种事都是爸爸去做,她就从来也不问。 看着那白得透明的脸,林青宴有些心疼地捏捏梨果儿的手说:“别怕,不会让你怀孕的。” 如果梨果儿有了孩子,那……这一切就彻底脱了轨,林青宴刚刚理好心里的感觉,想到这一点,心头又是一团乱麻。 梨果儿听到“怀孕”两个字心里也是一颤,她从来没仔细地想过,她突然意识到,她在爸爸的保护下,早已经如失智的鸟儿,这段时间,一心只有和爸爸的欢愉,根本不曾注意世间种种。 她甚至有些无措地喃喃低语道:“我,我不想……我没想过。” 林青宴的脸却慢慢沉了下来,不想要孩子的是他,但是梨果儿一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难以忍受,凝在她身上的目光幽深犀利,他忽然冷冷地问:“那人呢,如果换作是他,你想不想呢?” 把握住她的乳房,换来梨果儿轻吸了口气,“关你什么事!总之,比你好!” 又来气他! 林青宴心中血气翻涌,“你不愿说,我不逼你,等我找出来这个人,你看我……” “你怎么样,哼,你才不敢怎么样。”梨果儿打断他,眼睛里都是轻蔑。 她这样三番两次地刺激,不外乎还是从前的气难消,林青宴努力压制眸子深处的一簇幽光。一字一字地说:“不想我操死你,就闭嘴!”ρō① 8.ùs 梨果儿也知道再说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从善如流乖乖闭嘴。 即使是伪装的,但是她乖巧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疼,算嘟嘟,娇滴滴,这个祸害,小狐狸精,他能怎么办呢?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又想把她揉碎进身体里,从此,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拥有。 两个人断断续续洗了大半个钟头,梨果儿一晚上消耗了太多体力,等到洗好的时候,几乎已经睡了过去。 林青宴轻手轻脚把她放在床上,找来睡衣给她穿好,又捧着东倒西歪的脑袋,把梨果儿一头长发理顺放在她的身后,定定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跳像温柔的水轻轻冲刷着海岸,细细绵绵的,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那秀气的额头,又往下碰了碰粉嫩的嘴唇,“晚安,宝贝。” 作者:短小了。主要是我太困了。 怀孕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南北势力交界处有个叫俞村的地方,虽是叫村,但是面积不小,而且盖满了英式小楼,其中有一栋,几乎夜夜灯火通明,正是林云甫的临时住处。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林云甫正浓眉紧拧,看着眼前的沙盘,那沙盘做得精巧,山脉连绵,青谷幽深,河道蜿蜒盘绕,一应地形风貌暗合附近的地况。 近几年来,随着他势力渐盛,北方内阁日益显露出对林家的忌惮,廖世藩复辟称帝,野心更是不断膨胀,怎么能允许这样一个强大对手的存在,表面上虽然和和气气,心底却恨不得咬死林家,所以近半月来,两边的交界处摩擦不断,加之东边江家父子加入战局,更是让冲突不断升级。 几方对峙,战事的阴云也还密布在华夏的上空,压得所有人都难以喘息。虽然迫于舆论压力,谁也不想主动出手,但是几乎所有人心里也都明白,这场大战是避免不了的。 林云甫手里夹着烟,在沙盘上推演着眼下的局面。这是无论怎么看,都不能令他轻松的,虽然他也就三十出头,但已经是个极其老练的军事家了,对于局势的分析几乎是窥一角而控全局。 “报告!督军,要事。”一个近卫匆匆推门。 林云甫正在思索,突然被打断颇有不耐,“毛毛躁躁,跟着我几年,还是不改!” 他长眉如刀,眼睛因为不眠不休微微泛红,但是那股自然的凛冽之势仍然让近侍一怔,话也忘了说。 “说吧,什么事?”他卷了卷挺括的灰色衬衫,抬手把烟送进嘴里。肩上的两颗金色星章在灯光下一闪。 “曹小姐……” “混账!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跟我提什么曹小姐!我让你们把人送走,你们怎么办的事!” 林云甫大怒。 近侍硬着头皮道: “可是,曹小姐说她,说她怀孕了。” 林云甫心头咯噔一跳,“你说什么?”脸色顿时一沉。 那近侍看林云甫的脸色,心里暗道:我也是有老婆的,自己女人有了身子,男人那都是喜不自胜,从没见过督军一样,震惊里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云甫不等回答,自己站起身来,一动不动的,他孩子不多,只有两个,能再多一个孩子,应该感到高兴,怎么心里却丝毫没有触动,反而,有些心虚。 “让随行的军医检查下。”他还是不太相信。自己已经将近一两个月没碰过曹骊。 近侍回:“曹小姐说,奔波一路,她心里不安,想求督军把附近最好的医生请来。” 林云甫的手一顿,盯着面前的人,半晌,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把她带过来。” 近侍听他的口气,愕然地站着。 “怎么,还让我亲自送你去!” 侍卫被呵醒,有些狼狈地往外走,出了门口才想起来没敬礼。正要回去,突然听到屋里“哐当”一声,心头一紧,还是决定不回去为妙。 不一会,曹骊就被带到了林云甫面前。 林云甫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目光落肚子上,幽幽开口:“你有了身子?” “是,督军。”曹骊柔柔地开口, “是那次,督军,还叫我骊儿。没多久,我就感觉出来了。”脸上娇羞无限。 “闭嘴!”骊儿,骊儿,此骊儿非彼梨儿。这太荒诞,不知是造了什么罪业。林云甫头上青筋如鼓,心头乱麻一般。 曹骊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委屈地说:“督军,你不高兴吗?我有了你的孩子。”以手抚肚,她脸上又浮现出憧憬,“督军,原来我是不求名分的,但有了孩子,我想,能不能让我进了林家的门,好让我们母子不受人指摘。” 林云甫眼神变幻莫测,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在听,耳边突然浮现了曾经的对话, “梨果儿爱爸爸吗?” “爱!” 作者:这个对话在32章。开虐。 不准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贾正是附近小有名气的医生。他不是家族世代为医,也不是医术出神入化,但是却受到当地人的追捧,是因为他擅长给女人看病。是以,他很少遇到眼前这样的情况。 凌晨一两点被人硬请上车,本来他是一肚子火,但是脑袋上顶着枪,再大的火也变成了冷汗。他一进屋就看见了站着的男人,腰身挺拔,脸色平静,身上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林云甫看见来人点了点头示意,开门见山:“开始吧。” 来时的路上已经有人交代贾正,所以他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半夜找人验孕,可见这里面有蹊跷,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去。心里战战兢兢,当他看到走到面前的女人,心头更是狠狠一跳,这不是…… “有劳贾医生了。”女人适时开口,脸上浮现的是恰到好处的胆怯和希冀。 大约过了一刻钟,贾正收了医用的器具,转头对男人说:“这位夫人确实有孕在身,且大概已经两月有余了。” 屋子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这沉默却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心惊。 就在贾正要被四周滞重的空气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听见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多谢,陆宪。”门口进来进来一个配枪的人,把他带了下去。 曹骊有些小心地看着林云甫的脸色,慢慢走过去,依在林云甫身上,语气中是无限的喜悦,“督军,我们有了孩子了。” 林云甫一动不动站着,仿佛怔愣了一般,直到手中的烟烫到了手指才倏忽转神。把身上靠着的人扶到一边,他语气沉沉:“我安排人送你回去,这里太危险。” 曹骊急道: “可是督军,再过几个月,这肚子就要显出来了。”言下之意,进门的事要早早安排。 “你只需要安心养胎。”林云甫不管她的暗示,直接下令,“来几个人,连夜收拾,明天一早就出发。” “是!” 门外守着的人应声而入,将曹骊半扶半拉带了出去。 林云甫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心口有些无端的发痛,他有些僵硬地抬起手,咔嗒咔嗒拨通了电话,在这样深的夜,他像是并无期待地等着,却突然听到听筒里传来一声微哑地询问:“谁?” 良久,林云甫对着话筒轻轻地说:“是爸爸。” “爸爸?!”那声音提高了点,短暂的兴奋忽又转为怒气,“我才不想理你!”大概是想到了之前的不愉快。 林云甫知道她嘴硬心软,想象她微微撅嘴的样子,心头的痛好像才稍微缓和一点,可是,他不明白这痛从何而来。 “你之前屋子里的女人是谁?!”梨果儿沉不住气,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没有别人,宝贝,你相信爸爸。” “哼!最好是!不准你去找别人。” 这哪里是命令,分明是孩子式的直白情话。 林云甫听得心口发胀,喉结微微滚动,他对着话筒沙哑地允诺:“爸爸保证。” 他在一瞬间做了一个决定,曹骊怀孕的事,绝对不能让梨果儿知道。从前,梨果儿从不管他的事,现在,也许梨果儿彻彻底底地爱了自己,这种爱,不是女儿对父亲的爱,是男女之爱,因为她也学会了嫉妒,学会了独占,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瞒着梨果儿,一旦梨果儿知道了,也许那结果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他对梨果儿看得透彻,殊不知自己也深陷爱欲之中,那些慌张,担忧,允诺,正是佐证,只是当局者迷,往往等真正明白了,已经晚了。 作者:贾正之所以姓贾,大家应该明白吧。 最近都是深夜更,意识有点不太清醒,所以可能会有错别字,大家将就下,过几天有时间我来修修。 秘密南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威胁了爸爸一番,再加上林青宴这几天好像很忙,没有出现,所以心情也算不错,只是不知为什么,晚上睡觉总做同一个噩梦。 自己站在高高的没有护栏的楼顶上,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声音,每当自己挪动脚步找出路时,一个力量就会猛得把她推下去。她就在坠落的惊悚中醒来。 这个梦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但是确实让人害怕,所以今晚她特意读书到很晚才睡,就为了能睡沉一点,不要再做梦。 但是梦还是来了,不过这次是个舒服的梦。她梦到自己躺在一大片草丛里,风吹过来,有些粗糙的草叶子轻轻拂过她的面庞。 林云甫坐在梨果儿的床边,静静打量着睡梦中的孩子。 梨果儿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五官更加明晰,肌肤常素嫩,玉面犹嫌粉。 更加的清丽不可方物。那静谧的壁灯通过她卷翘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柔柔的黛色,往下,红唇尤其鲜嫩,淡淡的,粉粉的,宛如刚刚挂上枝头的蔷薇花蕾,看得林云甫眼睛炽热。 长久的思念让他毫不犹豫嘬住那嘴唇恣意吸吮,梨果儿的小舌头被他吸住,香暖的气息在两人唇齿之间传递。那小小的口腔好像有一股魔力,让人沉迷,也让人联想到她另一个美妙的地方。 他的手顺势深入梨果儿的衣襟,抚摸柔嫩的肌肤,握住圆滚滚的屁股揉了揉,在梨果儿的无意识的颤抖中,探到内裤里去。 林云甫深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梨果儿看了好久,粗砺的手指描摹着花谷的形状,慢慢的,他感觉到娇嫩的贝肉变得湿哒哒,热烘烘,仿佛要融化掉入侵的手指。 突然,一直安静的梨果儿微微挣扎起来,瑟缩着扭动自己的双腿。 林云甫立刻撤出了手,吻了吻梨果儿的耳朵,低沉地哄她:“别怕,我的好姑娘,是爸爸回来了……”他喷着热气,去吻她纤细可爱的脖子,过了许久,突然一声叹息,仰面抚额躺在梨果儿身边。 一会儿,有人三长一短有规律地在门外敲打着,这是陆宪在催行。 林云甫动了动,把梨果儿露出来的双脚盖上薄被,又抱了抱那软绵绵的小身子,贴在自己胸前,直到心口都被捂得熨帖,才温柔地放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扁盒子放在梨果儿的床头,用唇碰了碰梨果儿的眼睛,这才转身离开。 陆宪在门口等着,看人出来正要说话,林云甫压低声音道:“上车再说。”刚才的温柔都被关在了身后那扇门里。 林公馆里静悄悄的如一片平静的湖,两人的脚步声在湖面上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找到人了?”林云甫发问。 “确定了,摸了几个点,人躲在秀春楼。” “我亲自去,问问他对不对的起死去的兄弟们。” 这凛冽肃杀的语气,让陆宪绷紧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他能想象,这次的事不以鲜血结尾,督军绝不会善罢甘休。 林家军第四军团为重装集团军。全军8万7千人。下辖四个师,即混成师、机械化舰空师、工兵防化师和一个坦克师。 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的枪林弹雨,而是战友的背后冷枪,战争相持阶段,机械化舰空师师长顾振州突然反水,林云甫连夜秘密南下,正是为了处理这件大事。 作者:哈喽,小伙伴们我回来更文啦。卡文卡这么销魂我休息几天终于度过了。突然发现之前那章放错内容了。我删了重写。 网中姑娘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秀春楼是前朝旧制,在运城边上,每天都是客满盈门。它凭借桃花宴三十六道菜肴和银鱼十八吃闻名遐迩,虽历经风雨却还是气派非凡,即使不是节日,门口也整日立着两丈多高的彩门,大红地毯从大堂一直铺到彩门外,来来往往都是明星政要,连带着门口立着的侍者仿佛都是高人一等。 但是此时此刻,这些侍者个个脸上都镀着青白之色,盖因他们腰间都顶着枪。 不知门里有什么大人物,秀春楼里里外外都围着长袍黑帽的人,稍有些见识的,都知道这是青帮出手,所以偌大个秀春楼,每个人都陶俑似的一动不动,噤若寒蝉。 二楼,林云甫注视着顾振州——大概是逃亡奔波,他憔悴许多,但依然保持着挺直的姿态——他连军装都没有脱下。 “督军,你来了。” “我来听你一句解释。”林云甫语气淡淡。 “振州死不足惜。”长久不开口,那声音粗哑,还隐隐透着生无可恋的绝望。 “你不配提这个死字”林云甫目光一沉,仿佛利剑出鞘令人胆寒。“当年新泉之战,你深陷前朝旧部之手,多少弟兄以鲜血头颅拯救,而你……” “ 督军!” 顾振州“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强压住哽咽之声:“振州愧对袍泽,愧对督军,唯请一死。” “武器图纸呢?” “图纸已经,已经交到日本人手里。” “我不能留你。”林云甫闭了闭眼,掏出手枪放在顾振州旁边的桌子上,“家人老小我会替你看顾。” 顾振州突然哈哈大笑转而又满脸悲戚,“我已连同绑架者一起解决,再无被牵制的理由!”说完,拿起手枪,“砰”的一声,血溅当场。 陆宪听到枪声推门而入,林云甫语气森然刮人皮肉,“厚葬,叫青宴立刻正式入军报道!” 这年秋天,林青宴如愿进入第四军团陆军航空机械大队,从最普通的士兵做起,从武器设计到装甲侦察,那些“靠老子”的传言根本影响不了他分毫。 时局动荡,军事演习年年都有,隆隆的炮火之声越来越密集, 轰炸机的嗡嗡尾音在华夏的上空频频掠过,直叫人心惊胆寒。 在这样的环境中,林青宴越发像被打磨好的利剑,锋利耀眼,,好像到哪就能往哪戳个血窟窿,他参与改进的榴弹炮解决了初级榴弹炮初速小,弹道弯曲,射程比较近的问题,在大型陆地作战演习中效果显著,这样一来,就平息了一部分怀疑的声音。 第四军团的长官也夸赞他英雄出少年,一个从运城刚到前线的士兵绘声绘色地描绘关于他的传闻,原来他的称号重新洗牌,从“运城第一公子”变成了“武器天才”,运城的女孩儿都夸他“少年英雄”,整个团的人听了都哄堂大笑,纷纷打趣他,说他迷得女勤务兵五迷三道还不够,这次又把运城姑娘一网打尽,太不地道,林青宴无奈的弹了弹手里的烟,心道:什么一网打尽,我的网里只装那一个姑娘。 两个月了,梨果儿还好吗? 梨果儿其实还好,继续在林公馆里开展做饭大业,跟着家庭教师上课,家庭教师是个温柔的女士,偶尔会约梨果儿去吃甜点,梨果儿第二次去的时候在甜点店里看见了一个和自己长得挺像的女人,很是惊奇,只是女人脾气有些不好,因为一盒鲜奶泡芙,差点打了一个小孩子。 梨果儿有些看不惯,家庭教师告诉她,怀孕的女人有时脾气都有点古怪,梨果儿这才注意到她宽大衣服下的肚子。 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一个凸起的肚子,梨果儿心里总觉得怪异,她想,也许是自己不想生小宝宝的缘故。 作者:关于战争和武器的部分都是作者凭借浅薄的印象编的,错误的话可以批评指正。 战火起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家军第四军团和北方内阁小股兵力起了摩擦。积怨已深,加之顾振州的死,一切都是必然。但是碍于舆论压力,两边都控制着范围,只沿着着边界的胡峰领斡旋。 北方内阁在这的师长叫廖恩伯,“总统”廖世藩同父异母的弟弟,这次被派出来,还带着一个专门监督前线军费的委员会,一个英国人,一个日本人,正是曾经策划绑架梨果儿的高田大野和奥斯韦德。 打仗还带着委员会,廖世藩借刀杀人的心路人皆知。 因此林云甫虽然围住了胡峰领,却是围而不打,廖恩伯被委员会钳制,也只能等大哥的命令行事。 没想到了一日傍晚,天上突然有传单翻飞,卫兵递给他一份,还没要看,几架飞机极快地俯冲过来,气浪顿时把一干人等掀得人仰马翻,他又惊又怒,爬起来赶紧命令部队隐蔽,再看传单上的内容,更是火冒三丈,只能连声叫人请高田大野和奥斯韦德二人。 三人在营地商议了一天,哪知第二天前线传单上那篇声明就被各大报纸转载,声明里陈述革命先辈的艰辛历史,痛斥廖家兄弟的无耻无能,尤其是廖恩伯同一个日本人和一个英国人站在一起的镜头,被各大报纸屡屡刊载。 北方内阁想封锁都不能够,一时狼狈至极。 廖恩伯也一肚子窝囊气,他有兵权,但是命令还要别人来下,他何尝不想和林家军痛痛快快打一场!如今被两个外国人掣肘,不能动一兵一卒,恨煞人也! “二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兵,林云甫欺人太甚!”廖恩伯只觉一刻也不能等。 “廖师长,中国有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高田大野在一边沉声提醒。 “只是,有时候,不是忍就可以的!”廖恩伯一拍桌子,咬牙切齿。 奥斯伟德看气氛有些冷凝,便从中解释:“廖师长,你生气,不过是因为林家利用舆论,其实你想想,全国一半的报纸都在我们手上,我们想扭转局面,轻而易举,我们的口舌说我们的话,他林家想立大旗,也要问问我们是不是允许。世间公道皆是人言,现在人们站在林家这边,将来未必如此。” 点燃一支雪茄,他又接着说:“ 我们才是名正言顺,若能同东边江家父子结为同盟,他林云甫必成丧家之犬。” 三人一通商议,终于达成一致,由廖恩伯亲自出马,去江东找江家父子谈判。然而,出发不到一小时,廖恩伯就被林青宴设计活捉。 “你就是林青宴?”廖恩伯上下打量面前的林青宴,果然是林云甫的儿子,一样的傲慢,让人厌烦。他妈的,阴险的小白脸。 “廖师长亲自来访,晚辈不胜荣幸。”林青宴摘下白手套,扔给旁边副官赵启。 “对,老子就来了!”廖恩伯自觉不能输了阵势。 林青宴却不以为意,“赵启,替廖师长拿好东西,不能劳累了廖师长。” 赵启心领神会,从廖恩伯身上搜出了谈判文件。 这份文件立刻就出现在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上,舆论再一次哗然,廖世藩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解决掉这个威胁自己的弟弟,这下彻底引火烧身。 而且如今弟弟成了俘虏,他不想救人也得救人,林云甫老谋深算,林青宴锋芒毕露,可以想象,开出的条件一定会让他肉痛不已。 作者:战场上的事太难写了,憋了一天,过渡章大家忍忍。 人间梦碎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移交俘虏的谈判秘密进行了好几轮,廖世藩想不到林云甫只提了一个条件,就是交出威胁逼迫顾振州的人,以此交换,可是即使知道就是高田大野和奥斯伟德的手笔,廖世藩也不敢轻易动这两个人,毕竟,他们代表的是英日两国的势力。 于是谈判陷入了僵局,林云甫并不着急,他一天不放人,廖世藩受到的非议就会更大,廖恩伯在军中是有一定地位的。 廖世藩最终发了一份秘密电文,林云甫收到以后立刻派遣嫡系精锐部队拿下了二人。 就这样,三个人被关在了一起。只不过廖恩伯手里有枪,一把全新的左轮手枪,里面有两发子弹,送枪的警卫告诉他的。 林云甫在外面站了会,听到里面“砰砰”两声枪响,满意地笑了笑,开战嘛,由他先来也未尝不可,况且,那里面两个人也确实该死不是吗?他撕拉一声扯了手里的文件,转身走了,碎了一地的纸片上,零零碎碎留着信息,大小姐、绑架几个字赫然在目。 这几天天气阴得多晴得少,空气中弥漫着沙土血腥的气味让人心房燥热干涸,林云甫的目光凝着,不自觉得往南边的方向看,他真想他的宝贝。 此时此刻,梨果儿也在想爸爸,她坐在小楼的阳台上,透过白色的雕花栏杆,看着楼下遍地残阳与飞舞的落叶,这才意识到秋天到了。爸爸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突然,她跳起来,用力朝楼下的刘妈挥手:“刘妈刘妈,快给我找一件像样,我要出门!” “我的小姐,这又是要去哪里呀!” “今年我们还没去小公馆看花呢!夏天都过去啦!”梨果儿噔噔噔跑下楼,一把抱着刘妈的胳膊,“爸爸之前说玻璃花房里又增加了新品种,我们去看吧。” “可是……”刘妈看着手里的活计有些为难。 “走吧走吧,就陪我去吧!” 梨果儿的磨人功夫谁也耐不住,刘妈点点她的脑袋,终究还是答应了。上车的时候还不忘带着梨果儿每年去小公馆必备的小篮子——那是在她很小的时候督军亲手扎的,说是为了给梨果儿摘花儿用。 梨果儿欢欢喜喜提着那个小篮子,到了小公馆门口才发现门口的警卫很多。但是疑惑归疑惑,她只当是局势紧张罢了。 刘妈有些心疼地给梨果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姐,今天怎么没人来迎下我们。下人们也是太惫懒了些。” “没关系的刘妈,我喜欢这样,况且,这……”话音未落,她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尖利的嗓音,“把这道菜给我端下去,想辣死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要吃辣的!我要吃酸的,酸的!听到了吗?”梨果儿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循声往前走。 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坐在大大的遮阳伞下,面前放着张枫色的小桌,旁边站着几个低着头的人,只是下巴紧绷,显然是敢怒不敢言。 梨果儿还没出声,有人认出她来,连忙叫道:“大小姐!”声音里竟然有一丝慌张。 这几个人竟然是爸爸警卫团里的人!梨果儿正惊讶中,那个女人转身站了起来,梨果儿看到她的样子,顿时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动弹不得。 在以后很长的岁月里,她都想过,她实在不该来小公馆。 那一瞬间,她只感觉五颜六色的景象都晃晃悠悠地退散离去,天地间像是有个大幕落下罩住了她,有薄薄的寒意聚拢过来,慢慢爬上她的身体,让她心口一颤。她毫无血色的双唇颤了颤,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刘妈也被面前挺着肚子的女人惊呆了,督军这也,唉!突然多了个弟弟妹妹,叫大小姐怎么接受呢!再转头看看摇摇欲坠的梨果儿,刘妈简直要替孩子委屈死了。 梨果儿扶住刘妈的胳膊,两只眼睛黑湛湛地看着女人的肚子,她只觉得恍惚。心里空得厉害,像做了一场梦,过去里都是笑影,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刘妈惶惶看着梨果儿,她嘴唇咬出了血也浑然不觉,神态和进门时截然相反,冷得像刮过的骨头。 这让刘妈想起了梨果儿从前的样子,一个孤独又骄傲的小姑娘,督军把她宠成了人见人爱的小太阳,她以为大小姐变了,原来骨子里的东西还在那。 “走!走吧,刘妈。”梨果儿道,她倔强地挺着身子,竭尽全力地维持着仪态,然后冷着声音对那几个警卫说:“你们,三天之内让她搬出这里,如果我没记错,小公馆的地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说完手一扬扔了篮子,不顾那女人的叫嚷,转身离开。 人间有什么好呢,梨果儿想,不过相互令人梦碎罢了,但是,她如果痛了,也绝不会让别人好过! 作者:昨天太忙了没更,愧疚,今天加长喽。 开始吧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刘妈从没这样害怕过,小姐从小公馆回来,不哭不闹,吃饭睡觉,正常得让人心里发寒,她不敢离开一步,又不敢说什么劝解之词,只能在小姐睡着以后守在床边。 梨果儿蜷缩在床的一角,呼吸有些微弱,她好像落入一片荒芜之中,,上下左右没有边际,只能看到脚下的一片,看不清的雾气里隐藏着所有若无的叹息,“梨果儿,爸爸爱你……”“叫一声哥哥。”还有“清儿,清儿。 她的脸庞泛出奇异的红晕,呼吸突然急促,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胸口的睡衣。 她没了意识,只听到有婴儿的啼哭幽幽传来,周围的渺渺雾气一瞬间化作了殷红血色,像是恶鬼要不顾一切地缠上她!她玉色睡颜平静顿改,在梦中都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 突然,耳边好像有人在焦急地唤她,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然而她却开不了口,声音像被投入深井,她只能僵硬地挣着。 刘妈察觉到异常,更是用力的拍着,可是连试几次都唤不醒人。 “爸爸,别,别离开我!”梨果儿带着哭腔,像孩子一般梦呓。 忽又声音一转,冰凉刺骨地说:“我不怕。” 这句话说出来,她蓦地睁开了眼睛,眼神空空地依靠在枕边,眼泪一颗一颗滚落,她的心像是裂开,这样复杂的痛苦感觉,超出了她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范围。 刘妈看到梨果儿这样,心头好像被人拿手拧了一下,又酸又痛,手忙脚乱地给梨果儿擦着眼泪,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好小姐,咱们不伤心,啊,谁也别想越过小姐去!况且,那女人不还没进门嘛!” 梨果儿只呆呆地,喉咙哽着,一句话也没有,眼睛每眨一下,便有更多的泪珠涌出来,像无声无息的泉眼。 接下来的几天里,梨果儿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很安静,一天的大半时间都是缩在她心爱的小沙发里睡觉,下人们战战兢兢,然而她却似乎融进了空气里那样没存在感,好像随时都能消失。 北方的战火终于燃了起来,通讯是基本断了,刘妈想联系督军,总也联系不上。几个姨太太们来劝了几回,无功而返,尤其是二姨太太,来了一回以后,反而让小姐病了,小姐那样好的头发,大把大把地往下掉。 战地的记者们把前线的消息一条一条往各地发,刘妈有意将报纸放到梨果儿的屋子里,第二天去看,还是原封不动的。 直到秋风刮得刺骨的时候,梨果儿决定回学校去,每日按时上学,慢慢也愿意接触人,别人搭话,她也能说几句,一来二去,竟然多了一些朋友。 林公馆里的下人们都说大小姐变了,不再娇气,也不爱捉弄人了,只是这样的大小姐还真让人不习惯,不知为什么,大家还是喜欢她纯真又娇纵的样子,好像她本就该那样。 梨果儿刻意忽略掉其他人担忧的眼神,放完学后会在房间里等消息。负责安排曹骊的侍卫长要回到前线去,她让他带了一封信给林青宴。 那日,二姨太太真是厉害,拐弯抹角说她是曹骊的替代品,没人真爱她,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曹骊这号人物,这也真是可笑,不过,没人真爱她吗?她到要看看,是不是真是如此,梨果儿突然又变回了漂亮的小恶魔,“那就从你儿子开始吧。” 作者:下章要吃肉。现在忙得有点力不从心啊,只能委屈大家看我隔天更啦,以后有时间会努力补回来的,相信我啊~ 我想你了(H) 林青宴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疯狂过。刚打赢一场胜仗,他来不及同战友们一起庆祝便立刻赶回了运城。 爱情真是一种罪孽,一种蠢东西,但是又让人心甘情愿带上镣铐。梨果儿的信上只有七个字——“我想你了,小公馆。”,他就昏了头一般,不管不顾地回来了。 一路风尘仆仆到了小公馆,天都将明了,甫一进门,一个人就挂在了他身上。 “你真的回来啦!”梨果儿搂紧林青宴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低头看两人交叠的影子,她的心突然扑通扑通地乱跳,这种微微战栗的感觉就像蚂蚁啃食到心头,然后蔓延到全身。 林青宴不说话,就那么抱着她,心跳也重得清晰可闻,两个人的心跳像是相互呼应一样,怦,怦,怦跳跃。 也许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林青宴放下梨果儿,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地看,灯光下,那张小脸上有细微的汗毛,毛茸茸的水蜜桃一般有让人舍不得去触碰的纯真,一双眼睛里是她自己都不自知的喜悦,亮晶晶荡到他的心湖里。 “回来爱你。”他低柔的嗓音微微沙哑,就那样一粒一粒解开了梨果儿衣服上的纽扣。当然,梨果儿也解他的。 迫不及待。也不想再等待。两个人很快就缠在一起,红的黑的颜色,硬的软的身体像是天生契合。 小公馆里现在只有两个人,虫声细碎,衬得室内安静极了,唇齿间黏腻的喉音隐约可闻,林青宴双臂撑起,托住梨果儿的头亲吻,用他指腹上的薄茧逗弄她全身脆弱的地方。 梨果儿无声痉挛,腿不自觉的敞开,细弱的腰款摆、迎合。 林青宴克制地深呼吸,修长的手指探寻着梨果儿腿间嫩芽儿,柔捏点捻。 “好痒……”梨果儿呢喃,弯弯卷翘的睫毛颤抖,全身雪白的肌肤透出点玫瑰色的红粉。 “真美,真好,宝贝。”林青宴低头看着梨果儿,她就这样子敞开来任自己玩弄,随着手指的动作,那含羞的肉缝慢慢吐出了汁水,靡艳得触目惊心。 “让哥哥爱你好不好,嗯?”他轻声问,扣紧梨果儿的十指,慢慢肏进那湿淋淋的穴口。 身体被温柔地填满,梨果儿迷离地看着身上的人,微蓝的晨光将林青宴的面庞照得俊美又危险,让她不由自主抽出手描绘他的轮廓,从眉毛到鼻梁,再到凸起的喉结。 林青宴感受着那软绵绵的小手,满眼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突然意识到这动作背后的爱意,脊背瞬间窜上一串战栗,随之而来是更深的疯狂。 他猛地按着梨果儿羊脂般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重重地抽插,嘴也寻着她的小嘴,狂暴得吻下去! “原谅哥哥,哥哥爱你!”他滚烫的性器被梨果儿紧致嫩滑的小穴一阵阵缠裹,爽得颠倒痴迷! “啊啊,轻点……”梨果儿哪里经得住这个,柔嫩脚跟打在林青宴的背上,小穴给操的虚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求饶。 “原谅哥哥!叫哥哥!”林青宴咬牙,焚红的眸子几乎要烧伤身下的人。见梨果儿摇头,阴茎如暴风骤雨般无休止地狠插,在两人的腿间插出细腻的泡沫。 梨果儿只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脆弱不堪的嫩肉被捣弄得酥痒酸麻,像有热水从头顶灌下来,烫得她神智昏昏。她突然抬身咬住林青宴的肩膀,好像要以此来转移那令人害怕的快感。 “嘶——”林青宴吃痛,可做爱时的疼痛是更深的刺激,梨果儿一咬,他插得更深,“哦!乖宝,顶到里头了……你好兴奋,里面的小嘴在吃哥哥呢……” 他巨大的前端顶到了梨果儿的花蕊,那软软嫩嫩的一团像小虫子的牙儿时不时嘬一下他的铃口,酥麻入骨。 “好深……啊哈……”梨果儿被顶到宫口,仰着头溢出娇媚的喘息。 “是这里吗……深不深……哥哥肏得好不好……” “太深了……好疼……”梨果儿梦呓一般喊叫。 “疼还叫得这样骚,小骚穴要不要吃哥哥的精水!”林青宴突然缓下速度,咬着梨果儿的唇发问。 “要……”梨果儿尖叫,摆动着小屁股热情地蹭他。 林青宴的呼吸粗重而性感,咬牙抵抗果儿越来越频繁的绞杀。 “让我在上面,我要在上面。”梨果儿突然挣扎 作者:好了,下一章换梨果儿来。哥哥要吃饱,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嘻嘻。 爱(H) 林青宴及时抽身坐起来,直挺挺的肉棒还沾着梨果儿的液体。 “你要在上面?” “你让我在上面,我就原谅你!” 这是什么要求,林青宴有些爱怜地摇摇头。他深邃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梨果儿,伸出手摆出个招揽的姿势。 “好,哥哥让你骑。” 梨果儿心跳如鼓,慢慢爬过去,双手撑在他线条分明的小腹上,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他带着汗水的肌肉。她的唇像带着火一路往上,在他小腹、劲腰和胸膛上落下了湿热的唇印。还有那满头的青丝,散下来, ρǒ1 ⑧.ū∽ 扫在他的胸口,针扎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林青宴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嘴里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 “嗯——”他伸出手抚摸梨果儿的脸颊,长而黑的剑眉因为性欲而皱起,低着头,贴着她的耳朵喷着雄性的炽热气息,“乖,亲亲哥哥的鸡巴。” 他已经很硬了,但仍然用修长的手指圈着粗壮的棒身,慢条斯理地等着。只是眼睛黑得惊人,像是吞人的漩涡。 梨果儿低下头,看着他猩红的肉棒,那顶端圆润的大龟头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可是它好长,我含不住。”说着还用脸颊去蹭了蹭湿淋淋的肉棒。 林青宴看着自己紫红的肉棒贴在梨果儿白净的小脸上,心跳如鼓,嘶哑着嗓音诱导,“用你的舌头,宝贝,喉咙敞开,慢慢往里含。” 梨果儿听了,乖乖地跪在林青宴的腿间,用舌头勾舔他铃口的前列腺液,慢慢深入,深入,用喉咙细嫩的肉包裹住他青筋盘绕的棒身。 林青宴大腿肌肉死死绷着,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他挺着腰把肉棒送得更深,“宝宝,嘴张大点,对,让哥哥进去!” 说完就抓住梨果儿的头发开始抽插起来。 梨果儿感觉自己的喉咙里着了火,哥哥那粗长的大家伙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她喉咙里细嫩的肉,满满都是又腥又咸的味道。进进出出,像插着身下的小穴。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梨果儿知道他要射了。 然而她突然坏心的停了下来,用手指按住了那龟头上的小口。 林青宴当即从高空坠落一样,闷哼了一声,他咬牙切齿地说:“梨果儿,快松开!” “说对不起!”梨果儿死死按住,威胁。 “对不起,宝贝。” “求我。” “求你。” “说你,说你爱我。” 林青宴听到这里,心里又酸又甜,他突然欺身上前把梨果儿搂在怀里,他知道他的小姑娘多没有安全感。 “哥哥爱你,宝贝,哥哥很早就爱你了。对不起,让你害怕,对不起伤害了你,哥哥发誓,这一生一世哥哥只爱你一个人。” 梨果儿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胸口有股热流冲上来,整个魂魄都被细细的丝线缠住一般,情不自禁松开手。 林青宴说出这一番话也心潮涌动,看到梨果儿这样乖顺,再也忍不住滔天的欲火。 “梨果儿,看着哥哥,乖,上来骑我。” 梨果儿迷离着双眼,满面潮红地分开自己嫩红的小逼把林青宴吞了进去。 天越来越亮,缕缕晨光透过窗边的纱幔打在梨果儿几乎完美的酮体上,她玉白的腰肢上下起伏,如细柳款摆,圆润挺翘的乳房甩动,似娇嫩的玫瑰初放。她的重量让林青宴深入到更远更暖的地方,仿佛心都要靠在一起。 林青宴用那战场上带来的胡茬轻轻从她粉嫩的奶尖上擦过,惹来小穴微微的颤抖,他有力的大掌捧着梨果儿的屁股,找准了方向,把她抬高又按下,又粗又大的肉棒利刃般劈开梨果儿紧致的甬道,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抽出时都能看见他红肿涨开的龟头。 “哥哥,哥哥……”梨果儿被颠簸得头晕眼花,两个奶子在林青宴的胸膛上不断摩擦,小逼里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打湿了一大块床单。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哥哥的鸡巴顶得凸起来又迅速凹下去,气息不稳地求道,“哥哥,饶了梨果儿吧。” 林青宴着迷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笑道,“好,你乖,别怕。”然后又缓缓的往外撤。 这真是磨人,梨果儿只感觉那粗长的肉棒慢慢从自己的小穴里退出来,可是才不过退了一半,又冷不防地一下顶到了花心上。 梨果儿哼了一声,只觉魂都要被顶飞了。还没缓过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凶狠地顶弄。 “爱不爱哥哥?”疾风骤雨中林青宴粗喘着声音逼问。 “爱!”梨果儿捂着脸哭叫。她被哥哥肏哭了。 两个人忘记了时间,疯狂地做爱,梨果儿一次次被送上高潮,林青宴也一次次泻在梨果儿湿热艳红的小嫩逼里,两个人四肢交缠,性器相抵,就这么连着,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是报复吗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是先醒了的,看着旁边睡着的人,她心里是一种复杂的感受,有些甜蜜,又有些心虚。 大概是处于睡眠中,林青宴脸上的锋芒尽敛,因为参军的原因,他头发剃得又短又硬,根根清亮。那舒展的眉毛很黑,像被墨汁染过一样。梨果儿看着看着有些脸红,翻身下了床。 身体里的东西随着梨果儿的动作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滴,梨果儿有些懊恼,怎么这次不给自己清理? 她站在床边拿着纸低头清理,腰上突然揽上一只手臂。 “唉,射太多了……”那人把脑袋放在她颈窝,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脸!”梨果儿嗔道,脸上红霞晕染到脖子上。 林青宴有些好笑,揉揉梨果儿的小肚子说:“昨晚是谁要骑哥哥的,嗯?” 梨果儿气得抓起腰上的手臂就是一口,哪知道又咬在了当初她留下的牙印上。 林青宴看着两个交叠的牙印,心里有个念头,也许,在很早以前,他就是梨果儿的了,梨果儿也该是他的。 两个人洗漱了一番下了楼,小公馆的下人都跟着曹骊走了,没人准备饭菜,林青宴牵着梨果儿要出门去,怎么也没想到被母亲堵到了门口。 二姨太太手底下也能人众多,儿子一回来她就知道了,她以为是有要事,怕耽误儿子,也不好声张。点灯熬油一般等了一夜,天一亮就匆匆赶过来,手里还拿着食盒。 然而在小公馆看到这个场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三个人面对面站了许久,谁也没吭一声,梨果儿只觉得手被攥得生疼,她用力抽开手往前走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喊了声“二姨太太”。随即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小贱人!你竟然敢!”二姨太太恨鸡,一巴掌下去还要打第二下,手就被儿子攥住,“妈,你听我说。” “说什么,青宴,你好糊涂!”二姨太太此刻的优雅全丢了,挣扎中又破口大骂“林青黎,你勾引兄长,你不怕下地狱吗?!” 说完一口气要哽住,抓着儿子哀求,“儿子,你太傻了,你是迷了心窍了,你跟她,你要被戳断脊梁骨的呀!” 林青宴把梨果儿挡在身后,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清楚我在做什么。” 二姨太太却再也听不得这些,她突然站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眼神是刻骨的阴毒:“梨果儿,好,你真的好本事,不过,青宴,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妹妹为什么单单选了你?” 梨果儿一会看看二姨太太,一会看着林青宴,半边脸还肿着,眼神却如雪夜冷月盯着虚空,仿佛自言自语,“是啊,你们觉得为什么呢?” 因为报复,因为爸爸还是因为他就是他呢? “我来告诉你,因为你和你那个短命的妈一样,天生贱种!你把般曹骊赶了出去,为什么?你敢说出来吗!” “我敢,我怕你不敢!”梨果儿淡淡一句,“还有,不要提我的母亲,一个姨太太,终究不配。” 二姨太太生平最恨别人说她的身份,听到这一句,一口气几乎要提不上来,她哆哆嗦嗦指着梨果儿,“你……青宴……” 林青宴见状赶紧扶住二姨太太,他回头看了眼梨果儿,那眼神里带着他没有察觉的冷意,好像一把刀扎得梨果儿心头一疼。 “梨果儿,不要说了。” 梨果儿闻言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直笑得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她挺着腰背,顶着二姨太太怨毒的眼神,直接走到林青宴面前,一字一顿地问:“哥哥,你爱我吗?” “梨果儿,这时候,你不该问。”林青宴沉着嗓音。 梨果儿听了又是粲然一笑,这一笑犹如千树琼花齐放,又好像月华流转,让人目眩神迷。 “唉,还是你赢了,二姨太太,我的确没人爱,本来想和你赌个气,这下输得有些难看,哥哥真是你的好儿子,唉。”她语气轻松,如一个孩童失去到手的糖果,失望中带着一点抱怨。 林青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赌气?” “青宴,你还不懂吗?她是要报复我们!”二姨太太咬牙切齿下了定论。 “嗯,对不起了哥哥。” “你看着我,好好说话!告诉我是报复吗?”林青宴突然暴喝一声,胸膛剧烈起伏。 梨果儿抬起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是,我真是厌恶透了你们母子,一个千方百计要恶心我,弄死我,一个昨天还在我床上,今天就带上了好哥哥的面具。其实,我很累了,真想永远不想与你们有瓜葛。”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作者:梨果儿要走喽。 Po18.us 新的开始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出了门就没有回头,她漫无目的地在运城大街上走,保镖在后面有些忐忑,二姨太太进去以后,小公馆里好像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但是他并不好进入,只能等。 梨果儿不管亦步亦趋的保镖,就那么走。 深秋时节,阳光一天比一天清素,时间忽然变得缓慢而悠长,战争的炮火声隆隆响了几个月,人们已经逐渐习惯,况且运城人也算经过大风大浪的,所以并不像当初那样惊惶,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看起来竟然有些悠然。 一家甜品店门口站着一家三口,男人不是很高大,女人也不是很美,但是两个人低头哄着孩子的画面很温馨,也很刺眼,过不了多久,这个画面应该就会在林公馆上演。 梨果儿看着,心里的难过像一弯绵长的流水,细细地弥漫了整个世界。 十米,五十米,再等也不会有人追来。起初心里有些伤心,可越走却越坚定,她要离开运城,离开就不会难过了吧。 这一日的下午,听说二姨太太气得犯了病,之前那次大病差点要了命,这次发病所有人都跟着紧张起来。林公馆里闹哄哄的,没人注意梨果儿。 她用一会儿的功夫就决定了自己的目的地,并不拖泥带水,收拾了一个小檀皮箱,皮箱里装了几件高腰的洋裙,斜襟小旗袍,几根金条,一把小巧的m1906勃朗宁手枪,还有当初爸爸送的那条项链。 换下显眼的装扮,她穿了一袭奈良稠长裙,找到了四姨太太。 四姨太太对于梨果儿的要求并不惊讶,她虽然没有娘家,但是曾跟黑市的人很熟悉,替梨果儿弄到张船票易如反掌。 “你还年轻,不应该这样冲动。”四姨太太毕竟对梨果儿有愧,又是长辈身份看着她长大,也不忍心让她出去受苦。 “琴姨,我是一定要走的,这么多年,多谢你。”梨果儿坚定地看着四姨太太。 四姨太太叹了口气,“晚上你等我消息。” 梨果儿说:“我要两个路线两张票。” “那有些难度。” 梨果儿语气突然变得冷而轻,“琴姨,梨果儿知道你的打算,可是你不该想拖着我。两张票并不过分,当年,那只猫为什么会扑人,我后来已经清楚了,只是不说而已,您就当还我吧。” 四姨太太手一紧,终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都知道了?那为什么……” 梨果儿没有说话,屋子里是长久的沉默。 为什么不说出口,是因为你也曾认真地给我理好衣襟,也曾拿着香香的手帕替我擦掉嘴角的糕点,从前的事,有很多重要的我都不记得了,这样的小事我却总是记得很清楚。ρō ①⒏.ùs→ 四姨太太终究还是给了她两张票。 梨果儿登了船,趴在栏杆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哭,同船的人大概都是偷渡客,早早就横七竖八地睡了。因为四姨太太和船老大的缘故,船上倒是没人敢为难她,她不睡也没人催促,她一个人待着,怔怔地看着运城的轮廓越来越远,淡薄再淡薄, 最终慢慢被雾气吞没了。 这一年的这一夜,是她旧生命的结束,新生命的开始,除了海浪滔滔,一切都是静默的,并不惊心动魄。 她不知道的是,她没有登上的另一条船就在这一晚沉了,这个消息,差点要了两个人的命。 作者:好了,新篇章要开始了。 Po18.us 英国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青宴正眺望着阴沉天幕下的黑色海水,深邃的眸子沉沉灭灭。 “陈叔,你知道人在水里的感觉吗?” 陈典望着林青宴绷得几乎要断了的肩膀,压抑地接不了话。 “少爷,也许小姐在另一艘船上。”一同赶来的刘妈带着哭腔说道。ρō① ⒏.ùs→v “她会被海吞没,挣扎,呼救,最终……”林青宴咬牙,“她宁愿偷渡!” 身后四姨太太被几个人拥着,确切说是被半压着站在旁边,一夜审问,几乎是去了半条命。 陈典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提醒道:“少爷,四姨太太……” “你不该害她!”林青宴不为所动,脸上终于现出了和父亲一样的冷酷。 四姨太太微微抬头看着逆着光的林青宴说道:“这林公馆里害了她的人不少,可我却偏偏不是。” 咸湿的海风吹过来,把这句话吹散成一块块尖锐的利器,简直要刮破人的心肠。林青宴站着,心口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闭上眼,缓了缓才对陈典说:“陈叔,发个电报给父亲。” 这之后,二姨太太在“养病”,林青宴忙着审问,直到第三天。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佣人凄厉地喊,浑身颤抖地奔进二姨太太的卧房。 二姨太太心口急跳,连忙坐起身来。 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身狼狈:“二姨太太,督军,督军他重伤……” 哐当一声,二姨太太的暖手炉掉在地上带着火星咕噜噜滚了很远。 她脸色煞白,声音严厉地问:“谁说的!啊?!” “是随军的人来报,督军得知小姐的事更不好了,大口大口地吐血。” 佣人不敢抬头,他后背一阵阵凉意,“专列走走停停,一路不停地抢救,今日到了运城总院了。” 二姨太太眼前一阵阵发黑,又是梨果儿,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小贱人! 难道她做鬼也要害林公馆的上上下下吗?! 儿子不眠不休地审问,已然疯魔,丈夫呢,为了她命悬一线! 二姨太太脸上一片濡湿,分不清是为谁哭。 林云甫被偷袭受了重伤,林家军拼了命的拿日本人发泄,枪械如林的铁桶包围中,日本人的突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北方组织联军士气锐减,防线一步步后退,想从江家地界借道,结果被江家来了个黄雀在后,又受重创。 自此,华夏的地盘又被重新瓜分,林、江两姓成为最大两股势力,昔日的北方内阁只能偏居一隅,苟延残喘,再也没有能力掀起任何风浪了。所谓的“帝制”也只是昙花一现,最终沦为了笑柄。 然而不国内是怎样的风云变幻,林公馆又是怎样的凄风苦雨,梨果儿都是一概不知,她在海上飘荡了不知多久,终于登上了英国国土。 出仓时呼吸着清爽的空气, 迎着久违的阳光,她抬手揉了揉刺痛的眼睛,在还未完全消失的晕眩中随着人流向前走,根据手里的地址磕磕绊绊找了几天,找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曾经很喜欢里梨果儿,并极力引荐她出国读书的家教老师。 这位老师样貌温柔,像所有中年读书人一样身上有股温柔安定的味道,她见到梨果儿,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而逝,得知梨果儿此行目的,便请梨果儿去另一个住处。 这个住处位于一条华人街,华人街上有英文和中文的广告牌,夹杂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又破得意外和谐,梨果儿默默地跟着老师,心里的恐惧和担忧一起涌上来,但是她除了这样别无选择,只好紧紧提着手里的小皮箱。 作者:公司在河北中了个很大的标,画图狗只能连天加夜干,更新不稳定多包涵。以前日更是因为正好没项目做,搞设计的应该都懂,要么很闲,要么忙死。 小透明作者没有恃宠生娇哦。嘿嘿。 伤心人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督军,宴会要开始准备了,这里的名单需要您最终确认一下。”陈典毕恭毕敬地站着。 秋天又到,小白楼的院子里黄叶铺了一角,林云甫一身常服坐在一把藤椅上,脚下正踩着那些落叶。 陈典叫人来打扫,林云甫就抬抬手,“就这样,挺好。”最近天气变凉,他身上的枪伤隐隐复发,语气就有些淡。 “从前,梨果儿最喜欢踩这些叶子……”沉默了一会,他又接着说,“她总把叶子踩得咔吱咔吱响,还要拉着我一起。她啊……” 华夏人人都知道林云甫,他是五省的督军,也是手握青帮的黑道之主,他年少出来打拼,三十五六岁就站到了权力的鼎峰,他是赶走日本人的民族英雄,但同时也是个皱皱眉就死人的狠角色,关于他的传闻有太多。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样可怕的一个男人,其实只是一个伤心人。 陈典弯着腰,一个字也不敢接。 小姐刚失踪的时候,督军和少爷发了疯一样找,派去江上的打捞船队一批一批,没找到,两个人不罢休,对可能知情的人或杀或抓,终于得到线索,结果两艘船中没出事的那艘,回国以后船老大换了人,同船的舵手也说船上没有什么漂亮的小姐,一切都变得无迹可寻。 其实到这个地步,大家心里都清楚,小姐十有八九是不在了,可是自从督军一次毙了三个私下议论的下人,小姐的事就成了禁忌。 林公馆里没了小姐,督军好像被人抽走了一切感情,变得愈发冷厉。他这时露出这样的一面,陈典心里七上八下。 “第几年了?”面前的人缓缓站起来,沉着声音问。 陈典盯着脚下的落叶答道:“第四年了。”他知道,督军是在问小姐失踪的年头。 “四年了。”林云甫接过陈典手里的名单,“四年了,狠心的孩子,竟然也不想回家。” 说完,又沉默了一阵,大概还幻想着重逢,他眼神里像是有希望的火焰,又像有渴血的利刃,衬着有些苍白的脸色异常惊人。 陈典心里有些不忍,督军视小姐为掌上珍宝,突然失去了,无异于被剜了心头肉,怎么能不难受?这几年,他整日整日除了待在军中,一年回来几趟,还是在小姐屋子里休息。 按理说,督军正值壮年,身边竟然断了女人,这样自苦,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可是几个姨太太,唉! 去年的时候,三姨太太回了娘家,不知怎么的病死在娘家了,因为小姐的事,四姨太太形同幽禁,二姨太太虽然平时得督军敬重,但到底还是被迁怒,不再侍候。 那个外面的曹小姐,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当年她怀了督军的孩子,抬进门来也算是板上钉钉的事,结果自己沉不住气,整日里哭哭闹闹,竟然把孩子给弄掉了,督军见她可怜,也好好安顿了一番,只是从前的宠爱不再,这不是没福气是什么? 不过好在督军还有大少爷,不然那才叫急煞人。 大少爷经过这几年的打磨,愈发沉稳,从前是鹰隼试翼,现在倒是英华内敛,因为屡屡建功,在军中也是呼声渐高,所以,想和林家联姻的人也有很多,前几天,督军还和二姨太太商量,定下一家,好像是轮船局家的千金,孔小姐,不过大少爷好像并不满意。 林云甫看了会宴客名单,低声问:“青宴呢?” 陈典回:“少爷昨天又去了……又去了情报局,凌晨才回来。”去情报局干什么的,林云甫心里清楚,从前,他担心梨果儿得不到哥哥疼爱,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名单没问题,你去吧,我去看看青宴。” 林云甫吩咐,随后一个人去了主楼,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那样一个场景。 作者:下章搞事情。 三姨太太没死,关于她我会写个番外。 自慰记得关门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青宴是个极度自律的人,他的自律不是那种坐得笔直,衣服穿得一丝不苟的形式自律,而是一种内在的自我规划,定下的目标,就一定要完成。形式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几年他的目标就是找到梨果儿。可是四年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梨果儿已经离开了,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心就像掉进了沸水里,疼得整个人都要蜷缩。 有时他后悔。怎么能不后悔。那一天的情景好像还历历在目,梨果儿的话还萦绕在他耳边——爱我吗?哥哥怎么能不爱呢,只是,不该犹豫了。不知多少次想回到过去,抱抱她,亲亲她倔强的眼睛,可是都不能了。大概梨果儿恨着他吧,竟然连梦也不肯入。 有时候他又想从前的甜蜜。想小时候的打闹,重逢后的争锋相对,但是更多的是想两个人缠绵的性事。热血方刚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味。他的宝贝,十七八岁的年纪,全身都透着粉红色,爱着她,像双手捧着水蜜桃,轻轻一咬,丰沛的汁水能落到心上,砸出甜味儿来。 一闭眼就能看见她波光流转的大眼睛,柔白匀细的颈,弹滑的小屁股,还有腿间甜蜜的肉缝儿。一切都完美契合他的心意。 手不自觉地伸向底裤。 “梨果儿,来,来哥哥这里。”他抚摸自己的肉棒,想象梨果儿软绵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表情委委屈屈,可能还要小声撒娇,顿时感觉手中的东西大了两分。 “宝贝。”他情不自禁地唤出声。“小舌头伸出来。” 然后,他的宝贝就真的低下头,丰润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含着他,好似还有抱怨“哥哥好大”。 手指上下撮动,他身心焚烧,嘴里无意识地回,小坏蛋,不大怎么干你。 “哥哥要肏你的小嫩逼。” 呼吸粗重起来, 他想象着肏进去,梨果儿的肉缝儿又小又软,里面是天鹅绒似的嫩肉,他喉结滚动,不够,怎么也不够,“好骚,哥哥的小婊子,小逼张开,快点!” 他想用力肏开她的宫口,更深地进入她,然而却无处使劲,只得更重地握住自己的肉棒。 “哥哥好棒!”恍惚中听到她迷离的呻吟,他得意地心想,当然棒,干得你喷水。 身体上下挺动,热浪一波波的袭来,她又娇气地叫,伸出手摸摸她的两只奶儿,好软,怎么也玩不够,腰肢不受控制似地疯狂挺动,双手加快速度,直到最后抑制不住爆发在手里。 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林青宴喘息了一会才起身收拾,看着半掩着的房门,他有些懊恼,正要去关门,突然一股凉意直冲面门,军人的本能让他迅速地闪跪到一边,然而紧接着脑袋上就顶上了乌漆漆的枪管。 “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林云甫居高临下看着半跪着的儿子,一双眼睛仿佛要刮透人骨。 林青宴虽然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天之骄子,但是在上位已久,浑身杀气的林云甫面前仍然有些稚嫩,况且,林云甫不但是他父亲,还是他的长官。所以,他就这么跪着,也不觉得别扭。 但是,是因为刚才的事吗?那他倒没什么不敢认的。 作者:想吃肉的等等,得合理过渡对不对?这章过过干瘾好不?还有,明天不更。后天更。 共识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长久的对视,林云甫眼神里是黑色的暗流,“你竟然敢喊着梨果儿!” “我爱她!”林青宴说。 “咣”,枪托砸在了他的头顶,林青宴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人完全跪在了地上。 林云甫随之矮下身子,枪口依旧精确地顶在林青宴的脑门上,“到了哪一步?” “什么都做了。”林青宴喘着气但仍然清醒地说了句。 “咣咣”又是两下,冰冷的枪托砸在他的头上,一条血迹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 林青宴看着父亲,脑子里电光火石一般闪出一个念头,长久以来的怀疑终于得到了印证。他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顶着枪口站了起来,“爸,你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 这父子俩都是极聪明的人,一个问了出来,一个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林云甫突然笑了一下,他直视着林青宴的眼睛说道:“男人的身份,她的第一个男人。” 林青宴脸色一白,嫉妒像一条毒蛇狠狠咬了他一口,咬了咬牙,他又有些自嘲地说:“都是怪物。” 林云甫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儿子,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冷冷一笑,又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枪管拍了拍儿子的脸颊,说:“她太美了,不是吗?” 林青宴点头:“她是我们的宝贝。” 这个“我们”一说出口,两个人心头都是一颤,父子俩仿佛突然之间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共识,禁忌又让人亢奋。 远在英国的梨果儿在睡梦中打了个寒颤。 她又做梦了。 四野空旷的街道上她裸足狂奔,无数的人如潮水般涌向她,他们挥舞着手臂,嘴里是混乱的咒骂。 她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恍然回头求助,爸爸呢?在哪里?哥哥?没有,都没有,有血从脚底氤氲开来,她惊恐地发现她身体中了一枪,倒下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两个人的影子。 忽然全身猛然一颤,梨果儿刹时苏醒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男人有些担忧的脸。 他是杜维钧。 当年梨果儿到了伦敦,在家教老师的帮助下上了一个普通大学,虽然走的时候带的东西可以让她衣食无忧,可她还是愿意出去做一些零零散散的事。就这样既孤单又充实地过了三年,她在伦敦的街头偶遇了杜维钧。 两个人偶遇,都感叹缘分的奇妙。 婚后的第二年,杜维钧的妻子因病去世,他心底有愧,加之梨果儿的“不幸遇难”,让他心如死灰,所以死活不愿意再娶,为了逃避父母的催逼,干脆以考察为由躲到伦敦。 遇到梨果儿,他简直要感谢满天神佛。 两个人本来就相熟,又都是远离故土,关系一天比一天好,一年不到,就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虽然住的地方离得有些远,但是经常找时间聚会,当然,饭还得杜维钧来做。 “咚咚咚”有人敲门,梨果儿有些无奈地扶额,杜维钧心领神会,吱呀一声打开门,迎面就是一捧花。 “美丽的小姐,我的东方天使,请……”来人甜蜜的话语在看到杜维钧的脸之后戛然而止。 梨果儿噗嗤一笑,又解决了麻烦。这个法国邻居实在是个热情过度的追求者。 杜维钧关了门,戳戳梨果儿的脑袋,有些宠溺地笑着说:“这一年,我替你挡了多少人?” 梨果儿从藤椅上站起来,煞有介事地鞠了一躬说:“多谢维钧哥哥救命之恩。” 说完两个人都忍俊不禁。 梨果儿确实太招人。她长大了,容貌比从前更胜,纯而媚,清而艳,总是能叫看了的人失魂落魄,即使在异国他乡,追求者依然络绎不绝。 一朵真正的玫瑰,开在哪里都是华丽炽热的。不论何时,总让人想攀折赏玩。 作者:明天就安排回国。 回国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又过了两个月,梨果儿假期到了,杜维钧终于经不住母亲催促,要回国去,临走的前两天,他问梨果儿要不要一起走,梨果儿说要考虑一晚上。 伦敦的早晨雾气迷梦,梨果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脸色恍惚又疲惫。 杜维钧拎着皮箱看着这一幕,心里叹了口气。 不论是记忆里还是两人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梨果儿就像是照在人心里的光,总是夺目璀璨的,虽然一个人在异国生活难免有困难,但是她却依然能把自己活得舒舒服服,娇气又洒脱。 唯有这一次,杜维钧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茫然。 毕竟她一个人,离开了熟悉的故土和亲人,离开了优渥的生活,不惜以假死来开始新生活,虽然没说过为什么,仔细想来,却总让人觉得痛心难过。 然而也仅仅是一霎那,就那么仓促短暂的一霎那,在模糊的晨光里,梨果儿转头笑起来:“维钧哥哥,你带我回去看看吧。” 杜维钧看着她的笑脸,轻轻点头,他不知道的是,梨果儿之所以愿意回去,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林公馆里有一面爬满蔷薇花的矮墙,小时候梨果儿总爱搬着花匠的小梯子登上去,发呆或者看书,一待就是一下午,这次,不知是谁悄悄拿走了梯子,让她没法从墙上下去。 在梦里,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令她害怕的是,脚下的墙竟然越升越高。这时,爸爸出现在墙脚,他伸出手臂,温柔地哄着:“不怕梨果儿,爸爸在呢。”她竟然就有了勇气。 眼睛一闭,纵身跃下,立刻落到一个暖和安全的怀抱。 这个梦短暂而平淡,可是她醒了以后久久不能入睡。爸爸那种体温,似乎还在暗夜里停留,心里有个声音说:“回去吧,偷偷看一眼再回来也可以啊。不论如何,他从前还是疼你的。” 是啊,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了,包括另一个人,爱可以分很多种不是吗? 很多人人在做决定前犹犹豫豫,做了决定以后立刻就变得雷厉风行,当天梨果儿就收拾好了行李,和杜维钧一同登上了回国的游轮。 杜维钧自然很乐意看到梨果儿做出改变,这代表着也许她解开了什么心结,但是梨果儿却嘱咐他,不要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杜维钧也只好在抵达后把她安排在曾经的私人宅院。 离开有一年功夫,杜维钧一回来就投入到了繁忙的家族事物中,在军中,他几次遇到林青宴,想对他说出梨果儿的事,终究都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林家发生了什么,心里的天平却是永远向着梨果儿倾斜的。 但是青宴也总归是自己的朋友,亲眼见过青宴因为失去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为现在的举动感到有些歉疚,所以回国以后倒有些刻意避着青宴。殊不知这个样子更让人心头疑虑丛生。 梨果儿回国好几天,仍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悄悄地回林公馆看一眼,在国外还好,一回国,思念更加强烈。她想刘妈,想陈典,甚至想看看几位姨太太过得怎么样,这种念头越来越控制不住,终于让她下定决心回家。哪怕门口看一眼也好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刚下定决心出门,这座小宅子就被围住了,一大群人涌进来,为首的那人看着她,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 作者:杜维钧实惨。但是他是来还债的。以后会说。 捉住你了(h) 天色渐渐昏暗,风中夹杂着水汽迎面出来,大概会有一场大雨。 昏暗中两个人彼此对视,虽然看不清容颜,梨果儿却看清了林青宴眼中的炽热火焰,这让她恍惚中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手被狠狠握住,梨果儿没有挣扎,安静地跟着林青宴往外走,四周如同消音一般,只有风越来越大,吹得林青宴上身的衬衫猎猎作响。 两人上了车,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打在了车上。林青宴拿手掌摩挲着梨果儿的头发、脸,始终一言不发。 梨果儿气息不稳,她只感觉被摸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直烫得她浑身战栗,连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 小公馆人去楼空,变成了林青宴一个人常来的地方,梨果儿被他拉着上了楼。一个坚定,一个踉跄,两种脚步声在空荡的大宅子里回响,同两人的心跳一同起伏。 刚入房间门口,梨果儿就被一股大力摁在了门板上。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宝贝?”容嘉上嗓音低沉地呼唤,“看着我。” 梨果儿睁开了眼。 林青宴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急促地喘息中吻上了日日夜夜思念的唇。 梨果儿挣扎道:“不行,我们不可以。” 林青宴好看的眉头皱起来,第一次粗暴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现在你跟我说不可以。”说罢一下扯开梨果儿的外衣,衣服上的扣子叮叮当当滚了一地。 梨果儿两颗奶桃子在微凉的空气中弹了弹,不由紧张地环着双臂。林青宴一把攥住一个,有些恨恨地说:“大了,是不是别人揉大的?!” 梨果儿窘迫地推着林青宴肆意的大手,带着哭腔求:“别这样。” 林青宴俯下身来正要说话,突然听到楼下响起脚步声,于是拍拍梨果儿的小脸说:“你还是想想待会怎么交代吧。” 话音未落,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捉住了?” 林青宴插着口袋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说:“捉住了。” 梨果儿看着慢慢走进来的人,不知怎么,眼睛慢慢酸了。 林云甫看着,一颗心被打碎又迅速愈合,失而复得的狂喜不断冲击着他,让他有些轻微的颤抖。他的乖宝,终于又重新站在了她面前。 可必要的惩罚还必须要有。 手指慢慢描摹着梨果儿的脸,他凑到小家伙的耳边轻声说:“傻孩子,你乖一点,这才能少受点罪。” 梨果儿乖张的本性又起,她抬起手要打人,林云甫利索地一下反抓,拉直她的双臂向后压去,梨果儿哪里挣得开,越挣扎越把胸口挺向前。 林云甫慢修长的手指弹弹梨果儿暴露在空气里的奶尖,“奶子都硬了,见到爸爸开心吗?” 林青宴看着父亲肆无忌惮玩弄妹妹的身体,身下已经勃起,他走过去,一把扯掉梨果儿下身的裙子和内裤,有些不耐。 梨果儿憋着眼睛里的泪,惊骇地说:“爸爸哥哥……不要……” 父子两个人已经被思念和欲望折磨得红了眼,根本不会理会梨果儿的求饶。 林云甫一把抱起梨果儿放床上,把她修长白嫩的腿从腿弯出折起来,再用皮带把腿和手捆在一起,梨果儿瞬间动弹不得,只能把腿心赤裸裸的露出来。 两个男人拉着椅子坐下来,借着屋子里暖黄的灯光细细打量梨果儿那道紧紧闭合的肉缝,甚至还各自用手指抚慰两片粉嫩的花瓣。 “还敢跑吗?”林云甫问,手指的动作不停。 “她有什么不敢?”林青宴呼吸沉重,眼神越来越阴鸷。 梨果儿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再也撑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作者:明天见。 又脏又刺激(3pH) 梨果儿没想到自己没出息地哭了,她在国外这些年,自认为已经成年,出门也会被称呼为“lady”,哪知道到了爸爸哥哥的面前,依然有种自己是个小娃娃的错觉,尤其是现在的姿势,太让人羞耻了。 林云甫没想到梨果儿会哭,那一双泪眼,仿佛雨水打湿了蝴蝶轻颤的翅膀一般,扇动的人心又痒又疼,他想起梨果儿小时候穿着蓬蓬裙跟自己撒娇的样子,不由自主亲上梨果儿的额头,“委屈了?”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手指轻轻分开两片花瓣,看见里面的嫩肉,猛得刺了进去。 “啊!”梨果儿娇喘一声,含泪的星眼流波,现出一抹不同往日的妩媚,像玫瑰公主终于加冕,初次戴上金色冠冕,一点点疼痛和迷茫也很撩人。 “放开我!”梨果儿拼命想合拢双腿,可越挣扎小穴里的手指就刺得更深,进进出出,不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就在梨果儿以为要登顶时,林云甫猛然抽出手指站起来,一边慢条斯理脱衣服,一边对林青宴说:“扶着她。” 林青宴全身赤裸着着,两腿之间的肉棒高高顶起。他也毫不遮挡,就那么斜倚在床头,眼神带着一股危险盯着梨果儿。 梨果儿偏着头捕捉到他的眼神,怒从心头起,“我恨你们!我!不!要!” 听到这话,床上的两个人面色陡变。 林青宴一把拽住梨果儿,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兜头而下,那唇舌带着滚热的气息,蛮横地扫过梨果儿的口腔,梨果儿来不及反应,下身同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贯穿! “容不得你!”林云甫一声呵叹,梨果儿的小穴是无尽缭绕的软、滑、湿、热,饥渴的嫩肉差点把他绞杀了。 梨果儿被哥哥堵嘴,只能嗯的闷叫一声,却带着股欲气,钻耳内撩拨,窜鼻息间回荡,叫人麻了骨头。 “扑哧,扑哧……”林云甫一根粗硬的紫红色肉棒上下抽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乖宝,小逼给不给爸爸操?” 梨果儿被撞得头晕目眩,只感觉腿心里着了火,几年没有性事,她的小穴敏感极了,不停吞咽着爸爸的肉棒,还咕叽咕叽得吐着淫水,仿若个不要脸的小荡妇。 与此同时,哥哥修长结实的大手还揉捏着她柔软丰润的奶子,让她更是浑身酥麻。 林青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眼睛里的欲火和妒火几乎 ρǒ1 ⑧.ū∽ 要将人焚烧殆尽,“骚货,林家男人都要断送在你的小逼里!” “青宴,说的有理,宝贝的逼会杀人。”林云甫附和,“嗯,别夹!”巴掌落在梨果儿的小屁股上,摸得满手滑腻。他一边干一边把梨果儿的手解开,抱着下了床,从后面骑马一样骑着梨果儿。 逗弄玩具一般,林云甫时而温柔推进,时而连连疯狂顶弄,直捣的梨果儿跪趴在地上,像狗交媾一样,被他插着逼,拍着屁股往前爬,没爬几步,嘴边又凑过来一个热烘烘的鸡巴,她断断续续质问,“你们,当我是什么呀?” 林青宴不允许她多说话,小妖精,跑了这么多年,害人不浅!越想越生气,一鸡巴捅进梨果儿的小嘴里,“当你是我们的小母狗!” 梨果儿身软腿软艰难地扭动,想逃离这可怕的性爱,插着鸡巴的小嘴里含糊不清地辩解,“嗯唔……我不是小母狗……” 换来啪啪两记抽打,屁股被爸爸的大手打了,脸颊被哥哥的鸡巴打了,“还说不是,看看你那个骚滴滴的样子,骚水都要淹了小公馆!” “说你母狗就是母狗,真想拿链子栓了,叫你还跑!” 两个男人被一个同血缘的女人拿身体连着,欲火烧得理智溃散,满脑子重口味的禁忌想法,又脏,又刺激! 作者:明天如果晚上9点还肝不出来就不要等啦, 父子同穴(3pH)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嘴被哥哥堵着,小穴让爸爸插着,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冲击得梨果儿浑身瘫软,穴里越发紧致多汁,淫水好像流不完,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到身下的地板上。 “滋……滋”,林云甫酣畅淋漓地大力干着,红肿的肉棒一次次贯穿梨果儿的身体,棒身上的经脉摩擦着她穴里的嫩肉,梨果儿半点力气也没有了,酣醉昏昏,嘴里呜呜地快要含不住,唇边因为太多的快美溢出一丝银亮水渍。 “乖宝,看着我!”林青宴一把捏住梨果儿的下巴,梨果儿被迫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哥哥湿漉漉的肉棒和劲瘦的小腹,心脏通通通直跳,她呼吸困难鼻翼翕张,柔软的小舌头一路舔舐,让林青宴进得更深。 “操!操你的小嘴!” 林青宴被梨果儿湿热的口腔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捧住梨果儿的后脑勺,挺摆腰臀抽动,粗长的阴茎长根抽出到红唇处,接着又狠狠地尽根捅入。 “别……别……”梨果儿一张盈盈生光的芙蓉面娇艳欲滴,嘴里不清不楚,细细碎碎地吟哦,那声音娇娇软软,像撒娇的小兽,勾得前后两个人浑身燥热。 林云甫身上起了一层细汗,黑亮的头发完全湿透,他一只手狠狠掐住梨果儿的小腰,一只手伸向两人的结合处,研磨着红肿不堪的肉粒,一圈又一圈。 “爸爸……不要啊……呀!” 一瞬间,电流般的刺激从爸爸的手指直直蹿入小肚子,逼得梨果儿跪着的双腿一张,失禁似的痉挛不已,紧接着喷出大量的淫水。 “心肝,真是水做的一样。”林云甫抹了一把淫水涂在梨果儿白嫩的小屁股上,滑腻腻地揉弄,把淫靡妖娆的臀肉挤出指缝,留下艳红的指印。 梨果儿小肚子发热,刚刚泻出去一小股淫水,现在又空虚起来,她轻轻喘,妖妖娆娆趴着,细腰塌陷雪臀高翘,水蒙蒙的大眼睛泪盈盈,可爱又可怜,娇滴滴的骚媚。 “小骚货,是不是哥哥插得你太舒服……” “嗯……哥哥……嗯啊……”梨果儿两腮一鼓一瘪,胸口剧烈起伏,尖尖下垂的奶子晃荡不已,羞耻、害怕、紧张和欢愉,这些情绪让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 就在一片晕眩之中,突然身后的爸爸架起了她,前面的哥哥立刻抽出肉棒,默契地把她夹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呀!”这个动作,让梨果儿仿佛被插在了爸爸身上,她只觉得花心都要被爸爸入碎了,又酸又疼,“坏……爸爸坏……” 林云甫贴在她耳后低语:“坏的可不止爸爸……”肉棒一撤,另一个大家伙就直直捣入了幼嫩的宫口。 “呜呜……”梨果儿脚尖都蜷缩起来,锥骨升起一阵剧烈的快意,小穴里酸慰酥麻,舒服极了。 像比赛一样,父子俩的肉棒你来我往,在梨果儿的身体里交锋,梨果儿的肉穴堪称宝器,曲折多汁,层层叠叠如花瓣一样,往里去,软软嫩嫩一团,每次被操到她便求饶:“爸爸哥哥……那里不要……” “小坏蛋,口是心非,想不想大鸡巴?” 林云甫火热的大手攥住梨果儿胸口两团,掐住顶端两粒红果逼问。 梨果儿疼得身下一缩,夹得林青宴倒吸一口气,“爸你轻点,宝贝差点把我夹断了。”可不是,梨果儿的小穴皮套一样,弹力十足的宫颈紧紧箍住入侵的龟头,林青宴卡在里面进退不得,“乖乖,放松,小逼太紧了。” 羞不可抑,可是又舒服极了,梨果儿被结结实实的填满,小穴内部剧烈地蠕动着,她全身泛起粉色,当真是绝美。 “啪,啪,啪”的肉击声有节奏地响,父子两个入了同一个穴,一个操女儿,一个操妹妹,这种乱伦的快感夹杂着雄性之间有意的较量,几乎将两个男人的情欲推上了最高点。 “干死你,骚货,宝贝,妖精,额……” “两根鸡巴也满足不了你!嘶,还夹!” 第一次承受两个人这样疯狂的戳刺,小穴里的嫩肉几乎要被捣烂,梨果儿身体颤抖更甚,铺天盖地的情欲让她失声浪叫,“不行了——插到心里去了——爸爸哥哥放过我吧——” 她这样叫,简直能把男人的骨头叫酥,怎么可能放过。只换来新一轮猛干。 正所谓,旧径重开,是主非客,那销魂洞里藏着林家两个男人的解药,不连夜把她操透了,难道留她到明日不成? 作者:这次一定吃个够。 主人,请享用(3pH) 干她,只干她,夜幕弥合,不能扰乱这迷魂乡,世间风月如刀,林家父子以血供养。 “不……不要……”,梨果儿摇头,似乎这样就可以摇开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她那样摇,摇的不仅是头,连带身子也扭得厉害,娇软白嫩的乳肉甩出淫靡的波浪。 可是她那么软,好像软到了骨头缝里,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因为她被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好下贱好性感,“求人的时候,应该怎么说?” 林青宴挺动,目光牢牢锁定在梨果儿的脸上,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好像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等待即将落网的猎物。 “我,我 ρǒ1 ⑧.ū∽ 不知道……”梨果儿两腿间的小花穴被插的红红肿肿,心中有根弦被越来越紧,让她几乎不能思考,只是还有个念头在挣扎,“这是乱伦……” 她出去读书,睁开眼睛看清了世界,才知道从前的自己错得离谱,可是哪知道一回来就立刻被带进了情欲深渊,她不想承认她好舒服,扭扭捏捏要作怪。 啪——奶子上挨了一巴掌,梨果儿身子一僵,轻叫出声,“好痛。” “该打,”林青宴说,“胡言乱语,什么乱伦,宝贝生来就是给我们操的,知道吗?” “色鬼!”小东西骂人带着哭腔,看样子像是生气,可是这话语听进耳朵,怎么听怎么像是邀宠。 “宝贝,你可真坏,小逼那么贪吃,又会装,男人都得进了你圈套……还记不记得,爸爸给你开苞,你说不要,最后又求我……爸爸每次想干你都硬得要爆炸,可你还一脸无辜露着奶子晃来晃去,真真是个小骚宝宝。” 林云甫在梨果儿耳边喘着热气,想到梨果儿那么小就被自己操了逼,鸡巴又大了一圈,在梨果儿的小肚子上撑起一团硕大的凸起。他低头看着,火热的大手隔着梨果儿粉白的小肚子抚摸,突然对着那块凸起重重一压。 梨果儿“哎呀”一声似痛似乐的大叫,眼前一片晕眩,子宫里酸麻一片,爸爸肉棒上的脉搏在激烈的跳动,那滋味儿…… “叫你嘴硬。”林青宴爱怜地吻着梨果儿鲜润的红唇。 “宝贝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别看宝贝娇气,骨子里却臣服比她强的男人,你得驯服她,她才能认你做主人。”说完,林云甫开始深重地捣起来,大龟头见缝插针往梨果儿娇嫩的宫膜上顶。 林青宴也不甘示弱,坚硬火烫的鸡巴次次全入,来来回回,两个人又是一千多下直击直入,急抽猛操…… 狂暴残忍的抽插让梨果儿啊啊啊的连声媚叫,动情的爱液噗叽噗叽叽飞溅,父子俩注视着和她结合的地方,艳红的媚肉紧紧抓握着两个人时隐时现鸡巴,逐渐流出的透明液体被捣成细细的白沫,分外淫乱。 两个人的汗水不断滴落在梨果儿的身上,毫无半点间隔地交替猛干,让梨果儿歇斯底里地叫喊:“啊!不行了……要到了,到了啊……” “跪下!撅起屁股,扒开自己的小逼!”林云甫命令。 梨果儿即将高潮,百依百顺,乖乖跪爬下去,白嫩的小手伸向身后,抓住自己的两片小花瓣向外扒开,向两个男人露出自己湿漉漉红艳艳的小穴。 两个男人眼睛里冒着火,盯着那被凌虐过的嫩穴,只感觉一把火烧起来,似乎能把人身上的水分蒸干,连同骨髓也融化掉。 “说,主人请享用。”林青宴眼神幽深,肮脏的欲望在胸膛中翻滚叫嚣。 “主人……请享用。” 天,她怎么可以摆着这样的姿势,说得这么骚这么下贱,像一个饥渴的妓女。 “宝贝,骚货,射烂你的小骚逼!” 两个男人再也受不了,嘶吼扶着自己的肉棒,放开了精关,臀肌抽搐着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梨果儿扒开的小逼上。 “啊——啊——烫死了——”梨果儿扬起脖子高声浪叫,浑身陷入了极乐的麻痹中,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腿心一股一股泻出来,混着爸爸哥哥的精液,像是被操尿了一般。 作者:够了吗? 可怜的老流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安静,爸爸哥哥都不在,梨果儿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穿好的睡衣发呆,阳光照进窗子,有细小的微尘在光束里起起伏伏,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不一会儿楼梯噔噔噔响,梨果儿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林云甫坐在床边,看着梨果儿露出白皙纤柔的半截小腿,有些爱怜地抚了抚,又拉过薄被的一角,轻轻地盖上,然后就那么长久地坐着,拿眼神去描摹梨果儿的样子。 长大了,更漂亮了,但是也瘦了。 一个小姑娘,不知道躲在哪里,整整过了四年,吃了多少苦,他不难想象。从前,他以为他把梨果儿照顾的很好,宠她,爱她,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后来才知道,这些都不是梨果儿真正想要的。 梨果儿感觉一道目光长长久久地盯着她,心像一朵浮花犹疑着不知靠向哪里,她想继续装睡,又觉得这样下去也没意思,从前那股乖张劲儿又冒上来,倏地睁开眼,瞪着面前的人:“看什么看!” 说完哗啦一声把头蒙上了。 林云甫低低地笑出了声。 刚刚还想她大了,现在又变成了他从前的那个小朋友。像个鼓鼓又软软的包子,又像一场大雨后顶着伞傻乎乎站着的蘑菇,或者穿小皮鞋咔嚓咔嚓踩树叶的小囡囡。 他俯身连被子把人抱起来,抱在腿上慢慢地哄:“小乖,出来。” “饿不饿?乖乖,你理理爸爸,身上还疼不疼啊?” 梨果儿听到这里,脸蹭一下红了,热得被窝里待不下。 “你还说!” 哎呦,那满脸的红云比朝霞还娇上三分。 “不说不说,你呀。”林云甫点点梨果儿的小鼻子,把她拥进了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无比温柔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安抚着,“不怕,爸爸不说啊,咱们先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感觉到梨果儿的默许,他起身抱着梨果儿下楼。 又抱着去洗漱,抱着去吃饭,话不多,只有时低头轻轻吻吻梨果儿的额头,好像昨天晚上那个疯狂的人根本不是他。 梨果儿起先也配合,心想,别以为用这一招还能骗我,然而她毕竟还是嫩瓜,哪里能比爸爸沉得住气,终于在他要给自己换衣服时出声了:“我自己换。” 林云甫也不勉强,说道:“好,你自己换,你哥哥出去了,今天爸爸陪着你。” 但是人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梨果儿看着爸爸像一座山似的站在自己面前,知道想躲也躲不了,反正一切疯狂的事都已经做过,索性无所顾忌。 真丝睡衣慢慢滑下,落在暗红的地板上,梨果儿全身赤裸准备换衣服。 林云甫看着,轻笑,磁性暗哑的嗓音很有股男人的沧桑。 他的手自腰身一直爬上梨果儿的后背,就默默地站着把梨果儿牢牢抱在怀里。 “你?”梨果儿想要挣扎。 “别动,让爸爸好好看看你。”林云甫近乎恳求。 晨光正好,亮亮堂堂。梨果儿完美的裸体好像有暗香浮动,如缎的乌丝漫盖着大半乳房,黑和白,纯洁如初生。 林云甫拿手指缓缓拨开那黑发,让乳房上嫣红的一点露出来,低头,啜吸。 梨果儿轻轻一哼,不推拒,也不迎合,因为她听到爸爸说了一句,“再喂喂爸爸。” 唉,可怜的老流氓。 怎么大早晨还要吃奶? 作者:我很喜欢爸爸的,你们都不喜欢吗? 番外二 一个婚礼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离开半年后,林云甫身上的伤才勉强痊愈,他被邀去参加一个同僚的婚宴。他的到来,瞬间引起了记者报社的注意,但是虽然身形清瘦了不少,他冷硬强势的气度依旧逼人,倒是没有人围上去,陆宪一直随着他左右,不动声色地替他应酬一些偶尔过来寒暄的人。 说是婚宴,其实是同僚的纳妾礼,因为实在太宠爱,就当做娶妻一样办。和林云甫同座的基本都是他的老部下,在军中也是笑闹惯了的,因而有人调侃道:“不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来头,把老吴迷成这样。”说完还竖起来大拇指。 “不是一般人呐,”有人附和——这人是老李,“那原配老婆也是不简单的,从前家大业大,后来没落了脾气倒是没改,看到没,老吴脸上那个抓痕,啧啧。” “嫂子也厉害,上次我怎么听说外头那个还被打了?有人也调侃他。 老李吭哧了半天,脸涨得通红,摆摆手说: “哪里算外面的人,就前儿,喝多了,拉着个丫头多说了两句话,让你嫂子看见了,上去给打了,我看那样子,气还是没消,要不怎么今天躲这儿来了。” 同座的人都哈哈大笑。 “大嫂平时不像不讲理的,赶明我请我家那位去劝劝,收了那丫头?” “别别,我那是一时喝多了,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你大嫂平时讲理,这事可不跟我讲理,我就是往别的女人那多看一眼,她得阉了我!”我跟你们说,可别害我啊!”老李愁眉苦脸告饶,都是相熟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难看。 林云甫听着,一时有些怔住了。他隐隐约约从这些对话里捕捉到了些什么,又弄不清。 同座的人看他脸上变化不定,心里有些惴惴,懊恼自己嘴上没把门,只好小心叫他:督军? 林云甫缓过神来,笑容有些勉强地说:“都想要姨太太了?” 有人大惊失色地回答:督军,我可没想啊。” 林云甫说:“我记得你夫人是个贤惠的。” “这不是贤不贤惠的事啊,这女人哪有不嫉妒的!个个都是醋坛子,督军,您就说说算了,可千万别当真啊!” “是是,这话对了,女人嘛,就没有大度的。” “可不,家里有俩就鸡飞狗跳,累!” 其他人也深感同意。 听着听着,林云甫脸上的笑慢慢隐了。 旁边陆宪看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对,有些担忧地问:“督军,你没事吧。” 林云甫抬起头,有些费力地站起来。 “没事,你去打声招呼,我要提前回去一趟。” 他回去,就坐在梨果儿房间里的沙发上发呆。 女人个个都是醋坛子,梨果儿呢?梨果儿也当自己是他女人中的一个吗?不不,是他把梨果儿放在什么位置呢? 他一手养大了梨果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份宠爱,渐渐让人失控,让人犯下了乱伦的罪,可是他却一直自我安慰,梨果儿还小,离不开他,他的女儿不能受任何委屈,只能由他来疼爱。 可是,恰恰最大的委屈是他给的。 他把梨果儿当个孩子,他的爱一点也不纯粹。梨果儿闹别扭,他只当是孩子的独占欲罢了,从来没想过,梨果儿爱他,并不是对父亲的爱,而是对男人的爱。 梨果儿知道曹骊怀孕会是什么感觉? 那艘船沉了,尽管不想承认,他真害怕梨果儿是带着这样的心痛离开了人世。 不能想那是怎样的绝望。 林云甫在黑暗中闭上眼睛,眼泪渐渐滑下来,苍白的脸上湿润一片。 作者:假期快乐啊。我昨天放了一天假,还挺满足。今天建模建得我头秃。 Po18.us 一物降一物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在梨果儿胸口轮流吃了一回,林云甫便不再有更多的动作,粗粗喘了几口气,又低头看地上两个人的影子。 “这次是真的。”他捏了捏梨果儿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 梨果儿有些听不了这种深情的话,心里又难受又有点厌恶,眉头就有点皱,往后退了两步把手往背后一缩。 林云甫呆了一呆,忽然就笑了起来:“怎么了乖宝?” 梨果儿说:“爸爸,以后别这样了。”顿了顿她又补充,“我不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 林云甫听了,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过一会才讲:“爸爸知道梨果儿不再是小女孩了,是女人,嗯,是爸爸的女人。”说完,还一把将梨果儿搂进怀里。 梨果儿一听火冒三丈,挣扎也无济于事,顿时又急又气地叫嚷:“林云甫!” 林云甫一听梨果儿叫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麻, 他竟然喜欢梨果儿连名带姓地叫他,带着颐指气使的骄傲,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 他把下颌放在梨果儿头顶,声音有些沙哑,“宝贝别气,爸爸是控制不住了,可是这几年,爸爸也不好过,当初,你怎么能就这么狠心离开了?” 提到当初,梨果儿条件反射反驳:“我就要离开你!” 叫她这样一说,林云甫也来了火气,一手紧紧地箍住梨果儿的后腰,一手托住她后脑,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有些狠,加上梨果儿不配合,一不小心还磕破了梨果儿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让林云甫恢复了理智,然而他还是没有放开梨果儿,而是把梨果儿按向自己的胸口,“小乖,别再让爸爸再死一次了。” 梨果儿何曾不知道爸爸从前对自己的好,可想到爸爸的那些女人,还有孩子,她心里的苦是那样多,多到化成泪水,控制不住涌出眼眶。 那眼泪流在林云甫的胸膛上,几乎要流到他心里去。 林云甫立刻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梨果儿,爸爸是不是吓到你了?别哭,你要什么,爸爸都会答应你!”一面讲一面心疼地给梨果儿擦着眼泪。 梨果儿本来就委屈,叫他这么一说,眼泪更是成了断线的珠子,她就那么倔强地站着,哽咽地质问:“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林云甫动作一顿,终于正了脸色,看着梨果儿,一双墨色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用低沉缓慢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要一份纯粹的爱,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可是我做不到。”他拿唇去接梨果儿的眼泪,带着令人心碎的温柔,“怎么能做到呢,宝贝?从前,你是我的宝贝女儿,现在,我爱你,当你是我的女人,可是,从前的爱也一分不会减,你能明白吗?” 梨果儿怔怔地听着,不由自主喃喃开口:“可是,你的女人太多了。” 说完她立刻回神,心中暗恼自己不争气,脸上犹如火烧,又想起来自己浑身赤裸跟爸爸讨论这种事,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ρō ①⒏.ùs→ 林云甫看梨果儿止住了泪,大概终于醒过神来,浑身都羞成了粉色,心里软得滴水,声音更是柔了几分。 “只有你一个,从爸爸和你在一起以后。”转瞬想到曹骊的身孕,一瞬间有些狼狈,“那个曹骊,是在你之前。” 不提还好,这一提,林云甫最终被梨果儿连推带打赶出门。 他有些讪讪地等在门口,活像个惹了恋人生气垂头丧气的小伙子,哪有人前的半点威严。 真是一物降一物。 Po18.us 梨果儿不姓梨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林青宴从军中忙完事务去给二姨太太请安,脸上的笑意不论怎么掩饰还是被二姨太太敏感地发现了。 她笑着去拉林青宴的手,“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 林青宴条件反射地缩手,虽然没有立刻甩开,但难以克制的是身体的那种反应。 二姨太太意识到,脸色是立即变了的。 “对不起,妈。”林青宴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无力又难过。 母亲这两年日子并不太好过,父亲不怎么搭理,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她整日郁郁还要强撑,容色就有些憔悴,特别是一双眼角皱纹加深,彻底显了老态,再也不复从前美丽丰腴。 二姨太太转身装作整理衣服,脸上的恨意几乎控制不住。 这一切,都是梨果儿害的! 可是,她不能提,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了林公馆的禁忌,更是她和儿子之间的禁忌。 不过,死人就是死人。 “今天中午有你爱吃的菜。”那意思是让人留下来吃饭。 林青宴心中有隔阂,低眉垂目如冰泉冷涩,最终还是拒绝——他已经四年没和二姨太太一起吃过饭了。 二姨太太看着转身卖出门槛的儿子,终于忍不住喊出声:“青宴,这么久了,你还怨我?!” 林青宴顿了顿,回了句:“没有。” 二姨太太上前拽着他胳膊恨恨地说:“还说没有,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被迷了心窍!” “别说了!”林青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您累了,要多休息。”ρō① ⒏.ùs→ 说完不顾二姨太太的拉扯,大步出了房门,一路出了林公馆。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荡然无存。 林青宴倚在车门旁,扯了扯端谨的领口,避风点燃了一支烟。 领口散开,他所有的冰冷俊逸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平时那被束缚在军装之下的狠劲都露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危险。 就这么靠了一会,他思索了一下,叼着烟吩咐司机:“去十藻巷。” 十藻巷是个清净地,不是因为人少地偏,而是这里住着的都是高官子弟,没有闲杂人等,杜维钧的私宅就在这里。 这是林青宴第二次来这里。一进门就看到杜维钧坐在正门口,好像恭候许久。 杜维钧首先开口:“青宴看我这宅子怎么样?” 林青宴认真看了看说:“好是好,就是太小,藏个人都不方便。” 语气平静,眼角却带上了锋刃。 杜维钧站起来,慢慢走到林青宴面前,肯定地说:“是你把梨果儿带走了。”他也在外磨炼了几年,气势上并不输给林青宴,两个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就好像两柄出鞘的剑。 “梨果儿不姓梨,也不姓杜,她姓林。”林青宴眼神如冰面初开,沉静森然。 杜维钧回:“她是姓林,可是她姓林并不幸福。” 林青宴说“你知道什么是幸福?既然你不能护她周全,当时就不该鲁莽地带她走!” 杜维钧听得怒从心起,原来青宴把账算在了自己头上,他冷冷地说:“青宴,你搞错了,不是我要带梨果儿走,是她自己要走,她在林家待不下去,你应该知道原因,从前你一直不喜欢梨果儿,她也许就是被你逼走的。” 几句话成功让林青宴白了脸色。 杜维钧看他的样子,感觉自己话有点重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青宴,对不起,遇到梨果儿的事我就控制不住,我也知道这些年你很不好过,其实不该瞒着你,只是……” “只是梨果儿不让你说,是吗?” 林青宴恢复了平静。 杜维钧说:“正是,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太大意义,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结?” 林青宴看着疑惑的好友,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报应来了。” 什么关系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杜维钧听林青宴这么说有些诧异,他感觉青宴对梨果儿的态度十分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但是看到林青宴眼神里的伤痛,他还是浑身一震,这个眼神…… 林青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得咳了咳,这份不自在映衬着他之前的淡漠从容,游刃有余,显得特别的真实。于是屋子里那种紧张的气氛就淡了。 杜维钧也不想让好友太难受,还是说了一句,“她在英国上学。”想了想又补充,“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具体你再问她吧。” “多谢。”林青宴郑重其事地说,“但是,想做我妹夫,没门。”说完肩膀上就挨了一拳。 杜维钧也同样郑重其事地说:“我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只是这种认真,是想梨果儿幸福,如果是自己,那么他会感谢老天垂幸,如果不是,他也会在一边静静守护。 林青宴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好友,外貌端正,人品贵重,还情深至此,梨果儿在英国,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他咬着牙摇摇头,这个问题问不出口。于是直到出了门,满心的妒火不但不减,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到了小公馆却发现还有更刺眼的。父亲和梨果儿在玻璃花房边看花呢。阳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把两个人勾画的很清楚。 “哎呀”梨果儿忽然低低叫了一声蹲下了。 本能一动,又克制住了。 他听见父亲叠声问:“梨果儿,你怎么啦?” “有一枝子月季倒了,扎了脚。”还好,声音还算平静。 那个平时统帅大半个华夏军队的男人,蹲下身,从拖鞋里捧出女孩细白的小脚查看。那动作细致得像在鉴赏绝世的美玉。 忽然女孩伸出手,慢慢圈上了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上去,柔软唇瓣慢慢贴服过去,主动献出一个吻。 她主动献吻,直把男人的瞳间都烧得冒出火来,立时就管不得是不是昨天才宠爱过她,似与她对峙一般,抱起缠绵地亲吻。 林青宴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出声:“爸,好兴致。” 梨果儿被这一句话惊醒,抬着头看过去。她刚被吻过,明眸如同秋水晕染,潋滟晶亮,红唇恍如烈焰一般,益发衬得肌肤带着辉光,比花房里的花娇媚百倍。林青宴忍不住走近了几步。 林云甫看到儿子,眉头微皱,伸手轻轻按了按额角。 他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林青宴说,“那几个老家伙早该让贤。” 林云甫说:“你也知道他们‘老’,办事要走一看三。” 林青宴从善如流,“知道了。你们做什么呢?”眼睛都没离开过梨果儿,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林云甫摸了摸梨果儿的头发,低头问:“怎么又不理你哥哥?” 梨果儿埋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 换来林云甫哈哈大笑。这笑里竟然有些得意。 林青宴脸色登时变了,转念又想到自己从前让梨果儿伤了心,现在活该受着,又慢慢收敛了火气。只是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 “梨果儿,你和杜维钧怎么回事?” “嗯,这个要说清楚,乖宝。”林云甫也统一了战线。 梨果儿听到两个人都这么问,心说:“我还没问你们,但是来问我!”冷冷一瞥说道:“我大了。”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们管。 作者:累啊。po是越来越难登了 甜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荒凉恒星 梨果儿从爸爸怀里跳下来,有些意兴阑珊,那脸上的表情都尽归收敛。她模样美,心形脸,菱角唇,唇边无笑,显得有些冷艳,正皱着眉打量面前的人。 林青宴看着她这副样子,显然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不过也没关系,他会再查,现在能在一处,不知是上天给了多大的福气,他可不会傻到再把人往外推。 “好,哥哥不再问,但是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哥哥? 梨果儿好像想到了从前的一些片段,轻轻地哼了声,“我为什么要怪你?”她像是在警告,不止是对他,也是对自己,表明她绝没有把人放在心里,那么这个人即使做了错事,也并不值得她牵挂。 深知梨果儿究竟可以有多骄傲,再看看儿子脸色已经接近苍白,林云甫在心里叹气,“好了,什么事情回头再说。” 林青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声音异常温柔地对梨果儿说:“给你带了点吃的,金门饭店的清炒蟹粉,海棠酥,我记得你爱吃,哦,他们还送了一个六寸的蓝莓奶油蛋糕。” 梨果儿是吃过饭的,可是这两样确实很对她胃口,在外面呆了几年,还是想运城的饭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竟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于是说:“那好吧,谢谢哥哥。”样子很坦然。 林青宴听她这么干脆地叫人,不但不感觉欢喜,反而更添一层难过。但他不是会轻易颓丧的人,转瞬又燃起斗志。不容分说拉着梨果儿去车里拿饭盒。 林云甫看着,深觉梨果儿变了很多,像是池子中的一尾鱼,岸边的人只能等,等着她游过来,当你想弯下腰把她捉住,她就立刻优雅地远远的游开,潜入水底。 带着这样丝丝不安,林云甫去了军政办公厅——这两天积累的事务有点多,是必须他签字处理的。 只留林青宴和梨果儿在小公馆。 一楼的小餐厅里,林青宴拿着银色的小叉子喂着梨果儿蛋糕。 他说:“张嘴。” 梨果儿乖乖把嘴张开。 那一口淡奶油,如同记忆中的一样,温柔地抚慰了口腔,这样的温柔轻轻牵动了她的某一根心弦,让她深深地看了林青宴一眼。 林青宴手一顿,可见她舔了一舔唇,心内被轻轻一拨,突然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极其饥饿。 放下叉子,捧着她的脸,他起身轻轻地舔掉了梨果儿唇边的奶油,声音有些喑哑:“很甜。” 梨果儿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脸上浮起一层醉人的粉红,她站起来要走,冷不防被勾住腰搂在怀里。 林青宴转过她的脸,令她看着他,他的声音异常蛊惑:“真是要命,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在勾引我?” 梨果儿要反驳,冷不丁就被吻住。 他的嘴唇有些冰凉,和他火热的身体截然相反。他温存地吻着梨果儿的嘴唇,没有急着加深,只是一直吻,久到梨果儿都感觉喘息不过来,整个身体都软了才停下。 林青宴拦腰抱起梨果儿,大手一挥把长桌上的东西扫到了一边,他俯身脱掉衬衫,露出了他上半身纹理分明的精壮肌肉。 作者:每次写哥哥,画面感都很强。好像冲击力非常大的超写实油画,可是写起爸爸来,就像看写意画,疏离感怎么也没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