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妖女称帝(np,h)》 春药 公元1108年5月初五,这一天正是宋徽宗赵佶26岁的寿诞,偏生紫禁城里并没有往年皇帝寿诞那般热闹。虽则宫里一如既往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然而皇帝陛下强作无事的样子却依然逃不过众多宫人的眼睛。 虽说这货琴棋书画无论做那一行都比做皇帝来的好,但毕竟是能够创造出一种全新字体的人,赵佶智商也委实不低。金殿上的陛下虽不知古老的大宋朝已经走到了末年,但如今大宋国力衰弱却实在是众所周知,外患是大金和蒙古步步进逼,内忧则在于江湖,有快活城、无名岛、仁义山庄、神水宫之等诸多武林势力划地自治。。 当今陛下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皇帝圣寿本来该是他一年一度难得的轻松日子,偏偏此刻的赵佶眉头皱的死紧,恨恨的看着眼前当然消息: “南海有异人,海上有岛飞仙,蛰伏百年之后终于出世,白云城主叶孤城,剑法通神,摄南海群剑为之首。” “王安,让西厂的人去一趟南海,朕要知道叶孤城跟前朝有何关系?” “是,陛下。” ……………………喵的…………良心………………分割线 南海飞仙岛,一身云白锦衣的叶孤城正端坐于室内,双眼微闭神色安然,直看的大管家叶云嘴角微抽,自家城主抱剑那架势,不像是在等人,倒活像是要和怀里剑过一辈子。 然而叶孤城的确是在等人,他等的还是一个女人。 飞仙岛是南海之上的明珠,岛上四面环海,景致奇佳,城主府依山而建, 一眼望去能尽收岛上风景于眼底,从这里看夕阳,波澜壮阔半染红霞的海天一线,更是让大小姐叶萱每每流连忘返,每次都要亲眼看着夕阳西沉之后才肯回城主府,去见她清隽如天人的表哥。 叶萱着一身素白雪衣,抱剑斜倚在树干上,她身姿修长容颜绝世,雪肤花貌比盛开的绿梅更加清艳,许是极喜欢眼前的景色,她忍不住在唇角勾出一抹淡笑,就叫人忍不住心旌摇曳。 叶萱容貌之盛,实则并不低于武林中以美貌出名的石观音雷纯以及林诗音等人,甚至由于她一身清艳凛然气质,比之几人隐隐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这并不是城主大人屈尊等她的原因。叶孤城等她,是因为叶萱是上任白云城主亲妹妹的女儿,要唤他一声表哥。 当年的叶家大小姐出门游历,出身高贵又武功不俗,精灵古怪的小姑娘被西方魔教那位玉罗刹一眼看中,娶回了遥远的西方魔教。只是大小姐不知西方魔教有一种极其阴损的秘法叫蕴神。叶大小姐怀孕之初就被大长老下了手,她一身武功修为乃至于皮肉血液全都喂养给了腹内的孩儿。 这般施为自然是为了方便为西方魔教孕育优秀的下一代,那位大长老也不是第一次行事,偏生这一任教主夫人还是白云城的大小姐。 后来当代白云城主提剑亲上西方魔教,以一身通神剑术把魔教总坛大小昆仑镜毁了一半,一度身负重伤才在大长老手下抢回了自家妹子。 然而蕴神秘法施为已久,绕是倾白云城之力也救不回不愿打胎的大小姐,白云城主舍不得拒绝妹妹,便只能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了下去,就这样一直到了十月生产,破关而出的玉罗刹终于是来了。 叶大小姐生产的时候正是寒冬,刚刚晋升大宗师的玉罗刹方一出关,就得到了妻子被下药,大舅子又抢了人回去的消息。眼看着叶氏生产在即,大舅子又死活要杀他,玉罗刹也动了真火,和上任的白云城主拼了个你死我活,还是带走了老婆和儿子。 留给白云城主的,就只有一个妹妹刚刚生下的女婴和满身内伤。满怀悲怆的前任白云城主在三年后就去世了。 就在他死之前想要掐死小小女婴的时候,看不下去的叶孤城终于是出手制止了他。然后就是白云城主的死。 十三岁的叶孤城还是青涩少年,望着群龙无首的白云城,他一只手抱着年方三岁的小女孩,另一只手握着剑,就这样接任了城主之位。 望着那双黑亮如玉石葡萄的眼,他给小女孩娶了一个名字叫叶萱。 萱,忘忧草!叶孤城的妹妹,自然要一生无忧。 十七年的精心照顾下来,叶萱从一团粉嫩小家伙长成了冰肌玉骨容色倾城的女子。亲手养大她的叶孤城自然心满意足。 只是孩子长大了就爱往外跑,叶孤城不顾天色将黑还依然耐心坐在正厅里等自己的小表妹,也是因为已经两个月足足没有看到过她了。 然而等着等着,眼看这都到了深夜,他那好看的眼眸里越发深沉了下来,半响之后,终于是等到了下人的回话: “城主,小姐说有些乏了,明日再来见城主。”后面的话说的越发小心了,仆人是真的怕城主会生气,毕竟他也觉得小姐有些过分了。 然而叶孤城摇了摇头,看上去不以为意,只觉得叶萱又在闹脾气。他没有动辄罚人的习惯,转头向着窗外道了一句“小心着凉。”就径直起身回了主屋。 白色的握剑身影刚刚离去,他刚刚说话的窗外就探进了一颗小脑袋,叶萱小脸上羞恼和期待各占了一半。 羞恼,自然是因为她气叶孤城不肯等她了。 期待,那是因为她之前计划了整整两年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此刻的叶孤城,也在刚刚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房里的空气太过于甜蜜了。 虽然立刻就选择了闭气,但刚刚吸进去的那一瞬间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感受着下腹的隐隐燥热,他立刻就猜出了这是春药,还是性子极烈的春药。 药性浓烈至此,又不让他的五感提前发觉,这样的春药白云城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出来。 叶孤城低低喝了一声:“出来!” -- 哥哥,给我 “好呀,哥哥,这可是你叫我出来的。” 女孩儿清脆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狡黠,叫叶孤城心下立刻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叶萱的心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男女两性之间那种亲密而独特的感觉,自然不会只有叶萱一个人起了妄念。 “不,不用了。夜以深,你还是明天再来见大哥吧!”大哥,他是她大哥,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的,叶孤城不会允许自己去做,就连想都不可以。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卵用,叶萱虽是他亲手养大,却也是有着上辈子记忆的穿越女。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自然不会容得他在躲下去。 “表哥,你不是在等萱儿么?现在萱儿回来了,你看我一眼好不好?呜!”她赤足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白衫剑客,这些年她想要那个人想的心都疼了。 听出那句表哥的意思,叶孤城心底暗暗一叹,傻姑娘啊,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那点血缘关系,只是他在意的那件事偏偏不能说给她听。说了,她就再不得自由了。 如果说先前他还是暗暗心疼的话,听到叶萱装出来的那一声哭泣,一向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男人还是忍不住抬了头。这一眼看出去,他就没能在收回自己的目光。 对面的女子是叶萱,她竟只披了一层透明薄纱在身上,就这样玉体横陈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叶孤城一直对自己说叶萱还是个孩子,是他捧在手心的孩子。 然而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终究还是明白,他捧在手心的小女孩早就长大,成为了一个魅力四射足以让男人勾魂夺魄的妖精。 他的小女孩,早就熟成了要破皮的水蜜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粉嫩玉莹的肌肤,甚至是那微微勾起索吻的樱唇,无不在勾引着他上去采撷这原本就属于他的一切。 “呼,呼。” 叶孤城几乎是用尽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才逼迫自己把目光移到了一旁。他刚刚开口准备说话,就被话里的温热触感给惊住了。 叶萱同样了解自己这个大哥,眼见他想要开口,她自然是能够猜出来他要说的话。不过,她已经不想在听那些废话! 要不然她就不会特意去陪春药“情衷”了,眼看着叶孤城因为春药发作而动弹不得,她当即就扑了上去,正对着那张薄唇咬了下去。 要么说她是穿越女呢,上辈子就是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更不要说以二十一世纪的信息爆炸程度,她也是确确实实看过小黄片的。 因此在扑上去啃住他唇的同时,叶萱一面用自己的小香色慢慢舔抵着叶孤城的牙齿,一面把手伸进了男人的怀里大肆撩拨。 口里是女孩的香甜气息,怀里是想要已久的柔软玉体,胸膛上还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左右划拉,要说叶孤城还不动心,那他就是圣人了。 男人开启了自己的口腔,伸出舌头毫不客气把那条小香舌拖入自己口里,一手从腰上抱住怀里的玉人儿,另一手仅是用内力几下就撕扯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 舌头被搅得发麻,男人的手也毫不客气在她身体上游走,被这样的攻势一惊,快要窒息的叶萱终于被放过。收回舌头的她还没有松口气,就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然后她就被放到了铺有锦被的床上,紧接着叶孤城那结实有力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吻她的唇,吻的是她胸前的那朵樱花,嫩粉色的樱花被男人含在口里吸允。他的两只手也同时在她的玉峰上开始揉捏,那是两处娇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酥麻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麻了半边身子。 似乎是吻着吻着有些不满意了,男人开始大口吞咽她的乳肉,全不顾那两朵樱花已经给他玩的肿胀挺立了起来。 而让她紧张的是,他空出来的那只手一路往下,游过高耸的雪峰和平坦的胸腹,竟然渐渐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只大手渐渐用力,竟似想要去抚摸最私密的那处,叶萱前世也只是看过小黄片,这还是她两辈子的第一次情事,紧张女孩忍不住越发夹紧了双腿。 那只手手不断的在她大腿根部抚摸,久而不得其门之后,男人不满的闷哼了一声,叶萱就感觉到有一条腿伸到了自己并拢的双腿之间,而自己死死并住的双腿,也渐渐的败在了男人的蛮力之下。 感觉到那只手开始沿着大腿根下滑,她的心也渐渐越跳越快。等男人的手指终于摸到最私密的花瓣上,叶萱终于想起了,这好像是她的初夜。 而该死的,她还给叶孤城下了双倍的春药。眼下,肯定她是已经结束不了这场情事了 -- 以他为天 po-18.com 正如叶萱想的那样,她下的春药够劲,叶孤城也并非对她无情。更兼这男人几十年如一日的练剑,身边就连侍妾通房丫头之类的也没有一个,这下子算是把几十年来的欲望都抒发在她身上了。 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a target=_blank> </a> 男人自然会对这些事有感应,就好像他如今正在剥开她私处花瓣的那只手,动作娴熟到简直是任谁也看不出来他这是第一次。 私处的迷花被摩擦,胸前的双乳也都任男人亵玩着,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叶萱不由得轻轻喘息着: “呼……啊……呼,哥哥,哥哥你慢点啊!” “萱儿既然知道我是哥哥,还敢穿成这样子勾引我。哥哥自然是要给你一个教训的,得让你好好记住哥哥啊。”急红了眼的叶孤城现在只想要她,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初涉禁地,不由得为那丝绒一般的触感着迷,手指上下滑动几次后就感觉到了湿腻的感觉。看过哪方面教程的他自然知道这是妹妹情动的标志,心下不由得为之一荡。 于是他干脆起身,松开了自己的唇色和在玉峰上流连的大手。男人直接把自己置身于女子的双腿之间,他用双腿分开了妹妹的玉腿,自己则是跪在她的双腿内部。 这样的姿势刚好方便了他低下头去窥视那秘处,只见花朵已经被他的手指搅弄过,如今那朵粉色的花儿半开半闭,底下还有几滴露珠凝而不散的点缀在花瓣上,当真是美不胜收。 而让他惊叹的是,寸毛不生的私处极其粉嫩白净。他的妹妹这是很明显的内媚之体,也是传说中男人的恩物。据说若是有内媚之体的女子修炼媚功,天下男子那怕被吸干也会前仆后继的扑上去。 而他眼前的这具酮体,粉嫩美好是他一生所见之最。叶萱是叶孤城亲自抚养长大,自然也知道她有多爱护自己的身体,从小到大药膳不断,各种美肌滋补圣品白云城是从来不少的。 而他废了如此多心思娇养出来的小姑娘,如今终于要被他享用了。 看着男人面上的狂热,原本一心想要勾引他的叶萱却是心底一跳,不光是女儿家独有的羞恼,更多是如愿以偿的欣喜从心底涌出。 他的手落在她扶柳细腰上,他的腿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更不要提他浑身赤裸的腰腹部之下 那硬生生直挺挺冲着她的物事,也都在述说着他的心意。 一想到两人原是心意相通情衷互生,叶萱的脸上就浮起了一团红云,不光是脸上,她的全身都开始泛红,情动的模样可谓是美不胜收。 这样美丽的身体,这样美丽的女子,偏偏一心爱慕于他! 而这美不胜收的盛景,又刚好落在了她身上的男人眼里,看着叶萱那副羞不自胜的模样,叶孤城终于是被她浑身上下的美好俘获,一手攀着女孩的脖颈,他如鹰隼一般附身下去,直接叼住了身下人的红唇。 霸道十足的吸允和翻搅,他再度把自己的气息留在了叶萱口中,而这一次,动了的不光是他的唇舌和双手,还有他身为男子的权柄。 那物事已经硬如铁石,兼以春药之功 烫的有如铁石已经被放于炉中烧红了,肉棍直直的在叶萱下体戳刺,不断袭扰花穴边缘却又不曾真正进入。 “啊啊……啊……好烫……好烫啊,哥哥!”最敏感的地位不断被碰触,不光是私处的麻痒一直酥到了心理,光是男人肉棒的热度就直烫的她啊啊大叫,恨不得他把肉棍子现在就埋入她的身体,也好叫外面的花瓣歇歇气。 尚是第一次的叶萱固然情迷意乱的忘记了,那肉棍子若是第一次进去她的花穴,只怕痛楚会比在外面戳刺高上百倍。叶孤城却是之前就了解过这些的,因此他不断撩拨着身下的玉体。 直到叶萱的哭叫越发高昂,身下的花液也越流越多,感觉到妹妹的身子如今软成了一团春水,他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他这才抬起自己的上半身,一脸严肃认真姿态,就连眉梢眼角也带着丝丝狂热,死死自己盯着身下之人: “萱儿,你是我的了,……”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见叶萱的眼神 一反往日的高傲肆意,她看向他的眼神,满满都是爱意和温柔。 他一直都知道叶萱心仪于他,却不知她爱的竟是如此深刻。就好像在说天荒地老,此情不变!而她,一直都是他的! 她以他为天! 天,是天子的天! -- 青衣楼主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 想到天这个字,叶孤城终于记起了一些东西。他这几年明示暗示的拒绝叶萱,也不过是为了一个天字。 他在谋反,所以叶孤城对天这个字自然是敏感的。也是一字之差,他那原本泯灭于情欲之中的理智又回来了。 于是男人强忍着下腹火热的胀痛起了身,迅速的披衣出门转身离开了房间。甚至在叶萱试图阻止的时候,他头也不回拔剑一挥而去。 当时的叶孤城被烈性春药所迷,满心只想着不能和叶萱在一起,却忘了,十五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对叶萱出剑。 而负气出走的叶萱也不知道,那一夜叶孤城离开之后,并没有如她所想的召了其他人侍寝,而是在城主府后山的寒潭里泡了整整三天。 叶萱配的毒药一向无解,只是恰好那尾寒潭里泡有深海玄冰很是冰冷,叶孤城又是有大毅力之人,所以当他三天后解了毒再次出现在城主府里,只得到了叶萱远走的消息。 白云城的居民大多记得,那一日他们的城主在码头上站了整整一天,剑气环绕眉眼之间,最终却也只是在夕阳下低低叹了句这样也好。 叶萱从小就在江湖上闯荡,叶孤城并不担心她的安全。长歌剑叶萱的名声并不比他白云剑仙逊色,而叶萱的剑,也同样不逊于他。 叶孤城想的不错,不仅没有人敢找她的麻烦,反而是叶妹子正背着长剑准备去找一个人的麻烦。 不过她现在的名字可不是长歌剑叶萱,而是抚远大将军水念安,这个身份是她从十岁就开始布下的局,如今已经有五年了。 要说那天晚上的事,叶萱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叶孤城找了了别人,偏她又做不出去杀了情敌的举动,伤心气恼之下叶萱转身就去了中原,打定主意要寻几个蓝颜知己好回去气死叶孤城。 却没想到的是,刚刚到了中原,蓝颜知己还没有来得及联系,她手下的青衣已经急的要火烧眉毛了。 叶萱连忙问出了什么事,这才得知有人偷了抚远军的神药抗生。嗯,抗生就是抗生素,叶萱虽然提前了很多年提炼出了这玩意,却也没有刻意改变它的名字。 虽然由于工具的原因,她提炼出来的抗生素远远不如现代的纯粹。然而在古代,这东西的出世堪称绝世神药,她的抚远军威名远扬也是靠了它的缘故。 是以,一听说那位青衣楼主动了她的抗生素,心情本来就很不好的叶萱,当即就决定要上门去青衣楼做个客。 青衣楼主,别人不知道,穿越前非常爱好武侠小说的叶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珠光宝气阁后面的小楼里面,住着的天下第一富人霍休,同时也是青衣一百零八楼之主。 既然是天下第一富,想来杀了他之后,那些财产足够她扩大一下抚远军的编制了吧。 叶萱还在想着杀人夺宝,她手下的暗卫之首,青衣就战战兢兢的递给她了一封资料,都不等她打开看一下信就转身跑了。 回过神的叶萱摇摇头就低头去看手上的资料……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硬生生捏碎了手上的资料,可见青衣逃跑的举动也是很了解自家主子了。 “青衣,备马,我要去山西。”随手抛掉手里的碎纸屑,说完话的她就自顾自的走了。 半刻钟过后,叶萱先前站立的地方多了一个人,一身青衣人如其名的少年看了看地上细如发丝的纸屑,不由得心下感叹,好像每一次见面主子的实力都有很大提升啊! 而叶萱此刻已经坐到了城内的客栈,她却是真的很生气,这些日子倒霉事是一件接一件的来,她刚刚收到的消息更是不知所谓。 若说之前宋庭积弱也就罢了,如今有了她的二十万抚远军,就连金人都不敢肆意妄为,偏偏那些王公贵族总是想要勾结外族算怎么回事。 区区一个灭了国的大金鹏王,也值得南王让世子前去勾搭么?还是说,南王世子觉得随便一个皇朝后裔都可以帮他造反! 要知道她和哥哥才是真正的前朝皇裔,什么大金鹏王丹凤公主都不过是区区化外蛮夷罢了,南王府这是胆子肥了,想要摆脱大哥另起炉灶了么?不过青衣楼主大金鹏王,那不是陆小凤传奇的故事么?难道剧情已经开始了? “美人儿,快来陪哥哥喝一杯!” “什么小美人,刘三,这可是大美人啊!” 叶萱又一次被打断了思考,她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这是上演了什么戏码,江湖上最常见的调戏美女。反正只要是那群武侠小说主角所在的地方,不出个什么事那才是不正常。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被调戏的那个不是江湖中人,感应了一下女子的气息,发现那真的是一个普通人。 客栈里人太多不好出剑,一抬眼看见桌上的筷子,叶萱笑笑,轻轻一甩,五根筷子就如出鞘利剑一般射向了那五人。 就在这时候,五颗花生米也从二楼雅间激射而下,竟是抢在她的筷子之前击在了那几个流氓身上。 ps:叶萱知道自己穿越的是综武侠的世界。毕竟黄药师,李寻欢,陆小凤,东方不败,花满楼等等这些人都很出名。 2南王府很早之前就跟叶孤城连手了。 3.女主金手指略大,不要介意啊! -- 客栈巧遇 那五颗花生米,是二楼上射出来的。 射出那五颗花生米的人,也已经走到了走廊上,叶萱正在抬头看他。 叶萱不得不抬头去看那个人,五颗花生米射的太巧妙,后发先至,刚刚好点了那五个流氓的穴道,也恰恰好挡住了她的五根筷子。 他救了那五个人的命,因为叶萱在那五根筷子上附了很重的内力,她一向讨厌侮辱女人的流氓。 虽然只用了五成内力,但那人可以后出手而破之,他的武功不逊于叶萱,也是当世的绝顶高手。 高手没那么多,所以叶萱想知道他是谁,就连她刚刚救下的那个女人,有倾国倾城之色的女人,她也顾不得去看。 只见那人,一身简单的蓝衫,偏偏却极为飘移灵动,一身风采与众不同。灵动如风,厚重如山。 他是温柔的游侠,也是潇洒随意的浪子。 不必说,她以知道那是谁,除了古龙笔下的盗帅楚留香,再无人能有那般风采。 “强盗中的元帅,流氓中的贵公子,香帅果然名不虚传!”看见他就让叶萱想起了自己的好友,一个和楚留香很像的男人。 “不敢当姑娘如此赞誉,水姑娘这是要去那里?”楚留香有些哭笑不得,这人的夸奖还是很难得的,偏偏话说的让他不知道怎么去接。 叶萱回以一笑,倒也不奇怪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来,凡是武功到了一定程度的人,身上的气息都很明显,她现在是抚远大将军水念安,一身铁血杀伐气息并未掩饰,被认出来也很正常。 也只有武功突破大宗师境界的人才能够返璞归真。但这样的人,整个江湖上也只有两位,其中之一就是她亲爹,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 她知道楚留香的意思是问她为何不在抚远军内,是否需要帮助。对他的人品,叶萱自然是相信的,只不过这事有些阴私,倒是不适合把他扯进来。 因此她摇了摇头,“多谢香帅好意,不过事关抚远军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叶萱顶着水念安的身份出来,也是为了震慑四方,对那些不坏好意的人警告一下,她还没死呢,就容不得有人动抚远军。 之前若不是她闭关了半年,霍休也不会有胆子去动抗生素,那可是她准备给抚远军的军需品。 楚留香摇了摇头道:“也好,既然念安姑娘有事情要办,那在下就先走一步了,希望下次能够同姑娘把酒言欢。” 他在笑,眼里的神采温柔缠绵,就连语气也格外勾人。看见这样的眼神,叶萱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和陆小凤同名,这人浑身上下的魅惑气息,实在是很讨女人喜欢。 他终于女人,就好像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蜂蜜蛋糕,甜蜜诱人而不自知。 然而他已经走了,留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勾人眼神之后,直直飞身离开了客栈,只留下一地迷人的香气,以及满心的绮思。 楚留香是走了,林诗音却还在。 林诗音,就是之前她救下的人。眼看着叶萱和楚留香的交流结束,这才袅袅娜娜的起身,向着叶萱蹲身一礼。 “小女子林诗音,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原来是林诗音,这样一说叶萱就明白了。美人绝色,姿容妍丽,在叶萱生平见过的美人里面,无人可与之相比。 林诗音,古龙笔下的武林第一美人。说林诗音也许没人知道,但是她表哥很有名,小李飞刀李寻欢。虽然她是很不喜欢这人,不过客观的说李寻欢确实是一个真英雄。 “不必,举手之劳而已。林小姐的护卫呢?”知道她是林诗音后,叶萱就很同情这人。 “没有护卫,我和表哥一起回乡祭祖的。表哥去追他的朋友了,等一下就会回来。”这话说的林诗音是双眸含泪娇躯轻颤,一想起先前的事就有些后怕。 美人含泪,林诗音这委屈的小模样看呆了客栈里的不少人。旁观的叶萱只觉无语,要么说她不喜欢李寻欢呢!放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天下第一美人呆在客栈,亏他也做的出来。 朋友义气倒是尽了,林诗音呢? 看一下周围的男人,望着林诗音双眼都冒出了色狼的绿光。叶萱想了一下,到底不忍心如此美人儿担惊受怕,当即微微一笑,摆出了一个知心大姐姐的表情。 “青衣,你替我护送林小姐一趟。”她望着林诗音,眼里关切和温柔各半,“诗音你放心,青衣是会保护你的安全,抚远军有事需要我去处理,可惜不能亲自送你了。” 抚远军的名声人尽皆知,青衣的人品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叶萱特意放出自己和林诗音交好的消息,也实在是不忍心让她落到小说里的地步。 ps:前文有问题修改一下,叶萱今年20岁,叶孤城25岁。因为西门吹雪是女主的孪生哥哥,总不能让他在珠光宝气阁出场才15岁。 2.喵个人觉得古龙的男主更有魅力些,兄弟之间,义气重然诺自然是好的,但是拿女人当衣服就有些过了。想要改变林诗音的结局,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把宝剑一件衣服,她不应该被李寻欢让/送出去。 -- 西门吹雪 阎铁珊的珠光宝气阁在太原。 从白云城到珠光宝气阁有十天的教程,但是叶萱这一路只花了五天。 这五天她几乎是日夜不歇的在马背上,跑死了足足十匹好马才赶上了珠光宝气阁的那场宴会。 那些马都是抚远军的上好军马,每一匹都很难得,也让她心疼的不得了,偏偏她又不得不走这一趟,如今江湖上无主的势力已经不多了,既然峨眉派独孤一鹤自己下了山。 天赐良机,她自然不会手软。 何况这一次西门吹雪也会出场,那可是她的孪生哥哥,要说叶萱不想看看他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叶萱就坐在珠光宝气阁的水阁里面,端着西凤酒欣赏着十里荷塘,微风拂面中还夹杂着花香阵阵轻柔飘荡。 荷塘月影朦胧,九曲回廊轻纱朵朵,这本是很美的景色,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几个很美的人,陆小凤、花满楼包括霍天青和苏少英都是风格各异的美男子。 如此让人心旷神怡的环境,如果霍天青没有讲李后主床第间的故事,大概她也是愿意多呆一会的。 就算他的声音很低沉有力,就算他是个很有自信和判断力的人,叶萱现在也是不愿意听他意淫李后主的房中事的。她刚刚才勾引叶孤城失败,自然是不想在谈论这些情事。 何况她是个女子,更何况霍天青就要死了,对于死人,她自然是不想多理会的。 所以叶萱还是在喝酒,身上的寒气却渐渐加重了。而坐他旁边的陆小凤,也立刻就开口打断了霍天青。 “看来这只怪李煜早生了几百年,今日若有他在这里一定比我还要急着喝酒。” 花满楼倒是微微一笑,转身看了陆小凤一眼,眼里划过了奇异的光彩。他眼盲之后其他五感越发敏锐,自然能够感觉到叶萱的不耐烦和陆小凤话里的安抚。 他和陆小凤相交已久,自然知道他的浪子名声和许多花丛之事,却不曾见过他也有如此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只不过这位长歌剑可是比肩西门吹雪的剑客,若是让她见到陆小凤才和丹凤公主,想必应该很精彩。 花满楼自然还是温柔的花满楼,只不过有时候,他也是想要看看朋友热闹的。 不怪花满楼这样子想,实在是陆小凤这一晚的行为让人误会,他也确实是对叶萱有心,特意小意温柔的照顾着她。 陆小凤见过很多女人,叶萱却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也是他还没有追求到的那一个。 所以他感觉到了叶萱的不耐烦,当然就想要赶紧办完事情好陪她。 “酒菜本己备齐,只可惜大老板听说今天有陆小凤和花公子以及叶女侠这样的客人,也一定要来凑凑热闹。”霍天青是自然是笑着婉拒了他。 “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来,快摆酒快摆酒。” 然后阎铁珊就出现了,无论他的脸有多白白胖胖,也无论他的鹰钩鼻有多男子气概,只那尖细的声音就已经出卖了他,让人一听就觉得他是个太监。 就像陆小凤几人,原本也不是来这里做客的,九曲回廊的水阁再美也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叶萱冷眼旁观,阎铁珊一口一个他奶奶的山西土话,事情却还是被扯向了大金鹏王那里。当陆小凤说出要代大金鹏王讨账的时候,他也终于是回避不下去了。 陆小凤干脆道:“我说的也不是珠光宝气阁的霍总管,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 “严总管”自然说的是前任大金鹏王的内库总管严立本,但严立本却是个太监。 被人揭了痛处的阎铁珊当即拂袖而去,叶萱知道这是霍休和上官飞燕的算计,在陆小凤几人却不这样想,他们觉得这是阎铁珊想要逃避。 所以门外就走进来了一个人,他刚好挡住了阎铁珊。 “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那个男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他的脸极其俊美,却没有人敢去直视,因为他浑身上下的气势就如同他的剑一样锋锐不可挡。 被人阻路的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他的声音也如同冰凌一样冷漠。 但偏偏叶萱不觉得冷漠,也不觉得他很冻人。她只觉得那声音悦耳动听之极,那张脸也俊美之极。 她直直的看着西门吹雪,无视了一身锋锐的剑气,竟好似整个人都看痴了一样。 这就是她的亲生哥哥啊!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让她内心种种情绪迭起。 叶萱这一次赌气出走本是想要找个男人气一气叶孤城,如果叶孤城能够看到她现在看向西门吹雪的眼神,估计就不用她再去找男人了。 容貌绝美的女子身负长剑,全然不见了往日持剑的清冷神色,此刻她怔怔看着一身雪白的男人,眼里已不自觉有了水光闪耀。 ps:有没有喜欢兄妹的,话说西门吹雪真的很帅啊! 2有部分描写借用了原著。 -- 上官飞燕 冰雪之姿的绝色女孩儿眼神炽热,直直的看着西门吹雪。而西门吹雪,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 但冷酷如西门吹雪,竟有些不敢抬头去看那个人! 西门吹雪,这是第一次不敢看一个人!他甚至还不知道她是男是女和高矮胖瘦,偏偏就是不敢抬眼去看。 早在这一次答应陆小凤出门之后,他内心就有了阵阵悸动,好似有什么期盼了好久的东西终于要出现了,让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西门吹雪本来以为这是因为独孤一鹤,那个跟他齐名的一流剑客。对于剑客,互相之间的期待自然是非常高的。 直到在这里,他遇见了叶萱,不过是一个眼神,就让他连眼神都不敢回一个。 但西门吹雪终究是西门吹雪,无论心里的清醒有多么,他到底是一点点转过了头,看向了水阁里面的那个女子。 他曾经说过,如果是女人就不该练剑,练剑的就不是女人。但是那个人不一样,尽管还不知道名字,他也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剑气。 阳春白雪,干净而明媚的剑气,如同春日暖阳一样的剑气,好似晴空清朗的白云,悠闲自在却又无处不在。 这是一个不逊于他的剑客!但西门吹雪看到的,不是她的剑,而是她,一个纯粹的绝色美人。 眉如远山黛色,唇似丹朱轻点,气度高华风仪不凡,她是一个空灵如远山冰雪的美丽女子。 原来女人,是不同于剑道的美丽啊!西门吹雪第一次有了对女人的深刻印象,看着叶萱那依旧炽热的眼神,他的心情也很好。 所以,“西门吹雪,你,你居然笑了!”陆小凤的语气虽然夸张,话里的醋味却很明显,他从未见过西门吹雪如此自然的笑容,莫不是他也对叶萱上了心。 他对我笑了,哥哥也很喜欢我!叶萱也感觉到了西门吹雪心里满满的欢喜,心情一瞬间就变得很好。 在想一下要把陆小凤拐上床的决定,她不禁一笑,桌下的左手直接伸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这下子,心情不好的人就换成了西门吹雪。在他看来,这是自己第一次对女子动心,她却喜欢陆小凤那个浪子! 所以心情不好的剑神手腕转动,一阵耀眼的剑光闪过,阎铁珊请来的五位高手已经伤了一大半。 酒桌上的马行空也霍然长身而起厉声道:“霍总管好意请你们来喝酒,想个到你们竟是来捣乱的。” 喝声中,他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马行空却霍然长身而起厉声道:“霍总管好意请你们来喝酒,想个到你们竟是来捣乱的。” 喝声中,他的鱼鳞紫金滚龙棒也已出手,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花满楼的咽喉。 他看准了花满楼是个瞎子,陆小凤和叶萱却是成名已久,所以他以为瞎子总是比较好欺负。 原著里是花满楼用流云飞袖把他送进了荷池,但是这里叶萱出手了,用的是她背后的剑。 原本还在和陆小凤卿卿我我两手交缠的她猛然被陆小凤带开了酒桌,就看见马行空掀翻了桌子,还要去伤花满楼。 花满楼,女人心里的完美男人,她抚远军的大恩人! 所以她拔剑了,她的剑名唤玉真,千年寒铁所铸,要收拾一个马行空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在她刺出这一剑的时候,另一道迅疾的剑光刺向了阎铁珊,却是等的不耐烦的上官飞燕。 她挑的时间刚刚好,阎铁珊离陆小凤几人很远,西门吹雪不会出手,叶萱又被马行空缠上了,阎铁珊本人也没有防备。 这本是必死之局,就连阎铁珊在听见剑风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必然躲不过去,干脆闭目等死。 只不过他和上官飞燕都料错了一点,那就是叶萱,叶萱并不希望阎铁珊死,虽然她没有阻止西门吹雪杀阎铁珊的手下,但那不代表她希望阎铁珊死。 但是她现在却赶不上上官飞燕的那把剑了,所以她干脆选择了求助:“阿雪,帮我救他。” 她有一种预感,哥哥大人一定会帮她。 而事实也是如此,剑光一闪西门吹雪就挑飞了上官飞燕手里的剑,救下了他很不喜欢的阎铁珊。 放下心的叶萱也打发了马行空,干脆利落的把他扔到了荷池里面,算是让他继承了原著的结局。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温柔如水的男音遥遥响起。 花满楼是真正的如玉君子,虽然对他来说马行空也算不得什么,但叶萱毕竟是为他出手,他依旧很认真的表示了感谢。 ps:从今天开始日更,可以放心收藏和跳坑。 -- 抚远玉令 “花公子不必在意!”叶萱简单回了花满楼一句就走向了西门吹雪。 准确的说,她走向的是阎铁珊,因为几番变故而苍老了许多的阎铁珊。 几人最初走入这水阁时,他本是个容光焕发的中年人.脸上光滑,柔细,连胡子都没有,但现在看来,无论谁都已能看得出他已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他脸上的肉已松弛,眼皮松松的垂下来,眼睛也变得暗淡无光,喘息着,叹着气,暗然道:“我已经老了……老了。” 这话无人应和,反倒是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水阁的那个人道:“你也用剑。” 丹风公主怔了怔,面色有些苍白,她本来就在水塘里面泡了了许久,半响之后终于点点头。 西门吹雪道:“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 丹凤公主显然很吃惊,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西门吹雪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 他出手的一瞬间就已经夺过了丹凤公主手里的剑,那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宝剑。 他提起手上的剑,随手一抖这柄剑就突然断成了五六截,截截落在地上。 这样高的内力足够震慑人,丹凤公主的面色更加苍白了,于是她看了一眼陆小凤。 美人含羞带怒的一眼,却是被陆小凤给无视了。他这样的人一向是很好勾搭的,却也很容易就会抛弃你。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所以说话的就是叶萱, “阎铁珊是抚远军军需供应商,谁敢动他我必诛其九族!” 丹凤公主冷笑道:“阎铁珊欠了我的债,我偏要杀他!” 她好像被叶萱的话把脸都气红了,突然伸出一双纤纤玉指,竟以毒龙夺珠式,去刺阎铁珊的眼睛。 她的手指虽柔若春葱,但她用的招式却是极狠毒,极辛辣的,出手也极快。 “呛!”叶萱的剑已出鞘,她的剑叫长歌剑,乃是叶孤城之前的南海群剑之首。 那是不同于西门吹雪的剑气,带着长空逍遥的自然气息,一剑就逼得丹凤公主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的手收回了,叶萱的剑却没有回鞘。剑气长空,直直的向着她的脖颈而去。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这一刻她才明白,叶萱不是那些怜香惜玉的男人。 叶萱的剑如同蓝天白云和那无处不在的风,又有谁可以躲过无处不在的风,感觉到这一次是真的死亡来临,上官飞燕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泪水。 她好后悔啊!陆小凤靠不住,早知道她就直接用自己的脸出场了 最起码花满楼会出手帮她的。扮一次上官丹凤,居然就直接要了她的命。 其实她猜错了,就算不知道她就是上官飞燕花满楼也是准备要出手的,只不过被西门吹雪拦住了而已。 陆小凤没有出手的打算,花满楼被西门吹雪拦住了。叶萱的剑锋离她那修长白皙的脖子越来越近,近到上官飞燕都已经能够看到剑上的寒光了。 绝望的她闭上了眼睛,却久久没有等到剑锋。有个人把她抱住向后一退,终于是离开了叶萱的剑。 熟悉的怀抱和味道让她感觉到了那个熟悉的人,上官飞燕有些后悔了,她或许不应该和霍休一起算计他。 “霍天青!”(二声) “霍天青!”(四声) 前一声惊讶的呼声来自阎铁珊,他没想到霍天青的背叛,他可是亲自救过霍天青的命。 后一声低沉的声音出自叶萱,她手里的剑越握越紧,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她的剑到底还是没有出手,而是缓缓收回了剑鞘里。看着抱着上官飞燕的霍天青松了一口气,叶萱又伸手掏出了一枚玉佩。 羊脂白玉的玉佩雕工精美格外名贵,但更重要的是玉佩正中的那两个字,就如同西方魔教的罗刹牌一样,她手里的抚远玉令也足以号令三十万抚远军,见者如抚远大将军李念安亲临。 “霍天青,我知道你。你年纪虽轻,辈份却很高,乃是昔年威震天下的天禽老人之子。 你若执意要带上官飞燕走也可以,只是不要在出现在江湖中。若是你们有谁敢出现在江湖人眼里,那就不妨试试抚远军的军阵!” “上官飞燕,阿萱你说她是上官飞燕!”霍天青还没有说话,先跳起来的是陆小凤。 ps:明天上肉,顺便求一下珍珠。 -- 此夜良宵 抚远军北防金国,能够把入侵中原半壁的金国赶出中原,其仁义之师的名声和对敌狠辣的手段一样出名,至今尚无江湖人敢正面得罪抚远军。 更不必说保下阎铁珊是那位抚远大将军的亲自下的令 所以霍天青到底还是选择了带上官飞燕离开,至于是隐退江湖还是重新布局算计,那就没人知道了。 中午的宴席一直在这九曲回廊的水阁上一直开到了黄昏,更是由于突发的各种事情一直拖到了晚上。 这一天过的疲惫无比,阎铁珊也就三言两语说出了大金鹏王一脉的秘密,还直言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知道青衣楼主的消息。 随后他感谢了叶萱的救命之恩,也就自顾回了房间休息去了,只留下话让仆役好生伺候客人,又说让几人自己自便不必客气一。 珠光宝气阁一向大气,方圆二十里都是没有客栈的,因此几人一商量就决定在这里住一夜在走。 马行空之前就已经被下人从荷塘里捞起来送回了房间,剩下苏少英微一抱拳,看看陆小凤又看看西门吹雪,干脆挑了顺眼的花满楼一道走了。 陆小凤嘴角勾起笑容,眼神里闪过一抹光辉,直接上前拉住叶萱也选了一个院子。 看到了同胞哥哥的她心情大红,二话不说就任由陆小凤拉着去了,只是在走之前看了一眼哥哥,对他点点头这才跟着陆小凤走了。 男人的直觉一向很准,陆小凤一早就隐隐感觉叶萱不对劲,好像是为情所伤的样子。他和叶萱认识了五年,也就这一次让他有了很幸福的直觉,受伤的叶萱现在想要找一个肩膀靠。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陆小凤觉得这一次自己很有可能会抱得美人归。 所以满心欢喜的他没有注意到,叶萱的那一眼投过去,当即就让西门吹雪注意到了他拉着叶萱的手。 所以他也不知道,西门吹雪提着剑一直等在了他的门外。 这真是一个悲剧,由于家庭教育所导致的悲剧,西门吹雪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个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妹妹。 所以他把和叶萱之间的心灵感应,直觉就当成了心动。 替陆小凤点蜡!因为他现在正在解叶萱的外衣。 而被他解了外衣的叶萱,此刻眼泪盈盈握在了男人怀里,清冷姣美的脸上秀眉紧皱,满脸的失落痛苦之色看得陆小凤为之心疼不已。 “他不要我,我这么好,他居然不要我,他宁愿找丫鬟上床也不要我,为什么啊?” 往日清丽如仙的声音低低喃呢,一句话直引得她屋内的陆小凤和屋外的西门吹雪同时怒火升腾。他们都不能想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男人可以拒绝叶萱。 陆小凤苦笑,到底是真心喜欢的女人,看她如今这般痛苦的模样,倒是让他舍不得下手了。 他微微一动,替她盖好身上的锦被,这就准备抽身离去了。却见被子里的人忽然一动,两只白嫩的玉手就勾到了他的颈后。 “别走,陪我。” 惊喜和犹疑同时从心底冒出,陆小凤还没有说话,就苦笑不得的听见叶萱有一句挽留, “你长的可真好,我就要你陪我。”知道他这是喝醉了,陆小凤也不过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到底奈不过心底骤然升腾起的小小希望,他小心翼翼拔开她的双手,合身俯视着叶萱,连她面上最细微的表情都不肯放过。 “阿萱,你说要我陪你,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萱大眼睛一眨,波光潋滟的凤眼在灯下越发勾人,小小粉唇一嘟,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笨蛋,我当然知道你是陆小凤啊!我要的就是陆小凤!” “阿萱,在说一次好不好?”等了五年的愿望终于实现,镇定如陆小凤也有些微微发抖。 所以五感一向敏锐的他居然没有注意到,就在叶萱说出她想要陆小凤的时候,屋子外面突然就多了一股剑气,蓄势待发又锋锐入骨。 “我想要的是陆小凤,叶萱想要陆小凤。这下子可以了吧!”其实她知道自己醉了,不过有些话,也只有醉了才能说出口。 五年的日日相伴,陆小凤又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要说没有动心那是骗人的,只不过动心比不过爱情,叶萱也舍不得叶孤城。 但是现在叶孤城已经拒绝了她,她自然是要带着陆小凤回去气死他的。 陆小凤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已经被她的话点燃了,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扑向了床上的人。 ps:计算错误,肉在明天。 -- 哥哥,不要 陆小凤扑了个空,他直直撞到了床上,却并没有碰到叶萱。 因为她被人抱走了。 抱她的那个人是西门吹雪,在陆小凤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淡淡道了一句,“叶萱是我的。” 陆小凤跳了起来,他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西门吹雪直接冲着他挥出了一剑。 等他躲过那道剑气之后,房门大开,房间里鬼影子都没有半个。 花满楼认为天下轻功达到绝顶的也不过五六人,而西门吹雪正是其中之一。自知迟了一瞬就追不到人的陆小凤叹了口气。 他今天看出了西门吹雪对叶萱的特别,却没想到已经特别到了这份上。 他是叹气,叶萱就是惊吓了,她的酒都被吓醒了一半。 一手握住了衣领,她完全不在状态的看着西门吹雪:“阿雪,你在干嘛?”有些事没有解决之前,她还不方便说透自己的身份。 “当然,是继续你和陆小凤之前要做的事。”他的脸色有些发黑,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看着叶萱不准备松开领口,他直接在手指上带了一点内力,从脖颈之下撕裂了她的衣服。 “阿雪,不可以,我们不能在一起。”叶萱拒绝的很是坚定,亲兄妹怎么能在一起。 这样的坚定西门吹雪看着她坚定的了拒绝自己,但是一刻钟之前分明还在勾引陆小凤。 心里有火气升腾,他下手也就愈发不客气。 “我会负责的。” 一身白色的裙衫里面是淡蓝色的肚兜和同色,她的身体着实是让他惊艳了一把,白皙嫩滑如牛奶的皮肤吹弹可破,饱满高耸的雪乳直直撑满了肚兜,柔嫩纤细的柳腰之下剧烈膨胀,圆滚滚的半球形臀部很是可爱。 这是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疯的身体! 这也是西门吹雪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美丽,在遇到叶萱之前,女人在他的心里就是身体和男人有些不同的一种人罢了。 “阿雪,不可以,我会恨你的。” 西门吹雪看着她的身体很是入迷,只是她的拒绝让他很不开心,就这样还不忘在她起身想逃的时候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要不要点了她的穴道呢?被妒火冲晕头脑的他现在只想要得到怀里的 女孩。 他伸出手脱下了她的肚兜,把他渴望已久的那对玉乳解放了出来。 “很美!” 他忍不住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舔她的乳头,满意的看到那粉嫩的花骨朵在他的舌尖下挺立了起来,她的胸很饱满,形状也是最美好的圆锥形。 她真的很美,浑身清冷的风姿看起来就好像传说中的仙人一样,美的清澈又遥远,如同天边的云,山间的风。悠远清静的让人抓不住她! 可是他想要握住她,从在水阁里面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西门吹雪的灵魂就拼命叫嚣着,他一定要得到她,只有得到她他的灵魂才能够回复完整。 叶萱却是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虽然她之前也和陆小凤在一起,但是陆小凤和他是不一样的。 “阿雪,我……”是是你的妹妹啊! 他已经听够了她的拒绝,现在不想在听了,抬指轻点就封了她的哑穴。 “没有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还是她先招惹的他好么!想抽身,太迟了! “撕拉……撕拉。” 无视了她的挣扎和满脸拒绝,西门吹雪挥手又撕破了她的亵裤。 叶萱剧烈的摇头,她最秘密的花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亲哥哥的面前,而她的亲生哥哥正死死地盯着她的私处。 “呜,呜!”不要,这是乱伦啊!她脸上的抗拒越发明显,却偏偏在他的压制下动弹不得。 她的抗拒让他很是不悦,干脆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敞开,把她的私处显全部露在他眼前。 叶萱徒劳无功的踢动着自己的大长腿,但她根本就用不上力气,被点穴压制了内力的她完全不是西门吹雪的对手,只能任由他那火热的目光直直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肉粉色小花上面。 他的目光闪动之间,已沾染了层层明显的情欲气息,好似下一秒就要冲进她的身体。 她摆动着身子,口里呜咽出声,愤怒和羞耻使她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眼里也有一滴滴的珠泪滚出。 这种事只要是不是西门吹雪,换了她认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让她如此痛苦。但是西门吹雪不一样,他是她的同胞哥哥啊! ps:大家猜一下,他们会不会合体呢? -- 她的初次 被点了穴的叶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撕去了全身衣物,身体上最敏感和最私密的地方都落入了哥哥眼里,羞耻之余却有种诡异的快感从心头一闪而过。 “呜……呜……呜!”清丽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述说着她的不甘不愿。 他将俊美的脸看过来,西门吹雪那张脸和她同出一源,本是和她相似的精致五官,长在他脸上却俊美的让人几乎移不开眼,可是此时,那狭长的黑眸里却填满了火热的欲望,望着她的眼神如同雪地上的孤狼,非你死我活不能制止他的行为。 “眼泪?为什么要哭?”他握剑的修长手指抚上她的眼底,精准的接住了她的眼泪。 “我要你,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就回山庄结婚。”他的声音冷酷如冰雪,修长的手指从脸颊眼中精致美丽的五官滑落,轻抚她高耸饱满的胸乳,带给她一阵阵不能自抑的酥痒。 “呜……”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只能以眼泪坚持自己的拒绝,叶萱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身体,天生的敏感娇嫩让她在同胞哥哥的挑逗下无法自抑,小穴竟是自顾自的流了水出来。 手指拂过高耸的胸部,满意看着那上面的青紫斑点,西门吹雪只觉得很满足。 突然就有一种淡然携永的甜香味从她身上传了出来,有些类似花香却又同花香不同的柔软香味就这样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他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那柔软幼嫩的花穴流出了蜜液,点点春水点缀在粉色的大小花瓣上面,看起来竟是无暇的美丽。 一串低而姓感的笑声从他口里传出来,“女有媚体,世人多曰名器,欲起而其内有香自出。” “…………”她的脸更红了,是羞得,她的身体却是被挑起了欲望。 只是他想要帮她解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叶萱越想越委屈,心里不自觉就涌上了气氛,虽然无法直接反抗他,她干脆双眼一闭不在看他,不合作的态度简直不能更明显。 这一晚上被她拒绝了几次?西门吹雪又想起了他之前看到的那一慕,若是换成陆小凤要上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挣扎了? 一瞬间妒火攻心,被怒气直接烧红了的大脑再也不想忍耐,他抬手直接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拖过她的身子压在身下,硬如铁的阳具直接就捅了进去。 他已经不想在怜惜她分毫,因为她不值得! 光滑的胸膛之下就是她柔嫩的双乳,他用手紧紧将她拥住,一边享受着她胸乳摩擦的快感,一边把身下的阳具大力往娇嫩的小穴里操了进去。 之前就看出来她是天生的名器,他已经对小穴的紧窒有了准备,只是肉棒刺到一半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给挡住了,那样真实的阻碍叫他心头一喜,得到她第一次的愉悦感让他心神为之一振。 西门吹雪难得露出一个笑容,阳具稍向后一退就用力向着小穴深处刺入,一整跟硕大就捅了进去,那层膜一触即破,一股异香和着血腥味在床笫间萦绕,火热细腻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阳具,沿着阳具根部流出来的献血把她粉嫩的阴唇染成了红色。 淫靡的画面让他的肉棒为之一跳,开始在小穴里疯狂地冲刺起来,不管不顾的进出着犹自滴血的私处。 “呜……呜啊……呜呜呜”叶萱又睁开了形如优美丹凤的双眼,绝望和眼泪把它染成了真正的翦水双瞳。 好痛,他的操进来了!她的第一感觉是那尖锐的直冲大脑疼痛,身体的保护机制全面启动,自动自觉的紧紧收缩着小穴,阻止着阳具的进入。第二个想法就是绝望,他是她的亲生哥哥啊! 然而欲望一触即发,火热硬挺的肉棒无情的贯穿了小穴后,似乎是不想看到她的反应,他在进入后就自顾自地冲刺起来。坚硬的肉棒子一次次连根拨出,又一次次全部捅入,疼痛和瘙痒席卷着神经,叫她连思考的力气都不在有。 他紧掐的双手嵌进了她如雪的皮肤里,在腰肢上的双手变幻无常靳出红红的印痕,火热的欲望把这两个都是第一次进行房事的男女带进了疯狂! ps:等下还有一更 -- 她的初次2 “呜……呜啊……呜呜呜”叶萱又睁开了形如优美丹凤的双眼,绝望和眼泪把它染成了真正的翦水双瞳。 好痛,他的操进来了!她的第一感觉是那尖锐的直冲大脑疼痛,身体的保护机制全面启动,自动自觉的紧紧收缩着小穴,阻止着阳具的进入。第二个想法就是绝望,他是她的亲生哥哥啊! 然而欲望一触即发,火热硬挺的肉棒无情的贯穿了小穴后,似乎是不想看到她的反应,他在进入后就自顾自地冲刺起来。坚硬的肉棒子一次次连根拨出,又一次次全部捅入,疼痛和瘙痒席卷着神经,叫她连思考的力气都不在有。 他紧掐的双手嵌进了她如雪的皮肤里,在腰肢上的双手变幻无常靳出红红的印痕,火热的欲望把这两个都是第一次进行房事的男女带进了疯狂! “哦哦……啊……哦啊……哦啊……进去了……插我……啊!”他顺手就解了她的穴道。 西门吹雪只觉的解开她的穴道果然是正确的决定,那清泉一样悦耳的声音喊出的呻吟格外动听,那如蛇似柳一样灵活的细腰扭动的格外勾人。 小穴的紧致丝滑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从心底散发出的快感也更是浓烈,让他感觉自己的占有欲被满足了不少,只是如火焰燃烧的快感实在是让他停不下来,也顾不得她这是第一次了。 他操的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狠,好像恨不得把阳具直接焊在小穴里面一样,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光洁的身子微微抬了起来,好方便他更轻松的进出。 被不客气入侵着的小穴死咬着阳具地颤栗收缩,一将那根大肉棒咬住就舍不得放出去。 “啊……哦……嗯啊!……哦……哦……哦……” 私处传来的情潮炽热而细密,巨大的阳具在身体里反复抽动着,叶萱任由小穴自己含着肉棒收缩,也任由身下有一根肉棒不断袭击而来,一次次把她带入情欲的世界。 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电感应不断提醒着她,身上的哥哥从她的身体上得到了多么满足的感觉,他的快感也被她感同身受,双倍的爽快刺激之下,她已经找不回自己的神智了。 只记得身下这个人就是她快乐的源泉,会为她带来一波波的不间断快感,需要死死的抓住不放。 她身体如柔软的柳条一样扭动,皮肤相贴的舒适此刻才显露无疑,只是不经意之间她的大腿就蹭到他刚刚足整根拔出来的欲望,他的双手就把住了她的大腿,有一股越发升温的灼热自大腿根部烫进她无暇的皮肤里,顺着骨骼和经脉一直烫到了她心里。 肌肤相贴,气息相交,呼吸相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要把做爱称为肌肤之亲。 原来做这事的时候,真的会让两个人如此亲密,不得不说她喜欢他身上的气息,那怕是肉棒粗暴直接的进出,都让她感觉到了久违的完满。 样貌,声音,性格,有着同卵一切征兆的她和他,本就该是互相的半身。从出生不久的分离,到今日才终于得到圆满。 在如此颠倒混乱的迷茫性事之中,双倍的快感几乎爽翻了她,甚至无力去思考自己的爱恨,只觉得他粗暴动作带来的快感里也有一丝痛楚,却引起她越发的兴奋。 “呜……啊……操我啊!” 她的嗓音已经叫哑了,有情欲的味道浓浓充斥其中。 她完美高耸的玉乳,此刻布满了斑斑指痕,又被他的大手肆意蹂躏,形状完美的丰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有微微的钝痛沿着神经传递了过来,让混沌大脑终于清晰了一些。 叶萱却就这样受了,任由他的大手在玉乳上翻腾玩耍,因为她知道他快要射了。 托他们那神乎其技的心理感应之福,在感觉到自己呼吸渐渐重了,小穴越收越紧,就连里面的嫩肉也弹跳不休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他的肉棒崩紧,心情狂暴和肉棒的涨红。 终于在她极限的上一秒,男人死死的冲撞了起来,几下之后便把滚烫的种子撒在了小穴里面。 -- 霍休之死 花满楼一路都没有说话,就算是豁达如他也觉得这些天的事实在是有些…… 事实上比起那位有名的蝙蝠公子原随云,花满楼也是同样瞎如蝙蝠,五感比起常人同样强了很多! 所以心细如发的他往往能够察觉到很多事情,比如叶萱和西门吹雪身体上共同出现的细微改变!比如陆小凤和叶萱相处之时那古怪的气氛! 这就已经足以说明这些天陆小凤的愤怒和叶萱的愧疚以及西门吹雪的剑气冰寒了。 所以陆小凤对西门吹雪的不阴不阳和西门吹雪对独孤一鹤的挑战花满楼都不意外! 唯一意外的,也不过是青衣楼主的身份了,独孤一鹤亲口道出了霍休的身份。 迄今为止,金鹏王国的这一行,花满楼收获被上官飞燕欺骗的事实一枚。 陆小凤收获被上官飞燕欺骗和被西门吹雪横刀夺爱一回。 西门吹雪收获挑战对手独孤一鹤的机会和心爱的人一枚。 叶萱收获从西门吹雪剑下救回的独孤一鹤和峨眉派,以及寸步不离的跟宠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两只! 一行四人除了豁达的花满楼就没一个心情好的,所以在经历了重重机关后,还不等陆小凤和霍休寒暄一下,霍休就很惊讶地看着叶萱。 他很惊讶,就连手上的锡壶都吊在了地上。 醇香芬芳的酒液尽数倒在了他那身洗的发白的蓝布衣裳上,但是他却已经顾不得去心疼衣服了。 他只能死死的看着叶萱的手,她的手上那玫令牌,羊脂白玉的令牌格外小巧精致,雕工也是不凡的大师之作! 偏偏霍休看着它,就像是看到了催命的阎王一样,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他也知道这枚令牌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两天之前,青衣东四十八楼被灭,一百三十四人五一幸免!一天之前,青衣北四十八楼被灭,一百三十四人无一活口!今日凌晨,青衣南……” “为什么?值得动用如此多的人力对青衣下手?”霍休此问一出,就连陆小凤三人也对着叶萱侧目而视。 斩草除根,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杀神! “怪只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青衣楼既然敢染指抚远军的宝库,就只能自取灭亡!” “为什么?”一生心血被人尽数毁去,霍休简直心疼的死去活来。 当然是因为宝库里的东西啊!制盐新法,新式农具,火药研究资料,各地矿产分部,炼铁新法,改革过的红衣大炮和作战器械,压力水轮机以及各种专门培育的高产粮种等等等等。 这一切都是叶萱造反的底气,她不想在重复一次元蒙入侵的历史,她想要改变后世的百年屈辱,而这些集中了后世智慧的东西是她这些年集中了无数人力和资源发展出来的。 有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华,也有人说汉唐是古代华夏最后的盛章,而她要做的事,就是重新发展一个繁盛和强大的华夏! 抚远军宝库就是她将来发展帝国的资本,所以妄动者自有死路一条!不过这些自然是不能说给陆小凤他们听的。 “霍休,你的人从抚远军宝库偷走的是抗生素,你能够保证不会让它外流吗?” “外流?这抗生素很重要?”问话的是陆小凤,他知道叶萱和抚远大将军水念安相交莫逆,既然这事能够劳动叶萱出手,怕不是什么小事! “是啊,外流!抗生素是抚远军特有的神药,对外伤感染者有起死回生之效,乃是抚远军的重中之重,在我大宋真正强大之前,此物万不可外流!” “霍休,你该死!”西门吹雪拔剑,他本就是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冤屈千里追杀的人,更不要说霍休动的是抚远军。 金国人厉兵秣马,辽人也对大宋山河虎视眈眈,大宋边境早就不稳,时逢乱世百姓命比草芥,也唯有武林人士过的好些。 谁都没想到会有抚远军站出来,军临辽国逼得辽人停了大宋岁贡,虽未完全取回燕云十六州,却将澶渊之盟的耻辱从此洗去。 也正是因此,抚远大将军水念安方能以女子之身立足朝堂,不光在朝廷位高权重,就是在武林之中也很有一番威名。 “不就是为了钱财么?你又何必对抚远军伸手”陆小凤叹气,看着想要按下机关的霍休被西门吹雪一剑断手,不管西门吹雪出不出手,他都死定了! 无论是佩服水念安的各路侠客,还是觊觎抚远军宝库的那些人,都不会放过霍休。 当然前提是他要从西门吹雪的剑下活下来,虽然陆小凤现在和西门吹雪之间有些不合,但他还是的说,西门吹雪的剑,是天下最厉害的几把剑之一! 所以就是霍休也是高手,但是高手和高高手还是有区别的,所以这个已经很老的天下第一富人还是死了,他的财富也即将被别人接管。就连他的小楼,陆小凤也看到了跟在朱停身后的那些暗卫,他们怀里抱着的是抚远军制的黑火药。 老板朱停,天下手艺最妙的人,也正因手艺好所以被霍休抓了给他的小楼设计机关,此刻青衣一百零八楼已毁,他也就自由的出来了。 毕竟他每年都会有五个月秘密帮抚远军设计军械和新的农具,所以他身边一直有不少抚远军暗卫跟着,若不是因为水念安需要霍休的财宝充军费,他也是不会被霍休抓过来的。 ps:故事发生于靖康之耻前14年,射雕的剧情提前了,不会在有南宋出现。 -- 生死之间 霍休死了,叶萱本来以为应该没什么麻烦事了,没想到迎接她的还有霍天青的师侄,在无可奈何之下指点了山西雁去绝情谷求几朵情花之后,终于是打发了这些人。 霍天青不是情深么?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比杨过更深情! 又以死逼走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西门吹雪,她这才有心好好勾搭一下陆小凤。 说勾搭有些过份,但是这次她山西之行感觉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陆小凤了,虽然好几年前彼此之间就有了各玩各的默契,但是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当面给她戴绿帽子。 更何况,这一次她是真的准备把自己初夜交给他的,谁知道半途会被西门吹雪截胡…… 她的好友号称翩翩人中凤,怕事还没有受过如此侮辱!所以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她真的对他动了心,叶萱特意选在陆小凤回屋之前进了他的房间,准备送他一个脱光了的睡美人儿! 玉肤雪嫩,美人儿前凸后翘身段完美,本来这该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但是,但但是这世上有个词叫但是,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又所谓作者菌想看热闹,所以她在脱衣服的时候房间里不知不觉的多了一个人,而她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走光了。 绝色女子刚刚解下上衣,一身雪肤柔嫩无暇,完美的肩背弧线极其勾人,更难得是精致锁骨之下的那一对玉乳,就是见惯美人的玉罗刹也不得不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乳房。 最标准的半圆形玉乳大小合宜,白到反光的皮肤随时都在勾引人过去摸一把,完美的形状配上顶端的粉嫩小小茱萸,他几乎是念着儿子的名字才忍住了没有上去把那对柔嫩占为己有。 这是儿子的女人,以后会是他的儿媳,也是未来孙子的母亲,如此默念着才忍下了心头的欲望。 玉罗刹一回神就看到了她想要脱去裙衫,顿时发觉自己不得不出声了,他实在是没把握在见到这女子裸体之后还能忍住不强要了她,这可是阿雪的女人。 “雪肤娇乳倒是美不胜收!只不过,萱丫头你可是我家阿雪的女人,怎么能在这里脱衣服!” “啊!”叶萱一瞬间的反应不是跳到床上去拉被子,她甚至顾不得穿上衣服,第一反应就是拔出剑转身对敌。 要知道她的武功在已经堪称宗师里面前列了,能够无声无息潜入她身后的人,举世也不过那几个老不死的老牌宗师而已!他们不会给她穿衣服的时间。 只不过这一转身,看见了那个一身雾气渺茫的身影,在回味了一下对方口里的“阿雪”叶萱这才认出来人,居然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爹! “前辈怕是误会了什么,在下跟西门庄主没什么关系!” 慕妍心下一寒,在不确定玉罗刹对叶孤城的态度之前,她是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的。 再者说西门吹雪痴迷剑道,玉罗刹正为西方魔教后继无人苦恼着,她这一亮明身份,那可不正是给他送继承人,至于中原武林和天下大义什么的,可和人家玉罗刹没关系,反正他就需要一个继承人。 但如果不说明身份的话,玉罗刹可是这世界武功第一人!如今他眼中的情况就是儿媳妇准备出轨! 慕妍实在不敢去赌他现在的怒气值,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急急套上肚兜和里衣,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她的轻功出自唐朝,乃是只问真君何处有,不向江湖寻剑仙的纯阳一绝,也许这能够为他挣回一条命。 叶萱身影在窗外一闪,优美如同一缕清风向远方飞去,只可惜她还没有飞起就被人拦了下来。 劈头盖脸一道黑影向她落了下来,见识了大宗师速度的叶萱心胆俱碎,干脆闭上双眼等死,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可惜在也看不到他。 她不甘心!也舍不得!她爱了那么多年的叶孤城,在她走后一定会重新走上灭亡的那条路!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女孩的双眼刹那睁开,虽凌厉依旧不如玉罗刹,眼里的坚定之色却更深了一层。 而她却根本无心去管又上升了一层的武功,而是急急喊道“玉罗刹,我是……” -- 前辈,不要啊 “哦,你是谁?”又化作一团黑雾的男人蛮有兴致的俯下身盯住叶萱,那双深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微不可见的关心。 叶萱衣衫不整的半躺在地上,以一个极诱惑的姿势大口踹气,刚刚那一番动作不大,但带给她的心理压力实在不小,她甚至无力去拉一下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袍。 “我是叶萱,见过姑父。” 她抬头对上玉罗刹那饱含男性火热的目光,顿觉浑身酥麻,虽然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认长辈并不算合适,可到底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唔,你是叶孤城的妹妹!”看着她露在他长衫外的雪白秀腿,还有那胸前鼓鼓的山峰,玉罗刹的眼里渐渐染上欲望,他很喜欢她现在衣不遮体,春光无限的模样。 但他更喜欢的,是她浑身上下只盖着他的衣服。就好像,她是他的人一样。 男人极暧昧的俯身,凭借强大的武道修为,他愣是让自己悬停在空中,与她呼吸纠缠却又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伸出手抚上她裸露在外的双腿,冰冷的双手随意感受着女孩美好的皮肤,顺带好整以暇的感受着叶萱那随着呼吸起伏越发激烈的完美酥胸擦过他的胸膛。 恶劣的贴着女子的玉白脖颈,玉罗刹极尽挑逗与她耳语:“原来,你是本座的侄女,正该好好亲近一番。” “不,不行!我……” 叶萱为用数不多的意志力硬撑着,事实上她根本就无法拒绝来自这个人的诱惑,这个世界武道越高人也就越完美,而她身上的人乃是当世唯二的武道大宗师。 他本身就强大到完美,更何况浑身上下修习出来的那种魅惑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然而,他是她的亲爹! “啊!”叶萱抽出男人不依不饶伸到她裙下探索那一处花穴的大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发出了那般淫荡的低吟。 男人身上强烈的魅惑让她一见之下就浑身酥软无力,更何况他本也是一个极通此道的高手,三两下挑逗便让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根本就舍不得拒绝这个人,何况,他也不是她能够拒绝的人。 玉罗刹满意的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美人,他坐拥西域之大,从来就不缺女人,但完美如叶萱却又不一样,武道强大至此,身体却又带着青涩和妩媚的诱惑,更不要说她那如仙的容貌和气质。 既然天生如此优秀的女子,那她就该是他一个人的! 玉罗刹低低笑,唇角勾起了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趁着叶萱被他这一笑迷的晕头转向,男人毫不客气把他抱入怀中。 还带着黏腻花液的右手中指则是直直送进了她双腿之间最迷人的那处抽送起来。 “嗯!啊……好,好痒!” 叶萱没料到他竟如此挑逗自己,一时没忍住竟呻吟了出来,他灵活的手指在穴里大肆抽插,很快就掏出了一堆淫水。 “啊……前辈,前辈不要……不要扣哪里啊!” 感受着男人手指的肆意蹂躏挑弄,汹涌澎湃的快感瞬间灭顶,她当即忍不住用自己娇嫩的嗓音叫了出来,一时只觉得那酥麻痒到了极点,却没有发觉身边风驰电掣男人已将她带回了客栈。 ps:我回来了,不会弃坑的。如果还有人看的话,这文就会继续更下去。 -- 极致之美 男人的手指方一进入她体内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就咦了的叫了一声。 玉罗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也充满了欲望,直直看向身下的女人的花穴,他历经风月,先前一眼就知叶萱这身体必定是个勾人的尤物,却终究低估了她这些年的保养和刻意培育。 她不光是年方二十的武道宗师,更是在哥哥宠爱下坐拥一方城池的全部资源,叶萱这身子便是她自己也爱得不得了。 叫那层层叠叠吸允着手指的媚肉一勾引,玉罗刹更是加快了速度,几乎是叶萱刚一反应过来,便一身赤裸的被他扔到了床上。 男人抽出的手指上带着丝丝缕缕略透明的雪白淫液,比模特更柔软完美的娇柔身材上被他信手画出了点点梨花,胸前那淫靡却又精致的景色一瞬间就烧红了他的眼。 也只一瞬,玉罗刹身上的衣服自发碎裂成灰,他那如玉壁皎皎的身体就这样出现在了叶萱面前。 那一瞬间呈现出来的美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宽肩乍腰,长腿肤如玉璧,他浑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美,却又不同于其他男子。 他浑身赤裸,巍峨而立,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加起来也及不上的气度风华。不是他们不好,而是这人太完美! 这就是玉罗刹!有着超出人间造物的身体! 他的美,几近于道! 这是一个本来就是快要突破天地境界,仙人一般的存在! 而她,现在想要占有这个人! 躺在床上的叶萱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干渴的唇角,顺从于男人的目光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全没想到她已经被这个男人蛊惑了。 她纤侬有度的如雪似玉身体被火热的男人压制住,他唇角勾起又落下,那阳物就已经贯穿了她,似是极满意她的名器,他甫一进人就一次比一次强力的抽插着。 “嗯……你,你轻点啊!” 被他钳著双腿动弹不得,叶萱无奈的接受着来自男人的猛插,他颀长的身体一如她所想的强壮,那胯下之物也是她所经之最,入得几下她就快要爽昏过去了。她自认也算是强大的武力和身体,落在这男人身下却偏偏当不得什么。 而他还不知收敛,那粗大的棒子反而越进越深,真是恨不得把她捣死在身下一样,叶萱简直想骂骂这不懂体贴的男人,却又实在怕他越发的起劲,又想起这人自来身居高位惯了,那还会在意女子的想法,这才改了婉转莺啼的哀哀求绕。 然则与她想的不同,玉罗刹却是在意她的想法才越发勇猛的,他心志强大并非叶萱可比,虽然也爱极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却还是分了两分心力出来,他本是跟着儿子出来的,自然见了叶萱同西门吹雪的那次情事。 他此时欲火焚身早不记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是把这姑娘替自己儿子看好,却依旧心心念念要把西门吹雪比下去。他要这女人知道他才是天下最强大的男人,只有他能够给她最爽的快乐。 一念及此,玉罗刹挑眉,身下的大棒子一用力,竟是凭着阳具把身下的女人挑了起来,他信手分开女子的玉腿,就着这给女童把尿的姿势进出冲撞了起来。 -- 姑父,给我 木床上的一男一女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起伏,也所幸玉罗刹下榻的客栈隔音极好,那床榻摇摆和女子低吟的声音才没有传出门去。 叶萱初经人事不久,哪里受得了男人这份折磨,却偏偏无论任何都躲不过玉罗刹紧随她身子绕上来的唇舌和双手。 等了半响后身上这人身下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她却是给这人逼出了眼泪。 叶萱抽出被男人盘在颈上的双手,捂着被他亲痛的胸口娇娇哭了出来,这男人简直了,床上床下一般无二的不好应付,这场情事明明已经耗尽她的体力,偏偏他就是不肯给她。 “乖孩子,你的身子真是让本座满意极了!” 偏偏玉罗刹霸道惯了,不允她有一丝一毫的躲避,片刻之间又不客气的吻了上来。 这人像是在享用着自己猎物一样,不将她彻底的剥皮削骨吞吃入腹就不算算餍足。 可怜叶萱尚未出口的的呜咽就这样被男人的唇堵回了在嘴里,而他看着她泪眼如丝可怜兮兮的样子,下身的巨物反而比之前更加粗暴的插了进去,不过片刻就磨出了大片的白沫。 好疼,也不知道那里破了没有。 她用弱微若的小动作反抗着男人的粗暴,小腿轻轻一勾,立刻就挣脱了男人的压制。 看着叶萱调皮的对着他挑衅笑,男人好似并不在意,事实上他只是身体一带一摆,便又重新把美人儿纳入了身下。 所以他是玉罗刹,整个江湖叶萱最不敢也最招惹不起的男人! 似乎是想惩罚她的不敬,男人身下的抽插不停,整个人身子一动就牢牢锁住了她,叫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的所有。 “姑父,姑父啊!” “给我,给我好不好!给我你的阳精啊!” 分开紧密拥吻的双唇,他对女孩声嘶力竭的呻吟置若罔闻。 他粗大的阳具如同坚硬的刀枪剑戟,身体和双手却柔软的如同锁链,令她挣扎不得只能死在男人的身下。 叶萱看着玉罗刹完美的俊脸,明明他的身体爽到了极点,这人居然还保持着冰冷的表情,死死的控制住了一身火热袭人的情欲气息。 “唔,又,又到了!”她没有那般强大的自制力,忍不住又一次泄了出来,那无上的快感直袭而来,逼得她大叫受不住了。 花穴里大股的液体从芯子里射出,直直淋到马眼上的快感让男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伸手打开叶萱突然夹紧在他腰上的双腿,信手一分就将她的腿打开成一条直线。寄身于其中的男人眯着眼满足的看着自己的巨物攻击女子柔若粉嫩的花穴,把那小小的花朵儿都操的红肿了起来。 那粉嫩嫣红交加的穴儿凌乱不堪,花瓣散乱还密布着层层水泽。淫靡的简直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私处,让他都忍不住期待这女孩身上的其他地方了。 叶萱晕过去之前最后的记忆,就是男人口里吸允着她胸前的蓓蕾,手上还抚摸着她小小的菊穴。 而她晕过去之前,甚至不曾等到他射出来。 -- 离去 叶萱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就看到了身边闭着眼假寐的男人。 秋日的阳光穿透大开的窗户撒下一片金色光舞,衬着眉目如画的男人看起来就像天使一般温和无害,只是叶萱知道这不过是他有意呈现给自己的一面。 玉罗刹,他的名字就是他这个人的写照。 叶萱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伪装,分明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难道她会相信他还没有感觉到她醒了。 纵横西方的玉罗刹如果警惕性真这么差,只怕早已经死了不下百回。 不过,他要这个样子倒也好。 拿开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她轻手轻脚的起床穿衣洗漱,还特意叫来小二另开了房间洗澡。 当然,她做这些的目的不是为了陪男人玩游戏。等玉罗刹发现不对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坐在梳妆台边上目光纠结复杂看着他的人并不是昨晚那只小狐狸,而是穿了她衣服和她气机一般无二的白云城暗卫白露。 #戏耍了玉罗刹的女人# #八一八我拿到终身成就奖的艰难过程# 又蒙上一层黑色雾气的男人把手里的暗卫丢到了窗子外面,看着小狐狸的份上他决定放过她的暗卫。 当然,放过她的同时也是为了钓鱼,回味着昨晚美好的男人挑眉,悦耳的声音中无端添了几分阴沉森冷。 “小狐狸,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跑出我的手掌心!”他要的人,必然只能是他的。 ……………………………………………… 叶萱的确在跑,而且她跑的很远,一路向南马不停蹄的向着舟山进发。舟山城南的码头上有一条船正在招厨师,而她正是要去应聘那份工作。 那条船的船老大叫老狐狸,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无名岛宫九的人。更重要的是无名岛就在飞仙岛白云城不远的旁边,更更重要的是无名岛上那位深不可测的小老头上个月去了白云城和叶孤城密谈了一夜。 她的暗卫并没能神通广大偷听到小老头和叶孤城的聊天,但这并不妨碍叶萱觉得这人该死。 她并不想知道叶孤城不愿意她知道的事情,但是她知道的上辈子,她的大哥死了很久无名岛那对师徒却还是活的好好的。 而且,那位小老头吴明是当世唯二的武道大宗师,也是唯二在她大哥不愿意的情况下能杀了他的人。 他还去白云城接触了大哥! 以上这么多的理由,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足够他去死了。 毕竟她只爱这么一个人,所以她怕他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就算明知道他强大无匹却依旧忍不住想要去保护他。 所以小老头吴明必须死! 叶萱并不比叶孤城强,她是享誉江湖的长歌剑,她年方二二十就成就了武道宗师,但是这些还是杀不了那个人。 不过没关系,她懂得东西很多,能够提炼出抗生素的抚远军,其实也那个合成无解的神经毒素 。 而抚远军遍布天下的探子,早在很久之前就混进了无名岛。 所以在舟山的码头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峨眉派的小尼姑,那尼姑不仅花容月貌还有一手师从苦瓜大师的好厨艺,一到舟山就被很多人盯上了。 -- 无名岛上的变态h 南海无名岛,主屋之外有老狐狸正卑躬屈膝的等着里面的人召见。 无名岛的地势几好,又远在海外无人能窥,因此这里的宅院大多修建的颇为豪奢,老狐狸站在待客厅门外都能感觉到房内的香软气息。 他甚至不用看就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十八支牛油巨烛必定让整个房间亮如白昼,上好的助兴香薰灯也早早就准备好了。 更诱人的,必然是小郡主牛肉汤为宫九准备的十八名绝色美人,尤其他们小郡主调教出的女人无一不是勾魂摄魄的床上尤物。 在门外已能听到那些女子的呻吟,各式婉转优美的女子娇啼简直勾的人心儿痒痒,但老狐狸依旧候在门外一动不动,不要说悄悄的看一眼里面,他甚至都不敢稍微抬一下头。 宫九这人其实不怎么热衷于和女人交欢,但他也不会特意抗拒自身的欲望,因此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招一些女人上床。 老狐狸自然知道他的这个习惯,所以此时便是有在大的好消息也不敢进去打扰他的性致。 而此时宫九面前也确实跪着一排赤身裸体的女奴,她们全都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撅着屁股露出身下那小小穴儿等着主人临幸。 房间中一共有十八位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们无一不是十四五岁的娇媚女子,那高高扬起臀儿下面小穴无一不是粉粉嫩嫩的处女色,穴儿也都泛着点点水色波光,在烛光下简直美不胜收。 而在十八人跪着的前方,又有一红衣女子,她一身裙装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揉捏着女奴圆翘美臀的宫九。 “哥哥,这批货如何?可还……”那些低着头的女奴听到她的声音就忍不住有些发抖,全没发现她紧盯着宫九的眼神有多急切和紧张。 被注视着的宫九只点点头,伸手握住言情女奴的腰身,向上一提,就把他摆成了头脚着地屁股向上的姿势,伸出手摸摸那女奴两腿间的花穴。 摸到一手水液的宫九邹眉把手上的粘液全部抹到了女奴身上,也不打招呼握着自己的阳具向前一挺就进到女子体内插了起来。 “牛肉汤,下次不要在点那么多的花月香了。” “好,哥哥,你要不要擦手。”牛肉汤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一面狠狠的瞪了宫九身下的女奴一眼。 那女奴处子之身被迫,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连连呻吟着,偏她还不敢动,只能极力迎合着身上的世子。 牛肉汤这一眼瞪过来,当即把她吓得一抖,本就被春药弄软了身子的女奴一缩,整个人就躺到了地上,连着宫九那根紫黑色大阳具也从她的花穴里脱了出来。 女奴心知犯错,这一下更是吓得神魂颠倒,明知道牛肉汤看她的眼神越发凶狠,她却是被吓摊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这……” 牛肉汤立刻就准备拖走这女奴好好教训,却见宫九弯腰又一手把她又从地上拎了起来。那大棒子立刻又插了进去,进出几下之后就抵着你穴儿射了出来。 宫九射了半响,牛肉汤脸色不变,眼底的嫉恨眼看已经到了遮掩不住的地步,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就不是在射精。 嗯,宫九尿了。 损了性致的他当下就没了干下去的冲动,而是拉去女奴给自己当了一次夜壶,撑的那女奴在他身前哀哀直叫。 “哎哟,哎哟,涨,好涨啊!世子子,放开奴婢啊!” 他不放手,女奴在挣扎也没用,半响射完了尿的他抱着女奴两条细腿抽出阳具,把人往地上一扔就在不管了。 他向后走了几步,却是这房里还有一方放好了温水的浴池,血气方刚的男人跨进浴池这才脱下自己身上一丝不乱的衣服,对着一池清水自渎了起来。 等老狐狸进屋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牛肉汤早就收拾好了屋内一切,房里的摆设桌案全部换过,女奴也拖出去送到了岛上的青楼,就连地上的地毯都连着换了两层。 他一进屋,看到的就是换回了一身白衣,不光衣服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的宫九。 “主子,属下等这次在舟山抓到了一个做素斋一绝的尼姑。” ps:虽然已经迟了,大家圣诞节快乐。 -- 初遇宫九 “那就叫人进来看看吧?”折腾半宿,说起来宫九也饿了。说来牛肉汤的牛肉汤也是一绝,奈何这人从来不沾肉食,此时听到岛上来了个擅长素菜的厨子,倒让他阴郁的心情好了很多!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叶萱进门的时候,他从上而下从头到脚的把人打量了一道,眼光竟平白柔和了几分下来。 只是也不知道这柔和是来自她手上托盘里香味诱人的素菜,还是她这个人。 孔雀开屏,广结善缘,溢香豆腐,糖醋芋丝,酱汁上素汤,她准备的五道素菜色香味俱全,两咸口两甜口都是她的拿手好菜,看上去就诱人的不得了。 至于她这个人嘛,叶萱悄悄伸出舌舔了舔干裂的下唇。 她的嘴唇,跟沙曼生的极像。而沙曼,从某种程度来说就是宫九的心肝儿。 说来叶萱生的极美,那一抹柳眉弯弯格外引人注目,双眼也是大大圆圆的眼尾一抹翘起格外勾人,加上小小的粉色菱唇,就是叶孤城怀里撒着娇的小妹妹。 而她那双颜色偏淡的菱唇一旦抿起,整个人立门就严肃了起来,在在添一些易容就会变成抚远大将军水念安。 叶萱是可爱娇媚,水念安是冷漠高贵,尤其是她笑出来的时候,就连安静享用着饭菜的宫九都忍不住抬头看着她,就好像她可以下饭一样。 “你在笑什么?”这女人长的很合他心意,又或是看在她这一手绝妙厨艺的份上,公子他决定和她说两句话。 “我笑了?公子觉得我做的菜如何 可是觉得聘下我了?”叶萱正对着宫九看过来的眼神,顶着这样的眼神坚持说了谎。 她表现的就像一个初出江湖的菜鸟,毫无掩饰的展现出了她对这份工作的渴望。 “你很缺钱?”宫九夹了一筷子芋丝,他用餐时礼仪完美,此刻却忍不住邹了眉头。 因为他很喜欢这小尼姑身上的冰冷高贵气质。可是,一个有着这样高贵气质的人,怎么能如此挂心钱财那等俗物呢? 真是,让人感觉不舒服啊!公子他决定留下这个人。 “留下你可以?你知道这是哪里,我又是谁吗?” 叶萱在一次笑了,她笑的恍若冰雪消融春暖花开,这笑容是抚远军的暗卫传回给她的重要情报之一 ,甚至那暗卫因为偷看沙漫被宫九生生剜了双眼。 而如今,这笑容成了她用来对付他的利器! “我当然知道,你是那位神秘的九公子,这里是无名岛对不对?”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偏过头说话的样子就更像沙漫了。 叶萱自然是不缺钱的,可是小尼姑妙萱却又不一样 她本是峨眉派慧元师太收下的俗家弟子,不巧这位慧元上个月闭关时一不小心走火入魔,虽然救了过来却需要上了百年的人参固本培元。 这些情报,叶萱猜此刻应该已经摆在了宫九的案头上。 这还是第一天,她决定见好就收,默默的走上去站在宫九身后准备等会收走餐具。 宫九默不做声,叶萱猜他这是默认的意思。刚想表示感谢就发现头晕了起来,身上也热了起来。 ps:下一更吃肉啦,我要去上班啦,看中午休息的时候能不能码出来哈。 -- 小尼姑(h) “咦,你还在这里?” 享用完午膳的男人抬头,好似这才看到面前用一双如玉小手不停拉扯着衣衫,面泛春色又强忍着的叶萱。 “公子,我,感觉好奇怪啊。” 身体里面有百毒不侵凤凰盅,叶萱白嫩纤弱的手指拉扯着一带一点点漏出玉白肌肤,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小尼姑中了春药的样子,一边在心里问候着宫九的十八代祖宗。 “嗯,你怎么了?”一身白衣的男人起身,修长手指落到了她唇上,把娇嫩粉唇从贝齿中解放出来,又顺着脸颊滑倒了鼓鼓的胸乳上。 叶萱小脸立刻就羞耻涨红了一片,眼眸含泪,可怜可爱又强撑着不肯叫出声,她怯怯的目光落到男人身上。 “九公子,你不要这样。”一只小手已经顺着男人的手覆了上去,只需要一动就能打落那不安分揉捏她嫩乳的大手。 偏偏她动都不敢动,说起来她之前就猜到以宫九疑心之重,必然会试探与她,一个不沾情爱的小尼姑用春药来调戏也就够了。 怎么这看起来,这男人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呢? “小骗子,你这小嘴可和你的身体说的不一样呐。” 冷峻淡漠的男人勾唇一笑,他本来的确只是想试试这人的真假。 只怪,她幼嫩滑腻的肌肤和胸前挺拔的玉兔勾起了他的兴致。 他九公子,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看上了人,那吃到嘴里便是。 男人手指一动,叶萱身上的衣物被解开,大掌将雪乳罩在手中握住,中指按在哪一点粉晕上打圈,很快就让女人的樱果儿硬成了一点。 叶萱蹙眉,终于忍不住娇嗔一声,“唔…… 好痒啊!” 早前她给叶孤城下过春药,也被老妖怪玉罗刹挑逗起情欲。然而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知道情欲心火的感受。双乳又胀又痒也就罢了,更难受的地方在下腹,火热中混合着酸痒的滋味在心头荡开,白嫩嫩的双腿颤动着绞紧,依旧止不住那股骚痒,腿心的小穴一张一合蠕动着吐出蜜液。 宫九坐在软榻上,腿上布料的洇湿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眼看着叶萱雪白的双腿越并越紧,他嫣红的薄唇一抿,缓缓把手伸到了叶萱双腿之间,指甲点到了那桃洞之上。 “嘘,小尼姑你看,你这里的水儿都出来了呢。” 男人的视线从那对嫩乳上一点点滑倒了最下方,被他顺手分开的娇弱腿心中,粉嫩嫣红的小花儿微张,透明的粘液从花蕊中一点点挤了出来,在他白色的长袍上留下了一条暧昧的暗色水渍。。 这是少女不曾为人所见的绝妙地,粉嫩的花瓣微合在一起,被他手指挑开漏出了小小的洞口,手指一戳就收缩个不停,倒是诱人的很。 “真美啊,小尼姑你以后就是我的了。”俊美邪魅的男人起身,把怀里的女人压在了床上,语气平淡中透出一丝果断。仿若他一句话就此决定了身下女子的一生。 叶萱摇头,仿若完全不明白自己身体怎么了,从骨子里泛出来的热和痒令她羞涩难堪,偏偏那春药的药力极重,让她一上床就忍不住向着男人的身体靠过去。 “呜我好难受啊……你快给我……嗯啊!” 玉色绯红,幼嫩瘙痒的小穴里媚肉颤抖着,在男人手指的勾引下绞紧了这根外物,一波波温热的水流,瞬时间就从痉挛的花心一泄而出。 又加了一根手指 ,宫九并拢的双指塞进了女子小穴中,不顾她刚刚才高潮过,在里面抠挖了一阵, “小尼姑你看,这就是你要的,不过我得换个东西给你,你这么骚,两根手指怕是还不够你用的!” 上了肉渣,以及渣渣作者又滚回来更文了,跪求原谅(⊙o⊙)哇 -- 小尼姑2 “你要给我什么东西?我什么不要,九公子,可以放我回去吗?” 叶萱赤裸裸的躺在软榻上,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不会武功的小尼姑,只能以微弱的力气挣扎着,如此自然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身上的男人。 她白嫩的双臂被宫九一只手握着压在头顶上,气喘吁吁的情况下两只浑圆雪白的嫩乳摇晃的格外招人,看的她身上男人的下身一紧,愈发迫切的想要立刻就进入她。 “小尼姑,你的水可真香。”当着她的面,宫九将沾染了蜜液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一口,满意的看着身下小尼姑情动中透着羞耻的模样。 尤其是在那张有着清丽脱俗恍若庙中仙姑一般的脸上,看到了明明享受情欲却又懵懂无知孩童什么都不懂的表情。 那种清纯中透出一丝媚艳的违和感,更是让他不由得生出一种自己正在把白纸染黑,将天上仙女拖下红尘俗世的特殊快感。 女人媚艳雪嫩的躯体不着寸缕,满脸春意的躺在锦塌上,她挥舞着双手,露出胸前两只白嫩嫩的玉乳,顶端一抹嫣红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去采摘。而那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长腿,被男人随手一拉就毫不费力的打开了,露出中间粉嫩诱人的小穴儿。两片花瓣中间那条细缝正向外地吐露着透明的蜜液。 “看好了,小尼姑,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好东西,男人的大肉棒。你可要收好了。” 宫九生得俊美冰冷,长年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偏偏长袍下的阳具极为粗大狰狞,儿臂粗的肉搏上还有一根根青筋扭曲着盘旋。还在滴着口水的大龟头用了一挺身,就冲进了叶萱身下那张小嘴里面。 “呜呜,啊,好痛。”既烫又火热的肉棒在身下艰难的推进着,叶萱整个人都在颤抖,痛苦与欢愉交杂的滋味复杂难言,小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终于得到了满足,立刻就紧紧吸住了男人的大东西纠缠了在了一起。 “唔,你这小骚穴真是紧的很,我马上就捅烂了它。” 宫九往日并不热衷性事,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拿那些女人当个发泄。但身下这个女人不一样,他很乐意把这个容貌绝色又什么都不懂的小尼姑调教成自己一个人的性奴。 叶萱的一双腿被拉着勾到了宫九的腰上,圆滚滚的翘臀和下体立刻贴紧了男人的肉棒,她只觉得小穴里面都要被男人那根大龟头给捅软了。他前脚刚刚抽腰拔出了逞凶的大凶器,后脚立刻又挺着着大鸡巴用力的捅进了穴口,火热壮硕的阳具一路冲破层层穴肉和褶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好深……嗯,不要了啊!” 女人娇弱的呻吟让他越发快意,宫九抽插的越来越重,他用力插进去的时候,那湿滑紧窒的花穴收缩着越含越紧,快感的堆积让他也越发的舒爽。 即便是情热至此,男人也不曾乱了呼吸,只是摆动腰胯的力度越来越大,重重顶撞着叶萱最敏感的软肉,简直恨不得把下面的两团阴囊也塞进那嫩生生的小穴里面去。 “乖,难受就叫出来。” “呜,你不要插我了……我,我要忍不住了,好痒啊!” “方才还是痛,这就变成痒了。小骗子,这个感觉,叫爽,叫快慰,知道吗?” 宫九是同样天赋异禀的宗师高手,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半个时辰也不显疲惫,俊美的脸上有汗珠一点点滴落,操干的叶萱一双白嫩纤长的腿儿再也夹不住他那精瘦的腰身,落下来瘫软到了软榻上。 小穴跟着双腿的动作弹了一下,宫九干脆将人换了个姿势,让女人背对着他跪趴到了床上,他握着雪白挺翘的小屁股,大肉棒一顶就再次进入了女人的穴里。 这个姿势进的极深,蜜液一股股的顺着股沟留了出来,被小穴咬住的肉棒一跳,他立刻压抑住了那股射精的冲动,转而伸出手去握女人胸前那两团奶子,大力蹂躏,细嫩的雪色乳肉当即被捏的绯红一片。 后入的姿势更加敏感,阳具被媚艳的嫩肉小口小口地咬着,细细密密的快感销魂荡魄,宫九忍不住一下比一下凶狠的侵占着嫩穴里的空间,像是要把她钉死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直到叶萱的叫声逐渐嘶力竭,她幼嫩媚艳的小穴也在他眼前用力地抽搐着,宫九知道小尼姑这是高潮要到了。 “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是男人要射精啦,等本公子的精水儿射进去,把你这骚穴灌的满满的,小尼姑就可以生小娃儿啦。” 叶萱腹诽着这人的恶劣性格,连个无害的小尼姑都骗。当她不知道宗师对身体的自控力吗?却还是强忍着露出了惨白的小脸来表示自己被吓呆了。 “唔……啊,我射了,我射给你了。” 心情愉悦的宫九发狠的顶弄起来,片刻后灼热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喷洒进脆弱的花心,那细嫩敏感的花蕊被这股热液一淋,也跟着吐出了一波波的花蜜。 高潮过后的叶萱全身无力的瘫软成泥,整个人都趴到软榻上昏睡了过去。 从来都是宠幸女子后等着伺候的九公子啧了一声,倒也有些新奇回味了起来。 PS:怎么说呢,宫九,九公子从某方面来说其实是个纯粹的人,不能说他不聪明,但是就很单纯,不管对谁都言出必践,要不然也不会被陆小凤骗走一锭锭金子。加上女主有心算无心在前,他的人又没有查出来女主的身份有问题。就这样落到了女主的坑里。 困的半死不活,亲们先将就看,蠢作者睡醒了在修文哈 -- 宫九和宫主 叶萱闭上眼睛装睡不久,就听见了侍从们进进出出的声音,以及那个轻功极高却不动声色留在房间里的人。 半饷后她听到来自一个女人的声音,“九哥,你很喜欢她吗?”少女声音如黄莺清脆,提起叶萱就像再说一件不值钱的物件一样。 察觉宫主言语下的不以为意,宫九从浴桶里起身,顺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外袍缓遮掩住自己身上留下的情爱痕迹。虽然那些红痕已经快自己修复了,但这是小尼姑留下的,他突然不想让牛肉汤看见这些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了。 “牛肉汤,你最近似乎很喜欢来管我的事?”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宫九掌风一动替床上躺着的人轻柔的盖上被子, 不答反问道。 依旧淡淡的笑著,宫主最常见的表情就是笑。她知也唯有长年摆出一脸温柔笑意,才能在这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九哥面前遮住自己心底最隐秘的那点心思。 “怎么,九哥厌烦我了?我连过问这些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同样的不答反问,宫主忧伤的看着眼前人,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全身放松,唯独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意思。 他从不拒绝她的亲近,却也从不回应予她同样的感情。 岛上的人都知道宫主就是无名岛上的公主。大宗师唯一的女儿,九公子唯一的师妹,普天之下她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唯独是面前俊逸不凡这个人,她一声九哥喊了十八年,那个人也真就拿她当了十八年的亲妹妹。 宫主眼神瞟到了床上的叶萱身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善的气息。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就在她辛辛苦苦忍着身体本能让自己继续睡“睡”下去的时候,宫九终于开了口。 “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厌烦你,只是这个女人,她跟那些人不一样,你不许动她。”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宫主一眼,又转过头认真盯著床上的叶萱。 “为什么?九哥你以前不是说除了沙曼,岛上其余的人都随我处置?”和宫九不同,叶萱立刻就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若不是爱上了宫九,宫主提起沙曼时又怎么会有如此深沉的杀意。 “因为,我想要她。”男人倾身,顺着宫主的目光在床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抚上叶萱清丽如仙的眉目,目光中全是占有和掠夺。 “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说过,难道,九哥你喜欢上了她?那沙曼呢?”宫主不敢置信的退了两步,忍不住痛苦的低喃出声。 “我不知道,但是我要她,她就必须是我的。”宫九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困惑,他也不懂什么是喜欢,他只是很想拥有这个小尼姑罢了。 “至于沙曼,她会是你嫂子。”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这个笑容格外的凉薄。 若是宫主在认真一些,自然能看出来他这话也并非全然真心。 “而且,我跟你说过,沙曼是你嫂子,以后不许在拿她跟别人比较。”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算无不测偏偏不懂人心的九公子不知道,脸带笑意目光温和看着他的宫主,已经快忍不住咬碎自己那一口银牙了。 “ 我嫂子吗?” 就凭她沙曼,一个青楼出来的妓女,也配做我嫂子!明明我才是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个人,先有沙曼,后有这个小尼姑,为什么九哥你始终看不到我?宫主心头的暴戾和杀气一点点往上冒。 一时忍不住气极反笑,“可是九哥,我嫂子好像还没有答应你啊。”她一向舍不得他痛,可是他不知道,她的心真的好痛啊! 语气温柔至极的调笑着宫九,宫主乖乖低下头等着男人站起身,为他整理好要穿的衣物,在把搭配好的发簪玉佩摆好位置。 “九哥,那我先回去了。”她轻轻的说着话。彼时在场的两个人,叶萱和宫九谁也不知道宫主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办她一直想做又不敢去做的那件事。 对于宫九,宫主是真的没有丝毫法子。当她爱上他的时候,就注定了她纵有千般手段,也依旧束手无策的结局。 但沙曼不一样,宫主没有对她出手是因为宫九,如今下定了决心还是因为宫九,她不能忍受自己将来要叫一个妓女为嫂子。 “嗯。”钢铁直男宫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随意点头等人出去了,转头就不悦的盯著叶萱琢磨了起来,牛肉汤提醒了他,小尼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沙曼也是不一样的,他真的喜欢上了小尼姑吗?就像喜欢沙曼那样? -- 是我的人 浅蓝色的柔软宫装将叶萱绝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盈盈一握的纤腰被绣花丝带系起,手上还挽着一条深蓝的暗纹织金绣花长披帛。 一旁候着的侍女握着凤头檀木梳,将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小心翼翼挽成精致宫髻,再别上华丽的赤金蓝宝飞凤发冠,铜镜中所映出的女子在不复女尼气质,分明是一位身着华贵的宫廷绝色佳人。 在宫九的房间里休息了几天,叶萱行事风格都被伺候着往绝美小女人的偏了过去。不仅如此,她现在所穿戴的衣饰甚至比在白云城中时还要华美优雅。 这让她不禁有些疑惑,宫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还真准备留她在岛上长住不成。 不过 几天下来倒是让叶萱知道了他的喜好,那群侍女们只选用浅色的脂粉为她上妆,长年内力滋养下她浑身的皮肤原就如同鸡蛋白一般平滑细嫩,浅淡色胭脂上脸之后并不显眼,只多添了一抹温柔色彩,看外表越发像是新嫁人的少妇受尽丈夫恩宠之后的羞涩样子。 看来即便沙曼有一张像极了他母亲的脸,宫九那个恋母狂眼里的太平王妃,依旧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 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儿,宫九满足的在心内微叹。 如此倾国倾城女子,既然被他遇到了,那她以后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小尼姑”一声温柔的呼唤在门口响起,九公子握着手中药膏温柔望着身前之人。 “九公子”丫鬟们恭敬地福了福身,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如流水般及时转身退了下去。 细致的柳眉微微的蹙起,叶萱从梳妆镜前起身,走到宫九面前别扭道,“九公子,我不是来做厨娘的吗?” 说来这男人极具魅力,这些天对她也很温柔体贴,若叶萱不是为了无名岛而来,倒也不介意陪他玩一段时间的露水情缘。 只可惜,她从来不是什么小尼姑,她是长歌剑叶萱,也是抚远大将军水念安。 “做厨娘有什么意思,不来做我的女人如何?”宫九不以为然的偏过头。他不喜欢被人拒绝,尤其面前这个小尼姑,她是不该拒绝他的。 于是他态度强硬的说道,“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似是没听过这么直白又露骨的浑话 ,如玉的小脸瞬间羞红一片。叶萱无奈的扭过头,一想到已经下在宫九身上的迷药,她就只能逼迫自己继续扮演着不谙世事的小尼姑。 “可是,可是我要回山门去见师父的啊。”她强行克制住想反驳回去的欲望,内心里想着既然宫九觉得女人该从一而终,那改天让他见见石观音。面上却只能用底气不足的语气 微微挣扎着不肯服软。 “你师父?慧元师太需要的百年人参我已经让人给峨眉派送过去了。”没有回头,青衣男子抱著幕清幽站在原地平静的询问。 “还是说,你想让你师父知道你失了女儿身。”宫九语气残酷的说道。 “所以,即然已经失身于我,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人,你懂的我的意思对吗?” 被他直白的话语点出真相,叶萱惊愕又无奈,小嘴微张一副想反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逗乐了男人。 他看到了她眼中闪过身为女人的认命和顺从。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心底还是不愿意,她并不甘愿留在他身边。 但他依旧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即便正妻的位置给不了她 ,可她也得是他的女人。 宫九不想在听到女人嘴里在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干脆利落的向着那粉色菱唇吻了下去。 他直接把人揽进怀中,抱着怀里乖乖任他亲吻的女人,大手下意识就的穿过她胸前的衣衫握住她纤嫩的胸前高耸蹂躏。 另一只手拉着她柔嫩的小手往下,直接放到自己硬挺如石的欲根之上,握着她的柔荑上下游动了起来。 “你,你放手啊。”叶萱一惊,从口舌相交的快慰中回过神,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握在那欲根上面,隔着雪白的衣袍青涩的撸动起那淫物。 “哎,你这,白日宣淫不好吧?”好不容易被从他的唇齿中挣脱,被胸前大手刺激的浑身泛红的叶萱娇嗔了一声。 “是不好,所以要让你多习惯习惯啊。” 宫九的手掌从叶萱身上抽离,一挥袖直接关上了房门,这才把害羞的小女人打横抱起,一转身直接把人按到了床踏之上。 他很喜欢叶萱的身体,比牛肉汤之前特意准备的那些女人还要柔软嫩滑,尤其是身下的那个蜜穴,简直润滑紧致到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步。 一想到这里,宫九的双手立刻饥渴难耐地顺着叶萱凹凸有致的娇躯一路抚摸而过,他力道控制的极好,手指划过的地方衣物自动向肌肤两边滑落下去,又不会伤到她娇嫩的皮肤。 叶萱乖巧的躺在宫九身下,雪白手臂抬起圈住住男人的脖颈,漂亮的小脸上沾染了春情,一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 ps:亲亲,我亲爱的们,如果有在看这篇妖女的文,蠢作者求个留言好不好。这里打滚,卖萌(?? . ??)求留言求包养,一个人单机的感觉太难受啦。笔芯?哦 -- 窗外的人 宫九吻下来的时候,他唇齿中独有的清冽气息叫叶萱忍不住有些头晕,明明他从不用香也一向不肯在身上留下任何味道,但这个男人一靠近,她就是能心领神会的感觉出来,他是宫九,和陆小凤西门吹雪叶孤城都不同的宫九。 看她在走神,男人原本温柔的动作一瞬间粗暴起来。 “在我身下,居然还敢走神,小尼姑,你这是嫌弃我伺候的不好吗?” 他的大舌直接闯入了女人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缠着她的香舌头纠缠不休,更是半点不松口的逼着女人吞下他度过去的诞液。眼见叶萱气喘吁吁的要透不上气,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人,看着那被他吸允的红肿的菱唇间垂落下一抹银丝直笑。 淡蓝色的宫裙铺了满床,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玉白胴体,若凝脂般的娇嫩胸乳和纤长美腿掩护着的最动人之处,再度展现在宫九眼前,从来不曾急色的男人被眼前美景逼红了眼,黝黑 的眼眸中闪动着火热的欲望,他几乎是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掌落到那娇嫩雪白的小腹上。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欢,但宫九比之上次反而更加慎重了一些。如果说第一次只是欲望的发泄,那么这些天来,他的态度就很认真了,是真的想要让她做他的女人。 叶萱眼光明灭,到底心底叹了一声,自她十岁起就开始布局身份行走江湖,对她动心男人从来不少,偏偏她放在心上的那人,怎么都求不得。 如今宫九不知她身份,却是以为她也动了情,此时倒是相处甜蜜,只不知日后真相揭开,他知道了她来岛上的目的时,二人又该是如何光景。 感受着身上游动着撩火的男人手指,她即是羞涩又很有几分繁杂思绪。一时之间真是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想想干脆双目一闭,双手一抬温顺的搂住宫九的脖子,什么都不愿意在去想,先做好眼前的事在说。 “才没有呢,那人家现在就想着您一个人好吧” 宫九一笑,白玉般的手指从小腹往下移,向着自己窥视已久的那娇嫩粉艳如花的穴口点了过去。 叶萱皮肤白嫩嫩的浑身上下并无什么毛发,疏疏的几根阴毛之下,娇美的花瓣儿紧紧闭着,大抵是先前他撩了一把的缘故,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湿热的小洞里有水液渗出。 宫九看的有些眼热,又想起之前看过的春宫图,干脆毫不客气的拨开两片粉嫩花瓣,把自己的中指往那小洞口插了进去。 “真紧,小尼姑你这底下小嘴儿又紧又热,简直比岛上那些妓子还要勾人。” “你,你闭嘴,不许在说了。” 这话说的有些不堪入耳,叶萱听的面红耳赤,下面的小穴咬的更近了,那细嫩的媚肉拖着男人的手指往里面吃,又吸又缠的咬住就不放。 宫九外表极为俊美,实则却是个嫣坏的男人,手指被吸的有些发疼,他也不往外拔了,向着那紧致的小洞洞用力一捅,把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插的人娇喘连连了,这才心满意足。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做可以吧。” 手指紧紧陷在娇嫩滑腻的媚肉里面,他这一个深插,修剪整齐的指甲正正好顶到了里面的花心儿上,就听见身下的女子呜咽着哭喊了一声。 “啊!好深 ……不要了!” “小尼姑哭什么,这是公子在疼你呢,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的手指就插在那小小的花穴里,自然能感觉到女人蜜道里涌出的一波波淫水儿。 宫九爱极了她这口是心非的毛病,面上叫着不要,底下的小嘴儿都湿透了。他嗤笑一声直接拔出了手指,手一动把女人翻了个面,跪趴在自己面前,摸着她的滚圆雪白的翘臀骑了上去。 叶萱第一次被后入,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两下,紧接着雪白的小屁股就被男人扇了两下。硬挺灸热的硕大阳具也直接顶上了她滴着淫水的花穴口。 宫九一手握着那如细柳般摆动着的小腰,另一手落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面, “乖,我要进来了。” 火热的大肉棒狠狠冲进了小穴,又疼又爽的快感叫叶萱双腿颤抖个不停,跪趴的姿势让她丰盈白嫩的胸乳越发显眼,引诱着宫九只想用大手狠狠去握上一把,那玉乳他肯定一手都握不住,摸上去定然柔软滑嫩极了。 叶萱却顾不上胸口揉捏玩弄着玉乳的大手了,男人壮硕的阴茎上布满了充血的青筋和血管,又大又硬的龟头直住那销魂的小洞里面用力的捅着。 宫九握着小屁股上的右手微微用力便将挺翘般的臀往上勾起,眼睁睁的盯着那粉嫩小穴被大肉棒分开的景象。 “好大,我 ……我受不了啊。”她柳腰一摆刚刚想着往床上趴一下,就被男人抓着小屁股提的更高,好容易抽出来一点点的大肉棒又给塞了进去。 “受不住?那你也得给我受着。放心,待会操爽了你就舒服了。”宫九着迷的看着那被操的红艳艳小穴吞咽着自己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弄了起来。 然而沉溺于情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发觉,窗外有一双暗沉沉的眼睛正定定的注视着他们。 谢谢花开大大的留言,让我知道还是有人在看这篇文的,开心 -- 童子鸡 吴明其实也有些发愣,他是来看叶萱的,着实却没想到自己会撞上二人交欢这一幕。 自从听女儿宫主告状说徒弟最近对外面抓回来的一个小尼姑很上心,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徒弟宫九这个人吧,武道上真的天资聪颖学什么都一点就通,唯独于感情一事上迟钝的很,他分明是看上沙曼那张像他生母的脸,偏一直死活觉得自己是爱上了人家。 宫主同他十年相伴的感情他都看不明白,愣是拿宫主当亲妹妹对待从不多想。这才短短几天就对一个外人上了心,要说这里面没什么问题,吴明是不信的。 无名岛隐形人的事其实并非全然不为人所知,比如那一位掌握了大半南海航道的白云城主,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这无名岛上的勾当。还有就是西方那位魔教教主了,同为大宗师,他手底下那些人自然避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叶孤城忙着谋反,那位玉教主也应当照管着万梅山庄才是。 他就是想看看谁的手伸到了岛上来,这才隐匿了身形前去探底,疏不料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 乖乖咬着小嘴呜咽的小女人容颜绝世,她软绵若无骨的白嫩身子乖乖跪趴在床榻上,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 叶萱清丽脱俗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神情有些怔然,身下娇嫩的小穴里包裹着插一根硬挺硕大的肉棒,宫九那粗壮滚烫的阳具就一下下狠狠的插在她最敏感的花心儿上。弄的她都受不住了,偏偏哭一声就有一巴掌落到那浑圆滚翘的小屁股上面,把雪白的臀瓣打的嫣红一片。 似是被操的很了,叶萱有一声没一声的低低哭叫着,身体男人那粗大又滚烫的东西将紧致的穴儿撑得很了,俩片粉嫩的阴唇都有些泛白,甬道深处那软绵绵的宫口也被大龟头一下下的戳着。 宫九的阳具生得硕大,加上叶萱又是跪趴在床榻上这种后入的姿势,他都不用使劲就能够碰到穴心里的那张小嘴儿。 撞到宫口的感觉叫人又爽又疼,叶萱每每想挣扎反而叫他握的更紧,那肉棒更是一下下往子宫口上使着劲,一副不操进去不罢休的架势教她怕极了,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二人全神贯注的操着穴,全然不知窗外那人狠狠盯着那粉嫩的小穴,看着那小嘴里吐出来的口水,一张老脸很是尴尬泛红偏又止不住胸口被蚂蚁咬了一样窜上来的一股子酥痒劲。 他明知自己不该窥视徒弟的房中事,却又止不住自己落到那二人淫乱身体上的眼睛。 说来岛上自然不缺青楼和伺候的人,偏偏小老头年少时是个武痴,那里愿意为区区女色损了元阳,等后来认了女儿又收了徒弟后,他也突破了大宗师,到这一步要求进更多的就是靠感悟天心了。于是性子越来越淡,又有着长辈的身份,这人还真就是个童子鸡。 他知道少年人好享受 平日里自闭自的关,也不去管宫主调教的那些女奴,就连宫九带回个妓女供着,查明身份后他也没说什么。 偏偏宫九女人不少却从不带回自己小院,谁还能想到来徒弟家一趟,就能碰到这么刺激的事呢。不过,玩女人真的就这么有意思吗?看徒弟那样子简直得趣的很,恨不能把整根阳具都给女人身下塞进去,也不怕撑烂了那粉嫩的小嘴儿。 瞎想了半天的初哥在低头一看,就见床上那俩人又换了个姿势。 宫九 的唇落在女人温软的耳垂上轻轻啃咬着,“我还没进去完呢,小尼姑你里面那张小嘴儿赶紧张张,也好让我捅捅那小子宫。” “不,不要啊!” 躺在男人身上的叶萱受尽了刺激,真真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花穴里 剧烈缩动的媚肉被那滚烫的大肉棒硬生生分开,巨大的硕物在子宫口用力顶撞着。 极度的快慰下她几乎要晕过去。也就没注意到这个姿势下,她那白生生的身子都被人一眼看光了去。 吴明静静的看着眼前淫靡放荡的女人。目光从清丽若仙又妖娆勾人的小脸儿往下滑,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白嫩胸口上绯红和青紫的痕迹的交织,却依旧不掩那一对如堆雪般抖动着白腻腻的玉乳儿,教人很想一把抓上去狠狠的握着,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柔软滑腻。 更不要说耳边听到的声声哭泣和呻吟,更是妖媚勾人到了骨子里,鼻端萦绕着女子清浅却诱人的发香。他只需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两人下体相交的那处。 女人身下有透明的淫靡水液打湿了床单,狭小的穴口被他徒弟的阳具堵得严严实实,只看那深深进入又艰难拔出来的动作,就可以猜到那小小的洞穴儿里面该有多紧致和销魂。 “啊啊……好胀,好大啊!” 宫九忽然邪笑着咬了叶萱一口,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堵在穴口的大肉棒,往那小小子宫颈口狠狠一撞,把一整个大龟头都送进了子宫里面,可不是痛的叶萱整个人浑身发抖,那细嫩的小穴也被撑的不行。 “叫的真好听,小尼姑你这小嘴儿可算是被我给操穿了” 看着雪白的花阜紧紧裹着徒弟的肉棒吸咬生,徒弟艰难又狠戾的抽插着小穴时带出来的嫣红媚肉每插一下都能听到女人媚态横生又压抑不住的高声哭叫,小老头的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胯下挺立的阳物,自己这东西比徒弟的还大,要是插进那紧密的小花儿里面,这女人会不会哭叫的更厉害呢。 ps:怎么说呢,宫九和吴明的单纯是不一样的,吴明建立无名岛什么算计手段都经历过了,是看破红尘历尽千帆后加上境界高深上体天心所以就想要什么说什么的不在意和洒脱,因为他要什么就不可能得不到,天下唯二的强者就是这样。 而宫九呢,什么武功到他手上都是一学就会,又天生是太平王近乎无所不能 ,除了看见母亲死亡和沙曼之外没有不称心的事,但沙曼那张脸让这两件事可以说是一件。他性格上的毛病由此可见,这是一个智商非常高,但是情商有缺陷的人。不是说他不聪明,但从有些方面来说他也很单纯。 -- 非她不可 叶萱轻趴在男人上,白嫩的小手从他胸口抚摸过去,那些青紫吻痕和她抓出来的一道道血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 明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白玉般的胸膛就恢复完好与往日无异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疼吗?” 宫九把人拥在怀中头也不抬 ,“心疼了,不疼,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恢复的极好” 叶萱知道这是顶级内功心法的特性,但如此变态的恢复速度这事总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连身为大宗师的玉罗刹,那些见过他的人也不过知道魔教教主身周有迷雾笼罩,全不知那是他对身周小天地的掌控之力。 她上岛这才多久,虽说是他以为自己以后都要留在这里,但是这半点不设防全然信任的态度 ,终究不免叫人为之动容。 这个男人啊,他真是…… 暖玉温香在怀,宫九才懒得向叶萱那样想那么多,吃饱后的男人心满意足,正准备难得懒洋洋的享受一回事后的悠闲时光,不料立刻就被人给打断了。 “老九,你出来一趟,为师有些事要找你。” 听到小老头的声音,慵懒地躺在床上的宫九直接从床上起身穿衣,原本温和的眸光一瞬间变的冷厉,向着门外一步步走了出去。 这时的他便不在是叶萱床上的男人,又是那位神秘的九公子了。 叶萱叹了口气,她知道有人传入密音给宫九,而能够让她也听不见具体内容的人,这岛上也只有一个吴明,这本是她盼了许久的事,但当它真的发生时,又不那么叫人开心了。 温柔乡是英雄豕,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些舍不得这个男人。 等宫九身上的迷药接触到了小老头,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边境二十万抚远军的掌军之将水念安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露面,而且大哥那边的战贴也差不多快到万梅山庄了。 这一大堆的麻烦事,都等着她去处理呢。 尤其月圆之夜,紫禁之巅的那场论剑,就凭宫九如今还能安坐在岛上,南王世子那边就注定成不了事。白袜子能混进那个蠢货的南王府多年都不被发觉,宫九又怎么可能让那个蠢货真的造反成功。 何况大哥的剑道造诣还在吹雪之上,玉罗刹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独子有生命危险的。 一想到倒霉的人只能是南王和叶孤城,叶萱黑眸中的眼光一暗,心头的不忍就尽数烟消云散了,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着危险的气息。 她自小就被大哥叶孤城带在身边精心教养长大,那道清冷的身影就是她心上朱砂,谁敢动一下她就恨不能把人千刀万剐。 玉罗刹她没办法也舍不得,南王世子就乖乖给等着她的回报吧。 不光是房间里的叶萱在咬牙跳脚,宫九也瞪大眼睛看着小老头。 老头子从来不多管岛上的事,御人之术堪称天下无双。这次来他屋里叫人,宫九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什么时候大声过一句?谁知道他居然说…… “我想想试试与人交合的感觉。” 宫九愣愣地看着已经走到他眼前的小老头,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那张向来平平无奇的慈祥面孔啊,难道这就是他要跟自己说的事? 这算个什么事,你要女人跟我说干嘛,岛上那么多女人自己不会去找吗? “那就去试啊,您找我有何事?”他板着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气势,不愿意往脑海深处隐隐担忧的那个方面去想。 老头子依旧笔直地站着,脸上带着笑意,看上去还是一个和和气气的诚恳老头,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你知道的,我想要你房间里那个女人?” 宫九心中愤怒,用平淡的语气掩饰着心中的不甘,“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你就非得看上我的人吗?” “你的人,只怕不一定吧。”吴明不以为意道。宫九看不出来,难道他还能看不出来。叶萱就是没动过半分内力和招式,整个人落在他眼里那也是活生生的破绽,不过双十年华的宗师巅峰内力,这样优秀的人整个江湖上也数不出来五指之数,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他女儿抓上岛。 宫九听不出其中深意,只以为小老头要定了那小尼姑,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肚子里,突然又优雅地扬起唇角笑出了声。 “师父,我真的很喜欢她。您要女人,我帮你找好不好?您看上谁都可以,但她是徒弟的人。” “阿九,你不懂,为师非她不可。”吴明拍了拍宫九的肩膀,这傻徒弟哦,给人骗了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为何?她身上有什么问题?”确认他话里的不容忽视,宫九无法相信,自己眼皮底下看着居然都没发现人有问题!应该,不会吧…… ps:亲爱的读者大大们么么哒,你们好高冷哦,都理我一下好不好,没有人理会勾搭的蠢作者要哭了,就算是骂我写的不好,对剧情不满意呢(虽然这里新手也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你们不说话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这篇文啊,心里慌慌哒。蠢作者要哭了哦,这样 -- 试一试春药 “小姐,地方到了。” 叶萱柳眉微蹙,实在不明白宫九这是要干嘛,自上回他被叫出去之后,已经好几天看不见人影,一问那些侍女们都说九公子闭关去了。 她本以为这人是出岛处理南王世子和叶孤城的事去了,谁料今天又突然被带到了这里,说什么九公子有请。 望着眼前的小屋,叶萱有些肝颤,如果她的人传回来消息没有出错,这里应该是那位小老头的卧室才是,宫九胆子在大也不敢在这里玩刺激吧。 难道说,她暴露了? 那个白衣侍女将她送进屋就退下了,叶萱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只好坐下到了杯茶捧着,来安抚自己有些紧张的情绪。 她下的那药是化学式提取的,在这个时代根本从未出现过。初初沾上身时半点影响都没有,宫九才刚刚见到吴明,按说这时还不应该被发现才是。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但她是不是,还是太小看大宗师了? 在唇角勾出一个苦笑,叶萱心里有些发苦,若是在吴明面前漏了马脚,她这一回只怕无法全身而退了。 咯吱一声,在叶萱谋划着退路的时候,房间大门被人推开了,她下意识转头向门口看去,就见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子缓缓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叶萱压抑着自己急促起来的心跳,她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恭敬的看着这个很普通的人,见到他的那一瞬她就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臣服,骨子中的本能在告诉她,不能和这个人敌对。 原来,这才是大宗师! 感觉到这个平平无奇小老头,对身周小天地掌控之力尽速容纳的气息,她才知道,原来上次,玉罗刹真的是在逗她玩。 这个人的出现,就说明了很多是事。 叶萱咬牙,看着身上的宫裙,半蹲身行了个女子的礼节,“长歌剑叶萱见过岛主。” 吴明手一伸,半点不客气握着柔荑把人拉起来,他像往日那样慈祥而和善的笑着,“好了,我不想知道你从那里来,我也不想管你来这岛上做什么,那是你们小辈的事了。” 顺手把人放到雕花大床之上,感受着手上柔软又滑腻的肌肤微微发热,t吴明随即就笑的更开心了。 “我想知道的是,你不觉得自己很热吗?” 叶萱一愣,果然凝神感应下有些不对,浑身上下有止不住的燥热酥痒之感,尤其是身下那私处和胸口的两朵红晕越来越骚氧,让人只想一把抓上去好好蹂躏两把,来解了那空虚沸腾的酸麻欲望。 这,好厉害的春药!药力发作的时间也控制的极好,恐怕是要在第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才会发作。 绕是叶萱久经江湖,历来沉着冷静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她不知吴明本意,咋一想,只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 “前辈,我不该私自窥视无名岛,您要拿我试药吗?” 她对吴明的了解全都来自于手下的探子和前世武侠书上。虽觉得这个人做出什么举动都不为过,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在她身上动了情欲之心。 毕竟玉罗刹还在魔教总坛养了一群不分男女的美人儿,无名岛上这位可从来没有沾染过女色。 若是试药的话,叶萱可不信这岛上只有春药存在,这怕只是个开头罢了。 “不急。” 小老头信手抽掉女主身上的腰带,那件外表繁复华丽的宫裙就从她身上这个散开,露出了层层布料下的曼妙躯体。 雪白玉体横陈在床,以不盈一握的纤腰分割,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受药力控制已经紧紧绞在了一起,就连小巧粉嫩的足背都弓了起来,若隐若现的小花穴被雪白双腿紧紧夹在中间,那肉眼可见的鲜妍色泽异常诱人。 在那楚楚纤腰上面,两只娇嫩挺立的玉乳浑圆发颤,看上去他一手都不能掌握住,雪白乳肉顶端的红果儿娇艳欲滴,叫他看的口干舌燥,很想去咬上一口。 “试药?倒也不错,正要拿你来试一试我的阳具,看看是否契合。” -- 含进去h “您是说……” 叶萱并没有像宫九那样呆住,主要她相信自己不可能幻听,眼前这位应该也不会闲着拿她开涮。 吴明点头,“嗯,我是说,现在开始伺候我。” 他说完话就自觉的坐在床上,等着叶萱反应过来上前来替他宽衣解带。 叶萱确实愣了一下,才乖乖走过去爬起来去解人腰间的衣带,她是能理解吴明心态的。说起来能走到宗师这一步的,内功心法必然有特殊之处。 那也是他们最易为人所知的特点,正如世人一提到叶孤城就想起冬日寒夜的孤星,而说起西门吹雪则是锋锐不可挡的吹血之名,他那近道的寒梅意境还要等到紫禁之巅一战之后才能领悟。 叶萱早早就突破了宗师境,她的心法和大漠那位石观音很像,只不过石观音是青春和容貌,她则突破之时想到了手段尽出偏偏就是拿不下的叶孤城,内力的作用侧重于调整身体的最好状态和魅惑。 撩开垂落的重重轻纱幔帐,窈窕修长的全裸女子身姿温顺的跪坐在脚踏之上,略带诧异的抚摸着眼前人的阳物。她之前看小老头并不刻意保持年轻姿态,还以为这人身上该有皱纹和老态的,然而除了那张脸,他身体的状态就和三十壮年男子相差无几。 倒不愧是习武之人,一身精壮的肌肉在薄薄一层皮肤下依稀可见,仅仅是爱抚和亲吻,她就可以想象出这人的爆发力,想来在床上也不是个好应付的。 轻拢慢捻抹复挑,男人低沉的喘息在静寂小屋里逐渐响起。 吴明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从来人没人碰过的大腿根和阳物上有种陌生的感觉升起,让他忍不住有些头脑发热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很想让她停手,又恨不得那双小手动的在快一些。这反应,竟然跟中了春药的叶萱差不多。 吴明忍不住摆动着自己双腿,把那已经挺立勃起的阳物往叶萱手里凑的更深,直到他落在那张如花似玉小脸上的目光突然看到了她那因吃惊而微张着的粉嫩小嘴,登时一个想法立刻从心头升腾而起。 他干脆伸手握住叶萱抚摸着他身下炽热的小手,目光紧紧盯着那粉嫩小巧的粉嫩菱唇,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喉咙。 望着叶萱突然就放松下来的神色,他不用费心也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吴明感受着突然而来的一股怒气,冷笑了一声道:“用你这张小嘴,把它含进去。” 他的手从她格外粉嫩的小嘴上摸了一把,这才押着女人低头,把那小嘴儿抵到自己火热的阳物上面。 叶萱整个脑袋都靠在男人绸裤落到脚跟的光裸大腿根上,被那扑面而来的腥躁熏的头脑发晕,她本也被春药挑的性欲亢奋。 这男人极给面子的情热反应也让她激动的很,一下到这个人是近乎无敌的小老头吴明,他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阳具就这样直立在自己面前,叶萱浑身上下的反应都叫嚣着,要把他吞吃下肚。 香软的小舌头试探着伸出,刚刚舔上鸡卵大的龟头顶端一卷就尝到了男人微腥的味道,听着他抑制不住的喘息,叶萱这才确认了自己心底的猜测。 无名岛的大boss,唯二的武林大宗师小老头,居然从来没沾染过情事还是个小雏鸟。 吴明肉棒的跳动和羞恼的脸色极大的满足了她身为的自尊心,一想到她是第一个可以看到这个男人情欲火热的模样,她原本就被春药引动的心思就更火热了。 她用挑逗的眼神刮了他一眼,这才乖乖张开小嘴,把那灸烫的硕大龟头一点点吞了下去。 被吞进温软湿滑小嘴的阳具越发坚硬滚烫,一跳一跳激动的不行。加上叶萱那风情的眼神,刺激的吴明浑身战粟,几乎就要泄到叶萱嘴里。 才刚塞进去一个大龟头的吴明当然舍不得这就射了,他心头一跳,立刻运功稳定下那想射精的感觉。 倒是叶萱从没给人含过肉棒,只觉得嘴里被那肉龟头涨满了,知道不能吐出去,刚准备伸舌头去舔一下,却不料吴明突然腰上一使劲,把整个硕大的阳物都送进了她嘴里,直直抵到咽根部。 她喉咙眼被异物刺激的发痒,立刻干呕了一下。偏偏后脑勺被人死死的扣着,想后退都不能。倒是尝到了甜头的吴明接连几下都深深的顶入,每一次都被那大龟头插到了她咽喉眼那里,享受着她吞咽口水时对马眼的抚摸。 被不停歇的深喉插的几乎翻白眼,明明身体很难受,但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如此激动,叶萱心里就不由自主感到兴奋和自豪。 她拍了拍吴明的大腿,反应过来的吴明子霄总算是依依不舍的把肉棒退了退,从咽喉退到了她嘴里。 叶萱眼里带上了一分笑意,温软若无骨的小手摸上嘴巴外面没含住的阳物上下套弄着,嘴巴则含着大龟头用力一吸,小舌头也在大龟头顶端的马眼上舔弄着钻了一下 这才又仰着头把那大肉棒一点点重新吞了进去,用喉咙口使劲吸了一下。 “好舒服!” 在男人再也压制不住的喘息声中,她只觉得喉咙里一热,火热的阳物喷射完了一股股灼热的阳精,才从她口中撤退出来。 “你,你!”她是真的没想到,原本只想挑逗他试试的。 居然,“这么快!” -- 小老头h “哦,你觉得我很快是吗?” 事涉男人自尊 便是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感觉自己丢了面子的吴明不知为何,突然想把眼前这女人丢上床,用尽全力想要让她试试自己的能力。免得还要被一个小辈嘲笑。 于是他弯下腰,把面前这具雪白柔嫩纤浓合度的女子裸体抱起放到大床上,这才按照身体的本能俯下身生涩的讨好起来。 大掌试探的攥住那只招惹了他眼红的浑圆玉乳,方一握还来不及为满手的滑腻香软感叹,便听到女子的娇嗔。 “我说,您倒是轻点啊,人家这里也是会疼的。”叶萱略带着好笑的心思,望着身上急切又不通此道的人,开始时心里那点不甘愿此刻也彻底消弥了。 一想到可以在床上调教这个男人,让他任自己为所欲为俯首帖耳,她那情热的身体就更加激动了,只想贴着眼前精壮的男人躯体厮磨,被他操个痛快。 雪白的小手直接附到男人大掌之上,按着他迟疑着放松的大手一点点揉捏挑逗着自己高耸胸乳。 叶萱抬眼看吴明,只见他尽管呼吸依旧绵长深远,神色却不复之前平静淡然,双眼更是被情欲逼的发红,隐隐透出的急切让她不由得心一跳,总有一种自己在作茧自缚的感觉。 她娇笑一声,“是前辈您说要我好好伺候您的,那您就好好配合晚辈哦,这床笫之间,可是乐趣无穷呢。” 其实她也是快被春药引起的情欲和吴明的身子给逼疯了,换了清醒状态的叶萱,定然不会蠢到教别人怎么玩弄自己。 只是 她实在馋这个人精壮的身子,想把他彻底吞吃下腹,此刻的她甚至觉得是自己在玩这个近乎天下无敌的男人,只想让那跟硕大的阳物插进自己身体。 可见姜还是老的辣,吴明早早下药的举动在正确不过了。 握着男人的大手左右均沾的玩弄自己胸前的两朵红樱,她尤觉得不满足,乖乖凑上前把粉嫩的小嘴印到男人唇上 。 吴明一怔,下意识的唇齿微张,被叶萱小巧的香舌闯进了口中,只能任那香软的小舌头在自己口中扫荡,从一颗颗牙齿上扫过,又缠着他的舌头不放,纠缠之间唾液交换。 吴明浑身绷紧,被逼的简直慢心羞恼,终于等到叶萱觉得够了,小舌头准备抽身而出的时候,他索性学着她的动作反攻,舌头也冲进叶萱嘴里,纠缠着逼她吞下自己的唾液。 等到她喘不过来气,泪眼朦胧哀求着望向自己时才放开那张粉嫩香甜的小嘴。另一手干脆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干脆利落的扯开她并拢的 双腿,双目如鹰般狠戾的盯着那处桃源花穴。 只见那微微隆起的花丘上几乎没有几根毛发,那处皮肤也格外的娇嫩,粉嫩娇艳的两片花瓣羞涩的微张着,能够清晰看见肉唇中间小小的花核已经硬挺而起,微微张合着的小洞口已经被湿润滑腻的花露打湿了,还往外流着一丝丝令人遐想的蜜液。 乱花渐欲迷人眼,妍丽诱人的小花穴一丝不挂的展露在眼前,就是素来老谋深算心思深沉的吴明也忍不住看的血脉贲张,挺着自己的阳物就凑了过去,直直抵在那小洞门口。 有意给这个想要反客为主爬到头上的女人一个教训,他先是运功锁住了精关,然后也不待叶萱反应过来,腰力一动就把整根大阳具撞进了小穴里,他现在只想好好操弄身下这个妖精,干的她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没力气发骚。 “唔,好大……弄的我好爽!” 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被渴望的肉棒填满。那坚硬大肉棒捅进穴内,叶萱半点不觉得痛苦,反而那折磨了她半天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她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抬高了臀部,把双腿挂到男人腰上花穴内细嫩的媚肉也配合男人的肉棒自发吞吐起来。 “你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 只觉得这女人身下的骚穴实在是太火热销魂,穴里的媚肉咬着自己的肉棒又吸又咬。吴明拼尽全力才忍住了自己想叫出口的声音,一听叶萱叫爽,那里还忍得住,当即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每一下都顶的女人身体乱颤。 情到浓时,吴明听着叶萱一声声娇媚动人的呻吟,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伸手把瘫软无力的叶萱揽人怀里,紧紧把人禁锢在自己身下,阳物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操弄着。只想着要操个淋漓尽致,干死身下这个将武道和情欲结合,又生就了内媚之体让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的女子。 -- 不要了h “小丫头,你这具身子真是绝了。” 叶萱无力的抬头看了一眼日头,时已至中午,这个食髓知味的老男人依旧半点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依旧在她的身上耕耘不休。 “前辈,您慢点,不要了,晚辈真的不行了啊。”小小的房间里,叶萱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吴明,她苦笑着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春药的药性早在得到这人元阳的时候就解掉了,然而她却是被吴明按在这张雕花木床上操弄到了现在。 小小的房间里有抑制不住的女人难耐又色情呻吟声响起。两个时辰内她一再的高潮迭起,这个老男人却不过射了两次,现在看起来居然仍有余力像是要在来一回,她却是真的承受不住这样激烈又长久的欢爱了。 身下粉嫩脆弱的小花穴被操到充血肿胀不说,她胸口大腿根和平滑的腹部都被翻着春宫图的男人印下了一片片的吻痕,如果不是习武之身,叶萱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被他操的把持不住脱阴了。 随着吴明的节奏沉浮,昏昏沉沉很想睡过去的叶萱伸出小手推拒著他热气腾腾精壮身躯,一边想着出去了一定要找到那个给吴明画春宫图的男人泄愤来转移注意力。 “你不要了,想让我慢点?” 吴明轻笑一声,把叶萱翻了个身摆成那天他在宫九床上看到的姿势,让女人像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身前,把圆滚滚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等着他来临幸。 已经射过两次的他耐心很足,把自己粗长火热的阳物慢条斯理的送到女人小穴洞口,上上下下的磨蹭着沾满了女人的淫水,磨的人一声声的哀叫不休。 “你不是觉得我很快吗,现在多给你一会,把这个小淫洞喂饱不好吗?” 一想到那天徒弟也是这样进出着她的淫穴,吴明就很兴奋,他之前偷窥的时候就觉得换了自己来一定要比徒弟更加的用力,这样才能把这女人操爽操透。 “啊!” 突然被硕大肉棒一杆进洞,饱受刺激的叶萱忍不住尖叫出声。她实在反抗不了吴明的举动,只能任由他的大掌扣在她的纤腰上,把她的下体和他光裸的下腹贴的极近,这样的姿势让那他那大阳具插的更深了。 吴明满足的享受着耳边传来的淫靡水声和甜腻呻吟。他此前从来不接触情事,直到如今遇到这个把武道和魅惑结合在一起的小辈,才知道原来男女交欢滋味是如此销魂荡魄,怪道他那徒弟舍不得放手。 他学着那天看到宫九摆出的姿势半跪在叶萱身后,一双大手揉捏着女人手感极好的雪白翘臀,顺便用身下的孽根九浅一深的挑逗着身下的女人。 “喜喜欢我这样干你吗?怎么样,我是不是比阿九更大?” 男人对这方面的天赋,面前摆着一本春宫图的吴明很快无师自通,身下大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尚且不够,嘴上还要吐出一句句淫荡的话语来逼着她承认自己的‘强大’。 巨硕大阳物整根从小穴里面带着嫣红的媚肉抽出来,轻轻的缠着花户滑动一圈,然后才使劲撞进花心里面,一下下的顶着那娇嫩的子宫颈使劲往里钻。 叶萱雪白的上半身全部无力的趴在床上,只有小巧挺翘的臀部被吴明他的握着不放,挺着色泽嫣红的小穴承受著他的抽插。 “唔,啊,您进的好深。” 叶萱把羞红的小脸埋进身下的锦被中,吴明执意要用和宫九一样的姿势来操她,就已经让人很羞耻了,她实在是不想回答这么破廉耻的问题。 “哼,不说是吧” 吴明冷哼了一声,按着身下临近高潮越发挣扎不休的的白嫩玉体,表情凶狠的盯着被自己打开的玉腿中间,身下也不在慢悠悠的挑逗着,而是往那越操越紧的小穴里死命的捅着。 男人精壮的身体也俯下来紧紧贴在她身上,那大龟头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使得身体里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堆积的更高,叶萱几乎快被他干的晕厥过去,滑腻温热的淫液堵都堵不住的往外流,打湿了身下大片的棉被。 “啊,嗯啊!好深啊,我要到了!” 柔媚动人的呻吟从粉嫩的菱唇中冒出,头脑一片昏沉沉的叶萱咬紧了牙关,只想诱惑吴明感觉射出精水儿消停一会,她实在是被操的不行,又没脸回答那无耻的问题。 “咝,骚货,不说是吧,等着我干烂你这淫穴” 被柔嫩淫媚的小穴狠狠夹了一下,终于把阳物插进子宫,还来不及高兴就感觉精关又到了的吴明吸了口凉气,实在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好在他能够感觉到,小子宫柔媚嫩滑的肉壁紧紧咬着他阳物的大龟头不放,一股股的阴精也跟着喷射到了马眼上。 “唔,好大,我到啦!” “你说不说?嗯,是不是我操的更你爽?” 吴明只觉得女人身下的小花穴几次高潮后越发的湿润紧致,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下下捅着那穴里嫩肉,每捅一下就有一波新的水液淋到龟头上面,把叶萱哭喊呻吟的声音都累沙哑了。 “啊啊啊!我说,是,是你操的我更爽。”被逼到绝境的女人终于褪去最后的羞耻心,哭叫着认输后感受到男人的阳物在子宫内射出那灼热的阳精。她这才才闭上眼睛,在极致快感和疲劳的冲击下昏厥了过去。 -- 江湖一代 “长歌剑叶萱抚远,老头子你不去招惹人家大哥叶孤城,怕是这位大将军也不会上岛来吧。” 刚刚出关的宫九望着码头上少了的船很是无奈,他倒是不怕白云城,只是让人摸到大本营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只怕未必”吴明先是点头,然后想想又摇摇头,观叶萱行事不像是最近才知道了无名岛的消息。 “那位可不只是长歌剑,岛上肯定早就有她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走的这么顺利,不过那也是你们小辈的事了。” 他倒也不愧是大宗师,连天下更替这种大事半点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是宫九自己的事。 宫九听着这话就很不舒服,老头子先前一句话不如意就逼着他闭关,抢他的女人用。现在更是连先前一直在准备的造反大事都不耐烦理会了,简直半点不拿他这个徒弟当一回事。 “说的好听,你准备就这样放过那个女人不成?”宫九面色平静的望着海面,唯有眉间一丝褶皱暴露了他的心思。 他全然没发觉自己半月之前觉得非她不可,还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果决离开后自己并未有丝毫伤心,反而满心满眼都是对那位坐拥二十万大军抚远大将军的忌惮。 吴明见之不免心内暗叹,这徒弟还真是拐不过弯来,连自己的心事都理不清。说起在武林下一代俊杰中,他对自己宫九一向很是满意,武道天资纵横又不缺圆滑手段。 尤其是得知同为大宗师的玉罗刹养了个玉天宝出来后,以他的心性也不免有些自豪。 可现在看来,只怕叶萱那个小丫头还要出彩些,小小年纪分饰两角无一差错,尤其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同样的心有谋划,人家得到消息后就能狠下心暗闯无名岛。宫九那孩子,只怕还分不清宫主和大位的轻重。 人老了感慨难免要多一些,吴明终究叹了口气道:“叶萱那里,待我出关后自有处置。至于你,还是赶紧去京城一趟的好,有这位水大将军在,只怕你在南王世子那里留下的暗手未必靠的住。” 他话风一转,“说起来,你也该同那些年轻人交交手了。只是,遇事要多留心啊。” 一想到这些天来岛上隐形人组织隐约的变动,吴明也不免感叹,这一辈的年轻人啊,真是胆子大的很,也不怕把天捅漏了。 一个叶萱就敢上岛给他下毒,如今宫主居然也…… 此时身在江南的叶萱还不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一劫,她在身上的秘药全部度过吴明后就急忙逃出了无名岛到了江南。 连让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身体休养两天都顾不上,毕竟以大宗师对自己身体状态的敏锐五感,她实在不觉得那药能够瞒过吴明多久。 只要能够让这个人安静一断时间,等到紫禁之巅结束就无所谓他出不出来了。从十岁出江湖改头换面进入军中开始布局,若是手握二十万精锐大军还护不住一个白云城,她叶萱这么多年就真的是白活了。 到达江南的第二天,叶萱收到了一份请帖,大红烫金的精致请贴看起来很是喜庆。只是,她大小姐是为了接收霍休遗产而来,倒没想到能撞上铁鞋大盗这件案子。 “主子,这帖子本是送到岛上的,只是城主向来不爱出门,您又吩咐过让我等注意陆小凤的行踪。” 估计是看她半天没说话,站在一旁的青衣忍不住解释道:“陆小凤最近正要参加花老爷的六十大寿,是以属下就把帖子送到了您这里。” 叶萱抬手阻止了青衣下跪请罪的动作,“无妨,去凑凑花家这个热闹也无不可,刚好我也该见见金九龄了。” 她基本可以肯定这时候金九龄已经跟南王府勾结上了,甚至王府里的白袜子也应该盯上了他,要不然他接下来不会这么急切的扮作绣花大盗敛财。 只是,无论是白袜子还是南王府,他们都不该盯上叶孤城的!恢复了剑客打扮的叶萱眼中有杀气逐渐升起。 她的大哥是人间飞仙,不该被凡尘俗世所累。所以她会把这些想要污染仙人清净道心的恶心灰烬,统统扫落尘埃打入地狱。 “青衣,你亲自回去,一定要死死盯住白云城里的风吹草动,等大哥出了白云城,就立刻送二长老和那些该死的人上路。” “是,青衣尊令。”常年穿着一身黑衣的青衣本是抚远军的人,此来也是为了禀报边境军情。奈何自吴明上岛见了叶孤城之后叶萱现在完全信不过白云城的那群暗卫。知道自家主子对叶城主的重视,他也只能放下请叶萱回到军中的心思,立刻动身往白云城而去。 “青云,去准备贺礼,后天和我一起去花府贺寿。” “是主子。” 叶萱看着身边的两个暗卫各自退去,整个人立刻躺在床上邹着包子脸纠结了起来,若不是金九龄在那里,她其实是不怎么想去花家的。 毕竟,去了花家就必定躲不开陆小凤和西门吹雪。 之前受了情伤去找陆小凤安慰,结果和西门吹雪勾搭在一起不说。她转个身去了无名岛的功夫,这两个男人这个月来为了找人把江南都翻了个底朝天。 她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二人。 -- 说谎 六月的江南,没有梅雨时节的烟雨朦胧,却依旧有一片婉约清新令人美不胜收的山水盛景。 今日更是是江南巨富花家花老爷子花如令的六十大寿,花家几代传承下来皆是雄踞江南,说是商贾,实则江南花家四个字摆出去同朝中那些世家相差无几。 温柔晨曦唤醒这座城镇的时候,小半个江南的街道上都挂起了艳红灯笼,花府亦早早张灯结彩装扮一新以候诸多宾客到来。 人流如织的朱红大门前时不时就能够听到相熟的人互相交谈的声音,花家权势涉及朝堂江湖以及商界,只这次寿宴为了全花满楼心结内有深意,花家邀请的客人大多都是江湖客。 叶萱到的时候有点晚,她进门的时候已经有一队队身戴红色服饰的侍女托着各色酒水菜品在庭院中穿行上菜,整个宴客花厅内皆是一派热闹繁华气象。 寿星公花如令花老爷子正坐在主座上满面笑容地看着满堂宾客。看到叶萱到来老爷子眼前一亮,立刻招手把人叫了过去。 叶萱此来是顶着长歌剑的名头,因此照例穿了一身青色裙衫,她本就生的清丽脱俗,素来又爱穿青白等浅淡衣裳,若不是身上带着长歌剑,看上去就如同这烟雨江南中走出的仙子临凡一般。 她以叶萱这个身份出现的时候自带一身仙气,又是叶孤城亲手教出来的妹妹,因此江湖上都称一句小剑仙。 然而花老爷子是长辈,他自然不用这么客气。把人叫到身边的老爷子笑得一脸慈祥,只是眼底有一点隐忧。 “叶萱丫头,你这是代你哥哥来的?”花家的许多生意都和抚远军有着密切往来,花如令是知道叶萱还有个身份的。花家今年很是有一些隐秘之事,瀚海王位更替在即,若说叶萱这么多年都没空来给他贺寿,偏生今年赶了过来,老爷子不免有些悬心。 叶萱自然能够听懂老爷子言下之意,当即歉然一笑,“大哥要坐镇白云城实在是走不开,只能派我替他前来贺老爷子大寿了” 她确实只是来参宴的,只是铁鞋大盗宋文草那里怕是不会让老爷子大寿过的顺利了。 “无妨无妨,叶城主事务繁忙,叶家丫即来了正好在江南游玩些日子” 听出叶萱话里深意的老爷子提着的心又落到了实处,干脆把花满楼叫过来帮忙待客。 他老人家看叶萱就和陆小凤差不多,都是当做自己的晚辈,这些年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辞辛苦抵御边关外族入侵,实在叫人心疼。如今她以叶萱这个身份现身,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叶姑娘,自珠光宝气阁一别,姑娘近日可好?”花七公子从门外缓缓而来,如玉君子笑意温雅,让人见之就不免升起亲近之意,这是一个如同冬日暖阳的男人。 当然,叶萱觉得如果他身边没有跟着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的话就更好了。 毕竟,她已经感觉到了两人一冰冷一火热的目光死死定在了她身上。 “劳七公子记挂,叶萱很好。”她咬着牙低下头,目光左右偏移就是不敢落到那两个人身上。 看看身边冷气四溢的好友,陆小凤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西门吹雪是指望不上了。他只能用眼神示意花满楼把人带到自己那一座去。 “阿萱,这两个月你去了那里?”在看到叶萱身影的瞬间他就放心了。他和叶萱相交多年,自然知道她一贯行踪不定却不是不告而别的性格 ,这回之所以大张旗鼓的找人,也是在她住的房间内因为发现了有高手交手的痕迹,让人很是担心。 “我回白云城去了,大哥急招我回去参加他的收徒典礼,时间太赶我就忘记了给你们留个消息,对不住啊。” 在西门吹雪死亡凝视的目光下,叶萱乖乖跟着三人走过去坐下。然而无名岛的事是不能说的,想到青衣之前传来的消息,她干脆说出了叶孤城收徒的事,正好替自己找个借口。 “是么?叶孤城要收谁为徒?”坐在她旁边的西门吹雪轻飘飘看了一眼叶萱。 她在说谎!完全不需要细想,他就是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西门吹雪其实也觉得很奇怪,可是只要叶萱出现在他眼前,他就能感觉到她在想什么。 更何况,陆小凤都能够看出来她的房间内有高手出现,他能看出来的就更多了。别的不提,玉罗刹的内力西门吹雪还是认识的。 -- 争风吃醋 “南王世子。” “大哥收了南王世子为徒。”叶萱看了一眼周围的峨眉武当华山崆峒掌门,毫不客气的当场卖了南王世子。 她知道以叶氏前朝后裔的身份,没了南王叶孤城还会找出来下一个王府。但迁怒乃是人类天性,叶萱舍不得对叶孤城发火,于是就只能把满腔怒火发泄给南王世子。 紫禁之巅一战还没有到来,她现在还动不得南王世子,但是给他找点麻烦还是可以的。 “如此。” 西门吹雪颔首,并不在意那位南王世子,他如今坐在这里,是因为他在意她。 在珠光宝气阁见之前,西门吹雪本以为,自己和叶萱相见一定是为了比剑。然而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开始,他的想法就变了,她是不逊与他的剑客,也是他最珍视的灵魂一部分。 他见到她那一刻, 就决定要留下她在自己身边。她本就该是属于他的,灵魂如此对他的心说。 而叶萱都知道,因为她也一样珍视他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让她可以轻易窥探到西门吹雪的想法。 只是,注意到陆小凤飘过来的眼风,叶萱叹了口气。她委实是拿人当亲兄长看的,只是此时还不能挑明自己的身份。 被二人包夹在当中的滋味可不好,不想第二天就传出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争一女的主角,叶萱只能向花满楼递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听爹说叶姑娘要在江南游玩,不知花某可有幸能做姑娘的向导?” 温柔的花满楼收到示意后,果然笑着开了口。他对叶萱了解不多,只从花如令那里知道叶萱同抚远军有极深的联系,听老爷子说这姑娘这些年很是尽力为边境安危奔走,教他也很是钦佩。 他本就是温柔良善之人,若说之前还有看陆小凤笑话的心思,在收到叶萱示意后就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多谢七公子好意,我同花家也是老相识了,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换我叶萱就是。” 叶萱话音刚刚落下,花七公子就被她旁边的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各自深深看了一眼。 美人果然不能轻易招惹,被二人目光看的心中苦笑,花满楼面上却神色不变,依旧温柔道:“那叶萱你也叫我七哥吧,过几日便是是孟河灯会了,可要一起去看看。” “孟河灯会,七童你之前可是和我约好了啊,不过阿萱初来乍到,等老爷子寿宴之后,我们一起去逛逛灯会也不错。” 陆小凤默默地看他,叶萱不说,他也知道她一直有一个喜欢的人。西门吹雪在珠光宝气阁对人一见倾心,在加上他这事已经是一团乱麻,如今你也要参与进来么?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脸上的微笑依旧分毫不变,又回过头瞪了一眼叶芷然,你能耐,有本事在招惹两个男人回来,认输他就不叫陆小凤。 看着神色崩溃几乎要凌乱当场的陆小凤,叶萱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神针薛家的位置,刚刚要开口调侃就听见了西门吹雪的声音。 “好。”轻飘飘的一个字,偏偏叫人忽略不了。 “吹雪哥,你说什么?”有了之前的教训,不敢在喊吹雪,于是从心都叶萱在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哥字,想暗示一下自己的意思。 白衣剑客眼中只有面前容貌精致的女孩,他语气果断道:“我说好,一起去孟河灯会。” “……你真的是西门吹雪?”如果不是很了解叶萱,陆小凤都觉得西门吹雪是被她下了蛊。 一个会陪着姑娘逛灯会的西门吹雪?那他一定是假的西门吹雪。 “陆小凤,你有意见?”周身寒气隐隐加重了一层,西门吹雪并没有掩饰自己心情不渝的意思。 “好啦,一起去就一起去呗。歌舞开始了,你们两个别说了。”听出了两人平淡话语中的火气,头大的叶萱不得不站出来给人灭火。 毕竟姑娘她是来参加寿宴看戏的,而不是来演争风吃醋戏码给别人当节目看的。 无奈的叶萱干脆抢了花满楼的活计,介绍起堂下的节目,“这可是瀚海国王那边的舞蹈,想来值得诸位一观的。” 更何况,那位用一条浅黄色的薄纱覆面,着西域舞裙毫不遮掩自己玲珑有致白嫩身材,五官精致美艳又带着异域风情轮廓的舞娘,身份可是不一般呢。 既然她出来了,花府这场真假大盗的大戏,也该拉开帷幕了。 -- 花家 明明堂下红衣舞娘身姿蹁跹,如穿花蝴蝶一般招惹诸多客人目光聚集。叶萱的心思却不在她身上,看一眼那位瀚海国孔雀王妃在看一眼花满楼亲手斟的西域美酒,叶萱眼中渐渐流露出几许深意。 花满楼一向细心,等到宴席结束后领着人去院子里休息的时候才问出来,“怎么了,可是瀚海国那些人有什么不对?” “你们不知,这位舞娘的身份可是不一般的很。”叶萱没有明说,她知道此事于花家不会有损失,况且花满楼心结也要靠此事来解,早早挑明此事并无好处。 花满楼从来不是让人为难的性格,见叶萱不愿意说,他也只是一笑,暗自决定要对那舞娘多留两分心。 和叶萱相识多年的陆小凤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今日花家来的客人多是江湖侠客,交游广阔陆大侠原本就喝的有些微醺,此时正等着花满楼送完叶萱好一起去休息的,一听叶萱这话他整个人立时就打起了精神。 “身份有多特殊,难道她不是瀚海国王派来的人?” 叶萱头疼的看着这个醉鬼,怎么都醉了还怎么敏感呢!还说自己讨厌麻烦,偏偏一旦江湖上有了什么麻烦,他又永远都是为了凑热闹跑最快的那一个。 她突然想起今晚上陆小凤和花老爷子还有一个假的铁鞋大盗计划,只怕他们没想到那本该死了的铁鞋大盗本人也在这里,甚至眼睁睁看着他们谋划让陆小凤这个“赝品”来扮演自己。 看一眼陆小凤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放下心的叶萱就忍不住勾唇一笑,先是在心里陆小凤点了根蜡烛,这才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下一脸正色的开口: “她的确是瀚海国王派来的人,但她的主子也的确跟国王没关系。至于别的嘛,你不妨自己去查,我可是已经准备好看你的戏了。” “不是吧。”陆小凤回过头一脸苦笑的看着她,“阿萱,你想看我的戏也就罢了,你新认的七哥花满楼你也舍得?这群人可是冲着花家来的 ” “你放心,我保证花家不会有事的。”花家数代雄踞江南,要说没有底蕴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不在这里,原著里客人是死了几位,可花家也没有半点损失啊。 被一位有异心的神医在身边藏了二十年,花家人这些年从来没有出过事。谁敢信那位老爷子真的半点都不知内情。 半点不担心的叶萱坏心眼的望着陆小凤笑的不怀好意,“倒是你,肯定能让我看一出好戏。” “你还真是,这么多年就爱看我的热闹啊,那不知小剑仙可否给小的一点提示呢?” 那还真不是,要不是为了在被你打败的那些反派身后接收钱财势力,本姑娘才没这么闲呢。 叶萱像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吐了吐舌头,进房间之前好歹是给了点线索,“花家近日但凡有事都必定跟瀚海国王位更替息息相关。” 被丢在门外的陆小凤望着叶萱的背影轻轻一笑,抬起手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 “七童你别担心,她既然说不会出什么事,我们又都在这里,想来花家有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的。” “好,陆小凤我们回去吧 。”把人送到了目的地,花满楼并不认为这位长歌剑是在开玩笑,他带着满腹心思转身准备去找花如令说一声。 他和陆小凤倒是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了。进了花家客院的叶萱就傻眼了,谁来告诉她,花家准备的院子里为什么会笔直站着位白衣如雪剑客。 西门吹雪又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 知她喜静,花家安排的小院很是偏僻,但这并不意味着简陋。花木葱茏中有一池清泉流过,这是一个精致清新的小小院落。 但这一切的温馨都被站在蓝花楹树下的男人给毁了,他一身白衣如雪,只站在原地,就让叶萱觉得这不是江南六月,而是塞北寒冬。 “吹雪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被那双黝黑如深潭的眼睛盯着,叶萱苦中作乐的想着她都没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个结巴的毛病。 “我来找你,上次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西门吹雪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唯独在她的身边才有半分暖意,叶萱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给出的这份特别待遇,可此时此地她甚至宁愿是自己感觉错了。 “我不想说,可以吗?” 玉罗刹和西门吹雪和她。这事要怎么说,她也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 为什么? “你不想说那就不说,那你躲我又是为什么?”西门吹雪眉头一动,把面前的人顺手抱进自己怀里。 叶萱被他拥进胸膛,感受着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嗫嚅半饷才迟疑道:“飞雪哥,我们本该是最亲密的关系。” 如玉美人在怀,她胸前高耸的浑圆就这样抵在他身上,又被她乖巧真诚的目光看着,西门吹雪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叫她知道不要用怎样的眼神来看一个男人。 他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低头,把带着梅花香气的吻印到叶萱眼角,眸光微暗的男人手指刚刚一动,就感觉怀里的人推开了他。 “可是,我们的亲密关系,不该是这样的。” 清澈如溪水的声音在院中响起,感受到了男人热情的叶萱浑身都在发抖,她简直想立刻跑到千里之外,却又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为什么?你要一再躲我?”西门吹雪只是抬手就把人抓回了自己怀里,他不解的看着怀里的叶萱,如炬目光里充满了不渝的意味。 “你是我的人。”干脆抱着人走进房间,他说话的同时也对着那粉嫩的菱唇吻了下去,准备身体力行的提醒她这是事实。 被他带着冷冽梅花气息的薄唇含住粉,叶萱起初还有些发愣,直到男人从只是浅浅的舔砥,变成用舌头粗暴的扣开齿关,深入她的口腔里搅弄才回过神。 眼见自己挣脱不开卷着自己香软小舌头纠缠的大舌头,叶萱一横心就使劲咬了下去,直到尝到浓郁的血腥味道,她才从男人的唇下被放出来。原本粉嫩如樱花一般的小嘴儿,也被他弄的红肿起来。 居然又和他亲近了, 叶萱墨眸中荡漾起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推拒着着西门吹雪的胸膛,她态度强硬的把人在她腰上游移的大手掰开,又闪身在床的另一边坐下。 含着珠泪欲落而不落的水墨色眼里带着疏离和决绝,她逼着自己收起所有对哥哥的亲近之心,冷漠道:“西门吹雪,我们不能在一起。” 她迎着他因她再三拒绝愈发漆黑幽深的眼眸开口,语气果决而不容拒绝。 “不,你是我的,我们明天就回万梅山庄完婚。” 可西门吹雪如果是能够被她两句话就说动的人,那他就不会是江湖上名动一方的剑神。叶萱的拒绝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他突兀的对着她笑了一下,然后身形一动,在她还怔愣的时候真假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回过神的叶萱惊恐的望着身上的这个人,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更不要说成婚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我偏偏要。”西门吹雪轻而易举的压制了女人的躲闪,平日里只会握剑的修长手指直接握住她的腰带。 他此前从来未曾对人动过心,直到在闫铁珊的水阁中见到叶萱的第一眼便觉得心动。此刻把那眼底还带着泪珠如梨花带雨的绝色女子压在身下,整个人都发自内心的涌现出一股满足感。他只想狠狠的占有这个人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拒绝。 只是西门吹雪还是很想知道,她明明很喜欢他却一再拒绝的原因是什么。 眼见他修长如玉竹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解着她的腰带,叶萱终于没忍住让眼中的泪珠从眼底滑落。 她知道,他在逼她,逼她把话说清楚! 可是她要怎么说? 叶萱惶恐而不知所措,然而望着男人冷酷而不容拒绝拒绝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不然明天真的会他被带回万梅山庄完婚。 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原本推拒着男人胸膛的双手转而抱住他的脖颈,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西门吹雪原本就该是白衣若雪生性冷僻,不苟言笑嗜剑如命,取人性命在电光火石之间,视杀人为艺术的无情剑神。 他的剑本无情,他的人也已近无情之境。 是她的出现让他动了情,可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她又该怎么对他说,说引得剑神动情的人,其实就是他的同胞妹妹吗? 抱紧他的双手一点点用力,叶萱哭着把自己整个人往他怀里塞的更深,就像是深怕下一秒就会被他抛弃一样。 她不得不承认,自上次之后自己一直不愿意在见西门吹雪,不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的不好意思和难堪。 而是因为她不愿意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事实,她其实也对他动了心。 这段畸形的恋情,是她不愿意开始,也是她不愿意结束的。 女子哭声中带着沙哑,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们的生辰都是五月初七。” “因为,那一年叶飞音在白云城先后产下一对双胞胎。” “因为,那对双胞胎里提前出生的哥哥被孩子的生父西方魔教教主给玉罗刹抢走了。” 你那又如何?他吻下来,你一样可以嫁给我。西门吹雪从不是在意世俗礼节的人,未有叛逆之举只是因为他不在意。 -- 兄妹,那又如何? “原来如此。” 叶萱听不出西门吹雪话里的情绪。此时天色刚刚有一点昏暗,室内笼罩著静谧的最后一抹阳光,她忍不住抬头就着将暗未暗的一点光芒去看自己身上这个男人。 她是习武之人,这点微弱光芒已经足够叶萱看清身上男人冷漠若刀锋的面容,他自带的冷淡梅香气息在黑暗中依然强烈而霸道,叫她沾染上就再也无法无法忽视。 一想起自己刚才说出来的事实,对比著他此时依旧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的冷漠表情,她忍不住紧张的在他怀里发抖。 叶萱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他放开她,还是希望他能够抱紧她。 她不是他的良配。可一旦拥有过了西门吹雪,尝过了剑神给出自己仅有且独属于她的温柔,教人如何舍得放手? “那又如何?”西门吹雪在叶萱紧张的目光里哼笑了一声,他波澜不惊的目光停驻在叶萱脸上,竟莫名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最起码好过她之前再三的想着疏远逃避他。 早在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他就告诉自己此生非她不可。现在想来她和他真的本来就该是一起的,难怪他时时刻刻都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西门吹雪这样想着,落在女人腰上的修长手指一动,顺势把她身上那条碍事的腰带抽掉,又不紧不慢的剥着叶萱身上的衣服。他的姿态一如上次床上的 温柔缱绻,想把眼前人那曼妙勾人的玉体裸露出来。 如果她不信他的话,他不介意身体力行的在告诉她一次。 “既然如此,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他的反应居然如此平淡,叶萱一时哑然,她当然不会是真的迟钝感觉不到男人的心意。只不过她一直都不敢去深想,只能一次又一次对自己说是西门吹雪错认了兄妹之情。 然而现在,她又一次躺在他身下,感受着他急切想要索取的欲望,却再也骗不了自己,得到答案的这一刻是真的很高兴,她也愿意回应他的欲望,甚至是再度拥有他这个人。 感受到自己身上男人生疏摸索着的动作,叶萱对着西门吹雪展颜一笑,乖巧的抬起身子顺着他的动作把身上的外群和小衣褪下,紧紧抱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也松了松力气,把自己柔软的裸体暧昧的贴到男人强健身体上。 双手被西门吹雪握着又去脱他的衣物,眼见精壮挺拔的腰身和结实的腹肌逐渐呈现在眼前 ,叶萱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她好想摸摸那性感的肌肉啊。 谁说男色不诱人? 叶萱知道自己脸上禁不住有些发热,却实在顾不上去管, 此刻她的双眼只顾着顺着自己的心意死死粘在男人腰身上舍不得动弹。 直到西门吹雪带着笑意的目光下滑,一声清朗的低笑响起,她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落到他坚硬的腹肌上,正顺着肌理边缘的漂亮形状游移着。 老脸一红,她下意识就要抽回自己的手指。 然而西门吹雪立刻抬手反握住她的小手,往上一拉,就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让她感受自己强健急促的心跳。 透过薄薄一层坚韧的皮肉,叶萱能够轻易感应到手下那颗心脏的跳动。 咚咚,咚咚,习武之人不该有急促心跳声不像是在她的手下跳动,反而像是落在了她的心上一样。她只感觉自己的手掌下的皮肤温度烫的惊人。 他的身体好烫,那热度像是要烧到她心里头去一样。 乖乖任人予取予求的她忍不住再度抬眼望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西门吹雪那一双如深潭般沉静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在透过帷幕的那一抹微弱光线照射下,他眼里不在是淡漠,反而有一种叫她也跟着浑身发热的占有欲望。 “我比你更清楚我自己的心意,那你呢?”用直指本心的话语来逼迫她投降,沾染过情欲的剑客眼里有清醒和迷乱二色轮转不休。 这个江湖有上三大剑客,剑仙叶孤城境界高远,长歌剑叶萱医武双绝,却只有剑神西门吹雪才是最纯粹的那一人,他的剑跟着心走,永远直指自己的目标不退一步。 因此他才格外不满叶萱的逃避,非要逼着她认清自己的心意。 于是他伸手顺着自己心里想法,抚上了她胸前白嫩玉乳上的那一点樱花,用带着老茧的指腹来回抚摸玩弄,直逗的叶萱眼波潋滟脸上羞红一片才肯停手。 西门吹雪从不沾酒,偏偏感受着女人柔软丰盈的身子带来的滑腻触感,叶萱乖乖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事实竟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微醺。 内力深厚的武者可以炼精化气,他以前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女人,更不会像陆小凤那样离不了女人。但是自从遇到了叶萱,他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烟消云散了。 她是他同胞妹妹,他却并不想起身离开,在见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他就已经爱上了她。 如今她只是这样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就叫他气血喷张,只想把她连皮带骨吞吃下腹,一次次的占有这具曼妙躯体,在她身体内部深深打下自己的印记。 许是终于玩够了那高耸浑圆,男人的手指移开换上了他的唇齿,修长的手指则是迅速下游摸到叶萱身下那柔嫩敏感,已经有润泽蜜液流出的小花儿上。 手下的湿润触感让西门吹雪心情大好,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已经被他舔咬的红肿涨大的乳头,覆到她耳边一字一顿道: “今夜过后,你要记住自己是我的人。” -- 哥哥呀h 男人斩钉截铁的话语一落,叶萱就发觉自己白嫩的双腿叫他的膝盖拨开 下一秒那火热的巨物就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西门吹雪的动作太过急切,被粗暴对待了的叶萱只来得及叫了一声,想说的话就被他吻下来的唇给堵回去了。 他看过来黝黑的双眸中,倒映着她的影子。身下疼与快慰的感觉并发,叶萱却只顾着去迎接他吻过来的唇齿。 和宫九吴明甚至玉罗刹都不一样,和西门吹雪在一起的时候,叶萱不在是被动是结束着男人的宠爱,而是想要竭尽全力,让这个男人为自己疯魔。 西门吹雪是个自信又冷淡的人,叶萱能够看出来他之前并未碰过女人,然而这这反倒让她愈发想要征服他。 让这个平素冰冷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受尽欢愉,从此离不开自己不死不休最好。 被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叶萱不由得闭上眼睛,张开小嘴用舌头去攻克男人的唇齿。香软的小舌头渴望的舔砥着西门吹雪的牙齿,逼着他一点点打开口腔,跟自己唇齿相接。 在小舌头成功尝到男人味道那一瞬间,她内心深处就产生了强烈的心动,或许是眼下的情景太过 温柔缱绻,听着男人忍不住的低沉又色气的喘息,她就觉得自己仿佛也要爱上这个人了。 “你,好棒。” 叶萱刻意练过媚术,她的吻略带色情又却极具进攻性,跟着男人下面那火热的大肉棒侵略的节奏,在西门吹雪口中搅弄,教他一个大男人也只能完全依靠本能的配合着她的节奏任她玩弄。。 “唔,嗯……哥哥好乖啊。”叶萱随口调笑的话语听的西门吹雪心头一跳,身下的炽热胀大了一圈,死命的入着身下这个一上床就与往日大相径庭越发魅惑勾人的妹妹。 “嗯嗯,你,吹雪哥,不要这么快。” 被狠插了几下感觉自己受不住的叶萱只得放弃了主动权,乖乖收回肆虐的香舌,任由翻身了的大舌头闯进小嘴里缠着自己激烈交缠。 “嗯,我……慢不下来。”在女人急切的催促声中,一向正直可靠的西门吹雪吻上她娇软的小耳垂,含着那片软肉怎么都舍不得松口。 他本就心仪叶萱,如今又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也想着要好好的照顾她。可是身下的炽热正在疯狂的享受着,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慢不下来。 如此老老实实的回答叫叶萱为之一愣,她一抬头就能够看到他原本冰冷不近人情的眸光中燃烧着火热的欲望。那满满的情欲和心疼简直要灼伤她的心。 “嗯,这样的话,哥哥让我来好不好?”伸手按住住他的胸膛,叶萱干脆利落的翻了个身,迅速的换了个姿势,张着白嫩的大腿就悬在了男人结实的腰腹之上。 她一手压制住西门吹雪结实的身体让翻不了身,另一手戏弄般伸到了男人胸前的红珠上使劲一拧,在他吃痛的同时还用看那种戏谑的看等待被征服的猎物的眼神紧盯着他 这正是因为叶萱知道西门吹雪不通情欲之事,且也不会伤害她,才敢这样放肆。 果不其然,叶萱就看见他平静的躺在自己身下,即便双眼都被欲望逼的泛红,也只是挺起自己的胯部,等待著她在他身上继续为所欲为。 “真是,好喜欢这样的哥哥啊。”双手尽情享受着他极具美感分布均匀的肌肉,简直要对着这漂亮的八块腹肌爱不释手了。 西门吹雪就任由自己被叶萱上下其只是她调皮的小手在腹部的摩挲让他浑身都在发痒。只觉被她触碰到的皮肤下自己全身的血,都随着她抚摸着他的白嫩诱人的手指的游走而沸腾了起来。 “我要忍不住了。” 渐渐被挑逗的浑身都骚动起来,她这样轻轻的如隔靴搔痒的爱抚,再也满足不了愈发饥渴的男人。腰腹上不时的抚摸着的手指带来的不在是享受而是折磨。心性强大如西门吹雪也忍不住一挺腰跨,把自己身下火热的肉棒整个送进了春水荡漾的小肉穴里面。 “阿萱,乖乖的给我!”巨大的肉棒一进洞就被小穴紧紧的咬住,那剧烈又畅爽的快感叫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扶住叶萱纤细柔软的柳腰,就着女上位的姿势入了起来。 冷不防被偷袭成功的叶萱低下头,看着西门吹雪满脸都染上了情欲的模样,他眼中满满都是兴奋和舒爽,简直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立刻就要用身下巨硕又火热的肉棒将她彻底占有。 -- 哥哥h “啊,啊,你进的太深啦!” 一柱香的功夫过后,依旧骑坐在西门吹雪身上的叶萱就觉得自己很受伤,她练的有媚功没错,然而每次一欢爱她这媚功就全是给男人练的了。 反而她的身体是越发娇软和敏感,被操几下就恨不能软成了一滩水她先前还想着要玩一下身下这个男人,如今依旧是女上位的姿势没变,她却只能哀哀的叫着任由男人肆意的操弄。 叶萱那雪白如玉藕的双臂,已经没了调皮的力气,只能刚刚支撑在男人自己硬朗的胸膛上,一双水眸也含羞带怨的凝视着西门吹雪。 而男人的目光则是意味深长的停留在她被操弄的上下晃动的两团浑圆高耸的白嫩玉乳之上,黑暗的天色中他的目力依旧能够看清那晃的他眼花缭乱的绝美风景。 “嗯啊……”反而是黑暗中人的五感有不自觉的提升,情迷意乱的女人胸前那两点红缨,就被他学着她之前的动作一下下拧着,他每每用力拧一下那雪堆上面的红果儿,叶萱身下的娇嫩小嘴就会吸的更紧一些。 叶萱吃痛,她不满的向后躲了一下,像只幼嫩又无力推拒主人爱抚的小猫一样摆动著臀部向后挪了一下,想想她干脆附下身子,放松一下快被操软了的柳腰。 这样一来她整个柔软的上半身都趴到了男人的身上。就是身下又被顶了一记重的,感觉到他这是用身体表示出自己的不满情绪,叶萱急忙又用自己柔软的胸乳去西门吹雪的的胸膛上之上来回厮磨,期盼以此来避免他对自己乳头的折磨。 “哥哥,你太大了,插的我好疼。”舒爽到了极致,感觉自己又要泄了的叶萱受不住了,压低了声音想要诱惑男人早点射出来。 “哼,是疼,还是爽?”男人就是在单纯这个时候也有自己的判断力,西门吹雪冷哼了一声,绯色的薄唇向上微微挑起,落在叶萱眼里这分明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啊,嗯啊,不要了,好爽,是爽啊 ” 果不其然,被好一顿狠操,男人又坏心眼的次次顶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碾磨,就叫叶萱又哭叫着泄了出来, “又到了哈,咬的这么紧,放松一点。”感觉到那小肉洞吸得比之前更紧了,子宫里一股股的阴精浇到大龟头上,爽的西门吹雪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忍住自己想射精的欲望,一巴掌就拍到了叶萱挺翘的屁股上。 被打了屁股的叶萱好容易晕乎乎的回过神,就红着脸去瞪眼前一脸清冷之色唯独双眼泛红的男人,用自己青葱般白嫩的指尖在那英朗的胸膛上游走抚摸,寻找着他的敏感点玩弄。 叶萱感觉自己实在是受不住这男人了,好在她之前专门找了学过许多闺房秘技的内容,就不信他真就忍得住不射给她。 “哥哥,哥哥你要操死我了。”叶萱坏心眼的叫了一声,又让高潮过好几次极度敏感的小穴内,被操的嫣红媚肉越发激烈的舔咬着插进来的那根大肉棒。 西门吹雪早就有射意,又被她一声哥哥引来的兄妹乱伦的禁忌快感给刺激的浑身肌肉绷紧,狠戾的往那嫩穴里捅了几百下,直到操进那小小的子宫里,这才肯把身下的肉棒拔出来舒爽地射了。 他动作太快,叶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大肉棒往外一抽,那热热的白浓精液就落到了自己大腿根上。 直到被抱起来盖了件外袍去了浴室清理好又躺回床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的用意。心中不免有些发疼,她躺在西门吹雪怀里软软道,“哥哥,你不用这样,我一直有吃药的。” “嗯。” 依旧躺在她旁边的男人没说话,不过他的手指就搭到叶萱手腕上,号完脉发现这药不伤身从应了她一声。 “噗 ”这反应逗叶萱噗嗤一笑,笑完她又靠在西门吹雪结实精壮的胸膛上,一双美目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哥哥,今日,我很欢喜。” “我也是。”情事后他脸上的冷峻与严肃都龟裂成了碎片,露出了柔和的纵容与亲昵,终于想起来之前就想问的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你听说过蕴神秘术么?”叶萱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是她想躲就躲的过去的。 “蕴神,他干的?”西门吹雪冰冷的语气就让室内一瞬间就遍布杀四溢的杀气。 “不是他,他那时候在闭关什么都不知道,是舅舅把娘亲抢出来的,娘亲她坚持要生下我们,后来他来白云城找娘亲就和舅舅打起来了。” 说到这里,叶萱的声音就越发低沉了,一提这段旧事她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叶孤城相依为命的生活。 “舅舅和他两败俱伤后娘亲没两年也因为生产而去世了,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就只把你抢走了,舅舅对外都说我是他的小女儿,后来舅舅也不在了,是大哥带着我长大的。”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认他?” “不是,我不认他,就是怕他让我继承西方魔教。”叶萱是知道玉罗刹的,说不定今天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明天罗刹牌就会离奇跑到自己床上来。 -- 你想嫁给谁? 春宵帐暖,鸳鸯交颈。 一觉醒来的叶萱懒洋洋靠在西门吹雪怀里,一双美目里尽是乞求和讨好,妄图用美人计来说服他。 “吹雪哥,反正他又拿你没办法。你就不要出卖我啦。” “那也……”很烦的好吗?一想到那个每年会不定时出现在万梅山庄还试图跟踪自己的亲爹,心性坚定如西门吹雪也很是头大。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你的身份,那就一定会逼我们成亲。”要知道这些年西门吹雪每年都能收到一大堆的未婚女子资料,先前帮陆小凤的忙遇到了峨眉四秀,他不过是多看了孙秀青一眼,得到消息的玉罗刹就大有要去峨眉山抢人的架势。 如今他在江南大张旗鼓的找了一个月人,西门吹雪不觉得万梅山庄那些老人不会给玉罗刹传消息。 “唔,这就很麻烦了!” 叶萱也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玉罗刹那态度简直就恨不能拿她当儿媳妇,现在看来这个事就不是很友好了。毕竟她的探子也发回来过万梅山庄那一大堆包括江湖女侠和朝堂大家闺秀资料的卷宗。 如果她猜的不错,老妖怪估计是看儿子一心剑道指望不上了,现在就想培养一个孙子来继承他那魔教。 偏偏她又和西门吹雪搅和上了,以西门吹雪的性格,估计老妖怪也等不到他的孙子了。 “呃,哥,”叶萱顿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她还是强调道:“我们真的不能成亲。” 两人说话间屋外已是日上三竿,六月初阳洒落遍地。 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外间,花家主宅里此时已经是乱作一团,有仆从来去奔走,人头攒动,惊呼不断。 “快点快点!,急死人了,他们两怎么还不出来。”院子的里间,听力极好的两个人能够听到陆小凤很是急切的声音。 但两个人都不是很在意,一来叶萱知道花家有什么事,大抵是那位神医宋文草已经出手了。西门吹雪就更无所谓了,花家死人同他何干,陆小凤此刻在叶萱的院子外这么着急,怕也未必存的是什么好心。 毕竟叶萱和他都知道,只要西门吹雪没有出去,陆小凤就不敢直接闯进房间里来。 反而是她刚刚说的话,西门吹雪拧着眉,眸中有一缕寒光闪过,“你不愿意嫁给我?” “那你想要嫁给谁”他突然想起,每次提起叶孤城的时候她眼中总是有一种奇异的光芒。 青梅竹马,相依为命。不用问西门吹雪也知道那位在江湖上同他一样赫赫有名的剑仙对叶萱来说有多重要。 叶孤城吗?抢了他的妹妹这么多年不还, 还想娶她? 白日做梦!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不……”叶萱原本像猫儿一样调皮而狡黠的神情立刻变了,她不想骗他,却也知道西门吹雪定然不愿意听到他的答案。 “因为他是你表哥?而我是你哥哥。” “不是,反正我们真的不能成亲,老头子会被气死的。” 见她不肯直接回答,西门吹雪也就心里有数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杀意,然而身周的温度还是一瞬间下降了许多。 叶萱沉默了片刻,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转移了话题,“陆小凤等了这么久,我们还是出去看看有什么事吧。” 然而直到她换好衣裙又洗漱好,跟着陆小凤坐到了花家的紫薇阁内,她还是在想着西门吹雪留的那句话。 “那就不成亲,但,若是被我知道你敢嫁给别人,那你大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杀得了他。” “你看,这就是七叶断肠草。”一身青衣的英俊男人大概是看出了她神思不属,然而陆小凤也并不愿意看到叶萱和西门吹雪感情更好,直接就把人拉到了一株奇形怪状的植物面前。 “一晚上已经死了两个人了,阿萱,你在海外居住,有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植物?”随着他的问题,一屋子身份地位都不低的高手纷纷望了过来,好似叶萱就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当然,我以前见过真正的七叶断肠草,却不是这个样子的。” 刚出门就收到青云传音的叶萱心情好转了许多,她挑眉一笑,同时环视了周围各大武林高手一眼,“这事的问题应该不在这根草上,诸位还是自己小心点吧。” 在看一眼地下那死状堪称凄惨的尸体一眼,叶萱对着花满楼点头示意他安心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果然霍休的遗产还没有被隐形人组织带走,这才不妄姑娘她特意往江南走这一遭嘛。 -- 人间绝色 收到了一大堆金银和青衣楼势力的叶萱心情大好,就连被陆小凤拉着一起掉进了花家的密室都没有半点不快。 反而是顺着朱停和花满楼给出的线索把铁鞋大盗揪出来的陆小凤魏面上虽然带着微笑,心中却在暗叹,他实在是不明白,难道叶孤城苛待了自己妹妹不成,她居然如此的……见钱眼开。 “我有银子了。”二百多万两没有被宫九的人抢走的银子,让叶萱忘记了一切,满脑子都是金山银山。 即便是眼下这一屋子人都被困在了密室里危在旦夕,四周满是忧愁的气氛。 然而只要一想到接下来两年都不用在操心抚远军的军费,而两年过后姑娘她早就可以功成身退,从此身上在不会有什么负担。她那素来清冷绝美的脸上就笑开了花, “咳咳,宋神医,不,铁鞋大盗,你看看你后面。” 陆小凤瞟一眼趁着他们走神逃去了隔壁的宋问草,又转身看一眼小脸上笑意十足的叶萱,不得不咳嗽两声提醒她注意一下表情,心说这姑娘果然还是这么不让他省心。 “你至于吗?”束成细线的声音被他隔空传进了叶萱耳朵里。 收到传音的叶萱神色微变,当即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她也知道恐怕是自己这表情有点过了,不然陆小凤不会如此提醒她。 说来她是有些忘形了,只是陆小凤毕竟不是她,也不知道她的辛苦。 天知道姑娘她有多缺钱,军队简直是天底下是最烧钱的地方。也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战马 装备粮饷外伤药物长年备着,她才养出了这么一支百战百胜威名赫赫的抚远军。 偏偏那老皇帝出于忌惮还经常克扣抚远军的军饷,原本经过朝堂上一层层剥削,到手的军饷就不足十之一二,皇帝还这么搞,要不是为了紫禁之巅那一战的结果她必须要保密身份,叶萱都恨不能抱着叶孤城的大腿哭诉自己有多穷。 这些年她名下那些香水珠宝青楼情报组织等等诸多暴利行业的收入几乎全投进了抚远军不说,就连白云城那边划到她名下的收益,也跟着尽数投了进去。 我穷,叶萱望了陆小凤一眼,桃花眼里意味深长的向他传递着这两个字。 青衣男人就低头,看了看她腰间束腰的暗绣云纹天蚕丝腰带,实在不想在和她说话,他干脆转头望向了花满楼那边。 毕竟是和铁鞋大盗同在一室,花满楼心结又由来已久。他在相信花满楼,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看上去光鲜亮丽,实则一应衣服首饰都是白云城总管叶云准备好,就连手上长歌剑都是从叶孤城的库房中翻出来的叶萱瞪了陆小凤一眼,同样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花满楼身上。 然后她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你眼瞎了这么多年,滋味不错吧?” 叶萱见过的花满楼从来都是微笑着的,只是此刻他眼底带着一丝凝重,可见在这位多年的心结面前他心中其实也并不轻松。 “刺瞎了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你感觉如何?”但花满楼还是文质彬彬的站在原地,平心静气的把心中的问题道出了口。 叶萱一双桃花眼眸眯起,泄露出的眸光里带着几分心疼和赞赏,却并不出声打断他们二人的交谈。她知这是花满楼的蜕变也是他的机遇,尽管痛苦,但心结一了他必然能破入宗师之境。 于是铁鞋大盗就笑了,“感觉不错。” 他在花家待了二十年,亲眼看着花满楼从小豆丁一点点长成如今这个翩翩公子。然而花满楼越是宽容善良优秀,他的心中的恨也同样越深。每次看到花满楼他都会想起七岁的男孩那清亮却并无畏惧的眼神。 眼看花满楼拔剑在手,又意识到自己已经失败,宋问草此刻只想要毁掉眼前这个锦衣青年,于是他癫狂着笑道: “来吧,杀了我吧!” “还是你不敢了,心软了?” “试试杀人的感觉吧,那种滋味很美妙的。”莫名蛊惑的声音在空档的密室里不断回响。双眉紧邹抵御着心魔的花满楼又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 “楼儿,杀了他”这是他爹,他不管宋问草怎么样 ,只怕自己儿子会受伤。 “楼儿,别那么做。”这是少林方丈的声音,这位高僧一向待晚辈很慈祥,这是怕他入了魔障。 嘴里说出的话不一样,但他们都是在关心他。 青年的神情逐渐平和下来,不甘心铁鞋大盗的宋问草不在顾及,疯狂的开口刺激着面前这个人。 “不过有一件事你永远也改变不了,那就是你得瞎一辈子,永远也得呆在黑暗里。”他看着花满楼长大,自然很清楚他的心结在那里。 花满楼不在意自己眼盲的事实,却无法不在意自己这个刺瞎他的人的态度。 他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孩童,居然还敢如此丧心病狂的站在他面前刺激他。 再是与人为善也看不下去这一幕,陆小凤握着拳简直恨不得把宋问草也刺瞎,让他尝一尝花满楼受过的苦。 但眼下跟宋问草站在一起的是花满楼,不是陆小凤,不是叶萱,而是那个温润君子花满楼。 “花满楼,不要上他的当。”陆小凤很清楚,这里站着的人谁都可以杀宋问草,偏偏唯独花满楼不可以。 被他紧盯着的花满楼偏了下头,似是对着陆小凤的方向笑了一下,尔后雪亮的剑光乍起。 花满楼以前从来不用剑,但他的剑术其实不差。一抹如雷霆划过夜空的迅捷剑光过后,地上就多了一张铁鞋大盗的人皮面具。 “你错了,一辈子待在黑暗里的人是你,不是我。” 清雅温文的青年站在原地,眼中的红色戾气迅速消散无踪。花神突然就展颜一笑,如日破云影,那自然又纯善的笑意瞬间就把满室武林人浮躁的气息压了下去。 这一刻的花满楼,好看到在发光。 早知道会有这一幕,但还是被震撼到了的叶萱喃喃道:“陆小凤,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花满楼的外貌很是惊艳,可是他的心才是真正的人间绝色。” 沉浸于花满楼的慈悲境界,叶萱全然没发现,她这话刚刚喃呢出口,旁边的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瞬间脸色就变得铁青。 ps;一直都记得看铁鞋大盗的那种震撼,怎么说呢,今天码字花的时间更多了,但还是感觉非常对不起花满楼大大,我没写好花神的风采的十分之一。花满楼的美其实不在于容貌,武功,地位,在于他的品格,心性,和境界。是人间真君子,也是我们花神。如果世间只能有一个人可以让我百分百的相信,那就是花满楼。他不止是善良慈悲,而是自己善良慈悲却从不强求别人,心性坚定到宋问草拿他眼瞎的事都没能刺激他对凶手报仇。他在之前深受伤害和欺骗,上官飞燕,宋问草,但是他依旧会选择继续相信帮助别人。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这就是花满楼。 -- 内力之谜 狭小的密室内,叶萱被身边弥漫的冷凝气氛唤回神,她一抬头就看到花满楼原本淡雅温柔的俊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感受着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的眼角余光定定落在自己身上,她心下连道不好,这是把人给惹急了。 但是讲道理,叶萱自觉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放的很小了,但是花满楼的听力,是能够在花瓣落地的几秒钟内,数清楚四百二十七片花瓣落地声音的bug级别的。 这怎么能怪她?自觉委屈的叶萱泫然欲泣的看着两人,全不肯承认她要是不夸花满楼这一句就啥事都不会有。 因目盲反而五感更敏锐的花满楼自是能听出叶萱话里的真心实意,当然他也感觉到了西门吹雪和陆小凤身上气息的变化。 他若是双眼还能视物,就能看到陆小凤和西门吹雪此时定然不甚好看的脸色了。 从来为人体贴温雅如玉的花七公子突然就有了看热闹的心思,他不在看宋问草,转身神色温和的朝叶萱笑笑,依旧是一副淡雅安然丰神俊朗的模样,只是耳垂上尚有一抹羞涩的红尚未褪去。 锦衣公子俊美无铸,他一笑时那双墨眸里都泛着温润清雅的风采,清俊挺拔的身姿比之前更加的自如,一朝心结尽消的花满楼就更像花中仙人了。 那个仙气四溢的笑容落在叶萱眼里,叫她怔了一瞬间,心中越发肯定要治好这个人。 这样风华绝代的花神,她实在很想让他亲眼看看这世间的千般色彩。 抱着这样想法的叶萱不在说话,心中开始思考有用的办法。她这一想就是大半天功夫,等到陆小凤用朱停留下的后手打开密室,又去杏花村把老板娘救回来送给朱停,这才算是有了头绪。 “阿萱你干嘛呢?怎么在这坐着不说话。”打赌赢了金九龄的陆小凤心情大好,也不顾西门吹雪的冷气,顶着剑神大人的冰块脸在叶萱身旁坐下。 然后西门吹雪的脸就更冷了,一副随时要拔剑的样子看的陆小凤心惊胆战。他今天可没招惹过这祖宗。 “陆小凤你说,是你的话,能不能劝服花满楼换眼。”然而等叶萱的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西门吹雪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西门吹雪同样医术高绝,叶萱这半天跟他讨论的话题都是眼疾,他如何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然而这时候陆小凤已经顾不得他的心情了,他先是吃惊的看了叶萱一眼,然后才怅然的摇摇头。 “阿萱,你竟然会换眼之术?” “不行,花满楼绝对不会同意你的想法。”虽然目前陆小凤的确不想花满楼跟叶萱走到一起,但关系到花满楼的眼睛就不一样了。 只是这么多年的挚友,他了解花满楼一如花满楼了解他。换眼两个字一听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以花满楼为人是绝对不会应允此事的。 “你说的也是,只是他不肯换眼的话,恐怕就只能赌我今生能不能突破大宗师之境了。”叶萱叹了口气,桃花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难道她不知道花满楼的性子,只是到底存了点奢望罢了。 花如令扶持抚远军几年,她一直都知道老爷子的心病全在小他儿子花满楼身上。叶萱本来就很欣赏花满楼为人,为此她专门研究了许久,有了给人换眼的把握这才往花家来。 虽然她也知道,能答应用别人眼睛的话,那也就不是君子如玉花满楼了。 “嗯,你说什么?”陆小凤差点就从石凳上跳起来,他本以为花满楼的眼睛再无转机,没想到叶萱居然说她突破到大宗师就可以。 青衣男人简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知武道大宗师可以与天心相合,有种种不可思议威能,但是叶萱这个就太夸张了吧。 “你敢!”和他的反应不同不同,西门吹雪瞬间脸色铁青,眼带火光直直的瞪着叶萱。和陆小凤不同,他有一个大宗师的亲爹,又和叶萱几度亲密欢爱过。他知道大宗师的不同,也知道叶萱内力的妙用。 但这么做会有损她的本源,西门吹雪如何甘心自己妹妹要为了别的男人受伤。 “你,西门?你是说,阿萱她真的可以?”陆小凤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面前这两个不是西门吹雪和叶萱,他都会以为他们在讲什么笑话。 但他知道西门吹雪剑道重诚从不屑说谎。 看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叶萱眨眨眼挑眉一笑,看他急的不行,这才动手挽起袖子,把一节白嫩如玉藕的手臂放在石桌上。 “是真的,你来感受一下我的内力就明白了。” 青衣男人出手如电,用灵犀一指的速度搭了两根手指在她手腕脉门上,他凝神感应片刻才伸手帮叶萱把她挽起的衣袖发现。 “你,怎么会?”陆小凤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叶萱居然是位宗师,也不知她的内力居然如此特别。 “没什么啊,我选了自己的道就不会后悔。”叶萱满不在乎的说道。 她幼时白云城老城主就重伤去世了。5岁的她和十岁叶孤城要指掌一城,两人都是从风雨中走出来的。后来她建抚远军又几度上战场受伤不轻。 也是为了不损武道根基,因此她突破时内力才会偏重于生机和魅惑。若说以前她还有一些不满,如今看来这不正是她和花满楼的缘分。 “然而,你这终究……”陆小凤剩下的话被西门吹雪一个眼刀堵了回去。 倒是叶萱不在意的笑笑,“我自认剑毒两道不逊与人,这就够啦。” PS:留言版块字数不够,咱们聊一下花满楼吧,其实我也看过亲们说的那一类小说,但是我个人是不同意那种看法的。一家之言哈,小可爱们不同意咱们可以一起讨论,不要骂胆小的蠢作者好不好?(?? . ??) 首先,我觉得花满楼是善良不是圣母,因为现代的圣母在小说中多用于贬义,意思偏向于慷他人之慨的无限制“善良”,但,就像大家都讨厌李寻欢送林诗音给救命恩人,而我敢很肯定的说,花满楼会报恩,却绝对不会送自己表妹出去。或许他会为恩人伤心,但他绝对不会勉强表妹,因为他懂得尊重别人的想法,而不是只尊重自己想要报恩的想法。 我们就事论事的说,李寻欢也不是强求表妹一定要嫁给他大哥龙啸云。他只是发自真心的觉得成全表妹和龙啸云他们两个人都会幸福,他愿意一个人痛苦。他不是坏人,只是考虑的不够周全,林诗音寄人篱下也性格太弱不敢直言拒绝。而花满楼从一开始就不会这样想,他绝对会问表妹的想法,就算自己不喜欢不娶,也不会强求表妹嫁人。 这是心境和根本上的不同,第二,说花满楼为别人考虑周全,这难道不是优点吗?而且花满楼会为别的姑娘考虑,难道他就会不顾虑自己恋人的想法吗?他是善良宽容,但不是傻啊。我一直都觉得花满楼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陆小凤还会和鹰眼老七蛇王等人来往,他在万梅山庄外面却能直言“我不喜欢”,拒绝去见西门吹雪。因为他不赞同的是西门吹雪对生命的态度,却并不反驳西门吹雪杀的不是恶人。这是他和西门吹雪的道不同。 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三点,他是善良,但并不是不会分辨善恶好吗?一个心智优秀,善良聪慧的真君子,如果他的恋人是正常的,他不可能为了外人委屈自己恋人啊。因为他对外人都善良体贴,肯定对自己恋人更好啊。因为花满楼从来都是睿智的啊,他又不傻。人说一叶障目,可是花家人二十年全都因为铁鞋大盗死了,他却依旧能坚持自己的想法。这种诚于心的感觉是不是和西门吹雪很像。 第四,也是他最让我震撼的一点,就是他对宋问草的态度。这真的很好,他知他有罪,却并不愿意亲手杀了他。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可以主宰别人的生命,宋问草当面跟自己刺瞎的受害者说你这一辈子都看不到了,花满楼却依旧能够维持自己本心不变,坚持自己的道。所以论心境,花满楼是真的不比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差。 说西门吹雪动心了会只对恋人好,这话没毛病,可是西门吹雪,要让他动心就非常难了好吗?他真的爱过孙秀青吗?其实我觉得未必。我家女主是开了挂的好吗,他们是同卵双胞胎所以心意相通。 不是黑剑神哈,最起码的,做为一个正常人如果生活在那个时代需要帮助,花满楼一定会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之一。 我曾经看到过这么一段话,“他知道这个世界的恶,但却愿意去相信人的善良。” “如果你也曾经从阴诡地狱爬出来,却依然对烟火人间带有情意。 那我敬你是条汉子。” 所以一直说花满楼是冬日暖阳,他是最温暖的那一抹阳光,却又不会过于刺眼和炽热。 最后,我不是跟亲们抬杠哈,只是觉得我们讨论一下看法。么么哒,爱你们,以及,花满楼也是本文男主。 -- 论道 “好!阿萱好气魄,我服了。”陆小凤自己带着老板娘被铁鞋大盗绑架的秘密来到花家,却不想这两天下来得知的秘密才是真的惊人。 当今之武林堪称几百年来未有的盛世,江湖年轻一辈中天才多如过江之鲫,他从不曾轻视过叶萱,毕竟她是白云城主一手教出来的妹妹。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叶萱居然先他一步破入宗师之境不说,还修炼出了那样神奇的内力。 青衣男人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西门吹雪。叶萱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哥哥叶孤城又该是什么境界?。而两人之间,迟早必有一战以证剑道。 更重要的是,他都能看出来的事,叶萱肯定也是清楚的,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哟!陆小凤突然就叹了口气。 “我说,你叹什么气,难道是输给我不开心?”叶萱挑眉看向陆小凤,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她还知道白云城她那位大哥发给万梅山庄的战贴此刻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只是她并不想当着西门吹雪的面谈起这件事。两个都是哥哥,虽说是有玉罗刹站在西门吹雪身后的原因,但她偏心叶孤城也是不争的事实,这让她对着西门吹雪总是忍不住有些气短。 该死的陆小凤居然还敢暗示她,黑眸一转,叶萱小脸上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不怀好意的看向陆小凤。 “你甘不甘心先不说,我只知道,江湖上卧虎藏龙,你要是在不努力,怕是接下来在遇到麻烦就真的要变成死凤凰了。” 紫禁之巅一战过后,宫主那小狐狸就该找陆小凤了,别的不说吴明那老头明明顶着一张老脸,身躯状态却还保持着二十五岁的完美状态分明是意在走时间一道。 有了她这只蝴蝶在,要是吴明真的铁了心想找他麻烦,只怕陆小凤就未必能像原著里那样全身而退了。 “你说真的?有人能同时打败我和我还有西门。”尽管知道叶萱想转移话题,陆小凤还是被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的心头发凉。江湖水深是真的,然而据他所知明面上的各大派掌门都不过是绝世高手,武道之巅的那位魔教教主传闻也不过是宗师修为。 但叶萱出身白云城,本身又是宗师高手。她既然这么说,只怕是真的有能让他最大的依仗西门吹雪都无可奈何的高手出山了。 “那人是谁?”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不过嘛,我知道有两位大宗师都跟你很有一些渊源哦” “两位大宗师,其中一个定然是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可他能跟我有什么关系?”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自己认识的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陆小凤并未发现,旁边坐着的西门吹雪黑亮的瞳孔闪了一下。 其实叶萱调皮的声音下也掩盖着一丝沉重。她得到的消息实在是有些惊人,原著中是因为三千五百万两的骠银消失,出海遇险的陆小凤偶然之下才发现了无名岛隐形人组织。现在看来这一切居然都是宫主那丫头瞒着宫九私下动的手。 一下子招惹中原十三家镖局和无数势力,她到底想干什么? 晃晃脑袋,反正这事跟她无关,用的也不是白云城的航道,叶萱决定不在去想这事,还是到时候在说吧。 她口风一转,继续自己之前想说的话,“就算那些隐士高人先不提,你信不信?你马上就要被花满楼给比下去了。” “我不信,花满楼如今虽然心结消融,但他并不是武林中人,也不像我们这样热衷于武道。” 陆小凤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叶萱,这小姑奶奶就是想敲打他,麻烦也换个人好不好,比如说西门吹雪,那他肯定没有异议,半年前知道独孤一鹤死后,他的灵犀一指就在不敢接西门吹雪的剑了。 “嘁,那是你不懂。”叶萱不满的看了一眼青衣男人,把他瞪的没脾气了这才开口,“花满楼目前虽然只是绝世高手,但他和我们有所不同,只要他能够突破宗师境界,那大宗师和破碎虚空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还请阿萱教我。”不止是突然站起来的陆小凤,还有坐着西门吹雪也态度郑重了许多。原先不过是三人闲话罢了,然而叶萱这话越说越像是在跟他们论道。 陆小凤十几岁就开始闯江湖,他知道的奇门消息很多,却绝不包括这些武道秘辛,西门吹雪虽有一个大宗师的父亲,但他一般连主动跟玉罗刹说话都不愿意,更不用说请教了。 “你们啊,吹雪哥走的是杀剑道,我大哥叶孤城的天外飞仙是空间剑道,而你陆小凤呢,灵犀一指几乎可以说是跟因果相关。” 她说了一通,然而陆小凤就纳闷了,“这跟花满楼有什么关系?” 叶萱当即无语,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就不能学学人家西门吹雪,从来不主动打断她的话。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我正要说到这,以花满楼的敏锐五感和平和心境,要是走自然之道必然事半功倍。你以为他喜欢的是花开的声音吗?不,那是源自于生命律动带来的气息。” 花满楼的慈悲,来自与对生命的领悟和超脱。 “在自然一道上,花满楼必然当世无敌。他如今心境圆满,突破宗师之境不过是水墨功夫,所以说,你在不努力,就等着被他甩在身后吧。” -- 江南盛景不及你 三人正在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的响动,陆小凤西门吹雪两人时从叶萱的话里分出了一丝心神抬头望去。 就见院子外的大门一开,一身锦衣的花满楼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花平怀里还抱着个食盒,主仆二人都是一副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讲话的羞涩表情。 “陆小凤,先前不知道你和西门庄主都在这里!父亲吩咐我准备了些江南的特色小食给叶家姑娘送过来。” “我没想到你们在论道,一时有感就……”他认真的“看”向叶萱,眼中带着笑意,“多谢姑娘指点于我。” 陆小凤疑惑地看了花满楼一眼,这客气的有些过了啊。 “无妨,正好借着伯父的邀请多留一阵,接下来要劳烦七哥了。” 小石桌就配了三个凳子,眼看实在无法伸手邀请人坐下来。叶萱连忙回应了一下,这次说话语气就比之前逗陆小凤的时候亲切可人多了,她也着实没想到自己两次背着说人都被正主给听到了。 还好姑娘她没说人什么坏话,不过花满楼身上也确实没什么缺点就是了。 “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听叶萱话里的意思,西门吹雪已经知道他改变不了她的想法,男人冰寒的目光从花满楼身上一扫而过,丝毫不准备给面子地起身回自己院子去了。 “呃……这,西门向来喜欢清静,花满楼都来了,阿萱你正好跟他聊聊。” 多年挚友不是说着玩的,陆小凤其实早就发现了花满楼在门外,他之前的话也有说给他听的意思。花满楼觉得自己目盲也没什么,却不代表他的朋友们也这样想。 固然目盲的花满楼依然是丰神俊秀花七童不假,然而真正心疼他的人却都希望他能够亲眼看到这大千世界的繁华色彩,要不然花如令老爷子也不会对叶萱如此热情,还不是老狐狸知道抚远军那些药物都出自于她之手。 跟花满楼寒暄了几句,看他是真的心魔消散没事了,想让医患两个人好好谈话,放下心的陆小凤也干脆利落的告辞说要去看看朱停和老板娘。 他一走,花满楼也让花平回去了。独自对着人的叶萱就有些头疼,她不是羞涩的人,但花满楼不一样,她很想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而不是背后议论人的小人。 她知道只要自己稍稍抬头望过去,就能够看见背着光的青年那如玉光洁的下巴和微微抿着的嘴唇,他身上那份斯文秀气温柔无害气质,其实一如她往日里给人的印象。 只是花满楼是真的完美,而她是装出来给人看的表象罢了。 叶萱从来就不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 “好啊,我们不是还约好了过两天去逛逛花灯节。”最终还是花满楼看她有些窘迫先开了口。 叶萱觉得这是天赋,花七公子总是能够让人心绪安稳下来,她也不在客气,开始直言花满楼需要的种种调养配合。 “你当年不止是受伤,还中了毒,这毒已经潜伏在你体内很久了,我的内力可以助你眼部经脉再生,这毒却必须用药物治疗,除了解药,你以后每月还必须喝一副调养眼睛的药。” 顺手在花满楼铺好的纸上写着药方,看他一副很感激的样子,叶萱脑子一抽顺口就来了句,“其实我和你突破大宗师都还要一段日子,比起吃这些药,你知道最有用的方法是什么吗?” 有着坏心眼的叶萱几乎要靠到他怀里,一句话逼的人面红耳赤羞涩的不行,这才慢悠悠的自问自答道,“你想的没错,是双修哦,七哥要不要跟我试一试?” 一直到花满楼拿了药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退了出去,她都还在回味着俊秀青年脸红羞涩快要崩溃的表情,花满楼落跑的动作简直就像是被人逼急了的兔子一样,让她很想咬一口来尝尝这温雅青年是什么味道的。 接下来的几天,叶姑娘就一边给人调养身体一边满府的逮兔子来调戏,当然还有每次西门吹雪抓了个现场后,晚上就死命的在床上折腾她,和陆小凤每次看到她眼里就不停冒出来酸气。 原本各有心思的三人约好要一起去逛灯会的,可惜最终还是只有叶萱和花满楼去了。 万梅山庄千里穿书给西门吹雪,老管家收到了一封指名给他家庄主的信,信里面是来自白云城的帖子,约了八月十五紫金山颠。 收到信的第二天西门吹雪就动身回塞北了,此战生死未卜他还有一些事要提前安排好。走之前白衣剑客深深的看着叶萱,像是要把她刻到心里去一样。 “等我来找你。”他知她也一定会去京城观战,哪怕是为了叶孤城她也一定会去! 这,吹雪哥对大哥的敌意好像有点大啊。知道原因出自那里的叶萱也很无奈,她很想说这一战你肯定不会有事古龙老爷子都已经定下了结局,又不敢贸然打乱他只求一战的心境。 而相比西门吹雪的郑重告别,陆小凤就简单多了,他直接留书一封给两人,说是赴苦瓜大师的素宴去了。 看到这封留言,叶萱抽抽嘴角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总觉得最近很清闲,她居然把绣花大盗金九龄给忘了。 不过,绣花大盗事出,大哥他现在应该也到了南王府中吧。 叶萱一时间心绪杂乱,所幸她这几天一直跟在花满楼身边,而花满楼那平和温柔的气质,很好的安抚了她的焦躁不安。 江南地处繁华,本就有万家灯火,而花灯节当日,被花满楼带出府的叶萱陪着他看整个庙市场景熙熙攘攘,有锣鼓喧天和吹拉弹唱,横街轩亭各色彩灯交相辉映,一片烟火人间气象。 而他牵着她的手,从人群中走过,看过花团锦簇和世景繁华,寻到一处安静的小桥流水,指给她说这里可以写下心愿来放河灯。 惊心打扮过的叶萱一手牵着粉色绣花裙摆,桃花眸里含着一层轻薄的雾气凝视着眼前的人。 他知道她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才特意带她来了这里吗? 或许是周围的气氛太好,她藏了很久的话在这一刻脱口而出。 “花满楼,你知道吗?”一身粉裙的女孩贴在他耳边轻轻的道。 “什么?”俊美清朗的青年一笑温雅,认真的倾听着女孩想说的话。 然后有蜻蜓点水的吻从他唇上擦过,风中传来远处隐隐的琴音,叶萱悦耳动听的声音紧接着落在青年耳边,“我见过了久负盛名的江南风景,却不及你温雅一笑。” “都说江南烟雨中,我只觉不及你,都说六月西湖风光不同,依旧不及你。这江南盛景如画,却始终不及你对我展颜一笑” -- 双修上 众所周知花满楼自幼就不能视物,但在这一刻,叶萱分明看到他看着自己的一双墨哞里面倒映着漫天星辰。 温雅俊秀的青年长身玉立于小桥上, 墨色的发梢被温柔的微风吹起划过下颌,而他“看”过来的眼里不止有星光闪烁,也倒映着她的影子。 叶萱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西门吹雪会在她全神贯注的温柔眸光里动情,原来在这般温柔如水的用心注视下,真的会觉得自己对那个注视者来说是很重要的。 而对于花满楼来说,情况是这样。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很难用言语说的清楚,他之前是想看陆小凤的热闹,以及父亲再三的嘱咐这才和叶萱走的近了一些。 然而自从那一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开始,他在也掩盖不住自己对女孩的欣赏,聪慧美貌还是其次,主要是她对他的了解。 从来知己难得,花满楼和陆小凤是多年挚友不假,可他们走的道终究还是不一样的。花满楼不入江湖,却并非不懂江湖,他从没想过江湖上会有一个人,她也修剑道,却能够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你以为花满楼喜欢的是花开的声音吗?不,那是源自于生命最初的律动” 那一天叶萱说了很多话,但花满楼真正听进心底的其实就只有这一句。 那一瞬间盈满心脏的不是感动,他有父母兄嫂也有陆小凤,他不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所以从不曾孤独过。 但他真的很满足,人生有千百种际遇,能够遇到像陆小凤有意思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但花满楼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叶萱。 就像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两个人,那是冥冥中宿命早已写下注定。 而时光正好,她三言两语将他剖析清楚的场景,他刚好躲在后面没有缺席。 她看透了花满楼的道,也就是看懂了他这个人。 所以花满楼此生都注定拒绝不了叶萱的靠近,他甚至会为此暗暗欣喜。所以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的离去后他们就理所当然的更加亲近了。 不是不知道这女孩对他来说太危险了,她在他面前有着毒品一样的吸引力。花满楼也曾试图想过要离她远一点,只是在西门吹雪离开的第二天,她带着一点哀伤的心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花满楼就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栽了。 他舍不得她不开心,所以特意问了家里的管家和花平的意见,一向不逛灯会的他在花灯节当日特意带着叶萱去放荷灯,也只是想要她开心一点。 但是每当一个人下定了某种决心之后,在试着往前走的时候,就会发现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他承认他冲动了,但他并不后悔,花满楼从来不是圣人,他拒绝不了叶萱,当她整个都趴在他怀里说想要跟他双修的时候,他否认不了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简直都要沸腾了。 所以他抱着怀里的女孩回了自己的院子,任由她拉着自己一同倒在床榻之上。路上淘气的女孩儿贴在他耳边说她想要拥有他,可她又怎么知道,他又何尝不是很想得到她这个人。 直到故意耍赖被人一把抱起,在被用了轻功赶回家的青年放到床上,看着他羞涩又期待的表情,叶萱终于意识到,原来温柔的七哥花满楼,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笑的像个流氓一样女孩伸出手给人宽衣解带,看着锦衣青年先是抱紧自己又配合她张开手臂的动作,叶萱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安全过。 花满楼有些羞涩,他一言不发的躺在叶萱旁边,任由她白嫩的手指一件件剥开他的衣袍,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意绵绵。 他俊美的脸上有一抹飞红,似乎很不习惯的样子,却依旧乖乖的任由她摆布。而叶萱几乎爱极了他如此乖巧的窘迫态度。 很快花满楼就被她脱得赤条条的,一具近乎完美的白玉身躯展现在叶萱的眼前! ps;补昨晚的,以及,真的好卡花神的肉啊,因为我心里的他是温柔,但是写肉肯定需要激情啊,简直痛苦。 -- 双修h中 很快花满楼就被她脱得赤条条的,一具近乎完美的白玉身躯展现在叶萱的眼前! 他皮肤很白,裸露出来的胸膛却并不瘦弱,反而肌肉线条漂亮,薄薄的一层坚韧皮肤下的肌肉极具力量美,顺着胸口往下,是修长有力的腰肢和雪白紧闭的大腿。 而身体的主人早已羞红了脸还紧紧闭上了眼睛,叶萱见此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原来被拐到床上床上的花神,会是这副可爱诱人的模样。 不过这样羞涩可不好,细细欣赏了一番青年有力俊美的身材,就连他绯红的俊美面容在女孩眼里都格外诱人,叶萱调皮的勾起粉唇,“七哥,你想不想‘看看’我” 听到她的话青年整个人颤了一下,雪白的身躯也染上了大片羞涩的红色,叶萱也舍不得继续逗他,她利落的一层层的解开自己的长裙和亵衣,这才伸手握住青年的大手,慢条斯理的从自己脸上抚摸下去。 “阿萱,你真美。” 被握着双手的俊美青年终于是微微一笑,女孩的主动逐渐缓解了他过于紧张的情绪,他的手一点点抚过她精致的小脸,从修长的脖颈划过,落到了女孩高耸浑圆的胸乳上。 “嗯嗯,就是这里,七哥你摸摸它,我好喜欢你这样哦。”叶萱都有些惊讶自己的口吻竟然如此温柔,不过这个人是花满楼,她对他实在是恨不能在小心翼翼一些。 毕竟把这么完美又不谙此道的花神拉上床,她也很想给人一个完美的初体验啊 感觉玉乳上那双带着紧张和生涩的大手开始有了动作,叶萱决定自己还是在主动一些,她动了动上半身把自己整个人都贴进青年漂亮的赤裸怀抱里。 被他清淡的气息包围着,叶萱抬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花满楼如星的眼眸和秀挺漂亮的鼻梁,但她惦记的却是青年的好看的嘴唇。 女孩粉嫩又媚惑的菱唇微微勾起,她伸出玉臂向上按着青年的脖颈向下,直到他低下头颅两人之间气息可闻,一运媚功就忍不住情迷意乱,叶萱这才坏笑着咬上他好看的薄唇,含在口中轻柔又极尽挑逗的吸吮著 轻笑着看青年红润的脸颊,叶萱不舍的抽离开被她呷吮得有些红肿的下唇,她诱哄着青年张开紧闭的唇齿 “七哥你张嘴,我想尝尝你的味道好吗?” 她回味的舔舔嘴唇,爱极了青年清甜的味道,眼见那被舔弄的红艳的薄唇微张,当机立断的又吻了上去,她柔软的唇瓣重新含住那温润的嘴唇。 这一次灵巧的小香舌不在客气扣开齿关,闯进他的嘴里抚弄着青年格外紧绷的秘境,她实在舍不得折腾这个人,所以放缓了动作,缠着他的舌头跟自己一起探索。 如此甜蜜又温情的吻叶萱也从不曾经历过,她都不知道自己看青年的眼神有多么温柔。 在花满楼生涩又热情的回应中,她恍惚听到了自己的呢喃,“花花的味道真好,我好喜欢你啊。” 等到她心满意足的放开压着青年脖颈的右手,青年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被他生涩的反应逗的想笑,叶萱如蛇一样柔若无骨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滑动了一下。 她从来不爱涂胭脂,偏偏浅粉色的菱唇只要一用力就能够在青年雪白的肩膀上烙下一个鲜艳的红色吻痕,她实在是很喜欢温雅乖巧的花满楼,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而她身下的花满楼则是开始懊恼于自己不能视物,他很想看看自己手下那一对滑腻如凝脂的玉乳,更想看看身上那个女孩此时的表情,是不是跟他一样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还记得要双修的青年压抑着身下的冲动运转着平和的内力,却发现根本就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火。 “花花,你硬了,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据,我抓到了哦。” 他身体的变化当然躲不过叶萱的眼睛,女孩粉嫩的唇瓣从雪肩下滑到胸口,一只玉手则温柔缓慢的向他挺立的阳物伸过去。 明明胸前的大手极尽温柔的抚摸着她,可叶萱觉得这还不够,她灵巧的唇齿直接落在了青年胸前的红缨上,准备教教他该怎样玩弄自己。 而反应极快的青年也隐忍着身下阳物被抚摸玩弄的极度快感,手指跟着女孩嘴唇的动作开始拨动着玩弄她玉乳顶端的小巧乳头。直到淘气的女孩用牙齿小小的咬了那红缨一下,再也忍不住的青年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 “啊!” “不急,这就给你啊。”从第一眼在珠光宝气阁见到花满楼起,她就很嫉妒上官飞燕能够拥有这个人的心意。 直到现在这一刻,叶萱抿唇一笑,满意的翻个身坐起来,骑坐在青年完美的坚韧腰腹之上。 她终于可以彻底拥有这个人了。 -- 双修下h 把俊美的青年压着不让起身,坏心眼刻意把自己阴户悬停在那挺立大肉棒上空的叶萱低低笑了一声,身子往下一坐的同时,又毫不客气的拉起花满楼的大手,顺口就把青年两根玉指咬进嘴里吸允。 “啊,好深。” 嘴里吸允玩弄着青年的手指,叶萱尤觉得有些不满足,大肉棒直直闯进花穴的那一下给她的刺激有点大,再也忍不住的女孩同样呻吟出来。她嫩白如葱般的玉指邪恶的伸向青年玉色的胸膛,狠狠按拧了一下他那红肿的樱色乳头。 “唔。”又疼又爽的感觉激的花满楼整个人抖了一下,不能视物的他五感反而格外敏锐,因此感受到的欢愉和畅爽也远超常人。比如此刻,他明明很担心身上刚刚叫了一声的女孩,但身下那孽根反而又涨大了一圈,把那小小的花穴撑的满满。 “怎么不动,不舒服吗?”青年巨大的肉棒就这样直直插在她身下瘙痒的小穴里,那幼嫩的媚肉被撑的死紧,偏偏他就这样插着一动不动,逼的她酥麻的小穴只能不断的留流着口水。 得不到满足的叶萱只能小幅度款摆着自己的纤腰来解解馋,不安分的玉手从青年胸膛上一遍遍划过,留下一道道暧昧又色情的红痕。 “舒服,就是……就是阿萱你有没有不舒服?”青年吞吞吐吐道出的话简直要把叶萱逗笑,只是她心里又温软了一分。 她早该知道,花满楼本就是这样性子,恨不得把君子行为几个字刻进骨子里去。身下咬着她阳物的叶萱当场大笑出声。 “花花啊,你真可爱。我这不是疼,是喜欢你才会这样的,你明白了吗?”尽管青年极力的压制了,但她还是能够轻易感觉到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蓄势待发的男性独有的攻击气息。 他是真君子,可她偏偏要教坏他。 用自己白嫩的玉指在青年胸膛上又温柔的挑逗一番,叶萱修长有力的大白腿紧紧夹着花满楼的腰胯,“好喜欢你,给我好……”不好? “啊……哦哦……就是这样……我真的好喜欢啊!” 叶萱原本想说的话被青年的动作打断,随着他从生涩到熟练不断操弄着小穴的动作,女孩的口中也不间断发出妩媚婉转的呻吟。 “花花你真棒,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好不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花花。”女孩灵巧的身影在幔帐中高低不定时起伏着,青年胯下火热的肉棒就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来回进出着。 叶萱感到一股蜜液顺着青年的操弄飞溅到自己光洁的小腹上,花满楼正双手捧着她挺翘白嫩的臀部,跟着肉棒进出的节奏一起控制着她配合的动作。 “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俊美的青年薄唇紧抿,以极其郑重的态度来对待着这场欢爱,叶萱恶意的勾引着青年在自己面前放荡起来,她想看他为了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 “在床上就先抛开羞耻好不好?就像我现在这样。”说着话叶萱柳腰来回一动,重重的套弄了一下青年的肉棒,把那炽热的阳物夹在嫣红的嫩肉里回旋的方式搅动。 “啊嗯,好舒服啊,我好喜欢花花这样子要我!”她在花满楼身上就真的是一副忘记了羞耻感的样子,这也是她练的那媚功的作用之一,当初她还以为这东西就是调理一下自己的骨骼肌肤和蜜穴也好方便她勾引叶孤城。 没成想这股特殊的内力一到欢爱的时候运转,就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她这方面的欲望,让她一遇到双修的男人就像个荡妇一样恨不得张开腿让人来干。 “花花,我猜你喜欢我这样,对不对?” “嗯,我喜欢你。”俊脸都憋红了的青年认真的沉思了一下,刻意挑着女孩神秘意乱的时候说了这话。他为人一向内敛,实在是做不到像叶萱所教那样叫出声,不过青年也并未克制自己逐渐沉重的喘息声。 女孩身上的香汗淋漓在不自觉就蹭了他一身,被她那股白云清风气息包围的花满楼情不自禁深深吸了口气,他能够感觉到女孩不断升高的体温,她柔嫩的肌肤开始渗出温热的香汗,体内的内力也顺着小穴游走了一圈又一圈。 更重要的是,虽然她身子已经倔强的直立着不肯趴下来。但是那紧夹着她腰腹的修长双腿却已经开始颤抖了,显然她的体力要告竭了。 叶萱也很无奈,她怎么说也是位将军,其实体力真的没这么差。只许是因为她修炼媚功的缘故,每每在床上被男人操弄一会她就浑身无力发软,只能任人玩弄。 比如此刻,她只觉得体内酥麻的不得了,就是花心里最痒的哪一点软肉还觉得不够,想要被那大棒子更大更重的狠狠撞击才能压制住那瘙痒。 “花花给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花七公子依旧是一副羞不自胜的样子,偏偏下体的动作越发缓慢了起来。绯红薄唇里说话的语气也让叶萱觉得有点不对,他该不会想在这时候逗她玩吧? “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嘛?”被饥渴难耐欲望的女孩,只想要男人粗粗长长的大肉棒使劲用力一些,那里受得了他这样不紧不慢的挑逗,她早已酥软无力的身体干脆趴到青年身上,讨好的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 “好,那就给你。”她软若无骨的身子触感极好,其实自己也快忍不住的花满楼不过是仗着修炼的内力平和一些,硬生生憋住了想要大操大干的欲望来逗一下女孩 。如今见她真的被逗急了,花七公子当即小心翼翼抱住身上的女孩,如她所愿的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花花你好棒,就是这样,把您自己给我吧。”小小的帷帐里四处弥漫着男女交欢才会有的暧昧气息。叶萱被青年紧紧的锁在怀里,身下的小肉洞儿也被他火热的肉棒快速的抽著。 快到高潮的极致快感让女孩不管不顾的浪叫着,因为知道操干着自己的人是花满楼,她反而比跟其他人的时候更放得开些。她这时候就只想一心只追求这种淫靡的欢愉,反正花满楼会更加注意她的感受。 “呼,好棒。”只能容忍自己偶尔低喘一声的青年长出了一口气。他不需刻意就能够听到房间内的声音,有叶萱柔嫩小穴被他冲撞的啪啪作响,以及两个人肌肤相亲偶尔撞上床角的咯吱,还有就是身上女孩儿受不住他的操弄用一双玉手死命揪着床单的裂帛声响。 “就是这样,花花在快一点”快被干死的女孩期盼又害怕着高潮的到来,身下小穴咬着的肉棒越捅越深,她分明受不住又舍不得喊停。叶萱干脆仰头把自己诱人的菱唇送到青年嘴边。 搂住女孩腰肢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有了射意的青年压着她柔软白嫩的身体跟自己越贴越紧,感受着女孩胸口挺翘浑圆高耸在自己胸膛上面被压扁。 “啊,花花,花花,你好快啊”被青年轻柔亲吻勾的心痒难耐,叶萱没想到他下一秒就又提高了速度,操弄的架势是越来越凶狠,简直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一样。 乘骑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极深,操了半天终于把自己肉棒全部送入女孩的小穴里。临近射精,即便是花满楼也控制不住自己越发亢奋的情绪,他只能快速挺动着腰腹,次次抽插都尽全根插入那紧致的嫩穴里面。 “啊,花花,好快啊,我喜欢你这样。”有些受不住的叶萱也回抱着身上的青年,她知道他和别人不同,只要自己说不舒服花满楼一定会慢下来,可是她也舍不得让他不舒服。 “喜欢,那就好,我这就给你,把我也给你”畅爽酥麻的感觉从胯下发散到脑子里,这一刻的花满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唔好,给我啊,我要你,你是我的了。”大腿根颤抖着快夹不住男人坚韧的腰腹,叶萱嘴上刚刚应合完青年的话语,就感觉到一股热烫还充斥着阳气的精液射到了自己花心上。 “嗯,啊!好烫,好喜欢 ” 青年火热粗长的肉棒射了很久,才把蕴含着初阳的精水儿全部射在了叶萱体内。而浑身无力趴在他身上吸收阳气的女孩一回神,小穴内才射了不久的肉棒就又硬挺了起来。 “花花,我们再来一次如何?”想要带坏君子的坏女孩吻上了青年嘴角。 半饷过后,锦被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身子又滚到了一起,就连那具雕花红木大床也随著两人暧昧又亲密的动作不晃动起来。 ps:真的有点卡文,才12点到现在就这些内容。以及这些是昨天和今天两章的哦,今晚上蠢作者要上夜班,没有更新了。以及初六七八请假,蠢作者亲表弟结婚,要去给新娘子当伴娘还有招待老家的客人什么的一大堆事,就先跟我的小可爱们说一声哦 -- 我等你 叶萱醒过来的时候刚好,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正巧透过烟绿色窗帘洒进房间,被绿色云水纱中合过不在刺目的阳光下女孩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这才这才转过头去看自己的枕边人。 花满楼还没醒,格外俊秀的青年安静闭目沉睡,大抵是因为怀里抱着她的缘故,以至于他体温有些过高,已经出了满身的细汗,还有一缕黑亮额发被汗水打湿透了,从他闭着的眉眼上滑下来,一路滑过他绯红诱人的薄唇,蜿蜒着落到了青年雪白坚韧格外好看的胸膛上安家。 他此刻的模样,就如同玉山倾颓的风流名士,偏身上暧昧的红痕又透出些活色生香,一想到他身上的印记来自于自己,叶萱心头一热,就这样定定的看了他半饷。 然而不看还好,一看到那些暧昧的红印,叶萱脑子里便涌出许许多多昨夜欢爱的片段,她装乖耍赖把人拉上床还不算什么,居然还那般强硬又主动的把人生吞活剥了。 一想到自己按着人亲的情形,叶萱就虞襄恨不得捂住捂自己脸在床上打两个滚。 那个主动又豪迈的女人,一定不是她。 “都怪你。”她看向青年的目光就带着些危险。而这时睡在她旁边的人居然直接就睁开了眼睛,明知道她看不见,还是被吓了一跳的叶萱只能祈祷青年没有听到自己的嘟哝。 “好,是我的错,那阿萱是否应该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 祈祷无效!听到青年开口的叶萱还以为他生气了,急忙抬头去看花满楼的脸色,就看到青年脸上还带着调侃的笑意,也定定的注视着自己这个方向。 “你!”叶萱腾的一下脸就红透了,难道要她说都怪你太诱人了,让我怎么都压制不住自己的色心吗? “就是你的错,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 抿住菱唇,过了好一会儿,被花满楼拥在怀里几乎要把自己给憋晕过去的叶萱,终于在他很是清朗的笑声中给自己找了个可以应付过去的借口。 “你啊,阿萱你怎能如此可爱。”把手伸到她脸上摸索着女孩精致五官的花满楼笑出了声,一直到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凝固,感觉到叶萱的表情恐怕不是很好,青年才眠眠薄唇把笑意收进眼底。 “阿萱如此容貌,我可是自认不如的。”小小的逗了一下怀里的女孩,知道快把人惹炸毛了的花满楼又开始哄她。 原来君子如玉花七公子也会哄女孩?叶萱不由得怔了怔,颇有些哑然失笑。然而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叶萱觉得还是受得起他的疼宠的。 花满楼到底是花满楼,那些她不想说的事情,他醒来后果然一句话都没有提。最是温文守礼的人,被拉上床后却句话都不曾多说。青年的温柔体贴到底让她心里多了一点儿暖意。 叶萱承认自己贪恋在他身边的轻松愉快。只是,她亦知温柔乡是英雄冢。而那些她记挂很久事情,也是时候该有个大结局了。她舍不得花满楼是真,从十岁开始谋划的紫禁之巅 心心念念也是真。 “花花你如此体贴,”伸出一根食指调皮的点上青年绯红的嘴唇,叶萱精致的小脸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女孩吻着他温软的耳垂,“真是叫我好生喜欢啊。” 半边脸被女孩小嘴里吐出的气息吹得微痒,花满楼的脸色就有点儿涨红,可他是花满楼,听见的也不止是叶萱嘴里的情话,还有她心底的那一声叹息。随即青年的眸色暗沉下来,她终究还是要走吗?? “阿萱,你有事要跟我说吗?”青年微笑着,心却已经沉到了谷底。自从知道西门吹雪收到叶孤城的战帖,他就知道叶萱必定会去京城。但他还是任由女孩耍赖,把她带回了自己房间留宿,又何尝不是因为他不甘心。 花满楼不蠢,在昨夜之前就知道西门吹雪,知道陆小凤,也知道叶萱亲近的人不止他一个,但他还是赌了。 所以,他这是赌输了吗? “花花,你别乱想,我只是有些事必须去做,又觉得你如今勘破了心障,正好需要闭一次死关。我也要突破了,只要等你突破了宗师,我们双修的效果会更好,不久之后你就可以亲眼看到我了呀。” “花花,你好好闭关,就不要陪陆小凤去京城了,等我回来找你好不好?” 叶萱清艳的小脸有些发白,她突然又有些庆幸,花满楼现在还看不到,他就不会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有多假,从第一次在珠光宝气阁相遇,她就知道,花满楼是一个非常敏锐的人。 他不揭穿她是因为他的修养和君子气度,却并不能代表他真的不懂她的意思。 而她嘴上说的在冠冕堂皇,也骗不过自己的心,昨夜才把人骗上床,吃到嘴一大早就想跑路这种行为,就算是在宽容的人也会受不了。花满楼越是温柔体贴,叶萱就会愈发的愧疚。 虽然她也不是真的要跑路,可这事……,一大早就收到暗卫急件的叶萱又往南王世子身上狠狠记了一笔。要不是他勾结白云城那些长老,她也就不用这么着急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伤害了自己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花花,你愿意留在这里等我吗?”叶萱一想到自己谋划的那些事情,就觉得还是让眼前这个人留在江南比较好。 明明长相温雅却意外生了一双凤眸的花满楼眯了眯眼睛,长长的睫毛影子如蝶影打在青年眼下,他一直都是心思细腻的人,自然轻易就体会到了女孩语中的愧疚和关切。 原本沉到底的心在这一刻又活跃了起来,本以为叶萱是要彻底离开的青年温柔一笑。原来他跟自己打的这个赌,还没有彻底输掉。 “好,我也该闭关了。”不自觉中,青年原本有些紧绷的语调变得自然柔和,花满楼对着怀里的女孩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西门庄主前些日子收到了叶城主的战贴,我就知你必定要去京城,”感觉到女孩很是的紧张看着自己,风姿俊美的青年这才彻底安下心来,语气一转又带着担心道: “我不问旁的。只一条,你此去京城要多加小心。”其实花满楼知道的比叶萱以为的多很多,花老爷子在家里不谈这些机密事,却也并没有刻意瞒着家人。而花满楼,是一个五感和直觉都敏锐到让陆小凤觉得准的可怕的人。 譬如叶萱喊吹雪哥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不是情侣之间的爱称,她是真心拿西门吹雪当哥哥。 又比如江湖上真正的皆知叶孤城的剑法是要比西门吹雪高一线的,而真心拿西门吹雪当哥哥的叶萱虽然一句话没有说 花满楼就是知道她心里担心的那个人反而是叶孤城。 他能够猜到行踪不定,借着是白云城大小姐又于抚远军水念安交好,隐瞒了行迹的叶萱有很多的秘密。正如一大早就有人在他的房间外打出暗号,他却装作万事不知一样,花满楼不好奇叶萱的秘密,却她的安全。 在江南世人皆知因七公子爱花,花家人就从天南海北寻回来各种奇花异草值在家中。但他们都不知道 的是,同样因为花满楼的听觉异常敏感,所以花家一直有配驱逐鸟类的药物。 所以,他的房间外面怎么可能会有鸟叫呢?还是让叶萱格外敏感下意识遮掩自己反应的鸟叫。 因此叶萱就看着花满楼好想不知道自己眉头轻皱一样,对着她淡淡一笑说,“那就说好了,我会去闭关,也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所以,你一定要回来啊。 PS:今天没有卡文,更新这么晚是有原因哒。就我已经码好一章准备复制上传的时候,不知道是点了剪切还是什么,这一章前面一大半的内容都不见了,剪切板也没有。哇,那种感觉简直了,蠢作者就气的想砸手机那种,然后没办法,又颤抖着手一个字一个字重新补了出来。哇,我好想哭哦。 -- 宫主番外:惊鸿一面 宫主番外: 宫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陆小凤最开始觉得那是一个可怜可爱又漂亮的小姑娘,后来他见了被关在佛像里三十多天的人才觉得宫主恶毒狠辣。 而宫九眼里的宫主只是他的小妹妹,他和宫主青梅竹马多年,却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了解她。毕竟他还是太平王世子,他要做的事也太多,宫主只需要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就够了。 吴明说宫主就是那种和雄蜂交配过后,就要将情人吞到肚里去的蜜蜂。他作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评价虽然不好听却也自认中肯,毕竟贺尚书也是他亲自教出来的徒弟,心底却唯宫主是从,被一个小丫头指使的团团转。 但宫主本人得知他们的看法时,却只是不在意的笑笑,半点都不以为意。 她可以乖巧可以毒辣自然也可以玩男人,可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宫主,她只不过想当一个人的牛肉汤。 宫主也觉得自己这个名字起的极好,老头子无子,身为他唯一的女儿宫主本就是无名岛上金尊玉贵的公主,说来就连大宋皇宫内真正的金枝玉叶也未必有她过的舒心。 在遇到那个人之前,宫主一直是无名岛上的公主,老头子对她予取予求,宫主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只等着接手老头子的隐形人组织和无名岛,当一个武林背后的黑手了。 直到她八岁那年,吴明从岛外带回来一个人。其实最开始宫主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头子每年都会带回一些资质出色的后起之辈,调教好了在收入组织里面。 可是老头子要收那个人为徒,这就不一样了!他说宫九那孩子天资卓绝,是天生的武道苗子,只要刻苦用功将来就有望能承他衣钵。 只这一句话就把岛上的年轻人惹炸了锅,岛上这些人那个不是资质绝佳千挑万选中出来的天之骄子,可吴明名下也不过一个贺尚书,还是当做记名弟子养着。 宫主那时候也还小,又被岛上的人娇惯的很,小孩子都不知天高地厚,她也是小老头亲口夸过的天才,又怎么会对他从外面随便带回来的一个小男孩服气呢。老头子虽然也亲自教她学武,却从来不曾提过要收她为徒。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甘心。 从那之后小小的宫主就盯上了宫九,无论他学什么武功都要不服输的跟着一起学。可吴明乃是武道大宗师,他的眼光这么可能出错,他说宫九是天才,宫主自认也不差,然而跟了宫九一段时间过后,她就明白了老头子话里的意思。 他们是天才不假,宫九却是真正的妖孽,无论多难练的武功,他全都一学就会,无论警卫多森严的地方,他都可以来去自如。不过几年的功夫岛上除了吴明没一个人能在他手上走出百招。 倒是在长年认真的关注中,宫主渐渐了解了这个叫宫九的人,这人的头发从来都是一丝不乱,身上的衣服不光没有一丝污垢,甚至连半点褶皱都容忍不得。 她知道了他的洁癖,也知道他喜静不爱说话,知道他很路痴又理不清数字。常年相处让二人的关系逐渐亲近了起来,毕竟一个是小老头的徒弟一个是他的女儿。 可这时候,宫主依旧还是那个还是宫主,她最多也只会喊一声师兄然后和他一起习武练字罢了。 直到她看见宫九的眼泪。 九公子会哭?这话说出去给十个人听怕是十一个人都不会相信,沙曼说宫九是毒蛇的液、狐狸的心、北海中的冰雪、天山上的岩石、狮子的勇猛、豺狼的狠辣、骆驼的忍耐、人的聪明,再加上一条来自十八层地狱下的鬼魂 这句话岛上所有人都是赞同的,虽然这并不妨碍他们关心宫九,毕竟是人就有心,哪怕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坏人呢,日夜相处十多年也是会有感情的。 可是宫主真的看见了,夜色黄昏下的漂亮小男孩执呦着不肯哭出声,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海边,任由一串串的泪珠从黑眸里流淌出来。 这场景其实相当诡异,但宫主却上了心。无论老头子留下的功课多么苛刻她都从未见过宫九落泪。于是她去找了自己父亲,这才知道那一天是太平王妃的忌日,和太平王吵了一架的宫九以后就准备在岛上长住了。 这也是宫九此生唯一一次流泪,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片偏僻的海边还藏着一个苦练如意兰花手的小姑娘。 女人本就多感性,而宫主终其一生都没能忘记在那一夜看到的人。漂亮的少年在花园里,抱着膝盖默默流泪,明明眼里全是悲伤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任由眼泪一滴滴往下流着。 宫主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从哪以后她就更加关心这个人了,从师兄叫到九哥,从来都是被照顾她开始学着打理少年的衣食住行。 她最开始以为这是同情,毕竟那天晚上在花园里哭泣的小小少年,看上去实在是太孤独了。 而至此,她就走上了从宫主就变成了牛肉汤的道路。她学会细心和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的少年长大。十多年的朝夕相伴。她看着少年路痴又数盲,看着他死不承认自己身上有缺点。 苦笑不得的宫主只能跟着他出岛办事,她实在不放心自己九哥的路痴,生怕少年身边的暗卫照顾不好他。 而少年也渐渐卸下了对她的所有防备,被有严重洁癖的宫九牵手那一天,开心的无以复加的宫主终于知道了自己心意。 可是宫九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温柔干净从未有过什么变化。郁结于心的宫主再次找到了她无所不能的父亲,可这一次吴明却只告诉她六个字。 老头子让她要么忍,要么狠。宫主在狠辣也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怎么舍得对自己深爱的人动手。 于是宫主开始忍,宫九玩女人她都帮着调教准备,还在吴明岛上开了第一家青楼。反正她的九哥玩女人,她也可以玩男人,不是正好谁也不吃亏。 后来她九哥接回来一个沙曼,早已把一切都调查清楚的宫主很吃醋却并不伤心,她知道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心底那个秘密,虽然她也练了鞭子,可她了解宫九,那事是他的心结也是他的弱点。 没关系,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其实她也知道宫九喜欢沙曼的不过是那张脸罢了,如果可以让他开心点,岛上供着一个沙曼也没关系,反正她也可以勾引贺尚书。 可是叶萱又出现了,这是个让宫主又爱又恨的女人。她感激她的出现让宫九明白了什么是男女之情,又恨她半个月就让宫九挂念于心。 宫主可以接受宫九不爱她,可以给他调教很多的绝色美人,也可以供着一个沙曼来让宫九开心。她唯独不能接受的是,她的九哥会爱上别人。 只要一想到宫九会爱上别的女人,就让宫主五内俱焚心乱如麻。忍不了的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狠。 于是她偷偷离开了无名岛,安排自己的人把最大漏洞送到陆小凤面前,再让陆小凤见到了九哥的禁脔美丽少女沙曼。 她暗地里送走了沙曼,又偷偷给陆小凤提供方便。宫主知道陆小凤那无往不利的运气,也知道自己这是亲手毁了无名岛。可她唯一没算到的就是陆小凤差点要了宫九的命。好在结果总算是好的。 其实他有没有放下心结和太平王府宫主都不在意,她只要他愿意给她当一辈子的九哥就好。 而她,也愿意不做无名岛的宫主 ,永远只当他一个人的牛肉汤。 就连老头子破碎虚空后宫九把无名岛隐形人组织送给了朝堂,宫主都不在意。她也就是拉着宫九去了南海隐居而已,至于宫九以前喜欢的那位长歌剑叶萱,她在知道了南海窝藏着黑白两道很多老怪物会不会很苦恼,那就不关她牛肉汤的事 了。 -- 黑暗中的人 一般来说,六月份的天气又是在条件艰苦古代,不叫着热就很好了,叶萱偏偏觉得这夜晚的寒风特别冷,吹的她整个人浑身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好了,就先说到这里,你记得传信给青衣,就说青衣楼的人会去白云城配合他,咱们那位三长老不动就罢了,他要是敢动就可以斩草除根了。”感觉暗处那人还死死的盯着自己,叶萱原本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三言两语就想把青云打发走。 说来也是倒霉,她好不容易昧着良心安抚好花满楼,哪晓得一出江南就给人盯上了,偏偏她还找不出来那个人在那。 要说叶萱十岁就离开白云城开始混江湖,她见过的各种恶意和场面简直涵盖了正常人一生都见不到的各种样式,不能不说是见多识广,偏偏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又不一样。 青云感觉不到,她却知道一出江南就有人形影不离的盯着她,每每等到她以为人走了,刚刚要放松下来的时候,那倒赫人的气机就会出现在她周围。 如此反复几回过后,叶萱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给人盯上了,她现在只想把身边的暗卫全部打发出去,毕竟攒到现在这些家底也不容易,青字为首的十二卫全是她用心血培养出来的,要真折在这里她怕是要心疼的吐血。 青云也感应到了主子眼底的催促和急切,他还以为叶萱是在着急白云城那边。青年平日里充满崇敬的眼里,此时就不免溢出一丝丝关切,低声道: “您真要这么做,属下等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城主那里,将来只怕不好交代,您这又是何苦呢?” 披着黑袍隐于黑暗中的青年一边说话,脸上也不由露出愁苦之态,他跟在叶萱身边多年,哪里不知道她对叶孤城的心思。这回叶萱要处理的可不是一个长老,这分明是跟老城主留下来的旧人杠上了。 “青云,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要记住,只有大哥在的白云城,才是我们要护着的白云城。”她和叶孤城不同,叶孤城一直觉得白云城是叶氏的传承和自己肩上的责任,可对于叶萱来说,如果叶孤城人没了,那她才不管白云城死不死。 黑暗中女孩一双清澈桃花眼眸内寒光凛凛,然后从窗外传进来的气势就更重了,很明显那个躲在黑暗里的人快要失去耐性了。 他在警告她!叶萱把脸上凝重和严肃收了收,这才对着青云开口,“去吧,不要在路上停留,你带着人先去京城,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事,我会来找你们的。” “是,主子。”青云猜到叶萱在南边还有什么事,他单膝落地行了个跪礼后,身形一闪就离开了这家客栈。 “是谁?”等人走远之后,叶萱这才回头看向房间的窗户,女孩面上流露出淡淡厉色。 “跟了我一路,阁下也该出来了吧?” 她也是武道宗师,可她就是有一种感觉,盯着她的这个人是个高手。要是动起手来她没有半分胜算,每次那阴鸷的眼光一飘过来,她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危险快逃。 她想着当今武林能有这份功力的也就那两个人,可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实在是没办法制止,不如先把人叫出来在说。 叶萱不错眼的盯着,就见窗户下果然飘出了一道黑影,那人以迅疾无比的速度瞬间到了她跟前,一抬手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原来是您啊,吓死我了。”被那黑影的轻功下了一大跳,不过好在叶萱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她之前也见过玉罗刹,然而他有意收敛威势,叶萱之前倒也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则是因为她得到吴明和花满楼的元阳,将要突破了的缘故,对天地汽机的感悟前所未有的敏锐,反而一看到玉罗刹出现就觉得自己将有覆顶之灾。 “吓死我对您有什么好处不成?”一道指风点亮房里的蜡烛,叶萱抬头去看抱着自己的人,却没发觉她清艳的身影在烛光折射也透着一股异样的美丽。 为了掩人耳目,她这一路都是做青云的小妾打扮,穿了一身在胡姬中很是流行的红色纱衣,那贴身的剪裁将女孩近乎完美身体曲线勾勒出来,酥胸浑圆高挺,又有丝带束着的纤腰也是不盈一握。女孩一身雪白滑嫩的肌肤半遮半掩的藏在罩衫内,只是抱着其实还好。 这在烛光下仔细一看立马就勾起了把玉罗刹心头的欲火,原本想来找她算账的火气也去了大半。 “你啊,这养气功夫可不行。”温香软玉在怀,玉罗刹仍是死死的盯着叶萱看了半饷,直到女孩委屈的低下头认错,他的那口气才算是出了一些。 “你啊,我知道你是在紧张那俩小子比武的事,又赶上要突破了才心浮气躁。然越是大事,你就越该心如止水的冷静才是。你这个态度,就不怕坏事。” 说着话男人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他死死盯着女孩胸前的白腻浑圆,只觉得话说多了有些口渴,干脆低头埋进女孩的胸口,准备用她的高耸挺立来给自己解解渴。 ……这怎么可以,叶萱是跟西门吹雪搅和到了一起,但玉罗刹她却是真的不敢又不愿意招惹。赶忙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 “您知道的,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这饮食男女之事真没什么,可您和我,这个关系就真的不成。” 看着男人黑如锅底的脸,叶萱只能开口解释。其实她也很喜欢和他亲近,但不应该是这种亲近。她可不想把人惹发情了在按着她操一顿,以后要是身份暴露了叫他拿什么脸再去见他。 您好,父亲您也是我的情人之一,叶萱觉得她要敢这么说,指不定玉罗刹就敢大义灭亲。 “我不行?还是说你觉得独我不行,丫头,你这心可真偏。”容貌俊美邪魅的男子眼风如刀,叶萱挣脱出来就退到房间另一角,他也不追,就邪邪站在原地望着她笑。 “陆小凤,吹雪,宫九,吴明那个小老头你都下得去口,就连叶孤城你都敢肖想,为什么独我不行?” 这实话说出来总是让人有些尴尬,叶萱小脸一红,她能听出来他话里没有鄙夷的意思,若换个男人这也就是吃醋的味道了。 只是,这个人是玉罗刹,又岂能以常理待之! 不对,玉罗刹怎么会在江南?原本就很头疼叶萱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按说他这个时候不在西方魔教,也该在西门吹雪身边,毕竟他接了叶孤城的战贴。 难道,不会吧? -- 知道了 叶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玉罗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她不信玉罗刹不知道剑仙叶孤城约战剑神西门吹雪京城紫金山一战的事情背后还有黑手,而玉罗刹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放心让西门吹雪背水一战以命证道。 他在这个时候不在京城或者万梅山庄,而是来江南找她。也就是说在玉罗刹心里来找她这件事要比守着西门吹雪还重要一些。 叶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像玉罗刹这种人,不要说做了一夜的情人,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姘头了,在他心里也不可能比他唯一的儿子西门吹雪更重要。 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她所知玉罗刹有个特别爱好,他经常暗地里隐了身跟在西门吹雪身边,如果这一次也是这样呢?毕竟之前西门吹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的在江南找了她一个月。 这样一来事情就说得通了,如果他不仅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世,父子两人还都跟她关系暧昧交缠不清,那玉罗刹来找她就很正常了。 叶萱暗吞了一口口水,被自己猜到的事吓了一跳,女孩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淡淡一笑,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一向胆大妄为惯了,唯独是这件事她理亏的很。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直觉在警告她,玉罗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她沉默了一会,盯着面前从一团模糊雾气中走出来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我为什么不敢肖想他,若叶孤城不是我哥哥,是我表哥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任白云城主就一个妹妹。” 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之前的确听到了叶萱和西门吹雪说话,但玉罗刹更宁愿这是叶萱为了拒绝西门吹雪而想出来的借口。 “我今年二十岁,生辰是五月初七。”他不愿意承认,叶萱又何尝想说出,她辛辛苦苦隐瞒了二十年的真相。 早知如此,或许她一开始就不该和大哥赌气 ,以前她是进可攻退可守,现在却因为感情交缠落到了这个进不得退不得的地步。 “你,你好的很。”玉罗刹不蠢,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就这么不想认我吗? 那吹雪呢?你上次怎么不跟他说清楚,你们居然敢……” “上次是他点了我的哑穴,而现在,我是拿他没办法了。” 话说到这里,叶萱突然叹息一声,眸色一变,上前一步跪在玉罗刹面前,“是我们对不住您,只是事已至此,您可以责罚我,可是我不会放手了。” “我喜欢哥哥。”她知道自己动了心,而这种事是没法隐瞒的。以西门吹雪的脾性,玉罗刹想养个小号的想法除非他自己在生一个,基本上这个主意是胎死腹中了。 叶萱考虑事情的时候并没有把自己算在内,所以玉罗刹其实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暴怒,虽然怒火是有的,但那更多是生气她的隐瞒。 他看着眼前即便是跪着也依旧婀娜多姿惹人心动的女孩儿。白云城海边养大的姑娘,身上自然带着一流剑客的出尘气质,又是如此绝色模样,他不奇怪吹雪会动心。就连他,也在那一夜过后对这丫头念念不忘,想着把人带回魔教收进房中么。 “我会好好查这件事,你给我乖乖的,我回来之前在敢随便勾搭男人 ,有的你好受的。” 叶萱跪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鬼魅一般的黑色影子闪身离开。相比起男人走之前留下一个诡异又温柔的吻,还是那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她手中的古老玉牌,更叫她觉得毛骨悚然一些。不用问她也知道玉罗刹必然是去查紫禁之巅那场约战去了,可他留下罗刹牌又是什么意思? 只可惜,这等到了紫禁之巅,我只怕是还要对不起您老人家一回才是。跪久了腿上骨头有些发麻,随手借着拍打着裙角上沾染的尘埃的动作了舒缓血脉流通,从地上慢慢站起的叶萱眸色暗沉,望着男人远去的模糊身影苦笑连连。 可是不管怎么说,叶萱都是要站在叶孤城身边的! 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跟生父和亲哥对上,叶姑娘顿时就没了好心情。虽然她和西门吹雪不一样,从小在白云城长大跟玉罗刹没这么相处过,也就没什么父女感情,但毕竟两人血脉相连也是不争的事实。 索性接下来好几天一到京城的路上都太太平平的,没什么人和事出来堵路,这也让不得不提前到京城找人的叶萱脸色好看了一些。 虽然她要见的那人也不在意她作何脸色,她们两个人能够保持现在的不温不火关系就已经很好了。就想是明明知道了叶萱真正的身份,宫主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和她做朋友,两个人不过是因为共同利益才合作这一次罢了。 对头,一封信把叶萱从江南温柔乡叫到京城的不是南王府和抚远军的情报,而是她之前还在感慨的,那个胆大到一次招惹了大半中原势力的宫主牛肉汤。 -- 有情皆孽 叶萱一到京城就看到了在等自己的人,不管怎么说,会跪着在地上走路的老实和尚都是很显眼的。 而总是一身背着把如冰玉般长歌剑的叶萱亦然,刚刚进了京城大门就被和尚给堵了。 “叶姑娘,我们家小姐想见你。” 跟着着一脸老实相的和尚,穿过了大街小巷,叶萱刚刚进了京城就又绕了出去,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更不用说换一身衣服了。 按说宫主不该这样急切才是,那就只能是说不能她等进京城在谈了。叶萱这才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连宫九的耳目都要避开,看来牛肉汤这回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跟她合作了 。 跟着老实和尚绕了半天的路,在一间古色古香准确的说是由于年代久远失修所以破破烂烂的旧庙里,叶萱以自己两重的身份,见到了无名岛上的那位公主牛肉汤。 京城南郊的山林中,唯一的破庙里叶萱就很无语,该说这是缘分吗?她没记错的话原著里大哥叶孤城用苦肉计算计陆小凤时,也是在京城南郊的破庙里。 这,该说是缘分吗?还是说如今就流行在破庙办事? 不过叶萱倒也知道,宫九是太平王世子,宫主如今要算计他,又是在京城这个龙蛇混杂之地,要找个能避开各方眼线的地方也确实不容易,而她和宫主要合作的那件事,也的确不该被其他人知道。 老实和尚把人送到地方就笑呵呵的退了出去,而与此同时,叶萱看到坐在宫主身边的人,正是那位对她唯命是从的贺尚书。 这说起来也是一段冤孽,叶萱觉得无名岛上的人都挺有意思的,宫主从小在无名岛长大,手底下有自己的人比如说老实和尚就并不奇怪,可是贺尚书他一心痴恋宫主也就罢了,如今还要亲力亲帮她算计如何得到宫九吗? 看着走进正堂内的长身玉立叶萱,坐在佛像下面的沙曼脸上虽然露出了笑容,却不肯从座椅上起身,她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宫主和沙曼不同,她明明胸脯很高,腰肢很细,年纪看起来却很小,第一眼看见她的人永远不会觉得她是女人,只会认为这是一个乖巧温柔的女孩子。 “你来了。” 接着,她伸出了右手示意叶萱也坐下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叶萱勾唇一笑,从善如流的在女孩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的,我来了。” 停顿了片刻,宫主伸手指了下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他是贺尚书。” “我知道。”叶萱点点头,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跟人寒暄上面,而且她也很清楚无名岛上都有那些人。 “你下定决心了?” 毕竟坐在这里的三个人接下来都会忙人,叶萱决定直入正题。 老实说,在宫主联系她之前,叶萱也很苦恼接下来要怎么办?毕竟光靠她一个人的势力,就算成功了抚远军也必定免不了伤筋动骨。 而幸运的是,因为之前去了一趟无名岛的原因,他得到了宫主这个暂时的同盟。 虽然她已经见到了人,但叶萱还是怕宫主会心软。 毕竟她忍了沙曼那么多年,叶萱每次一换位思考,如果叶孤城也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漂亮又妩媚的妓子百般宠爱,还敢逼着她叫嫂子的话。 嗯……,那她肯定一定以及确定会把人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的!叶萱再次确认了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隐形人是最好的刺客组织,幽灵山庄和你接手的青衣楼都算不了什么。可你暗调了五万抚远军上京,现在的问题就是朝堂上的争议了。” 宫主很清楚,五万抚远军到了京城会造成怎样的局面。侍卫亲军司和殿前司的三万禁军说起来也是晓勇之军,但那要看谁比,抚远军驻守边疆,那是真正百战之兵。 听完了宫主这一席话之后,叶萱很认真地看着她,:“可是无名岛,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朝堂势力。” “不,我有,我可以帮你摆平女主临朝的所有非议。” 注意到宫主话里强烈的自信,叶萱犹豫了一下,“你是说?” 被她注视着的女孩子点了点头:“我的确没有经营过朝堂,可是太平王府有。三司里面都有九哥的人,而九哥的人,我都可以调动。” 这时候贺尚书就接上了宫主的话,他有想当吏部尚书的心思,自然也没少在这方面费心钻研。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以史相为首那帮人贪得无厌,这些年皇帝又任人唯亲, 惯的他们越发妄自尊大,国库是一年比一年空虚,逼的诸宗室都不得不委曲求全,对史党的种种僭越行为视而不见。 可江南的商税还在,吏治也就勉强能保持平稳。朝堂上的世家各有心思,反而是各大王府逐渐坐大,就连平南王府这种旁支血脉都敢生出偷天换日的心思。” “太平王爷坐镇一方,我们手里的朝堂势力可不小,我们可以让三司里大部分官员都帮着你稳固地位,还能把王爷拖在北地被让他回来带兵勤王。那你呢?水大将军又如何保证九公子不会对小姐动手?。” 贺尚书可以不做尚书,但他不能眼看着宫主惹上宫九,他知道沙曼没了九公子会发疯的。 而宫主,是了,她的确可以狠下心算计宫九让他伤心,但他也知道,等宫九知道了一切之后,她却是不可能舍得对她的九哥动手的。 所以他要给宫主要一份保证过来。 而叶萱只说了三个字。 “宫素素” -- 侠骨与柔情 其实叶萱名下的势力都是近些年才发展起来,很多的江湖秘辛底蕴浅薄的抚远军都未必能打探出来,但谁让她是个作弊的穿越党呢。 “我之前游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个镇子很特别,那镇上有一位被贬谪的身份神秘的王妃。据说她本是外族的探子,身份被发现后那位重情重义的王爷情义两难之下,就干脆让她假死去了黄石镇隐居。” “你们应该能猜到我说的是谁吧?只要她在,不要说送走沙曼,我估计就是牛肉汤你就是当着他的面亲手杀死沙曼,你家九哥也只会说你杀的好。” 陆舟的发言出乎了贺尚书的意料,他跟宫主对视了一眼。 在之前与宫主的会面中,贺尚书早就想好要为宫主争取足够的利益,虽然宫主想要的也就一个九公子。可他一直觉得叶萱连小老头都敢算计,又何况宫主呢。 与虎谋皮,没有好处的事他是不愿意干的。 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和宫主都以为叶萱会说自己让出多少利益来安抚宫九,却没想到她手里居然还握着这样的大杀器。 这个消息跟宫九直接交易都可以,她又何必来找他们? “当然是因为抚远军啊。以后我就不能亲自带兵了,我要你们答应我会好生对待抚远军。” “咱们各有立场不假,但是抚远军一直兢兢业业抗击外虏,他们总是无辜的吧?” 这个话叶萱就是和贺尚书说的了,她知道宫主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事,要不然也不会带他来跟自己沟通。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大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叶萱也不说话,就安静地坐着等他们的回答。 二十万抚远军不是什么小事,甚至分量比他们商量的谋朝篡位还要重一些,毕竟大家都知道北方草原上还有位磨刀霍霍的铁木真,抚远军可以说是大宋最后的根基和底气了。 无名岛需要吴明,白云城离不开叶孤城坐镇,没了西门吹雪的万梅山庄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山寨。就连西方魔教没了玉罗刹也注定会失去它超然的江湖地位。 可是抚远军不同,从一开始就借鉴了二十一世纪军队训练方法培养出来的这支大军,无论叶萱在不在,甚至哪怕主将位置上坐的是一头猪,二十万精锐将士的战斗力都不会受影响。 火炮和利弩比江湖上所有的绝世神功武功高人都更靠谱。早在知道自己穿越的这个世界有蒙古铁木真和桃花岛的时候,叶萱大部分的心思就从江湖势力上转移到了军队上。 毕竟她知道,如果事情不出变化的话,几十年后她就能看到郭大侠夫妇襄阳殉城的消息。 这本是武侠的世界,可叶萱深知有些时候下武功在高也是没用的。要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非得要强势军队不可。不然那位才智惊天桃花岛主,又何至于眼睁睁看着独女死守襄阳城,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叶萱前世也是大种花家的人,自然深知其中道理。所以她得了叶孤城的允许可以出师之后,离开白云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伪装身份去边城投军。 可是都说慈不掌兵,但若是真正用了心血在军队的将军,又怎么可能不心疼自己的兵。叶萱用抚远军守了中原十年安平,这十年间边城的青山上也埋葬了无数英魂。 她心疼大好河山失陷,心疼蒙元入侵会让百姓流离失所,心疼靖康之耻那些被掳走的女人们,又怎么可能不心疼自己一手建立的抚远军。 想想前朝的那支苍云军,叶萱是真怕她的抚远军所托非人最终也落到那一步,她咬咬牙干脆又加了一道筹码。 “如果你们能答应这个要求,那我就把青霉素的配方交给宫九。如何?” 青霉素!那不就是抚远军的神药! 思索了很久都没有做出决定,听到这句话的宫主和贺尚书交换了一下视线,而后看向了叶萱,缓缓开口说道 “好,我应了。” “那就好。” 叶萱顿时安心的笑了,其实她没那么傻白甜就信了这两个人,只是她相信几十年内大宋都不能没了抚远军,要不然那位想要大展雄图的铁木真会挥刀南下的。 “那就说定了,事成后我会告诉你们宫素素在那里,也让你们的人去接手我的虎符。” 安置好了抚远军的归宿,心头大石算是放下了一半,然后她刚回到自己的将军府,放下的那一半心又立马提了起来。 无他,只因她房间内有一个人正坐着在喝茶。 -- 我来找你 叶萱和宫主贺尚书商量好事情从破庙里中走出来时,时间已经是六月底了。京城的天气格外晴朗,阳光灿烂下被微风吹拂着的感觉格外催眠,尤其是之前一直在讨价还价这一出来顿时倍感身心疲惫,她只想回家睡上一觉。 当然她并不是从原来那条路回京的,在宫主的强烈要求下,就是自诩轻功不错的叶萱也绕了两个时辰才从东门进京回了家。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本来不该出现的人。 那是一个老人。 一个带着满脸慈祥亲切的微笑的老头,坐在她床边的书桌前动作优雅的品着茶。 叶萱这个身份她还要用,所以这时候出现在京城的只能是抚远军水念安,重新易了容的她想要休息也只能回去将军府。 可是,“你,您,怎么会?” 吴明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会在这里? 或许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也或许是被她惊讶的眼神愉悦到了 老人思索了大概半分钟那么久,才神色戏谑的开口道:“你想问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是我怎么解了毒的?” 叶萱就很无奈,看着他倒出来的第二杯茶水,她乖乖上前在吴明身边坐下。虽然她极度厌恶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偏偏无论是玉罗刹还是吴明,在他们面前她的确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我来,自然是为了你。” 吴明用极度柔和的语气接着道:“怎么,你不信?” 叶萱也不说信和不信,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也不知是为何,在这个举手投足都可以要了她小命的人面前,她偏偏半点戒备心都生不出,可一个大宗师口口声声为她而来,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你那乖女儿宫主可是在算计你徒弟,前辈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您还有闲暇时间来找我,毕竟那陆小凤的气运可是……邪门着呢!” 到了大宗师这一步,自然不会轻信江湖传言,然而陆小凤的气运有异他们应该还是能看出来的。叶萱也不觉得自己出卖宫主有什么不对,毕竟她面前的这个人是比宫九更难处理的变数。 眼看八月十五将至,多年谋划尽数赋予这一战,她也是实在不想在京城看到计划之外的人。 “小丫头不老实啊。”吴明慵懒的坐在叶萱身边,他脸上的慈祥笑容竟透出一丝邪魅的意味。 “由爱而生忧,此是年轻人的事了。若是心结不解,他二人必然没有个好结局。” 他果然知道,叶萱心中惊怒,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捧着茶杯佯做品茶,“前辈此来何意?晚辈对隐形人实在不感兴趣,还请前辈放过晚辈一马可好?” 她话音刚落,男人旋即身形一动,他长臂一伸,整个人就坐到了叶萱原来坐着的椅子上,而她则被他紧紧抱进了怀里。 “您,前辈!”叶萱的声音有些慌乱,她被死死的钳制在男人胸前,两人身体相贴,彼此的呼吸都近到清晰可闻,她能感觉到他还年轻的身体火热又激动。 “嗯,你前辈我说了是为你而来,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吴明满不在乎的应了她一声,面上神情依然慵懒又随意,但那双老态龙钟的黑眸深处却有熊熊欲火在燃烧。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又暧昧的从叶萱脸上抚过,“小丫头,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吴明知道自己不爱叶萱,他只是对性欲很感兴趣,而叶萱的尊贵身份和完美的身体容貌都叫他很满意。想他年过半百,膝下还养了个宫主,他对着这女孩即是对情人的疼爱也兼有看小辈的爱护欣赏。 “乖孩子,你担心的那些都是多余的,我只是来找你春宵一度罢了。放心吧,等操完你我自然就回岛上去了,不会打搅你们小辈动作的。” 男人是食肉动物,他自然也不例外。 看着面前清艳妩媚的女子,她有他喜欢的不盈一握如深潭柳条腰肢,也有他喜欢的白玉凝脂肌肤和诱人的玲珑有致完美身躯。 他不免想起之前在岛上,女孩娇娇嫩嫩的香舌,会含住他胯下的阳物,吞吐吸允着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吴明突然就觉得喉咙有些发紧,莫名的有一种饥渴感,他看到怀里花容月貌又乖巧的叶萱,很想拨开她的衣服,看看那布料下雪润娇嫩的肌肤,能不能咬一口来止止他心头的渴。 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在他面前就像是一朵任人采摘的花儿,她盛开在他的面前,而他将会亲手摘下这朵花好好享用一番。 而他露骨的灼灼目光,也看得叶萱浑身发热发软。其实叶萱也觉得吴明是一个很好的床伴,他馋她的身子,她也馋他充足又质量高的阳气啊。 吴明并非不擅长隐瞒的人,只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在叶萱面前隐藏什么,叶萱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体在变硬变滚烫。 “好,那你来操我吧。”欲念心火一起,她也顾不得矜持了。 -- 暗中的心思 “只是您会吗?不然还是让晚辈来如何?” 叶萱想到吴明上次在床上显而易见的青涩,就有忍不住些想笑。为了不当场笑出声来,她索性仰起精致的小脸促狭着调侃了他一句。 “此道上我确是不怎么精通,不过嘛,对付你个小狐狸还是够了的 ”怀里的美人儿雪肤花貌清纯中还带着些许妩媚艳丽,此刻她粉唇微嘟的张扬模样落在吴明眼里也是可爱的紧,那菱型唇瓣勾起的诱人明媚笑容简直就是在跟他索吻。 当然,他也非常愿意成全她。信手捏住女孩纤柔又有力的柳腰, 从善如流的俯身去亲吻美人儿那淘气的小嘴,他觉得自己固然是个和善的前辈,可这小丫头嚣张过头了还是需要好好教训下的。 等他把她剥个精光扔到床上狠狠操上几回,倒要看她还敢不敢在出口挑衅自己的男人气概。 霸道又热情的吻从上方落下,毫不客气的用着叶萱的香甜气息,在唇瓣上反复舔舐了一个来回,他有力的舌头直接扣开她的唇齿,将自己的舌头往小嘴里塞了进去。 学着 她上次的动作勾缠着她的舌头戏弄,在小小的口腔里扫荡着留下自己的味道,属于男人的霸道和动作都强势的不行,硬逼着女孩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沉沦。 “乖女孩,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仗着自己内力深厚,接个吻都一直霸占着她的唇舌不放,直到叶萱快要窒息拍打着男人的胸膛,感觉到了她快要呼吸困难,吴明才很是不舍的从她小巧的菱唇上退开来,满意看着原本粉色的唇瓣被他亲吻的通红一片。 他脸上带着分歉疚之色,心下实则对自己蹂躏女孩儿得到的快感满足的不得了。自从上次的床事被中了春药的叶萱强行掌握了节奏,他就暗自决定以后的干这事都要在她身上找回来,这还只不过是个开头而已。 顺手抽掉叶萱头上的玉簪,让女孩柔顺青丝披散下来,刚巧有大把的头发都散落在那被他大手揉弄间撕开的衣襟上,把她胸前雪白柔嫩的肌肤又给遮挡住了。 摸着青丝的吴明眸色一暗,开过荤的男人到底是不在单纯,只见他起身后熟门熟路的就把怀里的女孩按到了铺着碧色玉席的床榻上,又很是自觉的要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裙。 “前辈,你这是要白日宣淫?” 叶萱被他的大手强行按在自己闺房的大床上面,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就感觉身上的外衣和里裙都阵亡了,这才有些惊慌的伸手想制止吴明脱她衣服的动作。 “您就不能等到晚上么?” 她挣扎的动作有点激烈,于是男人一手握住了叶萱两只调皮的小手,另一手取了她的腰带把她柔嫩的双手绑在了一起。他也有些不耐烦一件件的脱衣服,并指一划就把女孩身上的衣服尽数撕裂了去。 “有美味在前,我为什么要等天黑呢?” 叶萱简直无言以对,她对吴明的了解全部是来自于原著,只知他武功高强才情出色和建立隐形人组织很有些残酷驯兽手段,但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她之前没有近过女色,也不知道他面对情欲的态度居然如此的坦然。 是人皆好色,而他就如此坦坦荡荡的说我现在就要你。 “再说,你不是想我走嘛,我早一些操完你自然也好早点离开京城,岂不正好如你这小狐狸所愿。” 这,他这般坦诚性子的竟然有些可爱。 叶萱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又看他伸手脱去身上的外袍和中衣,将他那如青年一样精壮完美的身躯裸露出来,只觉得有些苦笑不得。 可她还有些羞窘呢!她对这个男人的确产生了还算强烈的欲望,既然是他三番两次送上门来,那她就勉勉强强睡一下也不过分吧? “那您倒是来啊,晚辈可等着呢。”躺在床上的叶萱微噘着被吸允红肿的诱人菱唇,她刻意练过的风情万种又勾魂摄魄的眼风就瞟了过去。 他喜欢她可以,只喜欢她的身体就不行了!武功和心思再深他也还是一个童子鸡,叶萱就不信自己拿不下这个人。 直到男人的大手扯下她胸前改良过的胸衣,揉捏玩弄着一双娇嫩浑圆的玉兔儿时,她都还在想着自己的打算。 叶萱自己可以不喜欢吴明只喜欢男人给她的快感和阳气,但她却不能接受吴明个老男人也这样看她,难道他以为言语自然的摆出来张色令智昏脸,她就看不出来他的心思么? 想拿她当床上玩物,还想玩腻了就丢?那也要看她大小姐愿不愿意才是! -- 前辈喂饱你h “乖女孩,你这身子真是无处不美。” 男人的手指和他那张老脸不一样,十指修长白皙,捏着她胸前的高耸玉峰轻揉慢捻,莹白的奶肉在他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经验不够老道可他身为习武之人力度却拿捏的很好,挑逗的叶萱呻吟声不断。 悦耳的嘤声浪语不断,吴明看着身下人胸乳起伏不定,那杨柳细腰也不断在他手下微颤,眼底慢慢都是火热欲望,享受着的男人嘴上也不吝夸奖。 若叶萱当真是这个年代的小丫头,必然认定他对自己喜欢的不得了,可她活了三世,从后世美艳风流家主到唐朝剑三知交满天下道姑,在到如今收了风流性情的白云城剑客。她如今不玩男人,却不是不了解男人。 “前辈喜欢就是阿萱的荣幸。” 叶萱说完话,她修长笔直的白皙长腿自动自觉的盘上男人精壮的腰身。媚功一动女孩脸上的神情就变的妖娆又妩媚,嘴里的呻吟,以及那不经意瞟过的眼风都媚到了骨子里。 她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无论是一身羊脂白玉般柔嫩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胸臀线条,还是那柔若无骨美人蛇一般靠在吴明身下的身段,都是她诱惑着他的武器。 “看来你很喜欢被我操……嗯,居然这么浪!” 叶萱从未如此主动迎合过他,吴明那受过这般诱惑,只觉得女孩儿的每个动作都带着万种风情,极其合他的胃口。他只觉得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握住她被绑在头上的双手就往自己身下的阳物摸了过去。 “既然喜欢,就好好伺候好它。” “好大,前辈……您,唔啊。”手里被塞进根大肉棒,刚刚上下套弄了个来回,男人的大掌就伸到了她身下,一把罩住了娇嫩的阴阜,被他手上的热气一烫,异样的快感当即打断了她之前想说的话。 她知道他想玩她,可美人蛇这种东西,是有毒的。他想玩她,可她也想着诱人上勾。怪只怪他对女人起了兴致,眼光又太高非要来招惹她。 叶萱轻轻的笑,软嫩的小手握着男人双腿间那根硕大滚烫的阳物,手指灵活的轻弹抚摸着肉棒还觉得不够,又用另一只是极有技巧的摆弄他饱满的睾丸,还顺手揪了揪大腿根部那茂盛的耻毛。 “妖精。”被挑逗着的男人热血沸腾,她就偏过头扬着修长的白皙脖颈任他啃咬舔吻,等那湿热的唇舌过完瘾,从她小脸上一路游移到空出来的那只高耸玉乳上舔咬。 “我是妖精,可谁让您喜欢呢。” 耳鬓厮磨,在亲近不过! 女孩儿媚眼迷离,樱桃小嘴贴着男人的耳垂低吟,扭动着小腰把下阴那朵小花往他手里凑,流出来的玉液一股接一股,打湿了他温热的手掌。 这下就不止是摸了,一根中指插进小肉洞的同时,吴明还俯身去吸咬着小巧精致的粉嫩乳尖,舌头剥弄着柔软丰盈的乳肉,牙齿则是从刮到咬不肯放松,等他舍得放开时那小小的乳尖又红又肿足足涨到了花生米大小。 “嗯,我疼啊,您就不能轻点么?” 被狠咬过的乳头颤了颤,抖落下几滴亮晶晶的唾液,叶萱疼的娇嗔了一声。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这还是白天,可床上到处都是被内力划破的衣物, 她再三又不留余力的引诱人,也不怪这老男人忍不住用唇齿一路从朱唇小脸亲吻啃噬到胸前玉峰上。 是她有意勾引他,可这一下是真的咬的有些疼,叶萱忍不住握着他肉棒的手也使劲捏了一下,留着整齐好看指甲的小手指也戳了一下阳具顶端冒着淫液的马眼。 “嘶,我还没插进去呢,叫什么疼?” 男人被捏了不倒觉得疼,就是被她这一下刺激的眼睛有些发红,插进肉穴里被媚肉缠着亲吻的手指 却大力的捅了一下,直直插到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又痒又快慰的感觉就叫敏感非常的叶萱整个人都往下缩了一下。 吴明的手指被她骤然收紧的小穴咬了一下,双眼越发的暗沉下去,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冷静,“松开,别咬,马上就来喂饱你这骚洞。” 他大手一拉,刚刚往下缩了一下的叶萱立刻又回到了身下, 手口并用舔咬捅插用力的弄了叶萱几下,直到女孩儿哀叫连连,他才抽出插进她蜜穴里的手指,用嘴唇含着女孩白粉色温热一片的耳垂,亲昵道:“放心,做前辈的,今天不喂饱你是不会停下来的。” 他口口声声自己是前辈,可两人在床上肌肤相贴极尽淫靡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清白,话音一落就上瘾一样的去堵叶萱微张的小嘴,逼的女孩儿不断呜咽出声又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他颇是有兴致望着身下的叶萱,她身上的亵裤早已被他用剑指划开,那娇嫩如花的肉穴早就招了他的眼,眼看几根浅浅的阴毛和两片花瓣儿遮掩下的小洞口被他玩弄的凌乱不堪,男人再也不愿意忍耐,用手分分女孩儿勾在他腰上的两条玉腿,提着自己的大肉棒就捅了进去。 恰好这时叶萱在笑意绵绵的在他耳边亲吻舔咬,她语气柔柔的说话。 “那前辈来喂饱我吧,我也很喜欢您的强壮呀。” 那两条玉臂抱着他的姿势亲昵自然极了,就好像他和她天生就应该如此亲密一样。 -- 骚货h “唔,您,您真是好生舍得,人家也是会疼的呀。” 火热滚烫的阳具一杆进底,叶萱就娇娇的低呼出生,虽然小穴里早就有涓涓蜜液流淌,可他这一下实在是捅的有些狠,活像是要把人用他那肉棍子订在床上一样 。 乌黑粗长的大肉棒顷刻就整个没入了紧窄湿热的小穴,顶端的大龟头张着马眼一路撞开合拢的媚肉,死死的抵着女孩儿的宫颈底亲吻。插得她弱柳扶风的纤腰猛然从床上弓起,两条挂在男人腰上的大长腿也猛的一夹,小巧玉足上那如宝石花一样白生生的小脚指都纷纷勾了起来。 “抱怨什么,有前辈疼你不好吗?” 眼看女孩被他弄得汁水淋漓,在自己身下软成了一摊春水,以吴明的心境还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她不喜欢他插这么深,那他偏偏就要这样干她。 男人运起腰力,次次都顶的又狠又深,像是真的想操烂那小淫洞一样,子宫里的淫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女孩儿细嫩的大腿根湿滑一片,被操昏了头的叶萱迷迷糊糊中还想着臀下那一小片的玉席都被自己的水给侵湿透了。 “骚货,咬的我这么紧还叫疼,我看你这不是疼是爽的吧。” “不,唔啊!是,是爽的啦,您慢……” 搂着女孩儿媚骨天成的身子,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眸里点点妩媚情意如水波流转,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吴明还是俯身以自己的两根手指并指如剑插进去那樱桃小嘴里截住了她想说的话。 总归不过是想求她轻一点慢一点,可他是来操她的,为什么要被她那张小嘴引诱着慢下来呢?他自己爽了不就够了。 如此想的男人全没注意到,他身下捅干的动作的确没有缓下来,可他一只手抚弄挑逗着女孩胸前那朵红樱的动作越发轻柔了起来,潜意识里还不是想要她也舒服快慰一点。 男人一边舔吻涂玩着叶萱脸上被他手指抽插弄溢出来的唾液水沫,一边毫不客气语气沉沉说着狠话。 “乖丫头,这张小嘴里不要说一些会前辈不喜欢听的话,你只要乖乖的躺好给前辈干就好了。” 他捏着她细嫩柔软的小腰,同时操干着女孩上下两张小嘴,习武之人本就血气方刚,他又紧锁着精关不放,就弄的叶萱哭叫连连却碍于嘴里的手指只能呜咽出声。 叶萱从小学剑又几度亲上战场,一直自认体力不输与人,之前在床事上体弱她觉得那也是因为媚功的缘故,可吴明,她就觉得这男人的体力是真的很畜生,这一个时辰下来她是给操服了。小穴都被干的酸涨发疼,里面的媚肉更是收缩个不停,只想赶紧挤出男人的精液。 女孩儿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波涟涟,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可怜兮兮的眼神示意着向男人求饶。她算是彻底被那大肉棒给捅服了。 “这骚逼咬的真紧,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咬吗?” 被无尽快感包围的男人眉毛一挑,一巴掌拍在了女孩儿的翘臀上面,他身下的阳物被咬的爽利极了,望着叶萱目光炙热,手劲儿也不轻,一巴掌下去她雪白的臀肉上面就多了道红肿手影。 “这就受不住了,放心,你家前辈说了要喂饱你,今天就一定要操死你个骚货。” 异常的身体 契合做起来有一股极致的快感,让男人操弄着就红了眼,大发慈悲的才把手指从女孩嘴里抽出来,就死死的按着她紧贴在自己身上,也不顾她脱口而出的娇媚哭吟,就死命的在湿热滑腻的小穴里中抽插狠弄。 “嗯,好棒,好疼,好喜欢前辈这样干我啊!” 常年练武身材格外出色的女孩儿,高耸胸乳下划过柳腰就是平坦的玉白色小腹,都能透出男人大肉棒一进一出的勃起形状。 “就是要你疼,操死你个骚货才好。” 男人舒爽快慰的粗喘出声,其间还夹杂着女孩儿抑制不住的淫浪呻吟,他只觉得这档子事果然很爽,将无处发泄的火热欲望尽数赋予叶萱温软的身体上,先前还是温柔的抚慰此刻就变成了用力的啃咬掐揉。 弄的那雪肤上红痕遍布,而这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吹弹可破,他实在太喜欢她这一身冰肌玉骨,凝脂般的皮肤上还带着羊脂白玉的光泽,轻轻一咬就是一点红梅绽放。 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弄她,插的她莺声燕语婉转娇啼不断,女孩儿顺着他插送的节奏,插一下就叫出一声浪语,这感觉逼的他想要发狂。 倒是叶萱被那根大肉棒捅的浑身发软,没有半点力气的软软攀附在男人身上,她两条细嫩笔直的腿儿夹着他的腰,翘起的浑圆翘臀正适合他的大掌拍打玩弄。 那大掌每打或者掐抓一把,运转着媚功的娇嫩肉穴就会紧咬一口捅进穴里的大肉棒,当男人被夹咬吸溜伺候的浑身绷紧时,叶萱垂下的眼眸里就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笑意。 “唔疼啊!求求您,您真的要操死我啦。”她嘴上在求饶,可瘫软无力的身子和淫靡诱人的小穴都在勾引着男人,让他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叶萱不指望操两次这个男人就会动情,可她要他在她身上享受到别人给不了极度欢愉。她要这个男人以后要做什么跟她有关的事时,要记得顾及她几分。 大名鼎鼎的长歌剑叶萱,这会儿却被他给操怕了,那小骚穴紧紧咬着他身下炽热的阳物裹缠吸吮,玉白浑圆的翘臀也被他蹂躏的红肿发烫,她在他身下乖乖挨操的样子,实在是可怜可爱的不得了 男人身心都愉悦的很,提着她无力攀附只能软软挂在自己腰上的玉腿,腰腹发力狠狠的入着她那骚洞,摩擦的湿润热烫的媚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吸咬缠磨千般手段都用到了他的肉棒子上。 “好爽,果然只有你这骚货的洞才是我最喜欢的。” -- 前辈喂给你h 鹅卵石一样巨硕坚硬的大龟头死命往宫颈口撞,压迫着子宫的丝丝疼意从小腹往上窜,激的叶萱是珠泪涟涟呜咽不断, “呜,不要了前辈,好难受啊。” 她难耐的甩了一下头, 小脸紧紧靠在吴明肩膀上,被男人大鸡巴狠操了许久,那又酸又痒的快感中丝丝缕缕的疼痛就格外撩人,让她浑身都在小幅度的颤抖。 她身上的男人则是全然不管不顾,哪里会注意她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身下的年轻美好玉体,让他享受的快要发狂。 吴明的理智还在,可他不愿去深想女孩儿话里的推拒,压着身下嫩生生柔软如一滩水的女体,男人腰腹部挺动,火热的大肉棒激烈的操干着紧致湿软的花穴。 舒舒麻麻的快感激的男人越发暴躁,大手粗暴蛮狠的掐拧着女孩浑圆挺翘的胸乳不肯放手,他以前一心武道之上,也是遇到叶萱才知道这事如此有意思,当然也分辨不出女孩哭吟和回应中的若有若无勾引,只觉得自己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真紧,怎么都操不松?难怪阿九也喜欢你这副淫浪身子,他操的你爽吗?” 玉乳上红肿涨大的乳头被男人咬着亵玩,身下的大肉棒死命冲撞着宫颈口,叶萱承受不住他过多的热情,波光粼粼的桃花眼里泪珠儿一滴滴的滚落。 “爽,前辈操的我好爽啊。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住了啊。” 生嫩湿热的小穴收缩着媚肉,被硬梆梆的大肉棒捅的直哭,又快又狠的冲撞对着子宫口,小小的子宫口很快就被撞开了一点缝隙,叶萱想着做戏可一波波的快慰感让她很快就无暇他顾,专心的伺候着男人的阳物只求他早点射出来停止这场快乐的折磨。 “爽是吗?放心,前辈马上就让你爽个够,以后在敢和阿九搅和我就操死你。” 吴明把女孩儿禁锢在自己怀里,大手握着她滑腻丰盈的臀肉肆意蹂躏,身下的操弄越发凶猛,下了狠心要插进那小子宫里面去,霸占她最娇嫩私密的地方才肯射精。 一想到这女孩儿还和别的男人有旧,这具完美玉体还要被其他男人操弄,他就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戾气,一下下狂插猛捣的把叶萱操的哭叫不休。 “不要了,求求您,我不会在找宫九了……啊,好捅!” 叶萱 弓着腰躺在碧绿的玉席上,被男人阳物一下子插进了小子宫,痛楚和快慰交汇在一起,那形容不出的感觉让她纤腰连连抖动,只想挣脱出男人的怀里。 “痛就对了,骚货,你就等着我射满你这小淫洞吧!” 插进那无比紧窒细嫩的秘地里,大龟头慢慢的霸占了子宫里面的空间,那无比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头皮发麻,再也压不下想要射精的冲动。他缓了缓自己抽插的力度,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女孩儿的小脸。 “前辈我这就射给你,填满你那小子宫,你要的阳气也一起射给你,小骚洞吃饱了就赶紧突破,以后我们才好双修。” 叶萱细白的双腿挂在他腰上,双腿间被撞红一片的皮肤格外敏感溅,她腿心朝上那两片被迫分开的花唇中间夹着男人火热硕大的阳具,被操了许久的女孩儿被他又狠操了几十下,这才被捅进了最深处花心里的大肉棒拔了出来,堵在花穴小洞口前蓄势待发。 “来了,给你,全都喂给你。” 男人声音越发低沉狠戾,他刚刚才舍得拔出去的肉棒,以近乎狠辣的力度向着小洞口捅了进去,张着马眼吐口水大龟头在一次撞进了子宫里面,撞的女孩儿哀叫一声就昏了过去,又被射进子宫的滚烫白灼和男人阳气烫醒了过来。 等男人射完精拔出变软的阳物后,瘫软在身下的叶萱终于放松下来,她软软无力的抱着吴明的脖颈,指了指浴室要求洗漱,随后就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 可小老头吴明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差遣的人,眼看着女孩儿被自己操昏了确实有些心虚,洗漱完的小老头就抱着人一觉睡到了日头近黄昏。 叶萱一心只想着勾引人,却没想过吴明跟其他人的不同。从没开过荤的男人吃了肉,那老房子着了火的劲头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等她休息好从梦里悠悠醒转过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精神奕奕且躺在身边等待良久的男人,她甚至还来不及喝口水就被人按在床上,因着她浑身不着一缕旖旎风光而越发激动的男人兴致高昂,只想在她的床上为所欲为尽兴方休。 -- 心火 吴明在想一个问题,自己这些天是不是太纵容叶萱了,他此前几十年可从没有服侍过女人,更不要说抱着她亲手给人洗漱。 当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亮大地的时候,他已经穿好将军府下人送上来的衣袍准备回南海小岛上继续窝着了,可那个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女人还懒洋洋像没骨头一样躺在床上。 “走吧,您还是早日回去的好。” 千工雕花床上,叶萱看着换好衣物又变得老态龙钟的小老头语气平淡,这个人一天不离开京城她的心就一天不能放下来。 她知道玉罗刹已经跟着西门吹雪秘密进京,就住在那座名叫合芳斋的糕点铺子里,宫九也换回了南王府里的那个替身世子的身份,加上那些正在赶路的武林人士,叶萱已经能够预料到接下来的乱象。 这些人来的在多她都不怕,就是玉罗刹那里她也有牵制之法。可吴明不一样,在自己也突破大宗师之前,她只能恭恭敬敬的把人供着,只盼他允诺早日走人。 “你就这么想我走?”吴明有些不解,他也知道叶萱跟他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宫主勾结到了一起,可晚上还在他身上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女人,一转头这变脸的速度也委实太快了点。 一直被被按在床上下不去的叶萱脸黑如墨:“你我厮混了这么多天,差不多了啊,再来我这身娇体弱可真受不住了啊。” 女孩的嘟囔,以吴明耳力自然听到了。他本该高兴的,不沾女色不代表他不懂情和欲的区别。 吴明几十年间一心武道,经营无名岛,培养杀手后依然如此。就看宫九和宫主的疯狂他也不想跟人谈情。可叶萱如此有自知之明的无情态度,又让他有些不高兴了。 说什么身体不好,她堂堂宗师,莫要是只是跟他在床上厮混几天,有他的阳气相助,就是日日荒淫也不至于伤了她的身子。 “好,那就日后再会。” 说走就走,吴明对叶萱从来温柔不假,可他绝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微微颔首后就果断扬长而去 。 黑袍老人的身影一闪就出了门口 ,他一走叶萱就收回来目光,拉起薄被遮住刺眼的阳光就准备睡个回笼觉。 跟一个随手就能取她性命的人日夜相处,还要费尽心思不动声色的勾引人。虽然看上去是她享受着阳气和男人的身体,可只有叶萱本人才知道自己这几天过的有多累。 送走阎王的她心满意足的在将军府里舒舒服服不理世事的窝了大半个月。等到了八月初,叶萱在不愿意也必须出门了,水念安大将军这个身份必须要上朝应付老皇帝了。 她得给自己找一个合理出现在紫禁之巅的借口,至于武将无令不得回京的律法,在这个武侠世界里还是可以解决的,何况宫主答应她的三司也的确出了力。 只是叶萱有些恶心,看着以白首穷经的御使中丞李老夫子为首说什么大将军多年镇守边关辛苦,等等发自肺腑的假话是滔滔不绝,加上兵部衙门和史相一帮想夺她兵权的官吏在大庆殿上争辩不休。 高坐于上的皇帝居然就一脸不耐烦的眼睁睁看着百官讨论,这就在她因为上朝而烦躁不堪的心底又点了一把火,文武百官各有立场站位,皇帝一心想求长生和他的文学艺术。 这事最终还是没有吵出来一个结果,朝堂事有时候就是如此 叶萱有武力有兵权,处罚的话谁都动不了她,不处罚又置朝堂颜面于何地,反正她一个武夫看完比剑总会回去,就这样争吵下去就很不错。 如此天子,如此朝堂! 铁青着脸下了朝就准备让家里管家第二天去给自己告假的大将军心中悲凉愤慨无法自抑,看完文武百官上演的猴戏,她脑子里满满都是抚远军战死的将士遗容,只觉得他们死的太不值当。 满腹怨气和怒火的人是注定休息不好的,叶萱当夜的梦里都是中原大地战火一片,大好河山失陷乃至于蒙古入关人命如草芥。她从漫天血色和被无情交易出去的宋朝女子惨叫中惊醒过来,一身的冷汗湿透了睡衣。 这还不算什么,当内力在经脉内运行也有些气血怠淤的时候,叶萱就懂了,她本是朝堂春秋笔法话术一道高手,原是不至如此的。可她多年筹谋的大事在即,又因大境界突破变的心浮气躁,在大庆殿受了刺激才差点坐火入魔。 在心底默念了很多回平心静气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想要突破可谓是心急如焚的人当即就下了决定,她换了长歌剑叶萱的服饰打扮,易了容背着剑就准备去大街上招摇过市。 她要用的是水念安的身份,可长歌剑叶萱也是一流剑客。一剑西来天外飞仙两大绝世剑客的一战都不出现就有些问题了。 正好八月以来涌入京城的生面孔越来越多,想要发泄怒火平息心境的叶萱几乎是带着找事的念头出门的。 她的运气一向不错,果然出门不久就在街上遇到了一个他不找麻烦麻烦也要找他的青衣男人。 ps:历史算是宋朝武侠架空吧,我发现抠历史细节写武侠同人实在是太痛苦了,请大家务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这些不重要的槽点吧,时间线是宋末贴进射雕吧,这样可以接受铁木真的存在。 -- 六十万赌局 一身青衣加上那条大红披风,已经是陆小凤近年来惯常的打扮,可叶萱看到陆小凤时他的披风是扬起的,因为他刚刚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不知如此,他跳下来的时候身后还护着一个气宇宣扬的中年男子,叶萱就站在巷子外面抽着嘴角听那个男子抱拳说话 “各位不妨慢慢走,顺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我李燕北今日既然未死,就总有一日会去找他!” 她的确是出门找热闹也找陆小凤的,但这场热闹也未免太眼熟了点,要么说陆小凤知交满天下呢,这个人交朋友一向不分什么白道黑道。 “好!好!好!”叶萱隐在巷口还来不及出声,就听到陆小凤那熟悉的声音:“这风度,这气派,果然不愧是被人称为仁义满京华的李燕北。” 叶萱:“……” 她突然就不想说话了,倒是李燕北大笑着正准备跟陆小凤叙叙旧,先一步看见了站在陆小凤身后巷口的人,一个容貌绝美气度非凡还背着把如白玉所铸造长剑的美人。 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艳,在京城赤手空拳闯下偌大名头的李燕北很快就认出了来人,白云城大小姐长歌剑叶萱十五岁那年成为南海群剑之首,与此同时她那把白玉般美丽的长剑也跟着传遍了江湖,他笑意爽朗的递了个眼色示意陆小凤转身回头。 “叶姑娘何时到的京城?陆小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日我来做东宴客,请两位给个面子如何?” “阿萱,你也来了。”陆小凤本是准备和李燕北互相恭维几句的,他一向擅长为人处世之道,只是在看见叶萱之后,这份心思就淡了许多,重色轻友的男人立刻就看向了叶萱。 “李大侠。”叶萱对着李燕北微微颔首就算打过了招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陆小凤,她不关心他刚刚用两枚铜钱割断二十八张强弓的指力,陆小凤毕竟是古老的男主角,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陆小凤,我来找你是为了要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陆小凤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值得叶萱亲自来找他要,而且这个时候她没有跟在叶孤城身边本就是很诡异的一件事。 “两位,我们坐下来细说可好。” 天色明朗,洒着大把金色阳光的日头挂在天上。因为李燕北插进来的一句话,三个人就坐到了京城最好的酒楼春华楼里面,叶萱握着一杯酒只看不喝,她没有西门吹雪和大哥不喝酒的习惯,但也不像陆小凤那样爱酒如命。 陆小凤正坐在一边,用着精致的菜肴喝着上好的梨花白,还不忘问叶萱的来意,“你要什么东西倒是说清楚啊。” “我要一样东西,你暂时还没有,等几天后拿到手了你要记得给我留一份。” 话说的不明不白,可在坐的两个人都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李燕北是不敢刺激叶萱,陆小凤大概也抱着同样的心思,不急不缓的点了头,“好,那就等我拿到了再说。” 毕竟比剑之日在即,谁都知道叶萱是叶孤城一手养大的,要是有个万一,陆小凤都不敢想叶萱到时会怎样。 李燕北也混江湖,他不介意多认识一个朋友,可不该是这个时候。眼瞅着叶萱不大想说话,他也就转头和陆小凤聊了起来。 陆小凤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刺杀,顺口就把话题换到了这上面,“刚刚那些人又是谁?这可是天子脚下,闹成这样怕不太好看吧。” 李燕北闻言苦笑,不动声色的看了叶萱一眼,他知道陆小凤的意思,可这话题还不如不换呢,“京城这些天的热闹可不少,也不差这点了。”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京城又怎么了?”陆小凤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冷眼旁观总觉得朝廷那里怕是不会就这样干看着,江湖人做的有些过了。 李燕北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两分豪迈两分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杜桐轩想杀我是为了六十万两银子和他的地盘。至于京城,各大赌坊已经汇聚了不下一千万两金银,赌的就是叶城主和西门庄主这一战的胜负。” “咝,你们玩这么大?”陆小凤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叶萱和水念安交好的缘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朝堂的事,群雄汇聚京城也就罢了,这些赌坊怕是麻烦大了。叶萱在江南就接收了霍休的财产,前些天水大将军可是从边关回来现身上朝了。 武林与朝堂一向互不干涉,陆小凤不懂为什么这场比剑会定在紫禁之巅,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要问题。 “我听说,各大门派的掌门,帮主,总镖头,这半个月来赶到京城的各路豪杰已经有四五百人之多。可是真的?” “没错,这个消息是真的。”叶萱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又转过头打量春华楼去了,明天她大哥就要按南王府的建议在这里上演被唐门暗器所伤的戏码,她当然要好好看看这地方。 -- 死人 “所以你也赌了,你疯了吗?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怎么敢和他赌手里的地盘,你不知道你这个位置看似安全,实际上危如累卵吗?谁敢把京城的地盘全部握到手里,你吗?” 陆小凤的笑容有些冷,他是真拿李燕北当朋友,所以这些不该说的话才会说出口。 “你们把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当什么!传言说西门吹雪推迟日期就是西门吹雪怕了,传言说叶孤城受伤就有这么多好手来刺杀你?” 陆小凤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叶萱,若是叶孤城真的受伤 她又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燕北也反应了过来,他的笑容就更苦涩了,哭的像是喝了黄连一样,倒是陆小凤的话终于让他心里暖和了一点。 “陆兄啊,你又怎么知道,是我和老杜自己想赌的呢!早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被两人同时看着的叶萱神色淡定,她真的不在意李燕北选了西门吹雪,毕竟那也是她大哥,至于叶孤城,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事,这些天我在处理白云城的家事,也许他真的受伤了也说不定。” 叶萱语气冷淡,看上去在座的三个人心情都不是很好,“他是我大哥,我怎么能管得住他,再说我若是管得住,又怎么会看着他给西门吹雪下战贴。” 她眼中泛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又转头看向了李燕北,“李大侠,可否告知你们是在那家赌坊下的注?” “叶姑娘客气了,是城东的银钩赌坊”李燕北看了一眼端着酒杯却不喝的叶萱,不免有些尴尬,“我买的是西门吹雪胜。” “多谢李大侠,我也准备去下一注。” “阿萱你……” “我去买西门吹雪。” 李燕北抬起头,目光也很是奇异,开口就道出了一个本应很隐秘的消息,“难不成叶城主真的中了唐门的毒?” 陆小凤握着筷子的手立刻就放下了,他知道是人都有不能说的事,而处于风口的李燕北尤甚。于是他就只能去看叶萱。 “传说叶城主的确中了唐门的暗器。” 叶萱面无表情的眯着眼睛,蝶翼般纤长的睫毛遮掩住了她眼神里的杀气。唐门看来是不能留了,既然敢跟南王府勾结谋逆那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我说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不想知道叶孤城的事。陆小凤你记得拿到了东西要留给我一份。” 话说完叶萱就冷冰冰的起身离去,陆小凤目送完她的身影就又瞧向了李燕北。 李燕北叹了口气,“不是我不说,有些人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你放心,保命的把握我还是有的。” 这个陆小凤还是相信的,李燕北眼神啾的是皇宫,他能猜到这里面的水一定很深。 倒是叶萱耳力极好,心头嗤笑了一声,她从来不跟死人计较,所以无论是李杜二人,还是那位把赌坊开到了京城的飞天玉虎方玉飞都死定了。 李燕北凭什么如此有底气,就算他那位十三姨太不动手,她送过去的那些度数堪比酒精的稀世美酒也该发挥作用了。 有了发泄怒气的对象叶萱就很心满意足,她转身就去找宫主完善计划去了,全不顾自己身上还有着守卫京师的职责。 而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字当头,软弱的朝廷和内阁无力镇压江湖中人,又无人知道叶萱的玄甲军有一部分班师回京了,所以那些大街小巷每天清晨和深夜都会出现很多的尸体。 就连陆小凤也躲不开,他很快就亲眼看见了之前还和他谈笑风生的李燕北的尸体,他想起李燕北和他说过的话,既然已经下了赌注,那就只有死人才能消去赌账。 然后他就死了。 当然也有没有下注的江湖人,可他还是死了,被严人英带着张英凤的尸体堵在春华楼的时候,陆小凤才明白叶萱和那两个要比剑的剑客都各自躲起来的举动有多明智。 张英凤的尸体上几乎完全没有伤痕,只有咽喉上多了点血迹,就像是被毒蛇咬过的那种血痕一样。有如此可怕剑术水平的人本不多,可陆小凤还是叹了口气。 他发现自从入京以来自己天天都在叹气,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夹住过西门吹雪的剑,他也见过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和叶萱的长歌剑,可竟然都不是。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可他并没有时间去查是谁杀了张英凤。握着一把五光十色的缎带,陆小凤已经知道了前几天叶萱来找他要的是什么东西。 -- 剑神上门 西门吹雪找上门的时候,叶萱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吃惊,尽管当时她和宫主贺尚书都在宋朝枢密使府上的暗室内,但她知道万梅山庄的情报系统其实出自西方魔教,而玉罗刹也跟着来了京城后,她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西门吹雪的表情一向就是面无表情,他闯进暗室内分明就看到了宫主也看到了叶萱的易容和她手下的名单,可他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只是对叶萱说,“跟我去见他。” 见谁?叶萱不要问也知道必然是玉罗刹,看起来西门吹雪被他烦的不清。她知道玉罗刹在想什么,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实在是太像又太不同了,这一战过后必然有人突破,玉罗刹不会让西门吹雪出事,可他怕他入了无情剑道的魔障。 “好,我跟你走。”叶萱笑笑起身,她身上一袭轻甲,做的是水念安的打扮,可西门吹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用眼神不着痕迹的安抚了一下宫主,可刚刚走出大门她就听见了西门吹雪的冷笑:“我以为你掺和的事已经够多了。” 被他凝视着的叶萱不仅没有紧张,反而笑了:“不止这些呢,我还杀了人,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西门吹雪怔住。 他也握着自己手里的剑,跟着叶萱一步步走在去合芳斋的路上,他重复道:“你杀了人?” 西门吹雪其实知道很多的秘密,他甚至每年都会挑选四个恶人出门追杀。可叶萱就这么大大咧咧跟他说自己有阴谋,她说他会帮她的。 她猜对了,他的确愿意帮她。 可他的表情太镇定了,叶萱终于忍不住问道:“哥你知不知道京城多了一家棺材铺,红鞋子的公孙大娘扮成一个驼子给你和叶孤城订了棺材。” 西门吹雪点点头:“他查到了,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叶萱感受到了剑神的自信,他是如此的相信自己的剑。可她不能当做无所谓,“我杀了她,哥,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陆小凤是我杀的人?” 西门吹雪语气淡淡:“陆小凤认识你的剑法。” 叶萱觉得他瞟自己那一眼里面包含着鄙视的意味,她连忙解释自己不是个智障:“我还会左手剑,从未现于人前。” 西门吹雪没有停下或者放慢脚步,但他说话的语调却变了:“左手剑?” “是啊,我从小练的就是双手剑。” 叶萱取下背上的长歌剑轻轻抚摸着,所有人都以为她的剑法是叶孤城手把手教出来的,这么说其实没错。但没人知道她还会一手纯阳剑法,她前世是唐朝国教纯阳宫的真传弟子,死于刺杀安禄山的行动。 叶萱脸上的笑越来越苦涩,她前世是为了天下安定刺杀叛逆异族的英雄,今生却要用纯阳的武功来造反,这简直是命运的捉弄。 西门吹雪不知道短短几句话她就想了那么多,他只是冷冷道:“你对剑不诚。” 叶萱抚剑的手一顿,他该知道两个人的道不同,用他得道来约束她,这也未免有些偏执了吧。 她想自己终于知道为什么玉罗刹要烦的西门吹雪无法静心了。 墨眉一蹙,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他心境,叶萱吞下了想劝说的话,继续自己的话题道:“欧阳情死了,还有我让人杀了张英风,哥你帮我模糊陆小凤的视线好不好?” 可能是觉得他不愿意骗陆小凤,叶萱又道:“只要你不承认就好了,反正也不是你杀的人。” “好”西门吹雪薄唇里吐出了一个字,然后他的脚步就不动了。 “哥?”怎么不走了? “有人” ……叶萱一口血憋在喉咙里,心说京城什么时候没人了?可她一抬头,就明白了西门吹雪的意思。 的确是有人,那几个还是她的人! 风中带着一股奇异的花香,街边一栋碧瓦朱檐的酒楼外有六个乌发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他们提着满篮黄菊,从楼下一路洒上来,将这鲜艳的菊花,在楼梯上铺成了一条花毡。 叶萱抬头看了一眼,春华楼三个铁钩银划的大字分外显眼。 -- 与君别后 一个人踩着鲜花铺就的地毯,慢慢的走了上来。他的脸很白,既不是苍白,也不是惨白,而是一种白玉般晶莹泽润的颜色。 他的眼睛并不是漆黑的,但却亮得可怕,就像是两颗寒星。他漆黑的头发上,戴着顶檀香木座的珠冠,身上的衣服也洁白如雪。他走得很慢,走上来的时候,就像是君王走入了他的宫廷,又像是天上的飞仙,降临人间。 很多人都不认得这个人,他们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人,但却已猜出这个人是谁!quot;一剑西来,天外飞仙,quot;白云城主叶孤城竟赫然来了。他没有死!他全身都仿佛散发着一种令人目眩眼花的光采,无论谁都看得出他绝不像是个受了伤的人。 李燕北看着他,连呼吸都已几乎停顿,心也已沉了下去。叶孤城并没有看他,一双寒星般的眼睛,正盯着陆小凤。 被盯着的陆小凤却并没有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春花楼外,他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在发苦,实在是不明白西门吹雪为什么会在这里。 叶孤城道:quot;你也来了。quot; 陆小凤摇头:quot;来的人不止是我,她也在。” 那个她?坐在这里的客人们同时想到了一个女人。 叶孤城点头:quot;很好,我知道了。”他感受到了背后那凛冽孤寒的剑气,不止是西门吹雪,他已经知道还有一道熟悉的剑气和一个熟悉的人也在他的背后。 陆小凤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叶孤城的目光已忽然从他脸移开,忽然问道:quot;哪一位是唐天容?quot; 他嘴里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盯在左面角落里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一张本来很英俊的脸,现在似已突然扭曲僵硬。 “就是他伤了叶孤城?”西门吹雪的目光也落到了这个衣着华丽的青年身上,显然他不是很相信这个事实。 “传说中是他堂兄,唐门唐天纵,他应该是为了复仇而来。” 叶萱一身轻甲又站在西门吹雪身边,在场的江湖客起码有一半人在关注着他们,但她声音并不曾放低,嘴里的说出来话也没有客气上一分。 “一点尘埃,又有何毒。” “他不该来,倘若是唐门暴雨梨花针和孔雀翎尚在,或许他还有一分希望。” 叶孤城这一场戏是做给聪明人看的,叶萱为了自己的计划也不介意展示出水念安和叶孤城之间的交情。叶孤城身边从来没有女侍,既然连她的女暗卫都动用了,那她也愿意在添一把火,把这场戏演的更逼真一点。 只有所有人都相信唐门的毒伤不到叶孤城了 ,陆小凤才会对他带着侍女洒花的行为心生怀疑。 随着叶萱的话音落下,一道独特的剑光从楼中飞起!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灿烂和辉煌,也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速度,那已不仅是一柄剑,而是雷神的震怒,闪电的一击。剑光一闪,复又消失。 白衣端肃的剑客已回到鲜花上,唐天容却还是站在那里,动也没有动,手已垂落,脸已僵硬。 然后每个人就都看见了鲜血,从他左右双肩的琵琶骨下流了出来。青年的眼泪也随着鲜血同时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一生中,是永远再也没法子发出暗器了。 对唐家的子弟说来,这本该是最可怕的事。然而在过一段时间,他就会知道命运的残酷远远不止于此。 所谓隐世或者江湖门派,但凡敢牵扯进朝堂派系夺嫡就等于用一派的命运下注,无论是叶萱还是宫九,他们都是从江湖中开始建立势力,但也正因如此,当他们成功后就会非常警惕别的想走这条路子的人。 而现在,收剑回鞘后叶孤城的目光,已又回到陆小凤脸上,他不敢也不愿回头,去看那个只是阔别半年却像是已经离开了他许久许久的女孩子。 陆小凤忍不住交好:quot;好一着天外飞仙。quot; “那本是天下无双的剑法。”这句话本该叶孤城说,可是他不愿意回头,叶萱也不愿意被他忽视,于是她抢了他的话,逼着他回头看她。 “水大将军!” “西门庄主!” “那个水将军?那不是剑神,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一句话转了三个弯,早就看到西门吹雪的陆小凤现在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让他心惊肉跳的人。 为什么水念安会跟在西门吹雪身边? 众目睽睽之下,陆小凤点头道:quot;你说的没错。quot; 叶孤城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奇怪的表情,问了句奇怪的话,quot;西门吹雪?quot; 他当然能认出西门吹雪,他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其实是见过他的。五岁时他曾亲自在产房外等着姑姑的孩子降生。 可是,怎么能是西门吹雪! 那一瞬间,久负盛名的剑仙只觉得自己险些拿不稳手中剑。当初叶萱负气出走会发生什么事他心里是有数的。 他只能低头看去自己面前微微侧着头在赌气的女孩子,不过是半年不见,她似乎就变了很多。 上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在白云城,虽然不过是半年以前,但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娇俏调皮的小女孩,身上带着被他百般纵容宠溺养成的任性和自我 然而如今在相逢,他的小妹妹似乎成熟稳重了许多,女孩容貌青艳精致不改,但她通身比他还要无常的巅峰宗师气机,和桃花眼里的澄澈又变幻无常的复杂眼神。 这些无一不在告诉叶孤城,他一手娇养的小姑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真正长大了。 爱着白衣的剑客依旧站的端肃优雅,唯有一双如沉谭般宁静无波的眼眸黯淡了一秒,又立马恢复过来,不曾被人看见。 ps;这几章都会有原著部分,毕竟是同人小说也是最经典的一战嘛。 -- 偷天换日 叶孤城很突兀的笑了,他的目光从西门吹雪身上略过,直直凝视着叶萱,他的表情很怪异,像是想笑,又像是要发怒一样冰冷无情。 半年前叶萱负气出走,以她的脾气他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然而叶孤城想着,若是浪子陆小凤,那叶萱便撞进他一片真心里也不会伤心,若是其他年轻俊彦,他自然有后手能让她喜欢的人把她娶回家供着。 他想,无论如何,他的妹妹都会幸福一生的。 可是,这个人选绝对不能是西门吹雪。 “水大将军?我听家妹说起过你,你……很好。” “不许你掺和进来多管闲事。” 叶萱惨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在场凝滞的气氛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若真的有那么好,他又何必亲自传音命她不许多管闲事。 可叶孤城的事,何时竟成了她叶萱的闲事? 她隐瞒身份多年,不管他知不知道,这都是她第一回穿战甲出现在他面前,可他明明认出来了她,看来她大哥当真是心中已有死志 女孩儿心下大怒,却依旧面不改色说道:“我自然很好。” “大哥,你若是败了,我该怎么办?”不就是以内力束线传音么,难道他以为她就不会? 是啊,他若是赌输了,他的妹妹该有多痛苦?白衣剑客的呼吸微微一滞,握剑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三伏天里却冰凉一片的右手忽然一暖,是西门吹雪握住了她有些颤抖的手。叶萱也趁势回过了神,“那在下就不耽误叶城主了。” 于是她微微侧身做了个让路的姿势,“叶城主,请。” “再会。”直到这时,叶孤城才对西门吹雪点了点头,从他跟着叶萱一起让出的春华楼大门口自顾走了出去。 “我们该走了。”大掌握着女孩冰冷的手不放,西门吹雪半点没有好奇叶孤城去向的意思,而是对着陆小凤道别了一句。 他们都是男人,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已经清楚了所有的一切,完全没必要放在台上来纠缠。西门吹雪知道了叶孤城看叶萱的眼神,叶孤城也明白了西门吹雪不会放手。 既如此,那就交给剑来说话。 “西门,你认识水大将军?” 陆小凤打量着眼前一身戎装的少女,叶萱以水念安身份出门时不是穿劲装就是轻甲,一从来都是做利落打扮。却又与男装不同,看着就很简洁却十分显身材和英气,轻软亮银色甲片覆盖着修长的身体,黑色的牛皮腰带束得紧紧的,显出了女子纤细挺拔的腰身。 她佩剑的方式和叶萱不一样,是在腰间挂着把古朴的短剑。易容后依旧精致却格外锐利的五官也是上的冷色妆容,唯恐被人认了出来。 陆小凤的眼神在叶萱身上徘徊不定,并非是为了调侃西门吹雪,他总觉得这位冷艳逼人的水大将军有些眼熟,可无论他怎么想,自己都从未见过这个人才是。 “嗯,我与她相识已久。”心下有些发毛的叶萱微微晃动着被他握住的那只手,西门吹雪被晃的有些心烦,他从不说谎,但把陆小凤支开还是没问题的。 “你不是要找人,该走了。” 把他紧握着人家手不放的这一幕尽收眼底,陆小凤不由打趣道:“好,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两位了。” 说完他脚尖一点,人从二楼就飞到了门外,泥人张就在那里也跑不掉,他就是怕走慢了会平白挨上一剑那就着实很冤枉了。 如果江湖上有人能让陆小凤百分百的相信,那一定是花满楼和西门吹雪无疑。可她如今几乎是逼着西门吹雪骗了他的挚友。 被人牵着左手用轻功带起来的时候,叶萱心里有些酸楚,她也跟着运起轻功好方便西门吹雪的行动,嘴里却冷冷道“我知道他要找谁?” “陆小凤实在是个聪明人,张英风多年练出的手艺也实在不差。”许是被惯坏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教身边的人也不能愉悦起来。 西门吹雪声音里带了一丝愤怒:“泥人张?”他实在是一个重视生命的人,虽然表现出来的方式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叶萱“他不该出现京城开店的,张英风也不该有一手栩栩如生的手艺,公孙大娘更不该因为欧阳情之死去查南王府,他们都错误的以为自己的能力足够全身而退,这岂非是害人害己。 ” “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太过分了” “哥,你知道吗?司徒摘星出自盗宗。” 她不管不顾的继续道“据说盗宗最高绝学就是偷天换日。” “司徒摘星做不到这一点。我没学过盗术,却很想试试这一次能不能成功。” -- 无情剑道 “偷天换日,小丫头好大的心气”, 这是玉罗刹的声音,却原来谈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合芳斋。 “见过父亲。” 叶萱忙不迭的把右手从西门吹雪手里不着痕迹的挣脱出来,认认真真的上前行礼。虽然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但她觉得能照顾就还是要尽力照顾一下老妖怪的心情。 虽然她很清楚自己已经选择了白云城,落子无悔不假,但是为人子女最基本的责任心和义务,还是该尽到的。 再怎么说玉罗刹都是她此生之父,万一惹得他不高兴了转而去折腾白云城那就划不来了,恭敬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少给我装样子,你跟我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可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小狐狸,这点手段玉罗刹如何看不出来,心下叹了一声可惜,他一眼气息不变的西门吹雪,拉着人往后院走。 这……叶萱觉得,老妖怪这动作明显的,不仅是她,院子里的下人都能看出来了,他这就是想避开西门吹雪嘛。她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她亲哥那张脸瞬间就变得铁青一片。 不过是回头看了一眼,手都快要给人抓青了。进了后院,叶萱也不去管玉罗刹放肆的动作,盛夏的天气,这老妖怪因为内力的缘故,周身凉气依旧沁人心脾,她倒也乐意被他抱着,就是这人手上的小动作实在多了点。 “您让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吗?”第三次把男人大手从自己胸口扒拉下来,叶萱连忙摆出一副赶紧谈正事的样子,这老妖怪三两下就撩的她全身发软,是想到床上去说话吗? 玉罗刹有的是时间,她可不一样,最近是真的很忙,光是串联六部就够她费心思的,毕竟武力值在高,女子称帝这种事还是很难让人心平气和接受的,她还得去威胁利诱那些关键位置上的官员呢。 “知道你忙?忙着帮叶孤城那小子吧!你就没发现你大哥最近有些变化?”把玩着女孩如白玉雕成的小手,抚摸着她通透润泽的皮肤,玉罗刹话里泛着一股酸味。 “无情剑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黝黑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 ,叶萱何等聪明,此前只是不曾往这方面想过,如今连老妖怪都如此郑重其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多了几分悲凉。 他还是选择了无情剑道!或许她就要失去一个哥哥了。 原来如此,看来吹雪哥也要突破了,就等着和她大哥一战呢。难怪原著里决战过后他就逐渐冷落了孙秀青和他儿子,也难怪后来陆小凤会说西门吹雪更像剑神多于像一个人。 “大哥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您少操些心成吗?这些事,这事劝不了也没法劝的。他的心越是冷淡绝情了无挂碍,他的剑才会越发一往无前锋利绝伦。” 叶萱也是剑客,她虽然不喜玉罗刹提起叶孤城的态度,也不希望西门吹雪走上那条路,却也知道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 她真的不能阻止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一战吗?其实不然,天外飞仙固然是不属于人间的剑法,可人如飞仙毕竟不是真正的仙人,叶孤城却还是有软肋的,其一白云城叶氏传承,其二就是他一手养大的小妹妹叶萱。 叶萱本可以阻止这一战,但她苦思良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从玉罗刹怀中正坐而起,叶萱抬手把扶在腰上的大掌甩开,柳眉微挑,眼睫如蝶翼欲飞之态,她收起了在老妖怪面前一贯美人娇嗔的姿态。 院中剑气冲霄,女孩手上空无一物,不过两根葱白玉指并指成剑,她袅袅娜娜的站在原地,小身板看上去简直柔不禁风,可她周身都有剑气萦绕。玉罗刹在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他仅有的一双儿女,都走上了跟他理念不一样的剑道。 “这一战是避不开的,无情道是吹雪哥自己选的,您在如何折腾他也是没用的。”心里是真的难过,但在玉罗刹面前也是真的需要稳住。既然吹雪哥希望她能劝住拼命折腾的老妖怪,那就劝住他好了。 “此战必分生死,你舍得?” “我舍不得啊,那又如何?那是他们自己决定的,我们阻止不了。”玉罗刹说的隐晦,叶萱却知道他暗示的是叶孤城,可还有她在,她这话半是坦然半是无奈。就算她不愿意,那也只能阻止一时罢了,西门吹雪如今对她有情,等他真正踏上无情道那天,还不是一样会找叶孤城约战。 她不会阻止西门吹雪走无情道,正如她没有阻止叶孤城下战贴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玉罗刹审视的目光落到叶萱脸上, 和她对视片刻,只见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里清朗明撤,竟毫无阴霾黯淡之象,满满都是平和淡然之意。 他涑然一惊,定定的看了她半饷后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你也要突破了,好,好,好!是我小看你等晚辈了。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就等着看了。” -- 太和殿上 玉罗刹说要拭目以待,显然不是在跟叶萱开玩笑。她潜入皇宫的时候是九月十五号的凌晨,也是紫禁城守卫最宽松的时候。要么说聪明人的眼光比较一致,叶萱一进宫就察觉到皇宫里不止多出了南王府那一队陌生武者的身影 ,还多了一股武道大宗师的气息。 都不用想她就知道一定是玉罗刹那个老妖怪也来了。大内藏龙卧虎不假,但若说皇宫里有大宗师那是不可能的。太和殿作为今晚决战的地方,明里暗里可谓是岗哨遍布,偏偏叶萱路过时,那老妖怪还有余力伸出手跟她打招呼。 大宗师身融天地了不起啊!。叶萱坚决不承认自己这是嫉妒心作祟,她鄙视的看了一眼雕着金龙那方屋檐下的黑色阴影。 还别说,老妖怪不愧是魔教教主哈,可真是会找地方。 心底的念头一闪而逝,随即她就脚步灵动的运起轻功提前找到了南书房,然后……学着玉罗刹找了个隐秘的屋檐坐上去,闭上眼一动不动当自己死在了上面了一样等着晚上的到来。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 不止叶萱和玉罗刹在等,还有很多人也在等这一刻。比如无名岛的宫主和老实和尚,又比如幽灵山庄的木道人和古松居士,还有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和剑客。 当然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忙成狗的陆小凤,由于西门吹雪和叶萱刻意的误导,又由于他对西门吹雪的信任,一直到决战即将开始,他才堪堪想通这里面还有第三方势力在把水搅混。 他到的时候已是月光皎洁照亮了太和宫门口玉带河上,一个光头和尚在吃着馒头等着他。和尚面前有一堆人,每个人手上都握着一条他很熟悉的缎带。 “我记得我就给了你五条这东西?” “没错,他的确只发了五条。” 老实和尚还没有说话,黑暗中忽然出现一条人影,身形如飞,施展的竟是内家正宗“八步赶蝉”轻功,接连几个起落,已到了眼前,青衣布袜,白发萧萧,正是武当名宿木道人。 “那么,”陆小凤手指颤抖的指着不远处一群黑衣蒙面,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唯独轻功都很是不错的人。 “你问我,我还想问这些是不是你又发出去的。”老实和尚如是道。若是叶萱在场,一定会感叹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贡缎本就是他们从太平王府宝库翻出来又买到黑市上的。 陆小凤道:“不是你,也不是我,莫非是鬼不成?和尚你发给谁了?” “和尚我自己有一根,道长一根,卜巨和唐门的人各取一根,还有就是……” “就是我。”黑暗中又走出一个人,他步法轻飘飘的,就好像是借着风力被吹进来一样。 老实和尚的表情裂了,“这不是严人英。” 他知道严人英、唐天纵、司马紫衣三个人在争缎带,可这三人都没有这么高的轻功,事实上,江湖中能有这么高轻功的人本就不多。 老实和尚道:“这人是谁?” 陆小凤抽了抽嘴角:“这不是人,是司空那个猴精。”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黑暗中的人影就冷笑了一声,速度骤然加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就落到了陆小凤面前。 “陆小凤你揭穿我又有何用,有本事也认出来他们是谁啊。”他说话的声音也是苍老的,对于角色扮演非常上心的司空摘星颤颤巍巍的把手指向了那堆蒙面人。 “我觉得他认不出来。”卜巨腰上系着变色的缎带,目光傲慢讥讽的看了一眼不肯给他缎带的陆小凤。 不知不觉间,除了唐门那个蒙面的独行侠,在场的人已经聚成了两派,卜巨话里不客气,身体却很自觉的跟走到了陆小凤这边。 “能不能认出来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可不是诸位聊天说笑的地方。”太和门中又蹿出条人影,身法很是灵活轻健,穿着一身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正是大内高手中的殷羡殷三爷。 “现在诸位既然已全都到了,就请进去吧,过了大月台,里面那个大殿,就是太和殿。” 他的话不客气,手也握到了身后背着的长剑上,脸色铁青的殷羡显然不是很愿意在大内接待这群江湖人,甚至直言那两位大爷偏要选在这里比剑。 这也是陆小凤所疑惑的地方,毕竟给人家带来了麻烦,一群人也不在多言,默默跟着这位进了丹墀后庄严堂皇的太和殿等候。 所有人都在等两个人的到来,大内高手殷羡,魏子云和丁熬也站在这里,在这场绝世之战面前,他们等再久都不会有一丝怨言。 月光如水,而他们也不用在等,月光下出现了一条白衣人影,身形飘飘,宛如御风。轻功之高,竟不在司空摘星之下。 “白云城主来了。”殷羡如是说。 与此同时,在南书房屋檐下呆了一天的叶萱,也等到了她想等的人。 -- 螳螂捕蝉 叶孤城的轻功果然极好,在铺满了黄金般的琉璃瓦上也能稳稳立足,周身剑气森寒。 大殿屋脊分作两边,两头各自站着一群人,黑道白道以遮脸为分别各自扎堆立场分明的很。只除了唐门那个不合群的独行侠,当然在陆小凤看来刺客这种生物他要特立独行也没什么毛病。 月已中天。 金色的殿脊前后几乎都站满了人,除了那十三个黑衣蒙面还戴着人皮面具的神秘人物,还有七位都穿着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显然这些人都是大内高手,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就不仅是想看当代两大剑客的风采了。 “你在找人?”司空摘星奇怪的看着陆小凤,他还在左顾右盼,炯炯目光甚至没有落到殿脊中央那两个白衣如雪又冷酷锋利的主角身上。 “对,我在找一个说了要来的人。”陆小凤松了口气,他看着那个和叶孤城一起出现,却打扮朴素半点不起眼的青衣女子。 “她到底还是来了。”六条缎带,陆小凤给了老实和尚五条,还有一条却在另一个早就跟他说好的女剑客手里,要不是司空摘星送了一条给他,他自己本来都险些进不了这里。 那名女剑客就是叶萱,陆小凤本以为她不会来,但她来了他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松了一口气。 无论叶萱是跟着西门吹雪还是叶孤城进来,陆小凤都不会觉得奇怪。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陆小凤的朋友,虽然很难抉择,但他已经有了选择。他在看那个最难做出选择的女孩子,不用猜他也知道她现在一定很伤心。 可她接下来还会更伤心,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这一战,不仅分胜负,也分生死。陆小凤觉得叶萱还有的是伤心难过。 嗯,被陆小凤盯着的‘霞歌’牌叶萱脸色是很不好看,但是跟陆小凤脑补的那些内容其实没什么关系。 她是白云城的人,虽然在自家小姐名下,但城主有令也不能不听啊,但但是被小姐亲自抓住又不一样了。 很多时候,小人物反而知道的消息更全面,比如霞歌,她顶着易容站在这里本就是为了叶萱的计划,但同时她也知道白云城和南王府的勾结。 不客气的说,她甚至知道在场这些人接下来的命运。但问题在于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遇到什么惩罚。小姐一直不允许女子往城主身边靠,更是深恨西门吹雪每次出门要找四个名妓伺候他沐浴的坏习惯。 然而,她现在被自家小姐亲自抓包了。 霞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理会在向她招手的陆小凤,而是打起精神看向了手持毒砂自以为站位很隐秘的唐天纵,只要能够拖延住时间,她相信自己还是有机会在小姐面前将功折罪的。 …… 叶萱也很认真的看着南书房中的碧纱帐,老皇帝用的碧纱帐很美很精致,在月光中看来,如云如雾,那云雾中竟仿佛有个人影一般。 这里是禁宫重地,老皇帝很自信也很昏庸。但能当上皇帝的人,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一挺腰就已坐起,可见他虽然年老,身体却保养的很好。 “什么人?” “奴婢王安,伺候皇上用茶。” 南书房太安静了,安静到年老的皇帝都察觉到了不对,他肃容道:“现在这里用不着你伺候,退下去。” 王安道:“是。”可他却没有退,不仅没有退反而还抬手做了个手势,随即殿内就亮起了两盏灯。 “王安,你要做什么?”房间里还有别人的影子,这就叫老皇帝心里升起不安。猛的扯开了床帐,他眯着眼睛看去,黑暗中,果然有一个人影渐渐走近。 人影渐渐走近,到两盏烛光照射下的地方,老皇帝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但他身上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他阴沉着脸,冷冷道:“太子!为何深夜惊动朕躬?你可知罪?” 他看似镇定自若,但手心却在渐渐发凉,今晚实在是太异常了,不该在皇宫出现的决斗,不该在南书房出现的人都出现了,老皇帝很难说服自己这里面没有问题。 “父皇?你看这是谁?”穿着杏黄色绣四条五爪金龙太子衮服的年轻人笑了笑,他喊父皇的声音里尽是揶揄。 灯光下又出现了一个人。 皇帝看清了来人,他脸色骤然变了,变得说不出的可怕。他不得不拂开纱帐从床上起身下来。 来人很眼熟,他白衣黑发,手上握着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正是叶萱等了很久的叶孤城。 “你不是太子,你是谁?”叶孤城就近在眼前,可老皇帝不错眼看的还是南王世子。 他是谁?怎么会长的和太子一般无二? 老太监王安脸上带着诡笑,看着自己旧主那一脸的心悸,他忽然道:“皇上想必不知他是谁?” 老皇帝摇摇头,虽然心中惊惶不已,但多年皇帝的气度还在,他问:“朕的太子呢?” 王安拍了拍年轻人的肩,道:“这位是大行皇帝的嫡裔,南王爷的世子,如今也就是咱们的太子殿下了。” 皇帝忍不住又打量了这年轻人两眼,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冷厉而孤寂,“你们都该死。” 南王世子在笑,事实上从进入这间南书房开始,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父皇,你怎么还不明白,该死的人是您,您该给孤让位了。” “乱臣贼子。” 皇帝双拳紧握,全身都已冰冷。 现在他总算已明白这是件多么残酷的阴谋,做为一个疑心极重的帝王,他自己多年不掌权却也不肯放权给太子。 他怀疑太子不假,可太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老皇帝竟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血脉断绝了。 南王世子拿出了一卷明黄的圣旨道:“王总管。” 王安立刻躬身道:“奴婢在。”他是皇帝身边多年的大太监,手里捧着玉玺也就不奇怪了。 皇帝冷笑,这阴谋现在他当然已完全明白,他们是想要李代桃僵,杀了他在让这位假冒的太子继承皇位。 然后以南王世子的名义,就可以把他的尸骨送回南王府,事后纵然有人能看出破绽,也是死无对证的了。 老皇帝也笑了,他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他还是笑了。 老皇帝镇定自若,他只是指着南王世子说:“杀了他。” 这句话说完,四面木柱里,忽然同时发出“格”的一声响,暗门滑开,闪出四个人来。 这四个人身高不及三尺,身材、容貌、服装、装饰打扮,都完全一模一样。 是云门山,七星塘,飞鱼堡的鱼家兄弟。 他们手中还握着一尺七寸长的剑,碧光闪动,寒气逼人,三个人用双剑,一个人用单剑。 本该有七柄剑凌空一闪,就像是满天星雨缤纷的,可这四个人,却都已是死人。他们竟是在刚从暗门出来的一瞬间就全部死了。 “这……” “王安,你做的很好。”南王世子太高兴了,他没有注意到王安脸上的惊讶,他也没有叶孤城的深厚内力可以听到殿外压低了的熟悉笑声。 叶萱做事,讲究万无一失。无论宫主之前的安排能不能拖住太和殿那些人的脚步,她都要让老皇帝先去死一死。 陆小凤的主角光环不能小看,叶萱也不觉得自己瞒的过他多久,要是结局还像原著那样功亏一篑她得被活活气死。 所以她不介意出手帮南王世子一把,毕竟帮他就是帮自己。这样皇帝死了她也有替罪羊可以用。 -- 人心胜天险 “好,你们很好。”老皇帝眸色极沉,他千算万算想着削弱江湖,没料到江湖人也和王府勾结到了一起算计着他。 他一双老眼很认真的看着面前人。雪白的衣服,苍白的脸,冰冷的眼睛,叶孤城一身傲气逼人,甚至比剑气还逼人。 这里是皇宫禁地,皇帝就在他面前。可是这个人却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好像连皇帝都没有被他看在眼里。 如此傲气,如此风采!倒不愧是前朝帝裔,比他旁边那个连表情都掩饰不住的南王世子好太多了。 紧握着的手上青筋凸起,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死在这个人手上,皇帝居然也还是神色不变, 他淡淡道:“叶孤城?” 白衣人点头:“山野草民,想不到竟能上动天听。” 皇帝道:“叶城主果然人杰,只是你取了朕这皇位,不知是你叶氏要复国,还是我这不成器的侄子来承继?” 这就是皇家的人啊! 被挑拨的叶孤城脸上没有表情,倒是叶萱看着南王世子眼里的忌惮一时心生感叹。 她从来都不喜欢老皇帝,他昏庸好色也嫉贤妒能,可他至少还是个清醒人。太子一死,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或者物是值得他在意的了,南王世子还以为这是挑拨离间,叶萱却听出来这是他善意的提醒和点拨。 帝王临行之前,唯一近剩的念头居然是被他糟蹋了一辈子的赵家江山!可他活着时却不愿意做一位明君。 这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怜! 南王世子暗中怀恨在心,叶萱也有百般感慨,叶孤城却只是道:“我是个剑客。” 叶萱笑了。 是了,她大哥是白云城主也是剑仙叶孤城,和他们这些人满腹心思其实都不一样。 闻言皇帝也不免心神恍惚,他摇着头也有些想笑:“既如此,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她的人也敢调戏,这老皇帝还是早点去死吧。刚笑出声的叶萱脸色青白交加,有些生气又有些想笑,她敢发誓,刚刚她真的看到她大哥的脸也抽了。 “卿本佳人,老皇帝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叶孤城听着女孩特意传音过来的嘲笑,不由觉得自己有些憋屈,“成就是王,败就是贼。” 叶孤城冷笑,他不想在听皇帝接下来要说的话,也不想在给殿外那个人看更多的笑话了,白衣剑客平剑当胸,冷冷道:“请。” 老皇帝抬头有些麻木的望着远方,他看着皇宫内大庆殿百官上朝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不舍又静谧安详的神情, “朕受命于天,你敢妄动?” 这话说的其实没错,叶孤城握剑的手上,青筋暴露,鼻尖上已沁出了冷汗,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有些进退维谷。 “大哥,杀了他。”叶孤城身负白云城,他有顾忌是真的,不想给南王世子留下把柄也是真的。 可叶萱不会这样想,她也不觉得皇帝有什么杀不得的。前世安禄山起兵造反她的师门长辈和江湖好友尽数死在前线战场之上,若不是死在了杀安禄山报仇的路上,她未必不会去刺杀玄宗皇帝。 于是叶孤城出剑。 天外飞仙是绝美的剑法,有雪亮的剑光闪亮了老皇帝的脸,也斩下了他的头颅。 “铛”,是九龙通天冠掉到地上造成的响动,而地上也多了一个面色灰白的苍老人头。 其实就这么简单,那个人此前至尊至贵,一言能动天下,虽然他握着天下权柄做下了重重布置,虽然他昏庸无能视边关将士朝中清流为仇寇。 但他还是死了,无论他的身份有多么特殊,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死人而已。 “哈哈哈,大功告成了,孤要多谢叶城主。” 南王世子笑声癫狂,手足无措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多年谋划一日功成,内心的兴奋让他几乎忘性。 长着一张和太子一样脸,是他幸运也是他不幸。 子午卯酉,正合八卦的坎离震兑四卦,生来大贵的命格批言让南王惊喜交加 ,自从他五岁那年南王入京贺寿见过太子之后,他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就被打破了。 身为王府世子却只能隐姓埋名脸都不能露的活着,是这些年赵弘心中最大的痛。皇帝不死,那他就一辈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做人,这是南王世子绝不能接受的事情。 -- 黄雀在后 现在老皇帝已死,南王世子的目光又转向了叶孤城。 都说太平王世子病弱,可几大王府亲近宗室都知道那位“九公子”文武全才,找了个替身丢在京城他本人则是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 而他呢 ,他赵弘也是龙子风孙皇室嫡裔啊!凭什么他得送上门去拜师,还得求着人收下他这个徒弟,被人像狗一样支使着还得说尽好话。 “师父有大才,不如以后就留在京中帮我吧。”南王世子心知现在还杀不得叶孤城,可放虎归山亦非他所愿。 王安无奈,只能示意手下人拦住欲出门的白衣剑客。老太监心底发凉,他见过太多的皇家人了,只是性子凉薄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这位世子爷这步棋走的也未免太心急了吧。 叶孤城若真的这么好算计,他能平平安安执掌白云城这么多年。何况叶家那位长歌剑和水大将军相交莫逆,就是世子爷假扮的太子继位了,不也得去拉拢人家。 南王世子还是在笑,他极力压抑着狂喜的目光落在了玉玺上面,被那方小小的印玺攥去了全部的心神,他已经完全顾及不上叶孤城等人的想法了。 隐姓埋名这些年积攒了太多的怨恨,他现在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了。 “叶卿,你……” 不对! “咔嚓、咔嚓” 高高在上假太子浑身温暖自得的感觉尚未褪去,南书房外阴森的黑暗夜色之中却突然响起了一道道铁箭摩擦的尖锐之声。 “哗哗……”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甲叶子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在内力深厚的几人耳边响起,老太监王安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令行禁止,百战强军! 即使不用出殿门去看,王安也知道,除了那支传说中战无不胜的军队,整个大宋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以走出如此整齐划一的队列脚步声。 抚远军竟然跟着水念安回京了,今夜之前却不曾走漏出半点风声! 王安惨笑,若到了此时还不明白叶萱的谋划,那真是有愧他多年跟在皇帝身边练出来的脑子了。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来人,拿下谋逆犯上的南王世子与御前总管王安” 叶萱一身亮银盔甲,手扶利剑缓步从大殿外走进,她一步步好似踏在人心上一样走到赵弘跟前,饶有兴致的盯着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猫一样的世子,那双桃花眼里满满都是冰冷到令人战栗的无情和戏谑。 “你,孤,孤不服!” “把他们带下去,打入昭狱。还有南王府那边,让林安有空了亲自带人过去一趟。” 英姿飒爽女将军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从一进门她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南王世子,没有分给旁人丝毫。 叶萱很早就知道,想让一个人痛苦,光是肉体折磨是不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毁了他最在意的人或者东西。 她就深谙此道,决定要在南王世子成功的下一秒把人打入深渊。 之所以一直不杀南王世子,是因为杀了他叶孤城还能找到其他人,而且只是杀了他又怎么能泄她心头之恨呢。 在南王世子一手握着玉玺就要登上皇位,志得意满,就连看叶孤城的眼神都带上高傲时,就可以把他打入地狱了。 “是,尊将军令。”身着黑甲的年轻俊秀副将带着一队士卒出现,一个眼神落下就让身后的属下把殿中除了叶萱和叶孤城之外的人全部捆住。 “林安,你来了?”叶萱眼看来人是自己心腹,对他展颜一笑。 “不负将军所望,臣已经控制住了京城的三万驻军。” 殿外有烽火声起,南书房内黑甲将军也就是林安眼神慕濡,半跪于地向叶萱行礼。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带着五万抚远军中的一路路从长宁门闯入皇宫时,定国公林丹回望大军中车的怨恨眼神都被他尽收眼底,他知道那位高高在上国公爷肯定在骂他畜生不如。 可那又如何,他是京城勋贵圈的丧家之犬,从定国公府被赶出去给国公爷嫡子也就是他那大哥顶罪时,出手救他的人是水念安,他现在也只水大将军最信任的副手。 什么从龙之功他不需要,他只知道他的将军想要这天下,那他为将军拼杀取来就是。 林安从地上站起身,带着南王世子等人就准备去昭狱。 满眼血色,南王世子被士卒拉扯间恍惚好似被叶孤城的剑刺中了一样,心口有剧烈的疼痛迸发,疼的他恨不得立时呕出一口血来。 “贱人,水念安你和叶孤城这队狗男女早就勾结好了是吗?” 难受了,那就对了!我就是不想要你好过啊! 叶萱挑眉,“难怪叶萱要跟我说你是个蠢货,剑都学不好还想谋逆,让本将军来告诉你吧,造反可不是你这样造的。” -- 不如一战 “林安,让你的人好好看着他们,尤其是咱们这位世子爷,不能让他就这样轻易死了啊。” 身着四道五爪龙袍南王世子表情很狰狞,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像是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一块肉下来。叶萱则是自觉很无辜的耸耸肩,她觉得自己说的也没错啊。 就算她不来掺和,宫九的人也会引着陆小凤发觉不对,到时候他们造反也不会成功,但是叶萱全没想过南王世子不是她这样的开挂党,他也不知道这些原著剧情啊。 可她也没兴趣跟他多说什么了,毕竟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是个穿越者都懂的。挥手示意林安把人带下去,陆小凤也该过来了吧。 这一战到底是避不开的啊! 林安带着人一走,偌大的南书房中就只剩下她和叶孤城两个人,趁着陆小凤还没过来,她抬头贪婪的打量着面前的白衣剑客。 那白衣剑客也在看她,他一手持剑站的笔直端肃,姿态一如往日平静,叶萱想着自己这样突然杀出来他该是吃惊的,可真见了才发现他这样平静模样也很好看。 她心上人啊,从飞扬头发丝到袍角尘埃,统统都是她最爱的模样。 叶萱也笑,在叶孤城面前她总是很难掩饰自己的心情,尤其是此时此地,他不允许她动手的小徒弟被她一击得手了。 就算明知叶孤城是为了她好,叶萱还是不能容忍有人和她分享大哥的注意力。她自己都没发现,或许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深恨南王世子的原因。 “你输了”女孩声音如清风明月一样动听,说出的话却不曾留情。 南王世子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他想造反为什么就是不肯来找她呢? 女孩儿站在叶孤城面前,抬头痴痴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想知道男人有没有一点点要后悔的心思。 然而叶孤城目光依旧平静如水,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是,我输了。” 看着他苍白无力的脸色,知道他身上真的有伤的又叶萱觉得自己有点坏,她真的不想这样的,都怪他逼她。 他们走到现在都是他的错,是他不肯承认他爱她!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你想说什么?”男人黝黑的眸子里尽是包容和平静。可这是叶萱最恨的眼神,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一直拿她当小孩子看待。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花一般年纪的女孩子伸手抚上男人冷漠的脸上。 强自笑的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狐狸,她倔强又倨傲的看着男人,可是叶孤城却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女孩眼里隐藏极深的泪光。 她用居高临下的说语气她赢了,可他却一眼窥破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内心深处的软弱。 他若是反驳上一句,那她一定会哭出来给他看。叶孤城如此想着也就不知要如何跟他的小妹妹说话。 最终南书房内诡异的气氛是被赶来的陆小凤一行人打破的。 “陛下啊!” 跟在陆小凤身后的丁敖已将剑锋拔出,殷羡也扑到了皇帝那少了头颅的尸体面前嚎哭。 魏子云却早在皇宫烽烟四起又十步一设岗,军服特点尤为鲜明又遍布满皇宫抚远军将士的情况下猜出了一些东西。 “敢问大将军,这里发生了什么?”大局已定,他不得不冷静。叶孤城也在这里,魏子云问的人却是叶萱,五万抚远军入京带来的后果就是如此。 “你倒是个明白人。”叶萱点头,这就是她一开始就看不清南王世子的原因了,阴谋当然可以用,但是那这等计较用到谋朝篡位上面就是个笑话了。 朝中史阁老和枢密使各自为政,几大王府和她的将军府都拥兵自重,南王世子不通政事,又没有老皇帝保驾护航。就算成功了又是凭什么以为他这个皇帝位可以坐的稳如泰山。 在几百年后,有一个叫做马基雅维利的思想家总结了千年来的西方历史写了一本书叫做《君主论》 那里面说:“所有武装的先辈都获得胜利,而非武装的先辈都失败了。” 叶萱一直对这句话深以为然,就像现在,她有一支训练近十年百战百胜的军队,又调动叶氏几代传承下来的 遍布天下各地的人手收集了无数江湖和朝堂的秘密情报,以及最重要的是她手下抚远军握着火药火铳和抗生素。 所以这些人来了也只能问她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像原著里皇帝对南王世子的杀无赦诛三族。 “本将军得到消息,说南王世子有谋逆之心,可惜还是来迟一步,没来得及赵弘杀了陛下。” ……几人无言以对,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众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有大批的抚远军士卒聚集在一起把南书房围了在当中。 就算明眼人都能看出老皇帝脖颈上的剑痕非常高明眼熟又如何?叶萱要说是南王世子,那就只能是南王世子。 她算计了十多年,又怎么舍得让叶孤城背上谋逆的名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叶萱都不会同意。 叶萱早就想好了,等过个几天前朝的事稳定下来后,今天闯进这南书房里的这些人,除了陆小凤和西门吹雪,每一个人都该送去见他们的老皇帝陛下。 金戈映明月,寒光照铁衣。一向冷静镇定的魏子云几人,现在鼻尖上也已有了汗珠。 他们该怎么办? 没有人能给他答复,这已经不在是江湖上的事,他是绝世高手,无论在江湖还是朝堂上都地位不低,此刻却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是大内高手里地位最高的人,却远没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主。 “是,臣等多谢大将军拿下谋逆之人。只是如此大事,您是否要和几位阁老以及各部堂首商量一下如何处置?” 罢了罢了,这些事还是交给朝堂猪公吧。魏子云只是一条小鱼,他不敢卷进这些大势力之间交锋。死算什么,他怕的是祸及亲友死了都不能安心。 他的态度有些畏缩,可他不敢不畏缩。毕竟接下来就该是内阁和军部的交锋了。 无论是以一己之力压着宫中数年喘不过气来的内阁,还是被宫中朝堂一起打压了数年却依旧不肯折腰还百战百胜的抚远军,他都惹不起也不敢惹。 所以自然是叶萱说什么就是什么,五万抚远军秘密入京,魏子云都不敢想要是真把人逼急了, 这位水大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扑。 他能想到的道理,陆小凤等人自然也能想到。 一时之间无人在说话,月色越发的凄迷了。那两盏微弱烛火阴影下,有一个人静静地站着,他也是一身白衣如雪。 叶孤城不用抬头去看清这个人,他只不过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但他已知道这个人是谁。 不止是他,还有叶萱和这个房间内,但凡是习武之人都忽然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剑气,山岳般厚重的气势向众人压了下来。而这甚至不是那个人故意为之,他只是起了战意而手中的剑给了回应而已。 如此锋锐又厚重的剑气! 叶萱好看的桃花眼忽然眯起,整个人原本放松下来的浑身神经和关节又忽然绷紧蓄势待发,她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 这样的人! 除了西门吹雪外,天上地下,绝不会再有第二个。 众人的目光移动,他们很快就看清了西门吹雪的脸, 西门吹雪依旧瘫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就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 他用一双漆黑的眼睛安静凝视着叶孤城,那双眼里流光内敛,无波无澜,仿佛根本就在意这间南书房里面发生的所有事。 他手中握着一柄剑,剑仍在鞘,足以说明剑气并不是从这柄剑上发出来的。 他的人比剑更锋锐、更凌厉。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相遇时,就像剑锋相击一样。 “今夜是月圆之夕。”西门吹雪在玉罗刹的骚扰下还是闭关了半个月,如今精神气都蕴养到了极点。 叶孤城道:“是的!” 西门吹雪道:“你是叶孤城?” 叶孤城道:“是的。” 西门吹雪道:“你掌中有剑,我也有。” 叶孤城道:“是的!” 西门吹雪道:“所以,不如一战。” 这一次白衣男人却没有直接回答他,叶孤城先是回头看了一眼身着银甲的女将军,这才对着西门吹雪点了点头。 “不如一战。” 叶萱望着神色未变的少年,心里都似寒冰泼了滚油,冰火两重天滋味复杂。叶孤城的回头让她还是插进了那两个本来没人能插进去自成世界的剑客之间。 可他还是要跟他一战。 叶萱想了很多,她看了看叶孤城,又看了看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面容依旧冷艳,看人的眼神却总算温柔了下来。 “今夜虽是月圆之夕,这里却不是紫禁之巅。” 她手上也握着剑,周身如清风白云般自在却又孤绝高远的剑气迸发出来,女将握剑的姿势优雅散漫,却教在场的人心神都为之所牵动。 白衣黑发,不是被西门吹雪的剑气惊醒,叶萱自己都差点忘了她本也是不逊于那二人的剑客。 既然早就知道这一战避不过,那就让他们战就是了。叶萱自衬她若是西门吹雪,也会想找叶孤城一战的。 陆小凤瞳孔一缩,旁人认不出,他又如何认不出这熟悉的剑气。这一刻他入京以来心里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他不动声色的道:“你的意思是说,要让他们再回到太和殿上去么?” 被他紧盯着的女孩子居然笑了笑,她抢了本该是魏子云来说的话:“他们这一战既然势在必行,为什么要让那几位不远千里而来的人,徒劳往返? “想来无论结局如何,两位这一战都必将轰动天下。能在皇宫留下一段美谈也是幸事。”言下之意竟已把这大宋皇宫视若自己掌中之物。 她本不是张狂的人,作出这番态度也是为了给人安心。 西门吹雪心已稳定,叶萱不能让叶孤城在比剑时还要分出心思来担心她。 -- 落幕 月圆之夜,紫禁之颠,一剑西来,天外飞仙。江湖中剑法最高的两名剑客此时正默默的站在金銮殿上的琉璃瓦上。两人均是白衣在身,双眼微闭调和着自身状态和气势。 太和宫左首龙檐上是最好的观战之地,除了木道人和老实和尚等江湖人,宫中四大统领均在其中,而三千带甲持弓弩的抚远军已经将四周包围的水泄不通。 右边的大正宫上也站着二十多名蒙面人,没满三十人的原因,是因为叶萱提出了一个物以稀为贵的概念,要不然她怀疑太平王府能把那一匹变的色贡缎全部卖出去。 叶萱也混在右边这一群江湖人里面,木道人一看见她就忍不住苦笑:“大将军也在这里,贫道……” 叶萱却没等他的话说完就笑了,“道长此言差矣,贫民是真的贫,贫道嘛那就……” 她这话说的很是有些意味深长。 木道人脸上苦笑更甚,水念安和她那个好友长歌剑叶萱这些年化缘惯了 ,但凡是个江湖人就没有不怕她们两个人的。 “大将军打了这么多年的秋风,我武当现在也当得起一句贫道啦,再说您总盯着少林武当也不是个事啊,不如在看看其他门派。” 老头儿目光四散,但凡被他望着的人无不是纷纷转头闭嘴拒不搭腔,谁家也不想破产不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民群众可都不是普通人,他们也知道水念安要养抚远军的缺口有多大,君不见长歌剑叶萱隔三差五的插手陆小凤经历的案子,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为啥。 “好了,他们要开始了。”谁都不想被水念安给盯上,最后还是陆小凤看不过去出来一句话解救了他。 月已中天 清风徐徐,带动着两名剑客的衣摆。一股肃杀之气弥漫着整个皇宫,两人都没有去看对方,他们知道对方也没有看自己。西门吹雪心中有剑,叶孤城心中有人。 两个同样白衣如雪,面无表情的人对立而站,身上四散而出剑气强的令人心惊。西门吹雪看着手中的剑,也感受着叶孤城身上的剑气。 他和他都是不出世的剑客,他们身上有同样的剑气,他们甚至都对同一个人动了心。唯一的不同是,现在西门吹雪决心要斩去心中所有的情感,而叶孤城则是把一切感情和责任都托付给了叶萱。 他们都是自己走出了一条道的人,本就没有前路,如今他们各自做出决定后却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我心已静,你心中却仍有波澜,是否再等上一会?”叶孤城淡淡问西门吹雪。 “你我皆无后顾之忧,不如就此开始。” 西门吹雪拔剑出鞘:“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叶孤城道:“好剑。” 西门吹雪道:“的确是好剑。” 叶孤城也扬起手中剑,道:“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西门吹雪道:“好剑。” 叶孤城道:“本是好剑。” “你心静,是否因为她今日已经成功?”西门吹雪突然问。 “我心静是因为我相信她。”叶孤城如今可以说是不畏生死。 南王世子已不足为惧,叶萱大势已成,有她在就无人在能拿白云城挑事。此刻的叶孤城已是无敌的叶孤城。毕竟他相信就算天下之大,也无人能够威胁到终于成长到了这一步的叶萱。 他亲手养大的小妹妹终于长大了,就算他死了她会很生气,可若是他的遗愿,叶孤城知道叶萱会很生气很愤怒却也一定会听话。 “请!” “请!” 话落,叶孤城持剑直卷而去,这一剑不仅西门吹雪脸上变色,就连明亮的月色似乎在此时也光芒尽失。天地之间唯一光芒就剩余那道火急如电,幽雅如处的剑光。 西门吹雪亦出剑,两柄不朽的剑已经刺出,他们的剑心与人相合,这已经是人间剑道的最高境界,也是叶萱前世在那位藏剑大庄主身上见过的“心剑”之境。 叶孤城的剑像没有拘束的一阵风。西门吹雪的剑,却像是斩断了所有束缚。甚至他本人也不在像人而像是一柄真正的剑一样。 陆小凤也看出来了,就在下面的二十个变化间,叶孤城的剑必将刺入西门吹雪的咽喉,西门吹雪的剑也会落到叶孤城的胸口上。 这场对决本就是一个悲剧,从开始注定就是悲剧。两个性情相投本可以成为知己的人在生死相博。 “不要伤心,你看,其实他们都很高兴。”这时候在他旁边的叶萱说了一句话。 陆小凤不禁一怔,立刻凝神看向两个人的脸,这才发现叶萱说的没错,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脸上都带着笑意。 可是他们都要死了,陆小凤心中的悲哀简直无以言表,他忽然就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该继续看下去。 他很想就此闭上眼睛 是要亲眼见证这一场绝世高手之战的结局,牢牢记住自己两位朋友的绝代风姿,还是不去看这残忍无情到同归于尽的情形。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承认自己是他的朋友。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两人心中互相理解引为知己,此刻却非要用生死来证他们心中的剑道。 “这就是剑客!”叶萱说完话拔出剑握在手里就往两人方向飞射而去。 “你要做什么?” 叶萱没空回答陆小凤的话,她看到了一条雾朦朦的黑色影子冲着叶孤城而去。 玉罗刹到底还是出手了。 其实吧,他也觉得他女儿说的话很有道理,但说破天去那也是她叶萱心中的道理,关他玉罗刹什么事。 世上很难有放诸四海而皆准的道理,毕竟情理法三个子于不同的人心中也各有不同。人的立场是不一样的,就像陆小凤一定要查明所有事情的真相,就像西门吹雪认定自己的剑道在于诚。 而玉罗刹,他无论也不能看着西门吹雪死在自己眼前。 “所以,还是麻烦你去死一死好了。”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速度已经是天下顶尖,乃至于很多江湖人甚至看不清他们手中的剑招,但玉罗刹却更快,他双手齐出,于电光火石间插入了两人的战场。 他一抬手就接住了陆小凤都接不住的天外飞仙,另一只手反掌就运起了千仞指向叶孤城点过去。 叶孤城赫然的发现自己居然躲不过,这个人点出的一指中有四十八种变化,完全封死了他所有闪避的可能性。 今晚的叶孤城已经是最强的叶孤城,他和西门吹雪此刻发挥出的战力可以比拟大宗师,却依然躲不过玉罗刹这轻飘飘的一指。 看来还真是天要亡他!这一指叶孤城既躲不过,也接不下。他想过很多次自己今夜会死,却从没想过他会死在一个突然出现的怪人手下。 但叶孤城还是没有死! 叶萱是个讲究万无一失的人,她也设想过几十种今夜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其中自然少不了玉罗刹的出现。又或者说,她最防备的人就是立场不明的玉罗刹。 衣袂翩飞,轻踏着金色屋檐,银甲女将军略显单薄的身影眨眼间便扑到散发着暗沉杀气的玉罗刹身前。她的确比不上突破多年大宗师的速度,但她上了太和殿就一直专心致志的等待这一刻出现。 先发而后制,从那道黑影出现叶萱就扑了过去,刚刚好赶在玉罗刹出指之时出现在叶孤城身边。她右手持剑以太虚剑意接住了西门吹雪最强的一剑,这才左手一翻不慌不忙的架起一掌接住了玉罗刹的指力。 陆小凤几人瞪圆了眼,谁都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这已经不在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战斗,而是老牌大宗师和那位同样深不可测水大将军的交锋。 指掌相接,一刹那过后,叶萱扶着叶孤城连退十步,轻功极好的她甚至控制不住力道踩碎了脚下的琉璃瓦。而那个突然出现在西门吹雪身后的怪人只是不慌不忙的收回了手掌,在袖子底下握成了微微颤抖的拳头。 任谁来说,这都是水念安吃了大亏的表现。 而他们想的也没错,叶萱从叶孤城肩上有些艰难的抬起头,被叶孤城护在怀里的她难免姿态狼狈,但女将军面上神色依旧无畏而又从容,玉罗刹甚至还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在不断拔高。 “我说,这一战算他们平局如何?”叶萱想到了自己下的那些赌注,她只能无力瞪了玉罗刹一眼。毕竟这是亲爹不能打死,再说她也打不过人家。 “好,就依将军所言。” 蒙在一片雾气里的玉罗刹笑咪咪点头。他也有些理亏,要是叶孤城死了也就罢了。可问题是叶孤城没死,直觉告诉他要是在去补上一掌的话,可能还不用等到明天,教主大人就会变成一个没有女儿的人了。 “诸位,热闹看完就该走了啊。”叶萱黑着脸看向众人,她是在场官位最高之人,拿玉罗刹没办法不代表她拿这些人也没办法。 -- 任你处置 “你……”还好吗?叶孤城有心想问又知道不能在这地方问出口。 他右肩上有小一块皮肤在炙热发烫,那温度烫的像是要烧掉他皮肉一般,他知那是叶萱先前接了玉罗刹一指后,悄无声息吐在他身上的一口血。 若不是夜色朦胧,想必所有人都该知道叶萱现在身受重伤才是。但既然她不愿意被人知道,叶孤城也就没有直接点出来。 “我很好,霞歌,你带叶城主下去休息几天。”叶萱转头看向跟在身边的暗卫,在“带”这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主子,您这,城主……”您这话里的意思可不止是带啊,是押吧。叶萱说的轻松,左右为难的人却是青云和霞歌。瞅一眼白衣剑客,几人只觉得心惊胆战又欲哭无泪。 “去吧,一切都等我闭关出来在说。” 叶萱叹了口气,她只能让出身白云城的青云几人去看住叶孤城,青衣留在白云城办事,林安掌兵要留下来稳定京城大局。何况青衣他们出身白云城,她大哥应该不会对他们动手。 “叶……,不是,大将军,您要留下叶城主做什么?”陆小凤眉头紧锁,如果叶萱只是叶萱,那他肯定放心叶孤城留下,但她同时还是水念安,这就让陆小凤就不敢放心了。 一个连造反都敢的人,陆小凤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白云城乃世外之地,举凡是个皇帝就没有看它顺眼的,谁能保证叶萱当了皇帝就一定会是那个例外? 青衣男人一脸的疲惫,但他还是双手并指做出蓄势待发姿态,无论如何,今夜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又被朋友骗了一次的陆小凤很想早些出宫找个地方睡上一觉,但他不是很希望自己一觉起来就听到了白云城主被大将军诛杀的消息。 “无妨,陆小凤你出宫吧。”出言安慰他的人是叶孤城。 想起之前那句败者暖床,惯爱冷脸的白衣无情剑客忽然一笑,半是戏言半认真的看着叶萱,“是我输了,任你处置可好。” “你,好吧。” 对上叶孤城平和的双眼,陆小凤心下一安,一直到现在他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就是说京城这段时间有三股出现。 叶萱亲手破坏了南王世子的计划,但她又出手救下了叶孤城,还有那些特意引导他发现蛛丝马迹的人又是出自那里?以及她为什么会知道西门吹雪身后的怪人会对叶孤城动手? 这里面有太多的秘密了,但陆小凤能确的是定叶孤城和叶萱这两兄妹,或者有可能连兄妹都不是的两人之间肯定有很深的纠葛。 “也好,那我走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再去秘密都不想知道。既然叶孤城自己也愿意,陆小凤对他点点头就纵身而起,直追带走西门吹雪的那个怪人去了。 从头至尾,青衣男人都没有在看一眼叶萱。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恨南王世子吗?”目送他出了皇宫,叶萱转头看向青云。 “他几次三番威胁主子,自然死不足惜。”说话的是林安,自从被带入抚远军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态度,论起对叶萱的忠心耿耿他简直比白云城出来的人还要狂热。 叶萱用了一个恨字,让还在场的几人都听的心惊,所有人包括叶孤城在内他们都相信,只要叶萱想就随时都可以杀了南王世子,那这个恨字又从何而来? 叶萱刻意停顿一下,才接着说,“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她又叹了口气“我翻了很久的野史,才找到人彘这种手段,林安你亲自动手,记得慢慢动手千万别心急,一定要让他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执念这种东西,太深就容易入魔。叶萱当然知道她对叶孤城的感情和快要突破天际占有欲很是畸形。然而他是她心头朱砂,刻进骨血的爱恋,又岂是她心头清楚就可以摒除得了的。 是以叶萱用媚功跟人双修得了那么多好处,早就有突破之感。却还是等到叶孤城跟西门吹雪这一战结束,叶孤城死劫过去她彻底放下了心结,这才真正突破了那一道天地界限。 浑身的经脉都在胀痛,叶萱知道自己必须要闭关了。 “林安,我要闭关几天,这几天你让无名岛那位帮你看好百官动向,她要是想反水你就带着宫素素的情报去找太平王世子宫九。” “还有,你从抚远军里选出三千人,在京城设执金卫,以后你就是三品执金卫指挥使,我允你可以只对皇帝一人负责,不经司法机关批准,有证据就可以随意监督缉拿臣民。” 她三言两语就弄了一个“东厂”出来,林安一惊,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叶萱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玉令,她随手一抛就把抚远军虎符丢给了他。 林安眼眶一热,当即肃容跪于地上,“遵将军命。” 待新上任的执金卫林安走后,叶萱才对站在一边说是“带”实则是跟在叶孤城身边的青云使了个眼色。 “你们带叶城主下去休息,记得在我出来之前按计划行事。” ‘要是被大哥发现了白云城的事,你们会知道后果的。’ “主子,真的要按计划行事?”青云咬牙,他觉得问题不是白云城的事,而是这个计划实在是太……丧病啦! 他从小就被管家吩咐要跟着叶萱,但是一想到马上要干这种明摆着作死的事,青云的心都在颤抖,他觉得城主或许会舍不得对小姐动手,但是他们一定会被城主砍死的吧! -- 尽付笑谈中 所谓天赋,天予其才,天赋其知。 比西门吹雪和陆小凤更早突破宗师的叶萱不会否认自己的天赋,西方魔教的蕴神秘术确实不凡,她和西门吹雪确实都完美继承了那个男人的武道天赋。 但她也不会因此就妄自尊大,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什么的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有玉罗刹和吴明两个前辈压在头上,跟这等自己一个人闭关就踏出大宗师之路,用天才都不足以形容的妖孽比起来,叶萱也就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得了。 此次闭关,她有极大的把握,而结果也不出她所料。 叶萱对西门吹雪等人有情,但也仅仅是有情而已。就连多年相伴抚远军,她说舍不得可还是放下了。 唯独叶孤城不同,许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好,在老城主手上救下了她的命,以至于叶萱心底其实是很依赖叶孤城的,她总觉得失去叶孤城后自己就会死。 这种心态是不对的,叶萱能一路突破到宗师,自然知道这是由于幼年之时差点被老城主掐死留下的心魔,但这么多年,叶孤城留给她的不只是雏鸟情结,还有多年感情。 她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执念之所以难搞就在于一个执字。那些入魔的人往往并不是执念难斩,而是大多发自内心的不愿斩断。 是以叶萱亲手从玉罗刹和西门吹雪手下救下叶孤城的时候,她多年来心底最大的恐惧就从此烟消云散了,她才会压制不住内力必须马上闭关。 大宗师,与道相和,与天地交感,用人话来讲就是一眼看过去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仙气飘飘之感,所以林安几人在看到出关的叶萱时都惊呆了。 叶萱一向是很美的,她清冷绝艳又妩媚多姿的浑然天成绝色模样已经足够动人心了。 但这一次出关的她,依旧白衣高冷美不胜收,却比往日多了一份温柔的仙气,叶萱走的是造化之道,出关后她身上气息倒和走自然之道的花满楼颇有些相似,都是一副温柔超脱满满生机的样子。 从雪山之巅走下来不在高冷反而温柔可亲的叶萱牌水大将军,先是听属下们汇报了这十天里京城的动静,很是高兴的对手握大权却并未浮躁的执金令林安表达了嘉许之意。 她带着林安回京本来就是准备用他压制武勋。当年叶萱也才参军不久,在得知定国公府安排给嫡子挣军功和挡灾的庶子因反抗要被军中司马处死后,她煞费苦心的把人救出来又培养成才,为的可不就是这一天嘛。 老皇帝重文轻武,叶萱本人则有些重武轻文,但无论是那一样,当皇帝的手中都要有压制武勋的底牌才行。老皇帝靠的是内阁,而她费尽心思掀翻皇帝压下内阁可不是用来给这些心思腐朽武人做嫁衣的,林安就是她手里最好用的刀。 拍着人家比她还高的肩膀表示了一下爱卿你前途无量之后,叶萱就转身去接见了那个天天扣阙闯宫门等她出关等了许多天的人。 …… 垂拱殿,本是用来宋廷用来处理政务召见大臣之处,落在叶萱手上嘛,就…… “三个三带五,要登基了吧?” “三个六带八,是啊,就在这几天了。” 在京城,陆小凤和叶萱以及霞歌在皇宫里边打扑克边说话, 嗯,就是扑克!这东西是叶萱早些年在边城给抚远军弄出来的,为了给训练完成后的将士们发泄精力。 当然她和陆小凤打的就不止是扑克了,他们玩的是手速。两个人的袖口现在都是挽起的,叶萱是怕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偷牌,陆小凤也知道司空摘星教过她手上功夫。 叶萱紧盯着自己的牌,反正她是知道牌堆里已经有了五个六和三个王,就这还是她打出来的,不知道陆小凤手里还偷了多少张牌。 霞歌是白云城女卫之首,会的可不止区区易容和武功。能接手白云城财务的人,也就能做好皇宫的管事姑姑,她现在正在目不转睛的欣赏歌舞,秋日的京城很热,所以舞女就穿的很清凉,霞歌想着小姐应该不喜欢城主看到这样的歌舞,想着要如何挖出皇宫里的那些钉子。 她很认真想着其他的事,尽力不去听陆小凤和小姐两个人的对话,毕竟她家世代都是白云城的暗卫,知道的多容易死人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你今日为何不看歌舞,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叶萱懒洋洋的半躺在软榻上,神情散慢的端着一杯明前茶,也只有在陆小凤面前她才用不着装模作样。 “自然是看你好看,阿萱,你突破了大宗师 如今可是把我们都远远甩在了身后,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陆小凤喝的是酒,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感叹意味。 葡萄酒怎么可能灌的醉陆小凤,叶萱就笑了:“你哪来的这么多感叹,大宗师又如何,还不是翻不过这天地之理,这纲常伦理啊,终究是越不过去的。” “就你,还纲常伦理?法理莫大于人情,我还是觉得万事需得留一线才好” “好好好,听你的,我留一线出来。只是盼那些人不要想飞天就好。”陆小凤的话不客气,叶萱的心情反而很不错,好歹他还愿意和她开玩笑。 陆小凤来帮魏子云殷羡他们求情并不奇怪,看在他的面子上,叶萱可以不要那几人的性命,但前提是那些大内高手必须去军中待到终老。 她愿意给陆小凤这个挚友面子,但那不代表她会愿意拿叶孤城的名声来赌。无论他本人在不在意,叶萱都绝不能允许她的大哥,如天上仙人一样高洁的白云城主背上谋逆刺君的名声。 -- 我们不一样 叶萱喝了一口春茶压住了心头的烦躁,开口道:“陆小凤,你有话何不直说?” 叶萱愿意陪陆小凤喝酒,也愿意接受他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可他一直左右言它的闲扯,她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 陆小凤痛苦地闭上眼睛,好一阵子才严肃的盯着叶萱,他刚要开口,霞歌就很识时务的挥挥手,带着一群舞姬内侍纷纷退了下去。 等到大殿里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陆小凤才说:“我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那就问,哪怕你要问九月十五的南书房我也全部告诉你。” 这还是叶萱第一次主动谈起那一夜发生的事情。陆小凤知道叶萱意思,她之所以愿意给他解惑是看在两人的交情上面,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难得叶萱愿意解释,加上此前已经从西门吹雪那里得到了很多信息,明明一直渴求的真相就在眼前陆小凤却摇了摇头:“之前的确很想知道,现在嘛,问不问都没关系了。” 陆小凤不傻,叶萱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她赢了,结果就是如此,大局已定他知道再多也是徒自伤心罢了。 “你一早就想好了吧”可他还是有问题要问。 “这样不好吗?”所谓改天换日,能把事态控制下来而不是让整个大宋伤筋动骨叶萱已经很满意了。 陆小凤呵呵一笑,转而又问道:“你这两重身份一早就准备谋逆吗?” “不,权势于我无用,最开始我只是不愿意中原大地落入蒙古蛮夷之手。”叶萱定定的看着陆小凤,良久才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毕竟多年挚友,叶萱话音一转:“老皇帝昏庸无能 他既然当了刚愎自用的皇帝时就该有如今的准备。你承认吗?如今这样总比我率大军起义天下战乱涂炭生灵好多了。” “你知道的,我不是不能,只是舍不得为难天下百姓而已。” 陆小凤深吸了口气,他知道叶萱说的是真的,抚远军对上蒙古和金人能百战百胜,对上宋朝军队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一直不想掺合这些事的,只是那些被你下令诛杀的宫人和近卫呢?” 叶萱嗤笑:“陆小凤,你不该问我这个的。” “你既不想掺和就不该站队,你想说他们是无辜的?那边城的百姓,战死沙场的将士们,难道他们就该死?他们也有妻儿父母,也是活生生血肉啊。” 叶萱生气后脸色不变,声音却逐渐低沉,语气中也染上了泣血之哀鸣:“你知道我用水念安这个身份十五岁就率军出战,那你知不知道我抚远军有多少名还不到十五就埋骨沙场的少年,知不知道边疆苦寒可每年发下来的军饷十不足一,知不知道我不勾结权臣那些战死将士都得不到应有的功勋。 你有没有去过边城? 你们在中原写葡萄美酒夜光杯,写烟添柳色看尤浅,写宝马香车雕满路,写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知不知道边城人过的是什么日子?是黄沙百战穿金甲,是可怜无定河边骨,是百战沙场碎铁衣,是年年战骨埋荒外。” 才出关的大宗师边说边惨笑,好看的桃花眼里笑出了泪花,她真的不想说这些的:“在江南你笑我看见银子笑的合不上眼,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要承担抚远军所有的军费,我也才二十岁,我难道不想做我的白云城大小姐,可是我他妈只要退后一步背后就是中原大好河山。 你说你不想掺和,江湖人都这样,你们想要逍遥自在,皇帝他想要费贵安逸,那大宋呢?你信不信没有抚远军朝庭能把江山都送出去一半 如此朝堂,如此皇族,你说他们在京城勾心斗角陷害忠良是无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抚远军战死了得不到应有功勋的将士们又何辜? 你们不心疼他们,我心疼行吗?老皇帝既然不愿意给,本将军就亲自来取。谁阻我,我就杀谁!” 叶萱凄凉凛厉的声音在宫殿中不断回响,现在的她才像是一个战场冲锋朝堂谋划的大将军,而不是那个被叶孤城宠着持一柄长歌剑逍遥江湖的叶大小姐。 陆小凤惨笑一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叶萱,他见的都是意气风发无所不能长歌剑,如今出现的才是水念安。 “我……我的确不知道这些,只是阿萱,难怪我总觉得你跟我们都是不一样的。” 陆小凤一直都觉得叶萱和他见过的江湖人,不仅是江湖,甚至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有些不一样。他看不懂叶萱,这也是她一直吸引他的一个点。 “你先走吧,我这一段时间内不想跟你说话。”叶萱别过头假装生气的不肯看陆小凤,她没想到陆小凤会看到这一点,该说不愧是陆小凤吗? 陆小凤有些脸红,他觉得自己需要认真想想叶萱的话,于是青衣男人捂着脸干脆利落的起身告辞,还摆摆手拒绝了霞歌送他。 其实他说的没错,叶萱的确和所有人都不同,她活了三世,但要说起来还是二十一世纪对她的影响最大。来自于一个不说绝对也最起码相对公平民主自由的社会,她受到的影响太大了。 就像江湖人看不惯贪官会骂狗官,偶尔来个热血的还会杀官,但他们骨子里对朝庭和皇帝都有一种敬畏感,唐玄宗宠幸杨贵妃安禄山也有很多人直言不满,但等到安禄山真的起兵皇室连京城都丢了,那些江湖人还是去前线的去前线,保护皇帝的保护皇帝,而叶萱当时想的是杀了安禄山就去刺杀皇帝。 而陆小凤他们也不喜欢宋廷,但一猜到有人要造反甚至叶孤城还是他朋友,他却依旧毫不犹豫的往南书房去了。 这是两个时代的不同,叶萱出自一个民智大开的时代,她对皇权没有丝毫的敬畏。 这些都是她突破了大宗师之后才想到的,大宗师可以说说真正把她所思所想都融会贯通了。 就像现在,叶萱虽然赶走了陆小凤,但她其实没有生气,人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不假,但突破到了她这一步,还如此轻易被人引动感情就是笑话了。 她知事情要从辩证也就是不同的角度去看,陆小凤只是赤子之心太过纯粹,所以见不得杀戮而已。毕竟他不是叶萱,没有亲自经历过边疆苦寒也没有从史书上看到过南宋北宋的屈辱变幻。 叶萱不能也不会用自己的心境想法去要求陆小凤,说不定陆小凤还觉得他好好的朋友,突然有一天就大不敬的阴谋造反还利用他算计了很多人呢! 她有些伤心是真的,之所以表现的日常夸张,也只是想逼陆小凤暂时离开京城而已。 因为叶萱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而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所以她非做不可。 毕竟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姑娘,叶萱在爱一个人那也会分出一些爱给自己,她的确愿意不顾危险为叶孤城做很多事,但她也一定要得到叶孤城,绝不会为他付出一切然后还说什么爱是放手我祝你幸福的鬼话。 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她现在都要摘下来咬一口在说。 所以等陆小凤一走,叶萱就拍拍手叫出了等在殿外的霞歌:“是时候了,去下旨吧。” 于是还在宫中暗狱中看书的白云城主就收到了一道圣旨,据说下旨那位还特许他不用跪着接旨。 “朕闻乾坤定位,爰成覆载之能。日月得天,聿衍升恒之象。册尔白云城主为朕之元后,当择日完婚以正位天下。” ps:最后那道圣旨是改了乾隆皇帝封后旨意的一部分 -- 大婚上 皇帝登基和大婚,百官都需要到场,与执事诸人站位与大朝仪一样,好在这一任女帝好说话,精简了许多繁复的中间环节,让那些久站不住的老大人也好受了许多。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只有这最后一步,皇帝大婚少说也要一年,咱们这位今上……呵”皇帝宽仁,就给有小心思又体力好的武勋留下了闲话的余地了,一个呵字道尽定国公林丹内心的不屑。 “老林,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就是你不怕也要为了后世子孙计。”站在他旁边的同样是武勋,靖海候比老林丹幸运的地方就在于他家里没有一个像林安那么出息的庶子,因此他对女帝也就没什么怨气。 反正武勋一直都被压制,换成今上也比内阁那群吸血的蚂蝗好一些。 靖海候哪里看不出来这位老伙计的想法,宋代礼教纲常严明,定国公十年前一句话就想让林安去给他的长子用命拼军功,十年后林安出息了他还是想着当老子的一句话就能支使人家给定国公府做牛做马。可问题是人家林安不干啊,他拼死拼活的从战场走到现在,一跃得了从龙之功新皇看重,这位执金卫就把所有上门的定国公府下人统统打断腿赶了出去。 这可不是在定国公眼里扎了一根刺嘛,以至于这位恨得咬牙又无可奈何,把新皇都给恨上了。靖海候能理解定国公的心思,他家要是出一个这样出息的庶子,估计他晚上都要睡不着觉,可理解不代表认同。 “那是二十万抚远军啊,想起来老夫都觉得肝颤。国公爷,我劝你以后还是安生点吧,这位要是讲规矩的人,又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个男后。”靖海候不能任由定国公如此放肆下去,万一把南疆武勋全部拖下水就完了。老林丹如此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执金卫林安的亲爹,可他也不想想人家愿意认他这个爹不。 叶萱立于九重天台之上,以她如今的内力自然可以轻轻松松听清楚百官嘴里嘀咕的话,但她此刻是真的不在意,也没心思跟他们计较。 她的心思,全都尽数落在了天台对面那个男人身上。 大宋皇宫坐北朝南,天台又修在宫内位置最好的中轴线上。叶萱从昨日天半夜就起来准备化妆穿衣好行亲迎礼,如今她带着人赶到天台的时候正好能看到旭日东升霞光万丈的景象,无论登基还是大婚这都是一个好兆头。 此时祭祀天台下面,早就布满了礼部部安置好的仪仗,从抚远军和执金卫里面特意挑选出来的俊秀青年身上穿着鲜亮的甲胄,手持长枪,分别站在天台下方分左右而立,两队士卒均是动作整齐划一威武大气。 一身黑色厚重帝袍的叶萱在天台之前抬起了脚步,她正了正自己脸上的表情,肃穆又庄重的抬脚迈步往那天台之上而去。自她迈出第一步开始,鼓乐齐鸣,百官臣民齐齐拜服于地。 天台其实不算很高,但按礼制修建了九层,叶萱一步步向着汉白玉堆叠而去的第九层高台而去,那上面除了给他们主婚的内阁严老大人和几个礼官,就只有她心上人在上面等她。 原本该是皇帝等皇后一步步走上来的,但谁让叶萱舍不得呢,她觉得就该自己一步步向叶孤城走过去,反正这场大婚从头到尾都于礼不合,礼部尚书也就咬咬牙决定按着女帝的心思来算了。 而那高台之上,破天荒换上了一袭红色喜袍的男人依旧高贵清华不改,头上的紫金冠比起往日的檀木冠多了两分贵气。叶孤城渊渟岳立的站着,一双黑眸认真的盯着那个将要娶他的人。 “开始吧。”身着黑色九龙五爪帝袍的叶萱,神色激动的对着严阁老点点头。她和叶孤城都不是赵室之人,高 告太庙这个环节是没有的,也就是说目前拜天地就是他们的大殿了。 其实许多人都不理解当今女帝为什么皇位还没坐稳就急着要立后。他们不知道的是叶萱也不想这么急匆匆的,但她觉得要让叶孤城留下了十天半个月还好说,要真按皇室礼节准备上半年一年的,可能到时候她就得去南海白云城亲迎她的皇后了。 同在高台上的严阁老老神在在的, 他对前方这队新人目光交换间的情意绵绵视若未见。只是宋承火德,因此历代皇帝都更喜欢红色龙袍,偏偏现在这位突发奇想,大婚当天丫穿了一身黑。 丫的结婚穿红不好吗?再不然你穿黄袍也行啊! 他倒是很想对这一点发表下意见,不过都被女帝那云淡风轻的眼神给挡了回去,虽然打心里就觉得这女帝不尊礼节很有问题,但想到抚远军严阁老就还是慈祥一笑, 优雅有礼的上前主持婚礼。 不说他心里憋着气,底下跪着的大臣当然也看不过眼,但他们没办法啊!在他们看来女帝只要不改国号,那就随便她折腾,而且有了女皇帝就肯定会有男后嘛。 “一拜天地” 叶萱对着叶孤城笑颜如花,她实在是个很任性的人。好在她多年的努力和实力都让她有任性的本钱,而且她的心上人也愿意纵容她的任性。 “二拜高堂”严阁老脸色铁青的看着女帝和她的皇后对着白云城叶氏的牌位拜了下去,要知道叶氏是前朝皇室。 “夫妻对拜”这一拜不知叶孤城在想什么,但叶萱是眼眶微红很真心的拜了下去。她知道,她的大哥一直都很宠溺纵容她,哪怕以男子之身接受皇后之位。其实就算他要走叶萱也能理解。 更何况这天底下其实从来就不存在能扣住叶孤城的天牢,他留下来也只不过是因为那个下令想留住他的人是叶萱罢了。 -- 新婚中h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叶萱这当然不是金榜题名,她只是在金殿登了个基。 夜色已黄昏,带着酒气微醺姿态妩媚的女帝走进了房间,去见那个她一直想见的人。当然那些观礼的客人里没有敢灌她酒的人,但她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壮胆的。 喜婆等人早在叶萱过来之前就被打发了出去,等脸带红云两眼迷蒙的她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等她的端肃优雅青年。 所谓君子如玉,那她觉得叶孤城一定是……冷玉,洞房花烛夜,青年看见她之后明明耳垂绯红,脸上却依旧端着清冷如竹表情,他神姿安然只问她要不要先喝杯水。 青年如此清冷出尘凛冽如剑,就让叶萱越发想亲口吃下他,在他清冷容颜上染一点情欲的火热。 “不喝水,哥,我想吃的只有你。” 叶萱摇摇头推开男人送到唇边的水杯,她仗着自己现在是醉酒状态装疯卖傻,抬手就飞快扯落头上的花冠,让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紧接着又伸手脱掉身上的层层叠叠的繁复外袍和精美亵衣。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叶孤城就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只穿着一件雪色绣团花小肚兜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嫩雪白身躯,在一眨眼她连身上最后一片片小小的布料都解了下来扔在地上。 叶孤城半年前曾见过一次,后来就一回回出现在他梦中的凝脂雪白身子再度呈现在他眼前,叶萱的身段儿可谓完美,正所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她轻轻托着胸前那两团白腻高耸的浑圆,两条雪白的大长腿一迈步那玉乳就一颤一颤的动,看上去撩人心弦至极。 偏她还不知足,眉眼如画的美人儿眼波流转间媚意勾人,迈着雪白粉嫩的小脚一步步向他逼近。直到被她柔嫩的双手捧在脸上,叶孤城这才从浑身都火烧火燎的状态中回神,一把扣住她捧在自己脸上的柔嫩双手。 男人清冷俊美的脸突然往下压去,薄唇精准的覆盖住女孩儿特意朝自己扬起的粉色菱唇。 未料到他如此主动,叶萱一愣微张开着小嘴里,就闯入了独属于叶孤城的清冷气息。 许是想起半年前女孩对他的挑逗,男人一点不客气的直接扣开女孩的唇齿,把他湿热的大舌头便塞进了她小小的檀口里,搅动勾缠吸允挑弄,逼着女孩接受他的入侵。 唇齿相依,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就让他很满意,不怎么熟练卷起了小小的香舌缠绕交接,学着叶萱对他的动作舔过细腻的上颚,又扫过雪白整齐贝齿,吮吸着和她一起进行唾液交换。 “唔。” 有些喘不过气了,叶萱想要挣扎,却又止住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她抬手勾着男人的脖颈,双目微合又把心神投入了这个销魂的吻里面,只要是他想要,就没有她不愿意给。 细细秘密的吸舔,认认真真的亲咬,女孩微弱而勾人的呜咽声在房间里响起,却依旧热情回应着男人有力又霸道的掠夺,她简直每时每刻都在不遗余力的勾引他。 叶孤城吻着整个人几乎都吊在他身上的女孩,大掌轻轻一抹就覆在她细腻雪白的美背上,把眼前这具美得令他疯狂的裸体压进自己怀中。 好不容易从她美妙的小嘴里出来,女孩那粉嫩菱形唇瓣早已被他亲吮的艳红一片,两瓣粉唇分合间还有一抹银丝乍断,那是他喂给她的。 被他松开的女孩儿喘息不匀,趴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任他揉捏,泛红的桃花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泪光在闪烁。他简直可怜的像只被蹂躏过的猫儿,可那不服输的眼神里又昭示了她不肯乖巧听话的心思。 男人眼尾泛红,他紧了紧环在女孩腰间的手臂,双手一动就把怀里的人放到了床上压在自己身下,他定定的看着她。 “你不后悔?” 叶萱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强自压抑火热的冰冷眼神。但她不仅不怕,反而笑出了声,她喜欢他眼底的疯狂的情欲,那说明这位皎洁如天上月的仙人终于还是被她得手了。 她喜欢他叶孤城那张清俊不似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欲的颜色,也喜欢他依旧能够克制住询问她的意见。 “当然,我从很小就想得到你了,我的哥哥。” 叶萱目色渐沉,她看着叶孤城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看着他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游移着抚摸亲吻,留下一片片暧昧又色情的红痕。 “哥哥呀。” 她知道叶孤城为什么会这样急切,不单是因为她之前在这房间里燃了一支助兴的欢情香,还因为成年男人本就会有这方面的欲望。 原本叶孤城身为白云城主,无论身边还是书房都放得有绝色侍女用来泄欲,这事对于世家公子来说在正常不过。原本叶孤城也不抗拒这些,他想着等以后娶妻了在看打发出去或者纳两个妾室也不为过。 偏偏叶萱是个坑哥的,她自小就把叶孤城视为自己囊中之物,如何能忍别的女子近他身,于是她是找借口寻理由把这些婢女尽数打发了,还让一群暗卫看着不许女子近身,这也是那些老古董长老不喜欢她的缘故。 但谁让叶孤城宠她呢,她不喜欢,叶孤城真就不让女子近身,平日里除了炼精化气就是用自己的手帮忙,直到半年前叶萱穿一身薄纱勾引他过后,叶城主每次一自渎脑海里就会想起叶萱那柔若无骨又绝色销魂的玉体。是以他对叶萱的挑逗勾引反应才会这么大。 “哥哥,我想要你,我也想你要了我。”女孩儿痴痴的笑,看他的眼神里全是引人心惊的爱慕和痴情。 “好,那就让哥哥要了你。” 清冷剑客发出低低的笑,冷俊的双目中多出的一份炙热,是他往常绝不会出现的色彩。 男人在床笫间尽情释放出和他往日稳重端方不一样的霸道蛮狠,原本俊美清冷外表上尽是掠夺和索取之意,他藏在心里的猛兽被放出了笼,压着女孩儿香软诱人的玉体,重重的亲吻抚摸揉捏,他贪婪的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嗯,就是这样,我好喜欢。” 叶萱扭了扭身子,那只带着长期练剑才有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不探索着揉捏,又酥又痒勾得她忍不住就想躲开 。 如杨柳般又韧又软的小腰刚刚扭捏了一下,就被男人霸道的拉了回去,他口中舔咬吸缠着玉乳不放,淫乱响亮的嘬弄声在他口中不断响起。 陷在柔软如云端的锦被里的女孩儿,被俊美冷酷的男人在身下,他一伸手就扯开她紧紧并着的雪白双腿,用自己身下的火热一下下冲撞着她的娇嫩大腿根。 “给我,哥哥,求求你给我。” -- 大婚下h “哥哥,要我嘛。” 女孩儿不复往日清亮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颤音和低哑,她挺着两团浑圆高耸的玉乳在男人胸前摩擦,很快就勾起叶孤城内心深处的那股邪火。 “好。” 叶孤城不怎么喜欢甜言蜜语,但在行动上却很是愿意身体力行,他握着女孩儿之前被他用膝盖轻易划开的两条玉腿挂到腰上,带着薄茧的修长指尖落到那娇嫩的小穴上滑动两下,很快就分开了合拢在一起的纤柔花唇,把那个充满无限诱惑的小洞口裸露在自己身下的炽热面前 。 他轻轻一挺腰,硬挺的火热肉棒就插进了那小小的肉洞儿,大龟头撑的花穴口都绷紧了,他心疼妹妹所以硬忍着尽根没入的想法没有进的太深,可即便是只捅进去一个大龟头,那紧致又火热的小穴都快要把他逼疯了,小嘴儿又含又吮咬的很紧,泛着温热的湿润肉洞里面像有千万张小嘴一样伺候着他的肉棒。 “呜,好粗啊……要撑裂啦。”叶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她之前偷窥的时候也见过叶孤城身下那玩意,没想到真吃起来居然粗的小穴都难以吞咽。 “疼了?” 男人正欲挺动的腰身顿了一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万般旖妮念头,可他舍不得让叶萱不舒服,叶孤城都不需要想就强行压抑着浑身火热的欲望,他闭上泛着红光的双睛,再睁开时里面就多了一丝心疼。 “疼,可是也很舒服,我要嘛,哥哥你不许停下来。” 美人儿巧笑嫣然,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含情脉脉,她喜欢他对她独有的心疼,却绝不愿意再度被抛弃在床上,干脆牵过男人的大掌放在胸前挺拔浑圆的高耸玉峰上。 “哥哥你揉揉它,揉揉我就不疼了。” 她胸前的浑圆被他握在手里,那柔软滑腻的丰盈触感一直传递到他心里,鼻尖还能嗅到女孩儿身上那惑人心神的幽香。叶孤城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动,他确实完全不知该拿怀里的人怎么办,舍不得让她疼,却又不愿意放手。 是她接二连三诱惑他的,都怪她太过美好。 男清冷的眉眼上沾染了火热的欲望,他一只手就握住了美人纤细的小腰,挺着腰把自己身下的大肉棒一下下往那腿根处娇嫩的小肉洞里撞,每一次都比之前入的更深更重,直插得美人儿淫声浪语呻吟不断。 “啊……好深,好棒啊。” 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妹妹小嘴里的淫乱语调吸引了过去。一想到这具如羊脂白玉一般白嫩身体还被别的男人享用甚至调教过。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眸中瞬间翻涌出无穷的杀意。握着女孩儿白嫩腰肢的大手就越发用力,用了更重的力气直直捅着那火热润泽的小穴,每一下都要整根插进去才肯罢休,那如鸡蛋一样大的龟头也一直往那肉洞儿最深处钻。 他体力极好,可以极快速地来回抽插,也能又深又重的顶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研磨的它一直流口水淹没了棒身才抽出来,如此捅干一会后那透明黏腻的花液都被磨成了白沫,从小小的穴口里不停流出来,又被冲撞的力度激飞都男人好看又有力的腰腹上。 “嗯,就是这样,哥哥用力的操我啊,我好喜欢哥哥!” 舒爽麻痒中还带着被顶到发疼的快感一波波汹涌而来,因为这个人是叶孤城,所以叶萱可谓是心满意足,肉体和心灵都得到慰藉的快感过于喧嚣,那细嫩的花唇都被狠狠摩擦过的肉棒给操肿了,依旧觉得不够只想要他在狠一点,把那发痒的小穴给操烂才好。 像是落在了飞仙岛旁边的海域里一样起起伏伏,被冲撞的浑身发软的女孩儿艰难地挺起上半身,柔嫩的双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就像只柔软无骨的猫儿一样,紧紧缠在了叶孤城身上。 “哥哥,哥哥,我好喜欢,在用力一点!” 她身下那小穴里每一分的媚肉都在叫嚣着好痒,想要男人又重又狠,不停的用那滚烫的大肉棒狠狠捅几下。她张着两条嫩生生的大腿挂在男人腰上,那粉嫩的小脚就在他腰上暧昧的滑动着,刺激的男人越发狠戾,大肉棒死力的冲撞着那红肿的小花穴,细细嫩嫩的肉洞儿也被撑开,分极其艰难又很贪婪的不住吞咽着那肉棍子舍不得放开。 “好,如你所愿。” 女孩儿挺起的上半身也不肯安分,她雪白高耸的白嫩玉乳一下下摩挲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那粉嫩的菱唇从他脸上一直细细密密的亲吻到耳垂,最后才游移到脖子上的喉结处用小嘴巴含着舔吸。 被她那双好看又深情的桃花眼一直盯着,叶孤城形容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受,像是被一根羽毛拂过心脏的酥麻,又像是喝下了千年人参熬出来的补汤,浑身血气上涌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放心,哥哥会给你的。” 大肉棒用快速又狠戾的频率一直操弄着身下的美人,尤其是在发现叶萱练了媚功以后,叶孤城一点不客气的享用着他养大的小妹妹,只觉得太过于爽快根本就舍不得停下来。 但叶萱就不行了,她体力好也要看是跟谁比,尤其那媚功一运就越发敏感,被男人操的是瘫软如水,一波波快感销魂蚀骨的涌来,终于在那大龟头顶开花穴里面那小小子宫口的时候忍不住泄了出来。 “啊啊啊……到了,好棒……好大,抽出去啊哥哥!” 紧贴在男人胸膛上的她没看见,叶孤城眼中被她刻意挑逗勾起的那股狠戾情欲,他不仅不退,还越发用力的顶了几下,等到她高潮那波花液渐渐平复下来,那火热的大龟头对着刚刚还在喷水的小嘴儿就塞了进去。 “别急,哥哥马上就抽出来,等着哥哥射给你。” 男人也细细的子宫颈被咬的又爽又疼,他在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就在那小小的子宫里抽插两下射了出来,带着阳气的灼热滚烫精液渐渐填满了女孩儿的子宫。那极致的苏爽快感让他也忍不住喟叹出声。 “好爽。” 半饷后余韵消失男人才把软下来的肉棒从填满他精液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他翻个身把女孩儿拥到自己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脉脉温情。 “现在安心了吧。” 被他身上惯用清雅的檀香味包围着,男人强健有礼的臂膀拥着她,背靠着宽厚又温暖的胸膛,感受着那逐渐沉稳下来心跳透过骨骼肌肉传递到自己心上,叶萱喜欢这样的温柔偎贴,也喜欢他对她那温柔宠溺又含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语气。 “嗯,直到如今,我才确定哥哥真的是我的了。” 女孩儿嘴角含笑浑身轻松,她只觉过去所有的辛苦谋划和被一次次拒绝后难过都离自己而去了,她等了很多年,现在终于是如愿以偿。 但是,她想说的是:“你,怎么会又……”硬了。 “乖女孩,你喜欢哥哥,哥哥当然要依你的意思来啊。” 就着侧躺的姿势把想跑的女孩儿揪到自己怀里,坏心眼的抬起她一条腿就把大肉棒捅进去,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了肉洞儿最里面那张小嘴的松软,一狠心就整根插了进去,他整个人就着这怀抱着她掌控全局的姿势一次次贯穿了那湿热紧致依旧的小花穴。 “哥哥说了要如你所愿的,这才不负妹妹你一次次给哥哥专门配好的春药啊。” -- 不如归去 秋日的清晨,不在燥热的阳光透过船帆在原木铺就的甲板上洒下细碎的光影。海上总是有风不断拂过,和着海浪一起合奏的乐音说不上动听,却让在海边呆久了的人很是安心。 一轮旭日徐徐在天边冒出头,恢弘灿烂光芒洒在那女孩儿身上,天地间海天一色都染了那格外艳丽的绯色。叶孤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站在叶萱背后,看着海上那波澜壮阔的日出 ,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旭日的光辉映射,还是那女孩儿自身就在发光。 “你……”精致的甲板上只有两个人,容貌清俊的白衣剑客却顿了一下。他眺望着壮阔又无边无际的大海,那足以容纳下一切心思的平静海浪,却已不能使他繁杂的心绪平静下来。 叶孤城有些欲言又止,他抬首望着那于霞光下观景的人,头一次发觉自己竟摸不透她的心思。他想跟她说你会不会后悔,又想说自己真的很高兴。然而他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女孩儿那透出一股逍遥恣意气息的背影。 他想,有今日就够了,问不问又如何 。 “哥哥你说,万里江山如画美吗?”然而他不问,叶萱却是要问的。 有绝色之姿的女孩儿转过头看他,她笑的极其灿烂开心,换回一袭素雅简单裙衫的叶萱就变成了那个最爱跟在叶孤城身后当小尾巴的天真烂漫小姑娘。 “想来应该很漂亮吧,可是我觉得,此生所见过最美丽的风景,是飞仙岛竹林边的沙滩上,那里月光澄澈夜空如画,有你,也有我。” 她看上去简直快活极了,于是叶孤城也笑了,他知道叶萱日后是绝不会后悔了。男人深邃眼底透出的豁达温柔一如他们最初相见,他想要照顾自己的小妹妹,于是就不顾众人的反对把还要吃奶的小姑娘挪到了自己院子里养着。 “好,那我们回白云城,有你有我就好。” 平心而论,叶孤城绝对是一个超级好说话的哥哥,当然在这里就不需要点名叶孤鸿这个苦逼堂弟了。叶萱一点都不好奇他身为剑仙的弟弟却粉了剑神这里面的曲折故事和原因。 反正她很享受叶孤城给她的温柔和宠溺就行了,比如现在,她眼珠一转娇娇地喊了一声哥哥,那不客气小手对着叶孤城挺拔如修竹的劲腰就伸了过去,坏心眼的摸了摸衣服底下那骤然绷紧的肌肉。 “反正现在也是闲着,不如咱们先回房……?” 说起来,她本来是很认真地在欣赏小海上日出的,但是这个吧,美男一来她看着看着吧,就……实在忍不住心中那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你啊,就不能收敛一点,走的这么急就不担心京城那边的动静吗?”叶孤城握着叶萱搞怪的那只手,一用力就把美人儿拉到自己怀里,很是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白玉般的小脸。 抱着她的两只大手那动作也很不客气,叶萱就有些苦笑不得,她委实是随口调戏人习惯了,其实心里想的是先亲一口解解馋,毕竟叶孤城还要练剑。但叶·之前在紫禁城一战得了好处不需要天天练剑·孤城,可不是这样想的,心上人如此主动热情的献吻又说自己闲着,他很有时间也很愿意先满足她。 被禁锢在怀抱里,感受到了男人身体在飞速变热的叶萱就:“美人在前,还提什么京城,哥哥是觉得我没有魅力吗?” 被媚眼如丝勾引的够呛的剑客苦笑着动了动跨部,用已经抬头了的热龙顶了女孩儿一记:“还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吗?” “唔,哥哥你……”无言以对的叶萱抬头看看渐渐往高空中走着的太阳,觉着在海上嘛有时差存在也很正常,比如说这大白天就很适合来睡个觉。素手牵雪颈,古灵精怪的女孩儿把粉嫩的小嘴巴轻轻凑到男人耳垂边上,“今天起的太早了,要哥哥抱我回房睡觉。” 微热的气流吹到耳垂上,只感觉那半边身体都酥麻了的男人就依言抱起了她,“好,都听你的,我们这就回房。” 等脚尖一点还用上了轻功的叶孤城被人抱回床上,理所当然的他们就滚到了一起。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这白云城还没回去,就有人在谋划着来打扰二人独处的甜蜜时光了。 塞北,万梅山庄。 不到半月接连收到两条重磅消息的西门吹雪惊呆了,虽然他修的是无情剑道,但庄主大人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近来是越发的心浮气躁。 “你就该听我的,这几天先不要练剑了。”明明是担心西门吹雪受的伤和突然大变的心境却不肯说出口,死活要跟着他一路回了万梅山庄,斜倚在梅花树上看他练剑的玉罗刹如是说。 “这可是偌大山河,这丫头倒也舍得。” “她不舍得,难道你还能去接手,难道西域那几十个小国还不够你玩?”深知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天都是很早就起床到梅林深处练剑,偏偏这些天心境越发不稳的剑神反问道。 妖艳俊美的男子状似很认真的想了会儿,才道:“这就不用了,不过,”他语气淡淡却有些不置可否的味道,“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吧?” “我的问题,我有什么问题?”冰冷如霜雪的剑客目光中似是有些疑问,又似是在问他自己一样说出了声。 “早就说过你的道有问题还不肯承认,你看看你现在像人还是像一柄剑?”他身后的妖孽男人深深洗了一口气,任由在风拂过梅林的自然清古气息压下心底泛起的燥意。 “你要是真的无情了,又何必一直关心京城的消息,心不静?我看你是受不了那两个人的情深意切吧。”玉罗刹表面上对西门吹雪的想法嗤之以鼻不以为意。内心却带着几分忐忑在等着他的回答。无论有没有错玉罗刹都不愿意看着西门吹雪走上无情道,而他百般手段用劲,叶萱是他最后一个把西门吹雪拉回来的借口了。 “我不,”悠悠吟叹,“”西门吹雪心里确实不舒服,那一战过后他分明感受到了天地任驰骋的快慰,可是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无法平心静气的练剑 。 明明那一夜他也被叶孤城的剑气伤了,但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冲上去接住了叶孤城。 而后他还没生气,她就算是看在兄妹的份上也不该对他不闻不问吧! 这也就算了,他伤刚刚养好,她居然就昭告和叶孤城大张旗鼓的成亲了! 成亲了! 等去决意要断情心里却委实受了伤的西门吹雪去静室坐了一夜,终于平复好心情准备练剑的时候,又收到她不爱天下爱“美人”的消息。 是她在床上亲口承认喜欢他的,西门吹雪还记得两个月之前情热时的温柔眷恋和耳鬓厮磨。 她变的太快,对他太残忍。恨不得吐口血出来的剑神甚至怀疑,比起他,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才更像是走无情剑道的人。 而这时候,那个在边上笑的不怀好意男人的提议就很不错了。他说:“反正你现在陷入了瓶颈,我们不如去白云城找叶孤城论剑试试?” -- 十指扣 白衣的无情剑客在梅林中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缓缓道了一个“好”字,当即就让旁边生怕自己要就此失去一个儿子,急的是上蹿下跳的魔教教主脸上笑开了花。 当然,在独属于白云城主那精巧大气的海船上过二人世界的两个人,此刻还不知道这个无论是对他们谁来说都很悲剧的消息。情意相投的情侣窝在自家的小船上,两人那叫一个形影不离是以所到之处的下人仆役无不退避三舍,给这对鸳鸯留出来腻歪亲近的空间。 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在叶萱身上投降的男人现在就像是着了火的老房子,明知这船上的人都知道水念安就是叶大小姐,也知道为了两人名声他该避讳一些。但当叶萱说着甜言蜜语扑到他身上厮磨纠缠的时候,叶孤城实在拒绝不了内心中澎湃的欢喜,然后他的理智就全部崩溃了。 他喜欢翻云覆雨之时,那小妖精挂在他的身上惹火胡闹,也喜欢她一对着他就笑靥如花娇嗔连连,有什么烦恼和阴暗算计都愿意对着他倾诉。 他一直都拿她没什么办法,也一直都很喜欢她。 从很小的时候那粉嫩团子娇气霸道的粘着他不给抱就哭开始,到现在她就是要他的心叶孤城都愿意掏出来送过去。 所以说,这智商再高的人吧,他都不一定能说自己情商这东西也很高。有些人自以为是养了个贴心小妹妹,实际上人家从小就算计着要把他一口口连皮带骨吞吃入腹。 从京城到白云城大概需要个把月,这一路从午夜的甲板到无人的望台在到两个人的房间浴室,那香艳的哟! 坏心眼的人不止是叶萱一个,她喜欢坐起来骑马一样感受男人的腰力,顺便还能捧着他清冷俊美的脸颊亲吻,粉嫩的菱唇可以着迷的亲上那双要迷死她的黑眸,把人压着使劲欺负。 叶孤城也不客气的翻着避火图,按着女孩儿或跪趴大床或半蹲在浴桶里,以自己身体当她的墙,逼着她任他予取予求的玩弄娇喘。 这位原本心机深沉身居高位的大佬城主,很快就明白了在床上不需要要脸这个真理,往往曲解了女孩儿在床上哭着求饶的话不说,情事末了他还要感叹一声,“哥哥这是疼你,这不是依着你的意思没有停吗?” 叶萱每次都扶着自己要断了的腰发誓第二天决定不要理他,然而每个第二天一看到那穿上衣服就格外端肃严谨又冷漠俊美的男人,她就……真香了一回又一回。 总而言之,不提西门吹雪陆小凤玉罗刹以及那个还在江南闭关的花满楼,反正叶萱和叶孤城两个人这段时间是珍惜当下展望未来过的快活无比。 等昏天黑地过了大半个月,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舱房,叶孤城终于是正经的来叫了一回早。 男人就站在床头,十年如一日穿着绣暗纹的白衣,他知道叶萱昨夜睡的有些晚现在叫人怕是要挨骂,干脆伸手挑开双层的帷帐,让阳光直射到了大床里面躺着的人身上。 很快,那刺眼的阳光就帮他达成了目的,睡眼惺忪的叶萱勉强抬头望了一眼,发现叶孤城显然不准备放下她的床帐后,女孩儿又闭上了眼睛,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以前可没见她这么任性过,叶孤城简直哭笑不得,他抬起另一只手,小心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以免被子下面那玉体销魂的美景勾起自己大清早的男人火气。 你还来? 再度被迫直视阳光的叶萱就不高兴了,小手伸出来恶狠狠的朝抓着她柔软被子的大手上一掌击过去,夺回被子后脑袋往里一钻又将自己裹成了只茧子。 “哥,大清早的你不去练剑吗?” 叶孤城就很无奈,这半个月前还抓着他喊最爱哥哥的人,这才几天就恨不得天天把他撵去练剑,他是喜欢剑道不假,但他又不是西门吹雪那个剑痴,离了剑就活不下去。 可他拿她实在是没什么办法,说来又是自己昨晚上闹的太过有些理亏。 叶孤城都没揉一下自己被打的通红的手背,只是细致的给整理好叶萱身上的被子,在人要炸毛之前温声嘱咐道:“白云城要到了,午时之前记得起身换衣服。” 他说话的时候叶萱正是睡意朦胧,她闭着眼一副要长睡不醒的架势,不耐烦的摇了摇脑袋,好歹应付了叶孤城一句,“知道了,你快点走。” 结果等拿她无可奈何的叶孤城走了没到半刻钟,刚刚睡着一会的叶萱又被急匆匆冲进房间的霞歌给叫醒了。 急的快上火的霞歌贴着她耳朵低声提醒道:“小姐,白云城快到了。” 快被逼出来起床气的叶萱声音很冷漠:“到了又怎么样?是不能直接送我回城主府吗?” “不,这是回城主府的事吗,您可还没跟城主说长老会的事呢!”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本来一直以为自家小姐很英明神武的霞歌,就很绝望的看着两个主子这一路都甜蜜腻歪去了,该说的正事是一句没提。 “对哦,我还没跟哥哥说呢!”一提起长老会三个字,叶萱马上清醒了,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火急火燎的让霞歌帮她准备好洗漱用品。 选衣服化妆又墨迹了半天,等换好一件淡青色烫金立绣雪花襦裙,化了一个温柔恬静小清新妆容,看起来美轮美奂俨然一个温婉可人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小仙女模样,又再三跟霞歌确定一身上下的打扮都没有错,刻意装乖的叶萱终于是在船到白云城码头之前找上了叶孤城。 她说话有些期期艾艾,“哥啊,你知道的,这世间的事呢,讲究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有的事吧,它是不能用表面上的得失来看待的。” 叶孤城闻言先是微楞,随即脸色一变直直的看着她,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小到大,每次这姑娘闯了祸就会用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来糊弄他。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想说,这个比如,它比如吧,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变化的,这你我离开了这么久,说不定白云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哈。” 即便再是天资妖孽大宗师,毕竟也是被叶孤城看着长大的,叶萱还是有些憷他的,尤其是他脸色严肃起来的时候。 要说白云城长老会有十位长老,这些年处理重要公务时用的多是叶萱几年前提出来的第十人反对制,也就是说每年会重新选一位长老出来,无论其他的长老的意见赞同还是反对,那位反对者得必须有理有据的提出反对的理由以试图说服其他长老。 “第十人理论,如果我们九人读相同的信息,而得出同样的结论,第十人要做的就是提出异议,不管看上去有多不合理,第十个人得考虑另外九个人都错了的特例。” 这是来自犹太人的第十人理论,当然不能说它没用,但是无论多正确的理论,在一小半的长老都被外人买通了以后嘛,作用也就没叶萱设想的那么大了。 那一战发生前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叶孤城想的是只要白云城好好的还姓不姓叶啊那都无所谓。 叶萱想的则是叶孤城守护白云城这么多年,背叛他的人统统都该死,要是叶孤城真的不在了,她不会丧心病狂拿白云城殉葬,但是那些吃里扒外的人都给她去死一死。 然而,这一路他们实在是亲密的过甚了,以至于她居然忘了提前给叶孤城打个预防针说一声自己都干了些啥。 所以从满了十岁开始就在没被体罚过的叶大小姐,突然就又嗅到了那股久违的小屁屁怕是要危险了的味道。 -- 番外:白云飞仙 其实玉罗刹离京之前曾问过叶萱是否真的不后悔?那是至高无上皇帝位,也是数人渴求的天下权柄。 雾气下真实容貌像妖孽一样俊美无涛丝毫不显老色的男人笑着问她真的能放下吗? 叶萱不知道他是如何猜出来自己打算退位的,但她脸上荡漾着温柔的浅笑,“虽然抚远军抗击外族威名远扬,但其实最开始,无论是把长歌剑的和大将军水念安分开,还是辛辛苦苦建立抚远军,都只是为了他。” 就算是穿越者,她这一路走来也不可谓不辛苦,如此辛苦走来为的不就是求一份幸福安稳吗?如果为了皇帝位就要把叶孤城锁在京中,那她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叶萱从来都记得自己是个生而知之的穿越者,所以她知道老城主不是像叶孤城说的那样在和她逗乐子,那一位从头到尾都是真的想杀了她这个害死母亲的孽种。 可生而知之又如何,就算是穿越者也有幼小无力的时候,在她就要被掐死奄奄一息的时候是叶孤城救了她,后来他就还她起了叶萱这个名字。 萱,忘忧草,她不是真正的三岁幼童。自然知道是那时已经懂事了的叶孤城不希望她背着生来弑母的原罪,千挑万选后给她定下了这个名字。那时候也才十来岁的少年不光要担起白云城的重任,在外要应对众多的恶意窥视和怀疑,回府了还要兼顾练剑和细心照看她的衣食住行。 后来叶萱每每想起,不免觉得那些年两个人相依为命的艰难日子其实也很好。但这并不代表她看不出来当年小小的叶孤城有多辛苦,所以她才会拼了命的努力练武,暗地里去学那许多算计。 她的哥哥从她很小时就护着她长大,他都不知道她其实也很想保护他,甚至为此不惜离开白云城浪迹江湖和参军搏命。 直到紫禁之巅那一夜,叶萱再次出现在叶孤城面前,却是以女帝的身份。 她不知道其实叶孤城也一直记得那一天。 大海平静的时候固然天地一色美不胜收,可当海上的风暴真正来临时往往就会格外的凶猛,叶孤城记得那一天既有乌云压城,也有老城主的伤心欲绝。而陪着父亲在产房外等了很久很久的小男孩,只知道那一日父亲难得的哭了,而他从此就多了个小妹妹。 小叶孤城看着裹在大红色襁褓里的小红肉团子,只觉得很惊异,原来妹妹是长这个样子的。老城主却连看那个小小婴孩一眼都不愿意,连声吩咐奶娘赶紧把她抱下去。 才五岁的小男孩敏锐的察觉到了父亲对“妹妹”的不喜,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在他每日按三餐时间有规律的去探望,那个逐渐变得白嫩漂亮起来的肉团子妹妹的时候,也发现了因为父亲的不喜所以妹妹院子里下人都很不上心。 他是未来的城主,小小年纪就要学着掌控仆人,从小就喜欢穿一身白色云锦的小叶孤城在餐桌上旁敲侧击的提了几次,但他的父亲也就是白云城真正的主人却依旧对此听之任之。 好吧,既然如此。那小叶孤城就只能让自己去的在勤快一点,时刻关注着妹妹那边的情况,他觉得自己不能公然违逆父亲,并为此对那小肉团子充满了愧疚。 直到五年之后,逐渐长大的叶孤城也明白了父亲的心结,可他还是觉得这不能怪妹妹,他依旧踏着满院的芙蓉花去找已经从肉团子长成一个能活蹦乱跳的粉团子玩,小小的院落里白粉色的芙蓉花被夜风打落一地,那景象既艳丽又很凄美,而他的妹妹,穿着小裙子的粉团子被他的父亲掐着脖颈,竟是马上就要断气了。 后来他救下了他的妹妹,可他的父亲也因为这一次走火入魔终于重伤不治而亡。穿着麻衣跪在老城主灵前的小叶孤城身形单薄,欲哭而无泪。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的心情,原来这就是失去至亲的感觉。 可等到把黄花梨雕就的棺椁送入墓中后,刚回家就看到那个蜷卧在他床上睡的很不安稳,一抬头看见来人是他大眼泡里就积满了泪水,很想关心他又不敢扑上来求抱抱的粉雕玉琢小女孩,他还是快步上前把人抱进了怀里。 “妹妹,我只有你了。” 主少而国疑,会发生什么自然不用说。 自那之后,五感尤其敏锐,从父亲去世后就发觉到了身边许多人或明或暗的恶意和小心思,小小的少年就挺起了脊梁端肃了表情,变成了一个少有逸才文武双全的白云城主。 小叶孤城下的第一个不容置疑命令就是把他的妹妹,小小的却粉雕玉琢漂亮得像白玉雕刻出来的玉娃娃样的小姑娘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他清晨练剑就把小姑娘包在被子里抱到竹林,他在书房看书学习时就哄着小姑娘也临帖习字,他和长老会一起处理公务时也要时不时看着在院子里嬉戏玩耍的小姑娘。 小小的叶孤城也是一流的剑客,他不畏惧别人的恶意,却怕在自己一眼没看到妹妹就被心存歹意之人给害了。 等到冬去春来他终于翻遍了诗经,给他的小姑娘定下了“萱”这个字。这半年来这聪明的小家伙也懂事了许多,但叶孤城却并不觉得高兴,做他的妹妹只需要一直都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就好,懂事了也就意味着她过的不会在如此快活。 春日里常有金色的阳光洒落,粉色的芙蓉花瓣在温柔的春风里飘飞,互相依偎在一起睡午觉的两人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即便是很多很多年后,叶孤城也一直都记得幼时那难得的美好记忆。 可叶萱记住的却不是这个,或许叶孤城本人都忘了,她却依旧记得,老城主去世后的那半个月,小小的少年白日里沉着冷静,半夜时却总是偷偷抱着她流泪,那腥咸又灼热的泪水,从她脸上一直流到了心里。 从那之后,前两世活的太累,所以这辈子准备当个纨绔,一直不学无术只会调皮捣蛋的叶萱就变了。她跟着叶孤城从卯时就起床练剑,跟他一起去长老会学习文韬武略,也跟他掺合进白云城的事务和商道里。 日升月落,花开花谢,如此一过就是十年,十五岁的叶萱持着长歌剑一路挑战终于成了南海群剑之首,又是一个芙蓉花开的日子,她站在叶孤城面前说自己要出去闯荡江湖,还不许他的人跟着。 清艳窈窕的女孩儿容貌更胜过开着的芙蓉花,她不再是一只粉雕玉琢的团子,小姑娘终于长成了盛开的花,也终于跟他说她现在要离开他了。 此后每隔一年叶萱都会回白云城看他。不止是叶孤城看着她长大,她也是亲眼看着那小小的少年长成了如修竹一样清俊高冷又气质疏离的男子。 久别重逢自然是欢喜的,虽然叶孤城会很苦恼叶萱对他千方百计的追求。可他仙姿佚貌的妹妹每次回来都是神采飞扬的,这就很好。 叶孤城瞒着叶萱他收徒的同时也应了南王府的消息,他愿意替小姑娘挡风遮雨,只想让他的妹妹一生无忧。可他不知道的是,十五岁那年离开了白云城的后叶萱就去了前线拼命。 他一直想护着的小姑娘,其实早就长大了! 这一辈年轻人中叶萱是最先突破大宗师的,其实她资质虽好却也未必比陆小凤西门吹雪等人更好,但她比他们更加努力。这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有自己的目标和巨大动力,一想到紫禁之巅就要失去叶孤城,叶萱就恨不能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给她练武用。 他们都想要对方幸福,而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 正因为叶萱是个穿越者,她更知道南王府每年都会来的那位客人的目的和叶孤城的结局,所以尽管他对她百般宠溺,叶萱也从不曾放松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从五岁身体调养好了就开始练武读书,满了十五岁就离开白云城经营起自己的势力。 无论是陆小凤还是玉罗刹,总有许多人觉得她对叶孤城好的死心塌地,可是没人知道,当初那个被大哥哥护在羽翼下的小姑娘也想着要保护好身边唯一的那点温暖,而叶孤城就是她生命中的最重要的光。 谁都不可以拿走她的光,失去他那就是要了她的命。所以就算是叶孤城本人想要离开,她也会拼尽全力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把他留下来。 叶萱此前做了好多小动作,她抵御外敌又谋逆犯上。可她一生所求的,也只不过是在白云城深处的海边竹林,有他和她两个人一起终老此生而已。 -- 来人 足足半个月,之前叶萱还拉着人在船上胡闹了半个月,结果等回到了白云城,发现这地方确实“变化”很大的叶孤城,气的足足有半个月都没有搭理她。 “城主,小姐送了汤过来。”作为参与者同样被迁怒了的青衣很是低声下气。 讲道理他其实是不想帮着说好话的,毕竟前天才领了二十鞭 ,刑堂的玄铁鞭子打人也是真的痛,但谁让小姐才是他真正的主子呢。 而且,作为城主府的人,青衣也觉得长老会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虽然城主看上去不是很愿意,反正那几位死都死了,城主就是在不愿意还能让他们活过来不成? 捧着一本古籍的叶孤城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男人对此报以冷冷一笑,“汤送进来,让小姐回去反省。她现在做事的手段是越发不讲究了。” 这,青衣一惊,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叶孤城,他怎么么觉得,城主生气的原因……不像是因为那些长老? 取过被放在一边的汤罐,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叶孤城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书,吩咐道:“你去跟她说,好好想想自己错在那里。” 看着青衣走出了书房,叶孤城才叹了口气,也许叶萱自己身处其中没感觉,但他的感受却很明显,叶孤城可以接受她暗地里接手青衣楼,也可以接受她派人帮他杀了公孙大娘张英凤和长老会那些人。 但无名岛呢?如果她出了事或者干脆就死了,她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而且她还要求西门吹雪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 叶孤城不是不知道叶萱都是为了他,但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这一年来叶萱变得太浮躁了,许多年前叶萱参军也算是尽心尽力为了这天下,可现在只为了他的心情她就能不管不顾把皇位往宫九头上一丢就走人。 这是不对的。就像她在他耳边取笑西门吹雪的路走错了,就像叶萱说西门吹雪被剑道迷了眼所以走错了路,叶孤城现在也觉得他的妹妹这几年太过顺风顺水被身边的人纵容着所以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陆小凤没说的太过分,可他真的就不生气吗?西门吹雪也没说话,可就算他是亲哥哥,叶萱让他迷惑陆小凤视线的他就好受了吗? 或许只有玉罗刹会很高兴,叶萱这性子太适合做他的继承人了。但叶孤城不希望一直这样下去,玩弄人心的人终究会被人心所反噬,他也不希望叶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或许他的境界已经不如现在是大宗师的叶萱,但叶孤城始终非常疼爱关心他的妹妹,因此一眼就看出了叶萱身上的变化。 “城主,小姐说邀你今晚去竹林一趟,你在不去她……她也要生气了。”去而复返的青衣心中无奈,发着抖说完了叶萱让他转述的话。 然而叶孤城脸上居然多了一抹笑,并未像他想的一样发怒,只是淡淡的说:“好,我知道了。” 这什么情况?城主居然笑了。青衣心中浮现了种种猜疑想法,但他并不想知道费心去猜测两位主子在打什么哑谜,只盼着不在殃及他们下人就好。 等夜上中天时,叶孤城果然独自一人去了他以往练剑的那片竹林。 月光轻灵如水,清澈的海面犹如一块美丽的蓝宝石,洁白的沙滩上站着位赤足的美人,一波又一波温柔海浪轻柔总是淹没了她的脚踝后又退回海里。 叶萱换了一身舞娘装扮,七秀的破军自然很美,虽然那一点点雪白的肩膀和锁骨很诱人,但它确实把人包裹的很严实,难得的是明明并不暴露的同时也把女孩儿的窈窕身姿展露无疑还有着把层层叠叠的飞扬裙裾。 她习了很多年的舞,其实包括琴和画叶萱学习的目的都是为了勾引叶孤城,只是之前一直没能用的上。如今把人惹毛了,她才想起可以用跳舞来讨好他。 叶孤城说不出来自己此刻的想法,他看着那既清又艳如同雪染红梅一样的女子望着他深情一笑,只觉得原来一笑倾城,换了他也是愿意的。 那舞裙既妩媚艳冶,又飘渺而华丽。 她起手,血玉镯从她左手指尖流转到雪白的肩膀,又从肩膀重新滑落到那白玉般的右手指尖上,让人恨不能化作她月色下的那一滴露水,好去亲吻那雪白的指尖。 月光柔和,而那如盛放花朵的女孩儿舞姿却激烈, 身着粉红纱衣的女子,握着手里的红色大扇子翩翩起舞,优美身姿极尽柔靡之美,却又轻盈迅捷如风,。那月下的舞女妙态如仙身软如云。不止是双臂她全身都柔若无骨。脚下步步生莲如花间蝴蝶,如山间流水,如海上明月,如秋日晨曦,如飞仙临凡。 无需琴音相和,也不用奏乐相伴,习武之人自然身轻如燕,纤腰一扭,握着手中的大扇子行云流水的在风中飘摇,转、甩、开、合、拧、圆、曲,技已近乎于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这是昔日公孙大娘的剑舞,而叶萱也是下了大苦功去学过七秀的扇子舞,她自然不会逊色那位大唐第一舞者几分,当她停下的时候,果不其然叶孤城正怔怔盯着她看。 好机会啊,叶萱狡黠一笑,随后就乖乖的凑了上去。 “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皎洁月光,温柔海风,如玉美人儿温言扑倒他怀里软语相求,这一切都是很美好的。可叶孤城到底不愧是叶孤城他伸出手扶住怀里的叶萱,莫名其妙的说道:“我们去游历好不好?,跟哥哥一起去看看这天下。” 他不愿意也舍不得对叶萱说重话,但他也知道不能这样一直纵容着她。岂不闻惯子如杀子,叶孤城虽然就大了五岁,但他对着叶萱的大多数时候都总是比玉罗刹还像个操心的爹。 这是啥意思? 叶萱刚拽住男人的衣领准备拉过来亲一口,她身体只来得及前倾了一点,就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果然很美,不愧是我的女儿。”有人在她身后轻轻鼓掌,而这欠揍又嚣张的话一听不用想都知道是肯定玉罗刹,既然他出现了,那岂不是说…… 叶萱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她艰难的从叶孤城怀里把自己拔出来,又木着身子一点点转了个方向定睛一看。 结果很显然,站在一身黑雾那个人旁边的白衣人他就是西门吹雪。 -- 木佛像 飞仙岛上。 竹林外一时之间没人开口说话。 气氛非常之冷清,叶萱刚想张嘴缓和一下气氛,耳边就传来了老管家那急促的脚步声。 耳聪目明知道很多事的老人家大半夜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这不止打破了在场四个人各自面色深沉的不说话的场景,还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这时候也顾不上置气,叶孤城将手中握着的剑柄放下,转头看向老管家,问道“什么事这么急躁?” 被他看着的老管家苦着张老脸道“咱们的船在海上救下了个人,看着像是陆小凤陆大侠。”老人家七十来岁活的都快成精了,他看这里有外人在,没说出口的是陆小凤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木佛像。 可说到底白云城才是在南海传承了几代的霸主,既然节制海上商道就总是会知道一些大的小的消息,比如那木佛像竹菩萨啥的,又不是第一回出现了,就连城主都亲自下令要他们避着些。 闻言,叶孤城和叶萱顿时都是面色一变,然后他们又看到了对方的脸色,一惊又立马各自明白了过来。叶孤城想起叶萱亲自去了一趟无名岛,叶萱也想起那位无名老人亲自来找过叶孤城,两人对视一眼就决定先将眼前这点小事放下。 “陆小凤如何?” “他没事吧?” 该说不愧是兄妹吗?他们同时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说起这个老管家不免躬身苦笑道“陆大侠已经醒了,他是被下面的商队船运回来的,也并未受伤,只是那样子像是在海上漂流了很久。” 要去无名岛,可不是得漂流很久嘛。 但现在宫九和宫主都在京城,要真让陆小凤去撞上那老妖怪可不是什么好事,叶孤城既认了这个朋友,还是愿意护上一护的。他当即就略过玉罗刹看向了西门吹雪。 “不知庄主为何而来?我城中还有事,若不急的话可否宽限几日。”白衣剑客语气凝重的道了一句。 另一个白衣剑客闻言,刚听到陆小凤可能出事多跳了一下的心脏又平复了下来,旋即道:“我来寻城主和叶小姐论剑,多等几日也无妨,城主自便就是。” 既然如此,叶孤城看了叶萱一眼就准备跟着老管家离开。然而叶萱虽然看懂了他的意思,但她也觉得自己需要去见一下陆小凤,最起码她要知道宫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想让陆小凤带走沙曼没什么问题,毕竟原著里沙曼也算他的官配了,但问题是现在的无名岛上可没有一个会和他打赌的宫九,要是他真的犯到了吴明手上…… 空旷静谧的沙滩上,叶萱眉头微皱,她想想还是对两人说:“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反正玉罗刹是知道吴明的,而西门吹雪也肯定想去看看落水的陆小凤。 西门吹雪果然应了一声好,一行人就纷纷跟着老管家去了城主府的客房。 到地方后信手推开门,老管家对守在屋里的两个侍女道了一句你们先下去吧,随即向叶孤城行了一礼自己也退了出去。 “陆小凤,你说要是让司空摘星看到你这副摸样,会不会说你现在真的变成了陆小鸡?” 先开口的人是叶萱,主要这群人的关系太复杂了,叶孤城可以说和玉罗刹有杀父之仇,西门吹雪又跟叶孤城有夺妹之怨,陆小凤对这两人都是朋友也都是情敌,玉罗刹又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唯独叶萱和每个人的关系都还不错,当仁不让的打破了这古怪的气氛。 躺在床上的陆小凤苦笑,他倒没受伤,就是在海上饿晕了,何况他被人捞起来可没换过衣服,现在能不狼狈吗? “叶城主,西门,阿萱,还有这位前辈是?”没想到自己会被白云城的人捞起来,陆小凤目光一一扫过房里的人,最后定住了看起来除了俊美就很平平无奇的玉罗刹身上。 他看的很清楚,房间里这几个人周身的气息都有些澎湃勃发的味道,唯独站在门边上的这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人一样,然而他所在的那一片身周,却无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宛若一点都不受叶孤城几个人的气势影响。 这就让陆小凤想到了一个词,返璞归真! 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玉罗刹眼里精光一闪,对着释放出了友好的气息,一手拍着西门吹雪的肩膀道: “我是吹雪的……哥哥,你叫我西门前辈就好。” 虽然早就知道罗刹牌那玩意,但如此无耻的回答还是让叶萱忍不住想侧目。 要么说是前辈呢,这脸皮厚度也确实挺厉害的,当着一屋子知情人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原来是西门前辈。”认识了西门吹雪很多年的陆小凤也不说信和不信,他只是带着些急切的望向叶萱。 “阿萱,你知不知道木……” “陆小凤”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孤城给打断了,“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事本来也跟你没关系。” 无名岛能躲在暗地里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被陆小凤轻易发现了行藏,叶孤城一想就知道这只怕是来者不善。就像上官飞燕和金九龄一样,但凡找上陆小凤的人都必然有着自己的算计。 而叶孤城其实并不如何在意陆小凤听不听劝,只是他问了叶萱恐怕就会把她拖下水,她和那人同为大宗师,白云城也不怕无名岛,只是叶孤城不希望叶萱一天到晚都把心思放在鬼域算计上面。 二十来岁的年轻大宗师,想想怎么破碎虚空不好吗? 房间里那一丝冰寒的剑气渐渐消弭,陆小凤心里的冰冷却更多了,那个号称‘如果在海上有一百种能让船稳稳到达目的地的办法,他会九十九种。’的老狐狸,还有那条船上没出现的人。 最重要的是叶孤城现在的态度,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事怕是真的不小,叶孤城甚至不愿意让叶萱掺和进来,也就是说这件事最起码不会比叶萱是水念安的事小。 “也好,多谢城主救命之恩,那我明天就告辞了。” 陆小凤从床上坐起身来语气淡淡道,他不是在赌气,而是冥冥中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在跟他说这件事必须查下去,如果就这样放手他会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陆小凤你……也好。”叶萱只觉得剧情的力量果然很强大,她都已经搅乱了这么多剧情,这本书的男主角居然还是要跟女主见面。 粉裙女孩儿目光没有落在实处,深沉的眸光仿佛透过眼前的人,落在了那不可捉摸的命运线上。 “那个,既然你有了决定,那这个给你吧。”叶萱解下了腰间刻着萱字的云纹玉佩递过去。 “这东西,应该会对你有些帮助。” 话刚说完就被叶孤城瞪了一眼,叶萱叹口气拉着叶孤城走出了房间。 倒是西门吹雪的眼神有些奇怪,“你知不知道,中原镖局出了事,一百零三个武功高强,精明干练的武林好手,价值三千五百万两的金银珠宝竟在一夜之间全部神秘失踪。” “你是说这些都跟我遇到的事有关?”陆小凤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已不敢想象自己接下去会遇到什么。 “我不知道。”西门吹雪摇摇头,他跟陆小凤说话的时候总是很直接,就必如现在他居然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说完这句话西门吹雪也转身出了房间,而房间外那两个人此刻正在等着他。 跟叶孤城手牵手准备回房的叶萱拍了拍手,两人作侍女打扮的暗卫就从暗处现身出来。 “阿云,你带这位……西门前辈去客房。”她指了同为男性的青云给玉罗刹。 “霞歌,你带西门庄主……” 她的话没说完,带着一身怎么都遮掩不住凌厉剑气的西门吹雪就看向了她,“你来不亲自送我回房么?” “啊?” -- 两个哥哥h 被迫变成夹心饼干中的软糯夹心,上下各躺着一个绝世美男的女人,对于这副香艳淫糜场景,那个夹心不仅不觉得高兴,反而她还很想哭。 叶萱是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身下仗着自己看过避火图的大哥顺势就亲在她最敏感的后背上,那呼吸间喷出的热气逼得她微微蹙着眉,却碍于身上的亲哥只能隐忍闭嘴。 “唔,你轻点啊。”不耐烦挣扎着抽出一条玉腿随意踹了一脚出去,叶萱才不管踢到的是谁,她只知道这两个放肆的男人今晚都很欠收拾:“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拥有两个哥哥之后,如果两个当哥的没有吵起来,那他们就一定是在一起针对那个可怜的妹妹。 简直现实! 之前还说要论剑,合着这‘剑’是要在她身上论是吧! 被踢了一脚的叶孤城就笑,他一向乐意纵着叶萱,此刻也是抬手就托住女人刚刚强行发力的腰肢防止她难受,一手依旧能够那浑圆饱满上揉捏着。 “不是我们过分,是你不该喜欢两个哥哥。” “我就要喜欢两个,哼,我还要喜欢三个呢!。”被那两个男人突然按在床上的叶萱气晕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就敢当场口出狂言。 “是么?看来是我们没喂饱你。”这次说话的是西门吹雪,叶萱一挺腰摩擦他身下那物就胀的难受,男人伸手拍拍她的翘臀,又把人往床上压了下去。 “别急,换个姿势。”叶孤城同样笑的很危险,他带着身上的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推开她缠在自己身上那宛若无骨的白嫩身子,把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而且还当仁不让的半跪到了女孩低下去的头颅面前。 叶萱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折腾她一回。 “放心,哥哥一定会满足你的。”她还来不及软语哀求,就被男人的动作给打断了,那只常年持剑的手轻拍了拍女孩清艳的小脸,食指还颇具暗示性质的点点那樱桃小嘴。 其实之前叶孤城真的是和西门吹雪在针锋相对,可叶萱不该掺合进来的,她拒绝不了他们,又做不到真的选一个出来,穿着唐朝妩媚勾人舞女服饰,那衣服遮不住她肩周大片美好的风景。 练了媚功的女孩儿在男人面前连眼神都勾人的紧,只需要一瞬间的视线相接纠缠,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就挑起了两个人心里的欲火,同时打破了叶孤城的克制和西门吹雪冷情。 在西门吹雪把人拉到怀里亲下去的时候,叶孤城脑子里那根弦就断了。 于是等叶萱回过神,就被二人一同送进了她的闺房,他们不仅帮她退去衣衫首饰,还帮着她一起好好躺到了床上。 “你会喜欢的。” 短暂的回忆结束,叶孤城轻笑一声,当着西门吹雪的面一手插入叶萱的如云秀发里,用巧劲将她低下去的头抬起来,双唇往那菱唇上印了上去,又把她粉色的舌头勾出来好一阵吸吮密吻,直到确认小嘴巴里面打湿透了他才肯放开女孩儿。 他就着这半跪的姿势望了西门吹雪一眼,这才猛地把自己那挺立的粗长阳物往上一凑,顶到了叶萱那小巧粉嫩的菱唇上。 叶萱跪趴在自己的床上,被这大家伙顶到面前忍不就想躲一下,可她软绵的手臂还要撑着自己的身体,腰上又把西门吹雪紧紧的握住了,他那只带着茧子的手轻一下重一下抚摸着她的大腿根,所到之处无不是酥麻一片。 被顶的有些发疼,眼看叶孤城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只能微微张口,刚刚想试着舔一下那大肉棒,男人就腰一挺果断的塞了大龟头进来。 “唔,呜呜。” 伸手拍打两下叶孤城肌肉分明的腰腹以表抗议,那股清新中微微有点腥的气味直冲口鼻,要不是被他掐着下巴,叶萱觉得这一下就能把她撞趴下。她先是翻了一个白眼给头上的男人,这才张嘴吧那肉棍子往嘴里一点点的吞。 “唔,唔啊,你!” 腰上的软肉依旧被人揉捏着,赏玩着她大腿根的手却分开了那刚刚合拢的小花瓣,下一秒西门吹雪的阳物也毫不客气的往叶萱身下那小肉洞儿里面一撞。 女孩儿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一出,高耸的胸口就多了一只手,叶孤城用大手玩弄两只浑圆雪乳,把两个樱花似的奶尖同时抓到掌心里揉搓。 “啊。” 许是不满她因为西门吹雪闹出的尖叫,揉弄着奶尖儿的那只手渐渐用了真力,抓的她不由闷哼了一声,这才心满意足的低声冷道:“快点张嘴,把哥哥的东西吞进去。” 叶萱抬头要把那玩意吐先瞪一眼面前的人在说,被身后的西门吹雪一把抓按住纤腰,身下用力尽根一捅把女孩儿的小嘴往上送送,这才对叶孤城说道:“我才是她哥。” “她是我亲手养大的妹妹。”叶孤城加重了亲手两个字,握着女孩儿那精致小巧下巴的手一用力,把那被撑的圆圆的小嘴又拉开了一点,大肉棒往里进的同时,握着那被揉搓的殷红挺翘奶尖又是一阵大力捏紧。 不是,你们争风吃醋,也别拿我出气啊! 眼看是往前躲不开往后也避不了,欲哭无泪的叶萱讨好的用小舌头乖顺的舔了一下嘴里的大龟头,希望借此讨好一下醋坛子翻了的男人。不说西门吹雪,叶孤城也憋了半个月,毕竟她还是希望自己明天还能起床的。 叶孤城腰眼一麻,她用了最娇媚诱惑的眼神来勾他,软软小香舌头也一下一下爱抚着他身下的阳物,男人黑沉沉的双眸中欲色几乎遮掩不住,再也顾不上要怜惜妹妹,几乎是硬掐着女孩儿的下巴,强行把一整根肉棒都塞进了那娇嫩的小嘴里。 -- 两个哥哥下(h) “唔,唔!” 深喉带来的的快感和女孩儿疯狂的挣扎让叶孤城短暂地停顿了几秒,男人声音低哑,“哥哥真是喜欢你的小嘴,这里面含的又滑又紧,阿萱是不是也喜欢这样咬着哥哥?” “啊,太深了,哥哥我要喘不过来气……啊,哥不要!” 叶孤城难得好心的把阳物抽出来让她说话,快被那窒息感憋疯的叶萱刚刚抱怨了一句,就被身后握着她圆翘臀部的西门吹雪狠狠捅了一下,那滚烫的肉棒之用足了力气往小穴里杵进去,捅的那水汁儿细细密密地从交合处飞溅了出来。 “哥哥?,我才是你哥哥。” 叶萱平坦的雪白小腹上被迫印出男人肉棒的形状,被男人的阳具顶出一个长条形的弧度,女孩儿被操干的浑身一颤,还来不及求饶就被面前人又插进了嘴里。 “你是她哥哥没错,我才是她夫君。” 叶孤城笑的有点冷,“你就是这么给人当哥哥的?” 斜眼瞟了一下女孩儿那被操的嫣红的小花穴,他掐住叶萱小巧的下巴,逼着她一下下的给自己深喉,又长又粗的紫红色大肉棒在那长小小的粉嫩嘴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要尽根没入,插的那粉嫩唇瓣一直都合不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才肯罢休。 西门吹雪才懒得理他,他紧紧的注视着女孩儿被他操红肿的花穴,每当他插进去的时候,那小洞口就会被撑的圆圆的,里面那细腻柔滑的媚肉也死死吸咬着他的肉棒。 女孩儿身体里湿热柔软又紧致舒爽,他爽的连呼吸都变了节奏,跟着抽插的速度一同急促起来,按着女孩儿柔软的腰部往下,大肉棒重重的往那趴的高高的小穴里捅,一下又一下死命撞着那小小的宫口。 “谁让我妹妹就是喜欢这样的哥哥。” 被两人发了狠操干的叶萱浑身哆嗦着,极致的快感里也带着一丝丝的疼痛,臀部和头部都被刚刚拉去,唯独软软的柳腰被按在床上,像条美女蛇一样趴着的女孩唯有紧闭双眼,任泪珠儿不断从脸上滑下。 她胸口那两团浑圆的玉乳也顺着男人操干的幅度在空中跳跃,那雪白的乳浪儿招了人眼,叶孤城肆意揉捏着却总是觉得不够,总想把那玉团儿一口口的吃进嘴里。 “唔,轻……嗯,啊!” 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的女孩儿浑身只有膝盖和双手着力,唯一可以说话的小嘴也被堵着,显然男人们都极喜欢这样的交欢,难得可以不用理会她的细碎呻吟哭喊,只顾着自己尽兴就好。 叶萱嘴里有巨硕大阳物捅插,直直插到喉咙口又退出去在进来,只想反呕的小嘴里不停抽搐收缩,细嫩的候管里泛着一阵阵的瘙痒,后面插着同样粗大的肉棒,她亲哥只恨不能每一下都操进小子宫里,那种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她想大声呻吟却叫不出声,习了媚术的女孩儿只能用小舌头柔媚的在棒身和马眼上滑动,同时还得咬着身下的小嘴,尽力去吸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只求两人射出来也好早点放过她。 两个男人已经完全沉浸在极致欢愉之中,脑子里满满都是情欲带来的兴奋快慰,狠狠凿着那小小的嘴儿,两个人较劲似是一进一出配合良好,在也顾不上身下女孩儿的感受。 “躲什么,不是喜欢招惹哥哥么?现在两个哥哥一起操你不好吗?” 叶孤城边说边掐着她雪白的小下巴往里面入,那鸡蛋大的龟头就卡在女孩儿喉咙口上旋转磨擦,马眼中渗出的腥燥液体被他全部抹在了叶萱嘴里。显然男人就算在大度,被迫分享出妹妹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捧着雪白圆翘肉肉的臀部掐揉玩弄,西门吹雪其实承受着他们两个人的力道,但他不在乎这个,只顾着用那滚烫的肉棒往小小的甬道里面捅,一但捧到花心就使劲往里面钻,那针眼大小的花心被他一下下捅大了许多,男人被吸的双眼发红,只想把满心的欲望和不快都射到她最里面的小嘴里去。 “别急,哥哥会喂饱你的,以后在敢招惹别人,我就操死你!” 上头的男人全不顾及,两人在女孩儿的身体上较劲,在叶孤城往外抽出的时候,西门吹雪往往用力朝那子宫口一顶,等西门吹雪抽出来了,就换了叶孤城往喉咙口干进去。 运了媚功的女孩儿身体蓦然一顿,把两人都紧紧的咬住了不放,那两根同样硕大的火热肉棒就一齐的留在了她身体里面,一吸一咬之下不止叶萱泄了出来,她能感觉到两人的肉棒子也在颤抖。 他们都在极力压抑着射出来的冲动。 被送上高潮的女孩儿她爽到了极点,眼前一片朦胧,两张小嘴都像是被两柄锋利的剑给生生劈开了一样,捅入喉管和子宫的感觉既痛苦麻木又刺激舒爽。 她运了媚功,口腔和小穴里每一寸的肉儿都在讨好的吸允轻咬着男人的肉棒,到了高潮的小花穴更是死死的咬着嘴里的肉棍子,一股股微热的淫水也冲击着男人那大龟头顶端的马眼。 “好,你想要,那哥哥就全部射给你。” “吞下去,不许吐出来。” 两个男人都没抵过心里那炽热的欲望,很快就一前一后的射了出来,那滚烫又含着阳气的精液烫的女孩儿不安分扭动着柳腰,却怎么也甩不开正在射精的两人。 “唔,啊!”男人的阳具是抽出去了,可她嘴里还含着一嘴的白灼,小口小口被迫吞咽着阳精的叶萱不由苦笑,从两人挣脱出来后她的身子就慢慢往墙角躲,只想离着两发情的男人远一点。 毕竟她练了媚功,能够很轻易的感受到这两个把她围在床中间的男人,他们并没有因为射了一次就觉得满足,反而是越发的蠢蠢欲动起来。 他们肯定想着要在床上好好的收拾她! 偷偷摸摸往墙角移动的叶萱可以说是很小心了,奈何这床上就三个人,她自以为做的隐蔽,可这躲闪的一味动作刚做出来就照了两个男人的眼。 “乖女孩,你想逃去那里?” “有哥哥疼你不好吗?” 很快,女孩儿白嫩的身体又被拉回了男人身下,房间里响起了暧昧又销魂的女子呻吟。 -- 无情不是道 第二天中午,叶萱黑着脸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暴躁的不得了。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媚术练亏了,完全是便宜了那两个一上床就不当人的哥哥。 “人呢?”这话一问出来她就知道是自己傻了,她那两哥哥现在指定是练剑切磋去了。而她,堂堂新晋大宗师以深厚内力修复了一夜依旧止不住双腿间的酸痛。 “你问的是谁?”接话的是玉罗刹,他坐在床边不紧不慢的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我哥啊!”许是睡的有点迷蒙,叶萱没问他怎么来了,而是下意识接过了男人的话头。 撤去雾气后俊美异常的男人眼神很邪魅,盯着低头就着自己手上杯子喝水的女孩道:“你问的是你那个哥?就不能问问你爹吗?” “你?”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子彻底清醒过来的女孩儿眉头不着痕迹的皱起:“您怎么了?” “我……无事,本座很好!” 玉罗刹在女孩惊疑的眼神里默然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俊美非凡的男人还是苦笑着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悄然无声走了出去。 她知道了!正因为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所以她提前先说了! 玉罗刹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他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去跟两个小年轻吃醋。可他骗不过自己的心,哪怕那两小年轻里面有一个是他亲自送到白云城的吹雪,他心里依旧很不是滋味。 他这一生从不曾克制禁欲,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动心,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后院里养着各式各样男女不分的无数绝色美人,最终却还是栽在了自己小女儿的手上。 最可笑的是,不是他不想承认自己动了真心,是她不愿意他承认! 如此,等叶萱换好衣服出门,就在院子里逮到了一只看上去很惆怅的魔教教主,男人一袭黑衣,俊美脸上极其罕见的带着几分心思恍惚。 在一树落花下这画面着实有些伤感,但叶萱知道玉罗刹不怎么跟她生气的原因,一想到他也是心虚怕被翻魔教总坛那无数姬妾的旧账,她就觉得这还差不多。 刚刚洗漱过的叶萱一闪身出现在男人面前,白嫩如玉的皮肤上泛着嫩粉色,她的神色透着几分疲惫。白云城久居海外风气开放,因此女孩儿身上穿着件裙裾飘摇的坦领,以致胸口露出大片诱人的白皙。 她突然闪身出来,玉罗刹自然有所察觉,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冲她笑了笑。 他坐在那株盛开的合欢花树上,单手撑着树枝仰头望天,带着西域风情的外袍凌乱不堪,于胸膛处敞开一大片,优美修长的脖颈和结实火热的半个胸膛全部曝露在外。男人那一头极长的黑发随意的散在身后,冲着她笑的诱惑无比。 这一笑堪称绝色,偏偏叶萱并不敢对他动心。 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回过神来又突然停下的女孩儿低低道了句:“玉罗刹……” 这老妖怪生的实在是极好,他内功特效又旨在身周的掌控,若真有意要诱惑她,叶萱就觉得这实在是麻烦的很。 她真的很怕他! 而玉罗刹显然也知道她怕的是什么,他只是忙伸出修长的双臂一捞,就把那轻飘飘的女孩儿按到了怀里。他抱着她重新翻身坐回自己先前坐过的树枝上。 “小丫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所幸他早已有了决定,有些人注定是留不住的,玉罗刹暗暗叹了口气,注视着叶萱的俊脸上笑容依旧能迷死个人。 “只要你帮吹雪走出来,我就依你又如何?” “此言当真?”叶萱是真的怕,玉罗刹这个人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骨子里写满了霸道和自我,只看他愿意把亲儿子送出去二十年,明明一人就压的魔教高层几十年不敢出一口大气,他还觉得不够非要找陆小凤来演戏,连那些等到他死了才敢搞事的长老也要全部杀死。 他就是这样霸道的人,教叶萱如何不怕! 西门吹雪喜欢她所以会来找她帮她骗陆小凤,叶孤城喜欢她所以会宠着她让她娶他,可若是玉罗刹喜欢她,叶萱觉得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她带回西方魔教囚禁起来,甚至唯他一人可见才肯罢休。 “自然。”玉罗刹微微颔首,西门吹雪是他亲儿子,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叶萱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好,我应了。他其实,只是走错了路而已,世间从来就没有什么无情道!” 玉罗刹道:“此话何解?” 叶萱眨了眨妩媚的桃花眼,这就要说她的前世了,纯阳弟子都有一位仙人老祖,而她还见过那位一口道出她生有宿慧的吕祖,并从那位口中获益良多。 “何为无情?唯天道才能走无情道,因为天必须至公无上,人修无情道,您是掌控,大哥走空间,花满楼行自然之道,无情是什么?” 不等男人回答,她继续道:“无情是空,他只是太爱剑道被前路迷了眼而已,您只要跟他说一句话就能惊醒他。” “你说。” “是他以人御剑,而不是被剑所控。”其实叶萱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知道是有无情道的,只是那并非人所能走的路。 所谓无情大道,从来不是指无心无情的石头成道,而是类似于无私大爱,却又不只如此,还要以近乎于天道的视角和思维看众生,其中艰涩非三言两语可道明,若真要说也唯有前世传说中与天合道的那位鸿钧大佬能够做到。 不过西门吹雪并非真的入了无情道,叶萱自然也不准备和玉罗刹论道。 “原来如此,好一个以人御剑!”玉罗刹一怔,整个人立时翻身从树上落地,他俊颜含笑,仿佛心底最大的忧愁就此解决。 男人抱着叶萱发出一声清越长啸,含着内力的啸音直冲云霄潇洒之极,他一头随意披散的黑发飘荡在风中,俊美无铸的面容上邪气凛然。 放下心事的玉罗刹就让叶萱看的目不转睛,这男人实在是好看得足以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动心,得了他承诺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算是承认自己也很想得到他。 -- 所谓偷情 打从把话说开以后,叶萱便再也不曾收敛,每次和两个哥哥调情的时候,总要偷着飞一眼过去,撩拨撩拨玉罗刹那个老妖怪。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倒也不是知道,就是这两人他们谁都管不了,只能任她由着性子胡来。 就是叶孤城有旧仇在前,每次都憋着火上去找人“切磋”。每当这时候叶萱就总是在旁边拿着长歌剑看,大有她大哥一吃亏就要上去二挑一的意思。 如此正大光明的偏心,玉罗刹往往总是前脚刚被她撩起心火,后脚马上就能被气的想跳脚,久而久之连白云城的人都习惯了这四个人随时会打起来的毛病。 相处越久叶萱就越觉得西门吹雪颇有些后世的霸道总裁风,不同于叶孤城多少想着避讳写文,他不练剑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院子里看书和看她,以至于城中现在盛传着大小姐来年就要嫁到万梅山庄去的流言。 每次等行为亲昵的西门吹雪前脚一走,裹在雾气里的玉罗刹就冒了出来抓了她泄火,情热的时候还逼着人又是“爹爹”又是“玉郎”的喊。 等叶萱坏心眼的问他和儿子的女人偷情是不是很刺激时,那老妖怪倒也格外的坦率,当即就点点头表示回味无穷。 “不过嘛,想来还是要睡了亲女儿的感觉才会更加销魂。”他笑的猖狂极了。 当然有美人相伴的叶萱这些日子也过的非常快活。 就是吧,玉罗刹明知道她馋他身子,亲吻抚摸多亲密的事两个人都有过,却始终不曾真正让她吃到嘴里,每次都引的叶萱特配合两个哥哥在床上的动作。 虽然这话有些沦丧,并但谁让她修了媚术呢,尤其那老妖怪五官深刻又俊美,还总是穿着一身布料极少的异域服饰在她面前招摇。 看得到却吃不了,叶萱深觉他这手段都可以比拟她吊着小老头所费的心思。 然后她吻西门吹雪就吻的更色气了,她就不信老妖怪每次都能生生把欲望压下去,不给她吃那就去麻烦自己的手吧。 白衣剑客不知院子里还有人,他伸出双臂把女孩儿搂在怀里,再次轻轻吻上她粉嫩的唇,她灵活的小舌头熟练蹿进男人嘴里,左勾右抹发出的啧啧水声同时挑逗着两个男人。 “唔,啊。” 叶萱前世就是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人,跟她唇齿纠缠在一起的男人,逐渐无法忽视下体有抬头趋势的昂扬,她的小手落在他脸上不假,他的手却攀在女孩儿胸前高耸挺拔的浑圆上。 他抱着她,耳鬓厮磨在亲热不过,这让他想起了之前晚上两人也有过这个姿势,把女孩儿抱在怀里尽情欺负时那才是舒服畅快!所以他现在就很想压着她在弄一回。 但西门吹雪是个有坚持的男人,对于叶萱来说白日不宣淫就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我先走了,晚上你等着的。”艰难的从女孩身上抽身,知道自己熬不过她手段的男人果断站起身告辞,走之前西门吹雪摸了摸她嫩滑的小脸,又像是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她身后无人的角落。 “他发现我了。” 这一回玉罗刹现身的动作犹豫了下,他很肯定刚刚西门吹雪没有看到他,但他还是觉得他已经知道了,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独特感应。 玉罗刹今天依旧穿着一身敞开的袍服,仗着一身内力在大冬天的露出大半个线条优美的火热胸膛,叶萱亲自摸过自然知道那古铜色皮肤下的漂亮肌肉有多结实,但她最喜欢的还是他脸上那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对于她来说,一个看不透的男人才最有魅力。 “他发现了那又如何!”叶萱没把心思分给他刚刚说出来的话,她的目光全落在老妖怪俊美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对男色的欣赏和垂涎,“您真是,好看的让人心动。” 被她紧盯着的玉罗刹老脸一红。他倒不是受不住这么直白的言语,就是她着要吃人的眼光未免太过于火热,让一向恶劣惯了的玉罗刹都忍不住开始反思,难道真的是他把人逗弄的过分了在? 不过,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别心急,马上就给你。”玉罗刹摇了摇头:“你这耐性是越发的不行了,知道你是才突破境界不稳,等本座好生喂饱你之后,我的女儿可不能在被那区区媚术控制。” 玉罗刹旁观者清,他自然知道叶萱之所以这么急色,主要是因为她突破了大宗师,就算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在床上都很‘能干’,但毕竟他们精液里带着的阳气都还是宗师层次的,从某方面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才突破需要进补的媚术。 他摇头的时候,以为又要被拒绝的叶萱心里一空,整个人打从心里觉得失落的不得了。随后又听到男人的话,她蓦然心惊的同时也被他一把抄起带回了房间。 海上的冬天不算很冷,叶萱身有内力穿的衣裙自然也说不上多厚,把她扔到床上的男人大掌直接罩在了她高耸的胸口上,不用解衣衫就能感受到那浑圆玉峰的柔软丰腴手感,他揉捏掐弄力道也不由的逐渐加重了几分。 “乖女儿,爹爹马上就操死你。待会你可别哭着说不要哦,爹爹可不会香你哥哥那么心软好说话。” 他眼神邪魅轻佻,像是放出来心里的恶魔一样,老男人温柔又诡异的附身在女孩儿耳边喃喃低语,他同样久经花丛,顺势就含住了眼前那小巧柔软的耳垂一舔一吸。 “唔,喜欢,喜欢爹爹啊!” -- 老男人上 “我想先去洗澡。”叶萱被放到了床上,抱着男人脖颈的双手却不肯放他起身,她弓着腰凑到玉罗刹耳边说:“抱我去后面的温泉可好” 女孩儿羞的脸色绯红,她也是刚刚想起身下这张大床上已经有了两个有洁癖的男人,偷吃这种事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的好 “一个人洗漱有何意思,不如一起”玉罗刹笑了一声,抱着人起身就往后院走,只是出门之前瞪了一眼身后。 “你该退下了。” 被人一眼看穿了踪迹,一直跟着叶萱身边的青云只得现身看着她,被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注视着他浑身汗毛倒竖,竟生出一种想要逃离此地的冲动。 叶萱挥挥手让青云依言退下,她在男人怀里咬着唇娇笑,还不忘出言逗他:“您这是又吃的那门子醋他不会跟上来的。” “你爹我呢,近来就喜欢吃酸的,所以乖女儿你最好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啊。”玉罗刹俊美的面容有些发黑,他倒不是在意一个暗卫,主要叶萱这恶劣的态度让他有些忍不住想反悔。 叶萱桃花眼微眯,很快察觉到男人那细微的心态变化,她只觉得心头一跳,清艳的女孩儿在男人怀中依旧笑得得意,明眸流转间看不清的心思已经几度变幻。 她眼眸一斜,玉白的小手就伸到男人俊美的右脸上,极尽温柔的抚摸了几下,“放心,在没有比我更乖的了。” 玉罗刹神色莫测,也不阻止她胡来,男人笑容宠溺由着她在他身上百般挑逗拱火,待到穿过她住的小院后,手下却是一个用力把人丢到了那汪明澈的温泉浴池里。 与此同时,他不过指尖轻轻一点,叶萱身上繁复华美的层层绣花裙裾顷刻间破碎成手掌大小的碎布料落了一地。那柔嫩白皙的玉体直接暴露在了他眼前,温暖的水流抚过那莹白肌肤的同时也招了他的眼。 “咳咳,你想呛死我吗?” 叶萱脚尖一点从水中找到平衡立起,他动作太快,是以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只能让自己少呛两口水。她倚在浴池边上抬头问他,那浑圆的白嫩玉乳刚好露出水面,在水中晃出了格外诱人的雪白波浪。 “别瞎说啊,爹爹若真有心杀你,那也得是把你活活操死在胯下才对。” 他不愿在遮掩自己的欲望,男人用邪魅色情的目光肆意巡视着即将被他占有的白嫩嫩美妙女体,他的大掌配合着眼神毫无忌惮从上往下,刚落到池子里就摸到了她高耸的胸口上,肆意把玩着两只挺拔浑圆的奶团儿。 “唔,疼啊!” 久经花丛的男人极有经验,一勾一抹就激的小乳尖挺立起来,全无怜惜之意的大力揉捏更是引的女孩儿不住颤抖,带着一丝痛苦又色气的呻吟立刻在后院中响起。 她笔直的长腿也被他用膝盖自然的分开,双腿之间的玉户被男人炽热的阳物不经意般有一下没一下顶撞的开始发热,他压着柔若无骨身姿妙曼的女孩儿轻佻又热情的欺负。 “放下,马上你这小嘴儿就不会叫疼了。” 他马上就会占有这个漂亮的妖精,把她身上所有的小嘴儿统统都喂饱。憋了这么多天,他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压在胯下为所欲为,当的阳物捅进去的时候,她一定要叫的比在那两个床上还好听才行。 白云城的冬天委实说不上不冷,玉罗刹挥手间就脱下身上的袍服丢回浴池边上,男人用自己结实火热的身体禁锢着叶萱,胯下那早已昂扬的乌紫色大肉棒也直挺挺的杵在水中。 “有这么热吗?” 他伸出大手擦去女孩被温泉和他的身体两重热气熏蒸下,清艳妩媚小脸上冒出来的点点薄汗,动作轻柔又缠绵,仿若她其实是他心上最重要的珍宝一样。 “好冰,你的内力还可以这么用”半眯着的桃花眼的叶萱仰着小脸往他手上凑,在温度偏高温泉里欢爱本来就热,他这阴寒内力实在是太让人舒服。 男人轻哼 了一声:“先别管内力了,你还是先满足小爹爹吧。” 他牵着女孩柔嫩的小手往下,握到了他蓄势待发的肉棒上,同时插入一双玉腿间的两条腿也用力向两边一分,使那大开的腿根处的美妙风景他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 等叶萱握着那大肉棒的小手开始自觉的上下移动着,原本还握着小手的大掌后就那摸上了那柔嫩粉白的花户,老妖怪熟练的捻挑着指尖的嫩滑,屈指轻轻一拨就打开了紧闭的两片花瓣,中指径直向那小缝儿捅了进去。 “唔,嗯……啊!”刚刚送进去一个指节,玉罗刹就低头咬了粉嫩的小奶尖一口,女孩儿身下的小花穴被他肆意玩弄得有些红肿,但她的身子确实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软。 “你湿了。”他捅了几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叶萱看着他指缝间一片湿亮水迹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男人却全不在意他脸上的笑容俊朗又温柔,就在叶萱以为他还会给她准备时间的时候,他伸手捧着她挺翘的雪股,腰上用力往前一送,滚烫的大肉棒就这么捅了进去。 “嗯……”玉罗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色情的低叹,他正在咬着雪白的乳肉作吞咽状,一口口的好似要把她的奶水吸出来一样,牙齿也不停研磨着红肿胀大的奶尖儿。 “好紧,好会吸,”他抬头望着叶萱肆意调笑道,“不愧是爹的乖女儿,这小嘴伺候的爹爹好舒服啊。” 他是舒服了,被操着的叶萱却只觉得好胀好难受,他生生把一整跟肉棒塞进去,那大龟头顶着花心的感受简直麻痒难言,逼的她一声声呜咽不断。 女孩儿眼睫上盈着欲滴的珠泪,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上简直写着楚楚可怜,那委屈巴巴的娇气表情看得他心里一荡,更像狠狠的欺负她了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知道身下的女孩儿修习了媚术,玉罗刹毫不怜惜的直直挺腰往那小穴里插了进去,男人滚烫硕的肉棒狠狠的尽根没入那刚刚有了湿意的紧致小肉洞里,就叫她疼的想哭。 女孩儿柔弱无力的趴在男人怀里,一双漂亮含情桃花眼底泛着点点泪光,那紧胀着被撑满的感觉实在可怕,让叶萱一时之间都抱着玉罗刹生怕他动弹。 轻抚着她莹润光裸的后背,玉罗刹低头凑到女孩儿耳边:“怎么样,小爹爹是不是很大,丫头喜欢吗?” “别,太大了呀!” 他送入肉棒的架势有些凶狠,被肉棒子捅开的嫣红小穴就颤抖着裹了上去,那嫩生生的媚肉交缠舔弄着巨大的火热阳物,被烫的只能不停流些淫水儿来缓解,所以男人一插进去就觉得刚才还稍稍干涩的穴里立刻腻滑了不少。 等他在一进一出的重重挺动几回过后,感受到了舒服的骚肉洞儿就越发的热情,很快就跟着一起湿热的穴肉儿活动起来,教男人的大肉棒越插越顺滑爽快,被那小洞儿紧箍着爽快到了极致的男人就一下下用力的捅干着。 “这里面真湿啊,乖女儿你说,是爹爹好还是你那两个哥哥操的你爽些” “唔,好胀!”被男人整个抱着,又是在水中不好借力,并不是个傻子的叶萱就主动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在人耳边吐气如兰道:“当然是喜欢爹爹,爹爹弄的女儿好舒服。” 她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像是被他欺负狠了,还有点可怜巴巴的意思,可玉罗刹也不是傻子,他不动声色地亲了亲小骗子粉嫩小巧的菱唇,身下的阳物入穴的力道却更重更狠了些。 可怜的小花穴只能泣哭着被人操弄,被他撞的花瓣儿红肿凌乱穴肉酸疼麻痒。女孩儿小嘴里吐出的花言巧语,并没有让男人展颜,反而是变着花样用大龟入那花心发出的渍渍水声更得他心一些。 “小骗子,说喜欢爹爹,真当本座不知道吗?你费心思玩弄这么多男人,放在心上的也就一个叶孤城罢。” 无法也不想压制自己心头暴戾冲动的男人在交欢时也邹了眉头,尽情享用着自己生出来的小女儿,那深插浅出顶入花心的大肉棒被层层媚肉包裹着的快感,酥麻又销魂就让他忍不住自己粗暴,一向风度翩翩玩女人魔教教主反而一巴掌拍到了女孩的浑圆挺翘屁股上。 “你哥哥生性最冷淡不过,对你也是奉上了一片真心,你就不能多看他一眼吗?” 男人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撞的怀里女孩儿不停颤抖,他心里发着酸,这话里说的是哥哥就是西门吹雪了。可玉罗刹说西门吹雪时心里也想着他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动了心,以至于明知身下的绝色美人儿最私密的小肉洞儿被他一下下入着依旧觉得不满足。 他肆意的抽插操干着她,可他也知道她心里是真的没有他。 玉罗刹心里在发疼,就想叫身下人也能尝到几分。那火热滚烫大肉棒操的粉嫩花穴迅速充血红肿了起来,男人邪笑着看向被他分开的玉腿中间那艰难吞吃着他的肉棒的小花儿,一下下用力的捅着那甬道最里面的花心儿。逼的穴里淫媚媚肉都自动分开到两边,他霸道的把那小小的花缝儿给捅开,抽插时就有一股股的淫水从那子宫口里流出来。 “喜欢的啊,我喜欢哥哥,也喜欢爹爹啊。” 叶萱纵容经历过情场,可修了媚术的她在情事上自然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这人还是玉罗刹,重重几千下不讲道理的撞击肏击,让娇嫩的花心很快酸的泛起了想要排泄的冲动,紧实胀满的可怕,让花璃只能连连求饶。 何况她说的也是真的,叶萱的每一个男人都很优秀,他们身上有她喜欢的地方。可喜欢也不是爱呀,这本来就不能比啊。她一直都知道西门吹雪喜欢她,可他最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剑道。而玉罗刹说喜欢她也不假,可他最喜欢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嘛 “唔啊……疼……呜啊!”女孩儿嘴里溢出一声声莺软语,她是聪明人,知道实话说不得,只能尽力配合着男人的欲望。 而他则任由她一声声娇气呻吟不断,反正她小小的挣扎也正好迎合了他操弄的节奏,任她怎么说他都狠狠的用大肉棒顶那娇嫩的花心,直到大龟头闯进了张合着的小子宫口,女孩儿才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喜欢爹爹,那就让爹爹好好操操你。” 那小小的子宫颈张开了嘴,玉罗刹哼笑着抓住了机会就挺腰往那花心里面顶进去,连带着整个大龟头都入了进去,把小子宫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儿空间都没有,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捅的女孩儿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道肉棒的形状,那太过刺激的快感就逼的她受不住,连着喷出一波波的淫水。 “不要了……啊!”他闯进去的动作太激烈还堵着让那些水儿泄不出来,叶萱就忍不住想要合拢自己被分开的双腿。 “把腿张开。”感觉到她有些抗拒的玉罗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他动了动腰腹,用大龟头在那小子宫里面研磨了一圈,最紧致细嫩的子宫颈被玩弄的抽搐起来,那子宫口就咬着大肉棒咬的极紧,些微的疼痛中夹着能把人逼疯的舒爽。小里的媚肉也疯了一样地绞着棒身,有力又快速的地收缩着,伺候的男人简直欲仙欲死。 挣不开的女孩儿被干的浑身无力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在男人怀里哆嗦着哀声求饶:“爹爹,爹爹啊,饶了女儿,好胀好大呀!女儿想泄了啊!” 露天的后院里,两具同样完美的肉体疯狂地欢爱亲热着。女孩儿的身体肤如凝脂白玉般莹润漂亮,她发髻凌乱面上绯红一片,胸前高耸挺立的浑圆在男人胸前不住的摩擦着,身下的小花穴也被男人不客气的享用着。 她被操干的太久,一直喊的口干舌燥也不见男人停下来或者减慢速度,只能叫着他喜欢的淫乱娇声来讨人欢心。 “喜欢吗?爹爹会喂饱乖女儿的,免得你总是离不开你哥哥。”男人嘴上温柔的很,顶入宫颈的肉棒却又进往里了一些,然后还恶劣地在在娇嫩又柔软的小子宫里转着圈。“ “乖丫头,舒服吗??”他一边挺着大肉棒捅向她子宫里的每一寸嫩肉,一边逼着她迎合自己的话。 修了媚术所以越发娇气的花穴哪里受得住他的大力操干,小子宫抽搐着收缩的更紧,嫩肉绞住大龟头疯了一般舔咬,叶萱也就跟着那节奏在男人怀里一下下的颤抖着。 “舒服,好舒服啊!求爹爹饶了我吧,女儿不了啊!” 说来也有意思,玉罗刹会怜惜自己养着的那些用来发泄欲望女人,对动了心的亲女儿却狠心的很,他要她永远记住他带给她的痛和爽,掐着女孩儿柔若无骨的细腰,他俯身粗暴的含住那玉乳顶端的樱果儿啃咬。 “受不住了放心,等爹爹插的在快点,很快就让乖女儿更爽些。”男人嘴里调笑着,轻易就曲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了女孩儿的求饶,把人掐在自己怀里快速的操干,那一进一出的速度太快,流出的淫水都给磨得了白沫儿,在清澈的温泉水里格外是显眼,叫叶萱一低头就羞红了小脸。 “唔,痒啊,好疼,不要顶了啊!” 被捅的大开的小子宫承受了过多的快感,坚硬的大龟头一下下的捅干着娇软的宫壁,还没捅上几下敏感点,那绞紧的小子宫一缩一缩的又喷了一波浇到男人的马眼上。 “要记住这疼啊!”知道她这是又泄了的男人如是说。 温柔笑着的俊美男人心里满是恶意,他将胯间那根火热的大肉棒全部塞进了女孩儿底下的小肉洞儿里还觉得不满足,只恨不得连底下那两团睾丸一起也塞进去,让她的小嘴吞下他的所有。 “是爹爹给你的,乖女儿一定要记住啊!。” 女孩儿正被男人的肉棒操的神思恍惚,忽然就被男人的大掌按着头往大开的双腿间看,“乖女儿,你看,你那骚洞儿是不是喜欢小爹爹的紧,放心,爹爹会叫你吃饱的,你要好好看着爹爹是怎么操死你的。” 浑身无力被强压着低头的叶萱就低头看着,自己那红肿破皮的小花穴一点点的被男人那乌黑的大肉棒插了进去,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来一些嫣红媚艳的穴肉,等他在捅进去的时候才会被带回花穴里。而那一波波像是永远留不完的淫水儿,也昭示了她的花洞儿吃的有多开心。 “你看,爹爹的阳物是不是比哥哥的更长更粗” 快活到了极致的男人才不管叶萱颤抖的眼泪,反正他也知道她那内力的特性就是修复身体,再也压不住射精欲望的男人入的非常凶残,重重插的女孩儿几乎快要晕过去。 她再也没有精力运转媚术配合男人的节奏,只由着那想要吸取男人阳气的内力自主运行着,小穴也自觉的吸舔着那根硬的可怕的大肉棒,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了那肉棒上面环绕的鼓胀的青筋和血管。 “是爹爹啊,小爹爹最硬最粗啊!” 可见人被操傻了还是会说话的,紧掐着她纤细小蛮腰的男人唇角一弯勾出个笑来,他肏的是越来越快,完全不顾刚刚高潮过的子宫有多敏感,就让女孩儿摇着头不停的哭叫着。 他真的像是恨不得操死她一样,淫液被插的涨满了小小的子宫,疼痛交加着叶萱终于明白了他有多疯狂,原来这才是最销魂的欢爱。 “乖女儿,既然你不愿意接罗刹牌,那就吃下爹爹的精水儿吧,给爹爹生个少主好不好” 男人强行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再也忍不住,他箍着绝色女孩儿在自己怀里,不顾她疯狂的摇头拒绝,那坚硬的大龟头直直停在子宫里射出了白灼,他平静却温热的气息打女孩儿柔嫩的耳垂上,老牌大宗师的男性阳气就激的她高声尖叫。 “啊……啊!” 被禁锢在男人怀里的叶萱就连大腿根都被撞的发疼,嫣红紧致依旧的小穴被射进入了一股自小老头离开,就再也没有得到过的的滚烫阳气,随着男人的灌注源源不断的填满了她的丹田。 虽然明知他会懂自己的意思,可他说生个少主的话还是叫她心里一跳,玉罗刹有多看不上玉天宝那个假货叶萱可是知道的。 而玉罗刹就满足又享受的射精,他用手指擦去女孩儿脸上细碎的汗珠,吸收着自她体内反甫过来的双修内力,还顺便欣赏着她被他一句话轻易吓出来的惊惧和躲闪。 “乖孩子,你知道的,你哥哥也不想个当教主,你总不能让爹爹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盘算着如何委婉推拒的少女听到这话,很想说你现在也不年轻啊,好在她到底没被操傻理智还在,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口。女孩儿摇了摇头,等灼的白灼和阳气射完,男人一个闪身带着她躺到了浴池另一边摆着的碧玉躺椅上,这才温柔一笑。 “爹爹,你我皆志在武道,女子若生子必然会损伤本源,我还想着和你一起破碎虚空呢。” 她说的是你,省略了一个门字字句句玉罗刹也不是不知道,可看着怀里的女孩儿珠泪点点眼圈儿还带着红,就知道她是真的很害怕,在一想她娘也是因为生下她走了的,他这心思也就淡了许多。 “罢了,既然你不愿意生娃娃陪爹爹玩,那就让乖女儿来陪爹爹吧。” 他拥着女孩儿温声说话,虽然身下的大肉棒又立了起来,却也不急着马上就要再次操干她,手上也不紧不慢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豆腐,看起来简直宁静自在的不得了。 只是他越是如此,叶萱越心底发凉,他这态度分明就是说不急,要她陪着他好好玩个够。 果然,只歇了一刻钟,嘴里还叼着一颗玉乳的男人就把她翻了个身跪趴在玉椅上,可他碰的分明就是…… “乖女儿,是爹爹找到你的有些晚,可你这地的处子之身,也该给了爹爹吧?”男人轻松压着瘫软的她不让翻身,那修长如玉竹的食指就点到了小花苞一样的菊穴上。 -- 武当的消息 依旧不敌男人的冰雪之姿。 他一进门就有捧着白玉杯的霞歌偷偷站了过来,叶孤城就看着这红着脸的女卫之首垂头丧气的拦着自己。他凛冽的眼中并无什么多余的情绪,从容无视了这丫头地走到了叶萱的房门前,刚想推门就又被拦住了。 即漂亮又凶残,在白云城也算得上大名鼎鼎的女卫霞歌,刺客就低眉垂目的站在自家城主面前,对着他恭敬的行了一礼,却坚决不肯让他进门。 叶孤城也知道这是为什么,想到是这些天过于胡闹让妹妹都怕了,男人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可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就让霞歌止不住的背后发凉,帮小姐拦人这差事没人愿意干,可谁让她前天比试时输给了青云呢。 “城主,小姐说……”漂亮大气女卫之首说话的声音有些抖。 “霞歌,我找她是有正事。”长身玉立的叶城主风姿翩然,见这女卫垂头避着自己的目光,对自己手下暗卫一向态度温和的叶城主如此解释道。 “可是……小姐还在休息。”霞歌低着头不敢看端肃优雅的叶城主,心说当然有正事,昨天西门庄主说找小姐论剑,前天那位教主大人也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小姐处理。 果不其然,今天自家城主的正事也来了,她能说暗卫们都开始打赌城主多久过来了吗? 她低声下气的说着话,心里想着的则是自己给自己开补肾药的悲催的小姐,刚从教主大人床上起来,就撞见了练剑回来的那两位,想弹个琴都有城主大人出来以剑合音,躲着研究毒药吧又撞上同修医道的西门庄主。 “我不管,明天我谁都不要见!”叶大小姐临睡前崩溃的叫喊,就让霞歌顶着自家城主的飕飕冷眼死活不让路。 见此叶孤城就提高了声音,他手中还握着一封暗信,确保自己妹妹能够听到凝重语气道:“真的有事,武当山传信过来,说了掌门继位大典之事。” 这……武当山,是叶孤鸿和幽灵山庄! 就很想继续睡觉的叶萱闭了闭眼,在在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之色,她离开起身换了衣服出来,不过一刻功夫脸色有些发白的女孩儿就开门放了叶孤城进屋。 “叶孤鸿又怎么了” 她才刚刚睡醒,话里就有着起床气的愤怒,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还带着一丝迷茫的雾色,看上去纯澈剔透又美不胜收。 要说这些天叶萱过的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主要她之前辛辛苦苦忙了十多年现在好容易闲下来,就喜欢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愿意动弹。而且就算她躲了,以这三人的轻功只要不离开白云城只怕躲天上去都没什么用。 要说叶孤城和西门吹雪是吃醋,那位心机也深沉的教主大人,看似温柔多情,实则在床上折腾她折腾的最狠。 笑吟吟才回京回了侯府,就让人好好享受一下美男环绕的快乐。 就快乐的叶萱恨不能哭出来。 “幽灵山庄事发了” “事发”叶萱很不解,主要这些暗地里势力,干这些的人心头都多少有数,就像叶萱握着青衣楼的消息,木道人就算不知道是她,那青衣楼,白袜子血衣人什么的大家互相都是知道的啊。 叶孤城解释道:“有人要查幽灵山庄。” 叶萱:“我记得你有让暗卫过去,查幽灵山庄关叶孤鸿什么事” 说起这个叶孤城也很无语,“你不是也提醒过他吗?” “到底怎么回事”叶萱把目光投向叶孤城手里的暗信,要说原本叶孤鸿是死在幽灵山庄,可现在叶孤城没死,谁敢冒着被剑仙追杀的风险对他动手。 叶孤城之前就看过这封信,现在他顺手敌给了叶萱,叶萱就看哌过去的暗卫用词隐晦又小心的暗示叶孤鸿爱上了武道山那边的一个小姑娘。 “叶灵还是叶雪”叶萱的语气就有点不耐烦,毕竟感情是需要培养才有的,在叶孤城和她辛辛苦苦支撑白云城的时候,叶孤鸿就去了武当山拜师,他又一心崇拜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并不亲近。 而且她之前还特意提醒过木道人有问题,若非叶氏确实没什么传人了,叶萱都懒得理会他。 “我要去一趟武当,顺便去看看木道人。”叶孤城不仅是白云城城主,还是南海叶氏族长。叶萱可以不耐烦叶孤鸿,他却是必须要出去的。 “好,那就一起。”叶萱还没说话,刚刚走过来听到叶孤城最后一句话的西门吹雪先说了。 “你们……这样也好!”叶萱现在仿佛看到了自由希望的鸟儿,很快柔声回应了两个哥哥要出门的事。 她妩媚动人的桃花眼中仿佛被金色阳光晕染上了色彩,透着勾人心魂的美丽。 “你是说,陆小凤带着沙曼去了万梅山庄。”叶萱嘴角抽搐了一下,顾看向等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一离开,就从暗地里走出来的青云,“也就是说,西门吹雪收到了塞北送过来的信,陆小凤找到人追杀他了吗?” “主子料事如神,是陛下也就是前太平王派人在追杀他。” 青衣虽然也是白云城出身,不过他很早就跟着叶萱,手里握着青衣楼和抚远军的情报组织,因此他收到的消息就很快,没想到自家主子这些天明明在休息还是一开口就说准了事情。 这,宫九不是立了牛肉汤为后吗?不过陆小凤带走沙曼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中原,被他派人追杀也不奇怪。一想到接下来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两人都有事要忙,叶萱就若有所思的看着青衣。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出一趟门了” “主子,您也要去武当山”青衣就觉得一个木道人还用不上这么豪华的阵容吧。 “不”面色带着些苍白的叶大小姐挥挥手否决了他的说法,“去武当干嘛,你不觉得江南风景好们等大哥一走我们就悄悄动身。” 江南当然好,好就好在江南的花七公子最是温柔吧! 她最得力的手下就苦笑了一声应了。 -- 见色起意 所以说老祖宗的话总是有道理的,比如要节制,按理说叶萱不是个爱享受的人,但那也不代表她就喜欢痛苦了。 默默承受了几个月三人行后,觉得他们越来越过分并且终于腰子……也就是学名叫肾的那玩意要受不住了,叶萱就觉得这样子下去不行,她要留书出走了。 然后……她就摊上事了。 荒郊野外,春光灿烂。这个时代的山林就不是什么青山绿水风光无限好了,反倒是是荒山密林多出匪盗 。 背着长歌剑的叶萱本以为不会有江湖人敢找上来的,然而她发现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江湖人,她长歌剑的名头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用的。 最起码现在遇到的那个人,他就必定不会怕她。 望向不停爬过来的一群毒蛇,坐在火堆前等着烤鸡的叶大小姐就很无奈,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五感太敏锐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这腥臭的蛇群就成功消灭了她吃饭的欲望。 “把东西交出来。” “主子您看……” 一身骚包白衣男人的威胁就让青云看了过来,叶萱摇摇头示意什么都不用做,她知道这事接下来的发展应该跟他们无关。 领着蛇群的白衣公子,长发飞舞握着把银鞭路数诡异又狠辣的瞎眼女人,还有不远处站在只有手指粗细树枝上,明明很显眼却只有她一个人发现了的青衣持箫男人。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尤其是那手握折扇心有城府,此时声音中却透露出了几分紧张期待,身后还带着一群白衣美婢的公子口中吐出了九阴真经四个字,叶萱不用多想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早知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甚至去年还见过了大名鼎鼎楚留香,可黄药师,叶萱却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也会遇到他。 黄药师啊,想一个魏晋狂士多过于江湖侠客的男人! “主子,您在看什么”顺着叶萱目光望过去,这才发现居然还有个人在的青云吓了一跳,不由得有些心惊,能瞒过他的眼睛,这人是个高手。 “我在看这天下间最难得一见的全才。”青云一出声,叶萱就知道两人瞒不过去了,眼见青衣人把目光投了过来,她倒也不介意被他听到自己的话,反正她说的也是实话。 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一个有着惊天才华,绝世风姿,又兼之深情如许的男人,他还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 这不是全才是什么! “那人是黄岛主。”由于某人以前念叨过在东海有一个除了生孩子之外无所不能的男人,青云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立刻收回了自己警惕的目光。既然事涉九阴真经,他就相信这事不是冲着叶萱来的了。 两人在这边肆无忌惮说话,欧阳克自然也听到了,可他现在已经没功夫来看是谁躲在后面了,只因突然之间,半空中响起了悠扬清雅极悦耳的箫声。 知道碧海潮生曲的叶萱第一时间就点了青云的穴道。而欧阳克,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后面跟着个人。 他这一抬头,固然看到了戴着人皮面具身形飘忽如鬼魅的青衣怪人,却再也无力让自己从那人手按玉箫,吹奏出的连绵不绝萧声里挣脱出来,只得心道一句难怪叔父说中原水深,这回就不知栽在了谁手里。 欧阳克尚能强自按捺着内力的冲撞就地打坐,可他带来的一群女婢却忍不住,纷纷在树林里乱转狂舞,到后来一群美人儿抱在一起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香肩半露的抱成了一团,如痴似狂的亲吻抚摸起来。 叶萱坐在她的火堆前看着眼前这一幕,堂堂大宗师自然不为这缠绵悱恻的乐音所动,但她也没有看活春宫的兴趣,尤其是着光天化日之下。 她长叹了一声,似是有些哭笑不得的对树上那人说道:“差不多了吧,岛主就是看不惯这小子,也该想想这地方还有女子在呢。” 伴随着她这句话,轻柔却势不可挡的一缕内力,就侵入了以欧阳克为首的几人那内力不稳的丹田,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吐血声,像唯独欧阳克喉结动了一下忍了下去。 “多谢姑娘相救,敢问姑娘姓名是” 欧阳克忍着内伤行了一礼。 不止是他,身形一动就从树梢到了她面前,戴着人皮面具但是能够看出来心情不好的黄岛主也盯着叶萱,他冷冰冰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打量着要如何对她出手一样。 “我也想知道,你是何人又为何坏我之事” 那管上好碧玉雕就对的玉箫最终抵在眼前,柔和如春风的剑气里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杀机,让叶萱毫不怀疑他很有动手的欲望。 想来见过了梅超风之后,这位此刻的心情实在是有些不好言说,叶萱不怕他但也不想惹火他。四目相对,她不躲不闪的看着那张丑陋吓人的假脸解释道: “黄岛主,这小子也算你子侄辈,先不说是我们先来的此地,你总要给西毒一个面子吧。” 许是她直视那张假脸的平和目光讨了男人的巧,用握剑手法握着玉箫的大手很快收了回去。他依旧打量着叶萱并曾不转过身去,只是说话的语气又变了。 “小子,”自己徒弟因为眼瞎被逼到这地步,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却格外的平静,并不如何愤怒而是高高在上的轻视,“你还不滚是要等着我送你吗?” 黄药师本就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如今又见到一个骨龄双十却连他都看不透的年轻女孩儿,欧阳克说起来是他子侄武功心计也都不错,可要让他看得上眼那是万万不能了。 “是,是,小子这就滚。”知道遇到的这怪人是东邪之后,欧阳克都做好了死的准备,他此刻心里就连连道还好自己好运逃过一劫。白衣公子深深看了一眼叶萱后,带着手下人连蛇群都不要就转身退走了。 不过片刻,待那队人走远之后,对着黄药师渗人的催促眼神,叶萱就轻笑一声道:“小女子叶萱,欲往太湖去,不知岛主可满意我这回答。” 小女子三个字她咬的极重,但无论这人站在那里有多清艳出尘袅袅娜娜,黄药师都实在无法接受这小女子的说法。实在是如此年轻的大宗师,跟她柔弱女子的外表太不搭了。 “怎么,觉得我不像,那岛主以为我是什么,山精野怪吗”她突然凑到男人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用亲密不过的姿势讲话,甚至还轻飘飘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 调戏 “你这是做什么” 女孩大胆的调戏就让这山上的空气都跟着安静下来,青衣男人猝不及防之下不免周身紧绷 ,就连站在一旁的青云都感觉到了周围弥漫的压力。 黄药师生气了。 可叶萱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一般,她的手依旧搭在男人肩膀上,雪白的小脸靠在他怀中,姣好面容上粉嫩唇瓣弯起好看的弧度,既挑衅又似勾引,声音里也带着蜂蜜水一样的自然温柔甜蜜。 “那您觉得我像什么呢?” “呵!”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美的极其诱惑,黄药师倒是真觉得她像是这山中的妖魅,尤其是她看他的眼神,那跃跃欲试的狩猎意味,看上去真像是话本子里勾引书生的妖精。 男人冷笑了一声,他冰冷的手指随即抚上叶萱的小脸,黑沉的眸子里依旧冷漠无情,他看着她发出若有若无的嘲笑,拥着人慢条斯理的道:“小丫头,你这一套我见的多了。” 清丽绝色的美人儿谁都喜欢,但他是个有经验有阅历的男人,因此他半点不见急切,任由女孩儿在他手心里画着圈,声音依旧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应付味儿。 “我怎么看不重要,倒是叶城主知道自家妹子如此……风情万种吗?” 青衣白剑,黄药师认出来面前人的身份,他承认自己对这人来了兴趣,也愿意陪这敢个视他为猎物的晚辈玩玩,毕竟江湖上有心敢对他付诸行动的女子实在不多了。 旁观了这二人交锋的青云,是很想说主子您还记得咱们为什么离家出走的吗?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叶萱这短短一会又瞄上了一个男人。 等城主忙完了武当派的事,或者那位教主大人看到了这一幕,青云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那几人舍不得对主子动手,但是他还想留着小命啊! 但他也不敢阻止叶萱,因此只能慢慢的在心里腹诽着,一个脸都不敢露出来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于是,他接下来就看到了青衣男人面具下的脸。 感受到了黄药师眼中神色,叶萱反而不急了,对不同的男人当然要用不同的方法,她笑着调侃道:“岛主果然心思敏锐,只是……” 她拉长了音调,同时毫不留恋的旋身一转身便要从男人怀里脱离,还坏心眼的丢出没说完的话乱他心思。 “只是,您在不跟上去可就要追丢了哦。”她指了指梅超风离开的方向。 女孩儿身形一动,黄药师虚拥着她的手微微握紧,到底还是没有在把这人拉回到自己的怀中。而是等人退出了一丈之后,他才脚步一动又绕到了叶萱面前,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凑到她面前极近的地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度为负。 他抬手揭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把自己真正的容貌显露在女孩儿面前。 只见,那面具下的人并不是标准意义上俊美的美男子,不惑之年的男人一袭青衫,更像是潇洒风流卓尔不群的青年文士,眉目如画气度斐然。大抵是在生活中遭遇到了最大的不幸,肃容不笑的男人就透着一股邪魅冷漠的气质。 这就是东邪黄药师,像魏晋狂生多过于江湖客的男人。也只有这个任性又自我的男人,才担得起邪这个字。 这一刻,一青云就明白了,叶萱的心动是如此理所当然,他本就是如此出色的人。 “这可真是!”原本准备逗着人玩的叶萱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看一个男人看呆了去。 “我得认真一点了。”她对着青云如是道。 所谓见色起意,叶萱在见到黄药师真容的那一刻,第一个就想起了她前世的好友,那个万花谷的钢铁直女花萝,想让天天嚷嚷着男人也就是一张脸好看的她来看看黄药师。 还记得每次跟她讲男人的味道时,那家伙都会问是汗臭味还是香囊味。 而黄药师,就是一个很有味道的人。不只是容貌好看和谈吐风雅,更重要的是他历经世事所蕴养出来的独特气度。 叶萱知道在古代聪明的人往往总是活的很难,因为他们看的太通透,所以这些人要么痛苦的同流合污,要么被逼的退隐山林。 而黄药师他明明看透世事,却依旧固执的不愿妥协,任性的按着自己的心意藐视礼教又敬重忠义,这真的是很难得的。 叶萱承认自己心动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早在她看呆了之时就飘然远去的男人又传音过来,他的声音不再冰冷无情,反倒是带着些见猎心喜的较量:“好一个长歌剑,我记住你了,我等你到太湖。” 这话就有些暧昧起来,叶萱只是微微一笑,暗地里做了叶孤城眼线的青云就很绝望,他是知道叶萱本来要去的是江南,这样一来这太湖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叶萱就眯着眼看他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本着这下属还算贴心的想法安慰道:“无妨,咱们去江南也没什么急事,先去太湖看看热闹也好。” “热闹,主子是说陆家庄广邀群雄对付黑白双煞的事”青云想了想最近收到的消息,太湖好像也就那一件事吧。 “不对,我去是为了看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在属下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叶萱笑的神秘极了。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古灵精怪的小黄蓉,这时候应该到陆家庄了吧。 如果有可能的话,叶萱还是想做点什么的,让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最好不要变成射雕里面古板的郭夫人。 -- 九阴真经 叶萱说要去太湖陆家庄看漂亮小姑娘,又因着打头的梅超风心急之下全力赶路,于是追在后面的叶萱和黄药师几人紧赶慢赶,总算是看到了热闹……的尾巴。 黄药师自然是一路默默跟着他那瞎眼的徒弟,可梅超风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有些凄惨,他这一路都没能硬下心肠下手。 知道人现在怕是内心复杂五味杂陈,叶萱也不想上去触霉头,因此她到的时候,黄药师已经弹着石子儿指点完了梅超风,他就看着梅超风摸着张人皮经书,又听说那冒牌的裘千仞说她师父死了哭的泣不成声。 “不,我爹爹怎么会死”梅超风和陆庄主忆起当年桃花岛上的日子俱都互相埋怨起怪对方害了恩师。然在场之人中反应最大的却是黄蓉,穿着男装的女孩儿惊恨交加瞪着假裘千仞,那眼神似是恨不能吃人一般。 “是谁说我死了。”弹着石子给梅超风指路的青袍客看两个徒弟伤心,也只是心头感慨两句,一见黄蓉伤心他那里还忍得住满腔爱女之情,当即站了出来。 “是极,这骗子的话怎么能信。”黄蓉刚刚扑进黄药师怀里,躲在暗处的叶萱也带着青云现了身,那轻飘飘半点不着地的轻功倒教一群人觉得心惊,这陆家庄委实有些神奇,竟暗藏了好几位高人。 抱着女儿连声安慰的黄药师就悠悠斜了一眼叶萱,“跟了我一路,你总算舍得出来了。” 他不知,叶萱也是心里发苦,这陆家庄的布置是陆乘风跟着黄药师学的,花木房屋全按着伏羲八卦而来,她又不像黄药师通阵法之道,也是仗着武功高才能带着青云潜入进来的。 “岛主玩笑了,我来这太湖是来看蓉儿的,干岛主何事”叶萱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若不是看见梅超风的九阴真经,她也不会现在就站出来给人打量。 九阴真经,之前初遇时叶萱是真的没想起它,可现在梅超风都拿出来了,叶萱就想着她自己固然突破了大宗师自然不需要什么武功秘籍,可九阴真经太特殊了,它是黄裳皓首穷经遍读道藏总结而成,就算对叶萱没用,那叶孤城呢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看到梅超风抱着的那张人皮时,叶萱就下定了要把这部经书弄到手。只是这东西之于黄药师实在是太特殊了,她是不介意这张人皮被黄药师拿回去的,然而想也知道黄药师是不会让她抄录的。 所幸这东西现在已经被妙手空空朱子聪送到了郭靖怀里,她要从郭靖身上那东西就在容易不过。松了一口气的叶萱也有功夫来应对黄蓉好奇的打量了。 “姐姐是谁为甚说是特意来看蓉儿” 黄蓉脸上的眼泪还未干,就抱着黄药师的脖子好奇的看着叶萱。聪明狡黠的女孩儿自叶萱一出现就发现了她和自己爹爹之间那古怪的气氛。 她先是比较了两人一明艳一清妩的容貌,随后又想到叶萱不过大她一些,这身武功却惊人的很,在场这么多人除了她爹竟是一个都没发现她在暗处躲着。 叶萱就笑眯眯的看着她和黄药师撒娇,“我叫叶萱,我来是因为听说江湖上出了位大美人儿,自然是特地来这美人儿有多好看的呀。” 叶萱在外大多做剑客打扮,比如现在她就顶着张清冷如仙的脸,油嘴滑舌夸人家小姑娘好看的很。 黄蓉似是被她看的有些害羞,在黄药师怀里低垂着头,目光也盯着着脚尖不说话了,可她能感觉到,叶萱话里虽带着些打趣,态度却委实很是善意。 “长歌剑叶萱!”先是裘千仞和梅超风黄药师,后是这位。在场的一群人觉得只觉得这一天过的太刺激了,叶萱刚刚说出名字,江南七怪的老大柯镇恶就指着她叫了一声。 “是我,几位有何指教”叶萱很喜欢黄蓉,却不代表她对剩下这几人也有善意,尤其是一口一个妖女的柯镇恶。他大节不亏又如何,凭什么黄蓉就要被他一声声妖女的喊,不过是仗着她喜欢郭靖罢了。 柯镇恶那里受得了她这个态度,脸一板当即就要说话,黄蓉却插了进来,她看出叶萱的表情有变,当即从从黄药师怀里下来,吐了吐舌头道: “爹爹,我给你引见几位朋友,这是江湖上有名的江南六怪,是靖哥哥的师父。” 想是知道叶萱的身份怕江南六怪嘴臭吃亏,她这点小女儿心思叶萱都看的明明白白,更何况黄药师,他当即眼睛一翻 毫不客气道:“我不见外人。” 他的声音冷冽,脸上刚刚因为黄蓉撒娇而露出来老父亲笑容很快变成了一贯的冷漠无情。心知女儿这态度必然是有了意中人,他连徒弟都来不及发作,眼神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忽然向黄蓉一直看着的傻小子招了招手。 “你叫郭靖?”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他如此态度冰冷,郭靖却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连忙上前拜倒说:“弟子郭靖参见黄老前辈。” 黄药师道:“我的弟子陈玄风是你杀的?你本事可不小哇!” 郭靖听他语意不善,心中一凛,说道:“那时弟子年幼无知,给陈前辈擒住了,慌乱之中,失手伤了他。” 黄药师见了梅超风本就心怀杀意,只是始终有一些不忍,如今又见到杀了陈玄风的郭靖和自己女儿颇有些亲密,那里还忍得住,当即三言两语就要逼着人和他动手。 人能教外人杀的么?”郭靖无言可答。黄蓉忙道:“爹爹,那时候他只有六岁,又懂得甚么 他寻的理由是洪七公的徒弟赢了自己的徒弟,又说郭靖花言巧语骗自己女儿。 黄蓉就笑道:“爹,花言巧语倒是有的,不过不是他,是我。他是老实头,你别凶霸霸的吓坏了他。” 黄药师丧妻之后,与女儿相依为命,对她自然是宠爱无比,那份疼爱比之叶孤城对叶萱还犹有过之,任由黄蓉说的在好听,他又如何能饶了这个勾引他女儿的男人。 当即让郭靖出手,又说要让人接他一掌。这事旁观的人看的是热闹,黄蓉可就急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一颗芳心却是落在了郭靖身上,生怕他被自己爹爹打伤。 黄蓉忙道:“谁敢说桃花岛门下无人,爹爹,女儿给你出这口气。”她叫从一旁纵身出去,叫道:“来来,我用爹爹所传最寻常的功夫,跟你洪七公生平最得意的掌法比比。” 这女孩儿聪慧过人,她一个眼神过去郭靖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黄蓉一招落英神剑掌出手,郭靖当即收了力道使出他的降龙十八缺三掌。 两个人分花拂柳一般在场中过去招来,那降龙十八掌原是乔峰精简而来,最是刚猛不过,郭靖因怕伤了黄蓉本就收了力道,如何还敌得过繁复精巧的落英神剑掌,拆招间挨了黄蓉好几掌,把江楠六怪几人心疼的不行。 可黄蓉自以为这几掌打的够真也够狠,落地武功高的人眼里,无论是黄药师还是叶萱都觉得这不过是小孩儿过家家,还是串通好了的过家家。 黄药师面具下的脸色铁青,挥手就分开了两人,他这一下摔郭靖就用了暗劲,却不料叶萱凑出去把人接住,一只手搭在郭靖肩上轻轻松松化解了他用的力道。 叶萱窜出去自然是为了九阴真经,她被男人怒气满满的眼神瞪的心虚,当即讪讪道:“你要比试就好好动手,暗中下手算个什么事。” 想到她是剑客,而今江湖上的剑客以西门吹雪为首都讲究个光明正大,黄药师又改去瞪郭靖去了。 他倒是果然不闪不避,也不还手,就把郭靖的腕骨卸了,原以为叶萱会出言相劝的黄蓉却惊叫了一声,眼见他一掌就要出手,她就哭道:“爹,你杀他罢,我永不再见你了。” 她急步向太湖奔去,那架势果真像是要跳下去再不见她爹一般。 “要拆散小儿女可不是这么做的,你看我的。” 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叶萱也不看戏了,当即迈步而出,她后发而先至立在太湖边上,一手把撞到自己怀里的黄蓉揽住,好生好气的劝她:“蓉儿别急,姐姐帮你劝劝你那老古董的爹爹好不好” -- 先收定金 眼见女儿是来真的,黄药师当即停了手。既然叶萱说的好听,他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处理眼下这情况。 收势不及一头撞进叶萱怀里,被拦腰抱住的小黄蓉愣了一下。 这个拦着她的叶家姐姐沉稳淡定,她不徐不疾,姿态优雅极了,对着盛怒的黄药师依旧从容自若。 她看上去如此镇定自若,真的一点都不像这屋里的人,她不怕她爹爹,甚至全不在乎他的怒气。 叶萱这态度这就让黄蓉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心底就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姐姐,莫名多了股亲近和好感。 她在叶萱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无关武力的强大。 黄蓉被半抱在叶萱怀里,好半天才红着脸挣脱出来,从嘴里憋出一句:“叶姐姐,什么是老古董啊” “你想想,那古董都是多少年的,在想想你爹爹这脾气,像不像” 叶萱话说的意味深长,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她就差说你品你细品了。 黄蓉有些想笑,如果不是被黄药师严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其实是很想点头附和一下的。 随即,刚刚才被逗笑了的小姑娘,又想起了她的靖哥哥,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惶急起来。 被连扯了两下袖子的叶萱就叹了口气,望向黄药师道:“岛主,那陈玄风拿活人练功,这小子那时才几岁也算是无辜,您看……” 我看,我看他就该死。 虽然黄药师是真的很想这样说,尤其是在黄蓉为了他想跳湖之后,他是越发觉得郭靖此人留不得。 可黄蓉那眼圈儿还是红红的,黄药师虽不惧女儿跳湖,却也多少有些顾忌。尤其是自冯蘅走后,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自然不愿意闹到父女反目的地步。 “超风,你作了大恶,也吃了大苦。刚才那裘老儿咒我死了,你总算还哭出了几滴眼泪,还要替我报仇。瞧在这几滴眼泪份上,让你再活几年罢。” 黄药师到底性傲,他虽亦不愿同女儿闹翻,却也不愿意说上几句软话,便索性转了话题冷然看向梅超风,对江南六怪和郭靖全都置之不理,只当这几人不存在一样。 叶萱心底觉得好笑,这人居然还是个傲娇的性子。 她就看着梅超风跪下来生受了那三支要命的附骨针,求死不得还自废了双手。 只是黄药师道了一句,“第一件,你把《九阴真经》丢失了,去给找回来,要是给人看过了,就把他杀了,一个人看过,杀一个,一百个人看过,杀一百个,只杀九十九人也别来见我。” 众人听了这话,心中都是一阵寒意。唯独叶萱觉得有些心惊肉跳,更是打定主意在拿到全本九阴真经之前,绝不能向他透露此事。 若说有人会暴露此事的话,那无疑是…… 她就装作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妙手空空朱子聪,然后才看向跟在一直身后的青云,等他隐晦的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青云办事,叶萱一向放心的很。显然,她并不知道有些人背地里被轮番着威逼利诱,现在已经是不止一家的多面间谍了。 虽说出了些意外,黄药师依旧收下了陆乘风的儿子陆冠英入门,又故作平淡给出了多年费心而成的旋风扫叶腿法,命他和梅超风两人找回几位师弟这才罢休。 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多年不改,好在对着被逐出门十来年,依旧尊师重道心意不改的陆乘风,总还是态度放软了一些。 陆乘风邀请几人住下时他也好声应了。 如此,叶萱就拉着止不住拿眼去看郭靖的黄蓉道:“那我要跟蓉儿住一间房。”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叶萱出身白云城也是个开罪不起的人物,多年心愿得尝的陆乘风自然也是态度殷切的应了。 他本人对江南六怪的其实看法不错,可既然恩师要住下,那陆庄主就无所谓这些江湖朋友了。 只是黄蓉舍不得的很,一副想跟着郭靖而去的样子,对情郎望眼欲穿的样子。 “你啊,闹成这样也记得哄哄你爹爹啊。” 知道这小丫头片子之前为了江南七怪,言语欺过梅超风的叶萱就觉得有些烦她。若非仗着梅超风对她这个小师妹的看重,她一个学艺不精的小丫头如何敢这样说话。 可梅超风的情面是来自于黄药师,黄蓉这般不顾及老父的心情颜面,就让叶萱有点看不上眼。 无论她有没有和叶孤城在一起,叶萱都敢肯定的说,自己绝不会为了区区外人折大哥的面子。 “你放心,你靖哥哥要赴烟雨楼之约,过些日子必然要去嘉兴。”叶萱到底是大宗师的心境,略一顿就压下了心里的烦躁,好言相劝道: “我保证,只要你去哄好了你爹爹,无论郭靖去了哪里,我都能把他的踪迹找出来好不好” 这会儿黄蓉冷静了下来,提起黄药师她倒想起羞愧了,又有叶萱的保证。虽然心情不好,她依旧由着郭靖和江南六怪告辞走人。 要么说这姑娘聪慧灵巧,却到底少了些阅历。走在一行人最前面,被陆乘风带着往院子里走的黄药师,就听着叶萱前脚哄好了他女儿,后脚就传音让青云去把郭靖他妈从草原接到中原来。 果然要说坏还是这些大家族出来的人坏,深知一个独立抚养儿子长大寡母,对郭靖那种傻小子的重要性,青袍男人就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叶萱。 他回房间坐了一会,果然就等到了黄蓉提着个食盒,极其难为情的道歉和撒娇。 当然,他也成功的等到了来夜袭的清艳美人儿。 从窗口翻进来的人,只穿了一身素雅简单的白裙,反倒衬出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白衣乌发愈显雪肤花貌,她一个不经意眼神都带着勾人的魅惑。 黄药师停止了要脱口而出的毒舌,叶萱就忍不住了。 “岛主不休息吗?”她就没见过深更半夜还穿的整整齐齐的男人。 莫非是猜到了她要来 黄药师没理她的调侃,只是倒了杯茶推过去,目光严肃的看着她问:“你为何要做这些” 叶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让她心痒痒的男人,很是玩味的道:“我喜欢蓉儿,却不喜欢那个郭靖。” 她唇瓣微翘,不急不缓的拖长了音调:“当然,我也喜欢岛主,难道您看不出来” 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黄药师表情一僵:“好歹也是女孩儿家,你怎么……” 他肯定想说不知廉耻,叶萱扯了扯嘴角,她实在不想和一个古代男人讨论自我精神的问题,便道:“反正我能帮你解决蓉儿和那个傻小子的问题。” 再说了,这关于爱情的事情,只能叫多情,怎么能说是渣呢! “不过,我要先收定金。”她凑上前小小对着男人的俊脸亲了一口,留下清淡的香气在他身周。 之前才被狠狠“喂饱”过,叶萱现在并不如何急色,未免引起男人的反感,她轻轻的吻一触即离。 出其不意偷香成功,准备回房的叶萱就被黄药师拉了回去,紧接着他冰冷的唇就覆了上来。 是她桃花眼里的温度太烫太灼人,连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 修罗场 在太湖住了几天看够那千顷碧波之后,叶萱跟黄蓉两人又去了嘉兴。 黄药师自然是想带着女儿早些回桃花岛的,奈何黄蓉舍不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当然叶萱觉得主要是她之前那句郭靖有嘉兴烟雨楼之约的锅。 宝贝女儿不肯回去,黄药师又能如何如今的他还不是神雕里面那个孤身只影游江湖的黄老前辈,自然是要跟着黄蓉走。 尚算年轻的黄岛主就悄悄跟在两人身后,冷眼看着叶萱巧言蛊惑黄蓉,她只需要时不时诉说一些女孩儿对情爱的憧憬,很快便跟他那个生了反骨的女儿打成一片。 每次看见黄蓉一口一个叶姐姐叫的亲热无比,内心深处吃了柠檬的黄岛主就会感叹一下这姑娘的两面三刀。 他明明亲眼看着叶萱暗地里吩咐她那个暗卫做了许多小动作,可在黄蓉看来她却是一个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好姐姐。 叶萱的确没有像黄药师那样大张旗鼓的反对她和郭靖的事。 她知道这个年纪女孩子的想法,往往大人越不让干的事他们越要干,黄药师的行为只会让她在对抗中一次次坚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而最好的说服一个人的方法,不是跟那个人说许多道理让她听话,而是让她自己打心里面否定这段感情。她会否定叶萱和黄药师灌输的大道理,却不会否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而关于拆散情侣的方法,来自现代的叶萱表示她有太多的经验和手段了。 就比如现在,黄蓉就带着一点遗憾道:“靖哥哥真的在嘉兴吗我们现在才到他们不会又走了吧。” 陷入情网中的女孩子一心都是她的靖哥哥,偷摸着跟在后面的黄药师听了这话又气又妒,叶萱却淡定的很。 情和欲从来就是两回事,初恋这东西要是能这么容易就淡了,那她又何必如此费心,还专门从白云城调了一队暗卫过来办事。 她认真的用白绸擦拭着自己的长歌剑,不过眨一眨眼睛的功夫,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就有淡淡的泪光浮了上来,歉然道:“对不住啊蓉儿,我以前都住在白云城,现在到了江湖里就什么都想看看。” 黄蓉就算心里有想法,自然也舍不得对她这些年唯一的闺蜜说出来,女孩儿勉强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叶萱方又话锋一转,满脸镇定的安抚道:“放心,你靖哥哥呀,要在那里待到八月十五呢,我们不会来的尚算早呢。” “嗯,我信叶姐姐。”犯了相思病的黄蓉原本还有点怅然若失,如今听叶萱这样一说,顿时觉得安心了不少。 跟在后面的黄药师,看着女儿对叶萱那可以说是百依百顺的亲近,简直恨不得跳出来说她是个骗子。 说什么想看江湖,她堂堂南海群剑之首,叶孤城还没带她见过世面不成叶萱慢悠悠的在路上拖延时间,分明就是想等着郭靖的娘亲被带到嘉兴来。 能教养出郭靖那个傻小子,可以想见他的娘亲是个什么性格,那样子的人必然不会喜欢跳脱的黄蓉。 然而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那个吻,叶萱身上那清淡的香气袭扰着他的理智,一想到她说要来收的好处,黄岛主这些天颇有些坐立难安。 可她倒好,这些天和他的女儿关系越来越亲近,却连回头多看一眼他都没功夫,这就让破天荒头一回被女人调戏了的黄药师很是羞恼。 他恼他的,黄蓉好奇地看着叶萱手里的白绸,疑惑道,“叶姐姐,这是薛家的天蚕丝手帕?” 神针薛家每年最好的料子都是要上供的,能流到外面的极少。黄蓉在桃花岛上用的自然也是最好的东西,却也不像叶萱这样奢侈。 她虽然早就发现叶萱浑身上下的穿戴都不便宜,可拿天蚕丝布料来擦剑,还是让黄蓉相当震惊。 叶萱笑了笑,老神在在道:“这些都是我哥哥准备的,他说女孩子最是娇贵不过,自然要养的精细一些。” 那位剑法如仙,人也如飞仙叶孤城能说这话,黄药师发誓他能把手里玉箫吞下去。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叶萱依旧坚挺作和颜悦色状看着黄蓉,她觉得只要自己能够坚持无视,背后那个男人望过来的火热眼神就是不存在的。 反正被家中娇养的女孩儿被骗走去吃苦这种事,在她看来是不好的。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名声太盛,黄蓉也听说过这位百年来最出色剑仙的名声,她望向叶萱的神情就有些欣羡:“你哥哥真好。” 她哪里知道叶萱话里的深意,到底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女孩儿,黄药师不过一件事不依她的意思,黄蓉就觉得爹爹不爱自己了。 这个是叶萱最看不惯的,她自然不搭腔,反而一脸担忧地叮嘱:“嘉兴城到了,你那靖哥哥看见你自然高兴,就是他那六个师父,蓉儿你要收着些脾气才好,也不知能否讨他们欢心。” 叶萱仔细计算着时间,确保那位贤良淑德,一定不会喜欢黄蓉的李萍夫人已经到了嘉兴,又不遗余力的把江南六怪的脾气夸大。 眼见小姑娘脸上多了一丝不岔,她自觉做的不错,却不料自己的后院也起火了。 她拉着黄蓉刚要进城门,身后就冒出一个黑袍男人道:“是要到嘉兴了,只是阿萱,你这警觉性也太差了,怎么连有人跟了你一路也不知道。” 是玉罗刹,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杂念一闪而过,叶萱就看着俊美无涛的玉罗刹直直一指点了过去,对着的正是戴着面具的黄药师。 “阁下是”黄药师也很慎重,他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身上感到了危机。 “我么我是阿萱的……”他瞟了一眼叶萱,语气就暧昧的叫她心颤。 修罗场,这就是翻船了的修罗场啊!被三个眼睁睁看着的叶萱简直恨不得当场去世。 -- 烟雨楼 “朋友。”叶萱坚定的截过了玉罗刹的话,插嘴道:“他是西门玉,西门吹雪的哥哥。” 既然玉罗刹用了真容出现,叶萱就知道这人的化名一定是西门玉。至于西方教主玉罗刹,人家现在正准备设计一场会走火入魔的戏码,大家都以为丫还在闭关呢。 玉罗刹脸上的神情很是微妙,虽然收到了青云的消息,但是在亲眼看到黄药师本人的之后,他的感受确实不是很美好。 他干脆学着叶萱对黄蓉的手段,欲盖弥彰欲言又止道:“嗯,我确是阿萱的……朋友。” 叶萱心底叹气,他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解释呢,她连忙抬头去看黄药师的脸色。 然而黄药师脸上带着人皮面具,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点头应道:“在下黄药师。” 这语气平淡的让叶萱心里连叫不好,转头就瞪了一眼玉罗刹。 要说黄蓉是被黄药师纵容的不轻,玉罗刹对一双儿女其实也很好。 若今天来的人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其中一个,叶萱自然会收敛许多,可玉罗刹就不一样了。 叶萱思量片刻,觉得着看情人泡男人和女儿泡男人应该还是不一样的。相应的她的胆子也大了许多,毕竟玉罗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想要西门吹雪又或者她生个小号给他玩的心思,可是一直没变过。 黄蓉发觉气氛不对果断上来打圆场道:“叶姐姐,咱们住那里啊?” 当然叶萱也知道她的小心思,她不想说出自己和黄药师暗中约定的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既然是来嘉兴玩,当然要住烟雨楼。” 在黄蓉看来她这就是帮着打马虎眼了,这姑娘到底年轻,浑没想过黄药师既见过了郭靖和宝贝女儿的纠缠,自然要把他查的清清楚楚,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烟雨楼之约。 黄蓉若有所思地点头:“是了,来了这嘉兴,烟雨楼是该去一趟。” 她突然就兴奋起来,这聪慧却单纯的女孩儿眼里满是期待,叶萱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跟了他们有一段时间的玉罗刹更是难得同情的看了一眼灵动的小姑娘。 他和黄药师都知道在烟雨楼等着黄蓉的是什么,可两人谁都没有提醒一声的意思。黄药师是看到郭靖就烦,明悟了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而玉罗刹,他甚至有些欣慰。要说西门吹雪那里都好,就是太正直了,正直的都不像他这个大魔头的亲儿子。 倒是叶萱最近的作为让他刮目相看,深觉她不愧是他的女儿,果然骨子里和他是一样的坏。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望着黄蓉脸上的羞红,叶萱自然也不会点破,一行人就进了安宁繁华的嘉兴城。 嘉兴临海,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叶萱挽着黄蓉的手,再一次小声的强调,她要是被骂了,也要记得态度恭谨一些,要不然郭靖也会不开心的。 黄蓉先是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黄药师,发现他没听到后就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她还是很愿意为了情郎收敛一下脾气的。 当然,等见到李萍之后,她就会气苦的明白想要和郭靖在一起,黄大小姐怕是要收敛一辈子的脾气。 尤其旁边还有一个同样出身海岛却过的精致幸福,还有个西门玉在边上百依百顺洒狗粮的叶大小姐做对比。 当叶萱执着的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她是很有行动力的,所以被青云特意带去的嘉兴商队中,就有许多时不时讲几句如何调教儿媳妇,和恶媳妇娶进门婆婆被儿子冷待的妇人。 最近黄蓉很是憧憬嫁人,于是她亲热挽着的叶萱,就慢悠悠的在街头散步,顺便跟她讲嫁人后的生活,早晚请安的规矩。 “还有就是,聘为妻,奔为妾,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才是正道,女孩儿对这些更当注意才是,唯有他正大光明娶了你,你才能跟你的靖哥哥名正言顺。” 她说的头头是道,黄蓉听的也是连连点头。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爱幻想,她已经想到了要让郭靖去桃花岛提亲,殊不知就连黄药师也不知道,在李萍一行人出发半个月后,就有人给那位大漠明珠华筝公主透露了黄蓉的消息。 想来以草原儿女的脚程,应该能够在郭靖黄蓉闹别扭之后赶来。 四人都是习武之人,散步也很快到了烟雨楼,叶萱顶着两个男人的目光,搂着黄蓉提议道:“三间上房,我要和蓉儿一起住。” “好嘞,三间上房,客官您跟我来。”在收到玉罗刹给出的银子之后,小二应的很快。 黄蓉也没有意见:“好啊,我跟叶姐姐住。” 她说话时眼睛直直盯着大堂,只因那里有两桌特别的客人。坐在郭靖旁边的不是他那六位师父,而是一位满面风霜,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定然相貌出众的妇人。 黄蓉心中喜悦,忍不住脱口而出:“靖哥哥,你也在这里?” 郭靖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李萍找了过来,李萍找过来自然是因为她不小心“发现”了铁木真的计划,牛家村早就不能住人,她又没地方落脚,自然一行人就先在嘉兴住下了。 她看着站在柜台前俏皮绝色少女,那女孩儿身边还跟着两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她怔怔的看着郭靖,也不曾过来见礼。 兼之柯镇恶一听见黄蓉的声音就横眉竖目喊了声妖女,李萍就微微挑眉看向自己儿子:“靖儿,你认识这位姑娘” -- 意外之喜 李萍此言一出, 不仅是黄蓉脸色变得紧张,就连郭靖都露出一丝羞涩的神色。在客栈的大堂里被众人盯着,他颇有点不好意思,却也并不遮掩直接道:“娘,这是蓉儿,她叫黄蓉。” “蓉儿,这是我娘。” 在场的人中,叶萱绝对是除了黄药师之外最苦恼的。虽然她知道郭靖是不会说委婉话的,但是姑娘你脸上的期待害羞能不能先收一收。她也就是一个没牵住,黄蓉就跑到了郭靖身边,一叠声的喊伯母去了。 但目前的状况无疑极和她心意,李萍就握着黄蓉的手, 回了郭靖一句这姑娘长的真好,跟华筝一样漂亮呢。 要么说这是古代,江湖儿女也要讲究一番,何况李萍又不是江湖人, 所以她虽然亲昵的握着黄蓉的手,说出来的话却委实有些深意。 华筝那个华筝 是靖哥哥以前认识的人吗? 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女孩儿,黄蓉分明察觉到了李萍的意思,顿时就觉得有点心慌,她不由急切的望向郭靖,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希望。 “靖哥哥,华筝是谁” 自从遇到这行人开始,黄药师便气息一变, 站在大堂里沉默不言, 如今又听到这个,他也直直的望着郭靖,只是那样子更像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意思。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叶萱以前接触过不少痴男怨女,单说大唐最出名的就是无骨惊弦高绛婷和那位素手着清颜康雪烛,她倒不觉得这戏码有多好看,现在看着这出自己导演的戏码。反而, 越发的心浮气躁起来。 她自己也深爱叶孤城,但叶萱依旧不理解,像黄蓉,白飞飞一类冰雪聪明的女孩儿,为了所谓爱情葬送自己一生的举动,她一直很厌烦这类视情爱大过一切的人。 人活一世,难道就没有别的责任父母亲友梦想吗? 后世出来的人,就是在爱一个人也会记得要爱自己。她爱叶孤城,自然是因为叶孤城也爱她。而郭靖心中肯定是忠义父母和师父更重要,偏偏黄蓉现在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招了叶萱的眼。 许是她现在更多站在黄药师的角度上看问题,可说到底,最爱黄蓉的人是黄药师,可她在郭靖要杀黄药师的时候依旧只会求自己爹爹解释。 叶萱也是叶孤城养大的,她只要一想到有人动了想杀叶孤城的念头,就恨不得去诛那人三族,才不管他是谁。 想到这里,她就阴阳怪气道:“说不定人家是郭靖的红颜知己呢。” 黄蓉自然是紧紧盯着郭靖等他给一个答案。黄药师却疑惑道:“你知道?” 叶萱咬牙压制心里的戾气:“我猜的不行吗?” 玉罗刹突然一指点到她手腕脉门上,冰寒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那凉意激的她头脑为之一清。 “你上次突破取了巧,这样不行,不如去江南看看花满楼。” 显然他并不在意黄蓉几人,对老父亲玉罗刹来说这一双儿女比起西方魔教还要重要。 “我……” “蓉儿,你听我说……” 叶萱和郭靖都想说话,结果撞一块去了,两人对视一眼郭靖先闭了嘴,不料叶萱这话还是没说出来,店门外一个明艳动人的蒙古族女孩打头走了进来。 “我不是他的红颜知己,我是郭靖的未过门的妻子。”华筝的汉语不错。 走在她后面的男人粗狂高大,同样带着几个随侍,叶萱一见他却是笑了。 “托雷王子,来了中原怎么也不说一声。” 托雷也是万万没想到,帮着妹妹来处理郭靖的事居然还会遇到抚远军,他不认识那个负剑的绝色美人,但叶萱手里的抚远玉令他却是认识的。 华筝显然也是震惊不已,她是成吉思汗最宠爱的女儿,同样听他说那个视为心腹大患的抚远军,他们带着人本是打算轻装简从把郭靖带回去。 却不料,这来的很轻松,想走恐怕就不容易了。 叶萱一边看黄蓉到底忍不住拉着郭靖衣服问他是真是假,一边对托雷笑道:“王子与公主身份贵重,既然来了中原,不妨去京城见见我皇。” 反正宫九那个蛇精病最近不是天天喊着无聊,把蒙古族丢给他折腾,总好过他看上白云城吧。 叶萱原本是想用华筝和李萍解决掉郭靖,那里想到这买一送一还搭了个托雷过来,简直是喜出望外,连心底的烦闷都去了不少。 “蓉儿,你信我我,我是喜欢你的。”郭靖说话有些嗫嚅,也不敢抬头去看托雷和华筝。 这话一出就如同捅了马蜂窝。 先是郭母李萍邹着眉,不赞同的看着自己儿子:“靖儿,为人当守信,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再是漂亮明艳的华筝落了泪,眉梢眼角都透着不甘心:“郭靖,你答应了要做我的金刀驸马的。” 就连江南六怪中的几人也有些左右为难,柯镇恶更是指着黄蓉骂你怎么为了这个妖女! 妖女两字一出,黄药师瞬间杀机四溢,但比他更快抽出剑的却是叶萱。 只因托雷此时那还顾得妹妹的小儿女情事,他一手拉过华筝就往外走,嘴里还道:“郭靖安答,你我交情自此一刀两断。” 叶萱看见了他半出鞘的刀,不免有些想笑。托雷是草原勇士自然功夫不错,可若论起武功 就说黄药师吧,他是宗师巅峰,并未突破到大宗师也就是王重阳所说的先天之境,可只要他想,这一客栈的人里除了叶萱和玉罗刹,他轻轻松松就能杀个干干净净鸡犬不留。 叶萱虽然是借着心境圆满的当口强行突破的大宗师,可她到底也是个货真价实大宗师。 托雷不该想逃跑,更不该有对她拔刀的心思,可叶萱合身一纵落到门口的时候,满口应下了婚约的郭靖也扑了过去,不止是他,他那六个师父也挡在了叶萱面前。 “叶姑娘,我不能让托雷安答有事,等他们走后我在向姑娘赔罪。” -- 长歌剑客 青云早早的堵在大门外,而叶萱面对着郭靖和江南六怪,已及想挡在郭靖面前的黄蓉,只冷笑着出了一掌和一剑。 江南六怪所谓的功夫在叶萱眼中是真的不够看,而这几人也并未如何认真出手,长歌剑出鞘只一剑就逼退了六人手中的武器。 至于郭靖 诚然降龙十八掌是不错的神功,然而那也要看是谁来用。若是在萧峰手里,叶萱也只能退避三舍,又或者今日动手之人是洪七公,叶萱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打退他。 对上这个年纪的郭靖,叶萱只出了一掌,还是看在黄蓉扑过来的时候收了五成力的一掌,依旧能够逼的他连退三步并吐血。 徒手功夫之中,一般来说拳比掌好受,掌又比指好接。指掌功夫大都偏向阴毒,叶萱不像玉罗刹一出手就是用指,但她的掌法委实也是由这位魔教教主指点过的。 “咳。”咳嗽连连,吐了好大一口血的是郭靖。 “靖哥哥,你怎么样了”扶着他的人是黄蓉。这姑娘虽然扑倒了郭靖面前,好歹总算没有埋怨叶萱。 这就让叶萱觉得她还有救,没救的人是江南六怪。 “这妖女伤了靖儿。” 伴随着这话出现的,是掌、拳、剑等六样武器想着叶萱一起围攻了过来。 而她给出的反应就是慢条斯理的叫了一声:“青云” 青云背后的剑出鞘迎上六人,柯镇恶叫习惯了的那一声妖女,黄蓉能忍玉罗刹也心中暗自满意,青云却听不得。 所谓主辱臣死,青云不想死,却很想送面前这几人去死一死。 叶萱则是脚下一点越过几人,身形如飞一般落到了青云原先站着的位置,她看着托雷的目光很冷。 “王子和公主走这么快,是我国陛下不值得两位一见吗?” 到了此时,她手上还握着那枚抚远玉令,叶萱倒不是真心想照顾宫九的颜面,她就是觉得送上门的肥羊,放跑了可不行。 而对于看见了抚远玉令还敢负隅顽抗的江南六怪几人而言,这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江湖人互相厮杀和阻碍朝堂公务的意义也大不一样。 柯镇恶嘴上一贯不干不净,许多人不是见他一个瞎子可怜就是碍于江湖人自诩的“脾性忍了”,但叶萱不准备忍,嘴硬心好什么的她是不想理会的。 她又不是他爹妈,凭什么要忍他们的臭嘴,当初叶孤城教南海群剑的方法是不会说话就不要张嘴了,叶萱如今也准备教一教这些人。 “好本事,敢问姑娘芳名” 托雷之前想走倒未必是怕了叶萱,他只是不想走漏了风声,以免引起朝庭注意。青云堵门时他想动手了,更不要说换了叶萱这样一个弱女子。 偏偏她的速度很快。 托雷只来得及看到她一抬脚,似乎就堵到了他面前,他不管不顾一刀挥出的同时,拉着华筝绕过叶萱就想走。 叶萱的长歌剑已经拔剑出鞘,虽然她没有什么剑不见血空回不祥的讲究。 但托雷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横在他面前的那把雪亮剑光,无论他怎么躲闪冲突,叶萱手里的剑始终都横在他喉咙面前一尺开外。 更重要的是,他看的出来,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是不想杀他,却不是不敢杀了他。 他身怀大志,实在不敢用自己的性命来赌叶萱的心,所以托雷决定束手就擒,这才有了他暗含倨傲的那句话。 “本座长歌剑叶萱。” 叶萱顺手点了他和华筝的穴道,至于剩下的那些蒙古人,丢了王子公主他们就算逃回去也只有一条死路。 而这时,距离她和青云换了位置也不过半刻钟。 她并不担心青云,而是慢悠悠的走到黄药师身边,陪他一起看戏。至于郭靖,他在练个一百年的功夫大概就能解开她以先天真气封锁的穴道。 眼见就要拿下江南六怪的青云却依旧很警惕。 他是暗卫出身,见过了太多的人性,所以他交手的时候一直都在防备着有人搅局。 他防备的也不算错,就在他手里的短剑要插进柯镇恶肩膀上的时候,郭靖再也忍不住了。 “亢龙有悔。” 郭靖心下着急,这一掌倒是拍的很有水平,青云为了自保,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剑自保。 他手上招式用的精妙,叶萱却摇了摇头,青云学的是轻功和暗杀功夫,对方人太多,这一掌他躲不过的。 她刚刚回鞘的长歌剑又有了要动的架势,这一回拉着她不放的人就成了黄蓉。 “叶姐姐,不要。黄蓉面带哀求之色。 “蓉儿,我不要你靖哥哥的命,只不过他们阻碍的是朝堂大事,我实在不能不管。” 叶萱叹了口气,“郭靖重情重义没错,只是不是什么事都是他能管的。他是蒙古的金刀驸马,若有心也可一同去京城觐见陛下龙颜。” “叶姐姐,蓉儿求你了。”黄蓉对着黄药师还可以用自己威胁,遇到叶萱就只能诚恳哀求。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大抵是青云要受伤黄蓉一言不发,郭靖却不能受伤的行为,叫叶萱越发不高兴,她也就毫不客气的提了一句金刀驸马。 说话间叶萱已经出剑,她毕竟不能看着青云受伤。 长歌剑通体雪白,系着和叶孤城同色的缎雪白剑穗,剑光如电,几乎是叶萱出剑的瞬间就到了郭靖面前,他却连躲都来不及 -- 弊端 叶萱之前对付郭靖出的是掌,而当她真正用起剑的时候,黄药师和玉罗刹才明白江湖上长歌剑的盛名从何而来。 她的剑法,和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完全不同,如清风明月铺洒开来,极美也极富杀机,教人躲不开也避不过。 然而她这一剑剑却并不想无声无息的温柔清风明月一样好接。 叶萱不过顺手以剑脊拍飞的朱子聪和韩莹莹,就击飞了三张大堂内的桌子。雪亮的剑光似横空生出,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后发先至,擦着郭靖伸出来的手掌,深深插进了柯镇恶的右肩。 叶萱是个贯会护短的好主子,既然青云想废了他的手。她手上剑气森寒透骨,这一剑之下就废了柯镇恶的右臂经脉。 “大师傅!” 郭靖只觉得迎面而来的剑锋冰寒透骨,也不及他的心更凉。 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在流血,他却半点不在乎近在咫尺的剑锋,转过身扶住了无力倒下的柯镇恶。 好在叶萱虽然不喜欢他这个人,却没有杀了他的意思,不然射雕神雕侠侣的故事怕是就没有了。 “快看大哥怎么样了。” “妖女,你该死!” “帮大哥报仇!” 叶萱对这些嘈杂的声音充耳不闻,她低头看着长歌剑雪亮的剑身上沾染的腥红血色。 那鲜亮的血红,让叶萱想起了在抚远军的日子,那时候她守卫边关每天都能看到剑上无数的鲜血,如今说是修身养性了,却总是觉得心底不满足。 她突然觉得或许西门吹雪是才对的,他说剑上绽放的血花才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不顾玉罗刹一瞬间难看无比的脸色,叶萱缓缓转身看向江南六怪一字一句道:“你们一起上吧。” 自出白云城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动了杀心。 “住手,青云,联系执金令来带走他们。”玉罗刹上前抓住叶萱握剑的右手,一股冰寒内力透体而入的同时,也替她把长歌剑收了回去。 “你要阻我”叶萱不悦的挑眉,她不记得玉罗刹是个圣人。 玉罗刹迎着她冰冷的视线唯有苦笑,“这几人那里配我来阻你,只是阿萱,你还记得你说吹雪的话么难道你也要被杀意所控制么” 叶萱微微皱眉,身上的杀意逐渐淡去,她也察觉到了自己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 “我不会害你的。听话,我们不管这些破事了,把青云留下善后,我陪你去江南找花满楼看看他在做什么好不好” 想起那个如春花秋月的清雅男子,叶萱脸上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深觉自己命苦的玉罗刹一看这招有用,赶忙继续劝道: “你大哥那边的事也快忙完了,把他叫过来陪你游历中原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带他去边城看看,还有凉州,凉州词的凉州。” “好。”看着玉罗刹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心,叶萱这才明白了他急急跟过来的原因。 “我要去打坐静心。”她如此说道,玉罗刹一个眼神就有小二上来带路。叶萱却在上楼之前凑到青衣男人身边道了一句:“我要走了,今晚我要来收好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等江南六怪进了执金令的昭狱,黄蓉在如何有心也不可能和郭靖在一起了。 黄药师回以傲娇的冷笑,她眼看着都要走火入魔了,这事倒是记得清楚。 等叶萱上了二楼,玉罗刹脸上的笑意就变了,之前江南六怪和郭靖并不是不想拦下叶萱,而是不知不觉间,都已被他点住了。 也是直到现在,黄药师才确定了自己心底的才出去,叶萱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西门玉,都是先天境高手。 叶萱是出手不客气,玉罗刹却是全不在意这些人。他阻止叶萱也不是为了这些人的性命,而是不想自己女儿当场走火入魔。 要说为了宝贝女儿开心,杀几个讨嫌的江湖人又算什么呢,原著里黄药师都能说他要杀华筝,就更不要说这位魔教教主了。 比起这些有着莫名其妙傲气的人,青云就识相多了,他很自觉的跪倒在玉罗刹面前:“执金令新建,这里联系不到林安的人,需得把消息送去江南才行。” 他看着玉罗刹脸上的不以为意,才刚松了口气,就听他不容置疑道,“那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们,等你主子从江南离开了在带着他们过去。” “我不管你怎么处置,总之,不能让他们出现在你主子面前。” -- 收好处上(h) 烟雨楼大堂中的事后来自然是闹了一地鸡毛狗血。 叶萱却顾不上那些,她再度在夜晚翻进了黄药师房里。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既然都要去找花满楼了,那好处她自然是要吃到嘴里的,不能白忙活了一场不是。 甲子号上房里坐着好看的青衣男人,他衣冠整齐风度斐然,手上漫不经心的握着本书,那模样一看就是在等人来访。 “岛主在等我”从大开的窗口翻进来后叶萱轻笑了声,着迷的望着烛火下越发俊美的男人。 那一袭青衣风姿隽爽,整个人优雅自持,从里到外透着股斯文温润气场,但他嘴角边勾起的笑容又带着股玩世不恭的邪气,仿若什么都不能教他放在心上。 “你不是该好好静心准备,明日去江南看花满楼吗?”他侧目看向这时候还背着剑的女人,语气淡然无波。 叶萱笑了,“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今夜定是要来找你要好处的。” 望着她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便是一向离经叛道的黄药师也觉得有些好笑,他托起坐到自己面前绝色女人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丝低沉的暗哑:“你就这么想得到我?” 叶萱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觊觎,连连点头道:“当然,你可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在想这么把这个男人吞吃下腹。” 难道她以为这事是女人占便宜了 他修长的手指还在她的嫩白小脸上流连,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黄药师笑得邪气四溢:“你这性子,真是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你就不怕得到的是苦果。”许是想到自己先前做下的决定,黄药师的笑就有些发苦。 “我喜欢你,所以能吃到嘴就好,苦不苦的,又有什么打紧。”叶萱一开口,这离经叛道的黄药师都觉得自己这东邪的名号该让人了。 或许南邪比长歌剑更适合她。 “是,你现在当然可以下嘴。”他心里发苦,脸上的笑意就愈发温柔,握着人下巴的手一转,把叶萱拥进了怀里,“你今夜就可以收走你要的好处……,只是,我只会有一位黄夫人。” 如此,你还愿意吗? 只是,我是不想让你逃的。黄药师从不屑于逃避事实,他既然喜欢了,那她就该是他的。 被握着腰的叶萱一愣,随即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笑的反而更开心,甚至仰头亲了一口他同样好看瘦削的下巴。 “当然,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不仅不介意,叶萱甚至很佩服黄药师的气度,至少在把人吃干抹净之前,她是不敢说自己家里大房有人了的。 至于男女那事谁吃亏,叶萱是从来不会有这方面想法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换个性别也会是同样的风流浪子,甚至可以和陆小凤结拜为异性兄弟,就是只怕会苦了叶孤城。 人家胸怀坦荡,自觉自己是个诈骗犯的叶萱理亏还来不及,她压着那点子心虚,坐在黄药师怀里眼神柔和又温柔的说:“本就是我仰慕岛主,也只求芙蓉帐暖可好” “好。”然后这个字是黄药师咬着牙说的。他本就深爱妻子冯衡,爱妻当年为了九阴真经费了许多心力,可以说是为他而死,他实在不能在娶妻对不住她。 可叶萱这个反应,也着实不在他预计之内。明明心中忧虑就此无忧,黄药师却觉得有那里不对。 然后叶萱拉着人就一起倒在了床上,她看到了男人深思的眼神,可在把人吃干抹净前,她委实不敢说自己就是想找个可以睡的蓝颜知己。 西门吹雪和陆小凤其实还好,在对着黄药师这男人的时候,叶萱总觉得自己真的像个骗身骗心的渣男。 她拉着他的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裙,白色的外群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那景色一下攥紧了黄药师的眼神。 要说来,年轻时的东邪是进过青楼的,他后来也娶过妻子。 可在有经验,也依旧抵挡不住眼前绝色妖娆女子的刻意诱惑。 叶萱生的极美,她刻意养护多年,突破大宗师而近道内力滋养过的身体就更美。 她胸前的一对雪乳比之黄药师之前见过的所有都更加或人,那浑圆饱满滑腻,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而巍颤颤的,顶端的樱果儿更是十分显眼,因沾染了冷空气的缘故挺立着。 黄药师感到喉咙发紧,多年未近女色的男人感受到了身体深处那饥渴的欲望,那对雪白玉乳随着叶萱每一次呼吸无意识晃动着时,他都很想俯下身去吸允舔咬,尝一尝是不是很甜。 “喜欢吗?”叶萱喜欢他火热眼神,伸手就去剥他身上的青衫,而黄药师的目光已经完全胶着她不着一缕的玉体上,完全无暇去思考之前感受到的那一丝违和。 床上的叶萱妖丽媚艳,和白日那个清冷端肃的绝色女剑客判若两人,这巨大的反差感就让男人移不开眼。 黄药师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双臂一勾,拉着同样光裸的他躺在她身边。微微弯起腰肢,他只需一低头就能轻易窥见,那微开双腿间诱人的粉嫩小花儿。 他身子微侧刚靠过去,看着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游走到了他身上,葱白一样细嫩的小手就爱抚着他精瘦的胸膛,又从胸口滑落到有力的腰腹上,女子自带的体香一个劲的往他心里钻。 黄药师身形一动抬起了手,却又死死定住了不动,双手紧握,内心告诉自己在问她最后一次,他不想她明天后悔。 “你当真不后悔”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īTΑňɡSнцщц(海棠書屋)點℃0M -- zpo18.com 收好处中(h) “岛主,我绝不后悔。” 被男人炽热的身体感染,叶萱清丽的脸庞上飞红一片,顿时明艳如盛放的牡丹。 “好,那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他毕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多年不近女色,如今刚刚解禁的身体已是蓄势待发,黄药师声音里带着股欲火焚身的压抑。 “日后你若是跟我说后悔了,我是不认的。” 而他身侧的叶萱仍然摇着头,甚至下意识的嘟起粉嫩的嘴唇,“你放心,人家真的很喜欢你,不会后悔的。” 女人的声音酥软而果断,几乎是对着他在撒娇,而一旦她这样的绝色美人在床上这样对着男人撒娇,这一招简直比她亲自配的春药还要管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 他不在顾及,捉住她停在她胸口的手,低头从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了下去吻,最后停留在粉粉的菱唇上面不动了。 此时他不客气的大手也游走了起来,敏锐的发现纤腰间有叶萱的一处敏感点,黄药师抚弄的动作由轻至重,从摸到按着不放,惹得叶萱仰躺在他身边像条美女蛇一样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嗯,不要,你不要摸我的腰,好痒了。”叶萱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说话的空档,男人的大手搭在腰眼上,痒的她花枝乱颤,他每摸一下她就往他那边靠一点,最后逼的她胡乱贴进了黄药师的怀里。 肉贴着肉,短兵相接。 黄药师脑中最后的一跟弦崩断了,当叶萱用自己那双白皙柔弱的玉臂将他缠住,整个人都主动贴到他身上时,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粗哑,他俯下头颅,薄唇紧贴着她胸前的粉嫩樱花吻了下去。 “唔,就是这样。” 顾叶萱的双腿很自觉的不知何时已然勾缠上了他紧致有力的腰腹,嗓音迷醉如最好的催情剂。 黄药师尝到了这半月来肖想过不止一次的味道,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狂热。嘴里的乳肉过于滑腻,他都担心自己稍一用力就会划破这雪嫩的肌肤。 对了,还有那对招人的浑圆。有过经验的男人很快用嘴松开了被他含肿的胸前高耸之上的一点樱花舔逗,转而大口大口的吞咽起了香软的乳肉。 “嗯,唔啊!” 他像是要把整只奶团儿都吃下去一样,在媚术摧残下叶萱此时已然抛却了所有的神志和羞耻心,完全被肉体的欲望所控制,她双手紧紧抱着他,身体往前挺,将两只雪白的浑圆贴近好方便他的动作。 黄药师用力吮吸吞咽着乳肉,一吸一放间只觉得自己也沾染上了女人身上的味道,他喜欢她的饱满滑嫩触感,牙齿一碰就是一道红痕,让他恨不得把那嫩肉生吞下去。 他手上还不停的揉搓着另一只玉乳,把那浑圆的白团儿抓紧又松开,就能看见乳波淫靡的荡漾着,她的身体生的美妙极了,那乳儿大的就让他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掌握。 “唔,你真美。”他伸出舌头逗弄着,用牙齿啃咬吞咽着,却依旧觉得不满之前,只想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记。 “这身子真是美的要叫人发狂。” 手上大力蹂躏着凝脂乳肉,耳边听着叶萱细碎淫荡的轻吟,既满足又有些焦躁的男人用牙齿咬着硬如石子的奶头凌虐的拧着,那疼痒交加就逼的的叶萱娇软的呻吟又带了点哭音。 “岛主,您轻点……我这是肉,疼啊!” 她求饶了,黄药师就笑着松开了口,任由那红肿涨硬的奶尖儿从嘴里弹出来,转头又爱怜的亲了亲大手挽着的那只奶子,涂的那浑圆饱满上沾满了他的唾液,在昏黄的烛火下那乳儿白晃晃亮晶晶的耀眼极了。 叶萱贴在他火热的怀抱里,胸前两只玉乳被他又捏又舔伺候的舒服,只是她在感到快慰的时候,媚术运转下双腿之间那小穴却是空虚极了。 她抵不过身体的反应,脸上一片艳色妩媚的呻吟着,“唔,我想要你,岛主,给我好不好” 被勾引的心颤的黄药师狠掐了一下她敏感的腰眼处,引得她淫声燕语不断。男人原本是准备多体贴一下的,如今一只手就下意识的探到她的小腹在往下那处,轻按了两下滑腻的小花儿,指尖在媚艳的小洞口打着圈,故意摩擦道:“是这里想要了” “嗯,就是这里,它想吃你了。” 因为修了媚术而悔不当初的叶萱快要被满脑子的欲望逼疯,那小穴经他的手指一划,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发着热,那股邪火在身下是越烧越旺,幽谷里早已是水漫金山,顺着他的手指就打湿了身下的褥子。 出来一个多月没吃过肉,叶萱只觉得体内空虚的很,只想填点什么进底下那小穴的感觉让她越发软了身子。 她反应如此激烈,黄药师的手指就更不客气开始在那小花穴上流连,点点那微不可见的肉洞口,往上轻挑弄着硬起的小核,还没拨弄两下那蜜水立刻就流的更欢了。 他双眸微眯,继续拨开肥厚的花瓣,指尖在隐密的缝隙口上下划动,感受着那里的粘腻水泽,他隐忍欲望着的语气平静到有些冷酷:“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长相好看的男人” 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红艳小口中。 “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当然她也喜欢好看的男人,叶萱觉得自己这话完全没毛病啊,反正黄药师长的也是真好看。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媚术一动她就欲火焚身,哪里还禁得住他如此有经验的挑拨。女人不禁抓着他的大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花核上面,还上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磨蹭着给自己解馋。 “给我啦,我好想得到你。”她说话时还拿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祈求的望着黄药师,眼眸里尽是对他的渴望。 她的被欲望逼急了的眼中泛着点点泪光,叶萱贴在他耳边嘤嘤的乞求着他的阳物。 绝色美人这般温声软语的哀求,但凡是个男人都要忍不住心软,何况这样一个被他玩弄的春水泛滥的美人就躺在他怀里。 黄药师一向自诩铁石心肠,对待徒弟时更是辣手无情的很,说来也就是一个爱妻和一个宝贝女儿能让他心软。 冯蘅是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温婉女子,在情事上一向任他予取予求,夫妻和谐不假。但黄药师从没见过像叶萱这样的女人,她在床上依旧大胆而坦然,这般的主动热情也点燃了心里的火焰。 他看着她那清艳妩媚的小脸,她述说着自己对他的迫切需求,而他也很想马上回应她的所求。 他想,他会满足她的。 黄药师伸手拉开了叶萱并着的双腿挂到自己腰上,让她双腿大张着,将那隐秘之地的绝美风景尽数收入眼底。 她那里也生的很美,和她的人一样美,被玩弄的红艳艳的小穴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花瓣儿丝滑细嫩,被他的手指划开了一条羞涩的缝隙,露出里面硬挺着红肿阴蒂和粉色的小小肉洞儿。 那针眼大小的洞口上流着透明的淫水,晶莹黏腻的水儿不住的从细小的缝隙中渗透出来,打湿了他伸过去的手指。 “别急,不想疼就在等等。”黄药师这才是真的久旷多年,看到这番淫荡的风景,他身下的阳物已经涨的发疼,只是他到底不在是毛头小子,也为了等会不被踢下床的和谐运动,他想着还是先开扩一下小穴的好。 综穿之妖女称帝(np,h)收好处发现隔壁有人h 收好处发现隔壁有人h 尽管恨不得立刻就想提着肉棒进入那小洞儿,狠狠贯穿那花儿样的嫩肉,听她哭叫挣扎念头在脑子里愈演愈烈,他还是伸出一根中指挤入丝绒一般的两片花瓣之中,先是轻轻点了点,然后才向着湿滑的花穴中插了进去。 “唔,好棒。”极度空虚的身体被异物侵入,得到满足那一瞬间竟然没能忍住,叶萱就叫出了声。 “嘶,你底下这小嘴儿咬的真紧。”毕竟不是年轻的毛头小子,看过春宫图自己也实操过,黄药师已经在想着身下的硕大肉棒子插进去时会有多爽了,他用手指快速的在小穴内抽插起来。 那小穴里面湿热滑腻,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手指,一股股淫水跟着喷溅而出,手指抽插间越插越顺滑,很快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和第三根也一起捅了进去,三根指头并在一起捣弄着泥泞的淫穴。 虽早就看出她的元红不在,但心里依旧有些憋屈的黄药师还是加了点力气,叶萱刻意调养出的身子本就非常敏感,媚术一运又被他这样不客气玩弄,淫水一波一波的从子宫里涌出,她也在他手下媚叫个不停。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直从腿心窜到头皮上,叶萱嘴里的低吟淫浪的很:“就是这样,唔,岛主你入的我好爽” 心里泛酸的黄药师板着俊脸,用大拇指掐了一把小小的阴蒂,穴里的三根手指更是狠狠地抽插着,带着他无法说出口的怨气,每一次插到最深处再拔出来时,总是带出一大波的淫水,打湿了女人身下大片的锦被。 “舒服,是我入的你舒服,还是你那位朋友西门玉入的舒服”他冷笑着盯紧叶萱写满了欲望勾搭的妩媚小脸,手上一下子就插到小穴深处,触碰到那一处敏感的g点,指尖坏心眼的一挑一勾,立即引来她的玉体一颤和媚眼如丝。 “啊!是你,是你入的我舒服啊。”叶萱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要问这个问题,毕竟她也从来没问过他们是那一个女人更让他们销魂。 但这具身子上的酥麻感逐渐从下体蔓延开来,勾的她白嫩的玉体全都止不住心痒痒,让那被禁锢着的身子随着男人手指捅弄的节奏沉浮,所以她决定还是先应付过去好了。 “所以,你真的跟西门玉有关系。”吃到了酸味的男人手上的进攻猛烈了许多,伴着他手指的大力捅干,叶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是越崩越紧,终于随着他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捅进去时崩断了。 “啊,到了呀!”高潮时的极致快感引得她眼前一片昏花并且目眩神迷,收缩着喷水的小穴紧紧咬住了停在里面的三根手指不放,一下下的亲吻抚摸咬着不放。 习武之人一贯耳聪目明,如今这烟雨楼中住的全是江湖人,虽然明知肯定躲不过玉罗刹的耳朵,叶萱还是不愿意闹出太大的动静,高潮时她一口咬住了身下的锦被,呜呜咽咽的呻吟也吞了回去。 这边她正在意乱情迷间,哪里还顾得上去看黄药师的脸色,只趴在他怀里,咬着被子感受着高潮时连灵魂都要爽飞了的快感。 然而黄药师从来不蠢,不仅不蠢,在叶萱那粉嫩的小嘴咬上被子之时,他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男人脸色泛黑,可她身下紧致的小穴将她的手指紧紧夹住舔咬,不允许他抽出来。他的手指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滑嫩,便忍不住低头去看。 那小小的肉洞儿含着他的手指,修剪圆润指甲划过一层层的媚肉和褶皱,有过经验的他动作并不粗暴,依旧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抽插着,然后慢慢的缓缓的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那被撑大的小嘴儿被拉成小指拇大小的洞,艳红的媚肉几乎要合着饮水一起被带出来。 看上去淫艳极了。只是,黄药师敏锐的察觉到了…… “媚术,你怎么还修炼了这玩意此非正道,你……” 将叶萱如蛇一般扭动着的纤腰握在手中,看着那淫艳的小穴在自己面前绽放,在也忍不住了提着胀痛的硬挺火热肉棒往那小穴面前凑过去。 可一想到那个叫西门玉的男人说过的走火入魔,容貌清俊如仙人的黄药师就邹了下眉头。武道达者为先,他并不在意叶萱比他还高的修为,却很担心她的心境是否真的出了问题。 “我喜欢就学了呀,怎么岛主不喜欢吗?还是你也觉得我不知廉耻” 叶萱话一出口脸色就有些发白,她实在并非刁蛮之人,也能听出男人话中的好意,只是她压不住突然冒出来的戾气。 那硕大滚烫的阳物顶在了她白嫩的腿心处,一点点往穴里捅的动作一顿,黄药师挑了挑眉,也不做过多的分辨。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罢了,不说这个,我这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话音落地,她玉白的身体被男人的怀抱禁锢住,连挣扎撒娇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不在留情直接长驱直入。 这次叶萱没有撒娇喊慢一点,就让他脸上有了点笑意,男人眼底闪过幽深的暗色,握住她腰肢的手微微收紧,就着那湿热滑腻的淫水,将自己身下的男性权柄,尽根到底插了进去。 “好紧,卿卿你倒是放松一点,想夹断我吗?” 他轻松又愉悦的唤出一句卿卿,就让叶萱原本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她勾起头在他耳边笑,“我才没有,是你的太大了啦,我吃不下了。” “唔,吃不下还咬的这么凶,等我捅捅,看能不能让这小嘴松开点。” 滑腻紧致的甬道被男人的肉棒撑开,乌紫色色充血的巨大肉棍子,几乎插到了最里面的花心上,叶萱也是从白云城出来以后第一次,就遇上了这样可怕的尺寸,可她也能想到,等那东西动起来一定会让她爽上天。 只是男人还来不及动一下让她体会体会,他们先听见了隔壁房间的砚台落地的声音。 “嘭,咚。”无论叶萱还是黄药师,都能分辨出是有人先一指点碎了桌面,然后砚台才滚落到了地上。 “他不高兴了。”黄药师眯着眼对叶萱道,只是他觉得自己也不是很心情愉悦了…… 综穿之妖女称帝(np,h)收好处下h 收好处下h 他在吃醋。 叶萱嘴角微勾,明知玉罗刹就在隔壁,她反而觉得更刺激了。低下头用舌头舐过他的脖颈,轻轻一咬就在凸起的喉结外留下暧昧的水渍。 “是啊,他不高兴了,那你要停下来吗”明知黄药师目前的心情,她还是坏心眼的故意挑逗他。 “他不高兴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停下来”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按着她胸前的红樱打掐拧,被咬着喉结的黄药师声音暗哑:“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别人,看来还是要给你个教训的好。” 大肉棒顶端的龟头插在了花心最深处的嫩肉上,被死死绞紧伺候着的男人还觉得不够。他看着怀中女人面上的调皮和肆意,挺腰把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又往里面塞了塞。 “让你咬松点不听是吧,等我给它捅开的。” 满脑子黄色思想的男人彻底消去心中的怜香惜玉,口中吐露着淫词浪语,精壮有力的健腰不断挺动,插在艳红花穴里的大肉棒就进进出出的顶着最深的那一点用力。 那火热肉穴里撑的连久经风月的叶萱都忍不住皱着柳叶眉,感受着那火热阳物所带来的畅快淋漓慰藉和其中夹杂的丝丝缕缕痛苦。 “唔,好大,你不要往那里面顶啊。” 黄药师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那被撑到极致的花穴,媚艳的两片绯色花唇中间插着他乌紫色的硕大肉棒,每次往里面顶进去的时候,透明的淫水总是一股股的往外喷,拔出来时,他都能听到身下人松了一口气的动静。 “就是大你才会喜欢,爽吗?这小嘴吸的那么紧,一看就是很喜欢被我的阳物入着,是不是舒服的很。” 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叶萱是清楚的听到隔壁房间又碎了一个花瓶,然后她就看到黄药师脸上的假笑越发清俊迷人了。 “舒服,是舒服的啊。” 黄药师同样耳聪目明,他突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刚刚适应了频率的花璃,瞬间就他霸道的操干弄的呻吟连连:“啊啊,太快了,慢点,我受不了啊!” “受不了,不撞那里,那我顶这里好不好” 黄药师同样从嘴里溢出几声低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隔壁的动静,还有自己身下的巨物被甬道内部的层叠的软肉极尽吸允着,升腾的快感使得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捅的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顶着花心处的那块软肉不放。 有过经验的男人自然知道这还不是极乐,他的大龟头在花穴内蛮狠的冲撞着,想要打开她身体的最深处插进那里面去。 于是他掐着叶萱纤细白嫩的腰肢往上拉,挺着有力的胯部撞的她腿心的皮肤红了大片。带着粘腻的淫水被磨出了白沫,随着他每一次操干的节奏,粘连在她唯有的几根稀疏的淡黄色阴毛上。 “吸的这么紧,还不是要给我捅开了,等着我插进里面那张小嘴儿。” 叶萱大半身子都被他禁锢在怀里,咬着锦被的小嘴也早就松开,整个人酥软的躺在他怀里,眼中所有的清明早已被欲望占据,口中也呜呜咽咽的呻吟不断。 被分开的修长双腿紧紧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上,她犹自用白嫩的小腿磨蹭着男人敏感的腰侧,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映着他巨硕阳物的形状,两人身下的交合处不停传来操干时响亮的水渍声。 而隔壁那个用听力来旁观,并且致力于破坏两人兴致的魔教教主,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摔门扬长而去了。 “呜啊!不要,不要往里面啊!” 阴道被撑的满满当当,他还用蛮力往子宫里面捅,就让叶萱畅快到极点的同时也难受到了极点。和着疼痛一起到来的快感格外激烈,她染了蔻丹的指甲就在男人脱下衣衫后的结实身体上划出道道红色痕迹。 当她一个用力指甲上沾染了血色的时候,男人腰腹间的冲击力也就更狠了,叶萱不得不让缠在黄药师腰身上的双腿来保持住自己的姿势不要松散开来。 许是被操糊涂了,她竟希望他能操弄的更狠更快一些,早些全部捅进去才好。 “嘴上说不要,你这里面可全都是水,底下这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叶萱一到男人床上就有媚术自动运转,快感来的汹涌澎湃,小穴里也是被捅一下就湿热滑腻,跟大肉棒配合的极好。以至于层层叠叠的媚肉肉舔咬讨好着他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被一下下生猛的撞在宫颈上,顶的她腿心发麻的时候淫水也没断过。 “啊……好棒,操我,就是这样用力!” 快要到达高潮的叶萱被操的心急难耐,美艳桃花眸里有点点泪珠欲落不落,好几次都快被男人顶开了紧闭的子宫颈,她浑身都有些抽搐,快乐和痛苦的神色同时在小脸上交织。 “好,那我操死你。” 他话语也逐渐粗鄙起来,带着文士气息的男人挺着滚烫的大肉棒开始狠狠的肏穴,在叶萱逐渐拔高的动人的呻吟声中,黄药师双眼发红,用手掌掐着细腰快速的往小穴里操干。 叶萱好听的呻吟变成了浪叫,挺翘的臀部在冲撞下前后摇晃着,只见腿心里那根粗硕的大肉棒不断进出抽插着,她叫的越厉害,身前的男人便捅的越深。 操干红肿的小穴瘙痒舒爽到了极点,龟头上的肉冠剐蹭在花心的软肉上,被禁锢着的女人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浮颠倒,凶狠的操干让穴里的快感层层堆积,声声淫叫中,黄药师狠狠的捅开了那扇门,将整个大龟头插进了叶萱的小小子宫里。 “啊……啊!好舒服!” 全身颤抖着的叶萱终于在男人胯下到了高潮,层层的媚肉痉挛着绞紧了穴里的异物,一波波从子宫里涌来的淫液浇在马眼上,爽的黄药师红着眼,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刚刚的高潮,他压着她就是一阵疯狂的宫交。 “等等,我也来陪你了。” 本就敏感的叶萱被他毫不怜惜的粗暴捅干着,差点被过多的快感爽晕过去,销魂蚀骨的酥麻直直涌上心头,堵住阴道不肯让她释放的肉棒往外外抽出时,她腿间的淫水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流。 “好棒,给我好不好” “都给你,马上就喂饱你。” 好书請上:XROuRoUWu.C0M -- 青云与散功 没有辜负后世的二十年生活,从某方面来说叶萱确实是个思维方式很清奇的人,因此第二天一早,在客栈大堂见到她的玉罗刹简直惊呆了。 她正由依旧一袭青衣的黄药师陪着享用最嫩的莼菜羹时。 在隔壁房间里听了半晚上墙角,还是想到叶萱今天就要跟他去江南才按捺下来拆客栈的心思,强行洗脑自己不生气的玉罗刹就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只是他这份悠闲心思在看到桌边的叶萱时就被打破了。 “你散功了”他皱起眉,快步走到叶萱身旁坐下,伸手就去探她手腕上的脉门。 “叶姐姐,你真的散功啦”说话的人是黄蓉,就连僵立在客栈大堂里的郭靖一群人也望了过来。 黄药师自然知道这一夜叶萱身上发生了什么,倒是端着个食盒从厨房走出来的黄蓉听到这话,也不去给郭靖送饭了,眨着大眼睛巴巴的盯着叶萱。 知道他们或担心或窃喜的心思,叶萱点点头朝着黄蓉笑了一下:“无妨,只是散去了之前强求突破的境界,我没受伤。” 虽说只保住了宗师境的内力,可她周身气息却变得圆融无缺,不复之前的飘忽不定。脸上也不像之前看着那般苍白反而多了一丝红润的血色。 黄蓉认真打量了一下,她自然看不出叶萱身上的问题,但既然叶萱亲口说了没事,有着冰雪姿容的女孩儿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点愧疚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叶姐姐,靖哥哥他……” 在黄药师的冷眼下,黄蓉的话没有说完。叶萱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玉罗刹行事一向无所顾忌,他亲自出手点住的穴道就是之前的她都不敢说一定能解开,更不要说小黄蓉了。 因此托雷一行人加上郭靖和江南六怪已经在大堂内站了一晚上,对于郭靖选择了华筝,黄蓉生气是真的生气,可她到底还是心疼情郎。 见过了牛肉汤对宫九,原本叶萱是最看不上女子这般痴心的,只是她如今心境彻底平和下来,反倒不觉得有什么了。 叶孤城之于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初出茅庐的小女孩,遇到情郎后动了心实在不算什么。虽然她是很不喜欢黄蓉这犯蠢的样子,可说到底这是黄药师和黄蓉的家事。 再者若是人人都能去了七情六欲理智处理事情的话,那这天下众生岂不都是一个模样,又何来五彩缤纷七情六欲横流的世界 年少深情,这种事本也常见,黄蓉在娇纵,不也是黄药师自己宠出来的。她又何必废那么多心思,只要随着自己心意拆散他们不就好了。 叶萱是无所谓了,倒是一大早就叫了壶酒佐餐的黄药师,本就因叶萱的反应有些心绪不宁,如今又见到宝贝女儿对郭靖那个傻小子的心心念念,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这次出岛遇见叶萱于他是始料未及,可心动就是心动,他本以为自己说不娶妻这姑娘会委屈不高兴,想着要是她生气了他就先把人吃掉在好生哄哄她。 结果她听见他说不娶妻时,那一脸高兴的表情让黄药师一晚上都辗转反侧没能睡安稳,虽然喜欢她同他一样都为人洒脱,全不在意世俗礼节。但撩到了爱好养鱼的海王显然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他板着张脸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管对叶萱还是黄蓉都是一脸冷然。 见他这样叶萱就无语扶额,她就是想吃个早饭而已。 黄药师冷眼相加,黄蓉漂亮的小脸上带着哀求,玉罗刹还在笑嘻嘻的看热闹。这一桌的气氛也太怪异了些,还好青云已经包下了烟雨楼。 为了能够把这顿早饭安稳的吃完,叶萱决定自己还是大方点算了。 反正除去她之前为了黄蓉费的那点小心思,无论是郭靖和江南六怪在她和宫九而言都不过是些小人物,放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他们还敢去白云城找事不成。 “小黄蓉啊,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叶姐姐,你说”事涉郭靖,黄蓉很乖巧地点头。 叶萱看的心头暗笑,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小心求全,黄她爹就越觉得郭靖看不上眼。 心高气傲才智双绝如黄药师,他心中的女婿不说有心思九转那也得是七窍玲珑,郭靖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你把你那一手厨艺教给我,我可以放了郭靖和他那六个师父,但两位王子公主身份贵重,他们去京城觐见陛下之事没得商量余地。” 身份贵重,那你还把人丢大堂里一丢就是一晚上! 玉罗刹就默默的斜了一眼叶萱。 “好啊,多谢叶姐姐了”黄蓉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刚答应下来她脸上又露出了疑惑之色问道:“姐姐要学厨艺,怎么不找我爹爹,还有你这么帮我,蓉儿该怎么谢你呢” 这个谢字嘛,说话的时候黄蓉看了一眼黄药师的方向,这意思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叶萱脸上有些赫然,倒不是为了黄蓉的话。主要她学厨艺是为了叶孤城,若说去找黄药师学的话,她自认脸皮还没厚到那个地步。 至于黄蓉这声谢谢,她也是担不起的。 叶萱可不是真的想帮黄蓉,示意玉罗刹放了几人的同时,她暗中就传音给了青云。 “可还记得半月前你跟我说的事。” 站在她身后的青云手一抖又很快平复下来,依旧站的笔直英武,只是耳朵上不着痕迹的染上了一抹绯红。 “主子您说” 青云不后悔自己的胆大,毕竟叶萱对手下人尤其是暗卫和死士的态度一向很好,而且青衣在进入暗卫堂之前,先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大哥。 虽说当弟弟的不该管哥哥的婚事,可青云很确定如果他不向主子挑明的话,他哥那个死板的木头桩子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挑明,只会躲在暗地里护着林诗音。 青云说话时已经有了视死如归的勇气:“属下愿意为主子百死不悔。求您成全青衣。” 成全那个成全 “青云,你倒是会给你主子我出难题。” 叶萱挑眉,青云这话的意思是他哥要正大光明的娶林诗音,所以她不能直接粗暴的把人从李府抢过来,而是得由青衣三书六礼的去迎亲。 可要是这样的话,青衣就不能是她的暗卫,必须有明面上的身份才行。 他们兄弟虽然认她为主,身份上却还是白云城的暗卫,就是要放出去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对于青衣青云这种人来说,就是暗地里百般小心的假死都不一定能脱离白云城,何况还要正大光明的娶当朝探花的妹妹,江湖第一美人林诗音为妻。 不过,她自己的人叶萱是愿意护着的,大不了先斩后奏好了。 比起如今的郭靖黄蓉,叶萱倒是更看好青衣和林诗音这一对。至于龙啸云那个小人,杀了也就杀了吧。 小李探花那人心思太纯善,她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麻烦找上门。 青云是知道自己提成的要求有多过分的,叶萱没说话的这一会,他等的是心跳加速度秒如年,好在他还是等到了叶萱的表态。 “我去江南之后,你要留在这里善后,等你你拆散了郭靖和黄蓉,我就亲自去请陛下给白云城旁系弟子叶青衣和林诗音赐婚,在邀请那位小李探花来给你哥当礼官可好” 叶萱想了许久,还是觉得如果彻底不想撕破脸的话,就唯有宫九的圣旨才能压下白云城内部的非议,而且这样一来青云办事时也会更加有动力。 她这一招确实很有用,玉罗刹就冷眼看着青云看郭靖的眼神里冒出了无尽的恶意。 今天也是教主大人以自己女儿的焉坏为荣的一天呢。 目 综穿之妖女称帝(np,h)故人重逢 故人重逢 “就这样吧,青云你等着执金令的人过来,把王子公主交给他们。江南六怪和郭靖若是在有冲撞阻拦,统统交由执金令处理。事关两国邦交,告诉来的执金使,无论是谁阻拦都格杀勿论。” 终于吃完饭的叶萱眼神滑过在场众人,在黄药师身上停留一瞬后,牵着玉罗刹的手一步步走出了烟雨楼。 “那么诸位,咱们就此别过,来日江湖再见。” 绝色女子步伐灵动,抛却了一堆自找的麻烦后,叶萱只觉得浑身难得的轻松又自在。 她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客栈里一半的人和两位蒙古王子公主接下来的命运。 如此强大又洒脱,看的众人都心里一抽。 同为女子,不过大了她几岁而已,叶萱却可以一言而决两国邦交之事。 这是怎样的强大和自信! 黄蓉看的眼红心跳,说不出自己是羡慕还是憧憬,她只知道自己也想成为像她这样的人。 江南六怪自然心生不服,但就算是身份高贵如托雷和华筝都不敢生出其他心思,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枚声名远播的抚远玉令。 这次是他们私自入境被抓住了,有抚远军在边城守着,青云就算真的杀了他们,远在蒙古的大汗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烟雨楼大门,叶萱准备去牵自己的马,但她还来不及动作,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剑气在向她逼近。 嘉兴城热闹繁华的街道为之一静,那剑气锋锐的连空气都要斩开了。 不止是叶萱和玉罗刹,就连烟雨楼里的黄药师和街边一个角落里的老乞丐都忍不住把视线投了过来。 但凡是武道宗师境的人,全都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一股极其锋锐又包容万物的剑气,出现在了这条街道上。 叶萱的脸色也猛得变了,她抬头去看。 一个端肃优雅的,身上白衣一尘不染的剑客牵着她的马从一旁的路口走了出来,他朝着她笑。 于是叶萱也笑了:“你不是该送叶孤鸿回白云城么?” 毕竟那是南海叶氏除了叶孤城之外唯一的后入。 叶孤城的回答就有些文不对题,“你虽然隐瞒的很好,但只要有青云在,你心境不稳的事我迟早都会知道。” 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的叶萱坦然自若道:“所以呢?” 叶孤城素来以冷脸示人居多,但今天他在短短一句话的功夫里笑两次。 “所以叶孤鸿都这么大的人了,他莫非不认识回白云城的路,非要我去送他” 叶孤城当然也看到了叶萱的境界跌落,可他并没有多问的意思。 只要没有走火入魔就好,境界什么的,难道他和西门吹雪还护不住自己的妹妹。 他如此说,叶萱只能承认是自己猜错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明媚如春光的好心情,叶孤城是为了她才赶来着嘉兴城的。 虽然玉罗刹也是如此,叶萱对他门两人的态度却大不一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该回哈拉苏等着陆小凤了吧,怎么还不走” 玉罗刹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喜怒无常,往常都是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别人的,如今遇到个叶萱,打不得骂不得他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天生的克星。 “丫头你怎么能如此待我,这一路都是我在照顾你,如今你哥一来你就要赶我走是何道理。” 他一个俊秀的大男人当街做出了西子捧心的表情,叶萱还没说话,叶孤城就先对他报以冷笑。 看见叶萱眼里随之而来的情绪,玉罗刹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上代白云城主都可以说是死在他手里。 叶萱虽然不在乎老城主,可她会心疼叶孤城呀。 果不其然,玉罗刹接着就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说话了:“你既要清理蛀虫,不回去盯着点怎么行。再说了陆小凤现在可是抱着佳人在怀,愿不愿意配合你还不一定呢。” “你是这么想的?”玉罗刹就觉得他女儿对于人性的认识还不够深刻:“陆小凤的确忍得住,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呢?一个自负聪明又势利的女人,你猜她想不想得到罗刹牌” “哼。”叶孤城把叶萱抱上马背的动作很温柔,对玉罗刹的回应却是一声冷笑。 “反正那玩意我和哥哥都不感兴趣,你该走了。” 一直在偷听的黄药师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西方魔教的罗刹牌跟叶家兄妹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那东西她唾手可得一样。 并不像被人当猴戏看,叶萱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劝走了。 就在叶孤城也翻身上马,两人准备启程的时候,叶萱却突然叹了口气。 “我只是说着玩玩的。”她也很是吃惊的问,“你竟然真的没有掺合进去,那么敢问陆大侠是如何在三大护法手下逃出来的” 叶孤城微微皱眉,他也感应到了叶萱所说的那人,玉罗刹既然亲自设局,按说不该有意外才是。 就站在人群里的陆小凤却突然笑了,“是西门。” 他对着叶孤城抱拳一礼,“说来还得多谢城主,离开白云城后西门吹雪就遇到了瓶颈,刚好我给他送了封求救信,信上有提到枯竹三人在大光明顶闭关了二十年,乃是世间难得的剑道高手。” “沙曼她不要我了,你们游历天下时要不要带上我,我也很想去看看阿萱你口中的边城。”陆小凤状似无奈的摊了摊手。 综穿之妖女称帝(np,h)边城 边城 叶萱口中的边城没有别的名字,与蒙古大军两两相忘的这座古城就叫边城。 同时它也是军城,二十万抚远军驻守之地,军管的城镇从来都是肃穆威严的,没有红墙绿瓦,也没有裙带飘飘,有的只是兵士戈甲和血战厮杀。 从出了嘉兴,叶萱就换下了女装,一袭银甲轻裘连催快马。 她到的时候,苍古又井井有条的城墙上,响起了凄厉的牛角军号。 亮明身份半刻钟之后,城主赵鑫和她的副将林嘉领着两千甲士赶来迎她,门口的一队守城军士全都噤若寒蝉,目光灼灼的盯着叶萱不出声。 “叶小姐,您可知大将军身在何处。”三品定远将军林嘉长的五大三粗,说话时也掩饰不住话里的焦急。 众所周知,抚远大将军水念安同白云城叶大小姐,相交莫逆,是以林嘉这话问的是他以为叶萱会知道水念安的行踪。 “将军再不回来,恐怕城中就要生乱了。” 正在打量军城不同之处的陆小凤闻言,眼神飘忽的瞧向叶萱,外界纷纷扬扬都在寻找的大将军水念安,可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接收的他眼里揶揄的叶萱却十分淡定的摇了摇头,“抱歉,我亦不知她在那里,念安在禅位之后就不知去了哪里。” 虽然很愧疚,但叶萱心里很清楚,在她决定把皇位丢给宫九的时候,水念安这个人就注定不能出现在世间了。 功高盖主不是虚言,何况她还干了最大逆不道的事。或许九公子不会在意大将军水念安,但谁能保证当了皇帝的宫九会怎么想呢。 从来人心莫测! 无论是为了大宋天下的安稳,还是为了白云城和抚远军的后路,水念安都只能消失无踪,这样对大家都好 “连叶小姐也找不到大将军么?”林嘉有些失望,他比水念安大几岁,亲眼看着小姑娘从最开始的伍长走到了现在做了万人敬仰的大将军。 其中付出的感情和收拾过的乱摊子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水念安是抚远军的魂。若说水念安想造反,他们自然都愿意誓死跟随,这也是她抽调了五万大军入京一丝风声都不曾走漏的缘故所在。 可大将军倒是造了个反,然后她就把皇位又还给了赵室皇族,紧接着连人都消声灭迹了,这就是林嘉等人所不能接受的。 抚远军是叶萱一手扒拉起来的,如今龙失其首,皇帝新任的大将军林嘉甚至有种被抽走了脊梁骨的感觉。 “那可就麻烦了,老赵你还是依我的吧,先拿下豫亲王府那个纨绔小子,在整军去京城问问皇帝老儿把我们大将军如何了。” 林嘉后半句话是对城主赵鑫说的,可叶萱已经笑不出来了,她知道林嘉外表看着五大三粗,实则心细如发,要不然也不能而立之年就成了新任抚远大将军。 看不顺眼宗室派过来的监军是真的,他这话恐怕也有说给她听的缘故。 叶萱只能摇头叹气,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啊,除了武力怎么就不能也多长两分脑子。 “好了,找皇帝要交代这话不许再说。我们先去中军大帐处理了那位来抢功的二公子在说。” 城主赵鑫也在一边附和,“叶小姐说的对,老林你这脾气真该收收,大将军不在,你如此说话迟早惹祸上身。”他说话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叶萱。 叶萱:“……” 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干嘛。 她只做未觉,向两人介绍了叶孤城和陆小凤。同时也在心底庆幸,还好当初她考虑过自己在战场身死的可能,把叶萱这个身份也打上了抚远军的印记。 原本她是想着自己和叶孤城若都身死,抚远军一众同袍也能帮着照拂白云城几分。如今她没死可水念安没死也算是死了,她依旧能来安抚这些旧部。 对于抚远军,叶萱心头到底有愧。 偏生这时候有人还在蹦哒。 “武夫,这抚远军里尽是一些粗鲁蛮狠的武夫,那水念安就是个反贼,带出来的兵也不像样。” 豫亲王府二公子懒洋洋的坐在中军大帐里,一双凌厉的眼睛,已经紧紧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 同时,又有一道阴柔刻薄的声音出现。 “公子说的是,这些人居然敢把公子丢在城中不闻不问,全都该死。” 站在这位二公子身后的,是他爹豫亲王从司礼监求来的的大监刘连声,一身血色红袍,白粉敷面,六十岁的老公公在京中从来都是被人供着的,那里受得了边城的苦楚。 也是大宋内外积弱,外有强敌内有奸逆,宫九自上任就一直兢兢业业的稳定朝纲,心思都放在了内阁和兵部上面,还没来得及清理到宦官身上。 这老太监才以为这位新帝也要靠宦官的力量来制衡大臣,他们的风头自然会延续下去。 何况他没理由不嚣张。 君不见就连太平王府派过来的人都不在乎这些将士,水念安消失无踪这些武夫还有什么可倚仗的 何况他跟着的二公子是赵氏皇族之人,来了这粗陋的边城就代表着宗室的荣光,又凭什么要仰这些粗鲁的兵家子鼻息过活。 以监军只身坐在中军大帐主位上,在这边城为所欲为无法言喻的畅快让这位二公子忘乎所以,他脑海里已经幻想起等日后把抚远军握在手里,要如何学着水念安的手段再来一次兵谏了。 同为赵室子弟,凭什么宫九就可以坐那个位置,他不可以呢? “去把林嘉给我叫过来,本监军觉得明明可以出战,让他来跟本监军说清楚,为什么非要等水念安那个反贼回来” 综穿之妖女称帝(np,h)你该长大了 你该长大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水念安是反贼,难不成是当今陛下亲口告诉你的” 叶萱知道,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谋反的事,如今朝野上下都只能说是水大将军大义凛然清君侧,不然新帝这皇位岂不是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满朝文武盼一位靠谱的皇帝也着实盼了很多年,如何能容赵室那些糊涂宗室出来捣乱。 也不知这位二公子是哪里来的胆子,看着一脸精明的样子,实则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何况,谁准你坐这个位置的”叶萱带着一行人从门口鱼贯而入,她确实不看好赵家人的脑子,却不料他们竟然真的敢派人来摘果子。 要知道,她离开抚远军也不过半年而已。 “你又是谁林嘉,你很大的胆子,敢带着外人来这中军大帐”看着连林嘉和赵鑫两人都走在叶萱身后,二公子顿时觉得有些慌乱,他倒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笃定林嘉这些人不敢说出去罢了。 “公子,这是白云城叶……” 林嘉还有给他解释的心思,叶萱却懒得多说,直接抽出雪亮长歌剑,唰一下架到了这位二公子脖子上,硬逼着人把主位让了出来。 其间他身后那个红袍宦官倒是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在看见她拔剑的一刹那,老太监微微抬起的双手又颓然的放了下去。 这样的剑术,这样眼熟的一把剑! 若说二公子不知道,司礼监的老太监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能拿着闻名遐迩长歌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白云城的叶大小姐。 刘莲生不怕一个江湖人,哪怕是宗师之境的江湖人他也不怕,但刚好他出京之前从自家掌印那里得到了一个很隐秘的消息,这就容不得他不怕叶萱。 老太监想了想,还是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两步,把护在身后的锦袍公子露了出来。 他是退了,那位二公子却不服气的很,他倚仗的是身后的豫亲王府,对白云城的名头并不觉得如何忌讳。 “叶大小姐,叶萱是吧那又如何谁准你进入军中的”哪怕是被剑指着,他嚣张的架势依旧不改,伸出来的手指都快点到边城城主赵鑫脸上去了。 这类纨绔公子叶萱见的多了,她面无表情的抬手,先是顺势把林嘉推到了主位上坐下,然后才挥剑一斩,雪亮的剑光贴着这位二公子的头皮削了过去。 她手上力道控制的极好,收剑回鞘时那漫天的头发茬才落了下来,伴随着青年的尖叫声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 “你,你竟敢削了我的头发!”嚣张跋扈的二公子顶着个光头,脸上面红耳赤愤怒的样子就像一只剃了毛的小鸟,看上去快要被叶萱气疯了。 “贱人你等着,我要让我爹抄了你们白云城,刘莲生,你还不出手,本公子要把这个贱婢卖到勾栏院去受尽折磨。” 被他直直盯着的老太监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抬头无奈道:“公子,老奴不敢对叶小姐出手。”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自己乖乖滚回京城,还是等着我派人送你们回去。”这老太监倒是识相,饶了他这一遭也行。 叶萱说话的时候右手五指轻轻一弹,当着一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这位扬言要把她卖到妓院去的二公子下了药。 现在身处军中,不能随便杀人也没关系,反正她多的是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她不曾动怒,但被两个人同时盯着的老太监还是很无奈。这两位他谁都得罪不起,叶大小姐就不说了,单是这位二公子,人家身后的豫亲王也不是好得罪的啊。 “叶小姐,您这个话是不是有些……,这毕竟是抚远军军务。” 闻言叶萱眼眸微冷,手上一翻又亮出了一张刻着长歌剑的玉符,正是她当年打造的抚远玉令。 这东西的意义就是用来做大军虎符,当初本就打造了两枚,一刻抚远军旗一刻长歌剑,为妨日后那个身份出了事,叶萱和水念安两个身份各有一枚。 后来她为了禅位把两枚玉令都给了宫九,可她走之前那位九公子却又把属于叶萱的那一枚送了过来。 不可否认宫九此举有安她心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他和她心里都很清楚,当皇帝和执掌大军还有掌管江湖势力三者终究是完全不一样的。 宫九是太平王府世子,若说当皇帝他从小在宫廷耳濡目染还算有谱,领军这种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了。因此他才把那一枚刻着长歌剑的玉令还给了叶萱。 反正他只要握着一枚可以确保自己能控制大军就好。至于叶萱,她若肯亮出水念安的身份,调动抚远军还需要玉令吗?是以宫九也算是假大方了一回。 叶萱望着刘莲生,她早就发现这两人中能做主的人不是那位天老大他老二的二公子,而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老太监。 “我给你两个选择,你们是自己乖乖的滚回去,还是要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刚被剃了头的二公子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坏好意,还想再嘴硬两句,却被身后的老太监一把捂住了嘴,生怕他因为嘴贱过头走不出这边城。 当然他阻止的很及时,赵鑫是赵家人不说,大将军主位上的林嘉从叶萱说要送他们回去的时候,眼里就冒出了跃跃欲试的光芒。 老太监敢肯定,要不是他拉着二公子躲得快,这位脾气不好的林将军已经一脚踹了上来。 至于二公子指望的那位太平王府门生,早在叶萱出来的时候就退走了,他来这里是太平王的意思宫九却并不知道,现在他就怕叶萱把这事捅到宫九那里去,要知道他们世子爷和王爷意见不合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老奴这就带着二公子走。” 叶萱拿出了抚远玉令她说的话就是军令。 老太监刘莲生力气不小,拉的锦袍二公子身体直往他那边倒,想要反驳却被他在腋下掐了一把,疼的当场闷哼一声。 叶萱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护卫跟了上去,这才施施然走到林嘉下方的左首坐下,盯着他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她只一抬手,赵鑫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叶孤城和陆小凤,犹豫了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出来,毕恭毕敬把信交到她摊开的手里。 这小本子上面记载的是抚远军这半年来的重要情报,后勤粮响自不必说,除了她之前弄出来的那些暴利行业,宫九上位后抚远军的供应也变得正常了。 叶萱真正要看的是这半年有多少人的手伸了进来,她能接受宫九往抚远军里掺沙子,但是其他人想这么就该收拾了。 尤其是像那位跑过来抢功劳镀金还嚣张的二五八万的二公子,边城重镇,二十万抚远军大本营在此,岂能容那些朝廷蛀虫伸手进来。 林嘉看着书叶萱在翻账本,原本放松随意的坐姿逐渐变了,在主位上坐的笔直挺拔又严肃,只恨不能立马当场晕过去。 他怎么就忘了,大将军虽然不见了,叶小姐还好好的呢! 林嘉这个大将军倒也不是不做事,只是想着追踪水大将军的消息,这些日子对军中事务就难免有些懈怠。如今被抓了个现行,他倒是不好解释了。 叶萱慢条斯理翻看着最近三个月的情报,目光定格在特意标红的几个人名上。若说那些伸了手的大臣们能看见这上面的情报,怕是都要被抚远军的情报系统吓住。 上面记载的这几个普通官员,官职都不算低,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是同样手握兵权的边疆武将,他们身后的关系网也从小到大统统被查了出来。 被特意标出来的这几人分别来自于内阁,枢密使,宫九和宗室还有兵部,说起来能有余力伸手的倒是一个都没少。 “林嘉,林大将军,你就是这么当大将军的”叶萱气的抬眼盯着林嘉不放,把好好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的冷汗直流才收回了目光。 “我……是我的错,属下愿意去军机领罚。”说来奇怪,他突然有一种正在被大将军盯着的感觉,自水念安上京之后,无法无天的林嘉再度感受到了来自死亡凝视的压力。 见他如此恭谨叶萱也着实很无奈,她只能佯装不在意的冷笑一声:“领罚就不必了,你又不是我的属下,我原也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只是林嘉你给我记住了,水念安不在了,你这个当大将军的要对得起兄弟们在战场上流的血。” 听她这么一说,林嘉心中难受的很,但他没再像之前那样犹豫,坚持要等他的大将军回来,而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我会的。” 他眼神闪了闪。 既然叶萱都这样说了,那看来大将军就算活着也真的不会在回来了。被大将军庇护了十年,也该他扛起自己肩膀上的责任了。 接下来的路,他要自己走了! 综穿之妖女称帝(np,h)并肩而行 并肩而行 边城并无战事,既然叶萱带着人走了这一趟,她要走时大伙照例是要开宴送别的,就像以前他们每一次送走水念安一样。 只不过几位高层将领心中都有数,这一次送别大概就是永别了。 如今的边城城池壮丽威严,早已不复当年她初来投军时见到的凄凉破旧场面,然而每次她以水念安或者叶萱的身份过来时,大家还是像当初一样,在演武场上点了堆篝火,在送上来一车的美酒。 等晚上抚远军的一群骨干都放下军务赶到了宽阔的演武场上,这就算是宴席开始了,至于佳肴美姬乐师这些宴席必备的人和物,在一群军汉眼里是远远不如美酒重要的。 要说叶萱最开始弄出来的酒精是为了用做伤口消毒,后来又做出来高度蒸馏酒也大多卖了出去以充军费,从来就不是供给军中饮用的。 因她不喜将领酗酒,是以也只有每回军中开宴时,林嘉等对美酒觊觎以久的一干人才能畅快淋漓的喝上一回。 这一次人来的很齐,全是当初叶萱投军时见过的老人。 酒过三巡后已是天色暗沉,林嘉手上握着把短刀,顺手从面前架着的金黄色烤羊上砍下小半个滴着油花的后腿,咬在嘴里尝了一口觉得不错后才把刀递给了叶萱。 “叶小姐,大将军她真的不回来了,就不怕我们被别人欺负吗?先前你没看到,太平王府的人也想插手咱们的买卖。” 席地而坐的叶萱手中也握着半个羊腿,看着他脸上的委屈突然就笑了笑:“你放心,太平王府有自己的路子,不至于跟咱们抢财路。” “我会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今上是个难得的圣君,他不会做自绝于民的事。”一提起宫九叶萱又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个处处标红账本,她叹了口气道:“倒是你们,这处事的手段实在让人不放心。” 她旁边坐着的赵鑫是皇室的人,也是一群傻子中难得清明的人,早在多年前就独自来投了抚远军,他自然明白叶萱话里的意思。 “叶小姐放心,其实大将军他心里有数。” 这一声大将军喊的就是林嘉了,结果话才一出口他就被林嘉瞪了一眼。 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眼里带着希翼和期盼:“大将军她不要我们了,叶小姐你该不会也不要我们了吧。” 他这架势看着实在不像一个大将军,倒像是心心念念怕被抛弃的小媳妇。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林嘉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周围正在拼酒角力的将士们都被他这一声给惊到了。 场上安静了一瞬后又各自继续拎着酒坛子拼酒划拳,只是大家都在暗地里竖起了一双耳朵,纷纷用自以为隐晦的眼角余光望了过来。 然而他们的小动作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一位武当宗师的感应。 尤其那个人还是在抚远军呆了十年的叶萱。 闷了一大口烈酒后她的脸色有些发红,声音也带着些低沉,不是不懂林嘉的意思,只是又何必呢。 现如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水念安就是叶萱,就连林嘉赵鑫不是也心有猜测么,不然何至于非要她一个江湖人来军中。 叶萱没去看林嘉那受伤的眼神,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意义。 她轻轻吐了口气,抓着酒坛子和赵鑫碰了一下,提高了声音道:“关于军中的产业我已经跟你交割清楚了,你们大将军是个冲动的,日后你要多看顾着他一点。” “别哭啊,你们都是老大的人了。” “你和大将军都太狠了,说放手就真的连兄弟们都不要了。”林嘉趁着酒劲,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赵鑫倒没有像他那样直接握着拳头来展示心里的暴躁,实际上在叶萱带着叶孤城和陆小凤出现的时候他就有了预感,叶萱是跟水念安一起出现的,如今大概也要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何况她带着那两个招眼的江湖人在身边,不就是在说叶大小姐以后只想做个逍遥自在的江湖人。 “我会的,你放心吧。那就祝您日后自在无忧……” 话语的最后带了点颤音,身为勾心斗角的赵家人,毕竟和一直被大将军护着的林嘉不一样,无论心里有多想挽留,赵鑫也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感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最后他仍是忍不住红了眼。 那个这些来一直给他们遮风挡雨,一言而决所有重大军略的人还是要走了,终于可以大展宏图的赵鑫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高兴。 “我说你们别哭啊,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可不会哄。”叶萱悄悄侧过头,挥袖抹过自己也有些发红的双眼。 都怪这酒太烈篝火太旺,冲的她眼睛发疼。 多年袍泽,生死与共。这里面的感情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舍不得。 然而旋即她就压下了所有悲伤的的情绪,平复心情,做畅快笑容,看向了林嘉。 “金人在你们面前不足为惧,倒是蒙古虽然最受宠爱的托雷王子虽然被送到了京城,但那位一代天骄铁木真依旧不可小觑,你们要多加小心。” “是,属下知道了。” 看着叶萱抬眼朝自己看了过来,林嘉心中复杂难言。很早之前就是她和水大将军断言那位铁木真必然会成大器,后来那位果然一统草原有了磨刀霍霍向中原的志向。 可他们抚远军无所畏惧,有了火枪火炮和抗生素的他们并不畏惧来自草原的彪悍骑兵,林嘉所忧心的是日后的路该如何走。 他这一个是字,应的极是艰难。正因为他明白自己接过的是怎样的担子,而这是连老伙计赵鑫都无法帮他分担的压力。 叶萱却并不在意,她笑了笑继续道:“咱们今上也不差,给他时间必然也是一位雄主,只是我和水念安以后都不能陪兄弟们生死与共了。” “待到日后收复失地之时,即便山高水长叶萱和水念安也当遥敬诸位。”隐藏了身份的女将语气有些颤抖,她最舍不得说的话,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泪珠应声而落,再也掩不住微红眼眶的叶萱就看着演武场上大半的将士都低下头擦了把眼睛。 她如此说:“不说了,今晚不说这些,还是来喝酒。” 林嘉也如此应,提起手上的酒坛以做回答,:“好,喝酒,今日定要不醉不归才行。” 觥筹交错不断,叶萱恍然间竟觉得,放弃抚远军远比放弃紫禁城中最珍贵的皇位还要痛苦多了。 前两世都在劳心劳力,这辈子从一开始她就不在意权势,若非是为了白云城叶氏前朝帝裔的麻烦身份,或许她都不会起谋逆的心思,更不会投身抚远军。 可事实就是她一手扒拉起了这支军队,陪着袍泽们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权势不足为惧,真情厚谊却能动人心。 她一开始只想做逍遥自在的江湖人,但是这具身体牵连的因果让她注定要成为叶孤城的妹妹。 做不了后世那样潇洒美艳风流的人。 在叶孤城从老城主手上亲手救下她,又给她起名为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把心输给了那个小小的剑客。 虽然叶萱并不在乎西方魔教少主的身份,也并不如何在意玉罗刹和远在塞北的亲哥哥西门吹雪。 可其实她依旧躲不开很多麻烦,是那一日抱着她的叶孤城笑容太过温暖,而她贪恋这样的温暖,想要把云上的剑仙抓到手里。 所以还是从最初一路走到了现在,如果她不想给自己和白云城找麻烦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边城,远离这天下所有的战事和军队。 当逃兵非她本意,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即便是名满天下长歌剑,也有无能为力之事。 不过,她又觉得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总是要长大的,就算是袍泽也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走下去。 而她,要和那白衣剑客去那偌大江湖里继续逍遥下去。 这一夜,叶萱难得没有用内力逼出酒劲,她只记得喝到最后,是她最爱的那人着一袭白衣来接她回屋,而她倒在叶孤城怀里终究是泣不成声。 美好的时光总会过去,第二日依旧是林嘉和赵鑫在边城门口为几人送别。这一次不像之前莫名其妙消失的水念安,叶萱可以坦然自若的告别。 亲眼看见了林嘉和赵鑫能够很好的接受大将军的职责,叶萱漂亮的桃花眼里眼中不在有担忧和自责,满满写着祝福和对日后抚远军收疆扩土的期待。 叶孤城看到了她眼里的光,也看到了她身上发生的变化,他这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万事随心,却又不困于心。 这次心境是水到渠成的突破,叶萱的目光又落到了眼前人的身上。 一袭白衣的剑仙叶孤城啊! 她喜欢他在她面前这样的笑,喜欢他冰冷俊美容颜上的宠溺,喜欢他对她的无可奈何。 叶萱喜欢叶孤城,就喜欢他的一切。 故事终于走到了最后的最后,叶萱上前两步握着叶孤城的手笑了,她只愿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很好。 游遍五湖四海,看惯春花秋月。 这个世界里有很多她在意的人,有朋友知己也有对手晚辈,可唯有身边这人,若是将来他没能破碎虚空,那她也是愿意陪着他一起老去的。 叶萱可以有很多很多在意的人,却唯独不能失去叶孤城。 所以这样就好,天下之大,也有你我并肩而行! 好书請上:XROuRoUWu.C0M -- 故人重逢 “就这样吧,青云你等着执金令的人过来,把王子公主交给他们。江南六怪和郭靖若是在有冲撞阻拦,统统交由执金令处理。事关两国邦交,告诉来的执金使,无论是谁阻拦都格杀勿论。” 终于吃完饭的叶萱眼神滑过在场众人,在黄药师身上停留一瞬后,牵着玉罗刹的手一步步走出了烟雨楼。 “那么诸位,咱们就此别过,来日江湖再见。” 绝色女子步伐灵动,抛却了一堆自找的麻烦后,叶萱只觉得浑身难得的轻松又自在。 她叁言两语,就决定了客栈里一半的人和两位蒙古王子公主接下来的命运。 如此强大又洒脱,看的众人都心里一抽。 同为女子,不过大了她几岁而已,叶萱却可以一言而决两国邦交之事。 这是怎样的强大和自信! 黄蓉看的眼红心跳,说不出自己是羡慕还是憧憬,她只知道自己也想成为像她这样的人。 江南六怪自然心生不服,但就算是身份高贵如托雷和华筝都不敢生出其他心思,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枚声名远播的抚远玉令。 这次是他们私自入境被抓住了,有抚远军在边城守着,青云就算真的杀了他们,远在蒙古的大汗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烟雨楼大门,叶萱准备去牵自己的马,但她还来不及动作,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剑气在向她逼近。 嘉兴城热闹繁华的街道为之一静,那剑气锋锐的连空气都要斩开了。 不止是叶萱和玉罗刹,就连烟雨楼里的黄药师和街边一个角落里的老乞丐都忍不住把视线投了过来。 但凡是武道宗师境的人,全都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一股极其锋锐又包容万物的剑气,出现在了这条街道上。 叶萱的脸色也猛得变了,她抬头去看。 一个端肃优雅的,身上白衣一尘不染的剑客牵着她的马从一旁的路口走了出来,他朝着她笑。 于是叶萱也笑了:“你不是该送叶孤鸿回白云城么?” 毕竟那是南海叶氏除了叶孤城之外唯一的后入。 叶孤城的回答就有些文不对题,“你虽然隐瞒的很好,但只要有青云在,你心境不稳的事我迟早都会知道。” 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的叶萱坦然自若道:“所以呢?” 叶孤城素来以冷脸示人居多,但今天他在短短一句话的功夫里笑两次。 “所以叶孤鸿都这么大的人了,他莫非不认识回白云城的路,非要我去送他?” 叶孤城当然也看到了叶萱的境界跌落,可他并没有多问的意思。 只要没有走火入魔就好,境界什么的,难道他和西门吹雪还护不住自己的妹妹。 他如此说,叶萱只能承认是自己猜错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明媚如春光的好心情,叶孤城是为了她才赶来着嘉兴城的。 虽然玉罗刹也是如此,叶萱对他门两人的态度却大不一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该回哈拉苏等着陆小凤了吧,怎么还不走?” 玉罗刹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喜怒无常,往常都是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别人的,如今遇到个叶萱,打不得骂不得他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天生的克星。 “丫头你怎么能如此待我,这一路都是我在照顾你,如今你哥一来你就要赶我走是何道理。” 他一个俊秀的大男人当街做出了西子捧心的表情,叶萱还没说话,叶孤城就先对他报以冷笑。 看见叶萱眼里随之而来的情绪,玉罗刹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上代白云城主都可以说是死在他手里。 叶萱虽然不在乎老城主,可她会心疼叶孤城呀。 果不其然,玉罗刹接着就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说话了:“你既要清理蛀虫,不回去盯着点怎么行。再说了陆小凤现在可是抱着佳人在怀,愿不愿意配合你还不一定呢。” “你是这么想的?”玉罗刹就觉得他女儿对于人性的认识还不够深刻:“陆小凤的确忍得住,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呢?一个自负聪明又势利的女人,你猜她想不想得到罗刹牌?” “哼。”叶孤城把叶萱抱上马背的动作很温柔,对玉罗刹的回应却是一声冷笑。 “反正那玩意我和哥哥都不感兴趣,你该走了。” 一直在偷听的黄药师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西方魔教的罗刹牌跟叶家兄妹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说话的语气就像是那东西她唾手可得一样。 并不像被人当猴戏看,叶萱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劝走了。 就在叶孤城也翻身上马,两人准备启程的时候,叶萱却突然叹了口气。 “我只是说着玩玩的。”她也很是吃惊的问,“你竟然真的没有掺合进去,那么敢问陆大侠是如何在叁大护法手下逃出来的?” 叶孤城微微皱眉,他也感应到了叶萱所说的那人,玉罗刹既然亲自设局,按说不该有意外才是。 就站在人群里的陆小凤却突然笑了,“是西门。” 他对着叶孤城抱拳一礼,“说来还得多谢城主,离开白云城后西门吹雪就遇到了瓶颈,刚好我给他送了封求救信,信上有提到枯竹叁人在大光明顶闭关了二十年,乃是世间难得的剑道高手。” “沙曼她不要我了,你们游历天下时要不要带上我,我也很想去看看阿萱你口中的边城。”陆小凤状似无奈的摊了摊手。 -- 边城 叶萱口中的边城没有别的名字,与蒙古大军两两相忘的这座古城就叫边城。 同时它也是军城,二十万抚远军驻守之地,军管的城镇从来都是肃穆威严的,没有红墙绿瓦,也没有裙带飘飘,有的只是兵士戈甲和血战厮杀。 从出了嘉兴,叶萱就换下了女装,一袭银甲轻裘连催快马。 她到的时候,苍古又井井有条的城墙上,响起了凄厉的牛角军号。 亮明身份半刻钟之后,城主赵鑫和她的副将林嘉领着两千甲士赶来迎她,门口的一队守城军士全都噤若寒蝉,目光灼灼的盯着叶萱不出声。 “叶小姐,您可知大将军身在何处?。”叁品定远将军林嘉长的五大叁粗,说话时也掩饰不住话里的焦急。 众所周知,抚远大将军水念安同白云城叶大小姐,相交莫逆,是以林嘉这话问的是他以为叶萱会知道水念安的行踪。 “将军再不回来,恐怕城中就要生乱了。” 正在打量军城不同之处的陆小凤闻言,眼神飘忽的瞧向叶萱,外界纷纷扬扬都在寻找的大将军水念安,可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接收的他眼里揶揄的叶萱却十分淡定的摇了摇头,“抱歉,我亦不知她在那里,念安在禅位之后就不知去了哪里。” 虽然很愧疚,但叶萱心里很清楚,在她决定把皇位丢给宫九的时候,水念安这个人就注定不能出现在世间了。 功高盖主不是虚言,何况她还干了最大逆不道的事。或许九公子不会在意大将军水念安,但谁能保证当了皇帝的宫九会怎么想呢。 从来人心莫测! 无论是为了大宋天下的安稳,还是为了白云城和抚远军的后路,水念安都只能消失无踪,这样对大家都好 “连叶小姐也找不到大将军么?”林嘉有些失望,他比水念安大几岁,亲眼看着小姑娘从最开始的伍长走到了现在做了万人敬仰的大将军。 其中付出的感情和收拾过的乱摊子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水念安是抚远军的魂。若说水念安想造反,他们自然都愿意誓死跟随,这也是她抽调了五万大军入京一丝风声都不曾走漏的缘故所在。 可大将军倒是造了个反,然后她就把皇位又还给了赵室皇族,紧接着连人都消声灭迹了,这就是林嘉等人所不能接受的。 抚远军是叶萱一手扒拉起来的,如今龙失其首,皇帝新任的大将军林嘉甚至有种被抽走了脊梁骨的感觉。 “那可就麻烦了,老赵你还是依我的吧,先拿下豫亲王府那个纨绔小子,在整军去京城问问皇帝老儿把我们大将军如何了。” 林嘉后半句话是对城主赵鑫说的,可叶萱已经笑不出来了,她知道林嘉外表看着五大叁粗,实则心细如发,要不然也不能而立之年就成了新任抚远大将军。 看不顺眼宗室派过来的监军是真的,他这话恐怕也有说给她听的缘故。 叶萱只能摇头叹气,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啊,除了武力怎么就不能也多长两分脑子。 “好了,找皇帝要交代这话不许再说。我们先去中军大帐处理了那位来抢功的二公子在说。” 城主赵鑫也在一边附和,“叶小姐说的对,老林你这脾气真该收收,大将军不在,你如此说话迟早惹祸上身。”他说话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叶萱。 叶萱:“……” 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干嘛。 她只做未觉,向两人介绍了叶孤城和陆小凤。同时也在心底庆幸,还好当初她考虑过自己在战场身死的可能,把叶萱这个身份也打上了抚远军的印记。 原本她是想着自己和叶孤城若都身死,抚远军一众同袍也能帮着照拂白云城几分。如今她没死可水念安没死也算是死了,她依旧能来安抚这些旧部。 对于抚远军,叶萱心头到底有愧。 偏生这时候有人还在蹦哒。 “武夫,这抚远军里尽是一些粗鲁蛮狠的武夫,那水念安就是个反贼,带出来的兵也不像样。” 豫亲王府二公子懒洋洋的坐在中军大帐里,一双凌厉的眼睛,已经紧紧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 同时,又有一道阴柔刻薄的声音出现。 “公子说的是,这些人居然敢把公子丢在城中不闻不问,全都该死。” 站在这位二公子身后的,是他爹豫亲王从司礼监求来的的大监刘连声,一身血色红袍,白粉敷面,六十岁的老公公在京中从来都是被人供着的,那里受得了边城的苦楚。 也是大宋内外积弱,外有强敌内有奸逆,宫九自上任就一直兢兢业业的稳定朝纲 ,心思都放在了内阁和兵部上面,还没来得及清理到宦官身上。 这老太监才以为这位新帝也要靠宦官的力量来制衡大臣,他们的风头自然会延续下去。 何况他没理由不嚣张。 君不见就连太平王府派过来的人都不在乎这些将士,水念安消失无踪这些武夫还有什么可倚仗的? 何况他跟着的二公子是赵氏皇族之人,来了这粗陋的边城就代表着宗室的荣光,又凭什么要仰这些粗鲁的兵家子鼻息过活。 以监军只身坐在中军大帐主位上,在这边城为所欲为无法言喻的畅快让这位二公子忘乎所以,他脑海里已经幻想起等日后把抚远军握在手里,要如何学着水念安的手段再来一次兵谏了。 同为赵室子弟,凭什么宫九就可以坐那个位置,他不可以呢? “去把林嘉给我叫过来,本监军觉得明明可以出战,让他来跟本监军说清楚,为什么非要等水念安那个反贼回来?” -- Ρò18àC.Còⓜ 你该长大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水念安是反贼,难不成是当今陛下亲口告诉你的?” 叶萱知道,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谋反的事,如今朝野上下都只能说是水大将军大义凛然清君侧,不然新帝这皇位岂不是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满朝文武盼一位靠谱的皇帝也着实盼了很多年,如何能容赵室那些糊涂宗室出来捣乱。 也不知这位二公子是哪里来的胆子,看着一脸精明的样子,实则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何况,谁准你坐这个位置的?”叶萱带着一行人从门口鱼贯而入,她确实不看好赵家人的脑子,却不料他们竟然真的敢派人来摘果子。 要知道,她离开抚远军也不过半年而已。 “你又是谁?林嘉,你很大的胆子,敢带着外人来这中军大帐?”看着连林嘉和赵鑫两人都走在叶萱身后,二公子顿时觉得有些慌乱,他倒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笃定林嘉这些人不敢说出去罢了。 “公子,这是白云城叶……” 林嘉还有给他解释的心思,叶萱却懒得多说,直接抽出雪亮长歌剑,唰一下架到了这位二公子脖子上,硬逼着人把主位让了出来。 其间他身后那个红袍宦官倒是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在看见她拔剑的一刹那,老太监微微抬起的双手又颓然的放了下去。 这样的剑术,这样眼熟的一把剑! 若说二公子不知道,司礼监的老太监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能拿着闻名遐迩长歌剑的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白云城的叶大小姐。 刘莲生不怕一个江湖人,哪怕是宗师之境的江湖人他也不怕,但刚好他出京之前从自家掌印那里得到了一个很隐秘的消息,这就容不得他不怕叶萱。 老太监想了想,还是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两步,把护在身后的锦袍公子露了出来。 他是退了,那位二公子却不服气的很,他倚仗的是身后的豫亲王府,对白云城的名头并不觉得如何忌讳。 “叶大小姐,叶萱是吧?那又如何?谁准你进入军中的?”哪怕是被剑指着,他嚣张的架势依旧不改,伸出来的手指都快点到边城城主赵鑫脸上去了。 这类纨绔公子叶萱见的多了,她面无表情的抬手,先是顺势把林嘉推到了主位上坐下,然后才挥剑一斩,雪亮的剑光贴着这位二公子的头皮削了过去。 她手上力道控制的极好,收剑回鞘时那漫天的头发茬才落了下来,伴随着青年的尖叫声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 “你,你竟敢削了我的头发!”嚣张跋扈的二公子顶着个光头,脸上面红耳赤愤怒的样子就像一只剃了毛的小鸟,看上去快要被叶萱气疯了。 “贱人你等着,我要让我爹抄了你们白云城,刘莲生,你还不出手,本公子要把这个贱婢卖到勾栏院去受尽折磨。” 被他直直盯着的老太监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抬头无奈道:“公子,老奴不敢对叶小姐出手。”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自己乖乖滚回京城,还是等着我派人送你们回去。”这老太监倒是识相,饶了他这一遭也行。 叶萱说话的时候右手五指轻轻一弹,当着一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这位扬言要把她卖到妓院去的二公子下了药。 现在身处军中,不能随便杀人也没关系,反正她多的是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她不曾动怒,但被两个人同时盯着的老太监还是很无奈。这两位他谁都得罪不起,叶大小姐就不说了,单是这位二公子,人家身后的豫亲王也不是好得罪的啊。 “叶小姐,您这个话是不是有些……,这毕竟是抚远军军务。” 闻言叶萱眼眸微冷,手上一翻又亮出了一张刻着长歌剑的玉符,正是她当年打造的抚远玉令。 这东西的意义就是用来做大军虎符,当初本就打造了两枚,一刻抚远军旗一刻长歌剑,为妨日后那个身份出了事,叶萱和水念安两个身份各有一枚。 后来她为了禅位把两枚玉令都给了宫九,可她走之前那位九公子却又把属于叶萱的那一枚送了过来。 不可否认宫九此举有安她心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他和她心里都很清楚,当皇帝和执掌大军还有掌管江湖势力叁者终究是完全不一样的。 宫九是太平王府世子,若说当皇帝他从小在宫廷耳濡目染还算有谱,领军这种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了。因此他才把那一枚刻着长歌剑的玉令还给了叶萱。 反正他只要握着一枚可以确保自己能控制大军就好。至于叶萱,她若肯亮出水念安的身份,调动抚远军还需要玉令吗?是以宫九也算是假大方了一回。 叶萱望着刘莲生,她早就发现这两人中能做主的人不是那位天老大他老二的二公子,而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老太监。 “我给你两个选择,你们是自己乖乖的滚回去,还是要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刚被剃了头的二公子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坏好意,还想再嘴硬两句,却被身后的老太监一把捂住了嘴,生怕他因为嘴贱过头走不出这边城。 当然他阻止的很及时,赵鑫是赵家人不说,大将军主位上的林嘉从叶萱说要送他们回去的时候,眼里就冒出了跃跃欲试的光芒。 老太监敢肯定,要不是他拉着二公子躲得快,这位脾气不好的林将军已经一脚踹了上来。 至于二公子指望的那位太平王府门生,早在叶萱出来的时候就退走了,他来这里是太平王的意思宫九却并不知道,现在他就怕叶萱把这事捅到宫九那里去,要知道他们世子爷和王爷意见不合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老奴这就带着二公子走。” 叶萱拿出了抚远玉令她说的话就是军令。 老太监刘莲生力气不小,拉的锦袍二公子身体直往他那边倒,想要反驳却被他在腋下掐了一把,疼的当场闷哼一声。 叶萱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护卫跟了上去,这才施施然走到林嘉下方的左首坐下,盯着他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她只一抬手,赵鑫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叶孤城和陆小凤,犹豫了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出来,毕恭毕敬把信交到她摊开的手里。 这小本子上面记载的是抚远军这半年来的重要情报,后勤粮响自不必说,除了她之前弄出来的那些暴利行业,宫九上位后抚远军的供应也变得正常了。 叶萱真正要看的是这半年有多少人的手伸了进来,她能接受宫九往抚远军里掺沙子,但是其他人想这么就该收拾了。 尤其是像那位跑过来抢功劳镀金还嚣张的二五八万的二公子,边城重镇,二十万抚远军大本营在此,岂能容那些朝廷蛀虫伸手进来。 林嘉看着书叶萱在翻账本,原本放松随意的坐姿逐渐变了,在主位上坐的笔直挺拔又严肃,只恨不能立马当场晕过去。 他怎么就忘了,大将军虽然不见了,叶小姐还好好的呢! 林嘉这个大将军倒也不是不做事,只是想着追踪水大将军的消息,这些日子对军中事务就难免有些懈怠。如今被抓了个现行,他倒是不好解释了。 叶萱慢条斯理翻看着最近叁个月的情报,目光定格在特意标红的几个人名上。若说那些伸了手的大臣们能看见这上面的情报,怕是都要被抚远军的情报系统吓住。 上面记载的这几个普通官员,官职都不算低,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是同样手握兵权的边疆武将,他们身后的关系网也从小到大统统被查了出来。 被特意标出来的这几人分别来自于内阁,枢密使,宫九和宗室还有兵部,说起来能有余力伸手的倒是一个都没少。 “林嘉,林大将军,你就是这么当大将军的?”叶萱气的抬眼盯着林嘉不放,把好好一个五大叁粗的汉子看的冷汗直流才收回了目光。 “我……是我的错,属下愿意去军机领罚。”说来奇怪,他突然有一种正在被大将军盯着的感觉,自水念安上京之后,无法无天的林嘉再度感受到了来自死亡凝视的压力。 见他如此恭谨叶萱也着实很无奈,她只能佯装不在意的冷笑一声:“领罚就不必了,你又不是我的属下,我原也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只是林嘉你给我记住了,水念安不在了,你这个当大将军的要对得起兄弟们在战场上流的血。” 听她这么一说,林嘉心中难受的很,但他没再像之前那样犹豫,坚持要等他的大将军回来,而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我会的。” 他眼神闪了闪。 既然叶萱都这样说了,那看来大将军就算活着也真的不会在回来了。被大将军庇护了十年,也该他扛起自己肩膀上的责任了。 接下来的路,他要自己走了! -- 并肩而行 边城并无战事,既然叶萱带着人走了这一趟,她要走时大伙照例是要开宴送别的,就像以前他们每一次送走水念安一样。 只不过几位高层将领心中都有数,这一次送别大概就是永别了。 如今的边城城池壮丽威严,早已不复当年她初来投军时见到的凄凉破旧场面,然而每次她以水念安或者叶萱的身份过来时,大家还是像当初一样,在演武场上点了堆篝火,在送上来一车的美酒。 等晚上抚远军的一群骨干都放下军务赶到了宽阔的演武场上,这就算是宴席开始了,至于佳肴美姬乐师这些宴席必备的人和物,在一群军汉眼里是远远不如美酒重要的。 要说叶萱最开始弄出来的酒精是为了用做伤口消毒,后来又做出来高度蒸馏酒也大多卖了出去以充军费,从来就不是供给军中饮用的。 因她不喜将领酗酒,是以也只有每回军中开宴时,林嘉等对美酒觊觎以久的一干人才能畅快淋漓的喝上一回。 这一次人来的很齐,全是当初叶萱投军时见过的老人。 酒过叁巡后已是天色暗沉,林嘉手上握着把短刀,顺手从面前架着的金黄色烤羊上砍下小半个滴着油花的后腿,咬在嘴里尝了一口觉得不错后才把刀递给了叶萱。 “叶小姐,大将军她真的不回来了,就不怕我们被别人欺负吗?先前你没看到,太平王府的人也想插手咱们的买卖。” 席地而坐的叶萱手中也握着半个羊腿,看着他脸上的委屈突然就笑了笑:“你放心,太平王府有自己的路子,不至于跟咱们抢财路。” “我会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今上是个难得的圣君,他不会做自绝于民的事。”一提起宫九叶萱又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个处处标红账本,她叹了口气道:“倒是你们,这处事的手段实在让人不放心。” 她旁边坐着的赵鑫是皇室的人,也是一群傻子中难得清明的人,早在多年前就独自来投了抚远军,他自然明白叶萱话里的意思。 “叶小姐放心,其实大将军他心里有数。” 这一声大将军喊的就是林嘉了,结果话才一出口他就被林嘉瞪了一眼。 五大叁粗的中年汉子眼里带着希翼和期盼:“大将军她不要我们了,叶小姐你该不会也不要我们了吧。” 他这架势看着实在不像一个大将军,倒像是心心念念怕被抛弃的小媳妇。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林嘉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周围正在拼酒角力的将士们都被他这一声给惊到了。 场上安静了一瞬后又各自继续拎着酒坛子拼酒划拳,只是大家都在暗地里竖起了一双耳朵,纷纷用自以为隐晦的眼角余光望了过来。 然而他们的小动作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一位武当宗师的感应。 尤其那个人还是在抚远军呆了十年的叶萱。 闷了一大口烈酒后她的脸色有些发红,声音也带着些低沉,不是不懂林嘉的意思,只是又何必呢。 现如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水念安就是叶萱,就连林嘉赵鑫不是也心有猜测么,不然何至于非要她一个江湖人来军中。 叶萱没去看林嘉那受伤的眼神,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意义。 她轻轻吐了口气,抓着酒坛子和赵鑫碰了一下,提高了声音道:“关于军中的产业我已经跟你交割清楚了,你们大将军是个冲动的,日后你要多看顾着他一点。” “别哭啊,你们都是老大的人了。” “你和大将军都太狠了,说放手就真的连兄弟们都不要了。”林嘉趁着酒劲,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赵鑫倒没有像他那样直接握着拳头来展示心里的暴躁,实际上在叶萱带着叶孤城和陆小凤出现的时候他就有了预感,叶萱是跟水念安一起出现的,如今大概也要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何况她带着那两个招眼的江湖人在身边,不就是在说叶大小姐以后只想做个逍遥自在的江湖人。 “我会的,你放心吧。那就祝您日后自在无忧……” 话语的最后带了点颤音,身为勾心斗角的赵家人,毕竟和一直被大将军护着的林嘉不一样,无论心里有多想挽留,赵鑫也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感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最后他仍是忍不住红了眼。 那个这些来一直给他们遮风挡雨,一言而决所有重大军略的人还是要走了,终于可以大展宏图的赵鑫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高兴。 “我说你们别哭啊,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可不会哄。”叶萱悄悄侧过头,挥袖抹过自己也有些发红的双眼。 都怪这酒太烈篝火太旺,冲的她眼睛发疼。 多年袍泽,生死与共。这里面的感情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舍不得。 然而旋即她就压下了所有悲伤的的情绪,平复心情,做畅快笑容,看向了林嘉。 “金人在你们面前不足为惧 ,倒是蒙古虽然最受宠爱的托雷王子虽然被送到了京城,但那位一代天骄铁木真依旧不可小觑,你们要多加小心。” “是,属下知道了。” 看着叶萱抬眼朝自己看了过来,林嘉心中复杂难言。很早之前就是她和水大将军断言那位铁木真必然会成大器,后来那位果然一统草原有了磨刀霍霍向中原的志向。 可他们抚远军无所畏惧,有了火枪火炮和抗生素的他们并不畏惧来自草原的彪悍骑兵,林嘉所忧心的是日后的路该如何走。 他这一个是字,应的极是艰难。正因为他明白自己接过的是怎样的担子,而这是连老伙计赵鑫都无法帮他分担的压力。 叶萱却并不在意,她笑了笑继续道:“咱们今上也不差,给他时间必然也是一位雄主,只是我和水念安以后都不能陪兄弟们生死与共了。” “待到日后收复失地之时,即便山高水长叶萱和水念安也当遥敬诸位。”隐藏了身份的女将语气有些颤抖,她最舍不得说的话,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泪珠应声而落,再也掩不住微红眼眶的叶萱就看着演武场上大半的将士都低下头擦了把眼睛。 她如此说:“不说了,今晚不说这些,还是来喝酒。” 林嘉也如此应,提起手上的酒坛以做回答,:“好,喝酒,今日定要不醉不归才行。” 觥筹交错不断,叶萱恍然间竟觉得,放弃抚远军远比放弃紫禁城中最珍贵的皇位还要痛苦多了。 前两世都在劳心劳力,这辈子从一开始她就不在意权势,若非是为了白云城叶氏前朝帝裔的麻烦身份,或许她都不会起谋逆的心思,更不会投身抚远军。 可事实就是她 一手扒拉起了这支军队,陪着袍泽们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权势不足为惧,真情厚谊却能动人心。 她一开始只想做逍遥自在的江湖人,但是这具身体牵连的因果让她注定要成为叶孤城的妹妹。 做不了后世那样潇洒美艳风流的人。 在叶孤城从老城主手上亲手救下她,又给她起名为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把心输给了那个小小的剑客。 虽然叶萱并不在乎西方魔教少主的身份,也并不如何在意玉罗刹和远在塞北的亲哥哥西门吹雪。 可其实她依旧躲不开很多麻烦,是那一日抱着她的叶孤城笑容太过温暖,而她贪恋这样的温暖,想要把云上的剑仙抓到手里。 所以还是从最初一路走到了现在,如果她不想给自己和白云城找麻烦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边城,远离这天下所有的战事和军队。 当逃兵非她本意,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即便是名满天下长歌剑,也有无能为力之事。 不过,她又觉得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总是要长大的,就算是袍泽也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走下去。 而她,要和那白衣剑客去那偌大江湖里继续逍遥下去。 这一夜,叶萱难得没有用内力逼出酒劲,她只记得喝到最后,是她最爱的那人着一袭白衣来接她回屋,而她倒在叶孤城怀里终究是泣不成声。 美好的时光总会过去,第二日依旧是林嘉和赵鑫在边城门口为几人送别。这一次不像之前莫名其妙消失的水念安,叶萱可以坦然自若的告别。 亲眼看见了林嘉和赵鑫能够很好的接受大将军的职责,叶萱漂亮的桃花眼里眼中不在有担忧和自责,满满写着祝福和对日后抚远军收疆扩土的期待。 叶孤城看到了她眼里的光,也看到了她身上发生的变化,他这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万事随心,却又不困于心。 这次心境是水到渠成的突破,叶萱的目光又落到了眼前人的身上。 一袭白衣的剑仙叶孤城啊! 她喜欢他在她面前这样的笑,喜欢他冰冷俊美容颜上的宠溺,喜欢他对她的无可奈何。 叶萱喜欢叶孤城,就喜欢他的一切。 故事终于走到了最后的最后,叶萱上前两步握着叶孤城的手笑了,她只愿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很好。 游遍五湖四海,看惯春花秋月。 这个世界里有很多她在意的人,有朋友知己也有对手晚辈,可唯有身边这人,若是将来他没能破碎虚空,那她也是愿意陪着他一起老去的。 叶萱可以有很多很多在意的人,却唯独不能失去叶孤城。 所以这样就好,天下之大,也有你我并肩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