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 ㄚuщànɡShё,ΜΕ 丹尼爾 Y城,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還冷,Y城的風也比N城更強勁,刺骨的風一陣陣往夏安臉上撲,雪花不停灑下,落在道路上,車頂上,點綴在夏安一頭黑色及肩波浪卷上。夏安身穿一件樣式簡單的小洋裝,敵不過冷風摧殘,冷的瑟縮了一下。 該死的,海倫竟然把這種爛差事往我身上推。該死的,我怎麼就不學學她那巴結老闆的本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冷的要死了呢。夏安在心裡腹誹,臉上硬是扯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報上姓名後跟著服務員走進大廳。 頂級會所的設計除了造型獨特的大型藝術品立在中央,幾乎與一般大廳無異,零星的客人坐在沙發區滑手機,稍顯安靜。到了地下三樓,沿著長廊來到以金色為底和黑色的圖騰的大門前,門一開,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與大廳形成強烈的對比。 帶著些微沙啞的女低聲吟唱淫詞豔曲,緩緩流進夏安的耳朵。放眼望去,歌聲來自舞台上的女子,一頭長髮,身穿深V黑色短禮服,下襬勉強遮掩住春光,深情又色情地唱著。台下的衣著得體男男女女,也動情地聽著,昏暗的燈光下,正適合調情。 有錢人總想著把不高級的事物弄的高級一些,事實上又有多高級呢?還不就是那些事。 夏安目不斜視的跟著服務員走了進去,多年來的經驗教會她,在這種地方騷擾不可能沒有,但若是眼睛飄一下,嘴唇勾一下,都極有可能給那些人造成誤會,接著就是無止盡的騷擾和麻煩,更何況能進入這裡的男人哪個不是非富極貴,她可惹不起。 「王老闆」夏安快速看了一圈,找到目標後打了招呼,又朝他身邊的幾位男人點頭致意。王老闆是個亞洲食品製造大亨,中年男子的標準身材,頭髮也有些微禿,是商界裡出名的老色鬼,先前幾次見面也已經讓她見識到他騷擾女同事的手段。這次夏安單獨被派來就是為了拿下合約,若是成功了,公司就會成為這塊市場上的領頭羊。 王老闆一看見夏安來了,立馬放開懷裡正在挑逗他的女人,後者不滿地撇了撇嘴,重新挑選獵物。ㄚuщànɡSんё。ΜΕ 「夏小姐,今天打扮的真好看啊」王老闆目光往夏安身上上上下下掃了一遍,伸出手示意握手「平常都這麼穿的話,你們公司的業績肯定好」 「王老闆過獎了」夏安心裡冷笑,保持臉上的專業笑容,和他輕握了一下,不等他用力,立即抽出,隨後餘光瞄到剛才還在王老闆懷裡的女人,此時已經跨坐在新的獵物腿上,男人的手在她裸露的皮膚流連。 王老闆似乎完全忘記剛剛的女人,笑著朝夏安進了一步,假裝紳士,把手貼在她的背上,往沙發走「來來來,這裡坐」 夏安不動聲色,心裡噁心的只想把那隻手打掉,一邊觀察時機,把握機會談合約的事。坐下後,王老闆自己也緊貼著坐下,夏安更是反感,趁王老闆倒酒的時候默默地往旁邊移動,拉開一些距離。 「夏小姐,喝一杯吧,濃度不高的」一隻肥大的手握著不知道裝的什麼酒的酒杯舉到夏安面前,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了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理由婉拒「我酒精過敏」 「這種理由還有人用啊」旁邊一個不認識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夏安,笑說「這不是不給王老闆面子嗎?」 夏安看了王老闆一眼,看上去還和剛才一樣。 「沒關係,喝水也行」他說道,只是不像剛才那樣熱情,轉頭又找上另一個女人。 這下好了,話都還沒開口,就被冷落,夏安在心裡哀號,卻也沒多後悔,若是真喝了那杯酒她可連後悔都來不及。她心下盤算著怎麼怎麼開口合約的事,又看見王老闆那色咪咪讓人噁心的模樣,實在受不了,心裡冷笑一聲,拿著包包,招呼也不想打就起身準備走人。 才剛起身抬眼的瞬間,腦袋空白一片,手腳不聽使喚,一股涼意從心底蔓延到全身。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沒有了淫詞豔曲,沒有了人聲吵雜,只剩下眼前距離不到幾公尺,一個夏安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丹尼爾。她的一生所愛。 -- 專屬名稱 原來世界那麼小。原以為不會再見。更沒想到會讓他看到她這副模樣。真丟臉。 丹尼爾的雙眼像獵豹一樣盯著她,牢牢地。 或許過了幾分鐘,或許是幾秒鐘,心底的涼意變成了頓痛,喚回夏安的神智,轉過頭,避開他的眼神,緩緩的走出大門,按照原路離開。 夏安知道他還盯著她,她感受的到。發虛的腳,肌膚上的雞皮疙瘩都表示著他還盯著她。 「夏安」冷冽的聲音從背後叫住她,剛要踏進電梯的腳頓了一下,隨即頭也不回地進踏進電梯,還未轉身,丹尼爾也進了電梯且按了關門。 電梯裡只剩下兩人面對面互相對峙,夏安抬頭望進他那深綠色的眼眸,愣了一下,似乎所有往事都一樣樣的回來了,好的壞的都猶如昨日在她腦海裡浮現。 夏安努力趕走那些回憶,抑制住想崩潰的情緒,淡淡地問「有事嗎」 「離那個人遠一點」如同夏安的語氣一樣,丹尼爾的聲音毫無情緒。 「我的事與你無關」说完眼看電梯已經到大廳,門未開,丹尼爾又按了關門。 夏安正要發作,他就先笑了,笑的既妖孽又人畜無害,夏安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笑容很不妙。 果不其然,他靠近夏安的耳旁,輕聲說「要是他再靠近你一步,我就剁了他的手」說完退後一步,臉上還是掛著那邪惡的笑容「聽明白了嗎,夏安」 夏安。在夏安認識的外國人裡,只有他一個人會這樣叫她,不用英文,只用中文。彷彿這個名字,是夏安專屬的,也是他專屬的。 但僅限定某些時刻。他最愛的還是喚她親愛的。當時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可後來才想到,他是不是也曾經用過這三個字叫那個人呢? 電梯還在向上,不停地有人進出,要回到大廳還得等幾分鐘,兩人沉默以對。夏安內心煩躁,不是因為他的威脅,而是因為他的存在。夏安看著電梯一層一層移動,恨不得馬上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丹尼爾倒是如往常的輕鬆模樣,彷彿那句威脅不是出自他嘴裡,又像是從沒有人說過。 丹尼爾看著夏安離開後,向藏在暗處的下屬示意過來,語氣裡充滿陰森,吩咐道「好好盯著那姓王的」 —————— 夏安失眠了一整晚,清晨才終於入眠,清醒時冬日的太陽已經高掛在空中,簡單洗漱後,正想著怎麼向老闆解釋為何昨晚空手而歸,然後辭了這差事,王老闆的電話就來了。 夏安眉頭維蹙,接了起來。 「夏小姐,是我,王老闆」才剛接通,王老闆的嗓門就先傳了過來,語帶不滿,笑問「怎麼昨晚先走了也沒說一聲呢?」 夏安心裡冷笑,嘴上恭敬「昨晚看你在忙,也就不好意思打擾了」 「也對,昨晚那種場合也不太適合談公事,你看現在都中午了,要不一起吃個飯順便談談合約細節」 包廂?當她傻啊,這算盤打的真夠好的,夏安心想,又想起昨晚丹尼爾的威脅,正要回絕,王老闆自顧自地說他已經在樓下餐廳包廂等她。夏安嘆了一口氣,王老闆簡直是在找死啊。對丹尼爾的手段和本事夏安算是有些了解,他也一直都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的話不能不當真,除了3年前的那一次。 進了包廂,桌上已擺滿菜和酒瓶,王老闆早已喝上了,夏安桌上則是一杯柳橙汁,看來是有備而來的。她借著稱讚包廂設計不錯的理由,觀察了有沒有偷拍攝影機。 沒有。至少她肉眼能見的地方沒有。夏安不知道該開心還是不開心,如果有,要麼是王老闆裝的,要麼是丹尼爾裝的。前者肯定不懷好意,但夏安也不是好惹的,後者的話,現在正在舉杯打算和她敬酒的那隻手怕是不保。 夏安舉起眼前的柳橙汁,知道裡面怕是加了東西,不願意喝,打算微抿杯口就好。剛碰和王老闆杯,包廂門碰的一聲開了,來人身穿黑西裝,後面幾人也闖了進來,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王老闆架了出去。 速度快的夏安沒來得及反應,心裡倒已經有底。沒多久,幕後主使者走了進來,關上門,在王老闆的位置上坐下,一副遺憾的模樣,嘴角卻是彎的「親愛的,你總是不乖乖聽我的話」 -- 慾望 的確,夏安一直都不是個會乖乖聽話的人,生來骨子裡就帶著一股叛逆,卻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懂的如何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傷。丹尼爾對她來說更是一種挑戰,總喜歡試探他的底線,若是真把他惹毛了,夏安也總有辦法把他擼順。儘管,她最後還是傷了。 能屈能伸的人,才是王者。 夏安冷哼一聲,說道「快讓人別躲他的手,我合約還沒簽成呢」 丹尼爾聽了她的話笑了,事不關己的來一句「來不及了」 …… 夏安無話可說,起身要離開,忽然,丹尼爾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向他,另一隻手圈住她的腰,迫使她貼近他。夏安一驚,沒被抓住的那隻手抵在他的胸前,想用力掙脫,試了幾下發現毫無作用,反而讓兩人的下半身更加貼近後,她果斷的放棄了。 她抬起頭看他,如此近的距離,她發現他的眼角竟然出現了細微的魚尾紋,愣了一下,心中滿是震撼。 歲月催人老,竟是如此的快。 才短短3年,魚尾紋在他的眼角冒出,而立之年的他正是往男人魅力巔峰的路上攀登,還擁有了一副好皮囊,價值不貶反升。而女人若是長了一根白髮,一條細微的魚尾紋,或是淡到不能再淡的斑,都足以讓女人崩潰,更不必說看著年齡蹭蹭蹭往上長時的心驚,這些簡直比看見股票大跌還慘,讓女人的價值瞬間降低一半。 歲月如此不公,社會如此諷刺。夏安為他感到心痛又為自己感到心酸。她不想要他老,也不想要自己變老,如果能回到過去,回到最美的時刻,多好。 可惜,這世界沒有多啦A夢,只有殘酷的現實。 「你到底要幹嘛」夏安看著他,有些緊張,心臟也噗通噗通的跳,越來越快。 丹尼爾以行動回答,他放開了抓住她的手,轉而貼上她的背,他的臉漸漸放大,然後輕輕靠著她的肩。 夏安感受他的呼吸,很輕,很癢。他極溫柔又帶些許疲倦的聲音說「別動,就讓我靠一會」頓了頓,威脅她「你要是動了,我就吻你」 ……夏安沒敢動,也忘記動,她沉迷在久違的懷抱裡,特別溫暖。鼻尖充滿了他的味道,不是煙草味,也不是香水味,只是單純屬於他的味道,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很乾淨且很淡,得很仔細的聞。 過了許久,丹尼爾放開了她,扭了扭脖子,露出一個很可惜又意猶未盡的表情。 190的身高想把頭靠在168加上5公分高跟鞋的肩上,舒服才怪。 丹尼爾看著夏安白皙的臉龐上因心跳而浮出的淡粉色,兩眼因忽然失去懷抱而晃神,呆呆望著他的模樣,有股衝動想再次抱住她,然後親吻她。 他壓下那股衝動,輕咳一聲,趁夏安還在回神,對她說「我走了」 「哦」夏安下意識的回答,直到丹尼爾離開,她才真正的回過神。 —————— 浴室裡,霧氣彌漫在空中,白茫茫的一片。一個模糊的身影泡在浴缸裡,豐滿白嫩的乳房上覆蓋著一隻手,不斷揉捏,擦著酒紅色的指甲偶爾劃過堅硬小巧的乳頭。修長的雙腿大開,跨在浴缸兩旁,熱水底下,中指撫慰著小花核,時輕時重,時慢時快。夏安閉著雙眼,嘴唇微張,輕微的喘息聲伴隨著不時溢出來的嬌吟,在空蕩的浴室裡顯得格外清晰誘人。 自從中午的那個久違的懷抱後,夏安壓抑許久的慾望,如同野獸一般衝破了牢籠,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不斷叫囂。 隨著動作越來越快,春水上的漂浮不定的玫瑰花瓣隨波起舞。一曲舞罷,夏安長吟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空虛。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夏安還想要更多。她想要高潮過後他的巨大埋在她的體內,她想要高潮過後他抱著她,對她說我愛你。她想要高潮過後他細細的親吻她,然後再來一次。 這種慾望讓她感到可恥,這種空虛讓她想要流淚。或許是太久沒有男人了,她安慰著自己,又不得不承認經過他那些年的調教,她早已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都說要進入女人的心,就要先進入她的陰道。而她的陰道,她的心,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人。可偏偏狡兔三窟,他不是只有她一個洞。 -- Yúωаńɡsんe。mE 五年前 5年前,平安夜。 這天是夏安第一次遇見丹尼爾的日子。 天色未暗,燈光未亮,各個商店早已把自己裝扮的美侖美奐。行人們進進出出,臉上掛著快樂的笑容。大街上充滿了濃濃的聖誕味。 相隔不遠的馬路則成了大型停車場,喇叭聲此起彼伏。一台粉色跑車困在車陣裡,駕駛座上黛西一邊不耐地按喇叭,一邊抱怨N城的交通。 夏安坐在副駕上望著眼前沒有盡頭的車隊,在適當的時候,對黛西發表的長篇大論有感的點點頭。 黛西是夏安的大學同學,她有一頭金色長捲髮,個子嬌小,瞳孔是藍色的,很大,臉上有小雀斑,非常可愛。 精緻的洋娃娃。這是夏安對她的第一印象,後來才發現她可不是一般的洋娃娃。黛西熱情活潑,與夏安的個性天差地別,不知怎麼的,又或許是互補作用讓兩人變成了好朋友。 去年和前年聖誕黛西看夏安一個人待在這異國,又沒什麼朋友,人人都回家過聖誕了,於是邀她到家中一起過聖節。 夏安怕尷尬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家人團聚,所以拒絕了。 今年黛西再次邀請她,而且有備而來,一開口就告訴她「我爸媽不在家,他們去環遊世界了,這次就只有我和我哥,還有他的兩個朋友,保證不尷尬,一定會很好玩的,你放心」說完眨著她漂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著夏安。YúωаńɡSんe。ME 夏安還在猶豫,黛西又拿出了幾百種說詞,最後敵不過她的攻勢,答應了。 剛駛出市中心,黛西開始放飛自我,離中心越遠,速度越快,一點也不在意超速或是危險。夏安坐過幾次黛西的車,知道她技術不錯,可是速度從沒這麼快過。她抓緊安全帶,有些害怕。 「黛西,慢一點,你開太快了。這可不是賽車場或是跑跑卡丁車」她試圖讓黛西慢下速度,冷靜冷靜。 黛西發出甜美的笑聲「不行,剛剛塞車都快憋死我了」說完轉頭看了夏安一眼,笑容神神秘秘的問她「你猜猜是誰教我開車的」 「頂級F1賽車手」不等夏安回答,她自己一臉得意地先說出答案。 老天,眼看車子就快要飄起來,夏安已經不知道這答案是該放心還是該擔心了。 所幸一路平安,車子越往郊外開,人車就越稀少,窗外的風景從高樓變成一片片的樹林。慢慢的夏安不再那麼緊張,但也向黛西發誓以後不再坐她的車。 到達目的地時已經距離出發一個小時了,車子開進一座大門,覆滿白雪的地,開出一條整齊的道路,接著又往前開了10分鐘,才看見一棟純白色的大別墅。 剛走進別墅客廳,一個穿著花俏,風格獨特的人走了過來。除了沒有雀斑和性別不一樣之外,他幾乎長的跟黛西一模一樣。 男版洋娃娃。想必這就是黛西口中的哥哥了。據他妹妹給的情報,這是一位多情公子,栽在他手裡的女人多的可以繞地球一圈。 「美女,初次見面」他朝夏安優雅地一鞫恭「黛西的哥哥,科林」 不知為何,一個有娃娃臉的人穿著花衣裳,再做出優雅的動作,看起來莫名的有喜感卻還是很優雅。 夏安忍住笑,自我介紹「夏安,可以叫我Ann」 「丹尼爾還沒來嗎?」黛西插進來問道。 「在路上」 「艾力克斯呢?」她又問。 「這才是你想問的吧」科林不屑,哼一聲才回答「在書房,不過他還在忙,別打擾他太久」 黛西勾著夏安的手往二樓書房走去,一看見坐在書桌前看筆電的男人,她一雙大眼睛瞬間亮起來。 「還在忙?」她放開夏安,走到他身邊坐下。 對方只是嗯了一聲,視線還是盯著筆電。 黛西習以為常似的。她向夏安介紹這是艾力克斯,夏安說了聲嗨,對方連眼都沒抬。 黛西又繼續跟他介紹夏安。這次他終於抬眼看了夏安一眼,輕輕點頭,時間不超過三秒,視線又回到筆電上。 真是怪人。夏安腹誹。 晚些時候,黛西才偷偷告訴夏安,就是艾力克斯教她開車的,而且還是她的心上人,奇怪的是他始終沒有接受。 夏安很驚訝,這世上竟然有人不接受一個洋娃娃的投懷送抱。但看艾力克斯的模樣,五官像是歐亞人,戴著一副粗黑框眼鏡,平頭,有些瘦弱,非常普通,實在看不出他會是一名F1賽車手,所以夏安猜測他肯定是禁慾系,總有一天他肯定會把洋娃娃吃了的。 -- 綠色眼睛 書房裡安靜了下來,書桌前的男人盯著筆電,黛西盯著他,氣氛奇怪。夏安站了一會,感到尷尬,默默地退了出去。 別墅是樓中樓,由高處往下望,客廳裡有一顆剛進來時就注意到的巨大的聖誕樹,掛著各種裝飾和五彩小燈泡,一閃一閃的發亮。大片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經全暗,一片片白雪落下,在夜色中特別漂亮。 順著樓梯走下去,科林正在和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聊天,他背對著夏安,看不見容貌。 科林看見夏安下樓,朝她招手。 她走了過去,那男人突然轉過身,兩人四目相交。 一雙深綠色的眼睛。彷彿有種魔力,把她吸了進去。她像著了魔一樣,一動也不動地看著。 科林在她旁邊講了很多話,她卻只聽見一個名字。 深綠色眼睛主人的名字,丹尼爾。 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高領毛衣,一件丹寧牛仔褲,顯的很休閒。可夏安注意到的是毛衣胸前的那一部位突出的有些明顯,牛仔褲包裹住他的長腿,還有胯下那似乎很大的某一包。 夏安覺得自己就像個色女。 接下來的時間對夏安來說特別難熬,她整個心思都放在丹尼爾的身上,還得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往他的方向飄。一晚上下來,她話沒吐出幾句,東西倒吃進不少,至於味道好不好她不知道,只是機械式地進食,浪費了高級主廚的手藝。 多虧了黛西兄妹,人雖不多,但氣氛熱鬧,也沒有先前夏安擔心的尷尬,不過就算尷尬她也不在乎了。她已經想不了那麼多。 結束時已接近午夜,艾力克斯晚飯吃完就回了書房。丹尼爾正要離開,黛西知道夏安明天早上要打工,今晚肯定要回宿舍,見狀直接把她推到他身邊,讓他順路送她回學校宿舍。 「妳下午發誓不搭我的車的,而且現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是叫不到車的」黛西無奈地說道。 夏安無言,想到和丹尼爾同車,全身不自覺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有多想,就決定在別墅睡一晚,明天在叫車回去。 丹尼爾看到夏安嘴唇微動,知道她是要拒絕。他嘴角微微上揚,做出請的手勢「夏小姐,請允許我送妳回去」 是請求的語調,卻讓人無法拒絕的動作。 夏安不得已上了車,不情願地報出宿舍地址,後照鏡裡的黛西還在開心地向她揮手再見。 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她這條神經還得堅持繃緊一個小時。 一路上,他沉默不語,夏安也安安靜靜的,目光專注的放在前方。除了車子發出的聲音,車內安靜到夏安好像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到了宿舍門口,她向他道謝,車門還沒開,就聽到一句字正腔圓的中文問她「你很怕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 夏安嚇了一跳,他竟然會說中文,而且還問出這種另人尷尬的問題。 她轉身面對他,目光卻放在脖子以下,不敢看他的眼睛,卻沒想到自己的腦袋又開始意淫穿著灰色毛衣底下的身材。想著想著,臉也紅了起來。 丹尼爾看她不太對勁,喊了她一聲。 夏安下意識的把目光向上看,直到看見他的眼睛,她才意識到她繃緊的神經正在面臨崩塌的危機。 她快速地恢復理智,拉緊神經,想起他的問題,鼓起勇氣,直直地望著他,冷靜回答「沒有」 他哦了一聲,露出神秘又魅惑的笑容。夏安快要被他的笑容迷昏了。她裝作鎮定,在失心瘋之前,再次跟他道謝,推開車門,落荒而逃。 她心想,春天還沒到,我怎麼已經開始發花痴了。忽然又想到科林那些繞了一圈地球的女人根本不足以為奇,因為她敢肯定丹尼爾的女人肯定繞了不只一圈。 自此,丹尼爾這個人被夏安標上了危險級人物的標籤。 ___________ 後面的肉越寫越歪了... -- 可口 從平安夜過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夏安沒再見過丹尼爾,就連黛西也不曾提過,她說的全是她心心念念的艾力克斯。 夏安心裡有種莫名的失落感。意識到這種感覺後,她簡直想把自己爆打一頓,清醒清醒。 學校,打工,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雖然一成不變,但至少規律。 餐廳臨近打烊,客人也都已經離開,夏安在外場忙著做最後的清掃,忽然有人從背後叫她。 「夏安」他說的是中文,聲音很耳熟又陌生。 夏安心跳似乎停了一下,回頭就看到那雙做夢也會夢到的綠色眼珠。 「可以這樣叫你吧?夏安」丹尼爾問道 她愣了一下,點頭。心中卻想問他,為什麼要叫的那麼親密,用的還是中文。 他嘴角輕輕揚起,又問「還能點餐嗎?」 夏安看了一眼時鐘,已經過了營業時間「抱歉,已經打烊了」 他裝作遺憾的樣子,又繼續問「你知道附近還有什麼餐廳是還在營業的嗎」 夏安看他的模樣,腦筋快速轉了一圈,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換她問道「你第一次到這附近嗎」 這下換丹尼爾愣住,接著笑了出來。 「不是」他的綠色眼珠認真地看著她,語氣也特別認真「我是來找你的」 話一出口,夏安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小鹿亂撞。她強作鎮定,哦了一聲,淡淡地問「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你一起吃宵夜」他說完,又喃喃自語,用夏安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晚餐還沒吃,肚子很餓」 夏安裝作沒聽見「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那我送你回家」丹尼爾不死心。 「我...」話還沒說完,一個女同事熱心地跑出來,插嘴道「她當然好啊」 她拍了拍夏安的肩「Ann,外面那麼冷,而且最近治安不好,妳就讓他送吧」 ……這人不是神助攻,這是豬隊友啊。 再一次,她又不得已的上了他的車,而且很明顯的,他臉上寫滿了得逞兩個字。 不同的是,這一次丹尼爾不再保持沉默,而是不斷的找話題和她聊天。不過夏安的回答也僅只於嗯、對、是。 下車前,她終於問了一個一路上她都在思考的問題。 「你這是在追我嗎?」她直接了當的問。 丹尼爾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然後回答「是」 「不難看出」夏安的追求者不少,各種招數也都見識過,更何況誰會無事獻殷勤呢? 突然間,他傾身向她靠近,近的他能夠看清她無瑕白雪般的皮膚,她細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尖,還有那差一點點就快碰到的唇,看起來很水嫩。 他想著,嚐起來的滋味一定很好。 「我看的出來妳也很喜歡我」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蠱惑著她「難道不是嗎」 「自戀」夏安冷哼一聲,撇過頭,避開他的注目。 「我是不是自戀」他抬手箝住她的下巴「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探討」說完,朝他渴望已久的水嫩吻了下去。 很輕,很柔。沒有一點任何想深入的意思。 這樣的親吻,讓夏安忘記了掙扎,這樣的親吻,讓她感覺他親吻的,是她的心。 淺嘗輒止。丹尼爾放開她,色情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意猶未盡的看著臉龐被燒的通紅的女人,發表了他的試吃報告「比我想像中的可口」 夏安的臉更紅了,她氣憤地拋下一句流氓,頭也不回地,再次落荒而逃。 沒過多久,她收到一封陌生號碼的簡訊,告訴她,他明天早上會在樓下等她,送她上學。 她看了一眼,隨即刪除。心裡卻是千思百轉。這樣的殷勤又能持續多久呢? -- YOLO 然而,這樣的殷勤持續了一個禮拜,如果他沒空,他就請司機,但大部分都是他來接送,也總有辦法讓她上車。學校,打工,回家,一次都不落。 夏安自此也變成了學校茶餘飯後的點心,原本追求她的男同學瞬間驟減到三分之一,女同學看她的眼神是赤裸裸的羨慕和嫉妒。 黛西的反應更是可想而知,驚訝,驚訝,還是驚訝。她說,她從未看過丹尼爾這副模樣。 是啊,哪個女人看到他後不是像隻餓狼撲上去,除了夏安這個不知惜福的還在死撐。 征服欲。她突然想到,說不定就是丹尼爾的征服欲在作祟,難得有一個女人看到他沒撲上去,他覺得稀奇,想馴服她。 若是假意被他馴服,或許過一段時間他就會膩味了。可怕就怕在弄假成真,危險性太高。 丹尼爾對她來說,無疑是毒品,是致命的吸引力,一旦進入他的陷阱裡,恐怕再也別想出來。 夏安是個普通人,一直以來想要的不過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平平淡淡的愛情,然後結婚生子。這些日子以來,她即使對他了解不多,也知道他是站在金錢與權利慾望中心的人。他與她的世界差距太大,她既玩不起有錢人愛玩的遊戲,也不想參與。日拋,月拋,季拋,年拋,不管是哪拋,她都不想成為其中一個。 她把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丹尼爾。 他聽完只是不屑的笑了一聲。 「寧缺毋濫這四個字的意思我還是知道的」沉默了一下又說「她們不嫌自己髒,我還嫌她們髒,更何況妳什麼時候看過我身邊出現女人了?我過去是有過幾個女人,但這純屬生理需要,因為我不愛她們。可是妳,夏安,妳不一樣。妳很特別。」 「我不知道我能喜歡妳多久,但是我對妳是認真的,不管妳信不信。」他的手輕輕觸碰她的臉龐,認真的眼神看著她低垂的睫毛「妳不必有太大的壓力,就只是談個戀愛,就像普通情侶戀愛一樣,若是喜歡,就在一起,若是不喜歡了,那就分開。就只是這樣。妳是一個人,而不是物品,我不會像妳說的那樣對待妳。請妳相信。」 「夏安,聽聽妳的心,跟隨它們。You only live once.」 You only live onbsp; 人生只活一次。 丹尼爾說的話,她願意相信嗎?她願意勇敢一次,當作飛蛾,撲向火光嗎? 答案早已在她的心底。 夏安沉默了很久,突然問道「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我會盡力做到,只要妳願意」 「永遠不要欺騙我」頓了頓「如果你有了其他的女人,也要第一個告訴我,行嗎」 丹尼爾沒有任何猶豫,馬上答應了她。 後來黛西告訴她,丹尼爾是個混血兒,他的眼睛顏色就是來自他義大利的母親。他父親早年是黑幫老大,勢力遍佈全球,後來因病離世。母親傷心過度,過沒多久也他父親而去。丹尼爾繼承了他的產業,卻不知為何,竟收掉了大半產業,隱居幕後,開始做起正經生意。但即使這樣,道上的人還是很懼怕他,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在少數。 聽到這些話時,夏安才剛經歷一場劫難,想要退出,早已經來不及。在她接受丹尼爾的那一刻起,她平淡的生活也早已經離她遠去。 -- 第一次(*) 夏安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下的絲綢輕撫著她,身上的人取悅著她。褪去外衣,只剩下淺藍色蕾絲內衣褲的胴體細白如雪,肌膚上透著淡淡的粉紅,內褲上的某處顏色深了一層,那是動情的證據。 「我是第一次」夏安告訴他。 丹尼爾溫柔地親吻她,解開她的胸罩,握住她左邊的豐滿,指腹繞著她的乳暈輕輕愛撫。他張嘴含住另一顆,輕咬她的已經挺翹的乳頭。 夏安微微喘氣,在她身上遊走的那雙手似是有魔力,不斷地在她身上點火,身體裡一股莫名的燥熱不斷上升,最後聚集在秘密花園裡。 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鎖骨上,酥胸上,像是無數隻的螞蟻在她身上翻山越嶺。 一隻手滑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帶,悄悄地伸進她的內褲,撫摸她的唇辨,找到了她的花核,指腹上的薄繭在上面畫圈圈,不輕不重的按壓。 情慾之水由內而外緩緩流出。 突然他重重一按,惹的她大叫一聲,餘音未去,從未被入侵的花園迎來了第一根手指。它在裡面淺淺地轉了一圈,緩慢進出,似是探路,而後又加了第二根,穴口微微被撐開又緊緊包覆住他們。 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夏安感到害怕又期待,內壁裡的嫩肉面對敵人的入侵也緊張的不斷蠕動。 丹尼爾的手指進入時被緊緊包覆,抽出時帶著她的淫液。他已經無法想像,如果他的手指換成分身那會是多麼舒爽。 他忍不住抬起手指,放到嘴邊,舔了一口淫液。突然間,他好像受了刺激,快速地脫去她最後一層布料,手抓住她的大腿,向外拉開,花穴周圍泛著水光。 漂亮的雙唇落在她的花園上。那裡散發出濃濃的花香。 「丹尼爾,不要」夏安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與平時不一樣。特別的誘惑,讓不要兩個字變成了邀請。 丹尼爾抬頭看她,似乎受到她聲音的刺激,眼神裡充滿了情慾。 「親愛的,我不想讓妳受傷」說完又繼續埋頭苦,引水流出,沾濕他俊俏的臉龐。 他的舌尖緩慢地舔她的陰唇,時而滑過陰蒂,來回遊走,引起夏安一陣陣戰慄。接著他一口含住那顆早已勃起的情豆,吸它,壓它,舔它,如同他與她接吻時的情景。 「哈~~丹尼爾」夏安緊閉著雙眼,呼吸越來越快,細長的五指緊抓著床單,雙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夾緊,身體也不自覺地往正刺激她的地方送。 丹尼爾知道她快要到了,舌頭加快速度和力度,再加進兩根手指,距離短而快地抽送。 夏安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從此慾望如同大火燃燒了整個花園,燒也燒不盡。只有點火之人能夠暫時滅火。 夏安的快感還未消退,丹尼爾已經等不及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一手抬高她的腿,拉開幅度,一手握住自己,在穴口打轉,讓淫液沾上肉棒。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用低啞的聲音告訴她「親愛的,我要進去了」 一個挺身進去。他的龜頭撐開她的穴口,尺寸與剛才的手指完全無法相比,感覺就快要被他撐爆。 夏安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進入時,頓時眉毛擰的緊緊,卻無力抵抗。她想喊停,卻發現丹尼爾已經忍的額冒青筋,隨即伸手抱住了他,示意他繼續。 極致的緊致。龜頭才剛進去就被她吸的頭皮發麻,像是有無數的吸盤緊緊抓住他不放,陰莖也瞬間大了一倍,讓他差一點就繳了械。 棒身還在外面激動的抗議,龜頭在她的體內快樂似神仙。 忍過射精的慾望後,他伸手按摩夏安的陰蒂,又在她耳邊輕聲說情話,好讓她放輕鬆,然後緩慢的進入,直到遇到了那層膜。 丹尼爾從來沒有碰過處女的經驗,上過他的床的女人全都是經過挑選,背景、學歷、經歷、人際交往,不黏人的個性以及疾病,是不是處女他不在乎,只要乾淨,有過經驗就行,畢竟現在醫術發達,想做一個膜很簡單。 因此,他的女人不多。雖然他很紳士,也會幫女人做前戲,但是從沒有幫她們舔過。除了這次,當他嚐到她的味道時,像是嚐到了這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很清甜的味道。所以他著了魔的想要嚐到更多,她也如他所願流了很多。 環抱在他背上的手越來越用力,夏安的小臉皺在一起,很是忍耐。陰蒂上的手指耐心地安撫她,丹尼爾吻住嫩唇,把她的低鳴吃進肚裡。 心一狠,用力衝破最後一道障礙,一進到底。 ___________ 簡體版在隔壁 寫一章小肉殺了我一天的腦細胞... -- 完美契合(*) 痛,但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儘管如此,花開的這一刻,夏安永遠也忘不了。 完全進入的那一刻,她悶哼一聲。丹尼爾觀察她的表情,似乎沒有剛剛的難忍。他卻不敢在動,忍著想抽插的衝動,親吻她的臉龐,溫柔地愛撫她,輕揉她的陰蒂。 漸漸的,花穴裡有種麻癢的感覺,像是無數隻螞蟻在裡面爬來爬去。夏安忍不住的動了動,雙眼水汪汪的看著他「你動一動啊」 丹尼爾的理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去不復返,他開始橫衝直撞,像是剛開葷的毛頭小子小子一樣。 他的堅硬撞擊她的花心,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撞入她的花穴,撞入她的心底。 過程中,他一直看著她,想把她動情的表情,高潮的表情全都記下來。夏安閉著眼睛,睫毛不停地打顫,臉龐泛著紅暈,原本粉嫩的雙唇被他吻的紅腫,嬌喘伴隨嬌吟從她的身體深處發出。 她的呻吟聲,是他最致命的催情藥。 嬌淫連連,勾人心魂。 夏安只覺得體內的那根堅硬不斷地往裡戳,原本的那股搔癢感在他完全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消失。隨之而來的是舒服,就連剛開始的疼痛也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她像是被丹尼爾拋在空中,高度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高,很快的,她又迎來她第二個高潮,意識開始有些渙散。 丹尼爾身體僵了一下,不是因為要欣賞她高潮的表情,而是被她的內壁夾的又差點繳械。他咒罵一聲,抽出巨龍,一股花液順勢流了出來,花穴的洞口還未恢復,收縮的樣子似在呼吸。他撈起接近無意識的夏安,換成跪趴的姿勢,毫無阻礙地插了進去。 許久,精關一鬆,在她體內噴灑出新鮮的種子。 —————— 在某些時刻,人的身體會比大腦還要敏感。 身上若有似無的觸碰,胸上的壓迫,肩頸處的熱氣,還有些微癢。身體漸漸地甦醒,夏安似夢非夢地睜開眼,發現他身後的男人正抱著她,揉捏她的乳肉,臀部後面則是被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 回想起昨晚的瘋狂,臉熱辣辣地燒了起來。昨晚在他射之前,她又達到一個高潮,之後他又抓著她的大腿來一次,剩下的事她已經全無記憶,徹底失去意識。 怎麼才一答應他,就跟他上了床了呢?真的是鬼迷心竅了。 「醒了?」身後的男人問她,手上的力道也不忘加重。 她嗯了一聲,想遠離那根頂著她的東西,沒想到疊在她臀部上的腿一用力,反而讓她與它更貼近,甚至有趨向更大更硬的感覺。 「你頂著我了」為了不顯得色情,她盡量淡定的說,又問「幾點了」 丹尼爾低沉的笑聲從喉嚨發出來,又頂了她一下「中午了」 夏安一驚,用力掙脫,坐起身。打工已經遲到了。 從來都很準時的生理時鐘失靈了,取而代之的是人肉時鐘,而且還是一個不準時的。 「我已經幫妳請假了」他從身後抱住她「我想妳今天可能會不太舒服」 聽他這麼一說,原本沒感覺的痠痛從腰上襲來,像是快要斷掉的感覺,就連私處也有些不舒服。 夏安並不缺生活費,這些自然有她父親出錢,打工對她來說只想想證明自己有獨立的經濟能力,可是比起能力,現在更重要的是她的腰。 請假就請假吧,她還想要保命呢。 她轉頭瞪了他一眼,眼睛卻盯在他赤裸的身材上離不開。淺棕色的肌膚,精壯而不誇張的肌肉,胸前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從顏色上看似乎已經很久了,往下看是漂亮的人魚線,還有昨晚沒來的及欣賞的巨龍。名副其實的巨龍,顏色很深,很長,很粗,龜頭也很大。 它直挺挺的面對她,一點也不害羞,反而看起來猙獰。夏安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看那個模樣,她估計自己一手都握不住。 丹尼爾全身都充滿了力與美,還有性的結合。真是致命的吸引力。 「滿意妳看到的嗎」他問道,臉上的笑容更是欠打。 夏安冷哼,紅著臉撇過頭「你怎麼不說你很滿意我的陰道呢」 他聽完愣了一下,大笑「親愛的,相信我,我非常滿意,從來沒有這麼滿意過」說完,一個壓倒,她躺在他的身下,結實的手臂撐在她兩旁,微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而巨龍貼在她的陰阜上,很燙。 「妳就像是天生為我而生的,而我...」他橄欖綠的瞳孔深深望著她,巨龍動了一下來示意她「更是天生為妳而生的」 「如此完美的契合,要善加利用才行,不過...」他低頭,舌尖沿著她的耳朵形狀描繪,舔的她耳朵濕答答,連下面也能夠感受到一股清流流出「妳的體力太差,沒能一起高潮實在太可惜了」 陌生又熟悉的慾望又漸漸地升起。 「丹尼爾」她用染上情慾的聲音叫他的名字,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下面情難自矜地往他的滾燙蹭。 -- 盯上妳了 「抱歉,親愛的」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今天不行,妳受傷了,不能再要」 夏安皺了眉,他把她的火給點了,還不給她消火,世上哪有這道理的。 她靈機一動,挺出雙峰利用自己的乳頭去挑逗他的,長腿圈住他的腰,上上下下的折磨他。 媚眼如絲的美眸看著他,嘴裡不斷喊他的名字,告訴他,她想要。 丹尼爾覺得分身發疼,血液盡往下衝,就快要爆炸。想起昨晚深埋在她裡面時的美妙,恨不得此刻就往裡面衝。 就在最後一秒的時候,僅存的一點理智把他拉了回來。他沒忘記昨晚自己的暴行,他也從沒有這麼失控過,甚至沒有戴套,也沒有拔出來,射在了她體內。 「真的想要嗎」 夏安點點頭。 「那麼,前面的小嘴是不能要的,不過...」他的左手慢慢往下,越過小花園,抵達後花園,他輕輕一按「上面或是後面的小嘴,是絕對沒問題的」 「妳要哪一個呢?親愛的」極具誘惑的表情又出現在他臉上,此刻還帶了一點邪魅。 夏安嚇的不敢再刺激他,立馬停止一切挑逗行為,雙腿也乖乖地放下。 她清了清喉嚨,佯裝鎮靜地讓他放開她「我去洗澡」 「親愛的,我們來日方長」他放開她,目送背上佈滿吻痕的她離開,然後握住自己的陰莖,快速讓自己釋放出來。 —————— 洗完澡,夏安穿上他的浴袍,是藏青色的。對她來說大了許多,穿上去鬆鬆垮垮的,就像是小朋友偷穿大人衣服的樣子。 她坐在鬆軟的沙發上,無聊的觀察房子設計。原木簡約風格,牆面掛了一幅幾乎佔據整面牆面的銀河油畫,畫的對面是能夠一覽湖畔風景的帷幕玻璃。 開放式廚房裡,丹尼爾正在親手準備他們的午餐。香氣四溢,夏安的肚子發出了抗議聲。 「你會下廚?」她很驚訝,以為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有高級廚師為他服務。 「手藝還算可以」他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暗了暗。 他關了火,倒一杯水,手裡拿了一顆藥給她「抱歉,昨晚我太心急了,下次我會注意」 夏安根本忘了這回事。她二話不說,很乾脆的吞了下去。對她現在來說,做愛很美好,懷孕可就不怎麼好了。 丹尼爾看她吞下藥,不知怎麼的突然有點生氣。他往沙發上的兩大購物袋一指「那裡有衣服,全新的,看看適不適合」 夏安打開購物袋一看,全是知名品牌最新款,隨便一件就是她一個月的薪水。 她選了一件寬鬆的連衣裙,又拿了一套內衣褲。站在穿衣鏡前彎腰調整內衣時,丹尼爾突然出現,悠閒地靠在更衣室門邊欣賞。 「看來我的手感還是很不錯的」他自我稱讚。 夏安調整完,直起身子。鏡子裡是一個身材凹凸有緻,呈現S曲線的女人。她的腿又細又長,臀部挺翹,腰細的讓人懷疑一撞就會斷,胸型飽滿又挺實,足足有E罩杯。 的確是人人稱羨的身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白嫩的皮膚上到處都是一塊一塊的紅色草莓,尤其乳房上面最為嚴重。 「自戀狂,看看你做的好事」她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自己的災區後,趕緊把裙子穿上,不想讓他繼續欣賞他的傑作。 「關於自戀這件事」他走進來,站在她身後抱住她「我想剛剛已經證明了,是妳更喜歡我的身材,而且喜歡到目不轉睛的地步,所以自戀這個詞,並不成立」 夏安發現他的中文真的很好,上次他用了寧缺毋濫,現在又來一句目不轉睛,發音也非常標準,和她聊天時也偶爾會說幾句中文,看起來並不是隨便學學的。 她跳過那條不成立,問他「你哪裡學的中文」 「無聊學的」 ...... 「你的無聊學的可真好」 「吃飯吧」他笑了笑,牽起她的手走到廚房。 餐桌上是兩盤義大利麵,還有一盤牛排和沙拉。非常讓人驚艷的味道,不到半小時夏安就全部清光。 「妳胃口很好」 「很好吃」 「聖誕的時候妳的胃口也很好」他的語氣和眼神滿是促狹。 她一聽即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簡直想一頭鑽進地下。 「你那時候就在觀察我了?」她假裝沒聽明白。 「不」他傾身向前,中間隔了餐桌,食指抹過她嘴角上的醬料,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然後伸出舌尖舔拭掉醬料「是盯上妳了」 ___________ 大家多多收藏唄~~ -- ㄚuщànɡShё,ΜΕ 監視 丹尼爾說的沒錯,他們的日子就像普通情侶,談著普通的戀愛,見面、吃飯、聊天,沒有打工的日子就去他那裡滾床單,就連接送服務也照舊。 他們之間的交流也非常順暢,短短的時間內就培養出一種默契,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就像是一對多年的老夫老妻。 在課業上他也幫了她不少,教會了她許多。在社會上,他更教會她許多的交際手段,讓她以後不至於在事業上吃虧。 在生活上,他教會她如何品茶、品酒、賞畫,如何真正的享受生活。 但他教會更多的是如何去愛一個人。他無私的付出了一切,她也全心全意地投入進去。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有一點她實在無法接受。 丹尼爾在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天起,派了人跟在她的身後。全天候二十四小時,堪稱人體GPS,絕不故障。 夏安是在一個月後發現的,那時她正要去圖書館,途中偶遇班上的男同學,他好奇地問她跟在她身後的人是誰, 夏安回頭看,只是一群穿的很像大學生裝扮的人,並沒有什麼特別。 她暗自留了心眼。 又過了幾天,她發現他們的確在跟著她,無時無刻的。總共五個人,各個眼神鋒利,氣質也與學生完全不同。 恐懼和懷疑在一點一點的滋生。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丹尼爾。ㄚuщànɡSんё。ΜΕ 隔天她特意提早放學,沒有打工,也沒有告訴丹尼爾就直接去了他的公司。整棟大樓都是他的,他的公寓就在他辦公室的樓上。 搭上專屬電梯,上到77層,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他站在門前,彷彿他早就知道,特定等在這裡迎接她。 「怎麼沒等我去接妳?」 「你要去哪裡嗎?」 「沒有」他當著他助理的面擁抱她,又親了親,然後帶她進他的辦公室。 「你知道我要來」她學著他用肯定句時的語氣。在看見他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心裡的懷疑瞬間解開了,越來越多的是恐懼和憤怒。 「是」他過了好久才回答。 「真誠實」她諷刺的說。 「我只是想保護妳」 「對我來說是監視」 「我為什麼要監視妳,我只是想確保妳的安全」丹尼爾辯解。 「不管怎樣,別再讓人跟在監視我」她深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 「派他們跟著都是為了妳好,能保證妳的安全也能讓我安心」他的眉頭微蹙「沒告訴妳是我的錯,但現在妳知道了,我希望妳能理解」 「理解?」夏安的火氣爆了,他完全踩到她的底線。「你怎麼不理解理解我,我又不是你的罪犯,不需要監視,更不需要保護,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沒有人會來暗殺我,就算有台車要來撞我,跟著的人就能衝上來擋住嗎?這才不是普通戀愛!!」 她不敢告訴他,這在普通人看起來,是恐怖情人了。 她看丹尼爾的臉色越來越差,眉頭也越來越皺,輕輕抱住他的腰,抬頭一臉無辜的望著他「丹尼爾,你這樣做讓我很有壓力」 丹尼爾沉思了很久,最後才答應她,他會撤掉那些人,但條件她必須得辭掉打工。 「我希望我們的相處時間能多一點」他給她這個理由。 丹尼爾最近發現他越來越離不開她,一旦分開不到五分鐘就會開始想她,上班的時候,開會的時候,吃飯的時候,腦子都是她。每天最期待的時間就是可以見到她的時候,一想到就快要見到她,心情就很雀躍,恨不得時間快一點,然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親吻。 而她的時間大多被學業和打工佔據,又以學校離宿舍近,不用早起去學校為理由,所以也不願意搬去他那裡。實際能在一起的時間實在少之又少,實在讓他很不滿意。 夏安聽完他的條件後沒有回答,她放開他的腰,低頭不語。 離開前,她面無表情的對他說「你太霸道了」 她知道他霸道,但是也知道他溫柔紳士,可萬萬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樣子。 她以為她是自由的,他也是自由的。只有兩個自由的靈魂才會合而為一。然而在愛上對方的那一刻起,他們早就沒有了自由。 -- 濕了(*) 玻璃門碰的一聲打開又關上。從剛剛就等在門外聽牆角卻連個屁都沒聽到的科林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打了個招呼「嗨,Ann」 夏安不屑地撇了他一眼,哼都沒哼,面色僵硬的走了。 科林一臉懵逼,接著辦公室裡又傳來更大的聲響,像是什麼東西碎了。 他一開門,目光就往地上掃。碎的是不久前丹尼爾拍下的琉璃藝術品。 「看來你們進行的不順利啊」原本可愛的娃娃臉,此時變成一副欠扁卻又扁不下手的模樣「嘖,這多貴啊,真是暴殄天物」 丹尼爾陰騭的眼神一個殺去,他立馬轉變態度,說起正事「卡斯特最近被盯的緊,生意少了大半,剛剛傳消息來說想見你一面,談個合作,你覺得呢?」 「不合作」丹尼爾找出許久沒見的煙盒,點燃一根,抽了一口。 他冷笑「自己被盯了,也想拖我下水嗎?」 「還不是看上你的渠道多,勢力廣」 「能力大不過野心的人,最後只會被野心吞噬」菸未抽完,丹尼爾面無表情地把它摁在煙灰缸裡熄滅「就等著看他是怎麼死的吧」 —————— 夏安和丹尼爾冷戰了三天,不聯繫,也不說話,可是只要時間一到,他就會自動出現在她眼前來接她。 第三天,身後的那些人還是沒有撤走,夏安心裡越發不高興,打工結束後,一上車就臭著臉要他馬上撤走。 他不回應。臉色陰鬱,嘴唇抿的緊緊的。 她暗自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其實學校離宿舍和這裡都蠻近的,我可以自己走,明天就不用你接了」 話剛說完,一個往右,轉進陰暗的巷子裡,急停在堆滿雜物的逃生梯旁。 夏安眼前一暗,一個又急又粗暴的吻壓了上來,撬開她的唇齒,舌頭長驅而入,霸道地與她相碰、糾纏,掃蕩她的口腔,吻得滋滋作響。 一時之間,原本還在氣頭上的夏安被他吻的有些忘我,猶豫著是否要繼續還是狠下心來咬他的舌頭時,他放開了她,拉扯出一條長長的黏稠銀絲。 「對不起,原諒我,別再跟我冷戰了好嗎?」丹尼爾雙手捧住她的小臉,無比誠懇的看著她,語氣中充滿懇求「我馬上就讓那些人滾的遠遠的,只要妳原諒我」 「真的?」 他打了一通電話,交代幾句後就掛掉。 「妳不會再看到他們了」頓了頓,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可憐兮兮的問她「妳能原諒我嗎?」 「我是生氣,可是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夏安看了心一軟,口氣也好了不少。 她跨過排檔,直接跨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輕輕親吻他的唇「我也有錯,不該那麼激動,對不起」 「你想我嗎?」她的手撫過他好看的眉毛,眼睛,挺鼻,還有他笑起來總是能蠱惑人心的薄唇。 「妳想我嗎?」丹尼爾反問。 「我每天都想你,想到我都濕了」她尾音挑起,又輕又柔。 直白的明示讓臀部下面的那根有漸漸壯大的趨勢。 丹尼爾的肌肉明顯因為她的挑逗而變得緊繃,綠眸裡泛著星星之火。 黑暗裡,夏安直直地看著他,眉間、眸中全是風騷。 她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直到精美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遺。 似若無骨的的小手輕撫他胸前的那塊傷疤,夾弄他的乳頭,勾起他的敏感神經。再往下她隔著質感上乘的西裝褲撫摸那塊正在膨脹肉棒,然後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鍊,小手往裡面溜了進去。 內褲包裹著他的陰莖,她用手指勾勒出它的形狀,劃過龜頭的時候他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好大」她把它從黑色子彈內褲中掏出來,兩眼發亮地盯著它變大變硬。 ___________ 加更 晚上8點再一更 -- 嚐嚐嗎?(*) 夏安的表情讓丹尼爾的肌肉明顯變得更加僵硬,他脫去她的Tshirt,黑色的蕾絲內衣襯托出她胸前的白皙,在黑暗裡閃著白光。 他粗糙的手指在光滑的背上一點一點向上,解開暗釦,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傲人,一下下地揉捏,乳肉在指縫間溢出。 「握緊它,上下移動」沙啞的聲音命令她。 夏安按照他說的做,兩手握住他的陰莖,感受它的炙熱,它的興奮,它浮起的血管,它的紋路。 細白的小手握住紫黑色巨大的陰莖,強烈的色差引起強烈的視覺衝擊,連呼吸也不自覺地變沉重。 她突然覺得手裡的東西比變形金剛還要厲害,好像有無限的可能。 丹尼爾閉上眼享受她的服務。他的喘氣聲加重,擼動時發出的聲音,環繞在夏安的耳裡,聽的她口乾舌燥,搔癢難耐。 她的牛仔褲與他的西裝褲不斷地摩擦,就差生出火來。 「嗯~」她難以自抑的輕吟,想要把手裡的東西插進小穴止癢。 過了好久,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快速的擼了幾下爆發在她手中。 白色混濁的液體,混合著情慾的味道,彌漫在狹小的空間,充斥在她的鼻尖。 丹尼爾抽出衛生紙把她手中的精液擦拭乾淨。她摟住他的脖子,眼神暗示他她還沒吃到。 「車上沒有套子」他安撫她,想替她穿上內衣「回家加倍補償妳」 夏安一愣,不滿了「你明知道沒套子也不阻止我,還讓我幫你用出來,太不公平了」 「親愛的,妳主動挑逗我,我難道會拒絕嗎」 夏安沒說話,看了一眼他根本沒軟的兄弟,想起之前他讓她坐在大鏡子前,看著兩隻大手握著兩隻小手,右邊幫他自瀆,左邊兩根棕白交纏的中指一起深入她的小穴自慰的模樣。 她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幫他把襯衫扣上,又把他的兄弟硬塞回內褲裡,拉上拉鍊,輕輕拍了拍。 「回去吧」她親親他的嘴角,裸著上身坐回座位,兩顆嬌乳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沉甸甸地甩了甩「外面看不到裡面對吧?」 丹尼爾大概猜到她想做什麼,被擠的難受的兄弟激動地跳了跳「你要自己穿上,還是我幫妳」 「我自己來」夏安乖乖的穿上衣服,略過內衣,看過去兩顆乳頭明顯突了出來。眸色中的情慾還未消退,甚至夾雜了調皮的笑意,私處的癢讓她忍不住夾緊磨蹭。 等丹尼爾開車上路,她脫掉牛仔褲和已經濕透的黑色蕾絲內褲,又把才剛穿上的衣服也脫了。 當著他的面,雙腿岔開,左手捏了捏自己的胸乳,食指和中指夾起乳頭,用力碾壓,而後向外拉扯,放開,啪的一聲,整個乳房都彈了起來,好幾秒才恢復平靜。 「嗯~」她咬著唇輕吟,手上重複拉扯的動作,腦海裡想像是丹尼爾正拉在扯她的乳頭。 丹尼爾的視線直盯著前方,卻不能無法忽略她的發出的淫聲,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指節泛白。胯下的慾望與太陽穴一起突突地跳動,就快要爆炸。 他把所有的躁動化作腳下的油門,儀表板上的時速飆漲,街上的人與車他全視為無物。 夏安的右手也沒閒著,先是往濕答答的細縫來回撫摸,接著撥開花瓣,中指尋得花蕊,輕輕地摩擦,下體一陣陣地酥麻。 「哈~丹尼爾,好舒服呀」她輕聲吟叫他的名字。手指轉戰小穴,往裡深入,一根接著第二根,才抽插了一陣,座位上已滿是水痕,再多怕是要成了一座小池塘。 「要到了,在快一點」 「啊~」想像是他的肉棒在抽插,吟叫也越放浪大聲,原本拉扯奶頭的手也移到了陰蒂上快速摩擦。 街景一一閃過,她無瑕細看。速度、緊張、性奮,三者結合起來,化作快感佔領她的腦袋,一層層地堆積,然後滅頂。 煙火在她的身體裡綻放。 「啊哈~~」最後一聲淫叫的又酥又媚,直衝丹尼爾的腦門。離公寓就差幾分鐘了,再忍一會,他就可以插進她溫熱的小穴了。那裡現在一定很濕,小穴口肯定也迫不及待想要吸他了,他一定要把她插的明天下不了床才行。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根食指,很白,很細,上面還是濕的,水滴就快要滴下,看起來晶淫剔透,很可口。 「丹尼爾,你要嚐嚐嗎?我記得你很喜歡的」她的食指晃了晃,低聲引誘他。 -- Yúωаńɡsんe。mE 尿了(*) 「夏安,別玩火」克制又壓抑的聲音特別磁性迷人,深邃的臉龐此刻寫滿了慾火二字,襯衫裡的胸肌也起伏不定。 夏安聽了更高興,她微微張開嘴巴,把食指收回放到唇邊舔了舔。 「真好吃,你真的不要嗎?」接著含住開始模仿性交的動作,不時發出聲響,含糊說著「好好吃」 轉眼間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夏安穿上衣服,下面還沒收拾好。丹尼爾一停好車,二話不說拿了西裝外套下車,打開夏安那側的車門,外套裹住赤裸的下身,在腰前打了結,內褲與牛仔褲直接丟在車內,扛她上肩,一氣呵成。 「你放我下來」夏安尖叫,修長的腿胡亂地蹬,手打他的背上,疼的卻是她自己。 他的背真的好硬,好多肌肉。夏安不禁想像,如果做愛的時候能看到他背部肌肉的線條,那一定很漂亮。 「別動,我不想讓妳曝光」他拍拍她的翹臀,警告她不要再亂動。 夏安只覺得下體涼颼颼的,根本來不及沒清理完的液體似乎還隨著她的大腿一路流下。但是想到等一下就可以被填滿,淫液好像就流的更多。 搭上電梯,讓夏安背對著攝影機,大手順著小腿往上滑,還沒到大腿就已經濕了一手,丹尼爾低頭一看,地上已經積了一灘水。 他咒罵一聲,緩慢的電梯終於到了。YúωаńɡSんe。ME 剛走出電梯就把夏安抵在牆上,快速掏出肉棒,舉起一隻大腿掛在臂上,潺潺流水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隨即噗哧一聲,盡根沒入,因為身高的差距,她的腳幾乎懸空,只有一根硬的如鋼鐵般的肉棒支撐著她的身體。 充實和緊致讓兩人各自發出舒服的嘆息。 「親愛的,我會讓妳後悔的」猶如春藥般的低音灌入夏安的體內,讓原本躁動的情慾更加猛烈。 舌與舌之間互相交纏,你攻我防,誰也不讓誰。 丹尼爾重重的撞擊她,速度快的看不見肉身,次次直達她的花心,裡面的空間彷彿為他的肉棒量身定做,嫩肉吸附著他,到了出口更是依依不捨,不願讓他離開。 忽然夏安猛地尖叫一聲,龜頭頂到了一塊凸起的肉。 「不不要哪裡」她大聲嬌喘,臉龐緋紅一片,眼神看起來楚楚可憐,更讓人想把她壓在身下疼愛一番。 「不要什麼?」綠眸裡充滿了戲謔,又往那裡一頂。 「嗯~不要那裡」 「哪裡?」又是一頂,重重地壓在那裡研磨。 丹尼爾脫去她的衣服,握住她的豐滿,頂端上的嫣紅硬的像顆紅寶石。腰上的西裝外套早已被他的動作撞落地上。 「不要那裡,求你了」夏安破碎的呻吟變成了哭吟,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又有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 「這裡嗎?」他狠狠地撞了幾下,研磨,撞擊,不斷重複。 夏安被他撞得已經說不出話,只剩下大聲的浪叫,頭腦一片空白,胸前兩團嬌嫩隨著衝擊不停地晃盪,兩顆漂亮的紅寶石散發出紅色光芒,閃著丹尼爾的眼。 「啊~」她抽蓄了幾下,一股豐沛的水如水管爆裂般噴發出來沖刷龜頭和柱身。 丹尼爾一僵,拔出肉棒,一股洪水噴了出來,打濕他的陰毛。 妖精。專門來吸他精氣神的妖精。 夏安感覺自己像是尿了出來,心裡感到羞恥同時又覺得全身舒暢,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她受不了刺激和羞恥感哭了出來。 「不要哭,親愛的」丹尼爾吻去她的淚珠,重新插了進去「那很正常,妳很喜歡的,對不對?」 夏安還是沒有回答,哭聲被丹尼爾的唇堵住,舉起她另一隻腿,讓雙腿夾住他精壯有力的腰,壓在牆上,開始聳動起來。 夏安足足泄了三次,下體像是瀑布一般,白色的的液體在她的小腹上緩緩流下,與淫水匯集,一滴一滴地低落在地上。 背後是冰涼的牆,身前是火熱的肉體,兩人的接合處又濕又黏,更是炙熱。啪啪啪的聲音猶如在歌唱冰火之歌。 -- 一起(*) 戴上套子,又是一輪激戰。 「好深...嗯...不要了」夏安趴在床上,美臀臀翹的高高,啞著嗓鳴咽。 「不要什麼?」丹尼爾的的大手掐著她渾圓的兩辨,陰莖附有技巧性的在穴內翻攪。 眼前的美背曲線妖嬈,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背上,雪白的背染上因做愛浮現的淡淡粉紅。 「哈...不要...繼...繼續了」夏安嬌喘連連,完整的句子說的斷斷續續。 「真的不要了嗎?」丹尼爾的速度慢了下來,尾音挑起,十足魅惑。 「不要」她堅決地回答。沒想到啵的一聲,丹尼爾拔了出去。 夏安攤在床上喘氣,心裡滿是疑惑,他怎麼那麼聽話,尤其是在做愛的時候,通常他都不理會她的不要的啊。 誰知一翻身看他,他正在自慰,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更沒想到小穴竟又空虛了起來,明明剛才被插的受不了才喊不要的,現在她簡直想在把他手裡的肉棒往回塞,好解解體內的搔癢。 「丹尼爾...」夏安往他的身上靠過去,小手覆在他握肉棒的手上。 此刻他的小孔上已經冒出了一點液體,形狀也大的嚇人。 嗯...放進去一定很舒服。 「嗯?」綠眸半瞇,嘴角是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我想要」夏安美眸波光瀲灩地看著他,吐出舌尖在他的喉結上輕舔。 「剛剛你才說不要的」 「我又想要了」夏安毫不扭捏,直接坦白。在性事上她是越來越放的開,除了不久前的潮吹讓她還沒法接受,但是那樣的快感她是真的很喜歡的。 「想要什麼?」丹尼爾放開肉棒,讓給夏安,大手則換到她的穴口外圍遊走,兩片花瓣微微地顫抖。 「嗯~想要它」夏安的手用力一握,指尖刮去去小孔上的液體。手裡的東西似乎又大了一倍。 「說出來,親愛的,妳想要什麼」丹尼爾的中指往花穴一推,又想去尋找那顆凸起。 「嗯~」夏安忍不住呻吟,張開雙腿讓手指更深入「我要你的肉棒」 「自己坐上來」他抽出手指,命令她。 夏安迫不及待地跨到他身上,握著他的火熱,對準穴口緩緩地坐下。粉色的穴口漸漸打開,裡面的濕潤輕鬆接納他的巨大,直到看不見肉身,飢渴的小穴終於被塞的滿滿。 這樣的姿勢深的讓她忍不住呻吟,開始上上下下的律動,畫著8字,尋找自己最舒服的地點。沒一會她就力氣耗盡,靠在他的肩上。 「又不要了?」丹尼爾笑問。 「沒有力氣了」她抬頭看他,撒嬌的說「你動」 「那我就不客氣了」丹尼爾吻住她的嫩唇,抱住她的細腰,毫不客氣的開始享用,且盡往那顆凸起的小豆豆頂,頂的她興奮不已,想停又不想停。 他放開夏安的唇,含住嬌乳上的紅寶石,用力地吸允,肉棒用力搗著花穴。 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夏安戰慄,每一次的抽插都讓丹尼爾想永遠埋在裡面。 放浪的吟聲,肉體間的拍打聲,吸允聲,淫水聲,使得整間臥室春意盎然。 夏安說不出話,一股股的電流都在刺激她的神經,所有的感官都集結在交合處。 「再堅持一下」丹尼爾感覺到陰道的強烈收縮,喘著粗氣告訴她「我們要一起高潮」 快了,就快了。陰莖快速膨脹充血,下面兩個軟袋也硬硬的。 衝上天堂的那一刻終於到來。 「射吧,我親愛的」他低吼一聲,釋放出來。 而夏安再度噴發了一次,陰道的強烈收縮按摩著肉棒,反而讓剛釋放過的它又硬了起來。 丹尼爾大聲罵了一句髒話,一邊啃咬夏安的鎖骨,一邊享受內壁的服務。 過後他拔下裝滿精液的套子,又快速戴了一個新的,重新回到那讓人欲仙欲死的寶穴。 如此反覆,戰到天明。 -- 十三次 一覺到下午,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讓人感到寧靜美好。 除了夏安,她躺在床上,全身被折騰的像是快要散架,動也不想動。 丹尼爾不在身邊,她喊了一聲,卻發現聲音沙啞的難聽。 無奈起身,裸著身體走了出去。 罪魁禍首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正在看什麼。他聽見腳步聲回頭察看,然後上上下下的觀賞,嘴角彎了起來。 「怎麼不穿件衣服,會感冒的」 夏安哼了一聲,走過去坐在他大腿上,發現他前面是一個大紙箱。 「裡面是什麼」她問道。 「打開看看」 夏安一開,裡面的東西把她驚呆了,原本就軟的腿也更軟了。 那是整整一大箱的保險套啊! 「你瘋了嗎?買這一箱」 「不算是買,算投資」丹尼爾的掌心摩挲她赤裸的腰間,漸漸往上,摸到了他愛不釋手的乳肉,大大的掌心感受著它的重量。 很沉,手感很好。 「什麼意思」 「妳可能沒發現我們最近用的套子每個的不同,經過我們的測試後,不論是潤滑、延展性、味道、耐用性、薄度,還有整體感覺,這一牌是最好用的,所以對這間公司做了投資,他們就送來了這一箱,簡單來說這是個穩賺不賠的投資」 …… 「神經病!」夏安的臉紅的就像一顆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把這些套套全都往他那張笑的邪惡的臉上砸「還有你用錯詞了,不是我們的測試,是你的測試」 她拍掉在她胸上作惡的手,站了起來要回房間,猛地停了腳步,問道「你要去哪裡嗎?」 丹尼爾穿了一身黑衣黑褲,與平時的穿衣風格不太一樣,散發出一種肅殺的感覺,不知怎麼地讓夏安有些擔心。 「有點事情」他淡淡地說,抓了一把套子放進口袋,起身親了親夏安「吃的幫妳準備好了,吃完好好休息」 「哦,那你拿套子幹嘛?」 「放車上,免得妳哪天又來了興致想車震」 夏安一口氣賭在喉嚨裡,又羞又怒,終於兩手各抓一把往他臉上砸。 丹尼爾不怒反而笑的一臉淫邪卻又好看,一一撿了起來,數了數「總共13個,今晚就做13次吧」 他捏捏她的翹臀,低頭在她的耳邊「好好睡個覺,補充體力,等我回來好好愛妳」 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 夜晚的夜色很深,偌大的客廳裡夏安百無聊賴的一個換一個節目的切換,時不時看一下手機是否有新的訊息。 最新一個還是幾小時前傳來的。說事情未了,讓她別等了。 眼皮沉重,卻放不下心裡的擔心,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多,就怕萬一他出了什麼事。 夏安看了一眼時鐘,已經午夜了。她關掉電視,到書房想找書看看。 丹尼爾的書房裡無奇不有,擁有各種的收藏品,還有些夏安根本搞不懂該怎麼使用的玩意,書櫃上也是各種不同類型的書。 目光掃了一圈,最後拿了一本藝術作品集,畫家是夏安從沒聽過看過的人,就連教她賞畫的丹尼爾也不曾提過。 她隨意的翻了翻,目光忽然停在了一幅畫作上。 銀河,與客廳裡的那幅一模一樣。 簡介上寫著Youre on the different world And Im searbsp; you in milky way. 你存在在不同的世界裡,而我還在偌大的銀河中尋找你的身影。 畫家的名字是卡蘿。 夏安曾經問過他,客廳裡的銀河是誰的作品,他說是他的一個朋友,她又問他這幅畫有什麼意義嗎?他沉默了一會,淡淡地念出了那句英文,之後便轉移了話題。 好奇心的驅使下,夏安搜尋了卡蘿以及她的作品,可是能找到的信息不多,沒有任何卡蘿的個人資料,更沒有照片,唯一的作品集也就是夏安看到的那一本。 真是神秘的畫家。 丹尼爾與她之間又到底是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夏安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如果是真的,那麼那些都是過去式,儘管夏安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不舒服,如果不是,那丹尼爾肯定有不想說的理由,她也不必多問,她相信他。 -- 禮物 漆黑一片的倉庫,四周堆滿了一箱箱的箱子,有些蓋上了墨綠色大帆布。 一束強光打在一個男人臉上,他的表情痛苦,但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的痕跡。 他被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架在胳膊上,喃喃地哀求放過他。 他的前方是一個單人沙發,上面做了一個男人,他看不清男人的面目,除了在黑暗中幽幽發光的眼睛。 綠色。滲人的綠色。 「Hey,柏格,看來我又幫你立大功了」那個男人悠閒的語氣像是和老朋友一起聊天,約個時間吃飯。 ...... 「136倉庫,有禮物等著你」他掛了電話,手一揮,離開了倉庫。 丹尼爾回到公寓時,夏安趴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坐在她身邊,靜靜的看著她。 其實夏安的五官並不突出,可是當他們合在一起便很美。那是一種安靜的美,美的讓人無法靠近。 但是丹尼爾很清楚,她並不安分。 從第一次見到她時,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外表看起來的那樣安靜,而他要做的就是撕開她表面上的安靜,誘出她體內的叛亂因子。 他也的確做到了,夏安更是沒讓他失望。 看著看著,慾望又開始躁動。明明她只是安靜的睡覺,什麼事也沒做也能夠引起他的慾望。 丹尼爾低頭看了一眼正在長大的小兄弟,嘆了一口氣。 原本不是縱慾的人,此刻竟變得如此貪慾。難不成她是上天派來征服他的嗎? ________ 夏日的熱氣蒸發了夏安所有的熱情,奄奄一息的她只有待在冷氣房裡才能稍微活過來。相反的,黛西依舊熱情如火,活力充沛,像個永遠不斷電的發電機。 夏安攪著餐盤裡的食物,一點胃口也沒有,原本就熱的食堂裡人潮擁擠,吵的更讓她煩躁。 她放下手中的叉子,抬頭一看,發現黛西正盯著她看,還笑的一臉詭異。 「怎麼了?」 「妳還好嗎?」黛西假裝擔憂的問,語氣卻一點也不擔憂。 夏安不解,只見黛西的視線一直往她的脖子看。夏安呼吸一頓,想起了什麼,雙手急忙遮住自己的脖子。 「看來很激烈啊」黛西竊笑,拿了一瓶遮瑕膏給她,遙遙頭,一臉為難地說「這一瓶可能不太夠,妳將就用吧」 昨晚和丹尼爾戰了一夜,早上精神不濟,完全忘記吻痕的事,隨便套了一件Tshirt就出門,出門前他還故意在鎖骨上狠狠吻了一下。 這陰險的丹尼爾! 脖子與鎖骨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深淺不一,有的是之前留下的,有的是最近的,衣服下的吻痕更是嚴重,幾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夏安在廁所裡勉勉強強遮了一部分,剩下一點的遮瑕膏也被她用完了,氣的打了封訊息問責丹尼爾。 後者在送她回宿舍後,送了滿滿一箱的粉底遮瑕用品,讓她終於見識到丹尼爾不只陰險還很無賴。 回到食堂,黛西問她想好準備什麼禮物給丹尼爾了沒。 「什麼禮物?」夏安一臉懵。 「生日啊」黛西驚訝的問「下個禮拜就是丹尼爾生日了,妳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夏安這下有難題了,她不知道要準備些什麼,丹尼爾根本什麼都不缺。 「妳要送他什麼」夏安問道。 「本來還沒想好,不過剛剛有了靈感」 「是什麼」 「秘密」黛西一手撐著下巴,可愛又神秘地對她眨眨眼。 對於這個秘密,夏安有種不好的預感。 -- 母親 夏安想了整整一個禮拜,在丹尼爾生日的前一天,提早下課去一趟超市,買了一些丹尼爾喜歡吃的食材。 將近半年多的相處,她觀察到丹尼爾並不挑食,可是真正喜歡吃的也不多,而且還是個健康主義者,飲食嚴格控管不說,早晚還要健身,然後再抓著她一起床上運動。 她想不明白他的體力為什麼會這麼的好。不過還好她已經習慣了他的生活模式,甚至非常的喜歡。 或許是因為一切都變得健康起來,又或許是因為有他的關係。 意麵、沙拉、牛排,還多了一樣上次沒有的濃湯。沒創意,但是的確是丹尼爾喜歡的組合。 丹尼爾的第一反應是驚訝,接著感動。 「怎麼突然下廚了?」他站在餐桌前,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我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別嫌棄,我實在想不出你需要什麼」夏安開了一瓶丹尼爾私藏的紅酒「黛西說明天是你生日,他們辦了一個派對,所以我就先提前給你慶祝了」 「其實明天也是可以不去的,黛西肯定會理解我們」丹尼爾牽起夏安的手背親吻「我更希望能跟妳一起單獨過生日」 「黛西會難過的,她準備了很久」黛西整整一個月都在跟她報告派對的各種細節,好像她一整年最期待的就是這件事了。 「我能想像的出,妳真該看看往年的生日派對」丹尼爾無奈地笑了笑「我們幾個的生日她都很用心,尤其是艾力克斯的」 「怎麼說?」夏安很好奇黛西是怎麼舉辦心上人的生日派對。 「妳明年就可以見識到了」丹尼爾故弄玄虛地做了一個表情,捲起義麵,吃了一口。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黯淡。 「不好吃嗎?」夏安也吃了一口,味道雖然沒有他做的好,但也不算難吃。 「有家的味道」他突然說道「和我媽媽做的味道很像」 這是丹尼爾第一次跟夏安提起他的母親。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哀傷,他也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吃著義麵。 面對丹尼爾突如其來的評價,夏安有些不知所措。她不了解他與他的家人,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過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丹尼爾難過的樣子,自己竟也開始難過。 她默默走到他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他。 有時候,無言的安慰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安慰。 ___________ 生日派對在丹尼爾的海邊別墅舉行,天還未黑就熱火朝天。音樂,泳池,美食,還有不可或缺的美女,一應俱全。 所有的賓客夏安一個人也不認識,丹尼爾也不太願意見人,整場下來全是黛西兄妹在主持奔波,就連艾力克斯也只是打個招呼,說了一句「東西已經搞定」不明不白的話就消失無蹤。 夏安和生日的主人公躲在角落裡看著這場派對,突然覺得就像是蓋茲比的那些派對,盛大,歡樂,紙醉金迷。 所有人根本不在乎這場派對的主人是誰,主題是什麼,來的人貪圖的不過是吃都吃不盡的魚子醬以及享受各式各樣的人和物。 人們始終都是被慾望所操縱的傀儡。 與蓋茲比不同的是,蓋茲比的眼中永遠只有遠處的綠光,而至少此時此刻,丹尼爾的綠眸中是夏安的倒影。 派對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而丹尼爾的生日就快過去了。夏安實在不想在這裡耗時間,她想回房間,在十二點過去之前跟他做愛。 ___________ 收藏破50了,明天加更,時間一樣。 -- 情趣睡衣(*) 「走吧」丹尼爾似乎看出她不想待了,牽起她的手就要上樓。 「丹尼爾,你不切蛋糕嗎?」黛西突然出現,一身小公主裝扮,非常可愛。 「不了」 「好吧,蛋糕可是1:1量身為你的打造的,真是太可惜了」 所以這是要丹尼爾切了自己吃了自己嗎?夏安無語。 黛西說完又興奮的告訴丹尼爾她為他準備的禮物已經在房間裡了,又向他保證這次他一定會喜歡到想要感謝她。 「一定又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丹尼爾不以為然的說道「她去年送了一個造型獨特的水晶燈,現在還在儲藏室裡擺著」 事實證明,今年的生日禮物丹尼爾特別喜歡,而這份禮物印證了夏安當時不安。 精緻的盒子裡裝了情趣睡衣,還有一張卡片,可愛的字跡寫著盡情享用,不要客氣。 夏安真是服了黛西了,這麼嬌小可愛的女孩腦子裡竟然裝了這麼多的鬼點子。在看看丹尼爾的嘴角,笑的都快合不攏了。 丹尼爾拿起一件幾乎稱不上睡衣的睡衣,一邊眉毛高高的挑起,試探性的問「親愛的,試試看?」 「尺寸不合...」夏安找了一個理由,小臉黑紅交錯,雖然她很想和丹尼爾做愛,但情趣睡衣她還真沒穿過,想想就讓她臉紅。 丹尼爾拿著睡衣在夏安身上比了比,滿意的點點頭「黛西的興趣可是當名設計師,眼光不會錯的」 夏安猶豫了一下,既然裸體都看過了,情趣睡衣又有什麼差別。她拿過丹尼爾手中的布料,發現還有一件丁字褲,中間線上還縫了幾顆珍珠。 「珍珠...」想到珍珠的作用,她頭皮頓時發麻。 「嗯,成色不錯,應該是海水珍珠的」丹尼爾神情自若的說道,末了又在她耳邊色情地說了一句「妳會喜歡的」 夏安在更衣室換完後,照了照鏡子,鏡中的女人誘惑,美艷,風騷,又帶點清純。 她突然覺得自己如果是個男人,肯定也想把鏡中的女人壓在床上翻雲覆雨一整夜。 夏安忍不住夾了一下大腿,細縫間的珍珠按摩她的陰蒂。 暖流似乎流了出來。 …… 丹尼爾背對著她,赤裸著上身,一件薄薄的灰色內褲包裹住他緊實的臀,背上是無數的疤痕,有長有短,但都沒有胸前那條怵目驚心。 夏安曾經忍不住好奇,問過那些傷疤的由來,一剎那間,他的眼神似乎回到了過去,而他給她的答案是年輕愛打架。 夏安知道他不想多談,便不再多問,只是每當觸碰他的傷疤時,她就感覺自己也曾經經歷過他的過去,那些傷疤也彷彿烙印在自己的身上。 他站在窗前小聲的講電話,聲音很溫柔,偶爾還會有笑聲,窗上的倒影,他的眼角也笑的彎彎的。 他臉上笑容發自內心。看來電話那頭是個女人了。 丹尼爾看見倒影裡的夏安,頓了一下,低聲跟電話裡的人說再見。 卡蘿。夏安的耳朵聽到了關鍵詞。 又是這個名字。 沒來得及細想,丹尼爾就喚她,聲音比剛才電話中的溫柔還多了點慾望「親愛的,過來」 丹尼爾眼裡的夏安宛如一幅美人圖,她的木瓜被兩條帶子緊緊綁在一起,布料僅僅遮住她的蒂頭,深溝中間是小巧的蝴蝶結,蝴蝶的尾巴化作長長的黑色薄紗,垂落到她的三角區,走動時就像隻黑蝴蝶一樣,飛舞在空中。 薄紗底下是遮不盡的風光,一顆顆乳白色珍珠在黑暗裡神秘地發光。 欲蓋彌彰的妖艷。 夏安朝他每走一步,她就被珍珠折磨的想要呻吟出口。 「好看嗎?」她站在他身前,抬頭望著他。 「很美」丹尼爾攬住她的腰身,向前一拉貼近他。 肌膚之親,薄紗也擋不住兩人感受彼此的溫度。 丹尼爾低頭,一手抬起的下巴,薄唇蜻蜓點水般地在她的眉間、鼻尖一一掠過,最後駐足在她的唇上「美的我想把妳框成畫藏起來,這世界上便只有我能欣賞妳了」 夏安輕笑,溫熱的手掌在他的胸上游移,指尖逗弄他的兩顆小豆「那我想把你做成男版充氣娃娃,不僅能看還能用」 丹尼爾愣了一下,也笑了出來「我很高興妳這麼賞識我,不過我還是覺得妳會比較喜歡有生命力的它」 他的大手緊緊壓住夏安的臀部,性器官向前一頂,即使隔著一層內褲她也能夠明顯感受到它的溫度,那是那麼的炙熱,無法忽視。 夏安主動舔拭他的唇,像羽毛般的輕柔,讓人心癢。 丹尼爾的舌想竄入她的口腔,被她阻止。 「別動」夏安粉嫩可愛的舌尖經過他性感的喉結,他的疤痕,他的乳頭,沿著他腹肌的凹痕,他漂亮的人魚線,最後抵達一間壯觀的帳篷。 舌尖在帳篷上一點一點地畫出裡面的形狀,淺灰色的內褲上出現濕痕,然後暈染開來,濕了一片。 一雙玉手搭在丹尼爾的人魚線和內褲之間,想拉扯下最後的那層阻礙。 ___________ 友情提醒,珍珠只是情趣作用,它根本沒用... -- 信徒(*) 「停下,別再繼續」丹尼爾的大手抓住她的。他的聲音緊繃,壓抑,還有一絲絲的性奮。 夏安抬起頭,粉唇微啟「我想試試看」 她的眸中閃著光芒,似是情慾,似是堅定。那光特別的亮,又看起來特別單純。偏偏此時她穿著誘人的服裝,做著色情的事情。 「我怕失控,我不想傷害妳」丹尼爾想把她拉起來,夏安卻動作更快,內褲往下一拉,他的肉棒馬上彈了出來,打中她下巴。 「讓我試一次,如果感覺不好,你告訴我」 男人最終敗給了慾望。 夏安雙手握住他的陰莖,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它。龜頭的形狀又大又圓,非常漂亮,火熱的血液在棒身裡遊行躁動,顏色變得又紅又紫。 她的鼻尖充斥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比紅酒還要香醇,是讓人迷醉的味道。 夏安吐出濕熱的舌頭,像是舔冰淇淋一樣,從陰莖的根部舔上,跟隨血管的路線,一路向上。她輕舔龜頭的下緣,一絲一毫也不放過,直到陰莖變得水亮。 熱的冰淇淋變成了超大棒棒糖。 小嘴剛含住頭部,丹尼爾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夏安抬眼看他的表情,微微瞇著眼睛,看起來很享受。 她開心了起來,腦袋努力回想網上傳授的技巧,微微收起雙唇,溫柔地包覆住它,吸允它,時不時的發出呻吟刺激丹尼爾。 吞吐間,靈巧的舌在裡面有秩序的游來游去,也不忘按摩下面的兩顆軟袋。美中不足的是,棒棒糖太大,而夏安的嘴太小,含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經是她的極限。 丹尼爾往下看去,夏安跪在他的胯前,嫵媚的眼神,誘人的身段,乳間是深深的鴻溝,粉唇成O狀,緊緊含著他充血的性器,兩隻纖細的小手在空隙處不斷滑動。 她就像是個虔誠的信徒,為他痴狂。 和花穴同樣的緊致,不一樣的快感漸漸征服了丹尼爾。 那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他不曾想過夏安會他這麼做,也害怕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他這麼做時,他會失控。 失控還是發生了。 丹尼爾的手忍不住抓住夏安的頭髮來回擺動,夏安被他突然其來的動作嚇一跳,肉棒直頂喉嚨,頂的她不斷作嘔,眼淚也冒了出來。 而丹尼爾的粗喘聲縈繞在她耳邊,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她的不適。 肉棒在夏安嘴裡快速來回,小嘴被撐的發麻,牙齒刮過肉棒時的刺激,用力地在裡面顫抖跳動,丹尼爾重重地低吼一聲,爆發出灼熱的液體。 白色的精子灌滿小嘴,溢出嘴角,肉棒還在噴射,卻離開濕熱的小嘴,紅透的小臉被噴上白色。 夏安被嗆的難受,在第一發時早已不自覺吞了下去,此時她淚眼汪汪地吐出舌頭,好奇地舔了舔殘留在唇邊的液體,想嚐嚐看他的味道 純白,濃稠,有點鹹,還有點腥,說不出的特別。 然而這些舉動在剛釋放完的丹尼爾看來,無疑是二度刺激,他拉起夏安,壓在冰涼的窗上,撥開細縫間的珍珠,手指探了探,裡面早已濕透,等待他的進入。 「妖精!看看妳多濕了」丹尼爾提起她的臀,噗哧一聲,挺了進去。 「會被看到的...」夏安被他頂的舒爽,可還沒爽到忘記會被人看見的風險。 「那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 次次深頂,夏安忘記了曝光的危險,徹底沉溺在欲海裡。 面對黑暗裡波光粼粼的大海,月亮在天空高掛,安靜地觀看真實版愛情動作片。 若是在戶外的賓客們稍稍抬頭,也能清楚地看見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被壓在窗上,胸乳被擠壓到變形,臀部被身後的男人高高提起,用力頂弄。 其實,丹尼爾又何嘗不是她虔誠的信徒,為她痴狂呢? 他們既是彼此的信仰,也是彼此的主宰者。 -- 按摩棒(*) 秋天是一個思念的季節。 平淡的日子裡充滿了濃烈的愛意,秋風拂過,地面灑滿了金黃色的落葉,走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是夏安對丹尼爾的想念,儘管她總是覺得與丹尼爾的愛情來的莫名其妙,又無法理解。 丹尼爾出差法國的第三天,夏安體驗到了什麼是相思病。自從兩人在一起後,從未分開這麼長的時間。 夏安辭了打工,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申請研究所和課業上面,每天忙的團團轉。 除了黛西,她根本不在乎能不能畢業,出現在學校的時間也大大減少,整天抱著丹尼爾送給她的謝禮追著艾力克斯的屁股跑。 下課後,代班司機送夏安回到了丹尼爾的公寓。剛洗完澡,丹尼爾的美女秘書就送來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說是丹尼爾的吩咐,走之前還神色怪異的看了夏安一眼。 夏安到書房想找美工刀拆開,卻意外在他的書桌抽屜裡發現兩把槍和滿滿的子彈盒。 在美國有槍不稀奇,讓夏安意外的是抽屜裡放滿Breguet的手錶盒,其中一個是空的,還有一個不大不小,上了鎖的精美木盒。 不是放在更衣室,而是在抽屜裡,第六感告訴她,這些東西肯定與卡萝脫不了關係。 夏安信任丹尼爾,更不喜歡問東問西,每個人都需要隱私,每個人都有過去,可是這種與女人有關又神神秘秘的感覺還真是讓人不怎麼愉快。 她看了看周遭,發覺到處都有她的物品,她的書,她的筆,客廳的桌上是她愛看的雜誌,冰箱裡有她愛吃的食物,浴室裡有她的牙刷毛巾,化妝桌上是她的保養品,更衣室裡也被一分為二,擺滿丹尼爾買給她的衣服和包包。 很顯然的,不知不覺中夏安已經在這裡定居下來,對丹尼爾的依賴也一天比一天多,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所堅持的獨立跑哪去了。 或許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人,不論什麼事情,他總能安排的妥妥當當,完全不需要擔心,而女人只需要乖乖待在他身邊,當個乖順的小貓。 可是如果有一天,那個男人離開了呢?小貓該如何自立,如何生活。 夏安不想成為那樣的小貓。 她是一隻野貓,生性流浪,桀驁不馴。 想起早上收到宿舍管理員的通知,問她最後一學期是否還續租,原本的猶豫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立即回了管理員要續租。 至少不管怎樣,那都會是唯一只屬於她的空間。她很需要這樣的一個空間。 好不容易拆開盒子,夏安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美女秘書神色詭異了。 恰好丹尼爾的電話打來,問她是否滿意。 「沒你的長,也沒你的粗」夏安手裡握著那根仿真按摩棒仔細地觀察,棒頭翹起,上面的紋路很多,還有一個額外延伸出的小棒子。 她第一次見識到這玩具,難免有些好奇。 他輕笑,笑音裡很是高興「市場上沒賣我這種的,世上僅此我身上這一根」 「那你可以考慮考慮投資這塊市場,好造福廣大女性」夏安一本正經的建議他。 「我只想造福妳,親愛的」 不愧是丹尼爾,真會說話。 「妳穿什麼衣服」丹尼爾忽然問道。 「睡衣」 「開視訊,脫掉它」他言簡意賅。 夏安看著手裡的按摩棒,突然有些興奮。 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開了視訊,立在桌上,螢幕上出現了丹尼爾好看的臉龐和她最愛的綠眸。 她脫掉身上的絲綢睡衣和內褲,暴露出潔白無瑕的胴體,兩顆大水蜜桃誘人可口,乳暈的顏色也粉嫩粉嫩的。 「親愛的,揉揉妳的胸」一個低沉的聲音命令她。 夏安乖乖地把手放在碩大的乳房上,揉捏出各種各樣的造型,偶爾雙手擠壓出深深的乳溝,偶爾玩弄她的小紅豆。 「嗯...好癢」她的下身宛如妖艷的舞孃,不斷扭動。修長的大腿互相較勁摩擦,想要慰藉隱藏在深處的那顆敏感。 「張開腿,用手指撐開妳的小穴」低沉的聲音下了另一個指示。 ___________ 以後更新時間都改20點 不再更動 -- Yúωаńɡsんe。mE 手錶(*) 夏安修長的雙腿向外張開,左右手各一根食指撐開門戶,粉色的穴肉忽大忽小,喘著氣,彷彿正在呼喚丹尼爾,希望他快點回家。 「現在,用手指摩擦妳的陰蒂」丹尼爾的目光盯著早已經垂涎欲滴的穴口,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一下。黑色的子彈內褲褲高高聳立,一隻大手消失在棕色與黑色之間。 夏安右手中指找到了那顆豆豆,輕輕的摩擦它,下體不斷往前,似要尋找什麼。 她喘著氣,加重中指上的力道,左手在穴口抹了一把淫液塗在乳肉上,當作精油按摩。 快感一層層疊加起來,關鍵時刻,丹尼爾忽然下了命令。 「停下,親愛的」 眼看就快要到了夏安怎麼可能停下來呢,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大快,無情的搓揉那顆小豆子。 「停下,夏安」他大聲喝令「停下!」 夏安一愣,真的停了下來。快要達到高峰的雲霄飛車就這麼急剎住在半空中。 她眼神迷離,微微嬌喘的看著丹尼爾,不解自己怎麼就停下了,想抗議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丹尼爾就像是催眠師一樣,他的聲音控制住了她。 「想要」夏安好不容易說出一句。 丹尼爾點點頭,從內褲中掏出了勃起的陰莖,下令「打開按摩棒,慢慢放進小穴裡面」YúωаńɡSんe。ME 夏安打開最小的段位,輕微的震動聲響起,大的棒身開始緩慢地旋轉,小的棒子也不甘示弱動了起來。 慾火焚身,下腹的那團火燒的夏安難受。 私處已經濕潤到流水,按摩棒輕輕一塞就淹沒在花穴裡。這一塞,夏安的雲霄飛車又開始行進,且更加快速刺激,假陽具在她的體內不斷旋轉,掃蕩她的每一處,小棒子則進攻她的小陰蒂,雙重的刺激讓她飄飄欲仙。 不到五分鐘,她拔出那根假陽具,一股清水猛烈地射了出來,水花濺上螢幕,模糊了鏡頭。 丹尼爾的命令還在繼續,他讓她開到最大的段位,用力抽插,貪婪的小嘴一張一合,把棒身弄濕濕亮亮。 他的耳邊是夏安的嬌吟,綠眸中是夏安美麗的嬌軀,腦海裡想像那根假陽具此刻就是胯下的肉棒,大手就是她的小穴,正在賣力地取悅它。 白色的液體沾滿了淺棕色的手。 視頻做愛的時間長達2個小時,期間夏安拿著那根玩具玩的不亦樂乎,高潮連連,而丹尼爾只泄了一次便黑著臉看著她玩,心中不斷懊悔不該送這玩意給她,還得看的到吃不到,憋的自己難受。 那些說左右手就是自己的女朋友人真該體會體會什麼才叫做人生美好。 結束前,夏安評比了一番「是個好玩具,會讓人上癮,不過這尺寸真是沒法跟你比,而且我也比較喜歡真材實料的」 丹尼爾聽完終於笑了「不許妳再玩它,我會盡快回去餵飽妳」 丹尼爾回來時已經是一個禮拜後,夏安已經搬回了宿舍,只有丹尼爾在時才會去他那裡小住。 丹尼爾為此不太開心,不過小別勝新婚,他一見到夏安就撲了上去,扒光身上所有的障礙物,沒有前戲就衝了進去。 而夏安從見到他的那一刻,在意的都是他手腕上的那隻Breguet手錶。 進入之前,丹尼爾小心翼翼地脫下手錶,放在夏安餘光能瞥見的地方。 被進入的那一刻,夏安想起丹尼爾曾說他們是最完美的契合,可是夏安想告訴他,再完美的契合也是會分開,就像陰與陽。她想要的,是像夏娃一樣,成為亞當的骨中骨,即使分的再遠,他們也離不開彼此。 似乎察覺到她的分心,丹尼爾用力的撞了一下,他喚回了她的感官,卻喚不回她的心思。 這場愛做的不怎麼盡興。 丹尼爾問她怎麼了,她含糊其辭地說身體不舒服。 隔天早上,那隻錶不見了。夏安趁丹尼爾洗澡時,進了他的書房,打開那層抽屜,那盒原本空著的錶盒裡,此刻躺著昨晚的那隻手錶。 ___________ 在想禮拜日要不要加更 我簡直迫不及待想要讓他出場了 -- 黑石 Dark stone 沒多久丹尼爾又去了法國,那隻錶自然也跟著他一起飄洋過海,去感受法國的浪漫。 儘管丹尼爾對夏安如初,她也一直告訴自己要信任他,但不知何時,懷疑的種子已經種在了夏安的心底。 誠實與信任是感情裡最重要的一部分,而感情上的背叛與欺騙,是夏安這一生最為痛恨的。 這一點早在一開始她就已經跟丹尼爾表明。 她不要欺騙,她要的是坦白,即使是愛上了其他人也沒關係,只要丹尼爾能夠誠實的告訴她,她都承受的住。 今年的聖誕節是夏安與丹尼爾認識的一週年,趁著假期,丹尼爾帶著夏安到了鄰近地中海旁的國家過聖誕。 摩納哥,人們稱這裡為世上最豪華的第一賭國。 酒店、奢侈品、豪車、遊艇、美酒佳餚,世界所有最頂級的人和物都聚集在這裡,包括賭場。 丹尼爾的賭場屹立在山頭上,俯瞰一望無際的海洋,建築設計猶如一座豪華宮殿,場外停著一輛輛的跑車或名車,內部裝飾也全是名貴物品,為了因應聖誕氣氛,還在大廳裡擺了一顆金燦燦的巨大聖誕樹。 賭場裡的賓客無不是上流名人,就是富人權貴,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墮落與貪婪。 在這裡就像是一場夢境。好夢是,他們可以一夜致富,惡夢是,他們一夜輸光所有財產,甚至背上巨額欠債。 夏安身著一襲深藍色刺繡長禮服,貼身的設計讓身材更加窈窕,極富性感,群擺的摺痕微微岔開,走動時瑩白的小腿若隱若現。 小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艷麗的紅唇襯托出她白雪皮膚。烏黑直髮微微捲起,散落在肩上。如天鵝般優美的頸項戴了一條小小的項鏈,碎鑽包圍著黑色的鑽石,烏黑的表面蘊藏著一股神秘,垂落在她漂亮的鎖骨上隱隱發光。 丹尼爾親自為她戴上那條項鏈,項鏈的名字與它的顏色一樣,名為Dark Stone,黑石。 他說黑石需要祝福,而夏安就是它最適合的人選,也是丹尼爾的幸運女神。 夏安挽著一身與她同色系禮服的丹尼爾從賭場的秘密通道進場,儘管如此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過不是因為丹尼爾的身份,而是因為這對男女實在太吸引人眼球。 所謂的俊男美女,天作之合,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包間裡,夏安坐在丹尼爾的大腿上,安靜地看著他下賭注,他大手一揮,下了全部的籌碼,對面的皇室成員也學他下了同樣的籌碼。 丹尼爾連贏了三場。 「看來傳聞不假,難怪大家都躲著你」那位貴族稱讚道,他已經輸了將近1間豪宅的價格。 「那是因為我有幸運女神」丹尼爾牽起夏安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 夏安不解,低聲問他「什麼傳聞」 丹尼爾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這時丹尼爾的助理走了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語。聲音很小又很快,距離近的夏安也聽不太清。 只見丹尼爾點點頭,站起身想要帶夏安離開,剛走出包間沒多遠,一個粗啞的男聲在背後叫住丹尼爾「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見了」 ___________ 老朋友明天見! 另外在21章发现人名小bug 已经改过 -- 老朋友 丹尼爾慢慢的轉過身,順手把夏安帶到身後「卡斯特,最近好嗎?」 「好的很」一個長的粗曠壯碩,皮膚黝黑,滿臉鬍鬚的男人哈哈大笑,身後跟著三個體型壯碩的彪形大漢大步走了過來。 「看來你也不錯,身邊還多了一位美人,真是難得」他目光暗藏猥瑣,想打量被藏起來的曼妙身姿。 丹尼爾沒理會他,嘴角是危險的幅度「不久前你給我送的禮物我拿去當人情了,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能被你拿去送人的禮物肯定是個好東西,這是我的榮幸才對」卡斯特大笑,語氣陰陽怪氣,夾雜墨西哥口音的英語說道。 丹尼爾輕蔑的笑了笑「的確是好東西,不過這樣的東西我不怎麼喜歡,你下次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嫌礙眼」 「是嗎?那太遺憾了,我以為你很喜歡的」卡斯特故作可惜「下次我肯定好好挑一個你喜歡的送你」 說完他漫不經心地環顧四周,笑問「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榮幸和傳聞中的賭神賭一局」 賭神。原來丹尼爾是個賭神。那他幹嘛又給她安了一個幸運女神的稱號? 「當然」 丹尼爾回頭讓夏安先回酒店,卡斯特卻勸說丹尼爾留下她。 「留下吧,丹尼爾的賭技可不是想看就看的到的,美女妳說是嗎?」 「妳想留下嗎?」丹尼爾輕聲問她,表情卻在告訴她不要留下。 夏安點點頭。誰讓他愛裝紳士,但也的確不想走,她對丹尼爾的賭技沒興趣,她有興趣的是卡斯特。 丹尼爾在卡斯特出現時,他周圍的溫度彷彿降到了零下,說話也沒有平常的溫和,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又帶點危險的感覺。 她想知道卡斯特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進了包廂,除了兩位賭客和荷官,裡面只有夏安和卡斯特的一名保鏢。 下注時,卡斯特挑起話題。 「我最近得到了一個小道消息」卡斯特停了一下,身體倏地往丹尼爾的方向前傾,用故作神秘的語氣道「聽說潘朵拉現身了」 「作為一個本該是擁有它的人,你有什麼感想嗎?」他看似隨意的表情,眼睛卻緊盯著丹尼爾,特別陰森。 丹尼爾面無表情,綠眸也緊緊盯著對方。 站在丹尼爾身後的夏安感覺周遭的溫度又降了不少,莫名緊張的氣氛隨著丹尼爾的沉默急劇上升。 卡斯特說的潘朵拉是什麼?丹尼爾又和潘朵拉有什麼關係? 夏安被這種氣氛壓的有些喘不過氣,手心不斷冒汗,心裡更是滿滿的疑惑。 忽然間,丹尼爾的笑聲打破了僵局「這種荒謬的消息每天都在傳,真沒想到你會相信,看來我太高估你了,卡斯特」 卡斯特還是盯著丹尼爾,想從他的表情裡找出一絲破綻,可也只是徒勞而已。 幾秒後,他也跟著丹尼爾笑了出來,身子退回椅背「也有消息說它已經消失了那麼久,說不定早已經毀了,但現身這個消息傳的太真,倒不如親自問問你本人」 「與其聽信那些謠言,還不如來這裡賭一把,你說對嗎?」丹尼爾神色自若,再次下了全部籌碼。 話題過後,沒有人再提潘朵拉,他們各自專注在賭盤上,他們之間的緊張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可夏安忘不了那種感覺,還有他們的對話。 -- 幸運女神 回到酒店後,科林的電話打來,聽說了卡斯特的事情。 「卡斯特真是蠢,上次想把毒品走私案栽贓給你就算了,現在又想找潘朵拉了。還有柏格也是,都舉報給他了他還抓不住卡斯特,真是沒用」 「我也沒想著他能學乖」丹尼爾從背後抱住夏安,埋在她的頸間,吸取她的芬香「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何況他的大勢已去」 「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等他自生自滅?」 丹尼爾嗯了一聲,聽起來悶悶的。冰涼的唇在溫熱的肌膚上一點一點的暖化。 科林還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的罵卡斯特蠢貨,突然一聲嬌微的呻吟冒了出來,鑽進他的耳朵,頓時間,他彷彿被按了靜音,嘴巴張的開開,只剩下電話裡的呻吟和喘息聲。 他一個機靈馬上掛了電話。好兄弟的牆角聽不得! 五分鐘後,他恨不得罵自己才是蠢貨,居然忘記他打給丹尼爾是為了報信,現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行。 人生兩難啊。 丹尼爾丟了電話,轉過夏安的身子,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腰,紅唇被他佔據,貪婪地奪取她的呼吸,汲取她的唾液,兩人炙熱的呼吸混雜在一起。 腰後的那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拉下長裙的拉鍊,在裸露的背上流連,指腹上的薄繭讓滑嫩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安被吻得舌頭有些發麻,眼看丹尼爾沒有結束的意思,又無法說話,只好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舌。 丹尼爾沒有停下,反而被刺激的更加激烈。夏安覺得就快要被他的吻榨乾時,她抬腳用力一踢,正中他的小腿。 丹尼爾終於放開那兩片紅亮又紅腫的嫩唇,一聲痛呼從那裡呼出口。 夏安忘了,這人打不得,他是鐵做的。 丹尼爾在笑,笑的讓人討厭。 夏安心中氣憤,她真不應該心軟,就該往他最軟的地方踢,看他還怎麼笑。 「我看看受傷沒有」丹尼爾蹲了下去,抓住踢他的那隻玉足的腳踝,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隻銀色尖頭高跟鞋,非常漂亮。 腳踝上的手徐徐向上,若有似無的輕,若有似無的柔。禮服的群擺越來越高,裡面的那隻手在大腿根游走,若在往深處一點就能找到那條細細的線,還有他最喜歡一座花園。 那裡已經濕了一片,只因為他的觸碰。 丹尼爾抬頭觀察夏安,她緋紅的臉微微上仰,呼吸微重,是迷醉的表情。 丹尼爾的唇角微翹,撤出那隻魔手,群擺落下,遮蓋住裙底風光,取而代之的是整片的大好風光。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顆小小的黑石明亮閃爍,白裡透紅的胴體映照在綠眸裡,嬌艷無比。 魔力之手拂過她的腰側,走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了被乳貼隱藏起來的紅果實。 「沒有什麼想問的嗎?」丹尼爾突然問道,同時指尖撕下右邊,一顆紅色的果實受到刺激,瞬間成熟挺立在山峰上等待採擷。 「當一個賭神是什麼感覺?」夏安任由他的手在她胸上作亂。她喜歡這種感覺,很舒服。 丹尼爾輕笑「妳應該問我擁有一個幸運女神在身邊是什麼感覺」 夏安長長的哦了一聲,秀氣的眉毛挑微微挑起「賭神的稱號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來你有過很多的幸運女神」 「不」丹尼爾撕下了另一邊,指腹在乳暈上圍繞,就是不碰那顆急需愛撫的果實。 「我的過去全是僥倖,只有現在才是幸運」他的聲音低啞,裡面帶著真誠,還有赤裸裸的情慾「我這一生的幸運就是遇見了妳,親愛的」 「妳就是我的幸運女神」他捧住夏安的小臉,親吻她的紅唇,像第一次親吻那樣。 激情的吻能喚醒人類最原始的慾望,柔情的吻能讓人永遠記在心裡。 丹尼爾含著她的唇輕問「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卡斯特他是什麼人」 「壞人」 「你當我傻嗎?」 「不是,妳很聰明」丹尼爾輕笑「給妳最後一個問題,親愛的」 「你答的模糊,我又為什麼要問」 「最後一個問題,我肯定會答的妳滿意」 丹尼爾看破夏安的心思。既然他肯讓她問,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潘朵拉」夏安稍稍退開,望著他的眼睛「那是什麼」 -- 九淺,一深(*) 「足以毀滅這個世界的東西」丹尼爾沒有任何猶豫的告訴她。 這是一句很沉重的句子,可他的表情卻是一派輕鬆,唯有他的聲音透露出沉痛嚴肅的情緒。 「它...在你那嗎?」夏安有些躊躇的問道。 「沒有」丹尼爾的食指微微抬起夏安鎖骨上的黑石,大拇指在表面上輕輕抹過「我還沒有問妳,妳喜歡嗎?」 夏安愣了一下,才發現他是在問項鏈。 「很好看」 「我送妳的每樣東西,妳都是這麼回答」丹尼爾笑著搖頭,似是無奈。 「因為...」夏安向前一小步,軟綿赤裸的身體貼在昂貴的西裝上,小手在他的褲襠處一下下地磨蹭,即使還沒勃起,它也是大大的一包,手感極好。 紅豔的雙唇勾起迷人的微笑「那些東西都沒有你的好看」 啪嗒一聲,名貴的皮帶被拉了出來隨手一丟,小手拉下拉鍊,退下褲子,巨大被囚禁在小小的子彈內褲裡。 細白的五指在敏感的頭部上摩挲,指甲偶爾刮過,另一隻手抓住丹尼爾的,往自己的私處靠近「摸摸她,好嗎?」 「樂意之致」丹尼爾露出漂亮的笑容,大手在腿心輕輕觸碰,緩慢向上的找到花唇,柔和的撫愛讓夏安腿腳發軟,倒在他的懷裡。 他抱起夏安,放在寬闊的沙發上,夏安自動打開雙腳,花香擴散開來。 丹尼爾拉住了細線,前後拉扯,反覆折磨陰蒂,他感覺到有水流了出來,伸進一根中指,裡面極度濕潤。 「嗯...」夏安呻吟出聲,心跳逐漸加速。 丹尼爾抽出手指,含進嘴裡,滋味還是那般的甜美。再次伸了進去,這次還加入了無名指,在內壁裡摸索著那塊凸起。 「找到了」他的嘴角彎起,用力一按。 不出所料,夏安放聲尖叫,丹尼爾一手抓住夏安不斷掙扎想閉合的大腿,一手專注地攻擊那塊小肉,時而抽出揉捻她的花核。 夏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嬌吟裡帶著哭聲,崩潰的情慾,想要逃跑,卻又舒服的不想離開。 酥麻傳遍全身,腦袋漸漸空白。 百花齊放。夏安抽蓄著,無法形容的快感沖刷她,大量的淫水從花穴噴發而出,一股接著一股。 綠眸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高潮的瞬間,泛著潮紅的臉頰,起伏晃動的乳肉,川流不息的淫水。 囚牢裡的巨物已經高高挺立,叫囂著要出籠。 「親愛的,讓它出來」丹尼爾抓著她的手,打開牢籠。 她釋放出它,而它將會回報她。 一場震動後是綿綿不絕的餘震,山峰經過摧殘依舊美麗,平原卻不再平坦,地底下的巨獸還在掙扎著想要破土而出。 九淺,凝聚氣力,一深,衝到最頂。 始作俑者抓著小手,覆在那條凸起壯觀的山脈上,巨獸像脈搏一樣在裡面跳動。輕輕的按壓似乎還能感覺到它散發出的熱氣,又或是地心裡的岩漿正在躁動。 兩具赤裸的軀體,一大一小,一棕一白,牢牢的交纏在一起,彷彿一出生就是連體嬰。 他們為一體,同不同心,夏安不確定。 九淺一深使用的極度完美。小穴含住大大的龜頭,粗長棒身遺留在外,穴外已經濕了一片,丹尼爾繞有興致地欣賞躺在他身下的美人。 夏安小手用力揉著自己的豪乳,體內空虛籠罩著她,只能不斷往那根能讓她上天堂的東西移動,希望他在重一點,深一點。 -- Beg me fuck you (*) 「重一點,丹尼爾」嬌媚動人的聲音祈求丹尼爾。 丹尼爾的臉寫滿了邪魅,他用力地撞了一下,又退到穴口,一吋一吋,淺淺進出。 夏安驚叫一聲,而後又是大大的空虛,嬌軀不停扭動,與他相互摩擦,一隻手往下直接抓住他的肉棒想要往花穴裡塞。 「再深一點點,拜托」一雙美眸情深的望著丹尼爾,眸裡的欲望就快要溢出水來。 「Beg me fubsp; you」丹尼爾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圍繞。 夏安環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吐氣,嬌聲道「Fubsp; me」 「親愛的,大聲說出來」 「Fubsp; me!」 丹尼爾一進到底,可他還不滿足,沒有抽插,粗聲大喊「Beg me fubsp; you!」 「Fubsp; me, fubsp; me! I beg you 」夏安嬌吟,哽著聲音大喊。 節骨分明的大手抓住夏安的雙腳,往前一推形成M字型,欲望如飢似渴地在水簾洞裡大進大出,每一次都帶出清甜的水,經過拍打形成綿密的泡沫。 丹尼爾鼻尖的氣息有如迷香,耳邊的淫語是催情藥,身下的緊致讓他熱血沸騰。 陰道緊緊吸附陰莖,紋路和內壁相合,嫩肉刺激血管,花心與龜頭擁吻,恥毛刮過花唇,銀色的尖頭高跟鞋在玉足上搖搖欲墜。 放浪的吟叫,無羞恥的淫語,晃盪的嬌軀,情欲控制了夏安所有她所有的感官和理智。 她忘了那幅畫,那隻手錶,那個神秘的女人,享受當下的快樂。 這滋味好比毒品,能忘掉所有的不快,難怪世界上那麼多人一旦體驗過性愛的滋味就會想一嘗再嘗。 「好脹...」夏安忘了是第幾次高潮,下腹內已經裝滿了她的淫水,殘留的電流還在體內亂竄聚集,等待下一次的電擊。 肉棒猶如攪拌器,各種的刁鑽角度它都沒有放過,在她的花心裡用力搗著花汁,嬌嫩的花唇也因為摩擦變得嫣紅腫大。 「嗯~好硬啊」夏安雙腿圈住精壯的腰身,縮緊小穴,雙手撫摸丹尼爾的敏感處。 「Shit,放鬆!」丹尼爾壓抑的呼一口氣,在她的嫰臀上用力一拍,上面印上了紅紅的掌印。 這一拍倒是讓夏安受了刺激夾的更緊,她的花心用力吸允,想要得到肉棒的灌溉。 細小的水珠匯集成一小滴的汗水,它站在丹尼爾的鼻尖上風雨飄搖。抽插的速度配合他們的喘息與呻吟,音量越響速度越快。 終於,那顆水滴落了下來,與香汗融合。電流擊中夏安的花心,那一刻,兩人緊緊相擁,一起感受勤奮後的愉悅。 門鈴響起時,夏安彎腰撿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幾個套子,小小的白色精子被悲慘的留在了套套裡,沒有灌溉進她的花心。 精子與卵子的命運比牛郎與織女還要坎坷,每一次它們的距離都很近,可是中間總隔著一道牆。那道牆無堅不摧,所有的戀人們都隻能隔牆傾訴他們的想念。 它們究竟是否能再相見,大概隻有命運知曉了。 丹尼爾開了門,低聲說著什麼。 夏安隱約聽見一個女聲,很是溫柔的聲音。 她丟了套子,走到門口察看。丹尼爾高大的身軀當在門前,遮住了來人。 「本來到了美國想給你驚喜的,結果科林說你在這裡,我又從美國飛了回來...」 夏安叫丹尼爾的名字,打斷了說話聲。 丹尼爾的背影似是一愣,轉身讓開視線。一個女人站在門前,手裡拉著一個大行李箱,風塵仆仆。 「你朋友?」夏安疑惑的看向丹尼爾,後者點點頭,又轉回身讓那個女人先回房間休息。 關上門,丹尼爾向夏安解釋來人是他的妹妹,是他母親的好朋友的女兒,從小他們就玩在一起。 她叫做卡蘿。 ___________ 這周更新簡直爆發啊!! 最近看了其他作者的肉 突然沒了信心...快稱贊我 或者給點意見 -- Yúωаńɡsんe。mE 卡蘿 丹尼爾對她對介紹僅僅如此,其餘的他一句也沒有提,夏安也絕口不問。 一場晚餐三人行,慶幸的是丹尼爾沒把座位安排在包廂,免去尷尬的場面。 餐廳的氣氛很好,因為是聖誕夜,連餐點都設計的特別繽紛,雖然夏安根本嚐不出什麼味道,她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前的聖誕,那時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丹尼爾身上,如今還加上了卡蘿。 卡蘿是個氣質美人,舉手投足中充滿了高貴優雅,不過與其說她是藝術家,不如說是身在皇家裡的公主,亦或是西方版林黛玉。 她的身上是一種病態美。 她的皮膚很白,皮膚很薄,薄的能看見細細的血管,眼神空洞,眉間也總是微微皺著,但當她看向丹尼爾時又散了開,像看見了她的太陽,她的賈寶玉。 「你沒有戴我送你的手錶」卡蘿的聲音有些失落。 「出來的急,沒有帶來」 夏安在心裡冷笑,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那手錶果然是卡蘿送的,不過又看丹尼爾撒謊撒的自然的模樣又覺得心慌。 她忍不住想,他對她撒謊的時候也是這般模樣嗎? 「我都不知道你交了女朋友」卡蘿向丹尼爾抱怨。 丹尼爾淡淡的嗯了一聲。YúωаńɡSんe。ME 「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嗎?」卡蘿這次問的是夏安。 自從他們打了個招呼後卡蘿就沒和夏安說過一句話,眼神也直接無視她,現在卡蘿突然問她問題還真有點驚嚇。 夏安看了丹尼爾一眼,回答「快一年」 「挺久的啊」卡蘿停頓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 是挺久的。對丹尼爾來說。 卡蘿沒再和夏安說話,她的眼神始終看著丹尼爾,不停地跟他說話,那種感覺就像是她想要一個人霸佔住他。 卡蘿的確成功地佔據了話題,不過丹尼爾至少還記得夏安的存在。 他很忙,必須為兩個女人服務,還得時不時照顧夏安的心情。 切牛排時他遇到了難題,為夏安切牛排一直是他的專職,而顯然的這職業不只為夏安一個人服務。 夏安沒說話,自顧自地切了起來,然後優雅的吃了一口,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看丹尼爾一眼。 其實她很想看看丹尼爾會怎麼做,但又覺得太幼稚,爭寵吃醋的事從來不是她的風格。 卡蘿開心的吃著丹尼爾切的牛排,像個單純的小女孩。 桌底下,丹尼爾的手放在夏安的大腿上輕輕的捏了捏,夏安朝他看過去,他只是向她微笑。 夏安知道他想問她是不是生氣了。 她沒有生氣,更不會為了有沒有為她切牛排而生氣。她只是感到不舒服,很不舒服。 她注意到丹尼爾看向卡蘿的眼神和看她時的不同,那種眼神夏安說不清是哪一種,但絕不是兄妹,世上沒有兄妹看彼此的眼神是會是那樣的專注,炙熱,似乎還有一些壓抑。 都說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何況不是親兄妹呢? 回房間後,丹尼爾又問夏安一次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夏安猶豫著是不是該把她心裡所有的疑惑都說出來。 「卡蘿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她認真的問他。 丹尼爾眉頭輕蹙,抱住夏安「我們只是兄妹,感情很好的兄妹」 「丹尼爾」夏安沉思了很久,突然問道「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 她掙脫他的懷抱,直直的看著他「永遠不要欺騙我」 如果你有了其他的女人,也要第一個告訴我,行嗎? 丹尼爾當然記得,後半句也記得很清楚。 「親愛的,妳想多了,我永遠不會欺騙妳」他又抱住夏安,親吻她鼻尖「妳不相信我嗎?」 相信他嗎?夏安一直以来是相信的,可是現在她真的不確定。 那顆懷疑的種子在卡蘿出現的那一刻已經發了根。 -- ㄚuщànɡShё,ΜΕ 拼圖 一封陌生的簡訊,裡面是一張照片。 背景是在一間醫院門口,照片裡的人,夏安再熟悉不過。 丹尼爾,即使是背影夏安也認的出來。他穿著與夏安一起買的褐色大衣。他的身邊是一個女人,挽著他的手臂。 卡蘿,見過一次就印象深刻的女人。 寒冷的的冬天裡,她裹著褐色格紋圍巾,跟丹尼爾的大衣倒是比情侶大衣還要般配。 那次的三人行晚餐後,夏安的美好假期莫名其妙的多了卡蘿,徹底變成了三人行假期。那幾天夏安覺得自己就是個是大型電燈泡,而卡蘿和丹尼爾才是戀人。 夏安很不好過,丹尼爾自然也不好過。回到D城的那天,夏安直接了當的告訴丹尼爾「去你的兄妹之情,當我眼眼嗎?」 …… 「很糟糕的假期」黛西見到夏安時來了這麼一句。 「艾力克斯很糟糕嗎?」夏安打趣她「你們多點實戰就好了」 「他很好好嗎!」黛西紅了臉,可愛的食指對準夏安,指甲上畫著Q版聖誕老人「我說的是妳」 夏安一愣,假裝無所謂地笑了笑。ㄚuщànɡSんё。ΜΕ 「她很難纏」黛西頓了頓「可是看到她又討厭不起來」 黛西說出了大實話。卡蘿是真的很難纏,但討厭不起來,說話的時候很溫柔,看起來特別柔弱,又透著一種單純,是能引起他人保護欲的那種女人,更可惡的是她還不是裝出來的那種。 除了夏安,她和卡蘿之間形成了一種對立關係,互看不順眼。 都說女人的雷達特別敏感,能感應到誰是友方,誰是敵方。很明顯的,卡蘿絕對是敵方。 「妳跟她很熟嗎?」夏安問道。 「還好,以前丹尼爾和科林聚在一起的時候常常見到,不過後來她結了婚,嫁到了法國,也很少回到這裡」 「她結婚了?」夏安沒想過卡蘿竟然結婚了,且就住在法國。 可是為什麼聖誕節她會獨自一人跑到丹尼爾身邊呢?還有丹尼爾又為什麼時常出差法國? 這全都不正常,卻又似乎說的過去,如果以“兄妹”之名的話。 「嗯,這次不知道怎麼突然跑了回來說要一起過聖誕,都怪科林那個大嘴巴」黛西的眉毛皺在一起,小嘴嘟在一起,很是可愛。 夏安淡淡地嗯了一聲,又問「她跟丹尼爾是什麼關係」頓了頓「我是說除了兄妹之情以外的」 黛西沉吟了一會,語氣有些擔心「我知道妳在想什麼,他們的互動的確不像兄妹,但他們過去發生了一些事情,感情自然比一般兄妹還深」 「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妳還是問丹尼爾吧,我也只是聽科林說的」 夏安觀察著黛西的眼睛,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游移不定,現在也一直在避開夏安的目光。 「黛西,其實妳也不太確定是嗎?」 黛西握著咖啡杯的把手,要喝不喝的,像是緊張,最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Ann,妳得相信丹尼爾是真的愛妳,我們幾個從沒看過他為誰這麼著迷過」 著迷。人總是會對新鮮的事物感到好奇,對一樣事物著迷,那麼著迷之後呢? 性愛不等於愛情,著迷也不等於是愛情,更不能保證會長久。 或許他們之間快到盡頭了。 …… 幾天過後丹尼爾又出差去了,雖然電話照常,但總是說沒幾句就掛斷,且一個月沒有回來,而這樣的簡訊也已經持續了一個月,每一張都有他們的身影,地點大多是在一棟別墅裡,距離很遠,但很清晰。 他們吃飯,他們散步,他們相擁而坐,還有一張的角度像是在親吻。 夏安很想把照片都刪了,然後拉黑這沒號碼的號碼,可是她下不了手。 理智與情感在打架。天使與惡魔也在打架。 她想知道他們是怎麼一回事,也想知道這些照片到底是誰發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切就像是拼圖,必須一塊一塊拼湊起來。 幸好,答案來的很快,而且意料之外。 -- 謎底 夏安的宿舍是雙人間,不過很幸運的,原來的舍友在聖誕節後就搬了出去,目前只有她一個人佔用。裡面的空間簡單舒適,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沒有一點丹尼爾的物品或是氣息。 完全屬於夏安的一個小小空間,普通的世界。 燈光未開,一隻大手忽然從背後伸了過來,夏安瞪大眼睛,粗糙的手掌摀住了尖叫,只剩下哼哼聲從掌中溢出。 「噓,別動,安靜一點」 耳後是冰涼的呼吸,陰沉的聲音另人毛骨悚然。 確定夏安不會亂動後,大手鬆了開。 驚魂未定。 夏安盡量壓下心中的恐懼,保持鎮定地轉過身,黑暗裡,隱約看見一個壯碩的身形,還有白的發亮的尖牙。 夏安打開電燈看見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 「卡斯特」冷靜的小臉藏不住聲音的顫抖。 「美女,又見面了」卡斯特還是那張笑臉,笑裡藏刀「我向妳道歉,希望剛才沒有嚇到妳」 「有事嗎?」夏安深吸一口氣,冷靜地思考一圈。 卡斯特挑了挑眉,看上去很意外「妳不是應該先趕我出去或是報警嗎?」 「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門,就是要殺我也早該動手了,而不是讓我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聊天,甚至有機會求救」夏安抬起手,搖了遙手中的手機,學著丹尼爾的模樣,勾起唇角,既漂亮又危險。 「難怪丹尼爾那麼寶貝妳,妳很聰明,我喜歡」卡斯特大笑,洪亮的聲音震的夏安耳朵疼。 夏安的唇角彎了下來,眼神也變得黯淡。丹尼爾寶貝她嗎?也許吧。 「那麼妳猜猜看,我是為什麼而來」卡斯特的聲音又突然變得很小,很神秘。 他可以上一秒笑的像山上的土匪,又可以下一秒陰險的像一隻水溝裡的臭老鼠。真是神奇。 「我不知道」夏安實話實說。 「猜猜看嘛」卡斯特拿出手機,也像剛才夏安那樣搖了搖。 夏安瞬間明白那些照片到底是誰傳來的了。 「你有什麼目的」她緊緊的盯著卡斯特。不知為何她有些緊張,也比剛才被他摀住的那瞬間還要害怕。 「別那麼緊張,我只是想請妳幫個忙」他笑著說道。 「恐怕我幫不了你什麼,我只是個普通人」 「同時也是丹尼爾的女人」卡斯特的眼睛又開始打量夏安的身姿。 「那又怎樣,他女人多的是」 卡斯特發出否認的聲音,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搖擺「妳和那些女人可不一樣,從來沒有人是可以在他身邊待那麼長時間的」 夏安諷刺的笑了笑「這麼說的話,你怎麼不找照片中的女人呢?他們的關係可不一般」 「太不一般未必是好事」卡斯特向前一步,笑容詭異「而妳,剛剛適中」 「理由」夏安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卡斯特的氣味實在讓人毛骨悚然的噁心。 「因為妳的弱點」他輕聲說著。 夏安看著他,等待他揭曉所謂的弱點。 「妳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妳爸爸很愛妳媽媽,也很愛妳,什麼都給你們最好的,可是在妳16歲那年妳的母親自殺了,為什麼呢?」 夏安心臟一抽,怒瞪著他,手握成拳,指甲掐進掌心。心跳因緊張,憤怒,恐懼,碰碰地跳著。 「因為妳的父親外遇了」卡斯特的笑容擴大,兩顆虎牙尖的像隻毒蛇,吐出的話像毒液一樣侵蝕夏安未曾好過的傷口。 「他騙了妳母親多年,也騙了妳,他背叛了家庭,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還生了孩子,在妳母親死後,他迫不及待地把妳送到國外,擺脫妳這個女兒,然後享受自己的天倫之樂」 「閉嘴!」夏安大聲喝斥,可是他沒有停,繼續肆意妄為的往傷口上撕咬。 「所以妳對欺騙背叛妳的人極度痛恨,恨不得他們都去死」卡斯特又走近一步,噁心的氣味重新籠罩著她。 「我說的對嗎?美女」 陰森的聲音在夏安耳邊迴盪,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在加深她的傷口,疼的難以呼吸。 傷口快速感染,毒液竄流全身,她覺得自己就快要倒下。 藏好的不堪就這樣暴露在一個心懷不軌的人面前,被他任意傷害,肆意利用。 「看看照片,他們多親密啊」他翻著手機裡的照片,一張又一張的在夏安眼前劃過。 「丹尼爾從沒告訴妳吧,我這邊還有很多,妳想看看嗎?」 「他們只是兄妹」夏安激動地辯解,自尊心不願承認那些照片就是丹尼爾欺騙她的證據。 「原來兄妹是這樣子的啊」卡斯特嗤笑一聲,翻了一張照片,擺在夏安眼前「真可惜,我沒有這樣漂亮的妹妹,我是不是應該去找一個呢?」 夏安沒聽見他的後半句,眼睛緊緊盯著照片看,想再辯解,卻說不出來。 照片中的人,他們擁抱著,唇貼著唇。沒有任何的角度問題,照片非常清晰。 「照片是假的」她撇開眼,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話,雙唇不停地顫抖。 卡斯特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大笑出聲來「別逃避現實了,不信的話,我可以親自送妳過去看看」 …… 「你想要我做什麼」夏安安靜了許久,再開口時,聲音非常平靜。 -- 幻夢 「我需要妳幫我拿到潘朵拉」 夏安的臉上是藏不住的驚訝,她早該想到是這個的。 「潘朵拉不在他那裡」她蹙眉。 「那就把它問出來,不管它是在誰手上,丹尼爾肯定會知道的」像蛇一樣冰冷的手指在發白的小臉上滑行「妳只要找到它,然後交給我,我保證妳痛恨的丹尼爾馬上就能消失在這世界上」 夏安厭惡地撇過頭,避開他的觸碰「如果我不答應呢?」 「難道妳不恨他嗎?妳不想讓他付出代價嗎?」 夏安盯著卡斯特的臉,心裡很清楚他是一個卑鄙小人,若是不答應他,自己會是死路一條,若是答應了他,不管有沒有拿到潘朵拉,她也是死路一條。 但她更記得丹尼爾曾說過潘朵拉足以毀滅這世界,若是落入卡斯特手裡,這後果不堪設想。 「我需要時間考慮」夏安說道。 「三天」卡斯特討價還價。 「一個禮拜」 「五天」 「一個禮拜」夏安堅持。 「好吧,一個禮拜後見,希望妳能做出正確的決定」卡斯特打開門出去後,又回過頭來「真不敢相信丹尼爾和他親愛的妹妹住在豪華別墅裡,而妳卻窩在一間比我家浴室還小的房子裡...」 「滾!」 夏安關上了門,找回了耳根的清靜,卻找不回心裡的,就連空氣裡都充滿了卡斯特噁心的氣味,讓人想吐。 卡斯特的那些話讓那段過往再次浮上心頭,夏安無力地倒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抵抗著從心底蔓延出來的痛。 撕心裂肺,抽泣聲不可抑制的爆發了。 她不懂為什麼一夕之間她家就毀了,她不懂為什麼父親不愛她了,也不懂母親為什麼不要她了,他們獨留她一個人待在這世界掙扎痛苦。 自那天起,她長大了。她意識到她不再是個受人疼愛的公主,不能再任性,也沒有了家,她只有她自己。 可是獨立又如何,那只不過是她求生的手段。說不孤單是假的,因為沒人在乎她的孤單。她想要被愛,卻又不曾奢望有人會愛她,更沒有勇氣去愛一個人。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直到丹尼爾的出現,是他給了她依靠,給了她溫暖。 她以為世界可以不再黑暗,不曾想這只是幻夢一場。她最終還是重蹈她母親的道路,活在謊言的世界裡,走上了同一條路。 ___________ 剛回到宿舍,一隻手臂從身後攬住夏安的腰,她大吃一驚,迅速抓起鞋櫃上的細跟鞋就要往身後的人砸,還沒砸中就被另一隻大手給抓住,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後。 夏安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放下鞋子,緩緩轉過身,語氣冷淡「丹尼爾」 「妳的反應很好,不過還是得再學學防身術」 許久不見的笑容出現在她眼前,居然有些陌生。 丹尼爾抱住她,想親吻她的唇。 夏安微微避開,低著眉眼「下次別這麼嚇人」 「對不起,我只是想給妳個驚喜」 「宿舍的安全工作該好好加強了」夏安諷刺地笑了笑。 丹尼爾皺了眉頭,抬起她的小臉「妳在生氣嗎?」 「你只會問這句話」夏安淡淡的說,沒有任何的情緒在她臉上浮現。 「妳不歡迎我」丹尼爾肯定地說道。 夏安眨了眨眼,墊起腳尖,抬手環住他的脖子,與他的唇卻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她拉下他的脖子,鼻尖相碰,故作抱怨「你這次去太久了」 「想我了?」 夏安悶悶的嗯了一聲「到底是什麼事要去這麼久」 「沒什麼,很快就會結束的」丹尼爾一把抱住她,往上舉起,讓夏安雙腿環住他的腰。 綠色的眸子望著深棕色的。平行的視線,不平行的心。 「到時候我們去無人島度假,陽光,沙灘,還有妳,在那裡妳想做什麼都可以」丹尼爾的手在久違的臀上揉捏,暗示十足。 夏安聽著他規劃著未來,忍不住笑了。只有她知道這笑容底下是多麼的諷刺和痛心。 ___________ 這章改了很多次 沒有很滿意...然后突然發現明天是雙11 剛好32章是肉 明天就放上當福利好了 至於分手的原因 照片隻是導火線 真正的魔鬼藏在細節裡 -- 心事(*) 清晨時分,天色微亮。 夏安身體很累,腦袋卻異常清晰。自從卡斯特的拜訪後,她沒有一天好眠。 她欣賞著熟睡的丹尼爾,沒有平時的妖孽,多了一份真實,更為迷人。 小巧的指尖一點一勾一轉,美麗的芭蕾舞者在深邃的輪廓上跳舞。 丹尼爾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夏安昨晚就發現他的臉色很差,眼白充滿血絲,眼底下也是青灰色的,一個月的浪漫之旅似乎累壞了他,可他還是堅決要和她做愛。 一場又一場的歡愛,他們做的淋漓盡致,想把過去一個月的份都補回來。 夏安也做的很用力,她把這場愛當作是最後一次的放縱,同時又覺得自己低賤廉價。 明知道丹尼爾的唇不再屬於她,她還是讓他吻了,明知道也許他的身體也不再屬於她,她還是和他做愛了,明知道他的心一開始就不曾屬於她,她還是自願陷進去了。 她彎了彎嘴角,真是可笑的人生。 柔軟的身軀緊貼著他的,聆聽他鏗鏘有力,不緊不慢的心跳聲。曾經這聲音是節拍,搭配上他的聲線,譜出一首催眠曲,只要聽著她總能很快就入睡,可是現在卻失靈了。 纖細的指尖在丹尼爾好看的唇上停留一陣,接著不留情地往下,漫步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深入鬆軟的棉被裡,找到了沉睡中的小怪物,與幾小時前生龍活虎的模樣完全不同,此時的軟綿摸起來竟然覺得有些可愛。 夏安踢掉棉被,趴在丹尼爾的胸膛上,頗有興致地欣賞陰莖的變化。她先是把玩他的陰毛,一根一根的捲起,然後放開,再去尋他的軟袋,節奏性地按壓圓圓的球體,最後捧住那根已經逐漸甦醒的龍頭,輕輕往上一拋,啪的一聲,落在溫熱的掌心裡,很是沉重。 她很好奇,他們做過了嗎?卡蘿是否也像她這樣做過呢?丹尼爾也對卡蘿說過他們是完美的契合嗎? 「好玩嗎?」低啞的聲音響起,夏安嗯了一聲,沒有回頭,繼續褻玩手上越來越大的陰莖。 「什麼時候醒的?」夏安像一隻慵懶的貓,爪子玩弄著玩具,而丹尼爾任由她的擺佈,修長的手指撫弄她滑順的長髮,像個愛貓者,一下一下地愛撫她。 「妳一整晚都盯著我看」 「你也裝睡了一整晚」 「親愛的,妳有心事」 夏安放開手中的巨龍,在得到自由的瞬間,它立即倒在丹尼爾的小腹上。她撐起身子,張開腿跪立在丹尼爾胯下的兩旁,花穴故意懸陰莖上方,互相只相隔幾公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散發出的熱氣。 「我的心事只有你」夏安淘氣地拉起丹尼爾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你感覺不到嗎?」 「妳還在生氣」 「我就那麼愛生氣?」夏安笑了「我以為你會讀心術的」 丹尼爾看著她,沉思了幾秒鐘「到底怎麼了」 夏安俯下身子,長髮飄落,髮梢輕輕拂過丹尼爾的臉龐,兩顆形狀漂亮的巨乳懸空晃盪,她若無其事地說道「只不過是在想研究所該報哪裡,若是沒考上D城,那就不能常常見面了,我可不想遠距離戀愛」 「我不會讓妳離開我的」丹尼爾的語氣認真。 「如果是我想離開呢?」 「那妳最好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理由」丹尼爾看著她好一會才回答。 他能接受的理由?夏安在心底笑了笑。 -- 最後一滴(*) 大手捉住微微晃盪的乳肉,丹尼爾簡直愛極了這一對胸乳,又白又嫩,不管怎麼弄,它們很快就會變回原型,乳暈的顏色也永遠都是粉紅色,乳頭小巧又可愛,只需要挑逗幾下它就會硬的像紅寶石一樣漂亮。 「妳好像瘦了」他突然說道。 「變小了嗎?」夏安往前一挺,把巨乳遞到丹尼爾的面前,他張口一含,舌尖逗弄著乳頭,用力地吸允,發出色情的聲音。 夏安小聲的嬌吟,翹臀緩慢移動,花穴若有似無觸碰肉棒,淫水沾濕了它,讓原本的深紫色添上了水潤光澤。 「丹尼爾...你感覺到了嗎?」夏安閉上眼睛,不停地嘆息,尾音微微挑起「我好濕呀」 「親愛的...」丹尼爾舒暢的呼氣,抓住她的腰往下一壓,濕熱的花穴與肉棒毫無距離的貼合。 夏安挺身,離開他嗷嗷待哺的嘴,手在他的腹肌上著力,前後移動臀部使花蒂摩擦他的肉棒。 肉棒被她擠壓的舒爽,龜頭在夾縫中若隱若現,與花蒂相碰時,丹尼爾總會舒一口氣。 「我的水流出來了...嗯~」夏安騰出一手玩弄自己的乳頭,腰側的雙手也越發用力,幫助花蒂的摩擦越來越快。 夏安到達了小小的高潮,但這並不能滿足她。經過一年的性事,她似乎完全成為了欲女,而丹尼爾就是刺激她性慾的主要原因。 她無法想像如果離開了丹尼爾她還怎麼滿足自己,又或許她會變成一個性冷感的女人。 丹尼爾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拿了套子想戴上,夏安攔住他「別戴」 「不行」丹尼爾撕開包裝。 夏安忽然一把搶過套子,往遠處一丟,靠近他,舌尖柔情地舔他的耳朵,發出魅惑的聲音「我想好好的感受你,就這一次」 丹尼爾的呼吸一滯,聲音性感又緊繃「親愛的,我不能保證能即時的抽出來」 「那就射進去」妖冶的眸子眨了眨,腿心磨蹭他的肉棒「我要你射在我裡面,全部!」 丹尼爾的理智轟的一聲炸了,陰莖跟隨著自己的慾望朝著水穴衝了進去,直達花心。 最傳統的姿勢,最深的慾望,他們交融在一起,緊緊擁抱著,親吻著。 丹尼爾的陰莖在她裡面肆意妄為,夏安感受著他的形狀,大小,熱度,紋路,龜頭在內壁裡刮磨,每一次的抽出都讓她空虛的想哭,進入時讓她快樂的快要發瘋。 他們緊密的嵌合在一起,連後面的軟袋也激動地想要進入一起享受那樣的極致美好。 夏安彷彿回到了第一次,他一次次撞擊著她,也一次次撞擊她的心,痛苦與快樂並存著,如同天堂與地獄並存著。 隨著慾望高漲,沉重的呼吸聲與快感漸漸增加,一場又猛又烈的暴風雨席捲了他們。 夏安不知道暴風雨後會不會有彩虹,但她知道的是她還不想停止,她不停的向丹尼爾索愛,儘管他們昨夜已經瘋狂了一整夜,但丹尼爾還是很有性致的滿足她所有需求。 各種場地,各種姿勢,他們互相榨乾對方,啃蝕對方,激情的性愛沒有消磨掉彼此的體力,反而越戰越勇,精神亢奮。 深夜,最後一滴精華射進了花心,肉棒緩緩的抽了出去,穴口因長時間的抽插,一時之間閉合不了,被堵在裡面的白濁 與春水流了出來,被搗在一起融合為香濃的液體,混合著汗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迷人心神。 「丹尼爾,你愛我嗎?」在閉上眼睛之前,夏安直直地看著他的綠眸問道。 「我愛妳,親愛的」丹尼爾柔情地親吻她的唇,聲音低啞又溫柔。 夏安微微地笑了笑,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 揭穿 距離一個禮拜期限剩不到二十四小時。 夏安睜開眼睛,旁邊的位置是空的,冰涼一片。 她的睡眠越來越差,除了丹尼爾回來的哪一天,他們做的筋疲力盡,讓她換來一夜好眠。 更衣室裡隱約傳來丹尼爾的聲音,她起身悄悄地走了過去。 「我在,別哭」丹尼爾輕聲說著,聲音溫柔又焦急「我馬上過去,妳等等我」 …… 「我馬上到」 整個空間裡安靜的能聽見卡蘿的聲音,她沒有在說話,她在尖叫,歇斯底里的尖叫。 「別害怕,卡蘿,我會一直陪著妳的」 這段對話像是雷擊一般,打中了夏安,她就站在更衣室門口外動彈不得。 已經連續好幾天的深夜,丹尼爾都是這樣接了電話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直到早上才回來,甚至做愛做到一半他也不顧夏安又跑了出去,他唯一的解釋還是那一句老話,有急事,多匪夷所思又荒唐的理由,讓他連和她上床的時間也可以放下。 原來一切原因都是卡蘿。如果是她,那倒也不奇怪了。 丹尼爾掛了電話,隨便套了一件大衣,轉身看見夏安。 「抱歉,我吵醒妳了」他神色自若的走近夏安。 「你要去哪?」 「有點事情,妳先睡好嗎?我很快回來」他吻了夏安的額頭,看了一眼手機。 「丹尼爾,你是不是該跟我說實話呢?」夏安仰望著他的眼睛,想看清又綠又深的瞳孔下,到底隱藏了些什麼。 丹尼爾眉頭微蹙,繞過夏安往外走「我回來再跟妳解釋」 夏安深吸一口,努力保持冷靜,大聲的問道「卡蘿不是應該在法國嗎?」 丹尼爾轉身看著她,臉上還是一點意外也沒有「她前幾天回來的」 「什麼時候回去」 「長住」他頓了頓「親愛的,我知道妳不喜歡她,可是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現在必須馬上過去,我回來再跟妳解釋好嗎?」 「長住?那意味著接下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你都會像現在這樣半夜三更出門辦事,而我一個人獨自待在這大房子裡睡覺嗎?」夏安諷刺的笑了出聲「丹尼爾,我不管她對你多重要,又或者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必須把話說清楚」 「夏安...」 「現在!」夏安打斷他的話,覺得精神就快要接近崩潰。 「你最近頻繁的去法國是和她待在一起嗎?」 丹尼爾又看了一眼手機「是」 「你愛她嗎?」 「沒有,當然沒有!」丹尼爾愣了一下,大步走了過來,嚴肅的反駁「我之前解釋很多遍了,我和卡蘿只是哥哥和妹妹的關係,妳為什麼就是不相信」 「我也很想相信你,丹尼爾」夏安輕輕說著。 可是他的所作所為都在灌溉著夏安心底的那顆懷疑之樹,擁有了肥沃的土壤,陽光和水,小樹終將變成大樹,最後開花結果。 他們沉默了好一會,夏安拿了手機,找到那幾張照片遞給他,包含他們接吻的照片。 丹尼爾面無表情,一張一張的看過。 「誰傳給妳的」他的聲音突然降了好幾度,就像他對卡斯特時的那種語氣,臉色也變的越來越難看,綠眸冷冷的看著夏安。 夏安有些害怕,也討厭他用那種語氣對著她,也終於知道她最愛的那雙綠色眼睛不僅可以溫柔的看著她,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冷的她以為自己身處在北極圈。 -- 玫瑰 「你不解釋一下嗎?」夏安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 「誰傳給妳的」丹尼爾克制著情緒,一字一句,緩慢且用力的從齒間擠出來。 夏安緊閉著嘴,倔強地看著他。 清脆的破碎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手機被他甩的老遠,撞上玻璃花瓶,玻璃與紅的妖艷的玫瑰花一起碎落在地。 難掩的震驚在夏安臉上,紅了眼眶。 「我會查出來是誰的,妳好好待著,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談談,聽見了嗎?」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似乎把所有的怒氣都砸在了花瓶上。 「別讓我說第二次」丹尼爾的手強制抬起夏安的下巴,眼裡沒有平時的柔情,只有無情「聽見了嗎?夏安」 夏安被迫點了點頭。她覺得自己很快就會像地上的紅玫瑰一樣,上一秒被人悉心呵護著,下一秒就被人砸碎在地上,一文不值。 「丹尼爾,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她鼓起最後的力氣,問了一個千古難題。 「如果有一天,卡蘿和我同時掉進了海裡,你會先救誰」 丹尼爾蹙眉「親愛的,妳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問這種蠢問題了」 「是很蠢」夏安勉強牽起嘴角「可是很實際」 丹尼爾的電話響了,他匆匆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他深深的看了夏安,沒有回答她最後的問題。 他離開了,留下夏安與破碎的玫瑰。 夏安不想再問,也沒有了力氣,思緒一片混亂,累的只想倒下。 卡蘿在電話裡尖叫,而夏安心裡也在尖叫。她真想叫出來,然後看看丹尼爾會不會回來。 昏暗的燈光下,她獨自蜷縮在地板上,地板是熱的,可心是冰的。從丹尼爾踏出門的那一刻起,心底的涼意瞬間擴散,冰涼冰涼的感覺,連呼吸也是冰,吐氣也是冰,這才發現來她真的是來到了北極圈。 她安靜的流了眼淚,像以前一樣。自從母親過世的那段時間以後,她沒再哭過。她以為不會再哭的,也不想再哭,因為沒有人會替她擦眼淚。 眼淚是珍珠,可是如果沒有人欣賞,那它就什麼也不是。 天色漸亮,夏安站了起來,眼淚已經乾涸。她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的女人,哭了一夜,眼睛腫的不像樣,眼底下的黑眼圈更加嚴重,臉頰不再豐滿,頭髮凌亂。 身心受創也不過如此而已,夏安扯出一個笑容。 烏雲終於散開,長時間的掙扎困惑全都消失了。 「還好,就算是破爛玫瑰,至少它還有刺」她對著自己說道。 夏安在公寓裡逛了一圈,拿了屬於自己的包包離開了。那裡面沒有一樣是真正屬於她的。 她一路走去學校,刺骨的風毫不留情的吹向搖搖欲墜的身子。她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走路去上學了,若是她沒有離開,此刻應該坐在舒適的座椅上享受暖氣和丹尼爾的懷抱吧。 街道上人來人往,有的人在趕著去他們的目的地,有的人悠閒的喝著咖啡,有的人正在經歷他們的悲歡離合。 平凡的日常,她心生嚮往,而她自甘墮落,跳進了谷底。 兩台黑色休旅車急停在路旁,擋住了上班高峰期的車流,叫罵聲和喇叭聲大噪,夏安充耳不聞,直直往前走,彷彿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與世界之外的事物隔絕開來。 然而這車是衝著她來的。 -- Yúωаńɡsんe。mE 槍響 「美女,早上好啊」卡斯特冷不防地出現在夏安的面前,故作姿態的說道「怎麼今天丹尼爾沒送妳,難道他還沒“回家”嗎?」 夏安嚇了一跳,被糟心事一攪和害她完全忘記今晚就是最後期限了。 「時間還沒到」她看了看周遭,回到了正常世界,好看的眉毛蹙了起來,忽略他的後半句。 「我當然知道,不過要是妳能回個訊息或電話,我也不用冒著被丹尼爾發現的危險跑來當面提醒妳」他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她的手機已經壞了,遺留在那間公寓。 「我會給你答案的,你可以離開了」 休旅車後面的車子已經排成長長一排,路人的目光也頻頻的看看過來。 「當然,我送妳去學校」卡斯特打開了車門「快上車吧,我可不想惹麻煩」 「那是你的麻煩,不是我的」夏安的頭隱隱作痛。 她抬起腳步往前走,想盡快離開,猛地手臂一疼,她回頭察看,是卡斯特抓著她的手臂,甩也甩不開。 忽然砰的一聲巨響,像是爆炸。YúωаńɡSんe。ME 耳鳴了,爆炸的回音還在迴盪。夏安手臂上的那隻手緩緩落下,卡斯特的臉上沒有了奸險的笑容,全是痛苦和怒氣。 落下的那隻手臂,鮮紅的血不斷冒出,染紅了卡斯特的手,他的衣服,還有夏安的雙眼。 一陣混亂,槍聲四起。 耳朵漸漸地聽見了聲音,嗡嗡聲裡夾雜了卡斯特的怒吼和路人的尖叫聲,沒有人在按喇叭,所有的人都在尖叫,逃跑。 夏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混亂,直到有人拉走了她。 視線越來越模糊,聲音也漸漸消失,黑暗和鮮血佔據了她。 她暈倒在一個懷裡,失去了意識。 她知道那是丹尼爾。 ___________ 「她醒了」黛西站在病房門口,淡淡的怒容取代了活力。 丹尼爾站在門外已經整整一夜,聽見夏安醒後沒有動作,仰頭著頭,盯著天花板,手裡捏著一根菸,點點的火光燃燒著,煙灰墜落在地上。 煙蒂已經堆成小山。 科林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快進去吧」 丹尼爾終於動了一下,丟了菸,朝門口走去。 黛西擋住他開門的動作,小聲又生氣的責備他「我知道你槍法好,可再怎麼樣你都不該在離她那麼近的距離開槍,子彈的距離只離她幾公分而已,若是你一個不小心,那就不是睡一覺,吊個點滴的事情了」 「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丹尼爾淡淡的說道。 「丹尼爾,你做的事,Ann都知道了吧」黛西再次擋住他開門的動作,語氣很不客氣「早警告過你了,夏安眼裡容不得卡蘿,你卻還是我行我素,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黛西!」科林急忙打斷黛西,給一直站在遠處,一言不發的艾力克斯使了眼色「去準備一些吃的,Ann肯定餓了」 艾力克斯拉走了黛西,她的小嘴翹的老高,一臉不滿。 丹尼爾慢慢拉開門,走了進去,腳步又慢又輕。 夏安半躺在床上,看著窗外。她的身體看上去是那麼的虛弱,卻又帶著一股不屈不撓的倔強。 夏安感覺到床凹陷下去,回過神來,發現是丹尼爾。 他的襯衫不再整齊,也沒有了乾淨的味道,散發著濃濃的煙草味。她以為他是不抽煙的。 丹尼爾想摸摸她的臉頰,她皺鼻,躲了開。 「對不起,我應該洗個澡再來的」丹尼爾收回手,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唇邊「喝點水」 「什麼什麼能離開」夏安又躲開了。 「隨時」他放下杯子「醫生說妳太過勞累,睡眠不足,需要好好休息」 夏安看著他的臉,聲音裡盡是疲憊「你開的槍嗎?」 丹尼爾默認。 「為什麼?」 「他不是什麼好人」丹尼爾淡淡地回答。 「那你是什麼好人嗎?」夏安譏諷地反問。 丹尼爾的唇角向下,一時無語。 「我說過我會查出是誰給妳照片的」 「所以就朝他開槍了?你做了虧心事還想殺人滅口嗎?大白天的,一個人就在我眼前被開槍擊中倒下了,我還以為是在拍電影呢!」 「我開他一槍已經算是仁慈了,夏安,他傳那些照片可不是為了妳好,況且他還想強行把妳帶上車,天知道他會把妳帶去哪裡,我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丹尼爾說到後面幾乎變成了在低吼。 「還有,妳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去過妳的宿舍,妳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他頓了頓,眼神沉的比陰天還黑,烏雲密佈「他都跟妳說了什麼」 「變成你在責問我了是嗎?」夏安默了一會,笑了「他讓我色誘你,找出潘朵拉,然後殺了你,可惜我失敗了」 丹尼爾看著她臉上的輕描淡寫,突然箝制住她的下巴,柔聲的問她「如果妳成功了,妳會殺我嗎?」 ___________ 明天加更 -- ㄚuщànɡShё,ΜΕ 離開 夏安想回答他會,可那個字就是卡在喉嚨裡,發不出聲音。 儘管丹尼爾讓她痛不欲生,她卻不曾想過要報復他,殺他,也從沒想過要把潘朵拉交給卡斯特,丹尼爾也不可能把這樣東西交給她,更別說自從上次的話題後,他再沒有提起潘朵拉這三個字。 那三個字就更卡蘿一樣,神秘又討人厭,處處都在跟她作對。 「丹尼爾,你肯定調查過我的背景吧」夏安輕聲問道。 丹尼爾點了點頭。 「那你該知道我都經歷過什麼,也該知道我最討厭什麼,這一點我也早跟你說過,也提醒過你」 「夏安,我欺騙過妳,但僅僅派人跟著妳那一次」丹尼爾壓著怒火,又充滿懊悔「我就不該答應妳撤走那些人,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丹尼爾,別試圖轉移話題」夏安淡淡地說道「你的確沒有說假話,有事是真有事,但不會說什麼事,對卡蘿的話題也是避重就輕」 「欺騙和隱瞞只有一線之隔,你很擅長。不說假話,也不全說真話,多精明啊」 「可是我真的不懂,如果你和卡蘿之間沒有什麼,那你為什麼不能直接的告訴我呢?我真的厭倦了不斷猜測,懷疑,我討厭我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她的聲音裡透露出無盡的疲憊。ㄚuщànɡSんё。ΜΕ 「妳看到的照片都是真的,但我發誓,我從沒有碰過卡蘿,也沒有過那種想法」丹尼爾靜靜的聽完夏安的話,平靜的說道。 「夏安,每個人都秘密,或是不願意分享的事,即使是夫妻也都該有個人的隱私,我不期待妳能理解我和她的關係,也知道妳很不喜歡她,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盡量讓妳和她少接觸,也希望妳能信任我」 夏安心底那蠢蠢欲動的委屈與憤怒爆發了,來的又猛又急,淹沒了所有勉強撐起的理智和假裝的平靜。 「我相信不了,因為她已經打擾到我的生活了!我和你的!」她瘋了般的怒吼,激動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丹尼爾,無關信任不信任,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女人是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每晚半夜都去跟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的,更別說還是一個沒有血緣的妹妹!」 丹尼爾的唇抿的筆直,良久,說出一句讓她無法相信的話。 「對不起,我不可能拋下她」 眶當一聲,嘩啦啦的,又響又脆。床頭的那杯水潑濺到丹尼爾的襯衫,玻璃碎了一地。 那是她的心。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他們對視著,臉上盡是憔悴,憤怒,掙扎和難過。 長時間的沉默讓人感到窒息。 丹尼爾打破了安靜,說出長久以來一直藏在心底的話。 「妳愛過我嗎?夏安」 「妳總是想要獨立,一點也不想接受我對妳的好,妳一旦發現已經開始依賴我後,妳又馬上退了回去,妳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喜歡妳的獨立,成熟,聰明,可是夏安,有時候如果妳多依賴我一點,多信賴我一點,我真的會很開心」 「我只是愛妳,想要對妳好,可是我就是卸不下妳的心防」 「這段關係裡自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夏安心臟不停地抽痛,每一句話都在揭開她的面具,她的偽裝。 沉默再度襲擊,一點一點的扼殺他們。 她垂著頭,長髮遮掩住她的臉,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她發出了小小的聲音「你知道嗎,我心裡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們就在一起了呢,我怎麼就答應你了呢,現在我終於知道了」 「一見鍾情,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可是一見鍾情的人,不一定是愛,也不一定會走到最後」 「你說你卸不下我的心防,那麼你又打開過你真正的心,真正的世界給我看嗎?」 「你說的對,我從來沒有信任過你,也沒有愛過你,我的不安全感讓我只會信任我自己,愛的也只有我自己」 可是丹尼爾說錯了一點,因為這段關係裡,沒有夏安,也絕對沒有丹尼爾。他們互相戴著面具,告訴對方這就是愛,殊不知只是肉體上的吸引罷了。 「或許我永遠愛不了人了」夏安緩緩抬起頭來,眼淚濕了她的臉龐,抨擊著彼此。 太過沉重的不安全感,讓她完全失去了愛一個人的能力。 一直以来,她想要的不過是經濟能力獨立,不需要依賴男人,心靈上也夠獨立,這樣就不用再害怕被傷害,卻又脆弱自私的想要得到愛,關心,被照顧。 她被獨立二字綁架了,因為她一點也不獨立,她只不過是一隻害怕受傷又裝做兇狠的野貓。 所謂的獨立到底是什麼模樣,她還不懂。 她知道結局會是結束,但從沒想過會這麼的難過。 她不怪丹尼爾的欺騙了,因為是她自己太貪心妄想,但她永遠也忘不了。 這場稱不上愛情的愛情來得快,去的也快。 她終究當不上飛蛾,卻把自己燃燒成了灰燼。 出院的當天,丹尼爾緊緊抱著她,許久,他長長的嘆出一口氣「夏安,如果再遇見的那天,我不會再放開妳的手」 三天後的新聞,斗大的標題寫著“墨西哥大毒梟卡斯特因當眾擄人,狼狽中槍落網,曾犯下多起走私和命案,將在美國面臨終身監禁” 夏安想起那一幕畫面還是覺得膽顫心驚,彷彿鮮血就在她的眼前,槍聲還在她的耳邊圍繞,砰砰砰的。 她得多麼的幸運才能近距離的體會那樣的場景,她嘲弄地笑了笑,關了電視,繼續回覆N城研究所的錄取通知書。 她將離開這座城市,一個人生活。 —————————————————— 下章重逢接第三章 重逢後的部分除了重要劇情 都是以靈感手感來的寫的 肉少 不甜 對丹尼爾虐身虐心 但我個人也沒覺得多虐 如果有人看了想棄 我先在這裡跟大家說謝謝你們看完了前半部 剩下的我會繼續寫完 畢竟還有我很期待的潘朵拉還沒解開 結局的部分我有點想改成開放式 也有可能HE 但絕不BE 謝謝你們喜歡拉~~ -- Yúωаńɡsんe。mE 合作 回到N城,沒來的及回家就急急忙忙的趕去公司。跳過丹尼爾的那部分,夏安決定一五一十的告訴老闆,因為王老闆的手被剁了,所以沒簽約成功。 聽起來是有些驚悚,但她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反正早晚大家都會知道王老闆沒手了,不如說實話。 對於丹尼爾的手段和殘忍,在知道他的身世之後,她已經見怪不怪。 「Ann,妳回來拉」老闆安東尼的秘書,艾瑪是一位中年婦女,精明八卦又和藹可親。 「安東尼有空嗎?」夏安問道。 「裡面有客人,妳可能得等一會」 她見夏安只是點點頭,忍不住八卦起來 「還記得風和嗎?之前求了好幾次都沒簽成的那間」她頓了頓又惹人厭的告訴夏安「海倫也在裡面」 「風和?」夏安疑惑,亞洲最大的食品商怎麼突然踏足這個進口食品小公司了。 「妳也覺得奇怪吧」艾瑪往緊閉的門瞥了一眼「安東尼也覺得奇怪,之前找他們合作,他們還不屑呢,現在竟然自己找上來了」 夏安和艾瑪聊著天,沒一會門就開了,海倫走了出來,她一貫的套裝,胸口前開幾顆釦子,沒什麼胸的奶硬是擠出一條線。 「簽成了?」海倫看見夏安回來很是驚訝。 「托妳的福,沒有」夏安淡淡地回答,連個眼神也不想給她。 海倫笑了出來,尖而刺耳,隨後又變了臉「妳回來的可真是時候,真是踩了狗屎運了」YúωаńɡSんe。ME 夏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懂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也不想問她。 海倫和她是同一披進公司的,那時公司剛起步不久,兩人一起和公司打拼到現在,在公司裡也算小有能力,無語的是夏安無意把她當作競爭者,她卻下意識的把夏安當作她最大的競爭者,處處跟夏安作對。 真的是閒的沒事做了。夏安心裡翻了個白眼。 門又開了,安東尼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亞洲面孔的男人,長的眉清目秀,氣宇軒昂。 「Ann,妳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安東尼看到她很是高興,趕忙向她介紹他身後的大人物。 「你好,陳淮言,淮南的淮,一言九鼎的言」他用中文自我介紹。 「你好,夏安,夏天的夏,安靜的安」夏安禮貌的握住他伸出來的手,沒想到他立馬放開,有種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覺。 「我還有事,先走了」他向安東尼告辭,又轉向夏安,眼神帶著探尋「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他離開以後,夏安被安東尼告知風和將是公司未來的長期夥伴,而她專門負責此事的代理。 「為什麼是我嗎?我看海倫很想要這份差事」只要她多趴幾次你的大腿的話。夏安腹誹。 「他們指定妳來負責,就妳一個」他強調。 「為什麼」 「我不知道」安東尼倒了一杯紅酒舉到她面前「聽著,這件事很重要,直接影響到公司未來的發展,我不管是他們是為了什麼,或者妳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我跟他們沒關係」夏安打斷他,鄭重的澄清。那種事情只有海倫做的出而已。 安東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希望妳能好好做,需要的話,辦公室裡的人隨妳差遣」 離開前,夏安向安東尼報告有關王老闆的遭遇,他對此做了表示震驚及同情的言論,然後告訴她別管那件事了,只需要專注在風和上就行。 大公司,大合作,有誰還會關注被剁了手的小人物呢。 -- 設局 隔天一早,夏安到了安東尼給她的一個地址,是一間中式餐廳,位在一處巷弄內,非常的低調安靜。 經過一條長長的水廊,服務生把帶她到了一間包廂外,打開門,夏安見到的是一個背影。 絕對不是昨天的陳淮言。 夏安一眼就認了出來,腦袋還愣在當場,兩隻腳先做出了反應。 剛一轉身,他叫住了她「不談合作了?」 夏安停下腳步,乾脆走進包廂,在丹尼爾的對面坐下「我以為我會見到的是一個叫陳淮言的人」 「他沒空,我來代替他的」 「看來你們關係不錯,連這個項目都可以交給你來代談」 「老友」丹尼爾悠閒的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順便提醒妳一句,這個項目由我負責」 夏安一愣,看來這件事他是早有預謀了。 「你也給人打工了?」她諷刺的笑道。 「是幫忙,親愛的」 夏安心中一頓,許久沒聽見的名稱還真有些陌生。 「這麼費盡心思的,你有什麼目的」她開門見山的問道。 「毀了妳一個合約,我當然得賠妳一個」丹尼爾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一時之間,夏安被他的笑容閃的有些晃神。 她擺出公式化的微笑「是嗎?那太好了,說說有什麼條件,我們速戰速決」 「我比較喜歡慢,慢,來」丹尼爾向前傾,綠眸盯著黑色的瞳孔,暗示性的強調後面那三個字。 「看來我們沒有什麼共識」夏安冷笑,站起身準備離開。 「妳就是這樣跟其他人談生意的嗎?」 夏安腳步沒停。 「妳連公司的未來也不顧了?好歹妳也算是跟它一起起來的」她經過時,丹尼爾拉住她的手腕。她的骨頭很細,也沒什麼肉。 「不好意思,我打算辭職了」夏安回頭,笑的狡詐。 「坐下,親愛的」親暱的稱呼,不容拒絕的語氣,彷彿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場景「一起吃完早餐我們再說」 「我吃過了」夏安語氣冷淡,甩開他,坐了下來「還有請你別再那樣叫我」 服務生走進來。清粥小菜,不油不膩,符合他的健康主義。 夏安一口也沒動,靜靜的看著他進食。丹尼爾吃的很少,很慢,偶爾說個幾句話。 他放下筷子,優雅的擦拭嘴角,站起來「走吧」 夏安一愣「去哪」 丹尼爾拉她起身,攬住她的腰往外走「談合作」 「這裡也可以談」夏安用力地掙脫,他卻攬的更緊「放開!」 「不放」 「丹尼爾,放開我!」 丹尼爾停下腳步,面對她的小臉「還記得嗎?我說過如果再遇見,我不會再放開你」 「現在...我要把妳帶回來,再也不會放開妳」他低下頭,鼻尖貼著鼻尖,溫柔的聲音似水,就快要淹沒夏安。 「如果再遇見?」夏安稍稍退開,嘴唇彎起漂亮的弧度,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這些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嗎?」 丹尼爾默認。 「你到底想要什麼」她問道。 丹尼爾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龐,有點冰涼,「我要妳愛我,永遠不離開我」 輕聲情深,勢在必行。 夏安輕輕的笑了「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別那麼霸道,丹尼爾,或許在你的世界裡是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是在我的世界裡你不是」 「這輩子,我已經放棄學習愛人了,也不需要有人愛我」夏安的聲音很淡,似是看開了一切,也不再留戀過去。 因為只要不愛,不想要愛,那麼她就不會再受傷了。 雖談不上愛情,但至少她曾經瘋過那麼一場,足已。 夏安躲開他的手指,那對她來說無疑是藤蔓,劇毒的藤蔓,會讓人上癮,最後死在藤蔓之下。 「這場合作我會繼續跟下去,希望你也能好好配合,其他的就不要再多想了,也不要來打擾我生活」 丹尼爾抿的緊緊的唇鬆了開來,綠眸發出淺淺的光。 狩獵者盯上的獵物,哪會輕易的放開呢? ___________ 提前寫完了 HE 開始日更 -- 金髮男孩(*) 「嗯...好深」粗長的棒身用力地插進小穴裡,毫不憐惜。男人的手抓住她的臀辮,大力揉捏。 夏安趴在床上,扭動翹臀,淫蕩的懇求身後的男人再重一點。 大大的呻吟聲,被抽插的小穴依舊搔癢難耐。 她感受不到他的陰莖,還有男人的懷抱,甚至連面目都看不清。 身後的男人到底是誰。 男人還是在機械式抽插,小腹燥熱的快要爆炸。 真實又虛幻的場景,她在掙扎,祈求,努力的向上攀爬,她似乎快要到了。 夏安嬌喘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一片白光閃過,帶著綠色的漂亮眼睛。 她猛地睜開雙眼,瞪著天花板,大大的喘息。 緩過一陣,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五味雜陳的笑。 她脫下內褲,已經濕成一片,連床單也不能幸免。 夜夜如此,夜夜春夢。 關了多年的慾望在那天一下子全爆發了。 丹尼爾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春藥,一旦接近即刻中毒,更別提這幾天都與他長時間的接觸了。她似乎已經病入膏肓,手指、玩具都無法滿足她的需求,即便高潮得到短暫的快樂,後面也是無窮無盡的空虛。 她拿著花灑沖洗下體,隨後又忍不住的躺進浴缸裡,大開陰阜,調節好水的冲力,直冲陰蒂。 陰蒂在水的壓力下逐漸勃起,溫水流過陰唇,溫柔的愛撫。 腦海回想起被插入的夢境,慾望越是大漲。 隔靴搔癢的陣陣刺激下讓她小小的高潮了。 夏安換了件衣服,或可稱為戰袍。這一件戰袍她只穿過那麼一次,那時她剛離開丹尼爾來到N城,身心靈的空虛寂寞讓她奄奄一息,某夜在衝動之下買了這件洋裝,到了夜店想玩個一夜情,但沒想到對方連褲子都還沒脫,她就先逃跑了。 她發現她厭惡其他男人的觸碰,甚至想吐。 可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要成功,好好發洩過剩的情慾。 她決定挑個順眼的,然後把他上了。這個世界上那麼多男人,她就不信她這副軀殼,永遠只會屈服在丹尼爾的身下。 酒紅色的細肩包臀小洋裝,淺V領設計忽隱忽現的露出酥胸,兩條細線在潔白無瑕的背後交叉,白嫩筆直的小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更加修長。 眼線微勾,妖冶迷人的神情,艷麗的大紅唇,美麗誘人的身材,沒有男人不想一窺究竟。 才剛過午夜,正是熱鬧的時間點。 酒精利於性愛。夏安點了一杯長島冰茶,想利用酒精消除她的不適感。 Bartender 對她挑了挑眉,主動請了這一杯。她坐在安靜的角落裡慢慢挑選她的獵物,小口小口的品嚐這杯靠色相換來的茶。 酸甜苦,更多的是辣,全濃縮在這一杯看似平淡的檸檬茶裡,只有一杯下肚才會知道它後勁有多強。 像貓一樣漂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發光,敏銳的眼神在人海中快速掃過,不時打發身邊的那些蒼蠅們。 她必須在醉之前趕快挑好貨色才行。 不遠處的舞池中,一個金色短髮,藍眼睛的獵物正在跳舞。夏安暗自評估,長相不錯,Tshirt下的身材也不會太差,身邊聚集了一堆火辣的女人,看上去像個大學生,而且還是校草級的人物。 一口氣喝完冰茶,酒精火辣辣地順著喉嚨流下,放下手中的酒杯,風姿搖曳的走過去,纖細的五指從後面搭上他的肩膀。 嗯,是有練過的身材,她果然沒看錯。 金髮男孩回身看她,媚眼眨了眨,主動靠近,扭著腰,貼著他舞動。 男孩禁不住夏安的誘惑,靠近她的耳朵旁,輕輕問道「去洗手間?」 細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微微勾起紅唇,回問「你的大嗎?」 金髮男孩摟住她的腰,下體貼近她,作惡地蹭了一下,壞笑「妳絕對會滿意的」 夏安微微皺了眉頭,忍了下來,剛想開口,腰上的那隻手消失了,隨即傳來金髮男孩的悽慘哀號,她急忙轉過頭察看,犯人正是那害她性慾大發的丹尼爾。 -- 酒精(*) 「快放開他!」夏安大喊,因為哀號聲太大,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開始聚集在這裡了,此外,還有一群夜店保鏢團團圍住了事件的三人,形成一個受人矚目的中心。 夏安見他不放,直接拉住丹尼爾的手想扯開。 「下次最好注意一點,手別亂放,再有一次可就不是放開這麼簡單了」丹尼爾眼神陰鷙的瞪著金髮男孩,放開他可憐的手,帶走了夏安。 他們快速地一路上了樓梯,轉入一個隱藏小門,進了一間休息室,空間很大,隔音也很好,聽不見外面吵雜的音樂聲,透明的大片玻璃可以看見一群人在群魔亂舞,外面卻看不見裡面。 夏安被丹尼爾甩在沙發上,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嘴與他激吻。 熟悉的又陌生的味道在她口腔裡擴散,帶著微辣的酒精。 那杯茶的酒精已經開始發作,搭配上丹尼爾這顆超級強力春藥,她的全身在被他觸碰的那刻起就已經開始泛紅。 在激烈的掙扎下,小小的細肩帶早已落下,酥胸暴露,她也漸漸地軟了下來。 雪白的胴體紅的比櫻花還要嬌艷,敏感到只要輕輕一碰,隨時都能化成水。 意志在潰散,有如大軍來臨,她只能盡量逃跑,結果無非是三種。 一,逃跑成功 二,壯烈犧牲 三,自願投降淪為人質 她選擇了第三項,她逃不開,也不想有被強姦的感覺,不如好好享受,儘管這與她剛開始的想法不一致,但她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 酒精與春藥為化身浪女的絕佳組合,消滅了她的理智,只想要宣洩體內無盡的慾望。 記憶中的氣息環繞著她,擁抱著她。丹尼爾像野獸般的啃咬她的唇,她的鎖骨,她的胸口,留下他的印記。 「為什麼要誘惑他」低啞的聲音質問她。 「嗯...」夏安無心回答,她閉著眼睛,無比享受遊走在她大腿根的愛撫。 小腹裡的那團火燒的旺盛,暖流如河流般的流出。 愛撫消失了,夏安不解地睜開雙眸,眸中滿是風情與迷濛。 「說!為什麼誘惑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男孩」 「我想要...」 「妳就那麼飢渴嗎?連小男孩都想下手了」丹尼爾冷笑。當他看見夏安與那個男孩那麼貼近的時候,他恨不得把男孩大卸八塊,丟進海裡餵魚吃。現在,他更想把身下這個不知危險的女人好好教訓一番,然後吃乾抹淨。 「要我,快點」夏安的手胡亂在他身上點火,想解開他的襯衫。 丹尼爾逐漸緊繃起來,夏安的芳香讓他有些失神。 怒火與慾火,兩種結合燃燒了夜晚。 布料撕碎的聲音,夏安的戰袍轉眼之間四分五裂。許久不見的胴體再次映入他的眼簾,恥骨穿著一條誘人的黑色丁字褲,讓他想起了那件被他珍藏起來的珍珠丁字褲。 大火又再次燎原,死灰復燃。花園依舊是他的花園,他要再次讓這座花園充滿生機。 不需要前戲,丹尼爾快速褪去褲子,撥開她的濕透的丁字褲,火熱的陰莖直接進入他魂牽夢縈的寶穴。 久違的充實感讓夏安忍不住大嘆,而夏安的緊致更甚從前,記憶中的嫩肉在他進入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吸附著他,絞著他,歡迎著他。 丹尼爾憋住精關,抬起夏安的大腿,盤住他的腰,抽插的又快又深。 有那麼一剎那兩人似乎回到了第一次的衝動,契合也還是當初的那樣完美,可卻少了當初的那種溫柔。 夏安被他抽插的渾然忘我,久違的快感連續襲來。慾望佔據了身心,唯一記得的只有那雙熟悉的綠色眼睛。 驟然間,丹尼爾受到她陰道的夾擊,一時來不及,那股滾燙的熱液燙傷了夏安,她不禁顫抖了起來。 久別重逢,花園再次綻放。 丹尼爾抽了出來,濕答答的肉棒高高挺翹,絲毫沒有休戰的想法。 -- 認輸(*) 小穴的擠壓把剩餘的精液擠了出來,與她的花液混在一起,殘留在嫣紅的穴肉外。 丹尼爾紅了眼睛,沒有任何預兆的吻住她的花穴,輕輕舔拭他們的精華混合物。 他含在嘴裡,吻住紅唇,與她一人一半,一同品嚐那鹹稠又清香的滋味。 那是記憶中的味道,又加了點她的味道。 唇舌交纏,濃稠的味道使夏安的慾望未消反增,磨蹭著身上的男人。 「我是誰,親愛的」丹尼爾的肉棒抵著她的穴口,輕輕的蹭,偶爾滑過裸露的那顆敏感。 夏安嬌吟,卻不答。 丹尼爾有耐心的連續問了三次,最後一次他威脅她「最後一次,親愛的,妳不回答出來,今晚妳不會再有高潮」 夏安還是不答,嬌軀扭個不停。 丹尼爾勾起邪魅的微笑,起身打了電話,又回來抓住夏安想要自慰的手,任由她在他身上尋找慰藉,除了她最想要的那一個。 「拜託,給我」慾火焚身的夏安就快要崩潰,她不斷的挑逗他,用他最愛的豪乳蹭他,他卻不為所動,像個唐僧。 唯有額間的汗水證明了丹尼爾的慾望,肉棒充血的嚴重,心裡不停咒罵手下辦事不力,這麼久都還沒辦好。 門敲了兩聲。 丹尼爾放開夏安的手,迅速打開門,手裡拿了個紙袋回來。拿出一樣物品,拆了包裝,觀察了幾秒,帥氣的臉龐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隨後他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副安全手銬,把夏安的雙手向後銬住,興奮寫滿在她的臉上。 「親愛的,乖乖的 別亂動」丹尼爾手裡的跳蛋發出低鳴,冰涼的畫著她的乳暈,輕觸她的乳頭,在她的嬌嫩的花唇上流連。 夏安不由自主的挺起豐滿,皮膚表面因過剩的情慾,冒出細細的水珠,花穴一張一合,急迫的想吸允什麼。 忽然間,吟叫聲大作,小玩具輕抵在她的陰蒂上,顫憟般的快感一擁而上,又馬上消失不見。 不停反覆,不上不下,似夢非夢,始終達不到最後一步。 陰蒂充血腫大,慾望變得暴躁難安。 「求你...丹尼爾」夏安低低的啜泣,她已經快要承受不住。 酒精雖然消滅了她的意志力,但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是誰,身體也很誠實的敗在他身下。唯有心裡的那一點不甘,不願說出他就是丹尼爾,而丹尼爾早看破她的心思,偏要她說出名字,承認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他。 「親愛的,妳終於認輸了」丹尼爾滿意的笑了,笑聲中是壓抑的慾望。 沒錯,她還是認輸了,她敗給了慾望,也敗給了他。 舞池中,每個人都在瘋狂扭擺腰臀,享受夜晚的美好,位處視野極佳的二樓,還能看見暗處裡的豔景,可再豔,也比不過這偌大休息室裡的豔。 丹尼爾看了一眼紙袋,裡面裝有一盒保險套,回頭又看了看夏安,赤裸裸的慾望在她身上展露無疑。 他不加思索,等待許久的時刻終於來臨,慾望重新回到了他的安身之地,感受她所帶來的溫暖。 夏安被強壓在冰涼的玻璃窗上,大波浪垂落在雪白泛紅的背上,添了些妖艷,下體被炙熱的硬物抽插,力道強勁,次次攻擊她的敏感處。 她沒有了所謂的羞恥,也沒有了不甘。熟悉快感駕馭著她的身心,解放了她。 夏安嬌喘著,視線逐漸空白,隱約聽見有一個聲音。 「親愛的,是誰在操妳」粗啞充滿情慾的聲音問道。 丹尼爾又問了一次,龜頭重重地碾壓敏感「回答我!」 「丹...尼爾」夏安斷斷續續的回答「丹尼爾在操我」 「親愛的...繼續說」丹尼爾抓緊她的臀,慾望重擊她的花心,奮力的要衝破她。 平生所知的床話在一夜之間全使用了,不僅丹尼爾聽的大了一倍,連夏安也把自己說的更加興奮。 無窮無盡的慾望,是個看不見底的深淵 「要上去了」夏安喘著氣,快感逐漸蔓延,舒服的全身的毛孔張開,等待最後的那一刻。 「Shit!」丹尼爾低聲咒罵,花穴痙攣絞的他動彈不得,差點又把他的日月精華給吸走。 夏安的快感未過,嬌喘不停,強烈的衝擊持續抨擊她,猶如大浪襲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強烈又想念充實淹沒了她,漫漫長夜還在繼續。 -- 回味 日上三竿,寬敞的沙發上,一對男女相擁而眠,像以前一樣的姿勢,每次做完愛他們總是抱在一起,夏安趴在他們胸膛,身後的男人大手習慣性的放在她的乳肉上,大腿佔有性的壓著她,不同的是這次他們相連在一起,小穴裡的肉棒一夜未退。 空氣中還彌漫著些許情慾的味道,她的頸間是溫熱的呼吸,鼻尖的味道是男人一夜辛勤的汗水味,讓人瘋狂。 「醒醒」夏安被壓的動彈不得,只好叫醒他。 丹尼爾動了一下,又抱緊了她「再睡會」 他剛睡醒的聲音真是有夠性感的,夏安感慨了一下。 「你快點退出去」她掙扎了幾下,反而讓小穴裡的東西瞬間漲大。 她紅了臉,猛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昨晚沒戴套吧」 丹尼爾埋在她的長髮裡,悶悶的嗯一聲,手指熟悉的挑逗她的乳頭。 「那你還不拔出去,混蛋!」夏安扒開他作亂的手,用盡所剩不多的力氣脫離他的懷抱。 酒後亂性果然不是好事。 少了肉棒的堵塞,她嬌吟一聲,一晚上的白色液體隨著夏安站立的姿勢,順著修長的大腿往下流了出來。 量多,黏稠。她忍不住回想起他的味道,竟還想再嚐嚐。 「親愛的,翻臉不認人這句話是不是應該用在妳身上?」丹尼爾側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頭,半勃起的陰莖在看見小穴流下的液體時,完全甦醒了。 悠閒的姿勢,男人夢想中的身材,幾道深淺的紅色劃痕與胸前的那道疤痕交錯,渾身散發出濃濃的野性與慾望的美感。 夏安的臉更紅了,她實在太久沒見過這麼秀色可餐的男色了。她故作鎮定,冷哼「成人遊戲還玩不起了?」 男人拔屌無情,而她是抽穴無情。 「成人遊戲?」丹尼爾笑了出來,起身摟住夏安的腰身,故意頂了一下「妳昨晚找的那個可不算是成人啊,難道妳真的覺得那個小男孩能夠帶給妳“快樂”嗎?」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就算不是他,也會有其他人」 「有本事就試試看」丹尼爾挑釁的說著,又不乏危險的氣勢。 「只要你別來攪局,我有什麼不行的」夏安推了他一把,轉身瞪著地上被撕的殘破不堪的戰袍。 「買件衣服給我」她不耐煩的要求,心中不斷懊悔昨夜的瘋狂。 她是滿足了,偏偏對象是最不該的那一個人,偏偏她的身體就是那麼誠實,偏偏她還有點開心對象就是他。 說到底,怪不得酒精,它只能算是降低她理智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她自己本身對丹尼爾的慾望。 她為當時的自己感到無恥。 「我還是比較喜歡妳在做愛時求我的語氣」丹尼爾打了電話,接住夏安朝他丟來的破布。 「我想洗澡」等丹尼爾掛電話後,她又要求。黏膩感,私處的液體,還有自己的慾望,她都需要好好清理一番。 可惜她失敗了。 夏安彎著腰,大而圓的白饅頭在空中搖蕩,她一手拿著花灑,一手伸進穴內慢慢的扣挖,白色的精液遺留在她指甲縫裡。 手指停留在她的鼻尖,淡淡的味道散佈出來,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吐出舌尖,品嚐昨夜沒來的及仔細享受的味道。 這麼多年過去,他的味道似乎更好了。像瓶陳年紅酒,隨著他的年紀增長,更加香醇回甘,想讓她一嚐再嚐。 「親愛的,還要的話,我這裡還有很多」 藏不住笑意的聲音冷不防地冒了出來。 ___________ 接下來幾章字數少 後面也沒肉 抱歉了 -- 炮友(*) 丹尼爾一開門就看見夏安一臉享受,粉唇含著手指吸允。他站在門邊好奇的看她,才發現她吃的是小穴裡的精液。 她吃了又挖,挖了又吃,看的他熱血沸騰。 「我記得我鎖門了」夏安嚇了一跳,隱沒在深處的手指趕緊抽出。 「那麼就是妳沒鎖好了,下次得小心」丹尼爾一步一步走向她,胯下的巨物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耀武揚威。 「我還沒洗好!」夏安急的背對他,趕他出去。 丹尼爾淡淡的嗯了一聲,滾燙的肉體貼上她的背,巨物穿過她腿中的縫隙,緩慢的與花唇摩擦。 夏安有些腳軟,咬住唇,抑制羞人的呻吟出口。 「出去!」夏安向前走一步,他又把她拉了回來。 「我幫妳洗」丹尼爾隨意的撫摸她光滑的皮膚,紅豔的乳頭,往下探到可愛的豆豆,輕柔的挑逗。 夏安又開始微微走神,全身的感官聚焦在那雙有魔力的手上。 她咬著牙,恨道「丹尼爾,你是想強姦我嗎?」 丹尼爾停下手中的動作,臉色瞬間冷到不能再冷。 說完用力掙脫他,隨便冲了冲,走出淋浴間。 還未擦乾身體,丹尼爾也走了出來,扯掉她手裡的浴巾,一把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 鏡子裡是她的背影,捲髮遮蓋下的背上佈滿紅點,前面的景色讓人浮現聯翩。 丹尼爾不顧她的掙扎,一手箝制住她亂抓的五指,一手往小穴裡一探,濕濕滑滑的。抽出手指,上面還有些沒吃完的白液。 「親愛的,我若是想強姦妳,妳不會還好好的坐在這裡,懂嗎?」低沉的音調是慾望的前兆,好看的長指輕輕抹過她的唇,粉色染上了白色。 起伏的白嫩如大浪來臨前的波浪,小河又要漲潮了。 綠色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她,慾望,痛苦,還有夏安看不明白的東西。 夏安覺得他在電她,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該死的慾望無窮無盡的折磨她,她卻無力反抗。 好看的臉漸漸放大,幾公分的距離,眸中只剩下彼此的眼睛。 所有的氣息都在擁抱著她,束縛著她。 心跳加速,快要跳了出來。 「誠實一點,親愛的,妳很明白妳的身體只屬於我的,不然這幾年妳不會連一個男人都沒有」丹尼爾溫柔的聲線一點一點的灌醉她「妳說不要愛,那就不要愛,我們用做的」 直到做出來的那一天。 丹尼爾的舌尖掃過她的唇,捲去白色,像昨晚那樣,再度吻住她。 醉了,比酒精還要濃的慾望讓她醉了。 還好,關鍵時刻,她清醒了。 那些沉痛的回憶把她拉了回來。 人的記憶很奇怪,壞的回憶永遠留在心中,難以抹去,好的的回憶卻總是遺忘,需要相機把那一刻保存下來。 夏安猛地一推,丹尼爾稍微踉蹌了一下。 「很吸引人的提議,但是好馬不吃回頭草」她跳下洗手台,硬是撐住發軟的雙腳「就算是炮友我也絕對不會找你」 丹尼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炮友?這是世上可能沒有其他炮友可以讓妳高潮不斷了」 夏安惱羞成怒,抓起洗手台上的物品就往他身上砸。 丹尼爾不痛不癢,物品全落在地上。 「親愛的,妳要記住,我不會是妳的炮友」他向前一步靠近她,手指撫弄她的捲髮,聲音裡充滿無限的肯定「我是妳無期限的“飯”票,就算妳把它撕碎了,我也會把它拼回原樣,送還給妳」 夏安瞪著他好看的臉龐,即使兩人隔著些許距離,胸前的兩顆豆豆也沒有隔閡,直挺挺的觸碰他的胸,他的慾望無羞恥的抵著她的小腹。 她覺得自己又流水了。真是該死。 忽然間,她的目光不小心瞟到到她一直刻意忽略的地方。丹尼爾節骨分明的手指空空蕩蕩。 -- 旅行者 他的無名指上沒有戒指。 真是意外的發現。她想知道他究竟結婚沒有,還是他在和她做愛之前,拔下了戒指,就像他和她做愛之前,那樣小心翼翼的拔下手錶那樣。 如果他結婚了,那她似乎也成了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她在心底哀號,現在真的是越發後悔昨天的衝動,恨不得把自己一頭撞死。 夏安張了張嘴,想問問他,最後又閉上了嘴,推開他,走了出去。他結不結婚跟她又有什麼關係了,玩個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儘管她痛恨小三,但她對卡蘿沒有什麼好愧疚的,是她自己沒管好丹尼爾,而丹尼爾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再者,問了丹尼爾,他會說實話嗎? 換上丹尼爾賠她的衣服,離開空無一人的夜店,坐上他的車回到家,下車前他拿了一個袋子給她,夏安以為是避孕藥,結果是滿滿的餐廳外帶盒。 夏安的肚子與她的情慾一樣,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她收了下來,不吃白不吃。 她看了丹尼爾一眼,決定等等在自己去買藥。上樓前她再次警告他,若是再騷擾她,她肯定辭職不幹,又告訴他昨晚只是酒後亂性的意外,不會再有下一次。 丹尼爾對此沒有任何表示,反而以方便聯絡工作的理由,強制在夏安的好友名單裡加上他的,然後後瀟瀟灑灑的離開,留下一臉陰沉的夏安。 …… 緊鑼密鼓的會議在進行著,所有人都在期待簽約儀式,畢竟風和竟與一個小公司合作實在讓人跌破眼鏡。 除了偶爾的電話和訊息的騷擾,談合作的期間丹尼爾很是配合,也很規矩,也真正讓夏安見識到他的厲害。 她一直都知道他很聰明,大學時他也給她許多幫助和指點,如今在工作上她無法不佩服他的專業性,跟他工作一次,簡直勝讀十年書,即使是工作的這兩年也沒有這一次學的多。 丹尼爾的辦公室位處他名下的一間房地產公司。他們正做著與房地產毫無關係的生意。 大大的辦公桌,一人一半,敲打鍵盤的聲和翻紙的聲音交雜著,彷彿回到了從前,他在辦公,她在讀書,一抬眼就能看見對方。 雲淡風輕,歲月靜好。 夏安看著手裡的資料,伸手想拿咖啡,碰了一下,不太對勁,她抬頭。 是丹尼爾的手,他的咖啡杯在她的旁邊。 「親愛的,如果妳想握我的手,妳可以直接跟我說」丹尼爾勾起好看的嘴角。 夏安冷哼,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她已經警告他多次別再那樣叫她,他就是不改,只有在其他人面前他才會稍稍收斂,變成沉著嚴肅的模樣,私底下時又變回那個不斷朝她發電,一直親愛的親愛的叫的丹尼爾。 比女人還多變的男人。 「如果你不從商,你想做什麼」夏安忽然問道。 「旅行者」丹尼爾回答的毫不遲疑。 夏安愣了一下「為什麼」 丹尼爾沉默不語的看著她。 良久,夏安以為他不會回答,又繼續埋頭工作。 沉著的聲音意外響起。 「我媽媽是義大利人,家鄉在義大利的一個小島上,腳下是懸崖,望過去是大海,偶爾小船經過,美的不像是真的世界」 夏安抬起頭,望著他。 丹尼爾的目光朝向窗外,似在回憶,淡淡的說著故事。 -- 風景 「島上的居民不多,少有外來客,直到那一天,她遇見了我的父親。我父親因為被追殺,逃到了那座小島,他流著血,倒在岸邊,被我母親發現,救了他,然後愛上了他」 「我的母親很漂亮,她有一雙綠色的眼睛,烏黑又漂亮的捲髮,心地非常的善良。我父親也愛上了她,沒多久,他們在小島上結婚,之後我父親帶著她離開了小島,到處流浪」 「他們流浪了多年,看過無數的風景,待到我父親終於安頓,她生下了我,每當睡前她總會懷念的跟我描述她的那些風景,說那是她一輩子最美好的時光。」 「長大後,我一個人去了她說的那些地方,世界各地的走,風景和她說的依舊,卻多了她刻意忽略的腥風血雨。」 「想像當年的情景,絕不比現在的安穩。我問她,妳不怕嗎?她說她不怕,能和我父親一起經歷那些風霜,站在他的身後支持著她,是她的幸運,如果有危險,他也定會保護她,所以,她有什麼可怕的」 「後來我母親告訴我,與我父親在一起,不是流浪,因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即使在生前的最後一刻,她也在懷念那段日子,她說若有來世,她也想要再走過那些風景」 「多傻啊」故事的結尾,丹尼爾無奈的笑了笑,那是很溫暖的笑容。 第一次,丹尼爾跟她吐露有關過去,有關他媽媽的故事。 夏安也學他,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她喜歡的不是那些風景,而是能跟愛的人在一起,那才是她心中最美的風景」許久,她淡淡的說道,對丹尼爾露出自重逢後,難得一見的真心笑容。 丹尼爾也笑了,笑的非常妖孽。他對著她說,未來的某一天,他也要帶著他愛的人去浪跡天涯,走過千山萬水,就算腥風血雨,道路艱險,他也會為她遮風擋雨,鋪平道路,把最好的風景都獻給她。 夏安避開他的注視,不語。她的心裡冒出了無數的疑問,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真是一個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的男人。 自那天起,丹尼爾似乎打開了他的心房,只要有合適的時間點,他就會跟夏安聊起他的過去,他的游歷,他小時候的趣事。 除了卡蘿,他以前沒說的,一下全說了。明明已經不再是可以訴說的對象,他卻很執意的要告訴她。 夏安裝作沒聽見,他也可以自言自語的說著,因為他知道夏安在聽。她的目光盯著電腦,卻一動也不動的,看似不在意,就越是在意的耳朵專注的聽他說話。 比起過去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年,夏安發覺,這段時間裡她才是真正的了解了丹尼爾。 丹尼爾從小就資質不凡,學什麼會什麼,樣樣精通,環遊世界時學會了各國語言,認識各種人物,同時他也開始學著處理他父親的事業。有時候一個月一個地區,一年一個國家,看遍了各種交易、謀殺、陰謀、奪權,每天置身於危機中。 「有一次,我離死神的距離就差了一步,大家都以為我活不了了,我母親哭的傷心欲絕,可是我最後還是奇蹟般的活下來了,當時我一直覺得或是是上帝還不想收了我,所以讓我次次都僥倖逃過劫難,但後來我才明白,那是因為我還沒遇見妳」 不知何時,丹尼爾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龐,像一件易碎的玻璃,輕輕的呵護。 低沉柔和的聲音向夏安訴說著,每一個音符,每一個音調,都形成一句動人的話語。 他說,她不僅是他生命中的幸運,也是他的天敵,是他的劫。 夏安聽完後,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丹尼爾,你差點要把我說動心了」 但無論他是真心實意也罷,虛情假意也罷,都已經與她無關了。 ___________ 昨天討拍成功 動力滿滿。 看了一下官網公告 其中一條規定要先有情在有欲 哎我新文還怎麼寫啊 -- ㄚuщànɡShё,ΜΕ 藥 寒風吹來,暴風白雪下了整整一夜,覆蓋了整座城市,白茫茫的一片,一點也看不到春天的苗頭。 一個禮拜不見,夏安剛到丹尼爾的辦公室就聽見他正在咳嗽。 實在難得的景象。以前即使夏安感冒了,他也總是抱著她睡覺,喝同一杯水,距離再近,他也依舊無恙,免疫力好的讓她忌妒。 現在,他幾乎咳的快要無聲。上天果然是有眼的。 「你還好嗎?」夏安出於禮貌問道。 他低啞的嗯了一聲,又咳了起來。 「你不吃藥嗎?」 丹尼爾搖搖頭,收拾了自己的電腦,移位到沙發區,避免傳染給夏安。 一小時又二十分,整場兩人會議下來,丹尼爾只有點頭搖頭,夏安講話講的口乾舌燥,還得稍微放大音量,免的他聽不清,不時還得停下等他咳完。 眼看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夏安終於忍不住站起來,離開座位,走到外面問他的貼身助理蓋瑞有沒有感冒藥。 「Boss感冒從不吃藥」他恭恭敬敬的回答夏安,言下之意就是沒有那種藥。 「他也不看醫生吧」面對這位夏安從前就認識的蓋瑞,夏安說話較為直接。ㄚuщànɡSんё。ΜΕ 「不得不看的時候還是會看的」 「快死的時候?」夏安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說出心中所想。 話一出口,蓋瑞沒有表情的看著她,感覺像在警告她別太放肆。 看來是真的快死了才會看醫生了。 「麻煩去買個感冒藥」夏安告訴他。 「夏小姐,妳真的希望他死嗎?」蓋瑞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夏安離開的腳步頓住,淡淡的回道「他的生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想要的只有那一紙合約,還有別感染到我就好」 她回到辦公室,倒了杯熱水,往他眼前一擱,收走他的咖啡杯,簡單明瞭的說了兩個字「熱水」 丹尼爾點點頭向她道謝,喝了一口,有些燙。 寒天裡,午後的陽光透了進來,冒著煙的熱水,在此時此刻很是溫暖。 沒多久,蓋瑞送來了感冒藥,丹尼爾一臉厭惡,發不出聲音只好用眼神說話,讓他拿著藥滾出去。 「是我讓他買的」夏安拿過藥盒,又向蓋瑞詢問過後,拆開盒子,幾粒藥丸躺在手心裡「吃吧,別浪費時間,要討論的還有很多」 丹尼爾猶豫了一下,接過她手中的藥丸,一口氣吞了下去。 蓋瑞對這一幕大為吃驚,嚇的趕緊退了出去,要知道丹尼爾在吃藥這方面是誰勸都沒有用,就連卡蘿都沒用,誰能想到夏安才說了幾句,Boss就把藥吞了。 夏安簡直比神仙還神仙了啊。 …… 傍晚,會議還在繼續,夏安問了幾聲也不見丹尼爾點頭或搖頭,走近一看,他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 冰涼的手輕輕覆在丹尼爾的額上,很燙。 淡雅的清香籠罩著丹尼爾,他懶懶的睜開眼,夏安就彎腰站在他身前,被白色襯衫緊緊裹住的胸佔據了他所有視線。 襯衫被繃的很緊,小小的鈕扣是堅強的連繫,襯衫裡面隱約能看見是一件裸色內衣,支撐起她完美的渾圓。 他意淫著若是她站起身,鈕扣會不會就這麼爆開?白花花的一片在他腦海中悠遊,香豔的場景一一再腦海裡重逢播放。 額頭上的熱度更燙了。 ___________ 想知道大家都是不是很卡 因为想在六日上新文 如果卡就先不上了 -- 苦肉計 「你在看什麼?」夏安剛一往下看就看見丹尼爾直盯著她的胸部瞧。 丹尼爾好看的唇動了一下,無聲。 他說,妳的胸。 夏安一看便知道他說的話,罵道「混蛋」 她轉身拿起包包要離開「你在發燒,等你感冒好了再聯絡我,這樣根本沒法談」 「夏安」丹尼爾叫住她。 聲音很小,很沙啞,但夏安還是聽見了,她轉身看著他「什麼事」 丹尼爾的唇又動了兩下,他說他想喝水。 夏安想裝作看不懂,偏偏她就是看了出來,又想著見死不救好像不太好,何況之前她生病也是他照顧她的,隻好勉強給他再倒了杯熱水。 「我要走了,我叫你蓋瑞進來照顧你」 丹尼爾默默的拉住她的手腕,使勁往懷裡一帶,轉眼間夏安坐在他的大腿上,腰被他緊緊的箍著,差之微毫的距離,甚至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丹尼爾,警告你趕快放開我」他的熱氣高的夏安忍不住皺眉。 「就一會」他發出低啞的聲音,額頭貼上夏安的額頭。 她身上的清香緩解了他的難受,頭也不那麼痛了。 夏安靜默了幾秒鐘,心中百轉千回,最後還是狠下心,仗著丹尼爾病著,靈敏度和力氣都下降的情勢,倏地站起身,快速走到門口,對著他冷冷的說道「丹尼爾,不管你是用苦肉計,還是要用其他的三百六十四計,對我來說都沒用,別浪費時間了」 她打開門,大聲的拋出一句憋在心裡許久的話「蓋瑞,你為什麼還不替他打電話給卡蘿讓她過來照顧,說不定他的病馬上就好了呢!」 蓋瑞無語的看著夏安一路風風火火的離開,隨即辦公室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好一陣子才停下。 他嘆了口氣,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裡面彷彿颱風過境的混亂,而颱風本人丹尼爾已經倒在沙發上昏迷不醒。 一個禮拜過後,一個陌生號碼打來,剛接通對方就劈哩啪啦的說個不停。 夏安安靜的聽了一會,掛了電話。 打來的是科林,說丹尼爾流感病重,希望她能去看看他。 電話仍然響個不停,吵的夏安直接拉黑,幾分鐘後又換了個號碼打來,夏安隻好關機,換回一片平靜。 不曾想,晚些時候自從離開後就沒再聯絡過的黛西出現在公司裡頭,造成了公司裡男性的小小騷動。 黛西依然如過去那樣可愛動人,最大的差別大概是她的身形,個子嬌小的她,此時此刻的肚子竟大的可怕。 「黛西...妳懷孕了?」夏安驚恐的看著她的肚子,她那小小的身板要帶著那顆大大的球十個月,夏安想想都覺得腰要斷了。 黛西害羞的點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 「妳和艾力克斯結婚了?」夏安訝異又喜悅,當初她的猜想果然沒錯。 「嗯,不過沒來得及辦婚禮」黛西吃力的撐著她的腰,一邊說著艾力克斯和寶寶,連說話的語氣都充滿了幸福。 她說到一半,哎了一聲,似是想起什麼,拉住夏安的手臂,急急忙忙的往外走「現在別說這個了,快走吧,丹尼爾還在等妳呢」 「黛西,我不去」夏安被她拉著走,想掙脫又害怕傷了她,尤其是她肚子裡的小寶寶。 「我都親自坐了飛機過來接妳還不去」黛西停下腳步,細細的手在肚子上誇張的畫了一個圈。 夏安還在猶豫,又被黛西拉著繼續走,心裡的糾結每走一步就越多一分,她不懂她在糾結什麼,也不懂為什麼有些害怕。 等在樓下的是艾力克斯,他還是沒變,一樣的沉默寡言,見到夏安下來,他如第一次見面時點了個頭,之後眼裡隻有黛西和她的肚子,看的出來他真的對黛西很用心,與之前那副表現完全不同。 途中,黛西的話題離不開肚中的寶寶,順便抱怨夏安的無情,雖然說她可以隨時找到夏安,但丹尼爾禁止所有人與她聯絡,且下了狠話,如果被他發現,他一定不會原諒。 夏安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做,又慶幸他這麼做,給她一個安安靜靜的生活。 此外,黛西還不小心透露了丹尼爾生病的原因,夏安不知道她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那些話都已經竄入夏安的耳裡,慢慢滲透她的心。 ___________ 新文明天先暫時放在悅閱 情劫也會盡快放上 可以去看看 一樣晚上8點 暫定六日更新 預告一下新文可能大家不會那麼喜歡 但是我寫的很開心 -- 肉體之軀 按照黛西的話來說,丹尼爾在夏安離開的那幾年裡過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但不工作了,連話也快要比艾力克斯少,像是失了魂一樣,只剩下軀殼在世間遊蕩。 長期的心病,導致他的健康狀況也跟著下降,這次的流感來勢洶洶,想完全根治只有治好他的心病了。 夏安聽完沉著臉,一路上不再開口。 丹尼爾的病房是單層樓的頂級套房,門外被層層的包圍起來,不僅電梯口有人把守,就連醫院樓外也是有人站崗查哨。 這陣仗讓夏安聯想起每當那些政治人物被刺殺後的場景。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丹尼爾不愛看醫生了吧,那他又為什麼不愛吃藥?怕被毒殺嗎?夏安想了想,笑了一下,這些跟她又無關,為什麼要自尋苦惱呢? 病房外,科林站在門前,一看見夏安就衝到她面前「大小姐,終於把妳給請來了,快進去看看他吧,他都快不行了」 「那你該找的是醫生,不是我」 「他生的是心病,要是醫生有用,我還找妳幹嘛,讓妳掛我電話拉黑我嗎?」 夏安還想反駁,黛西開口打斷「Ann,進去看一眼吧,求妳了,他真的需要妳」 夏安一口氣憋在心裡,難道他們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丹尼爾需要的才不是她。 進病房前,她回頭看著黛西等人,冷淡的讓人心慌「你們找我治他的心病,那麼誰來治癒我的,我快死的時候誰會來救我?」 …… 丹尼爾睡的很不安穩,臉色蒼白,也瘦了許多,睡夢中,他不停的呢喃著什麼。 夏安蹙著眉頭看著他,又覺得稀奇,生場病竟然連夢話都開始說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不知道夢話會不會吐真言,夏安忍不住靠近仔細的聽。 很模糊的聲音,但她很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親愛的,親愛的,誰知道他叫的究竟是哪一個。 「妳怎麼來了」沙啞虛弱的聲音忽然響起。 是夏安身上的那股清香喚醒了丹尼爾。 夏安淡漠的看著他,隨即又牽起唇角,附有風情的微微笑著,起身倒一杯水,坐到丹尼爾的床緣「喝水」 丹尼爾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心裡對她的微笑感到強烈的不安。 「看到我,你好多了嗎?」夏安柔柔的問他,小手伸進他的衣內,緩慢爬上他的胸口。 那裡的線條還是一樣明顯,一點也不像病了的體態。 丹尼爾自然是好了許多,連腦袋都清醒幾分,可是他沒有回答,他實在太過不安,一時之間看不懂夏安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們說你的病是心病,只要見到我,你就會好了」夏安觸碰他的那道疤痕,找到他心臟的位置。 「親愛的...」冰涼的手在丹尼爾的胸口亂竄,夏安臉上的嫵媚,竟讓他看的心疼。 「丹尼爾,你真的愛我嗎?」夏安俯身,唇蜻蜓般掠過他的唇,停在他耳邊。 不等丹尼爾回答,夏安繼續說道「你曾問我,如果我真的拿到了潘朵拉,我會不會殺你」 「現在...」她綻放出漂亮的笑容,像一朵致命的花朵「我真想殺了你,挖開你的心,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誰」 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驟然間,丹尼爾的眉頭緊蹙,夏安用盡全力,尖銳的指甲掐進緊實堅硬的胸口。 丹尼爾到底是肉體之軀,溫熱的鮮血湧出,流過夏安的指尖,慢慢的染紅了他的胸口。 ___________ 看大家都說順了 就開了《墨白》 新坑 趕緊收藏! 不順的悅閱同時更 -- Yúωаńɡsんe。mE 故事 傷口的疼,不比心上的疼。 雪白此刻滿是鮮紅,那是他的血。第一次,他流的心甘情願。 「你跟我說了很多的故事,故事裡唯獨少了一個人」夏安唇上的微笑依舊,聲音卻是淡漠,離他千里之外。 「我不懂為什麼你總想著把我當小孩一樣的戲耍,你明知道我在意的是什麼,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欺瞞」 「不過不完整就不完整吧,跟我也沒有關係了,你想怎麼講就怎麼講」夏安無所謂的笑了一下,和丹尼爾緊緊對視,那雙綠眸似乎也染上了紅色。YúωаńɡSんe。ME 豔紅的手指如花瓣一般,落在他發白的唇上,這雙唇曾經讓她瘋狂沉迷,帶給她深摯的熱烈,然而都只是曾經。 「在我心中,我的男人心裡只能有我,我也會忠誠於他,可是你,丹尼爾,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愛我,表現出你一點都不能沒有我的模樣,在我看來真的很可笑」夏安淡淡的說道。 「丹尼爾,我說過這世上男人與女人之間沒有所謂單純的情感,尤其是沒有任何血緣的男女」夏安深深的深一口氣,站起身「你那麼聰明,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的心」 紅色的顏料給慘白添上血色,夏安沉重的心聲飄蕩在偌大的空間,所有的話語都成了一把利劍,刺進他未痊癒的心口,痛的他椎心泣血。 她的笑容明明那麼的好看,此時卻帶著疏遠。 丹尼爾用力抓住夏安的手,不讓她離開。 鮮血還未凝固,沾上他的手心。血淚,是他心裡的血淚。 「卡蘿是她救了我」丹尼爾第一次主動說起,聲音裡透著一股悲涼和沉痛。 「夏安,妳說我不曾打開我的世界給妳看,那是因為妳不明白,我的過去太過黑暗」 「我父親因為潘朵拉被暗殺,我的母親承受不住,自殺了,那時我才十六歲。在我失去父母的那段日子裡,是我經歷過最黑暗的日子,所以我瘋了般的到處報仇,只要有殺我父親的嫌疑,我全殺了,那些人無一不是極有名聲的。當時我的行為轟動了整個世界,白的,黑的,因此我成了全世界的頭號目標,所有人都想要殺我,把我視為恐怖份子,他們原本想趁我還未坐穩位置,趁亂除掉我,但是又認為我的行動都是為了肅清我父親那輩的人物,若是我清完了,那麼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清掉我這個大麻煩,可是他們想錯了,反而讓我的勢力擴大,小至槍案,大至戰爭或是金融風暴,暗殺我的人也越來越多,直到有一天暗殺我的槍口舉到了我的面前,一直待在我身邊看我作惡的卡蘿突然擋到槍口前,那天她命懸一線,可她不怪我,甚至救了我,過後,我不再瘋狂,我把自己關起來,陷入絕境。」 太長的話讓丹尼爾的音量越來越虛弱,他咳了幾下又堅持繼續說道「還記得那幅銀河嗎?是那幅畫讓我真正振作起來,是卡蘿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不是黑暗的」 Youre on the different world And Im searbsp; you in milky way. 你存在在不同的世界裡,而我還在偌大的銀河中尋找你的身影。 「在黑暗裡,是有星光的。」 ___________ 覺得我很有必要再聲明一次 【我虐不起來也甜不起來!!!】 怕你們會失望 所以不要太期待 和好的部分我想了很久 寫得時候也怕會和好的太莫名其妙 所以也不要太期待 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拜托了 另外快快收藏新文呀!! -- 貪心 「之後我開始收手,和政府做了協議,做起正經生意,夾在白與黑之間遊走,雖然黑的終究是白不了,但是我還是執意想找到那顆亮光,不管多麼微弱,它都會是指引我的方向」 「妳就是我在尋找的那顆星星,夏安。」丹尼爾沒有放開她的手,往他心上的傷口一放,血已不再流「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也很清楚我愛的是誰」 「曾經一度,我以為我離不開卡蘿,我以為她就是我的光芒,可當她離開我的時候,我只有痛,而當妳離開的時候,我發現我是絕望的,我因妳再次陷入黑暗」他氣息虛弱的聲音帶著堅定,炙熱懇求的眼神望著夏安,每一句都發自內心。 「當初讓妳離開,是因為我知道強留妳只會傷害妳,而我不願意看到妳因為我再次受傷,也想還給妳本來的生活,可是我還是做不到」 「別說了...」夏安抽開手,些許的眼淚在眼眶裡慢慢聚集。 「我深知妳過去的背景給妳造成的傷害,但是我不可能放下卡蘿,她很需要我,而我需要妳」 卡蘿需要他,他就待在她身邊。丹尼爾需要夏安,她也就必須待在他身邊嗎?那她夏安到底算什麼?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夏安的眼淚憋了回去,恨恨的道。 「是」丹尼爾靜默一會,無望的承認「但我就是不想放開妳,心中絕望的希望妳夠理解,也希望妳能夠信任我,愛我。我說和妳說這些不是希望妳一定能馬上原諒我,回到我身邊,我只是希望妳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夏安聽到最後,輕輕的笑出聲「我和你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真的沒有,因為我們誰都沒錯,錯的是時間」 「人總是在不合適的時間遇上對方,在合適的時間點又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你說是嗎?」 那時的他太多秘密,那時的她太過貪心。現在即使沒有了秘密,她也已經不再貪心,就如她對他所說的,她什麼也不想要了。 最終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自走在該走的路上,就算遇見了,也要當作彼此是陌生人。 可丹尼爾的那些話在她心裡盤旋著,揮之不去。 夏安離開了病房,一踏出門,所有人都盯著她看,還多了一位第二次見面的卡蘿。 卡蘿瞪視夏安,沒有任何人所形容她的那種柔弱或是溫柔,在看見夏安手心的血跡時,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用力推開夏安,跑進病房。 「Ann,妳的手怎麼有血」黛西驚恐的看著夏安的手,或許她是怕夏安已經殺了丹尼爾。 夏安舉起手來,血不多,暗紅色與白色相襯倒是美麗又驚悚。 她牽起唇角,淡笑「看來我不是他的心藥,而是毒藥」 他的心藥是那溫柔可人,願意犧牲生命拯救他的卡蘿才對,而夏安只會伸出利爪往他的心尖掐,用盡力氣也要讓他傷心欲絕。 —————————— 夏安退出了這次合作的項目,原先安東尼不同意,夏安只好提出辭呈,隔天安東尼巴結的告訴她想退出就退,但千萬不要辭職。 夏安想也知道他是為什麼突然改變的,也沒真想要辭職,繼續待了下來。 合約簽定的那天,夏安迫不得已出席了,畢竟她參與了大半,還是公司的大事,不能不給安東尼一個面子。 幸好,出差印度三個月的喬伊回來了,夏安拉著他一起出席這場簽約儀式。 自研究所就認識的喬伊來自西班牙,是夏安這幾年來最親近的人,個性樂觀的他是讓夏安喜歡他的一點,那時夏安的情緒低落,若不是他擁有著打不死的勇氣,整日找夏安出去遊玩、說笑,一直陪在她身邊,恐怕現在的她還恢復不了正常。 對於喬伊的熱情,夏安一開始抱著懷疑的心,但後來證明喬伊廣結善緣,非常會交朋友,男男女女,數不勝數,對男性的熱情也一點不輸對女性的,甚至讓夏安一度懷疑他的性向是男人。 畢業後,夏安進了這間公司,恰巧喬伊也進了,兩人的關係比以前更加的密切,幾乎無話不聊,除了夏安的過去,包含丹尼爾。 「你若穿上一條海灘褲,我肯定會以為我正在海邊度假」夏安打趣喬伊。 一直是以陽光美男子的他,在經過毒辣的太陽後徹底變成了黑炭美男子,與之前的陽光相比,別有一番風情。 喬伊吹了口哨,穿著一身西裝不正經的笑道「那妳可有福了,我最近的身材練的簡直棒透了」 他話題一轉「話說回來,我聽說這個項目是妳負責的,怎麼又退出了」 「不適合」夏安喝了一口香檳,淡淡的說道。 喬伊覺得不對勁,還想繼續問,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 「夏小姐,能單獨聊聊嗎?」 -- 喬伊 陳淮言,風和的大老闆。 丹尼爾的老友,偏偏兩個人的氣質差那麼多,一個妖孽成性,禍害眾人,一個冷若冰霜,生人勿近。 等喬伊離開後,他淡淡開口「丹尼爾還在醫院,不方便過來」 夏安整場都保持良好的公式化微笑微微崩塌「公司是你的,簽字的也是你」 言外之意就是丹尼爾在哪裡,跟她沒有關係,過不過來更沒有關係。 陳淮言目光冷淡的看著她,像是在審視她一樣,一句話也沒有。 夏安被他看的有些毛,隨便開了頭,問道「我很好奇,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願意和我們合作,甚至把整個項目都交給他辦」 「有他出手,沒有不賺錢的」 奸商。夏安腹誹。 「結果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是豬隊友」陳淮言突如其來的來這麼一句,握著酒杯與她輕輕一碰,瀟灑的離開。 夏安愣在當場,隨後嘴角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敢這麼罵丹尼爾的人,看來交情是真的很好了。 結束後,喬伊和夏安一起去吃了晚餐。 喬伊似乎忘了他先前沒問完的問題,開心的和夏安聊他在非洲的趣聞,偶爾提問夏安這三個月的生活。 生活很好,除了這一個月的日子,夏安想起就覺得悲慘,原本平靜如水的日子,現在又起了一波波的漣漪,只盼望風波過後,能還她如初。 可惜今年的風有點大,前風未平,意外又來。 又是一年聖誕,今年夏安和喬伊的朋友一起過節,全是一群有家歸不得的異鄉人。 夜色中的大雪紛飛,細細的飄落在五彩繽紛的街道上。夏安一直都覺得夜晚的雪最為唯美,她站窗前靜靜的望向窗外,與室內的歡樂氣氛格格不入。 「外面的雪有那麼好看嗎?」喬伊走了過来,也跟著欣賞了一會。 夏安淡淡的嗯了一聲,她瞧他一眼,笑道「比你好看」 喬伊聳肩,似乎同意她的說法。 「妳像雪,雖然是冰的,但其實又柔又細,只要太陽一照就會融化」他望著窗外,忽然說道。 「妳比雪好看多了」他末了又補上一句。 夏安愣了許久,輕笑「謝謝你稱讚,可是雪就算再柔再細,也是會積雪成災的」 「好吧,那妳就當艾莎公主吧」喬伊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又大又可愛的。 他留下夏安獨自賞雪,其實,夏安賞的不是雪,而是停在對街的那台黑色轎車。自從簽約儀式結束的那天起,那台車就緊跟著她。 剛從喬伊家結束聚會,因為距離不遠,夏安一路走著回家,喬伊跟在她的身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到了樓下,夏安突然來了興致,和喬伊開始在公寓樓下堆起雪人。 小小的雪人點上眼睛和鼻子,又將脖子上的圍巾摘下,繞在小雪人身上。風雪撲上夏安又白又細的天鵝頸,冷的她不禁瑟縮發抖。 「喬伊,快幫我跟雪人拍照」夏安縮著脖子轉身,撞進一個溫暖的懷裡。 她抬頭看,是喬伊。 -- 吻我 他摘下他的圍巾,環繞住夏安冰涼的脖子,溫暖的溫度瞬間包圍住她,像是才剛曬過太陽的味道。 「Ann...」喬伊握住她為了堆雪人,脫掉手套而凍的通紅的雙手,語氣有些躊躇。 「怎麼了」 夏安看他還在猶豫,又問了一次。 「Ann,我知道妳只把我當朋友,也已經猜到妳曾經被人傷過,但我不一樣,我從以前就開始喜歡妳,直到現在也沒變」喬伊緩緩的說道,臉上充滿認真,沒有了他天生的爽朗。 他騰出一隻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小小的木雕印章,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小鳥。 「這是我在印度時親手做的,可能沒那麼精緻,但我想把這個送給妳」喬伊緊握她的雙手,目光如炬的觀察她任何的表情變化。 「妳願意和我試試看嗎?」喬伊緊張的如在刑場般,等著她的行刑。 夏安看著那對小鳥,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從沒想過有一天喬伊會跟她說這些話。 她抬起眼睛望著喬伊,餘光瞥見了那台不遠不近的黑色轎車。 一個想法在心裡冒了出來。 「吻我」 喬伊像是被釘住了一樣,沒聽懂她說的意思。 「我說吻我,喬伊」 喬伊震驚的程度不亞於夏安,他原以為會是拒絕,也已經做好了要再接再厲的準備。 他又驚又喜的從刑場裡逃了出來,激動的擁抱夏安,雙唇輕輕的落在美麗的唇辮上。 他以為上天是眷顧他的。 夏安閉上眼睛,數著秒數。 喬伊連吻都是陽光的味道,像是夏天裡的太陽,熱的她有些無法承受。 一秒,兩秒,三秒。二十秒過去了,喬伊的吻開始深入,夏安卻退開了。 「喬伊,對不起,我不能接受」夏安垂著頭,不敢直視他。 「什麼...」喬伊簡直無法相信,上一秒他還在吻她,下一秒就被甩了。 「對不起...我對你只有朋友的感覺」 「Ann,告訴我妳是在跟我開玩笑」喬伊用輕鬆的語氣說著,還沒接受被玩弄的事實。 夏安搖搖頭,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 「那妳為什麼讓我吻妳」 「對不起...」 「別再說對不起了,我想知道原因」喬伊變得嚴肅起來,無法接受再度被抓回刑場的命運。 夏安鼓起勇氣,抬起頭來,餘光中還是那一輛黑色轎車。 她還是搖了遙頭,沒有勇氣說出實情。 其實她並不討厭喬伊的吻,只是覺得尷尬彆扭,他們不該這個樣子的。 她對他沒有感覺,沒有丹尼爾吻她時的那種心跳,那種沸騰,那種還想深入的感覺。 親吻的同時,她覺得更多的是難過,因為自己又將失去一個難得能掏心聊天的朋友。 她很清楚自己是多麼的卑鄙,讓喬伊吻她,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能接受他人的親吻,更想報復報復丹尼爾當初的那些照片。 儘管她知道不該這麼做,儘管知道這是給了希望又賞他絕望,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喬伊成了她利用的工具,她再也沒有臉面對他。 喬伊帶著小鳥木雕離開了,他說他是不會放棄的。夏安當初的冷淡澆不滅他的熱情,如今莫名其妙的一槍,更打不死他的毅力。 夏安站在風雪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是再不可能和喬伊回到朋友的狀態了。 她回頭,目光朝向那台沒有離去,始終在看戲的黑色轎車。 一股無名火從心底竄出,隨著血管流竄燃燒。 她慢慢走過去,目光往周圍觀察,距離1公尺時,她還是沒找到理想的武器,只好彎腰脫下腳下的新買的踝靴,一隻手一隻鞋。 她的腳底踩在雪地上,血液中的那股火讓她感覺不到冰。 妖艷的笑容綻放,如同她掐進丹尼爾心臟的那一刻。 又高又細的鞋跟技巧性的往車窗角落猛力一砸。 笑容消失了。 ___________ 喬伊可能是史上出境率最少的男2 下章破200加更...全文放存稿箱之前沒想過會破 謝謝大家了 -- 舊情復燃 玻璃沒破,鞋跟卻斷了。 夏安一時沒想到他的車窗是防彈玻璃。她心中的無名火沒消,倒是又添加了汽油。 車門開了,丹尼爾從砸不碎的那側車門裡走出來。 一身風衣,高領羊毛衫,高挑的身材,既高貴又優雅,可還是藏不住他的病態。 「如果妳想砸就砸我」他淡淡的說道。 夏安仰起小臉瞪著他,手高舉鞋子,忿恨往他臉上一砸,手卻在空中忽然頓住。 鼻尖一酸,所有複雜的情緒、憤怒、掙扎、難過、還有對喬伊的愧疚,全化作眼淚流了下來。 為什麼每到聖誕節,聖誕老人都不給她好一點的禮物呢?或許是她真的不得他的歡心,才會讓她在聖誕節遇到一個讓她傷心的人,又在聖誕節失去了一個以真心待她的人。 丹尼爾低嘆,拿下她手中的鞋,把沒壞的那跟鞋跟一折,變成兩雙平底靴。 他單膝跪在刺骨的雪地上,握住小巧的腳踝,溫柔的為她穿上鞋子。 他站起身,摘下圍在夏安脖子上的圍巾,無情的往遠處一扔,冰冷的手指輕觸她的唇,用力抹去喬伊殘留的味道,然後暴烈的吻上她,只留下他的味道。 簽約儀式的那天,陳淮言傳了一張照片給丹尼爾。 照片中夏安與那小子互相低語,親密無比。 丹尼爾體內那噬血的因子在躁動,他衝出了醫院,只想殺了那小子,可當他看見夏安與那小子快樂的模樣時,他沒有了衝動,只剩下苦澀。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夏安那麼快樂了。 親眼目睹夏安與那小子親吻時,他覺得自己又想殺人,也終於明白了當初夏安看見那些照片時的憤怒。 夏安說的對,世上沒有女人能夠接受自己的男人與其他女人太過親密,男人也是一樣。他愛夏安,愛到完全無法接受她與其他男人的觸碰,只想把她抓到身邊,一個人獨佔她。 他愛夏安,那夏安呢?或許,其實她也是愛他的吧。 兩條靈活的舌唇齒之間交戰,熾熱的吻燙傷了夏安的心,強烈的心跳激起她的慾望。 無關情慾,這股慾望來自心底深處,是她想要永遠佔有丹尼爾的慾望,想要永遠愛他的慾望,想要永遠不分開的慾望。 從未有過的震撼不斷撞擊她的心。 彩燈下的他們緊緊相擁,他們吻的熱烈,吻出星火。 舊情還會復燃嗎? 鐵鏽味逐漸在口腔裡擴散,是夏安在撕咬丹尼爾的唇。 丹尼爾任她撕咬洩憤,吞下了所有的腥甜,包括夏安的清液。 夏安離開他的唇,他的唇角是殷紅的鮮血,夏安睜著那雙染上情慾的眸子,吐出舌尖,舔去那抹紅色。 溫熱的氣息在彼此間環繞,片片雪花飄落在夏安的捲髮上,被吻的紅通通的小臉忘卻了風寒。 「我恨你」夏安小聲的說道。 她恨他的味道,她恨他的唇,她恨他的溫柔與炙熱,她恨他的緊追不放,她恨他不滾出她的世界,她恨他擅自闖進她的心。 在他們擁吻的那一刻,夏安清楚的意識到在她還不懂什麼是真的愛的時後,她就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他。 那種心跳狂跳的感覺,世界上唯有丹尼爾能給她,其他人的,她一個也不要。 「恨我好,至少妳心裡有我」丹尼爾貼著她的額頭,輕輕的笑。 夏安沉默不語,逃出他溫柔的懷抱,撿起被扔到遠處的圍巾,雪花落在了太陽上。 「別在跟著我了」她對著他喊道,轉身離開。 熱情的太陽融化不了冰冷的雪花,丹尼爾又要如何修補好夏安的心。 即使他坦白了所有,即使她明白她愛上了他,夏安也早已經沒有勇氣再去撲火,更害怕她的不安全感會再次導致另一場兩敗俱傷的結果。 她清楚明白安全感應該自己建立,可對他,她無法,一段感情裡她更無法接受第三人的存在,所以到此為止,才是最好的結果。 丹尼爾沒有追回夏安,也沒有再跟著她,因為在擁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夏安絕對會再回到他身邊的。 夏安把圍巾還給了喬伊,友情卻是再也回不去了。她對他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連公司裡的同事都明顯的感覺到。 除去喬伊的追求,夏安的日子似乎平靜了下來,水面上不再有漣漪,也沒有了風。 然而湖面下的暗流正在凶猛的湧動。 -- ㄚuщànɡShё,ΜΕ 綁架 眼前的視線一片昏暗,微亮的燈光透過小窗照射進來,轟隆隆的低吼,像是機器在運轉,高亢的聲音,似是鳥聲,一切都與家中不同。 夏安剛剛醒來,以為正在做夢,動了幾下,發現手腳被繩索束縛,綁在一張椅子上,好幾分鐘後才憶起昨夜回到家後發生的事。 她被迷昏綁架了,甚至連犯人是誰都沒看清楚。 感覺到一浮一沉,還有海浪的聲音,應該是在海上。朦朧的燈光下,她猜測自己是在一間臥室裡。 船。是誰會大費周章的把她綁到海中。難道又是丹尼爾的仇人?可是她明明與他沒任何瓜葛了啊。 「妳醒了?」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聲線溫柔,夏安就算做夢也能認出這是誰的聲音。 「卡蘿?」夏安感到詫異,難道綁她的是卡蘿? 「是我」 「妳」 「我們被綁了」卡蘿淡淡的打斷,沒有一絲驚慌。 原來卡蘿也是被綁了。夏安開始猜想到底是誰做的。 「妳知道是誰嗎?」她問道。ㄚuщànɡSんё。ΜΕ 卡蘿不清楚是誰,心中倒是有幾個一直與丹尼爾不合的嫌疑犯,只是那幾個人選裡,都不是真正的犯人。 這個犯人實在讓她們感到意外。 臥室的門開了,伴隨著大大的笑聲。一個壯碩的男人走進來,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容,讓夏安認出他的,是他的笑聲。 洪亮粗啞的笑聲,在夏安所認識的人裡只有一人。 卡斯特。 「美女,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卡斯特的臉放大在夏安眼前,眼神猥瑣的盯著她「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以為我不會出來了呢?」 「卡斯特,你這是要幹嘛」夏安蹙眉,她注意到他當年那隻中槍的右手已經變形。 「妳是在看我的手嗎?」他舉起那隻變形的手,手背上的疤痕歪曲難看。 猛地,啪的一聲,夏安的臉頰被打到一邊,熱辣辣的生疼。 「敗妳所賜,我這隻手已經廢了」卡斯特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悠悠的迴響。 夏安忍住疼,沉默不語,她知道現在絕不能刺激卡斯特,因為他已經瘋了,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事呢? 「卡斯特,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卡蘿一聽夏安被打,冷靜的轉換卡斯特的注意力。 「啊,差點忘記妳了,卡蘿」卡斯特繞到夏安的背後,面對卡蘿「自從上次妳跳出來為丹尼爾擋槍之後,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呢?」 卡蘿冷靜的看著他,與平時那種柔弱形象的她完全不一樣。 「還是這麼冷靜?」卡斯特以卡蘿和夏安為中心,繞了三次圓圈「看來丹尼爾的眼光還真是一樣,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女人一點不嬌弱,不過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又是哪一副模樣了」 他站在卡蘿面前,那隻畸形的手輕撫漂亮的臉龐,說話時就像毒蛇吐信子時發出的嘶嘶聲,讓人恐懼。 「卡蘿,妳說說看,是妳的老公技術好呢,還是丹尼爾的技術好」毒蛇對卡蘿發出了第一次攻擊。 卡蘿心臟一揪,瞪大了雙眼,咬著唇忍住情緒,不讓冷靜潰散。 一石二鳥的攻擊讓夏安遭受的波及一點也不輸卡蘿,即使丹尼爾對她發誓他不曾碰過卡蘿,但她聽了難免難受。 「看來應該是丹尼爾了,不然妳怎麼會想要離婚呢?」 第二次的攻擊讓夏安意外得知卡蘿的秘密,也讓卡蘿像是被按了開關一樣,開始放聲尖叫。 五年前,她在丹尼爾電話中也是那樣的歇斯底里,那樣的尖叫太過駭人。 夏安無法看見卡蘿,但她猜想卡蘿肯定也瘋了,或許是離婚的打擊對她太大,導致她的精神崩潰。 「共用一個男人的感覺不太好吧」毒蛇回到夏安面前,吐著蛇信子「丹尼爾真是太好運了,兩個美人都給他占了,不如我來幫他分擔一個」 夏安瞪視他,忍不住啐了一口在他臉上。 「我正好就喜歡潑辣的」卡斯特不怒反笑,伸手抹去臉上的唾液,露出尖利的牙,對準她長長的頸間,欲要一口咬下。 夏安閉著眼睛,緊咬著牙,刺耳的尖叫聲夾雜了卡斯特得意的笑聲刺激她的耳膜,無可躲避的污辱就近在咫尺。 「丹尼爾來電」卡斯特的手下突然闖進,手裡拿著通話中的衛星電話。 -- 信賴 「看來丹尼爾接到消息了」卡斯特在夏安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陰涼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夏安被他的味道薰的想吐,一時忍不住諷刺「看來你就喜歡吃丹尼爾剩下的」 啪的又一聲,另一邊的臉頰也紅了起來。 「管好妳的嘴,美女,否則我不介意讓妳流些血」 夏安無懼的揚起嘴角「我流多少血,你就得加倍的流,你信嗎?」 卡斯特一怒,還想打她巴掌,他的手下在一旁提醒他丹尼爾已經等的不耐煩。 他接過衛星電話,囂張的大笑「老朋...」 「卡斯特,你敢碰我的女人,就該清楚的知道你的下場不會好過」丹尼爾陰森的語氣打斷了卡斯特的開場白。 剛才的聲響傳進了他的耳朵,他一聽即明白是夏安挨打了。 「你的女人?你說的是哪一個」卡斯特又開始繞起圈子,頗有興致的觀察他的獵物「是你的妹妹,還是潑辣的美女呢?」 「廢話少說,你要什麼」 「我想要的可多了,現在我手上就有了兩個,各個都很合我的胃口,喜歡的很」卡斯特悠哉的逗弄丹尼爾,殊不知他惹到的是一頭沉睡中的黑豹。 「我再說最後一次,你再敢碰她們,我就讓你不得好死」幽森的字句裡是毫不掩飾的威脅「現在,說清楚,你要什麼」 「丹尼爾,你少威脅我,別忘了你的女人可是在我手裡」卡斯特換了語氣,連眼神也變得詭詐。 「到底要什麼!」丹尼爾低吼。 「潘朵拉,兩個小時以後交易,想必你現在已經查到我的座標了,那就直接開直升機過來,記住,只許你一個人」 丹尼爾早已經想到是潘朵拉,冷道「把電話給卡蘿」 卡斯特挑眉,同情的看向夏安「這樣另一位美女可是會傷心的」 「別浪費時間」 卡斯特把電話放在不知何時安靜下來的卡蘿的耳邊,隨後往後一靠,貼近夏安,低聲告訴她「看來丹尼爾最愛的女人是卡蘿」 夏安冷冷的瞟他一眼,平心靜氣絲毫不受影響,可當她聽見卡蘿說了一句她很好時鼻子就酸了。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仰頭硬是憋了回去。她不在乎丹尼爾是否選擇與她通話,因為心裡頭那種暖暖的感覺,她已經知曉了他的心。 無需言語,心靈相同。 卡蘿低聲應了幾句。電話回到卡斯特手中,丹尼爾警告他,若是動了她們一根汗毛,那麼潘朵拉也別想拿到,更別想活命。 卡斯特掛了電話,目光在卡蘿和夏安身上仔細的掃了個遍「勝利之後的早餐一定非常美味」 夏安不禁冷笑,他也不在乎,哼著歌離開了臥室。 「卡蘿,能幫忙解開繩子嗎?」夏安和卡蘿背對背,或許他們能一起解開手上的繩索。 「別白費力氣了,妳就算解開了,妳又能逃去哪裡,還是妳能殺了外面那群人,自己開船回去嗎?」卡蘿的語氣很淡,也很虛弱。 卡蘿說的沒錯,她們哪裡也去不了,現在真的只能等丹尼爾來救她們了。 夏安開始佩服卡蘿的理智,又覺得卡蘿是個多變的女人,她可以在外人面前溫柔,對丹尼爾時的可愛,危險時的處變不驚,又可以突然受到刺激,發狂的尖叫。 夏安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妳怕嗎?」夏安問道。 「不怕」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丹尼爾會來救我」卡蘿頓了一下,補充「我們」 「妳呢?妳怕嗎?」換卡蘿問夏安。 「怕」夏安閉上眼睛,腦海中是丹尼爾那雙深邃的綠眸,眸中是她的模樣。 「我怕他會受傷」她輕輕的說道,藏著害怕與無限的柔情。 卡蘿一愣「妳很愛他」 「是,我很愛他」夏安大方的承認。 「他也很愛妳」 夏安默然,唇角卻不由自主的向上。 「對不起」卡蘿忽然向她道歉。 「什麼」夏安以為聽錯了,也不懂為什麼要道歉。 -- 過去 卡蘿似樂聲般的嗓音徐徐的流出,回憶起舊事。 「從小我就認識了丹尼爾,小時候的他很成熟穩重,其他朋友在玩籃球、看動畫的時候,他在玩槍、讀書,一點也沒有那個年紀該有的調皮,那時所有的女孩都迷戀他,而我也不外乎的把他當成偶像,他走到哪,我就到哪,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但他總是對我很冷淡。後來我的父母車禍過世,那時我才八歲,丹尼爾的父母收留了我,待我如親生女兒,可是我的情況越來越糟,情緒大起大落,甚至無法自律,他們帶我看了醫生,診斷出我得了重度憂鬱症」 「有一天,丹尼爾突然來到我的房間,坐在我的身邊,陪著我沉默,後來的每一天他都這麼做,雖然不說話,但是我覺得很安心,讓我漸漸恢復正常。長大之後,丹尼爾把每一樣最好的東西都給了我,疼我疼的比我父母還要多,那段時間我過的像一個公主,住在他為我打造的城堡裡」 「直到我遇見了我的前夫,他是個畫家,我和他有太多的相同點,我對他的痴迷也甚過對丹尼爾的,我愛上他,嫁給了他,可他卻背叛了我,在外面找了女人,同時我還來不及發現的寶寶也在我肚子裡離開了」 卡蘿的聲音漸漸黯淡下來,就如同故事的節奏一樣,公主的故事也需要悲傷。 「離婚和流產的雙重打擊下,我又變得和我父母離去時一樣的脆弱敏感,那時的我很需要丹尼爾,也私心的故意誇大我的病情,想要把他從妳身邊搶過來」 「但自從妳離去之後,丹尼爾變了,變的和我一樣敏感又不愛說話,變得和他最黑暗的那段過往一樣,甚至更加黑暗」 「我們兩個就像受傷的動物,而我以為我能夠治癒他,他也會像以前一樣陪伴我,直到那天在醫院裡,我才徹底明白我和他再也無法互相安慰,互相舔拭傷口」 「他愛的是妳,最需要陪伴在身旁的也是妳」 「所以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若不是我太過自私,你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悲傷的樂聲演完,淺淺的海聲浮起隱去。 丹尼爾和卡蘿拯救了過去的彼此,感情的確不能撼動,但這些都與愛情無關,他們之間的感情,超出了愛情,友情,親情,昇華到一個無法觸及的境界。 那些過去是屬於他們的一部分,是他們無法割捨的人生,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夏安是丹尼爾,她又如何放的下。 巫雲漸散,心裡逐漸釋懷。 丹尼爾和卡蘿的感情她無法觸及,那麼她相信她和丹尼爾的感情,卡蘿也無法介入。 他們之間的回憶已是過去,僅僅留作紀念,那麼現在她又為什麼不能和丹尼爾共同去創造未來呢? 突然湧出的信心讓她有些意外又開心。 許久,夏安才淡淡的說出她的心聲。 「卡蘿,從第一眼我就不喜歡妳,我想妳也是一樣的,人是自私的動物,我也不例外,所以妳也無需對不起。」 她深深吸一口氣,笑容漸漸綻放「命運如果注定要讓我們分開,那終將還是會分開的,如果我們命中注定在一起,那我也不急,因為終會有那麼一天的。」 「妳也是一樣,總有一天,妳會遇見那個人的」她真心的告訴卡蘿。 其實卡蘿就像個小孩,心思細膩又敏感的小孩,她跟夏安很相似,都害怕被傷害,不同的是她是個幸運的人,從小就有人守護,能讓她放心的去探尋這個世界。 而丹尼爾對她來說就像一樣從小玩到大的玩偶,在成長的過程中她即使遇到了其他新的玩具,她也知道始終有個丹尼爾在她的房間內默默守護她,她以為他永遠不會離開她,所以她放心的走了,她愛上了另一個玩具,但是當她被傷害後,她只想回到丹尼爾的身邊,不料那個一直在守護她的人已經離去。 她認為丹尼爾是她的所有物,她要把他奪回來,像個小孩一樣,幼稚的使出她所有的招式。 現在,她終於長大了。 -- Yúωаńɡsんe。mE 死神 閃爍的星星點綴暗灰色的天空,海平線下的太陽還未升起,些微的光芒已先色奪人,慢慢的擴散整片天空。 看來就快要天亮了。 夏安和卡蘿被帶到甲板上,兩個男人站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另外五個男人和卡斯特站在甲板上,全副武裝。 直升機螺旋槳打轉的尖銳噪音隱約從遠方傳來。 「一個小時半」卡斯特看了眼手錶,望向天空中黑黑的那一點「丹尼爾很心急啊」 噪音漸行漸近,黑點越來越明顯,夏安的不安快速的膨脹,冷汗如大雨般直下。 即便被卡斯特綁到這鬼地方時,她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害怕擔心。 直升機的靠近刮起了大風,破壞了海面的平靜,掀起一波波海浪。 夏安看見了丹尼爾,他就坐在駕駛座上。 只剩下十公尺的距離。 「趴下」卡蘿在狂風裡大聲的喊道。 夏安不解,轉頭看她。YúωаńɡSんの。ME 忽然間,轟隆聲裡一陣槍響,卡蘿已經趴在了地上,站在她背後的男人已經倒地,包括夏安身後的男人。 「快趴下!」卡蘿著急的大喊。 夏安趕緊趴下,又是一陣槍聲。 夏安抬眼看去,丹尼爾駕駛的直升機並沒有降落,而是懸在船的上方,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坐在機艙門邊,擺弄他手中的那台武器。 黑色的槍口發出火紅的光,接著冒出淡淡的白霧。 槍聲源源不絕,與直升機上的動作不一致,夏安察覺不對勁,頭往後一轉,不知何時船上多了一群一身黑衣,訓練有素的人,還有一些正從海裡一個個的爬上來。 其中一人是科林,他朝著要逃跑的卡斯特射擊。 砰!砰!砰!砰! 轉眼之間,卡斯特的手腳各中一槍,甲板上鮮血淋漓。 槍林彈雨的場面在夏安眼前真實上演,配樂更是不輸任何一部好萊塢動作片。 卡斯特的手下全死了,連逃到海裡的也沒有放過,只剩下卡斯特一人生不如死,痛苦的哀號。 直升機緩緩的降落,一身黑衣的主人公走下飛機,不曾見過的肅殺氣勢包圍著他,快速走向夏安。 丹尼爾緊緊的抱住她,用力的吻她。他的唇抵著她的,告訴她別怕,我來了。 夏安憋了許久的眼淚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時就已經不由自主的落下,一滴接著一滴,淚濕滿面。 「不要哭,我會心疼」丹尼爾一點一點吻去她的眼淚,溫柔的聲音消滅了他自帶的氣勢。 「你這混蛋,每次都因為你害我平白無故遭罪」夏安埋在他的胸前哽咽,環抱在他腰側的雙手徒勞的想要捏住一把肉,又抬起膝蓋,想要往最軟的地方攻擊。 「親愛的,就別在大家面前讓我難堪了吧,等回家以後,妳想對我幹嘛,我就讓妳幹嘛,妳覺得怎麼樣?」丹尼爾即時的阻止她,在她的耳邊低聲,還不忘輕咬她的耳垂。 夏安輕輕推了他一把,小臉上的巴掌痕與紅暈迅速擴散。 丹尼爾無限心疼的撫上紅印「對不起,不會再讓妳受傷了」 人群中,從頭到尾被無視的科林忍不住輕咳兩聲,以示抗議。 「你也來啦」夏安淡淡的瞥向他。 「英雄救美這種事,我當然得來了」科林朝倒在他腳邊的卡斯特踢一腳,笑的像個天使「多虧了這蠢蛋,讓我有機會坐坐新開發的潛艇」 丹尼爾無奈的搖頭「別理他」 他轉向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語的卡蘿「有受傷嗎?」 卡蘿搖搖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好的很」 丹尼爾也笑了,其實他根本不擔心卡蘿,過去的經歷比這次還要危險萬倍,卡蘿也能應付自如,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卡斯特了。 他擔心的,只有夏安。擔心她傷了,擔心她害怕,儘管一直都知道再怎麼危險,她也能夠保持冷靜,但擔心再度失去她的心,在見到她時才徹底放下。 濃濃的煙硝味未散,又多添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丹尼爾的拳頭狠狠的打在卡斯特的臉上,卡斯特努力的吸取空氣,掙扎著想要活命,連哀號都已經省去。 丹尼爾臉上的狠厲,夏安從未見過,他的周圍似乎被黑暗的氣息籠罩,所有人都無法靠近。 死神,夏安覺得此刻的他就像死神。 -- 陰謀 丹尼爾停下他沾滿暗紅的拳頭,卡斯特終於獲得好好喘息的機會,吐出了口中含著碎牙的鮮血。 卡斯特被人拉了起來,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無力的垂落,血雨不斷流下。 濃濃的血腥味恣意的在空氣中擴散。 「英雄救美啊,丹尼爾」卡斯特面目早已全非,唯有他的眼神和他的語氣透露出他的痛苦與忿恨「奉勸你別太囂張了,外面可是有一堆人想要殺你」 「你是說政府嗎?」丹尼爾唇角是滿不在乎的角度。「讓我來猜猜你和政府做了哪些交易,又或者說你和柏格做了哪些交易」 他故作猜想了幾秒,緩緩道「你告訴了柏格你有辦法得到潘朵拉,而這些骯髒事,政府是不能做的,他們只好與你交易,讓你出手,用潘朵拉拿來減輕你的刑期,我說的對嗎?」 卡斯特沒有回應,只是奸笑出聲。他的腳下已流滿了猩红,再過不久恐怕就會失血而亡。 丹尼爾冷笑,繼續說道「當然,你是不可能再回監獄,因為你已經計畫好,一旦拿到了潘朵拉就要殺了船上這群偽裝成你手下的政府軍,獨自逃回墨西哥,就連接應你的人,你也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過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你的那些安排都白費了」 卡斯特一身氣焰並沒有被打散,陰冷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丹尼爾,你以為你贏了嗎?」 「這世界上沒有輸贏,只有生死」丹尼爾氣定神閒的站在他面前,紅色河流就快抵達他的鞋底。 「在你動了我的女人時,你就已經死了」他冷冽的聲線充滿了黑暗。 「我想這艘船上的某個角落裡,有台攝影機正在觀察我吧」丹尼爾銳利的目光掃了一圈,在一個角落停下,上面正有一個紅點閃閃發亮。 「柏格,你好嗎?」丹尼爾走到紅點下方,帥氣的臉龐傳送到了遠方正在監控的柏格眼前。 「你們用一個無期徒刑場人來交換潘朵拉和我命,真是一個穩賺不賠的交易,不過和我相比,和老鼠做交易還是有些風險的,你說呢?」丹尼爾笑的狡詐,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硬盤,放在紅點前「潘朵拉,想要的話就別躲在監控室裡」 說完,丹尼爾轉身離開,向已經摘下面具的蓋瑞示意,後者上前拆了那顆紅點。 「我們回家」丹尼爾清洗乾淨的雙手牽起夏安,臉上是與陰鷙完全不同的溫柔。 他轉向卡蘿,還沒啟齒,卡蘿就先開口了「我和科林一起走」 她勾住站在一旁的科林,朝丹尼爾眨了眨眼「我很期待你們的婚禮哦」頓了頓,又懷有期待的問夏安「如果有了寶寶,我能當他的乾媽嗎?」 夏安紅了臉,難得害羞的點點頭。 「丹尼爾,你的女人滋味真是好」卡斯特眼看丹尼爾要離開,猜想到他讓柏格過來的意圖肯定沒那麼簡單,開始有意激怒丹尼爾。 他舔了舔唇角,腥臭的血被他形容的有如女人的美味「難怪你這麼的喜歡」 科林聽完大笑「卡斯特,別浪費口水了,不如用這個時間享受一下你最後一個日出」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卡斯特大聲嘶吼。 「你不配」丹尼爾冷眼看他,吐出三個字後轉身上了飛機。 「蠢蛋,他身上連槍都沒帶」科林揮了揮手,帶著卡蘿與其其他人一起撤退。 丹尼爾留下了潘朵拉,卡斯特的咆哮被直升機的噪音蓋過,一個人狂風中飄搖。 風中殘燭,迎來的將是是一片火海。 柏格乘著飛機來到這艘船上,丹尼爾早已離去。 他找到了丹尼爾留下的潘朵拉,連接上電腦。 黑屏中正在倒數,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 五,四,三,二,一。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雲霄,藍色的海紅色的火,與日出相互照映了整片天空。 -- 結局之潘朵拉的秘密 直升機內只有丹尼爾和夏安。 夏安似乎全忘了才剛經歷過的血腥,眼睛直盯著丹尼爾帥氣駕駛飛機的模樣。 「你怎麼把潘朵拉留在那裡了」她忍不住問出心裡的疑惑。 「那是假的,那是一顆艾力克斯研發出來的特殊炸彈」 「那卡斯特……」 「死了」 夏安怔了怔,也沒太大的感想,那種人的生死與她無關,又問道「那真的潘朵拉在哪?」 「這問題不是應該問妳嗎?」丹尼爾挑著眉看她一眼「潘朵拉早在四年前就送給妳了」 夏安一臉茫然「什麼?」 「黑石,潘朵拉就在黑石裡面」 「什麼!」夏安大吃一驚「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沒說!」 「是嗎?我忘了」丹尼爾笑的妖孽「不過現在妳知道了啊」 夏安簡直想一拳揍扁他,不過一想到黑石的下落,她就更想一拳揍在自己臉上。 那顆黑石自從戴過唯一一次後,就被她隨意的丟在珠寶盒裡,再沒有看過它的身影。 找到之後,她詳細的觀察了好久,也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藏在裡面,直到丹尼爾按了一個小機關,黑石從碎鑽接縫處裂成兩半,潘朵拉就藏在其中,它是一顆極黑極小,外表平凡無奇的小圓球。 夏安把它珍重的藏在保險箱裡,據丹尼爾的說詞,在四年前生日時,他就已經讓艾力克斯把潘朵拉內的所有進行壓縮,放進圓球裡,最後藏進他重金買下的黑石裡。 丹尼爾大膽,也夠聰明,越是顯眼的地方,越沒人注意。沒有人想的到丹尼爾竟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項鏈裡,且就戴在夏安的脖子上到處招搖。 而這顆大家趨之若鶩,甚至害他父母相繼而亡的神秘潘朵拉,擁有了黑白世界裡的各種秘密,金錢、權利、軍火、能源、亦或是國家,各式各樣的黑幕,龐大的利益都藏在裡面。 黑的想整垮白的,白的想整垮黑的,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也想整垮雙方,無論是落到誰的手上,裡面的任何一樣都足以掀起滔天巨浪,淹沒整個世界。 得到了它,等同於得到了世界,成為了世界的主宰者。 當年他的父親意外得到了潘朵拉,讓他成了全世界最有勢力的男人,也讓他離開了這世界。 黑石隱藏了潘朵拉,黑色的鑽石隱藏了黑暗世界裡所有的陰暗。丹尼爾曾說黑石需要祝福,或許就是因為它犧牲了許多性命。 外傳當時他的父親離去時,帶走了潘朵拉,但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是毀了,還是被消失了。 曾經丹尼爾也因它獲得了許多,也失去了許多,曾經他也想毀了它,可這世界需要平衡,需要秘密來制衡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潘朵拉能讓世界混亂,也能讓世界得到平和。它的作用純粹在於它的主人如何使用。 丹尼爾不是英雄,但也不是奸雄,即使在未來的某一天他會因潘朵拉而死,他也不想看見世界大亂,因為這就是他父親一直所堅持的。 下了直升機,夏安的眼前是一棟歐式的建築,高大的樹木圍繞著,走進去彷彿置身在樹屋裡,漂亮陽光從天上灑下來,大大的落地窗遙望著海天一線。 「喜歡嗎?」丹尼爾有些緊張的問道,這套房子他足足設計了四年,為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 「喜歡」幾乎與她心目中的房子一模一樣。 「那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這裡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們的家了」 我們的家。 「我們?裡面有誰啊」夏安的唇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暖暖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 「有我,有妳,未來還有我們的寶寶」丹尼爾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蠻腰,柔情似水的綠眸望著她。 「我有說要和你在一起了嗎?」 「那不重要」他輕輕的吻她,低沉的聲線迷人心魂「因為妳已經在我身邊」 「可是你沒求婚」 「我以為妳不喜歡那套,所有我們直接結婚吧」 丹尼爾握住夏安的手,冰涼的物體滑過她的無名指,她低頭不語,眼淚落了下來。 人在,心在,有山,有海。 她不再害怕孤單,不再假裝堅強,她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信賴丹尼爾,也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他。 她信任他,依賴他,愛他,而這些都與她的獨立不衝突,她想情感上的獨立大概就是能夠真愛一個人,又能夠好好的愛自己,所以即使有一天他們會分開,那麼她也不會遺憾,不會後悔,因為她是真心的愛過他,也能夠對得起自己的心。 未來的日子很長,幸運的是,有愛的人一路相伴。 -- 感想 完結了。 其實這幾天我都有看留言,但沒有回覆,幾乎所有人都在喊要虐丹尼爾,而在我的大綱裡和寫的過程中,我沒想過要大虐他(自知寫不出來),甚至把他寫成渣男,到最後的部分我覺得既然都認清了感情,要虐太多餘。 進入後半部劇情時,我曾說過在考慮要改成開放式的結局,但最後我還是寫了HE,原因與留言想HE的無關,是我寫著寫著最後才決定的。 結局可能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和好的過程可能也太過快速,也有的希望夏安徹底離開他。 每個人想法都不同,對愛情的堅持也不同,其中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份純粹的愛情。 夏安就是其中一個,這也是為什麼我想改成開放式結局都原因,但同時她如果心中有人,那麼她絕不會去輕易的愛上別人,也不願去將就,或者為了虐丹尼爾而去另交男友,這樣對她,對男友炮灰只會是失敗收場,更可能造成傷害。 對她來說,這一輩子就是丹尼爾了,除非她很幸運的,能再找到一個愛他也愛自己的人。 我想,再堅強的人,當有一天她碰上那個能讓她變得柔軟的人時, 她是不可理智的。 愛情,如果有理智,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劇了,當然,除了幸運者外,也幸好,這是一本小說,就讓我們脫離一下現實,回到童話故事中的Happy Ending 吧。 時間在流逝,人在成長,人生的每個階段都會遇見不同的事,不同的人,不同的愛情。丹尼爾和卡蘿拯救了彼此,誤認為卡蘿是他的光,而卡蘿也太過自私,然而這一切都只是需要時間。 願我們在愛情中,跌跌撞撞,分分合合,最後都能一起成長,變得成熟,然後成為最好的自己,也成為彼此最好的人。 這些天的留言看的我想了很多,所以才想說說我寫文時的看法,有其他想法的也說說看吧,一起交流交流。 最後謝謝一直給我留言,幫我加油的讀者拉~~ 你們看了將近一半的清水實在太厲害了,我寫的時候那個掙扎飢渴啊,害我差點寫不下去 ,雖然我的肉也算不上大肉,但真的太感動你們看下去的哈哈哈。 P. S. 潘朵拉我暫時先交代這樣,因為在未來的某天,我還想拿它當主線,劇情應該會舖的更大更廣吧。 -- 番外 「我要辭職了」 自從三個月前聽說夏安結婚以後,喬伊也渾渾噩噩的醉了三個月,現在該是他重新振作起來的的時候了。 夏安輕輕嗯了一聲,這件事她早已從艾瑪那裡得知,當時她沒有直接去詢問喬伊,也沒有那個資格去問。 她對他的愧疚和感謝,讓她實在無顏面對他,反倒是喬伊主動約她出來,或許是他真的太了解她,若是他不主動,大概夏安這一輩子都不會主動找他了吧。 「有什麼打算嗎?」夏安小聲的問,就怕一個太大聲會洩漏出她的秘密。 「打算去印度,那邊的市場很大,之前交涉過的合作商也有意找我過去」 夏安點點頭,極力的想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許久沒有過的對話上,可是私處裡的那顆異物實在讓她禁不住的想要摩擦。 「他...對妳好嗎?」 夏安一愣,眉眼之間染上幸福「很好」 沉默降臨的又急又快,喬伊瞬間黯淡的目光讓夏安又陷入了無限愧疚之中。 「祝福妳,好不容易找到妳愛的人」喬伊艱難的開口。 「我也祝福你,事業成功」夏安微笑,桌底下的雙腿交疊,稍稍用力夾了一下,握著咖啡杯的手指泛白。 私處裡水好像快要流出來了。 「Ann」 ...... 「Ann,妳還好嗎?」喬伊擔心的看著夏安,她從一開始就不太對勁。 「沒事,不太舒服而已」夏安忍著想要尖叫的感覺,故作淡定。 「哪裡不舒服?我送妳去看醫生吧」 夏安搖搖頭,站起身的同時,嬌滴的呻吟也不小心溢出口。 喬伊本想扶住她的手頓住,臉色微微異樣。 氣氛一時之間尷尬到極點。 夏安的臉簡直快燒了起來,都怪丹尼爾那個混蛋,一聽她要和喬伊見面,他那該死的佔有欲就爆發的淋漓盡致,出門前故意挑逗她一番,再塞顆聰明球在她的穴內,警告她若是被他發現拿出來,那麼三天三夜她都別想要下床了。 「我先走了」夏安垂著小臉,她從沒有經歷過這麼尷尬的事情。 「路上小心」喬伊恢復正常,挂上夏安很久沒見過的陽光笑容。 夏安抬起發軟的雙腳,離開前她的目光特意飄向她的座位,上面有了一小灘的水漬。 該死的,她的裙子肯定也濕了。 她穿上風衣,遮蓋住身後的濕痕,緩步離開。 腳步一頓,她回頭,喬伊還站在那裡望著她。他的膚色已不像當初從印度回來時的黑,但他的笑容還是與以前一樣,從未變過。 冬天裡的太陽,最溫暖,可他終就不是她的那顆太陽。 「對不起,喬伊」 喬伊還是笑著「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隻要妳需要,我都會在」 夏安回到樹屋,丹尼爾在花園裡悠閒的擺花弄草。自從結婚後,他越來越常待在家裡,除非有大事,公司的事也幾乎撒手不管,就連黑世界裡的事也全丟給了科林,徹底當個隱居的閒人,而夏安變成了一個朝九無晚的女員工,白天上班,晚上伺候丹尼爾。 天天過勞,天天性福。 丹尼爾看見了夏安,張開雙臂,等待她投懷。 步步滴水,球體就快要滑出水穴。夏安夾緊雙腿,緩慢的褪去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落下成了她的蹤跡。 每一步,她都走的極為艱辛,裡面的球按摩她的陰道,舒服的讓她頭皮發麻,想要泄出水來。 姿態婀娜的她,眉梢間的風情萬種,漂亮的豐滿一下一下的跳動,春日裡的陽光灑在白皙的胴體上閃閃發亮,似是彩虹。 人比嬌花,人更美。這一園子的花都比不上這朵隻為丹尼爾而開的花美。 「親愛的,妳想我嗎?」有力的雙臂緊緊環住夏安的腰身,輕輕愛撫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臀與腰之間,曖昧來回。 夏安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身子發軟。 「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她仰起小臉,輕吻他性感的喉結。 丹尼爾一隻手往她的穴口一探,還未進入,腿心處已濕成一片。他發出低沉的笑聲,喉結的震動震的夏安一個激靈。 纖細的手快速脫去丹尼爾身上的衣物,淺棕色的身材在陽光下完美呈現,一塊塊的腹肌猶如誘人的巧克力,馥郁的味道,慢慢在小巧的舌尖上融化。 陰莖勃起的形狀是所有男人的理想。太陽是它的指引燈,幫助它成長茁壯,濕潤的小嘴為它灌溉。 乾淨的味道,混合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純度極高效力極強的春藥扑鼻而來。 吸允,舔弄,深喉。 長長的睫毛在顫抖,漂亮的唇吞吐他的象徵,腿心無法抑制的摩擦,小球在體內運動,夏安感覺自己就快燒起來了。 丹尼爾的低喘越來越沉重,夏安逐漸純熟的技巧讓丹尼爾彷佛置身於天堂。 小舌淘氣的堵住出口,卻還是抵不住那股強勁的爆發力,牛奶噴射在小嘴裡,濃郁的滋味,咸中帶甜,夏安一滴不露的全喝了下去。 「丹尼爾,把球拿出來」夏安拉下丹尼爾,躺在他的身下,微微嬌喘。 綠眸中帶著深紅,丹尼爾盯著她的中心,粗糙的手指在濕黏的腿根打轉,惹的她的不停扭腰,嬌喘連連。拉出聰明球的那一刻,長長的嬌吟隨之而出,噴發出淫水,飛濺在青青草地上。 晶瑩剔透的水珠挂在綠葉上。 「親愛的,今天的草地看來不用再澆水了」丹尼爾輕笑。 夏安紅著臉,高潮的餘韻使得她無力回嘴。 密密麻麻的吻印在花上,烙在心上。 柔軟的嬌軀被折成兩半,高舉過頭,身上的男人緊緊壓著她,遮住了陽光,陰影下的面孔是明目張膽的情欲,還有發著浪蕩光芒的綠眸。 夏安感覺到陰莖在裡面的形狀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像一根火堆裡的鐵棍,在她的體內慢慢塑造成型。 兩具胴體躺在被晒的溫暖的草地上,狠狠的交纏,細微的嬌吟逐漸轉大,沉重的力道慢慢加重,深入花宮。 「太深了,丹尼爾」夏安上氣不接下氣,細柔的聲音被撞的語無倫次。 「嗯,深一點,寶寶就來的快一點」丹尼爾埋在她的頸間,沉悶的低喘,花宮的宮口就快要吸走他的心神。 「胡說八道!」 「我會証明給妳看的」他信誓旦旦的說完後,發了狂的往花宮突擊,軟袋與淫水啪嗒啪嗒的作響,恥毛沾滿綿密的泡沫。 宮口的守門員被他盡數擊潰,成功進入他從未進過的未知領域,炙熱的緊致與花穴不同,異樣的感覺讓彼此再上升一個奇妙的境界。 藍天綠地,鳥語花香,深厚的嘆息與嬌吟環繞在花園裡。 夏安猛地一口咬住丹尼爾的肩膀,沖破了雲霄,高潮來的出乎意料,陰道不斷抽蓄收縮,無數的小嘴緊緊咬住肉棒,迫使它釋放出種子,游入孕育生命的溫暖寶地。 這一刻,他們為彼此綻放。 「奧蘿拉」丹尼爾埋在她的裡面,喃喃的說道。 夏安還沒回神,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半軟的陰莖故意撞了一下,喚回她的心神,又翻了個身,換成女上男下「我們女兒的名字,奧蘿拉」 「為什麼」夏安懶懶的趴在結實溫熱的肉體上,慵懶的姿勢像極了小貓咪。 「希臘神話裡的黎明女神,是黑夜轉為白天的第一道光芒」 夏安抬起頭望著他「那兒子呢?」 「不要兒子」他頓了頓又說「我為什麼要生一個來跟我搶老婆的小王?」 夏安大笑「那我為什麼要生一個來搶我老公的小三呢?」 他們赤裸的躺在大地上,在一起嬉笑,和煦的春日裡,溫存的話語撩人心房,簡單別致的婚戒反射著太陽,相互握緊的手,祈願一輩子再也不會分開。 -- Yúωаńɡsんe。mE 番外之奥拉 叩叩,臥室的門響了兩聲。 一雙綠色的眼眸靈敏的睜開,懷中光裸的女人還在沉睡。 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間,晨間的生理反應讓丹尼爾還想在激烈的和她歡愛一場。 他輕手輕腳的起身,快速的披上睡袍,打開門,他最親愛的小公主就站在門口乖巧的等待。 「爹地,早安」,小公主穿著一身粉紅色澎澎裙,微綣的黑色長發披在身後,可愛的混血臉龐,大大的眼睛,瞳孔的顏色和她父親一樣,是漂亮的綠色。 「早安,我的小公主」,丹尼爾單手抱起她,獻上今早的第二個早安吻。 甜美的嗓音讓他一早心情就很愉悅。 「媽咪還在睡覺嗎?」,她朝丹尼爾的肩膀望過去,床上一團白色凸起,看不清人影。 丹尼爾輕輕的關上門,聲音溫柔,「嗯,所以我們小聲一點好嗎?不要吵醒媽咪」 小公主可愛的點點頭,又問,「你們昨天又玩游戲了嗎?」 「是的」 小公主嘟嘴,不滿的說,「你們都不帶我玩」 丹尼爾寵溺的笑了笑,「這游戲隻有大人才可以玩」 「那我什麼時候才會長大?」 「寶貝,爹地希望妳永遠不要長大」,丹尼爾一臉認真,還有點憂傷。 「為什麼」YúωаńɡSんの。ME 「因為爹地不想讓妳離開」 小公主聽完,也認真起來,「奧拉不會離開你和媽咪的」 她的模樣看的丹尼爾收起他的憂傷,嘴角忍不住上揚,再親親她的臉頰,「我愛妳,寶貝」 小公主也親親他,向他撒嬌,「我也愛你,爹地,但是我現在肚子餓了」 丹尼爾笑了出來,放她下地,「妳先去吃早餐,等我刷牙洗臉後就馬上就過去陪你」 小公主歡快又優雅的走下樓,澎澎裙隨著她的動作飄呀飄,剛下了最後一層階梯,轉個彎,她痛呼一聲,跌坐在地。 可愛小臉瞬間皺成一團,張嘴就想哇的一聲大哭,可當她抬頭時,淚眼汪汪的她,發愣的看著眼前人。 是個陌生人。 他長的很高,棕色的頭發,淡棕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然後,他彎腰向她伸出了一隻手。 太陽從大片的落地窗外照進來,他的背後彷佛散發著光芒,有如小公主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一樣,出現在她的世界裡。 「你是誰」,她愣愣的問,完全忘記從小就被她爹地教育不可以隨便和陌生人說話的准則。 「我叫亞伯特」,白馬王子自我介紹,又紳士的問她,「有受傷嗎?」 小公主搖搖頭,覺得他的口音很奇怪,像是英國人。 眼前的那隻手還沒有縮回,她想了幾秒,自己勇敢的站了起來,自小被訓練出來警戒心慢慢的回來,淚水卻還挂在眼裡,蹬著兩隻小短腿跑到廚房找到幫傭莉莎阿姨,告訴她外面有個陌生人。 「奧拉,他是爹地的幫手」,丹尼爾不知何時到了廚房,身後跟著亞伯特,「從今天開始他會待在妳的身邊陪妳一起玩」 「你不陪我玩嗎?」,奧拉一聽,立作哭狀,原本逐漸消失的眼淚又要冒了出來。 「我當然會陪妳玩,妳可是我的寶貝,但是爹地和媽咪都要工作,所以以後有什麼想做的,亞伯特都會幫妳也會陪妳」 「我不要」,奧拉哭了起來,兩行眼淚扑簌簌的落下。 丹尼爾見狀,趕緊抱住她,溫柔的安慰,這一幕在亞伯特眼裡看起來很震撼,一個冷酷無情,做事心狠手辣的人竟然會如此溫柔。 同時,他冷眼看著眼前小臉哭的紅扑扑的小女孩,和一個慈愛寵溺的父親,心中感覺到的是諷刺,惡心,還有憎恨。 在丹尼爾祭出許多的招數後,奧拉的哭聲還是停不下來,萬能的他對這個女兒有時真的是無力招架。 他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若是吵醒夏安的話,他今天恐怕是不好過了。 就在他想帶著小公主出去散步,隔絕哭聲時,奧拉漸漸的止住了。 亞伯特被她哭的受不了,出手了。 奧拉哽咽著,睜著大眼睛盯著前方亞伯特手中的那朵玫瑰花,他的手一揮,玫瑰花不見了,接著他手握成拳,伸到她的面前,緩緩張開。 他的手心裡是一顆她最喜歡的奶油糖果。 奧拉眨眨眼睛,揉了揉,聲音軟糯的說,「再一次」 亞伯特又變了一次,這一次小公主終於破涕為笑。 丹尼爾在一旁看的有些嫉妒,畢竟連他都哄不好的女兒一下就被亞伯特哄好了,心裡難免不是滋味,但這也証明了他的眼光,亞伯特的確是個人才。 奧拉爬上餐桌,靠近亞伯特,伸出她肉肉的小手,眼睛裡閃著淚光的看著他,「奧微拉,爹地和媽咪都叫我奧拉,你也叫我奧拉吧」 亞伯特微微一愣,握住她的小手,很軟很嫩,小小的,不到他手的一半。 「你好,奧拉」,他扯出淡淡的笑容。 三個月後,冬日的午後。 這天是奧拉六歲生日。 草地上,奧拉開心的和亞伯特在拆禮物,甜美的笑聲洋溢在花園裡。 「我還是不認同你這麼做」,夏安靠在丹尼爾溫暖的懷裡,目光雖然笑著看著不遠處的女兒,但她擔憂的語氣藏也藏不住。「你這麼做根本就是養虎為患」 「親愛的,養虎為患總比放虎歸山的好」 媚眼一個殺去,「你就不怕他傷害奧拉嗎?」 「我知道妳的擔心,但妳得相信我的眼光」,丹尼爾摟緊她的腰身,用輕鬆的語氣試圖讓她放心,「否則我就不會娶到妳了」 「丹尼爾,我是真的很擔心,你能不能別總是在這個問題上隨隨便便的打發我」,夏安轉身面對他,皺著眉頭,「你可是他的殺父仇人,雖然他看上去很不錯,對奧拉也很好,但誰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說不定哪天他就反咬你一口呢?」 「親愛的,他是我看上的人,當年我看見他時我就知道他會是另一個我,他有能力,眼神裡藏著野心,這就是我需要的,不然當年我也不會把他留下,更不會帶他來這裡」,丹尼爾想撫平她皺起的眉頭,聲音溫柔的出水,「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而我有一天會老,會離去,所以我要他待在奧拉的身邊永遠保護她」 夏安張了張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沉默了一會,「丹尼爾,我們再生一個男孩吧,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 「妳別想,永遠都別想」,丹尼爾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語氣也冷的不能再冷,但在看見夏安一臉難過後又馬上恢復正常,嘆口氣抱緊她,「親愛的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差點就會失去妳的感覺」 六年前的頭次生產,丹尼爾在產房裡親眼目睹了夏安生死一瞬的關頭,她因生產大失血,引發了並發症,當時他對著整個生產團隊發誓,若是夏安有什麼事,他就殺了他們九族陪葬,也對著上天發誓,從此以後寧可沒有小孩,隻要他的夏安平安。 事件平安落幕後,丹尼爾結了扎,夏安為此感到不舍,也一直想要再有個男孩,不僅以後可以在丹尼爾的事業上有幫助,也能讓奧拉多一個親人,可每每談及這個話題,丹尼爾總是冷著臉,如今他找了個狼來說要保護她的女兒,叫她如何放心。 「親愛的,妳看看亞伯特」,丹尼爾笑著望向不遠處的一大一小,「我向妳保証,妳的擔心隻會是多餘」 夏安轉頭望去,看了很久,奧拉笑的很開心,亞伯特也是一樣,她能感覺的到他的笑是出自真心的。 懸在心上的石頭稍稍放下,但身為人母的她終究無法完全放心。 這一年,奧拉六歲,亞伯特十八歲。 他們之間的故事,一切都已經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