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_h》 pō-18,℃ōм 恶心 南寻匍匐在谢清颜脚边,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西装裤腿,哭的快要背过气去。 “清颜,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原谅?”谢清颜轻蔑一笑,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攥住她散落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对着他:“南寻,如果你能让时间倒流,我就原谅你。” 南寻摇头,豆大的泪珠不断顺着尖尖的下巴滑落:“清颜,别这么残忍好不好?我求求你……” “呵,南寻,你这个女人果然是没有心的。芷画在一场场做手术的时候我在干嘛?我把你当成宝放在心尖上宠!你怎么还有脸说残忍?” 谢清颜拍了拍南寻的脸,力道不重,羞辱的意味十足:“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打女人。” 南寻看着谢清颜站起身,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便准备离开,她像疯了一样膝行过去抱住他的双腿,泪水都蹭在他冰凉的裤腿上。 “不!别离开我!清颜,三年啊……这三年,哪怕,哪怕你有一点爱我呢?不,喜欢呢?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明明那么宠我,难道都是因为把我当作秦芷画吗?我不信!而且现在秦芷画都已经和别人订婚了……” 谢清颜一脚把南寻踹开:“你还敢提她订婚,生怕我弄不死你吗?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 南寻被他刚才那一脚踹的胸口闷闷的疼,她感觉自己的心碎成一粒一粒,风一吹就散了,可她还是执着地伸出手,颤抖地抱住他的脚,如同天底下最虔诚的信徒般将额头抵在他的鞋尖。 “清颜,你弄死我吧,我宁愿死在你手里也不愿意过没有你的生活。” 谢清颜再次甩开她:“你这个样子,真让人恶心。” 公寓门“啪”的一声甩上。 他走了,诺大的公寓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他刚才说她恶心呢,南寻苦笑,她也这么觉得,过去的三年里她曾无数次唾弃自己,可是她却停不下来。 她小心翼翼掩盖的秘密,终于被他发现了呢。 以前她从不敢想失去谢清颜之后该怎么办,现在却不得不想,果然很痛,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我本可以忍受的,如果我从没有得到过。 好在,她还有最后一条路。南寻笑了,她不在意变得更恶心,只要别让她失去他。 -- pō-18,℃ōм 初次 谢清颜之前都是和南寻一起住在公寓里,现在他离开了,南寻也不知他搬去了哪里,毕竟他名下的房产不少。 不过好在南寻有谢清颜的助理的电话,可以打探一些消息。谁知她打过去才发现,连他身边助理的手机都把她拉黑了…… 没有捷径可以走,南寻只好去谢清颜的公司堵人。 南寻不敢直接坐电梯上去找他,虽说这几年大部分人都认得她是谢清颜的女朋友,但他最不喜在工作时处理私事,因此南寻只能跑到停车场,找到谢清颜的车,老老实实地蹲在车前等他。 这一等居然从上午十点等到晚上八点,南寻不敢走开,她怕自己一走就错过谢清颜了。幸好她带了水和面包,能勉强垫垫肚子。 谢清颜走过来才发现驾驶室的车门旁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子,那熟悉的身影,不用看脸他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谢清颜冷着脸问。 “清颜!”看到来人,南寻惊喜地抬头,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小狗看到了肉骨头。 她想站起身扑向他,结果因为蹲得太久腿麻了,一下子跪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苦肉计不错。”谢清颜嗤笑一声,绕过她去开车门。 “别……” 南寻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颤抖的双腿,抱住谢清颜的腰,生怕他跑了。 “清颜,你不想惩罚我吗?我想到一个办法,一定可以让你消气一点的。” “哦?说说看。”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能,能不能上车说?” “嗤”谢清颜不耐烦地扯开南寻的胳膊,坐进车里。 不能让他走!南寻只有这一个念头,她眼疾手快地跟着他钻了进去,跨坐在他身上,车门也被她带上。 两人身上彼此熟悉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南寻重重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独属于谢清颜的味道。 他推她,却被她死死地搂住脖子。 谢清颜咬牙:“南寻,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脸,我只要你!”南寻的话掷地有声,她决绝地扯住谢清颜的手腕往她身下塞。 “你……” 谢清颜顿住,她的裙子下面竟什么都没有穿。 “清颜,你不是一直想要吗?现在你不用顾及我了,狠狠地弄疼我,把我弄死在你身下也没关系,好不好?”南寻在他耳边吹着气。 这种情况下,如果身下没有反应那一定是出问题了,更何况这个女人的身体是谢清颜无比熟悉却一直没有吃下肚的。 南寻的身体,谢清颜曾爱抚过无数遍,终究还是没有占有,因为两人的尺寸严重不符,每次尝试,南寻都痛到不行,谢清颜便狠不下心,只能忍着。 而现在,却被南寻用作挽回谢清颜的筹码。 谢清颜看着南寻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升起车里的隔板道:“去后座。” 他并不介意留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在这里?”南寻愣住。 “不想做就滚。” “没有没有,”南寻连忙摇头:“我愿意的。” 这个时间点公司的停车场已经空了,谢清颜下车给保安室打了个电话的功夫,坐进车后座的时候,南寻已经把衣服脱光了等他了。 不管谢清颜现在有多厌恶南寻,她的身体到底还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只是脱光了坐在他面前,他的下身就已经硬到发疼。 他的废话不多,直奔主题,把裤子拉链解开,释放出巨龙,就示意她坐上来。 会死吧……直接坐下去…… 她曾经帮他量过,他的阴茎直径差不多六厘米,长度二十一厘米。而她那里,只容纳他两根手指的宽度就疼到快要裂开。 可南寻丝毫没有退却,她愿意被他操死。 她吸着气往下坐,然而白瞎了她的一腔孤勇,只含住他的龟头,她就再也没有力气了。似乎是顶到了处女膜,她微微一动就有撕裂的疼痛传来。 “这就不行了?”谢清颜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按:“那你哪来的勇气来挑战我?” 南寻瞪大眼睛,随着他霸道的动作,她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下身,她恍惚听到了身体深处破碎的声音。 容纳到一半,南寻终于反应过来,爆发出尖锐的哭声,额头的汗珠滑落,她大口大口喘气:“不要,不要,别进了……” 谢清颜低头看了一眼,他还有小半根没进去呢,等吞到最粗的部分,她会不会晕过去? 他继续往里面挤,深处的穴肉像是受了刺激疯狂往外推挤着他的巨硕,很快便顶到一处光滑细腻的所在。 这就顶到子宫了?谢清颜挑眉,他今天还非要全部插进去不可!捅穿她的身体。 折磨才刚刚开始…… 他重重地挺腰撞她的子宫口,南寻只感觉身体要被他撕裂了,不止腿心,小腹也被他顶的生疼。 “不要了,求你,清颜,好疼啊……” “不是说愿意被我操死吗?还喊不要?你个骗子,骗子……”谢清颜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撞着她身体里的那道小口。 “啊,嗯啊,啊,啊……”南寻无助的哀叫着,泪水湿了一脸。 “啧,哭成这样,留着点水给下面吧。” 言罢,谢清颜便再也不留余力,狠狠地肏干她。顶了百来下,终于把子宫口顶开了一道小缝,他瞅准机会长驱直入,把龟头整个塞进子宫还不够,继续往里挺进,直到阴囊都堵在穴口才停下。 阴茎被小穴整根含住紧紧吮吸的感觉太过销魂,谢清颜爽的腰椎发麻,他控制住要射的快感,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等到他终于想起来看南寻的反应时,她已经昏过去多时了,脸色苍白。车厢里除了情欲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血腥气。 谢清颜莫名地便没了性致,加快动作射了出来。沾着处女血的硕大从小穴里退出,被撑大的小穴一时半会还合不拢,谢清颜这才发现她竟然流了这么多血,她的腿根都被染成了红色…… -- 死呢 南寻是被冻醒的,她无力地趴伏在车后座上,全身赤裸,腿间湿乎乎的一片已经冰凉。南寻试着动了一下就牵动起一阵疼痛,她痛苦地呻吟一声。 听到后面的声响,谢清颜弹了一下烟灰,冰冷道:“醒了就收拾好滚下去。” 南寻这才发现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前座抽着烟,而车正停在公寓门口。 南寻最闻不得烟味,他以前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的。 她咳嗽着,声音发紧:“清颜,你不回来吗?” 谢清颜扭头打量了一番南寻的身体,好像很满意她此时的狼狈:“南寻,你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凭这幅身子就想让我原谅你,爱上你吗?” “不能够吗?”南寻低语。 真绝情啊…… 她揉揉眼睛,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可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咬咬牙,不顾身下的疼痛撑起身子,他射进去的东西从深处流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谢清颜只说了四个字:“记得吃药。” 他真的很恨她啊…… 过去的三年,于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呢? “清颜,如果我死呢?用我这条命来换你的原谅,你说好不好?” 谢清颜的眼神变得危险:“你在威胁我。” “不,”南寻摇头:“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命对你来说还重要吗?” “你觉得呢?南寻,如果你死了,我连你的葬礼都不会出席。” 南寻看着谢清颜的车绝尘而去,远远地把她抛在身后,她终于醒悟了。 谢清颜不会再要她了。 过往种种,不过黄粱一梦,都是她偷来的,骗来的而已。 三年,已经够了,她不能太贪心对不对? 身下仍在流着血,那里被谢清颜的莽撞撕裂了,疼的厉害,可南寻不怪他,她终究是他的人了。 南寻找了一片卫生巾垫好,换上自己最喜欢的一条粉色长裙。其实是谢清颜喜欢的,他说过她穿上这条裙子美的让他不舍得放她出门,不过他喜欢的就是南寻喜欢的。 南寻往浴缸里注水,她的手腕滴滴答答地流着血,因为害怕,她没有力气割的太深。不过没关系,没有人会发现她,这样流着,不用等到明早,她就死透了。 水满了,南寻关掉水龙头,跨进浴缸里。看着血液丝丝缕缕地在水里蔓延,南寻竟然觉得无比痛快,把这肮脏的血液流完,她就可以解脱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南寻,再也没有谢清颜,没有秦芷画…… 谢清颜这一路都觉得心里慌慌的,等到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这种心慌的感觉更甚。尖锐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他的右眼皮重重跳了几下。 莫名地,谢清颜知道,一定是南寻出事了…… 她竟然,真的敢…… 难道她没听懂吗?就算她寻死,他也不会管她的! 电话接起,那头是一道谄媚的男声:“谢少爷,你的女朋友南寻割腕了,正在我们中医院抢救呢,我是上次聚会那个……” 谢清颜“啪”地挂掉电话。 林妈看到他们的小少爷刚回来没多久,便衣衫不整地冲下楼,这般不修边幅的模样可是头一次。 不一会儿,一辆白色跑车便像箭一样驶离老宅。 林妈脸色发白,能让小少爷急成这样,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ΡΘ-18,■てΘм…… 谢清颜:真香。 -- 过去 南寻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大学时期秦芷画身后的小跟班,陪着她去和谢清颜告白。她没和秦芷画说,她也喜欢谢清颜,因为她自卑。那样一个清风明月般的人,怎么会看上她呢?他喜欢的一定是秦芷画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啊…… 果然,面对秦芷画,谢清颜没有像以前直接拒绝其他女孩子那样,而是要走了她书包上挂着的一个小狗羊毛毡。 秦芷画激动地给了南寻一个狠狠的拥抱,年轻美好的面容上散发着红光,而南寻心里甚至比秦芷画更激动,因为谢清颜拿走的羊毛毡是她做的,本来是一对,还有一只小猫挂在她的书包上。 他……喜欢吗? 他一定是喜欢的,因为没过多久,谢清颜就和秦芷画在一起了,这是他出现在公众眼中的第一个女朋友。 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一对,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眼中的焦点。可偏偏,多了一个瘦瘦小小的尾巴——南寻。 其实南寻长得不丑,反倒是个清秀的小美女,但站在谢清颜和秦芷画旁边一对比就显得暗淡失色了。 转机发生在毕业那年的夏天,谢清颜和秦芷画出了车祸。秦芷画的伤比较重,转到了国外的医院。南寻在医院守了谢清颜一天一夜,他人虽醒了过来,却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刚好忘记了秦芷画。 连南寻都觉得这是老天在给自己一个拥有谢清颜的机会,当他拉着她的手问:“我好像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是不是你?”时,南寻点了头。 然后她就真的成为了谢清颜很喜欢的女孩子,被他宠成了公主。南寻甚至觉得,他对她,比当时对秦芷画好得多。 梦境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光。 南寻醒了。 入目是一片白色,身体沉重地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南寻一扭头,视线便撞进谢清颜有些疲惫的眼睛里。 “清颜?”南寻眨眨眼,困惑道:“我怎么了?” “嗤,别告诉我你失忆了。”谢清颜讽刺地扯了一下嘴角。 南寻愣了一下,记忆像开了闸的洪水涌进来,昨晚惨烈的第一次、谢清颜的绝情和她失去意识前满浴缸晃动的红色液体…… 手腕伤口的疼痛也被唤醒,南寻想抬手,被谢清颜手疾眼快地按住,她手上还在输液。 南寻痛苦地呻吟一声:“为什么要救我?” 谢清颜冷哼:“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祸害遗千年,想死没那么容易。” 祸害…… 南寻闭上眼睛,连嘴唇都是惨白的,心疼的厉害,疼到说不出话。 谢清颜看她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 “够了,你赢了,我如你所愿。”谢清颜的声音里透着阴冷。 可是南寻并没有睁开眼一脸惊喜地看他,谢清颜这才发现人又晕过去了。 病房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 怒火 不知该说南寻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想死,老天偏偏不随她愿。 救她的人居然是一个小贼,说来也巧,这小贼是个新手,盯梢了好久,知道那几日南寻是一个人在公寓里,刚好那天南寻未将房门扣紧,留了一条缝,给了小贼可乘之机进入室内。他在客厅里看到血迹,便大胆寻着找到了浴缸里的南寻。要不怎么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呢,盯了南寻这么久,小贼大概也知道她是因何寻短见,便帮她叫了救护车,不为别的,只因他经常见她喂这附近的流浪猫流浪狗,知道她是个心善的姑娘。 但那小贼离开时还是顺走了一些珠宝首饰,都是昔日里谢清颜送给南寻的。 要知道,谢清颜送的东西哪有不入流的?可他却并未让手底下的人继续追查这件事。 南寻想,谢清颜一定是对自己还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看到她寻死就重新回到她身边了对不对? 虽然她住院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来看过她,但住的病房,请的护工都是最好的,他还是关心她的。 南寻就像一个走在沙漠里的人忽然看到了一抹绿色,哪怕那绿色是仙人掌她也开心,毕竟仙人掌也是会开花的。 南寻知道自己卑鄙无耻,什么见鬼的三年就够了,她心里很清楚,她想和谢清颜一起过完这一生,只要他肯朝她走一步就好,剩下的路不管多艰辛她都可以走完。 出院这天,如南寻期待的一样,谢清颜果然来接她了。 车子停在住院楼正门口,南寻钻进后座的时候谢清颜正在用电脑处理公务,没什么表情,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就又垂眸看向屏幕,睫毛挡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到南寻雀跃的心情,她甚至有些贪婪地享受他身旁的空气。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没有一句交谈。 公寓里已经被钟点工打扫过了,可南寻进门后好像还是闻到了那晚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一个人自杀过,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阴影,毕竟曾那么近距离地接触过死亡。 像南寻这样胆小又怕疼的人,是绝对提不起勇气再自杀一次了。 谢清颜拥着南寻往客厅走,这姿势在他恢复记忆之前是再平常不过了,可南寻没想到他现在会同自己这么亲昵,很是受宠若惊。 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一把白色手柄的水果刀,谢清颜望过去:“那天,是用这把刀割腕的吗?” 南寻愣住,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手腕上的伤疤泛起阵阵疼痛。 “去,给我看看,那天你是怎么割的。”谢清颜用平稳的语调说着让人胆寒的话。 南寻霎时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谢清颜。 “怎么?不敢?”谢清颜勾了一下嘴角。 以南寻对谢清颜的了解,他现在的状态绝对是在盛怒中,可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所以脑子转不过来的南寻,哆嗦着,傻乎乎地问:“你真的……真的想看吗?” 一副明明害怕但只要谢清颜点头她就能立马拿起刀再割一次脉的样子。 谢清颜肚子里的火“腾”地一下烧的更旺了。 “是啊,想看,但现在我有了更想做的事。” 谢清颜抬起手扯领带,他今晚不整治死她,这一篇就别想翻过去! ΡΘ-18,■てΘм………… 把这些坑填起来之前,我再也不开新坑了(._.) -- pō-18,℃ōм 真心H 南寻一看谢清颜扯领带的动作,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可他怎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沉重的身躯扑过来,南寻被压倒在沙发上,谢清颜利落地脱去她的裤子,她试着挣扎推拒,可谢清颜一点都不把她的那点力气放在眼里。 刺目的伤疤在他眼底划过,谢清颜抓过南寻的手腕细细翻看,那把水果刀不算锋利,用它来割脉实在很不明智,恐怕要来回反复地划几次才能割得出这么丑的伤口。 不知为何,一想到那晚南寻独自一人在这诺大的公寓里,哭泣着颤抖着用刀划开细嫩的手腕,谢清颜就一阵烦躁。 可是,他明明知道了这个女人骗了他多少事情,她多可恨,用死来威胁他,他明明最厌恶这种女人,他应该头也不回地离开她…… 然而现在,他在干什么? 身体很干涩,南寻无力地瞟了一眼,他用那么硕大的东西往她那里挤,她这次真的怕了……第一次的印象实在不好,留给她的只有疼痛,更何况她刚出院,身子还有些虚弱,需要慢慢调养一阵子,可他却一点都不怜惜。 谢清颜也不好受,他们的尺寸严重不符,她的花穴口拼命往外推挤着他,连龟头都塞不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南寻紧紧闭着眼睛,受难一般仰着脖子喘息,青葱细指在红丝绒沙发上徒劳地留下一道道划痕…… 他把自己抽出来,换了一根手指置于她的腿间磨蹭了两下便一入到底,南寻闷哼一哼,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面上却没有什么不适。 谢清颜咬牙道:“小骚货,一根手指都咬的这么紧。” “嗯啊……不,我不是……唔!” 南寻的思绪被他手上的动作打断,他竟然又挤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起来,大拇指还扣着阴蒂狠狠磨蹭,南寻哪里能受得住这个。 “不是什么?”谢清颜邪笑:“湿的这么快,不是小骚货是什么?” 他开始试着往里面塞入第三根手指,南寻被撑的难受,睁开眼睛急忙拉住他的手腕,哀哀道:“清颜,别在这里,你好好爱我行吗?” “爱你?”谢清颜嗤笑一声,抽出手指,把自己置于南寻的腿间,眼色阴鸷:“南寻,你骗了我那么久,莫不是把你自己也骗了,我什么时候爱过你?”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挺进她的身体…… “啊!”凄惨的女声在客厅里响起。 心脏的疼痛和下身的疼痛同时传入大脑,南寻一时竟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痛,她瞪大眼睛,泪水大颗涌出。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 谢清颜还在狠狠进出,他的指尖捻起一滴她眼角的泪。 “哭的真让人心疼,可这眼泪,到底有几分真心?” “啊!你……你在说……嗯啊……什么,我对你,从,从来……都是真心的……”南寻扣住他的手腕,一句话被他撞的断断续续。 “呵,对我真心?”谢清颜将南寻牢牢覆住,粗壮的龟头死死地顶弄着花心研磨,趁着花心松开了一个小口,劲腰一挺,便撞进她的子宫。 南寻痛得一个激灵,哭叫出声,她本来就生涩,还没学会享受做爱这种事,可谢清颜每次偏要进的这么深。 “别,别这么深,好痛,求,求求你,呜……”南寻哭的好不可怜,真是被他弄的狠了,前戏里流的那一点花液也快被他搅干了。 “啧,又哭,还是多省点水给下面流吧。”谢清颜停下来,暧昧地咬她的耳朵:“今晚才刚刚开始呢,乖乖给我肏,我就信你的真心。” 南寻摇头推他:“不,不要了,受不住了……” 谢清颜扯过她的手腕,轻柔地吻上那道疤,说话间露出雪白的牙齿,有那么一瞬间,南寻以为他会咬上来,再次撕开她的伤口。 “割腕的疼你都受住了,做爱怎么会受不了?” …… ΡΘ-18,■てΘм…… 女主不完美,按照一般的套路就是个打酱油的,而且是很惹人嫌的那种,嘿嘿嘿,我的恶趣味。 前期虐女,后期虐男 在我看来,男主不渣啊…… -- 教训H “清颜,好疼,真的不要了……” 南寻撑着谢清颜的肩膀,简直是在哀求他了,她从小也算是被家里娇养长大的,过去的三年,更是没受过一点苦,而这两次欢爱,她恐怕连个妓女都不如。 像现在,她被他脱光了压在身下,而他身上的衬衫都还穿的好好的,只将那物什拿出来操干她…… 谢清颜被她哭闹的心烦,拔出来一些,不再霸占她娇嫩的子宫,南寻这才松了口气。 “小骚货,得了,别哭了,先让你爽一次。” 身体里那根粗大的东西陡然开始顶着花心碾弄,像是在找什么,插的没那么深了,总归是好受了些,南寻小口喘着气,放松身体努力配合他的动作。 突然,不知他碰到了哪里,身体深处竟传来一阵酥麻,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南寻瞪大眼睛,呜咽一声,下身缩的紧紧的。 “啧”谢清颜被夹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就被吸的缴械投降,连忙往外抽出一些,“骚货,想要把我夹断吗?反应这么大,是不是顶到敏感点了,我记得,好像是……这里?” 说着,谢清颜便惩罚似地狠狠朝刚才那点撞去,南寻惊叫一声,四肢都蜷缩起来,恨不得装成只乌龟,谢清颜爽的腰眼发麻,不等她回神,便将她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的腿心撑的大敞,接二连三地冲撞向她藏的隐蔽的敏感,一点不留余力。 不通情事的青涩身体哪里受得住这个?不一会儿,花心就吐出一股股花液浇灌在龟头上,谢清颜嘴角一勾,身下动的愈加放肆。 “唔!” 南寻感觉自己被越送越高,陌生的快感让她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双手环绕住谢清颜的肩膀,紧紧地缠住他。 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着棒身,谢清颜低头看到南寻失神的双眼,明白过来:“这就泄了,真是个没出息的。” 他仍在抽插,南寻推他,两只手软的快要握不起来:“不要了……我不要了……” “你爽过了,我可还没解决呢。” 谢清颜就着抽插的姿势站起身,将南寻抱起,留在外面的一截阴茎顺势又顶了进去,先前的花液还被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胀的南寻想也未想就咬住他的肩膀。可此刻她那点可怜的力气,咬在身上跟调情差不多。 谢清颜边走边捏了把她的屁股,顿时在上面留下一道指印,附在她耳边道::“小浪货,再勾着我,我不介意在沙发上肏你一晚。” 南寻急忙松开口,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身体的重量好像都集中在腿间一样,走动间更是难挨,她气都喘不匀了:“出来,出来好不好,里面好胀。” 谢清颜抬脚迈上第一级台阶,享受着她的裹紧,每走一步她就夹他一下,水更是流个不停:“只有胀吗,你摸摸你的水流了多少,恐怕都滴到台阶上了。” “嗯啊……唔……” 南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等被抱着走上二楼,她又被谢清颜送上了高潮…… 谢清颜离开她的身体,把南寻放在主卧的床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后,再次撑开她的腿,插了进去。 南寻崩溃似的摇头,连着两次高潮,她实在是没有精力了,哪怕有花液的润滑,那里也被磨的肿起来了。 “不要……好难受……” “那里难受?是这里?”谢清颜修长白皙的手指捻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掐,又移到阴蒂:“还是这里?” “啊——”南寻被他狠厉的力道掐的尖叫,眼泪纷飞,阴蒂像是被弄坏了一般又疼又麻。 谢清颜抬起她的腿搭道肩上,语气平淡,身下却动的又快又狠:“以后再想寻死,用不着自己动手,我直接在床上肏死你不是更好?” “呜……” “听到了没有?”谢清颜变了口气,一把把她的腿按在胸前,将她整个人折起来,顶弄的角度更加刁钻,一副真要操死她的架势。 “啊!听,听到了……呜……” 可谢清颜并未就此罢手,他这次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直把她做到晕过去…… ΡΘ-18,■てΘм………… 俺是亲妈,不会把女主写的太讨厌 关于虐男主,我觉得无关乎对错吧,毕竟在一场爱情里只有你心痛了才最能体现你爱那个人吧?而且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主虐起来才爽啊^-^(我是魔鬼) -- 血本 “清颜,我,我又梦到你了……” 隔着电话,清亮的女声此刻包含着无尽的悲伤,通过电流传入谢清颜的耳朵。 “我回国后去找过你的,可是你不记得我,你那么宠南寻,那么宠她……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记不起我了,心灰意冷之下,我才和他定了婚……” 谢清颜站在阳台上,夏夜的风轻柔地吹拂着他的头发,他只穿了一件睡袍,衣带松散地系着,裸漏在空气中的胸膛上还散落着几道细细的红痕,浑身散布着情欲的气息。 “芷画,是我对不起你……” “别,别说,很早以前我们不是约定过吗?不要和对方说对不起,我明白,我们之间大概是有缘无份吧,可是我的心还是很痛,如果你能早一点想起来,我,我也不会……” 谢清颜的眼中,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挣扎,如果过去他对南寻的感情来自秦芷画,那么此刻他应该是心痛的,可是没有…… 时间,可真是一种残酷的东西,过去的记忆虽然找回,可是却像是被蒙了一层灰的照片般黯淡失色,三年后的谢清颜已经不爱秦芷画了,因为那爱被南寻偷走了……谢清颜扯了一下嘴角,点燃了手指间的烟,火光照亮了他刀削般的侧脸,在黑夜的映衬下如同中世纪欧洲油画里的贵族绅士,可他吐出来的话却像一把利剑刺伤了曾经恋人的心。 “忘了我吧,芷画,以后和你的未婚夫好好的。” “我……我会的,我会努力忘了你,只是希望……你别太迁怒南寻了,她是个好女孩,我跟你说过的,她当时只是为了家里公司的周转,才不得已骗了你的,她有她的苦衷……” 谢清颜握紧手机:“够了,我和她之间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不早了,孕妇不是不能熬夜太久吗?” “我……嗯,那晚安,清颜。” “晚安。” 谢清颜面色阴沉的走进来,床上的南寻侧躺着,刚刚被他做晕过去,脸颊还有泪痕,皱着眉头,睡梦中也是一幅委屈的模样。 谢清颜褪去睡袍,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再次将她的双腿扯的大张,娇嫩的花穴已经红肿,可他竟就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漫长的夜,未央…… 南寻在哗哗的水流声中醒来,她试着动了一下身子,浑身疼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腿间更甚,此刻好像还有什么在从身体深处流出来…… “啪嗒” 浴室的门被打开,带出了一股热气,南寻抬起头,刚好看到刚出浴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的谢清颜走出来,有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缓缓下滑,白皙的皮肤,浓黑的眼眸,嫣红的唇……此刻的谢清颜足以称得上魅惑人心四个字,南寻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谢清颜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熨烫好的衬衫,南寻看着他东西,手忙脚乱地起身:“你要去上班了吗,我现在就起来给你做早餐。” 可是她刚爬起来一些,就重重地摔了回去。 谢清颜背对着她系领带,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起了,趴着吧。” “那我中午去公司给你送饭吧?做你最爱吃的那几道菜好不好?”南寻讨好道。 谢清颜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我们之间还能和过去一样吧?” “什么?”南寻愣住。 “简单来说,床伴,就是我们现在的关系。” 南寻的脸色一寸寸灰败下去。 “如果不能接受,你随时可以离开,”谢清颜讥讽道,“不过,你的父母应该不会同意吧。” 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南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谢清颜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的伤疤:“你和你的父母为了钱,可真舍得下血本。”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南寻颤抖着唇,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清颜推门而出。 她在他眼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了……吗? -- pō-18,℃ōм 两全 司机发动车子。 “少爷,回老宅吗?” 谢清颜降下车窗,轻柔的晚风吹散了周身的酒意,他揉了揉额角,静默片刻,启唇道:“去公寓。” 今天谢氏和她家荣辉企业的合作协议终于敲定下来了,他以前不想看她为难,并不介意施些小恩小惠填补她家里的亏空,可现在不行了,他总要在她身上讨回点什么。 她口中的爱是假的,可她的身子,他用起来还不错。 各取所需,两全其美,岂不正好? 酒宴结束的晚,谢清颜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快11点钟了,以他对南寻的了解,这个点她应该早就上楼睡觉了。 可是这次却一反常态,公寓内灯火通明,客厅的电视上播放着广告,而南寻却孤零零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关门声吵醒了南寻,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不知道她睡了多久,脸上有一团红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清颜自然也看到了。 “以后晚上不用等我。” 南寻刚醒,脑子还有些懵,乍起的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仔细一看才发现门口处高瘦的身影是谢清颜。 南寻急忙起身朝他走过去,拖鞋都穿反了也不自觉。 “你回来了?饿不饿,我去给你热点吃的。” 她从他的手里接过西装外套,体贴又熟稔。 谢清颜看到南寻侧对着他抚平西装上的褶皱,她低着头,白嫩的耳朵小小的藏在发间,再往下一点是一颗浅紫色的吻痕,他昨晚烙在她的颈侧的。 昨夜香艳的画面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谢清颜的脑海中,只一眼,他就硬了。 等到这个点,南寻都以为谢清颜今晚不会回来了,可他一出现,她的心里就只剩下喜悦,她甚至有点不敢看他,怕泄漏了内心的窃喜。 下一秒她就被他抱入怀中—— “肚子不饿,有个地方很饿。” 他裹住她的手,按在了对她虎视眈眈的地方。 “不,不行……”南寻受到了惊吓一般开始挣扎,随即有些难受的别过头,“你,你喝酒了?” 南寻最受不了酒气,谢清颜是知道的,他放开她,冷漠道:“去床上等我。” 南寻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酸涩,果然是床伴关系呢…… ΡΘ-18,■てΘм 好多人觉得女主卑微,其实现实中就是有很多女生爱的很卑微啊,在爱情的最后,无底线地放低姿态的大部分是女生,因为女生都是越爱越深的嘛,但是一旦她们积攒的失望到达了心死的地步,她们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的。 女主是会受些委屈,但是没关系,我们要相信,虐待男主的那一天终将会到来的,哈哈哈哈哈…… 稳住!我还没写SM的肉肉呢 -- H 谢清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南寻已经睡着了,她乖乖地蜷缩在床的另一侧,只占了床小小的一块,留了一大片位置给他,像一只猫,因为害怕被主人抛弃而拼命地表现自己的乖巧。 谢清颜脱去身上的浴袍,里面竟一丝不挂,欲望高高地翘着,刚才洗澡的时候一直硬着的。 谢清颜拉开南寻身上的被子,她穿的睡裙卷到了大腿根,幼嫩的肌肤上还留着他昨晚动情时没控制住力道的指印。谢清颜利落地将南寻剥光,她睡的死死的,眼睛下面泛着黑青,很明显是昨晚累到了。他也并不打算叫醒她,不算温柔地把她的腿撑开摆成M型,他跪在她大开的腿间,弯腰凑近看了一下她那里,还是红红的,但是比起昨晚刚做完的时候消肿了许多。 谢清颜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拿出了一盒药膏,是以前买的,一直没用上。谢清颜拧开盖子,发现被用过一点,不用想也知道是今天南寻自己拿着涂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南寻大张着双腿,细细的手指在花道里进进出出的画面,本就气势汹汹的下身竟然又涨大了一圈。 谢清颜看了一眼不住点头的下身,面无表情地挖出一大块药膏涂抹在棒身上,在白色药膏的包裹下,那里显得愈发可怕,而它等会儿就要进入南寻还肿着的小穴里,如果南寻现在醒来,一定会被它吓到。 即便有药膏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也并不顺利,南寻今天也只是在外面涂了药,没敢把手指伸进去涂,所以细嫩敏感的内壁现在肿的要比看起来厉害。 硕大的龟头刚被硬塞进去,南寻就在一片刺痛中醒来,下面被那样可怕的东西进入着,任谁也睡不下去。 大脑因为疼痛的刺激而被迫瞬间清醒,南寻看到自己大张着双腿,英俊又冷漠的男人跪在她的腿间,带给她灭顶般的痛苦。 “不要……”南寻呜咽出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手阻挡都觉得困难。 原来男人的欲望是这么恐怖的一件事吗?她昨晚就被他折腾的半死,今天差点连床都下不来,还没恢复好,他竟然又…… “醒了。” 谢清颜的嗓音仍旧干净疏离,就好像他一点也没在享受一样。白皙的指尖剥开小阴唇,中指按住她小小的阴蒂揉弄。 “放松,多流点水出来,让我进去。” 那里也是肿着的,甚至昨晚被他狭弄的有些破皮,尖锐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向着南寻袭来,相比之下,阴道被他撑开的疼痛已经可以被抛之脑后了,南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缩的更紧,花道里的嫩肉不要命地吸咬着谢清颜的龟头。 “嘶” 谢清颜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射出来,他连忙掐着南寻的腿根抽出来,确实有些狼狈失态。只进去了一个头,还没有抽动,就要被她夹射了,谢清颜的脸色不太好。可南寻哪里会在意这个,她只觉得轻松下来了。 可是,下一瞬,她就被谢清颜拦腰抱起,在身体重力的作用下,那根巨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入到底。 身体里暴涨的痛意逼出了南寻的尖叫和眼泪,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她想逃离,挺直了腰背,却只是徒劳地将自己往谢清颜的怀里送,用嫩白的胸乳摩擦着他的胸膛。 谢清颜当然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痛苦,升起的怒火平息了一些——她刚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挑战了他的男性尊严。 他静止不动,给她时间适应,也给她时间思考—— “如果我秒射,你是不是很开心?” -- 欲望H 南寻把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谢清颜的肩膀上喘着气,眼睛眨动间睫毛刮蹭过他的皮肤,细小的痒意尤其勾人。 当然会啊…… 他这样折腾她,她一点也不享受,巴不得他能秒射,早点结束放她睡觉。 可是此刻,身体被他的阴茎威胁着,那里被塞的满满的,像是要把她的肚子顶坏一样,南寻再迟钝,也知道不能说实话。 “不,嗯…不是……” “是吗?”谢清颜低头看她,她被欺负的泪眼汪汪的,咬着唇不敢看他,这是南寻心虚的表现,谢清颜再清楚不过。 身下开始缓缓律动,力道在南寻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在药膏的作用下,花穴里的灼痛也消退了一些,圆滑的龟头顶弄着深处那张小嘴,渐渐勾弄出春水。 “唔……”南寻得了些甜头,颤着身子,胳膊环紧他的脖颈。 “今天那边给你打过电话了吧。” 电话? 南寻一愣,随即立刻明白过来,不受控制地想到母亲今天的电话,她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夸奖她的话,电话那头的声音里满是喜悦,而她的心底却泛起一阵阵刺骨的冷意。 如同此刻。 明明她和他的身体贴的这样近,可是南寻却觉得现在的谢清颜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越是想抓牢他,就越是无能为力。 “打,打了。” “所以,”谢清颜放弃了温柔,挺腰朝着最里面那张会吸咬他的小口撞过去:“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吧?” “啊!” 他要是想弄疼她,是很容易的。 南寻一下子就被撞出了眼泪,快要被他撕裂的感觉席卷而来,花道里的嫩肉受惊了似的拼命地往外推挤着他的肉棒,谢清颜用虎口掐住她的腰,忽略从尾椎骨涌上来的阵阵快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交和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就算不想,不愿意,也得乖乖地让我肏,满足我,知道吗?” “别,不要…啊…那么深,太重了,好疼…轻点…” 南寻哪里注意到谢清颜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都被身下他霸道的侵占掠夺了,哭的满脸通红,又是一个重捣,南寻哭叫着仰头,长发垂在身后,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谢清颜的眼下。 “真是不乖。” 谢清颜的眼底终于布上了一层欲色,大手一左一右附在她的臀瓣上往两边掰开往下按,然后如愿地听到她叫的更加大声。 很爽。 这种爽不单指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谢清颜不认为自己喜欢SM,性虐之类的东西,可是面对南寻,他的凌虐欲却格外强烈,她哭的越惨,他就越兴奋。可能类似于这样一种心理,原本小心翼翼对待的东西,在破坏起来的时候越是会获得快感,再加上一直以来他都在压抑自己对她的欲望,一经爆发,自然难以控制。 只是这欲望能维持多久,或许连谢清颜也不知道。 南寻被欺负的惨了,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怒谢清颜,拼命地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是她现在的力气能有多大?被男人操的气都喘不匀了,能推的开浑身都是肌肉的谢清颜才怪,他绝对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类型。南寻推了几下,发现他根本纹丝不动,反而她越推,扣着她的腰往下按的力道就越大。她只好放弃跟他对着干,委屈地抬头张口含住他的下唇讨好地吮吸起来。 两人俱是一震。 怎么说呢,有种久违的感觉。 过去的三年,他们接吻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可是这却是他们闹崩以来的第一个吻。 南寻感觉身体里的东西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她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被谢清颜压倒进床褥间,所有的掌握权瞬间都落回到了他手里。他的舌头顶进她的唇齿,蛮横地掠夺着她的氧气,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更方便他抽插,终于在一个重捣之下,脆弱的宫口也失守了。而南寻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连尖叫声都被堵在喉咙里。 好痛苦…… 南寻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死在谢清颜的身下,她只能用细弱的手指去抓挠他的后背,可是她平时连指甲都不留,剪的干干净净,根本就伤不到他,这点小痒小痛反而更加刺激到他。 谢清颜放开南寻的嘴巴,看到南寻嘴巴红肿,流着眼泪,一幅马上又要被干晕过去的模样,他却一点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一边动一边用手指捏揉她的小乳头。 “继续张开嘴吸我啊,小骚货,这么不经操,还来勾我,插烂你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了…嗯啊…求你……” 南寻已经累到头昏脑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你要是敢现在晕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谢清颜有些恶劣的威胁。 他将她的腿架在臂弯,准备换个姿势,忽然瞥到抽出的棒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身上有一丝血色,他皱眉停下,她小小的花穴口被他的阴茎撑的透明,不过她流的水也不少,撕裂倒不至于,可能里面伤到了。 谢清颜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抽出来,南寻闷哼一声,那种饱胀感还在,好像他还在她体内一样。南寻自己看不到,她的花穴被撑出了一个小洞,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可是这些全都落在了谢清颜的眼里。 …… -- 虐H 慎入 谢清颜的眼神变得幽暗,他忽然就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南寻了。 南寻还没缓过神来,身体就被一把翻过去,摆成屈辱的跪趴着的姿势,她的胳膊双腿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全靠谢清颜的双手托着她的胯部才不至于倒下,可是这样一来,就好像是她故意撅着屁股往他那里凑一样。 “不要了……我好累,求你……清颜,今晚放过我好不好……”南寻真的是在哭着哀求他了,这个姿势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格外没有安全感。 谢清颜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没有一丝犹豫地顶了进去,入到一半时南寻就开始挣扎着想要逃脱。 谢清颜将南寻的手拉到身后,让她抚摸上他还没进入的那部分,威胁道:“跪好,不然我全插进去。” 南寻瞪大眼睛,她没想到他还有那么长一截没进来,后入插的太深,他要是全部进来,她会疼死的。南寻身下含着他的阴茎,艰难地跪起来,她的胳膊和大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谢清颜“啧”了一声:“也太不经操了。” 他伸手拿过一个枕头,前倾的姿势带动了身下往更深的地方插入。 南寻一个哆嗦,花穴紧紧的咬了他一口。 “顶到那里了?” 谢清颜将枕头垫到她的腰下,寻着刚才的记忆又朝那里撞了两下,果不其然,耳边立刻便传来她细弱颤抖的呻吟声。 太刺激了…… 南寻双手抓紧床单,急促的喘息着,下面被毫不留情地撑开,饱胀到快要坏掉的感觉,本来应该是疼的,可是他一顶到深处的一点,那里就立刻传来一股酥麻。 “别,不要…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谢清颜开始变本加厉地抵住那块儿嫩肉研磨。 南寻哭泣着求饶,浑身软到彻底没力气支撑了,扑通一下倒在枕头上。她的身体像起伏的小山丘,只有臀部那里在枕头的支撑下突起。谢清颜便追过去,拉开她的一条腿,挺进的更加用力。 “唔…啊嗯…不要,我受不了…好深,求求你…” “你明明爽的很,骚逼夹的那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不是…我不是…”南寻哭的更厉害了。 “不是什么?不是骚逼?你摸摸你流了多少水,一捅就是一股。” 谢清颜在交合处摸了一把,将手伸到她面前,南寻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她羞耻地把头埋进臂弯里作鸵鸟状。 这么多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吗? 可谢清颜是谁,他哪里会让她躲?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进她的头发里,不算温柔地抓紧,迫使她抬起头。 “来,骚货,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 连扭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沾着她体液的手指就伸进了她的口腔,一根还不够,他马上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入,两根手指肆无忌惮的欺负着她的小舌头,南寻闭不上嘴巴,很快就有口水流出来将谢清颜的手指打的更湿,甚至流到他的手掌里。 “啧啧,上下两张小嘴都这么会流水,有那么馋吗?” 可惜南寻此刻根本说不出话,她被插的双眼失神,汗湿的头发沾在脸侧,一幅马上就要高潮的样子。 花心又被狠狠地戳了几下,紧小的甬道牢牢地缠住那根异物吮吸,深处涌出一股花液,南寻高潮了。谢清颜被吸裹的寸步难行,一颗汗水滴下来落在她光洁的背上。 “啪”清脆的巴掌也落了下来,南寻的屁股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手印,经历完高潮,南寻本来快要昏睡过去了,臀部传来的疼痛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轻点夹,才干了几下就想让我射出来?” “唔……” 求饶的话说不出口,因为谢清颜的手指还插在她嘴里。南寻头晕目眩,刚才的高潮让她有些缺氧,浑身都不舒服,连嘴巴也不能幸免于难,被他的手指撑的半天合不上,咬肌酸痛。南寻握住谢清颜的手腕往外拉,舌头也开始反抗,把他的手指往外顶。 如果南寻在性事上有更多经验,她一定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愚蠢。以她当前的力气反抗,在男人眼中无异于把火烧的更旺,完全可以看作是撩拨。 舌头被两根指头夹着往外拖,南寻不知道谢清颜想干什么,柔嫩的舌头被人玩弄的感觉很不好,她惊慌地想要收回,谢清颜手上本来就没用什么力气,一不留神就被她得逞了,这下他没了耐心,用了点力,直接粗鲁地扯出她的舌尖,劲腰一挺,她的宫口也被撞开了一个小口。 南寻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像一只被主人教训的小兽,浑身不住颤抖。 “这个样子,好像小母狗啊。”谢清颜盯着那一小截猩红,眼底蕴藏着一场风暴:“来,叫两声听听。” “唔…唔要…”南寻含糊不清地求他。 谢清颜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南寻饱受磨难的小舌,却在下一秒再次顶开了她的子宫,插进去了半个龟头。 “母狗是这么叫的吗?寻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 太深了,好痛! 南寻被插的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一边欺负她一边喊出以前宠溺的称呼,真的好过分…… 谢清颜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劣,继续往里插入,他现在没多少理智,就是想看到南寻被他操到痛哭流涕的样子。 “汪,汪…我,叫了…啊!别再进去了!” 谢清颜终于还是全部插进去了,耻骨紧紧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恨不得把下面那两个精囊也塞进去。 南寻只感觉身体快被插爆了,踢蹬着双腿不住挣扎:“要坏了,好深…骗人,你说,说过不会全部进来……” “是吗?”谢清颜抽出来一点,又狠狠地插回去:“我不记得。” ΡΘ-18,■てΘм 来了来了 -- 短信 南寻娇小的身体被严严实实地覆盖住,从上方看,只能看到她纤细的腿被撑开在两侧。 谢清颜渐渐开始不满足,明明身下的人已经一幅快要被干晕过去的模样,巨根也被绞的很爽,他仍旧觉得不够。 他将身体的重量缓缓地过渡到南寻身上,哪怕只有一半,对于南寻来说承受起来也是非常吃力了。 滚烫的胸膛从后面压上来,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南寻感觉自己快要被压断气了,她哪里能够扛得住他?不仅如此,身下的律动也愈发地强烈,撞的她不停晃动着身体,娇嫩的乳头摩擦过床单,疼痛中夹杂着酥麻,刚开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便开始盖过酥麻,有种快要被磨破皮的灼痛感。 “清颜……”南寻泣哭一声:“轻一点…我好害怕……好痛……” “是哪个骚货说愿意被我操死在床上?这就要反悔了?”谢清颜附在南寻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像是压坏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承受了过多刺激的娇小身躯竟然就这样再次到达了高潮。 谢清颜借着丰沛的花液,不顾高潮中绞紧抽搐的甬道大力操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推入撤出着折磨脆弱的子宫,南寻真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捅穿了,像是要坏掉一样。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我…嗯啊!受,受不了…呜…” “求你…清颜…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啊!好不好…” “唔…会死的…好深…清颜,我,我爱你…啊啊啊!我好爱你…” 南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下又痛又麻,被操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连她自己在喊什么都不自知。 跟她相比,谢清颜实在是清醒的多,听到“爱”字,他的眼中甚至多了一丝嘲讽。在南寻快要晕过去的前一秒,狠狠咬住她细弱的后颈。 以为这一晚可以得到解脱的南寻在疼痛中清醒过来,扭头对上谢清颜幽暗的双眸。 “腰能配合下吗,我还没射。” …… 那晚过后,谢清颜已经一个星期没来这里了。 南寻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换着台。茶几上放着吃剩下的肯德基全家桶,其实她的厨艺很棒,但是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 以前和谢清颜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生活全都是绕着他转的。 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年纪小,摊子大,下面很多人不服他,偏偏他又是个固执的性子不服输。有时候一忙起来能一天不吃饭,南寻怕他把胃饿坏,就学着做饭,一日三餐顿顿不落给他送过去看着他吃完才行。 渐渐地,其他人对他的异议声越来越小,南寻也跟着松了口气,她可以抽出一些时间去学插画,学骑术,努力融入他的圈子。 可是这些努力到头来,全都成了一场空。 不不不,也不算一场空,南寻摇摇头,至少清颜现在还愿意见她。 “叮~” 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屏幕亮了,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我回国了,见个面吧,老同桌。” -- pō-18,℃ōм 旧友 南寻出门前画了个淡妆,和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吃饭,最起码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提起南寻的这个老同桌,南寻对他的印象可以浓缩为一个字:拽。 刚开始跟他做同桌的时候,两人还不怎么熟,几乎没什么交谈,南寻就注意到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伤,隔一段时间就会添些新的。结果,没过多久她就在回家的路上撞到他被一群学生殴打。 南寻那时候比现在还怂,还没上前制止就被眼前的场面吓得腿先软了,又害怕出人命,只好蹲在墙角等他们打完再上去救人。 好不容易等那群人走了,南寻哆哆嗦嗦朝地上趴着的人走过去。 “喂,秦历你没事吧?你还醒着吧。” 秦历动了动,动作迟缓地从地上坐起来靠住墙喘息,南寻这才发现他一直是睁着眼的,他的眼睛因为脸上肥肉的堆积本来就小,这下被打肿了,就显的更小了,滑稽又吓人。 “咳,没事,肉多死不了。”他的声音低沉,冷漠的像旁观者一样。 “可是…会,会疼吧?” “知道我疼还在那边看那么久?” 南寻愣住,他看到她了吗? “我看到了,怎么不报警?” 南寻突然想起来拐过这条街前面就有一个警察局,她愧疚地道歉:“对对对不起,我忘了……” “……” “他们为什么打你?”不知怎的,南寻脑海中出现这个问题,就口无遮拦地问出来。 秦历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吓人,把南寻的那丁点儿好奇心瞬间给吓跑了。 不过,南寻还是知道了他为什么会挨打。一个半路转学过来的胖子,整日里拽着一张脸,谁都不放在眼里,自然招人厌恶,年级里的老大就想给他点教训。 校园暴力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中间有一段时间,秦历伤的很重,可是很快,他就熬过去了,学校里的一些坏学生开始躲着他走。 两人成为朋友之后,南寻曾问过秦历是怎么做到的。 南寻到现在还记得秦历对她说的那段热血沸腾的话:“打回去,南寻,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你只有反击才不会被他们毁灭。” “可是,我怕我打不过。” “……我会帮你。” …… “小姐,到了。” 出租车司机打断了南寻的回忆,她回过神来,发现秦历约她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馆,印象中谢清颜带她来过一次,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这里…… 怎么又想到他了,南寻苦笑,她似乎已经把想他当作本能。 ΡΘ-18,■てΘм…… 我十分担心把男二写太好,你们想放弃男主 要不要给男二安排床戏,这是个问题(托腮) -- Pō-18,℃ōм 你是? 南寻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包厢门口,不知为何,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南寻的心头突然翻涌起来,想当初知道秦历要出国留学后,她还偷偷哭过。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妥,南寻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对不起,我走错了。” 南寻尴尬的朝里面的人笑了笑,正准备关门,瞥到门上金光闪闪的“橘子洲”几个大字,再一看手机,秦历给她发的包厢名确实是“橘子洲”啊,什么情况? “先生,您是不是走错了?” 诺大的包厢里只有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翘着腿,穿着藏蓝色卫衣和牛仔裤再搭配一双运动鞋,看起来应该还是个学生。 听到南寻问他的话,斜斜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站起来道:“我没走错,你找秦历吧,他等会就到。” “你是谁?” 南寻站着没动,疑惑地打量着他,秦历怎么没说还有她不认识的人在? “你等会就知道了,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呀。” 他见南寻不动,干脆走过来拉住她。他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南寻就注意到他很高,走近了发现她穿着高跟鞋还没有他肩膀高,让人压迫感十足。 南寻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她抽出自己的胳膊:“我自己会走,别动手动脚的。” 那人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掌心,转而搭在南寻的头顶揉了揉:“这是给谁守身如玉呢?” “你到底是谁啊,跟秦历什么关系,怎么捉弄人的方法都一样。”南寻嘀咕着,拍开他的手,从魔爪下解救出自己的头发。 他笑了笑没说话。 “扣扣” “先生,可以上菜了吗?” “可以。” “不行,秦历还没到呢,等他到了再说吧。” 南寻有些不满,这人怎么喧宾夺主呢。 “怎么还不来,真慢,你打个电话催一下吧,不然我就不等了。” 南寻无语,只好打开手机找到秦历的号码拨过去,电话那头的拨号声和身边坐着的人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南寻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收起玩笑的表情,拿起手机放到耳边轻轻地“喂”了一声。 “你是……秦历?!”南寻的声音都在颤抖。 秦历放下手机无奈地笑:“这么多年没见,你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吗?” “你真的是秦历?” “千真万确,要不要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南寻久久不能回神,面前的人身上哪里还有以前的影子,小眼睛变成了勾人的丹凤眼,鼻梁挺拔,轮廓分明,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国外的伙食这么差吗?” 怎么把孩子饿成这样。 “你不也瘦了很多,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了。” 她是瘦了不少,割腕后体重掉了十斤。 南寻不自在地转移话题:“现在不是流行骨感美人吗,不好看吗?” “不好看,还是以前胖乎乎的可爱。” 南寻额头出现三道黑线:“我哪有胖乎乎,你才是胖乎乎。” 上菜的服务员打断了两人的互怼,南寻看着一道道品相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桌,有些瞠目结舌。 “秦历,你在国外挖到矿了吗?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哪里吃的完,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没关系,吃不完的打包带回去,我记得你喜欢吃湘菜,口味应该没变吧?” 秦历夹了一筷子鸭掌筋放到南寻碗里,鲜红的辣椒附在晶莹剔透的鸭掌筋上面,香辣的味道扑鼻,饶是南寻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食欲,此刻也不禁吞了吞口水。 谢清颜口味清淡,吃不了辣,她顾着他的口味,或者说是为了能和他有更多的共同点,也开始戒辣。平时见不到就算了,现在诱惑近在眼前,南寻就有些破功了。 她夹起来小小的咬了一口。 “怎么样?” “好吃!”南寻重重点了两下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啃到肉骨头的小狗。 秦历笑她没出息:“那就多吃点,觉得哪道好吃,下次还来点。” 南寻吸了吸鼻子,眼圈突然红了:“秦历,你回来了,真好。”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孤单了。 “喂喂,一顿饭而已,你可别感动哭了,我最怕眼泪了。” “什么啊,”南寻低头吃饭:“被辣到了而已。” 秦历看着南寻纤细的身形,微微隆起眉头,回想起刚才抓住她胳膊时的触感,瘦的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 “南寻,你过的好吗?” -- 想他 过的好吗? 和以前相比,这段日子确实称不上一个“好”字,可是这都是她自己不择手段咎由自取得来的啊。别人偷东西偷钱,而她偷的是感情,本质上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恶劣。 秦历要是知道了,也会开始厌恶她吧。 南寻静默了一瞬,随即换上一幅灿烂的笑脸:“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过的不好吗?” 秦历将她的脸扭到一边,嫌弃道:“笑的真丑。” 南寻收起笑,皱了皱鼻子:“是是是,自然比不上秦大少爷,从美帝转了一圈回来就摇身一变成了迷倒万千少女的大帅哥。” 秦历斜睨了她一眼:“彼此彼此,你也不赖,学会贫嘴了。” “这怎么能算贫嘴呢,说的明明是事实。” 秦历的桃花眼着实勾人,被这么斜斜地看上一眼,南寻都想用“美目流转”来形容他了,幸亏这几年南寻跟在谢清颜身边对帅哥有了些抵抗力,要不然真顶不住。 谁能想到这是当年的眯眯眼呢,南寻暗叹,胖子果然都是潜力股啊…… “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瘦下来的?有没有秘诀什么的?秘方也行!” 说不定这是一个商机,南寻暗戳戳地盘算,要是她一下子变得很有钱,在谢清颜面前也能稍微挺起点腰杆吧?最起码可以告诉他,她不是因为利益才接近他。 “没有,收起那副快要流口水了财迷样儿,饭还吃不吃了。” “……” “缺钱?”秦历挑眉。 “嗯嗯。”南寻狠狠点头。 “我倒有个赚钱的路子。” “真的吗?”南寻两眼放光,差点当场把秦历供起来。 秦历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环胸倚着椅背,霸气侧漏地问:“缺多少。” 南寻想起母亲每次打电话跟她说起的亏空的数额,皱紧眉头:“越多越好。” “那要不要过来给我当助理,月薪三千,包吃住。” “……秦历,”南寻面无表情,声音冷的像一个无情的杀手:“我们两个人,恐怕今天只能有一个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别介呀,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友情的面子上,三千五吧,不能再多了。” …… 秦历开车把南寻送到公寓门口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从外面看,诺大的公寓静悄悄的,没有亮光,所以,谢清颜今天还是没有过来。 南寻的心头一阵落寞。 “不请我进去坐坐?” “啊?今天太晚了……”南寻迟疑道,虽说她和秦历之间没什么,可到底还是男女有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清颜突然回来了,岂不是容易让他产生误会? 南寻不想让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关系再经历任何风吹雨打了。 “逗你的。”秦历被她纠结的模样逗笑,“快进去吧。” 秦历看着南寻进门才发动车子驶离,沉黑的眼眸波澜不惊,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他有的是耐心。 迎接她的是一室黑暗和清冷的月光。 其实今天和秦历一起吃的这顿饭让她挺放松的,只是突然间剩下她一个人,安静空虚便像被放大了一样袭来的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黑暗总是让人变得无比的脆弱。 南寻背靠着门,瞪大眼睛才忍住想哭的冲动。 世界上怎么会有“想念”这种人间疾苦?吃饭的时候想他,睡觉的时候想他,笑的时候想他,哭的时候更想他…… 他不会想她吗? 肯定不会。 她还躺在他的联系人黑名单里呢。 只是床伴,他想睡她了才会过来,平时都不联系的那种。 可是她好想他。 哪怕只是隔着电话听他的声音也行。 —— “去哪了。” ΡΘ-18,■てΘм 下章南寻在线挨打 虐夫遥遥无期 因为要等我把想写的SM都玩一遍 窝,么得感情 -- 偷吃 出现幻听了? 南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还是迫不及待“啪”地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光线一下子变得太亮,南寻的眼前不适应地浮现出一团黑影,她眨眨眼,没等黑影散去就看清了坐在沙发上的人,除了谢清颜,还会有谁?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应该是刚回来没多久,领带还在手边,只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扣子,坐姿随意,却丝毫不显颓废,侧脸在灯光下愈发地摄人心魂,完美的不像真人。 与此同时,谢清颜也将站在玄关处的南寻尽收眼底。 “去哪了。”谢清颜问了第二遍。 南寻回过神来,尽力克制自己不要表现的太兴奋:“去,去和朋友吃了个饭。” 她把包包挂起来,弯下腰准备脱掉鞋子,却被谢清颜制止。 “过来,不用脱鞋。” “清颜?” 南寻疑惑,她不知道谢清颜想要做什么,可还是乖乖地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南寻走到离他一步之遥的距离就停下来了,她确实很想他,扒着盼着他能每天都过来,想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可是,当他真的坐在她面前了,南寻又不敢上前了,她怕他。 是的,害怕。 怕他在床上毫不怜惜的折腾和无穷无尽的精力,他既然这么晚过来了,那就代表是要做那个事了。 谢清颜沉默地注视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在大学的时候就气质不俗,很是高冷,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几年,整个人成熟了许多,周身的气场更是逼人。 被他这么盯着,南寻免不了战战兢兢,小小地唤了他一声:“清颜。” 有很强的示弱成分,谢清颜自然听得出来。 “把外套脱了。” “啊?” “还要我说第二次?”谢清颜不悦地抬起眼皮,他坐着,明明在仰视她,压迫感却扑面而来:“还是说,想让我帮你脱。” 南寻二话不说脱掉了外面穿着的风衣外套,身上就剩下一件及膝的白色吊带裙,细细的带子搭在锁骨上好像一扯就会断开一样。 谢清颜握住南寻的手腕,她不设防,轻呼一声,被他轻轻一拉就落到他怀里。 他一只手圈着,另一只手抚摸过她的嘴唇,声调温柔:“化了妆,穿着高跟鞋,我的小母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去见的什么朋友?” 南寻的脸倏地红到脖子根:“只是去见以前的高中同学,不,不要那么叫我……” 她说不出那三个字。 “男的女的。” “男的……” “呵,那就是老情人了。” “不,当然不是!”南寻慌乱地摇头。 “嘘,”谢清颜的食指抵上南寻的嘴唇,道:“以后要是偷吃的话,记得把嘴擦干净,没藏好被我发现了,我怕你们两条命不够我玩的。” 南寻瞪大眼睛,急急想要辩解,下一秒,却像被施了定身术僵住不动,他把她的手按在了胯间。 “硬了啊,”他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在你刚才叫我名字的时候。” ΡΘ-18,■てΘм 今天没写到肉(._.) 还是说一下,目前为止,窝还没有写到真正虐女主的部分 我的目标是大家哭着喊着让我虐男主:D 不过结局是HE 可以放心食用 -- 惧怕 指奸H “清颜,别…别这样好吗?我们好好说会儿话再……” 南寻挤出来一丝笑,脸涨的通红,费劲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被迫按压在他胯间的手。 “想要说什么?”谢清颜慢条斯理地带着她的手解开价值不菲的腰带:“又没让你用嘴口,边说边做。” 边说边做? 做的时候她哪里还有精力思考,别说思考,话都说不好了。 “清颜,你别生气好不好……他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而已,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啊!” 南寻瞪大眼睛,叫的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谢清颜的手指竟然不打一声招呼钻进裙子里挑开那片薄薄的布料长驱直入。 酸,涩,胀…… 南寻的脸皱起来,她侧坐在谢清颜腿上,用力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进入,她怯怯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缩在他怀里,单薄的肩膀含着,整个人显得愈发娇小,更娇小的是她身下的花道,正吃力地包裹住外来物吮吸。 “怎么变紧了,几天不做就缩回去了吗?来,把腿张大点。” 拒绝不了,抵抗不了。 一只手插着她的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一用力,南寻就换成了跨坐在谢清颜腿上的姿势。 这下阻力小了,修长的手指欢快地挤开内里的软肉,中指深深地插了进去,轻易就可以顶到宫颈。 “不要……”南寻直起身子,一只手往下拉住他的手腕,她看着他,眼睛里盛着恐惧:“不要进去那里。” 在没有任何情动的情况下用手指挤开宫颈,她会疼死的。 然而谢清颜压根儿没打算那么做,他对于纯粹施加给她生理上的痛苦没有任何兴趣,她眼里的惧怕让他本来就不悦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过他为什么要不爽?她做错了事,他要惩罚她,她害怕他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呢,十分之一有没有?她怎么就这么怕了? 南寻忽然觉得谢清颜的眼神变了,跟刚才的生气不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更凛冽坚固了。 来不及细细打量,身下的胀痛就逼的她尖叫一声弓起身子。 他又挤进来了一根手指,而且没有给她一秒钟适应的机会,两根手指就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 身体下意识地想逃,刚抬起来一点儿,腰间就多了一条手臂把她往下拉,抽出来一些的手指就再次进到底,刚好撞在了那一点上,南寻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双腿软的像陷在棉花里,一点儿也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 谢清颜笑了:“真乖,自己把敏感点送我手里,小骚货还真懂得取悦自己。” 话音刚落,小腹就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快感,也有点痛,可是那痛在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在看不见的深处,谢清颜的两根手指正毫不留情地快速按压摩擦着她的G点,时不时地用指甲刮蹭而过。 此刻的南寻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粒尘埃那么大,被强制赋予的快感太强烈,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小小的一点,快要被他捏碎了,磨穿了,她大口呼吸却还是觉得氧气不够,求饶的话也被堵在嗓子眼。 可是,谢清颜仍觉得不够。 就着刚流出来的花液,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手上的人抖的不成样子,她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谢清颜知道她是舒爽的,流到他手心的花液可以作证。 因此,他没打算放轻手上的力道,小小的阴蒂被剥出来,拇指按住打圈,是抵在耻骨上还在施力的那种,身体里的更不用说。 刚开苞的小雏菊可以撑多久?答案是两分钟。两分钟之后,南寻在谢清颜手上泄的一塌糊涂。 两分钟之后,谢清颜推开南寻,没有一丝留恋地从湿滑的甬道里抽出手指。 此刻的南寻面色潮红,眼睛雾蒙蒙的带着点无辜,白色吊带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可是谢清颜好像看不见这销魂的一幕。 “去放水,我要泡澡。” 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高潮,南寻的脑子还晕晕乎乎的,身下的酥麻也未褪去,可她还是听清楚了谢清颜的话。 哦,要去给清颜放水,他要泡澡。 南寻点点头,她撑住谢清颜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可是她的腿还是软的,抖的厉害,再加上脚上踩着高跟鞋,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刚站起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谢清颜又抱住了她。 “我抱你去好不好?”谢清颜笑着问,声音里带着些许蛊惑。 “好。” 南寻乖巧地点头,说实话,刚才他面无表情地让她去放水的时候她有点伤心,高潮过后的人心里都会有点脆弱,无论男女。可是当他一笑,她心里的那点酸涩顿时无影无踪了。 然而这窃喜只停留了几秒,谢清颜像是忍耐到了极限,连脱去她身上的底裤的时间都等不了,直接将它撕裂,释放出巨硕狠狠地插进了南寻的身体,一入到底…… -- 浴室play 慎 刚刚被扩充过的阴道很快就恢复紧致,内里粉嫩的软肉因为摩擦变的嫣红,小小的阴蒂也未幸免于难。 可是谢清颜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全根没入她的身体,耻骨都撞在她的阴蒂上,猛然灌入下体的灼痛感让南寻瞬间哭出声。 很痛……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也足够湿滑,可是他的尺寸还是让她很难吃得消。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撑大,贯穿,直至深处,又胀又疼,南寻浑身紧绷,不知所措地一再缩紧身体。 谢清颜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她逼的射出来,手指将她身上的吊带从下往上撩到胸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口,拨弄出一边的乳房,捏住软绵绵的小乳头重重掐了一下:“骚货,轻点夹,夹断了你还怎么爽?奶头怎么这么骚,掐一下就硬了,是不是很喜欢?” “不要,不要……好痛,我不喜欢,清颜,要坏了,会坏的……” 乳头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刚才有一瞬她以为乳头会被他拧掉。 充耳不闻南寻的哭叫,谢清颜轻松地挑开她的胸罩,另一侧的乳头也落入他的手中。 南寻知道躲不过去,认命地缩起肩膀扭过头,眉头皱的紧紧地咬住嘴唇,将啜泣声堵在喉头。 呵,就这副破胆子还敢穿着他给她买的衣服去见野男人? 谢清颜眯起眼睛,指尖再次毫不留情地捏紧,力道甚至比刚才还大,伴随着南寻的痛叫声,一股花液兜头浇灌在深处的龟头上。 “嘴上说着不喜欢,其实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吧。” 谢清颜嘲讽着,一把脱去南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将她的身体捞进怀里,从沙发上起身,那处顶到最深,一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乖,今晚让小母狗吃个饱。” 南寻迷迷糊糊地被放到浴缸里,连什么时候放满了热水都不知道,刚才谢清颜抱着她上楼梯的时候又把她操泄了一次。 可是谢清颜一次都还没有射。 他也赤裸地跨入浴缸,精壮的六块腹肌下,是挺立着的狰狞巨大的性器,对于南寻而言,更是惩罚她的刑具。 在这片光滑的方寸之地,南寻进退不得,只有被谢清颜提着双腿挨操的份儿。 又进来了…… “啊——别在这里,有水,水进来了……求你,清颜,好涨……” 南寻哭的声嘶力竭,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浴缸里又滑,腿被高高地驾到谢清颜地肩膀上,身体折成“V”形,她只有拼命抓住缸沿才不会整个人浸到水里去。可是谢清颜根本不顾及她的处境,只顾着从上往下狠狠插干,浴缸里的水掀起波澜,南寻被呛到了他也不管,甚至从中得了趣,她咳的时候下面一缩一缩的夹的他很爽。 南寻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只觉得度秒如年,她的眼睛也迷了水睁不开,酸痛的胳膊终于撑不住了,指间一滑,就被淹进水里。四面八方的水瞬间涌入了耳鼻,南寻惊惧地张开了嘴,下一秒就被谢清颜吻住,他竟然没有把她带出水面,竟然将人压入池底,下身的抽动越发狠厉,一个深入龟头全部撞进了她娇嫩脆弱的子宫,精液喷射而出。 “咳咳咳……” 南寻趴在谢清颜的胸膛上,剧烈地咳嗽,因为刚才的窒息,脸胀的通红,眼角不停地流着泪,咳的胸腔都疼的厉害。 与她的狼狈不同,谢清颜倒是舒爽的很,他刚才没有呛到水,但是南寻带给他的快感快要让他窒息了,她紧的像是要把他吸干,所以他痛快地射给了她,结束了今晚的第一次。 不得不承认,刚才他爽极了,甚至有一瞬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的,连南寻什么时候在他背上留了一道长长的指印都不知道,大概是在他捅进她的小子宫的时候。 现在伤口浸在水里,隐隐泛出疼痛,可是谢清颜一点都不生气,还安抚地拍着南寻的背给她顺气,等她缓过来,可见他刚才真的是爽到了。 然而还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在她的咳嗽声中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南寻自然感觉到了,她颤巍巍地撑起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咳,我不要了,咳咳……清颜,你继续泡,我要…我要去睡觉了……” 她得逃。 她受不住这种强度的欢爱。 谢清颜并没有阻止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拔出他的东西,被堵在子宫里精液争先恐后地顺着她白皙的腿根往下流。 在她一条腿已经跨出浴缸的时候,谢清颜拉住了她,轻轻一拽,她就又倒回浴缸里,溅起了大片水花。 “浪逼里还含着老子的东西,想跑去哪?腿抖成这样还勾引我,生怕我干不死你?” 南寻觉得眼前的谢清颜陌生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睛通红,气息狂热,他攥着她胳膊的那只手似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一样。 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身体被摆成跪在浴缸里的姿势,灼热坚硬的巨物从后面抵在穴口上—— “求我,用大鸡巴干死你这个浪逼。” -- Pō-18,℃ōM 追光 番外 人们都说,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捂住了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可是南寻藏的很好,谁也没有发现她小心翼翼地把谢清颜放在心里了四年。 第一次遇见谢清颜的时候,是一个下雨天。 当时南寻作为一名大一新生刚入学,周日下午从家里回学校的时候,南寻的父亲出门办事刚好路过他们学校,就捎上了南寻。 后来,南寻想,如果她没有坐上父亲的车,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然而没有如果,在距离校门不过百米的一个岔路口,因为南寻的父亲在接电话,一个不注意就跟前面的一辆车追尾了。 南寻脑子懵了片刻后赶紧跟着父亲下车,锃亮的黑色劳斯莱斯上也下来了一个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南父连忙上前交涉,装在他口袋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初秋的雨落在他的脸上,和急出来的满头的汗融为一体,看的南寻心中一阵心酸。 她走上前去:“爸爸,要不你先去办事,这里交给我吧。” “这孩子,那怎么行,你快去学校吧,不是还要写报告吗?”南父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对那人道:“先生,要不这样,你把号码留给我,我忙完了联系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言而无信的。” “这……”年轻人有些迟疑,他只是司机,做不了主。 这时候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来。 “宗礼。” 好听的男声传入耳朵,淡淡的语气,有着高高在上的清冷,让南寻联想到山巅的雪莲。 南寻好奇地探头往车里看了一眼,一张惊为天人的侧脸就从那刻起被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司机弯下腰,对车里的人道:“少爷,他说……” “我听到了,让他们走吧。”车里的少年头也不抬地回道,他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膝盖上笔记本上面,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南寻瞥了一眼屏幕,密密麻麻的代码看的她眼睛有点花。 矜贵的小少爷,用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解决了他们的大麻烦。 很快,南寻就知道了那天的少年原来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她开始偷偷关注他,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要知道在学校里这样做的女生有很多。 长成那样的一张脸,即使没有智商家世的衬托,也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可惜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南寻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做白日梦的孩子,她明白这样耀眼的人离自己有多遥远,她只是充当灰色背景里路人甲的一员而已。 等到秦芷画成为谢清颜的女朋友之后,南寻就更加接受现实了,美丽善良的公主和帅气聪慧的王子在一起,她没有任何理由嫉妒与不满。 她只要站在一旁祝福就好了。 南寻喜欢谢清颜。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 Pō-18,℃ōм 关心 早晨叫醒南寻的是新来的保姆,确切来说应该是中午。 厚重的窗帘将阳光严严实实地遮挡在外面,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早上谢清颜走之前又压着她做了一次,大床上一片凌乱,空气中还有未褪尽的淫靡的味道。 被陌生的声音叫醒,南寻有些受惊,她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想去更衣室拿衣服,双脚刚落地就腿软摔在了地上,幸好卧室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才没有摔疼。然而门外的人并没有推门进来的意思,只是来告诉她午饭做好了。 南寻松了口气,稍微提了些音量道:“知道了。” 一开口,南寻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而且浑身酸痛,下身也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体外,做了这么多次了,南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南寻掀开被子,朝那里看了一眼,尽管房间里光线不太好,她还是看清楚了从那里流出来大股的白色黏液,顺着大腿滴落在地毯上。 他又射在里面了。 她买的避孕药是进口的,副作用很小,可能是体质原因,她每次吃药还是很不舒服,头晕胸闷,还经常冒虚汗。 南寻不是没想过让谢清颜戴套,可是她在网上看到过,男性戴上避孕套之后快感会大打折扣,她又开始担心,如果连用身体留住他也做不到了,她还能用什么留住他? 呸,南寻,你真可悲,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你留不住他的,你早晚会失去他。 刘柳站在餐桌旁毕恭毕敬地等着这座大房子的女主人下来用餐,这份工作收入颇丰,她可不能搞砸了。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女主人终于露面了,她比刘柳想象的要小很多,说是高中生也不过分,又白又瘦。她的腿好像受伤了,走的很慢,而且一瘸一拐的,不过丝毫不显狼狈,反而让人有一股上去保护她的冲动。 可是她拒绝了她的帮助,在听到她问“腿怎么了”的时候,那张苍白的脸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刹那流露出的娇媚让刘柳将自己的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 怪不得她能成为谢先生的女朋友,她要是男的,也会爱上她的。 在刘柳观察南寻的时候,南寻也在观察她。 长得虎头虎脑的丫头,眼底一片纯净,有种不属于大城市的天真。 在她旁边,一桌子的饭菜香味四溢,很是勾人食欲,南寻眼睛一亮。 “你,是谢清颜雇佣来的吗?”南寻自己没有察觉到她的语气有多期待。 “对啊,”刘柳点点头:“我本来是要在老宅那边干活儿的,今天早上谢先生突然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他让你过来为我做饭?” “嗯嗯,谢先生还让我看着你以后不许再点外卖的垃圾食品,让我把你喂的胖胖的。” 南寻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她差点喜极而泣,他还是关心她的! 清颜他一定是看到了垃圾桶里全家桶的盒子,他以前就不喜欢她吃肯德基,说对身体不好,她有时候会偷偷地背着他买,每次都能被他发现,南寻一直没有告诉谢清颜,她爱极了他因为关心她皱着眉头数落她的样子。 所以,过去那三年,到底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对吗? 南寻刚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表情不太好看,刘柳以为南小姐并不情愿跟着谢先生。 可是现在看着南小姐又哭又笑的样子,刘柳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原来,南小姐更爱谢先生多一点啊。 -- 打碎 南寻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了,可她忘记了还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隔天她就在网上看到了谢清颜和一位当红女明星的绯闻。 一长串大写加粗的字体刺的南寻眼睛生疼,新晋人气女演员与陌生男子深夜幽会,还附着明显是偷拍来的照片。 狗仔们是奔着那位女明星去的,把她的脸拍的格外清晰,照片上的她笑容甜美,可以看得出来心情很好,而那位“陌生男子”只有几张模糊的侧脸。 但是对于南寻来说足够了,她很确定,照片上的人就是谢清颜。 谢家的人一向低调,不喜欢在大众面前抛头露面,南寻猜测这时候公关肯定在张罗着撤热搜了,可惜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消息传播的飞快。 南寻点开热搜,果然找到了“XXX男友”几个字。 “天呐,XXX男友也太帅了吧,那侧脸那气质我我我可以!” “呜呜呜,如果我的女神和他在一起,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万能的网友啊,谁有XXX男友的传送门……” “XXX男友是富二代吧,看到他手上的表了吗,绝对不下百万……” “男才女貌,他们两个坐在一起也太般配了吧,我这就把民政局给你们搬过来!” …… 南寻放下手机,她胸闷的厉害,脑子里也一团乱,她潜意识里是不相信这些的,她了解谢清颜,他很专一,不会做出脚踩两只船的事。可是,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啊,他说过,他们只是床伴关系。 不不不,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南寻摇摇头,不然他为什么派刘柳过来照顾她呢? 刘柳打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就出去买个菜的功夫,可爱的女主人居然站在玄关处眼巴巴地迎接她,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大黄湿漉漉的眼睛。 呸呸,她怎么能把南小姐和大黄联系在一起呢,南小姐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刘柳心虚地瞅了一眼南寻,这才发觉她的眼眶有点红。 “刘柳,你说过清颜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嗯嗯。”刘柳认真的点头,南小姐这么好看,又温柔,谢先生肯定是喜欢她的。 “他是在意我的对吗?” “对啊,谢先生可是叮嘱我看着你好好吃饭呢。” 南小姐太瘦了,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了似的,看得人心疼,刘柳想谢先生心里也一定会有这种心疼。 “刘柳,你能帮我个忙吗?” 南寻深呼了一口气,她保证,她就试这一次,如果失败了,她就放弃所有的幻想。 …… 刘柳拨通了谢清颜的电话,等到那边传过来淡淡的一声“喂”,她就用惊慌紧张的语气叫道:“谢先生,不好了,南小姐她,她……” 然后,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刘柳的心里充满忐忑,她是在帮着南小姐骗谢先生,如果他回来了看到她口中的南小姐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会不会觉得被戏弄了?刘柳知道,像谢先生这样的有钱人,时间就是金钱,可是她无法拒绝南小姐的请求。 “南小姐,我表现的怎么样?” “谢谢你,刘柳,如果等会清颜回来了,你把他带上楼就回你的房间去好吗?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南寻看起来比刘柳紧张的多,她整个人都紧绷着,如临大敌。 “好的,放心吧南小姐。” 二十分钟,刘柳只在楼下坐了二十分钟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响动。 谢先生回来了! 刘柳急急地跑去门口,看到的是穿着一身昂贵的灰色西装,满头大汗狼狈极了的谢清颜,刘柳想,他应该是从某个重要的场合赶回来的吧。 可是他在看到刘柳的那一刻却奇异地镇定下来,眸中散发着冷意。 “她没事,对吧。” 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伪装的焦急僵在了刘柳的脸上,谢先生是怎么一眼看穿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明白过来,她没有谢先生那样的狼狈,如果南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衣着整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她想玩?”谢清颜嗤笑一声,扯掉领带:“那我就陪她玩。” 完了,刘柳的眼前浮现出这两个大字,谢先生生气了,可是她却无法阻止谢清颜踏上楼梯的脚步…… 谢清颜推开卧室的房门,果然看到南寻完好无缺地坐在床沿,那双眼睛在看到他之后崩射出刺眼的欣喜和期待,刺眼到此刻胸中充满怒火的谢清颜想毁了那些东西。 “好玩吗?” “清颜,我……” 谢清颜恶狠狠地打断南寻的话:“这种把戏你还要玩几次?我想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怎么,想通过这种游戏证明你在我心里你有多重要?是被网上的绯闻刺激到了,还是我让你误会了什么?” 南寻的脸色一寸寸灰败下去。 “你该不会觉得我让刘柳过来照顾你是因为所谓的爱吧?”谢清颜残忍地笑了,毫不留情地打碎南寻的幻想:“只是因为你太瘦了在床上会硌到我而已,做一次就晕过去了,这么差的体质一点儿都不能让我尽兴。” “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快赶回来,你要非把这一点当作我还爱你的话,那就是吧,最起码,你的身体我还挺喜欢的。” 谢清颜做到了,看到南寻眼底的光被他打碎,他满意地摔门而去。 听到关门声的刘柳飞快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跑上楼,她有点担心那么生气的谢先生会让南寻哭,可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南寻并没有哭。 她看着站在门口担忧她的刘柳笑了。 “这下,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做他的床伴了。” 刘柳捂住嘴巴。 她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原来,南小姐只是谢先生的床伴! …………………… 谢清颜自己要作死,拦不住拦不住 -- 梦境 番外3ph 细碎的吻落在脸颊上,带着久违的温柔,一只温热的大手抚过身体,撑开南寻的双腿,覆盖在脆弱的花穴上,阴唇被分开,似乎有人正盯着那里,目光灼热,然后一根手指试探着往紧致的穴口里挤。 好痛! 南寻瑟缩了一下,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张带着隐忍怜惜的脸。 “寻寻,还很疼吗?” 是谢清颜?! 南寻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反应过来,是梦啊,对她这么温柔的,是以前的谢清颜。 “我弄的你很疼吗?怎么哭了?乖,不哭了好不好,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听着谢清颜的安慰,南寻脸上的泪流的愈加肆无忌惮,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谢清颜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哭的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清颜,我好想你。” 谢清颜忍着身下的胀痛,好笑道:“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乖,我不做了,别怕……” 谢清颜的嘴巴突然被南寻堵上,她像一只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拼命汲取他嘴巴里的清液,谢清颜愣了一下,便闭上眼睛享受起南寻难得的主动。 等到南寻气喘吁吁的退开,谢清颜的眼神已经沾满情欲。 “清颜,我爱你。” 这声表白像是在谢清颜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一把油,他正要低下头回吻她—— “呵。” 旁边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看着床上赤裸地搂在一起的两个人,发出一声轻笑,双手鼓了两下掌。 “演技真是不错。” 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后,南寻发出一声尖叫,床上没有被褥,她只能躲进谢清颜的怀里寻求遮挡,而抱着他的谢清颜也拢起眉头。 因为—— 那个男人竟然长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确切来说,是未来的你。 沙发上坐着的人起身走过来,身上的衣服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左胸上有一颗鲜红的痣,和床上的谢清颜胸前那颗痣别无二致。 “要不要我告诉你,你身下的这个小婊子都骗了你些什么?” 这是梦,是梦,没事的,快点醒过来就好了,南寻被眼前这幅荒诞的景象吓得快哭了,她慌乱地一口咬住胳膊,很痛,她醒不过来。 可是,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过去的谢清颜和现在的谢清颜竟然同时出现在她面前? “寻寻,你说,我要告诉他吗?” 床边站着的人歪头朝她笑了一下,分明是笑,可是他的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不,不要!”南寻摇头,带动着泪水都甩落出眼眶,哪怕是在梦里,她也不想让过去的谢清颜知道真相,他的失望,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绝对不想再第二次。 “那就过来,自己把腿掰开,求我干你的骚逼。” 南寻这才注意到他的下身正高高挺立着,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嗯?”谢清颜扬眉,眼中带上了不悦。 南寻还是妥协了,她退出抱着她的怀抱,在他震惊的眼神中,躺到床边,大张着双腿,将娇花彻底暴露在两个人的眼中,轻声道:“求你干我。” “啪”一声脆响,南寻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掌印。 “说清楚,求我干你的什么?” “啊,好痛!”南寻哭的胸乳都一颤一颤的。 床边的人眼神暗下来,指尖掐住她淡粉色的小奶头,狠狠地拧了一下:“快说。” “啊啊啊!不要,好痛,求你干我的骚,骚逼,呜呜呜……” “别急,这就给你,填满你的浪穴……” “啊……” 南寻仰着头失声尖叫,没有润滑,甬道被热辣辣捅开的感觉很痛苦,下面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她的目光下意识的找寻床上的谢清颜,没想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看。 “不要,不要看那里,清颜,我求你。” 谢清颜的注意力全都在淫靡处,南寻哭了,他应该把操哭她的人狠狠揍一顿,可是现在,操哭她的人是他自己啊,他正在干他一直以为想做却没能做的事。 稚嫩的花穴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最大,穴口的嫩肉都被撑成了透明,似乎再进去一点就会把她撕裂,可是等到全部进入,那处也没有流出血来。 “不必对她那般小心翼翼,这浪货就喜欢被狠狠地操干。” 似乎是为了响应这句话,隐藏在深处敏感点被重重撞了一下,一股花液就兜头浇灌在大龟头上。 “啧啧,湿了。” -- 生日 自从南寻和谢清颜在一起后,她的生日都过的格外隆重,可是今年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动静,再加上近期传出的谢清颜和当红女星的绯闻,圈子里的人都明白两人铁定是分了。 一时间,各大家的小姐名媛们欢欣鼓舞奔走相告,她们既幻想着自己能够赢得谢清颜这位香饽饽的青睐,又打心底里觉得解气。 一个小门小户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谢清颜的宠爱?长相身高也都不出众,谢清颜却像被下了蛊一样把她捧上天,凭什么?这不,被玩了几年,还不是被抛弃了,现实中哪有那么多麻雀变凤凰的事,还是要讲究门当户对。 一些风言风语很快传到了南母的耳朵里,幸灾乐祸的人啊,之前还对她巴结奉承,转脸就换了一副面孔。 一群小人! 南母虽然心里气极,保养极好的脸上却仍带着笑容,她才不信那些流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谢清颜很中意她的女儿南寻,最近也打了汇款过来,如果已经分手了,怎么还会愿意做这个冤大头?谢清颜又不傻,恰恰相反,他精明的很,让一个精明的人肯自掏腰包,也只能是因为动情了。南母以为这些钱是谢清颜出于喜欢南寻给的,而现实是,这是南寻用身体换来的。 南母打来电话的时候南寻还在睡觉,她陷在软乎乎的被子里,电话铃声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她非常困倦疲乏,昨晚谢清颜把她折腾的不轻,她上次再次惹怒他之后,他折磨她的手段就升级了。 可是电话铃声不依不饶,有一种她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气势。 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终于从黑甜的梦境中醒来,南寻伸手去够,刚一挪动,身下就传来一阵不适,南寻僵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插在那里。 这时候聒噪的铃声也顾不上了,她缓慢地将手移到那里,摸到一个滑滑硬硬的物体,严严实实地的堵在穴口,把她撑的腿都合不拢。 昨晚她晕过去了不知道,谢清颜做完刚抽出来就把这东西塞到了她的身体里,他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液来不及流出来就又被推挤回深处,就这样含了一晚上。 南寻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要炸了一样疼,不止是性器里的东西撑的她难受,更过分的是她想要小解了。然而她只有把阴道里的东西拿出来才有力气起床去洗手间。 此刻公寓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刘柳昨天请假回老家了,就算是她在,南寻也不会让她帮忙的。 这种孤立无援让南寻感到绝望,可是她别无他法,只有自己动手。 南寻试着拔了一下,没拔动,那里滑溜溜的捏不住,再加上她紧张,甬道牢牢地吸住那个东西,像是舍不得它出去。 不行,南寻痛苦地咬唇,满头大汗,小小的身子不停颤抖,她快要憋不住尿意了,必须狠下心来。 抽了两张纸巾裹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用力往外拔,那东西被插的太久,长在她身体里似的,小穴背离大脑的意志,拼命把它往里面吸裹。南寻突然来了气,不管不顾地用了蛮力,竟一下子拔出来了,弯起的顶端狠狠擦过敏感点。 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很多,被堵在里面的精液稀释了很多,争先恐后地往外流,南寻瞪大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被子下面的她,失禁了。 这具身体,迟早要被谢清颜玩坏。 过了好久,南寻才缓过来,她看到了手里握着的东西,是一根通体洁白无瑕的玉势,按照谢清颜那里做的,龟头处可怕的勾起,轻而易举就可以让南寻哭泣求饶。她想不通,自己那里到底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的巨物的。 等南寻洗完澡,收拾好房间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电话再次响起,来电人显示“妈妈”两个字。 南寻接起来:“妈妈。” 嗓音沙哑,却带着一股妩媚,是经历过情爱浇灌才有的音色。 南母是过来人,自然听出了猫腻,她八卦道:“寻寻,昨晚你是跟清颜在一起吗?” “嗯。”南寻低头,傻乎乎地应了。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乖女儿,你可要跟清颜好好的啊,今年他怎么没说给你过生日啊,是不是太忙了出差去了呀?” 生日? “嗯,他最近太忙了。”南寻的喉咙有点干涩,她都快忘了,今天是她生日。 “男人嘛,还是事业为重,你可不能任性啊寻寻啊,别惹清颜生气。” “……嗯” …… 南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她就知道,谢清颜不可能移情别恋的,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做梦吧,她的女儿南寻早晚会坐上谢氏少奶奶的宝座! -- 偶遇 南寻拉开抽屉,拿出一瓶药,熟练地倒出来一颗和水吞下,过了一会儿胸口就有些闷。她没在意,以为会像之前一样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愈演愈烈,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闷闷地疼,让她有些喘不上来气,额头上的汗水大股滑落,眼前也变得模糊。 “叮玲玲” 骤然响起的门铃声让南寻稍微提了下神,她下意识的以为来的人是谢清颜,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开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张亲切又陌生的脸。 “秦历,你怎么来了?” 南寻虚弱地笑了一下,耷拉的眼皮掩盖去了一丝失落。 “南寻,你怎么这幅样子?不舒服吗?”秦历皱眉,看起来很是不满。 “我没事,休息一会就……” 晕眩和恶心猛的袭来,打断了南寻未说出口的话,眼前一片雪花,她闭着眼睛摇摇头还是不行,身体像一片柳絮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南寻!” 秦历惊呼了一声,那一声呼喊里包含了太多,震惊,焦急,担忧,心疼……南寻想告诉他不要担心,眼前却迅速地被黑暗笼罩。 …… 秦历飞快地将南寻从地上抱起来,驱车赶往医院,一路上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幸好他在医院那边有熟人,提前打了电话,到了医院门口已经有人在那里候着了。 南寻最后被推进了妇科,秦历不能进去,门口有椅子他也不坐,就靠墙站着,他是一个挺冷情的人,面对南寻却不一样,此刻紧张担心又后怕,如果今天不是南寻生日,秦历或许就不会突然去找她,那她是不是就会……秦历停止往下想,南寻不会有事的,他不会让她出事。 给南寻做检查的女医生是一个看起来挺和蔼的人,但是她从病房里出来的神情却并不好看,可以说是很难看了,看向秦历的眼神中仿佛带着刀子恨不得将他捅成马蜂窝。 秦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里面的病人怎么样?她得了什么病?” 女医生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不悦道:“放心吧,死不了。”随即又问了一句:“你是她男朋友?” 秦历没说话,他不想否认,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女医生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对秦历更加不屑。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是个人渣,禽兽! “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折腾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她宫寒,还让她长期吃避孕药?把身体搞坏了以后怀不上孩子怎么办?挺大个小伙子了怎么不知道疼人呢,你要是我儿子,我保准把你腿打断……” 突然而来的说教让秦历的脸色越来越差,宫寒?避孕药?把这些词安到南寻的头上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位情绪激昂的女医生是不是搞错人了。 南寻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一片白色,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是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都梦到了什么。 “醒了?” 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南寻一跳,她猛的扭头看到坐在床边的秦历,他的脸色很差,大概是被她吓的吧。 南寻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刚拔的针,她的手背上还贴着胶布,其实她昏过去没多久,也就三个小时。秦历扶着她坐好,帮她把枕头竖起来靠在身后,还体贴的喂了南寻几口水。 南寻有些脸红,她可能就是贫血晕倒了而已,又不是受了什么重伤不能动,竟然还劳驾秦历喂她水喝,可她哪里知道秦历是让她润润嗓子好“盘问”她。 “秦历,谢谢你,今天吓到你了吧。” 秦历点头,他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几年他在国外因为家里的那点破事儿分身乏术,没有能力联系她,也不知道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他一直以为像南寻这样乖的姑娘会平淡地长大,等到他来接她的那一天。 果然,是他想的太少了,太自信了。 “讲讲。” “什么?”南寻疑惑,听不太懂秦历没头没尾的两个字。 “那个渣男是谁?” “渣男?”南寻更搞不懂了。 “让你吃避孕药的渣男。” 南寻明白了,她这次晕倒应该是吃了避孕药的缘故,可是在她的意识里,谢清颜从来都不是什么渣男,是她做错了事拆散了他和秦芷画,吃避孕药也是她自愿的,谢清颜从来都没有逼过她,贱的是她。 她小声地,倔强地说道:“他不是渣男。” “呵。”秦历都要气笑了,刚才他知道她有男人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生气。 “我们走吧,我没事了。” 南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鸵鸟似的逃避,她掀开被子,竟带动了病服的下摆露出腰间一点雪白的嫩肉,上面有一块刺目的淤青。南寻眼明手快地拉下衣服,却还是没能逃得过秦历的眼睛。 他制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将病服下摆一下子拉到南寻的胸口,露出她里面穿的天蓝色内衣。 “秦历!!!”南寻惊叫,眼圈都红了:“你放开我!” 她是真的怕,被谢清颜以外的男人看到裸露的肌肤,让她抗拒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历一动不动细细地看过她身上的伤痕,腰间大片的淤青是谢清颜扣着她的腰往他身下撞的时候留下的,还有一些暧昧的指痕吻痕…… “我竟然不知道南寻什么时候成了不自爱的姑娘。”秦历的声音闷闷的,他觉得自己说出来这句话的表情一定很丑,充满了嫉妒痛苦。 南寻憋住的眼泪倏地就流了下来,不自爱,秦历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可是秦历,我爱他。” 操。 秦历很克制地放开南寻,没有说出到嘴边的脏话。 “走吧,我送你回去。” 高大的男生搀扶着柔弱的女孩,只是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僵硬。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女孩突然站住不动了,定定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 秦历顺着南寻的目光看过去,不止他们,此刻大厅里的人目光也全被那两个人吸引去了。 太耀眼了。 女的应该是个混血,五官十分精致好看,即使伤了一只脚也丝毫不显狼狈,像只小兔子似的一跳一跳的格外灵动可爱,男的更是清冷俊美,体贴地扶着对方,从南寻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垂着眸看向那个女孩的神情称得上温柔。 这个女孩儿看起来比上次的女明星要适合他啊。 南寻心酸地想着,他应该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吧。 谢清颜一抬眼也看到了南寻和秦历,他的小母狗正和别的男人搂在一起呢,谢清颜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睛,和南寻目光对上的瞬间她慌乱地低下头,脸色苍白,在谢清颜眼里就成了心虚。 他目不转睛地扶着别的女人和她擦肩而过,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她。 他们走过的时候,南寻清楚地听到那女孩儿用撒娇的语气对谢清颜说:“谢,你不能用公主抱吗?我的脚真的好痛,你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是他吗?”秦历低头问南寻,语气中满是压制不住的怒气,只要南寻点头,他就能冲上去把那个该死的渣男打到半死,反正这里是医院,也方便医治。 南寻胡乱摇了摇头:“秦历,我们走吧。” 她真的累了,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 Pō-18,℃ōм 悲伤 “站住。” 身后传来的声音定住了两个人的脚步,南寻回头惊讶地看到追上来的谢清颜。 谢清颜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直接忽略了南寻身边站着的秦历,径自对南寻说道:“寻寻,过来。” 秦历挡在南寻身前,手中还提着给她买的药,目光锐利地射向谢清颜:“你是谁。” “我是谁?”谢清颜笑了,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寻寻,你来告诉他,我是谁。” 南寻知道,此刻的谢清颜在发怒的边缘,她不想惹怒他,连忙从秦历身后出来:“这位是谢清颜……是我的男,男朋友。” 南寻偷瞄了谢清颜一眼,发现他对“男朋友”三个字并没有什么不满,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秦历,你回去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秦历却先一步走到谢清颜面前,看似友好地拍了拍谢清颜的肩膀,道:“原来你就是我们寻儿的男朋友啊,她都没跟我提过你……”秦历忍住揍向那张脸的冲动,凑近谢清颜的耳边,用只能被他们两个人的声音接着说:“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的话,就趁早放手,别吊着她。” “谁能给她幸福?你吗?可是她好像并不想要你、给、的幸福吧。” 成功地在秦历的脸上看到了愤怒,谢清颜嗤笑一声推开他,走过去拉起南寻的手扬长而去,连让他们道别的机会都不给。南寻无奈地回头跟秦历示意,却被谢清颜拉着走的更快。 “清颜,你走慢点儿,你弄疼我了。” 南寻感觉手腕快要被谢清颜捏断了,他走的那么快,一步顶的上她两步,南寻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可是她腿间令人羞耻的地方还没有消肿,跑起来简直要命。 谢清颜顿了脚步,回头看到南寻惨白着一张脸泫然欲泣,大概是真的疼的厉害了。他刚才之所以会追出来就是因为他看到南寻蹒跚的背影,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很容易就联想到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他的人还轮不到别的男人来照顾。 不知道是不是演给背后的秦历看,谢清颜一把抱起了南寻。 身体突然腾空,南寻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正被谢清颜公主抱着,想起刚才那个混血美女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南寻的心情一下子就轻快起来。 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身材高挺,不苟言笑。 “少爷,车停好了。” “把车钥匙给她。”谢清颜扬扬下巴,示意南寻,他现在腾不出手。 南寻尴尬的接过车钥匙,现在这个场景,着实让人脸红。 “你去照顾莉娜,再叫一辆车过来。” “是。” …… “啪”的一声车门被关上了,车内的空气陡然变得凝重。 谢清颜面色阴沉,方才内敛的不悦此刻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了,不得不承认,他被秦历激怒了,或者说在看到他们搂在一起的时候怒气就在胸腔中发酵。 副驾驶上的南寻本能地感到危险,几不可见地往车门那边靠了靠,这点退缩成功地让谢清颜打消了回家再算账的想法。 他像一头迅猛的猎豹扑过来将南寻压在椅背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这里是停车场,医院人又多,南寻怕被人看到拍下来,双手推着谢清颜的肩膀,急急地扭头抗拒。可是谢清颜想做的事,什么时候没办成过?他就算想在这里上了南寻,照样能得逞。 她不肯张嘴,他就咬住她的唇瓣,逼出她的痛叫,在牙关松懈的一瞬间长驱直入,将她的舌头拖到他的口中,重重地吸咬,凶残地汲取她的甜美,掠夺她的氧气,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等到南寻快要被谢清颜吻到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她,南寻的舌头已经酸痛到说不出话了…… 而南寻手中的病例袋不知何时竟跑到了谢清颜手中,他打开,细细地看过上面的字。 “他知道这些还愿意接盘?”谢清颜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南寻,我是不是低估了你骗男人的技术?” “秦历他不是!”南寻反驳的声音有些大,谢清颜怎样轻蔑自己都没关系,她不想玷污秦历,他有他的骄傲。 谢清颜转过头来牢牢地盯住南寻的脸:“你现在为了别的野男人都敢吼我了是吗?”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南寻的眼睛里带着水光:“清颜,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还是故意惹我心痛?” 这是谢清颜第一次在南寻的脸上见到这么悲伤的表情,他像是被蜜蜂蜇到,倏地转过头目视前方,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 两年前,南寻的母亲背叛了她的父亲,南父知道后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最后还是选择了原谅,只是那一晚之后南父的头发白了一大半。 没有谁忍受得了绿帽,愿意忍受的,无非缘于一个“爱”字。南父虽然不说,可她知道,他的内心有多痛苦。 从那个时候起,南寻就恨透了背叛。 这些谢清颜是知道的。 可是他还有不知道的事情。 其实能让南寻不再纠缠他的方法很简单,如果哪一天谢清颜对另一个女人动心,那么南寻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当小三这么恶劣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勇气做第二次了。 南寻既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就像癌症患者,既期待解脱又贪恋俗世,可是那一天终究会来临…… …………………… 明天高甜预警! -- 漂亮 回到家中,南寻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睡了个昏天地暗,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果然,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伤,睡觉都是一剂良药。 南寻的精神好多了,她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此刻肚子饿的咕咕叫,南寻难得地想下厨房给自己煮饭吃。 冰箱里的食材应有尽有,刘柳走之前把冰箱塞的满满的,生怕她会饿到自己。南寻拿出一点瘦肉,打算煮个皮蛋瘦肉粥,她好像很久没有煮过皮蛋瘦肉粥了,因为谢清颜不吃皮蛋。但是南寻和南父都喜欢喝皮蛋瘦肉粥,南寻记得小时候父亲送她上学,每天都要在楼下那家小小的粥铺里一人点一碗皮蛋瘦肉粥。那是南寻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和父亲相处的时光,后来父亲越来越忙,就很少送她上学了,那家粥铺也早就不在了……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了南寻的思绪,她的眼皮跳了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南寻透过小小的猫眼看向外面,站在门口的人居然是谢清颜。 下午谢清颜把南寻送到公寓门口就一言未发地离开了,南寻本以为两人不欢而散,他可能会冷落她一段时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过来了。 南寻赶紧把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反应,沉重的身躯夹杂着浓郁的酒气朝她重重地砸下来,南寻显些被带倒,费力地撑住谢清颜,下一秒,压在身上的重量就不见了。 “对不起,南小姐,吓到你了,我来就好。” 南寻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司机,他轻松地背起谢清颜:“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宋城,请问卧室在哪里?” “在这边。”南寻走在前面带路。 宋城把谢清颜放到卧室的床上就离开了,南寻想把人送到楼下,却被谢清颜牢牢地抓住了手腕,他皱着眉很不舒服的样子,南寻只好歉意地让宋城出去时把门带好,宋城点点头离开了。 南寻帮谢清颜把领带和衬衫扣子解开,他身上的酒气很重,他已经很久没有喝的这么醉了,南寻叹了口气,想去打盆热水帮他擦一下也不行,她只好试着去掰他的手指,然而没等她解救出自己的手腕,就把昏睡的人弄醒了。 她一抬头就撞进了谢清颜的目光中,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南寻被他看的有些局促:“先,先松开我,好不好?” 手腕上的压迫一下子松开了。 南寻起身去浴室,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道委屈的声线—— “寻寻是坏人。” 南寻诧异地回头,看到的是一脸委屈的谢清颜,他的眼眸低垂,纤长的睫毛下一片荫翳。 “你……” 谢清颜抬起眼睛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要走了吗?你要去找那个男人,我看到了,你今天让他搂了你的腰。” 谢清颜现在是在吃醋吗…… 南寻怀疑面前的人是否真的是谢清颜,还是她在做梦,他对她确实有很强的占有欲,但那已经是在他恢复记忆以前的事了。 南寻想,谢清颜大概是醉糊涂了吧…… “你今天……也搂了别人啊……”南寻低着头自言自语,声音不大,谢清颜却听到了,这下更委屈了:“我没有搂她,只让她扶着我的胳膊。为了去追你,我把史密斯的女儿丢在医院,史密斯是酒鬼,我喝了好多酒才让他消气。” 南寻暗附,能让谢清颜低头,史密斯一定是个大人物。 “那你喜欢她吗?史密斯的女儿。” 谢清颜皱了皱高挺的鼻子:“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她很漂亮。” “不觉得。”谢清颜回答的毫不犹豫,为了表达否定,还幼稚地摇了两下头。 “那……你觉得我漂亮吗?”南寻鼓起勇气问他,南寻有自知之明,她在他的圈子里应该和漂亮两字沾不上什么关系,只有在他喝醉的时候,她才能问出口这个问题。 “过来。”谢清颜斜靠在枕上朝着南寻勾勾手指,他眯着眼睛,在灯光下一副摄人心魂的模样。 南寻抗拒不了,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她挪动步子朝他走过去,刚站到床边就被他拉住手猛地使力,南寻惊呼一声扑到了谢清颜的怀里。 下巴被两根温热的指头夹住抬起,谢清颜细细端详着南寻的脸,直到把她看的两颊通红,他才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很漂亮。” 不是漂亮,而是很漂亮!这在谢清颜那里,算得上很高的评价了。 “真的吗?”南寻惊喜的抬头,为了验证这句话的真实程度,她还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谢清颜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谢清颜皱眉认真分辨:“四。” 哦,是四啊…… 南寻的嘴角缓缓放平,她果然是傻了,明明知道他醉了,还…… “啊!痛!” 南寻飞快抽回被谢清颜咬了一口的手指,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疯,竟然抓住她的食指咬了一口。 “当我是一岁小孩吗,连二和四都分不清。”谢清颜的脸上挂着得意洋洋四个字,好像分的清二和四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 南寻哭笑不得,她以前居然不知道他喝醉后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谁知,傻笑着的谢清颜突然画风一变,长臂勾住她的脖子,嗓音低沉地凑到她耳边说道:“开心了?” 南寻的身子蓦地软了半边,被他嘴唇碰到的耳朵开始变得火烧火燎的。 “以后离别的男人远远的,知道吗?” -- 味道 南寻软软地点头,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别的男人,只有谢清颜,秦历只是朋友哥们,和谢清颜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清颜,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 她不想,也不能…… “糟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南寻惊叫一声:“我还煮着粥呢!” 她像兔子似的跳起来,慌慌张张地跑下楼,也忘记去观察谢清颜是什么表情。 南寻关掉火,粥有些糊了,南寻用勺子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不难下咽,她从小就好养,不挑嘴,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谢清颜不一样,糊掉的粥他是肯定不会喝的。南寻盛出来一小碗,准备快点喝完上楼去找谢清颜。 可惜南寻是猫舌头,怕烫,再着急也得把粥吹凉了再说。 所以醉着酒摇摇晃晃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来找南寻的谢清颜,刚好就看到她鼓着腮帮子吹粥,像只偷食的小仓鼠。 “背着我在吃什么?”谢清颜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问,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他喝醉了。 “你怎么下来了?” 南寻头都大了,赶紧放下勺子朝他走过去,他站都快站不稳了,她等会怎么把他弄上楼? 把人拉到餐桌旁边坐下,南寻正准备坐到谢清颜旁边的椅子上,被谢清颜一拉,又被他抱进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在喝粥?” “嗯,你要喝吗?”南寻有些好笑,喝醉后的谢清颜居然也会说废话了。 谢清颜把那碗粥挪过来,凑近闻了闻,摇头道:“不喜欢。” “那可以把我放下去吗?我要喝粥了。” “不行,”谢清颜还是摇头:“就这样喝。” “好吧……” 南寻红着脸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没有坐在他怀里吃饭啊,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哪怕谢清颜现在不清醒,南寻也甘之如饴。 嘴里的粥刚咽下去,眼前的俊脸就突然放大,带着酒精味道的舌头在南寻的嘴巴里霸道地扫荡了一圈就退了出去。 南寻有些懵。 谢清颜咂咂嘴:“其实……味道还不错。” 南寻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醉了。 …… 谢清颜睡的并不安稳,头痛欲裂,正要睁开眼睛,空气中开始飘散一种熟悉的味道,减轻了几分头痛。然后,一双冰凉的手按上太阳穴缓缓按压,很舒服,谢清颜紧皱的眉头放平了。 可是没一会儿,那双手就离开了,谢清颜又不满地皱起眉头,那双手立马回来了。 很好,谢清颜勾起嘴角。 等到头不那么痛了,谢清颜才睁开双眼。 “你醒了?头还痛吗?” 南寻在谢清颜头顶轻声问道。 谢清颜没说话,撑起身子坐起来,这才发现他睡在沙发上。 “你昨天喝醉了,我抬不动你……”南寻解释着,端起茶几上的醒酒汤,温度刚刚好,递到谢清颜面前:“喝点醒酒汤吧。” 南寻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因为帮谢清颜按摩的有点久。 谢清颜瞟了一眼南寻苍白的脸,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手指怎么这么凉。” 他以前醉酒第二天头疼的时候,南寻也这么帮他按摩,但是她的手不像现在这么凉,冰块一样。 南寻正发愁如何跟谢清颜开口,她低头道:“医生说我宫寒,不能再吃避孕药了,以后你要……要戴,戴套……” 南寻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血色,大白天的跟谢清颜说这些,实在是让她难以启齿。 “嗯。” 谢清颜的眼中闪过不悦,仰头将醒酒汤一饮而尽,然后猛地挑起南寻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威胁道:“以后身体不舒服,直接跟我说,知道吗?” “不是只是床伴吗?” 南寻忍了忍,还是问出口。 谢清颜的眼神变得危险:“你在挑战我?” “没……没有。”南寻秒怂。 “呵,不动你,先记在账上。” 南寻打了个寒颤。 …………………… 女主太卑微辽 听说都想看男主被虐 那就安排吧(摊手) -- Pō-18,℃ōм 爆菊 H慎入 南寻浑身酸软地趴在枕上,身体被谢清颜从后面顶的一拱一拱地,他往深处一插,南寻就塌着腰扒拉着往前爬,太深了,能出来一点就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好…… 一直插不到深处那张小口的谢清颜不耐烦了,本来戴着套就不尽兴,她还一直躲,索性握住她的腰一提,让她跪在床上,两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将她摆成一个完全无法抗拒的姿势。 “别,不要这样,清颜,快点结束好不好……啊啊啊!” 胳膊被猛地一拉,谢清颜从后面狠狠地撞上来,深处被插的松软的小口终于失守了,硕大的龟头顶进去一半。 南寻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子宫被入侵的疼痛让她开始挣扎,下面也缩的死紧,像是要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绞断才好。 谢清颜嘶了一声,被她夹的又疼又爽,如果现在没戴套肯定爽到想射精,谢清颜知道那种感觉,所以愈发觉得不满,双手松开她的手腕握住南寻的臀瓣往两边拉开,下面继续往她的身体里挺进,想要把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埋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我受不住,嗯啊……求求你,清颜,救命……” 南寻被撑的大口呼吸,口水都被谢清颜操出来了。谢清颜不喜欢戴套,她也不喜欢,一层薄薄的橡胶增大了摩擦力,南寻感觉谢清颜戴上套后那里好像大了两圈,而且更加持久,总是要等到她的水都被插干了,下身红肿,他才会意犹未尽地射出来。 终于全操进来了。 谢清颜和南寻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不过前者是舒爽而后者是难耐。 这是两个月来,谢清颜第一次干南寻的小子宫,可是现在看来,这两个月的调教没什么起色,他操干了几下南寻就干了。 谢清颜俯下身去看南寻的反应,发现她满头是汗,咬着牙,眼睛闭的紧紧的,泪水不断滑落,一副承受酷刑的模样。 “啧,就这么经不起。” 谢清颜只好速战速决,一只手拉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埋在她体内的凶器也没抽出来,就这么转了半圈。南寻尖叫一声,陌生的刺激让她莹白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她睁开眼睛惧怕地看向谢清颜。 就是这一眼,让谢清颜恍惚生出一种南寻是被他捕上岸的美人鱼的错觉,而他是残忍的渔夫,恨不得将她操死在身下,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谢清颜俯下身,几乎将南寻的腿掰成了一字马,南寻腿根的韧带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她的挣扎被全部压制住,下一秒腿心最娇嫩的地方就被暴力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谢清颜的阴囊打在南寻的阴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几十下之后,谢清颜终于在一个深捣之后射了出来。可是即使射了一次,谢清颜的肉棒还是硬的,他还远远没有尽兴。 南寻闭着眼睛喘气,她的双腿大张着,露出红肿的下体,阴蒂也被欺负的探出头来。她本以为等会谢清颜把玉势插进来,今天就结束了,最近他每次来都只做一次,做完就将玉势插进来扩张,现在南寻已经可以含着那么粗大的一根玉势安然入睡了。她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够淫荡了,却不知道谢清颜其实一点都不满意,每次过来他都没有尽兴。 所以,谢清颜今天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南寻了。 谢清颜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个黑匣子,声响惊动了南寻,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床边的黑匣子,很眼熟,她以前见过,是谢清颜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南寻还问过谢清颜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怎么回答的来着?他好像说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孩子不能看,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然后这个黑匣子就被他束之高阁。 匣子被谢清颜打开,南寻抬起脑袋往那里面看了一眼神色就变了,很多奇形怪状的玩意儿,最显眼的是一个狰狞的假阳具,上面布满青筋。 南寻这下真的慌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谢清颜从里面拿出来一根手指粗的管子,直觉告诉她这东西一定很危险。 “清颜,你,你要干什么?这是什么?” 谢清颜一把拽住南寻往后挪动的脚踝:“是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南寻被灌了三次肠,从浴室里被谢清颜抱出来时,她浑身软的像一滩泥,像只被吓到的小猫,脸埋在谢清颜的肩膀上,刚才在浴室里哭的太惨烈,现在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了。南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尊严这下彻底被谢清颜踩在脚下了…… 南寻被放到床上,摆成跪姿,可是她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抖的不成样子,刚才在浴室里已经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谢清颜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她绵软的屁股,登时留下了一个深红的掌印。谢清颜从衣柜里拿出两条领带,将仰躺在床上的南寻腿抬高,价值不菲的领带一端系在床头一段系在南寻的脚踝上。 这样可怖的姿势,南寻一动都不能动,她被吓的不敢吱声,其实本来也没力气再求饶了,在浴室里哭的惊天动地求着他不要,他不是照样毫不留情地灌了三次吗? 小屁股被抬的高高的,冰凉的润滑液被挤进后穴,几乎一整瓶都被谢清颜挤进去了,剩下的被涂抹在他的虎视眈眈的凶器上。 谢清颜盯着南寻小小的菊穴,她生的好,连小菊花都是粉色的,闭的紧紧的,不难想象等会插进去会有多爽。以前谢清颜觉得爆菊这件事想想都恶心,然而放在南寻身上,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雀雀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胀痛的肉棒狠狠插进去操干她的小菊花。 狰狞巨大的龟头顶在紧小的后穴上往里面挤,刚进去一点,里面的嫩肉就开始疯狂地咬他。太爽了,谢清颜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用力地掰着南寻的臀瓣,几乎用上了蛮力,不管不顾往里面挤,他现在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听不到南寻的惨叫,满脑子只有干进南寻的小菊穴这一个想法。 龟头一寸一寸地埋进去,好在润滑液够多,没有撕裂,可是南寻看不到,她只感觉下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很像是被撕裂了,还有一种想排泄的羞耻感,只进来了一个龟头就撑的她眼泪汗水糊了一脸,如果谢清颜再往里面入,南寻觉得自己今晚一定会死在他身下。 南寻哑着嗓子求饶:“清颜……放过我,我不要了……下面好痛,我会死的……” 谢清颜也流了很多汗,他静止在她的身体里,像是让她适应一下,在听完南寻求饶后,嘴角扯出一个笑,并不是要放过她的笑,南寻惊恐地瞪大眼睛,下一瞬,身体被狠狠贯穿,全根没入。 南寻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暴涨的痛意刺激地晕了过去,可是没一会儿就被谢清颜折腾的醒过来,他完全把后穴当成前面在用,没有一丝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Яɡ怜惜。可是即使是专门用来做爱的阴道,南寻也无法承受他这样疯狂的操干,更何况是后穴?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谢清颜终于大吼一声释放在南寻的身体深处,热流激的南寻再次晕了过去,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然而谢清颜明显是爽的。 南寻的下身已经惨不忍睹,肿成了一片,谢清颜抽出来之后菊穴也没有立马闭合,被撑出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白灼从里面缓缓流出,洞口还有细小的伤口。 谢清颜拿出药膏给南寻涂上,然后关灯,雁足地抱着南寻沉沉睡去。 黑匣子里的物件有很多,谢清颜盘算着以后每次来用两件新的,却没想到计划会这么快就泡汤…… ΡΘ-18,■てΘм 追妻火葬场之最后一顿饱餐:) -- 生气 谢清颜在三千米的高空上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南寻要哭不哭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她的身后是万丈悬崖……有人大声呼喊着南寻的名字,让她停下,不要往后再退,那吼声嘶哑震耳欲聋,谢清颜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裂了,正欲捂上耳朵,才发现痛苦大吼的人竟然是他自己。只恍了一下神,悬崖边的人就不见了,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谢清颜眼睁睁地看着脚下踩着的土地龟裂开来,那裂缝越来越大,然后塌陷…… 谢清颜的秘书拖着行李跟在他身后,心里想着赶紧把这尊大佛送上车,刚才飞机落地时他叫醒谢清颜,他睁开眼的目光像是要吃人,饶是他跟在谢清颜身边几年了,也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以前也没见过老板有这么重的起床气啊…… 宋城已经在车里等了有一会儿了,看到谢清颜走过来的身影,连忙从车上下来为谢清颜打开后车门,又从秘书那里接过行李放进后备箱。 “少爷,是回老宅那边吗?”宋城发动车子。 谢清颜揉了揉眉心,梦中的失重感仍挥之不去,想起梦里南寻的表情,他开口:“去公寓那边。” 宋城从后视镜中看到谢清颜的动作,这才发现他的角色极差,开口问道:“少爷,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去一趟医院?” “不用,走吧。” 宋城点头,不再多言。 宋城还没车子把车子开到公寓门口,离得远远地便看到门口的台阶上坐着小小的一个人,把头埋在膝盖上,可爱又可怜。 “少爷,你看坐在台阶上的是南小姐吗?” 谢清颜在闭眼假寐,闻声睁开眼睛看向前方。 “是她。” 说话间,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谢清颜率先跨下车,看到埋着头在地上画圈圈,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不知为何本就不好的心情又添了一把火,他不悦道:“你在干什么?” 南寻没想到自己已经蠢到这个地步了,出门扔个垃圾都能把自己锁在门外,手机也没带,想着刘柳出门买菜也有一会儿了,应该马上就能回来,她就坐在门口等她,结果等来了谢清颜。 她顺着锃亮的不染一丝灰尘的皮鞋往上看,对上谢清颜不耐烦的一双眼,尽管他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气,还是好看的一塌糊涂。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帅气又干练,在落日的余晖下又带着一股子温柔,如果他不这样生气的看着她就好了。 南寻不知道谢清颜为什么生气,大概是嫌她坐在门口丢人吧。 南寻拍拍屁股站起来,讷讷道:“你,你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 南寻神色郁郁,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和谢清颜以为的她会慌乱否认的情景完全不一样。 谢清颜的表情一瞬间归为沉寂,他拿出公寓的钥匙塞到南寻手里,转身又要回到车上。 “宋城,走。” “别!” 南寻拉住谢清颜的胳膊,他并不回头看她,侧脸冷硬的像一座俊美的雕塑。 南寻吸了吸鼻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清颜,我想和你谈一谈。” 松开手,南寻朝站在一边的宋城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可以请宋先生进来等一会儿吗?” 宋城看了谢清颜一眼,点点头。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破釜沉舟四个字。 -- 离开 南寻以前帮谢清颜整理书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张照片,被他小心地夹在一本年代久远却簇新的童话集里。 谢清颜如今的母亲并不是他的生母,他的生母在他六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南寻没有见过她的照片,但是看到照片里的女子,南寻就可以断定她是谢清颜的亲生母亲,因为两个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照片上的谢清颜大概四五岁的模样,乖萌地坐在母亲怀里看向镜头,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巧克力色的狗狗玩偶,很宝贝的样子。 只一眼,南寻就认出来那只狗狗玩偶和谢清颜从秦芷画那里拿走的小狗羊毛毡一模一样,因为南寻当时做的小狗羊毛毡就是以狗狗玩偶为原型的。 南寻小时候上下学会路过一家很大的玩具店,橱窗里就放了这样一只狗狗玩偶,南寻第一次见到就挪不开眼睛,可是当时南寻的家里并不富裕,买一个进口玩偶的钱都抵得上他们家半年的开销了。南父就哄小南寻等以后我们有钱了再买,她小时候也很乖,根本不会像别的小朋友那样撒泼打滚儿也要得到,只是对着橱窗里微笑的小狗认真地说:你要乖,不要被别人买走了。 可是,没过多久玩偶还是被人买走了。 又过了没多久,生产狗狗玩偶的那家英国玩具公司也停产了。 南寻便再也没有在玩具店的橱窗里见过狗狗玩偶了。 所以后来她学会做羊毛毡之后,就做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缩小版。秦芷画见到后也很喜欢,南寻就忍痛送给了她。 虽然知道自己恶劣,南寻还是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她没有把小狗羊毛毡送给秦芷画,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如果秦芷画没有小狗羊毛毡,谢清颜是不是会像对待其他女生一样直接拒绝? 答案若是肯定的,她应该会减少一点负罪感吧? 看,她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南寻想,反正自己都下定决心要离开了,什么样的回答她应该都可以接受吧,如果不问,怕是要留下一个永久的遗憾了。 谢清颜跟着南寻来到阳台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组织语言,也不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南寻才开口,目光沉沉地看着谢清颜的眼睛:“你会和秦芷画在一起,是因为那只小狗羊毛毡吗?” 谢清颜愣了一下,很快了然,换上一副讽刺的表情:“怎么,你想说那是你做的?” “我,我……”南寻哑口无言。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会因为物质而去爱一个人?”谢清颜嗤笑一声:“还是你以为芷画也会跟你似的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她早就和我说过那是你做的。” 南寻的脸色霎时变得灰白,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她闭上眼睛,声音轻的如同一阵风:“我要离开了。” “什么?”谢清颜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们结束这段关系吧。” “又来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南寻竟然主动说结束这段关系,在谢清颜看来不过是她再一次试探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怎么,又是什么花边新闻刺激到你了让你想要宣示主权?” 谢清颜知道他去美国的这半个月来,国内的小报杂志瞎诹的娱乐八卦一定不少,他现在也没必要像以前在一起那样为了南寻去处理,本以为经过上次她会学乖,现在看来毫无成效。 南寻的神情有一瞬间放空,很快又换上一副贪婪的表情:“我知道我不可能成为谢家的少奶奶了,所以要悬崖勒马及时止损,还是尽早找下家的好。” “所以,现在是露出真面目了吗?”谢清颜声音低沉,眼睛黑浓如墨。 “随你怎么想。” 南寻绕过谢清颜,拉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这里我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你送我的项链珠宝我就都带走了。” “所以是早就准备好了要离开?”谢清颜挑眉。 “嗯。” “很好,我求之不得。” “哦,这样啊。” 南寻背对着谢清颜泰然地点头,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走了。 ………………………… 谢清颜个大猪蹄子,准备哭吧。 -- Pō-18,℃ōм 人去 南寻的行李箱里装的东西不多,除了几件衣服就是谢清颜过去送给她的礼物。 在楼下坐着喝茶的宋城看到南寻拖着行李箱下楼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 “南小姐,交给我吧。” 南寻也不推脱,笑道:“那谢谢你了,宋城。” 宋城点了一下头,接过行李箱,诧异地掂了掂重量,很轻,对于女人来说也不算重,可是南寻提着它下了半层楼梯就出了一头汗,宋城回头审视了一眼南寻,离得近了仔细一看才发觉她的脸色太差了,眼下泛着青色,她失眠吗? “南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南寻赶紧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没有不舒服啊,我就是昨晚熬夜追剧了,哈哈哈……脸色很差吗?” “……” 宋城转身下楼,轻声说了一句话。 “如果不想笑,就别笑了。” 南寻脸上的肌肉僵硬到酸痛,她放平了嘴角,看来她笑的应该挺难看的。 跟在南寻后面出来的谢清颜恰好听到了宋城的最后一句话,顿时面沉如水。 看来他真是小看她了,这么快就有人对她示好,还是他身边的人,是不是之前两个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过? “宋城,某人的东西就让她自己提。” “少爷?” 已经把行李提下去的宋城颇为不解。 “拿上来,既然要离开,我雇的人也别想再使唤。” 谢清颜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怎么听起来像是他在怨恨她要离开?明明就是她死乞白赖地赖着他啊。 “少爷,南小姐她不舒服……” 谢清颜的脸色更冷了:“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宋城无法,只好将行李箱又提了上来。 “南小姐,对不起……” 南寻朝宋城笑了笑:“又不是你的错,没关系,我可以的,你先下去吧。” 自始至终,南寻都没有回头看谢清颜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样。谢清颜冷笑,她说不是宋城的错,潜台词不就是错在他吗? 南寻一只手提着行李箱,一只手握着楼梯扶手往下走,其实也不怎么费力,关键是她最近吃不下东西,手上没力气,稍微喘一喘就头晕。 站在台阶上的谢清颜冷眼旁观,如果他此刻看到南寻的脸一定能发现她的不对劲,在他的眼里,南寻提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轻的行李箱,在那里惺惺作态博取同情。 演给他看?还是演给宋城看? 可是变故立马就发生了。 南寻的脚被拖鞋拌了一下,眼看就要头朝下摔下去,在关键时刻被人揽进怀里,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端。 南寻白着脸看着箱子咕咚咚滚下去,好在质量过关,没有摔坏,可是如果换成南寻,这时候一定头破血流了。 “你怎么这么笨?” 谢清颜也是一脸的惊魂未定,心跳不止,也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做到的,一瞬间跑过来拉住了她。 刚刚眼看着南寻快要摔下去那一刻,谢清颜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便跑过去了。 谢清颜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寻,看样子没什么大碍,就是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应该是被吓到了。搂着的腰极细,谢清颜忆起刚才拉她的时候,重量轻的像一片纸,他终于拾回了一点良知。 “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把它记到你名下,以后不来就是了。” “不了。”南寻摇摇头,退出他的怀抱:“我朋友会来接我。” “朋友?是秦历吗?” 南寻低头沉默。 “呵,好的很啊。” 谢清颜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堪,却来不及细想到底是为什么,像南寻这样的女人,走了便走了,爱找谁找谁,他又何必生气?想通了这点,他稍稍觉得安慰,懒得再看南寻一眼,便带着宋城离开了。 南寻看着谢清颜摔门而去的背影,无声地说了一句“再见”。 应该是不会再见了。 可惜没吃的上刘柳最后做的一顿饭。 对不起啊…… 等刘柳欢欢喜喜地买了一大堆食材推开门,等待她的是人去楼空…… -- 将死 谢清颜最喜欢在春末打高尔夫,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每年这个时候各大企业的继承人公子哥儿小姐们都要跟着他往球场跑。可是身娇体贵的女人们来到球场大都醉翁之意不在酒,挥了两杆就怕累嫌热,关键是她们挤破脑袋也站不到谢清颜身边去,何必跟着陪晒受罪?要能像周氏那位小公主一样跟在谢清颜身后递毛巾递水的,她们才不会躲在太阳伞下聊八卦。 “走了一个南寻,又来了一个周莹月。”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愤愤道。 只见不远处谢清颜一个利落的挥杆,白皙的皮肤在太阳下发着光,这么赏心悦目的场景偏偏被他身后发花痴的女人毁了。 “唉,小文,死心吧,我看谢家未来的女主人是周莹月没跑了。” “为什么?”白文瞪大眼睛。 “前一阵有小道消息说周莹月马上要和谢清颜订婚了。” “我看啊,谢清颜心里在乎的还是南寻,跟南寻在一起那几年一丁点儿绯闻都没有,怎么和她分手的这几个月绯闻满天飞也不管?” “切,谢清颜和南寻绝对没可能了,昨天谢氏可是把荣辉收购了,这么大的仇南寻还能跟谢清颜在一起?” “就她家那个小破公司,早就该破产倒闭了。” “这么一说,我怎么也觉得谢清颜对南寻还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南寻都没有那个福气了。”突然插入的男声吓了众人一跳。 “白武,你干什么,吓死我了!”白文不满地瞪向自己的弟弟。 众人回头,看到白武笑眯眯地站着道歉,要说这白文白武姐弟俩也算出身医药世家,中心医院就是他们家的,可是两人身上却一点没有书卷气,反而跟土匪似的一身痞气。值得一提的是,当初给谢清颜打电话通知南寻割腕的,就是弟弟白武。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将死之人哪里还有福气?”白武得意道。 “谁?将死之人?是南寻吗?” “快说,快说!” 众人眼中爆发出浓烈的兴趣。 “对啊,就是南寻,上次在医院我撞到她,帮她捡了病例,她还跟我说了谢谢,很明显她不记得我了。”白武耸耸肩:“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她的病例上确诊她得了白血病。” “白血病!?” “你们可别不信啊,而且前不久我等红灯的时候,看到南寻站在马路边流了一脸鼻血,过路的人都在看她,像看怪物一样,丢脸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怎么不笑?不好笑吗?” 白武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垂下头不敢看他,突然感到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爬到后脑勺,他僵硬地缓缓转过身,看到了寂静地站在他身后的谢清颜,此刻的他如同一座飞鸟走兽都死绝了的荒山,一只手握着球杆,像极了手握镰刀的死神。 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谢清颜抬手用球杆指向白武的鼻子,满身戾气,眼神森然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一个字都不许落。” 白武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他漏了一个字,谢清颜手里的球杆会毫不犹豫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周围的人也愣住了,连上来劝架都不敢,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谢清颜发这么大的脾气。 “清颜……” 周莹月试探性地去拉谢清颜的胳膊,还没碰到他的衣袖,就听到一声暴呵。 “滚!”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周家小公主都被谢清颜不留情面地骂跑了,更不敢上前,平时和白武关系好的几人只好在一边劝白武。 “白武,谢少让你说什么你快说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是,快说啊……” 白武无法,只能断断续续地重复刚才说的话:“我,我说前不久,我等,等红灯的时候,看到南寻站,站在马路边,流了一脸鼻血……” “继续。”谢清颜抬抬眼。 “过路的人,都在看她,像,像看……看怪物一样,丢,丢脸死了……” “没了?” “没,没了。”白武满头大汗,有的流进眼睛里,疼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不敢抬手擦。 “很好。” 谢清颜放下了手,看样子是没事了,白武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球杆还是落在了他头上,剧痛之后,白武在惊呼声中倒地,陷入黑暗之前,他恍惚听到了谢清颜阴冷的一句—— “可惜你忘了笑。” ΡΘ-18,■てΘм 怕挨骂还是说一句 女主没有得什么绝症 就是为了虐男主,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嘻嘻 -- 后悔 “少爷,查不到南小姐的行踪。”宋城低着头对坐在沙发上的谢清颜说道。 “查不到?”谢清颜反问,声音沙哑,一晚上没睡的他眉宇间有些疲乏。 “目前看来,南小姐应该是出国了,可是查不到南小姐的出境记录,应该是被人抹去了,南小姐的父母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过不排除他们在说谎的情况。” 宋城说完,诺大的办公室里就安静了下来,谢清颜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如果不是他的手指在一下下敲击着扶手,宋城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我再去查……” “不用了,”谢清颜睁开眼:“我知道应该去找谁了。” “是谁?我现在立马派人过去。” 谢清颜摇摇头,眸色深沉:“我亲自去。” 车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宋城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谢清颜,他的眉头紧锁,眼底一片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从昨天从高尔夫球场出来,他就这幅样子了。 宋城大概永远也忘不了昨天的一幕,春末夏初,正午的太阳落在人身上晒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谢清颜却脸色苍白地对他说“我好冷”,如同一个茫然的迷了路的孩子。 谢清颜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如果非要用一个具体的词语来描述,那就是“不安”,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安就像无底的黑洞一样越扩越大。他不能去想南寻,一想到这个人,左胸腔跳动的地方就会传来剧痛,所以他需要快点找到她,如果见到她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谢清颜想或许自己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此时此刻,谢清颜无比希望这又是南寻耍的一个小把戏,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她不是能把他骗的团团转吗?如果真的得了什么绝症,以她的前科,她不是应该好好地装一次可怜来博取他的同情吗? 可是,如果她真的得了什么该死的白血病怎么办?白武还说看到她在大街上流鼻血了,谢清颜一想到那个场景心就像撕裂一样疼,可还是控制不住一遍一遍去想。 她疼不疼?哭了没有?害不害怕? 从小顺风顺水长大的谢少爷第一次乱了阵脚,在疾病面前人类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且无助…… 车子停在了一栋写字楼下,刚好是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可是很快谢清颜就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秦家失散多年的私生子——秦历。 秦历好整以暇地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像是恭候多时了,他的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不管你要问我什么,我只有一个回答——无可奉告。” 谢清颜也没有多余的话要说,执拗地挡在秦历面前。 过路的人频频回头看向这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的男人,外表同样出色,气场强大,如果不是周围没有摄像头,大家都要以为这是在拍什么偶像剧。 “现在才想起来找她,不觉得太晚了点吗?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怎么,后悔了,你就后悔一辈子去吧……” 谢清颜面无表情地听着秦历对他放狠话,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等到秦历发泄完,他静静地抬起眸道:“其实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对吧。” 秦历的手骨捏的嘎吱响,被压抑多年的暴力因子快要破土而出,想出拳狠狠砸在谢清颜那张气定神闲的脸上。 “谢清颜,事到如今,你凭什么还能这么淡然,是笃定了南寻爱你,放不下你吗?是,她是喜欢了你很多年没错,可是她离开的时候也说了她要放下你了。” 谢清颜的面上露出一丝茫然,南寻喜欢他很多年?她和他在一起不是一直都是为了钱吗? 秦历满意地看到谢清颜一直淡然的表情出现裂痕,他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秦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书,他答应帮南寻扔掉的,却鬼使神差地留下了,他想自己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你应该不记得这本书了吧?可是南寻却把这本书珍藏了整整七年,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你只需要知道你和这本书都是她不要的东西。” 谢清颜死死地盯住那本书的封面,蓝色的,历史系大一的课本。 他当然记得这本书。 可是……这本书不是秦芷画的吗? 谢清颜缓慢地伸出手掀开那本书的封面,在第一页正中间空白的地方,有两个小小的很可爱的字:南寻。 谢清颜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双目血红,迸发出要吃人的目光。 南寻,你到底骗了我多少次? ΡΘ-18,■てΘм 秦历神助攻~ -- Pō-18,℃ōм 情书 在秦芷画对谢清颜告白之前,谢清颜就已经开始注意到她了。 起源是一封信。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凑巧的事,比如七年前,谢清颜走进教室随便挑的一个座位上有一本被落下的课本,他翻开封面,首页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关于主人的信息。谢清颜便将书放回抽屉,也许它的主人会回来找,忽然一张彩色的纸从书页里飘出来落在地上。 看样子是一封信,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话,谢清颜没有一丁点儿探寻别人隐私的兴趣,他将纸捡起来,正准备夹回书中,却突然瞥到自己的名字。 谢清颜挑眉,又是情书? 那一阵学校里流行写情书告白,谢清颜自然收到了很多,大部分是他不认识的人塞给他的。那时候年少,心高气傲,谢清颜一封都没有看过,在他看来,给自己不了解的人递情书这个举动肤浅无比,他才懒得浪费时间去看写信的人是如何发花痴的。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不是?鉴于这封信的出场方式比较特别,谢清颜破天荒地决定勉为其难的看一眼。 说是勉为其难,实际上也确实勉为其难。 在普通人眼里,信上的字还不错,可是对于从四岁起就开始练字的谢清颜来说,打及格都觉得委屈了这个词,而且从字里行间就能够感受到写信的人有多紧张,而且能够看出来这封信不是一口气写完的,中途换了不同颜色的笔,还有涂改的痕迹,谢清颜看的着实有些眼睛疼。 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谢清颜更是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上面是这么写的: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指引着我们想要的未来。谢清颜,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光,虽然有人说你冷漠,但我知道你很善良很温柔,我会努力学习,希望在未来可以和你肩并肩站在一起! 不可否认,谢清颜被勾起了那么一点儿兴趣。他从来没有认为什么事物“可爱”过,但是这封信姑且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吧。 小课间的时候,果然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姑娘进来找东西了,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埋头在谢清颜正前方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东西,茫然地左右环顾,嘴里还嘀咕着“我跑错教室了吗?” 不知为何,看到她,谢清颜就确信那封信就是她写的。 谢清颜似笑非笑地拿出被落下的课本晃了晃:“这是你的吗?” 南寻低头,像是才发现谢清颜就坐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粉白的脸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穿着白衬衫的男生坐在一片春光中,美好的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而且他正对着她笑,手里还拿着她要找的书,南寻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 想着里面还夹着写给谢清颜的情书,南寻理所当然地怂了,不知道谢清颜有没有发现那封情书?她可从来没想过要把这封情书交给他,而且周围同学的目光也都朝这边看过来,南寻支支吾吾地否认:“不,不是,是我朋友的……” 居然不是,谢清颜松了手,将书递还给南寻,鬼使神差地留下了情书,目送着南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逃出了教室,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笑着接过她的书,放进了背包里。 谢清颜收回目光,看来是那个女生的?倒是不像…… 直到和秦芷画确定关系之后,谢清颜才将那封信拿出来,看到信的秦芷画先是错愕,然后便害羞地将头埋进谢清颜的怀里,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狠厉。 上面的字迹她一眼便认出是谁的,而且这种信纸她在以前在寻那里见到过,当时还遮遮掩掩地不给她看写的是什么,原来是要写给好朋友喜欢的人啊?南寻,一直以来,你在我面前都伪装的很辛苦吧? 真是讽刺,你愿意倾诉一切的朋友,和你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你最信任的人,其实比谁都会演戏。 呵,南寻,我的好姐妹,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那我就帮你永远保守好这个秘密吧…… …………………… 本文最惨的是男主啊,被骗来骗去,大傻子() -- 星光 南寻到了美国之后,并没有按照和秦历的约定去见医生,她扔掉了电话卡,办理了一张去往西西里的机票。 西西里被誉为意大利南方的“珍珠”,盛产艺术家,而且关于西西里有几部闻名于世的电影。南寻来到的这个小镇位于墨西拿的最北端,据说整个小镇都是用石头堆砌起来的。 这里的时光流淌的很缓慢,南寻曾幻想和谢清颜一起在这里养老,现在这个幻想成了空想,但是南寻觉得自己一个人能在石头小镇度过余生也不错,毕竟百度百科里描述的西西里有着如同水晶般清澈的海水真的很美。 然而南寻剩下的的时间不多了…… 南寻在网上查了一下,自己的病如果在不医治的情况下,她还可以活半年到一年,对南寻而言不算短了。 家里的公司没了,她把从谢清颜那里拿走的珠宝首饰都留给了父母,省着点儿的话应该是够母亲下半辈子挥霍的吧,南寻想自己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谢清颜……谢清颜他自然用不着她来牵挂,他以后会和一个美丽又爱他的女人结婚生子,他会有平安顺遂的一生。或许在遥远的未来的某一天,他从别人那里知道有一个叫南寻的曾经卑鄙地骗过他的女人死掉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南寻不知道谢清颜的心里会不会浮起一丝心痛…… 南寻不是为了惩罚谁,她只是太累了,她只活了二十五年,却觉得比别人的一辈子都长……南寻从小就胆子小,一直是大家眼里的乖孩子,唯一做的一件坏事就是骗了谢清颜,如果这个病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南寻不想反抗了,她反而觉得对自己是一种解脱。 南寻住在一家小旅店里,她挑了一个单人间,窗帘和床单都是她喜欢的天蓝色,房间不大,但是有一个小阳台,面朝大海,南寻无聊的时候就搬来一把躺椅,像个迟暮的老人那样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发呆,昏昏欲睡。 最近南寻越来越吃不下饭了,就算勉强吃下去,也会很快吐出来,南寻自己都发现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南寻看着镜子里眼窝深陷的自己,乐观的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眼睛大了很多不是吗? 可是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快南寻就营养不良了,时不时头晕,有一次还在旅店旁边的小超市里晕倒了,把正在工作的小收银员吓得不轻,他抱起南寻就往镇上的医院跑,跑到半路南寻就在颠簸中醒过来,告诉可怜的小收银员她只是因为太饿了才昏倒的…… 就这样南寻在西西里有了第一个朋友,他就是超市的小收银员安吉洛,一个很帅气的小伙,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笑起来十分阳光。 南寻不会说意大利语,所以平时两个人就用英语磕磕绊绊地交谈。 今天安吉洛邀请南寻晚上去小镇南边的海滩上,他说要给她表演一个魔术。 夜晚的大海更美,薄薄的雾气笼罩在海面上,如梦似幻,安吉洛把南寻带到一块礁石上,神秘地让她闭上眼睛,并且叮嘱她当他数到三的时候她才可以睁开双眼。 “一,二,三……” 当好听的男声数到三时,南寻缓缓睁眼,这时候奇迹发生了,如同仙境一般的海面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快速向前延伸的星光,而那星光是神秘而耀眼的蓝色,伴随着水声一直延伸到十几米外,像是开启了一条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 海面在二十秒后归于平静,好像一切都只是南寻的幻觉。 “你是怎么做到的,安吉洛?太棒了,太神奇了。”南寻承认这将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美妙的魔术。 “寻,你终于笑了。” 安吉洛也露出笑容,南寻的眼中总是带着一股忧伤,她就像大海一样忧郁又神秘,让人禁不住去了解她,带她走出来。安吉洛不想告诉南寻星光背后的原理,那样也太不浪漫了。 安吉洛又捡起一块石头,斜斜地扔出去,海面上再次出现一道长长的星光。 “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到这里来,把石头扔出去的一瞬间,烦恼也就消散了。”安吉洛捡起一块小石头递给南寻:“要不要也来试试?” “我,我不会……”南寻摆手。 “没关系,我教你,这只手微微向上,然后侧身,扔……”安吉洛边说边示范。 南寻学着她的样子,把手里的石头扔出去,却是一片星光四溅的水花,南寻的脸有点红:“我做不好。” 安吉洛没想到南寻原来这么容易害羞,她故作淡定,实际上连耳朵都变了颜色,像一只把头埋在土里的小兔子。安吉洛突然觉得口有点干,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稀薄。 “咳,慢慢来,我刚开始也是这样……” 南寻回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和安吉洛居然像两个孩子一样扔石头扔到乐此不疲。 不过,这也是南寻这么久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了,她很感激安吉洛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中带给她的经历。 打开房门,小小的房间一览无余,南寻常坐的躺椅上出现了一个男人,南寻揉揉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么久不见,不认识了?” 熟悉到入骨的嗓音传入耳朵,南寻的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谢清颜会在她离开后找过来,他不是应该巴不得她放弃纠缠他吗? 可是眼前这个人,确实是谢清颜无疑…… 南寻手足无措地看着前方神色郁郁的男人,结巴道:“你,你怎么会来……” ΡΘ-18,■てΘм 谢清颜:秦历还没解决呢又来了一个安吉洛,本事不小啊。 南寻(慌张):我,我…… 某寶:不许欺负我女鹅! 谢清颜(眼刀):她是我的。 -- 怒气 谢清颜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南寻走过来,房间小,他两三步就走到南寻面前,盯着她瘦削的小脸,眼中闪过复杂的光,南寻看不懂,被他盯的不自觉紧张起来。 “跟我走。” “什么?”南寻愣住。 “不愿意?” 南寻低头沉默不语,分辨不出谢清颜是什么意思。 谢清颜看着南寻头顶小小的发旋,继续道:“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团队,你的病治好之后,是走是留,我都依你。” “你,你都知道了?”南寻本来想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结果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在同情我吗?不用的……” 谢清颜面无表情道:“跟我走,我不是在商量。” 南寻的胸中头一次开始升腾出怒气,事到如今,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谢清颜的同情,跟他走,把病治好以后再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吗?她都已经决定放手了,为什么他还要来撩拨? 当时南寻拿着病例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回家的时候,街边大楼的电子屏幕上正播放着谢清颜剪彩的画面,周莹月笑脸盈盈地站在他身后,巧笑倩兮,而关于他们快要订婚的小道消息也传的沸沸扬扬。 那一刻,看着屏幕上光鲜亮丽的人,南寻突然就想开了,无论她再怎么努力,谢清颜也不可能是她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南寻顿了顿,抬起头直视谢清颜的眼睛:“清颜,别管我了,你走吧,我很累了,要休息。” 南寻把门打开,送客的意味很明显,南寻了解谢清颜,他那么骄傲,肯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是这一次南寻居然猜错了。 谢清颜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道:“既然累了,那就明天走吧,刚好我也累了。” “我不想……”走,南寻还没说完,就被谢清颜突然的动作打断。 刚才还好好站着的人,下一秒,就将她拥入怀里,头还靠在她的肩膀上,很重。 南寻愣了一下就开始挣扎,手掌抵住谢清颜的肩膀往外推,很快她就发现抱着她的人有些不对劲,身体热的过分。 发烧了? “清颜,你怎么了?” 南寻费力地用双手捧住谢清颜的脸,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很疲惫的样子,闭着眼睛,睫毛浓密纤长,趁着南寻失神的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睛忽然睁开。 “寻寻,我不舒服,最近都没有睡好。” 南寻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那,那你就先去休息吧……” …… 南寻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境况,稀里糊涂地就被谢清颜拐到旅馆楼上的情侣房。 昏暗的房间里,身后的人紧紧地抱住她,两个人像两只紧扣起来的汤匙侧躺在床上,南寻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别乱动。” “放开我,这样我睡不着。” “那就不睡了。” 屁股上抵上了一团又热又硬的东西,两个人做了那么多次,南寻立马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吓得浑身僵硬,鸵鸟似的紧紧闭上眼睛。 “睡觉睡觉,我已经睡着了。” 谢清颜轻笑一声,目光中是南寻秀气的后脑勺,再往下是纤细的脖颈,他凑近闻了闻南寻的发香,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身下已经硬到发疼的地步,自从南寻走后,谢清颜就没再解决过自己的欲望,连自己动手也没有过,好像只有在面对南寻的时候,他才会有蓬勃热烈的欲望。 循着香味,谢清颜轻轻地吻住南寻的后颈吮吸,怀中的小身子颤抖起来。 害怕吗? 谢清颜克制地退开,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睡吧,不动你。” 南寻轻嗯一声,是该睡了,养足精神去应付明天的事。 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 ………………………… 守身如玉的乖宝宝,颜颜委屈QAQ -- Pō-18,℃ōм 道歉 南寻是被吻醒的,一只大手还在她的胸口揉来揉去,南寻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迷糊了片刻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光景?她被裹在谢清颜的怀里,胸衣半褪,睡裙被撩到胸口上方,而昨晚入睡前还穿在谢清颜身上的睡袍已经不翼而飞了,两个人肉贴肉地搂在一起,她紧闭的腿间还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 南寻摇头推拒起来:“唔,放开我……不要……” 南寻那点力气,谢清颜根本没放在眼里,任她推,放开南寻的嘴,转而去吮吻她脆弱的脖颈,气息微喘道:“醒了?” “清颜,别这样,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南寻瑟缩着脖子躲避。 谢清颜听到这话不但没停,反而继续往下吻的更深,一口含住南寻胸口粉色的花蕾:“好,不是,让你做别的,好不好?” 酥麻顺着胸口传遍全身,南寻的声音里带了丝哭腔:“放开我!” 不喊还好,一听到南寻软糯的哭叫,谢清颜的眼睛红了,像一匹饿狼,再也把持不住,理智什么的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按住南寻踢蹬的小细腿就扯掉了她的内裤,掰开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挺着青筋爆起的巨龙不管不顾地钉进去。 太久没做,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夹住动弹不得,南寻疼的尖叫一声,悲从中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搭在谢清颜肩膀上的腿胡乱踢蹬着,有两下还踩在他的脸上,谢清颜一个闪神,竟被南寻挣脱了。 南寻快速退到床头,赤裸着身子曲膝抱紧自己嚎啕大哭:“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再和你那样了……” 刚刚还在怀中的温香软玉像迷雾一样消散了,谢清颜的看着哭泣的南寻,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手足无措,心脏也跟着闷闷的疼。 谢清颜向来自律,对只懂得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嗤之以鼻,可是他方才跟精虫上脑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情欲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迅速褪去。 谢清颜一言不发地拿过床尾的睡袍穿上,从南寻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套衣服放到南寻旁边,甚至包括内衣裤。 “对不起,寻寻。” 由大哭转为小声抽噎的南寻闻言诧异地抬起头,面前这个人真的是谢清颜吗?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低头。 “以后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再动你。但是这一次,你必须跟我走。” “我不走……”南寻红着眼睛摇头。 “不是同情,”谢清颜打断南寻:“如果是,我不会亲自过来。” “那是因为什么?”南寻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先穿衣服吧。” “啊”南寻惊呼一声,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光着身子,南寻猛地起身,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眼前一片昏黑,伴随着熟悉的呕吐感,陷入黑暗之前,南寻看到谢清颜满脸的惊慌焦急,她想告诉他她没事,可惜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谢清颜知道南寻病了,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不是什么绝症,他有信心也有底气能够让她恢复健康,然而现在好端端的人在他面前说晕就晕,就算是谢清颜此刻也维持不了淡定了。抱着南寻下楼的时候,谢清颜的腿都是软的,拖鞋甚至都跑掉了一只,他只给南寻换了衣服,自己身上就一件睡袍,里面还是真空的。 楼下他的人已经在车里等着了,是两个谢清颜的保镖,跟了他有几年了,看到谢清颜这副样子从旅馆里跑出来,也是面面相觑,两脸震惊,坐在副驾上的保镖赶忙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 突然,一个年轻的意大利小伙儿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伸手拦住了谢清颜,语气焦急:“你们要把南寻带到哪里去?” 两个保镖虽然听不懂意大利语,但都在心中为这位青年默哀。 安吉洛也意识到他们可能不懂意大利语,正想用英文重复一遍,那个抱着南寻的亚洲男人居然用阴鸷可怖的眼光盯着他,说了一句:“Sparisci.”(滚开) 安吉洛往后退了一步,又鼓起勇气道:“放开她!” 谢清颜轻蔑地看了他一眼:“E mia moglie.” 安吉洛怔愣地看着黑色的小轿车远去,南寻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会闷闷不乐吗? 她已经结婚了吗…… -- 温柔 昏过去的南寻并不知道自己经历了怎样的一番兵荒马乱。 谢清颜先是将人抱到当地的医院,可是西西里的医疗环境并不发达,谢清颜全程紧皱着眉头,听到医生说南寻只是因为低血糖才晕倒的才松了口气,然而医生的后半句话让他的心重新高悬起来。 南寻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不适地摇了摇头,坐起身来,身上搭的毛毯滑落到膝盖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 “醒了?” 南寻往声源看去,这才发现坐在一旁沙发里的谢清颜,那么显眼的一个大活人竟然被她忽略了。 南寻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她的头还是很晕,缓过那阵晕眩,南寻才难受地睁开眼睛,面前竟突然多了一杯温水,不知道谢清颜举了多久了。 “渴了吧,先喝点水。” “谢谢。” 南寻道谢,伸手接过水杯,她是渴了,捧着杯子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半,抬头的时候对上谢清颜的目光,南寻滞了一下,侧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谢清颜连忙接过南寻手中的水杯,另一只手帮她拍背顺气:“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南寻咳的耳朵都红了。 “还要吗?” 喉头还有些痒,南寻闷闷地咳了几下才平息,她摇摇头表示不喝了。 谢清颜把水放到一边,又抽了几张纸递给南寻:“饿吗?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再坚持一会儿就落地了。” 南寻接过谢清颜手中的纸擦掉下巴上的水珠,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面前这么贴心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是谢清颜。 等等,落地? 南寻打量了一眼四周,打开旁边的遮光板,现在是晚上,飞机正行驶在城市上空,从上面望下去,陆地上璀璨的灯光如同星河般绚烂夺目,可是南寻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美景。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旧金山,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医生,他是治疗白血病的专家,一定可以让你痊愈。” “清颜,”南寻的声音里充满疲惫:“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怕我病好了还会一直纠缠你吗?” 谢清颜认真的看向她:“你会吗?” 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还有南寻看不懂的焦虑和不安。 南寻笑了,轻声道:“不会了。”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南寻做了一个梦,她一个人走在漫无边际的沙滩上,走着走着,遇到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互相搀扶着,南寻路过他们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两个老人竟然是她和谢清颜。然后南寻便醒了,她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直到天亮。 放弃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难吗? 南寻不知道,她曾经想都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其实忍忍也就过来了,但是她绝对不愿意再去经历一次。 这大概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不会也没关系,因为以后是我要缠着你。”谢清颜掀开南寻身上的毛毯,一条腿跪在床上,抱起南寻:“现在,该穿鞋去见医生了。” 南寻被放到床边,她看着谢清颜蹲下身拿过她的鞋子,看样子是要给她穿鞋?南寻连忙缩脚,惊呼:“我自己来,自己来。” “别动。”谢清颜按住南寻的肩膀:“我帮你穿。” “你没必要这样的,我的身体还没弱到连鞋也穿不了。” 这样的谢清颜,让南寻陌生极了,过去一直是她在伺候他,哪怕是那三年,谢清颜也没做到像现在这样。 “谁说没必要,以后需要弯腰抬腿的事都交给我。”谢清颜低头为南寻穿鞋,没听到她的回应,不满地仰头瞪她:“记住了没有?” 南寻只好点头,心里却在嘀咕,这人到底是不是谢清颜,她都想捏一下谢清颜的脸看看是不是有人戴了谢清颜的面具在恶搞她。 ………………………… 用最叼的语气说最怂的话:D -- 怀孕 “南小姐,恭喜你啊!” 南寻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喜色跑进来的苏珊大妈,苏珊是谢清颜为南寻找来的护工,是个热情自来熟的中国大妈。 苏珊大妈气喘吁吁道:“南小姐,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没有生病!不仅如此,你还怀孕了,天呐,这真是双喜临门啊!阿门阿门……” 苏珊闭眼在胸口画着十字,激动的样子会让旁人误以为南寻是她的女儿。 与苏珊的兴奋对比起来,南寻显得太过沉寂了,她静静地坐在床头像是被吓到了。苏珊很快便发现了南寻的异样:“南小姐,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南寻回过神来,脸色苍白:“没,没有……就是,太突然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是吧?”苏珊大妈仰头大笑,浑身充满了快乐的气息:“刚才是不是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刚才谢先生听到医生这么说也愣了好久,跟你的反应差不多……” 南寻面上不露声色,可是被子下面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 怎么可能会怀孕,他们明明一直都有做保护措施,谢清颜他……会怎么想这个孩子?他一定会以为这个孩子又是她耍手段得来的吧…… 谢清颜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南寻这幅万念俱灰的模样,跟他想象中的反应简直南辕北辙,他脸上兴奋的表情一下子隐匿起来,缓步朝南寻走过去。 苏珊大妈看到谢清颜进来,使了个暧昧的眼色,然后轻声出去了。 南寻等到苏珊关上门,才抬起头直视谢清颜,问道:“在飞机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谢清颜没想到南寻一开口问的是这个问题,没来得及深思就点了头。 果然…… 南寻这下终于明白谢清颜的焦虑是怎么来的了。 南寻轻声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这个孩子,我不会要。” 谢清颜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这个孩子,我打算流掉。” 一阵嗡鸣声瞬间占据了谢清颜的大脑,他的喉头干涩:“为什么?” “你不是不想不想要它吗?” “谁告诉你,我不想要?” 谢清颜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要不是多年的修养,此刻他都要掀桌了,他真想掀开看看南寻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凭什么就认定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回国我们就去领证,别打孩子的主意,他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要娶我?”南寻震惊了。 “不然呢,你还想跟谁?” 谢清颜被吓了一场,又被南寻的话气到,憋了一肚子火,语气里的火药味很浓。 可是南寻还是摇头。 谢清颜的头有点晕,被南寻气的,同时还有点不知所措。 以谢清颜过往对南寻的了解,她肯定是想嫁给他的,这也是他最大的筹码,可是现在,他已经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南寻居然无动于衷? 谢清颜忽然想到了安吉洛,他本来没把一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放在眼里,现在却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南寻被他的小把戏打动了? “寻寻,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个毛头小子了,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不过就是海洋生物化石腐烂后留下的磷光而已,跟浪漫一点关系都没有。” 怪不得安吉洛不愿意告诉她魔术的原理呢。 南寻垂眼道:“跟他没有关系,是我,我不想嫁给你。” 她不想再用孩子去绑住他了,那样太卑鄙了,他不爱她,两个人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不能给他完整的爱,南寻宁愿不生下他。 “为什么不想嫁?” 谢清颜固执地追问,过去的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经历过像今天这样的难堪,他想他应该走的,可是脚却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南寻心中苦笑,她要怎么回答,说因为他不爱她吗? 看着沉默不语的南寻,谢清颜的胸中泛起钝痛,得知南寻得病,他的心就开始疼,知道那封信是她写的之后,便更疼了,然后他就开始发了疯了似的满世界找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医生的一句话将他打入地狱,她怀孕了,他开始发愁,这孩子是不是留不住了?幸好老天有眼,南寻的病只是一场乌龙,他松了一大口气,以为可以happy ending了,南寻的一句话却再次将他打入地狱…… 简直玩死他了。 ………………………… 没道歉没表白还想娶我女鹅? -- 孕吐 “她今天胃口怎么样,都吃了些什么?” 谢清颜脱下外套递给刘柳。 “南小姐还是吃不下东西,就喝了小半碗白粥,厨房做的鸡汤一点都没碰。” 谢清颜换鞋的动作一顿,皱眉道:“小姐?” 刘柳一惊,少爷让他们改口叫南寻夫人,可是南寻却不乐意听他们这么叫,少爷不在家的时候便让他们叫她南小姐,刘柳刚才一时没有改过来。 “是夫人,对不起,少爷……”刘柳慌忙道,怕惹谢清颜生气,可是他并没有追究,换好鞋就直接上楼去了。 谢清颜走到房间门口时,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下来,他推开门,看到南寻正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她的面前铺了一本图册。 南寻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可她不想抬头看他。自从上次回国,南寻就被迫搬进了老宅,这个房间也是谢清颜从少年时期开始住的。南寻没想到谢清颜还有这样无赖的一面,她不想留下肚子里的孩子,他竟然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只要他想要这个孩子,没有医生敢给她做手术。老宅里这么多佣人看着她还不够,他每天晚上还非要跟她挤在一个房间里睡觉。 谢清颜越是这样对她,南寻便越是抵触他。她的想法在谢清颜那里好像从来都不重要,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要抛弃她的时候头也不回,现在她想放手了,他又来黏着她,南寻不知道自己在谢清颜的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吗? 可是,就算她是泥捏的也总该有自己的脾气吧? 南寻不想去迁就讨好了,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今天吐的厉害吗?” 南寻翻过一页书,摇了摇头。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厨师做。” 南寻还是摇头。 “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下陪你一起吃饭,再去花园里走走,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好。” 这下南寻直接当做没听到,谢清颜自讨没趣地进了浴室,他最近了解了不少关于怀孕的知识,知道女人孕期身体不舒服,脾气也会大起来,所以就算南寻不愿意搭理他,谢清颜也是一脸温和,他想或许等孩子生下来,南寻就好了。 洗完澡,谢清颜换了一身烟灰色的家居服,走到南寻身边要去抱她,他的头发就用毛巾擦了擦还没吹干,发梢有一滴水落在了南寻胳膊上,凉凉的。 南寻推开充满薄荷香味的怀抱:“去吹干。” 谢清颜又上前抱住她,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轻啄了一下南寻的耳垂:“你帮我吹。” 南寻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你自己吹。” 谢清颜无奈地放开她去吹头发,心里却在盘算着等孩子生下来,看他怎么整治她。 最近南寻孕吐反应越来越厉害了,带点荤腥的食物吃进去就吐,每天只能雷打不动地就着腌黄瓜喝点白粥,谢清颜也跟着发愁,怕南寻的小身板撑不住,可看着南寻吐的那么难受,他也没法逼着她多吃。谢清颜盘算着现在南寻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孕吐期也快结束了,等南寻可以敞开了吃喝,他一定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吃完饭,照例扶着南寻在楼下散了会儿步,谢清颜便把她抱上楼了。佣人们开始还会谈论,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谢清颜在家,上下楼梯的时候,南寻的脚根本就不用沾地。 谢清颜有晚上健身的习惯,现在也改到早上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想多陪陪南寻,她现在嗜睡,早上她还没睡醒谢清颜就去上班了。 可是南寻不想谢清颜陪她,她看个电视剧而已,他也要在旁边看着,需要办公了也不去书房,南寻是体贴惯了的人,哪里好意思在他办公的时候看电视,只能佯装不想看了拿出本书看。他不办公的时候更过分,把她搂在怀里动手动脚,还理直气壮地说你看你的我亲我的,不过好在每次他的火被撩起来后没再折腾她,都是自己去浴室洗冷水澡。 南寻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到最后难受的都是他自己,谢清颜却还是要抱着她亲。 -- 不爱 南寻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孕吐反应渐渐平息了,厨房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营养餐,南寻刚开始吃不下,就逼着自己吃,毕竟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 虽然南寻不想生下这个孩子,但是逼迫她生下孩子的人是谢清颜,她跟他怄气,没必要折磨无辜的孩子,更何况南寻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 窗外茂盛的树叶开始凋落,入秋了,天气慢慢转凉。南寻的肚子现在已经有足球那么大了,最近两个月吃的好,她的体重终于上来了,脸色也红润起来,产检的各项指数也都良好,除了刚开始几个月的孕吐,肚子里的孩子没怎么折腾她。 可是,南寻和谢清颜之间的关系还是冰冻状态,前几天两个人还吵了一架,这几天都不说话,谢清颜还没有进房睡。不过佣人们很纳闷,生气的好像只有少爷,夫人每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一点没放在心上,笑的次数好像还比以前多了。 外面把少爷捧上天的人一定不知道,少爷在家里有多卑微。 谢清颜感觉到最近家里的佣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但他也懒得去探究,光一个南寻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求一个女人嫁给自己,而人家居然不愿意,还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谢清颜恼羞成怒脑子一热就搬去客房睡了,现在冷静下来一琢磨,发现是他自己太心急了,南寻怀着他的孩子,还能跑出他的手掌心不成?就算她跑到天边去,他也要把她抓回来,她这辈子只能嫁给他谢清颜! 谢清颜心里盘算着是该教训教训南寻了,他不信南寻心里没他,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今晚就要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谢清颜已经在私下里问过医生了,南寻的身体可以做那档子事儿了,只要温柔一点就没问题,看他今晚怎么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谢清颜推开门,一阵欢声笑语扑面而来,他探头朝客厅看了一眼,原来是林妈和刘柳正陪着南寻看电视剧,三个人被剧情逗的大笑,谢清颜看着南寻灿烂的笑容,心中吃味儿,她好像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咳咳”谢清颜故意咳了两下。 三个人都朝他站的地方看过来,南寻见到是他,若无其事地又把头扭了回去,那眼神,跟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谢清颜觉得胸口有点闷。 刘柳赶紧过来接过谢清颜的公文包和外套,问:“少爷,您今天回来的真早,要开饭吗?” “嗯。” 谢清颜点头,吃完饭,他还有正事要做。 南寻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谢清颜的眼神太露骨了,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她扒拉了两口饭就借口累了,让刘柳扶着她回房休息。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而且还来的很快。 谢清颜去客房洗了个战斗澡,衣服也不穿了,没必要,就裹着浴袍去敲南寻的房门,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想做什么事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南寻一看谢清颜这个样子走进来,顿感不妙,今天怕是很难躲过去了…… 南寻站在窗边,离床远远的,强装镇定地问谢清颜要干什么。 谢清颜看到南寻大着肚子,清清冷冷地站着,眼中却有藏不住的紧张,陡然生出了一种他是旧社会逼良为娼仗势欺人的地主的感觉。 他不急不缓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南寻,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低头清浅地吻啄她的脖颈和耳朵。 南寻整个人僵硬的像一根木头,偏头躲避谢清颜的吻,他只是松松地搂住她就让她挣脱不出他的怀抱。 嗅着南寻身上的清香,谢清颜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如今抱着她睡觉习惯了,这两天睡客房总觉得怀里少了什么睡不踏实。 “寻寻,我不逼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嫁给我了我就娶你好不好?” “清颜……”南寻叹气。 谢清颜立马打断她的话:“不许再说什么让我找别人的鬼话,你只能是我的!” 南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的谢清颜很像是在钻牛角尖,她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爱,更多的像是对一件物品的占有欲和对她的掌控欲,如果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巴着他,他或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给我一次好不好?寻寻,我就进去不动……” 谢清颜吻下的力道渐渐重起来,呼吸滚烫,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把刚才要教训收拾南寻的想法都抛到脑后,他已经半年没有碰她了,现在唯一可以维持谢清颜不把南寻压在身下一逞兽欲的理智就来自于南寻的肚子。 南寻生怕谢清颜控制不住:“不行,宝宝大了……” “宝宝大了才不怕,医生都说可以。” 谢清颜不管不顾地跪下去,掀开南寻的长裙,就把头钻了进去。 “啊!” 南寻尖叫一声,双手撑住玻璃,身后谢清颜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屁股上,他正在扒她的内裤…… 谢清颜的眼睛都红了,南寻最近养的确实好,屁股上的肉都比以前多了,粉白粉白的,手感也好,谢清颜想都没想直接咬住一口吮吸,手也没闲着,往南寻的腿缝中间挤,两只手指夹住小巧的阴蒂揉搓起来。 孕妇的身体敏感,不一会儿,南寻竟然湿的一塌糊涂,谢清颜惊喜地抽身站起来抱住她,附在她耳边道:“寻寻,你好湿,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 南寻羞耻地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谁知谢清颜撩起南寻的裙摆就把灼热顶在入口处,他竟然想就着这个姿势插进来,南寻哪里有力气支撑自己的双腿?她慌忙拒绝,想让谢清颜停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丰沛花液的润滑下,谢清颜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啊,痛——” 太久没做,尽管南寻下面出了很多水,她还是疼的叫了出来,再加上紧张,下面缩的很紧。 “别,我痛……宝宝也会疼,太深了……出去……” 南寻出了一头的汗,谢清颜比她更甚,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动,其实他没进去多少,一半都不到,南寻太紧张了才会觉得深。 “乖,没事的,放松,腿张开,没事的……” 南寻哪里肯配合,踮着脚往前躲,谢清颜本来就不敢用力拦她,竟然被她挣脱了,好不容易进入她身体的那部分也滑出来了,不满地摇头晃脑。 “我不想做,你要是憋不住就去找别人吧,找小姐去……” 南寻哭的眼睛通红,看谢清颜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刚才快要把她吓死了,孩子也不舒服,刚刚还踢了她一脚。 南寻的眼神看的谢清颜呼吸一窒,脚跟着倒退一步…… 这样带着厌恶的眼神,让他再也骗不了自己。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 南寻险些破涕为笑,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来质问她是不是不爱他了? 南寻点头。 “是,我不爱你了。” -- Pō-18,℃ōм 表白 谢清颜的大脑有一瞬间出现了空白,像是被人从背后一闷棍打在后脑勺上一样。 她不爱他了? 那个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南寻说,不爱了? 谢清颜的眼中出现了一丝茫然。 “为什么不爱了?” “为什么……”南寻的眼角滑落一颗滚烫的眼泪:“清颜,我不是机器,我会痛会累,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南寻靠着窗逆光站着,她哭着说她坚持不下去了,巨大的恐慌开始吞噬谢清颜的心脏,他发觉他好像抓不住南寻了,要失去的恐惧伴随着撕裂身体般的阵阵心痛。 原来失去爱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 原来南寻苦苦哀求他留下的时候有这么痛苦啊…… 谢清颜上前一步将南寻紧紧地拥入怀中,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一声叠着一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南寻任由谢清颜抱着她,她也没力气挣扎了,如果谢清颜真的还想对她做什么她也躲不过。 突然,南寻愣住了,她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落在了颈窝。 谢清颜……哭了? 他为什么哭? 南寻想看他,刚动了一下,把头埋在她肩膀上的人就死死的抱住她,嘴里仍是连声说着对不起。 这么多年了,南寻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清颜这么脆弱的样子…… 南寻的心还是痛了,抱着她的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南寻见不得谢清颜这样,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就算她决定往后不再爱他,也不忍看他这么痛苦。 “我没办法让你原谅我……”一句嘶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因为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我,可是寻寻,”谢清颜抬起头,眼睛通红地望进南寻的眼睛:“即使我清楚我做的事有多混蛋,我也不能放你离开。” 南寻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了不爱谢清颜之后,反而让他更加坚决。 “为,为什么?” “因为让我动心的从来都只有你,因为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我也受不了看你爱上任何人……” 南寻迷惑了,只对她动心是什么意思?除了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是什么意思? “你爱我?” 南寻摇头,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 谢清颜双手捧住南寻的脸让她看着他,正色道:“我爱你。” 南寻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拍。 “而且我想,我应该是只爱过你一个人,如果换成你,我不会在一起三年都没有碰你。” …… ΡΘ-18,■てΘм 我居然因为这一段哭了…… 他爱上了她,然后回想起自己过去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都没办法补救,后悔、愧疚、心疼……连他自己都不想去原谅过去的他,这种感觉好纠结啊…… 小剧场 主持人(某寶):所以在车上那回你也是第一次对吗? 谢清颜:对(言简意赅)所以没控制好力道(看向南寻) 南寻(捂脸):你哪次控制好了? 主持人:咳,看来南小姐对你的技术不太满意? 谢清颜(笑眯眯):有吗? 南寻:还好还好…… 谢清颜(搓下巴):还好?看来以后要多努力了。 南寻(哭):真的不用再努力了…… 主持人(满意):咳咳,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谢先生您对大家都强烈要求寻寻血虐您持什么样的看法呢? 谢清颜(认真):是我错了,我对不起寻寻,只要她别离开我,怎么虐我我都乐意受着,皱一下眉头都不算个男人。 南寻(泪目):清颜…… 主持人:咳咳咳,南小姐,作为新时代女性,您能不能有点骨气? 南寻(对手指):我也没有办法,他一说爱我,我就觉得以前受得苦都值得…… 谢清颜:媳妇儿真乖,今晚回去给你当大马骑? 主持人(没眼看):请问谢先生,您情商这么低,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南小姐的? 谢清颜:在得知寻寻生病的时候,吃不下睡不着,只想快点找到她。 主持人:为什么南小姐离开后没有主动去找她呢?是不想她吗? 谢清颜:想她,去找过她,发现她和秦历在一起,就生气走了。 南寻(惊讶):你来找我了?我和秦历只是朋友…… 谢清颜:可是他不这么想。 主持人:好了好了,谢先生,您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您的前女友说呢? 谢清颜(晴转阴):好自为之。 南寻:嘘,嘘 主持人(不明所以):嗯?对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这么冷淡吗? 谢清颜(笑):我不是说她,我是说你。 主持人(害怕):突然感觉温度变低了很多呢~ 主持人:你们的宝宝马上要出生了,期待吗? 南寻(摸肚子):期待啊。 谢清颜:很期待。 主持人:谢先生注意一下眼神啊,录节目呢…… 谢清颜:有意见? 主持人(摆手):不敢不敢……这节目没法录了QAQ -- Pō-18,℃ōм 大结局上 “你和芷画……”南寻迟疑道。 “我和她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谢清颜信誓旦旦的保证,焦急中夹杂着一丝庆幸,最起码他的身体是干干净净地属于南寻一个人,在他做了那么多混账事之后,似乎只有这一件是对得起她的,现在居然要拿出来在她面前邀功,谢清颜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耻。 “我的身体比我的心更清楚我喜欢的到底是谁。” 把这句话说出口的谢清颜已经彻底视羞耻于无物了,无耻就无耻吧,只要能挽回南寻,脸面什么的不要也罢。 南寻的心里不是没有震惊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和秦芷画在一起几年的谢清颜还是个处男,不过这下也解释的通为什么后来谢清颜和她总是做不到最后一步,原来他也没有经验。 谢清颜注意到南寻的脸色有些许松动,趁热打铁地将心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会注意到秦芷画是因为一封情书,夹在蓝色封面的课本里,看了那封信后,我就觉得写信的小姑娘有意思极了,信里说我善良温柔,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我,是你写的对不对?我失忆醒来那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忙碌的像个小蜜蜂,又是喊医生又是跑进跑出地伺候人,眼睛里藏不住的开心,我把所有的错都归结于你撒了一个谎,却没想到一种可能,我在醒来的那一刻就对你一见钟情。南寻,我是爱你的,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但是当我察觉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当我听到你得了白血病的时候,我第一次那么害怕,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时我才意识到真正失去你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很自大对不对?我一直以为就算是你主动离开我,也一定还会求着回到我身边……” 谢清颜擦去南寻眼角滑落的泪水,声音温柔的像一片云,害怕惊到她一般:“我错了,寻寻,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谢清颜问过的最没底气的一个问题。 他平时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如果不是这次被逼的急了,他才不会一口气吐出这么一大段话,简直是把自己的心思掰开了揉碎了呈给她看。 以南寻对谢清颜的了解,她如何能不懂,可是她现在却痛恨她这么了解他,经历了一场生死才在心里筑起的防线,轻易地便被他的几句话击垮。 谢清颜看着手下的泪水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心里慌的不成样子,目光游移着连对上她眼睛也不敢了。 “寻寻,别哭了,对身子不好,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咬我,千万别把自己憋坏了。” “谢清颜,凭什么?” 因为哭泣,南寻的声音微哑,听到谢清颜心头一颤。 “什么?” 谢清颜望进南寻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脆弱,挣扎,愤恨,还有……委屈? 谢清颜不确定地抱紧南寻:“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南寻闭上眼睛,大颗的泪水滚落。 她终究还是输给了他。 尽管她没有回答,谢清颜还是明白了,他欣喜若狂地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如同对待易碎的水晶:“寻寻,我会对你好。”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 大结局下 被人宠着的时候,脾气貌似会变得越来越大。 南寻觉得,她现在的行为隐隐有和之前的谢清颜靠拢的趋势,而谢清颜仿佛变成了以前的自己。 “老婆,快来泡脚。” 谢清颜穿着浴袍,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端着洗脚桶放到床边。 南寻放下手中的漫画书,懒懒地瞟了他一眼,“不想动。” 谢清颜已经习惯了她这样,怀孕后期对孕妇的身体和心理都是一种极大的挑战,腰痛,腿痛,水肿,随便一样都够受的,他现在简直把南寻当老佛爷一样供着。 他上前扶着南寻的肩膀把她抱坐起来,谢清颜刚洗完澡,头发胡乱擦了几下就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有一滴落在南寻的脸上。 她皱眉道:“你头发还没吹干。” “噢。” 谢清颜抓起肩膀上的毛巾,又随便擦了几下头发。 南寻脸色不太好地提醒他:“那是我擦脚的毛巾,你讲不讲卫生?” 脏兮兮的,等会儿别往她怀里拱。 谢清颜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闻了一下道:“香的。” 南寻翻了一个大白眼,以前那么喜欢他这张脸,现在怎么看怎么烦。 谢清颜扶着她的脚放到洗脚桶里,被热水包裹,南寻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谢清颜细致地帮她按摩小腿,以前纤细的小腿现在肿的跟白萝卜一样,一按就是一个坑,丑的让人不忍直视,可偏偏谢清颜半点不嫌弃,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地给她按摩。 南寻盯着他的手出了神,嗯,这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他会这样对她好多久呢? 南寻总觉得现在的幸福太不真实了,做梦一样,生怕哪天醒来一切都没了,所以一再试探谢清颜的底线,可是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任由她怎么作,都是一幅好说话的样子。 连刘柳最近都在提醒她,要对稍微少爷好一点,不要总是给他脸色看,少爷怪可怜的。 他可怜吗? 南寻无法将这个词和谢清颜联系起来,他做什么事都很容易,家世和智力远超常人一大截就算了,在爱情里也没尝过求而不得的痛苦,他以前对她多坏,她都原谅了他。南寻心里到底是有些过不去,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太没骨气还是气他的过分。 翻旧账大概是人的天性,长久积压的委屈总是要得到释放的。 “如果……” 听到南寻欲言又止的声音,正低着头给她捏腿的谢清颜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如果孩子出生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会。”谢清颜回答的毫不犹豫。 “可是等你不爱我了,就要抛弃我了。” 南寻想起来当初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眼圈穆地红了,男人对于轻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珍惜,她这一刻突然后悔那么容易便原谅了他,前段时间他还以一句要给孩子上户口为由带她去领了结婚证,连回头路都没了。 谢清颜皱了下眉,起身坐到床边搂住南寻,他最近看了不少关于照顾孕妇的书籍,明白南寻或许不是简单的闹脾气,一些孕妇在产前会情绪低落,严重时还会有消极厌世的观念,家人在这个时候的悉心陪伴极为重要。 夜夜同眠,他怎么会不知道南寻的心结在哪里? 可是谢清颜却不知道怎样去开口哄她相信他,在他看来,只要他身体力行去做了,她总有一天会打消顾虑,现在看来好像不行,他的心里如同堵了一堵墙。 “对不起。”谢清颜歉疚地吻了吻南寻的额头:“我惹你掉了那么多眼泪。” 一听到这句话,南寻含在眼眶中的泪水便簌簌地落下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肚子里的孩子也感受到了母亲的伤心,猛地伸了伸腿。 南寻惊呼一声,红着眼眶鼻音嗡嗡地控诉:“他踢我!” 以前胎动也只是轻轻的,哪像今天这么劲儿大。 “踢疼了?”谢清颜揩去南寻脸上的眼泪。 “嗯……”经这么一闹,南寻也忘了哭。 “看来我要好好教育一下她了,一点也不淑女,都弄疼妈妈了。” 南寻看了一眼时钟,快十点了,每晚这个时候都是他和孩子的交流时间。 “先去吹头发。”南寻不满地瞅了一眼他半干的头发。 “好,听你的。” 谢清颜亲了南寻一口,这才端起洗脚水进了浴室,等到里面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南寻才想起来,他刚刚用沾着她洗脚水的手碰了她的脸。 …… 暖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大着肚子的女人半倚在床头,男人把头轻轻地贴在她的肚子上,在跟肚子里的孩子轻声交谈。 “你怎么这么坚信他是个女孩子?” 南寻把手放在谢清颜的头上,他的头发软硬适中,摸起来手感很好。 “直觉,生一个像你的女儿多好。”谢清颜勾起嘴角。 “但是我觉得像是个男孩。” “也行,”谢清颜抬头看她,满眼笑意:“男孩儿最好像我,你要是生我气了,可以揍他出气。” 南寻不满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 谢清颜抓住南寻的手,亲吻着她的手心,“寻寻,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一辈子,她终于从他嘴里听到了这三个字。 南寻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好。” [正文完] -- 零零碎碎的番外 1 谢青浔小朋友的成长史简直就是一部被父亲欺压的血泪史。 刚出产房被抱出来的谢青浔被送到父亲面前,他的哇哇大哭都没有惹来父亲的一眼关注。直到母亲被推出产房麻醉醒来后找孩子时,他才被父亲抱进怀里,然而父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臭小子,还算有点眼色,没怎么折腾你妈。” 谢青浔当即被吓哭,直到躺在妈妈身边才平息了哭声,父子俩长达十几年的争宠之路就此展开。 2 南寻面红耳赤地去推谢清颜的肩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总是跟儿子挣这点口粮,也不嫌害臊。 谢清颜嘴里叼着嫩红的奶头不松口,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才吸了两口,哪里就没了,那半边不是给他留着呢嘛?” 你的两口有多大自己不知道吗? 南寻气的捶他的脑袋:“你要不要脸,儿子都不够吃了。” “这么大了,该断奶了,不够吃了喂奶粉。” 南寻看着旁边才半岁正咬手手瞪大眼睛盯着他们看的儿子,心中一片愧疚。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没给你找个好父亲啊…… 于是当晚谢清颜被锁在了卧室门外。 3 两岁半的谢青浔抱着小枕头推开了父母卧室的房门。 “麻麻,外面在打雷,我害怕,可以跟你和爸爸一起睡吗?” 半晌,妈妈才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看到床上的他,脸颊红红眼睛亮亮的回答他:“好啊。” 谢青浔看着妈妈湿漉漉的眼睛,稚气地问道:“妈妈,你也怕打雷吗?都吓哭了。” “……对呀。” 谢青浔无视爸爸愤怒不满的目光,麻利地爬上床,钻进妈妈香香软软的怀抱里:“麻麻,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谢清颜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妻子,幽幽地叹了一句:“看来以后睡觉要锁好门了。” 4 又长了一岁的谢青浔发现,爸爸也不总是不待见他,比如一个姓秦的叔叔来家里做客的时候,爸爸就会对他格外和蔼亲切。 会对着他笑,给他吃糖,带他打游戏,甚至会举高高亲他脸蛋。 可惜那个秦叔叔不怎么来家里做客。 谢青浔有时候会悄悄跟妈妈说叫秦叔叔来家里玩,直到有一次被谢清颜听到。 他被脸色不太好的爸爸叫到跟前,问他为什么要叫秦叔叔到家里来。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他还想要爸爸像上次那样举高高亲他。 爸爸的脸色有点古怪,把他抱到腿上问他妈妈不是每天都抱你亲你吗? 那怎么一样呢?妈妈是妈妈,爸爸是爸爸呀。 臭小子,爸爸揉乱他毛茸茸的头发,以后不准再叫秦叔叔来家里懂不懂? 为什么?谢青浔很奇怪,其实他还挺喜欢秦叔叔的。 因为秦叔叔会抢走妈妈,爸爸在他耳边严肃地说道。 抢走妈妈?那可不行! 秦历就这样被拉入了谢青浔小朋友的访问黑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