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欲宠》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的那一天,白语烟遭遇意外家变,为了找回诡异失踪的家人,她独自深入迷欲森林。 两点之间线段是最短的距离,但在这条直线上却遇到前所未有的生物,进入森林的第一晚就遇到触手般淫恶无耻的荆棘妖。 想洗去一身荆棘妖的污精秽液却遇到优雅绝美的天鹅妖, 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突然变成一条狗冒出来, 高中时霸凌过她的混世魔王也变成一匹狼尾随而至…… 各种森林动物的形象底下都是一只只淫妖邪怪,而这些妖怪不过是一个更险恶的远古妖孽统治下的小喽啰。 记住,这不是什么荒野求生的故事,只是一部打野炮的黄书。 章节标题多是脍炙人口的古诗句——分分钟让你记不起原句、满满的画面感让你想扔掉语文课本。 高HNPHSM人獸靈異神怪/裘書請到ΧīAOSんυo(小説)點ひΚ發表評論 前言 上古时期,黄河泛滥,灾难无边,鲧治水九年无效而被流放,其子禹承接父业,治水十三年,终获成功。 从此,远古人类开始大面积开荒,乱砍滥伐,过度放牧,激怒了大地之神。 几千年来,大地之神遍布各地的眼线对禹的后代子孙秘密追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在世界各地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神秘而诡异的灭族事件,禹的后代子孙不断迁徙隐居、改名换姓,但还是无法逃脱千百年来的命运,直到疯狂的大地之神将禹的所有后代杀尽,诡异的事件才最终消停。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大地之神的眼线发现了禹后代的最后一条血脉,这次的目标一如既往地隐姓埋名,还被狗妖一家保护着,于是,这场千年的复仇计划又一次无法避免地殃及无辜。 PS:咳!以上只是正经的背景交待,后面将给大家带来不正经的故事。 传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这个典故是为了倡导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精神——责任心和献身精神。个人认为这其中隐藏着更多不宜外传的真相,比如A.大禹喜欢打野炮,路过家门时直接在外面xxoo,当然不用入家门;B.大禹常年不在家,外面飘扬的无数红旗早已榨干他的精力,就算入家门也举不起来;当时的皇帝舜和大禹妻私通,大禹虽然知情却只能装作不知,戴着绿帽从家门口硬着头皮走过……好了,打住!再扯下去,大禹的后人要来骂我了。 第一章 衫中相送霸 “哥哥,我马上就回家,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白语烟兴奋又新奇地翻看着手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手机另一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甜甜的微笑。 “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刚好下午没有门诊,我就请了半天假,等你,语烟。”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男性嗓音,最后那一声称呼软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如果不是早已经习惯他的柔声细语,别人肯定会误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毓城大学,唔啊!”挂了线,白语烟在手里的通知书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毓城中学的校门。 这时,校门的墙角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精壮的身影,霸气的马丁靴呈八字摆开,修长的牛仔裤裹着结实有力的双腿,炫酷的腰带斜挂在腰间,紧贴着腹肌和胸肌的黑色背心完美呈现上半身肌肉群,不需要再往上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凌宿!他藏在那里做什么? 白语烟即时站住,迟疑着后退半步,警惕地盯着他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微长的短发在他颊侧轻轻拂动,散发着粗犷的野性,她永远不会忘记三年前刚入学就被他霸凌的事,虽然霸凌未遂,整个高中三年她对这个流氓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而结果也都成功地避开他,可现在这个祸害怎么又出现了? “真想做你手中那张通知书。”凌宿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目光炯炯地定在她脸上,长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痞痞的微笑在唇瓣漾开。 “下流、痞子!”白语烟顿时羞红了脸,动了动粉唇,没有骂出声,准备从他身边溜走,却还是被结实地截住。 “听说你平时会看一些野外求生的书,要不要趁着大学前最后一个暑假去迷欲森林冒险?”捉她的举动遭到预期的挣扎反抗,凌宿望着她即将爆发的怒容赶紧松了手,在她快步离开之前迅速补充了一句:“如果有本事走出森林还能得到10万元奖金哟。” 果然,巨大的金额让她动心了,纤瘦的身子在他身边停下来。 白语烟盯着他递过来的白色小信封,没接手反问:“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地理学得好。”痞痞的笑意又从他嘴角漾开,抖了一下手中的信封,急切地催促道:“接着啊。” “鬼才信你!”白语烟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决定甩开这个校园混混,不料他又锲而不舍地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2 追上来。 凌宿打量她一身,短袖和裙子都没有口袋,只好抓起她的手,把信封硬塞到她手里那张录取通知书中间:“敢扔掉试试,别怪我用强!” 闻言,怒火瞬间窜上脑门,白语烟索性把信封抽出来揉成一团砸在地上,瞪着他挑衅道:“这里可是学校门口,你用强试试!” “你……”怒火猛得窜上来,看她单薄纤瘦的身子,凌宿还是硬压下去,捡起她扔掉的那团信封扯直,抬起头再看她时又是轻浮的嬉皮笑脸:“那么期待我对你用强呀。” 趁这个校园混混还没靠近,白语烟拔腿就跑,但没跑两步就被凌宿捉住,野蛮地拽向墙角,他两只手就轻易把她整个人固定在墙上。 “放开我!色痞流氓!”挣扎了几下没用,白语烟只能怒瞪着他。 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异性这么近距离贴着,身体分明感受到对方刻意施压过来的力度,明明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却还是控制不住脸皮发烫,和他接触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被无数电流穿过,最后传到她的心脏,加速整个身体的血流速度。 “哟,这样就脸红了啊?我还没亲下去呢。”他把她两只手拉到头顶,单手固定住它们,另一只手攥着信封捏住她的下巴。 感受到下巴粗糙的纸质,白语烟有点后悔刚才那样冲动和他对抗,要是直接拿走,找个他看不见的地方扔了不就好了。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服软,胸前的薄衫就被长指掀开。 “啊?你要干什么?不要碰我!不要啊……”她尖喊着扭动肩头,只觉得胸口一凉,信封已经被塞进她的内衣里,粗糙的边沿触及柔软的肌肤,刺激得粉嫩的尖端瞬间挺立,白语烟的脸色瞬间刷白了。 这时,校园里有几个同学走出来,他们分明看到白语烟正在被欺凌,但碍于霸凌者过去的种种劣迹,他们只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匆匆逃离现场。 “再当着我的面扔掉试试,我可以换另一个部位放,反正你身上也不止一个敏感的部位,对吧?”目光下移,凌宿若有所指地盯着她裙摆下方。 “放开我!凌宿!”白语烟眼眶发红,气恼地瞪着他,好想用手机砸他的脑袋,可那是哥哥前几天才买给她的,砸不下手。 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凌宿怔了一下,即刻红着脸退开。 “就当是那些有钱人的一个游戏吧。”看着她局促转身偷偷从胸襟里抽出信封,凌宿挑眉扬起嘴角,心不在焉地解释道:“咳,其实是有人想测试那片森林的危险指数,看是否适合开发为旅游景点。” “那应该去找年轻力壮的青年男性,而不是一个高中女生!”这个痞子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可能因为你是咱们学校的尖子生吧,也可能因为你长得太诱人。”说到下半句,凌宿不正经的手又捏住她的下巴,作势要亲下去。 白语烟吓得跳开,惊魂甫定地从他眼皮底下逃走,嘴里和心里还不忘骂着:“色痞!” “那里面装的是地图和火车票,要是让我看到你扔掉,我会找到你家、找到你,然后……”被警告的人已经走远,他没有再说下去,不过白语烟可以想象到这个霸凌者对其他同学使过的卑鄙下流的伎俩。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了,只想赶紧回家,把考上毓城大学的好消息告诉家人,快点把遭遇学校恶霸的事忘掉。 只听到后面的痞子又喊道:“嘿,我只是想帮你改变命运。” 命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件事或一个人而改变,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法避开的劫数。 第二章 日暮演豺非 离家还有两条街,消防车闹心的警报声由远及近,白语烟还没来得及搜寻声音的来源,就见两辆红色消防车从身边急速开过。 “那是……”回家的路线!望着消防车在熟悉的路口拐弯,不祥的预感顿时笼罩心头,白语烟加快步伐跑起来。 警报声不受控制地疯狂叫唤,原以为会看到熊熊烈焰、浓烟冲天的画面,但绕过庞大的消防车来到熟悉的坐标跟前,却不见任何火星的痕迹,原本坐落在那里的温馨平房已凭空消失,地面上只剩下一堆黑色粉末。 所有的消防员一字排开呆立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该收工还是拿出手机拍下这罕见的诡异画面。 白语烟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心里有块地方突然被挖空了,整个世界都暗下来,星星点点的红色像血一样刺眼,就如地上那一堆黑色粉末中隐约可见的红色颗粒。 “小姑娘,你没事吧?小姑娘,小姑娘……”耳边不断传来呼唤,有人正在摇晃她的肩膀,白语烟没有回应,浑浑噩噩地被一个警察扶进警车里。 “见鬼,只 -- 分卷阅读3 有一栋房子着火,旁边紧挨着的房子一点儿事也没有,这不科学呀!” “而且现场没有任何燃烧的痕迹,也没有人或物的灰烬和残骸,但有几个目击者都说看到了明火……” “不会是遇到什么诡异的仇家了吧?” 身边穿制服的人一直冲对讲机唠叨,白语烟却一语不发,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那堆黑色不明物,直到进了警局坐下来,有人在她脸颊上拍打了数下,她才勉强回过神来。 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摆在她面前:“我叫凌树,树木的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仔细思考再回答!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唔……”她木然摇头,脑子里还是充满疑问。 “最近在家附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可疑的陌生人?或者……学校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炯炯的目光盯着手里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那是同事从案发现场捡的,又转向她那张稚气和困惑的小脸,大概猜到她的身份和年龄,但巨大的变故似乎没有给她带来难以承受的打击,她的眼神里似乎藏着许多秘密亟待挖掘。 “奇怪的人……”她又摇头,但这些年她倒是从家人嘴里听到不少奇怪的话,可是,那些话她并不打算告诉眼前这个陌生的警察。 “凌警官!”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整个警察局,马丁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健壮的身躯猛得横在白语烟和凌树中间:“会办事吗?人连家都没了,拉来就一直问个不停,有完没完?” “又是你?干涉警察办事,你是想让我再拉你进去窝几天吗?”凌树瞪着一对怒眼揪起凌宿的背心。 白语烟抬眼看着他们,凌宿这个校园混混经常进警局跟这里的人熟识并不让人意外,但他俩眉宇间似有几分相似,而且都姓凌,多少让她联想到其他信息。 “我还怕你?”凌宿直接拍掉警察的手,长腿着地,盛气凌人地宣布道:“我不管,我就要带她走!” “我……干嘛跟你走?”白语烟有点退缩,想起在校门口发生的事,只想躲得远远的。 “你是她什么人?还带她走?警方会给她安排住所,不用你……”凌树的话还没说完,白语烟已经在他眼皮底下被强拉走。 “人我借聊两分钟,回来再让她自己决定要跟谁走!”凌宿丢下一句话就拉着惊恐失措的女孩出去。 “我不想跟你聊,也不会跟你走!太阳还没落山呢,你的豺狼本质就提前暴露了吗?”白语烟一路挣扎,转向室内的警察,他们看到刚才询问她的凌警官没追出来,也都顾着自己的事,完全不把她当成一个即将被校园霸凌者迫害的无辜百姓。 凌宿怔了一下,继续拉着她往外走,嘴里不忘调戏她:“真的豺狼不用等天黑。” “放手!凌宿!”她卯足了劲还是掰不开他的手。 “喊我名字也没用,你现在家都没了,还想去哪里?”他霸道地捉紧她的手,不让挣开。 “家没了我也不会跟你走!家没了呜呜……”想到原本温馨的家被夷为平地,眼泪突然决堤,沿着苍白的小脸很快就到达下巴,从她的下巴坠落到胸前。 凌宿见她掉泪,慌忙松开手,急急解释道:“对不起,怪我没把话说清楚。我是想说,家没了,但家人还可以找到。” “你没骗人?”白语烟忙抹掉眼泪,瞪着大眼认真地看着他。 “骗你?骗色吗?要骗色的话,三年前我直接就……”见她惊吓得往后缩,凌宿急忙抿嘴打住,郑重解释道:“我从网上看到你家发生的事,赶到时你们已经走了,有邻居说着火时看到三条狗从房子里跑出来。” “狗?你什么意思?居然说我的家人是……果然不该听你胡扯!”白语烟怒推开他,转身想钻进警察局,懒得在他身上费时间,兴许那位凌警官还靠谱些。 凌宿拉住她,无奈地说道:“你邻居说的三条狗,又不是我说的,而且他们真的是三条……”见她脸色不好看,他决定不再辩论,转回正题:“我大概能猜到让你家房子消失的家伙在哪里,和我一起去迷欲森林,说不定能找到它们三条……咳,三个人。” 虽然他差点再次说到“狗”,令人心里不舒服,但回想记事以来爸爸妈妈和哥哥的一些行为举止,白语烟潜意识里竟决定相信这个校园恶霸一回。 “到了你说的迷欲森林,然后呢?找谁?”她想了解得更具体些。 “我现在还不知道具体位置,但只要进去了就不难找到线索……喂!你站住!”话没说完,他的听众就迈开腿要走,凌宿赶紧拉住她摁到墙上:“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甭想着自己一个人去啊!” “这里可是警察局!你快放手!”白语烟羞红了脸,却对这个无法无天的混混无可奈何。 b -- 分卷阅读4 r “你得进去跟那个凌警官说暂时住我这个亲爱的高中同学家,我看他好像对你格外关心,你不自己说住我家,他说不定会拉你去他家住,顺便把你吃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自己可以去迷欲森林,用不着你!”白语烟白了他一眼,想推开他却被压得更紧。 “你以为看两本书就能出去实战冒险?真是没吃过苦的小女生,迷欲森林必须由我陪你去!” 第三章 春草瞑黏绿 迷欲森林必须由我陪你去。 才怪! 从户外用品店出来时,白语烟已经扛了一个比她腰身粗一倍的长形背囊,里面装了所有她能想得到的装备,而这些都是她用哥哥刚送她没几天的手机换来的。 “手机拿着,录取通知书先放我这儿,开学之前会给你。”凌树私自扣留了她的录取通知书,本想着她带着手机就可以随时保持联系,不料她当天晚上就从凌宿的公寓偷偷溜出来卖掉了。 白语烟努力直起后背支撑沉重的背囊,大步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男人正盯着她圆鼓鼓的背囊下两条纤长的腿,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凌宿给的火车票上只显示“毓城-欲城”,没有日期,也没有发车和到站的具体时间点,名片大小的票面底色是黑的,黑色里隐隐能看出星星点点的红色,就像是家里的房子消失后残留的废墟的颜色。 “连铁路都垄断了,难道真的是有钱人准备开发的旅游景点?可是跟我家发生的怪事有什么关系?”白语烟满腹疑问通过安检后,马上就有专人为她领路。 这节车厢只有她一个人,她按捺不住好奇起身察看相邻的车厢,两端都是空无一人! 惶恐之际,她拽着背囊欲冲出去,但车厢的侧门在她到达之前已经合上,列车一启动,车内的灯光就熄灭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亮的东西,那就是不久前她花十几块钱买的夜光刻度手表。 “欲城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回想地理课上学过的知识,白语烟始终觉得地图上根本不存在这个城市名。 在黑暗的诡异车厢里呆了有生以来最漫长、最孤独的一小时之后,车厢似乎终于停止运行了。 一下火车,她就远远看到高处一座荒废的寺庙,再转身就不见任何火车和铁轨的影子了。 “呼……难道欲城就只是一座破庙?”爬了一百层石阶,白语烟终于看到残破不堪的石碑坊。 裹满青苔的碑石还能隐约看出“迷欲古刹”几个字,由于被荆棘盘绕着,整个碑坊藕断丝连,在微风中摇摇欲坠,仿佛有人大喘一口气都能把它们震散下来。 白语烟原本已经气喘吁吁,见这般景象赶紧猛憋住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跨进去。 从外套的贴身内兜里掏出一个白色小信封,她打开那张只有巴掌大的所谓的地图,只见泛黄的粗纸上有毛笔画的简笔画地图,说是简笔画,其实倒更像幼儿园托班的小娃子随手涂鸦的杰作,完全看不出地形和路线,除了上面有一个红点和一个绿点,似乎代表起点和终点。 “两点之间,线段是最短的距离!按地图的比例,终点大约就在三千米外!”心里估算着,白语烟越发觉得自信满满。 前面就是寺庙的大门,与其说是大门,不如说是无数块碎石红瓦勉强堆砌而成的框架,白语烟又一次屏息穿过,远远看到一个水池,原以为这种破庙里会是臭气熏天的脏池,走近时却见池水清澈,肥鱼游弋其中,自由自在。 外面的世界明明处于盛夏时期,这里却不太一样。新鲜的空气,凉爽的轻风,悦耳的鸟叫,有如春日般柔和的阳光,这些都让人仿若置身世外桃园,但白语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她依依不舍地离开放生池,前面便是一个大殿,一般的寺庙会供奉即将成佛的菩萨,但在昏黄淫靡的烛光下,白语烟看到的却是一尊尊干柴烈火的性爱雕像,那些大胆纵情的姿势在教科书上从未见过,就连图书馆里的禁书区也不曾出现这么赤裸裸的性交动作,白语烟尴尬得脸皮发烫,快步穿过大殿逃出去。 大殿的东侧是钟楼,西侧是鼓楼,似乎没什么奇特之处。 白语烟本想转身继续往里走,但这时,钟楼那边忽然传来“当当当”的声响,顿时把她吸引了过去。 待她爬上两侧铺满荆棘的破石阶,立在大钟底下,抬头一看,顿时惊叫出声。 “啊——这个不是男生的……”她捂住嘴,没好意思喊出那个尴尬的名词。 那块巨大的钟锤竟是男性生殖器官的形状,生锈的锤体缠满荆棘,由于惯性还在晃动着,缠在表面的荆棘叶子也在余音中颤动。 脑中回想起刚才在大殿里看到的性爱雕像,再综合历史书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5 上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卫雕像配图,白语烟瞬间明白所看的物件,即刻红着脸跑下去,对面的鼓楼也不用去看了,那鼓面上的图案显然也是赤裸裸的春宫图。 再往寺庙深处走,是一座由更多破墙碎瓦堆成大殿,殿里昏黄的烛光营造出情色的氛围,传统的佛教寺庙这个位置一般是大雄宝殿,供奉着三世佛、十八罗汉或是其他菩萨观音之类的雕像,但这里是迷欲森林的入口,摆放的自然是三尊镀金的大型性爱雕像,和十八尊男女交欢的中型雕像,另外几尊虽然保守一些,但也是男女衣衫不整、相互调戏的形象。 “呼……这都什么地方啊?建得跟寺庙似的,分明就是淫庙!”匆匆溜出大殿,白语烟羞赧地捂着发红发烫的双颊,刚才不小心瞄到私密部位的细节动作,她看到男性的半根生殖器露在外,另一部分深入女性的阴道。 淫殿的破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分明写“迷欲宝殿”,再往后走有一个迷欲祖师殿和一个看似正经、实则富藏淫书的法堂,白语烟本想走原路离开,但又想到凌宿说过的迷欲森林。 “迷欲古刹,迷欲宝殿,迷欲祖师殿这些名字都起得相当不靠谱,不过都有迷欲两个字,也许真的和迷欲森林有什么关联。”自言自语地说服自己不要就此放弃,白语烟抬头望向天空,无垠的灰蓝色和天边的橘色残云都在告诉她——天马上就要黑了。 她得先找个睡觉的地方,无论进森林还是其他冒险还是留到天亮再进行比较稳妥。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之前大略“观光”整个淫庙时,她就发现迷欲宝殿的东西侧配殿都有床位,虽然那些房间的墙壁上似乎贴了不少不堪入目的淫画,但作为只睡一晚的临时住所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只是绿色的荆棘沿着墙角爬满了每个房间,以致无法关紧门。 “就睡一晚,反正这里也不见其他人。”一边安慰着自己,白语烟一边费力地把木床推到门后面,因为大量荆棘阻碍,她不得不接受十厘米宽的门缝。 这种荆棘真是哪哪都有!刚刚她上茅厕时差点被毫无预警的动静吓个半死,用小手电一照才发现是荆棘的叶子,可能被风吹动了沙沙作响。 在木床上铺了一张薄垫子,白语烟便躺下来,将薄外套盖在腹部,枕着厚厚的背囊,一手握着小手电,一手握着匕首,蜷着身子,忐忑得合上眼。 过分安静的房间令她睡不着,此刻她的脸正对着门的对墙,墙上除了一幅淫画还有一个老旧的小窗户,纯净的月光从破裂的窗户纸透进来,能看到一轮上弦月挂在西边的天上,弯弯的弧度就像哥哥微笑时的嘴。 想着哥哥和父母的笑脸,白语烟的心情渐渐恢复平静,合上双眼,进入梦乡。 静寂的夜,墙角的荆棘在床的四周徘徊,无声无息地围成一圈,血红的棘刺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滴落在绿色的荆叶上,在这个深睡的女孩身边蓄势待发。 第四章 网吮跪不跪 “哥哥!”白语烟一到家就扑向穿着白大褂的哥哥,亲昵地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看到爸爸妈妈站在后面望着他俩微笑,她也笑开来,迫不及待地宣布道:“爸爸妈妈,我考上毓城大学啦!” “恭喜你,语烟!”白语炎说着,轻轻贴着她的唇吻起来。 “哥哥……”怎么突然这样亲我?以前只是亲额头,从来没有这样的…… 白语烟震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唇上的温度那么真实,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 他们不是和房子一起消失了么? 白语烟想抬手确认嘴唇的温度,却发现两只手臂好像被绳子一圈圈缠住,竟动弹不得。 “这是鬼压床?还是仍在做梦?”她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 此时已是下半夜,上弦月早就弹出天幕,没有任何照明的世界就像瞎子的世界,伸脚不见五趾。 白语烟即时打开握在手里的小手电,乍见周身缠绕着无数荆条,随着荆条蠕动,上面的叶子也跟着晃动,叶尖时不时骚弄她手臂上的肌肤,令人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捕人藤?啊……快松开!”白语烟惊恐地挣扎坐起,想起看过的关于食人植物的文章,更拼命想甩掉双臂的荆条。 传说捕人藤一碰到会动的物体就会像蟒蛇一样凶猛缠住,勒紧直到物体不动为止,但这种植物的存在目前还没有得到证实。 小手电的光对于原本肆虐在黑暗中的荆棘来说,就像一道无声的闪电毫无预警地击散没有底限的淫欲,房间里所有荆棘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定了两秒钟,又发了疯似的向床上的女孩围过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滚开!”白语烟几乎要哭出来,还好右手还握着匕首,但挥舞匕首也只是暂时逼荆棘后退,她的手臂只要稍微松懈,可怕的植物就会立刻突进。 -- 分卷阅读6 整条胳膊麻痹的感觉还在,刚才缠在皮肤表面一圈圈的印迹在小手电的微光下隐约可见,白语烟睡意全无,总算确定哥哥的吻只是一场梦,虽然感觉无比真实。 僵持了一会儿,她终于被逼急了,握紧匕首屏住呼吸,果断挥向最近的荆条,随着利刃割断植物纤维,一截荆条瞬间落在床上,完全失去淫荡的生命力。 原以为这次攻击能吓退它们,白语烟松下双肩准备喘口气,却听到黑暗中植物与地面和墙壁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本不安于潜伏在床底的棘枝也像触手般立起来,层层围叠起来,形成一张结实的网罩住她。 白语烟举起小手电照向棘网,白光照到的地方全是血红的棘刺,一根根都渗着黏糊糊的液体,滴落在床上和她身上,湿凉湿凉的。 这次不痛不痒的反击显然激怒了黑暗里的怪物,但如果不做任何行动,这坨怪物一定会吞了她,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一夜。 白语烟咬着下唇,扯下腰部的外套缠在拳头和右前臂上,绑紧打结,握紧匕首径直砍向棘网。 刚开始,那些布满红刺的怪物还有些退怯,张开一个大口回避她的攻击,但见她抓着背囊逃出棘网,即刻成群追赶过来。 小手电扫向门的方向,那边已经布满荆棘,无处下脚,白语烟退到窗边,一边推着破旧的窗户,一边用匕首挥退网扑过来荆棘群。 “什么破窗!居然开不了?”白语烟又急又怕,卸下一边的背带将整个背囊砸向窗户,总算把那两片由老旧木头拼凑的框架砸个粉碎,长腿一曲,直接踩着窗台跳出去。 双脚一落地,她就准备拼死狂奔,但大量荆棘钻出窗口,从背后缠住她的背囊,她刚迈出一脚就被直接放倒在地,小手电也被甩出几米开外。 “啊……”虽然有背囊垫地,但坚硬的背囊撞得她背部生疼,她忍着酸痛想翻身撑起来,手掌刚接触地面就被无数触手般的荆条缠住,短短几秒钟小腿和手都被固定在地上,迫使她跪着无法起来。 “啊?什么东西?我的……”白语烟忽觉胸前被粗糙的条状物覆上,低头看不清胸前黑漆漆的一片,隐约有迅速窜动的叶子。 淫恶的荆条钻进她的内衣,心急火燎地缠住海绵垫就把内衣从她领口扯出来,灵活的荆条从乳房边缘一圈一圈螺旋式往上绕,将她小巧的双乳勒得越发挺立,像两个尖长的圆锥。 荆条缠绕到乳晕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但白语烟已觉呼吸困难,这是第一次被异物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平时洗澡的时候,她也只是轻轻的揉洗,现在却被野蛮地蹂躏。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胸前两个尖端传来的刺痛令她尖叫起来。 “痛……呜呜……”眼泪禁不住涌出眼眶,白语烟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该死的荆棘,原来留着两颗乳头露在外面是为了这样折磨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要把你剁了!啊……”白语烟握着刀柄却无法挪动,刺进乳头的两根棘条似乎摆动起来,牵扯着她的双乳晃动,好像试图从她身体里吸吮什么东西,痛感和异样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持。 身体遭受的侵犯不仅是胸部,她能感觉到一些荆棘沿着裤腿爬上来,勒着她的纤腰和下体,粗糙和刺痛的触感隔着牛仔裤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有荆条从衣摆下钻入,从腹部一路越过乳峰,爬过锁骨和颈部,来到她的下巴处。 不会是想插进嘴里吧? 这个可怕想法令她赶紧抿紧双唇,果然,下一秒,荆条就成群聚在她唇边摩擦,企图寻找缝隙钻进去,她却抿得更紧实,无处下手的荆棘爬上她的头发,勾走发尾的橡皮筋,令她的长发披散下来,但这样还是不能令她张嘴,最后细长的嫩叶尖端钻进她的鼻孔里才惹得她张口打喷嚏。 “啊?唔唔……”白语烟刚一张嘴,荆条就迅速插进去填满她的口腔,土腥味和植物的苦涩汁液即刻充斥她的味蕾,她用舌头试图顶出入侵的荆条,反被绑住往外扯。 这坨变态荆棘想吃她的舌头? 白语烟越发害怕,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舌头,本能地咬住口中的荆条,使尽浑身解数才用牙齿磨破荆条的表皮,只是随之而来的咸腥味令她作呕。 顽固的荆棘经她几次啃咬撕磨之后,突然莫名其妙地抖动了几下,缠在她身上的荆条也缓缓松开,极不情愿地退离她的身体。 虽然不确定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诡异的植物离开,白语烟还是狠狠地松了口气,甩掉手臂上的残叶爬起来,刚直起身就听到植物纤维崩断的声音。 “噢!乳头好痛!呜……”她忍痛拾起地上的小手电照向自己胸口,那里的衣服已经破得不像样,奇怪的是,裸露在外的胸部除了一圈圈的勒痕,并没有任何血迹,只是刺痛感还在。 -- 分卷阅读7 这时,暗夜里传来冷厉的狼嚎,声音清晰得好像就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白语烟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边整理背囊,一边朝相反的方向大步狂奔。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维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送别》原诗吧: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第五章 白日衣衫尽 河边的静谧让人暂时忘却昨夜的梦魇,朵朵干净的白云映在平静的水面上 ,盯久了渐渐幻变出一张张思念了两天两夜的脸。 对,就是思念。 白语烟不想用“怀念”这个词,因为怀念代表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整个房子就这么诡异地被夷为平地,警方没有找到任何尸体,电话也联系不上家人,但她始终觉得父母和哥哥还活着。 突然“扑通”一声从水里蹦出一串水花,水面上她幻想出来的那几张脸瞬间被一圈圈的波纹瓦解成无数碎片,惊惧和警惕中断了她的思念。 “唉……原来是条小鱼。”白语烟叹了口气,望着一条桔色小鱼俏皮地摆着尾巴游走,低头打量自己遍体鳞伤的身子,结实韧性的牛仔裤已经破烂不堪,绵质短袖上衣像破布一样挂在她单薄的身上,内衣早已不翼而飞。 昨夜是进入迷欲森林的第一个夜晚,她遇上了传说中的捕人藤,还是荆棘怪,还是——管它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她终于摆脱那淫恶的变态植物。 那应该算是被侵犯吧?还是强奸? 这十多年一直在家人的庇护下成长,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好想哭,可是更多的是惊恐和不安,出事之前凌宿就有意引她来这个地方,这里真的能找到她的家人吗?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语烟把头埋在双膝之间,抱着双臂低泣,掌心摸到胳膊上的皮肤时,一种黏腻恶心的触感令她不禁抬起头。 是昨夜那坨疑是淫魔上身的植物分泌的汁液! 她试图扒掉黏在肌肤上的黏液,结果却连掌心都被这些狗皮膏似的黏液缠住,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全身上下都有这种黏液的痕迹。 “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乍见腰上还缠着一圈荆棘,她惊跳起来,忽觉浑身无力,又重重地跪到地上,只见肚脐的位置还缠了一根荆条绕过下体系在后腰,看上去就像一个丁字裤! 一想到这条荆棘丁字裤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箍紧在她下身,她就感觉胃酸一阵阵地翻滚,带着嫌弃慌忙退尽身上的破布和荆棘。 目光扫到河里清澈的水,白语烟赶紧用两脚相互蹬脱靴袜,拖着虚弱的身子急急踏入河中,决定好好清洗掉这些恶心的淫液。 书上说野外生存最重要的三个东西依次是:庇护所、水、食物。 淫庙肯定是不能再去了,而且昨夜一路狂奔瞎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这里有河流,弄到食物应该不难,不如先在这里搭一个庇护所? 心里寻思着背囊里有限的材料,白语烟低头搓洗身上的黏液,忽然腹部传出一阵沉闷的肠鸣音,她下意识地摸摸凹陷的腹部,昨天顾着游览壮观的淫庙,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现在背囊里还有几块压缩饼干,但长期下去,还没找到家人,她可能就先营养不良倒下了。 脑海中迷迷糊糊飘荡着“食物”两个字,眼前的水面竟浮出一只白天鹅,雪白的长颈微微弯曲,连水中的倒影都优雅无比。 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拿出手机拍下各个角度的唯美瞬间,但现在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筹划着另一个血腥凄美的计划。 “虽然这么做有点残忍,但是我还要活着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你身上的每一块肉,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白语烟对着天鹅自言自语,但天鹅好像听得懂她的话似的,水下的双脚拼命划着想游离。 “嘿,别走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吃你的肉,保证一丁点肉丝都不会浪费。”她划着水追去,眼看天鹅扑棱着翅膀就要飞走,她赶紧飞身一跃,直接环住它的长颈,顾不得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只想把这块大肉困在怀里。 白天鹅在她臂弯里惊恐挣扎,翅膀拍得水花四溅,几根挣断的羽毛飘落在水上,画面凄美,令人动容。 白语烟看着这番景象,忽觉不忍,刚想松开手,臂弯里白色的羽毛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里透红的光滑皮肤,而且体型也明显比天鹅大得多,她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白天鹅,根本就是一枚体格壮硕的裸男嘛! “啊?妖怪?天鹅妖?天鹅精?妖?精?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啊……”白语烟震惊得语无伦次,对方结实的胸肌令她意识到自己也同样赤裸,可还没来得及遮住自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8 己的胸部,对方已经伸过手来,在她面前轻轻一抹,她的视线和意识便被黑暗取代。 “人类真吵。”司量托住她的后背,忍着不耐烦把她扯向岸边。 刚把裸体少女平放在草地上,他才意识到她洁白的胴体就像一块美玉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僵住,白皙的双颊渐渐染上红晕。 这时,刚刚恢复平静的水面忽然窜出一条鱼,晃着调皮的尾巴又钻入水中,不停地跳上跳下,好像被什么兴奋的事刺激了似的。 “死鱼别罗嗦!”司量斜睨了它一眼,冷斥一声,桔色的小鱼在水中转了几圈就游走了。 他在空中伸开五指,手中即刻变出一件白色斗篷,他扭头望向别处,快速把斗篷甩向地上的女孩,轻柔的绸缎落到洁白的玉体上,恰如其分地盖住玉颈以下的身体。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长睫毛沾了水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干净清秀的五官令人流连,乌黑的湿发搭在草地上,有几缕发丝贴在洁白的颈部,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为她拨开。 司量看得入神,双脚已经不听使唤来到她身边,直到看见自己不由自主伸向她的手,他才惊觉自己失态了。 还好没人看见。 他尴尬地收回手,朝空旷的天空吹了一声长哨,不一会儿就飞来一群白天鹅,它们一落地就纷纷变成一个个身材妖娆的女人,雪白的羽毛围成抹胸和短裙,与翠绿的草地形成鲜明对比。 “司量殿下,这么着急召我们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女人朝司量鞠了个躬,痴迷的目光钉住他赤裸的上半身。 一个女人突然惊叫起来:“这……不是司量殿下的斗篷吗?怎么在……啊?这是人类女人?” “有凸点!她……好像没穿衣服!”又一个女人下了个炸锅的结论,即刻把其他女人都引过去围观,但另一个靠近司量的女人又把她们的目光拉回来,她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脸问道:“司量殿下,你的脸色怎么有点红?发生什么事了?” 司量脸色一沉,冰冷的气场即刻吓得她们连连后退,他淡漠地陈述道:“她被荆棘妖攻击了,需要你们帮忙把所有的棘刺都取出来。” 第六章 惶合乳嗨流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当外面的世界大部分地区都在被炎炎夏日炙烤的时候,迷欲森林的天鹅湖畔却被柔和的春日抚慰着。 春和日丽,微风拂面,嫩草绿地,躺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本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但对于白语烟来说,这却是来到迷欲森林的第二场噩梦的开始。 “为什么让我们给这个女人取棘刺啊?” “就是,让她被荆棘妖控制算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司量殿下以前只是救一些小动物,现在怎么连人类都管?” …… 白语烟刚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有东西在戳着,微疼,但更多的是痒痒的感觉。 耳边充斥着一堆嘈杂的女人声,直到有人说了一句带着深深怨气的问话才中断所有人的抱怨:“难道你们希望司量殿下亲自用嘴给她取刺吗?” 这个司量殿下是什么人?这些女人又是什么…… 她缓缓撑开眼皮,视线里出现一些雪白的羽毛,再抬高眼皮,她就看到几只白天鹅围在身边,赤红的嘴不停攻击她的皮肤,好像硬要从她皮肉里扯出什么东西似的。 这是一群会说人话的天鹅! 自从昨夜遭遇荆棘妖的侵袭,白语烟的自卫能力得到了飞速提升,不到一分钟时间,几只雌天鹅就被她手边扯来的白色斗篷轰走。 司量闻声赶来时,所有的雌天鹅早已飞向天际,一地无声的鹅毛仿佛在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 草地上的女孩正惶恐地扯着斗篷裹紧自己狼狈的身子,白色斗篷合上的一瞬,他似乎看到一对小巧挺立的乳房,一时间,他又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流嗨起来,像之前在湖里碰触她的身体时一样。 “哼!天鹅妖!”白语烟警惕地瞪着站在她面前的半裸美男子,他的下腹部到大腿裹着羽毛拼成的短裤,贴身的羽毛突显出性感的雄性特征,他的肌肉也很完美,不禁让她想起有一次不小心看到哥哥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情景。 司量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抿嘴掩去心里的不悦,但看到她羞涩的眼神还有自己的斗篷此刻正贴紧她的肌肤,脸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一些。 他平静地说道:“你刚刚赶走了一群雌性天鹅。” “我怎么知道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又没去翻它们屁股的泄殖腔!”她才不管它们的性别,她介意的是自己一个女生在光天白日之下光着身子被一群天鹅围攻。 “她们在 -- 分卷阅读9 帮你,而现在能帮你的只剩下我了。”他叹了口气,苦恼着要强忍性冲动去帮她,还是任由这个人类女孩自生自灭。 “一见面就找一群同类来啄我,还好意思说帮?”白语烟警惕地站起来,朝身后不远处的背囊移步。 “比起你一见面就想吃我的肉,啄几下又算什么?何况她们是真的在帮你。”他静静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忍不住想笑,她想逃跑的企图实在太明显了。 “咳!那只是个误会,我是吃素的。”我才不吃妖怪!说着,白语烟已经拽起沉重的背囊,心里虽然嫌弃他是只天鹅妖,但一想到刚才企图把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吃掉,还是有深深的罪恶感。 她不知道她在斗篷背后的小动作已经被人看透,他也不打算戳穿她,只是淡淡地陈述道:“你身体里残留着荆棘妖的刺,如果天黑之前不拔尽,你很快就能体验到吃了春药后是什么感觉。” “你……别唬人!鬼才信你!”白语烟一手扛起背囊甩上后背,一手扯紧身上的斗篷,肩头的雪白羽毛摩挲着下巴,痒痒的,她才惊觉这件斗篷应该属于羽毛的主人——站在她前方的半裸美男子。 司量望见斗篷底下纤瘦的身影停下来,以为她终于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却见她扭头对他说:“这件斗篷我改天会还给你的。” “别费心了,你撑不过今天晚上。”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类!司量沉下脸,索性转身跳入水中,化成一只雪白的天鹅,游了一段便飞向天空。 望着他雪白的身影在蓝天白云间消失成一点,白语烟心里竟有一丝失落和不安。 她真的撑不过今天晚上吗?他的话可信吗?刚才还找一群天鹅啄她…… “不过身体好像轻松多了,虽然胸口和大腿还有奇怪的感觉……”白语烟捏捏自己的胳膊,又揉揉自己的腰,抖抖肩膀,身体明显没有下水洗澡之前那么虚软。 也许他并不是坏人吧,咳,不对,他是妖。 趁着四下无人,她赶紧从背囊里掏出仅剩的一条牛仔裤和冲锋衣换上,褪下身上的斗篷,白语烟又忍不住回想昏过去之前的情景,那只天鹅妖一定把她全身都看光了! “迷欲森林!名字起得这么淫恶,没想到这里面的动植物也都不是吃素的,凌宿这个混蛋为什么骗我来这里,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与家里发生的事……”正自言自语的时候,一个黑色物体突然从天而降,“啪”一声砸在草地上。 白语烟赶紧拉好拉链站起来,寻声看到一只黑色的乌鸦躺在地上,胡乱拍打的翅膀有些变形,乌黑发亮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着紫蓝色的金属光泽,但更显眼的是上面鲜红的血迹和尾羽上没有完全飘散的黑色粉末。 “这是……”白语烟激动地凑近观察,黑色粉末里隐隐能看到一些红色的微小颗粒,就像家里发现的那堆废墟一样! 这就像一个捡破烂的在臭水沟里掏到一把金钥匙,只是这把金钥匙弯得有点严重,一不小心就会掰断。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在哪里受的伤?见到过什么人?”白语烟用食指轻轻碰着乌鸦的脑袋发问,但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对着乌鸦叹气:“哎,我怎么可能从一只乌鸦口中问出信息来。” 这时,空旷平静的草地上传来一个微弱的男性嗓音:“救我,救我……” 白语烟起身把周围扫了几遍,才不敢置信地看向草地上的乌鸦——这是方圆百米内除了她以外唯一的活物。 她又蹲下来靠近乌鸦,又听到微弱的声音:“救救我,我不想死。” 确定声音是从它的黑色长喙传出,白语烟更加紧张,眼下这只乌鸦是唯一的线索,必须让它活下来才可能知道家人的下落,可是她对于抢救一只乌鸦一点头绪也没有。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第七章 欲琼千里暮 第一次在湖里见到她时,她孤单的身影坐在草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但她眼里却有着令人好奇的坚定信念。 她的胴体是那么美,让人移不开视线,就连肚子饿时的肠鸣音都那么动听,令他像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想接近。 “自大的人类,就让她被荆棘妖收了当玩物去!”司量在高空漫无目的地飞了一天,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窜出那个企图吃天鹅肉的女孩,眼看落日靠近地平线,它长颈一偏,身体掉头往天鹅湖的方向飞去。 一整天,受伤的乌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白语烟紧张兮兮地守在它身边,时而送水,时而抓虫喂到它嘴里。 司量从草地上空略过,看见一个橙红色的身影,降低飞行高度细看,正见白语烟小心翼翼地拿着水杯往叶子上倒,让清水顺着叶片流到乌鸦口中。 “好心的小姑娘,可 -- 分卷阅读10 以再给我一些小果子吃吗?要是嚼碎的就更好了,你知道——我现在受伤了,消化功能和咀嚼功能都不太好。”乌鸦偏着头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黑亮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光是想象那两片红唇下两排皓齿为自己嚼食物,含着她的口水送到自己口中,它就乐得两眼放光,浑身兴奋。 嚼着喂?好恶心! 白语烟为难地看看旁边摘来的果子,又看看乌鸦的伤口,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你等一下。” 她捡起草地上的果子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就往嘴里放,刚嚼了几下要吐出来,突然听到天空传来一声喝令:“咽了!” “啊?噢……咳咳……”碎果子猛得卡进喉咙里,白语烟整个脸都白了,伸手想拿水杯,杯子早已递到她跟前,正被一只男性的大手握着,大手的主人正是白天找了一群同类啄她身体的天鹅男,他还是没有穿衣服,只用白色的羽毛遮挡下半身,头顶雪白的短发令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冷酷。 “喝!”司量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倾斜杯子,冷厉的目光直盯着躺在草里的乌鸦,一见她不再咳,便弯腰放下杯子,顺手抓起一把红色的小果子砸向乌鸦,冲着草丛里的小生命一顿爆吼:“它死不了,让它自己啃!” 白语烟吓了一跳,没料到优雅的天鹅妖会突然爆发,但随即本能地挡在他和乌鸦之间,摆出保护的姿势:“你干嘛?!” “你一整天就围着这只乌鸦妖转?”司量不满她对自己充满敌意的眼神。 乌鸦妖! 乍听这个称呼,白语烟怔了一下,这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个迷欲森林果然不是什么待开发的旅游景点。 这时,草里的乌鸦不怕死地说道:“不要一脸鄙视,你自己也是妖,天鹅妖!” 虽然心里认同乌鸦的话,但它的话显然会激怒天鹅妖,白语烟转身护住乌鸦,扭头对怒气待发的半裸男子说道:“你不能伤害它,它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马上就天黑了,你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一只臭鸟!”司量指着一寸寸没入地平线的落日,对这个陌生女孩又急又气。 被骂作臭鸟的乌鸦忍不住又开口顶他:“老弟,别忘了你也是鸟。” 哎哟,这乌鸦真是嘴欠! 白语烟瞪了乌鸦一眼,赶紧把司量往后推,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果你是来要回斗篷的话,我现在就还给你,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她跨了两个大步走到背囊边上,抓起斗篷递到他跟前。 可是不请自来的人总是无法轻易送走,白语烟眼见斗篷被伸过来的长臂取走,下一秒又突然在她身后抖开,披在了她身上。 “喂!老弟,你可别乱来,坏了你在妖界的清誉啊!”乌鸦挣扎着翅膀想站起来,但翅膀关节处的伤令它无力撑起,只能瘫在草丛里干着急。 “知道了的事没法不管。”司量不管旁边还有第三个生物,迅速拉下她的拉链,乍见里面毫无遮蔽的胸腹,双眼不禁瞪大,但也毫不避讳地捏住一颗乳房:“这倒省事!” “啊……你干嘛?松手!”白语烟抓住他的手惶恐地想扯开,但只是连带着拉扯自己的乳房,却未能摆脱他的掌控,敏感的乳房顿觉一阵酥麻,乳肉上的五指压力激起青春少女全身的欲望,成熟的子宫里瞬间惊涛骇浪,火热的琼浆玉液翻涌溢出。 身体的反应令她感到陌生,明知道他可能会像昨晚的荆棘妖那样侵犯她,可是她心里竟是兴奋多于害怕。 司量感受到她颤抖火热的肌肤,自身也起了反应,但太阳已经遁入地平线,残余千里的暮色也渐渐被黑夜吞噬,他必须压下身体里对这个人类女孩的欲望。 他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你的两个乳头里都有棘刺,大腿根也有一根,如果不想让乌鸦妖也看到你的身体,就乖乖呆在斗篷底下别动。” “少为你的无耻找借口!你用这张斗篷不就是为了为所欲为吗?松手!色天鹅妖!”白语烟干脆蹲下来抱住双膝,总算脱离了五指的禁锢。 司量看着她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根本无从下手,好想像白天一样简单粗暴直接让她眩晕过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速战速决,但见她羞红的双颊却又忍不住替她拉起脱落的斗篷和冲锋衣遮羞。 “用不了几分钟,你就会感觉到身体在升温,等到你觉得浑身燥热并且渴望摩擦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除非荆棘妖自愿放过你,但这种情况发生的机率过去一直是零。”他低头看着她,不禁叹气。 “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信!变态色天鹅妖!”白语烟蹲在地上骂着,背过身把冲锋衣的拉链拉上,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唉,小姑娘,你哭了?”听到微弱的啜泣声,乌鸦再也呆不住了,忍着疼痛翻过身,在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11 草丛里慢慢转化为人形,一面焦急地向司量求证:“老弟,你没吓人吧?她被荆棘妖盯上了?” 从乌鸦的语气里,白语烟听出荆棘妖的震慑力,心里越加不安,但听到草丛里的动静,她禁不住好奇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翻身坐起,他的手肘部位还能隐隐看出血染过的暗红色,脖子上那张成熟男性的俊脸倒是有几分憨厚。 “我昨晚遇到的那堆活荆棘真的是妖?”白语烟盯着乌鸦妖,问话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乳尖和大腿根部有一股无法压制的热量试图往全身扩散。 第八章 更上衣衬露 “根据五行学:金克木!当然是用金属物件比如刀子、镊子之类的尖锐工具把刺挑出来啦!” “然后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具终于摆脱了荆棘妖控制的血淋淋的尸体。” “先挤出一点刺头再拔,流少量的血是必然的。” “你的方法会伤害她!” “老弟,我年纪比你大,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要多……” 白语烟微睁开眼,身体里的血液一直在持续燃烧,灼热感令她意识模糊,只听到身边有两个男人在争论。 体内的燥热令她好想扯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可是理智又在告诉她:这里是荒郊野外,身边还有两个雄性的妖类,而且他们正在讨论着怎么挤她的胸乳! 司量和乌鸦妖专注于争论,没有发现白语烟已经踉跄着走出他们的视线。 事际上,天鹅湖在作为迷欲森林入口的迷欲古刹东面两百米处,只是中间被茂密的树林阻隔了,昨夜白语烟一路狂奔穿越了树林,荆棘妖便没有再追过来。 然而,荆棘妖残留在她体内的棘刺却远距离控制着她的身体,吸引着深埋在她乳尖和大腿根部的棘刺回到古刹与荆棘群汇合。 “为什么我要往这个方向走?”白语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它们朝着一个方向行进,目的性非常明显,胸口和腿间瘙痒燥热,她的双手忍不住伸入领口,扯开拉链,指尖一触及敏感的源头,整只手就急切地捏住乳房想要用力揉压,黯淡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来!你要去哪儿?” “唉……你,不要过来!”白语烟扭头看到一具半裸的男性身体,白色羽毛裹在他壮实的腰部,在夜色中显得那么迷人,但她现在的身体不应该靠近任何男性,渴望自慰到高潮的青春肉体随时都会令异性失控占有她。 司量低头看到她衣服底下移动的双手,坚挺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捉住她的手反扣到她背后,郑重说道:“现在必须把你身体里的三根刺弄出来。” 灰暗的草地那边传来乌鸦妖的声音:“喂,天鹅老弟,让我来取。” “不需要你的乌鸦嘴!” “不是嘴,是喙!”乌鸦妖拖着受伤的身体在草地上一步步地挪,焦急地喊着:“等等我!你负责挤,我负责夹刺,我的喙尖,可以精准地夹出任何细小的东西……” 乌鸦妖的话在白语烟脑海中构出一个淫秽的画图,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司量的手握住她的双乳,像白天一样,收紧五指令她的乳尖更加突出,一边提拉着,一边挤弄着,试图从她的乳房里挤出乳汁来似的,不时用拇指和食指碾弄乳头,推动乳房里的棘刺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乌鸦妖用尖长的喙夹住她的乳头…… “不要……不要它来!”白语烟突然尖叫起来,摇着头想中断脑中不雅的联想,不敢直视此刻锁紧她身子的男人,低声呢喃着:“好丢人,呜……” “你不该来这种地方的。”司量仰头望向黑色的天幕,试图忽略此刻正在摩擦他胸腹的乳房,这个人类女孩的双手被他困住,无法抓挠瘙痒难耐的双乳,居然主动挺着胸脯来摩擦他。 “这里好痒,下面也好痒,呜呜……”她两腿夹得很紧,摩擦着彼此,却摩擦不到最需要止痒的地方,被锁在背后的双手抽不出来,又羞又急。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别动!”司量捉紧她双手,胸膛的摩擦令他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不得不退开,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在草地上。 乌鸦妖远远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骑坐在扭动的橙红色上,急声喊道:“臭天鹅,你不会想着在这种时候霸王硬上弓吧?” “闭嘴!我在帮她取刺!”司量羞恼地朝乌鸦妖的方向吼,一边扯开白语烟身上的冲锋衣。 朦胧的夜色下,那对小巧白嫩的乳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比白天更刺激的是多了一双纤细的玉手在上面揉捏——他稍微松开这个人类女孩的手,她就立马扑向自己的乳房,急切地挤捏抓弄,像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性肉体一样青涩冲动。 司量不想再犹豫,拉开她的左手,大掌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 -- 分卷阅读12 ,收紧提起。 “啊……呃啊啊!不,松手,啊,啊……捏得好舒服!好丢人呜呜……”白语烟矛盾得语无伦次,左乳不断地被捏起又松开,再收紧提拉,反复揉挤,而她自己则负责揉捏右乳。 “我要开始吸了。” “吸什么?噢!”她困惑地扭过脸看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忽然埋头压向她的左乳,随即便感受到两片温热的唇含住刺痒难忍的乳头,陌生的吮吸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令她舒服得娇吟出声。 司量含住她敏感的小乳头,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吸取里头的棘刺,舌尖触及硬挺的蓓蕾,及时送出自己体内的能量。 “啊?好烫!啊呀!”白语烟被乳头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又麻又痛的高温令她子宫一缩,从下体涌出一股热潮。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涩难堪,羞于直视身上的男人,但左乳的刺激很快就退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他又转回来,扣住她仍在揉着右乳的右手,大幅起伏的胸肌和额头晶莹的汗珠暴露了他与情欲作斗争的艰辛,他盯住她喘着气说道:“现在解决另一边。”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不多时,第二根棘刺也在她的呻吟声中被吸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悬着一轮半圆的凸月,照着这片空旷的草地,在绿草间映射出温馨的光芒。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这一夜,白语烟在一只陌生的天鹅妖身边竟沉沉地深睡,梦境里出现她最仰慕最喜爱的哥哥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我爱你。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种地方?”他叹了口气,手轻轻停留在她光滑的脸颊,又轻声地自语道:“不管怎样,我都感激那个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第九章 移肘勃烟阻 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 分卷阅读13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哪件事?”他轻笑一声,误以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淫荡行为。 “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何不先告诉我你来迷欲森林的目的?”司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粉唇,好想直接亲下去,但想到她装睡使坏,他也起了逗弄她的心,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勃起的雄器隔着牛仔裤顶在她两腿间。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淫庙里看到的各种性爱雕像。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可以插入她的阴道,可以在里面喷射亿万精子,可以令她怀孕,可以令她活活爽死…… 白语烟不敢再联想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好色好陌生,她才19岁,脑子里怎么满满的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想着想着,脸颊都烫得发麻。 “你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吗?刚才还那么投入,现在却不想负责了吗”司量困惑地打量着她那张惊恐无措的脸,与刚才套弄他生殖器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负责什么?我只不过做了个梦,又没有真的……”她伸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半裸男体,却按到他弹性的胸肌,指腹感受到的热度和触感令她一阵脸红,闪电般收回手,害怕沦陷于这种舒服的触感。 听了她的说辞,司量不禁莞尔:“你的梦是不是有点儿太身临其境了?” “什么身临其境?我做个梦关你什么事?主角又不是你!起开!你压疼我了!”白语烟又羞又恼,似乎有点明白这只天鹅妖的企图了,他根本就是想借机侵犯她! 闻言,司量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主角不是……” “如果你有什么超能力可以看透人类的思想或入侵人的梦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于和你的身体零距离接触非常反感,而且我做的梦跟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白语烟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俊脸有些害怕,但身体上的压力令她越加火爆,乳房的两个敏感尖端昨夜才被狠狠地吸过,尚未愈合的伤口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挤压? “我对你的春梦没有兴趣,但你确实把它搞得又长又粗又硬,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的。”司量的欲火和怒火都被她那个主角不是他的梦挑拨得熊熊燃烧,他不知道她在梦里和别的哪个谁做了什么龌鹾事,却没由来地生气。 又长又粗又硬……这个描述怎么那么像她腿间感受到的物件? 白语烟忐忑地咽了口水,忽觉口舌干燥,身体也燥热得让她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差点被乳房里两根棘刺操控的情景,这只天鹅妖的肉体和语言竟勾出她淫荡的反应。 该死的乌鸦妖呢?大清早居然没有听到话唠在附近聒噪,实在有点意外,她还指望乌鸦妖提供线索呢! 抬眼看到天空一个黑色的影子略过,白语烟赶紧大声叫唤:“乌鸦老哥快来救我啊!救我!” 第十章 日沐刻凑欣 “变态天鹅妖,变态!迷欲森林里真是没一个正常的生物!”白语烟一边骂着,一边把洗好的牛仔裤和冲锋衣挂在树枝支起的临时衣架上,还时不时警惕周围有没有动静,因为现在只要掀开她身上这件天鹅妖留下的斗篷就能一览无余。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清风浮动着湖边的芦苇,远处的松树也轻轻煽动密集的绿叶,令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明明高考结束没多久,明明刚拿了录取通知书,应该正值盛夏,本该最炎热的季节却沐浴在这样舒适的气温下。 草丛深处的荆棘贴着泥土无声无息地靠近,草地上少女的体香令它更加迫切,沿着湖岸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爸爸,妈妈,哥哥……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们?”白语烟叹了口气,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其他活物,才褪下斗篷步入湖中。 天鹅妖的精液射湿了她的裤子不说,居然还射到她肚子和头发上,更可恶的是,她还没开骂,它就变成一只天鹅飞走了,连刚露脸的乌鸦也被它嘶鸣一声轰走了。 “算了,问不到乌鸦妖,那就先往东北方向走,看看地图上所谓的终点到底有什么猫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14 腻。” 心里下了决定,白语烟埋头钻入水中,浸湿整头长发,十指在水里梳理发中的污秽。 此时,天鹅湖周围安静得像一个封闭的房间,而湖中沐浴的女孩拨动湖水的声音成了这个“房间”里动人的催情曲,连花草树木仿佛都静止不动,沉迷于秀色可餐的情欲中。 湖底深处,一条小桔鱼激动得窜来窜去,却不好意思跳出水面堂而皇之地观望裸体女孩沐浴。 松树林里,肆意茂盛的草丛中,藏匿的两头毛发硬直的生物一边贪婪观赏,一边悄声对话。 “凌警官,你们人民公仆的职责什么时候还包括偷看女孩子洗澡了?”说话的正是大半个身子藏在草里的棕红色毛发的狼——即使在变身后也没改变凌宿吊儿郎当的痞气,他的调侃顿时令旁边那头灰黑色毛发的狼羞涩不已,把整个头都缩进草丛中。 “别说得你好像没在偷看!”灰黑色毛发的狼小声反驳,眼睛却不好意思再那么肆无忌惮地盯住湖里的裸体少女。 “我偷看那是雄性荷尔蒙作怪,而你……喜欢上人家了吧?” “别胡说!我只是在监视她。”凌树端起官腔狡辩。 “她可是我们校的学霸,不会看上你这种五大三粗的——”凌宿瞟了他一眼,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伤人的事实:“狼!” 被说破后,凌树低下头不再反驳,狼和人是禁止通婚的,当初他主动离开狼群来到人类社会保护凌宿,就已经做好准备打一辈子光棍了。 “哎哟我去!现如今的小女生也学会自慰了吗?”凌宿突然发出惊叹,盯着湖中的女孩,两眼发直,嘴里念念叨叨:“看,她捏自己的乳头还能这么销魂,不知道这是光天化日吗?就不怕被其他雄性生物看到!” “也许是被荆棘妖袭击过……”想到前夜目睹的情景,虽然他长呼一声吓住了荆棘妖,也让白语烟有机可逃,但他无法看到荆棘妖对她的侵犯到何种程度,凌树不禁替她担忧。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白语烟本打算快速清洗掉天鹅妖的精液就出发,但想起昨夜司量用力吸吮她乳头的情景,她又忍不住想洗掉乳头上残留的天鹅妖唾液。 指尖触及微肿的蓓蕾,她禁不住娇吟:“哎……好酸好疼!” 该死的天鹅妖究竟是真心帮她取棘刺,还是借机吃她豆腐呢?为什么他在吸她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她整个乳房甚至整个身子也吃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粉嫩的乳头,棘刺进出过的尖端结了一层痂,仿佛在提醒着她荆棘妖的侵犯和天鹅妖亲自用嘴取刺的细节,光是在脑中闪过一瞬当时的感觉,白语烟就浑身燥热不已,乳头一阵阵酸麻,双手不自觉地覆盖自己的胸房,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揉捻娇嫩的蓓蕾。 “啊……哼呃……”她忘我地低吟,对周围饥渴凑近的其他生物浑然不觉,殊不知一对对色欲熏心的眼睛都在隐蔽处欣赏她裸浴和自慰。 早前因为在少女面前早泄而狼狈逃走的天鹅妖躲在芦苇丛后,静静窥视着她,自然也发现了水底下多事的小桔鱼和松树林里的两头狼,还有岸边和他一样安静藏匿的另一只犬科动物。 妖类的本能令他敏锐地察觉出对方对白语烟的特殊感情,但见对方没有露脸,他也决定按兵不动。 然而,空中飘过的乌鸦妖却打破了司量的计划,类似惨叫的“呀——呀”声好像某只小动物正被一百头巨兽凌辱着似的,吓得水中的女孩慌张抱住自己,含胸屈膝没入水下,只露出惊惶的脑袋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啊?是乌鸦妖!太好了!它终于回来了!”白语烟扫见空中滑翔的黑色身影,即刻惊喜地冲天上喊:“乌鸦大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吗?” “呀——呀!”乌鸦妖在天鹅湖上空盘旋了一圈应道:“好多了,多谢你昨日相救,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就不用啦,你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白语烟仰着头,目光紧跟着乌鸦妖的身影,一时忘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清澈的湖水中一目了然,甚至急于拉近和乌鸦妖的距离缓缓站起来,半对酥胸已经露出水面而不自知。 春日下的人类少女裸浴半露,令渴切的雄性围观者更加兴奋,纷纷凑近欣赏。 乌鸦妖在她头上不断绕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来粘在她的乳房上,满脑子都是视奸这个可口的人类少女,根本没思考她的正经问话,但不经意间扫见芦苇丛里蓄势要攻击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尴尬地“呀呀”两声又飞走了。 “哎,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呢……”白语烟不明所以地呼唤他回来,却见乌鸦越飞越远。 此时,深藏在草丛里的白犬终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黄色斑纹探出绿草之前,它已经化身面容白净、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 分卷阅读15 “语烟,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第十一章 野旷天底竖 “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哼,躲在草里偷看了那么久叫做“终于找到”?色狗妖!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乍见到哥哥,白语烟整个世界都亮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径直扑向白语炎,任由湿漉漉的身子贴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是哥哥!真的是哥哥!”白语烟退开小半步再次确认,浓密的卧蚕眉、柔和的大眼睛、圆润高挺的鼻头、宽厚可爱的嘴唇,这就是她那位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噢……语烟啊!”白语炎僵着不敢乱动,微笑的表情维持得格外辛苦,生怕伸手一碰她就会失控做出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只是他再镇静也无法掩饰裤裆里爆燃竖起的雄性生殖器。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它要是敢对白语烟做出禽兽的举动,我马上以亵渎猥琐未成年人的名义抓他!”凌树又摆起警察的架子,心里却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住那件白大褂把白语炎从裸体少女跟前扯开。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那就以兄妹乱伦的名义!”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GO个屁!挺个屁!她都下来了,没有抱了。”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没了白大褂的遮掩,裤裆底下的竖起更加突兀,白语炎赶紧背过身去,心里狠骂自己禽兽不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呵……”白语炎僵硬地笑道:“记得上一次见你这样还是帮你换纸尿裤的时候,那时你一岁,我七岁。语烟你长大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大吗?别人还说小……”白语烟喃喃自语,不经意想起凌宿的调戏。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第一次被异性的大手扣住乳房,她瞬间就失去反抗能力,过后他竟嘲笑她:“放心吧,贫乳女生让我硬不起来。”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白语烟沉浸在被校园霸凌者袭胸的懊悔中,没有发现哥哥的脸色已经变了样。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不是……是女同学闹着玩的。”白语烟急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见哥哥不再追问便赶紧转移话题:“爸爸妈妈呢?” “他们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白语炎隔着白袖子捉起她的手腕,刚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有个同学告诉我来迷欲森林就可以找到你们。”她才不想让家人知道凌宿这个恶霸,但白语炎一下子就想到他。 “凌宿?”他的眼神瞬间又凶狠 -- 分卷阅读16 起来,这个名字代表一个广为妖知的祸害,任何女性接近他都会遭殃,它对性无法预料的间歇性饥渴曾一度令狼族面临乱伦的危机,它是被狼族赶出来的独狼! “哥哥怎么会知道他?”白语烟略微惊讶,但马上又想到凌宿在校内外声名狼藉,被哥哥耳闻也不算稀奇,丝毫猜不到在她高中入学第一天遭遇霸凌后,她的哥哥就已经和凌宿打过照面。 “这……我带你去见爸爸妈妈之前需要告诉你的一件事。”话到嘴边,白语炎又犹豫了,转眼定住不远处她的背囊,便松开她的手,沿着湖岸大步走去:“我帮你拿东西。” “嗯!还是哥哥最好!”比起变态天鹅妖和莫名其妙的乌鸦妖,还有色痞凌宿,哥哥完全是神级暖男,白语烟美美地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又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他不是她哥哥就好了。 然而,她没有看到白语炎身前的状态,他的下身原本慢慢恢复正常,但在看到她挂在树枝上的衣裤时,又瞬间浮想联翩,没有内裤的保护,牛仔裤内缝线会直接摩擦她的下体,没有内衣的包裹,冲锋衣挂在她单薄的身上能轻易看到少女的乳头。 “语烟啊,我该怎么待你呢?”白语炎转身正对着她,决定不去遮掩再次激昂的雄性特征。 第十二章 将亲越禁人 天蓝湖绿,春风拂面,暖暖的湖水荡漾着兴奋的波纹,只因一条小桔鱼不停地钻出水面。 “司量大人,您再不出手,这朵漂亮的小花可就要被摘走了!” “你别说话,死鱼!”雪白的天鹅化身为半裸的美男子,冷着脸埋头扎进水里,潜向湖底便没有了动静。 调侃的对象一走,小桔鱼自觉无趣,也钻进水里游走了。 松树林那边的草丛里,两只狼却僵持着没有离开。 “你是打算以警察蜀黍的身份去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吗?”凌宿继续蹲在草丛里隔岸观火,很好奇白语烟面对一条发情的狗妖会有什么反应。 “不然呢?她考上了毓城大学,有大好的前途,怎能葬送在狗妖手上?”义愤填膺的警察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冲出去:“你不上,我上!” 凌宿悠悠回道:“别急,不用你上,她会拒绝的,我就不信我们校的学霸能接受兄妹乱伦!” 笃定的话刚出口,他们就看到白语烟主动走向她的狗妖“哥哥”,她身上的白大褂过分宽大,更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修长的玉腿,她对白语炎靠近的每一步都令他雄性激素急升,乱伦的情势似乎已经不可挽回。 “哥哥,你为什么也……”白语烟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禁走近哥哥,想看清他裤裆处的不明凸起,但他那对原本很温柔的眼睛却散发着和天鹅妖早晨一样的光芒。 难道哥哥对她也有着不该有的特殊情感,就像她早上不该让他成为春梦的男主角一样? 她抬手抚摸狗妖的脸,望进他乌黑的眸子里,读到一种男性对女性的强烈欲望,而她的触摸更刺激了他,白语炎迅速捉住她的纤手,阻止她不知危险的挑逗。 现在马上把她推倒,将他的肿胀插入她的身体抽插直到泄出,再向她表明身份也不迟,谁叫这个人类女孩从刚才就一直不知轻重地踩他底线。 可是她是和他生活了1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他和他父母毕生的使命都是保护她的安全,她和他的关系本该像君与臣,而他居然产生玷污她的念头,真是罪不可赦!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白语烟顿时脸红,难道哥哥知道那个色痞侵犯她的事了?但他的表情那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她又觉蹊跷:“你们真奇怪,你说他是狼,他之前还说你是狗,还有爸爸妈妈也是。”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对什么对呀?你说他是色狼,我认同,可他骂我们家是狗,好讨厌啊!”白语烟撅着嘴,想到凌宿那看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表情就觉得好气。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哥——你不要这么正经地开玩笑好不好?我差点都要当真了!”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其实他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17 完全可以马上变回一条狗来证实自己的身份,但他向来是白语烟崇拜的哥哥,无论是温暖治愈系的外表还是医生的职业,都为她所喜爱,他害怕看到她嫌弃的眼神。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你不是!”白语炎终于忍不住转身回应她,见她一脸茫然得可爱,走几步回到她跟前,重复道:“只有你不是。”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接触了荆棘妖、天鹅妖、乌鸦妖,她多少能接受世界上存在妖的事实,但她一时很难接受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家人也是妖。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这个情景和淫庙里过夜时做的梦是那么相似,白语烟震惊得杵在原地,任由这个心目中漂亮完美的暖男哥哥一寸寸接近她的唇,感受到他的鼻息,她紧张地闭上双眼,心跳狂乱不已。 狗妖一家原本就打算在她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告诉她实情,而白语炎也打算同一时间宣布对她隐忍十多年的爱,现在她和他单独呆在这片荒野,知道了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相互的爱慕顿时升华为情欲。 他要冲破名义上的禁忌吻她,而她将接受甚至热烈回应。 “呀——呀呀!” 一阵熟悉的鸦声随着一个黑影从天空划过,撒下几根黑亮的羽毛,白语烟一惊,羞涩地推开哥哥,寻声跑向刚才羽毛落地的位置,拾起一根细短的羽毛。 白语炎虽然被打断了初吻有些不悦,但见她一阵风跑开,也跟着追过去:“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昨天我救的一只乌鸦妖,我觉得它遇到麻烦了。”望着乌鸦妖消失的方向,白语烟下意识想冲进松树林里去追,但白语炎及时拉住她:“我们先去找爸爸妈妈吧。” “可是它的伤还没痊愈,而且它现在遇到的麻烦也许将来也会找上我们。”她很笃定家里的房子被夷为平地和乌鸦妖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 然而,向来温柔敦厚的哥哥突然严肃起来:“我不能让你去冒险!”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宿建德江》原诗吧: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第十三章 空衫不见人 重见家人,对白语烟来说终于让心中的大石落地,但他们对她过分的保护比以往更加严重,来自远古时期的清道夫令他们不得不保持草木皆兵的神经质警惕。 “唉,真是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我又不是瓷娃娃……”白语烟从狗妖一家临时搭建的木屋出来,在后门不远处的井口打了口水喝下,凉凉的液体让她焦躁的心稍微缓了缓。 一会儿妈妈擦头发,一会儿爸爸烤了野味给她吃,一会儿哥哥又索要抱抱,白语烟本该好好享受重聚的温情,但乌鸦妖遇险了的预感却让她一刻也呆不住,她回头偷偷看了一眼木屋里的人影,深吸了口气才把脑中盘算着的冒险念头重新过了一遍。 “对不起了,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我觉得很有必要去救乌鸦妖。”白语烟心里默默地表达歉意,低头确认匕首还在靴子里,便准备趁太阳还没落山就出发。 此时,身后的密林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警惕地寻声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视线里。 是凌宿!哥哥说过他是狼! 他似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家人会逃到迷欲森林,而且深知这座变态森林的危险,原本打算陪她一起来的,从这一点来讲,他好像不该归在坏人的行列,但想起他在校门口和他的公寓对她做的事,白语烟还是下意识地想往木屋的方向退去。 她弯腰想摸出靴里的匕首,却见他脸上露出痞性十足的淫笑,意识到他目光所在之处,她赶紧压住胸襟,直起身:“流氓!” “哟!还穿着狗妖的工作服呀?”他坦然与她对视,刚才瞄到她中空领口内的双乳,现在嘴里淌着口水,每一颗白牙仿佛都在渴望啃咬她圆嫩的乳房。 又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对哥哥的轻蔑称呼,白语烟即刻怒瞪回击:“不用你管!我已经找到我的家人了,但是我不会感谢你为我提供了线索,因为你那天晚上……吃我豆腐!” 凌宿挑眉看着她殷红的脸,又把色色的目光移到她胸部,白大 -- 分卷阅读18 褂底下的凸点和浑圆的轮廓令他眼睛发亮,他点头承认:“嗯,豆腐是挺嫩的,不过小了点,有点塞牙缝。” “你……”一抹血色瞬间在白语烟脸上炸开,她及时用双手交叉遮住胸部,但想起还要去救乌鸦妖,又担心家里人发现她要偷偷跑出去救妖会阻拦,便丢下一句“懒得跟你扯”转身跑了。 “不许走!”凌宿见她要进树林,也不敢声张,急忙追上去拽住她的袖子:“你又想自己去冒险?” “你放手!这是我的事!”白语烟猛甩手腕的束缚,却被袖口勒得生疼,扭打之际,他的大手转而捉住她的手臂,五指像手铐一样仿佛要深深扎进她的肉里。 “你再挣扎,我就把狗妖一家子都叫出来,让它们好好管管你这个不知森林险恶的小女生!”凌宿见掌中的纤手停止扭动,扬了一下嘴角,不忘安抚道:“救鸟的事已经有人去办了,不用你操心。” “哼!”白语烟感觉手腕上的束缚松了些,赶紧抽回手,反斥道:“说别人是狗,你自己还是狼呢!” 凌宿一怔,即刻又露出痞子的微笑:“看来你的狗哥哥已经告诉你不少事情咯。” “不许你再这样说我哥哥!”白语烟气鼓鼓地瞪着他,眼看天色不早了,她也不想费时间跟一个校园混混计较,她望着木屋的方向,突然心生一计:“哥哥,他欺负我!” 凌宿警惕地朝她看的方向望去,木屋外空荡荡的草地令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再回头看白语烟,她白色的身影已经钻进林子里。 “哎,小女生就是麻烦!”他叹了口气,猫下腰,即刻变身成一匹棕红色毛发的狼,以闪电的速度窜入茂密的树林,冲着白大褂扑去。 白语烟没有预料到追击者的速度和形态,但身后树叶摩擦的声音令她害怕,直到一股力量揪住她后背的布料,她再也无法往前跑。 “放开我!”凌宿怎么可能这么快?她扭身挣扎着,心里越发恐慌,她明明跑了二十多米,为什么不到两秒钟就被追上了? 突然,“嗞啦”一声,胸前几颗扣子纷纷蹦出去,白语烟感觉身子一凉,裹在身上的白大褂眨眼间不翼而飞。 她双手遮胸,四处寻找消失的衣服,只见白色的破布挂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树杈上,但她的目光立马就被近处的生物扯回来——狼! 这匹狼的皮毛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颜色,它的眼睛分明在盯着她的身体,令她不敢挪动分毫,只能滚动眼珠子寻找凌宿的身影,可在这茂密的树林里似乎除了她和狼就没有第三个生物存在了。 “凌宿?狼……是你吗?”她小声询问道,紧张地盯着狼的前爪,不敢与狼对视,颤抖的语调泄露了她的恐惧。 它可不像外表无害的天鹅妖和乌鸦妖,光是那对獠牙分分钟都能扯下她身上的肉! 狼静静地看着她的裸体,一时忘了要做什么,这在它面前的人类女孩看来却是危险的凝视。 “哼,我知道你就是凌宿!我才不怕你!变态痞子!”白语烟决定豁出去,如果横竖都是被吃掉,她也不在乎多骂这匹狼几句。 “我是高估了你的智商还是低估了你的胆量?居然敢单独冲一匹狼叫嚣?”话音刚落,棕红毛的狼就当着白语烟的面一寸寸转化为人形,凌宿对她不甚惊讶的淡定有些意外,却不知她早已见识过天鹅妖转化为人的过程。 人形的状态显然比狼友善,但校园霸凌者的前科多少还是令白语烟有些畏惧,她忐忑地指责道:“你……弄坏了我的衣服,必须赔我一件!” 凌宿望着她强撑的气势忍俊不禁,低头将身上的黑色背心拉过头顶脱下来,上半身壮观的肌肉群即刻呈现在她面前。 白语烟有点慌,踩着草后退:“你干什么?” “早就想脱下你那件狗袍,撕烂你的衣服,我一点儿都不觉得抱歉。”他把背心翻过来,双手从两侧衣角往上挽。 “你别过来!”白语烟看不懂他那些动作的意图,盯着他走近的脚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着一棵树,她慌乱地绕开想继续退,但前面光着上身的大男孩已经追上来。 “别动!”他果断把背心套在她脖子上,一边从两侧袖口捉出她的手往外拉,一边粗声责问:“夜晚出来行动还穿白色衣服,你是担心这里的妖怪眼睛不好使吗?” 想起刚才能够裹住大部分身体的医生工作服确实颜色太招人,现在这件男士背心挂在她身上虽然凸显出两颗娇巧的乳头,黑色确实夜晚最好的保护色,但白语烟还是忍不住控诉:“要我换掉那件衣服,好好说话会死吗?干嘛非得像个流氓似的撕烂它?” “它太碍眼了,我早就想撕烂它,不过,我记得刚刚你害怕的时候还喊了我这个流氓的名字。” 这时,远处的 -- 分卷阅读19 天空传来熟悉的狼嚎,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呜——”凌宿仰头冲着暗淡的天空发出一声与身形迥异的嚎叫,便扛起身边的女孩冲进密林中。 狗妖一家三口闻声从木屋里跑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只看到半空中挂着一件破烂的白大褂,却不见白语烟的人影。 第十四章 蛋纹忍羽镶 “啊……不要拔!” “啊——痛死我了!” “呼……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 “唉?你们干什么?那里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繁茂的松林深处,时不时传出男性凄厉的尖叫,每一声都令人心惊肉跳。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凌树不会想到原来折磨鸟类妖禽还能用这般的手段。 只见一棵粗壮的松树干上挂着一只半转化的乌鸦妖,它的身体基本转化为人形,除了手臂,因为肩头穿刺入骨肉的木钉限制了翅膀的转化,巨长的黑羽凌乱地垂在它遍体鳞伤的身体两侧,鲜血从木钉处流出来,一路沾湿翼羽滴落到草地上。 几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轮流拽下它的羽毛,用尖而硬的羽根在它两腿间最脆弱的肌肤上划出血腥的图案。 “我说,我说……她在天鹅、湖——”乌鸦妖终于受不得同类的摧残,供出人类女孩的位置。 “这是你背叛神的惩罚!”话音刚落,几个人便将一根根羽毛的根部镶入它伤痕累累的肉蛋上,乌鸦妖顿时发出嘶哑的尖叫,脸色惨白,失去意识。 直到出现狼的嚎叫才中断这场血腥的私刑,几个施刑者迅速化作乌鸦,仓皇飞走。 黄昏时分,椭圆的凸月还不甚明亮,凌宿和白语烟借着落日的微光在森林里摸索,但到了三岔路口两个人就争论起来。 “我怎么说也在丛林里生活过十几年,这条路有动物痕迹,绝对错不了!”凌宿笃定地说道。 “可是我的直觉是这边,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听从直觉吗?”白语烟指着枝叶肆意生长的密林。 “你讲道理好不好?这种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肯定存在未知的危险!”真是个没经历过森林险恶的小女生!凌宿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好想把她扛起就走,可是目光又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害怕她穿着他背心的青涩身子令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森林深处传来乌鸦妖的嘶喊,白语烟所指的密林分明延伸向声源。 这个适时出现的声音令她对自己的直觉更有把握:“喏!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就是直线,这回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嘿,没想到学霸也会出现口误!不是直线,是线段。想当年,因为这个随意的口误我被数学老师……” “那你走那条路,我走这条路好了。”白语烟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扭头直接钻进没有动物迹象的密林,太阳已经落山,她可不能花时间跟这个无心救乌鸦妖的家伙讨论口误的问题了。 凌宿见她要走,急忙追上去拉住她:“别走前面。” 白语烟本想挣开他,但这时乌鸦妖的惨叫声又响起来,她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不是有个狼同伴吗?刚才它不是说找到乌鸦妖了么?怎么我感觉乌鸦妖还在危险中?” “这么紧张它啊?你的狗哥哥知道的话会不会吃醋呢?”凌宿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说到“吃醋”二字,还刻意低头看她握着他的玉手。 白语烟听出话中的戏谑,羞恼甩掉他的手,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嘿,逗你玩儿的,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乌鸦妖的安全?喜欢大叔型的?”凌宿追着她钻过一棵棵树间的缝隙。 白语烟扭头白了他一眼,没有应声,继续往前快步穿行,天色越来越黑,那个憨厚俊逸的大叔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想了又想,忽觉不对劲,停下脚步转身质问:“不对!你没见过乌鸦妖,怎么知道他是大叔?” 幸好凌宿及时反应过来,才没让她一脸撞向他的胸肌,但白语烟看着近在咫尺的异性身体,还是脸红地垂下眼。 “抱歉,我本来不想说的,不过我们都看到你在天鹅湖里洗澡了。” “流氓!”她顿时羞红了脸,捂着胸部背过身去,但又惊恐地回头瞪他:“我们?还有谁?” “当然还有道貌岸然的天鹅妖和一条色小鱼,还有装得老实巴交的猥琐乌鸦大叔,还有……”凌宿故意停顿下来,痞痞地笑望着白语烟那张仿佛吞了过期春药的脸。 “还有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口不规律的起伏暴露了她的羞耻和不安。 她在那么安静的天鹅湖里洗澡,原来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群围观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20 者,她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在大家面前一丝不挂地被看光,不,也许更像一个没有廉耻心的三级片演员,他们一定也都看到她揉弄自己的乳房自慰了! “你好像不太喜欢我说你那位狗哥哥的坏话,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你骗人!我哥哥怎么会……”想起白天才得知哥哥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而哥哥从小就知道这件事,也许哥哥从小就对她充满各种男女间赤裸裸的幻想,白语烟突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纯白的爱变了味。 “话说回来,你的狗哥哥还是挺关心你的,还记得高中开学那天我们的偶遇吗?那时候你的胸……”凌宿邪恶地张着五指在跟前比划,轻轻收拢指尖下了个结论道:“更小。” “流氓痞子!”白语烟咬牙骂道,那叫什么偶遇,根本是他特意在学校门口找外表柔弱的学生下手! 凌宿丝毫不受她的评价影响,继续说道:“第二天你的狗哥哥就来找我了,还威胁我说再欺负你就对我不客气,啧啧啧,这可真不像一个斯文的医学院学生会干的事儿。总体来讲,他还算个称职的兄长,虽然他可能暗地里经常意淫你。” “你别说了!”白语烟羞赧地转过身去,继续往前面的密林穿行,一想到哥哥暗地里维护过她却从来不说,心里又淌过暖暖的感动。 “喂,你跑慢点!天这么黑……噢!”凌宿正提醒着,前面的女孩突然没有预警地退回来,纤瘦的身子直接栽进他的胸膛,他反射性地搂住她,“怎么了?” “狼!我好像看到狼的眼睛!绿绿的,亮亮的……”白语烟这一描述即刻让自己想起凌宿之前变成狼的样子,他的眼睛也是同样的绿色。 凌宿看到她眼里的惊恐,没由来地想抱紧她,却令她更加恐惧。 “别怕,有我在。” 第十五章 反紧乳呻零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迷欲森林的夜空,仿佛未遭尘世污染,像纯净的黑色绒布,镶嵌着一颗颗大大小小的钻石,金黄色的上凸月挂在上面温暖了整片夜幕。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间隙在草地上洒下无数金子,然而,一棵粗壮的松树下横躺着一具血淋淋的身体却无形中使这片金灿灿的草地降温。 “哼嗯……”身受重伤的乌鸦妖努力吟出声,仿佛想告诉解救他的人他还活着,残缺的翅膀瘫在身体两侧无力动弹,微微起伏的胸膛伤疤横陈,破碎的裤裆处立着几根血迹斑斑的黑羽令人触目惊心。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那边有什么动静。”一匹灰黑色的狼在它耳边严肃说道,把乌鸦妖从树上卸下来后,还没来得及转化为人形,他就感受到来自暗处的窥视。 月光下,狼敏捷窜到树的背面,目光扫到藏在草丛里的两个人影,它嗅到了同伴的气味,便即时转变为人形。 “凌……凌警官!怎么会是你?”白语烟亲眼目睹他从狼转为人的过程,不敢置信地从草里站出来,但见他满嘴的鲜血,又看到地上血淋淋的乌鸦妖,她即刻被脑中不好的联想和推测吓退。 她身后的凌宿也站出来,从背后搭住她的裸肩轻笑道:“看到是凌警官了,你还怕什么?” “你对乌鸦妖做了什么?你们都是狼……”白语烟远远瞟了乌鸦妖一眼,被血腥的肉体吓得不知所措,一想到如果是凌树伤了乌鸦妖,而身边这两匹狼是同伙,顿觉孤立无援。 她肩上的手突然下移到胳膊,凌宿急急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面对他,哭笑不得地问道:“你不会以为那只鸟是我哥伤的吧?” “凌警官是你哥?你们果然……”不祥的推测笼罩心头,扣在胳膊上的两只大手令她更加惶恐,白语烟不禁挣扎怒喊:“放开我!” 接收到她指控的眼神,凌宿也恼了,一手捉实她的胳膊,一手扣在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上恶意收紧五指,毫不脸红地说道:“白语烟,我看你胸也不大,怎么脑子这么欠思考呢?” “臭流氓!你松手!唔……”白语烟又羞又慌,胸部只有一层棉质布料,扣在乳房上的手就像一块磁铁,任她怎么扭动都摆脱不了,只是被拉扯得更加酥软难耐,连下体都起了反应,她隐隐感觉到背心下摆刚好遮住的隐秘部位有黏稠的淫液流出。 “凌宿!别胡闹!”凌警官大步冲过来想扯开凌宿,他却微微侧过身轻巧地避开,双手绕到白语烟背后紧紧圈住,顿时将她双乳结结实实地压进他胸膛里。 “唔哼!放开我!色痞流氓!嗯啊……”她感觉到胸前两个肉球被压成薄饼,肉体上的刺激令她淫水横流,禁不住喊出声声娇吟。 “我只是想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帮她的人。”凌宿大言不惭地扣住白语烟后颈,低头直接含住她怒喘微张的小嘴。 “唔……放……开……我……”白语烟只能发出零星的话语,而她的反抗和抗议更多的 -- 分卷阅读21 是被凌宿的双臂和双唇禁锢,无处释放。 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就想对她做的事,现在终于得以实现,虽然这样的方式有些卑鄙无耻,他还是挺享受与白语烟美妙的身体接触。 直到白语烟的手挤到两人间的缝隙,指尖摸到他胸肌下沿那颗小巧的凸起,她即刻捏住,用力拧起扭转半圈,凌宿才痛得不得不退离她,白语烟趁机上前甩了他一巴掌,抬脚猛地击向他的小腿骨。 凌宿抚着辣痛的脸颊,痛得弯腰摸小腿,但自知理亏也不敢再造次。 “无耻!流氓……”打了骂了,白语烟还是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但见凌树脱了外套要给她披上,又警惕地擦干眼泪退开。 接触到她防备的泪眸,凌树顿时尴尬地别开脸,伸直手臂抖了抖黑色的皮外套,生硬地说道:“夜……里凉,披上。” 白语烟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凌宿的背心,两个凸点在薄薄的布料底下那么羞涩,她匆促夺走皮外套,背过身套上,顺手拉上拉链掩住底下的尴尬。 “对不起,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凌宿看着她的后背,那件宽大的黑色皮外套挂在她身上令她纤瘦的身子显得更加娇小,底下那对修长的裸腿也显得更加纤细,他看着看着都忍不住把口水往下咽,但见她对自己的道歉无动于衷,便厚着脸皮补了一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定为反派,是不是也该道歉?” 这一句果然激得白语烟转过身来怒瞪他,凌树急忙扯开凌宿,一边用手背蹭掉嘴边的血,一边向白语烟解释道:“你是看到我嘴上的血才误会的吧?那是乌鸦妖的血没错,它的几个同类为了挨逼它说出你的下落,把它钉在树上用刑,我把它身上的木钉拔出来时,不免沾了些血。”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看着那张刚正不阿的脸,他的严肃和凌宿的儿戏截然不同,但他毕竟也是狼。 “如果我想伤害那只鸟,不需要等你到了再动手。”凌树耐心地补充道,又转向凌宿:“喜欢人家就直说,何必耍流氓!” 凌宿顿时脸红了,急急否认道:“我没喜欢她!谁喜欢她啦?你干嘛说这种奇怪的话让人好尴尬!” 白语烟也震惊得心跳漏了半拍,抬眼瞅着凌宿失态的样子,不禁想起她叫唤他的名字时,他也脸红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这个猜测令她惶恐,被校园恶霸看上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且他刚才的侵犯竟又令她产生反应,腿间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她下体蠕动。 暧昧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凌宿忽然叫起来:“咦?乌鸦妖呢?” 随即,两个男人即时奔向乌鸦妖原来躺的地方,白语烟也飞跑过去,在洒满鲜血的绿草间找到一只奄奄一息的乌鸦。 乌鸦意识模糊,感受到一双柔软的手,才艰难地抬起头,半睁着眼看白语烟,声音微弱而迟缓:“小姑娘,千万不要再去天鹅湖了。” 那些折磨乌鸦妖的禽兽去了天鹅湖?那天鹅妖岂不是…… 第十六章 腹遭青苔上 渐盈凸月高高挂在天上,像一只丰满的乳房,散发着幽静而迷人的光彩,等待着抚摸和舔舐。 月下的密林中,三个身影快速奔跑着,跑在前面的女孩手捧一只乌鸦,时而观看地形,时而紧张地察看掌中的小生命是否还有气息。 “你不会想带它回去吧!我跟你说,这只臭鸟搞不好会引狼入室!”凌宿紧跟在旁边,好话歹话都说尽也未能阻止她。 “到底谁才是狼?”白语烟扭头瞪了他一眼,继续往狗妖木屋的方向赶,这个时候她还是比较喜欢凌警官,他话不多,该办正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耽误。 凌宿被她一瞪,霎时脸红了,怔了一下又反应过来:“你别忘了它可是一点苦也吃不得,稍微逼迫一下就把你在天鹅湖的事供出去了。” “它刚才不是提醒我不要再去天鹅湖了吗?换你被严刑逼供指不定把我们家全供出去了!”白语烟决定不再搭理他,刚想加快脚步往前走就被凌警官拉住。 γγγγγγγγγγγγ “等等,前面有动静。”凌树冷静地压低声音,眯起眼盯住前方。 白语烟和凌宿即时站住,屏住呼吸望向凌树紧盯的方向,但凌宿马上就放松下来,故意发声大笑。 “你干嘛呢?”白语烟不解地扯了扯他的胳膊,又担忧地望向前方密林暗处。 “怕什么,是你的狗哥哥。”凌宿大声说道,毫不掩饰轻蔑的语调。 “你……”白语烟顿时怒上心头,本想拧疼他的胳膊,但视线里慢慢走出来一条白色的大狗,她吓得直接抱住凌宿的胳膊寻求庇护。 -- 分卷阅读22 狗后颈有一片漂亮的黄毛,整体的身形优美匀称,白语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爽心悦目的狗,端详了几秒,害怕的心情竟消散无踪,甚至松开凌宿的手靠近那条狗。 “嘿!说是你哥,你还真不怕了?怎么对我们狼的待遇就那么差……”凌宿在后面不高兴地抱怨,但白语烟已经走到大狗跟前。 她小心翼翼地改用单手抱乌鸦,朝那只立在原地看她的狗伸出另一只手,掌心覆在它凉凉的毛发上,感受到它微不可察的颤抖。 “哥哥,真的是你?”她轻声问道。 回应她的是狗无声的变身,目睹过天鹅和狼的变身,白语烟并没有太多震惊,但眼前这个是和她生活了近20年的哥哥,她瞪大双眼,一瞬也不想错过他的变化。 完全转变为人之后,白语炎才慢慢直起身,有些忐忑地望着妹妹:“你没吓着吧?” 话一出口,旁边即刻传来凌宿凉凉的嘲讽:“我们狼的变身她都见过了,你一条狗有什么吓人的?” 白语烟蹙眉瞪了他一眼,担忧地望向哥哥黯然的表情,轻声说道:“无论你处于什么形态,都是我的男神哥哥。”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白语烟竟感觉到下体一阵骚动,两腿间似乎有陌生的东西动起来了,她以为是自己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产生不该有的反应,便羞惭地低下头。 她的对白和她羞涩的反应令白语炎僵硬的脸色瞬间融化了,柔柔的笑意从他温柔的眼角漾开来,在月光的渲染下散发着暖暖的温度,令青春期的少女看得入迷。 凌宿见兄妹俩情投意合,忍不住干咳两声打断他们的对视:“咳咳!白语烟,可别忘了你手里那只鸟是现在最大的隐患,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免得提前招惹麻烦……” 白语炎看了凌宿一眼,起初对他的出现只是惊讶,但随即转为深深的危机感,三年前警告过他不要靠近他妹妹,三年后的现在,这个混混显然没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而且似乎和白语烟变得很熟络。 “提前招惹麻烦?”耳尖的白语烟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即刻转向凌宿:“意思是麻烦迟早会找上门?你还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次说完?” “就是盯上你的人呗,我……又没亲眼见过他,怎么跟你描述?”凌宿被她近距离的炽热注视盯得有些紧张,但他说的话也等于白说,只招来白语烟的白眼。 白语炎正注视着她身上那件过分宽大的男士皮外套,目测应该是旁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的,而外套底下刚好遮住她下体的修长衣摆显然是凌宿的衣服,因为他此刻正光着膀子,不难推测他的白大褂就是凌宿撕扯下来的。 “哥哥,哥哥……”白语烟唤了几声才把暗自咬牙的白语炎叫回神,她小心把乌鸦托给他,一面郑重地交代道:“哥哥,这是我前天遇到的乌鸦妖,它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求求你帮我救救它吧,它身上有我们家出事后留下的废墟颗粒,一定和我们家的事脱不了干系,可是我问了几次,它也不说。现在只有救活它才能知道是谁想对付我们。” “语烟,你放心吧,不论在哪儿,救人永远是我的职责,我一定会尽力救它的。”白语炎轻轻接过血淋淋的乌鸦,望着妹妹清澈的美眸保证道。 一旁的狼妖看不下去了,捉住白语炎的手腕讽刺道:“这是在扮演无所不能的哥哥么?” “我是个医生,救一只乌鸦妖怎么了?”白语炎不悦地甩开他的手。 凌宿对他冠冕堂皇的理由嗤之以鼻,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哼,你说得好像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一样!” 白语烟见两个人似乎扛上了,便悄悄后退,但旁边还有凌警官,她迟疑地望着他,而他只是双手抱胸,默默与她对视,像是知道她的意图却又不打算阻止。 看来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狼警察。 心里的不安稍稍放下,白语烟偷偷钻入密林,往天鹅湖的方向奔去。 天鹅妖虽然早晨很流氓地压住她的身子,用他坚硬的生殖器顶她,但昨晚毕竟是他救了她,如果没有他帮忙吸出乳房的棘刺,也许她早就成了荆棘妖的玩物。 白语烟回想起天鹅妖与自己的暧昧接触,两腿间的酥麻更加难以抑制,随着她加快速度在林中穿行,大腿内侧的淫水顺流而下,在月光下时隐时现,连跟着她的狼妖都闻见了情欲的味道。 此时,天鹅湖在月色下格外宁静,但无声的环境却暗藏危机,三只乌鸦妖从空中略过,悄然落地,变成三个身穿黑衣的人。 白语烟从密林靠近天鹅湖,找到一棵庞大的千年古树,她踩着裸露在外的根茎往前探听乌鸦妖们窃窃私语,不想根茎上的青苔令她脚底一滑,整个人趴在地上。 一对娇嫩的乳房遭到不小的撞击,但她不敢发出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23 声音,可是腹部接触到的湿黏苔藓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她撑着双手想爬起来,背后突如其来的重压又把她压下,不等她出声就有一只大手盖住她的嘴和大半个脸。 “唔?唔……”捂在嘴上的手太严实,她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湖边那几只乌鸦妖的同伙,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别出声,我是司量。” 司量是谁?怎么名字那么熟悉? 白语烟瞪大双眼,扭头想看清背后的男人,又猛然想起被一群母天鹅啄的时候就听她们提到“司量殿下”。 原来天鹅妖的名字叫司量。 心里默默重复了几遍他的名字,身体竟又燥热起来,再加上他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下体的骚动不断加剧。 几只乌鸦妖搜寻不到目标,不一会儿就飞走了,然而,暗藏在深草中的荆棘妖却悄无声息地逼近。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维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鹿柴》原诗吧: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第十七章 找刺掰蒂踩云间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月下的天鹅湖平静祥和,暖暖的月色沉淀入水,如梦似画。 湖边一圈圈荆棘隐藏在芦苇丛的影子里,数不尽的血色棘刺散发着淫欲的气味,刺尖端不断溢出透明腥液,坚韧有力的荆条伏地蔓延,寻找着它的奸淫目标。 清澈的湖水深处,水草妖影重叠,隐约可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居于上位的人身上披着一件斗篷在暗夜的湖底泛着雪白的光彩。 “快张开腿,乖。”司量半跪在地,试图捉住青涩的膝盖,但白语烟双手抱膝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令他无处下手。 “别碰我!变态天鹅妖!早知道你这么变态,我……”白语烟无颜说下去,毫无遮蔽的身体令她既羞耻又后悔,枉她还担心那群心狠手辣的乌鸦妖会伤及无辜,急急跑来想提醒他,结果却变成她自动送上门被脱得一干二净且即将被迫献身。 诡异的是,乍听到这只天鹅妖说“张开腿”,她的身体竟起了反应,特别是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似有一股潮热涌出。 听她一骂,司量即时住手,冷眸凝住她:“我好意帮你找出荆棘妖的刺,居然说我变态?” “找刺就找刺,用得着脱光衣服吗?说你变态还好意思凶我!”白语烟蜷着身子羞吼回去,好想从他身上扯下斗篷来遮羞,可是这样一来,她又被他看光了。 不知是凌宿嘲笑过她胸小,还是昨晚被这天鹅妖吸吮过双乳,一想到胸部要袒露在异性面前,她就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司量抿嘴沉思片刻才找了个借口搪塞她:“那两件衣服……碍事,狼妖和狗妖会循着味道找过来。” 与其说碍事,不如说是碍眼,他碰触到凌警官那件狼味十足的外套时,就忍不住直接扯掉,可是底下还有一件男士背心,上面浸透的浓烈汗味令他没顾得多考虑,直接使用妖力撕开,把两件衣服都甩出几十米外。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扔了?难道不怕他们循着我身上的味道找过来修理你这只淫妖?” “现在是要浪费时间讨论狼和狗的嗅觉还是赶紧把你身体里的刺挑了?我们藏不了多久,荆棘妖早就把湖围住了!” 听他提起淫恶的荆棘妖,白语烟即刻警惕起来,眼珠子扫了周围一圈,忍不住伸手触碰荡漾的水影:“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什么看到的月亮好像在扭动?” 透过暗黑的湖底望向天空的凸月,金黄色的椭圆盘子扭曲跃动,指尖触及的地方漾开一圈圈美妙的波纹,如果忽略身上的尴尬状况,白语烟倒是觉得这景象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我在湖底设置的防护罩,只能让我们在水里像在陆地上一样正常呼吸,并不能阻止外界攻击。”司量低头看着她饶有兴趣地点戳弧形水面,不禁为她新奇欢悦的表情所动,但她红得异常的脸颊却令人担忧——荆棘妖总是越夜越疯狂,月亮过不了多久就会落下去,到时它会更加肆无忌惮地侵占她的肉体。 白语烟缩回沾湿的手,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这不符合科学呀!在水里面怎么可以平白无故造出这样一个空间?不符合万有引力来的说法呀,这一定是在梦里,只不过这次春梦的对象换成了天鹅妖,哎,可是早上梦见和哥哥亲亲,晚上又梦见和天鹅妖做这种事,我最近是怎么了……” 司量听着她从大声质疑到后面小声自语,眼神越发深邃阴沉:“所以,早晨你的春梦主角是你的狗妖哥哥?” “是又怎样?只是一个梦,我们又没真的做什么!”白语烟有些心虚,她竟感觉到这只天鹅妖在吃醋,而且他的表情严肃得让她怀疑这不是梦。 她的话令他 -- 分卷阅读24 莫名激动,盛大的怒火转移到嘴边却又变成冷冰冰的嘲讽:“你是不是在想,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反正你和他又不是亲兄妹?准确说来,顶多算是跨越种族的性交,有什么关系呢?这儿是迷欲森林,大自然会包容一切违背伦理、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事!” “你……那你现在对我做的又是什么?跨越……种族的性交?”白语烟借他的用词大胆反驳回去,但见到他脸色铁青,隐忍着怒气一语不发,心里忽觉不对,这怎么看也不像梦里,她真是嘴欠,干嘛告诉他早上的春梦呀! 司量咬牙不语,像是被怼烂了旧伤口上的厚痂,眼里的盛怒透着绵绵余恨,看得白语烟后怕不已,她惶恐地爬起来就要往防护罩外的水里钻去。 “回来!”他急吼一声,长臂把她弱不经风的身子捞回来,赤裸的肌肤一接触,像触发了易燃易爆品,白语烟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全身,燥热加剧了棘刺在她下体的活跃度,瘙痒难耐令她忍不住想伸手去骚弄,可是身边这个活物是只男妖,而且昨晚才被他吸过乳房,难道今晚又要被他吸阴唇? 光是想一下就羞得要死,白语烟挣扎着叫道:“不要碰我,我自己来,不要看!” “你以为荆棘妖的刺直接用手指就能拔出来吗?必须把落刺的部位揉热,让血液升温把它逼出来,等刺尖穿破了皮肤再用尖锐物夹出或者吸出来。” 他赤裸裸的描述实在令人羞耻,可是想到昨夜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脑子控制,执着走向淫庙的方向,白语烟不禁脊背发凉。 “这件事,还有昨晚的事,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她郑重地要求道,无论是哥哥、父母、凌宿还是凌警官,她羞于让他们中任何一个知道,回头等乌鸦妖醒了,她还得去叮嘱它一声。 “我答应你。”司量简短地应道,目光痴痴地停留在她殷红的双颊,从她柔媚而坚定的美眸里看到即将爆发的热欲,他顿时回过神来:“没多少时间了!” 不等她主动分开双膝,司量已经扣住她膝头往两边推开,白语烟没有先前那么抗拒,隐私部位自然呈现在他面前。 “我要开始了。”司量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紧张地盯着眼前粉嫩的少女外阴,柔软的阴毛覆盖在上面像水帘洞外遮蔽的垂柳,令人禁不住想拨开探秘。 “呃……唉……”白语烟低吟出声,分明感受到男性的手指掰开了两片阴唇,指尖刺激着她从未被开发过的阴蒂,陌生的指触令她浑身一激灵,仿若踩着云朵在暗夜的天空飘摇。 第十八章 千里将临一日环 “呸!荆棘妖这个混蛋!”司量一边骂着,一边将刚刚从白语烟私处吸出来的棘刺喷掉。 尴尬羞耻的过程终于结束,白语烟始终觉得此刻和天鹅妖的姿势像极了第一天在淫庙里看到的某一樽性爱雕像,还有昨晚他吸吮她乳房的姿势,再是她被凌宿强吻的动作、她裸身抱哥哥的过激动作……那些色情雕像的姿势都好像彩排一样鬼使神差地发生在她身上,思来想去没有答案,她顿感精疲力竭,刚要合拢双腿却又被身上半裸的男人制止。 “等等,里面还有半根。”他毫不避讳地按住她两条白嫩的大腿,神情无比严肃。 “半根?里面?哪儿的……里面?”白语烟惊得连说话都颤抖,心里隐隐觉得后面还要发生身心难以承受的事,可是如潮水般汩汩流出的淫水却在加速淹没她的理智。 “就是——阴道里面。”司量脸色微赧,深吸了口气才把话说完,周围的光线越来越弱,但他能看到她潮湿的穴口不断有淫水涌出,想必阴道内壁那半根棘刺正在里面兴风作浪,白语烟有几次想伸手插进去自慰,原始欲望和羞耻之心在她脑中肉搏。 “呜……下面好痒……可不可以不要看我,我想要……”甜甜的娇喘传入天鹅妖耳中,差点令他把持不住。 羞涩的椭圆凸月悄悄藏入地平线,留下暗湖里一对几乎全裸的男女继续发展限制级情节。 然而,漫天繁星更加闪亮,争相围观地面的免费AV大片;湖边的围观者也没有回避,藏匿在暗夜草丛里的荆棘错综盘绕,绵延千里。 “好想抠进去,呜呜,就一次……”白语烟用残存的一点理智咬住蠢蠢欲动的食指,生怕一不留神就在这只天鹅妖面前手淫自慰。 司量闭上眼,艰难地做着深呼吸,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夹着难以克制的喘息:“你再忍一会儿。” “不要,我现在就想插进去……呜呜呜,好难受,好想被插,什么都行,插我吧……”黑暗中,白语烟开始胡言乱语,吟着神智清醒时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话。 刚才掰开她的阴唇吸出半根刺已经令他勃起,现在听到她赤裸裸的求奸,他差点就想直接冲进她的小穴,膨胀的阴茎承受着不能摩擦的痛楚,眼前这个人类女孩的反常分明反映 -- 分卷阅读25 出荆棘妖对她的控制程度,多一秒的迟疑都会令事实无法挽回。 他握紧拳头冲黑暗中的人类女孩发令:“听着,你现在给我数到十,双腿张着别动,知道吗?” “嗯!”白语烟半清醒地应了一声,又发出激起异性奸淫之心的呻吟。 “快数!”司量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粗声令道。 “一,嗯……呃?二啊——” 他本想让她用数数的方式分散情欲的执念,谁知这个方法却是对他自己最大的折磨,好不容易才摸到潮水泛滥的穴口,她的娇吟差点令他泄精。 司量不再犹豫,及时变回天鹅的状态,赤红的长嘴精准挤入穴口,白语烟即刻尖喊起来,遭遇异物入侵的阴道迅速收紧,弹性肉壁紧紧夹住插入的天鹅喙。 “三!哼啊……啊啊啊!四,嗯?”随着下体入侵物静止不动,白语烟的呻吟也戛然而止。 司量迟疑不决,变成天鹅后,他的长喙更方便进入她的阴道取刺,而他也确实感受到前方不远的深处就是棘刺所在的位置,可是他和那半截刺之间隔了一层阻碍,弹性的薄膜中间有一个小孔,如果他强行进入势必会把这个小孔撑大,这关系到眼前这个人类女孩的贞操,他不忍心。 “五……六……”又数了两个数,下体还是没有动静,但胀胀的感觉依旧充斥着肉壁,时时激发她涌出更多淫水,白语烟迷迷糊糊地发问:“为什么停下来?” 司量猛地从她穴口抽出来,赤红的长喙张了又合,欲言又止。 “啊!拔出去下面好空虚……呜呜,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白语烟咬住下唇,决定不再说话,避免说出毫无羞耻的真实感受。 白天鹅思前想后,还是果断下了决定:“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负什么责任?啊!好痛!好痛……”甬道里突然又被扁而宽的天鹅喙深深插入,原本窄窒紧凑的肉壁被撑出一道缝来,环形处女膜被入侵的异物撑得几近裂开,白语烟痛得双腿乱蹬,双手在黑暗中拼命拍打钻入下体的天鹅。 司量虽然即时抽身,还是被拍飞了几根羽毛,雪白的绒毛在半圆的空间里飘了几秒钟浮在弧形的水面上,黑暗中摇曳着,隐隐约约,诡异又暧昧。 “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尴尬地僵坐着,感受到黑暗中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的身子,想再靠近却又迟疑不前。 白语烟突然意识清醒,后背贴到弧形水面,一边指着暗处的声源叫骂:“你这个变态!我才不管什么荆棘妖,我不要你用这种方式……咦?我好像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棘刺还在你身体里,阴险的荆棘妖下一次进攻时说不定又会将那半根棘刺折成两截,”说着,司量又从天鹅变回人形,神情严峻地说道:“我们必须一次把刺取尽!” “不要!到此为止!啊?”白语烟也严肃地拒绝他,不料黑暗中一股疾风突袭过来,她分明感受到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她的语气顿时弱下来:“你们天鹅是吃素的,你可不能乱来。” “还吃些螺类和软体动物。”他平静地补充道,呼吸却有些不稳,目光饥渴地搜寻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少女酥胸。 白语烟下意识侧过身体回避,匆促说道:“谢谢你给我普及生物知识,我现在得回去了,剩下的刺我家人会给我想办法。” “你那位当医生的哥哥?”一想到她裸身挂在一个被唤作哥哥的白大褂男人身上,司量不知不觉中握紧拳头,那只狗妖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如果让他从她阴道里取刺,他绝对控制不住兽欲,与其放这个人类女孩回去和狗妖发生关系,不如现在就占有她! 再次提到哥哥,他的语气莫名阴沉,白语烟一阵心慌。 司量对自己突然萌生的霸道想法感到震惊,但耳边有人溺水的声音把他拉过神来,白语烟被他突然用力扣在肩头的手吓得直往后退,一头扎进水里,呛了几口水,还好被及时拉回防护罩内。 “咳咳……”白语烟一阵猛咳,不敢再乱退,弱弱地问道:“我们怎么回到地面?” “现在还不能走,除非把刺清出来。”黑暗中传来冷酷的决定,随即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两只脚踝,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让她再度张开双腿。 第十九章 量按媛身涕不住 “跟丢了?我说凌警官你的刑侦能力和天生的狼嗅觉哪儿去?你……”凌宿追到天鹅湖时,只见凌树一个人拎着自己的皮外套和他的背心盯着平静的湖水发呆。 面对同类的碎碎念,凌树倒也没有反感,只是平静地陈述道:“乌鸦妖已经飞走了,她应该是被其他人带走,否则不会特意脱掉衣服以防被我们跟踪。” “会不会是白天躲起来偷看她洗澡的天鹅妖?”凌宿从兄弟手上扯 -- 分卷阅读26 回自己的背心正准备套上,却发现到手的只是几片黑色的破布,顿时把破布甩在地上,气得破口大骂:“那个表里不一装清高的家伙,我看他早就想生吃了白语烟……” 斜了一眼分明吃醋了的弟弟,凌树突然想笑,硬是憋着保持稳重的形象:“这么快就确定是天鹅妖?” 此时,平静的湖面深处,一男一女仍在无声僵持着,白语烟一听湖岸传来熟悉的声音,顿时兴奋不已,掩不住的激动从脚踝传到司量掌心,他却更加急躁。 他决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她现在光着身子被狼妖看光不说,回去还要让另一个男人从她私处取刺,这就好像叫他拱手把珍爱之物让出去任人猥亵。 “荆棘妖还没离开,我必须把你的刺逼出来!”司量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倾身扣住她肩头,粗长的勃起隔着胯部的羽毛顶在她的阴唇外。 白语烟顿觉如临大敌,惊骇得浑身僵直,之前被他掰开过阴唇,也被他的长喙深浅插过两次,但他的阴茎却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杵在她穴口。 “不不不!你要干什么?这样会怀孕的!”她惊恐地摇头,随即又纠正道:“不对,我们不同种族搞不好会像驴和马一样生出骡子那种不能繁殖后代的新生物!” 一提到种族,司量眼里闪过一抹愤怒,一时忘了怜香惜玉,挺身插入潮湿的窄道,冲破那层环形的处女膜,野蛮贯入甬道深处。 “啊……啊……啊……”每一次插入都令白语烟痛得扭臀挣扎,她甩开肩头的束缚想爬起来,胸前赫然出现两只大手罩住两颗稚嫩的酥乳又将她按躺下。 司量奋力抽插着那条未经掠夺的甬道,额头的汗珠成串流下来,两个交合的肉体在每一次深入接触中升温,破碎的处女膜融化在晶莹的淫水中,从性器交合处溢出来,渗进湖底的泥土中。 “那根该死的刺快逼出来了,你再忍忍!”他低喘着,加速抽动下体的阳具,试图在窄小的甬道里开拓出足够让天鹅喙插入取刺的弹性空间,掌心处接触到的柔软乳房令他情欲激增,大手尽情揉抓两团诱人的乳肉。 “不!啊!啊……啊……”白语烟哭叫得更加凄厉,她才顾不得荆棘刺,只知道胸部的大手像两只铁钳夹得乳房变形发胀,乳头也被摩挲得挺立起来,下体仿佛有一把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粗棍,灼烧着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 “嘘!呆会儿我要用天鹅的嘴进去把刺夹出来,你别动!”司量窘迫地抬头望向湖面,那里似乎有两个暗影在搜寻他们,他必须加快动作。 白语烟既痛苦又矛盾地点了一下头,但接下来的性交幅度却比之前更加剧烈,阴道里那根巨物好像变粗了一圈,几乎要把她撑坏,苍白精致的小脸也渗出丝丝香汗。 然而,她刚才那几声叫床已经足够让湖岸上的两只狼妖确定她的方位,他们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弯腰脱鞋,同时跳进湖里,快速游向情欲最浓的那片水域。 凌树先扫见水草暗处一对裸体男女,立即伸手遮住弟弟的眼睛,凌宿被他毫无预兆的动作吓得吐掉半口气,气恼地拉开他的手,这才发现白语烟正张开双腿被一个上身赤裸的年轻男子骑压着,狼的夜视能力甚至让他能够隐约看见她既痛苦又羞涩的表情。 “操!”凌宿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极速挥动双臂游过去。 司量又抽插了数十下,即时变成天鹅从白语烟身体里夹出半截棘刺,一抽出来就甩向圆弧形水面,他专注于身下的女孩,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来势汹汹的人,只听得旁边的女孩发出长长的娇吟,突然又转为尖吟,就像他第一次插入她时发出的声音。 “你怎么了?”明明已经拔出来了!司量惊异地靠近她,只见她胸部不知何时出现一只男性大手,修长的五指紧紧扣在柔软的乳肉上,白语烟想掰开那五指却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五指把她的乳肉反复揪起又压下,沿着略黑的胳膊往上看,在圆弧形的水面外隐约可见一张年轻的怒脸。 那张脸从水里钻出来,水花夹带着他的怒气甩到地上的女孩身上:“白语烟!你大半夜跑出来就是为了跟一只天鹅妖做爱?” “不是……”白语烟刚经历一场云雨之欢,气虚微弱,刚欲开口解释就被人抢白了。 “你是谁?”发出不友善的质问,司量已经变回人形,裸臂一挥推掉凌宿的魔爪,又把后背的白色斗篷扯下来覆盖在白语烟身上,白皙的手掌张开五指伸到在斗篷上方,五指一收,白语烟身上的斗篷即刻收紧,贴身裹住赤裸的胴体,像漂亮的白色晚礼服一般天衣无缝。 “你又是谁?”凌宿整个人钻进半球形的防护罩,趁机吸了几口氧气,想把地上的女孩拉到自己身边,却被司量拦住,两人相互捉着手腕暗中较劲。 这时凌树也游进来了,他看了一眼白语烟,除了脸颊微红,眼角有泪痕,似 -- 分卷阅读27 乎没有什么大碍,便板起脸转向司量:“你们天鹅族向来对大地派来的家伙言听计从,这次又帮它们干什么勾当?” 司量眼珠子一转,瞟了他一眼,冷冷地反问道:“你们狼族向来不问世事,什么时候对一个人类女孩这么在乎?上演人狼三角恋吗?” 昏暗的湖底,无形战火在三个男人之间燃烧着,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夜淫植物的爪牙已经深入水中,朝着他们争斗的对象蜂拥而至。 第二十章 擒肘已过万重山 黑色夜幕上点缀的无数星星,好像一只只好奇的眼睛俯瞰着天底下一切见不得光的淫事,每一次都快速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瞬精彩细节。 然而,黎明即将到来,这些情欲满满的看客也只能无奈退席,反倒是东方的夜空冒出一颗色欲熏心的太白金星,睁着大眼像在等待重口味NP情节上演。 对于凌宿而言,“狼族”一词是他心底最深刻的痛,司量的指控瞬间揭开他那片厚厚的伤疤,幼年就被驱逐的痛像堵不住的血水从他心底涌出来。 “别把我和那些狼妖扯在一个句子里评价,我早就跟它们划清界限,我爱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他猛地推开司量,发出悲鸣般的狼嚎,震撼得整个半球形水面都晃动起来。 司量对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地回道:“那你也别把我和那群天鹅妖扯在一个句子里评价,我爱干什么,也是我的自由。” “强奸人类女孩可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自由,作为警察,我现在要正式拘捕你!”凌树刚要上前捉司量,就被血气方刚的弟弟扯回来,凌宿扑过去直接朝司量那张俊美冷酷的脸挥了一拳,咬牙切齿地喊道:“拘捕有毛用,先打一顿再说!” 遭遇校园混混一击,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出紫红的印子,司量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也不想对他们解释他对白语烟做过的事。 自从脱离了家族,他就不再过问世事,白语烟是他出于私心才出手帮助的,他只是不想让其他异性亲密接触她的身体。 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亲密结合,她的生涩反应令人怜惜,司量忍不住望向白语烟躺的地方,但他把整个防护罩内的湖底都扫了一遍,却不见她的身影,这时候,两只狼妖也警觉起来,迅速吸饱一口气退出防护罩去搜索不翼而飞的人类女孩。 夜,悄然离去,天空像一条没有漂白干净的裹脚布,深色一片,浅色一片,半深半浅色调不均,只有东方天空那颗闪亮的太白金星偷偷挪了点位置,仿佛为了引起注意,憋了一肚子情色故事要诉说。 天鹅湖周围的草地弥漫着一股淫秽的腥臭味,满地荆棘都聚在湖岸边芦苇最茂盛的地方,深入湖底的荆条刚从水里拽出一个白色的身子,所有荆条就都聚拢过去。 白语烟喷了口湖水,饥渴地呼吸岸上充足的空气,剧烈起伏的酥胸渐渐引来淫植物的关注,几根荆条偷偷爬过她的裸肩,沿着锁骨往下走,意图钻入天鹅绒的斗篷里。 天色还不甚明亮,白语烟只看到周围很多快速移动的细长条状活物,像极了蛇,却发出仿似叶子摩擦的声音,还没搞清楚是谁拉她上来,胸前的瘙痒令她更加害怕,她伸手往胸口一扫,抓到一把荆条,熟悉的手感令她顿时惊跳起来。 “唉,下面还疼……”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下体肿胀的秘缝,她下意识想合紧双腿,可是双脚一挪,才发现自己有一只靴子不见了,还好剩下的靴子里藏有防身的匕首,她赶紧弯腰把它从靴子里拔出来。 淫恶的荆棘并没有因为她手里多了把利器而退却,反正更加热切地围住她,从她脚底往上缠,钻入斗篷缠到小腿上。 “滚开!变态植物!”白语烟惊恐地急忙弯腰砍掉脚踝处的荆条,但刚一砍断,小腿那一捆失去生命活力的荆条还没掉落就又有一批荆条补上来,一圈圈缠住她,甚至有一些支高了直接缠上她的手腕,里里外外好几圈缠住她整条胳膊,硬生生把她弯曲挥刀的手肘缠得绷直。 “放开我!我知道你是荆棘妖,你到底想干嘛?唉,我的刀!”她无助地扭动胳膊,却被缠得更紧,最后胳膊发麻连匕首都握不住。 无数荆条架住她双肘把她整个轻盈的身体提起来,脚底离开了草地,白语烟更加意识到危机,可是成群的荆条在她脚底下聚成两只有思维意识的鞋子,带着一边光脚一边穿靴的她移动。 白语烟狼狈极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脚下的“鞋子”完全控制她的步伐,每次让她大跨一步都会扯痛破皮的阴唇和被插肿的阴道。 “呜呜……好疼,你能不能慢点?”她已经由原来的叫骂转为求饶,莫名分泌的淫水浸润着初次做爱留下的累累伤痕,在雪白的斗篷底下沿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流下来。 “鞋子”上几根饥渴的荆条等不及淫水慢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28 慢流到脚底,已经迫不及待沿着小腿爬上去,聚在大腿根部吸收着每一股流出来的香甜玉液。 “呃呃呃……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司量已经把她身体里最后半截刺取出来了,她怎么还是这么饥渴,这么渴望被摩擦和插入? 随着黎明到来,荆棘妖顾不得猎物如何痛苦呻吟,“鞋子”移动得越来越快,擒住她肘部的荆条野蛮有力,轻松将她的身子拖拽上山。 等到湖底的三个男人冒出水面,荆棘妖已经带着白语烟翻越无数山岭,远远消失在天际,只留下白语烟的匕首和她回荡在山与山之间无法确定声源的吟喊。 凌宿捡起草地上的匕首,即刻注意到上面腥臭的淫液,凌树赶紧凑过去,伸手沾了一点液体放到鼻子下方,立马激动地叫起来:“是荆棘妖!白语烟来这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它纠缠,没想到现在它还不死心!” “让我一把火去烧了它!”凌宿握拳站起来,把匕首扯在腰间,准备大干一场。 司量即刻泼了他一头冷水:“火有毛用,只是烧了地表的枝叶,吸收几只小动物的血肉它又能漫山遍野地长!想要完全铲除荆棘妖,必须将它连根拔起。”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早发白帝城》原诗吧: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二十一章 肆扫胸怒不顾呻 当清晨几束撩人的阳光扫射到地球上,北半球大部分地区仍被夏季的炎热围剿着,只有迷欲森林被一片温暖的春雾笼罩。 晨起的太阳放射出万丈金丝,像温柔的绅士对待处女般,悄然撕开林中的薄雾,暖暖撒下无形的春药。 “呜呜呜……哼呜呜……”狗妖一家在林中临时搭建的小屋里,在几个小时的诡异安静之后忽然传出母狗的痛吟,公狗的蝴蝶状阴茎卡在它的阴道口拔不出来,又过了数分钟,紧挨的两个犬臀才得以分开,两条狗分别瘫倒在地,气喘吁吁。 “老婆,烟儿还没找着,我们却在这儿做爱,是不是不太好……”公狗撑着地慢慢爬起来,亲昵地蹭了蹭母狗的脸。 “是啊……炎儿也没回来,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身体,一进这座森林就变得好想要!” “这座森林一定有问题,你看我又硬了……” “老公,我们再来!”对话结束,小屋里又陷入犬类性交无言的暧昧中。 另一方面,白语炎追踪狼的足迹到达天鹅湖时,妹妹已经被荆棘妖掳走,只留下满地的荆棘淫汁和白语烟落下的一只靴子。 “该死的荆棘妖!”白语炎抓紧手中的女士短靴,浸湿的鞋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无意识地把靴子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禁不住闭上眼,想象曾经穿在其中的那只玉足在荆棘妖的束缚下拼命挣扎的画面。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一想到心爱的女孩被侵犯时的叫喊和无助,白语炎与生俱来的保护欲顿时击散莫名萌生的情欲,他快速俯下身,试图从荆棘妖留下的浓烈腥气中搜寻一丝人类女孩的气味,却发现从湖岸到远山都是荆棘妖的残枝污液,就连狼妖的气味也被它覆盖无余。 低头看看手中奄奄一息的乌鸦,白语炎犹豫地望向远方,他答应过妹妹要救它,可是她现在被妖界臭名远扬的淫植物绑架了,这座森林少有人类涉足,饥渴的荆棘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此时,两只狼妖已翻越了数座山,仍不见白语烟的踪迹,毫无对策令它们暴躁地相互撕咬起来。 “跟个人都能跟丢,你的警员证是画的吧?” “你还是领头狼最看重的儿子呢!你不也没找着人?” “我不是他儿子!我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嚎呜——”凌宿被刺激到痛处,即刻扑向凌警官,两头狼在草丛里扭打起来。 天鹅妖从它们头顶上略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继续搜索远方几处山头。 然而,就在北边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边上,所有人都迫切寻找的人类女孩正被无数荆条捆绑在一根粗大的千年老树上,树干的直径足有两米宽,以致于从背面完全看不到另一面的人,再加上诡谲的荆条几乎与树干浑然一体,即使从正面也无法立马辨认出荆条缠绕中的女孩。 “变态荆棘妖,你除了欺负我,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点火,小心我一把火把你全部烧干净!我再找几台挖掘机挖地三尺,把你的根都掘了,渣都不剩!我还要……”白语烟对着一堆植物又是说教又是威胁,但回应她的却是微风吹动荆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原来裹在她身上的天鹅斗篷经过长距离的迁移、拖拽、摩擦,已经被磨得所剩无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29 几,仅剩的几片破布也被棘刺渗出的汁液浸润得发绿发灰,与茂密的丛林绿叶浑然一色,密密麻麻的荆条在她四肢和胴体上缠绕了一层又一层,像服装巨匠量身定做的丛林风格服饰。 贴身的“包臀长裙”令她双腿无法迈开大步,厚重的“袖套”将她双臂结结实实地定在树干上,缠绕在纤腰处的荆条如触手般灵动,一路伸到胸部,镂空的奶罩隐约可见里面吹弹可破的乳肉,在乳房的顶端特意留出一个小洞,外面悬着血红的棘刺,仿佛随时等待因大口呼吸而送上来的粉红蓓蕾。 “算了,也许你只是被精虫充斥的无脑植物,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为什么一个人跑来迷欲森林,你也不会明白人类之间的深厚感情……”白语烟自言自语着,忽觉胸前的荆条蠕动起来,原本还有一丝遮羞作用的镂空奶罩全部移开,令她一对小巧坚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唉?你干什么?”白语烟惶恐地瞪大双眼,呼吸加速,眼看淫恶的荆条从胸前移开,摩擦得乳房骚痒难耐,紧接着又有一群血红的棘条从脚底攀着厚厚的荆条层爬上来,她即刻害怕地尖叫起来:“不要啊!你要干什么?” 回想自荆棘妖把她从天鹅湖里强掳过来到现在,似乎都是以荆条接触她的身体,虽然捆绑和摩擦带来轻微不适,但未曾令她受伤,现在突然窜出来一堆刺,血红的刺尖还渗着透明的液体,不知它们的目的地是她的脸还是她的胸。 此刻,她就像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任人宰割,血红的棘刺像一把把手术刀逼近她胸前裸露在外的肌肤。 “变态荆棘妖!变态变态!你敢再刺我试试,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要啊不要……”白语烟怒喊着,不敢直视伸向胸部的血刺,扭过脸想让长发遮住视线,不断聚集上来的棘条却调皮地拨开她的黑发,尖尖的棘刺像梳牙般缓缓梳理她的秀发,随着梳理的动作,透明汁液自上而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黑发上,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着淫荡的光芒。 白语烟不敢乱动,害怕一扭头就让棘刺划破了脸,但胸前的骚痒却令她忍不住往下看,只见胸前两根棘枝轻轻地左右晃动,长长的棘刺忽远忽近地扫过尖端的粉嫩,轻柔的动作令蓓蕾发硬坚挺微颤。 “滚开!你这堆淫乱的无脑植物!呜呜……好难受啊……”她的叫骂似乎刺激了她口中的无脑植物,它们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忽然疯狂地晃动起来,血刺划过酥软的乳肉,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划痕,但植物汁液涂过的伤口又神奇地愈合了,只留下骚痒刺麻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晨光扫清林中的迷雾,暖暖地霸占这一片林海,荆棘肆意扫过少女的乳房,黏黏地霸占这一片肉香。 第二十二章 五千屌荆上互蹭 “我要烧了你!啊……我要砍了你!啊……我要啊啊……无脑的淫荡植物唉啊啊……” 河边的千年老树旁不断传出少女的谩骂和吟喊,饱受语言攻击的植物在裸体女孩身上越发肆虐,蔓延的荆棘条像触手般遍及她全身每一寸香软。 棘刺划破皮肤的痛感几乎遍布全身,白语烟似乎慢慢适应这种既痛又麻的折磨,她亲眼看到肌肤被利刺一次次地划破一道道口子,之后又迅速愈合,但完好无虞的皮肤底下仿佛流动着无形的刺激物,深入皮肉和血管,沿着神经传输到她的大脑,试图操控她的理智。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孤独寂寞想找个人跟你玩,我才不屑跟你这坨荒野里的无脑植物玩,没有人会理睬你这种只会不断繁殖却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生物……咦?你又要干什么?”正骂着,白语烟身上的荆棘忽然全数退走,洁白如美玉的少女裸体顿时失去支撑和束缚,贴着粗壮的树干滑下来。 柔和的阳光洒在白语烟身上,令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散发出青春、美妙、招人操的光芒,残枝片叶夹在她凌乱的长发间,令她看上去更有几分娇美的憔悴。 大清早折腾她到现在的荆棘妖突然退离,白语烟先是怔了几秒钟,又迅速回过神来。 逃,裸着身子也要逃,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这坨淫恶的植物!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盯住前方的小河,白语烟脑中闪过一句话:沿着河流往下走游一定能找到人家——这是一本关于荒野求生的书上说的。 心中感受到希望之后,身体也变得有力量,她撑着草地跳起来,但下一秒虚软的身体就浇了她一头冷水,荆棘妖长时间的折腾几乎耗尽她的体力,加上皮肉里不知名的躁动也在分分秒秒中吸噬她的能量。 白语烟跪在地上,纤细的双臂支撑着绵软的身子,一对白嫩的酥乳因呼吸而晃动,蠢蠢欲动的暗欲将绿地映衬得更加鲜绿,她努力吸取空气中的氧,蓄积能量之后才缓缓站起来,朝着河流的下游跑去。 她越跑越快,仿佛终于找回身体的力量,但周围的宁静反而令人不安,早前把她作弄得差点要高潮的荆棘妖无故 -- 分卷阅读30 消失,总让她隐隐觉得会有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正当她享受着奔跑的快感和脚底的软草时,前方一整片方形的草地忽然从地面立起来,像无形的巨人站在那儿扯着草皮掀起来似的,但她很快就看出那面“草墙”和草地的色差。 草墙的绿深一些,隐约可见无数星星点点的血红棘刺,刺尖溢出的淫腥味很快就随着清晨的微风飘到白语烟身边,当她带着警惕和惶恐停下脚步时,那一面荆棘墙已经逼到跟前。 “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像……”盯着眼前上千根由荆棘扭曲缠绕而成的棍状物,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袭入脑门,一根根粗如长棍,末端堆积出形似蘑菇的伞状。 男性生殖器! 初来迷欲森林的第一天,那座淫庙已经给她上了一节形象又丰富的生理课,无数男女的性爱雕像将人类所有见不得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想忘记都难。 “哼!变态荆棘妖!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滚蛋!我不怕你!”嘴里说着强势的话,白语烟却羞赧地夹紧双腿,用双手遮胸,刚才的大幅奔跑令她一时无法平复呼吸节奏,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乳尖的敏感蓓蕾时不时地鼓起来,顶着前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乳头竟被自己的手臂摩擦得挺立起来。 前方的荆棘墙上一根根硕大的阴茎好像发现了她的身体变化,起哄似的随风晃动起来,伞状的顶端是无数根血红的棘刺,流着透明的汁液,浸润着地上的绿草。 白语烟虽说不怕,赤裸踩在软草上的双脚还是无意识地倒退,直到脚底一阵刺痛令她惊恐地低头查看,只见脚后跟周围无数根荆棘在草丛里扭动,扭头往后看,身后不远处又一面方形的荆棘墙挂着上千棍状淫物正朝她逼近。 右手边是不知深浅的河,她只好逃向左边,但跑了两步就见地面的草皮异常躁动,不到两秒的功夫又掀起一面荆棘墙,动作之猛烈令上面悬挂的阴茎状荆棘条大幅晃动。 这是逼她跳河! 白语烟咬咬牙,转身往河岸的方向跑,细白的长腿大跨一步踩入河中,脚趾头刚碰到微凉的河水,就见几根荆条从水中爬出来,勾住她的脚趾,一路蔓延缠上脚踝。 “啊……你真是阴魂不散的变态植物!”白语烟尖叫着后退,抬腿试图甩掉脚上的荆条,但身后聚集过来的荆棘早已形成三面墙堵住了退路,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水声,一面巨大的荆棘墙从水中立起来,下一秒她就遭遇局部地区骤雨的洗礼。 凉丝丝的河水砸在这具少女裸体上,剧烈的冲击力像一个兽欲发作的男人试图将她扑倒,尽管她极力挥着双臂想站隐,但双脚被荆条束缚着,最后还是重重地摔在草地上。 河中湿漉漉的荆棘墙仿佛受了这具青春裸体的吸引,破开水朝岸上移过来,和岸上其他三面墙融为一体,将白语烟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兴奋的荆棘不断往上蔓延,在她的上方毫无违和感地形成一块半球形穹顶。 白语烟顿觉周围的光线被罩住,日光透过荆棘墙细小的缝隙投射到她湿淋淋的肉体上,她仿佛成了AV女主角,在暗淡的空间里即将上演一出人与植物的性爱大战。 不,这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扭曲成上千根粗大阴茎状的淫植物妖! “不要以为你变成男性生殖器官的样子我就会怕你!你再怎么变,还是一坨无脑的妖植物!”白语烟早已吓得浑身僵硬,表面的逞强也掩饰不了她发颤的音调。 和天鹅妖一起度过的两个夜晚令她明白异性对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但现在面对的是上千根阴茎,她想象不到它们会对她做什么。 阴茎状的荆棘似乎被她的挑衅刺激到了,齐齐摇晃着可怕的伞状头朝她逼压过来,即使她早已蹲下来缩成一团,也躲不开布满棘刺的伞状和粗糙的荆条棍体在她后背、体侧、发间磨蹭,留下淫腥的汁液。 血红的棘刺残暴地划开她脆弱的肌肤,吐出来的透明淫液又令伤口快速愈合,但带来的痛楚和刺麻感却令人发狂,白语烟没有坚持多久就禁不住发出难受的吟叫。 “啊啊啊……”少女的嘶嘶娇吟飘荡在潺潺流水边上,直到一根棒球棍一般粗的荆条塞进她的小嘴。 第二十三章 可怜捂定和鞭股 慵懒的太阳慢慢爬到高空,俯视着迷欲森林里发生的一切,兴味盎然地笑了,把阳光铺洒到森林的每一处。 白语烟身上的水早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但被困荆棘围成的笼中却经不起阴茎状荆棘群的刺激,渗出了情欲的香汗。 肉体遭受着非人的摧残却无法喊出声,口腔里猥琐的荆条肆意挑逗她的舌与齿,偶尔深入她窄窒的喉咙捅得她作呕之后,又邪恶地抽出来给她些许喘息的时间。 “咳咳!咳……”白语烟从喉里咳出一大口黏糊的腥液, -- 分卷阅读31 嘴里残余的植物汁液沿着口腔内壁从唇边流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荆棘妖了,因为口腔里脆弱的肉壁处处都是麻麻的刺痛感,就像被人塞进一把混了碎玻璃的芥末,眼泪早已淌满她的脸颊。 “你可以骂我淫荡,但不可以骂我无脑。”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男声,熟悉的音色有一瞬差点把她的思绪拉回校园里,但脑中却无法联想到对应的脸孔。 同时,周身的荆棘都从她身上退开一寸,没有接触她的肉体,但滴落在肌肤上的植物汁液仍提醒着她此刻任人侵犯的处境。 “什……么?”她微微扯动酸麻的下颌骨,发出微弱的问话,竭力转动眼珠子搜寻说话的男生,但周围能看到的都是密集的荆棘墙,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类。 不对!她刚才骂荆棘妖什么来着?无脑?是荆棘妖在和她说话? “呼——”细眉微蹙,她长长地吐了口气,省下翻白眼的力气呢喃道:“既然能说人话,为什么弄一堆植物来欺负人?听你声音,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在这儿浪费光阴?” 对方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寻求与不同物种打野战的刺激?” “你说什么?”白语烟被荆棘妖下流的推测激怒了,虽然没听过“打野战”这个词,但隐隐能猜到它的意思,忍不住又冲密集的荆棘枝叶吼回去:“你才喜欢打野战!” “噢?生气了呀?那你干嘛在天鹅湖洗澡,惹得一群男妖来围观,我看它们差点都对着湖水射精了!”荆棘妖的声音从封闭的囚笼外传来,似远而近,令人琢磨不清。 它的话又勾起白语烟在天鹅湖洗澡的经历,第一次为了洗去它在她身上残留的黏液遇到了天鹅妖,第二次是想洗掉天鹅妖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除了遇见哥哥,后来才知道还有藏在暗处偷窥的其他异性! 两次经历都充满羞耻不堪的画面,但究其原因都是荆棘妖这个罪魁祸首制造出来的麻烦。 “说得好像我乐意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似的,还不都是因为你,第一天就对我……”控诉突然打住,白语烟无颜陈述留宿淫庙的羞耻遭遇,一时控制不住羞愤的情绪又开口大骂:“都是你这坨淫荡无脑的荆棘妖!” 吼声刚落,荆棘墙先是后退了几许,接着便有几根阴茎状的荆条群从墙上伸出来,长长的,像触手般灵活地扭动湿黏的枝叶,白语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根从地面扫来的触手击中,虚弱的身体顿时往前扑去,软绵绵的酥乳撞在草地上,痛得她又涌出一把眼泪。 刚才暴虐的一击令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抚摸臀肉,却被快速扫过来的棍状物拍开,手臂上即刻浮起一道紫红的印子。 “痛!”白语烟咬住下唇,吓得把手缩回,试图撑着草地爬起来,才发现无所不在的荆条已经缠住她双手,在两条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腋下。 荆棘妖轻轻扯了一下她的双臂,就令她重新扑倒,双乳又重重地撞在草地上,周围的荆条簌簌窜动,在她脸颊边聚成一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扣在她嘴上,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白语烟对它奇怪的举动惊诧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酸痛难忍的胸部和臂部。 “都说了不可以骂无脑。”耳边传来稚气的斥责,白语烟觉得可气又可笑,一坨植物妖孽居然会在意别人对它的评价。 似乎感应到她内心的嘲笑,一束粗长的荆条冷不丁从半空甩下来,精准地打在裸少女的肉臀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青春弹性的屁股被触手般的粗棍鞭打地“啪啪”作响,一道道红印交叠在一起,令白皙的肉臀看上去惨不忍睹,白语烟被捂着嘴,只能发出一次重过一次的“呜呜”鼻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想加倍凌辱她。 荆棘妖的调教欲望激涨,又伸出数根触手般的粗长一齐对准少女可怜的肉臀施虐。 残暴的鞭打一直持续到太阳西下,草地上的少女不知何时早已昏死过去,然而,纤腰下血肉模糊的肉臀触目惊心,连天边的云彩都怜惜不已,呈现出惨烈的血红色。 被性虐癖耗去不少精力的荆棘妖终于停下来,望着天边柴鸡蛋黄似的太阳,收起张牙舞爪的荆棘条,化作一个年轻俊逸的美少年。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吓唬你,你都不离开这儿呢?多痛都不怕吗?”他在白语烟身边蹲下,干净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臀,掌心感受到的血液还是温的,弯弯的浓眉微微纠结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微弱的气息。 荆棘美少年缓缓俯身,靠近那两片可怜的臀肉,低头轻轻舔舐,被他的舌头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愈合得完好如初,恢复白里透红的鲜嫩。 待半颗蛋黄沉入地表,白语烟也渐渐苏醒过来,她发现 -- 分卷阅读32 周身那些暴戾的荆棘群已经不见了,倒是有一对男性白皙的脚踩在旁边的草地上。 “醒了?”随着稚气的男声伸过来一只手,那掌心独特的“川字掌”像闪电般击中白语烟的脑神经,顺着手掌往上看,她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白语烟的眉头拧得死紧,不解、羞耻、恼怒各种情愫扩散到眼泪中。 第二十四章 诱撕唇归梦里人 景然,是另一个班的男生,每次大考小考都是全校第二名,几次偶然的机缘下,白语烟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她总是第一名,来来回回几次颁奖典礼的照面就认识了。 如果说哥哥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凌宿是她眼里的混混头目,那景然应该算是梦幻中的男友吧。 眉清目秀,文静优雅,治愈系的微笑——虽然她只在高一时见他笑过一次,大多时候他的脸总是笼罩着深深的阴郁,拒人于千里之外。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他和淫乱、无耻、下流、残虐的荆棘妖联系到一起。 “不,不是你……”白语烟紧紧闭上双眼再睁开,眼前那只白净的男性大手中间三条分开的掌纹形成一个川字,视线稍稍往上移,那张清秀的俊脸是她多少次试图在学校图书馆里寻觅的对象,而现在,他穿着白色的T恤,就跟平时在学校里遇到的他一模一样。 “是我,没错。”柔柔的男性嗓音带着稚气未脱的青涩,两只大手已经扣住她的肩膀翻了个正面扶她坐起来,他又浅浅地叹了口气,说:“你不应该来这儿的。” 白语烟如梦初醒,仍不敢相信眼前这张脸就是曾经在学校里那张对她笑过一次的脸,他离她很近,以至于她能从他清澈的眼眸里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她顿时惊惶地瞪大双眼,迅速抬手遮住胸部,不经意看到手臂上紫红的伤痕,又想到先前遭受凌虐的臀部。 “我的屁股……没事?”她不敢抬眼看他,一想到他是自己曾经偷偷关注的男生,就觉得羞臊不已,但想到他是万恶无耻的荆棘妖,又愤怒难平。 “我已经把伤口治好了,噢,还有这里……”说着,他的目光不经意移到她的前臂,即刻拉过她的手,低头就要舔下去。 白语烟吓得即时抽回胳膊,光是在脑中重播他刚才伸出舌头的动作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敢情他是把她虐昏过去之后用舔的方式把她屁股的伤治好的?! “你……你先滚远一点!”她需要好好消化“景然=荆棘妖”这个事实。 闻言,景然仍半蹲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窘迫尴尬的模样,白语烟只好一边捂着胸部,一边半蹲着往后挪,可是他天真无害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诱人的双唇半启着欲言又止,令她无意识地想去舔咬自己的下唇。 然而,这一舔唇的动作才让她感觉到嘴唇乃至整个口腔还处于酸麻的状态,她不禁又想起荆棘妖将一整根粗糙的荆条连枝带叶塞进她嘴里的情景。 “这是变态的荆棘妖!不是他,不是他……”白语烟低声自语,想说服自己清醒些,但摆在她面前的那张脸是那么无害,他的五官那么可爱,那一次在训导处门外的偶遇,他第一次对她笑了。 那好像是他人生第一次微笑,有点僵硬,有点尴尬,有点不自然,有点……叫人欲罢不能。 景然盯着她咬唇舔唇的动作,沉默半晌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 “什么?” “我必须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底下把你整张试卷都看一遍,计算出总分,再在自己的试卷上改出半分的差距,不能被老师和同学发现,更不能让你察觉。”景然盯着草地说出过去的事,语调平静得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白语烟张着嘴,无比震惊。 他是荆棘妖,想办到这些事没有什么难度,但这简直像一个内心极度变态、表面强装正常的偷窥狂、暗恋者! “这样每次表彰大会合影留念时,我就可以挨在你身边站着,每次摄影的老师叫我们挤近些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搂住你的肩膀。”说到这里,他突然摇头苦笑:“不过,我不能这么做,你的护妹狂哥哥知道了,马上就会让我暴露身份,在学校呆不下去。” “我不信!不许你假装成我的同学污蔑他!”她愤然吼道。 “是吗?你对我了解多少?”景然抬眼看她,浓浓的忧郁铺满那对幽黑澈亮的眸子。 “我……”白语烟咬着下唇,竟无语反驳他,对于那个曾经萌生暗恋情愫的男生,她只是悄悄去搜索过关于川字掌男生的特征,而那些特征也似乎和她所看到的他相符。 悟性极高,思维性强,有极好的艺术审美观,超前的意识,对未知事件的预知,这些都在她偷偷关注他的过程中得到证实,只有精神亢奋这一 -- 分卷阅读33 点在荆棘妖身上表现得更加明显——这个变态持续半天都在抽打她的屁股! 景然见她没有说话,便站起来缓缓走向她:“我希望你能离开迷欲森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我当然会离开!你别过来!”见他脚步在靠近,白语烟也惶恐地起身后退,不忘抱怨道:“我本来就打算走的,要不是你,我早就和我家人回家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离开。”景然见她一直往后退,便站住了。 白语烟见他停下来,狐疑地皱起眉头,双手仍不敢离开胸脯,可是长时间抬着又觉得有些酸,便背过身子稍微垂下双臂。 “你拯救不了全世界,而且它们也不需要你拯救。”景然又说道,看着她扭捏尴尬的小动作,叹了口气,默默脱下身上的白T恤丢给她。 “这是……”白语烟惊讶地摸摸落在肩头的绵质布料,扯到跟前,抖开一看才知是一件男士T恤,侧过脸抬眼望向景然,他的上半身全裸,却对她的注视毫不躲闪,这反倒令她尴尬地背过脸去。 虽然她很需要一件蔽体的东西,但这是荆棘妖的,就算他是景然,也不能抹去他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无耻的事。 景然从她的迟疑里看到嫌弃和猜忌,他大步走到她身后,不耐烦地夺回衣服,直接套在她身上,趁白语烟惊愕之际,他俯首贴向她的唇,连撕带咬地吻起来。 这是他从刚才就想做的事,这个女生居然在一个成年男性的面前对自己的嘴唇又舔又咬,分明是在引诱他! “唔唔……放……唔……”白语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小嘴被吸得生疼,双手又被套在T恤里,只能扭动着身子试图撞开侵犯她的男生,可是他明显比她高出一个头,再加上荆棘妖的妖力,轻易就招来数根荆条束住她全身。 PS:为了让唐代诗人陈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陇西行》原诗吧: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第二十五章 含欲连浆液入污 天地交接处,柴鸡蛋黄整个砸下去,碎出一片橙红色。 一整天已经过去了,仍没有发现荆棘妖和白语烟的踪迹。 这个人类女孩明明有机会和家人一起撤离迷欲森林,为什么还要专门跑过来找他,难道她真以为几只乌鸦妖可以对他造成威胁?真是个傻女孩! 想到这里,天鹅妖有些沉不住气了,但表面的冷漠令旁边两只狼妖看不出他内心的情绪。 “这个荆棘妖能耐不小啊,居然藏得不留痕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凌宿气恼地捶打身边的树干,脚下遍地都是荆棘妖刻意留下的残枝碎叶,却没有一点儿活物的痕迹。 “天一黑,荆棘妖又要猖狂起来了!”凌树也挫败地蹲下来歇口气,手里把弄着一截荆条,低声叹气。 凌宿见司量表面波澜不惊,忍不住出言讽刺:“喂,会飞的,你不是说要把人荆棘妖连根拔起吗?现在连个影都没找着,是拔你羽毛还是怎么着啊?” 司量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辩论,扭身化作一只白天鹅就要飞走,但这时一个熟悉的乌鸦鸣叫声从不远处的天际传来。 “呀——呀——呀!天鹅老弟,我找到小姑娘了,快跟我来!还有狼兄弟!快!” 凌宿和凌树抬眼一看,天上飞来的果真是昨夜被同类折磨得惨不忍睹的乌鸦妖,不禁乐了。 “你怎么找得到她?”凌警官有些警惕,毕竟他们三个已经找了一整天了,一丝踪迹都没发现,这个看起来像废物的中年老乌鸦竟有收获? 乌鸦在他们头顶上盘旋了一圈,傲娇地说道:“你可别小看我乌鸦妖,打架我是不在行,但探听事情,我在这迷欲森林可是数一数二的!” “你昨晚差点被阉成太监,现在却叫得那么嗨,看来狗妖是有两下子啊!他怎么没来?”凌宿带着怀疑调笑它。 “他说家里人有点事……” “哦?护妹狂哥哥居然遇到比妹妹还重要的事啦?” 司量见两只狼妖唱二人转似的接连质疑乌鸦妖,便即时打断他们:“别废话,快带路!” “好、好嘛。”乌鸦被他一吼,吓得瑟缩了一下,一秒也不敢耽搁,率先飞在前面,旁边的天鹅随即跟上,地上的两匹狼也追着它们跑起来。 此时,天边的橙云渐渐变得暗,原本灰白的天空像被蒙上一层深灰色的幕布,整个世界都暗下来。 北边东西流向的小河边,两个瘦长的身影相拥而立,他们身上缠着数根荆条,令两个人看上去像唯美的古典雕像,但只要稍微靠近观察就能看出两人接触的唇部细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34 节,四片唇中间有两条灵巧的舌头正如胶似漆地来回游串。 如果白语烟的思维稍微后退到前日在迷欲古刹的观光经历,她一定能把此刻二人的举动和大殿里的一座性爱雕像联系起来,只不过她现在的心思已经完全被身前这个血气方刚的美少年吸引。 她对于景然突如其来的强吻本是抗拒的,但近距离看到那张曾经暗恋和关注的俊脸时,她不禁为他忧伤的美眸动容,原本准备推开他胸膛的双手竟悄悄攀上他的后颈,她甚至踮起脚尖回应他的吻。 她生涩地微启双唇,试图学他那样含住他整个嘴,却只在他的下唇上下合住,她的身体为这一主动的触碰而轻颤,唇齿间感受到的温与软令她下体不自觉分泌出欲味十足的浆液,顿时给腿间浓密卷曲的毛发染上晶莹的装饰。 景然震惊于她的主动回应,不曾想象这个人类女孩会对他有好感,之前在学校里也有感受到她的注视,然而异类的自卑心理令他以为她只是因为他的外表才注意到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竟回吻了他! “白语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低声呢喃,任由她生疏地啃咬他的唇,忍住发笑的冲动。 看样子她也是初吻呢,只不过亲吻的动作比他还蹩脚。 “唔?”白语烟感觉到他在说话,便停下来,仰头睁着一对乌亮的眸子望他,殊不知自己羞红的脸颊对任何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异性来说都是诱惑,下一秒她就被一只长臂带入怀中。 作为野生野长的荆棘妖,与生俱来的旺盛精力和此刻被诱发的欲望,令景然的动作变得有些粗狂,脚下蔓延的荆棘在夜色到来前早已蠢蠢欲动,他托住白语烟后脑勺再次深吻时,荆条们也不再矜持,像收到召唤似的,极速爬上她的腿,一部分密密麻麻地聚在她的阴部,另一部分继续往上爬,从宽松的男士T恤下摆钻进去,霸占里面真空的胴体。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唔唔……”脆弱敏感的双乳被粗糙的荆条圈住,白语烟既羞又怕,可是被吻住的嘴只能发出鼻音,她双手隔着棉质布料试图扯掉里头作恶的淫乱植物,荆条们却箍得更紧,聚集成两个半球型的罩杯套在她的乳房上。 意识到怀里的人类女孩要抓狂了,景然才从她身上退开,望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柔柔的微笑在他脸上荡漾开来。 “这是送给你的内衣,我可不希望别的男人看到里面那两颗被我磨肿的乳头,你也不希望吧?”他垂眼满意地欣赏着她胸前布料下的荆条纹路,目光下移,停留在衣摆刚好遮住的私密部位。 白语烟意识到他关注的部位,即刻羞得夹紧双腿,下体的淫水从阴毛中被挤出来,沾湿了T恤衫底下聚集的荆条和一对白嫩的大腿。 “你还需要一条内裤。”他往下扫了一眼,得出一个结论,眼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不要!我不需要!景然,你是个变态!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话刚喊出口,白语烟就红着脸闭上嘴。 好丢脸!她居然间接说出过去对他的感觉。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道,嘴角浮起浅浅的笑,“不过,你还是需要一条内裤。” “不要不要……你听不懂吗?我说不要……” 在少女的叫喊和拒绝声中,无数荆条从她腿间向上蔓延,沿着平坦的下腹向纤腰两侧盘绕,伸向后腰。 第二十六章 平明送客粗衫箍 黑夜有一种魔力,就是让人的肉体欲望激涨。 对于半人半妖的荆棘妖来说,摆在他面前的人类女孩不仅青春美丽,而且是他曾经一度想靠近却又不敢接近的女孩,她聪明、正直、勇敢、不随波逐流。 高中入学第一天放学后,他目睹了狼妖意图欺凌她的整个过程,早已倾心于她—— “小妞,过来给陪我玩玩。”凌宿站在一群社会混混中间,朝迈出毓城中学的白语烟招手,他的个头和壮实程度完全不亚于身边那些资深混混。 白语烟第一天入学,大学里的哥哥就不断打电话询问情况,这会儿刚把手机塞进斜挎包的侧袋里,迎头就撞上校园混混。 她眉头皱了一下,脑子里回播他刚才的对白,一时掩不住嘲笑的冲动扯开嘴角笑出声来。 对于这个远近闻名的混混,她早有耳闻,没想到他竟能考进毓城中学,估计收到他入学消息的那一刻,老师们就在头疼该以什么方式把他扫出校门了。 “这个小姑娘真嫩!” “笑起来让人心痒痒……” 旁边几个社会混混扯着嘶哑的嗓门调戏道,有几个甚至伸着魔爪想要扑过来,但被离她最近的凌宿抢先了一步。 “唔哼!”白语烟原本寻思着怎么避开那些男人的爪子,没想到凌宿突然把她扯进怀里,一对刚刚发育的乳房就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35 这么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隐藏在草丛里的荆棘妖从她扭曲的表情就能猜到疼痛的程度。 令他意外的是,一个瘦弱的女生在面对一群身高已趋于人生顶峰的混混时,竟没有害怕求饶,后来不知她在凌宿耳边说了什么,他竟放她离开了。 第二天有人举报学校附近发生了一起伤人事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凌宿,老师们正愁找不到机会开除这个混混,但没有人料到这个时候学校的尖子生会站出来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 景然原以为她应该庆幸昨日霸凌过她的男生终于要被赶出去,但她居然主动去找训导处主任。 “那个孩子就是一颗老鼠屎,他会祸害我们整个学校的,你有大好前途……”主任对她说尽各种利弊,见她无动于衷,只好放话威胁:“你也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不能顺利毕业吧?”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问那么多废话是在引导我做假口供吗?警察去查校门口的监控就会知道真相了!”白语烟猛地推开座椅站起来,不打算跟这个训导主任多说,但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对里面的中年男人说:“你们该不会已经把监控删了吧?别忘了街对面还有商店里的活人呢!” 下一秒,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气鼓鼓地走出来,差点撞上他…… 看着眼前这张和三年前一样的脸、一样的表情,他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柔柔的微笑在整张白皙清秀的脸上铺开。 “内裤尺寸刚刚好,不过你好像不太满意,一定是我还没有介绍它的完美功能……”景然看着她气呼呼的脸继续说道,“当它检测到你要小便或大便的时候,都会自动提前吸收你所有的排泄物,然后化为自身的养料,所以当你看到它的叶子忽然变鲜绿的时候,你就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可以再变态些吗?你怎么不把它设计得可以变大缩小呢?要是我变胖或变瘦了怎么办?”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别这么挑剔,你的体型不至于在一两天内变化那么大。”景然自上而下打量了她的身体一遍,痴迷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定住,谜样的眼神愈发淫佞。 自傍晚就呆在天空的凸月,这个时候更加卖力地反射太阳的淫光,金色的微光洒在两个人身上和脸上,比美颜相机的效果更加唯美。 “不许那样看着我!”白语烟低下头,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肩头,若不是双脚被烦人的荆条缠住,她早就从这个色迷迷盯着她的男生面前跑掉了。 景然苦笑着摇头,目光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抬手指向月光下流淌的小河:“那儿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白语烟顺着他的手望去,河边漂着一只木筏子,隐约能看见木头间缠紧的荆条和筏子边缘血红的棘刺,脑子里忽然闪过他刚才那句话,不禁反问:“最后?” “走,我送你一段。”景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轻牵起她的手腕,同时也撤走束缚她行走的荆条。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语烟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向河边移步,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够了她的身体,居然要放她走?抑或是——他打算把她推到河里淹死? “顺着河水往西漂,随河流拐弯向南,一路漂回到迷欲古刹,在那儿你随便砸开一个功德箱,里面会有回去的火车票,记住要在你原来下车的地方等车。”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舍,语气像解说游戏战略一样平静,说着这些时,他已经率先跨上木筏,正要拉她上去,白语烟却缩回手。 “不!我要先去找我哥哥,还有爸爸妈妈!” 从她眼里看出对家人的在乎,特别是当她首先提到哥哥时,景然不由得联想到她平时对狗妖是以何等崇拜的眼神仰望的,想到这里,他竟平生一股醋意,往岸上跨一大步猛得将她扯上木筏子。 “哥哥、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用在狗妖身上,你不觉得别扭吗?”他扣住她双肩,将她压坐下来,幽亮的黑眸在月光下映出无数条状植物。 下一秒,无数荆条从木筏底下的水中伸出来,迅速缠着她的腿往上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纵横缠绕在她身上,将那件原本过为宽松的男士T恤压紧,箍在她身上。 “啊?你又要干什么?要怎么称呼我的家人是我的事!你这只变态荆棘妖!还有脸说别人是妖,你自己才是妖!唔啊!”正骂着,胸前内外两层荆条猛然缩紧,几乎把白语烟胸腔里的空气都压出来,精致的脸蛋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喘不过气啦!你没有权这么对我!” 他眉头微蹙,稍微减轻束缚的力度,忧伤的眼眸突然变严肃:“等你拣着小命离开这儿再去谈权。” 第二十七章 烙痒侵诱乳香吻 月夜下,流光溢彩的河面泛着一叶木筏,带着一对年少的男女顺流而下。 眼看水流莫名加速,白 -- 分卷阅读36 语烟愈加急躁,在无数荆条底下挣扎扭动。 “我说了,我不可能丢下我的家人独自逃走!你听不懂吗?”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她突然握住手边的两条荆枝猛力一扯,竟甩开了手臂上的束缚,接着便快速扯开紧束在身上的荆条扔向站着的男生。 不待她站起来,又从水中窜出无数细长的条状物,带着水花齐齐缠住她双臂,又将她拽坐下去。 “啊!好痛!刺……” 景然半得意半生气地看着她,不惜让棘刺划伤她的肌肤以制止她再做出逃跑的举动。 “你保护不了他们!如果你继续留在迷欲森林,我可以预见他们将一个不留地死去,难道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他俯身靠近她,盯住她愤怒的眼睛。 “为什么?这一切……”白语烟接触到他严肃的眼神,脑子里又冒出更多疑问:“先是我的家遭到诡异的摧毁,再是凌宿告诉我来这儿能找到我的家人,我现在找到我家人了,你却逼我自己离开,还有我的家人从小对我……就好像我是个易碎品似的……” 困惑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地没有流出来,看得景然心疼不已,他缓缓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你是个好女孩。”说着这句话时,他赤裸的胸膛在她脸颊边上微微起伏,令白语烟顿觉燥热脸红。 他又说道:“你不该承受这些,偏偏你身上流着那条该死的血脉,大地之神为了灭你绝对会不择一切手段……” “等一下!什么血脉该死?什么大地之神?你在逗我吗?”白语烟挣扎着把头往后仰,想看看他编这些玄幻情节时的表情,景然没有阻止她,稍稍往后退开些,对着她正色说道:“这一切要从四千多年前说起了。” 在白语烟半信半疑的注视下,景然开始讲述一段她素未听闻的故事。 “据说自从大禹成功治水之后,人们大面积开荒,严重破坏了大地原本的生态,触怒了大地之神,祂认为生态遭破坏的罪魁祸首就是大禹。所以禹的后代虽然生育繁殖能力很强,却都躲不过大地之神的诛杀。你的亲生父母一定是担心你被大地之神盯上,才在你出生后第一时间交给狗妖一家抚养,但大地之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这些事,我的家人从来没向我说过半个字。”白语烟低头盯着手臂上的荆棘,血红的棘刺划破她的肌肤,又像之前一样,以渗出的透明植物汁液愈合那些伤口,以致两条胳膊虽然没有伤痕或血迹,但刺痒难耐。 景然也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疤,在黑夜暗淡的光线下,那条细长的疤更加显眼,但想起她之前退避惊悚的表情便放弃为她舔舐的念头,尤其是她现在杂夹着悲伤的复杂心情,他更愿意安静地陪在她身边。 只不过,向来精明过度的荆棘妖在喜欢的人类女孩面前,智商和警觉还是稍稍打了折扣,恻隐之心让他渐渐收回束缚她手脚的荆棘。 然而,比起那位忧伤又安静的同学,白语烟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男生只不过是荆棘妖用来迷惑人类的形象,而且—— “你讲的故事实在太扯了,”她抬头猛得将他推下水,纵身朝河岸的方向一头扎入水中,不过几秒钟功夫就爬上了岸,回头见景然刚从水中探出头来,顶着一头湿发狼狈地抓到木筏子,她又冲他喊道:“我宁愿回去找家人要一个真实的版本!” “呼——真是个淘气的女孩!”景然笑望着她逃跑的背影,不慌不忙地爬上木筏子,不等他将木筏划到岸边,在白语烟的脚底下已经出现一张荆条编织成的大网。 “怎么回事?啊——”随着她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地上的网已经将她整个人兜起来,高高地吊在千年老树上,断断续续地滴着水。 “你是不是忘了身上还穿着我为你亲手做的内衣裤?”河边传来的男声渐渐迫近,白语烟抓握着网挣扎转向河的方向,只见他上身的裸肌还淌着水,下身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裹着湿透的长裤朝她走来。 “变态荆棘妖!你是吃定了人打不过妖是吗?”她挣扎了几下没有用,只好负气放弃。 景然仰头看她突然变乖,不禁皱眉笑着摇头,他可不能再上她的当了。这一回,他要用荆条严严实实地缠住她四肢,令她不能自主活动之后才将网收起来。 在无声的怨气笼罩下,白语烟像一个精美的傀儡娃娃般,被迫平举着双臂,整个身体摆成“十”字立在他面前,凌乱的湿发趴在她脸颊和肩头滴着水,只有气愤的表情是眼下她唯一发自内心的。 “虽然知道你讨厌我这样做,但比起你的感受,你的命更重要。”说着,他以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在她胸前做了一个打开的动作,白语烟即刻感觉到棉质布料底下发生了明显的动静,原本覆盖在乳房上的网状植物群已经退到乳房边沿,露出表面皮肤破损的红肿蓓蕾。 -- 分卷阅读37 “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啊……”她的衣服被掀至胸口以上——这是他的回应。 “在野外,任何一个开放性的小伤口都可能致命。”景然俯身挨近她胸口,伸出舌头时,白俊的脸颊飘过一抹红晕,但白语烟的挣扎令整个身体扯着荆条摆动起来,无意间将一对少女乳房提前送到他嘴边。 “啊!不要!”她叫喊着,又让身体摆向后方,但马上又晃回来,这一次,景然果断捉住她的一只乳房,吸住另一只,以舌面轻轻扫过被他粗鲁磨肿的乳头。 “唔……好痒……呜……”乳尖的刺激令白语烟分泌出更多淫水,被荆条编织而成的内裤吸收后,内裤变得更加柔软贴身,底部摩擦着她的外阴唇,又刺激出更多淫水,如此反复,循环不止。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景然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移开,直起身来。 月光下暗淡的光线掩不住他的羞涩,他低头整理好她的衣服,让荆条重新罩住她的乳房,转而去舔她手臂上的伤疤,凑近她白嫩的胳膊时不禁摇头叹道:“我真是自作孽!” “哼!你还知道什么是作孽?拜托不要冒充景然的样子,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精虫充体的植物妖!”她好想抬腿踢他下体,可惜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白语烟,不要再表达你对我的感觉了!”他扣住她的后颈,微喘着压抑体内的情欲,郑重警告她:“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做那种事。” 天亮之前把她送走,也许还不迟。 第二十八章 一片缤腥在欲户 “没有时间做……什么?”白语烟不安地望向荆棘妖,从他眼里看到与清秀俊容不相称的灼灼淫光,但很快她又从那对幽深黑亮的眸子里看到一层水雾。 这是景然才会有的眼神,过去每一次在校园里遇到他,总能看到他眼里溢满忧伤的情愫,好像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充溢着无法避免的痛苦——而下流无耻的荆棘妖是不会有这种情感流露的。 她不解地凝望着他的脸,好想伸手去抚摸那张沉浸在忧伤里的俊脸,但她的身体被荆条限制了自由。 只见眼前那张脸忽然凑过来,快速而轻柔地贴在她唇上,温软的撕磨只持续了两秒便退开,令差点沉沦其中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在你们家正后方有一栋房子,如果你没有别地方住,可以去那里住,电子锁的密码是20150903,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说到这里,景然竟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你这么聪明应该能记住这几个数字吧。” “……”白语烟惊诧地盯着他垂下的长睫毛,脑子里推测着他是不是一开始就住在她家附近了,这一点倒像荆棘妖无所不知的跟踪狂作风,但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像在交待后事? “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他的目光定在她脸上,眼里仿佛藏着无声的哀求和希冀。 白语烟更加困惑,但见他双手缓缓抬起,指挥着满地的荆棘将她移向河边的木筏子,她不禁着了慌:“什么意思?你能说普通话吗?我不要走,我要去找我的家人!” “他们……啧!”景然抿嘴打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相信我,你救不了所有人,但你可以救你自己。大地之神已经苏醒,我只能把幻境维持到天亮之前,太阳一出来,什么东西都藏不住了!” “我管你什么大地之神、什么幻境!都是骗小孩的玩意儿!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白语烟叫嚷着,身体已经被荆棘送上了木筏,景然也随即跟上,从背后轻轻搂住她,白语烟即刻被他的亲昵吓得不敢动。 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令她害怕和羞赧的举动,只是把头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白语烟在惊恐中感觉到颈侧有一处如针扎般短暂的刺痛,之后便失去所有知觉。 “再多抱你一秒,我会舍不得让你走。”景然轻叹着从她身后退开,利用荆棘将她平稳地放在木筏上,随即让河水推着木筏极速往西游去。 大自然的万物都无法阻止地球自转,天边的云彩渐渐亮起来,漫山遍野的荆棘疯狂蔓延,铺满了迷欲森林各处,留下淫腥的汁液,仿佛为了生命最后的绽放,即使在狼妖和天鹅妖即将经过的路径也肆无忌惮的疯长。 “等等!有荆棘!”凌宿先发现了周围的动静,及时把另外三只妖喊住。 “胆子真不小!难道它不知道我们都在找它吗?”凌警官蹲下来,揪起一根荆条细看,不禁皱起眉头:“明明是刚伸长过来的荆棘,怎么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去!”凌宿惊叫一声,大家都望过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截枯竭的荆条,轻轻掰一下竟发出一声脆响,变成两截,还散落了一些枯枝残渣。 司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38 量也化为人形落地,谁知他赤脚着地之处,荆棘竟因他的轻踏而折断,颜色也瞬间由嫩绿转为灰褐色。 “这意思肯定不是荆棘妖不行了,我们该放鞭炮庆祝!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凌宿又从地上折了一段荆棘,结果还是一样,不禁觉得蹊跷。 “先找到白语烟再说!”凌警官站起身,冲着天上喊:“喂!乌鸦,有什么线索没?” 乌鸦妖在空中绕了几圈又回来,面露难色:“按理说前面有一条小河,应该就在那儿的,可是……” 闻言,司量即刻又化为一只白天鹅,“嗖”一声窜向天际,任两只狼妖和乌鸦妖在下面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头。 他知道这条河最终流向何处,也大概猜到白语烟的位置了。 当太阳慢吞吞地从东方地平线处散发着微热的体味时,绑着白语烟的木筏子已经沉入河底,与水中渐渐腐烂的荆棘融为一体,而白语烟则像被输入既定程序的机器人,做着与自己思维相悖的事。 她进了一座大殿,鬼使神差地从性爱雕像上掰下一根阴茎,砸开了功德箱,从里头抓了一把黑色的纸票,便一路奔出迷欲古刹。 双脚不受控制地踩着底下的石阶,眼看已经走了一半,却根本停不下来,她好想朝着天空呐喊求救,可是之前在木筏子上已经领教过荆棘妖的阴招了,她知道只要一张嘴大喊就会令整个口腔酸麻不已,就像之前被阴茎状荆条深喉的感觉。 白语烟往下走,眼里的泪不停地打转,心里想着的全是林中小屋里的家人,还有托付给哥哥救治的乌鸦,还有似敌似友的狼妖,还有…… 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向天空那个雪白的身影,前一秒才在脑中闪过它的名字,这一秒竟亲眼看到它了! 待它飞过来,停在她脚下化为一个熟悉的人形,欣喜的眼泪顿时从眼眶里涌出来。 司量乍见她身上套着一件宽大无比的白色T恤,先是一惊,但随即想到是男性的衣服,虽然没见过荆棘妖本尊,但这段时间是它掳走了白语烟,这件衣服大概是他留给她的。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然而,白语烟并没有因为看到熟悉的人就停下来,身体里的棘刺还在操控着她的行动,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司量眼皮底下走下去。 “站住!你要去哪儿?”司量赶紧追上她,从后面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无脑”地离开。 “唔!好难受……”白语烟庆幸终于被拉住,但身体停下来的瞬间,仿佛有无形的春药从颈侧蔓延向全身,胸部和下体的荆条似乎也活跃起来,磨弄着T恤衫底下的敏感肌肤。 司量一定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拉扯的动作就让她淫水横流,令她的“内裤”焕发出缤纷的活力,勒磨着棉软的阴户。 这,又是一个欲念满满的早晨。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昌龄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芙蓉楼送辛渐》原诗吧: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第二十九章 故人吸刺环颌搂 毓城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校,本该拿着录取通知书安然度过一个愉快暑假的优等生,现如今却被困在迷欲森林的入口,在一百层的台阶上和一只天鹅妖纠缠在一起。 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偶尔也会看一些青春悸动的言情小说,但白语烟没有想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异性只是捉住她的手腕就能令她发情,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渴求情欲的释放,同时,身体里还有一股力量正试图将她拽向台阶下面靠站停驶的火车。 此时套在身上的男士T恤底下,枝繁叶茂的荆条蠢蠢欲动,争相汲取少女阴道分泌出的汁液,光从外面就能看出棉质布料底下的骚动。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司量死死盯着她的下体,虽然被衬衫遮住了,但是他可以想象到衣服底下干柴烈火的躁动,而且不多时,就连她的胸部也出现了同样的躁动。 “没、没有!”白语烟的脸色顿时红得像火烧一样,不知是羞耻令她脸红,还是欲火烧得她血液沸腾映红了脸。 “让我看看。”司量不死心,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眼看最羞耻的隐私遭遇就要被发现,白语烟吓得直接咬住他的手,挣扎着推开,然而脚底意外踩空,她整个身体都往下倾斜,甚至把司量也扯向下面的石阶,两个身体就这么缠在一起,双双滚落下去,从功德箱里拿来的纸票也零零散散落在石阶上。 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因为她的身体几乎被拥在司量的怀里,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脑袋护在不受碰撞的安全空间里。 他没来得及为身上的擦伤和酸痛皱眉头,怀里 -- 分卷阅读39 的女孩已经挣扎着蹬开他,扭身从石阶上抓了几张黑色纸票,便像被输入程序的超级女战士一样没命地逃离,眨眼间,她已经跳进刚刚车门敞开的火车里。 司量眼看火车疾速启动,也迅速破窗而入,一落地就往车头的方向奔跑,寻找白语烟的身影。 火车车厢里像来时一样,一旦关上门就漆黑如夜,伸脚不见五趾,白语烟跑进车厢时,手里的车票撒落了一地,像触发了某种魔法般,火车一启动,那些车票就光芒四射,渐渐飘起来,像燃烧的纸片般,最后消失在车厢的黑暗中。 野生动物的生存本能令司量敏锐捕捉到她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寻着声源扑过去,他压住了一个纤瘦的女孩。 “啊!好疼!”近一百五十斤的高大身躯从背后压住她,白语烟忍不住叫出来,她一时忘了上一次大声叫喊的后果。 “谁叫你一直跑!”司量轻声抱怨着从她身上退开,但双手仍将她的手腕按在地板上,限制她的自由。 “唔……”白语烟没有机会解释,因为此时她的口腔正遭受着深喉般的体验,只能发出小嘴不断被粗棍抽插、被迫分泌出口水的淫荡呻吟。 司量从她异常的反应觉察到一丝端倪,即刻问道:“又是荆棘妖在你体内埋了刺,对吗?” “嗯嗯唔……”黑暗中白语烟痛苦而艰难地点头。 “在嘴里?”他扣住她的下颌,只听到从她喉咙里发出扭曲的呻吟,并没有觉察到异种植物的痕迹。 “我不……知道……我全身都好难受啊!嗯?啊……不!”白语烟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下体的荆条突然着了魔似的,从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钻进去,挤开柔软的肉缝一直深入甬道,不顾她的扭动挣扎,像不可阻挡的铁棍般捅入子宫深处。 “该死的荆棘妖又对你做了什么!”司量怒吼着,双手摁在她手腕上不敢松开,同时下体因为挨着她的臀部被她的撅起和扭动摩擦得情欲难抑。 “唔……嗯呜呜……”白语烟抿紧双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呻吟从鼻腔里溢出,下体正在遭遇的入侵,令她难以启齿,她怎么好意思告诉这只天鹅妖说她正在被一群荆条强奸呢? “噢!你的声音让我没法冷静思考!呼……”司量抬起腰,稍稍远离她的摩擦,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凝神确认棘刺的具体位置。 “呜呜……我也不想这样……”白语烟带着哭腔回应道,她趴在地上,双手被压在两侧,上身无法支起来,只能撅着屁股扭动,好让备受侵犯的下体好受一些,可是乳房也在遭受着荆条的侵犯,原本像胸罩一样温柔覆盖在双乳上的荆条现在像疯了似的,紧紧箍住两颗小巧的乳肉,从外延朝中心一圈一圈箍紧,在她胸前形成两颗尖尖的圆锥体。 圆锥体的顶端没有荆条覆盖,特意露出脆弱娇嫩的乳头,隔着棉质的薄T恤摩擦着火车车厢的地板,凉凉的,硬硬的,令这具初尝情欲的少女身体浑身躁热,分泌出更多淫水。 “我找到了,在这儿!”话音刚落,司量就埋头压在她颈侧,双唇紧紧吸住粉嫩的肌肤。 然而,荆棘妖最后一根棘刺深埋在白语烟的颈部大动脉里,他的每一次吮吸都像要将她的颈部动脉从脖子里扯出来似的,痛得她失控挣扎。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一次这么难?”司量不得不停下来,黑暗中翻过她的身子,一边轻抚着她的脸颊,一边将她额头的乱发拨开。 白语烟也终于可以喘口气,颈部的刺痛随着司量的唇离开而撤走,但胸部和下体的荆条却还像触手般不断深入侵占她的肉体,仿佛要和她融为一体,就像那根仿似已经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棘刺一样。 “我,不知道……”白语烟低咽着,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向天鹅妖寻求帮助,身体正在遭受的侵犯令她恐惧又羞耻,难以开口。 “过去的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该死的荆棘妖究竟想干什么?”司量咬牙说道,愤怒的语气里隐藏着自责,他竟连一根植物的刺都解决不了。 “他……”白语烟张口半天,决定略去被虐臀虐胸的细节部分,对他说道:“他要我自己一个人离开迷欲森林。” “然后呢,他现在在哪儿?” “他把我绑在一个木筏子上就不见了……”白语烟张嘴迟疑了几秒,还是合上嘴,无论颈部、乳房、还是腹部、下体,好像都有荆棘妖触手般如影随形的侵犯,回想当时她还异想天开它会就此放过她。 原来它早已缠上她的身体! 第三十章 烟滑衫悦下阳骤 “再多抱你一秒,我会舍不得让你走。” 为什么荆棘妖当时对她说这样的话,像即将永别的情人在她耳边叹息。 白语烟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疑虑告诉天鹅妖, -- 分卷阅读40 身体已经被扛起来,随着一阵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整个黑暗车厢被扎眼的晨光刺破,下一秒,司量已经带着她从窗口跳出去。 “呃!好难受……啊唉!唔……”身体一离开疾驶的火车,白语烟就禁不住吟出声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将她扯回火车上,攀在身上的荆条像着了魔似的,一寸寸伸入密道深处,难以抑制的情欲令她花容失色。 “让我看看!”司量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焦躁,将她放在轨道边上,一手按着她的肩头,一手掀起她身上的男士T恤。 “不要!不要看!呜……”她揪着衣服下摆,却还是没能抓住,让棉质布料从指间被抽走,露出一层厚厚的荆条枝叶,完全看不到少女的肌肤。 司量顿时怒火冲天,伸手就要把她腹部的荆条扯开,但他的视线马上又被她胸部突起的两个圆椎体吸引住,圆椎体顶端没有遮掩的两颗乳头粉红鲜嫩,像两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招唤着别人去采撷,剥开夹紧的花瓣,品尝里面的花蜜。 “别动!”他深吸了口气,盯着她的双乳,瞳孔里放出异样的光,他可以轻而易举地使用妖力将这坨植物扯开,但他不确定再一次看到她的裸体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 “弄不掉的……”白语烟垂下眼,羞耻地解释道:“只要一扯它就会缩得更紧,而且下面会更……啊?!” 话还没说完,她身上的荆条骤然化作一堆灰褐色的枯枝烂叶,他抬手一挥,便把所有的残渣扫到旁边的铁轨上,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白皙青涩的少女裸体。 司量瞪直了双眼,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味餐点,刚发育成熟的小巧乳房、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神秘的黑森林地带…… 箍紧全身的束缚突然消失,白语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尖叫着拉扯T恤衫遮盖自己的身体,她没想到自己揪扯半天也没能摆脱的荆条竟被天鹅妖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了。 羞耻令她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开口道谢,只是抬眼偷偷瞅了他一眼,便扭开脸,自个儿缓缓爬起来。 司量本想上前扶一把,见她羞答答的模样便没有碰触她,可是白语烟直接就站起来了,趁他没注意扭身就往火车开走的方向跑去。 “站住!你干什么去?”他也急忙起身追去,可是她突然像长了飞毛腿似的,竟渐渐拉开了距离。 白语烟也意外自己极速奔跑的举动,但突然像注射了兴奋剂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深埋在子宫深处的荆条正在试图控制她的意志,直到一只白天鹅在她前面张开巨大的双翅拦住她,两扇丰润的羽翼将她围住,她直接撞进了天鹅的胸膛。 “你怎么了?”司量又变回人形,紧紧扣住她双肩仔细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寸。 “我……不知道……”白语烟摇头回道,一张嘴,深喉的酸麻感又充斥整个口腔。 “明明已经消灭了所有荆条,怎么还会这样?难道还是那根刺?”司量盯着她的颈部,目光上移,停在她的嘴上,那两片粉嫩的红唇微颤着,在他看来,仿佛是在请求亲吻,瞬间令他的下体挺立起来。 然而,白语烟只不过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怜她一张口说话就像被塞了一嘴芥末似的,刺激得眼泪直流。 “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家人!我不想往这边跑的!拜托你带我去找我哥哥!”她忍着痛苦叫道,嘴里被迫口交的压迫感好像幻觉,却又真实得令她难以启齿。 司量盯着她机械活动的上下颌,突然眼睛亮起来:“我有办法了!” 说着,他猛地低头含住她的嘴,使劲全身妖力吸吮,先是她口腔里残留的香汁,再是她喉间的玉液。 白语烟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要被他吸进肚子里,干渴的食道灼热难耐,颈部那根顽固的棘刺似乎不堪忍受恶劣的处境,也开始蠕动起来。 “嗯呜……呃……”嘴里不自觉发出难受的娇吟,白语烟抬手想抚摸刺痛的颈侧,但被司量即时阻止了,他抢先扣住她的香颈,掌心贴在她的颈部动脉附近,随着她身体的焦灼感和无形的催促力量骤然消失,司量接住了一根血红的棘刺。 “果然是这东西!哼!”他怒瞪了一眼手里的红刺,正要甩手扔掉,突然眼尖地发现一个微小的细节,棘刺根部露出一个白色的小点与棘刺的颜色格格不入。 白语烟也察觉到他的奇怪反应,只见他从棘刺里抽出一条极其细小的卷纸,他展开黏糊糊的白纸,看到上面的字之后脸色突然变了,神情凝重的盯着她问道:“你不是一般的人类女孩?” “……噗呲!”白语烟仔细打量他的脸,看不出有一丝玩笑的意味,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说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带我去见我哥哥和我爸爸妈妈,我自己能去找,不需要对我说这么诡异和搞笑的话。”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41 司量见她要走,赶紧拽住她:“你什么时候惹了大地之神?” “什么大地之神?”她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捏在手里的纸,上面写着“大地之神要灭她”的小字,顿时明白是荆棘妖留的话,“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你是大禹的后代。”他笃定地看着她,似乎明白荆棘妖为什么没有再追逐她,它是牺牲了自己,在整片迷欲森林上撒下自己的痕迹,以迷惑大地之神,给她争取逃跑的时间。 看来荆棘妖对这个人类女孩的感情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否则不会为了她而交出生命。 司量盯着她毫不知情的茫然,决定不告诉她关于荆棘妖的真相,因为她一定会内疚、伤痛,甚至把对荆棘妖的厌恶转换为爱。 “别扯了,我要找我哥哥。”然后从他口中听到不那么扯淡的故事!白语烟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眼睛却忍不住再次望向司量,此刻他坚定的眼神令她开始动摇之前对荆棘妖的结论。 第三十一章 箍芳圆盈逼空尽 “你是个好女孩……你不该承受这些……” 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又响起荆棘妖的声音,他在她耳边说着这些话时,他的胸膛与她的脸颊紧紧相贴。 白语烟感觉脸颊一阵阵地发烫,仿佛还残留着荆棘妖的体温在脸上,而此刻抓着她胳膊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抱歉,我不能让你去找狗妖……呃,也就是你哥哥,”司量盯着她的眼睛郑重说道:“大地之神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你必须在祂还没发现你之前离开迷欲森林!” “我干嘛要听你的!我要找我的家人!放开我!”白语烟瞪着他,使劲推了推胳膊上的大手,却被抓得更紧。 司量回头朝石阶上展开五指,便轻而易举地将两片黑色车票吸到手中,扭头对她说道:“先留着你的小命再考虑日后重聚。” 白语烟错愕地看着他,荆棘妖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们的表情同样严肃,好像她的小命随时会被取走似的。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走神的功夫,司量已经拉着她双臂搭在他脖子上,他只说了一句“抱紧了”,白语烟就感觉到双脚离开地面,眨眼间眼前这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突然变成一只白天鹅,被她环在臂弯的肉脖子变成了雪白羽毛覆盖的细长的天鹅颈。 “你干什么?啊……太高了!”她惊叫着抱紧天鹅颈,双腿往上翻,紧紧圈住天鹅的身体,眼看着两边又宽又长的大翅膀快速扇动,耳边隐隐约约听到火车在铁轨上疾驰的声音。 他们从刚才撞破的窗户飞进火车车厢里,司量变转化为人形,白语烟看到他羽翼尾端有长方形的纸卡藏在厚厚的羽毛下发着微光,渐渐幻灭在灰暗的车厢里,就像她前一次冲进火车里一样,完成了验票程序。 这只天鹅妖明明刚才还千方百计把她拽出火车,现在却又把她扔进来,她实在看不出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司量压在她身上没有挪开,郑重的说道:“听着,你必须要回到你原来的城市,永远不要再回来!等风声过去之后,你的家人自然会去找你的。” “什么风声?搞得跟间谍行动似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要找我的家人!谁也无法阻止我!”白语烟扭动身体,双腿乱蹬,但还是推不开身上的男性身躯,只好咬牙作罢。 “相信我,你继续留在迷欲森林只会让更多的人牺牲!” “谁牺牲了?你说清楚!”白语烟反扣住他的胳膊,不安地问道。 司量突然沉默不语,为难地蹙紧眉头,刚要开口就感觉到她的腹部有异样的变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令她腹部渐渐增大,原本耷拉在腰侧的T恤布料被支起来,隆起的高度就像怀胎六月的孕妇肚子一样。 “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的肚子!”白语烟顿时惊叫起来,双手害怕的轻抚着肚皮。 “我看看。”司量将手掌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里面的生命体活动,顿时拉下一脸黑线,“是荆棘妖的杰作!亏我刚才还感慨他自我牺牲的精神,没想到他居然在你肚子里下了种!” “自我牺牲?下种?咳咳……”白语烟重复着他的话,震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停歇了几秒才半带着抱怨斥责道:“你能把剧情描述得再诡异些吗?” “如果你想要生下一个半荆棘半人的孩子,我很期待它会长什么样。”他的表情渐变阴冷,目光移到她仍在不断增大的肚子。 白语烟被他的眼神吓到,恐慌地连连摇头:“不……不要!我还小,我不要生一个荆棘妖!” 司量面色凝重地看着她的腹部将过长的T恤衫支起来,慢慢露出她的阴部,那儿的黑色毛发被晶莹剔透的淫水沾湿了黏在一起,他倒抽了口气,闭上眼做了一次深呼吸 -- 分卷阅读42 才又压下身体里的情欲,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的手缓缓伸向她下体,还没触碰到那些湿黏的毛发,白语烟就蹬着双腿叫起来:“等等!你要干什么?” “我必须进去把荆条拽出来……” “等等……什么进去?你要拿什么进哪儿去?”一想到可能出现的画面,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你知道的,”司量缩回手,手掌抬高到她到看到的位置,沉声说道:“否则它们会吸收你身体的营养越长越大,然后在形成的像子宫一样的荆棘网里面孕育出一个小的荆棘妖……” 她不愿再听他描述下去,咬唇打断他:“要多久?” “我会尽快。”他看到她额头流下的香汗,本想伸手帮她擦掉,但犹豫了一瞬,还是放弃了,因为接下来他要对她做的事会让她流更多的汗。 白语烟害怕地闭上眼,只要想到一只男性的大手即将钻入自己的下体,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嗯?呃……”下体感受到两根长指插入,她惊诧地睁开眼睛,望向埋头在她双腿之间“干活”的男人。 不是一只手,只是两根手指而已? 司量抬眼瞟了她一瞬,看到她侥幸的表情,不忍心破坏她的想象,继续深入,指尖在阴道深处碰到了一个粗糙的东西。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说着,他深吸了口气,迅速夹紧那根粗糙的植物往外扯。 “啊?什么东西?好难受……啊啊啊……”下体突然遭遇粗糙的凌虐,穴口不断感受到粗细不一的摩擦,白语烟禁不住支起上身想一探究竟,但高高隆起的腹部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挣扎坐起来的动作令司量的拉拽遭受了阻碍,他即时压住她上身将她摁回地上,手掌却无意间按到一颗酥软圆润的肉球,美妙的手感令他不自觉箍紧掌心的芳香欲肉,另一只手也不忘加速从她下体抽拉出肆意生长的荆条。 随着腹部的高度一寸寸降下去,白语烟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恍惚间仿佛看到破碎的车窗外出现景然的脸,清秀俊逸的五官,忧伤的眼神仿佛藏着永远说不清述不完的秘密。 第三十二章 围见残浆添激流 疾驰的火车在山野间穿梭,中间一段车厢有个破碎的窗户,透过窗户能看到车厢地板上堆起了一坨一尺来高的荆条,干瘪的枝条和枯萎的树叶仍在吸取上面芳香的淫水苟延生命的最后一刻。 白语烟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香汗淋漓,懒得支起身来确认自己的腹部是否恢复平坦,倒是身边的男人好心帮她并拢双腿,拉下T恤遮住淫水泛滥的下体。 “歇一会儿就到家了。”司量站起来,走到窗口,试图借外面的凉风冷却身体里的情欲。 “我已经没有家了。”白语烟透过他身侧望向窗外快速倒退的树木,不禁皱起眉头。 火车不知开了多久,她一定离迷欲森林越来越远了。 想到这里,她咬牙从地上撑起来,踉跄着往破窗户那边晃去,一把推开司量,扶着窗框就要往要跳,但她的腿刚搭上窗框就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下来,别做傻事!”他握住她的脚踝,掌心一热,整个身体的欲火蠢蠢欲动。 “不!我要找我的家人!”她按住他的手却推不开半厘。 “下来!”他怒吼一声,用另一只手扣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威胁性十足的长指轻易挤过湿滑的肉唇压在凸起的蓓蕾上。 “呜……你的手拿开!啊……变态天鹅妖!放开我……”白语烟禁受不住下体的折磨,只好咬牙放下腿来,一面扭身推开他赤裸贴近的上半身,一面羞恼地叫骂:“你们天鹅妖难道只会用卑鄙的手段让人难堪吗?你是不是仗着帮过我几回就为所欲为?我哥哥知道了一定会收拾你……嗯?你在看哪儿?” 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下半身某个位置,一开始没引起她的注意,但他的眼神越来越邪恶,她终于忍不住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下身看。 这一看,白语烟顿时尖叫着合拢双腿,早已流到膝盖的淫水被双膝一夹,发出嗞嗞的声响。 司量的嘴角扬了一下又恢复高冷的表情,但眼神却越发深沉,看着她局促拉扯T恤衫遮掩大腿的动作,脸上的冰山表情瞬间又融化了。 “呵,骂人还连带种族一起骂的,你哥哥知道吗?”他走近一步,随时防止她再次跳窗。 这时,窗外突然飘过一个黑影,紧接着从窗口窜进来一匹壮硕的狼,同时,旁边一扇窗户的玻璃也被冲进来的另一匹狼撞碎。 “哟,我说凌警官啊,有窗你不进,非去撞什么玻璃啊!”一匹狼在车厢里滚了两圈后变为人形,裸露着上半身,另一匹狼也随即化为人形,一边整 -- 分卷阅读43 理皮外套,一边抚摸着刚刚用来顶碎玻璃的脑袋。 “凌宿?”白语烟从声音认出闯进来的狼,也看到车厢里另一张熟悉的面孔,但马上又意识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薄T恤,这不甚宽敞的车厢里,三个异性围在她跟前,她这副模样跟裸体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她的下体还有残余的淫水一直往下淌,如细丝般垂落下来,在她脚下形成一小滩欲意绵绵的琼浆玉液。 她的窘态被狼妖和天鹅妖看在眼里,整个车厢顿时被一种诡异暧昧的氛围笼罩,欲望的激流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涌动。 司量见她窘迫地缩向窗台,及时在掌中变出一条白色的天鹅绒斗篷,朝她大跨一步,把斗篷披在她身上。 身体被柔软的天鹅绒围住,顿觉安全不少,白语烟低头看着身上熟悉的白色斗篷,惊讶地抬头看他:“你的斗篷……不是被荆棘妖……” “为了给你遮羞,我可以有很多条斗篷。”司量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转向从地上站起来的两只狼妖,即刻换了另一种语气:“你们这里来干什么?动作挺整齐,马戏团杂耍?” 凌宿对他的措辞不服气,猛得跳到他跟前挑衅道:“嘿,臭鸟,你又在干什么呢?火车上搞车震?” “嘴巴放干净点!我是要送她回家。”司量也抬高下巴与他对视。 “送她回去,它就找不着她了?”凌宿指了指脚下,一脸嘲讽。 “难道把她丢在迷欲森林让大地之神找块风水宝地给她?” 凌树见两个人见面就吵,连连摇头,悄声走向白语烟,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嗯,我……”白语烟正想开口提下车找家人的事,司量已经冲过来,粗鲁地推开凌树,像个吃醋的丈夫似的挡在她面前。 “怎么?我跟她说句话都不行?她是你什么人?”凌树一边说着,一边朝他后面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司量刚反应过来,白语烟已经被凌宿抱着跳下火车去了。 “啧!你们简直胡闹!这是让她去送死!”司量咆哮着变作天鹅要飞出去,却被凌树一把拽回来,一个人和一只天鹅在疾驶的火车车厢里扭打起来,与跳出去的两个人渐渐拉开距离。 “啊——好疼!”白语烟和凌宿落地后往前滚了一段路才停下来,她蜷缩在他怀里忍不住咕哝道:“天鹅妖带我跳火车也没这么疼……” 话刚说完,她的额头就招来一记弹指,抱着她的男生不满地斥道:“你就知足吧!” “哼!懒得跟你在这儿贫!”白语烟推开他,自己站起来,抬头望向火车开往太阳的方向,默默在脑子里构建出方位图。 凌宿也跟着站起来,戏谑地调侃道:“腰还是那么细,胸好像变大变软了,一整天没见,开荤了?” “你……”白语烟涨红了脸,被同学说中了经历的糗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还只是个青涩的高中生,前几天才拿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未来那么美好,谁能想象到她在森林里被荆棘妖奸污凌辱,还在湖底、在火车上被天鹅妖破了身,做了那么多令人羞耻无法描述的事呢? 凌宿琢磨着她脸上的表情,忽然挑眉转移话题:“不想说就算咯,走,我带你去找你的狗哥哥去!” 这个校园混混居然没有刨根问底?白语烟不解地望着他率先走在前头的背影,阳光洒在他的裸背上,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反射出暖暖的光辉。 她跟着凌宿的脚步走,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火车远去的东方,只见耀眼的阳光下一群白天鹅排成人字形极速飞往火车消失的尽头。 “那是什么?”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李白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原诗吧: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第三十三章 蛛雀桥边野肏化 晨光柔和地洒遍迷欲森林的每一处,春意绵绵,鸟语花香,无处不飘荡着懒懒的欲意。 丛林深处,小溪的源头横跨着一座别致的小桥,两端各有一个裸体美人张开双腿以脚底支撑桥身形成V形桥墩,桥墩里荡着一面心形的蜘蛛网,蛛丝的落地点分别在美人雕像的乳房、膝盖、桥身,这里是黑寡妇的地盘。 一只洋红色的朱雀在网上扑棱着翅膀,无助地扭动着,然而缠住它双脚的蜘蛛丝像被赋予了生命般,渐渐缠上它的下体、腹部、胸、喉、头部……把它整个身体严严实实地裹在韧性十足的蛛丝里,像一份精致的礼物,等待女王的临幸。 “又是小鸟小雀,哼,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枝叶隐蔽处飘出来,绵音缠绕在蛛丝各处,荡起销魂的韵律。 -- 分卷阅读44 黑色丝绒吊带裙裹着女人丰盈香艳的肉体,深V形的领口下荡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踩着蛛丝,轻盈地走到朱雀身边,化作一只通体幽黑的蜘蛛,背部红色的沙漏形图案在晨光下鲜艳亮丽,它迫不及待地挪着肿大的腹部靠近朱雀的下体,卖力地摩擦起来。 朱雀虽被缚住,性能力却丝毫不受限制,黑寡妇几次撩拨就令它勃起,从下体伸出细长的生殖器,腥味顿时刺激得欲求不满的母蜘蛛扑上去欲血奋战,异种族的性交在心形蜘蛛网上奏出美妙的爱乐。 不多时,黑寡妇便心满意足地躺在颤抖的朱雀旁边,白嫩的双腿在黑裙底下毫无羞耻地摊开,她一手以尖长的指甲果断扎入它下体,瞬间从黄白色的羽毛间溅出一束鲜血来,另一手抚摸着它美丽的红羽毛,有意无意地将鲜血涂抹在它颈部和头部。 她缓缓将带血的指甲含入血色红唇,掀起如小扇子般浓密修长的睫毛望向南方,发出一声娇叹:“天鹅什么时候才能送来呢?” 黑寡妇的地盘以南不到两千米的地方,一辆火车正呼啸而过,十只白色的天鹅在铁轨旁边围成一圈,中间站着两个壮硕的男子,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围着一条白色绒毛、肤色白皙俊美,一个披着黑色皮外套、五官黝黑硬朗,他们听着十只天鹅妖在耳边聒噪,没有发现头顶上空一只乌鸦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走。 乌鸦妖没有让白天鹅们瞧见,逃也似的远离它们,直飞向白语烟和凌宿。 “唉,小姑娘!”乌鸦妖唤住白语烟,说道:“那天鹅兄弟遇到麻烦了,他被一群大天鹅围住了,也不知道他们跟他说了什么,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啦!可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是我通风报信的!” “他在哪儿?”白语烟朝天空喊,乌鸦早已飞得不见踪影,她只好朝火车开走的方向跑去,但刚迈开一步就被身后的男生拉住。 “怎么?想去救天鹅妖了,不要你的狗哥哥了吗?”凌宿扣住她手腕,轻轻一扯就把她扯进怀里牢牢抱住。 “放开我!流氓!”白语烟推着他的肩膀却推不开,只好负气地握拳捶他。 “哟!这衣服看着眼熟啊!嘘——让我猜猜。”凌宿低头盯着她天鹅绒斗篷底下那件薄T恤,过分宽松的布料搭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掩住底下曼妙的身形。 “别那样看我!流氓色痞!不用猜了,是荆棘妖的。”白语烟趁他惊愕之时赶紧挣脱出来,但手腕还被他捉在手中,一眨眼又被他猛得扯回臂弯里锁紧。 “景然是荆棘妖?”他盯住那对慌乱的眸子,从她眼神里闪过的错愕猜到了答案,顿时好想撕烂她身上的衣服。 白语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T恤,意识到他是认出景然的衣服了,却没有想到他对景然平日里的穿着那么了解,与此同时,心里又忍不住担忧司量的安危。 这时,凌宿开始在她耳边喋喋不休:“我早就看出那家伙不是正常人,明明是荆棘妖,学人家上什么学啊,每次考试都考年级第二,难道就是为了贴近你,早就看出他居心不良,没想到他竟有种为你牺牲……” “你胡说什么?荆棘妖才不是景然,我懒得听你在这儿瞎扯!”白语烟抬腿用膝盖猛得顶撞凌宿的下体,迅速从他身边逃开,任他双手捂着下体痛叫,头也不回地奔向火车开走的方向。 朝着太阳奔跑,白语烟下意识地垂下眼避开刺眼的阳光,心里却忍不住回味凌宿的话,连他都觉得荆棘妖就是景然,连他都说景然是为她而死,如果是这样,她就更不希望再有人出事了。 “白语烟,你站住,等等我!我不拦你行了吧?一起去找天鹅妖啊……”凌宿在她身后喊着,一边捂着下体,一边艰难地提腿跑起来。 待他们跑到司量和凌树跳火车的地方,那儿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几片天鹅羽绒和凌树留下的一泡尿的痕迹。 “唔——”白语烟望着地上的尿渍,羞捂住口鼻,耳边却传来凌宿戏谑的调笑:“我去,这凌警官不会是当场被吓尿逃走了吧?” 白语烟蹙眉瞪他,实在无法把“吓尿”这种懦弱的反应和“凌警官”的刚毅形象联系到一起,仔细端详尿渍的形状,不禁睁大眼睛:“你看这些尿的痕迹好像一个形状,虽然边缘干了,但应该可以从气味上确认最初的形状,不信你闻闻看。” “你当我是什么啊?我才不闻他的尿呢!”凌宿脸上表现出不爽,却还是蹲下来贴着地上的草仔细嗅闻。 “快点儿!太阳都到头顶上了!”白语烟催促着,却见他面色凝重地站起来,身体转向北方,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抬脚就要往北边跑。 凌宿及时拽住她的斗篷,紧张地吼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就往那儿跑?” “……”白语烟盯着他一脸正经的严肃,狐疑地说道:“那你说说看,那是什么地 -- 分卷阅读45 方?有什么妖魔鬼怪?” “那是黑寡妇的地盘,任何活物只要踏入它的地盘就没有活着离开的!” 第三十四章 呜依项口吸阳邪 迷欲森林本是天鹅们的天堂,春夏秋冬,四季皆有各自的美妙和乐趣,自从大地之神入侵,霸占了这里,整个森林只剩下春季。 当所有的天鹅葬身蜘蛛腹,厄运便降临到这些被魔法变为天鹅妖的人们。 “这十年我们已经把森林里所有能找得到的雄性动物都提供给女王了,现在祂指名想要父亲最年轻的孩子,如果我们不把你带过去,女王就会每天吃掉一个天鹅妖,直到所有百姓灭绝。” 司量从十只天鹅兄弟那里听到了这个无奈的消息,嗤之以鼻,苦涩的嘲讽脱口而出:“谁叫他当初受一只母蜘蛛诱惑害得整个森林的人都变成天鹅妖?” “父亲在你离家不久后就被女王吃掉了,我们都很害怕,整个森林的天鹅妖都对祂唯命是从。” “那就让那蜘蛛妖把整个森林的生物都吃掉吧!关我什么事!” 遭到拒绝的天鹅妖们团团围住司量和狼妖,寡不敌众,司量最终还是被他的十个哥哥叼走了。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天鹅妖们就把他们的贡品带到了黑寡妇的地盘。 司量颀长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心形蜘蛛网,但韧性而牢固的蜘蛛丝还是轻而易举地捆住他身体的每一寸,令他无法挣脱。 “噢!亲爱的,终于见到你了,年轻健壮的肉身,我做梦都在和你做爱!”黑寡妇从隐蔽处慢悠悠地走出来,一席黑色的吊带连衣裙散发着各种森林动物的腥精味,她倚着V形桥墩的女腿石雕,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足踩在裸女雕像的阴部,肥嫩的脚掌在石雕阴部上来回摩擦,不时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喘。 “哼!我只是个开始吧?”司量看也不看她一眼,鼻息间已被一股浓烈的淫腥气味充斥,无法避开,直吸入肺中,顿时激得一阵反胃。 不难想象,在黑寡妇利用他的身体泄欲之后吃掉他,往后的日子每天都会有天鹅妖葬身在这个淫腥味十足的蜘蛛网中,直到森林里的每一只活物都消失。 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一切不可挽回,司量突然怨恨自己的无能,如果当初阻止父亲和黑寡妇在一起,如果当初他联合整个森林的人一起抗争,也许不会有这般结局。 “何必想那么多呢?你和我现在在一起,应该好好享受一番才是!啧!这细白的脖子真是让人销魂……”说着,黑寡妇伸出肥壮的胳膊勾住他脖子,抚着他一头雪白的短发,整个丰满的身体都贴上去,娇吟一声便吻住他的颈项,忘情地吸起来。 当丰满的贵妇趴在司量的身上抚摸着他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时,白语烟和凌宿正大步奔向黑寡妇的地盘。 “白语烟,你不累吗?就不能歇会儿吗?”经过一千多米的冲刺,平时只擅长短程追捕的狼妖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但他前方的女孩仍没有一丝放慢脚步的意思。 “这黑寡妇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善类,多耽搁一秒都可能再也见不到司量了!”白语烟跑在前面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速度,淡然地丢下一句:“你要是害怕就别去!” 凌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卯足了劲追上去,一边戏谑地说道:“谁说我怕!搞不好前戏已经开始了。” “哼!”闻言,白语烟气得翻白眼,继续朝着北方奔跑。 凌宿在后面小声提醒着:“喂,白语烟你小心点儿,这附近离黑寡妇可是越来越近了!可别没缓过一口气就被它吃掉了!” 当他们接近小桥,远远就看到V形桥墩下两具男女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准确地说,是黑寡妇骑坐在司量身上自顾自地前后挪动臀部摩擦他的下体。 白语烟见状,顿时涨红了脸扭向右侧,正好凌宿从后面追上来站在她右边,她扭头的瞬间鼻尖正好抵在他裸露的胸膛,她又立马害羞地转向前方,但面对火热的性爱场面,她又即刻低下头。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样的性爱动作也是她在淫庙里看过的雕像之一! “怎么了?类似的画面你不是见过嘛?害羞什么呢?”凌宿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回想起在湖底天鹅妖对她做过的事,心里竟闪过一个坏心的念头。 这个强奸犯,不如直接让他被蜘蛛妖吞了! 心里这么想着时,他也不自觉地拉住白语烟的手,她的身体刚往前一步就被扯回来。 “你干什么?放手!”白语烟气愤地冲他吼道,伸出另一只手想扯开他的手却又被他捉住,她抬腿想顶撞他下体,但这一回被他躲开了,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嘘!有新伙伴出现了!”他低声说道,尖锐的视线扫向上空。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46 天空传来翅膀拍打的声响,只见一只雪白的天鹅急急在桥边停下来,迫不及待地扑向心形蜘蛛网。 白语烟望过去,顿时被它一身洁白如雪的羽毛和唯美的银发吸引住,它的身体比司量化作天鹅时略微小一号,颈项比他的更纤细柔美。 “唉唉唉!人家是雌性天鹅,用这种色情眼神盯着,我会以为你是双性恋的!”凌宿抬手遮住她的眼睛,趁机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 “闭嘴!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了!我可不介意黑寡妇把你也一起吃了!”白语烟刚放出威胁,耳边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女声—— “我才是父亲最小的孩子,请让我代替哥哥吧!” 白语烟和凌宿寻声望去,一个浑身裹着雪白天鹅绒的女孩跪在心形蜘蛛网跟前,她完美如玉的身形令白语烟看了也忍不住咽口水。 “她的胸比你大,腰比你细,搞不好黑寡妇真的转性和她……” “你别说话!”白语烟用手肘顶撞身后嘴碎的家伙,只见黑寡妇似乎受到更可口的食物吸引,竟从壮美的男性肉体上退下来,挨着司量的大腿而坐,一手抚着他下体的绒毛,一手朝女孩勾了勾手指。 女孩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违背女王的命令,颤抖着慢慢爬上心形蜘蛛网,与哥哥和黑寡妇挤在一张双人床一般大小的网上。 “如果你能让他硬起来,我可以答应今天不与他交配。” 第三十五章 救食网泄躺前烟 黑寡妇的淫恶要求令天鹅女孩惊恐不安,但最后她还是咬咬牙点头了。 “什么鬼?她傻了吗?这乱伦都敢答应……唔!”白语烟义愤填膺地叫嚷起来,一时控制不住音量,凌宿紧张地捂住她的嘴才阻止她继续引起黑寡妇的注意。 “嘘——小声点儿!”凌宿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警告道:“你不会要那老妖妇让我们俩给她演一集性爱大片然后被吃掉吧?” 闻言,原本还在他臂弯里扭动挣扎的白语烟登时吓得僵直身体,连呼吸都不敢出大声。 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天鹅女孩缓缓爬到司量身边,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未经世事的羞耻心令她双手颤抖,悬在半空迟迟不敢碰触哥哥的下体。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行,我只好亲自上场咯。”黑寡妇的声音像蜘蛛丝一样粘腻,从它嘴里飘出来塞进所有在场者的耳朵里就不再出来了。 “嘿,我倒想看看那个高冷的家伙和自己妹妹乱伦时会是什么表情!”凌宿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戏,白语烟却无法平静,她努力掰开捂在嘴上的男性大手,好不容易拽开几根手指,他的手却突然移到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放开我!他怎么说也帮过我,现在不能看着他被人欺凌!那女人在玩文字游戏,她只是说‘今天’不吃他,明天可不是这样了……”白语烟奋力想挣脱这个同龄男生的束缚,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多次反抗无效,她只好怒瞪着他喊出他的名字:“凌宿!” 这一声即刻引起天鹅妖和蜘蛛妖的注意,周围顿时一片死寂,白语烟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下一秒她和凌宿就都被V型桥墩下嗖嗖飞过来的蜘蛛丝缠住,齐齐被拽向心形蜘蛛网。 白语烟被甩到心形网中间司量的身上,臀部恰巧压在他的大腿根上,一眨眼工夫,屁股底下原本软趴趴的棍状物体渐渐硬起来,这种熟悉的触感竟与她某日在天鹅湖边的草地上醒来之前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当时的春梦对象是她哥哥,而现实与她肌肤接触的却是此时身子下面的男人。 她红着脸坐直起来,目光无意间碰到旁边那位清纯美丽的女孩,对方的表情很是惊诧,近距离的观察令白语烟对她的美貌更加着迷,一时间忘了一开视线,直到旁边传来凌宿不正经的调侃—— “哟哟哟!这张网弹性不错呀,用来做爱应该挺刺激的,你看,一上一下的,上下上下……” 白语烟正要翻白眼,只听到身下的人生气地说道:“愚蠢的人类女孩,你没事跑来这里干什么?不是叫你离开吗?还不快从我身上把屁股挪走?” “呃?对不起……”她着急忙慌地从司量身上挪开,脚底一时没适应脚下的蜘蛛网,整个身子都倾倒向凌宿那边。 凌宿及时翻身坐起,托住她单薄的身子,还不忘调侃道:“导演还没喊开始呢,你就已经着急想和我做了吗?” “流氓!”白语烟骂了他一句,羞恼地推开他,不料身子又往后倒,她赶紧伸出一只手想撑住,掌心却刚好落在一片柔软的天鹅羽绒上,硬热的手感惊得她赶紧缩回手。 不待她扭头看,旁边一束奶白色的液体从下面直射向天空,像美丽的喷泉洒落下来,有一些洒落到她手臂上,她禁不住好奇用手抹了一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 -- 分卷阅读47 腥精味瞬间窜入鼻腔。 “噗……哈哈哈哈……”白语烟还没弄清楚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旁边就传来凌宿的讪笑:“天鹅妖,你这也太丢人了吧,早泄吗?” 司量面色如铁,闷不作声,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这个人类女孩面前早泄了。 “哥哥?怎么会这样?”天鹅女孩羞涩地低声询问。 这个难堪的问题,司量自然是不会回答的,他恶狠狠地瞪向凌宿:“你带她来这做什么?难道你不了解黑寡妇吗?” “唉唉,你们先别说这个了,那只黑寡妇……天呐!”白语烟一面打断他们即将开始的争吵,一面转向网外不远处的黑寡妇,顿时被它的形象震慑住,喃喃说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蜘蛛,没有之一!它的肚子比我的屁股还大……” 只见黑寡妇慢悠悠地提着八条毛茸茸的黑腿朝他们走过来,摆着肥肿的腹部说道:“原来是人类女孩呀,难怪最近大地之神睡得不太安稳。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乖乖让我吃掉的话,我可以暂且放了你的几个朋友。” “然后再抓回来吃掉?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呸!”白语烟不屑地朝边上吐了口唾沫,不料唾沫星子所到之处,蜘蛛丝都被融解开来。 凌宿惊喜地看着她,也往蜘蛛网上吐了口口水,原本韧性十足的蛛丝也被轻易融解。 “对哦,小时候哥哥告诉过我,口水有一种淀粉酶可以融解蜘蛛丝里特殊的纤维蛋白,我们还一起往蜘蛛网上吐过口水呢……咦?啊——”话还没说完,白语烟就被前方窜过来的蜘蛛丝缠住双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就倾倒下来。 “噢!” 刚意识到接住她的是一具结实的男性身躯,腰上又被一双大手劫住,白语烟整个人都被翻过来,柔嫩的脸颊被压在黏糊的蜘蛛网上,只听到背后一声痛喊,背上猛然压下来的身躯几乎把她肺里的空气全压出来。 “谁……压……我……啊——”她艰难地撑起双手,但下一秒整个身体又被捞起来甩出几米外的草地上。 “嗨!别谢我,要是能活着离开记得多吃点儿,你太轻了!”心形网传来凌宿的喊声,白语烟望过去时,他已经和肥胖的黑蜘蛛扭在一起,在草地上打着滚。 “谢个屁,我的屁股啊……”她一手抚着臀部轻揉,一手试着撑起身子,远远望见凌宿背后一大片被腐蚀的皮肉,才把要骂出口的话咽回去。 他这是替她挡了黑寡妇的攻击吗?这个校园混混什么时候这么仗义? 凌宿见她似乎没有问题,便朝网上的天鹅妖喊:“还躺着等做爱吗?快吐口水解了老妖妇的丝啊!” 被他一吼,司量和天鹅女孩都急忙往自己身上吐口水,白语烟看到这个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但也急忙跑过去帮忙吐口水。 “呃,这下面的蜘蛛丝怎么办?”看着残留着精液的天鹅羽绒,白语烟抬头望向忙着往司量腿上吐口水的天鹅女孩,心想,这么敏感的部位还是由他妹妹来比较合适吧? 第三十六章 非入寻肠掰性佳 “喂,白语烟!你能不能别那么磨叽?吐个口水不就完事了吗?你们快点!我快弄不住这老妖妇啦!”凌宿的声音从远处的草地上传来,白语烟正犹豫着如何解开司量下体的蜘蛛丝,被他一吼,颤抖的手直接按在羽绒底下仍然挺立的男性生殖器上。 “噢啊——”心形网上的男人闷喊一声,又一束奶白色的腥液射向天空。 “对……对不起,我按错地方了。”白语烟脸色一阵煞白,赶紧收手,只见司量下体的蜘蛛丝断开了一截,旁边的天鹅女孩也急忙凑过来帮忙扯开残留的蜘蛛丝。 “哥哥,你没事吧?”天鹅女孩扶着司量从残破的网中站起来,一边扯掉残留在他身上的丝。 三个人还没站稳,就见周身上的阳光被一个庞大的黑影挡住,抬头一看,半空中一个肥大的黑色物体直压下来。 “小心!”司量喊了一声,把天鹅女孩推到桥底下,自己搂着白语烟闪到另一边去。 随着巨物落地,整个草地都晃动了一下,白语烟下意识地扶住司量的裸肩,也感觉到腰部的大手搂得更紧,这样亲昵的接触令她不自觉地脸红了。 自从火车上离开他,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小时,她竟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脑子里各种他被黑寡妇凌虐的画面令她心力交瘁,现在好了,总算见到这只天鹅妖完好站在她面前,虽然他因为她的碰触当众射了两回…… 白语烟正走神,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吼:“喂!抱够没有?快过来帮忙压住它!” “呃,好!”她尴尬地推开身上的半裸美男,凌宿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蜘蛛腿,一边躲避蜘蛛的獠牙,白语烟想直接走过去,却被司量拉回去。 -- 分卷阅读48 “站这儿别动!”司量指着她脚下严肃令道,“听见了吗?” “我……”白语烟停在原地不敢再往前移步,看着他莫名生气的背影忍不住嘟囔:“我好心来救你,发什么火呀?” 扭斗了一会儿,凌宿和司量才分别压住黑寡妇两侧的四条腿,令它仰面朝天无办反抗,但仍有淫腥的液体中它腹部偏上的孔洞中喷出来,溅落到草地上,原本鲜嫩的绿草瞬间枯萎,令在场的人看了都变了脸色。 白语烟既震惊又好奇,盯着它黑色腹部流出来的淫绿色液体,忍不住想走近观察,但她刚往前迈一步就听到地上两个声音同时吼过来—— “有毒!别过来!” “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压着它呀,而且光是压着它的腿,它还能喷毒液……” 早已筋疲力尽的凌宿直接打断她说道:“唉!我说学霸,你就直接宣布你想怎么干吧!” “你们得保证闭上眼睛,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睁眼!”说出这句话时,白语烟又不自觉地脸红了。 不等她再开口,司量就冲她吼道:“别干傻事,你快带我妹妹先离开!” “哥哥,可是你们怎么办?”天鹅女孩一直躲在桥底下,这会儿只敢探出半头来。 “唉,天鹅妖啊,这个时候你就别扮高冷啦!快让我的学霸试试她的办法吧!”凌宿忍着背后的伤叫嚷道:“快闭眼!除非你想让我们四个都被这老妖妇吃掉!” 说着,他自己先闭紧了双眼,白语烟看着司量也不情愿地闭上眼睛,才快速扯开身上的天鹅绒斗篷扔在草地上,卷起衣摆脱下T恤衫,整个纤美苗条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天鹅女孩在一旁惊得瞪大双眼,不敢出声。 白语烟将棉质上衣裹在手上缠了几圈,深吸了口气才提脚靠近黑寡妇的腹部,趁它暂停喷射淫液的空当,她鼓起勇气握拳钻入它腹部的生殖器口,忍着发呕的恶心伸入腹腔。 下体遭到入侵的黑寡妇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嗷叫,压住黑寡妇八条腿的两位都依言闭着眼睛,但耳边的声响刺耳又怪异令他们皱起眉头,天鹅女孩亲眼目睹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做出这样粗暴大胆的事,惊得心脏乱跳,眼睛都忘了眨。 直到这个人类女孩从蜘蛛妖腹中扯出一条细长的绿色肠子,天鹅女孩实在忍不住尖叫出声,旁边压制着蜘蛛妖的两个人也忍不住好奇睁眼看。 “我去!”凌宿先看到了蜘蛛的肠子脱口叫起来,紧接着便看到白语烟全裸蹲在他们面前,而且她的一只胳膊还插在蜘蛛的肚子里。 这个女孩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她的胆识和勇气,他早在三年前入学的第一天都见识过了,现在她竟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前脱光了干这种事,偏偏这样的举动还能让他们避免成为黑寡妇的食物,一时间,百感交杂,不知如何言语。 三年前她的一句话让一只破罐子破摔的独狼燃起生活的希望,现在她的举动又令他对她除了感恩之外,多了几分敬畏。 “闭上你的狗眼!”司量从蜘蛛的胖肚子另一侧吼过来,凌宿才赶紧心虚地闭上眼。 “不许偷看!”白语烟羞恼斥道,手上的动作不敢停,揪着黑寡妇的淫肠后退,扯出了十来米终于从它肚子里拽出一大坨黑色的东西来。 这时,黑寡妇的八条腿都不再动弹了,司量和凌宿才松懈下来,不敢置信地盯着身边这具庞大的动物尸体,确认它断气了,才纷纷甩掉它的毛毛腿爬起来。 白语烟借着草地蹭掉手里污秽的T恤衫,累得瘫坐在地上,臀部被绿草扎得痒痒的,才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眼看斗篷就在几米开外,但此刻让她站起来走过去却有点费力。 一直躲在桥下的天鹅女孩这时才壮着胆子走出来,拾起地上雪白的天鹅绒斗篷走过去,披在她身上。 “谢谢你来救我们!”天鹅女孩轻声说道,温柔的语调里掩不住激动,充满崇拜的目光一直定在白语烟脸上。 “呃……我……”白语烟痴痴地看着她一身漂亮的天鹅绒裙装,好想开口讨要一件,但见司量扶着凌宿走过来,便没好意思提。 “白语烟,以前我只知道你成绩好,没想到实操能力这么强!我好想给你一个崇拜的拥抱……”凌宿说着,便甩开司量的搀扶,疲累的身体径直倒向她。 司量以为他想趁机抱她,怒拽住他的胳膊就要扯回来,乍一看,他的后背有一大片皮肤已经腐烂,露出怵目惊心的血肉。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刘禹锡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乌衣巷》原诗吧: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第三十七章 唇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49 绵不觉小 迷欲森林由东西流向的小河切成南北两部分,小河在西北角处拐弯向南流,一直到达迷欲古刹,整条河流形似男性外生殖器。在这条阴茎状的小河半包围下,中间有肥沃的土地和美丽的天鹅湖。 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以养殖天鹅为生,过着富足的生活,直到大地之神和祂的爪牙看中了这片土地,几乎所有的动物都变成了食物,而人则变成天鹅妖,也渐渐成为黑寡妇的食物。 眼下,天鹅妖们早已被逼到河流以北的一片空旷的沼泽地,不得已建起了芦苇房子生活。 沼泽中心坐落着一座拱形屋顶的芦苇房子,整体比其他芦苇房子稍大,房子外面十个长相极其神似的俊美男人交头接耳,议论不止。 “为什么黑寡妇死了,我们还是这副人不人鸟不鸟的鬼样子?” “也许它的魔法是不可逆的!当初你们助纣为虐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种结局了!” “起码现在我们不用受制于那个老妖妇啦,这都要感谢十一弟的这位朋友。” “看不出这个人类女孩居然敢空手对付黑寡妇……” “也不算空手吧,听司量说她手上还包了件衣服呢。” “那也挺瘆人的。” “这么说来,我更想亲眼看看这个勇敢的人类女孩长什么样了。” “唉唉,不行,司量在里面呢!” 所有的对话到这一句话就停止了,他们的弟弟已经和那个人类女孩独处了好几个小时了,一直没有什么动静,里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那个人类女孩好像他的私有财产似的,他不允许他们任何一个人走近,因为之前把他交给黑寡妇的决定令他们很是心虚,所以这会儿也不敢冒犯他。 司量的十个哥哥是母亲一次性生下的十胞胎,原以为那次危险的大生产已经令她失去生育能力,不料在五年之后又怀孕生下司量,他虽然是最小的孩子,却是能力最强的。母亲去世后,父亲结识了一个妖艳的怪女人,哥哥们都被她所迷惑,只有司量一直劝父亲远离她,可惜他的劝告并不起效。 而今天,终于有一个勇敢的人类女孩帮他们结果了那个差点给森林带来毁灭的老妖妇。 “这般娇小的身躯下究竟藏着一个多么强大的灵魂呢?”司量靠在芦苇编织成的床边,轻轻握着一只纤细的手,芦苇床上静静躺着一个纤瘦的女孩,她已经累得沉沉睡去。 “白语烟是你的名字吗?我听到狼妖这么叫你的。白语烟……”他在喉间反复念着她的名字,伸手到她额前,帮她捋了捋额头上的乱发,端详着那精致秀美的五官,渐渐沦陷在她均匀柔和的呼吸中。 这几日在迷欲森林的惊险遭遇令人身心力竭,加上除了喝点河水之外,一直没有进食,白语烟一躺上这张绵软的芦苇床就睡着了,这会儿正沉浸在睡梦里…… 模糊的梦境里有景然的形象,他那张熟悉的脸仿佛就要她面前,嘴里发出她熟悉的声音:“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最后一件礼物?衣服……”白语烟突然从梦中惊醒,呢喃着重复道:“衣服、那件T恤!” “怎么了?”司量见她突然醒来,赶紧凑过去询问。 “我原来穿的那件衣服,那件白色的T恤呢?”她有点慌了,害怕荆棘妖真的就是景然,她好想赶紧带着家人离开迷欲森林,然后去学校里问出景然的家庭住址,希望那个住址不是荆棘妖告诉她的那一个。 司量沉默地瞅着她带着泪光的眼睛,想到她居然留恋荆棘妖的衣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我要回去找找!”白语烟见他没有回答,便坐起来准备下床。 他一把按住她肩膀,把她压回芦苇床上:“我已经叫人去取了。” “你……嗯?”白语烟想抗议他的粗鲁举动,忽觉胸口一凉,原本披在身上的天鹅羽绒斗篷从肩头滑下去,露出半颗乳房来,吓得她赶紧揪住斗篷拉到脖子上。 “别动。”他看了一眼她身上随时会滑落的斗篷,突然抓住她双手拉到她头顶。 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即刻令白语烟惊惶尖叫,扭过身想抬腿踢他,他却突然爬上床压住她的下身。 “变态天鹅妖,你想干嘛?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放开我!你这种变态力气怎么不用来对付黑寡妇?”她叫嚷着却还是无法从他身下挣脱。 司量脸色一红,伸开五指在她胸部上方一收,她身上的斗篷便缓缓收紧,裹住她的身体,形成一件完美的白色露肩连衣裙。 服装搞定之后,他便跳下床,背对着她一个人生闷气,他好想打自己一拳,明明是想帮她造一件衣服,却搞得好像要强暴她似的。 -- 分卷阅读50 白语烟早已习惯他一伸手就把斗篷变成像模像样的衣服,但想到刚才那些惊险尴尬又羞耻的接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迅速跳下床,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用手臂使劲夹紧:“变态天鹅妖,有话不会好好说吗?非得弄得鸡飞狗跳的!” 她的胳膊还想再夹紧一些,给他施加威胁,却被他从前面捉住,他稍一弯腰就把她的身体往前拽去,当她的身体即将摔落到地面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平稳着地。 “……”白语烟吓得瞪大眼睛,心脏一阵阵地乱跳,张着嘴愣是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样做。”他弯腰正对着她的脸,盯住她双眸诚恳地解释道:“黑寡妇的蛛丝对人类以外的生物有致命的限制作用,所以我被蜘蛛丝缠住之后就没办法使出任何力量,虽然不愿意看到你再次回到迷欲森林,但是很感谢你来救我。” “呃……”白语烟愣了几秒,反倒有些难为情:“其实不用谢啦,当时情况紧急,我也只是本能的反应,如果换做是其他小鸟小昆虫被黑寡妇欺负,我也会……唔?” 真不该给她机会说出这些话,真伤人! 司量俯首压住她软绵绵的嘴唇,略带报复性的含住撕扯。 第三十八章 处处吻体嬲 明明是想警告这只天鹅妖方才疑是要强暴她的举动,为什么现在变成他在吻她,而且倒着接吻的姿势竟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的银发十分柔软,在她胸口摩挲,他的锁骨优美而温暖,抵在她的额上,他的右手托着她的腰,他的左手原本是拽着她的右手完成了一次过肩摔,现在自她手腕慢慢移至手掌心,修长的五指钻进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交握,出乎意料的暧昧氛围令她忘了该如何回应。 白语烟没有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奢想吃天鹅肉的情景,后来因为荆棘妖的侵犯,他不仅吸过她的乳房,还贯穿她的处女膜,在火车上为了阻止她做出危险的跳窗举动,他甚至以手指抠弄她最隐私的部位,过去刚认识的几天里发生的种种与他独处的细节都令人脸红羞耻。 他的唇从她的唇移开,落在她小巧的鼻梁,又移至粉嫩的脸颊丶额头、眉毛,最后又回到她的嘴唇,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 唯美的姿势、美妙的亲吻不知进行了多久,芦苇房子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白语烟刹时尴尬得僵直身体,发硬的身躯直挺挺地沉下来,压着司量的手掌躺在铺满芦苇的地上。 玥姬ぃ 他的大手硌得她后背不舒服,令她顿时记起凌宿替她挡掉蜘蛛毒液的情景,当时他的后背腐烂了一大片,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肉渐渐由暗红色变成黑色,那上面的毒性和疼痛程度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那个校园混混果真像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样只会没事找茬、欺负弱小,他的本质并不坏,原本可以变成很好的人,也许只是因为过去某些经历让他误入歧途。 司量看着两片粉嫩的唇在他眼皮底下突然拉开距离,又微微启开,双颊的红晕仿佛预示着即将说出羞涩的表白,然而,他听到的却是—— “凌宿……他没事吧?” “……”他瞪了她半天,没有说话,愣是想从她脑子里瞪出个洞来,不明白刚刚明明和他忘情接吻,为何此刻竟想着另外一个异性。 白语烟见他没有回答,心里的担忧顿时放大,她紧张地翻身爬起来,扣住司量的胳膊扯着他站起来问话:“他怎么了?很严重吗?我就知道那只黑寡妇喷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剧毒!凌宿现在在哪儿?我想去……” 话没说完,司量的脸突然迫近她,吓得她即时撒开扣在他肱二头肌上的十指就往后退,但马上又被他伸手捞回去,轻盈的身子刚靠近他就不适时地从腹部发出一阵饥饿的轰鸣。 “他没死!”他冷淡地挤出几个字,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又气又无奈,深吸了口气把怒火压下去,才对她说:“现在应该先解决你的饮食问题。” “呃……”白语烟尴尬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几乎往里凹的肚子,不禁皱起眉头:“你们天鹅妖的食物我能吃吗?记得书上说过天鹅都是吃些小鱼小虾和软体动物什么的……” 听着她说出对天鹅的了解,司量的脸皮有些轻微的抽搐,她说的每个字都将他描述成一种与人类不在同一等级的飞禽,两人的差距仿佛一瞬间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好像还有甲壳类的动物,呃,甲壳类动物是螃蟹海螺那些吗?蜗牛算吗?你们……是直接生吃还是煮……”说着说着,白语烟忽然感觉到胳膊上的疼痛,低头一看,司量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正在收紧,连指关节都发白了,吓得她不敢再说话。 “你说这些是想强调人妖殊途吗?”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跟此刻的心情一样,十年来第一次打心底痛恨黑寡妇将族 -- 分卷阅读51 人们都变成天鹅妖。 “什么人……妖殊途?噗——下一句是不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以为拍玄幻爱情片呢?人家是很正经跟你探讨天鹅这种禽类的饮食习惯……”白语烟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却见他脸色更加难看,顿时明白过来,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哎,我只是和你讨论野生动物百科知识,好嘛,不说这个话题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吧,给什么我都吃就是了,吃完赶紧去看看凌宿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司量正要走出去给她寻找食物,但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又猛得转过身来,无言地瞪着她。 “怎么了?难道没有吃的?”白语烟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经意打量了一遍这间芦苇房子,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芦苇,整个房间虽然不小,但除了一张用芦苇交叠编织而成的床,其余只剩四面墙和屋顶,看不到第二件与生活相关的物件,她咕哝着说出结论:“真的没有吃的。” “真饿了就跟我走!”司量泄气地转过身,掀开芦苇帘子就要走出去,但白语烟走得比他还快,抢先冲了出去,激动地叫着:“原来是要现打野味吃呀!啊——” “怎么了?”他及时张开双臂接住蹦回来的身躯,雪白的天鹅羽绒贴身穿在她身上传递着她的体温,这是他第一次不排斥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羽毛。 “怎……怎么那么多男人?是他们长得一样还是我突然有脸盲症?”白语烟指着外面围成半个圈的十个男人,从一数到十,顺便仔细端详他们的五官,几乎一模一样,就连盯着她看的眼神也一样,像鹰隼盯准了猎物般。 司量扫了一眼外面十只天鹅妖,虽然天色渐晚,但这一个个十年没见过人类女孩的野生男性脸上的表情却是分外清晰,他不禁后悔给白语烟造那么贴身凸显曲线的连衣裙,急忙抱着她退进芦苇帘子里。 “他们是我的哥哥,是我母亲一次性生产的十胞胎,所以长得很相似。”司量淡定的看着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但见她由惊讶转为痴笑,最后傻傻的望着他说:“难怪他们也长得那么帅,原来是你哥哥,我能再看他们一眼吗?” 这种令人惊叹的十胞胎应该可以纳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 “不能!”他瞬间沉下脸,严肃地瞅着她,心想这个人类女孩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她没有看见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吗?他们简直想要将她吃掉! 第三十九章 夜来疯欲升 夜色悄无声息的到来,迷欲森林北边的沼泽地也渐渐陷入夜晚的静谧中,沼泽中心的芦苇房外仍站着十个身材相貌极其神似的天鹅妖,他们盯着房子唯一的出口,恨不能钻进帘子里。 “你呆在这里面,别出去!”司量将白语烟放坐在床上跟着她严肃令道。 “……”白语烟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心里有些郁闷他像是要藏着自己的哥哥们不让她看。 “听到了吗?”他对她的不以为然有些生气,一手压住她的肩膀轻轻施加力度,再次确认道。 白语烟瞥瞥嘴,看他那么严肃的表情,只好答应道:“知道了。” 司量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不放心,还是匆匆走出去,对站在外面等候的哥哥们叮嘱需要的食物。 “先摘一些新鲜的果子,洗干净了先拿过来,需要烹煮的食物一定要煮熟……”说到一半,司量忽然发现哥哥们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定在他身后,他扭头望去,那芦苇帘子被掀开了一条缝,可以看到一对黑亮的眼睛好奇地转动着。 他沉下脸来,匆匆吩咐了几句便转身掀开帘子,带着浑身怒火走进屋里去,刚才偷看的女孩已经跳到芦苇床边坐下来,但微喘的气息泄露了她的举动。 “你……”他好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女孩直接绑在床上,让她无法接触到他的任何一个哥哥。 “我没有走出去啊,我一直呆在这里面。”她不安地狡辩道,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害怕她接触他的哥哥们。 “吃完饭我会趁着夜晚把你送回你家人身边,如果大地之神还没发现你的话。”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苹果,递到她面前说,“先吃这个凑合一下吧。” 白语烟消化着他说要把她送走的话,想到要离开这个高冷的美男子,心里竟有些不舍,走神的几秒钟他面前的美男子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她赶紧开玩笑说道:“呃……不会有毒吧?我怎么突然想到森林巫婆给白雪公主的那个毒苹果呢?” 司量没有听出玩笑的意味,严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苹果,又看了她一眼,把苹果塞到嘴里咬一口嚼几下咽给她看。 “我吃了,没死!”他把苹果再次递给她,暗红色的果皮上有一个坑,露出里面鲜黄的果肉。 这情形已是骑虎难下,白语烟看着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勉强接过来,把被咬过的地方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52 转到另一边,在他的监视下乖乖地咬下去。 “好好吃完这顿饭,在那之前不要去招惹不必要的危险!”司量又忍不住叮嘱道,他生怕这个人类女孩一个不经意的注视会让他的哥哥们把持不住。 “放心啦,我不会吃天鹅肉的!第一次见面说要吃你的肉是开玩笑的,那么雪白可爱的天鹅,我可下不去手。”白语烟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澄清道,却见司量的脸色突又腾起一股怒气。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十年没有见过人类女性,如果不想成为他们的玩物,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连眼神都不要有一瞬的接触。” 白语烟怔怔地点了点头,默默地啃了一口苹果,又偷偷地抬眼看他,目光与他焦虑的眼神相遇,心里竟滑过一丝愧疚,轻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闻言,司量竟有些难为情,他确实从第一次见面就忍不住关注她,想来她既然是大禹的后代,为什么偏偏来迷欲森林,难道她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 没过多久,天鹅妖们便送来了丰盛的食物,但司量把他们都挡在芦苇房子外面,端着一个个芦苇编织而成的盘子回屋,不留半条帘缝。 “看他能霸占这个人类女孩多久?”等司量进屋以后,芦苇房外的天鹅妖便露出得意的阴笑。 十只天鹅妖贴着芦苇房子窃听,果然不过几分钟,房内就传出女孩的娇吟。 “是时候咯!”其中一只天鹅妖激动地搓搓手掌,急掀开帘子抢先钻进去。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此时,司量已经瘫在地上,浑身酥麻,神智不清,白语烟也不太清醒,嘴里不时吟出诱人的娇喘,萦绕在光线越发暗淡的芦苇房子里。 “我都等不及了,好想看看尝尝人类女孩的肉体!” “这十年接触的都是些天鹅妖,好好的身体上长着难看的羽毛,看了性欲大减。” 白语烟模糊间听到天鹅妖的对话,不禁气自己身体没有力气反抗,而且刚才吃进腹中的食物好像在她身体里起了奇怪的反应,下腹部源源不断有热流在里面窜动。 这时,耳边又听到天鹅妖变态的计谋—— “你们说,要是大家一起进入这个人类女孩的身体会怎么样?她会不会爽得大叫不止呢?哈哈……” “嘿,悠着点儿,玩坏了可就没得玩了。” “哪儿那么容易玩坏,而且她身上能进去的洞又不止一个,再说,我们也可以变成天鹅再一起进入她的身体,顺便让她见识天鹅细长的生殖器。” “对啊对啊!十根天鹅阴茎一起插进去完全没问题……快!我忍不住了!” 耳边的淫音越来越近,白语烟侧着身勉强看清那些天鹅妖的举动,他们有的拨开下体的羽毛露出雄壮的阴茎,有的已经变成天鹅,扑棱着翅膀,尾部一翘一翘的,竟滑出一条细黑的阴茎。 “我去!你们这些变态!喂!司量!你快起来啊!”白语烟急喊着,瘫在身边不远处的男子满脸通红,艰难地动了动胳膊,又无力地扒下去。 “唉!先把他弄出去,省得影响我们享乐。”一只天鹅妖说完,便有两个人拖着司量抬出去。 外面天气已暗,天鹅妖刚把司量扔在门口,突然听到沼泽边上传来一声声狼嚎响彻天际。 胆小的天鹅妖慌忙退进芦苇房子里,十个男子借着房子的阴影悄悄溜出来,变成天鹅张皇飞走。 狼群分头窜入一间间芦苇房子,搜寻同类的气味,中心那座房子的动静顿时引起他们的注意,有几头狼盯着天鹅飞走的方向正要追过去,忽然沼泽岸上的草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草中黑压压的一片正朝沼泽中心的芦苇房子涌去。 第四十章 滑裸汁多少 咸鸭蛋黄般鲜香可口的圆月高高挂在东南方的夜空,俯视着迷欲森林北部山雨欲来的局势,沼泽地上正在发酵的暧昧令月色愈加朦胧,引得月亮仿佛随时要从蛋黄般的球体流出香浓的黄汁。 吓走了天鹅妖的狼群本想到中央那座芦苇房子查看,但碍于突然出现的不明动静,而它们又已搜寻到要找的人,狼群便迅速离开。 此时,一大波黑蜘蛛密集地遍布在沼泽地周围,它们凭借先天的敏锐器官感知到目标物就在沼泽地中央的芦苇房子。 到达沼泽地中央,需要跨过十来块间隔不远的石头,蜘蛛们密切配合、极速编织出一道道空中索道,不多时就有一批探路者到达芦苇房子周围的陆地,然而,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令它们驻足不前。 芦苇房子门口躺着一对男女,男子上身赤裸,下身贴身长着雪白的羽毛,一头唯美的银色短发在月光下闪着美妙的光芒,他身下的女孩衣裳不整,连衣裙被推到耻骨的位置,一字领往下滑,露出半只乳房,粉嫩 -- 分卷阅读53 的乳头在月光下微颤,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在地上。两个人的下半身虽处于房子的阴影下,却能隐约看出他们的动作。 这个女孩就是它们要找的人——亲手杀死黑寡妇女王的人类! “呜……身体好难受哦,怎么办?他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白语烟扭着身子,试图拱起胸部,让饥渴的乳头获得摩擦的快感。 “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我也被下了同样的药,现在我们只能彼此帮助才能释放体内的药效。”说着,司量埋头含住她裸露在外的乳房,像对待一块旷世美玉般温柔地亲吻舔弄。 白语烟却不甘于被这样温柔对待,此时浑身燥热的她更希望他像上次替她吸出棘刺时那样用力的吮吸,谁知他亲了几下就从她乳房上退开,急得她拱起上半身寻找那张温软的嘴。 司量虽然对眼下的少女乳房意犹未尽,却不愿像上次一样匆促吸刺后离开,俯首欣赏着她胸前颤动的酥肉,忍不住扯下另一边的羽绒面料,激动地看着弹跳出的乳房,两颗雪白如玉的香软在月光下仿佛挥发着烈性春药般,激荡着他体内的性欲。 “要!我要你吃我的奶,狠狠地吃!不要走,用力吃!”白语烟呢喃说着无意识的话,一双虚软的手在半空中摸索刚才带来快感的人,一摸到他的脸,便急切地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胸前压去,也分不清是他的嘴还是鼻子挤压她的乳头,只是扭着身子让两颗圆软在他脸上来回摩擦。 这样热切的举动令司量有些措手不及,明知两人都是受到药物的作用,趁机跟她结合是很卑鄙的作为,但他还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这可是你要求的!”说着,他拉开她的手按在两边,压下身子咬住一颗粉嫩的蓓蕾,即刻听到她悦耳的娇吟。 齿间的柔软颗粒令他为之一颤,此时的肌肤接触不同于前几次纯粹帮她摆脱荆棘妖的困扰,加上性药的作用,体内欲望高涨,司量一边叼着她的左乳,一边捏起右乳的顶端适度提拉,整只乳房由半球体变成圆锥体,他轻轻松开两指,圆锥体的玉乳又缩回去变成半球体,软香的乳肉在她胸前一晃一晃地,中间的蓓蕾已经坚挺发硬,在月光下隐隐渗出白色的香汁。 “呜……还要!请狠狠蹂躏我吧!让我疼、让我舒服……嗯!”白语烟说着平日里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不安分的双手已经摸向他的腰部以下,掌心感受到触感舒适的天鹅绒还有底下坚挺结实的臀肉,她忍不住捏了一下,灵巧的纤手挤到两人紧贴的下体缝隙中,隔着天鹅的羽毛摸到一根粗硬的东西,浑身的血液顿时热起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司量红着脸,望着她意乱情迷、意识不清的样子,有些不忍,但当她大胆摸到他的阳具还用力握住时,他终于下定决心占有她。 沼泽地里开始了爱的节奏,几片调皮的云彩飘过来遮住月亮的眼睛,月色从云朵边缘晕开来,像切开后流出香黄油汁的咸鸭蛋,诱人垂涎。 硬棍捅入紧窄的甬道,四周围紧紧压迫的肉壁灼热而湿滑,司量屏住气息问着身下的女孩:“白语烟,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愿意、愿意!”被情欲控制的人类女孩连连点头,现下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爽快答应,只要能够满意肉体上的需求。 她的脸呈现出痛苦和陶醉的复杂表情,双手环紧他的颈项,拱着腰身更贴近他。 司量若有所思地听着她不规律的气息,略微深入一寸,即刻引来她销魂噬骨的长吟。 “好痛,可是好刺激,再深一点,我要一整个!整个都进来好不好?”她拱起胸抵住他的胸膛,左右扭动,乳尖摩擦着那两块白皙却硬实的胸肌,一直摩擦到胸腔里的那颗心去。 “白语烟……”他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猛一推进,鼓胀的肉蛋啪地撞在她绵软的阴部,这一深入的进击令她刹时僵住,过了一秒,整个香汗淋漓的胴体便止不住颤抖了几下,炽热的欲望像鞭炮般从两个接触的生殖器处炸开来,劈里啪啦地蔓延至全身。 火热的肉棍奋战了几百回合之后,浓稠的精华从顶端喷射而出,直灌入饥渴热切的子宫。 翻云覆雨过后,两具半裸的肉体交叠在芦苇地上,体内的药效经过一番横冲直撞之后,似乎终于平静下来。 “你身上这些羽毛是从皮肉里长出来的吗?不能像衣服一样脱掉?”白语烟抚摸着司量下身的雪白羽毛,迷糊的意识仍压不住好奇的求知欲。 司量一边捋着她的头发,一边感受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胸口,望着渐渐落下的圆月说道:“这是黑寡妇对我们族人下的诅咒,虽然可以随意在天鹅和人的形体间变换,但变成人形时,身体上会有这些羽毛,如果硬拔掉会很痛,而且就算拔光了也会立马长出新的羽毛来。” “可是黑寡妇已经死了,它的魔法效力怎么 -- 分卷阅读54 还在?”话刚说完,沼泽周围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暗夜的月光下,草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匿其中,远远望去,沼泽岸上大片大片的绿草都在晃动。 白语烟害怕地从司量身上离开,爬坐起来,仔细一看,芦苇地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黑色的小蜘蛛,放眼望向远处,这些小蜘蛛的团伙浩浩荡荡一直绵延到方圆百米之外。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孟浩然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春晓》原诗吧: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四十一章 骑王窄里寻尝溅 天色微亮,一轮金黄色的圆月,恋恋不舍地磨蹭着往西南边挪下去。 迷欲森林北边的沼泽地被一片庞大的黑布覆盖殆尽,除了芦苇房子跟前的一对欲汗淋漓的男女。 “那、那些是什么东西?”白语烟盯着眼皮底下那一团团大面积的黑色物体在蠕动,它们越是接近,她越是看着惊悚。 “是黑寡妇的手下!”司量笃定说道,一边把她揽到自己身后。 “啊?是来找我报仇的……”白语烟惊恐的捂住嘴,不敢再说下去,前臂碰到一颗硬硬的凉凉的小东西,她禁不住好奇往下看,羞喊一声,赶紧扯着刚才滑下去的羽绒连衣裙往上提,套住两颗裸露在外的酥乳。 “有我在。”司量回转身,温暖的大掌轻轻搭在她肩膀上,低头见她胸前还有大片春光裸露在外,及时帮她扯着连衣裙在往上拉一寸。 天边的颜色越发亮起来,但沼泽地上这些黑压压的蜘蛛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怎、怎么办?一只黑寡妇我们几个人可以搞定,可这么多只小蜘蛛,光用两只脚踩也踩不完呀。”白语烟刚想抬脚出去踩最接近她的那一团小蜘蛛,谁知那群蜘蛛竟机灵地退开了,在她脚下形成一个和她脚掌大小一致的空地。 司量正要阻止她,低头一看地面上奇怪的景象也吃了一惊。 “咦?怎么回事?”白语烟困惑地抬脚挪到另一个地方,所到之处,脚下的蜘蛛都纷纷退开,空出一个脚掌大小的空地,她顿时玩心大起,俯身撑开五指就要往地上摁去,果然,手掌下的蜘蛛迅速移开,空出一个手掌大小一致的形状。 “看样子不是来报仇的。”司量看着她调皮玩乐的样子,地上的蜘蛛群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警戒的心稍微放松下来。 “那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呢?”白语烟停顿了一下,收回手脚,只见地上原本空出来的手脚形状,又被密密麻麻的黑蜘蛛占满,原本和她愉快玩耍的小动物这时忽然缓缓地向她靠过来,像极了一张惊悚的裹尸布。 待她拉着司量逃命似的退回芦苇房子,急速扑过来的黑蜘蛛已经爬上她的脚,黑压压的一大群跟着挤进芦苇房子,顿时充塞了整个房间。 “你身上有火吗?”白语烟躲在司量身后小声问道,脑子里已经想到一个主意。 他回头红着脸反问:“火?药效已经解除了,哪儿还有火?” “我是说真的火!不是那个火,你……”她意识到自己提高了音量,忐忑地望向那群黑蜘蛛,他们竟突然静止不动了,她吓得不敢说话,心想:完了,它们知道我的计划了。 白语烟感觉时间好像瘫了似的,整个世界突然僵直不动。 “女王大人,早上好!”顷刻间,芦苇房子里里外外传来男性们的山呼,声势浩荡,几乎要把整个沼泽地的芦苇房子都掀起来。 “咦?啊啊啊……它们说话了!”白语烟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整个身子都挂在司量身上。 这可是成千上万的蜘蛛妖啊,她现在和这只天鹅妖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别怕,先看看它们想干什么。”司量不说这句话还好,一提及它们的目的,这群蜘蛛妖即刻朝他们两个人扑过来,密密麻麻地覆盖住两个人身上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 “啊……它们要干什么?唔……”白语烟喊到一半,嘴里忽被一大团黑蜘蛛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旁边的司量也同样被蜘蛛压倒在地,浑身上下被密密麻麻的黑蜘蛛覆盖无余。 口腔被异物充满的感觉,令白语烟猛然回想起荆棘妖,肆意玩弄她的荆棘妖真的是那个平日看起来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忧郁的景然吗?天鹅妖和凌宿都说他是为了她才牺牲的…… 司量感觉到耳边呻吟和挣扎的动静突然消失,赶紧艰难地扒开覆盖在眼皮上的蜘蛛,只见那一具女性娇躯僵直在地上,任由成千上万的黑蜘蛛在她的肌肤上磨擦刮蹭。 “白语烟!白语烟,你没事吧?”他焦急喊着,她却没有回应,无奈身上如山似海的蜘蛛群令他摆脱不去,他只能艰难地爬起身,一边气愤地吼着周围的黑蜘 -- χ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55 蛛:“你们不是喊她女王大人吗?为什么对她做这种事?” 此时,太阳已经从地平线探出脑袋,蜘蛛军团在两个人体上经过一番扫荡清除,完成任务之后便有序地从他们身上退下来。 司量这会儿才看到白语烟脸上的表情,她皱着眉头,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下来。 “你怎么了?”他俯身以拇指抹掉她的泪,见她肩头几只蜘蛛仍赖着不走,抬起手索性把它们都扫下去。 刚被拍下去的几只蜘蛛齐声说道:“女王大人在对付黑寡妇女王的时候,沾上了它的毒液,我们刚才用腿上的绒毛给女王大人清理毒液。” 这个理由让司量的怒气顿时减半,他的注意力又转向白语烟,只见她微张着小嘴,提出一个与眼下状况毫不相干的问题:“荆棘妖真的是景然吗?” “景然?”司量重复着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另一个男性的名字,隐隐意识到这个景然对她一定也有特殊的感情。 该怎么形容景然呢?说他是学校里的千年第二名?还是和她关系暧昧的男生?白语烟正犹豫着,耳边忽然传来黑蜘蛛们如山的呼喊: “多亏女王大人杀了黑寡妇女王,我们才得以摆脱当泄欲工具的命运,现在你是我们的女王了,无论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万死不辞!” 这一声呼喊把白语烟跑远的神思拉回来,她稍微缓了口气才坐起来,说道:“古代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你们这个黑寡妇的男宠恐怕不止三万吧?” 可是一想到黑寡妇准备把这成千上万的公蜘蛛一一“用过”之后吃掉,她不禁觉得脊背发凉,凉意深入脊髓。 “回女王大人,目前我们的数量大概是三亿,只要你愿意,可以差遣我们做任何事,包括泄欲。”站在最前面的一只黑蜘蛛直白的话令白语烟脸红耳赤,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天鹅妖,他脸色铁青,一语不发。 “呵呵呵……”她尴尬的笑着,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想找到我的同学,还有家人离开迷欲森林。” “女王大人的同学可是一只狼妖?”裘書請箌ㄨIΑòSんцο(尛說)丶ひΚ發諘評轮 “咦?你们连这都知道啊?”交谈了几句,白语烟对它们的恐惧明显减少,这才推开司量直面那群黑压压的小动物。 “我们到这儿的时候看到有个人被一群狼扛走了。” “啊?” 第四十二章 催久躺迁几度吻 “狼妖被他的同类救走,回到本来应该属于他的地方,你去找他做什么?”司量脸色阴沉,一想到白语烟刚才急切的眼神,心里竟有些妒忌,狼妖只是她的一个同学,却能够得到她的关心,那他算什么呢? “他真的是被救走吗?他们为什么不选白天光明正大地来,偏要挑黑夜?”白语烟掀开凌宿之前待的芦苇房子的门帘让更多的阳光照进来,她打量了整个房间几遍,目光定在芦苇床上残留的绿色污秽物上,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他的伤还没好,如果他的同类真的为他着想就不应该把他随意挪动,而应该让他好好休息。” 脱口说出这样的话,白语烟自己愣了一下,这是做医生的哥哥告诉过她的基本医疗常识,和家人已经分开好几天了,她好想带着家人赶紧离开迷欲森林,回到正常的人类世界,可是眼下又需要去把凌宿找回来。 这时,周围的黑蜘蛛军团连连点头,发出震耳欲聋的赞同:“女王大人说的有道理!” 又有一只蜘蛛说道:“我们知道离这儿最近的有一个地方经常有森林狼出没。” “在哪儿?快带我去!”白语烟急切地问道。 司量见状,只能无奈地合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醋味十足的气,他是阻止不了这个人类女孩去干她想干的事了,就像之前他阻止不了她回到迷欲森林一样。 他们出发之前,一只白色的天鹅叼着一件泛绿的白T恤落在他们跟前,那是白语烟之前与黑寡妇对战时的“手套”,也是荆棘妖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 司量不愿去研究她脸上意味深长的忧伤,转头对那只白天鹅说:“我们现在要跟一群蜘蛛要去找一个人,就此别过。” “司量大人!您就这么走了吗?不会再回来了吗?” “嗯。你转告其他族人,以后如果遇到黑寡妇这样的入侵者,妥协永远不是求得生存的办法。”司量郑重吩咐道,转眼见白语烟已经把荆棘妖的T恤衫系在腰上,泛绿的布料搭配雪白的天鹅绒,看上去竟格外清秀脱俗,目光下移到白裙底下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司量忽又想起两人在芦苇房子里的欢爱,虽然两人都是受药物的影响,但那段过程是美好的,他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直接拉起她的手,朝蜘蛛妖们说的方向走去。 突然被人拉住自己的手,白语烟惊愕地看向司量,他柔软的银色短发 -- 分卷阅读56 是那么唯美,高挑的身材走在前面,就像一个童话里的王子,牵着她走向幸福的世界。 她还隐约记得在芦苇房子里说过的那些没脸没皮的话,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甚至还答应要和这只天鹅妖永远在一起! 可是她的男神哥哥怎么办?她已经和天鹅妖发生了关系,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性交,而不像之前他为了从她身体里拔出棘刺的肌肤接触。还有她偷偷喜欢过的忧郁男生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已经消失了的荆棘妖怎么办? “走啊,不是要找狼妖吗?还磨蹭什么。”话一出口,司量发现自己的语气竟有些不耐烦,他不太确定她对狼妖的感情,但狼妖对她绝对不是普通的同学情谊。 一想到有一个竞争对手,他的心就堵得慌,从小他便是族人尊敬和喜爱的贵族王子,任何喜爱的东西都是垂手可得,从来不需要花心思争抢,过去的十年,他独自生活在天鹅湖,也无欲无求,现在忽然喜欢上一个女孩,他竟不知从何下手。 “好嘛,走——”白语烟答应着,又忍不住解释道:“他只是我高中学校里面的一个同学,我们平时不是很熟的,不过他帮我挡了黑寡妇的毒液,我怎么也得让他安全回家吧。咦?我干嘛跟你解释这么多呀,我们又不是什么关系……” 后面几句虽然小声,但还是被司量听到了,他有些气恼地回头瞪她。 这时,他们脚底下仿佛被什么东西支撑起来,两个人的海拔渐渐升高,低头一看,底下黑压压的一片竟神奇地加厚叠高,渐渐扩展成一张双人床的宽度。 “女王大人,你们可以先躺着休息一下,我们会尽快到达目的地的。”底下的蜘蛛妖们及时发出贴心提醒。 一提到“躺”字,白语烟的脸顿时又涨红了,她可不能再和这只貌美色香的天鹅妖这么近地躺在一起,第一次是因为春药,第二次可就不好解释了。 她尴尬的回道:“我坐着就好,呵呵。” 说着,她把手从司量的大掌中抽回来,找了一个离他有半米远的“床”角坐下来,司量也坐下来,看着她戒备的样子,又低头看自己下半身从肉里长出来的羽毛,心里流过一丝酸楚,没有再说话。 然而,调皮的蜘蛛妖可不打算让他们这样平稳地度过这个旅程,左颠一下,右簸一下,又前后摇晃一下,“床”上的两个人便滚到一起,本能地抱住对方,以确保不会掉下去。 白语烟先反应过来,及时推开眼前这个英俊唯美的天鹅王子,羞恼地朝底下的蜘蛛军团叫道:“你们不要演这种电视剧的老桥段好不好?好好走,要不然我就自己走路去了!” 听着她嫌弃的语气,司量脸色阴沉,这个人类女孩好像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完全忘记之前在芦苇房子里的鱼水之欢,也忘记之前是谁一次次帮她把身体里的棘刺取出来的。 这次他终于按捺不住愤怒和不甘,拉过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狠狠压住那两片粉嫩的唇亲下去。 “唔……”白语烟惊瞪着他,试图把头往下面的“床”陷去,但底下受压的蜘蛛妖偏偏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更加毫无保留地送入司量口中。 他不满足于单纯的嘴对嘴接吻,索性翻身压住她窈窕的身子,掀起她的裙摆,热切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两片脆弱的柔软,迅速下移吸住她两腿之间的热源。 “啊……不要吸!啊啊啊,好难受啊,司量……” 第四十三章 正湿浆喃好锋精 晨光和煦,轻抚着迷欲森林的每一寸,一道道柔和的金丝倾洒在黑蜘蛛堆成的温床上,“床”上的男女在轰轰烈烈的欢呼声中再一次深入接触。 “呜……不要!变态天鹅妖!你为什么这样?不要插进来,啊……”白语烟叫嚷着,下身却无意识地敞开,让饥渴张合着的小穴迎接陌生又熟悉的入侵者。 司量只顾埋头品尝香甜的浆液,湿软的长舌钻入私密的甬道,刮弄着肉壁湿热的潮水,然而,舌尖却始终无法触及最深处的热源,他改以长指插进去,指尖摸索着湿滑的阴道寸寸深入,前方的热源正在召唤,手指根部却卡在穴口无法再深入,他把手指抽出来,又猛地插入,仿佛离子宫口更接近了,于是,他又抽出手指,再一次更用劲地插入。 “啊、呜……啊、呜……”随着下体一抽一插的剧烈动作,白语烟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被反复摩擦的阴道不断溢出香汁玉液,毫不吝啬地涂在入侵物上。 “我想你没有忘记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誓言吧?”问着话时,司量已经将手指从她小穴里抽出来,两手轻轻捏住两片阴唇向两边拉开,凑过去朝着殷红的褶皱和藏在缝隙里的小穴吹气。 “那……那是被你那些阴险的天鹅妖同类下了药才说的话,怎么能算数?”话刚说完,侵扰下体的力量突然撤走,一 -- 分卷阅读57 张愤怒的俊脸却窜到她跟前,吓得她屏息不敢出声。 望着身下那张惊慌的小脸,打量着这具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心想她在妖孽出没的迷欲森林不知得被强奸多少次,可偏偏她杀黑寡妇时的果敢却与纤弱的外形相去甚远,她的心里装了狼妖、狗妖、甚至还有乌鸦妖,那他呢? 司量不甘心地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跑回来救我?” “因为你有危险啊,黑寡妇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说着说着,白语烟接收到灼热的注视,忍不住朝着那两点热源望去,是司量渴切的双眸,她愣了一下,急忙摇头:“完了完了,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才英雄救美的吧?” “英雄救美?你……”他索性沉下身子,压在她身上,任由下体已经膨胀的雄壮物戳进她两腿之间。 “啊?又来?”白语烟惊得身子一个激灵,昨夜的第一次在春药作用下她迷糊中感受到的痛感是那么清晰,巨物贯穿下体撕裂皮肉的那种既痛又爽的体验令她既贪恋又害怕。 “我可清楚记得你昨晚怎么求我整个都插进去的。”他稍挪腰身,硬热的阳具在她下体顶了一下,一手抚上她胸前的天鹅绒,从乳房上方的领口抠进去,天鹅绒稍微往下扒就露出早已挺立的乳头,粉嫩嫩的仿佛在召唤异性去玩弄它们,司量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揉捏提拉,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她昨夜迷醉的表情,眼里即刻盈满宠溺的微笑:“你还让我用力吸它呢!” 白语烟心里一阵恐慌,急捉住他的手,但还是阻止不了他把另一侧的乳房也扒开来,两颗鲜嫩的大馒头仿佛飘着诱人的香气,招人上去咬一口。 “你、你不会又要吸吧?”她想用手捂住两个乳房,他却轻易把她两手按到一边,完全掌控她的身体。 “知道我有危险就跑回来了,说明你对我有感觉。”得出这个结论,司量心里忽然轻松了很多。 “感觉?没有!我对你没有感觉!我说过换了别的动物有危险,我也会……”愤怒的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打住,后悔自己又在这只天鹅妖面前提“动物”,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他强吻了她,这次…… 她下意识地抿紧嘴,把脑袋往下面的“床”压去,司量却不急着侵略她的唇,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轻轻一翻就令她翻身扒着,两颗乳房直接扑在由千万只蜘蛛聚集而成的床面。 “感觉……很快就会有的。”他看了一眼“床”上蠢蠢欲动的蜘蛛妖们,可以想象她的两只可口的香软带来的诱惑。 原本只是暴露在空气里的乳房,现在接触到的却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群,它们无数条腿轻挠着香嫩的乳肉,瘙痒的感觉制造出无数串电流,沿着血管和神经瞬间传遍全身。子宫深处像被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涌出浓稠的欲浆,浸湿了她两腿间的私密处,也令下面的蜘蛛妖们仿佛沐浴在情意绵绵的春雨中。 “我们……要在这里做那件事吗?那么多蜘蛛看着……”白语烟稍微仰头,放眼望去,三亿观众无不蠢蠢欲动,等待欣赏一场身临其境的性爱实操。 “正好让它们见证我们的关系。”司量从她背后挤入,硬挺的阳具如锋刃般披荆斩棘,迅速攻入那片密林深处,早已被淫水倾盆灌溉过的甬道毫无阻碍,深深地吞下这根火热的棍棒。 “啊……”羞愤的眼泪顿时涌出来,白语烟没料到他第一下就插得那么深,酸胀的子宫口禁不住突然的侵袭不住地抽搐,淫水像决堤般涌出来,少女的肉体竟如此渴望被深入贯穿,她羞涩地捂住脸,臀部却下意识地高高撅起,迎接第二次深插。 “呵,真是个诚实的女孩。”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大掌轻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发出美妙的脆响,缓缓抽出锋刃,故意停留了几秒,等她急不可待地扭臀求操时才猛地尽根捅进去。 “啊!”白语烟惊呼一声,下体遭遇的刺激令穴口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的男人突然扣住她臀部两侧,迅速抽插起来,硬热的阳具像机关枪似的持续不断地突进又抽出,每一下都到达抽搐的子宫口,点燃欲火,烧遍全身。 司量听着她发出与性交动作节奏一致的叫床声,兴致高昂地加速,激动地高喊道:“感觉怎么样?” “啊啊啊……好烧,啊啊啊……下面要爆炸了啊啊……”白语烟既兴奋又恐惧,半分钟前的排斥和愤怒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体内的血液烧得火热,就要把全身的血管烫坏了,下体疯狂的入侵物仿佛要把她一次操坏,这一次没有药物的作用,令她清醒品尝到做爱带来的震撼,令她几乎忘记此行的目的。 第四十四章 裸哗湿阶又逢君 光天化日之下,密集聚在一起的蜘蛛们像一张巨大的黑色地毯,沿着河流的方向覆盖过大片草地,轻盈绕开迷欲古刹,浩浩荡荡来到淫庙西侧的密林。 蜘蛛妖们纷纷表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58 示这一带常有狼出没,只是这片林子已经超出了迷欲森林的管辖范围,所以它和外面的世界一样处在炎炎的夏日暴晒下,但茂密的枝叶挡去不少热量和辐射,走在林中还是能感受到湿凉的空气。 这批蜘蛛军团踏入密林的那一刻,便引起了这片地盘的主人注意,林子里安静得只剩下蜘蛛们爬行的声音和“床”上那对男女结束性爱之后的喘息声。 “在这儿,在这儿!”一小群蜘蛛从树木隐蔽处一发出信号,即刻有一大群同伴蜂拥而至,密密麻麻的腿扒扯着覆盖在洞口的杂草,不多时,一个长宽约一米的洞穴便渐渐呈现在它们面前,黑森森的,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白语烟一边扯着胸部下沿的天鹅绒衣往上提,一边急切地跳下“床”,没有多想就要往黑暗的洞穴里钻。 “回来!”司量吼出两个字,长臂已经伸过去把她轻盈的身子捉回来,极不耐烦的说道:“穿鞋!”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鞋?我没有鞋了呀,嗯?你又想干什么?”白语烟低头看自己的双脚,他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的脚,吓得她急想抽回来。 司量生着闷气,瞪她一眼,低头一手握住她的脚后跟,一手包住她的脚趾,须臾间就在他脚上变出一双雪白的低帮鞋,天鹅绒的面料极其舒适地包裹住线条优美的玉足,约有三厘米厚的白羽毛堆积成厚实的鞋底,雪白的鞋配上雪白的连衣裙,腰身还系着一条泛绿的男士T恤,看上去整个人像童话中美丽的公主一样,秀色可餐。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天鹅妖给她制作服装,白语烟还是惊叹不止,忍不住说道:“谁要是以后跟你在一起,就不愁没有衣服穿啦!” 他抿着嘴,心里想着以后要跟他在一起的人不就是她吗,却没有说出来。 “好了,这下可以肆无忌惮在地上跑了。”说着,白语烟这一回真的跳下“床”,直奔向阴黑的地洞。 她奔跑的背影线条优美,细长的腿、纤细的腰、光滑的肩膀、飘逸的长发,美得令他无法移开视线,可是一想到她正迫不及待地奔向狼妖,他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她将来迟早是要离开迷欲森林,离开他,回到人类世界的,而他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样子,别说与她长相厮守,就是在人类世界里多呆一分钟都会有危险。 思绪沉浸在人妖殊途的纠结中,只见白语烟的身影快速没入那黑暗的洞穴,只听得穴口传出一声尖叫,一个白色的身影露出一点,似乎是她试图往外爬,但马上又被什么东西拖回去。 他急速冲过去,周围的蜘蛛妖似乎也吓到了,连连退开,远远地望着传出狼嚎的洞穴,一声声嘶吼的动静听得人心惶惶,心里想去一探究竟,偏偏腿脚酸软无法迈开。 “白语烟!白语烟……”司量冲到洞口喊了几声,不等里头回应就直接钻进去。 接近洞口的地方隐约能看出脚下有台阶,但再往下走几步就完全看不见了,他只能按捺着焦急,耐着性子踩着台阶往下摸索,直到脚趾头碰到一具软软的物件,他赶紧蹲下来摸。 “你没事吧?”手中熟悉的触感令他立马就确定是白语烟,但地上的人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挪动。 他最开始摸到的是她的大腿,再往上摸应该就是天鹅绒的裙子,但在黑暗中他不确定她是直直地躺着还是曲着身子,只能继续往上摸索,然而摸到的不是裙子,一路往上都是光滑无遮蔽的肌肤,他甚至已经确定摸到了纤细的腰部,可仍没有任何布料。 “白语烟……”他轻声唤着,终于摸到她的肩膀和她的头发,便赶紧抱她起来。 “嗯——我疼……”白语烟总算出声,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顿时吓抽了口气,刚才突然扑过来一个强壮的巨物轻易就把她撂倒了,只觉得身上的衣服突然紧了一瞬又松开,周身凉凉的,屁股也跌得生疼,她伸手一摸顿时吓得不敢出声。 那一片湿湿的是什么?之前没干的淫水,还是别的? “哪儿疼?我看看……”司量才把手往她腰下移去,即刻也摸到湿黏黏的一片,而这些不明的液体似乎来自于她的两腿之间,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不……不要看!”她急抓开他的手,试图自己站起来,但意识到身体没有一丝遮掩,她又羞耻地蹲下去,低声请求道:“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做一件衣服?” 这时,黑暗中传来一个嘶哑无力的稚气男音:“他做一件,我撕一件!哼……” “凌宿?”意外听到熟悉的声音令白语烟惊诧不已,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撕烂她身上的遮蔽物,但随即又意识到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显然伤还没好,焦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不着寸缕的羞耻,站起身欲奔向黑暗中的声源。 “站住!他撕了你的衣服,你就这么着急送上去献身?”司量急扣住她的脚踝不松手,愤懑 -- 分卷阅读59 地盯住黑暗的声源,反正也没人看得见他现在的表情,他可以尽情把砸烂醋坛子的心情写在脸上。 闻言,白语烟尴尬得脸都涨红了,杵在台阶上,无声地感受着下身的腥液直往下淌,回味着他的指责和误解,心里既羞又恼,她明明只是担心一个救过她的高中同学,却被他描述得这么不堪,再想到凌宿之前对她做过的一些越矩的动作,她竟也跟着嫌恶自己不知羞耻的鲁莽。 黑暗中仍持续传来凌宿粗哑的喘息声,呼出的气似乎比吸入的多,白语烟忍不住担心他后背的伤,最后一次见他时,那血肉溃烂的画面是那么怵目惊心,她决定先抛开其他顾虑。 司量感受到掌中的脚踝抽出去,咬牙说道:“如果你现在走过去,我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杜甫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江南逢李龟年》原诗吧: 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第四十五章 臊小力夹牢大秽 “司量——”白语烟无奈地喊着天鹅妖的名字,担忧着狼妖的伤,却又碍于司量的醋意不敢上前去。 不料黑暗中传来凌宿尖细的嘲讽,他刻意学着她嗲嗲的叫唤说道:“司量——啧啧,听听这声叫的,那个酥软呀舒爽呀,以前她用这种娇嗔的语气叫我名字的时候呀,可受用了!记得当时我全身一阵酸软,仿佛有电流从耳膜处窜向全身,不管她想要我干什么或对我做什么,我都依她……” “凌宿!你闭嘴!我才没有那样……”白语烟羞恼吼住他,忽觉前方一阵疾风压过来,紧接着便被一股壮实的力量推倒,她吓得惊呼一声,裸露的双乳被一堵结实的肉墙压住,嘴巴也被凶猛地吸住,喊不出声,只能惊慌地发出鼻音。 对方不是简单的强吻,而是反复用壮实的肌肉碾压她的酥乳,两颗脆弱的少女乳房被压扁了之后又碾搓了一番,又疼又爽,却令白语烟暗自产生罪恶感,她才和司量做爱没多久,现在竟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生凌辱,心里愈是享受这种快感,她就愈觉得背叛了情人。 是的,天鹅妖现在应该可以定义为她的情人了,前几日为了帮助她而纯粹接触并进入她的身子,今日除了在药物作用下结合,又在药效退去后真心实意地性交,而且是在三亿蜘蛛妖的见证之下。 “呜——疼,啊!”她不自觉吟出声,发现堵在她嘴上的侵略者已经移开,身体接触到的人类肌肤突然变得粗糙,忽然间,右乳被一个湿凉的物体抵着,下一秒,乳头就被锋利的动物牙齿粗暴地咬起来。 司量听着黑暗中奇怪的动静,也着慌地四处摸索,可惜他不能像狼一样凭借超强的夜视能力在这该死的暗穴里来去自如。 “唔……放开我!唉?好疼,不要啊!嗯呃……” 黑暗中又传来少女的抗议和呻吟,粗糙的舌面滑过肌肤后滴下唾液的声响传到司量耳中像钢针一样扎得他热血沸腾,他在吸舔白语烟的身体时也是发出这样的声音。 该死的狼妖!竟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孩下手! 司量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迅速变出几根羽毛,在掌心燃起一团小小的火焰,明亮的火光瞬间令穴中的暴行暴露无余,旁边还散落着撕烂的天鹅绒面料和发绿的碎T恤。 骑在白语烟身上的狼愣了一下,无意间松开了齿间的乳头,又引得她一阵痛吟。 他抬手挥向体型庞大的狼妖,一阵无形的风袭过去,壮实的狼妖便直挺挺地瘫软下来,整个沉重的身躯压在白语烟身上。 “嗯呃,好重……”白语烟艰难的推着身上的狼,粗硬的毛发在她掌心摩擦出一种微妙的感觉,她想努力推开它的压迫,却只是挪开了一点点,她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站在不远处的司量,只见他托着手里的火焰定在原地,无声地瞪着她,小火焰映在他双眼中就像正在燃烧的怒气。 他一定在怪她没有听他的警告,否则不会看着她被狼妖压却不着急过来帮忙。 “对不……”道歉的话还没说完,身上的重物已经不翼而飞,白语烟羞耻地抱住自己,纤细的双臂只遮住乳房的一小部分,在他掌中的火焰下,她就是一具全裸的少女肉体。 司量把掌中未烧尽的羽毛挥掉,火在空中渐渐减弱,到达地面时已经熄灭,只剩下一丝丝余温,他迅速把地上的人类女孩捞起来,远离这个该死的狼穴。 再次见到阳光,眼睛有些不适应地眯起来,但白语烟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身上一丝不挂,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再要求司量给她做一件新的天鹅绒衣服,只能抱胸半蹲在草地上。 然而,她下体源源流出的血却引起司量的注意,他盯着草中沾上的血红,困惑地走近,她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下面的血,顿时惊得合拢双 -- 分卷阅读60 腿,惊慌起身捂住他的眼睛。 “不要看!我没事……”那是月经血呀,她怎么开口向他说明呢?太丢人了! 司量抿嘴转向别处,似乎明白过来,沉思了几许又靠近她:“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卫生棉条。” “啊?你怎么知道……”白语烟不好意思看他,低头寻思着,或许可以叫他帮忙做一片卫生巾,可是他为什么不提卫生巾,反而提到那种欧美女人常用的棉条? 望着她羞红的脸,他暗自勾起嘴角,露出惩罚性的微笑,从掌中变出一把雪白的羽毛,五指一收,就将它们化为齑粉。 白语烟惊诧地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但见他突然逼近,甚至将空闲的那只手伸向她下面,不禁大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暂时不会做那件事,只是需取你身上的一点液体来做原材料。”说着,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大手直挤到她腿根,长指插进早已湿滑的穴口,弯曲着抠出满指的淫水和血水。 她忍住呻吟的尴尬,眼见他用她的血红的淫水搅弄他另一掌中的粉末,不一会儿就搓成一条长约六厘米、直径两厘米的圆柱体。 “这……就是卫生棉条?”在超市里见过,外包装上画着将它连带着导管插入阴道后抽出导管,因为怕使用不当插破了处女膜,她一直没敢买来用,可是她又忍不住发出疑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儿……粗?” “试试不就知道了?”司量不容拒绝地分开她双腿,一手掰开被经血浸污的阴唇,一手捏着现制的羽毛棍状物缓缓塞进去。 “嗯哼……”白语烟倒抽了口气,僵着双腿不敢乱动,脸颊烫到了极点,感受着他的手指和那团圆柱体插入阴道,一寸寸挤进去,小穴外面他的手指仍压在她的阴唇上,随着深入的动作,两指也在两片阴唇上微微蠕动,像按摩似的,揉得她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用力夹牢了。”天鹅妖意犹未尽地抽出长指,望着她穴口的污秽在阳光下闪烁,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掉出来的话,我就该做一条更粗的塞进去了。” 第四十六章 香阴无盖鬓毛摧 他是个校园霸凌者、社会混混,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形象完全符合这两个名号,光是他那张痞坏痞坏的脸就令人望而却步,但是——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这是高中入学第一天她对凌宿说的话,当时他原本带了一群社会流氓准备欺凌她,结果因为她这句话而放弃了,甚至整个高中三年都没有碰她,却在毕业后引她来迷欲森林,她不由得把他和家里发生的事联系到一起,可是从种种事实看来,他又好像是要帮她。 白语烟呆呆地望着地下那个黑暗的洞穴,陷入了沉思,他刚才是企图强暴她? “还看?”司量冷着脸把她拽向自己,她发呆的功夫,他已经给她做了内衣内裤长裙一整套雪白的服装,这会儿见她竟还盯着狼穴,顿时怒了。 “你刚才只是让他晕过去,对吗?”白语烟怯生生地问道,“就像第一次见面你对我施的妖术……呃,魔法?”虽然及时改口,还是招来一记白眼。 “这么关心他?”他眯起眼瞪着她心虚的眸子,愈加觉得她对狼妖有特殊的感情。 “他是我同学。”而且还替她挡了黑寡妇的毒液,后半句白语烟没有说出口,害怕他误会更深。 司量顿时像个吃醋的小丈夫,捉住她的手问道:“那我算你的什么?” “情人?”还是男朋友?白语烟慌得脸红了,见他沉默不语,不知哪根筋搭错,竟从嘴里冒出两个字:“炮友?” “炮友?”这个词顿时令他脸色发黑,想到自己是一只天鹅妖,而她却是人类,顿时解读为她的轻蔑,他好恨黑寡妇把他的族人包括他都变成了天鹅妖,以至于现在遇到喜欢的女孩,却从骨子里觉得低人一等,可是如果对手是狼妖的话,既然大家都是妖,他有什么可自卑的呢? “唉,不是啦,患难之交!对,我们是生死之交……”白语烟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忽然听到从狼穴里传出一声轻微的动静,她及时噤声侧耳倾听,但隔了好久却又没有声响了,只听得藏在草丛和树下的蜘蛛妖们大喊“狼来了”便见它们四散开来,纷纷逃难去了。 紧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清晰可闻的狼嚎,白语烟一惊,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倒是司量立马反应过来,变成天鹅将她拎到树上。 几匹壮实的公狼迅速占领了这片区域,像是为了宣布领地,它们又冲着天空嚎叫了几声,声声震耳,听得树上的人类女孩心惊肉跳,尽管身后的男性身躯惩罚似的把她的身体压在粗壮的树干上,她也忍耐着不叫出声,害怕成为这些来历不明的狼的猎物。 过去都是在书本上欣赏狼的照片,亲眼看到狼这种活 -- 分卷阅读61 物是最近几天才有的经历,白语烟对这种生物还不太了解,那几匹狼在她看来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灰色毛发里夹杂着黑色,就像凌警官变成狼时的毛色,上次寻找乌鸦妖时在树林里见过他,虽然光线不太明了,但他的绿眼睛和灰黑色毛发她却记得很清楚。 难道这里面有凌警官?上回和凌宿借助他留下的尿渍找到了司量,却一直没再碰见他。 白语烟寻思着从那些狼里寻找凌警官的身影,无奈它们的外形几乎无从分辨,尤其是对于她这样一个外行的人类来说,它们简直就是复制出来的克隆狼。 这时,司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同学的朋友也来了。” “啊?你认出来啦?是哪只?”她惊喜地扭头小声问他。 “喏,那只正要进狼穴的。”话刚说完,他怀里的人竟从他和树干之间溜出去,还好被他及时揪回来,他忍住吼人的冲动,小声警告道:“是敌是友还待观察!你现在下去想给它们当食物吗?” “什么食物呀?他是凌警官!你是不是当了十年妖就忘记了有警察这种为人民服务的职业了?”白语烟被他的措辞吓到,义正言辞地反驳回去,有点压不住音量了。 “十年妖……”司量气得脸都绿了,这个人类女孩多少次污辱他作为妖的状态,多少次以人类身份居高临下地对他明嘲暗讽,现在居然还天真地以为全天下所有的警察都是好人! 当下他决定做一件事来防止脑血管被气爆,伸手揪住她臀部的布料,“刺啦”一声,连着裙子和内裤都扯下来。 两条赤裸雪白的大腿赫然呈现在他面前,吓得白语烟猛用手捂住嘴,害怕一叫出声就被底下的狼妖看到她现在羞耻的模样。 “……”这天鹅妖美男怎么干嘛这么凶,白语烟憋着怒气,不敢再冒出一个字。 “哼!”司量嗤之以鼻,果断要求道:“乖乖呆在树上!” 虽然不太情愿,但被他强拉着也没办法,而且地面看着离她好像也挺远的,这么跳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于是便打消了冲动的念头。 眼看司量刚才指认的那匹狼从狼穴里出来,它的几个同伴纷纷化为人形,一个个结实壮硕,穿着黑背心和黑裤子,像训练有素杀手,有的准备柴草,有的开始用硬木棍在干木头上钻洞,有的时不时盯着狼穴里的动静。 “这阵势是要点火吗?”她扭头小声地问旁边的人,见他脸色仍不好看,只好低头自个儿琢磨那些人的举动,只见他们生起一堆火之后,竟搭着干树枝打算把火引入狼穴中,白语烟顿时惊得张大嘴,扭头看司量,他却还是一脸淡定。 “不好!他们是要烧凌宿吗?”她紧张地大叫,旁边的人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向底下忙碌作案的狼妖们。 “哎!你要是不管,我可要自己去救人了!”白语烟使劲甩开他的手,抱着粗大的树干准备一点点往下挪。 这回司量总算出声了,顾不得会不会惊动底下的狼妖就冲她吼道:“回来!一只独狼被它的族类秘密处死,有什么好救的!” 独狼?什么意思?书上好像解释过独狼是狼群容不下、被赶出来后、自己在大自然自生自灭的狼,凌宿会是这样的狼吗? 心里正琢磨着司量的话,脚底下忽然传来兽类低沉的咕噜声,一只只凶恶的狼仰着头咧嘴露牙,饥渴的喉咙等待着树上那毫无遮盖的阴部滴落香甜的甘泉。 第四十七章 恶捅相溅布香湿 “司量,救我,呜……它们要咬到我了!救我救我……”白语烟紧紧抱着树干,没命地往上爬,但上方的男子却冷漠地盯着她狼狈的样子。 见树下几只狼妖凶猛窜上来的架势,司量才开口:“现在知道求救了?你还听不听我的话?” “听!听!你说什么我都听,拜托快拉我上去!”她哭喊着试图把双腿往上缩,害怕底下的狼妖在下一个跳跃之后就把獠牙扎进她的脚。 司量用力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就把这具半裸的少女身体拉上去,底下的狼妖努力蹦了半天却咬了一口空气,更加狂怒不甘,冲着树上的鲜美猎物嚎叫不止。 白语烟余惊未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底下的狼嚎揪住,一时忘了自己的下半身还一丝不挂,而上半身只有一小块布料遮掩住隐私部位,这样一个雪白的胴体在棕色树干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动人,连周围的树叶都为之颤动。 “既然答应听我的话,那你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还算数吗?”问出这样的话,司量心里闪过一丝悲楚,他喜欢一个女孩居然需要在这种状态下以威胁的方式得到答复。 “啊?”她愣了一下,想到男神哥哥,不禁有些迟疑,但瞥了一眼底下凶狠无比的狼,便立马点头如捣蒜。 可 -- 分卷阅读62 是这些细微的动作在他看来,更印证了他心里的想法,她对他,果然如她所说的:没有感觉!可是她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出现在天鹅湖,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世界,还把他从黑寡妇的网上救下来?只是出于正义感吗? 白语烟见他突然不说话,诚惶诚恐地向他保证道:“我真的愿意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现在被狼威胁着才勉强答应的,怎么说你也算个美男子吧,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吃亏呀,女生第一眼看到你都会被你迷住的,我还记得上回你找来的那群雌天鹅,她们都喜欢你……” “够了!”他不愿再听她违心的话,决定以身泄愤,将她压在树干上,架起她两条腿挂在他的腰两侧,下身的天鹅羽毛直接压在她的私密部位。 白语烟惶恐地睁大眼睛,他那张愤怒的俊脸离她那么近,这样的动作分明是要强行和她做爱,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想把她的精力榨干吗? 底下的狼群已经等不及开始撞树了,它们眼里的敌意附在可怖的狼嚎声中,传到她耳中就像死亡的乐章。 被天鹅妖强奸,还是被狼妖撕碎,这是眼下非选不可的绝命题。 一想到非死即伤,白语烟决定死之前逞一场口舌之快,鼓起勇气抬头瞪他:“好吧!你是不是很想听到我说我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至死不渝,不,死了也不渝?” 司量停下身体的动作,紧张地盯着她,一语不发,内心却汹涌澎湃,相识短短几天,他就对这个人类女孩着迷,多么渴望她真心说出这些话,明知道接下来她会说出令人难受的话,但他还是很想听听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饥渴变态,光天化日之下就算了,还当着别人的面欺辱我,第一次是乌鸦妖,第二次是荆棘妖,第三次居然是三亿蜘蛛妖!平时我在路边就看到狗狗旁若无人地性交,难道你们妖也跟畜牲一样不知羞耻吗?” “你说够了没?”他瞪红了眼,被她指责得哑口无言,但当她提到他是妖的身份时,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痛苦和愤怒,他是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这个事实也成为她排斥他的第一个原因。 “……”白语烟惶恐地看着他,不敢再出声,刚才明明处境有了转机,为什么现在又变危险了? “如果第一次是性药的作用,那第二次呢?你不是清醒着很享受吗?”司量的一针见血令白语烟羞红了脸,她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愧。 “我……”脑中快速闪过哥哥的笑脸、景然的阴郁,白语烟突然矛盾得无言以对。 “那么,这次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也很享受。”司量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将她慌乱的挣扎全部吞入腹中,空出一只手在身后变出一条雪白的长斗篷,将两具半裸的身躯围在其中,截断树底下射上来的一束束贪婪淫荡的目光。 “唔——你干什么啊?下面好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而且那里面还有凌警官!”她羞喊着推开他,但束缚在周围的斗篷又把他勒回来,吓得她躲也躲不开。 司量及时撑住她背后的树干,防止把她压疼,但他体贴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让她体会到,她好不容易终于可以把腿从他的腰上解放下来,却被强硬的树咚气势吓住,脚下一不留神就从底下的树杈滑出去。 “小心!”他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迅速伸手托住她的腰。 “你……”她从他脸上看到关切的神情,就像过去好多次他都那么关心她的安危,她却只看到他对她身体上的侵犯。 “抱歉,之前几次没有关注你的感受,我保证以后每一次都不会让人看到了。”说着,他在身后挥了几下,顿时变出数层宽大的斗篷将两人团团围住,周围的狼嚎仿佛成了遥远的助兴音乐。 白语烟看着周围立起的层层白色绒布,困惑不已,但腰间的大手一直没有移开,甚至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带向他,下腹再次接触到刺刺的羽毛,痒痒的感觉又唤起前两次性爱的刺激体验。 “啊?”她的左腿突然被抬起来,随着身体往上挪,她的脚踝被架在天鹅妖赤裸的肩头,大幅度分开的双腿让中间的私密部位完全展露在身前的雄性生殖器面前,穴口竟在不知不觉中湿润了,残留在那儿的月经血像苏醒了一般,变得更加鲜亮腥香,湿黏的淫液缓缓流向附近的另一个菊花般娇嫩的窄穴。 前两次的性交非但没有让天鹅妖的原始欲望得到满足,反而唤醒了他禁欲多年的饥饿感,没等这个人类女孩从惊愕中回神,司量已经提起粗硬的阳具生生捅进狭窄的后庭。 “啊——”这一次撕裂的剧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狂烈,全身陷入恐慌的人类女孩发出一声痛苦而绵长的嚎叫,树底下的狼妖们听了震惊不已,面面相觑。 “啊啊啊……啊啊啊……”肛门持续不断的插入令少女尖叫不已,肉体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63 上升华的快感令她忘了树底下凶险的围观者。 可惜它们并不能看到两具半裸的身体在层层围障中挥汗如雨。 第四十八章 笑吻刻宠喝醋来 夏日投射在森林的每一处,仿佛渴望把热量都倾洒在所有的活物上。 树上热烈肛交的男女香汗淋漓,在露天的雪白围障中旁若无人地进行活塞运动,悦耳的叫床声刺激着血气方刚的单身狼妖们,它们已经变为人形,抱着树干试图往上爬。 “什么破树这么高!”最下面几只狼妖抱怨的时候,凌警官已经蹭蹭往上爬。 它们平日里处在狼群的最底层,因为能力不足,吃的都是头狼和次级狼的残骨冷肉,现在虽变作人形,对于爬树这种事也不是很在行。 凌树就不一样了,虽然同属低级狼,但作为人类的警察,他平时勤于锻炼身体,攀爬建筑物都不在话下,何况区区一棵树,这会儿他已经碰到最外层的围障了。 一层层天鹅绒围起来的空间里,仍持续传出女孩扭曲可怖的嚎叫,仿佛只有兽类性交才会发出的声音,只因剧烈的肛交一次次地操烂直肠内壁的嫩肤,粗糙的入侵物毫不怜悯的掠夺除了带来一丝丝快感,更多的是濒临身体极限的剧痛。 “嗷!嗷!嗷……”一次次撞击引发一次次嚎叫,白语烟几乎忘记了羞耻,只被无限的痛和欲占满,没有发觉外层的围障已经被扯开了几条。 倒是敏锐的天鹅妖先发现了,围障上异常的影子令他即刻停止性交的动作,扯过最近的一张白色斗篷裹住白语烟的下半身。 白语烟仍处在突如其来的空虚中,她的腿已经被放下来,低头一看,下身已经穿上一条贴身的白裙子,围着纤腰的布料往上蔓延,与内衣下沿完美接合,形成一条漂亮的吊带长裙。 “怎么了?”她微喘着问道,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没有退去。 只见司量脸色凝重的说道:“它们上来了!”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话音刚落,周围的白色围障一片一片地被蛮力从外面扯落。 “啊?凌警官?真的是你?”白语烟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的脸依旧英气逼人,只是多了几分恶戾,想起刚才他还打算将火引入狼穴,她对这个警察忽然警惕起来。 “是你们,你们在这干什么?”凌树冷冷凝视着两个人亲密接触的动作,不由得把刚才兽吼般的叫床声和他们联系起来。 白语烟的脸顿时烧得烫起来,羞耻地想推开身前的男性,却被勾住腰紧紧搂进他怀里。 “你们又在底下干什么?”司量也冷冷的瞪回去,反问道,见对方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又先发制人:“你们族里的其他成员可知道你们刚才打算做的事?” 怎么回事?凌警官脸上分明写着心虚,难道他真的想置凌宿于死地?他不是他的哥哥吗? 正困惑着,树底下传来震撼人心的兽吼和哀嚎声,一只白犬穿梭在黑灰色的狼群间,快速凶猛地撕咬碰到的每一处皮肉和骨头,几只地位低下的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痛苦地瘫在地上呻吟嚎叫,攀在树干上的凌警官也惊愕地不敢乱动。 失去几条身份低下的狼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损失,但区区一只狗妖竟能在眨眼之间放倒几只比它还要强大的狼妖,它的暴发力和破坏力实在令人发指,凌树看了它一眼,迅速从树上跳开,化成一匹狼钻进森林里。 狗妖不屑地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狼妖,又把目光扫向树上那对紧紧相依的男女。 “哥哥?”白语烟轻声叫唤着,控制不住声带颤抖,当她的目光与底下仰头看她的狗妖相对时,不禁打个了激灵,随即意识到身边的银发美男妖还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的暧昧姿势在哥哥眼皮底下已经无法否认。 狗妖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即便是变回人形后,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白语炎压着怒火在体内消耗殆尽之后,才稍微心平气和地对树上的女孩令道:“下来,语烟。” “可……可是好高……”而且她还被天鹅妖抓着,白语烟困窘地望着哥哥几乎对她彻底失望的眼神,偷偷推着司量,小声哀求着:“放开我,求你啦,已经被哥哥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司量低头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忍不住扣紧她的纤腰逼向她胸口,吓得白语烟往背后的树干缩去。 “我……我会告诉他的。”她勉强答应着,心里却忍不住发毛。 “不要想着敷衍我。”他抿嘴一笑,抱着她轻身一跃,背后飘扬的斗篷仿佛有一种与地心引力相悖的魔力令两个人徐徐落地。 天鹅妖刻意虐狗的亲昵举动令白语炎气得浑身发抖,但看到一身白裙如童话中美丽公主般的妹妹时,他所有的怒气都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64 蒸发了,眼里和心里都只剩下满满的爱慕之情。 “语烟……” “哥……唔?呜呜——”白语烟一落地就想跑向哥哥,但身边的天鹅妖美男一直没松手,没等她再次呼唤“哥哥”两个字,就低头吸住她的小嘴,当着她哥哥的面展开一个刻意掠夺的强吻。 这一举动加上刚才唯美的落地画面,就像倾盆的酸醋从烈日的天空浇下来,狗妖怒吼着上前拉扯:“天鹅妖!你给我滚开!” 好不容易扯开四片强力粘在一起的嘴唇,白语炎听到眼前这只天鹅妖宣布道:“你的妹妹从今天起是我的女人了。” 白语烟羞赧地低下头,但她哥哥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问她:“它说的是真的吗?” 哥哥从小到大一直是她心里的男神,待人温和、才思敏捷,年纪轻轻就当上副主任医师,她早已立志要和他一样成为一名医生,并向往着未来和他在同一家医院工作的情景。 “白语烟!你说呀!”狗妖急呼她全名,希望从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她看着哥哥急切地追问,又望向司量不着痕迹的微笑,现在无论承认还是否认都不是好的选择,脑中忽然闪过一束灵光,她急忙转向不远处的狼穴:“我们还是先把凌宿弄出来吧,刚才他们在洞口点火,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闻言,两个男人沉下脸,纷纷将隐含着怨咒的目光转向地穴,此时里头隐隐传出咳嗽的声音。 PS:为了让唐代诗人贺知章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回乡偶书》原诗吧: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第四十九章 烟拢含水月笼纱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入夜,近似圆盘的月亮高高挂在黑色的天幕,俯视着迷欲森林的一切,仿佛对白天发生的刺激事件意犹未尽,期待更多后续故事。 白天的时候,白语烟好不容易才劝动狗妖哥哥和天鹅妖一起扛着凌宿来到迷欲古刹西侧的配殿,在那里,一间间贴满淫画的房间起码有床可以休息,对一匹受伤的狼妖来说是眼下最合适的落脚点,而且周围曾经有荆棘妖留下的残枝碎叶,磨成粉末可以敷在后背上,起到消炎解毒的作用。 男神哥哥的出现让白语烟几日来终于可以认认真真地饱餐一顿,可是吃撑的胃分分钟拉扯着睡眠神经,令她无法入眠。 配殿里虽然床位众多,但哥哥和天鹅妖都强烈要求睡在离她最近的那两张床,所以她只能忍受着腹部的胀满假装入睡。 哥哥说爸爸妈妈不见了,在林中的小木屋查到狼妖留下的痕迹,便一路循着气味找过来,正好与她碰上。 狗妖和狼妖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难道跟凌宿有关? 白语烟翻来覆去地想着,愣是睡不着,这时,房顶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踩在瓦片上。 她登时坐起来,扫了一眼哥哥和天鹅妖,他们似乎睡熟了,没有听见房顶上的动静,她只好自个儿悄悄下床,踮着脚尖爬上窗户溜出去。 月光洒在迷欲古刹各座建筑的房顶上,反射出奇异美妙的光,如果坐在房顶上看风景,一定特别美。 所幸窗外有几棵古树挨着屋檐,甚至有许多树杈伸到房顶,这给她提供了爬上屋顶的现成条件。 东西配殿都是悬山式建筑,房顶有四条斜向四面的垂脊和一条与地面平行的正脊,按照寻常的建筑标准会在房脊上做一些龙凤狮虎等精美的雕塑,但这里是迷欲森林的一座淫庙,自然不会按常理建筑。 第一天观摩这座淫庙时,她就注意到房脊上的雕塑,这会儿在月光下可以看得更加仔细,一对对兽头人身的雕塑缠绵在一起,雕塑的每一处都细致入微,以致白语烟可以清楚看到它们隐私部位交合的细节。 这些雕像里面有男女交媾的,也有男男或女女的,叫她忍不住多看两眼的是那一对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精致细腻的乳头,令她不由得想和她们作比较,低头看看这几日来饱经异性爱抚的双乳,明显比来迷欲森林之前丰满圆润了许多。 “你也睡不着?”毫无预警地,从头顶上飘来一个熟悉的男生嗓音,惊得白语烟差点掉下去,幸好她及时抓住一个裸体女人的雕塑,前方也即刻伸过来一只男生的大手,对方迅速扣她的手腕,很轻松就把她拽上去了。 白语烟先是看到一个男生裸露的上半身,双脚刚碰到屋脊还没站稳,脸颊就冲着那两片结实的胸肌贴去,吓得她直接伸手去推,但身体马上又往后倒。 “啊——唔?唔唔……”惊恐的呼叫忽然被欺过来的双唇含住,侵略性的吮吸把她的尖叫转为低沉的鼻音。 月光下这对接吻的男女在屋顶上就像一幅唯美浪漫的 -- 分卷阅读65 画,这是凌宿第二次亲吻这个人类女孩,虽然还是强吻,但他热烈地感受到那两片水嫩的柔软,她的每一丝颤抖都令他心动,不自觉地放轻掠夺的力度,变得温柔、充满怜爱。 然而,白语烟终于看清凌宿的脸,瞬间没了惊恐,只剩下愤怒,胡乱挥舞双手又推他的额头,又抠他的鼻孔,才好不容易让这匹发情的狼妖退开。 “你的唇还是那么软。”凌宿摸着自己的唇回味着,皮皮地笑。 “色痞!流氓!”她指着他骂道,但见他还是一脸戏谑的笑,忽然觉得这个校园恶霸真是连老天都拿他没办法,想起白天在狼穴里他对她做的事,又有些尴尬,便在房脊上挑了个离他有一米远的地方坐下来。 凌宿望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舔了舔余温未尽的嘴唇,在原地坐下来。 “你真傻,我那样对你就是想让你离得远远的,我都自身难保了,更不用说帮你对付大地之神,你居然还回来救我。”他低着头说这些话,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歉意令他不好意思直面她,而且她现在一身吊带长裙,被月光蒙上一层金黄色的透明纱,显得那么纯洁优雅,刚才吻她的唇已经差点引出他的兽性,如果多看她一眼也许这片屋顶就要变成性爱之床了。 “你们说的大地之神究竟是什么样的?”她好奇地问道。 “没有人见过,所以谁也不知道。” 白语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脑中突然想起白天的疑问,便问道:“凌警官是怎么回事?我看到他想往地洞里放火,他不是你哥哥吗?” “真的是他!”当时他在狼穴里意识模糊不清,以为出现幻觉了,听白语烟这么一说,震惊的同时也感到莫名的心寒,他握拳捶在臀下的房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头子果然还是出事了。” “老头子……是你爸爸?”白语烟试探着问道,好奇地盯住他忧虑凝重的侧脸,这是校园混混第一次提起他的家长呢! 凌宿纠结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着脚下黑灰色的瓦片,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道:“我是被赶出来的,十多年前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真的是独狼啊……”白语烟低声自语,回想白天他差点被同类烧死,不禁同情起他来。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凌宿还是听到了,他皱了一下眉头,兀自嘲笑道:“没错,人类把我这样的狼称为独狼,孤独无依,烂在泥里也没人管……”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语烟慌忙打断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想到自己的出身,又苦着脸望向金黄的圆月:“我甚至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最近才知道一直以来的家人是……狗妖。” “你慢慢会习惯的,因为这个森林里面几乎都是妖,包括我。”说着,凌宿默默变回狼的状态,挪了挪屁股稍微离她近一些。 白语烟听着他说的话,缓缓抬头,顿时被眼前这匹棕红色的狼吓了一跳,但看到狼背上有一块地方没有毛,被一层褐色的痂覆盖,熟悉的感觉又令她渐渐平静下来。 “你的伤好些了吗?”她心不在焉地问着,白天用那些干枯的荆棘磨成粉撒在他背上时就一直想问荆棘妖是不是景然,可是她又问不出口,害怕得到肯定的回答。 狼看了她一眼,直接反问道:“你是想问景然那家伙是不是死了吧?” 猛地被说中心事,白语烟的慌乱全写在脸上,睁着一双大眼渴切地盯着他。 “啧,这么美的夜景……真是扫兴。”凌宿惋惜地摇摇头,正打算开口回答她,却被屋檐下传来的声音打断——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在上面做什么?”说话的是司量,他仰头冲着月亮底下的一人一狼咆哮,眼前这毫无违和感的温馨画面让他没由来地想发火。 “哟哟,扫兴的事一件接一件,真是浪费了这又美又肥的大月亮!”凌宿又化为人形站起来,刚想伸手拉白语烟一把,就听到下面的天鹅妖怒声令道:“白语烟,下来!” 第五十章 夜勃擒怀进久夹 月光洒在天鹅妖的怒脸上,将他俊美的五官彻底照亮,雪白的银发被他的怒气震得微颤,白语烟僵了一下,准备站起来,但微微发麻的双腿令她下意识地扶住旁边的男生。 “跳下来!快点!”司量不满地催促道,在屋檐下张开双臂准备接住她,白语烟却不敢往下跳,倒不是因为房顶太高,而是这一跳好像会直接跳进他吃人的眼神里。 “嘘,小声点儿!我说天鹅妖啊,你是不是想把她的狗哥哥招出来啃你呀?”凌宿打断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趁机拉住白语烟的手想抱她跳下去,却被她一把甩开。 “我自己下去!”她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脸上分明挂着幸灾乐祸的笑,似乎故意想让天鹅妖吃醋 -- 分卷阅读66 冲她发火。 凌宿显然成功了,他只需要拿眼睛定在白语烟身上,不挪开半毫米,再做出痴汉的表情。 “白语烟,你瘸了吗?爬个树这么久!”底下的银发美男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变成天鹅飞过屋顶到另一边,用喙直接扯住她的裙子拽下树。 “啊?松嘴!松……松喙!变态天鹅妖!”白语烟惊喊着,双臂拼命想圈住树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树干离自己远去,最后整个身体摔在地上,没有奇迹,也没有英雄救美,只有全身骨骼被拆开后随意组上的剧烈酸痛。 天鹅妖真是疯了!他是想摔死我吗?真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以为自己妖力无边了! 白语烟心里叫骂着,用一只不那么伤痛的胳膊撑着坐起来,扫了一眼却不见天鹅妖的身影,抬头一看,一个壮实的身影从倾斜的屋顶上滚下来,幸好她及时翻身滚到边上,才给这个“物体”腾出空间来。 那“物体”结实地砸地地上,耳边不出意料传来一声低沉的痛吟,不等白语烟爬过去看,凌宿已经变成一匹壮硕的红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线窜上树,闪电般跳到屋脊上,扑向仍傲然立在那里的白天鹅。 天鹅妖轻松一跃就避开了狼妖,拍打着双翅朝白语烟俯冲下来。 “不想被摔死就抱紧我。” “什么?”白语烟还没反应过来,肩头的吊带已经被天鹅叼起来,整个人一下子被拉离地面,直飞向东方的夜空,留下愤怒的狼妖在屋顶上冲着圆月嚎叫。 月下的天鹅湖畔芦苇妖娆地摆动着,仿佛在迎接它们的主人回来,湖里的桔色小鱼也反复跳出水面,欢快地招呼它的老朋友。 可这位老朋友回应它的方式实在简单粗暴,令它始料未及,凭空扔下来一个人肉炸弹,顿时在湖面砸出一大朵水花,吓得它快速摆着尾巴逃向湖底避险。 白语烟惊慌地摆动双臂,好不容易总算让脚底接触到湖底,这才冲着悠然落在湖面的白天鹅叫嚷:“变态天鹅妖,你想干嘛?刚才差点摔死我,现在又想淹死我,你是不是觉得在这座变态森林杀了人也不会有警察来抓你?我告诉你,妖孽犯法与人类同罪……” 天鹅妖安静地望着她,等她吼完才慢悠悠地说道:“你的裙子脏了,我只不过帮你洗一洗。” 听它这么一说,白语烟扭头打量漂浮在水面的裙摆,天鹅绒制成的长裙像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飘在湖面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瞥见背后一处明显的血迹,她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自从白天被他塞进卫生棉条,到现在一直没有更换过,月经血渗透了卫生棉条流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扔到水里就叫做洗,这个说法未免太勉强了吧?分明就是谋杀! 她恼火地瞪住天鹅妖,只见他已经变回银发美男朝她扑过来。 “唉,你又想干什么?啊!你压到我了……咕噜咕噜……”白语烟反抗的声音随着身体被压入水中而消失,只在湖面冒出一串串的泡泡,她在水中惶恐地挣扎着,不断思考这只天鹅妖要将她溺毙的理由,不料突然贴过来两片唇含住她的嘴,霸道地送过来满满的一口空气。 原来不是要淹死她呀?可是抵着她下体的长形硬棍好像是他勃起的生殖器,他不会是想在水里做白天对她做过的事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惊恐得手舞足蹈,蹬开了身前的银发美男,可是他长臂一伸,又轻而易举的把她生擒回去。 等到肺里的空气快消耗完了,白语烟的上半身突然被提出水面,湿哒哒的长发狼狈地贴在她脸颊和肩头,刚得到一口新鲜空气,她就忍不住大声叫骂:“变态天鹅妖你想弄死我倒是来个痛快,干嘛这样一会儿摔我,一会儿淹我?” 司量也浑身湿透,银色短发贴在他的俊脸上,丝毫不减唯美的观感,他默默地看着她发完火,才开口说道:“刚才我是挺想把你和那只狼妖弄死,然后远远地抛到月球上去,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她还是气鼓鼓的,一点儿都不感谢他没弄死她和凌宿。 “迷欲森林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类女孩,难免会有众妖争夺的现象,即使你没有主动去诱惑他们,他们也会被你的肉体所吸引。”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她锁骨下方两座浑圆的小山丘,眼神忽然变得深不可测,倏地靠过来逼问道:“你没有主动诱惑他,对吧?” “你才诱惑他呢,神经病!我吃饱了撑着去诱惑一个校园混混?”白语烟暴怒地骂回去,他却没有生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笑。 半晌,他才突然开口:“该换了。” “换什么?”白语烟感觉脊背发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淫欲,但是后退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胳膊圈住她的腰令他无法离开。 -- 分卷阅读67 “别动!会疼的,乖乖配合,马上就完事。”说着毫无安抚效果的话语,司量的另一只手已经挤入她两腿之间,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窄小的穴口。 “呜……疼!你的手!你的手指干嘛又插进去?啊……太深了!”白语烟挣扎着涨红了脸,下体侵入的两指令她整个阴道酥麻不已。 “夹这么紧?可别怪我拔不出来了。” 天鹅湖的性事在西下的月亮面前愈演愈烈,平时以护妹狂著称的哥哥却在迷欲古刹这边沉沉入睡。 “喂!臭狗妖,你妹都被叼走了,还有心情睡觉?”凌宿气急败坏地揣开配殿的房门,里头的人却安然躺在床上,对他的咆哮毫无反应。 第五十一章 伤女布汁玩过狠 当狗妖哥哥还沉睡在天鹅妖施过的眩晕术下,天鹅湖边草地上的人类女孩已经顺利在羞耻而刺激中换掉卫生棉条。 “你简直是个变态!离我远一点!”白语烟羞恼地扯下盖在上半身的裙摆遮住下半身,不久之前她才被一个银发妖孽按倒在草地上强行掀掉了裙子,这会儿他终于舍得放过她了。 嘴上叫骂着,白语烟一边戒备地往远处挪。 “你可知道你的血会让狼妖失去控制?”司量深深地望进她眼里,说到失控,好像眼下看着她这副刚从水里出来的狼狈模样,他更容易失控,好想把她扯进怀里,擦干她的头发,脱掉她一身湿衣服,在换上干衣服之前…… 他及时收回视线,为自己脑中又一次产生的兽欲感到可耻。 “你是不是吸血鬼电视剧看多了记错了?嗜血的不是吸血鬼吗?怎么狼也……”说到一半,她突然被他走过来的动作吓住,死死地盯住他那双白皙的赤脚惊吼道:“你又要干什么?说话就说话,有必要走过来吗?” 司量不顾她的叫喊,继续走近扣住她的肩头,阻止她退后掉进湖里,他严肃说道:“这儿是迷欲森林,别拿你在人类世界学到的东西来理解这里的一切。” “可是……凌宿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呀,白天他是为了吓走我才故意欺负我的……”说到这里,她忽而又想起屋顶上的强吻,顿觉心虚起来,便没有再说话。 “是吗?这么说来,在那屋顶上面接吻也完全是出于你的自愿?”司量酸酸地问道,心里却有些不安,毕竟狼妖作为她的同学,比他早认识她。 “咦?你看见啦?”白语烟脸上闪过两坨红晕,羞愧得好像当场被捉奸,但马上又怒了:“你看见了还不帮我,看我被他欺负很好玩吗?” 司量挑眉表示知足,笑着俯视她的怒容,既然已经确认她的心思不在狼妖身上,他就放心一半了,不过还有她的狗妖哥哥,于是他又开口试探道:“其实我们过来这之前,我已经把你的狗妖哥哥弄晕过去了,省得他过来打扰我们俩独处。” 闻言,白语烟狠狠地瞪他,登时从地上跳起来,看了一眼即将西下的月亮,朝反方向快步跑去。 “只是晕过去,不用多久就会自然醒过来,你急什么?”司量赶紧抬脚追上去,一边喊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万一他昏睡的过程中有别的危险动物妖类出现怎么办?”白语烟刚放慢脚步要回头骂他,身后高大的身影已经撞上来。 司量蹙了一下眉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身子,防止她往前扑倒,他看着她凌乱的湿发伴着微喘的动作而起伏,黯然问道:“所以你最担心最在意的人是你那只狗妖哥哥,对吗?” “什么那只!他是我哥哥,不管他是什么,都是我哥哥,这一点不会改变!”白语烟想挣开他的手却挣不开,只好再对他说出挖苦的话:“也难怪你不能理解,因为你那些哥哥都是些只会对别人下药的变态,果然基因的力量真是强大!” 按理说,经过这番羞辱,这只天鹅妖应该再也没有脸面跟她面对面待下去,可是白语烟估错了,这里是情欲弥漫的森林,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已经被大地之神入侵,所有的生物早在不知不觉中被祂控制了神智。 此时,圆月已经躲到地平线以下,天空的颜色越发阴沉,这是黎明到来之前最黑暗的时刻。 天鹅妖气得咬牙发抖,脸色比天色还阴,想来芦苇房子的第一次欢爱竟是十个哥哥间接造就的机遇,并非这个人类女孩的本意,而第二次和第三次也都是在他半强迫之下进行的,心里面不禁凉凉的。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懂得家人之间会有什么深厚感情,我的母亲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15岁的时候我父亲娶了黑寡妇,从此以后全族的人都陷入另一种水深火热的变形生活,哥哥们不是屈服于父亲的威慑就是被黑寡妇的美色迷惑,我唯有离开他们……” 白语烟默默听着,被他的声音带入悲凄的回忆,惭愧地低下头,目光所到之处恰是他雪白的天 -- 分卷阅读68 鹅羽毛包围的下半身,此时虽然月色已经退去,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层层羽毛下突起的棍状物,她困惑地抬眼看他的脸,他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述说独自在天鹅湖生活的经历。 看着底下的羽毛被高高顶起,白语烟终于忍不住带着害怕和恐惧提醒他:“呃——它越来越……” 其实司量早已意识到身体上的异常,他极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讲故事上,这个人类女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下体的羽毛就被一股强力的浓液喷射得掀起来,腥美的精液落在白语烟的裙子上,淫湿一片。 “你知不知道你迟早要把我榨干?”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呜?你干什么?”白语烟被他问得心里发毛,身体下意识地想后退,他却突然抬起一只手攫住她的一只乳房,隔着天鹅绒的布料收紧五指,捏得她尖叫出声。 少女的乳房经过这几天的性爱已经成熟丰满了许多,香软的乳肉在他掌心滑动,陌生的液体不知不觉中已经酝酿形成,充斥着乳房内部细密的管道,源源滋生的雌性激素从阴道深处塞入的异物传来,盈满这具刚成熟的女性肉体。 天鹅妖仿佛被掌中的尤物蛊惑了神智,一手按着她的乳房,一手托住她后背,迅速将她放倒在草地上,随即两只手都抓住两颗乳房,俯身咬住肩带将她的衣服退下来。 “你干嘛?捏得我好疼啊!放开我!”白语烟吓得手脚乱摆,但身上执着的天鹅妖沉迷于她的乳房,很快就令她发出诱人的娇喊,“啊——不要吸,呜!不要咬啊!疼啊、啊……” 天鹅妖一头银发埋在她胸前,饥渴的唇舌来回掠夺两颗圆软的乳房,加上手捏齿咬的刺激,不多时就有奶白色的液体从乳头流出来,沿着留下指印的乳肉滑落到乳房边缘,滋润着两具肉体下面的绿草。 白语烟还没弄清身体上发生的变化,只感觉胸前两颗乳房现在突然变得无比陌生,哥哥曾向她讲述过孕妇的乳房会在生产之后开始胀大,乳腺泡内会充满乳汁,一经吸吮就会有喷射反应,而这些正是她现在的状况! “呜……怎么会这样?”白语烟哭着呢喃道,她从来没有怀孕过,哪里来的乳汁呢? 天鹅妖抬起头,稍微离开她的胸部,用魔魅而粗哑的声音回道:“也许我该感谢荆棘妖当初在你肚子里种下种子。” “是荆棘妖让我怀孕?……啊!”白语烟的惊诧突然被下体的贯穿和顶撞打断,月经血浸润的阴道被一根硬直的阳具插入,原本卡在阴道口附近的天鹅牌卫生棉条被硬生生推入阴道深处,下一秒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因为那一截用来吸收月经血的小东西被顶进子宫里,挤进子宫颈的瞬间她浑身猛抖了一下,便僵住不动。 眼前的天幕变成更深的黑色,隐隐泛着星星点点的血红,像沙粒般微小,却清晰可见。 第五十二章 隔浆游畅后庭花 “变态天鹅妖!臭天鹅妖!禽兽!啊啊啊……” 黎明前的天鹅湖畔传来声声愤怒的谩骂,时不时还夹着几声令男性振奋的痛吟,淫魔附体的天鹅妖在人类女孩身上抽插不停,残留着体温的月经血将底下的草地染得一片斑驳。 当他终于在她子宫里喷射完毕,缓缓抽出微软的生殖器时,白语烟渐渐感受到方才被忽略的腹痛,阴道里热辣辣地痛着,仿佛有一串火一直烧到子宫里面,引燃那里无数的炮弹,一阵阵的剧痛从腹部震荡开来。 “呜……肚子好痛!呜呜……”她呜咽着侧身蜷起双腿,生存的本能令她极力和腹痛抗争,理智驱使她挣扎着爬离这只反常的天鹅妖,他幽黑的瞳孔里仿佛也闪烁着极细小的红点,就像家里的房子变成废墟时的颜色,就像此刻天空的颜色! “呵!脆弱的人类,操几下就扛不住了?”司量的声音飘荡在她耳边,低沉、沙哑且陌生。 白语烟惊悚地瞪着地上那具半裸的男性身躯,刚才他已经在她体内泄了精,这会儿又重新壮硕起来,泛着红色星星点点的黑阴茎在他下身的白色羽毛衬托下显得那么醒目,好像一根充满罪恶的权杖,一旦被它击中就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呼……你别过来!”她一手压着暗流涌动的腹部,一手捂着布满指痕的乳房,痛得说不出话来,更没有力气反抗已经逼近的天鹅妖。 “啊!”纤腰被两只大手掐住,她全身一颤,微弱地哀求道:“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嗯……阴道已经操破皮了,咱们换一个洞来亲密接触吧。”天鹅妖嘴里又说出她陌生的话,连轻蔑的语气都是她不曾听过的。 “不——要!呃——”白语烟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腰部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提起来,只觉得身上的布料一紧,整条裙子就被扯烂抛开,露出她撅起的翘臀。 “啊嗷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69 ——”一声兽类般的哭嚎划破黎明的天空,紧接着便是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嗥叫,令人听了瞬间就能想象到剧烈性交的画面。 后庭一次次深切插入和撞击震得阴道里月经血汩汩流出,虽然在白天已经遭遇过一次侵略,菊花口也有淫水与月经血交融混合的淫液,但再一次遇到天鹅妖的那根不速之客,撕裂的痛苦还是在所难免。 凶猛的入侵物像一把利剑,破开肛门外括约肌深入直肠,所到之处令周围的肌肤都燃烧起来,被剧痛充斥下体的人类女孩紧紧揪着地上的青草,每一次撞击都令她仰头嗷嗷大叫,背后的天鹅妖趁机扣住她左右两只甩动的乳房,蛮力挤捏之下,两束白色的乳汁从红肿如花生粒的乳头射出,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落在草地上。 “啊——乳房好疼呃!啊唉啊……不要再捏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白语烟痛苦地摇头求饶,泪水和汗水随着她的动作甩到草地上,身后的天鹅妖却充耳不闻,继续凶残爆裂紧窒的后庭,不顾她的尖声嗥叫,残酷地凌虐掌中两颗娇嫩的乳房,挤扁、揪扯、撕拉…… 直到这个人类女孩不堪忍受暴虐的凌辱,终于昏死过去,他仍狂躁地冲刺,挥汗如雨,享受着奸尸般的肛交快感。 天空不知不觉亮了,像被覆盖了一层无边无际的暗蓝色纱罩,大地上的万事万物也渐渐从黑暗中清晰显露出来。 屡屡春风吹拂着天鹅湖面,荡起一层层妖娆曼妙的涟漪,恬静宜人。 天鹅湖边躺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年轻男子趴在女孩身上,几乎盖住了她整个身体,下半身雪白的天鹅羽毛被暗红色的血迹糊得一片狼藉。 “滚开!你这个变态、禽兽、魔鬼!呃……”白语烟先醒过来,推着压在身上的高壮的男性身躯,却始终使不出太多力气,夜里惨遭兽性凌辱,她的身体就像一具脆弱的陶瓷,被一根铁棍捅搅了无数遍,支离破碎了一地。 “变态天鹅妖!司量!天鹅妖……” 身上的男人仿佛昏死过去般,对她的呼唤没有一丝回应,白语烟艰难地喘着气,压在胸部的脑袋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重,雪白的银发耷拉在她双乳上,随着微风轻轻拂动,令她又痒又羞。 “白语烟!”这时,近处突然传来一声焦急的惊呼。 白语烟浑身一凛,眼珠子机械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哥哥,她和天鹅妖现在这副模样全都被她的男神哥哥看到了,无论她做什么样的解释,他都会想象到两个人不久前尝过的性爱大餐,想到这里,她既羞愧又悲戚地闭上眼。 “哥哥,对不起……”她的声音很微弱,但还是让白语炎听到了。 他憋着愤怒,一把拎起她身上半裸的天鹅妖,发泄似的狠狠甩到旁边的草地上,迅速脱下自己的上衣套住白语烟,看着衣摆直达臀部刚好遮住她的隐私部位,才满意地扶她坐起来。 天鹅妖原本还昏睡地死沉,被这么一扔就醒过来了,一睁眼就看到白语烟凄楚的模样和她暴怒的狗妖哥哥,反观自己,虽然身上的羽毛被血迹玷污了,但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蓄积在体内25年的原始欲望好像一夜之间就终于得到释放。 “我们……”天鹅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白语烟惊慌地打断:“你不要说了!”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你这个卑鄙的妖孽!我要杀了你!混账东西!禽兽不如!”白语炎气冲冲地扑向天鹅妖,还没到他跟前就被掀起了一阵清风吹倒,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昏迷过去。 “哥哥!”白语烟惊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朝狗妖的方向踉跄着跑过去,“哥哥,你怎么了?” 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她怒抬起头瞪住天鹅妖:“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司量支起一只胳膊撑着脑袋,侧身以优雅放荡的姿势面对她,又恢复一副高冷的语调:“如果他能好好说话,我也用不着这样。” “你快让他醒来,要不然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了!”白语烟忍着眼泪发出警告,这只天鹅妖昨晚才欺负完她,现在又对她哥哥…… 看她委屈得要哭的样子,司量赶紧坐起来,收起戏谑嘲笑的嘴脸,从下半身的羽毛里拔下一根,递给她:“用这根羽毛插进他的鼻孔挠一挠,马上就会醒过来。”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手中那根残留血迹的白羽毛,不禁脸红,又低头看昏迷的哥哥,咬咬牙还是走过去,伸手迅速抽走羽毛,逃命似的远离他,回到哥哥身边。 天鹅妖没有诓她,羽毛钻进狗妖的鼻孔几秒之后,他果然慢慢醒过来。 “混账东西,你……”白语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张牙舞爪朝天鹅妖扑过去,还好妹妹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阻止他再去“找晕”。 司量冷睨着他,刚要出言讽刺,顿时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来,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70 狼妖却不见踪影,便慢慢站起来走向他:“那只狼呢?” 他又瞟向白语烟,轻笑道:“看来你的同学不是那么在意你的安危呀。” 被他这么一问,白语烟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转向她哥哥:“凌宿呢?” 白语炎正在气头上,被他们一问,即刻把注意力转移到比较紧急的事情上。 “他回到狼族去了,恐怕避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白语炎面色严肃,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出自己的决定:“我打算去帮他,看在他帮你等过蜘蛛毒液的份上。” “可是就你一个人去吗?狼群应该会有很多狼吧!”白语烟说着自己的担忧,忍不住将求救的目光转向旁边高冷的天鹅妖。 银发美男低头对上她的眼睛,忽然笑得魔魅:“我的族群确实有一些可以派得上用场的,不过你拿什么条件来换呢?”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杜牧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泊秦淮》原诗吧: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第五十三章 扦裳尿飞绝 “哥哥,你走慢点儿!我们真的不劝司量来帮忙吗?”白语烟微喘着踩着小碎步紧紧跟在哥哥后面,纤细的手腕被他攥在掌心,粗细对比仿佛更显出他对她的保护欲,尤其她身上还套着他那件过分宽大的粉色T恤衫。 白语炎长得五官清秀俊朗,加上他喜欢穿一些浅色系的T恤和衬衫,看上去更像一个耽美漫画里走出来的唯美主角,所以平日在医院里就是一个只可远观的男神。女同事们都怀疑他是gay,这倒也正中了他的心意,因为他心里从来就只有他这个妹妹。 听妹妹这么一说,他稍微放慢了脚步,心里仍生着闷气,他生气的是天鹅妖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妹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点想要答应的趋势。 “如果你答应和我生活在一起……”天鹅妖当时还没说完就被白语炎咆哮的拒绝打断了——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你想得美!”吼完他便拽起妹妹的手径直离开。 两人钻进树林,直到天鹅湖那边看不见他们时,白语炎才停下脚步,盯着妹妹那张因为跑动而泛白的脸,她的娇躯在他宽大的T恤衫下显得那么瘦小,可是胸前略微丰满的凸起又那么明显,背后浑圆翘挺的臀部在纤腰的衬托下也显得那么有肉感,引人遐想连篇。 可就是这么一具诱人的身体前不久被天鹅妖玷污了,而且应该不止一次,而且也许是出于自愿。 想到这里,他就恨得咬牙,好想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可又怕这样的举动让他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的男女之情暴露得太过明显。 白语炎只能握拳让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哥哥?……”白语烟以为哥哥生气了,怯生生轻唤着。 “唉……”他泄气似的轻叹一声,拉着她继续往前走,速度明显比原来慢了一些,“狼群数量大,我们只可智取,不能力敌。” 他们很快就绕过淫庙,到达狼出没的森林之前有一大片空旷的草地,踩着绿油油的青草,白语烟不禁发出疑问:“哥哥,这儿怎么突然有草地了?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天鹅湖到寺庙的距离变短了,还有那座庙的面积好像也变小了?” “嗯,我们小心点。”白语炎警惕地牵紧妹妹的手,下意识地放轻脚步。 白语烟瞥了一眼哥哥,他凝重的表情令她戒备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尖利的吟叫,她不禁脸颊发烫,尴尬局促起来。 那声音她很熟悉,就在天鹅妖和她性交时她也曾不自觉地喊出来过。 寻声一扫,偌大一片空地中间最醒目的就是矮草丛里两匹壮硕的白马,其中一匹体型稍小的伏在地上,另一匹紧紧压在它后背,两匹马中间还有一个不太起眼的瘦小的白色身影。 “那是……”白语烟远远看着发生的一切,脸颊的温度不断上升,似乎隐隐明白它们在做什么。 “别多管闲事,咱们还是走吧。”白语炎压低声音说道,拽着她的手就要绕开那两匹马和那个正在遭遇兽交的可怜女孩。 “等等!”白语烟拽住哥哥,震惊地盯着不远处的女孩,笃定道:“我认识那个女孩,她是司量的妹妹。” 一提到天鹅妖,白语炎又火起来:“管她呢!” “唉,哥哥——”她摇晃他的胳膊,投去哀求的目光,实在不忍心看天鹅妖的妹妹遭遇这样变态的凌辱。 “那家伙都不愿意过来帮我们,我们又何必管他妹妹呢,而且那家伙对你做的事,简直……”见白语烟脸色又窘迫得发白,他才打住没往下说,最后实在抵挡不住她两汪充满哀求与担 -- 分卷阅读71 忧的秋水,才咬牙点头。 可是怎么救那个女孩却是一个难题,对于正在疯狂性交的公马,贸然过去说不定会被马蹄直接蹬飞。 白语烟蹙眉看着不远处令人血脉贲张的人兽性交场面,耳边还不时传来天鹅女孩被公马狂肏的惨叫声,不禁担心哥哥的安危,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犹豫着想要改变主意,但白语炎反握住她的小手,郑重嘱咐道:“呆在这儿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过去。” “呃……嗯!”她神情复杂地点了一下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哥哥的手松开自己的手。 只见白语炎一转身就化为一只壮实的白犬,一溜烟冲出去,后颈小面积的黄色毛发随着它飞奔的动作飘扬摇曳,英姿飒爽的形象看得白语烟双眼发直,心驰荡漾。 白犬踩着火箭般的步子跃向正在狂抽猛插的公马,巨大的冲力瞬间就将其肥壮的身体撞出十米远,可怜的天鹅女孩因为前一秒下体还卡着公马的巨形阴茎,也随着公马飞出去,中途生殖器骤然分开,她才被抛下来,在草地上滚了两圈,像一朵给暴力扯烂的白莲花蔫在绿草中,奄奄一息。 最怵目惊心的是那天鹅女孩下体白色的羽毛被黄白色混合的液体染得一片污秽,不知她被公马强奸了多长时间,远远看去,她的双腿竟无力地向两侧瘫开,再强的羞耻感也无法令她合拢双腿。 “天呐……嗬?”白语烟呢喃着迈出一步,想过去看看天鹅女孩的情况,但立马就发现原先伏在草地的那只体型略小的马动了动臀部,她吓得缩回脚,蹲下身子,小心肝呯呯呯地撞着胸腔。 公马和白犬相互厮打的时候,另一匹马缓缓站起来走向天鹅女孩,白语烟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它下体巨长的棕红色阴茎吸引住,可以想见另一只体型更壮的公马用它更长更粗的阴茎插入天鹅女孩下体时的感受,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痛感和快感就像黑洞一样将一个人的肉体和灵魂一寸一寸地吞进去…… 心猿意马之际,那匹体型稍小的公马已经走近天鹅女孩,轻车熟路地骑压在她身上,前蹄踩在她两侧的肩膀上,后蹄分别踩住她瘫向两边的大腿,臂部一沉就将勃起的巨阴茎插入她下体,顿时激起一束金黄色的半透明液体从两个生殖器接触之处喷射出来。 这……是高潮失禁吗?白语烟又惊惧又好奇地瞅着不远处的人兽性交,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怕错过哪怕一瞬的精彩细节。 只听得凄厉的尖叫声再次回荡在这片莫名出现的草地上,声声刺耳,像催情的淫乐般感染了这里的每一个生物。 “啊啊……” 第五十四章 万茎人踪灭 春日绵绵,细丝般的阳光像无数触手抚摸着大地上的一切。 白语烟紧紧跟上哥哥的脚步,他正背着天鹅女孩疾步逃向前方的森林,在他们身后,成千上万的白马有如吞天洪水般朝他们涌来。 这绝不是恐怖电影里逼真的3D效果,如果稍微跑得慢一点也许他们就会像马蹄下的绿草一样,被千万只蹄子轮番踩踏,深深陷入土里,想抠出来都难。 令人意外的是,他们跑进狼的地盘之后,来势汹汹的马群也戛然而止,竟没有一匹马敢跟着闯进狼的领域。 “呼呵、呼呵……”他们剧烈地喘着气,望着彼此,眼里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兴奋,如果不是白语炎还背着个人,他们也许会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时,他后背上的女孩像是要打断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刻意低吟了一声,柔软残破的娇躯蹭着结实的男性后背轻轻蠕动。 陌生异性的摩擦令白语炎身体一僵,他尴尬得不敢直视自己的妹妹,因为向来心里只有妹妹的他竟被一个陌生女孩的肉体摩擦得起反应了,他想把背上的女孩放下来,这时忽然从不远处的地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快过来!这边!” 白语烟急忙望过去,只见一张痞气十足的脸从地洞里探出来,对方一边朝他们招手,一边警惕地左右张望。 三个人一进地洞就被一股臭不可闻的腐味逼得直想退出去,不过凌宿及时拉住离他最近的白语烟,她的哥哥也跟着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他:“贱狼,放开她!” “好嘛,我只是想给你们一点私狼秘方。”凌宿痞痞地笑着松开白语烟的手,从她身边挤过去给她哥哥递过去两片皱皱的叶子,说道:“嚼一嚼就闻不见臭味啦,这个地方呀,正是因为有它独特的臭水沟味道才成为安全的藏身所。” 看着哥哥接过叶子放进嘴里一片,又扭头将另一片塞进背后的天鹅女孩嘴里,白语烟自己却没有,她盯住凌宿想找他讨要所谓的私狼秘方,可鼻息间充斥的气味令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好像一张嘴就会有无数隐形的腐尸魂魄争相钻进她咽喉里。 凌宿当然不会忘记这个高中同学, -- 分卷阅读72 扭头挡着光线和狗妖充满敌意的注视,像哄宝宝似的对她说:“来,张嘴,啊——” “嗯?唔……嗯嗯哼……”白语烟微张嘴,两片唇刚启开一条缝隙就被硬生生地塞进一片叶子,她顿时有种受侵犯的感觉,刚想发火却被口腔里清新香甜的气味转移了注意力。 “你的嘴唇还是那么软。”凌宿发出色色的唏嘘,即刻招来护妹狂的爆吼,狼妖却反过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哟哟,这不是天鹅妖的妹妹么,我记得她的胸可比白语烟的大呀,贴在后背挺惬意的吧?” 痞痞的讽刺顿时让白语炎意识到后背还有个女孩,而且这样的肌肤之亲是在他最在意的妹妹面前发生,他红着脸轻轻放下天鹅女孩,指着凌宿的鼻子喊道:“你,把她弄里面去!” “好嘛,这种香艳的活我非常乐意干,这么凶干嘛?”凌宿说着侧身从白语烟跟前挪出去,像在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道:“借过借过,我可不想摩擦到某人发育的大胸再被吼一顿。” 白语烟羞红了脸没有说话,她哥哥也因为刚才被天鹅女孩勾起了性欲而羞于出声,地洞里只剩下凌宿发出的叹息:“啧,可怜的天鹅妖妹妹,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兽行……” 不料这一声细微的自语竟引来天鹅女孩微弱的抗议:“我不是哥哥的妹妹……我,是父亲领养的……我喜欢我哥哥……” 我喜欢我哥哥!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说出隐藏在白语烟心里的秘密,顿时令她无地自容,低着头就要往洞外逃,她借口说道:“这里面闷,我出去透透气。” 经过白语炎身边时,他突然伸手撑住洞口拦住她,提起勇气望住她躲闪的双眸:“语烟,我……” 正要表白,凌宿突然在嘴边做了个手势说道:“嘘……外面开始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无数诡异的狼嚎,听起来像一群饥渴禁欲多年的禽兽终于得到释放兽欲的机会。 上万匹公狼狂奔在林间,一头头奔放地甩着后腿间的棍状物,再也不用受到族群的交配限制,从今天开始,它们可以随时随地和任何母狼甚至公狼性交,再也不用担心会被驱逐或分食。 白语烟震惊得无法动弹,被眼前浩荡的阵势吓得双腿发软,那些疯狂窜跳尖嚎的狼随便一只都能一口吞下她半个身子。由于公狼数量明显多于母狼,无数公狼排队等着与母狼交配,有一部分等不及已经撅着屁股和旁边的公狼肛交起来,在这片远离尘世的乐土放肆地嗥叫。 “快进来!”白语炎压低声音把妹妹从洞口拉进去,但她粉色的T恤还是被狼群中一只不急于找狼性交的公狼瞥见了。 那匹灰狼除了体型稍壮些,毛色与其他狼几乎无差,所以它成功地隐藏在狼群中,悄悄绕到这个臭气冲天的地洞后面。 凌宿在地洞深处暗自骂道:“这群畜牲这么猖狂,老头子一定凶多吉少!” “哥哥,我们该怎么办?”白语烟轻轻拉住哥哥的手腕小声问道,担忧的目光瞟向洞内瘫软在地上的天鹅女孩,如果她被外面那些饥不择食的饿狼发现肯定没有活路,而她自己也同样逃脱不了被上万匹狼轮奸的命运! 白语炎回握妹妹的手紧了紧,转向凌宿问道:“关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你心里有没有谱?” “我离开这鬼地方都十几年了,鬼知道傻老头上了哪个奸人的当!”凌宿又急又气,忍不住又骂起他的父亲来,但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突然拍脑袋叫道:“难道是我哥!” “你是说凌警官吗?”白语烟心里一怔,无法把凌警官的形象和外面那些群交的恶狼联系到一起,但她确实亲眼看到他把火移入凌宿所在的洞穴。 臭气熏天的洞外藏着一匹黑灰色毛相间的狼,原本憋着气准备偷袭,但听出洞内不只一个人,便没有轻举妄动,直到白语烟柔柔的一声“凌警官”顿时将他酝酿在胸口的冷酷计划打乱。 此时,东边的天空一阵聒噪,几只白天鹅叼着一坨东西使劲拍打着大翅膀往东飞去,另一只白天鹅吃力地叼着一坨形似狼的东西飞向西边,凭借动物敏锐的辨识能力,凌树一眼就看出那单独飞行的天鹅就是司量,迅速飞跃狼群,趁他还没把东西往高处提时,一口咬住那坨东西。 原来司量叼的是狼皮包裹的杂草和枯树枝,牙尖上的触感已经传递来这个信息,凌树即刻意识到那群飞高飞远了的天鹅叼的才是真正的狼,但已经来不及召唤同伴去追了,只好把仇恨都转向被他用獠牙牵制住的天鹅。 森林中,千万匹狼还沉浸在群交的狂欢中,不久就被西边燃起的火光掐住了性交欲望,它们纷纷停下来望过去,只见半空中狼皮里捆绑结实的易燃物迅速烧起来,火焰直窜向天鹅优美的长颈,但不过几秒钟功夫,天鹅就停止挣扎,被那一坨易燃物直线拽向地面。 -- 分卷阅读73 亢奋的狼群远远望着燃烧的火球拽着一只天鹅坠落,纷纷欢快地嗥叫起来,叫声此起彼伏,回荡林中,但它们马上就瞧见天空的另一边有十只天鹅叼着一坨活物渐渐消失成一个点。 然而,更大的危机还在等着他们。 第五十五章 箍周挲立温 迷欲森林对于与大地之神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狼妖来说,一直是一个神圣且令狼敬畏的地方,但凡能绕着走,绝对不踩入一步。 然而,一场轰轰烈烈的森林大火把上万只狼妖从森林驱赶到东边的这座淫庙,正在莫名缩小的寺庙就像被诅咒了似的,要把不速之客囚困其中,吓破胆的狼群甩着依然肿胀未缩小的阳具,张皇越过寺庙进入迷欲森林,惶恐不安地穿过天鹅湖和草地,试图全身退离这座大地之神掌控的森林。 它们看到人类世界建造的铁路时,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一辆飞速穿过的火车却卷走了所有踏上铁轨的狼妖,而那些没有踏上铁轨的也被黑洞般的火车车窗吸入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些狼妖里面有一只来自人类世界却深知迷欲森林的规则,它就是凌树。 当所有的同类都消失在火车周围时,它攥着一张黑色的卡片——那是从寺庙的功德箱里取出来的,看着这出精彩绝伦的大戏,仿佛事不关己,嘴角露出复杂而苦涩的笑。 另一方面,躲在臭洞穴里的人在凌宿的带领下从地下通道里绕了几圈,终于又回到迷欲古刹。 最后一个从枯井里爬出来,白语炎抓住凌宿问道:“狼妖,你是不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观察到凌宿在洞穴里时细微的表情变化。 凌宿为难地挠挠头,看了一眼瘫在井边的天鹅女孩,又看看白语烟,最后还是低下头老实交待:“天鹅妖用了声东击西的办法,他的兄弟带着老头子往东边去了,他……往西,森林大火的火源就是他。” “火源?什么意思?”白语烟有点懵了,但从这位高中同学沉重的眼神隐隐猜到一个结果——司量出事了! “他……应该是为了给老头子逃走争取时间才叼着一堆易燃物不放……”凌宿还没说完,白语烟的眼泪已经簌簌落下。 “都怪我!要不是我激他来帮忙,他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 “唉,你别哭啊,唉,白语烟……”凌宿慌了,举在半空的双手想搂住她又不敢,然而,这个机会马上就被她哥哥夺走了,白语炎直接把妹妹搂过去,长臂将她娇小的肩背全部揽在怀里,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安抚。 凌宿挑眉看着兄妹俩亲密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转向别处,心里竟飘过一股酸酸的气流。 这时,眼角的余光瞄到井边那具“尸体”动了起来,凌宿转身看去,只见天鹅女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眼泪婆娑地盯着白语烟和她哥哥,隔了两秒才放声大哭起来。 “呃,这哭得也太夸张了吧,不担心眼珠脱臼……”凌宿低声自语着,看着天鹅女孩成功引起那对兄妹的注意后加入他们悲伤的怀抱,不禁陷入沉思。 倒是白语炎有些尴尬,刚才搂着妹妹时还好,现在天鹅女孩靠过来,他的身体即刻又出现燥热的性反应,令他窘迫得及时退出去,让白语烟和天鹅女孩抱在一起。 凌宿看出他脸色微红、气息微喘,忍不住小声揶揄道:“哟,血气方刚呀?艳福不浅哟……” 白语炎瞪了他一眼,脸色更红,不自在地偷瞄一眼天鹅女孩,凌宿又抬手截断他的视线,不正经地说道:“看不够,干脆娶回家?” “你……” 被狗妖怒瞪一下,凌宿摆摆手陪笑道:“好啦,说点儿正事!这附近有大量狼的味道,却不见一只狼的影子,那么多狼想潜伏在这座破庙里恐怕也有难度,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白语炎敛起怒气,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他侧身轻拍妹妹的肩头轻声交待道:“语烟,我们去附近查看一下,你们呆在这儿,如果有危险就大声叫。” “嗯。”白语烟点点头,泪痕未干的小脸令人看了都心疼。 狼妖和狗妖都走了,她也尴尬地轻轻推开和自己紧紧相拥的天鹅女孩,甚至感受到对方似乎不太愿意让她就此推开,可是和一个不太熟悉的女性贴胸搂抱的感觉实在太怪异了,而且这个天鹅女孩虽然身体娇小,胸却比她的大,两团沉重的乳肉像两颗实心球重重碾压着她的乳房,令她既羞耻又不好当着两个男生的面说出来。 被白语烟推开之后,天鹅女孩微恼地瞪了她一眼,上扬的眼角又盈满媚惑的笑意,完全没了刚才的伤心欲绝,娇笑道:“小姐姐的胸好软哦!” “……”白语烟烧红了脸,不知如何作答,却见对方往她这边迈进一小步,抬起双手精准 -- 分卷阅读74 地握住她两只乳房,隔着哥哥的粉色T恤,竟大胆地箍住两粒香软挤捏起来。 说来也怪,明明内心羞耻尴尬恼火,可白语烟浑身好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竟直直地立在那儿任由天鹅女孩袭乳,甚至脱衣。 “不要!你做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不要啊……”她叫喊着,可是声音好像深藏在喉咙里,耳边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呐喊。 天鹅女孩像变了个人似的,全无柔弱的姿态,更像一个饥渴的痴汉,脱下白语烟身上唯一一件T恤之后,便直勾勾地打量起她的裸体来,最后将目光定在她微红的乳房上。 这两团稚嫩的乳肉经过刚才一番挤捏,已被数条细长的指印覆盖,加上白语烟惊喘不已的动作,两团肉球在她胸前一起一伏,像在召唤更多的接触和蹂躏。 “多亏狼妖、荆棘妖和天鹅妖,把这两个宝贝弄得又大又软,啧啧啧,真是尤物!”这些污言秽语从生着一张清纯脸孔的天鹅女孩嘴里说出来,竟毫无违和感,因为她双手正摩挲着一对嫩乳,而她的眼里早已被淫恶浸满。 “你……你怎么知道?”白语烟更加惶恐羞耻,那些事发生的时候这个天鹅女孩根本没有在场,却这么清楚地了解有几个人碰过她的胸部。 “噢,我忘了还有你的狗妖哥哥呢!他一定也像我们现在这样……”天鹅女孩怪声怪气地说着,伸出玉臂猛地将她的身体搂过去,两对肉球瞬间又猛烈地撞在一起,击起层层欲浪。 第五十六章 独屌含浆穴 “为什么感觉这么怪?女生也会让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呜……”白语烟微眯着双眼,神智早已被胸前两团肥美的肉球消磨殆尽。 天鹅女孩像被灌了春药似的,竭力扭动腰肢去顶撞比她稍高的白语烟的乳房, 白皙的柔荑抓住她两片臂,正要掰开往后庭的小穴里抠弄,忽然听到三只走兽奔来的声音,天鹅女孩一惊,慌忙收手扭身钻进侧殿的房间,只留下全身赤裸的人类女孩。 一狼一犬冲在前面,率先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四只眼睛都瞪直了,但身后紧跟过来的脚步声令他们反应过来,迅速变回人形。 白语炎先捡起地上的粉色T恤套在妹妹身上,凌宿也赶紧帮着扯衣角遮住白语烟的下半身。 “语烟,你没事吧?”白语炎紧张地看着妹妹,她脸上的隐忍与胸口的起伏分明暗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但她的身体却立在原地不动,像待宰的羔羊——或许已经被“宰”过了。 “是天鹅女孩……”白语烟气息微弱地说出几个字,撑着沉重的眼皮瞟向偏殿,双膝一弯,纤细的身子瘫软下来。 闻言,凌宿飞跑过去,一脚踹开房门,里面却空空如也,这时,背后一只老狼从他身侧穿过,跃过小窗户,循着天鹅女孩的气味一路追去。 “唉,老头子……”凌宿叫唤着老狼,但它已经跑远了,他只好回头看看白语烟,但猛一扭头,本该站立在庭院的一男一女却没有预期出现在视线里,而是在地上! 等他大步冲到两个人跟前时,他们已经齐齐进入对方的身体,狗妖张嘴吸住白语烟的小穴,将两片柔软的阴唇和包含在里面的嫩嫩的褶皱一同吸进嘴里,两排牙齿轻啃着穴口的嫩肉,舔尝穴里溢出的琼浆玉液,同时,他勃起的阴茎也找到了温暖湿润的归宿,圆鼓鼓的龟头挤开白语烟两片柔软的嘴唇,从她齿间挤进口腔,直捣喉咙。 “唔!咕噜!咕噜……”从白语烟嘴里发出异物混着口水抽插的声响,紧蹙的眉头和湿润的双眼都在诉说着她的无助和羞耻,但她的身体就这么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狗妖舔咬抽插。 “喂!狗妖!你疯了吗?真是够变态的……”凌宿一边大喊着,一边拉住狗妖要把他拽起来。 然而,当他接触到狗妖猛然回头瞪他的双眼时,仿佛被一束灵异力量摄了魂,僵了一秒,凌宿突然解下裤子抖出挺立的生殖器,一把推开正在和白语烟相互口交的狗妖。 “唔……呜呜呜!”白语烟睁大一对泪眼,原以为终于要得救了,却见凌宿硬生生把她嘴里的阴茎扯出去,继而以自己的顶替上。 腥味和尿骚味混合的禽兽味道深入鼻腔,令白语烟作呕,但她来不及呕吐,喉咙就被硬长的肉棍堵住,腥臊的气味从喉咙深处的龟头溢出,流进食道里,每一滴都加剧她的燥热和欲火。 “嚎嚎……” “嗷呜——” 诡异的迷欲古刹时而缩小,时而又恢复原来的面积,随着抽插在人类女孩口中的生殖器一进一出,有节奏地变大变小,直到白语烟嘴里的肉棍突然胀大,喷射出满满一嘴的精液,她才得到喘息的时间。 然而歇息的时间不到几秒钟,嘴里渐渐缩软的生殖器猛地抽出去,又插进来一根胀大无比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75 的生殖器,浸泡在她满嘴的精液中抽动起来。 “嗯!唔?呜呜呜……”是狗妖的! 白语烟惊诧地睁大双眼,意识到嘴里的生殖器有一些熟悉的触感,正是先前插进她嘴里的哥哥的阴茎,可是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回味”刚才的感受,因为下体轻啃舔吻的温软忽然退开,被两对兽欲暴涨的獠牙取代。 “呜——啊!咕噜咕噜……”白语烟哭喊出声,但很快就被嘴里的肉棍捅得声不由己。 她分明感受到尖利的牙齿扎进穴口的嫩肉,痛得好想推开下身的禽兽,但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横宰竖切,而且更加巨大的疼痛还在后面——窄小的穴口被三根手指暴力撑开,像个无底洞般张着口等待入侵物的到来。 这个时候,其实凌宿早已恢复自己的神智,但他仍继续手上的动作,尽管他即将要做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举动,但在白语烟阴道深处藏着一个邪恶的东西吸引着他去把它挖掘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插进去两指,果然接触到一个微硬的物体,指尖一旦夹住便迅速抽出来,一团血糊糊的棍状物在地上滚了一小段便诡异地蒸发了。 “哈?这是什么鬼东西?”凌宿皱眉盯着血棍消失的地面,但耳边已经传来女生带着哭腔的叫骂——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你们在干什么?疯了吗?我讨厌你们!”原来白语烟的身体已经恢复自由,她推开了狗妖的下半身,不停的往外吐掉嘴里残留的精液,带着羞耻和嫌恶用力擦拭嘴巴,磨得手背和小嘴都红肿起来。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凌宿看着地上被吐出来的精液,又看看白语烟那张生气的脸,竟然跟着脸红起来,毕竟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射在别人身体里——虽然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 “对不起嘛,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承认,呃,那个……射了之后我确实清醒了,不过为了从你下面取出那个东西……”凌宿指了指刚才血棍掉落的地面,可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血迹都消失了,他知道无从解释,不免慌乱起来,而此时他的一只手仍僵化在刚才撑开穴口的动作,令他的解释更加无力。 这时,旁边的狗妖也在空中射过一炮之后恢复理智,他望着白语烟狼狈的模样,羞愧不已,好想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可是鉴于刚才自己的兽行,他又羞于碰触这个从小捧在掌心呵护的人类女孩。 “是大地之神搞得鬼,我想他刚才一定侵入了我们的理智……”白语炎垂下眼,羞于直视他的妹妹,惭愧地说道:“天鹅女孩刚才的反常一定也是被大地之神夺走了理智。” “大地之神真的存在吗?去哪儿能找到它?我就不信它能一直这样为非作歹!”想起方才的遭遇,白语烟羞愤地捏紧拳头。 “什么大地之神呀,不就是个地妖!那东西没脸没皮没有形体,想上谁的身就上谁的身,搞不好哪天它突然变成一坨屎出现在你眼前呢!”凌宿没好气地骂道。 耳边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狼嚎,凌宿立即竖起耳朵聆听,一声声狼嚎传递着白语烟和狗妖听不懂的信号,只见凌宿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狼嚎的声音还在持续,他已经跑进旁边的一座大殿,一脚踹开功德箱,抓出一把黑色卡片。 “快走,快离开这儿!”凌宿大声喊着,直接拉起白语烟的手往寺庙的大门方向奔去。 “狼妖,怎么回事?”白语炎也追上来,接过凌宿飞过来的一张卡片。 “地妖滚蛋了,整个森林要消失了!快!”刚喊完,身后的大殿就应证了他的话,消失得只剩下一片荒地。 “可是我爸爸妈妈怎么办?”白语烟惊恐地目睹了这一切,心脏狂跳不止,想停下来却还是被凌宿生拉着往外跑。 “唉,他们已经被老头子偷偷送走啦!你别停啊!”凌宿催促着,分明感受到她的手还想往回抽。 “那司量的妹妹还有刚才那只狼……” “唉呀!死不了!快走!”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柳宗元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江雪》原诗吧: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尾声之前有话想说 咳咳,污书终于到了尾声部分,先给坚持写完的我点个赞,再给坚持看完的你点个赞,啦啦啦~ 然后奉上淫诗一首:《疯瞧夜勃》月落污体爽漫天,僵封欲火对仇绵,箍酥衬外含衫湿,夜半终呻捣客喘。(小小声地说,别让语文老师知道,不然他们会排队朝我家玻璃窗丢臭鸡蛋的) 呃,尾声有荤素搭配,希望大家会喜欢,不知《森林欲宠》写下一部,会不会受欢迎呢? 不管啦,已经在构思收集很污的资料了,这 -- xIāΟSんцΟ.цк 分卷阅读76 次要把大学校园搞污。 尾声 疯瞧夜勃 凌宿没有忽悠人,白语烟的狗妖父母确实安全回到毓城,但已经逝去的荆棘妖和天鹅妖似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家里人通过熟人找到一个新住所落脚,但是刚享受完一天人类世界的正常生活,白语烟就迫不及待回中学查景然的地址,而现在则以晚饭后散步的借口自己跑了出来。 “密码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 回想着景然说过的话,白语烟已经站在化为灰烬的旧住址正后方的一栋房子跟前,如他所言,确实有一个电子锁,如果密码真的是他说的那一个,那基本可以断定他就是荆棘妖,而且已经死了! 白语烟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按下八个数字,随即门锁发出一阵美妙的轻音乐,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那个在森林里对她百般性虐和凌辱的荆棘妖,也是那个与她暗生情愫的忧郁男生,可他却为了让她能够逃离迷欲森林而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那些早已枯竭的荆棘尸体现在一定随着迷欲森林消失了。 “景然……”面对摆满家具却空无一丝人气的房子,白语烟颤声呢喃着,通过玄关,走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上走,循着熟悉的味道来到一间卧室。逑書請捯XǐΑōSんùO(仦説)點UΚ橃諘評論 床头柜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摆台相框,那是高三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学校颁奖时拍的,除了站在中间的第一名的她和第二名的他,周围其他人都被虚化了。 “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耳边好像又响起景然的声音,白语烟破涕为笑,拿起相框紧紧贴在胸口,泪水却流得更凶。 夏季的太阳落得晚,但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最后一线阳光还是慢吞吞地没入地平线。 白语烟坐在景然的床边,缓缓俯下身,以侧脸感受他睡过的床单,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映进她忧伤的双眸,她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匆忙起身准备回家。 然而,刚要下楼,她的脚就落在一团韧性的条状物上。 “啊?”白语烟惊呼一声,抬手想打开楼梯边上的灯,却在墙上摸到奇怪的条状物,指尖粗糙的触感分外熟悉,她随即又摸到一些嫩软的叶子,顿时惊喜地睁大眼睛,在昏暗的楼梯口轻声叫唤:“景然!是你吗?” 光线暗淡的房子里,隐约能看到墙壁地上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荆棘,这些触手般的条状植物就像迷欲森林里的荆棘妖,仿佛有生命和灵性一般,不同的是它们没有和她说话,而是直接对她的身体进行性侵犯。 “景然,是不是你?回答我呀!嗯?不要啊……不要进里面……啊!”白语烟又意外又惊喜,本以为可以和荆棘妖好好聊一聊,可惜对方并没有聊天的意思,触手般的荆条直接窜入她裙底,钻进内裤,找到敏感的热源便一鼓作气狠插到底,简单粗暴,没有多余的前戏。 很快地,白语烟的四肢都被荆条固定住,敞开双腿任由底下的荆条拧成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形状进进出出,从阴道里刮出更多残余的月经血。 这是月经期的第三天,经血明显少了,被荆条这般饥渴抽弄了数百下,不时收缩的子宫也把最后的残余挤出来,以至于后面流出来的都是晶莹透亮的淫水,沾得楼梯口的地板一片淫光闪闪。 “啊啊啊……不要了!破荆棘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每次都这样啊啊啊……”空旷的房子里充斥着少女的骂声和叫床声,同时久违的快感和舒爽也在其中发酵升华,迷漫向黑色的天际。 不知又被插了几百下,腿间的阴茎状荆条突然抽出去,随即嗤啦一声,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好像被撕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由近及远,最后竟没有动静了。 白语烟又羞又恼,撑着虚软的身子站起来打开灯,再一次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可是她伸手往大腿根一摸,那里的卫生巾确实不见了。 “一个人来到老同学家里手淫意淫死去的同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底下传来,白语烟看到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赶紧把手从腿间移到背后。 “你怎么进来的?”她紧张地想逃,可又不能从二楼跳窗。 这个凌警官一开始像个敬职敬业的人民警察,在迷欲森林里还救过乌鸦妖,也帮过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对凌宿做的事…… “你的家人说你出来散步,我就找过来了。” “我家人?你把他们怎么了?”一提到家人,白语烟顿时紧张起来,想起之前父母在迷欲森林的木屋消失后哥哥发现了狼妖的气味,她就忍不住怀疑此刻楼梯下面那个看似正义的凌警官。 “别激动……”凌树笑望着她一路跑下楼梯,目光不经意追随她裙底幽暗的隐秘部位,体内的欲火随着她一荡一荡的裙摆起起伏伏。 -- 分卷阅读77 直到她纤瘦的身躯临近,她毫无畏惧地揪起他的胸襟,他的微笑才僵住,“放心——我是警察,不会干违法的事。我只是来送还你的录取通知书。” 说着,凌树轻轻拉开她绵软的玉手,从外套内口袋取出一张厚实的折页。 看到熟悉的录取通知书,白语烟才稍微缓了口气,同时也注意到他竟在盛夏的季节穿着长袖外套,再抬头看他的脸正不出意外地流汗。 “你……不热?”她一边接过录取通知书,一边不时往他额头上瞟。 “热,你要帮我脱衣服吗?”凌警官突然不正经起来,张开双臂朝她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肌。 白语烟吓得赶紧后退:“你不会被地妖附身了吧?” “地妖?”凌警官挑眉露出奇怪的笑:“呵呵,大家不是称呼祂‘大地之神’吗?你这个称呼可有点儿不敬呀!” 对方威胁性十足的质问实在太奇怪了,白语烟不安地望向玄关那边,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们走来。 是凌宿!白语烟心里一阵暗喜,但不敢表现出来,只见他拿着手机对准他们,一边说道:“地妖不喜欢,叫地痞可好?堂堂毓城的警察私闯民宅,还威逼色诱良家少女,这条视频要是发到网上会怎么样呢?” 凌宿的话还没说完,凌警官便识相地退开,别有深意地看了白语烟一眼,便从正门堂而皇之地走出去。 “噢,我猜你需要换一副身体来依附……慢走不送!”凌宿冲凌警官的背影得意地嚷嚷。 白语烟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校园混混,忽然觉得他有点陌生,因为在他身上竟看到一种正义的光环。 “嘿,嘿,看什么看?你呀,是不怕死还是寂寞空虚呀,大晚上一个人跑进男人家里?”凌宿在她面前摆摆手截断她呆滞的视线,竟摆起正儿八经的审问姿态。 “……”感谢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白语烟低头回避他的视线,她总不能说对景然的生死还存着一线希望吧。 见她不言语,凌宿也差不多猜到原因,便没有追问下去,决定说出今天跟着她的味道跑过来的目的:“咳……其实我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流氓,我知道你要去毓城大学,所以我也报考了那所大学……” “什么!?”白语烟张大嘴,如遭天打雷劈般震惊,这混混的表白简直令她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喂,白语烟!你这反应也太不厚道了,我可是卯足了劲才达到最低分数线的,而且学校给我分配到殡葬专业我都没说什么。” “呃?殡、葬、专业?”白语烟尴尬地重复着从他嘴里冒出来的陌生词汇,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赶紧转移话题:“话说天鹅妖是被黑寡妇下了诅咒,你们狼妖又是被谁下了诅咒?” “什么?我们没有被诅咒,我们天生就是……”凌宿一时摸不着头脑,急忙解释,但他眼前的女孩已经从眼皮底下溜走。 可惜两条腿的人类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的狼,在狭窄的玄关处,一匹壮硕的红狼赶到白语烟前面,用前腿把门推上。 “啊——你……”白语烟吓得双腿发软,纤瘦的身躯就被转过来的狼用前爪按在墙上。 眼见这匹毛发粗长的野兽一点点变回人形,按在她胸前的狼爪变成两只男性大掌紧紧箍住她两颗酥乳,白语烟顿时羞得脸红了,昨天在迷欲森林被迫口交,今天回到人类世界难道还要被欺负吗? “白语烟,我今天没有被地妖附身,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你。”凌宿难得严肃地看着她,见她愣在墙上,双手也没挣扎推他,便俯首隔着衣服含住她胸前的丰满,里面敏感的花蕾瞬间激情绽放,隔着薄衫和内衣都能看到尖尖的凸起。 他一手伸进她的胸襟里,将内衣罩子推低,让里头的花蕾露出来,饥渴地再次含住,吮吸,舔弄。 “噢!嗯……嗯……”白语烟发出舒服的呻吟,不时拱起胸部接受凌宿的唇舌洗礼。 一对酥乳爽到情深处,凌宿略微停下来,说道:“三年前你告诉我可以成为更好的人,那一刻我就决定这辈子都追随在你身边,我们在一起吧。” 白语烟有些动容,望着他诚挚的脸,还没回答就听到一个似远而近的声音喊道:“不行!” “白语烟?白语烟……”凌宿叫唤着失神的女孩,焦急等着她的答案,她却迟缓地说道:“我好像听到司量的声音了。” “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喂,你别走啊!”他叫唤着,又气又急,白语烟已经推开他,开门跑出去了。 十六的月亮比十五圆,明丽的月光下,原本那堆黑色的废墟上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待白语烟跑近,才看清楚对方那张冷俊的脸。 “司量?你……是人是鬼?”白语烟 -- 分卷阅读78 打量着他一身白色的中袖西装和五分裤,再配一双白色的休闲凉鞋,月光下隐约能看出布料上和鞋面处处点缀着浅蓝色的羽毛,她不禁想起他下半身皮肉里生出来的天鹅羽毛,目光不自觉地定在他下半身。 “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看什么?”她的目光仍停留在他下体处,人已经被拉着走向景然的房子,而那里有个欲求不满的男生正气呼呼地盯着来客。 司量没有正眼看凌宿,牵着白语烟直接进屋,一拐进玄关就开始解扣子退下裤子。 “呃?别……啊!”这直接切入正题的举动令白语烟羞耻地捂住眼睛,但还是瞄到他没有穿内裤,顿时激动得气息微喘。 “无需矜持了,刚才你盯着那里瞧不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长毛吗?”天鹅妖拉下她的手,语气分外轻柔:“迷欲森林那场大火把我的羽毛烧没了,也许火就是解除魔法的武器,不过首先还是要感谢你当初结束了黑寡妇。” “那……那真是太好了。”她还是羞于直视他。 天鹅妖不顾下半身的赤裸,直接向这个人类女孩表白:“我会用一辈子来报答你的。” PS:为了让唐代诗人张继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枫桥夜泊》原诗吧: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