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风(1v1)》 ρο-1⒏C0M 1 新年快乐 江风是在跨年夜遇上邵先生的。 酒吧里的靡靡之音缠绵悱恻,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得人心也斑澜。 江风趴在吧台百无聊赖,打着哈欠强打精神。 不知听谁说的,若是在跨年夜睡过去,愿望便会落空。 她单身已久,如今半醺之间仍是心心念念,来年定要谈恋爱。 邵先生独身一人,坐在角落。他生的棱角精致,却又生人勿近,端的是一尊玉面煞神,连周遭都比别处冷清。 江风决定换个舒服点的地方,摇摇晃晃到沙发区,只有邵先生那里空间宽松些。 那人夹着一支烟,倾身点了点灰。 她一向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但那一刻,她居然觉得,连那几星灰烬滴答滴答的样子都是帅的。 在新年钟声到来的前十秒,她决定修改下新年愿望,要把对象换成眼前人。 钟声敲响的瞬间,她摔倒在邵先生怀里。 按邵先生的性格,本应该一把撂开这个麻烦,可对方却在他动手前,笑得灿烂,望着他说:“新年快乐!” 新年到来众人欢笑的时分,他也不愿做那煞风景的人,只得淡淡回应:“新年快乐。” 她还是笑,眼中流光闪烁,问:“你是谁呀?” 这本应是他问她的事,竟让她夺得先机。 他眼眸一垂,来了兴致,笑道:“邵易之。” 她凑到他耳边,“哪个yi,哪个zhi呀?” 他拉过她的手,将自己写进她的手心。 酒吧里开始播放《友谊地久天长》,如此深情,角落里却进行着钱色交易。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二十万?” 她愣住,再将他细细打量一番,才知他并非是谈恋爱的上佳对象。 他当她是嫌价格太低,又加到三十万。 她回过神来,想着这世上合眼缘的人少,合眼缘还长得帅的更少,自己稳赚不亏,若是放过眼前这人,或许新年又将是单身,大不了将他给的钱全存起来,临走时分文不少地还给他,遂轻笑道:“成交。” 邵易之在她耳边呢喃:“你呢?你又是谁?”明明只有一个声源,却活生生让她听出了环绕立体音。 她也如法炮制,伸出食指,将自己写在他心上。 江风。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0M≯ 他蓦然想起数月前的一张照片。 那期杂志原定的封面是名家约片,结果交出来的片子毫无新意,和先前作品重合度太高,被他一口否决。 助理慌慌张张递上备选项,他一眼相中了那张几近缟素的照片。 大雪纷飞,白狐奔走。纯白的世界里却充满着张力。 他翻到背面,是两字行楷。 江风。 他当时还以为是个男人。 他看了看她身后的相机,了然于心 。 他问她:“狐狸好看吗?” 她摸不着头脑,“欸?” “在北极冻傻了?” 江风匪夷所思,“你怎么知道的?” 邵先生让她去问度娘。 她自然不至于当着他面,傻乎乎地去拿手机。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不拿来谈情说爱岂不浪费? 邵先生有了伴,也不肯在酒吧里多待,载她回家。 她对汽车了解不深,不知价值几许,只觉得那俩黑色超跑跟他的人一样俊。 那天他们彻夜未眠。 谈狐狸,北极熊,还有极光。 天光初透,她阖眼睡去。 邵先生本想一度春风,打个新年炮,新年红红火火。 意外发觉,和她谈天说地亦开怀。 邵先生想,过年不放炮,环保。 就当响应国家号召了。 -- 2 真真假假 邵易之问她最近是否工作,她表示最近放假,没有接活。 他点了点头,虽然脸上看不出神色,但她总觉得邵先生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江风自认为颇具职业道德,一上岗就有了揣测金主心意的觉悟。 邵先生领着她去挑生活用品,她想,是该重新买,她的小出租屋得留着,不能退,说不定哪天就被邵先生扫地出门了。 说是让她挑,实际上都是邵先生拿起一个,问她有无意见,她摇头,便定下了。 拿回去一看,原来都是邵先生同款,不同色。 江风暗叹,原来邵先生内心这么奔放哇。噢不,是少女心。 她问他,邵先生言简意赅:“看起来比较和谐。” 这天本来是要修成正果,裤子都脱了,奈何他被一通电话call走。 兴致正好却被打扰,邵先生黑了脸,从她身上下来,去浴室冲凉。浑身上下都写着不爽。 她也不敢开口问,只是邵先生出从浴室一出来,就默默地盯着他。 邵先生未做解释,只是瞟了她一眼,下了命令:“不准自己嗨。” 他没爽到,自然也不想她升天。 邵先生处理完事务已是凌晨时分。 临走前,邵先生让李特助整了下江风的资料,事无巨细,连初中迟到罚站都包括在内。 与此同时,江风也在百度邵先生的名字。 邵易之,邵氏集团总裁,董事长独子,福布斯榜上有名。 她知道他有钱,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所以……如果拉他投资…… 江风感到羞愧,第一反应居然这么俗气。 但这么一位大金主在眼前不用,怕不是傻? 邵氏原本是房地产起家,老邵董将邵氏带得稳如泰山,前些年出国动了手术,便把邵氏扔给了小邵总。 小邵总空降集团的时候,未免有人不服,只是几年下来,对着小邵总的实绩,旁人也只有闭嘴的份。近几年,小邵总又把邵氏业务拓展到多个新领域,大到政府项目,小到文艺电影,干得都是有声有色。 电影。 她默念着这两个字,心都要飞出凡胎肉体去。 荷池电影由邵先生一手创立,去年刚成立,目前只投资了几部文艺片,只有一部已经上映,票房不高,估计撑死也就是不赔的程度,不过口碑倒是不错。这片子她也看过,却不曾了解过幕后投资商。 她之前拿奖的那个短片,和投资商有些纠纷,导致那部短片之后,她再没有拉到过投资。即使那部片子拿了青年影展的最佳短片,也只是说出来好听,之后她都靠摄影谋生。 唯一的幸运大概是,刚给某知名杂志社寄照片就被挑中了,那期原定了一位名摄影师的作品当照片,后来换成了她。这个内幕她一无所知,后来她投别的杂志,都被顺利接纳,一个编辑问她哪来的后台挤掉名家,她才知道还有这个波折。 她虽不知道原因,可之后若遇上需拿背景撑场面的时候,也装模作样地抛出那回事,对方以为她背靠大树,一切也都好说好说。借着这个跳板,她四处游荡了一年,从不肯向人低头,居然也没被饿死。 如今才知道,最开始那家杂志用江风的照片,完全是邵先生偶然挑选出的结果。 她的心突突地跳着,若还想拍电影,或许邵先生就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邵先生点头,资金是不用愁,说不定,还能拿到剪辑权。 若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这辈子也别想再拍了。 可她又觉得不妥,这样一来不就真的变成金主关系了吗?一开始,她想的真的只是谈场恋爱罢了。 她正纠结着,邵先生便回来了。江风听见房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网页。 夜色已深,他不再企图和她再进行深入交流。 邵先生沉进柔软的大床,“怎么不早点睡?” “没你在,睡不着啊。” 真真假假,他懒得辨。 邵先生笑了笑,没说啥,一把搂过她,拿她当人形抱枕。 -- 3 今晚有事做 第三日,江风继续翻他的资料。 度娘给他配了张西装革履的照片,看起来格外正经,和她的感觉有一点点不一样。 虽然昨天也看到了邵先生穿西装的样子,但她左看右看,都觉得他浑身透着一股风流气质。 她决定google一下,果然,出来了不少风流韵事。 早到他在父亲光环下被称作“邵公子”的日子,便和周家的大小姐、沈家的二小姐、李家的五小姐传出绯闻,个个都说是他的初恋情人,当然,正主可从来没认过。 后来老邵董急流勇退,他接手了邵氏,扑上来的女人就更多了,从女秘书到女明星,简直是应有尽有。 有说他拔屌无情翻脸不认人的,有说他玩大了女学生的肚子千万打胎费的,说得是绘声绘色,怕是躲邵先生床下偷听来的。 江风看得津津有味,再一次觉得自己赚到了,起码他那张脸还真担得起那么多的桃花。若论及真假,其实假的多,真的少。比较邵先生也不是什么人都吃得下嘴的,他挑食。 江风照了照镜子,怀疑自己色诱邵先生成功的可能性。 他那些桃色新闻的女主角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她哪里比得上。 可是不成功也要上啊,她现在可是真的想把邵先生变成金主大大了。 她不至于为了每月三十万的零花钱卖身,却是实实在在没有拍电影的本钱。 邵先生这样一尊大佛摆在面前,机会难得,恐怕这辈子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如果她想要剪辑权,这是最现实可行的办法。 江风纠结再三,心里的天平终究偏向了那不堪的一方。 江风决定抱紧邵先生这棵大叔,只是这话头怎么起,还得好好考虑,不宜心急。 邵先生这么聪明的人,哪能被她耍的团团转。即便旁敲侧击,在邵先生听来,或许和直接张口也并无分别。 更何况她与邵先生相识并不深,这么早就谈钱,伤感情。回头看他们故事的开始,也会显得不纯粹。 虽然她现在确实是对他有所图了,但总觉得是不一样的。 江风叹了口气,还是先缓缓吧。 李特助把江风的资料交给邵先生。 李特助感慨,邵总不愧是业界精英,连玩女人都得查三代。 实则不然。 邵先生拿到那一摞,也没急着看,偶尔喝个咖啡,翻个三五页,就当休闲娱乐,和江风翻八卦杂志一模一样。 第一页上说,江风是成都人,整整呆了十八年,上大学时才去了北方。 邵先生腹诽,怪不得她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她叫他邵先生,每一声都跟撒娇一样。 江风爸妈在她小学就离婚了,她妈懒得管她,法院把江风判给了她爸,她爸也是个浪荡子,重新开启物色新老婆的人生篇章,给江风的每月生活费准时到位,只是人却不如生活费准时。一年下来,父女见面次数一双手就能数过来。 江风在学生时代就不怎么乖巧,迟到早退是常事,但成绩不错,老师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一一次背处分,是私配了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钥匙,准备把被没收的手机偷偷拿出来。 邵先生笑得不行,决定回去好好问问江小姐。 邵先生看了看表,是时候回家了。那卷资料才看了个开头,他不急,反正日子还长。 夜色渐深,那人终于夹着风雪归家。 江风早早地就洗漱过了,靠在床头看书,听见门把手旋转的声音,便看向那个方向。邵先生心无杂念地进门,她抬头的一瞬却让他心动了一下。 跨年夜那晚,她化着明艳妖娆的浓妆,够漂亮,也够张扬。可她卸妆后的样子,也太纯了些,他第一次见的时候都险些被她骗了去,不过她总是笑得狡黠,跟只狐狸似的,把那清纯的面容打碎。 她微张着丹唇,见他朝这边过来,忽然意识到今晚似乎应该继续昨晚未晚之事,居然有些羞涩,与他错过目光,微微低下头。 邵先生这下也乐了,难得这干净无暇的脸没有转换成套路模式。 她被放倒在软软的大床上,和邵先生认真地接吻,虽然她吻技一般,但很认真地回应着他。 邵先生主导着节奏,脱掉她的睡袍,又继续向下,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肌肤。 情爱之事正常有如吃饭睡觉,每日行此事的夫妻、情人、伴侣多如繁星,却并非所有人都做得浪漫,做得动情。 江风后来想,若邵先生从未爱过她,却在床上这样对她,那也算三生有幸了。 一切都温柔地推进着,直至邵先生摸到她的腿间。 虽然邵先生对自己的技术一向自信,却也觉得太湿了些,他一看,一片鲜红…… 江风当场定住,一边叨唠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跳下床跑进洗手间。 江风出来后,偷窥了一眼他的脸色,真黑。 她讪讪地贴到他旁边,主动伸了爪子握住他的粗大。 他神色未变,一副看她表现的样子。 她只好回想着在网上看来的知识储备,笨拙地开始第一次实际使用。 她两手上下叠加也没能把他全部握住,还冒了个头出来,她呼吸一滞,这、这么长! 这个怪物以后还要进她身体…… 邵易之看她没动作,淡淡地说:“想什么呢?” 她红了脸,摇了摇头,开始上下撸动。 她偶尔觑他一眼,观察他的反应,试探着他喜欢的频率和力度,慢慢上道。 后来她看邵先生呼吸渐重,眉头也微微皱起,便加大力度捏了几下,一注白流骤然喷撒在她掌心。 她要去洗手,邵先生偏不让。邵先生闭眼坐了会,才拉着她一块去洗手。 他站在她身后,包着她的身躯。他的大掌认真地搓着她的小手,哗啦啦地水流冲着他们的双手,明明是凉的,她却觉得热。 他看着镜子里的她,因为羞涩而红的脸真好看,但他觉得这不是最好看的。用别的方式,因他而红的脸会更好看。 事后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她挺羞愧的,不把他睡了,三十万拿着真烫手。 江风从小爱跑爱闹,没有刻意锻炼,但身体一直很好。青春期初潮开始到现在,每一次大姨妈造访都没有不舒服,照样生龙活虎。 江风坐在木质地板上看电影,仰头喝着冰可乐,被下班回家的邵先生抓了个正着。 邵先生抢走她的可乐,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邵易之在某些方面可谓思想陈旧,坚信凉白开最解渴,喝汤能养生,以及,姨妈期不能吃冰。 任凭她如何撒娇,他都不让她喝冰的。 邵易之拿话堵她:“你以为三十万那么好赚?” 她以为三十万不过皮肉生意,哪知居然是多了个老父亲,哦,不,连她爸都不管她喝冰。 邵先生口味清淡,一桌菜也不见一个辣的。 她问他:“邵先生,你家有没有辣椒酱呀?” “没有。” 她嗜辣如命,几天不吃辣只觉得浑身无力,没有冲劲。 她悄悄问沈姨,下次能不能加个带辣椒的菜。 沈姨微笑:“回头我问问邵先生。” 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邵先生言简意赅:“微辣。” 沈姨含笑点头:“知道了。” 倒不是邵先生苛待她,只是邵先生的养生信条又起作用了。 后来她姨妈一走,邵先生当晚就让沈姨做了一大桌她爱吃的。 “多吃点,今晚有事做。” -- 4 春风揉耳朵 邵先生洗完澡一出来,就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她只开了床头小灯,却捧了本书。 他笑了笑,不咸不淡道:“别装了。”灯光昏黄不堪,混着香味,分外旖旎,哪是什么看书的好时候。 邵先生抽走她手里的书,开始脱衣。 浴袍之下就是他赤裸的身体,那一大坨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 江风下意识地闭了眼睛,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睁开眼,看看它。” 她听话地睁眼,不超过三秒,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忍不住偏头。 他顺势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延伸往下,在她胸前徘徊许久,直到她气息越来越急促,胸前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他的大手轻轻掠过她的小腹,带给她似痒非痒的触感,还会摸到她后腰处,来回地在腰窝里画着圈。 她难耐地扭着腰肢,“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终于分开她的双腿,检查她腿间到底濡湿到何种地步。 他划过花缝,让她又是一激灵。 他拧过她的下巴,让她看清楚他指尖的银丝,也让她的脸彻底烧红了。 她拿手挡住眼睛,决心不再接受任何视觉上的刺激。 也因为她的手掌,他也未曾看见,他进入时,她皱起的双眉。 许是前戏太过充分的原因,她并没有流血。 不过她太紧张了,根本不会放松,下面收缩着,给他带来无上快感。 她适应了他的尺寸后,开始渐入佳境。 哪怕是一点一点的抽动,也会产生奇妙的碾磨感,又温柔又坚硬。 不过他的动作是用力的多,柔和的少。 他快速抽插的时候,她脑子里都要炸成烟花了。五光十色,硝烟都能模糊了意识。 邵易之看着她青涩的样子,坏心渐起,每次她要高潮了,就不停地刺激她的小豆子,进进出出的速度还会加快。 一次两次还行,后面她那里都肿了,磨得有些疼,但还是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这样极致复杂的官能体验,让她又难过又沉溺。 邵易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会放肆成那个样子。 明明她已经耗尽体力,他还要一意孤行,甚至有要把她弄坏的冲动。 到最后,他进攻的步伐仍旧勇武有力,她终于承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逼到了角落,即便如此,他依旧挤压着她那狭小的空间,她的地盘越来越小,被碾压得可怜。 她再也承受不住,开始唤着他的名字:“邵先生,邵先生……我不要了……” 他屈指弹向那粒肿大的豆子。 她身子猛地一弹,崩溃地哭泣着,全身止不住地战栗。 他有意延长她最后的高潮,不停地拨撩充血肿大的阴蒂。 她什么也无法思考,只知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溃不成军。 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高潮过后,她仍然无意识地继续哭泣着,身体不停地颤抖。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放逐到了汪洋大海,找再也不到归家的路。 邵易之环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抽泣声逐渐平息,娇小的身子不再颤抖。 但她仍是失神的,并没有完全从那场激烈的性爱中平复过来。 他调整了姿势,让她靠住自己。 邵易之点了根烟,待他抽完,她早已深深地睡了过去。 次日邵先生精神抖擞去上班,江风还窝在被子里。 想到她被他弄到哭的样子,娇滴滴的,恨他却又蜷缩在他怀里。她大概委屈到了极点,却因羞涩并不开口。 邵易之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真变态。邵先生暗叹。 如果有人问江风,第一次怎么样,她一定会说:永生难忘。 起初,温柔的前戏让她无比庆幸——初夜对象的床品不错,这样不会留下阴影。 更何况邵先生还那样好看。 她以为她赚到了,却没想那人以强势的姿态,随心所欲地开发着她。 邵先生床技高超,她承认。 高超到让她失去自我。 那种极端刺激的快感,当然会让她享受到,除此之外,亦会给她带来强烈的恐惧——恐惧被他完全掌控的境地。 邵先生回家,她看到他一惊,马上换上谄媚的微笑,“おかえり(欢迎回家)。” 邵易之:“……” 合着这是操傻了。 邵易之发现她变乖了不少。 倒不是说以前就无法无天,而是一下子从小狐狸变成了小白兔。 邵先生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她:“昨天还满意吗?” 她一下子涨红了脸,不想理他。 邵易之笑着说:“不回答也没关系,不过,我对你很满意。” 他还叹了句:“没想到江小姐这么外强中干啊。” 江风小声反驳,“是你纵欲过度……” 邵先生哼笑一声,“那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给我的定位啊。”说着就去脱她的小裙子。 “你、你还要呐?”她的声音听起来苦兮兮的,隐隐约约还透着几分鄙夷。 “不动你。我看看还肿不肿。” 邵易之分开她的腿,看了看,果然还是肿的。她那里很漂亮,左右对称,颜色也是粉嫩嫩的,只不过因为昨天太激烈,现在还是鲜红的。 邵先生帮她上了点药,暗自懊恼:昨天怎么没记得,不然今天估计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后来她那里消了肿,邵先生自然不肯放过。 邵先生解着她衣服,她还心有余悸,呐呐道:“邵先生,你可别那样了……” “哪有?” “就,就是上次那样……” 邵易之笑,“好。” 江风后来才知道,男人的话,尤其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邵先生起初确实是温柔无比,但到后面,又像第一次那样,变成一头大狮子,好像要把她骨头都拆干净似的。 邵易之觉得,锅不在自己,都怪她在床上柔柔弱弱地跟未成年一样,搞得他好像很变态。 男人嘛,不都喜欢变态吗? 邵易之开始还能控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就收不住了。 她总是小声唤他“邵先生”,嘤嘤的,像小猫咪一样。 那感觉,就像春风揉耳朵。 顺耳又上瘾。 想要听她更多的呢喃,就忍不住欺负她。 喜欢看她高潮时脸上映的桃花,更喜欢她被他逼到癫狂时,无意识地流泪,就像春雨打在桃花瓣上。 美到极致,也媚到极致。 -- 5 野心与欲望 江风拿奖的那届青年影展,最佳影片是《一个人的飘窗》,导演周凌。她看了所有参展影片的点映,最喜欢的就是周凌导演的作品。 江风不是沉溺交际的性格,亦未曾想要结识周导。只是在点映结束后的小问卷里,写下自己最喜欢的镜头。 惊喜的是,后来她看到一篇采访,周导居然提到了那件事。 周导说:“那个镜头原本是我非常的得意的,出乎意料的是,居然只有一位观众提到了。(笑)”问卷上她未留姓名,周凌并不知道是谁写的。 她接着往下看,记者问周导印象深刻的参展影片有哪些,周导居然说了她的那个小短片,“我觉得江风导演是剪辑鬼才。” 那一刻,她觉得跟周导算是神交了。 他们未曾来得及相识,就再也没有相识的机会了。 周导开始了新片的拍摄,却因为剪辑权陷入我执,在新片上映前,告别了这个世间。 江风觉得,他不是因为恨去世的,是太爱了。 许是资本家良心发现,又或许只是拿亡魂作伐,制片公司终于决定采用导演剪辑版上映。 人心到底是恶是善,她不知道,但那毕竟是周导的遗作,她是怎么也要去的。 资本家就是吃准了她样子的人,名声、利益两不误,活着的人皆大欢喜,至于死了的人,又有什么重要。 邵先生周末无事,陪她去一起去看,挑的人少的场。 影片结束的时候,她哭的特别厉害。 本来邵先生握着她的手,但她流的泪太多了,一只手擦不过来,只好挣脱邵先生的手,两手齐上。 邵先生无奈,搂过她,她一头扑进他怀里,眼泪鼻涕都蹭他衣服上了。 这件事让江风情绪低落了一阵,邵先生也不戳破,两人照常吃吃喝喝,搂抱睡觉。 周凌导演的事,与她而言,是唇亡齿寒。 又像是催化剂,告诉她,一定要抓紧邵先生这棵大树啊。 可是开口真难啊。 她这个人要面子,又别扭,一想到要跟邵先生提钱,就觉得难受。 她不知道的是,邵先生早已翻完她的“前半生”,连同那个拿奖短片也囊括在内。 那天邵先生回来得晚,她早早洗了澡,躺床上等他回家,困得不行才决定先睡会。 邵先生回来发现她睡了,站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若有所思。 她之前和投资商的那些事,除了片子风格独特,与大众口味不符,想必还有其他原因。 她这张脸去做明星也是绰绰有余,这圈子脏的很,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拉投资,那些老男人瞧她漂亮、干净又新鲜,打她身上主意的人恐怕比女明星的还多。 后来她只身奔走,四海为家。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还是太辛苦了些。 还好现在是归他管了。 她忍到现在都没跟他开口,她的顾虑,他大概也知道。无非是些单纯、套路、真心、假意的自我纠结。 他不想她再如往日那样被折杀,也不愿她像往日那样辛苦。 索性就直接点,省去所谓的套路。 第二天,邵先生睁眼,发现她捧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活像是在看一块烤得流油的肥肉。 “……”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自行去洗漱。 早餐是他们都喜欢的海鲜粥。 邵先生拿勺子划着圈,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又养眼。江风正沉迷美色无法自拔,邵先生就给她抛了个大炸弹,“想拍电影为什么不找我?” 江风又懵了,她的歪门邪道还没用,邵先生就主动送到她面前了? “邵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邵先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知道,他又在嫌她蠢。 不过没关系,要是邵先生真能投资,再多嫌弃几遍也没关系,几百遍也没关系。 “邵先生,我找你你就会同意吗?” 邵易之见她眼睛亮得都放光了,又逗她玩,无所谓地笑了笑:“不一定,能赚钱就给你投。” 江风一口气哽在脖子里,深呼吸几口,才试探着问:“邵先生,你是开玩笑的吧?” 邵先生不再逗她,笑着舀了勺粥塞进她嘴里,“骗你的。想拍电影就去拍,别的不用担心。” 他一手创立的荷池影视,大多投给有才华的年轻人,更看重口碑,并不全是为财。邵易之知道,江风个人风格太明显,不融世俗,但天赋异禀。即使不为私情,他也是惜才的。 他明明都看出来了,她处境艰难,早已蠢蠢欲动,完全可以等她来求他。可他到底还是不忍——有才华的人还是傲一点的好。 江风抱着他,忍不住感叹道:“邵先生,你真好。” 他唯一的坏心大概就是没有立马给她剪辑权。 那天晚上,邵先生又勾她,问她要不要剪辑权。 她捣头如蒜,“要,要,要!” 邵先生示意她口。 她心甘情愿地跪下,解开他的裤子。 如果这是出卖灵魂,那她也甘之如饴。 只可惜她技术不太好,咬了他,他瞬间就萎了…… 邵先生倒吸一口凉气。 他皱着眉,“我收回刚才的话。” 江风哭丧着脸,忙道:“邵先生,我、我可以学的。” 邵先生斜了她一眼:“什么时候学成再说。” 她为了邵先生这句话,可是认真学习了好一阵。 后来邵先生满意了,才松口答应。她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她的小九九在他面前都是直愣愣的,他啥都知道,总是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听她讲完,又慢条斯理地勾她干坏事。 这种游戏盛着野心与欲望,会开出怎样的花,她也不知道。 -- 6 不正经 邵易之仗着自己是金主大人,要她陪自己上下班,她没日程安排的时候,还非拉着她一块坐办公室。江风没啥意见,反正她的时间十分自由。 邵易之上班都懒得自己开车,有人来接。 司机姓马,年纪不大,邵易之叫他“小马”。 小马是河南人,说话有趣,性格耿直,邵易之在商届虚与委蛇惯了,和小马说话倒是觉得舒服。 她哪敢叫他手下的人“小X”,就叫了声“小马哥”。 邵先生颇有不满,说她叫的太甜腻了。 小马也连忙推辞,说自己年纪小,就是长得老。 她无法,只好也跟着他叫“小马”。 邵先生办公,她拿出剧本,慢慢完善。 邵先生手上的事告一段落,问她进展如何。江风把剧本拿给邵先生看:“剧本去年就有了,现在重看感觉还是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 邵先生翻了翻,前三分之一应该是她已经修改过的部分,红红绿绿的。 故事从水资源的枯竭开端,荒漠里有人逃离,有人坚守,有人就此遗忘,有人为此奔走。 邵先生有些意外,她居然会选择这样的题材。 她之前的作品说的是成长的故事,更加关注于个体,但她手上的这个剧本,聚焦到了不同的群体,更加社会化。 “怎么想拍这个?” “去年我走了不少地方,视野多少也比以前开阔,看到别人的生活,才知道自己的那点子烦恼,有多庸人自扰。” 后来邵先生细细看完,感叹到:她选这样的题材已是不俗,更难得的是,剧本里并没有体现出明显的倾向性,没有对人的尖锐的批判,而是以包容的态度,去理解不同的群体,甚至隐隐约约有些“众生皆苦”的悲悯。 邵先生意外地笑了笑,居然误打误撞地捡到了宝。 邵先生工作的时候极其认真,堪称坐怀不乱,唯一不良嗜好就是喜欢捏她的小下巴。 起先她还总是不好意思,觉得太drama,搞得跟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 后来发现这就是邵先生的习惯动作。 跟她说话的时候托着她下巴,没她什么事的时候,也喜欢捏她下巴上的肉。他办公,偶尔也抽个空,腾个手,捏捏她的小下巴,眼睛还看着电脑。 “邵先生,你怎么总是摸我下巴啊?” “肉多,手感好。” 他说她身上的肉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是他喜欢她和他对视,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他家小狐狸小九九不少,言语上也不肯服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从眼神中泄露一二。 期待又抑制。 邵先生正经的时候,她就陪着他正经,认认真真地准备电影。 邵先生不正经的时候,她只能陪着他不正经。 临近十二点,邵先生问她饿不饿,她点了点头。 邵先生挑了挑眉,轻笑道:“先吃点别的如何?”他往桌椅上一靠,放松下来,又是一副绝世风流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眨了眨眼跟他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邵先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带着点挑衅,像是问:“敢不敢?” 她笑了笑,主动地靠过去,往他胸前摸了几把。 她不怕被人说闲话,光脚不怕穿鞋的,连邵先生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躬身藏进他办公桌下,跪在他腿间,对着他狡黠地笑了笑。 “我说邵先生怎么非要缠着我一起上班呢,原来就是想做这些淫秽色情的龌龊事。” 邵先生也故作惊奇,“咦?难道你不想做这些淫秽色情的龌龊事?” 她嘴上没占到便宜,决定换个方式让邵先生知道她的厉害。 江风解开那条做工精致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坨巨大,算是跟那个家伙提前打个招呼。 那个坏家伙受到她的挑逗,配合地昂起头,像是回礼。 她拉下他的内裤,想把那条巨龙掏出来,那个坏家伙等不及了,“蹭”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那条巨龙在她脸颊边左右晃着,甚至擦过她的鼻尖,可谓嚣张至极。 她一把握住那条不听话的巨龙,定住位置,用食指点了点它硕大的头,教训那条龙:“你要听话。” 那条龙顿时又迅速膨大、伸长起来,用实际行动表达它拒绝的态度。 她清楚地感受到手中的变化,一手都已经握不住了。 她红了脸,用力地捏了俩下,以示惩戒,结果却惹来那巨龙更加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的勃发英姿。 邵先生看她黔驴技穷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过分了,捂着嘴偷笑起来。 她不满地叫他:“邵先生!” 他一掌按住她的头,往巨龙那压,轻笑道:“乖,先干正事。” 她被迫低头,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草菇头,只是如此,她就觉得口腔已经被塞满了。 不过她最近可是认真钻研了嘴上技巧,只待一一实践。 她绕着那颗草菇头转动着舌头,用舌尖顶着马眼,一推一收,一收一推。 她的头又偏向侧面,重点照顾冠状沟,用舌尖快速地来回滑动,刺激着沟壑附近的敏感神经。 她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茎身,温柔地亲吻到每一寸肌肤。 邵先生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唾液,在舌尖与棒身之间连成一线,成为粼粼闪光的银丝,时隐时现。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红唇再次对上他的顶端。 她笑,“邵先生等不及了吗?” 邵易之眼眸一暗,拍了拍她的脸。 她会意地含住他的粗大,旋转着逐渐加深,双手轻轻搓揉着那两粒圆球。 她努力地吃进了三分之二,觉得这个深度已经够了,便开始前后吞吐起来。她嘴巴尽力张成O字型,收着牙齿,用唇肉包住棒身,在前后吞吐的过程中,让嘴唇不断地摩擦着他的粗大。她越来越习惯他的直径,前进后退都更加顺利,速度也越来越快起来。 她快速吞吐的另一个结果是,不知不觉就包含住了更多,草菇头每次都在她喉头探到更深,直到棒身剩下的四分之一是怎样都进不去了。她用手抚慰着剩余部分,忘我地移动着脑袋。她听见,他的呼吸重了起来。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邵总,给您送午餐。” 她动作一顿,邵易之按了按她的头,示意她继续,开口却是极平常地语调:“进来。” 他故意的! 江风恶恶地想,退出了一段,报复地用牙齿细细啮过冠状沟,又稍微用力地捏了捏两粒圆球。 “嘶。”她听见邵先生轻吸了一口气。 邵先生对来人发话:“放下就出去。”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得多。 “是。” 江风乘胜追击,恨不得把他的大棒子全部吃进去,不管自己呼吸能不能跟得上,拼了命地加速吞吐着,次次让草菇头压到最深处。 终于,在关门的一霎那,他一声闷哼,射在了她嘴里。 她还含着他的顶端,一边往下咽他的赐予,一边吮吸着那颗大蘑菇。 她抬头,看见邵先生还闭着眼,她爬上他的大腿,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邵先生,你舒服吗?”她笑得如山花烂漫。 邵先生睁眼看她,眼中残留着情欲的色彩,无奈地笑,“就这么得意?” 她哼了一声,“那是。” -- ρο-1⒏C0M 7 乱哄哄 江风跟邵先生相处久了,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江风容易晕车,陪邵先生上班在路上总是晕乎乎的。于是趴在他腿上睡觉,双臂圈着他的腿,像只抱着食物不肯放手的小狐狸。 她喜欢吹风,又喜欢披发,他倒也随她去,不过是轻拢着她的长发,以免那栗子色的发丝四处飞舞。 她总是睡不老实,时不时就要换个姿势,胸前的两团绵软不停地摩擦着他的大腿,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挤压。 一两次还好,时间长了他也耐不住了。 他探进她的领口,用手揉搓着她的丰盈。 她倒是毫无反应,他便轻轻掐了下她的小红豆。她小声地“嗯~”了一声,然后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马上坐正,瞄了一眼他的裆部,果然是凸起挺立。 他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跟小马说:“停车,出去。” “是。” 司机先生心领神会,停到略微隐秘的地方,便离开找了个咖啡厅准备打游戏,还不忘开冷气升窗户,对自家总裁的持久力一点也不怀疑。 他对窝到另一边的她抬了抬下巴,说:“过来。” 她磨蹭蹭的。 他轻笑道:“你来吧。” 她红了脸,却乖乖地将那骁龙释放出来。 “含。” 她俯下身子,开始缓慢地吞吐。 随着她的动作,红唇边沿渐渐被唾液沾湿,那些液体也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声音,让人心跳加速。 他不再满足于她几近小清新式的爱抚,大手按住她的脑袋,控制着她起伏的频率与深浅。 直到她眼睛都红了才放过她的红唇,命令她自己脱掉衣服,坐到他身上 。 她分腿跪在那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两侧,他用两指分开两片大阴唇,轻轻划过,把湿淋淋的手指展示在她目前。 她羞得低下头,可他却一定要她帮他清理干净,要她好好尝一下她自己的味道。 她没办法只能照做。 他这人就是坏得很,要她边舔边坐下去。她试了试想直接往下坐,却被他打了下翘臀。 “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她含着他的手指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自己分开阴唇,扶着它再往下。” 她终于找到方法,勉强让那个庞然大物进了个头去。 他不等她适应便扶着她的腰往下压,还恶意地往上挺了挺。 她终于尖叫出来,“啊……” 可他又没了动作,只是抚慰着她的小豆豆。引来她阵阵战栗。 许是他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欲火,她开始轻微地摇摆着腰身,虽说是极轻微的,却也被他察觉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笑道:“这就开始荡了?” 她凑到他耳边,还摇了摇他的袖子,恳求道:“邵先生,邵先生”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如你所愿。” 他终于开始对她的侵略,由于前戏质量极高,他不过抽插几下,她就高潮了,下面不住地收缩着,把他也夹得极爽。在她还停留在高潮余韵里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不断刺激那过于敏感的身体,把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身体彻底打开,他更加肆无忌惮,托着她的身体起起伏伏,在她往下的时候,他就狠狠地向上顶,次次怼在花心上。 她下面绞得紧,咬得他快感如通电般爽到天灵盖,他揪住她的小豆豆,不住地揉搓着,在她身体再次紧绷的一瞬间,释放在她身体里。 她攀在他的肩头娇喘着,弱弱地喊他:“邵先生,邵先生。”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怎么?” 她摇了摇头,不做回答,仍是倚着他,闭着眼。 他还留在她身体里面,倒也不急着出来,任她靠着自己,只是搂着她裸露的身躯。他也闭上眼,偶尔抚下她的雪背。 待小马回来的时候,一切已恢复原样。 她又继续枕在他的腿上,他又替她拢着秀发。 只有他和她知道,她的身下少了条蕾丝内裤,也多了来自他的液体。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0M≯ 她虚弱地闭眼休息,脑子里只有一句,他刚才凑到她耳边说的:“夹好了,别漏出来。” 小马啧啧称奇,他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老板让哪个女人睡大腿,更没见过老大替女人弄头发。 可这俩人的关系又有些捉摸不透,说宠吧,大概是有的,说爱吧,在外面做起来也不防让自己知道,这样随性哪谈得上爱?两人一开始一个拿钱,一个收钱,这关系就定了调。 她呢,不过是当谈了场拿钱的恋爱,反正男未婚女未嫁,更何况邵先生还帅气逼人,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 ρο-1⒏C0M 8 后半句 邵先生把江风介绍给了国内殿堂级导演——李寻微,让她去向李老师取取经。 李老师是电影届泰斗级的人物,他的作品都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必看,拿来做学术分析都是上万字起。 江风有些怵,但邵先生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她高兴还来不及,心里发怵也得上啊。 李老师在名利场打转了一辈子,如今修炼得炉火纯青,跟邵先生相谈甚欢,待她也是礼仪周到,未曾探究她与邵先生的关系。 初次相见,算是打个照面,不好一上来就切入主题,话题过半,倒是李老师主动提起:“剧本带来了?” 江风忙不迭地双手递过去。 李老师让她自己说说想法,她想起学生时代被老师提问的情境,说得磕磕绊绊,讲到后面,才渐入佳境,越说越兴奋,神采飞扬得若无旁人。 待她讲完,李老师指着她笑了起来,她一懵,看见邵先生也在笑。 她犹豫地问,“李老师,我哪里说错了吗?” 李寻微摆了摆手:“说得不错,孺子可教。” “大方向没什么问题,细节等我看过剧本再跟你说道说道。” 她回得清脆:“哎,谢谢李老师。” “下个星期,我新电影开拍,愿不愿意给我做助理,到现场看看?”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她用力地点着头,“愿意,当然愿意!” 出了门,她瞧见邵先生神色淡漠,隐隐约约透着些不满,问他:“邵先生,你怎么啦?” 邵先生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问都没问我一句,就跑去给别人当助理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扯了扯他的衣袖,讨好地笑着,“邵先生~你别生气嘛,我刚才就是太高兴了嘛……” 邵先生抽回手,大步向前。 “邵先生,邵先生……你等等我呀!” 江风望着他的背影,坏笑一下,加速冲刺跑了过去,一蹦跳到了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死死地黏在他的背上。 她用牙齿啮了啮他的耳垂,看见他的耳朵渐渐染上红色,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邵先生~我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对不对?” “你给我下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你答应了我就下来!” “一。” 江风纹丝不动。 “二。” 江风以为他真生气了,也泄了气,老老实实地蹦了下来,不满地接了句:“三。” 她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正失望着,却听见邵先生低沉的声音:“你都跟人说好了,我还能说啥。” 江风听他语气松动,连忙道:“没有没有,当然要听你的啦。” 邵先生哼了一声。 她一听,有戏,赶紧上去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邵先生,你就答应了,好不好?” 邵先生刮了她一眼,“那你怎么补偿我?” 江风支支吾吾,“肉、肉偿?” 邵易之拿食指戳了戳她的头,恨铁不成钢,“大白天的,想些什么呢?” 邵易之叹了口气,“怎么不开窍呢?” 江风莫名其妙,问邵先生想要什么,邵先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告诉她。 末了,江风下了结论:“矫情!” 邵先生:“……” 白天她说肉偿,被邵先生嫌弃了,不过晚上实践的时候,她看邵先生满意得很,口嫌体正直。 邵先生平日里在公司说一不二,威风堂堂。今天陪着她在李老师面前做后辈学生样,都是为了她罢了。 邵先生待她好,她都知道。 她不知道邵先生缺什么,或者说,在她的认知里,邵先生这样的人也不应该缺什么。 她能回报的,也仅仅是作为他的小女人,给他片刻欢愉。即使他看不上这些小伎俩,但她也只能是如此了。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亲吻他。她的吻技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她用他喜欢的方式纠缠着他的舌尖,或轻或重地点着,像两条鱼儿一样逗弄嬉戏,相濡以沫。 她吻上他胸前的凸起,学着他时常对她做的,用红唇含起那枚紫葡萄,紧紧地吮吸,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听见他的吸气声,又改用柔软的舌头一次次轻抚过去,温柔地划着圈。她伸手揪住另一枚紫葡萄,来回地揉搓碾压,偶尔坏心地揪起拉长,又突然松开,如此反复。 邵先生拉过她另一只手,盖在他腿间的骁龙上。她会意地轻轻握住,开始认真对待手中的猛兽。 她双手交叠,撸动几下,果不其然,那猛兽更加膨大了。她将双手侧立,紧贴在那猛兽左右,夹住那猛兽,来回轻轻搓了几下,然后俯身含住,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她捏住那两个小圆球,轻轻地揉搓,极尽温柔。她开始缓慢地吞吐,退到顶部时,都不忘用舌头划过那凸起的棱条,舌尖在马眼处打着转。她又一次俯身,让那粗长进入到她的咽喉深处,比她之前帮他口都要深。 咽喉出于生理反应自然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粗壮。温热的口腔内壁与棒身无隙地贴合,柔软与坚硬碰撞着,不是为了攻占,而是企图突破造物主的限制,融合在一起。他们彼此是独立的个体,却在瞬间成为一体。所谓片刻即永恒,并非夸耀,而是那片刻时光的美好幻想笼罩了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日子。 残存的理智让他将她捞了起来,自然看见了她通红的脸颊,也看见了她盛着泪花的双眼。 那一瞬间的极致快意,确实如同鸦片让人上瘾,若他心念稍有偏差,便会放任她继续,为他献上最具诚意的爱抚。 可他中断了这种敬献。 他清楚地知道,于他愈是极端的快意,于她便是极端的不适。 这是造物主的残忍。 他或许可以利用她的诚意,佯装不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敬献,但他已经做不到了。 有情人,做快乐事,做我们都快乐的事。 他轻抚着她的脸,“吃不下就别吃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邵先生……” 邵易之把她压在身下,再一次与她亲吻。这一次,来得热烈,来得嚣张,来得狂悖。 造物主愈是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们愈是要在一起。 她终于知道,自己还是太嫩了,原来和他比,自己的吻技实在是小清新。 他们忘情地接吻,长得仿佛太阳都重新升起又落下。 他们要证明,这世上真的有天长地久。 邵先生打开她的双腿,早已是玉露滴答,一片泥泞。 “这么湿?” 她小声说:“还不都是你弄的……” 邵易之哼笑一声,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到她胸前,将自己塞进了她的紧致之处。 她餍足地“嗯”了声。 他开始快速地运动,撞得她整个人都在往头顶方向移。 纯粹的抽插就能带来原始的快感,他们如初尝禁果的新人,一遍又一遍,不知倦怠。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却都是面对着面,因为此刻,他们都更愿意看见彼此的面容。 “邵先生……” “嗯?” 她不回答,仍是断断续续地唤他。 “邵先生……邵先生……” 一遍又一遍。 从来不敢说的,是后半句。 我喜欢你啊。 -- 9 讨彩头 江风跟着李寻微进组,名义上是导演的助理,实际上就是去偷师的,偶尔给打打下手。 娱乐圈里踩高捧低是常事,不过在李寻微的剧组里大家都不怎么敢惹事。上李导的戏,都是一轮轮试镜挣来的,机会来得不易,自然珍惜。 咖位大的演员或许有些架子,但江风打着李导助理的旗号,也都对江风客客气气的。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看了段时间就知道,江风并非普通的小助理,虽然她给李老师端茶递水的,但李寻微本人并不怎么差遣她,反倒是时常招呼她去看运镜之类的技术活,江风也是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偶尔还提个小想法,和李老师探讨探讨。 起先,江风日日跟组,剧组什么时候收工,她也什么时候回去。 后来每到剧组加班,李老师都把她给赶回去:“你不回去,邵易之就得问我要人了。” 她红了脸,羞得不行:“邵先生他,不会真的来问了吧?” 李寻微斜了她一眼,“怎么,还想待在这,把我的本事全学了去?” 江风舔着脸,呵呵一笑,“哪能啊,您的功夫我学个十分之一就够吃一辈子了。” 李寻微摆了摆手:“滚滚滚,快回去吧。” 李寻微看江风是越看越顺眼,有天赋又有才华,悟性极高,教给她的东西没多久,就能在他面前侃侃而谈。她又有许多奇巧心思,连他听了也是啧啧称赞。 眼看着江风从他那偷师的东西越来越多,一棵小树苗被自己亲手浇灌,窜窜地往上长,假以时日,又是一株苍天大树,他就恨不得在小树上挂个牌子,上面就写:李寻微给浇的水。 他是越看她越心痒,那天吃午饭的时候,捧着红烧肉盒饭套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都跟我学了这么多,居然还跟别人一样,装模作样地叫我李老师。” 江风一脸懵逼,嘴里还啃了块红烧肉,“啊?” 李寻微皱着眉,跟赏人似的一样,“要不,以后叫我师父吧。” 江风惊得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 江风笑着笑着,低头一看,自己盒饭里的红烧肉全没了,都跑到了李寻微筷子底下。 “师父?!” 李寻微嘿嘿一笑:“三跪九叩就免了,这红烧肉就当徒弟给为师的孝敬了。” 江风头顶一片黑线,“您不会就是为了红烧肉才认我做徒弟的吧……” 江风回到家,没看见邵先生的拖鞋,就知道邵先生比她回来得早。 她挨次找了遍,终于在健身房看见了邵先生的身影。 邵先生在打台球,正俯身瞄准,准备出击,结果被江风从后面突然抱住,失了准头,未曾落袋。 “邵先生,我跟你说我超开心的!李老师收我做徒弟了,李老师是我师父了!”江风笑得恣意,恨不得贴到他耳边告诉他,她有多开心。 邵先生把她抱到台面上,双臂撑在她身侧,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笑了笑:“就这么开心?” 江风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笑意未达眼底,还隐隐有一股寒气。 她想了想,伸手抚了抚他的衣襟,呵笑道:“邵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邵先生拿过那颗黑球,在她眼前抛了抛,“它本来是要进洞的,可因为你……” 邵先生坏笑了一下:“要不,你来让它进去?” “哎,邵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会打台球?” “不,我说的是这个洞。” 邵先生分开他的腿,把那颗黑球抵在了她的腿心。 她浑身僵住了。她也是听过关之琳的八卦的,心想:邵先生不会那么恶趣味吧……真塞进去弄不出来,还得去医院取,那丢人可丢大了…… 邵先生把那颗圆球按在她的私密处,来回滚了几转,她一个激灵,连忙道:“邵先生,我知道错了,你别真的放进去啊嘤嘤嘤……” 邵先生扔掉那颗球,忍不住笑了起来,“逗你呢,还当真了哈哈哈……” 她气呼呼地,“邵先生!” 邵先生淡定地说:“不是说会打吗。” 他对她招了招手,就跟啥也没发生一样,“来。” 逗猫呢这是。 江风撇了撇嘴,还是跟了过去。 邵先生问她,“打得怎么样?” 江风凉凉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邵先生哼笑。 江风拿起球杆,“不好意思,在下正是春熙路九球小天后。” 邵先生想起她宛如不良少女的学生时代,倒是有些信了。 江风用球杆瞄准他的左胸,在他心上开了一枪。 “嘣。” 她笑得嚣张,“来啊。” 江风一路连杆,直至台面上还剩一颗母球,一颗黑球和黄花。 她绕桌观察一圈,轻轻一推,黑球意料之中地进袋,白球也如她所想进了另一个洞。 她拿出那颗白球,嚣张地放到邵先生手中,“邵先生,你赢啦。” 江风玩了一出性转版的让球撩妹术,得意无比,眉眼如画,笑意正浓。 邵先生无奈,将那枚母球放回桌上,“赢了总该有些彩头吧。” 不待她作答,便将她一把放倒在桌面上。 -- 10 红与黑 她今天兴致好,胆子也大,不知死活地挑衅他,“来啊。” 邵先生撕开她的白衬衫,一对浑圆跃然眼前,两点红豆在黑色蕾丝下若隐若现。他懒得解开她身后的内衣扣,直接将那脆弱的布料扯掉。 邵先生一口啃了上去。 “嘶——” 她没想到邵先生还真的咬了。 她埋怨道:“邵先生,你别咬我呀……” 邵先生果然松了牙关,改用舌头按摩齿印处,她正要笑——邵先生当真是疼我。 却又感到一阵痛楚——邵先生不过换了个位置,继续啃。 平日里邵先生总是怜惜着她,前戏都温柔得不行,都是到了后面才折腾起人来,今天被她一再挑衅,不愿再放过她,放纵地释放着兽欲。 他将她的左胸啃得再无下口之地才换到另一边,她低头看了眼,左胸前已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牙印遍布整个圆球,原本小小的红豆也被他用牙齿咬合碾磨了好久,现在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挺立在冷冷的空气中。 他含住右边那颗尚且娇小的小红豆,她是怕了他了,连连撒娇:“邵先生,嗯……我疼呀,你、你轻一点呐……” 她伸手一捞,将桌上那两个球抓在手里,放在他背上,轻轻地推滚着,特意在他后腰处打着转。 邵先生只觉得后腰痒痒的,终于放过她的乳头,按住她的双手,夺下那两粒圆球,在她耳边狠狠道:“再不老实,就把这两个球都塞进你下面的小嘴里。” 她委屈巴巴地,“邵先生,你欺负我……” 邵先生坏笑道,“对,就是欺负你。” 说完,又低头啃上了她的软肉,不过这次就轻得多了,他没有再咬那可怜的小葡萄,而是用力地啜吸着,用舌头不停地逗弄着。 周边的肌肤他也不再留下深深的牙印,只是途经之处,都被种下了一颗颗鲜红的草莓。 他终于舍得填满她,一下就进到了深处。 “啊……太、太深了……” 邵易之知道她早已动情,下面的水都流成涓涓小溪了,他才不信她的告饶,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他用力地捣着她的花穴,溅出不少汁液,濡湿了他们的毛发,每次他撞上她,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声,也混杂着液体呲啦呲啦的黏腻。 她这段时间几乎日日被他调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女孩,渐渐学会了如何配合他的兴致。她也想让他更舒服。 她主动地扭着腰肢,让花穴套着他的棒子画着圈,让她的内壁滚轮似的贴合那根棒子,一圈一圈地用力套弄着。邵先生发出舒服的喟叹,操得更加起兴了。 她扭动着身子,每次他的顶端划过她体内的那块软肉,她都感觉像通电似的,飞上云端。 快感积累得多了,就愈想得到巅峰的预约,一刻也等不得。她搂住他的脖子,“邵先生,再快一点……” 他加速捣着,次次顶在子宫口上,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浑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啮合,直到尝到血液的咸腥,才松了口,用舌头舔着伤口,吮吸着他的血液。 她收缩着小穴,把他夹得紧紧的。他被她舔着伤口,痒疼痒疼的,终于憋不住,低吼着释放了出来。 他将自己拔了出来,江风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运动,花穴尚未闭拢,还微微地开着口,有规律地一翕一张,看得邵易之邪念一动。 他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真的拿了那颗黑球,抵在了花穴口,往里一推,不知餍足的骚穴果然开始吸着那颗球。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邵先生就把那颗圆球继续往里一塞,让黑球最粗的部分卡在了花穴口。 “啊……” 花穴口被撑到极限,娇嫩的肌肤被残忍地拉扯着,连阴唇都几乎消失。被极度扩张的狭窄入口不能再自如地翕张,只能极轻微地蠕动着,带着那颗黑球微微颤动。黑球表面被淋上了她的液体,反射出炫目的光亮。 红与黑,柔与硬,鲜艳与沉郁。 邵易之轻轻勾起唇角,审视着这种绝对的反差,极致的美感。 “邵先生,我疼啊……” 她挣扎着,捶着他的胸口。 邵易之按住她,“好好好,马上帮你拿出来。” 他低头一看,愣住了:挣扎中,她居然把那颗黑球最粗的地方给吃了进去,现在花穴口的嫩肉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越吞越多。 她显然也感觉到了那颗黑球在身体里的移动,吓得花容失色,“邵先生,你快拿出来呀……” 邵易之想捏住那黑球的后半段,结果根本拿不住,黑球表面被她的液体弄得滑不溜手,又是弧面,他一碰反而推得更进了。 “啊啊啊……”她哇哇地哭了出来,“邵先生,你是不是故意的,呜呜……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邵易之又看向她腿间,能看到的黑色面积越来越小。花穴口吃掉了最粗的部分,之后是越吞越快,拦都拦不住。 他咬牙切齿道:“你别吃了!” 她委屈极了,喊了声:“我没有!” 她喊的同时不自主地夹了下腿,这下,是彻底看不见黑色物体了。 那个巨物在她体内移动,细窄的甬道被无情地撑开,她疼得直吸气。 她无助地哭着,“邵先生……呜呜呜……我疼啊……呜呜……” 从外面都能看见她小腹上的隆起,邵易之揉了揉眉心,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他拿了件风衣盖住她的身躯,打横抱起她,驱车直奔医院。 他把她从后座抱出来的时候,她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心一沉,抱着她冲向急诊科。 邵易之带她回家已经是十点多了。 邵先生把她放在床上,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脸,不愿意跟他说话。 “晚饭都没吃,吃点东西再睡,我下去弄点。” 她没应声。 邵先生在厨房翻了翻,最后下了袋水饺。 他端到房间里,给她立了个小桌子,他喂一个,她吃一个。 吃着吃着,她就哭了起来。 可她憋了这么久,也不会骂他,来来回回就一句:“你怎么能那样……” 邵易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等她不喘了才道:“这事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这样了,啊?”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乖乖地吃完了饺子。 邵先生洗漱完想搂着她睡觉,结果被她一把推开,死活不让抱。 邵先生叹了口气,还好认了错,不然怕是连床都睡不上。 江风早上起来,只觉得下面还疼着,再一照镜子,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气得她牙痒痒。 邵先生帮她跟李寻微告了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邵先生上午陪着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也不客气,一会要邵先生削水果,一会又要邵先生唱首歌,放肆地指使起邵先生来。 邵先生下午有个要紧的会议要开,临走前问她:“消气没?” 她傲娇地抬起头,“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原谅你啦。” -- 11 想不明白 剧组的人原本就对江风的来路颇为好奇,之前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并不普通,现在听江风一口一个师父,愈发殷勤,李寻微也开始不客气了,使唤她跑腿用得可顺手了,这才恍然大悟,合着是李导的徒弟,先前那些日子说不定只是李导的考验罢了。 不过也只有李寻微敢使唤她,别人是万万不敢的。李导的徒弟,指不定哪天就一飞冲天了,到时候他们想上她的戏,说不定还得拉关系排队呢。 李寻微对拍戏质量要求极高,一个镜头拍个十几二十遍是常事,跟演员讲戏时极其严肃,气场强大。拍片不顺的时候,也骂上几句,剧组的人连声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剧组都是低气压,也就她敢上去跟李老师说几句。 她倒不是去当和事佬,李老师那样的人看重实际,把问题解决了才是关键。江风经验不足,不过恰恰是她这样的新人,反而能跳出定式思维,提出反常的办法。其他人未必想不到,但却没那个胆去说。 这不,李老师又骂了女二,这场戏女二的表现一直达不到李老师的要求,被骂惨了,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正哭着呢。江风围着场地走了好几圈,还蹲地上看了看。 江风跑去李老师那边,“师父,要不换个角度试试吧。” 李老师听了她说的,也看了看场地,然后招呼大家伙儿试了试,效果居然不错,也隐藏了女二演技上的不足。 “卡!” 李老师终于满意了,对江风笑了笑:“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哟。” 江风拍他马屁:“都是师父教得好。” 休息时间,江风去跟女二说了几句。收工的时候,女二捧了束花去给导演致歉。 李老师点了点头,挥挥手让她收工。 女二挽着江风的手,问她:“江姐姐,这样能行吗?” 江风笑了笑,“没事,导演人挺好的。” 拍摄到了中后期,江风也越来越上道,和剧组的工作人员讨论起来完全不弱。她低调不张扬,又能帮上忙,真正变成了剧组里的一员。 从摄像到灯光,从妆发到道具,她挨个仔细观察,不说一清二楚,也摸了个大致。 摄像大哥见她看得专注,还给她试了几段。她看向师父,见李寻微点了点头,也就上手试了试,众目睽睽之下,她手心居然开始冒起了汗。 她定定神,进入让自己状态。 拍完她凑到李老师那边,一起再看了一遍,她巴巴地等师父的评语。 李寻微一直保持着严肃的脸,“凑合吧。” 江风也不知道这到底啥意思,倒是摄像大哥对她笑了笑:“挺不错的。” 后来在首映上,江风才知道她拍的那几段还真的被用上了,虽然剪完只有几秒,但她还是认出来了。看到的时候,她还真的有些激动。 江风待在剧组的日子,就像上了个补习班,还是全科目的。对她自己的作品来说,又像是个预科班。 她感念着师父,感念着剧组的每一个人,当然,也感念着邵先生。 一晃好几个月过去,电影终于杀青。 庆功宴那天,李寻微感叹,带个徒弟在身边顺心多了,还真舍不得放她走。 江风嘻嘻笑道:“只要您不嫌弃,以后我还厚着脸皮来偷师。” 李寻微摆了摆手,“你们年轻人还是多历练的好,我哪能拘着你啊,以后大展身手的时候,别忘了我这个师父就行。” 酒过三巡,李寻微终于问她,“你跟邵易之到底算什么关系啊?” 她低着头,含糊道:“邵先生对我很好。” 李寻微了然,不再深究,只说了句:“你自己要想清楚。” 江风点了点头。 其实她早就想不明白了。 -- 12 重要的事 自打“李寻微大师补习班”结束,她又开始了陪邵先生上班的日子。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只是因为贵妃不在身侧罢了。 邵先生美人在怀,红袖添香,上班更加快活。 江风拿到李老师修改过的剧本,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小字填满了空白的地方,她心里感动,恨不得每一页都给裱起来。 “师父真厉害,怎么想到这么改呢,我怎么没想到?” “师父不愧是师父,连字都这么好看。” “师父可真好。” 江风在邵易之耳边叨唠着,来来回回说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师父”。 邵易之听烦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不满道:“难道我对你就不好?” 江风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好啊,邵先生,你对我好我都知道的。” 邵易之用力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肉,“你个小没良心的。” 电影进行到最后的筹备阶段,邵先生给她安排了钟女士做助理,让她专心电影本身,别的一概不用她操心。 邵先生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能用在重要的事上。” 邵先生重要的事大概也包括男女之事。 那天邵先生加班,她也跟着他加班,等他开完会,已经将近十点。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星星,手里捧了杯奶茶,这已经是她晚上喝的第三杯了。邵先生背后抱住她:“让我喝两口。” 江风把吸管放到他嘴里,他就着她的手啜了几口。 邵先生待人接物总是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都是优雅,总让江风觉得他像个神人。每次看到他做跟普通人一样的事,才觉得原来他是真的在自己身边啊。 他低头喝奶茶的样子莫名如江风觉得好笑。 “笑什么?” “我高兴。” “嗯?” “这样子的邵先生别人都看不到,只有我知道。” 邵先生也笑了。她被他抱在怀里,清晰地感受到,邵先生笑得胸膛一起一伏,撞在她的背上。 邵氏集团财大气粗,在最好地段建写字楼,临江而立。邵易之的办公室,自然又是视角最好的。站在这扇落地窗前,可以看见半城夜景,有繁忙车辆,有匆匆行人,有粼粼江水,亦有城南郊区外的山川,山川之上,便是静谧夜空。 打破这静谧的,是邵先生不老实的手。 他顺着她的衣领往下滑,拢住她的娇乳,用力地抓了抓。 “好像变大了。” 他凑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全吹进了她耳朵里。她只觉得热。 邵先生开始解她的扣子,她按住他的手,“别在这里呀。” 他又抓了抓她的胸,“试一试,嗯?别人看不见的。” 她并不作答,但也不再反抗。 邵先生笑了笑,“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江风两只耳朵都红透了,“那、那你把灯关了。” 邵先生坚持,“你先脱了再关。” 江风瞪了他一眼,他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气得她牙痒痒。 邵先生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光了。她光着身子站在窗前,光洁的玻璃反射出他们的身影,他衣冠楚楚,她却不着寸缕。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邵先生拉过她的手,示意她解开他的皮带。 她为他服务着,他就那样审视着她的胴体,嘴角含笑。 他抱起她,让她攀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缠着他的腰,他缓缓地进入她的甬道,扶着她的翘臀,小幅度地抽插着,他主导着节奏,等她彻底湿了,才开始整根进出。 她念念不忘关灯的事。 邵先生抱着她,一边操干,一边走路,抱着她起起伏伏。这个体位插得太深,又因为重力作用,每次下落都特别快,刺激得她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大概是摩擦得厉害,他还没走到开关处,她就忍不住高潮了一次。她双腿交叉,夹紧了他的腰,小穴也剧烈地收索起来。蠕动的花穴内喷出一股水,被他的粗大堵着出不来,只是抽插之间,漏出一部分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邵先生一掌拍在那蜜桃似的尻上,“夹这么紧做什么?” “嗯啊……没有夹……”她被打得条件反射地挪动了一下。 邵先生又是一掌,“还说没有。” 她又顺杆上移了一截,又猛地下坠,两相研磨,彼此都是快感。 邵先生唇角一勾,开始不断地抽打着那颗蜜桃,噼里啪啦地,打得她不停地上下抽动身体,卖力伺候着他。 他一打,她下面又收缩得更紧,紧缩着小穴移动套弄,于她于他,都是分外刺激。 “啊,邵先生,别打了啊……求你了,啊嗯……别打了……” 他搓着她的小豆豆,让那颗羞涩的豆子红肿起来,突出周围嫩肉的包围,他用力一弹,她身子猛地一弯,再一次高潮了。 她绞着他的粗大,颤抖着说:“邵先生,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邵先生终于舍得关了灯,重新把她带到窗边。 她刚才双腿缠着他的腰,夹得紧,现在止不住地抖着,连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差点扑地上了。 邵先生干脆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方操了进去。 他次次进到最深,耻骨处击打着她的翘臀。她刚才被他反复抽打的地方现在还是热乎乎的,被他撞到还有点疼。 她看着窗外夜色,更觉得羞耻,只求他快些。 好在他之前被她夹得够爽,现下操得肆无忌惮,都按自己最喜欢的节奏来,疯狂地顶着她,在将她撞上落地窗前,释放了出来。 -- 13 背靠大树好乘凉 初夏时节,荷池影业的新闻通稿出来了,重点是为期好几年的新导演计划,旨在发掘有潜力的新星导演,给新人提供发展平台与资金。首发公布的就是江风的《川》,披露的信息不多,只是大致提了下电影的主题。 她捧着报纸,问邵先生,赔钱了咋办? 邵先生淡定非常,“我一点也不担心,八成都是亏的。” “……” 江风匪夷所思,“那你还这么开心?” 邵先生戏精上身,唇角一勾,“本少爷千金买一笑,我乐意。” “……” 啥叫背靠大树好乘凉啊,江风这就是。 繁杂琐事都一应交给了钟女士去处理,她只管电影核心相关的部分。 连演员试镜的地方,也近水楼台地定在邵氏的楼里。 她没打算用当红的大明星,大明星估计也不屑于来拍她的戏。来试镜的多是年轻新鲜的面孔,她的要求说低也不低,说高也不高,气质和角色相近,演技过得去,能脚踏实地的就行。只是在物欲暴涨,人人都迫不及待红一把的时代,这看似不高的要求也变得稀奇了起来。 她这人有些墨迹,除了让人家试演几段,还时不时问问人家:对人物有啥想法啊,请说说你的理解啊。搞得跟学业水平考试一样。 有些性格骄纵的,还没出门呢,就嫌弃上了: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她听了也没啥反应,照常喊着:“下一个!” 不是她挑剔,而是一部电影工程浩大,人数众多,要齐心协力才能顺顺利利地走下去。一开始选错了人,后面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心力。所以,她要在故事的开始,就下对了桩。 邵先生闲暇时也来她那层瞧瞧,充当下面试官。 两人都十分投入,表情认真严肃,时不时对视一眼,或开口点评几句。 他离她一人远,只有跟她讨论的时候才靠近她这边,端的是正气凛然。他们俩就像最普通的合作伙伴一样,商议着诸多细节。 她喜欢这样的氛围。 没有情欲,没有自惭形秽,没有崇拜仰视,亦没有负担。 邵先生来了之后,那些小姑娘们显然用心多了。 她们猜他是剧组的人,以为进了组就能天天看到邵先生,顿时觉得那些苛刻的要求也不是那么难了。 邵先生还抛了句:“哦,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我们剧组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多花点钱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人选。” 江风听着想笑,小声说:“别跟他们开玩笑了。” 邵先生也凑到她耳边,还故意拿手挡着,一副最高机密的样子:“没开玩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江风看他一脸市侩,哭笑不得。 那些人看他俩咬耳朵,以为是俩人就成本问题产生了分歧,眼轱辘在他俩身上碾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邵易之立起身子,咳了一声,伸手在空中按了按,安抚人心:“江导说,只要有合适的,片酬多加个几成也没问题。”反正这些人市场价本来就不高。 江风跟邵先生一块儿吃盒饭,俩人互换着各自喜欢的菜色。 邵先生把红烧肉夹给她,跟她说,“选角的事不着急,慢慢来。” 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邵先生给了她足够的自由与空间,她的回报,不该是抠搜着替他省资金,也不该是紧赶慢赶地完工,而是用尽心血,交出一部能给邵氏锦上添花的作品。 荷花盛放的时候,《川》终于开拍了。 开机仪式那天,邵先生再问了一次,要不要请些人来帮你? 江风摇了摇头。 邵先生到底有些担心她,她拒绝他的好意,不是因为逞能,而是她有那个自信,也有那个本事。 邵先生现在不知道没关系,等成品出来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 ρο-1⒏C0M 14 晚归惩罚 江风一人挑大梁,身兼数职,自然忙得不可开交。 她起初怕邵先生不满,几乎卡着点喊收工,回家和邵先生一度春宵。可邵先生回家也不是准点,有几次她先回家等他,他却回来得晚。她白等了他,倒也没什么不满,就是觉得浪费光阴,还不如待在剧组拍片。 她干脆将收工时间延后,开开心心拍电影。只是这样,自然会撞上邵先生回家早的时候。 邵先生的狐朋狗友从日本回来,给他带了一堆纪念品。 冉顺语气十分自豪:“过海关的时候,我前面那个死宅男被查出了一箱子的AV,全被没收了。你看我的,毫发无损!我这张脸一看就是人畜无害的正义脸!” 邵先生挑挑拣拣,“你就带了这些?” 冉顺一脸淫笑,“这些还不够满足你啊?” 邵先生面色淡然,“我说的是给你爸的报告。你爸让你去日本市场考察考察,你就给他考察了红灯区?” 冉顺尴尬一笑,“呵呵。” “东西留下,人滚回去写报告吧。” 冉顺骂了句王八羔子,又忍不住淫笑道:“里面的工具和碟片都是配套的。” “知道了,滚吧。” 邵先生准点下班,拎着那袋纪念品,悠悠然出了办公室。从他迈步的姿态就知道,邵先生心情不错。 邵先生想,今天时间充裕,能一个一个慢慢玩呢。 结果一开门,自家小狐狸居然不在。 他打给江风,嘟嘟声响了40秒,无人接听。再打,还是这样。 邵易之把手机扔到茶几上,砰的一声,在空旷的客厅里还带着点回音。 江风有些飘,今天进度捋得太顺了,还拍出了几个特别满意的镜头,心里真是倍儿爽。 江风开了门,看见邵先生坐在沙发上,问他:“邵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邵先生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邵先生,你不会……独守空闺了吧?” “江风,你欠操是吧?” 她知道了,邵先生今天是真的心情不太好。 她舔着脸,媚笑着靠过去,“邵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之前我也等了你嘛,而且有那么多次,你等我这一次,这就当是扯平了。” 她这歪理差点把他都给说服了。 邵易之不可思议道:“你让你的金主等了几个小时,还不接电话,你可真行啊。” 江风捏起小拳拳,往他腿上轻捶着,谄笑着:“邵先生,你就别生气了嘛。” “我不生气。不过,你这么晚回来,总该有些惩罚吧。” 邵易之拿住她的手腕,指向桌上那一堆碟片,“你抽一张,抽中哪个就玩哪个。” 江风看过去,桌上放了一堆碟,从侧面看不出内容,江风就随便拿了张碟出来,一看,正面也没封面。 邵易之指挥她拿去播放,这个她倒是轻车熟路。 自打她住进了邵先生的家,用的最频繁的除了邵先生,就是这碟片机了。 这不过她放了那么多电影,还从来没试过把岛国动作片放到大屏幕上。 开头就是裸跪着的女人和衣冠楚楚的男人,视觉冲击十分惊人。 江风红了脸,低下头。 邵先生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注视着那惊爆的画面。 “你看她犯了错就得跪着。” 江风看向他,一脸担忧,怕他也让她那样。 邵易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别怕,我还没那么变态。”他顿了顿,接着说,“你脱光了抱着我就行。” 江风腹诽:你丫的这不还是变态吗! 江风自己脱了衣服,光溜溜地,邵先生却还是完好,跟影片里的男人一样。 影片里的男人给女人的乳头上怼了两个细长的圆筒,然后转了转着圆筒里的螺旋栓,女人的乳头就迅速凸了起来,那种不正常的凸起让她有些怕。 邵先生捏了把她的胸,“去,自己找出一样的来。” 她苦着脸,跟邵先生说:“我怕……” 邵先生也有耐心,温和道:“没事的,相信我。” 江风无奈,去那袋工具里面按图索骥,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吸乳器出来。 邵先生拿过一个就往她左胸上按,然后转动着螺旋,将她小巧的乳头给吸得突出来。 等等,邵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个没事的?? 她忽然问他,“邵先生,你是不是之前跟别的女人也玩过这个?” 邵先生声音未变,“吃醋了?” 她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吃醋,或者两者皆有。 邵先生没有转太多,她低头看了眼,影片里的女人比她凸起得厉害多了,那个才可怕。她只是有轻微疼痛,他之前用牙齿咬她都比这个疼。 邵先生又给她用上了另外一个,她觉得胸上挺这俩个玩意儿太羞耻,脸都烧红了。 影片里的男人拿了个假阳具去玩弄那女人的下体,她看着还是怕,便转了头。 邵先生笑了笑,“那个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怕什么?” “你都能吃得下我,吃那个是绰绰有余。” 她一下缩在了他怀里,“我不要那个……我要你,邵先生,我要你……” 邵先生很满意她的反应,让她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 江风帮他解开皮带,将那蓄势待发的骁龙从桎梏里释放出来。 邵先生摸了摸她的腿间,已经湿透了。他把她调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他,他扶着她的腰肢,让花穴口对准了自己的粗大。 他的利刃在她花缝间摩擦着,劈开紧紧贴合的阴唇,不断地前后移动着,偶尔刮到她的花蒂,让她忍不住嘤嘤两声。 “邵先生……” 他伸手拿住她胸前的吸乳器,一提,她的丰盈就被拉长变成了两个圆锥。 “疼……”其实也就是一点点疼,那一点点的疼痛感作用在她敏感的部位,却让她觉得小腹处升起一股隐秘的欲望来,身体倍感空虚。 “只是疼?” 她小声地请求他,“邵先生,你进来吧。” 他捏了捏她的乳肉:“求我。” 屏幕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媾和,肉体相接的声音和女人夸张的呻吟参差错落,构成原始欲望的交响曲。 影片中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提醒他们该进入正餐了。 周遭的声与色成为了最直接的刺激,她脑子一昏,终于将世俗的桎梏、道德的苛求彻底遗忘。 “邵先生,求你、求你操我。” 他拍了下她的桃子屁股,“大声些。” “求你操我……” 他终于大发慈悲,利刃劈开她狭窄的甬道,生生将那庞然大物挤了进去。 他扶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往下按,她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他的粗大还有一拳距离暴露在外面,她就觉得太深了。 “够、够了呀……” 邵易之不满道:“你够了,我可没够。” 他继续发力,又进去了一寸。 “啊啊啊——太、太深了呜呜——” 邵易之停了下来,前后轻微地活动着,粗大的棒身胀满了她的细穴,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阴茎与黏膜不断摩擦,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覆盖了她所有心智,脑海中只剩下他带来的欢愉刺激。 她急促地喘着气,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是断断续续地逸出不成调的曲子。 邵先生暂停了动作,弹了弹她胸前的小圆筒。 “啊……”她吃痛地皱眉,只求他放过自己胸前的小葡萄,那两粒小葡萄现在被吸的肿大充血,红得发紫,敏感得过分了。他轻轻一动,就能给她带来滔天巨浪。 邵先生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来动。” 她动作慢了些,他便掐了下她后腰上的肉,催促她快些。 “嘶——邵先生,你别急嘛。” 她缓缓起身,让棒身滑出自己体内,可能是习惯被撑开的感觉了,居然很想让那个棒子再插进去。 她迫不及待地往下移动,让棒身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龟头与棒身交接处凸起的棱条划过柔软的内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嗯……好、好舒服……” 棒身尚有一拳距离在外,她就想起身,被他按住肩膀,被迫继续向下。 棒身进到之前那个位置,他还没有收手的架势,惹来她频频反对:“啊啊啊,不可以了……呜呜……” 他扶住她的腰,用力地顶了上去,将自己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龟头扎扎实实地撞在了子宫口上,甚至前半段已经探入了宫腔。 “啊啊啊,邵先生你快出来……” 邵易之轻轻一笑,放过她,退了一截出来,把表现的机会还给她。 她再次提起身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往下的时候,邵先生悠悠道:“别偷懒,不然我来帮你?” 她无奈,只能次次狠狠地坐下,让那怪物捅到宫口上,只是收着最后一点劲,不让他膨大的顶端真的进到宫腔里。 她在重复的活塞运动里获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意,为摘取更多,便在情欲的世界里飞奔追逐,每一次拨出都是为了下一次的进入。 邵先生时不时拍打着她的翘臀,像催促骏马快些奔走一样。她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也配合地加速起来,每次起身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往下。 “嗯啊……嗯嗯……” 邵先生笑着问:“怎么这么贪?” 她娇嗔道:“还、还不都是你教的……嗯……” 邵先生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她已经逼近高潮,索性自己也快速地动了起来,将她送上云端。 “啊……” 她猛地停下了动作,全身紧绷,沉浸在高潮的癫狂里。 他在她攀上高潮的瞬间,拔掉了她胸前紧紧吸住的小细管,“啵”的一声,清脆响亮。 弥漫全身的快感与胸前的痛楚混杂在一起,几乎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绵延十几秒的高潮让她这个人都失了神智,高潮结束的瞬间,她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跌坐在他怀里,让那巨大重新填满了她。 花心喷出一股汁液,打在了他的草菇头上。 他不再收敛,将她放倒,从后面重重的捅了进去。 被情欲洗礼过她,身体已经彻底打开,他无需再顾忌她是否能轻松容纳,随心所欲地纵情驰骋。 “嗯啊……邵先生……” 她被他狂放的动作弄得无处可躲,任他采撷。 无助的处境让她只有一个途径去宣泄他带来的迷惘,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叫他:“邵先生、邵先生……” 他习惯了她对他的称呼,也习惯了她在性事里一次又一次地唤他,就像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他是她的全部。 他喜欢她叫他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撒娇,像是求饶,像是勾引。 他愈加放纵,就为了听她的呢喃,为了霸占她的声音。 “呜呜……我不行了嘤嘤……” 终于,他就要到达巅峰,也不忘带着她,揪住她胸前的小葡萄,拉着她一块飞奔至无人之境。 “啊——” 他抱住她颤抖的身躯,静静享受着盛宴的尾声,空中只有他们交错的喘息声,一如嬉戏的猫儿,你追我赶。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和谐的了。 -- ρο-1⒏C0M 15 泡沫之下 江风趴在浴缸里,又跟他确认了一遍,“邵先生,我在剧组待晚一点,你不反对吧?” 邵先生自然地点了点头,“嗯。” “那你不生气?” 邵先生无比认真地说:“我很生气。”但他的语气却很平淡。 江风知道,这就是同意了。 她开始专心欣赏自己面前的美好肉体。 明晃晃的白炽灯将他的一分一毫都照得清晰,邵易之不光脸长得精致,身材也精致,对,精致。 每一块肌肉的位置和大小都像是精心安排过的,看上去既有阳刚又有美感。 她之前说邵先生气质里总透着几分风流,现在想想也该如此,长成这幅模样,不风流都白瞎了这好皮相。 她拿浴花给他搓泡泡,淘气地用手指沾起一坨泡泡,轻轻点在了他锁骨的凹陷处,她啧啧称赞,“邵先生,你真好看。” 邵易之哼笑一声,也商业互吹了一句,“不用自卑,你也还行。” 他也挑了两指泡泡,点在了她胸上的两朵红梅上。红梅隐匿在雪白的泡泡下,只隐隐透出淡淡的红色,像是红豆馅的雪媚娘。 邵先生调笑道:“你瞧,多好看。” 她也想拿泡泡涂到他胸前,邵先生一把拦住,她不甘心,扑了上去,打算乘机揩油。 两人打打闹闹,不免蹭到特殊部位。 邵易之咬牙切齿道:“你刚喊累是假的吧?” 江风把手盖在他的阴茎上,揉了揉,“邵先生,再来一次你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邵易之眯了眼睛,一字一顿道:“江风,你这是找死。” 她狡黠地笑着,“邵先生,不用你动,我帮你。” 江风把邵先生按在浴缸上,让他背靠缸壁,“乖,闭眼。” 邵易之轻蔑地嗤笑,不过还是配合她闭了眼。 她玩心大起,捉住他的生殖器,一阵揉揉捏捏,让那个小怪物挺立起来。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开始上下撸动,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摇摇荡荡,水面上的泡泡也飘来飘去,撞在他们身上,过一会就爆破了。她的动作又混出新的泡泡,此消彼长,生生不息。 他的粗大在她手中无声地喧嚣着,却被她牢牢攥在手心。她一手握住那个怪物,用另一手的掌心磨着他的铃口,来来回回打着转。她听见邵先生好像吸了口气,她看向他,如她所料,他闭着眼,眉头微皱,好像经历着一个没有伞的雨天。 江风骤然收手,又换成轻轻的抚慰,她看见他的肩颈一瞬间松弛下来,神情愉悦,放松地享受着她的侍奉。 她勾了勾唇角,又用手指缓缓划过他的冠状沟,用指甲轻微地刮过那棱条,果然他再一次屏住气,微仰着头,身体紧绷。 她笑意更浓,放肆地玩弄着往日在她体内纵横的猛兽。 她看见邵先生的左手抓住缸沿,紧了又松,送了又紧。 他在她的玩弄下,或紧张,或放松,不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邵总,而是一个耽溺情欲的普通男人。他甘愿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她掌握,任她肆意妄为。 她终于有机会挑起两撮泡泡,点在他胸前的葡萄上。邵易之无暇与她纠缠泡泡,沉浸在她给的刺激中。 她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吻住了他挺起的坚硬性器。 她将猛兽的头部含了进去,唇舌灵巧地活动着,轻佻又深情。 被温热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邵易之骤然睁眼,只见她埋头在水下,舔弄着他的粗大。 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无法抑制地喷发出来。 他将她一把捞起,尚在喷发姿态的骁龙对着她,射了她一脸。 江风愤恨地抹了抹脸,不满道:“干嘛把我拉起来,本来可以全部吃进去的,结果都弄我脸上了……” 说话间,还有不少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看得邵易之心中一热,咽了下口水。 他用手指将那些液体搜刮起来,放到她嘴边,她会意地含住,将他的液体吞入腹中。 他揉了揉她的椒乳,低声问:“想要了?” 她嘤咛一声,“想要……” 邵先生笑了笑,“转过去。” 她爬在浴缸边沿上,等待着邵先生的狎弄。 他拍了拍她大腿上的嫩肉,“腿分开。” 她听话地叉开腿,将那隐秘的领域想他敞开。 他用食指和中指抠弄着花穴入口,然后轻松地探了进去。 她不禁发出舒服的喟叹,邵易之听见,更觉得心情舒畅。 “嗯嗯……邵先生,快一点……” 他一掌拍在她的翘臀说,“急什么。” 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为浴室增添了淫靡的芳香,他的手指不断地前后进出着,被她的汁液浸润着,每次进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人听着就脸红。 浴缸里的水再一次因为狎昵的动作晃荡起来,那些细碎泡沫染上了她的腿根,显得纯白梦幻。 只可惜他们都不偏爱那样的纯洁,他们更喜欢淫秽色情的交合,那样才更加亲密无间。 她的阴户处因为摩擦充血,从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视觉上更为刺激。 “邵先生……不够呀……” 他哼笑一声,又挤了一根手指头进去,她艰难地容纳那三根手指,体会他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鲁莽,也享受着旋转抠弄带来的无上快感。 她向他渴求道:“邵先生……求你……” 她用最娇柔的声音向他祈求,是只对他才会用的声音。 她分开的双腿开始发抖,他终于舍得赐予她最后的盛宴,他将手指向下弯曲,用力地按在了那块软肉上,不停地震动、抠挖,让那块软肉逐渐变硬,快速地“哒哒”击打着那片区域。 “嗯呐……啊……”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0M≯ 他的大掌按上了她的小腹,两相挤压,让她更加癫狂。 “啊啊——” 她剧烈地扭着身子,腰腹一缩,重重地跌落在浴缸里。 她黏黏地抱着他,小声说:“邵先生,你怎么这么会啊……” 邵先生用自己的脸颊磨着她的脸颊,谦虚道:“不是我会,是你太敏感,一碰就流水。” 江风更是娇羞,声音嗲嗲地,“哪有……” 他俩这么一腻歪,就折腾到了凌晨。果真情人的夜是怎么都不够用的。 邵先生和江风都要早起,邵先生精气十足,可怜江风哈欠一个接一个,去片场的路上都在补眠。 小马看着都于心不忍,觉得自家总裁怕是吃多了韭菜。 她迷迷糊糊地下车,听小马说:“江小姐,天气热,你可以让邵总多喝点绿豆汤。” 她没听懂,只觉得小马真细心,点了点头:“嗯,我会的,谢谢你。” -- 16 下雨了 江风想让邵先生看见她的本事,不愿辜负邵先生的一番苦心,自然不会马虎,在片场算得上是苛刻,只求质量上乘。她这边精益求精,进度自然就慢了,便时常晚归。邵先生不曾反对,却会因此“惩罚”她,彻夜纵情声色。 凉月如洗,又是一个让邵先生等了许久的夜晚。 江风也觉得对他不住,存了讨好的心思。她洗完澡,站在他面前,主动脱得一干二净。邵易之把她按住床上,大手狠狠地揉搓着那一堆娇乳,将幼嫩的肌肤搓得发红。 她娇滴滴地,“疼……” 邵先生不屑地笑了笑,“疼不也爽么?” 她好像就爱死了他风流不羁的模样,听他说那些下流粗俗的话也跟情话并无分别。她心甘情愿,乐在其中。这样的对象估计也只有他了,换成谁她都觉得恶心。 她一双长腿被他打开,被迫张成M形,那不对外人开放的禁忌之地,接受着他直白的审视。 “奶子长得这么大,下面小嘴又那么会吸,你说你骚不骚。” 他分开她的阴唇,描绘着私密处的千沟万壑,翻开每一丝褶皱,真想拿倒膜给她做个“印”。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尚未膨起的花蒂上。 他拿了工具去吸她的小豆豆,比上次吸乳头的还要小巧精致。 随着空气被渐渐抽离,小豆子也被一点一点地吸起,从周围的软肉里翻了出来,恰似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花,他吸的越多,那花儿就开得越盛。 她被弄得一个劲得叫他求饶,“邵先生……别吸了,受不了了呀……” 他嫌她烦,抬头看了她一眼,是无声的警告。她对上他的视线,立马收声,紧张得要死。 因为紧张,下面突然缩了两下,吸小豆豆的工具也跟着颤了几下。 他哼笑一声,“都爽翻了,还装纯呢。” 江风的角度看不见“开花”的样子,邵易之又把空气给推回去,拿手机重新录了一遍,她又是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他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下面的小豆豆被吸成一朵花,自己也被惊住了,“怎、怎么会这样?” 邵易之弹了弹那个小细管,惹来她阵阵轻呼。“哪哪都长得这么好,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么?” 邵先生好像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没吹过?” 她不知道他说的吹是什么意思,直觉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邵先生跟她的小豆豆杠上了。 邵先生拿拘束带固定了她的双腿,她怕得要死,“邵先生,你干嘛呢……” “乖,可能会有点刺激。” 他拔掉了那个小细管。开了两次花,她的小豆豆现在完全是突出状态,红肿得不行,分外敏感,随便碰一下都能让她颤抖。 他拿了个鱼形的工具来,用小鱼嘴吻上了她红肿的小豆豆,那张小嘴便立马吸住了她的小豆子。 “啊啊……” 她瞬间尖叫起来。 她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即使双腿被禁锢,她的腰腹部也在不停地扭动着,时不时高高抬起脱离床面。 “嗯啊……太、太……啊……” 可她不管怎么动,那条小鱼都紧紧地吸住那鼓胀的小豆豆,不断地震动、揉捏、挤压、拉扯。这种突破极限的刺激,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所有的理智都被清空,只剩下感官上的本能反应。 “呜呜呜……” 她全身绷直,与失禁的可能做抗争,可这种抗争完全无效,在无止境的折磨中,她的身子突然弹了一下,然后喷射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 他终于拿下了那条恶魔的小鱼。 她双目失神,虚弱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沉浸在茫然中。 邵易之又弹了下她脆弱的花蒂。 “啊——” 她被迫从茫然中清醒过来。 “再来一次。” 她哭闹着怎么都不肯试第二次,“邵先生,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挺爽的么?” “呜呜……太可怕了……” 可邵易之就是失心疯了,非要她再喷一次。 他按住她,专横得不容她拒绝:“再来!” 任她如何反抗,他都果断地将那条小鱼儿再次对上了她的花蒂。 这一次,她被折磨得更加厉害,过分敏感的小豆豆已经经不起任何的触碰,更何况是如此高频的刺激。 “啊——” 她尖叫着,被他逼着又一次喷出淋漓花汁。 她羞耻地遮住脸,不停地啜泣着,她以为他终于要收手了,结果他还不安好心地去戳那颗豆子。 他戳一下,她就叫一下,动一下。 她像是在夜里航行的小船,他让她往哪走,她就往哪走,他要她停下,她就只能停下。 “呜呜……邵先生求你了……别弄了……” 他嘴上哄她,“乖,忍忍,一会儿就好了。”手上却是一点也没留情,恣意地拨弄着那膨大的肉核。 他玩了好一会儿,才收手,挺身将自己挤进她饥渴的穴口。 “嗯……” 她颤抖着接纳他的进入,两人的身躯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每一次身体的贴合都伴随着外阴的摩擦,他的雄伟刮过那不堪一击的肉核。 她啜泣着向他告饶:“邵先生……轻一点……求你了,饶了我吧……” 他却不肯放过,反而故意蹭着她的小豆子,她失神地尖叫着,无助地掐着他的肩膀,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 他亦在她的紧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享受着她的侍奉——那肉穴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层层叠叠的黏膜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大,有规律地蠕动,毫不留情地展现它的贪婪。 他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已经无暇去细听了。如果她尚且存有一分清醒,就会知道,那句话无关风月。 邵先生抱着她去清洗,帮她洗到敏感处,又不安分地揉了揉几把,让她在浴缸里又高潮了一次。 他不顾她的求饶,一意孤行,她被他彻底玩弄了一晚上,委屈也积攒了一晚上,现下终于嚎啕大哭起来,捧了水狠狠地泼他。 邵先生一脸坏笑,“别生气呀,难道小阿风没有爽到吗?” 江风气鼓鼓地,又不能矢口否认,只觉得他可坏可坏了。 邵先生倾身吻上她,撬开她的唇齿,终于让那鼓鼓的小包子脸瘪了下去。 他就知道,她生不了他的气。 她再气他,他哄哄她,她也就不气了。 原因他清清楚楚,因为喜欢,所以给你为所欲为的权利,包括——欺负我。 -- 17 更重要的事 邵先生的性福生活最后还是被牺牲掉了。 这一点他们都不曾料到。 邵易之放肆了几日,便不再过度求欢。那天邵先生对着她的黑眼圈,幡然醒悟,悔不当初,鄙视自己怎么那么幼稚。 彻夜不眠的事,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她肯定受不住。白天她在片场劳心劳力,晚上还要过度透支体力,那也不是个事啊。 江风在片场待久些,那是正事。 她一时晚归,他就去“报复”,伤和气。 电影总有拍完的时候,可伤身伤感情那就不划算了。 邵易之骤然冷淡,她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以为邵先生是腻了,自己即将变成深宫弃妇。 她主动靠过去,却被邵先生一把按住。 “白天这么辛苦,不累?” 她眨了眨眼,“……累。” “那还不好好休息?” “邵先生,你真的不要?” 他沉了声音,缓缓道:“江风,别招惹我。” “那你不生气?” “嗯。” 她听出来了,邵先生现在是真不生气了。她在黑暗里浅浅地笑了起来。 邵先生抱住她,闭了眼,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累就好好休息,休息好了,白天才能好好做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有时候只够去做一件事。” 她忽然想起,他上次说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能放在重要的事情上。 所以—— 她的事比他的事还重要么? 她骤然觉得眼中酸楚,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只重重地“嗯”了一声,便紧紧搂住了他。 不仅她忙,邵先生也忙。 他先是忙国内的大项目,接着又去欧洲视察,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邵先生叮嘱她,“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后来想了想,她个小没良心的,他走了说不定她还玩得更欢了,遂改口道:“一天一个。” 江风如约打给邵先生。 “邵先生,你在干嘛呢?” “刚开完会,你呢?” 她充分满足他的少女心,“洗完澡在想你呢。” 邵先生笑了笑,决定奖励她,“那些小玩意儿都给你收好了,在床头的柜子里,想用就用。” “……” 她当然没去拿。 第二天,邵先生又问她,用了没有。 她没好气地说,没有! 邵先生蛊惑她,“想要就去。” “我不想!” “这么久没有人满足你,难道不想念我在你身体里撞来撞去的感觉吗?” “……” “凭我对你的了解,虽然你算不上欲女,但我们有十来天没有做过了,我猜你早就空虚寂寞冷了。” “……” “在我床上不是叫得挺欢的吗?一直求我操你。” 本来她是清心寡欲,被他这么一说,脸颊止不住地发烫,身体也觉得有点热。她还真有些想他了。 邵先生不放弃,“去吧,生理欲望有什么好羞耻的。” 江风被他一激,心想: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看向床头柜的抽屉,一点一点挪了过去,颤巍巍地打开柜子,把那些东西拿了出来。 邵易之听到她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知道她又被他带坏了,微微勾起了唇角。 “看到那个白色的大棒子了吗?” “……看到了。” 邵先生兴致勃勃,耐心地指导她使用,“把它放到阴蒂上,然后把开关打开。” 她迟疑地问:“邵先生?” 邵易之笑道:“别问我,现在主动权在你,想要就自己来。” 她更是臊得无地自容,左思右想,还是将那支白色av棒放在了自己腿间,怼在了那颗小豆子上面,推开了开关。 “啊、嗯……” 邵易之听见她惊呼一声,随后便压低了声音,只有小声的嗯嗯唧唧,显然是她努力克制着,却被刺激得不断出声。 他悠悠开口,“如果不想被我听见,你随时都可以挂掉电话。” 她仍是隐忍地咬着嘴唇,却没有挂掉他的电话,她怎么舍得。 邵易之放柔了声线,一个劲地哄她,“阿风,叫出来。” 她句句听在耳中,不予回应。在av棒高频的震动下,那种极端的快意让她产生一种抗拒感,企图与罪恶的欲念抗争到底。然而意志在生理反应面前不堪一击,她不得不尖叫着到达了巅峰。 邵易之透过手机听见她轻轻的娇喘,仿佛能看见她在自己面前起伏胸脯的样子,那光洁的肌肤带着情欲的颤抖,是那么地娇媚可爱。 他静静地听着,不去打破这种和谐与愉悦。 直到她缓过神来,轻声唤他:“邵先生。” 邵易之问她,“舒服吗?” “……嗯。” “想不想再来一次?” “……” “想不想?” 越是美味的东西,人越贪婪。吃下一口,就会想要第二口。从来不会因为美味,吃下第一口就觉得满足,一定会想要更多更多。 她终于承认,“……想。” 她重新旋动了开关,那个不知疲倦的大棒子又开始震动起来,她又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许是被邵易之一步步引诱得更深,再没有遮盖欲望的必要,这一次她没有克制,自然地呻吟出高高低低的乐章。 邵易之让她把档位推到最大,她按他说的,狠心将旋钮转到最里。她的音量骤然放大,他在那边都能知道她有多刺激。连机器震动的嗡嗡声,他也清晰可闻。 她的声音持续了七八秒,便戛然而止——她被再次送上高潮,阴蒂的敏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住那样的刺激,本能地松了手,让那白色物体坠落在床单上。 她急促地喘着气,闭着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舔舐着最后的快慰。 邵易之欣赏着她慌乱的气息,待她逐渐平息,才叫她:“阿风?”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喜欢吗?” “……嗯。” 她纠结再三,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忍不住问他:“邵先生,你说生理欲望没什么好羞耻的,那为什么……” “嗯?” “就是,我们第一次之前,有一次,你不是都脱了裤子了嘛,后来没有做成,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己动手……” 邵先生愣了愣,接着笑个不停,“咳咳,你不会真的老老实实忍了下去吧?” 她幽怨道:“是啊……” “哈哈哈哈……哎呦我家阿风实在是太纯了,太纯了啊哈哈哈哈……” 江风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气得要死,“邵易之,你无耻!” 挂了电话,她按捺不住蓬勃发展的好奇心,将那些小玩意儿一个一个地检查了下去。 邵先生做事周到,连电池都给她装上了。 她一按,那些或长或粗的小怪物就开始震动、扭曲、旋转。 她看得一惊,不敢往自己身上试,赶紧关了开关,全都收好了,塞进床头柜里。 -- 18 别泄气呀,我的江小姐。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邵先生不在,江风总觉得被窝不够暖,床太大,从一边到另一边要滚好久好久。 偶尔回家早,还觉得无聊,便回忆起邵先生在的时候,他们都在干啥,嗯,多数都是声色犬马。 这些淫秽之事不能想,一想就更怀念邵先生在的时候,还是性感热乎的肉体好啊,比手中的死物好多了——邵先生不在的第七天,她终于耐不住寂寞,重新拿起了床头柜里五花八门的工具。 她默念着:邵先生同意过的,不是出轨,不是出轨…… 她挑了个看上去最朴实的小棒子——体型不算大,表面光滑,没有奇奇怪怪的凸起。 她让那个棒子在花穴口滑动着,沾满自己的液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小穴,许久未被开采的地带终于有了新的侵略者,她不禁发出餍足的嗯哼声。 江风打开开关,那棒子开始震动起来。她一点一点加大档位,找到自己最喜欢的频率,尽情地享受着。 突然有千丝万缕的微弱电流从振动棒四周发散出来——那个小棒子居然会放电!她失神地颤栗着,全新的体验给予了她未知的快感。 这种未知让她想把那个作恶的妖精拿出来,却在碰上那个棒子之前,再次被电流刺激得浑身紧绷,四肢无力。 “啊……嗯……” 她脆弱地蜷缩在大床上,承受着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刺激,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酥酥麻麻,她蹙着眉,朱唇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悲鸣还是呻吟。 被那个怪物逼到绝境时,她前所未有地怀念起邵先生,她小声地埋怨着他:“呜呜呜邵易之……你为什么不在呀……” 她腰腹一酸,花穴里泌出大量透明液体,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那个小棒子还在持续释放着电流,她定了定神,才有力气抬手关掉开关。羞耻的嗡嗡声终于消失,偌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 她闭着眼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拿出那个小棒子,认真清洗干净,又仔细擦干,悄悄放回原位,只当无事发生过。 她有些委屈,想去问他,从哪弄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会放电也不告诉她…… 可她又不想被邵先生嘲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邵先生回来后,手头的事务暂时放缓,不再加班,又开始了独守空闺的日子。把她给等回来,却也是早早就洗漱入眠。 邵先生纳闷:他在大洋彼岸还能每天混个电话,怎么回来了反倒连话说不上几句? 他寻思着,她这么忙,也只能想想别的办法联络感情了——他在家等她是等,那还不如去片场等,路上还能聊聊天。 邵先生下班时给她打电话,问她还有多久收工。 “两个小时吧,你下班了吗?” “我这边刚弄完。” “那就只能委屈邵先生自己先回家,对不起啦。” “嗯。” 邵先生看了看表,直接驱车去片场。 一大金主沦落为接送司机,居然只为和女人聊聊天。 从邵氏大楼去片场大概一个半小时,邵易之把车停在门口,没过多久演员们都星星散散地出来,接着是技术组,最后才是江风。 她出了片场,看见路边那辆熟悉的超跑,小跑了过去,敲了敲车窗。 邵易之把车窗降下来,眼皮子一掀,“怎么不上车?” 她趴在窗沿上,欣喜道:“邵先生,你怎么来了?” 邵先生自然地接了句:“想你了,就来了。” 她一愣,然后又是笑。 邵先生用不着讨好她,所以,他说想,那大概是真的。 她低头偷着乐,她在他身边这么久,终归是得了他几分情意,也不枉这段不可告人的时光了。 他们不是光明正大的小情侣,但邵先生偶尔说几句情话,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江风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片场的某某演员不开窍,反倒是一个小童星灵气十足,长得可爱演技也不错,休息时就跟活宝似的在片场到处穿梭,特别招人喜欢。 邵先生听着,还真有点想到现场看看了,想看她说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样,也想看她在片场是怎么个架势。 想知道她是柔声细语,还是炮语连珠;想知道她是春风满面,还是眉头紧锁。 “邵先生,你在欧洲除了工作还做了什么呀?” 他跟她讲在巴黎的艳遇,惹得她紧张兮兮,“邵先生,你没有失贞吧?” 邵先生坏笑着:“如果有呢?” 她咬了咬下嘴唇,“那我就不要你了。” 他哼笑一声,“你做不出来的。” 她没了话讲,她还真做不出来。 邵先生瞥了眼她,见她微抿着嘴,一副吃瘪的样子。他顿时心情大好,“哎……” 江风看向他,只见他眼里流光,映着窗外车水马龙。 那人轻笑着说:“别泄气呀,我的江小姐。” “我的身心都被你占全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人的语气十分不正经,可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 19 小狐戏公子 天色尚早,她先去洗白白,出来后又赶着邵先生去洗澡。 江风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赶紧打开化妆盒抹了个妆面,按日本艺妓的造型来,不过她改良了一下,底妆没那么死白。她之前偷偷练过一次,现在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她点了几只红蜡烛立在屋子四周,关了灯,只剩暖黄的光晕左右摇晃,连跳动的火苗都显得蠢蠢欲动。 她赶在邵先生出来前,换上精致华美的高级和服,又拿了把小扇子挡住半张脸。 他一出来,就看见她蹙着秀眉故作姿态,配合她那妆容,他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 江风生气地跺了跺脚,“邵!先!生!”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气鼓鼓地看着他,“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邵先生憋了憋笑,咳了两声:“咳咳,让我入入戏。” 过了会,他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了几眼,皱着眉不满道:“现在的妈妈桑都这么敷衍了么?这种货色居然是头牌。” 她轻按着他的肩膀,修长的玉指流连在他的胸膛。她佯装娇媚,嗲着声音说:“在下的本事,您待会便知。” 邵先生轻轻拍了下她的脸,缓缓道:“有什么本事,拿出来让我瞧瞧。” 她解开腰封,剩下那宽大的外衣虚虚搭在她的身上。她引着他的手掌伸进自己衣领,缓缓向下。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丰盈,直到小腹。 他碰到了一条绸布带,捏了捏,纳闷是啥。 他忽然想起岛国动作片里面用来遮隐私部位的东西,他眯了眯眼睛,大手一收,将那造价不菲的和服一把扯了下来,底下的雪白胴体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血红色的绸布在灯光下刺激着人的神经,一条围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条从肚脐垂下,穿过那禁忌的密地,倒系在腰后,堪堪遮住黑色的丛林地。 他猛地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啊!” 他用力地打了下她的翘臀,“啪”地一声又响亮又羞人。 “你可真有本事啊,屁股蛋子全都露出来了。”他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 他又拍了一巴掌,“怎么不答话?妈妈桑不会罚你?” 她嘤嘤两声,求饶道:“邵先生,别打我呀~” 哪知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一下更比一下重,他的大掌轮流抽过两瓣蜜桃,噼里啪啦地。江风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悔不当初。 “啪!” “呀……公子,奴的屁股不是这样用的呀……” 她趴在他的肩上,左右拧着身子,无意间的扭动却有着奇佳的情色诱惑。 邵先生冷了声音,训诫道:“哪里有你教本公子的道理?” “啪!”又是重重一掌。 她啊啊呀呀地叫着,“邵公子,奴知错了呀……啊……求公子怜惜些……” 邵先生掌下带风,非要让她的小臀红透了才肯停手。 蜜桃成熟时,她已是娇喘连连,他揉着那颗红桃子,时而掰向两边,时而向里夹拢,时而无规律地蹂躏。 这种霸道又温柔的举动牵引着她花穴附近的神经,让她获得一丝丝纤细微弱的快感,嘴角逸出断断续续的嗯哼声。 他的大掌在红透了的桃子上流连片刻,然后顺着蜜桃的弧度探到玉户附近,那一截红绸子早已被花汁氤湿成暗红色,靡丽而色情。 他隔着那块红绸子按压、摩擦着花穴口,她难耐地哼了声。他置若罔闻,任意地变换着速度与位置,勾起她无尽的情欲。她愈发觉得空虚,终于忍不住求他,“邵先生,你进来吧……” 她听见他笑了,她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他脸上该是何等得意的神色。 “你这样耐不住,怎么伺候人?” 她急需要他的“配合”与“参与”,连忙道:“你进来,就知道我怎么伺候你了……” “好,我进来。”说着他就拨开红绸,伸了食指和中指进去。 他不给她嫌少的机会,便按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一遍又一遍,舌尖交缠,如同水中活鱼,灵活畅游。 在她呼吸困难、应接不暇的同时,他的手指也在她的一片泥泞中前进,迅速地找准那块软肉,用指腹不断刮蹭着。那里也是她的软肋,每次被他顶弄都让会让她濒临昏厥。 在他的挑逗下,那块软肉迅速变硬。他屈起手指,高频地震动着,不断扣刮着那块宝地。她的身子猛地一弹,飞上了顶峰,可他没有放慢速度,依旧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刺激,她被迫承受着他给的极致愉悦。 “啊——” 她尖叫出来,全身颤抖着,闭眼沉浸在官能世界里,宁愿沉沦下去。 他终于开恩抽出作恶的手指,将她放倒在大床上。她神智恍惚,尚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任他摆布。 他解下那湿漉漉的红绸子,扯起她的左腿抬高,将他的怪兽抵上她的花穴,缓缓挤进。那里已经太过潮湿,轻轻松松就容纳了三分之二的他。 “嗯……好舒服……” 刚经历高潮的花穴紧紧地包含着蓄势待发的怪兽,用力地吸着他的肉棒,将他的粗大往深处吸引。 “这么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顺势将剩余部分全都塞进她狭窄的甬道,直到顶端触碰到子宫口。 “嗯啊……太、太深了啊……” 到了那样的位置,她还是会有些不适,邵先生起初只是缓慢地前后移动着,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宫口,见她不再蹙眉才改为有力地拔出、进入。 她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公子……好、好厉害呀……” 邵先生捏住她胸前的红梅,嗤笑道:“你说你骚不骚?” 他用力地掐着,她被激得挺起胸脯像是逢迎。她不回答他,他就坏心地继续蹂躏那红肿的乳尖。她被他弄出眼泪来,才小声说:“呜呜……骚、我骚……” 他唇角一勾,或浅或沈地冲撞着,浅则引得花穴口不断翕张,如河蚌一开一闭,深则猛地撞向宫口,激得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她的左腿被他紧紧掌控,只能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 细窄的花穴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吸得他快感倍升,爽至云霄。他闷哼一声,彻底抛开掣肘,疯狂地进攻起来。 “嗯啊……太快了……” 她被撞的直往床头移,邵先生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拉回安全地带。 在他快速地抽插下,她再一次陷入失去思考力的模糊处境,仿佛看见花花世界,又如同堕入地狱。 彼此性器反复地摩擦着,他的坚硬将她的甬道撑平,隐藏在褶皱下的黏膜都与他亲密接触,一次又一次。 她也不知道被他操弄了多久,只知道他带来的刺激几乎要让她晕过去。 他揪住她的肉核,重重地捻玩,让她骤然清醒。 “啊……” 他命令道:“一起!” 他加快了速度,不断顶在她的敏感上,她身子一颤,终于和他同时达到了顶端。 邵易之释放后仍不想从她身上下去,趴在她身上,那话还留在她体内,恨不得永远黏在一起。 她嫌他重,却推不开他,也只能是闭眼小憩,等他抱够了自己下去。 邵先生在她耳边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挺有本事的,下面那么紧还那么会吸,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她顺竿爬:“我也觉得我挺有本事的,不过,差一点点就完美了。” “嗯?” “邵先生,你应该梳个月代头来配合我。” 邵易之掐了下她的腰侧,“你丫的活腻了?” 她扭着腰躲避,咯吱咯吱地笑个不停。 邵先生盯着她的妆看,觉得她化妆是真的厉害,明明那么清纯的长相,被她一修饰就变得明艳动人。 邵先生感觉自己好像包了两个人,一个是纯的要死,一个是妖得不行。 性价比还挺高。 邵先生问她:“你啥时候学会化妆的?” “我妈说我幼儿园就偷她的口红抹,不过我有记忆的是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妈的化妆品都没带走,都被我拿来玩了。上初中我就化妆出门了。” 邵先生感叹:“难怪你不招老师喜欢。” 江风心有戚戚,“我初中班主任是更年期的女老师,全班都看得出来她偏心男生,男生犯了什么错,说一两句就没事了,对女生就喜欢挑刺,小事也能被骂个狗血淋头。” 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对着他拍马屁:“不过现在有邵先生罩着我,谁都不敢骂我。” 她笑得得意,眯着眼睛就跟只小狐狸似的。 邵先生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瞧给你能耐的。” -- ρο-1⒏C0M 20 公子探小狐 艺妓play之后,邵先生就和江风达成了共识: 时间充足他们就认真沟通感情,深入交流。要是忙呢,就早早睡觉,好好养生。 邵先生也养成了每日接她下班的好习惯。 江风美滋滋:呵,男人嘛,就是要调教。 这天邵先生早早就到了片场,等得无聊,干脆去现场看看。 他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她噼里啪啦地在骂人,连四川话都带出来了。 “你个瓜儿子!饭没吃饱哈,打个光都打不稳……” 邵先生听得发笑,再往里走,果然大家伙也是捂嘴偷笑,气氛倒是十分融洽。 “江姐,最后一盒红烧肉被你吃了,我还真没吃饱。” 江风一眼扫过去,冷飕飕的,小王赶紧闭了嘴,专心手上的工作。 邵易之跟着看了过去,小王皮肤黝黑,怎么也得三十老几了,刚叫江风什么来着,江、江姐?? 邵易之仔细听着,剧组的人一半叫她“江导”,一半叫她“江姐”,也不论年纪到底比她大还是小。 邵易之站在角落里,静静看他们拍摄。现场的人员都认真管着自己负责的部分,居然也没人发现他。 江风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个技术组,跟演员讲戏也是逻辑清晰,直切要害。她有时懒得说话,盯着屏幕,伸出手对旁人做个手势,那人居然也知道她啥意思,按她的要求进行改动。 真别说,还挺有架势的。 顺完今天的拍摄计划,江风喊了收工,众人都放松下来,打着招呼准备回家。 小童星颜言扯了扯江风的衣袖:“江姐姐,那个长得好看的叔叔是谁呀?” 江风抬头一看,居然是邵先生,她笑了笑:“邵先生,你进来怎么都不出声呀?” 众人竖着耳朵偷听,嘿,江导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的声音? 江风跟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是荷池影业的创始人,邵总。也就是我们电影的投资人。” 邵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气质优雅,轻轻松松迷倒众生,当初试镜冲着邵先生那张脸进来的那些小女生,在剧组一直没看见他,本来失望着,现在看到他又暗暗兴奋起来。她们一听他是投资人,遗憾不能在剧组天天看见他,但眼睛里的光却更亮了——男人长得好看还多金,魅力值简直爆表好么! 江风在回家路上一直发酸,“邵先生,你也太招蜂引蝶了,那些小姑娘都恨不得直接扑你身上了。” 邵先生唇角一勾,“你不也是直接扑我身上来的么?” 江风看着他,恨得牙痒痒,这人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还随时随地散发着风流不羁的气息。 “邵先生,我都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了。” “我也想把我家小狐狸藏起来不让人看啊。” 他这话不假,江导在片场指点江山,气度非凡。她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她拍电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发着光的。这样子的江导勾来几个野男人也是正常。 邵易之叹了口气,终于理解老男人为什么喜欢金屋藏娇了。漂亮女人放在外面就有危险,更何况是漂亮还有才的女人。 不过邵易之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小辣椒属性,骂起人来也是有威力的。 再一想,这样的江导从来没骂过他,被他弄到哭也只是娇娇弱弱的,大概所有的柔情万种都给了他。 邵易之顿时就满足了,就随她在外面呼风唤雨吧,反正再怎么招摇也是他的人。 许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邵易之去片场探班是越来越频繁,美其名曰,看看自己的资金有没有被浪费。 搞得剧组人心惶惶,生怕大佬一个不爽就撤资,全组心血毁于一旦。 邵先生偶尔也安抚一两句,说:“我就是过来凑个趣,大家照常工作就好。” 只是邵先生气场强大,坐那儿就是一尊大佛,让人无法忽视。 刚开始大家都战战兢兢,拿出九牛二虎之力展现专业度,倒是江风觉得有趣,说:“邵总坐镇,都没人敢偷懒了,只是你在这,他们太紧张,反而不好。” 邵易之挑了挑眉,“那你紧张吗?” 江风轻轻一笑,“我紧张什么?难道你还真能撤资不成?” 邵易之也颇感无奈,那个词叫啥来着,恃宠而骄? 不过好在邵易之待的时间也不长,他一走,大家都松了口气。 后来他们也习惯了,邵易之在片场一般也不怎么发话,真的只是看看。他偶尔问江风几句,也并非刁难,倒像是对拍摄很感兴趣。 虽然邵总看着严肃,但他通常都坐在江导旁边,只跟江导说话。邵总一跟江导说话就不那么严肃了,眼睛里都是笑意。 有时候邵总压低了音量,凑到江导耳边,说些什么他们也听不见,但江导一下子就笑了,那笑呀,可温柔可温柔了,还是那个要日仙人板板的江导么?! 邵先生隔三差五去探班,一来还只对她笑,她呢,自己导戏头头是道,演技却实在拿不出手,被他一撩,就漏了破绽。 剧组的人看在眼里,嘴上却是闭得紧,这两位的事哪敢随便说呀。 还是小王憋不住了,私下里八卦一句:“邵总怎么这么闲,天天来剧组啊?” 周遭对视一眼,不敢随便接话。 小王见没人回应,自己接了句:“我看啊,邵总这是在追咱们江姐呢。” 周遭再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赞同。 -- ρο-1⒏C0M 21 又做坏事了 颜言觉得邵叔叔在片场太霸道了,总是占着江姐姐。 她一跟江姐姐说话,邵叔叔就冷眼看过来,好像她做错了事一样。 当然,并不是针对她,谁打断他跟江姐姐咬耳朵他都不高兴。 小孩子有些奇奇怪怪的固执,比如颜言被邵叔叔瞪过之后,作为反击,她决定要经常去江姐姐面前凑热闹,气死他! 比如: “江姐姐,天为什么是蓝色的呀?” “花为什么是香的呀?” “那你为什么这么好看呀?” 江风笑得合不拢嘴,答应陪她翻手绳。 邵易之跟江风吐槽:“那个小屁孩怎么那么烦,乱七八糟的问题都来问你,她爸妈去哪了?” 江风无语,“你还跟个小孩子计较,也不嫌幼稚。” “嘿,我被个小屁孩欺负还不能说了?” 天知道邵先生用了什么七扭八拐的招数,颜言还没解气呢,就被迫消停了下来。 颜言嘟着小嘴跟江风抱怨,“江姐姐,我不能和你翻手绳了……老师说我成绩下降了,给我布置了好多作业……” 江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握着拳头给她打气,“小言这么聪明肯定可以进步的,加油哦!” 邵先生唇角一勾,悠悠道:“小学生就是作业太少了。” 颜言瞪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现在觉得这个坏叔叔除了长得好看点,也没什么好的了。 从此颜言开启了在剧组补习的忙碌生活,邵先生心满意足地重新霸占起江导来。 那天剧组正好在布置场景,将道具挨个摆放到指定位置。邵先生一时兴起,凑到她耳边,指着一组道具,逗她说:“你看那个道具像不像女人的裸体?那边正对着的像不像男人的……” 江风斜了他一眼,“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可被他这么一引导,等她再看回去,居然也觉得那两个道具怎么看怎么不纯洁。 邵易之看她脸上升起淡淡红晕,也渐渐起了邪心。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邵先生就是个典型。 看了你床上的样子,就想看你床下的样子。 探班一次不够,得三天两头地来。 现在坐在江导身边,就不满足只是说说话了,看着她的侧颜又心猿意马起来。 等她喊了“卡”,他就立马发作,故作严肃,指着他刚才说的那个道具,皱着眉问:“那个要三十万?太贵了吧。” 道具组负责采购的任东听得冷汗淋漓,当初可是江导说的,按最好的买,可这话也不能直接说啊…… 江风疑惑地看向他,也摸不着头脑,邵先生一向财大气粗,这时候发难是作甚? 邵先生摔了财务报表,对江风说:“你跟我过来。” 江风跟着他进了休息室,听见落锁的声音才意识到他想干嘛。 江风急了,“你、你疯了!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呢。” 邵易之把她压在门上,“那就让他们等。” 他欺身上去,堵住她娇嫩的红唇。她张口想反驳,却被他抢占时机,钻了进去。 唇舌交缠间,呜呜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羞人的“滋滋”声。 大掌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轻一勾就把内衣扣子解开了。他捏住她胸前的红梅,一阵搓揉,惹来她不住地嘤咛。 他离开红唇的瞬间,甚至看见了几丝银线,水光耀眼,透出几分淫靡。 邵易之脱掉她的上衣,继续挑逗着那两颗红豆,时不时恶意地揪起、拉扯,小小的乳尖在他指尖愈发涨大,愈发挺硬。 “嗯……别呀……”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0M≯ 娇喘间偶尔逸出难耐的呻吟,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快要绷不住了。 邵先生轻笑着,气定神闲地审视着她——她面色酡红,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定,全然是被欲望攻占的样子。他手下用力,她就皱起眉头,他一松开,她就骤然解脱。 从痛楚间解脱,却又陷进情欲的沼泽地,哪里都是她做不了主的地带。 他见她眼中浮起雾气,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格外可怜,他凑到她耳边,低沉道:“想要了吗?” 她委屈巴巴地说:“要……”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点哭腔,他不再吊着她,将下腹的粗大对上她的花穴,在穴口来回划弄,用她的蜜液做润滑。 在他进入的瞬间,她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她不敢叫出声,便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啮着他的肉。 邵易之吃痛,撞得更加起劲,她被撞疼了就咬得更死,尝着血液在齿间弥漫的味道。 腥甜而刺激。 她报复地吮吸着他的血,舌尖也作恶顶着伤口处。 他不再纵容她的放肆,摸上她的花蒂,用力地捻玩。 她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脆弱,忙开口道:“邵先生……别、别弄了……呜呜……” 他笑着吻尽她的泪珠,手下却一点儿也没留情,“刚才不是很大胆的么?” 她趴在他的肩头,哭着求他:“呜呜呜……我、我错了嘛……” 泪珠滴在他的伤口上,盐分灼烧着模糊的血肉,有些许刺痛。 有时候,女人报复男人不一定要靠武力,柔弱的举动也有着出人意料的效果。 他终于减轻了力度,轻柔地揉着那颗肉核,她嘤咛一声,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来。 “好玩么?” “嗯呐……嗯……” 他指间轻颤,飞速地点在膨大的豆子上。快感极速飙升,她哆哆嗦嗦地到达了高潮。 “啊……” 她泄了身子,浑身发软,再也攀不住他了。邵易之只好将她放在桌上,自己卖力开垦起来。 邵先生拍了拍她的脸,“看镜子。” 她扭头看向平日里演员们化妆对着的镜子,如今正将他们放浪形骸的模样映得清清楚楚。 江风简直是无地自容了,下身更将他缠得紧紧的,贪婪地吃着那粗大的棒子。 邵先生浅浅地插着,对着镜子里的她笑道:“喜欢吗?” 她咬了咬下嘴唇,挣扎片刻,才小声说:“喜欢的……” 他乘胜追击,逼问她:“要不要我操你?嗯?”上扬的尾音透着几分嚣张,轻易就俘获了她的芳心。 她娇娇嗲嗲地说,“要呀……邵先生,我要的……” 那是他最喜欢的软糯声音,他哼笑,这妮子越来越精了。 镜子里的女人双腿大张,花穴间泌出大量透明液体,将彼此都弄湿了一片。他粗长的利器居然能顺利地进入到最里,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顶在花心上。 她羞愧地想,怎么现在越来越适应他的尺寸了呢?他顶在那里,居然也是舒服的酥麻感觉…… “啊、嗯……邵先生……” “怎么?” “你、你再快一点……” 他勾了勾唇角,扶着她的腿根,加速冲撞了起来。 邵易之在释放前搂过她,她也紧紧地抱住他,感受着他到顶时紧绷的肌肉,还有那声性感的闷哼。 江风窝在他怀里,嘤嘤道:“怎么办,他们肯定都知道了……” 邵先生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哄她:“没关系,我来。” 他打给钟女士,让钟女士再给送几份资料进来。 外面的人看见钟女士手忙脚乱地弄资料,更是担心:大佬嫌他们难养可怎么办呀。 钟女士进去送了资料,又过了一会儿,江风才出来。 大家忙围了上去,“江姐,怎么样呀?” 江风比了个OK,语气十分得意,“搞定啦!” 大家舒了一口气,恭维道:“导演厉害厉害!” 江风心里发虚,呵呵一笑,说:“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先收工吧……收工。” -- 22 那你快来反杀我呀 颜言问妈妈,“他们说邵叔叔喜欢江姐姐,和我一样的喜欢吗?” 颜妈妈抿嘴一笑,“邵叔叔的喜欢和你不一样哟,是爸爸喜欢妈妈的那种喜欢。” “以后会有小宝宝的那种喜欢吗?” 颜妈妈皱了皱眉,“这……也说不定呢……” 颜言写完作业,想去找江姐姐翻手绳。没找到江姐姐,却找到了邵叔叔。 “邵叔叔,江姐姐不在么?” “怎么,又要找你江姐姐问十万个为什么了吗?” 颜言摇了摇头,“我是来找江姐姐翻手绳的。” 她说完,想了想,然后直直地看着他:“邵叔叔,我来找江姐姐说话是因为我喜欢她,你来找江姐姐说话也是因为喜欢她吗?” 小孩子的眼睛纯粹得跟水晶似的,blingbling地看着他,明明什么都不懂,却比所有人都认真。 邵易之愣了下,然后笑着说:“是啊,我也喜欢江姐姐呀,所以你可不可以把江姐姐分我一半啊?” 颜言思考了一会儿,老师说要学会分享快乐,既然邵叔叔也喜欢江姐姐,那就分他一点时间啦! 颜言同意了,但强调说:“那你不可以让江姐姐不开心哦~” 邵易之坏笑道:“我会让你江姐姐很开心的。” 颜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走人。 邵易之“哎”了一声,“要不要我陪你翻手绳啊?” 颜言觉得,既然邵叔叔也喜欢江姐姐,那就算是自己人啦——这个手绳可以翻! 江风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邵易之皱着眉,对着复杂交错的彩绳一筹莫展。 颜言不耐烦地说:“快点啦,你真笨!” “我……” 对着小孩子不好说脏话,话到嘴边还得咽回去,邵易之被颜言气得快要内伤了。 江风探出纤纤十指,插到他俩中间,轻轻一翻,就换了个新花样。 颜言“哇”了一声,拍小手说:“江姐姐,你好厉害啊!” 江风看了眼邵易之,挑了挑眉:“这个不是挺简单么,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她努力克制着表情,但嘴角还是微微翘了起来。 眼前两个,一大一小轮番鄙视,邵易之给气笑了,他看着江风,没好气道:“你给我等着,啊。” 她只当他是顺嘴一说,哪知道他小心眼得很,偏要她在床上教他翻手绳。 她坐在他跨间,摇摇晃晃,一边要保持平衡,一边还得绞尽脑汁变换花样,自然是苦不堪言。 早知如此,她是打死也不会挑衅他的。 他的粗大堵在她身体里,笑得嚣张,“教一个,我动十下。” 她红着脸,手指一动,勾起细绳。他有样学样,从她指尖翻出同样的图案。 他如约挺动了十下。 隐秘的快感渐渐升起,又快速落下,为了获得新的蜜糖,她只好将自己所知晓的玩法倾囊相授。 “这个我学会了,下一个。” “没了……真没了……我会的都告诉你了。” “那今天晚上的奖励也没了。” 他作势托着她的翘臀,就要让花穴吐出他的粗大来。 刚才被他戳戳挤挤弄出一滩花汁,正想他想得紧,哪里愿意让彼此性器分离开呢? “哎哎哎,有,还有!” “噢?” 他玩味地笑着,骤然放手,她便扎扎实实坐在了那大棒子上。 “嗯……” 花穴与棒身厮磨的快感,让她嗯嗯啊啊地娇喘着,哪里还想得起翻手绳的玩法。 他捏了捏她的乳尖,一本正经道:“骗人可是要受罚的。”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热,只想被他狠狠地贯穿,可他就是不给她。 她气不过,“邵易之,你欺负人!” 她抢过他手上的红绳,三下五除二地绑在了他腕间,将他肩膀一推,放倒在床上。 她一双素手撑在他胸膛上,自己动了起来。 江风扭着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自顾自地玩着,全然不管他如何感受。 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嗯嗯……啊……” 她的丰盈随着动作上下波动,他眯眼看着眼前春光,她的细颈时而低下,时而仰起,姣好的面容也在发丝下时隐时现。 他只觉得美艳非凡,任她玩弄。 待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之时,他一把挣脱手上的红线,拦住她的细腰,阻止了她往下坐的趋势。 即将到来的高潮突然被迫中止,强烈的空虚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他破坏掉她登峰的机会,她气极,抬手捶着他胸口。 “邵易之,你过分!” 邵易之将她的双手收在背后,拿那根红绳捆了个严实。 他捏着她下巴上的肉,温柔地叮嘱她:“下次绑人记得绑牢些。如果不想被反杀,那就不要给对方反杀的机会。” 身份倒转,她只好软了声音,挺着胸前的小白兔往他身上磨,只求他快些来操她,“邵先生,那你快来反杀我呀……” 她亲亲他的嘴角,跟他撒娇:“邵先生,你疼疼我呀……” 她一软,他还真拿她没办法,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用力揉着那一对娇乳,对顶峰的红豆随意地揪揪弹弹。 他轻扇了下那娇嫩的乳儿,让左边的乳儿撞到右边,来回晃荡,他漫不经心道:“说些好听点来。” 她顺着他的意思,一个劲地夸他:“邵先生,你真厉害,你最厉害了……” “什么厉害?” “翻手绳厉害,操我也厉害,什么都厉害……” 听她胡乱地夸着,他终于笑了,这才愿意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她下面早就馋得不行了,被他往敏感上怼了几次,就绷紧了身子,一下栽倒在他身上。 花穴泌出的汁液被他堵在体内,涨得她小腹发酸,他也不让她泄出来,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继续抽插着。 “邵先生,你轻点呀……” 他笑得放肆,不仅没放缓动作,还用大掌往她小腹上按了按,惹来她阵阵轻呼。 邵易之打定主意要让她长点记性,一遍又一遍地问她:“我厉不厉害,嗯?” 她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双手又被紧缚在身后,连平衡都是靠他来维持,哪敢不应,“厉害……邵先生,你最厉害了……” 他听了无数次她的“夸奖”,终于满意,大掌捏住她的臀肉,快速地撞了起来。 大腿肌肉拍打在一起,啪啪啪啪,煞是羞人。 冠状沟划过她娇嫩的内壁,每一次触碰到g点,都让她过度敏感的身躯为之一颤。 “呜呜……邵先生,你、快给我吧……” 他笑着回应,“好。” 他终于舍得集中火力,对准她最敏感的区域,快速精准地撞击着。不过十几下,她便觉得大脑空白,飞上了高潮。他有意延迟她的高潮,继续攻击着g点。 “啊——” 她喃喃地叫着,不知身在何处,只能感知那原初的刺激。 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太阳穴都跳动了一下。邵易之终于抛弃了所有桎梏,加速操干起她娇嫩的肉穴,仿佛要将那小穴操烂似的。她将将要晕过去时,他才释放了出来。 -- 23 无法言说 入秋之后,江风带着剧组去邻市取景,邵先生若有空也会驱车去看看。 他做了当地的旅游攻略,特色小吃也摸了个透,次次都给她带好吃的,不过不好给她一个人开小灶,都是带全剧组的分量。托邵先生的福,江风整天待在片场,居然也把当地特色尝了个遍。 颜言现在觉得,邵叔叔也没什么不好的,每次来片场都带好多好多好吃的,邵叔叔多来几次才好呢!吃人嘴短,她就暂且把江姐姐让给邵叔叔,毕竟邵叔叔每次过来都好辛苦的样子,不知道邵叔叔会不会晕车,她坐车过来的时候都吐了呢。 听大人说,邵叔叔这种行为叫做“追”。她想,邵叔叔人长得好看,配得上江姐姐,要是他们能在一起就好啦! 颜言在心里给邵易之打气:邵叔叔你要加把劲呀,赶快把江姐姐追到! 颜言捧着网红小蛋糕,悄悄问邵易之:“邵叔叔,你怎么还没有追到江姐姐呀?” 邵易之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追到?” “你们都没有亲亲抱抱哎……” 邵易之扶额,果然不能让小孩子随便看电视。 “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拿手挡在嘴边,煞有介事地说:“其实,我早就追到你江姐姐了。” 颜言瞪大了眼睛,兴奋地笑起来,“哇塞,真的吗?” 邵易之用力地点了点头,“当然。” “那你们有亲亲抱抱吗?” “……”这小屁孩也太早熟了吧? 邵易之叹了口气,“她吧……太害羞了。” 邵易之每次来都大张旗鼓,江风虽然觉得不妥,可她也想邵先生,就随他去了。 不过在片场,她都和邵先生保持着距离,一本正经地说些场面话: “邵总过来探班,真是蓬荜生辉啊。” 邵先生微笑着点点头。 其他人笑而不语。 所有人都看出来她跟邵先生有猫腻了,就她不知道。 江风十分满意,觉得自己演技真好。 收工后,她洗完澡给邵先生打电话,叮嘱他:“你过来要小心哦,不要被别人看到哦。” 他乐得陪她玩,“遵命,我一定隐身过去!” 邵先生在她身上四处挑拨,一边揉着她的小白兔,一边捻玩着她的肉核,将那肉核从周围紧密包裹的嫩肉里剥出来,多加照顾。 许是有些日子没做了,如今她身体敏感得很,被他一碰,她就觉得浑身发热。被他揪住那一点,就好像被捉住了命门。 “啊……嗯……” 他轻轻揉搓着肉核,细密的快感迅速地积累,她的娇喘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从嘴边逸出。 他的指尖开始高频震动,指腹快速摩挲着她身上最娇嫩的肌肤。平日里被嫩肉包裹、绝不对外展示的肉核连纯棉内裤都不曾触碰,哪经得住他的刺激。 “唔唔……” 她蜷起脚趾,弓起身子,两腿都在发颤。 他突然用力揪起,将那肉核拉长,重重地蹂躏着她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啊——” 她猛地一弹,撞在他身上。在性事上无依无靠的她,也只能抱住他这个罪魁祸首,像是抱住了一根浮木,终于不会溺死在他给的惊涛骇浪里。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颤抖,笑着说:“知道刚才用了多久到顶的吗?” 她尚且被高潮的快感拖拽着,意识模糊,闭着眼睛,喃喃答道:“不知道……” “五十七秒。” 他继续问,“怎么这么敏感呢?”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缠绵,还有一分得意。 她装作没听见,埋头不答,企图蒙混过关。 他怎么会容许她临阵脱逃呢?他啃了口她的肩膀,“不说,那我也在你身上留个印。” 她一向怕疼,嘤嘤道:“我也不知道呀……” 他在她耳边问:“是不是想我了,嗯?” 这回她只需从心作答,于是答得飞快:“想……”这声拖得绵长软糯,他每每听见她这样的语调,都觉得可爱无比,还有些惹人怜,但更多的,却是要把她玩坏的冲动。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地顶了进去。 “嗯哼……” 他缓缓地前后抽插着,次次进到最深处。彼此性器磨合出愈来愈多的汁液,淌湿了那隐秘的结合之处。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渐渐地堆成一座小山。可他却没有加速,仍是蜻蜓点水般的温柔,她耐不住这样的细腻悠长,想合拢双腿,夹住他的粗大,自我抚慰。 他却强行按住她的膝盖,阻止了她的动作。 细碎的快感还在堆积,她细细地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送上云端。他继续维持着那样和缓的进出,将战线拉得老长。 她被扔在云朵上,来回地打着滚,绵绵软软,余味悠长。舒服之外,又生怕云朵上开个洞,轰然掉落。 好在还有邵先生,托着她平安降落,一切都稳稳当当。 她稍作歇息,然后轻笑着点评,“一个像棉花糖,一个像跳跳糖。” 邵先生问,“你更喜欢哪个?” “棉花糖。” 邵先生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小豆豆上。 “啊——”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呜呜……邵先生……” 他终于开始了属于他的盛宴,随心所欲地冲撞起来。 她疲惫地瘫在床上,懒得动弹。 她忽然想起什么来,看向他,“邵先生,没有药……” 邵易之一怔,骤然想到她跟颜言翻着手绳,一起鄙视他的样子。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她顿时僵住了。这个话题实在是不合时宜。 她不知道邵先生什么意思,也不敢随便作答,便跳过了这个问题。 她勾起他的尾指,低声道,“邵先生,你帮我去买药好不好……” 他骤然收手,捏住她的小手,捏得她发疼。 她一动都不敢动,等着他松手。 邵易之看着她,不说话,她低着头,也不说话。 他松了手,深吸一口气,才道:“你先休息,我去买。” 江风吃了药,折好被子边沿,钻进去准备睡觉,背对着邵先生。 他看着她的后脑勺,莫名地感到烦闷。 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身躯,就像刚才捏着她的手一样,让她觉得疼。 无法言说的猜忌与欲望,将人死死地封在黑暗中,只能靠桎梏来传情。 正因感觉千里迢迢,才要躯体生死相契。 -- 24 锁死了哦 一大清早她就一直催他回房,免得被人看见。 邵先生叹了口气,“唉,大家早就知道了。” 她不信,“我明明藏得很好的呀,你快些啦……” 邵先生之前隔三差五去探班,现在又时不时追到这来,瞒得住才有鬼了哦。 江风来到片场,比平时稍微晚了一点,心虚地瞅了瞅大伙儿,见大家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只是一到休息时间,她周围就只剩下邵先生。邵先生一个眼神,他们就心领神会,将休息室留给他俩。 邵先生把她压在化妆镜上亲亲,她闭着眼,沉浸在她喜欢的亲昵行为里。 颜言从墙脚探了个小脑袋出来,兴奋地看着他俩亲亲。她偷偷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邵先生往镜子瞟了眼,他早就发现这个小屁孩了,不过懒得管,随她拍。 等他亲完了,才转过身,对着墙脚说,“看够了就出来吧。” 江风莫名其妙,也看向墙脚,只见颜言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探了出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他居然当着小孩子的面亲她,还不告诉她! 颜言也知道偷看大人亲亲不是啥好事,低着头等挨骂。 邵先问颜言,“手机呢?” 颜言以为邵叔叔要删掉照片,不情愿地递了过去。 邵先生拿过来看了看,轻笑着说:“我加你微信,你发原图过来。”邵先生觉得颜言拍照技术是真不错,以后长残了当不了明星去当摄影师也行。 颜言一听,两眼放光,小脸笑开了花,作为他俩的头号cp粉,吹着彩虹屁:“邵叔叔,你跟江姐姐真配,比海报里的人都好看。” 邵先生很享受小屁孩的赞美,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有眼光。” 江风一脸震惊,站在那一句话都说不出。 颜言凑过去,跟她撒娇,“江姐姐,等照片洗出来你给我签名呗。” 邵先生插了句,“我也要签。” 江风语塞,好半天才摇着头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颜言拿到他俩的签名kiss照之后,还拿粉红色的水彩笔,在他俩名字中间画了个小爱心。 颜言举着那张照片,得意地摇了摇,“锁死了哦,再也不可以分开哦。” 江风腹诽:签个名怎么还签出了卖身契的感觉? 自打颜言成了江风和邵先生的cp粉,每次邵先生来剧组她都特别兴奋,天天嗑糖磕到爽。 之前江风以为她就是单纯看脸,所以喜欢邵先生。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颜言看的不是邵先生,看的是他俩搂搂抱抱。 颜言一本正经地说,“江姐姐,我们拍戏不都是这样演的吗?真心相爱的人都要亲亲抱抱呀。” 江风点了点头,“嗯,是这样没错。” 不过……她和邵先生能算得上真心相爱吗? 江导这部电影主演用的都是新人,女一号徐映,男一号章舟泉,经验不足,全靠天分。某天拍摄卡在他俩的对手戏上,第十八条还是不尽人意。 江风跟他们讲戏:“这里人物的心境是沉静内敛的。克制一点,不要浮夸。跟着人物的情绪走,而不是把情绪塞给人物。” 江风让他们好好琢磨下,休息会儿再来。 她坐在椅子上,呼了口气,觉得自己也心急了些。 邵易之拧开保温杯,给她喂水,她心思都在戏上,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邵先生跟她说:“你觉不觉得最近大家都有些浮躁?” “嗯。” “你们都多久没歇过了?不如抽一天去团练。” 她想了想,这两天进度确实不太顺。不过剧组去团练,还真没听说过。 邵先生又说,“不信你问问,他们肯定都想去。” 江风环视一周,咳了咳,“你们想不想去团练呐?” 团练的事就这样给定下了,地点是后期的取景地之一:连璧山,登山采风外加提前熟悉环境。 道具组的任青和化妆师宋婕是一对小情侣,晚上去附近超市买了几袋水果,准备带上山去吃。 任青和宋婕进了电梯,按了八层。电梯上到五楼停了下来,门一开,恰好就是邵易之。 邵易之按了十层,宋婕一想,那不是江导在的楼层吗?她忍不住姨母笑,“邵总,您这是找江导吧?我们买了水果,您带给江导尝尝呗。” 邵易之接过,轻笑着点了点头,“谢谢。” 任青搂着宋婕出了电梯,吐槽她缺心眼,“咱们江导都还藏着掖着呢,邵总的心思也说不准,你傻不傻啊?直接问出来……” 宋婕皱了皱眉,不以为然,“我看邵总刚才挺开心的啊……” 邵易之进了她房间,笑着说:“任青他们买了水果,让我拿给你。要不要吃?” 她猛地回头,眨了眨眼睛,“嗯?为什么让你拿给我?” “电梯里遇上了。” “你、你、你们……” 邵易之瞟了她一眼,“早就跟你说,他们都知道了,你还不信。” 江风捂了脸,在床上打着滚,“完了完了……” 他把她压在床上,“不吃水果那就做吧。” “哎哎哎,吃吃吃!” “边吃边做。” “……” 会呛到好么! -- 25 草莓图钉 “边做边吃么,也不是不行……” 江风让邵易之先去洗澡,她站在洗手池前认真地洗水果。 邵易之隔着玻璃门说,“为什么只有我洗你不洗?” “哎呀呀,我等一下再洗嘛。” 玻璃门里外都是水声,浴室里边是哗啦啦的热水打在他身上又溅到地上去,还有几丝水雾从门缝里逸散出逃。水雾弥散,钻进她的发丝,钻进她的袖口,将她周身都浸得湿漉漉。她听着那响亮的水声,就能想象到他身上的肌肉。 浴室外边,是缓缓流淌的涓涓细流,他听得并不真切,只能偶尔捕捉到一点点,她在洗什么呢?她好像拿了一盒草莓。隔着玻璃门,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的一点儿轮廓,却觉得分外和谐,那温柔的水流像她,又甜又软的草莓也像她。 她看不见他,却又能看见他。 他看不见她,却也能看见她。 湿湿热热的暧昧氛围让她觉得闷,想要做些什么来突破这种黏腻。 “邵先生,你经常和公司的人去团练吗?” “不怎么去。” “哦。” 所以你其实是想跟我去对不对? 她用手指敲着水池的边沿,滴滴答答,过了十几下,或者几十下,她终于转过身,看着玻璃门的把手,走了过去,想要拉开。 “哗——” 邵先生拉开门,就看见她迅速地收回手,背在身后。 他了然一笑,“想偷窥我啊?” “……” 见她不说话,他又接着说,“其实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他现在什么也没穿,验证着那句话的真实性。 江风被抓包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故作镇定,戳了戳他的胸肌,“跟我出来。” 她一手拎着那筐草莓,一手指了指床,“你躺下。” 邵易之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看她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拈了一颗草莓放在他额头上,笑着说:“不准动。” 他轻笑着舒展身体,任她将一颗颗鲜红的草莓放置在自己身上——肩膀、胸膛、耻骨、四肢。 草莓变成了温柔的图钉,将他禁锢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审视着他被迫拘束的样子,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脱掉了衣服。 邵易之以为欢宴即将开始,正要说些调情之语,却见她转身进了浴室。 “你要干嘛?” 她懒懒应道:“洗澡啊。” “你给我站住!” 她回过头,嫣然一笑,“乖,我很快出来。” 她打开花洒,让水流打在脸上,闭着眼睛,厌弃着周遭的种种。 她讨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讨厌没办法将心底诉求宣之于口的自己。 她只能报复地把草莓放在他身上,却又置之不理。 而这种报复毫无意义。 邵易之躺了会,拖着嗓子叫她,“阿风,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冷死了。” 她听见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好像真的要冻死一样。她在浴室里笑个不停,“嗯呐嗯呐,马上就好啦。” 她一出来,果然看见他的臭脸,她笑着走过去,俯身含住一颗草莓,挪到他嘴边。 到嘴的蜜糖哪有不吃的?邵易之张开嘴,跟她各啃了一半,又砸吧砸吧地亲了起来。 邵易之眼里都是笑意,“好甜。” 她觉得邵先生现在是越来越好哄了,“还要吗?” “要。” 她捏住他胸前的小葡萄,随意地拉拉扯扯,他呼吸一滞,差点破功。 “不准掉下来哦,掉下来就没得吃了。” 他眯着眼睛问她,“你打哪儿学的损人招数?”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跟你啊。”她脸上无比纯情,手下却暗暗使坏,用指甲掐了下他胸前的凸起。 “嘶——” 他正要骂人,却被她塞了颗草莓,什么不满都给憋了回去。 他嚼着草莓想:算了算了,这晚估计就是被人玩弄的命了。 他认命地偏过头,懒得看她。 “哇,邵先生你脸红了哎。” 他不想理她,只装作没听见。 她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怎么连耳朵也红了呢?” 他被她弄得浑身火热,忍无可忍,终于看向她,无奈道:“求求小阿风快来上我好不好啊?” 她看了看他挺起的性器,用食指把它往下压了压,一松开,那只怪兽就立马弹了起来。 她把玩着他的粗大,问:“怎么天天想这种淫秽的事呢?” 邵易之叹了口气,“家有仙妻,怎么能不想这些淫秽的事?” 这话听着顺耳,她满意地点点头。 她喂他吃掉最后一颗草莓,翻身坐到他身上,嘴角微勾,拍了拍他的腹肌:“自己动。” 邵易之哼笑一声,扶着她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剧组团练的集合时间是早上七点,在酒店大厅。 江风出门前才发现脖子上留了个红印,匆匆忙忙换了件高领的。 电梯里,她小声嘟囔着:“都怪你……” 邵易之低头亲她,“草莓吃多了,当然也要多种几个。” “叮。” 江风赶紧推开他,小碎步跑了出去。 邵易之悠悠地跟在她后面。 众人看他俩前后脚出的电梯,邵总春风满面,江导一脸娇羞,直接脑补出千字小黄文。 颜言看他们来了,兴奋地跟她打招呼,“江姐姐,你和邵叔叔怎么迟到了啊?” 颜言这么一问,所有人的八卦心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了。 小孩子不懂事,成年人都纷纷竖起了大拇指——妙哇! 这提问堪称稳准狠的典范,够直白又不露骨,引人遐想又留足当事人面子。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江风呵呵一笑,“昨天,睡晚了一点……” 大家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她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越解释越说不清了。她不能怪别人,只好瞪了眼邵易之。 邵先生用眼神安抚了她一下,环视一周,轻笑道:“大家多担待些,别让外头知道就是了。” 邵总都发话了,哪能不点头啊?毕竟多拿了五成片酬不是。 邵易之又摸了摸颜言的头,“你就不能把你江姐姐跟我统一下辈分么?” 颜言扬起小脑袋,实力拒绝:“那不行,长得好看的我都叫姐姐。” -- 26 翘尾巴的狐狸与狮子 邵先生那句话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在她心上。 这是……承认了? 还有,什么叫别说出去就是了? 你都承认了,怎么可能不会传出去? 江风扯了扯他的衣袖,“你那样说,没关系吗?” 邵易之牵着她的手,往大巴车那边走,笑着说:“怎么?江小姐是嫌我拿不出手?” 她白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上了车,江风看见给他俩留的连座,忽然觉得“公开”还是有些好处的。 邵易之顺着她的毛,把她的脾气一点一点地捋顺了。 她终于笑了起来,“别摸啦,我要睡觉了。” 邵易之习惯了她上车就睡的习性,侧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 时至今日,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她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衣服,挪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也是她习惯了的姿势。 熟稔的举动很容易给人带来安心感,她闭着眼,觉得公开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连璧山海拔不算高,但是梯度大,徒步而上对体能要求不小。 昨天晚上努力运动的成果除了她一身的草莓,还有血条度不足的体力。 她走了没一会两腿就开始发酸,邵先生陪着她渐渐落在了后面。眼见和大部队越来越远,他们干脆放弃了跟随大部队,慢悠悠地往上走。 邵先生精神抖擞,跟她一路唠嗑,时不时停下来帮她拍照。 她嫌弃道:“你把我拍得好丑啊……我把你拍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太不公平了!” 邵易之笑着说:“是技术的差距吗?难道不是你跟我长相的差距?” “你!” 她争不过他,气得往上连蹬了好几步。 小腿突然传来剧烈的酸痛感——抽筋了。 “嘶——” 邵易之听见她的吸气声,抬头看她身体晃了晃,立马上去揽住她的身子。 “怎么了?” 她点了点左腿,“抽筋了。” 邵易之扶她坐下休息,给她按摩着小腿肚,“急什么,吵不过就跑,怂不怂啊?” 她委屈极了,“还不都是你啊,昨天是你,刚才也是你……” 邵易之最受不了她这种声音了,赶紧哄她:“好好好,我的锅我的锅!” 她休息好后,重新起身,邵易之说:“上来,我背你。” 她看了眼那长长的阶梯,皱着眉说:“很危险啊。” “怎么,你还不了解我的体力?” 她脸上泛起一丝丝红晕,见他这么坚持,也就随他去了。 她趴在他的背上,稳稳当当的。她放下心来,闲散地看着风景。 男人体力好是挺舒服的。她悄悄想。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他,“邵先生,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 听这语气,是在嘲笑他? 过了会,邵先生才沉沉地“嗯”了一声。 她得意地笑,“我谈过呢哈哈哈。” 他匀了只手摩挲着她大腿内侧,隐隐还有往上攀的趋势。 她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哎哎哎,还在外面呢!” 邵易之捏了捏那里的嫩肉,问:“还得瑟么?” “不了不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她回头看了看,幸好没人,刚舒了口气,就听见欢快童声,“江姐姐,看这里!” 她抬头一看,颜言正站在前方的转角处,兴奋地挥着小手! 她笑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颜言拿着手机,记录下他们的亲密时刻。 “……”这小兔崽子! 她在邵先生耳边小声说:“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邵先生说完就转头跟颜言打着招呼,“你怎么也掉队了?” “我走不动了,在这里休息。” 颜妈妈笑着说,“她在这望了好久,我说在看啥呢,原来是等你们呀。” 颜言被戳穿也不脸红,笑嘻嘻地问:“江姐姐,你也走不动了吗?” 江风羞得无地自容,“刚才脚抽筋了,不过现在没问题了。” 她对邵先生又重复了一遍,“已经,好了。” “真的?” 她用力地点头,“嗯嗯。” 邵易之这才把她给放了下来。 颜言跑到江风身边,跟她分享自己的新发现。颜言拈着一枚琉璃小挂件,举到她眼前,晃了晃,“江姐姐,这个好看吗?” 日光下的琉璃耀眼非常,五彩的颜色像是在流动似的。江风定睛一看,是只抱着胡萝卜的兔子,有些呆,有些萌。 江风感叹,“真好看。你在哪找到的?” 颜言扬起小脸,跟她撒娇:“要亲亲!” 江风在她脸上“唔嘛”一口,她才牵着江风去“寻宝”。 山腰上有不少休息的行人,颜言带着他们走到一颗大树下,原来是有手艺人在树下支了个摊,现场制作各种琉璃小挂件。 手艺人是头发黑白相间的老人了,认出颜言,问她,“小朋友,怎么又来啦?” 颜言甜甜地回答:“因为这些太漂亮走不动了嘛。” 邵易之看了会,问:“能做什么图样?” 老爷子挑了挑眉,反问道:“你要什么图样?” 邵先生看了江风一眼,笑着说:“做只小狐狸吧,尾巴翘起来的那种。” 老爷子也看了眼江风,了然地点头,“嘿嘿,没问题!” 江风瞪了眼邵易之,对老爷子说:“那我要只小狮子,没有尾巴的那种。” “小姑娘,哪有没有尾巴的狮子呢?” 老爷子摇着头,一口回绝。 等做好了,江风拿着那头小狮子跟邵先生的小狐狸一对比,发现尾巴翘起来的弧度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一对的。 她悄悄勾起一个小括弧,总算是心满意足了。 江风担心剧组里会有风言风语,惴惴不安了好一阵,后来见大家没有乱叽歪,才放心下来。 人嘛,都有慕强情节。 几个月接触下来,一个人有几斤几两也该摸透了。江导平日里待人温和,只在电影上一再苛求,从不马虎,年纪不大,却能力过人,技术派的工作人员早已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风在剧组的声望日渐高涨,在他们眼中,江导和邵总也算是般配。 何况一贯是邵先生主动来找她,外人看来,邵先生才是献殷勤的人。如今他俩关系不再遮掩,大部分人也都没往腌臜方向上想,只当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跟江风关系特别好的那一波,甚至拿出了“娘家人”的做派,跟邵易之开着玩笑。邵先生脾气好,但凡跟江导有关的,都好声回应。 也有不怀好意者偏要往腌臜方向上想,却也不好当面说出来,只能是背地里嘀咕两句罢了。 -- 27 你抱抱我就不冷啦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江风在剧组里拍一场重头戏,下雪天的分别。 天气预报说八点开始飘雪,他们一直到九点才等到。 早就备好的机器火速就位,开始拍摄。 酝酿已久的情绪终于迎来爆发的机会,加上日久而生的默契,这场戏过得顺顺当当。 只拍了一遍,江风便止不住地点头称赞,“这场戏演得好。” 徐映入了戏,拍完依旧止不住地啜泣着,江风过去搂着她,安抚她的情绪。 旁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收工。江风余光扫到一人——章舟泉站在离她们几米的地方,偶尔向这个方向看几眼。江风在,他不好过去。 江风笑了笑,原来倒是自己碍事了。 江风在徐映耳边说:“我先回去啦。” 徐映眨了眨眼睛,“嗯,谢谢江姐。” 山里天气冷,住宿条件跟不上,最好的套间也不够暖。江风穿着加绒睡衣,恨不得在房间里跳踢踏舞。 她想到去年的跨年夜,可真热啊。 酒吧里暖气够足,她喝了酒也热;看见邵先生觉得心热,扑到他怀里,碰撞瞬间的火花也是热。 他在她耳边说话,是耳朵热。 他拉住她的手写字,是掌心热。 她在他心上写字,连手指尖都是烫的。 后来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谈天说地,兴奋异常,也是热。 一对比,更显得当下清冷寂寞。 暖气不好用,邵先生这个人体散热器也不在。 年底这段时间,邵先生也忙碌得很,大半个月没过来。 她给邵先生打了个视频电话,却拿手捂着摄像头,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邵先生,你想我了吗?” “想。” “你想见我吗?”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配合她的小把戏,“想。” “那你快夸夸我。” “嗯……江小姐漂亮又可爱,有才又有料,好吃又好用。” 她模仿着机器人的声音:“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由于你的回答过于色情,本系统不予通过。”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 “江小姐,你现在拥有本年度见邵先生的最后机会。” “我现在就看着你呀。” “念三遍芝麻开门。” 她愣了愣,飞奔到门边,一打开,便是那久日未见的梦中人。 江风跳到他身上,“邵先生,我想死你了。” 邵先生笑着把她抱进去,“想我哪呀?” “哪哪都想。” 他也感觉到了室内气温跟室外没什么差别,“你这怎么这么冷?” 她嘟了嘟嘴,跟他撒娇:“暖气不好用啊,可冷了。”她在剧组待了这么久,从没喊过苦,但在邵先生面前就忍不住了。 邵先生抱住她,“我帮你暖暖。” 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笑着说:“你抱抱我就不冷啦。” 之前她一个人待着,没什么兴致,现在邵先生来了,便突发奇想地提议:“邵先生,我们出去看烟火吧?他们说从这可以看到江边的烟花大会呢。” 邵先生皱了皱眉,“你不冷了?” 她摇了摇头,“不冷。” 邵先生见她兴致好,也就随她愿,将她裹成一只熊,牵着她出去看热闹。 离十二点还有二十多分钟,他们漫无目的地散着步。这个时间点,一路上都没什么人,走到观景台附近,人才渐渐多了起来。 有山里人一边烤肉一边喝烧酒,认识江风便邀他们一起。 她看向他:“邵先生?” 他笑着点头,“好。” 火堆边围了好几对小情侣,他们坐在空出来的位置,就跟那些小情侣一样,依偎在一起。 邵先生给她喂了块烤肉,她咀嚼着,伸手去拿肉,喂回邵先生。他们沉浸在这种无聊游戏中,你来我往,绝不服务自己,仿佛借了对方的手就刷上了一层蜜。 剧组的小王给他俩倒了杯酒,江风拿过,一口干掉。 小王一脸吃惊,“江姐平时滴酒不沾,我们都以为江姐喝不了,原来不是不能喝,是不想跟我们喝啊。” 邵先生笑了笑,搂过她,随意道:“她酒量差,我不在,她怕喝醉了没人带她回家。” 身为单身狗的小王再一次后悔自己坐错了地方。 有人看了眼手表,大声说:“哎呀,倒数了,倒数了!” 江风看向邵先生,却发现他也在看她。 倒数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和她都没有加入,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最后的一分钟,他们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简简单单地看着对方。 万人喧嚣之中终于辟出一方净土。 “嘭。” 烟花璀璨,绚丽缤纷,可他们都没有移眼去看,而是靠近对方,相拥而吻。 江风闭着眼,许下了今年的新年愿望: 让她在这个人身边,待久一点吧。 -- ρο-1⒏C0M 28 非分之想 看完烟火,他拉着她往回走。 明明雪地里有那么多脚印,但他们就是找到了来时的印记。 靠得最近的两条就是了。 他们顺着脚印走,脚丫子再一次踩在上面,将浅浅的印记一个一个加深。 雪粒被踏得更加紧实,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些声音就不停地挠在她心上,越来越痒。 她忽然很想跟他说那些不敢说出口的话。 许是喝了酒,酒壮怂人胆,她终于压不住那颗扑通扑通的少女心,突然开口。 “邵先生,我喜欢你。” 邵先生停下脚步,看向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一半是爱意,一半是希冀。 她不敢错过他脸上一丝的表情,生怕遗漏任何一个波澜,让这个故事变得残缺。 邵先生点了点头,缓缓道:“嗯,我知道。” 她的手不停地抖着,她渴望得到他的回应,就像窒息的人渴望得到氧气的拯救。 可却再也没了下文。 她眼里的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山风冷冷吹过,让她骤然清醒——怎么就摆不好自己的位置呢? 痴心妄想。 她知道他嫌麻烦,不谈恋爱,所以一年来她老老实实的,从来不敢跟他说喜欢。 可她终究是贪心了,想长长久久地在他身边。 这段时间,剧组里的打趣,他的容忍,他的不解释,都让她生出非分之想,做着黄粱美梦。 如今梦醒了,才知道自己有多越界。 他仍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往回走。 她低着头,再也没了踏雪的兴致,将来时的脚印踩得纷乱。 邵易之开了门,走到玄关处,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唤他:“邵先生……” 邵易之转过身,看着她。 她还是不死心,“我喜欢你……” 他看她都快哭了,一时不忍,却还是没有回应。 邵易之走到她身边,捧住她的脸,缓缓道:“阿风,有些事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的吗?” 她哽咽着说:“我知道……” 他把她按在墙上,吻上那紧闭的红唇,她却哭得更加厉害了——他吻她,和她做所有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就是不和她谈感情。 连冬季厚重的衣物都要成为情人间恼人的阻挡,撕扯好久才能看见对方坦诚的肉体。 生涩的甬道艰难地包裹着他的粗大,绞得他寸步难行。他揉搓着她的肉核,随心地逗弄,给她一波接一波的刺激。她攀在他身上的四肢不停地颤抖着,哭声里带上几分变了调的呻吟。 很难说那种矛盾的嗯哼声到底代表着什么,是性欲,是情欲,还是爱欲。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他揪着她的敏感处,动动手指头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哭什么,不是很舒服吗?” 小穴含着他的肉棒,一翕一张,花心泌出大量透明液体,打在龟头顶端,在他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中,润湿了整个棒身。 她讨厌他把两者混为一谈的态度,低声说:“不是……” “不是么?” 他用力地顶在花心上,惹来她咿咿呀呀地叫声,她嘤嘤道:“不是……” 他开始恶意地冲撞起来,丝毫不在意她娇嫩的身躯该如何承受。 “啊、嗯……” 明明是疼,可花穴吐出的粘液却愈加多了起来,从彼此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穴口,伸到她眼前。沾满花汁的手指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亮光,甚至有一滴饱满的水粒摇摇晃晃地荡在指腹,将坠不坠。 他再一次问她,“不是吗?” 她隐隐听出逼问的感觉来,气道:“不是!” 这是他们少有的相互为难的时刻,企图通过激烈的争斗,决出胜负。 他数次将她推上高潮的边缘,却不愿轻易赐予,一遍又一遍地和她纠缠那些无意义的对话。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低头啃噬她娇嫩的肌肤,听见她吃痛的吸气声,反而咬得更加起劲。 她也一口一口地咬回去,却对他毫无作用。她故意用力夹了几下,只听他闷哼一声,用大掌拍了一下她的翘臀。 “啪!” 往日亲近的时候,这样的举动不是没有,只是如今吵着架,被他打倒有些委屈了。 她连忙道:“你!不准打不准打!” 邵易之收了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还生气?” 她气鼓鼓地看着他,答案不言而喻。 找不到出口的两人又一次拿着对方的身体发泄起来。 紧窄的花穴被迫吞吐着他的粗大,在重复的粗暴对待下,小穴口只觉得火辣辣的。 她趴在他肩头,委屈道:“疼……” 他终于放缓了鞭挞的步伐,也不再故意吊着她,和她一起到了顶。 输人又输阵,她闷闷地跑到浴室,清洗过于疲惫的身躯。 邵易之跟了进去,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审视着镜子里的彼此。 她的身上青青紫紫,而他的身上也到处是她的牙印,一样狼狈不堪。 他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说:“阿风,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江风眨了眨眼睛,又差点哭出来,“嗯……” 相处的方式千万种,互相伤害最不划算。 他们补救式地接吻,用温柔把撕扯过的肉体一点一点拼接回来。 这一次,他问她,“舒服吗?” 她终于咯咯地笑了起来,“舒服。” 他在床上抱她的时候,她也迅速地抱住了他。 果然还是不愿意放开。 既然如此,得不到就得不到吧。 -- 29 以后是要被嫌弃的 江风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便是邵先生的笑脸,“新年快乐。” 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也笑道:“新年快乐,邵先生。” 邵先生去刷牙,她懒懒地窝在床上。 “叮”地一声,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是银行的入账提醒。 每月初的三十万,向来准时。 江风想,邵先生当真从来没有亏欠她。 一开始,他也没骗她,说得明明白白。 她没遇上邵先生的时候,就沾了他的光。后来撞上邵先生,更是走了大运。 所以,邵先生能给多少,她接着便是,给不了的,就算了。 师父曾让她想明白他们的关系,她以前不明白,现在还是不明白。 可不管什么关系,她都想让它维持下去。 她已经不是说走就走的人了,她被邵易之这个漩涡缠住了,可明明,是她先缠的他啊。 江风给他抹着药膏,心下过意不去:邵先生再怎么粗暴,她身上也没见血,倒是他身上多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小口子。 “邵先生,对不起啊……” “你那点力气,跟猫似的,最多就是挠痒痒。” 江风摇了摇头,“我疼可以告诉你,你疼肯定不会跟我讲。” 邵易之捏着她下巴上的肉,“心疼我啊?” 江风看着他那副轻佻的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心疼,毕竟……你以后总是要跟别的女人上床的,被我留了这么多印,以后是要被嫌弃的。” 他垂下手,懒懒道:“嫌就嫌了,有什么要紧的。” 邵易之回程途中接到他妈的电话。 邵妈妈声音十分关切,“上次容容对你挺满意的,想跟你进一步了解一下,我帮你们约了明天中午十二点的餐厅,别忘了。” 邵易之问:“对我挺满意?” “是啊,容容说她喜欢沉稳的男人,靠谱!” 邵易之想了想,上次跟晁容容吃饭,除了“你好”、“再见”之外,他说的话不超过三句,是挺沉稳的。 看来这次要话唠一点。 邵易之仗着比晁容容小了一个月,张口闭口叫人家“姐姐”。 “容姐,你请。” “容姐,你鼻子出油了,要不要吸一吸?” 晁容容气得筷子一摔,“邵易之,你玩我呢!” 邵易之收起假笑,面无表情道:“我的态度上次已经很明确了。” 晁容容深呼吸几下,重新挂上盈盈微笑,“我知道我们现在还不了解,没关系,可以慢慢来。” “没兴趣。” “可是我对你有兴趣。” “我说姐姐,您怎么就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了呢?” 晁容容瞪大了眼睛,“怎么能说吊死呢?相信我,你了解我之后,会爱上我的。” 邵易之看着晁容容自信的脸,纳闷:谁给她的底气。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 晁容容蹙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白费呢?” “……” 话不投机半句多,邵易之又转换回沉稳模式。 吃完饭,邵易之耐着性子把她送回去,晁容容下车前还不忘表扬他,“易之,你不说话的时候可爱多了。” 邵易之挥了挥手,“容姐,再见,再也不见!” 邵易之把晁容容拉进黑名单,晁容容联系不到他,就托冉顺去问。冉顺小时候跟邵易之住一个小区,后来邵家搬走,晁家搬进来,他跟晁容容关系还算不错。 冉顺问得也直接,“你对容容到底什么态度啊?” 邵易之不耐烦道:“我说得够明白了吧?她怎么就拎不清呢。” “那你跟人家好好说呗,人家前脚走,你后脚就把人拉黑了,多不礼貌啊。” “要礼貌那你去跟她说,我看你倒挺积极的。” 冉顺也不敢跟晁容容形容邵易之的态度,就说:“邵邵他就是思想比较古板,不太能接受姐弟恋。” 晁容容一听,回去就办好证明材料,上公安局改了年龄。 冉顺又去劝了劝邵易之,“你看容容多喜欢你啊,为爱减龄,感天动地。” 邵易之都懒得看他,“你捅的篓子你去收拾。” “邵邵,容容长的不是挺美的么,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 “她长的那么美,你怎么不去追她?我的情感生活挺和谐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这是……还跟之前那妹子在一起呢?” 邵易之终于舍得看了冉顺一眼,“怎么?” 冉顺啧啧称奇,“难得,难得,难得……” 冉顺看他对晁容容态度实在冷淡,终于放弃给他俩拉郎配,也不敢再接晁容容的委托,决定做个称职的吃瓜群众,隔岸观火。 -- 30 避邪祟 元旦之后剧组的拍摄就进入了收尾阶段,最后一场大戏过完就只剩部分镜头的补拍工作,难度不大,按着拍摄日程一条条走下来,倒也顺利。 一月中旬,《川》正式杀青。 杀青宴上,江风给大伙敬酒,邵先生也陪她一起。灯影皇皇,两人并肩而立,竟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 颜言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悄悄说:“江姐姐,祝你和邵叔叔百年好合。” 江风笑了笑——虽然明知不可实现,但听着还是开心。 江风摸着颜言头上的小揪揪,“那我祝小颜期末考试拿双百分!” 颜言“噫”了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有群毛头小子一个劲地起哄,非要她跟邵先生喝交杯酒。 她佯装生气,“杀青了胆子就肥了是吧?”说着就准备往下一桌走,邵先生把她拉回来,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杯子,带着她的手,竟是真的要跟她一起喝。 这下她是真生气了。 她抽回手,道:“我要醉了,不喝了。”声音不大,却刚好让邻近的几人都听到了。 起哄声骤然降了下去,围观之人面面相觑,生生被两人间的古怪氛围刺激出几分紧张。 江风把小杯子放回桌上,便转身快步离开。其实她也不知道去哪,就是一时生气,实在不想看他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邵先生跟剧组说:“我陪江导去醒醒酒,你们先吃。” 他追了上去,将她拉到无人的包间。 她看他将门锁上,赌气道:“我不要跟你在这种地方做。” 邵易之忍不住笑了出来,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谁说要跟你做了?” “那你锁门干什么?” “外面太吵了。” 她没了话讲,靠在墙上,低头盯脚尖。 邵易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不想喝就算了,怎么还生气了?” 她偏开头,不给他捏,“我不喜欢你那样。” “我哪样?” 总在别人面前装得很喜欢我的样子…… 这话又不能直说,她拿手背轻轻地砸着墙壁,思考着对策。 邵先生抓住她的手腕,“生气也不能自虐。” 她手背沾上了些许白色粉末,他把那些粉末一点一点地扫了下去。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只是……不喜欢你喝酒的样子。” 他其实知道,那不过是推辞,却还是接了下去。 “那就不喝了。” “嗯。” “还气吗?” “不气了。”这话八成是假的,不过是她又一次退让罢了。 江风回到酒桌上,照常说笑。有了刚才那个小插曲,他们也不敢再拿他俩打趣,只庆电影杀青,也算安然无事。 一桌桌轮番敬酒,好不容易坐下来吃饭,没吃几口,就有工作人员捧了一束鲜花过来,花束间放了张小卡片,她一看,原来是李老师送的。 李老师看重她,对这部片子自然十分关注。从开机到杀青,诸多不顺,多亏了李老师的指点。 拍到一半的时候,李老师还特意跟她说,让她去电影节混个脸熟,“拿不了奖入个围也是好的嘛。” 她还没接话,李寻微又补了句:“这事就我们知道,没入围也不丢脸。” 江风嘟囔道:“您怎么就知道我入不了围啊?再说,我也没什么脸可丢的呀……倒是您,收了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徒弟,唉……” 李寻微被她给逗笑了,指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李老师的鼓励下,江风才有了参展的想法。她算了算日子,杀青之后才开始剪辑的话,后期可能会有些赶,所以在拍摄过程中,她就已经着手剪辑的工作了。 正式杀青之后,江风就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没日没夜地剪片子,根本舍不得去睡觉,邵先生看不下去,每天晚上定点压她上床。 在她高强度的工作模式下,粗剪版出得很快,邵先生也自然是第一个观众。 邵易之要去开投影仪,被江风一把按在沙发上。她郑重其事地说:“你别动,我来。” 熄掉大灯,室内骤然昏暗下来。 光影交织变化,明灭不定。 明明与故事里的人毫无瓜葛,她却紧张得手心出汗,但也捏着他的手决不松开。 放映结束,邵先生想鼓个掌,都被她攥着动弹不得。 邵易之哭笑不得,“江导,自己家里高调一点可以的。” “你觉得怎么样?” “真的好。” 江风叹了口气,倒好像是料到他会这么说。 那天晚上,她睡到后半夜,梦见人山人海对着她夸天才,背过身骂狗屎,吓得她一个激灵,惊醒时一身冷汗。 她悄悄翻身下床,跑到隔壁,带上耳机,点开文件,抿着嘴再一次审视那不够完美的半成品。 等她困得不行,天也差不多亮了。她踮着脚尖,轻轻回到卧室。她掀开被子一角,却摸到了一张微凉的A4纸。 她偏头看向邵先生,那人呼吸平稳倒好像还在甜睡。 她借着手机锁屏的黯淡微光窥看他留下的笔迹——整整两面,字迹工整,思路清晰,间或夹杂几个专业术语,显然是认真下笔的。 最后一句:真的好,不骗你。 江风把那张纸压在枕头下面,信它亦有避邪祟的神效。 之后果真再无鬼怪入梦。 -- ρο-1⒏C0M 31 年夜饭 年关将近,邵先生问江风:“回家过年吗?” 她说不回。 “去年就没回去,今年还这样?” 江风撇了撇嘴,“不想回……” 邵先生握了握她的手,“那我们一起过年。” 江风看向他,见他面色平静,并非一时冲动之语。 “我回家吃个早夜饭,尽快回来。然后我们自己做,自己吃,好不好?” 她笑道:“好啊。” 她和邵先生逛着超市,讨论年夜饭的菜色。 江风问他,“鱼是清蒸还是红烧?” 邵先生说:“红烧吧。” 她“唔”一声,提议说:“要不还是清蒸吧?” 他这算是被宠了? 邵易之轻笑着说:“那就清蒸。” “还有呢?” “红烧肉?” “还有呢?” “西红柿炒鸡蛋?” “怎么都带红?” “迷信。” “……” 在收银台付款的时候,江风瞥到架子上小糖果,顺手拿了一袋,对邵易之说:“过年,要吃糖。” “嗯?” “迷信。” “……” 回家路上,江风接到李寻微的电话。 去年除夕,她赖在李老师的剧组,没有像往常那样提前回家见邵先生,当时还不是她师父的李老师见她可怜,拎着她回家吃年夜饭。 今年师父仍问她,要不要去他家过年。 “谢谢师父,不用了。邵先生……也在。” 李寻微听她支支吾吾的,忍不住发笑,“丫头,每次说到邵易之,你都变结巴了,嘿嘿……有人就好,有人就好。” 江风心想:我变结巴,是因为在你面前提邵先生啊。 在别人面前说邵先生,在你面前说别人,都不会这样的啊。 江风笑嘻嘻地说:“师父,你有没有空呀,过几天我去给您拜年?” “行啊,我去翻翻日程,回头告诉你。”李寻微新片正好在贺岁档上映,过年也有宣传活动。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0M≯ “哎!祝师父新年快乐,票房大卖!” “好好好……说好了来给我拜年可不许放我鸽子啊!” “当然,我要是放您鸽子,罚我一年都吃不着红烧肉!” 江风挂了电话,才发现快要到家了。 邵易之把江风送回去,叮嘱她:“我尽快回来,不准偷偷吃独食,要等我。” 江风笑着亲亲他的脸颊,“那你可不能让我白等。” 邵先生回老宅吃饭,免不了被问及人生大事。 邵妈妈一脸关切,“晁家那女儿你觉得怎么样?” 邵先生夹了筷子鱼肉给他妈,“长得还行,就是脑子不太好用。” 邵妈妈不赞同道:“哪有你这样说女孩子的?” 老邵董插了句,“人家好歹也是读完硕士的高材生。” 邵易之补了把刀,“野鸡大学混的呗。” 邵老爷子看面相的瘾上来了,对邵妈妈说:“儿媳妇,拿照片来我看看。” 邵妈妈往手机里找了几张递过去,老爷子审视片刻,悠悠道:“看上去不是个好相处的啊。” 邵妈妈笑道:“现在手机拍的照片都容易失真,我倒觉得容容性格还挺好的。” “妈,你要是喜欢晁容容,认她当干女儿就行了,千万别塞给我。我是什么德性您还不知道么?好姑娘给我那不就糟蹋了?” 邵妈妈不禁皱眉,“瞎说什么呢?” 老邵董出来打圆场,说:“男人嘛,事业为重,结婚的事不急。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也不是回事。” 邵妈妈反问他:“老婆怎么了?孩子怎么了?当初我生邵邵的时候,你天天在外面应酬,现在把公司丢给邵邵,享着清福,还好意思说老婆孩子!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咳咳。”老邵董咳了两声,不再掺合老婆孩子的战场。 “啪嗒啪嗒……” 邵易之一进屋,听见筷子跟碗碰撞的声音,他走到厨房,见她正在调蛋液,手法倒挺像样的。 邵易之从后面抱住她,大手不老实地揉了揉那对小兔兔。 她要不是手上不得闲,绝对会恨恨地抽在他的手背上。 “别闹,有空不如来帮我,我都要饿死了……” “有什么我能做的?” “你把那两个番茄切了。” 在江风的指挥下,邵易之给她打着下手,听她在某时命令他递某物,可谓斩钉截铁,胸有成竹。 邵易之悠悠道:“可以啊,真人不露相。” 其实江风也就是个半吊子的水平,不过在邵易之面前,勉强装装大师。 她才不会告诉他,在他回家前,她背了半个小时的菜谱。 菜端上桌,她一脸得意,兴奋地挑了挑眉,“快尝尝。” 邵易之也是期待满满,抬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 嗯……有点,苦? 邵易之笑着说:“不错。” 她指了指鱼,“再尝尝这个。” 邵易之又吃了口鱼,嗯,一切正常。 “这个好吃,特别好吃!” 江风听了,喜不自胜,赶紧夹了一筷子。 “好一般呐……” 她又吃了口红烧肉,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对清蒸鱼评价这么高了。 “邵先生,你能再写个两页的彩虹屁吗?” “……不能,太违心了。” 好吧,那就是说夸她电影拍得好不违心。 吃完饭,邵先生主动去洗碗,她倚在门框上,看他把碗里水渍沥干,整整齐齐地放进消毒柜里。 邵易之一回头,就是她散漫的笑。 “邵先生,菜不好吃,我要吃你。” -- 32 二氧化碳与沙砾 邵易之被她扒下裤子,只见她杏眼微眯,闪烁着狡黠的光,自己倒活像一只待宰的肥鸭子。 江风拿出在超市买的小糖果,晃了晃,再次强调: “过年,要吃糖。” 他定睛一看,跳跳糖? 好像有点印象。 她上次形容阴蒂高潮是怎么说来的? 她说像跳跳糖。 江风看他脸色就知道他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笑道:“只有我知道跳跳糖是什么味道,那不公平。” 江风握着他的分身,上下摩挲了几下,蓄势待发的骁龙愈发涨大,几乎要打在她的脸上。 她笑着撕开糖果的包装袋,含了几粒在嘴里,五颜六色的糖果在舌尖上微微颤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尖扩散到大脑,玩趣十足。 朱唇一张,含住硕大的龟头,震动的小糖果贴在龟头表面不断“做功”,她用柔软舌头带着那些小糖果前后左右地转动。 邵易之呼吸加重,沉浸在欲望中,偶尔发出几声闷哼,让她有几分得意,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玩起来。 小糖果原本光滑的表面被液体慢慢侵蚀,变得像沙砾一样粗糙。那种粗糙的触感与柔软的唇舌形成极大的反差,一种是颠簸流离的刺激,一种是细水长流的舒缓。 她说要喂他吃跳跳糖,其实他在尝跳跳糖的同时,亦有幸将棉花糖也收入囊中。 他竭尽全力分出一丝神智,却生出许多懊恼——往日里她温软的侍奉来得太过寻常,寻常到让他日渐习惯,居然会忽略掉这种以常态存在的爱意,居然要在沙砾般的对比下才恍然大悟,原来日日都有棉花糖的甘甜,只是吃糖之人未必发觉。 当二氧化碳全部释放,小糖果会停止运行,那么她呢? 他又何德何能要求她一直给予呢? 这不公平。 他颈间流下一滴汗,身形微颤,终于爆发在她嘴里。江风照例将那些黏腻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吞下去,细心地舔舐着他的性器。 她笑着问他,“跳跳糖好吃吗?” 只见他闭着眼,眉头紧蹙,喃喃道:“这不公平……”她不知道他的声音为什么是颤抖的,一定是她听错了。 江风靠近他的脸庞,想要亲亲他的眼睛,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肌肤,就被他猛地压在了身下。 邵易之分开她的双腿,吻上了那粒娇嫩的肉珠。 “嗯……” 她双腿发颤,想要合拢,却被他按着膝弯,被迫大张。 他态度强硬,抓得她有些痛,不过这些痛都敌不过敏感处被他肆意逗弄的刺激。 原本隐匿在嫩肉中的花珠冒出芽来,他无数次用舌尖顶上那颗豆子,用他的湿热勾起她的湿热。 花缝里的水流得像小溪,他和她的液体混在一起,啧啧作响。 他想咬上那颗肉核恶意地研磨,却又过意不去——她对他总是过分娇柔,而他总是在欺负她。 快意逐渐堆积,她想要飞上去,便小声唤他:“邵先生……邵先生……” 他一听她糯糯的声音就又失了控,悄悄地笑了笑,终于衔住红肿的肉核,上下牙齿来回地匝着。 “嘶——”她一个激灵,哆哆嗦嗦地到了顶。 他扶着她的腰肢,插了进去,他紧紧地搂住她,即使上半身会时不时撞在一起,也不允许她远离半分。 他在她耳边说:“不准走。” 她被撞得晕乎乎的,“什么?” 他又说了一遍,“不准走。”说完又自觉态度恶劣,埋头在她肩上,问:“好不好?” 江风觉得好笑,这人怎么撒起娇来。 谁知他不依不挠,非要她答个分明。 她笑着说:“好啊。” -- 33 不想做将军的士兵 大年初六,江风领着邵先生去给李老师拜年,顺便把粗剪的片子拷了拿过去。 李老师不着急看片子,抓着他俩打麻将。她跟邵先生轮番给师父师母喂牌,几圈下来,李寻微皱眉道:“当着我的面搞小动作,看不起我?不准放水。” 李寻微这个春节忙得很,好不容易闲下来,拉着他们打到饭点,吃过饭还要继续,一天下来也没聊到正事上,还是他们临走时,才对她说:“小江别急,待会儿我就看哈。” 按理说片子有啥问题,电话里说下也够了,结果没过几天,李寻微又特意找了个工作日把她给叫了过去,“有几个问题我当面跟你说。” 江风惴惴不安,自己又审了几遍,好像……没啥大问题啊? 一见到李老师,她就忍不住问:“师父,到底哪不对啊?” 李老师一笑,“没啥大毛病。” “……那您是想说别的?” 李寻微挥了挥手,“先坐下再说。” 她坐在沙发上,跟李寻微大眼瞪小眼。这下,李寻微又觉得难以启齿,咳了两声,颇为刻意。 江风见他欲言又止,试探道:“师父,要不我去泡壶茶,您酝酿酝酿?” 李寻微点了点头,指着壁橱,“最右边,从下数第三层,拆了一半的那饼。” 江风泡了茶,恭恭敬敬地奉上,就等着听他说大事。 李寻微慢悠悠地喝完那盏茶,把茶杯放回桌上,江风正给他续着茶水,就听见李老师说:“跟邵易之好好处。” 她手一抖,差点没把茶给洒了。 “……您要说的就这?” “什么叫就这?仗着年轻就想随便玩?” 她实话实说,“我倒是不想随便,可邵先生却未必。”虽是实话,可她这人要脸面,便装得不甚在意,语气轻佻至极。 李寻微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这幅德性,哪有一星半点的危机感?你跟邵易之分了,以后还怎么混?” 李寻微板着脸严肃起来,考她:“首映会的时候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她挺直了背,清了清嗓子,“有。” “哪里有问题?” “结尾太白,不是您的风格。” “还有呢?” “删了很多暗线剧情。” “知道为什么吗?” 江风觑了他一眼,见他没生气,便继续说:“因为在贺岁档上映,要合家欢一点。” 李老师叹了口气,“你现在做事没有限制,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我在圈子里待了几十年,尚且还要一再妥协,你要是没了靠山,难道好得到哪去?” 江风知道他说的在理,收起那一点子假骨气,小声说:“那邵先生不要我了,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就想办法让邵易之死活都离不开你。” “就算邵先生还看得上我,等他结婚了,我也不能去给他做小啊……” 李寻微骂道:“谁让你去做小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怎么就不想着光明正大地去当少奶奶?没志气!” 江风缩了缩脖子,不接话。 “人人都想要纯粹,事业要纯粹,爱情也要纯粹。可如果所有事都追求纯粹,最后可能什么也得不到。” “电影是你喜欢的,邵易之也是你喜欢的,既然都是你钟意的,那两者混在一起又有什么要紧?你要做的,是想办法让他们永远都混在一起。” 道理她都懂,可是如果要为了电影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哪怕他厌了还扒着他不松手,她还真做不出来。 她左思右想,还是不愿去做那个想当将军的士兵,仍旧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把结束的权利全部交给邵易之。只要他想,她就奉陪到底,若他要喊停,只需他一声令下,她便退出他的生活。 这世上只有追风的人,哪见过痴缠人的风呢? -- ρο-1⒏C0M 34 用完就踹 后期制作越临近尾声,江风的动作就越磨叽,出成片的日子一拖再拖。邵先生安慰她:“不着急,你的电影不涉及敏感题材,一两个星期就能拿到龙标。”结果江风还真就只给了他一个星期。 江风给他按着肩颈,用了十足的力气,“邵先生,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邵易之觉得,他要是不把龙标给她拿回来,她能把他给掐死。邵易之上下疏通关系,好不容易在电影节报名截止的前两天才解决过审的问题。报完名,江风才舒了口气,绷了几个月的弦终于放松下来。 江风得了闲,邵易之又打着拉她一起上班的主意,没想到被她一口拒绝,“我要休息。” 江风在家躺尸两天,跟邵先生吃晚餐的时候,邵先生问:“明天还躺尸呢?” “不躺了,明天想去看电影。” 邵易之以为她是在邀约,“明天我有事,要不周末?” 结果她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和朋友去也是一样的。” 他问了句:“男的女的?” “女的。” “随你。” 结果一连几天,江风都往外跑,和女朋友逍遥自在。 邵易之上班间隙给她打个电话,问:“在哪呢?” 江风语气轻松,“逛街呢。” “一个人?” 她答得理所应当,“和我女朋友呀。” 邵易之觉得奇怪,江风并不热衷于社交,之前要么是他陪她一块,要么就是她一个人消遣,现在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如胶似漆的好闺蜜? 不过他觉得是好事,说:“有机会带给我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入了江导的法眼。” 邵易之没想拘着她,哪知道她就得寸进尺,玩得更疯了,本来还回来陪他吃晚餐的,现在都陪着那位女朋友吃晚餐。 邵易之渐渐尝出几分异样的感觉,江风天天跑出去跟她女朋友玩,心思完全没放自己身上,态度敷衍,与往日那个乖乖陪他的小阿风大不一样,倒像是随时抽身的样子。 以前江风都把他放第一位,现在天天跟女朋友混在一起,他倒排在了后面,邵先生很不喜欢这样。 他心下生出几分怀疑:她是真不打算再陪他瞎折腾了? 邵易之晚上九点回到家,结果江风又不在——这个星期的第三次。 邵易之在客厅等她。江风一回来,就看见邵易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他用指骨敲了敲茶几,“江风,你给我过来。” 她纳闷,问:“怎么了?” “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找下家?” 江风走过去,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你发什么神经呢?” 居然踢他! 邵易之抓住她的脚踝,“都敢踢我了,还说不是找好了下家。” 江风缩了缩脚,奈何他抓得紧紧的,只好说:“你不信下次来查岗好了……” 邵易之看着她的脸,见她一脸坦荡,将信将疑地放了手。 “那你天天这么晚回来是什么意思?” 江风拿他的话堵他,“是你自己说的,是包养我,又不是圈养我。” 邵易之想了想,好像是这么说过。 “那我从现在开始圈养你。” 江风“切”了一声,径自上了楼。 邵易之看着她的背影,内心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他的话现在这么不管用了? 拿完龙标就过河拆桥? 金主大人的利用价值瞬间大跳水? 邵易之追上去,挠着她的细腰,她咯咯地笑着求饶:“哈哈哈……别、别挠了……哈哈哈……” “你个小没良心的,用完就踹,床品极烂。” “哈哈……我错了哈哈……你快停下来!” 邵易之收回手,不过脸色仍是不怎么好。江风牵起他的手,带他走进浴室,亲手给他解扣子。 大概她也知道最近冷落了邵先生,娇声娇气地哄他:“邵先生,你就不要随便吃醋了嘛。人家就是跟小姐妹玩得开心,晚回来了一丢丢而已,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生气了嘛……” 她一放软态度,就把他心里那点子不满给浇灭了一半。他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疑神疑鬼。 她打开热水,调试着水温,问:“这样可以吗?” 他“嗯”了一声。 她知道,邵先生不生气了。 她笑了笑,轻轻吻着他的身体,一寸又一寸,邵易之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舒服得要死。 剩下的一半不满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江风一出美人计将邵先生哄好,暂且把“女朋友”的事按下不提。 邵先生要是知道那个女朋友名叫白丸子,他就是拿铁链子也要把江风藏在家里,栓得死死的。 -- 35 白大编剧 江风为人低调,到现在为止,圈里的活动也就去过一次——李老师新片的首映会。偶然那么一次,就认识了白丸子。 那天江风进了会场,看见位置上贴了名牌,一个个找过去,却被邻座的女人吸引住了。 可不就是白大编剧么? 白丸子的名号她是耳闻已久,作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嘛,自然是白丸子惊世骇俗的作风。 白丸子是个什么主啊?一个月内能传三段绯闻,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有。 有白丸子在一天,狗仔绝对不愁。 江风落了座,却总是忍不住往她那看。 白丸子玩着手机,老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一抬头,隔壁的小妹妹便马上移开目光,作四处张望状。可没一会,小妹妹又默默地看了过来…… 那啥,有点像私生饭? 老娘也能有私生饭了?嘿,实红! 白丸子存心想逗她,若有若无地看她几眼,却不戳破。 最后还是白丸子主动把江风手里的邀请函抽了出来,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想要签名就说嘛,我对粉丝还是很好的。” “……” “小妹妹,你读大几啊?” “……我工作了。” “哦?做什么的呀?” “拍电影的。” “演过什么?”估计是个打酱油的,看在她长得不错的份上,下部戏可以给她分个小配角,也不枉当我小粉丝一场。 江风:要不要暴露,要不要暴露,要不要暴露? 她现场胡诌了一个,“《神龙虎斗之桃色风云》。” “没听说过,三级?” “……嗯。” “哎呦呦,这可不行,年纪轻轻的跑去拍三级……” 白丸子抽出一张名片,塞到江风手里,大有救人于水火的架势,“下次我开新戏,你来找我。” “……嗯,谢谢丸子姐。” 白丸子好为人师地跟她讲:“你这一开始就去拍三级,后面戏路很难打开的哦,不过幸好你碰上了我,要是演技过得去,说不定也是可以翻身的……” 江风认真地点了点头,“您说得对。” 白丸子还想继续说,前排来了一个男人,跟江风打招呼,“江导您也来了?” “……” 江风当场石化,看了眼白丸子,果然接住两把冰刀子。 那男人跟江风寒暄完才看向白丸子,“哟,这不是白大编剧么?”言语间尽是戏谑,与对江风的恭敬大不相同。 这人之前跟白丸子有过节,她懒得搭理他,等那人走了,才问:“他叫你什么?”语气不善。 江风对她眨了眨眼睛,无辜道:“那个……我确实是拍电影的。” 白丸子被气笑了,自己想逗逗小妹妹,没想到居然被她给捉弄了。 “为什么总是看我?” 她认真道:“你好看啊。” 白丸子哼了一声,然后又轻轻地笑起来。 女人嘛,都喜欢听女人赞美,更何况是长得好看的女人的赞美。 原本搭不着边的两个人,座次挨在了一块,随口闲聊几句,居然是一见如故,距离越靠越近,轮流咬着耳朵,就差当场焚香拜把子了。 江风活了二十几年,没碰上过好闺蜜,没跟小姐妹睡过一张床,现在勾搭上白丸子,恨不得天天吃喝都在一块,弥补青春期没有小姐妹手拉手上厕所的遗憾。 白丸子这人常年混迹夜店,作息混乱,江风要找她通常都要等到午后,一下午又干不成什么事,便经常拖到晚上,但顾忌着邵先生,都掐着点回家。有天江风正准备回家时,白丸子接了个电话,应下一个酒局,便撺掇着江风一起。 江风摇了摇头,“不去。” 白丸子以为她没去过,挑眉问:“不敢?” 江风听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金丝雀自然没有夜夜笙歌的权利。 因为他,被人拿住话柄,便一下子觉得这人面目可憎了起来。 她赌气道:“谁说不敢。” -- 36 俗人,都是俗人 白丸子只当她是被自己激了一激才答应,载她同去的路上还在想:万一把小妹妹吓坏了可怎么好哟。 结果江风点起单来也跟个小酒鬼似的熟门熟路。 白丸子这才悟过来,先前她的几分犹豫,大概都是因为邵易之。 江风端起一杯酒,小口小口地啜着,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眼睛微眯,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悄悄地愉悦,悄悄地满足。 白丸子凑到她耳边,揶揄道:“为了邵易之你憋了多久啊?” “嗯……好久好久了。” 江风喜欢喝酒,但酒量又实在是烂,若是独身一人绝不敢多喝,但现在有白丸子给她收尸,也就啥都不怕了。 白丸子想,她既然喜欢,当然是能喝的,也就没放心上,随她尽兴。 半醺之间,她趴在白丸子肩上,问:“丸子,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呀?” 白丸子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唔……我喜欢的人一定会喜欢我。” 这话听着真欠打。 江风笑着拍了下她的大腿,“你好讨厌哦。” “为什么这么问?邵易之不喜欢你?” 江风垂下头,想了想,又摇头。 “不知道……反正,他不要我……”她语气低落,听得白丸子都心疼。 白丸子斩钉截铁道:“那就不要他了,换一个。” “可是我想要他……我只想要他。” 江风开始一个劲地灌酒,时不时还吐露几句心底怨怼。 “王八蛋……” “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白丸子听着不对劲,赶紧拦住她,抢过杯子不让她再喝。 结果为时已晚,没一会儿江风栽倒在白丸子怀里,迷迷糊糊,偶尔嘟囔几句,句句都带着邵先生的大名。 白丸子拿住她的手指头解了锁,在通讯录里找邵易之,找来找去就一个姓邵的,存的是“邵先生”,她打了过去。 “姓邵的。” 邵易之一懵,把手机拿开,再次确认了一下号码。 没人说话的间隙只有轰轰嘈杂的背景音,震得他有些烦躁。 “你谁?江风呢?” 白丸子没管他第一个问题,只说:“小阿风喝醉了,我把地址给你,你过来接她。” 他眉头紧锁,小阿风也是谁都能叫的? 还喝醉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按着地址找过去,进了店,避开活蹦乱跳的人群,远远的就看见江风睡在别人怀里。 邵先生的脸色在霓虹灯下越发的黑了。 白丸子看见邵易之过来,反倒在江风脸上扎扎实实地亲了一口,浑然不顾迎面而来的那尊煞神。 邵易之疾步上前,一把捞起江风抗在肩上。 “白丸子,我的女人你也敢来招惹?” 白丸子悠悠地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小口,笑道:“你确定……是你的女人?” 不和神经病吵架。 邵易之深呼吸几下,冷静下来,扛着江风回了家。 醉酒之人毫无知觉,只好劳累邵先生给她宽衣解带,洗澡擦身。 邵易之把江风扔在床上,她倒是睡得香,安安静静的。 他拿手指戳着她的脸,不满道:“喝喝喝,酒量不好还瞎几把喝。” 第二天江风睁开眼,发现邵先生坐在她身边看报纸。 “邵先生,几点了啊?” 邵易之看了看表,“九点五十七。”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呢?” 邵先生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巴不得我去上班,然后又跑出去鬼混?” 她弱弱地回了句:“我哪有……” “你跟白丸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前阵子。” “白丸子那些事,别说你不知道。” “你是说网上的绯闻?你自己绯闻一大堆,也好意思说丸子……” 吐槽完还不算,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盯着他说:“上个月新闻说你跟L姓当红女星搅一块了。” 怎么还扯到他身上了? 邵易之提高了音量,“我每天睡哪你最清楚。” “那我每天睡哪你不也知道嘛……” 邵易之把报纸拍到床上,警告她:“总之,你以后给我离白丸子远点。” 她倒是据理力争,“丸子那是放浪形骸于外,胸中自有沟壑,你们这些俗人对她有偏见。” 得,他还成俗人了? 邵易之气得暴走,江风连忙掀开被子追了过去。 他气冲冲地下楼,她跟在后面,仗着高度优势,立马蹦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怎么赶都不下来。 “你去哪?” 他冷冰冰道:“上班。” 她盘在他身上,小脚丫子在他腹下挪来挪去,“邵先生,我跟你道歉啦,喝醉酒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嘛,以后不随便喝酒了……” 她想好了,邵先生如果不原谅她,她就一直挂他身上,一直“按摩”他的敏感部位! 他胯下很快就隆起一大坨,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把她的手拿开,可她的双臂环得死死的,根本分不开。 邵易之叹了口气,“我不走,你下来。” 江风从他背上跳下来,他看见她手臂刚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泛出一片微红,又是一阵烦躁。 “傻不傻啊你?” “嗯?”江风眨了眨大眼睛,“邵先生,你不上班了?” 她把他弄得浑身火热,还上个屁。 “不上了,上你。” 女人不听话,肏一肏比较好。 -- 37 是邵先生骚 江风被邵易之按在地板上,四肢着地的姿势。 娇乳沉甸甸地往下垂着,被男人的大手托住。他抓得用力,乳肉都从指缝间爆出来。 “嗯嗯……邵先生,你轻一点呐……” 他却毫不留情,反倒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两粒小红豆,向下拉扯。 “嗯呐……” 男人手指粗糙的表面磨得小红豆迅速坚挺起来,他随意地搓揉着,轻而易举就勾起她的欲望。 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是可怜兮兮的娇喘,也是隐秘含蓄的求欢。 粗大的硬物抵在她的腿心,戳戳挤挤,却不进去。 “嗯……好烫……” 他发狠道:“这么快就湿了,骚不骚?” 她嘴角逸出细碎的呻吟,就是不答话,他大掌一挥,用力拍在她的翘臀上,“说话!是不是骚?” “呜呜……人家没有的……都是因为你才这样……” 啪。 他又往雪白的臀肉上扇了一掌,相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尤其响亮。 他冷冷道:“都是因为我……那去喝酒是为什么?勾搭别人难道也是因为我?” 她大喊:“我没有勾搭别人!” 啪啪啪。 他接连往她屁股上打了几下,不满道:“你这什么态度。” 硕大的龟头挤进细小的穴口,将小穴骤然撑大,他长驱直入,辟开层层叠叠的肉膜,一下顶到了花心。 她连忙求饶:“嘤嘤……疼,邵先生,你慢一点好不好?” 他大开大合地操干几下,“我看你就是给惯的,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我!哪!有! 她威胁道:“邵易之,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大肉棒在花穴里微微耸动几下,引得她腰肢发软,轻轻摆动了起来。 “嗯……” 然而她刚尝到一点儿甜头,那粗硬的肉棒就立马退了出去。 刚刚说了不跟他好,现在马上求饶岂不是太没面子? “哼哼……” 她不满地哼唧着,想:邵先生应该能听懂吧?只是这人肯定没那么好心……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没为难她,不过几秒,就再次填满了她。 她悄悄勾起唇角,等待着他的馈赠。 结果他又像刚才那样,动了几下就准备出去。 这次她怎么会轻易让他逃掉,努力收缩着花穴,就是不让他出去。 邵先生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哼笑道:“不跟我好还夹这么紧?” 又中了你的套…… 她羞愤地想:怎么永远都吵不过他? 一定是他太骚了!太骚了! 不过她嘴上倒是甜得很,小声说:“不是我夹得紧,是大肉棒太粗了……” 他闻言快速挺动了几下,硕大的龟头撞在花心上,酥麻快感绵绵不绝地涌来,刺激得她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不学好就要被教棍抽,就像这样。” “嗯、嗯哼……” 教棍在泥泞花穴里恣意地搅动着,对于一切不合心意的地方都要着重照顾几下。 他熟稔地撞击着某处略显粗糙的区域,“错了吗?” 她嘤嘤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老师你轻点呀……” 他恶意地捅了几下,狠狠道:“不好好教训教训你都不长记性!” “该不该罚?” “该……” “要不要被教鞭抽?” “呜呜……要,要的……” “多少下?” “十、十下?” 他坏笑着捅了十下,显然不够呀…… “呜呜呜,老师,你再罚我几下好不好……” “自己好好说,想被罚多少下?” “一百下可以嘛……” “一百下就够了?” “呜呜,不、不够的……” “到底要多少下?” “嗯、嗯……老师想罚多少下就罚多少下好了……您要是不解气,肏烂了也行……” 他还真想肏烂了才好…… *小剧场: 江风虚弱地躺在地板上,屈腿将膝盖对着他的方向,糯糯地控诉着:“你看,都是你要在地上做,人家膝盖都红了……” 他弯下腰,对着她腿上的红印吹了口气,“呼——老师给揉揉。” 他揉着揉着又往上走,摸上湿湿软软的穴口。 “咦——你怎么又进去了!” -- 38 杨梅酒 体育课结束,邵老师又给小江同学上起了思政课: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你还是少跟白丸子接触。” 小江同学现学现用,举一反三,“我看你也挺黑的……以后要少跟你接触。” “……那行,你们玩得好我不管,可她当着我的面亲你算什么意思?” “丸子昨天亲我了?!” 江风眼里亮起小星星,居然十分欣喜,活像小粉丝被爱豆翻了牌子。 邵易之气不打一处来,戳了戳她的额头,“别说亲了,我看你被她睡了都不知道。” 江风捂着额头,小声说:“亲就亲了嘛……” “那是丸子表达情感的方式,丸子喜欢肢体上的亲昵,嗯……我也喜欢。” 她顿了顿,又反问道:“难道你不喜欢?” 他要是敢说不喜欢,估计立马就得被她给踹开。 邵易之气得吐血,只好时时刻刻盯着自家小姑娘,就怕被那外面的小妖精挖了墙角。 结果没过几天,江风又问他,“邵先生,我能不能去丸子家住一晚呀?” 邵先生匪夷所思,白丸子那种人,别人避嫌还来不及,她倒好,巴巴地跑去跟那个女人一起住? 她跟他撒娇,“邵先生,别人青春期都有睡一张床的小姐妹,就我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丸子,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小心愿呗。” 她伸了根手指头在他面前强调:“一次,就一次!” 他看着她期待的目光,没了法子,勉为其难地答应:“就这一次!” 邵先生又戳了戳她的脑袋,叮嘱道:“不准裸睡!” 江风欢欢喜喜地收拾东西,整个人都洋溢着期待与兴奋。 邵易之开车把她送过去,觉得这事哪哪都透着古怪。 等江风下了车,背着小书包,小跑向白丸子的时候,他终于知道哪不对了—— 他怎么这么像老父亲呢。 江风带着参展版的片子去白丸子家,大概因为是尘埃落定,这次她可轻松了,磕着炒瓜子,权当看戏。 白丸子捧出一小坛她爸酿的杨梅酒,还没开盖就听见门铃响了。白丸子把酒坛子放桌上,去开门。 江风等不及,自己先倒了一小杯,正往嘴边送呢,就被一个洪亮的男声给呵住。 “停!” 江风往门口看了一眼,只见那人一面指着她,一面诘问白丸子:“那是什么?” “……” 宋潇三不五时来白丸子这里蹭酒喝,上次白丸子诓他喝完了,想留着自己慢慢品,还没喝上,居然又被这人撞见了。 白丸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上次的是喝完了,这是新酿的。” 宋潇瞪了她一眼,大步走到江风面前,抱过那一坛子杨梅酒,盯着江风恶恶地看了好久,然后对白丸子不满道:“你要是小气想吃独食也就算了,但你居然跟别人分酒喝,却骗我喝完了!” 江风:什么酒有这么好喝? 她赶紧舔了一口。 啧,甜甜的,好喝! 江风跳起来去抢杨梅酒,宋潇人高马大,单手高举着,她完全够不到,蹦了好几下,最后瘫在沙发上,仍念念不忘,“那是丸子给我的!” 白丸子扶额,命令他:“宋潇你放下!” 宋潇听她话把酒坛子“放”了下来——从单手高举变成放怀里捂着。 江风:…… 丸子:…… 白丸子无奈道:“好好好,分你一半行了吧?” 江风:被人抢了一半不嗨森! 面对小阿风幽怨的眼神,白丸子摸了摸她的头,“不跟老酒鬼一般见识。” 宋潇环视一周,问:“这是开放映会呢?” 江风被他抢了酒,不高兴,并不理他。 白丸子抬了抬下巴,让宋潇去给她道歉,“江导演的新片我说了可不算,想看?自己去求她。” 宋潇嬉皮笑脸地凑到江风面前,调戏道:“小妹妹,片子拍出来就要给人看,多一个观众难道不好?” 江风白了他一眼,“不给你看。” 宋潇把酒坛子移到她手边,笑道:“我多让四分之一给你,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江风点了点头,勉强道:“那……好吧。” -- ρο-1⒏C0M 39 消遣 宋潇这人嘴贱,一边看一边吐槽: “这女的演技好浮夸,小妹妹你不会调教人啊。” “哎哟,这台词谁写的,太矫情了吧。” 江风的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被宋潇看见,还要再埋汰一句:“白眼西施。” 江风被气到骂脏话:“死八婆你给我闭嘴!” 要不是看在他跟丸子关系好的份上,她早就……算了,打也打不过。 宋潇得知《川》要去电影节参赛,调侃道:“灵气嘛,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祝您入围哈。” 阴阳怪气的分明就是嘲讽她肯定不能入围,她回敬道:“祝您下部电视剧收视破1哟。” 宋潇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收视——他在圈子里怼天怼地,结果写的剧平均收视0.999,被人嘲笑网播注水,三次元查无此人。 打蛇打七寸,江风成功让宋潇闭麦。 最后一个镜头伴着悠扬的小提琴音,音乐一停,白丸子便毫不掩饰地赞道:“我们小阿风真是个小天才呢。” 江风笑嘻嘻地说:“白大编剧一张嘴,洪水都得往后退,我才不信呢。” 白丸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嘴上说不信,脸都笑傻了。” 白丸子问她有没有拿奖的把握,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入围就是胜利。” “没志气。” “你怎么跟师父说的一模一样?我要志气做什么,能按自己的想法拍电影,我已经很开心啦。” 白丸子打趣道:“那你可得好好谢你家邵先生。” 宋潇捕捉到八卦信息,问:“邵先生是谁?” 江风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然后对白丸子说:“你就不能不提他吗?” 白丸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哟,把我这当避风港呢?” 江风喝着小酒,不再回答。 白丸子对她放电,长长的眼睫毛快速地翻飞着。 “没关系,当避风港也行,只要小阿风愿意,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说完她还附赠了一个wink笑。 江风捂着心脏,浮夸道:“白丸子,求求你快停止散发魅力吧!” 宋潇不用白丸子招待,自己就知道去客房睡。江风拎着小背包,兴奋地跟在白丸子身后,成功实现和小姐妹睡一张床的英雄梦想。 江风像树袋熊一样黏在白丸子身上,淫笑不止:女孩子的身体好~酥~糊~ 又白又软又香香!!! “丸子,你胸好大哦……两颗又大又白的丸子。” 白丸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个小色鬼。” “嘿嘿嘿……” 白丸子去扒她的睡衣,笑道:“让我来看看,我是的大还是你的大。” 江风忽然想起邵先生的嘱咐,连忙躲开:“你的大!你的大!” “撩完就跑,小渣渣。” 江风忝着脸又抱了上去,“嘛,不跑不跑,我要抱着香香软软的丸子睡!” 第二天江风被邵先生的专属铃声叫醒,迷迷糊糊地跟邵先生道早安。 “还没起床?” “嗯。” 他状似随口问道:“昨天玩得很晚?” 她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 啧,被发现了。 “还不回来?” 江风在白丸子家住得开心,想跟邵先生商量下,多待一天。 “邵先生,我……能不能明天再回去?” 哪知邵先生这次一点也没退让,差点跟她在电话里吵起来。 “不行,天天住别人家像什么样?” 她弱弱地问:“真的不行吗?” “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他语气严厉,好像她做了大多的错事一样。 她不满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 被她一顶,邵易之更觉得她是起了外心,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邵易之放了狠话:“江风,今天你要是不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 江风挂了电话,又蒙头倒在床上,想睡个回笼觉,但脑子里全都是邵易之那些惹人厌的命令之语。 白丸子看她翻来覆去的,怂恿她:“不想回就别回,臭男人该踹就踹,当个消遣才好。”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0M≯ 她的话没激发出江风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斗志,反倒让她立马安静了下来——谁把谁当消遣那不是明摆的嘛。 她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滚去洗漱,等着邵先生下一个“召唤”。 -- 40 想喝醋 江风打着哈欠走出白丸子家门,宋潇跟在她后面,伸了个懒腰。 邵先生立在台阶下,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眉头瞬间拧在了一块,连额角神经都一抽一抽的。 宋潇喜欢男人,人尽皆知。可他还是觉得碍眼。 他家小姑娘什么时候跟这些人混到一起了? 日上三竿了还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要不是知道江风没那个胆子,他都怀疑白丸子是在聚众吸粉。 邵先生对她说:“过来。” 江风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虽然情绪不高,但还是本能地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胸躺上蹭了蹭,讨好着他。 “邵先生……” “撒娇也没用,等下再好好教育你。” 宋潇看热闹不嫌事大,转身去提车还不忘给背后的人扔个炸弹,“小妹妹,下次有酒喝还得叫我哈。” 江风对着他的方向做了个鬼脸,“想得美。” 邵易之钳住她的下巴托回来对着自己,“又喝酒了?” 江风给他比了个尾指,强调说:“就一点点,真的。” 她退后两步,原地转了三圈,“你看我一点也没醉……唉,不对,有点晕……” 邵易之勾了勾唇角,赶在她看清前收了回去,扶住她的肩膀,把迷糊的小兔纸关进了副驾。 邵易之一边开车一边问她:“宋潇也在白丸子家过夜?” “……我之前不知道,他自己来的。” “昨天怎么没告诉我?” 告诉你肯定会被你抓回去啊!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喜欢男人,不会介意的……” 邵先生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我很介意。” 一个白丸子就够他头疼了,哪曾想白丸子身后还有一大群牛鬼蛇神。 上次答应她实在是太草率了。 他改口道:“白丸子是什么人,宋潇又是什么人,你天天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以后不准再跟他们接触。” 其实她对宋潇也没什么好印象,但邵先生这种“管教”的姿态让她觉得自己就跟丧失了人权一样。 还是丸子家好……翻白眼都翻得畅快…… 她小声说:“我不同意……” 他立马给挡了回去,“不同意也没用。” 她嘟起了小嘴,低头不语。 邵易之见她这幅模样,便放缓了语调,道:“乖一点。” 我哪里不乖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并行的红色跑车,里面坐着比车还骚气的宋潇。 宋潇对着她吹了个口哨,还没等她做出回应就加速扬长而去。 她气得想砸玻璃。 人人都比她自由。 江风闷闷地回到家,把小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汲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上楼。 邵易之在她身后问:“为什么不想回来?” 她回得理直气壮,“因为我喜欢丸子。” 邵易之提高了音量,“江风,你现在胆子肥了是吧?” 她今天被他凶了好几次,终于憋不住了,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我喜欢就会扑上去,我喜欢你是这样,喜欢丸子也是这样。” 这是她第二次直白地说“喜欢”,可惜却是这样的氛围下。 说到这问题,邵易之又虚了,自觉没有喝醋的资格,讪讪地摸了摸鼻梁。 -- 41 别扭 往后几天,江风都乖乖陪着邵先生,只是他们都知道,俩人之间隔着什么东西,怪难受的。 邵易之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江风正趴在沙发上打游戏。邵易之走过去抓了抓她胸前的小兔兔,她毫无反应,一心都在游戏上,并不睬理他的小动作。 邵易之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肉,才得来她一句:“别闹。” “摸都不给?” “不给不给。” 邵易之叹了口气,理想是红袖添香,现实是正闹别扭的小祖宗。 邵易之在一边办公,忽然听见江风哼哼唧唧起来。 邵易之问:“怎么了?” “啊啊啊啊我级别不够,剧情推不下去了嘤嘤嘤……” 正逢李特助来送文件,邵易之问他:“你会打游戏么?” “……会。” 他刚想开口,江风就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才不要别的男人帮我练级。” 邵先生挑了挑眉,“那你想?” “我要你来帮我练级。” “……行。” 李特助默默点了个赞:高还是江小姐高! 邵总最近颇有些吹毛求疵,下面的人都绷紧了神经,依他看就是闲的,江小姐给邵总找点事做最好啦。 邵易之接过她的账号,看了看。 啥?乙女向? 人物好感度最高的是青春活泼小狼狗? 合着一整天无视他都是在跟小狼狗谈恋爱? 邵易之举着手机皱眉道:“你喜欢这种?” 她点了点头,“啊。” 小狼狗多好玩啊,嘴甜又听话。 一下午过去,江风问他:“你练到哪啦?” “才一点点,弄好再给你。” 邵先生霸占着她的游戏账号,迟迟不肯还给她,她去问进度,这人也不告诉她。她吐槽道:“你想搅基就自己注册一个好了啦……” 邵易之:小姑娘还没哄好呢,忍忍,忍忍。 账号回到她手里的时候,小狼狗的好感度已经被踩到最低。邵先生指着傲娇霸总的立绘说:“这条线你可以放心玩,好感度我帮你升到最高了。” 他微微侧了脸颊,跟讨赏似的把右脸对着她。 江小姐不得不配合着,在邵先生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唔嘛。” 她腹诽道:某人自我定位还挺精准的。 邵先生持续关注着她跟纸片人谈恋爱的进展,她拿回账号不到一小时,他又凑到她面前问:“游戏玩得怎么样了?” 她漫不经心道:“还行吧。” “让我看看。” 江风递过手机随他查看——傲娇霸总线完美地停在上次他玩的那节,只有小狼狗的好感度在涨。 邵易之坐回办公桌前,不语。他总不能连小姑娘玩个游戏都要管,最多只能暗戳戳地动动手脚,奈何人家不接这茬啊。 邵先生口渴时想让小情人帮忙接个水,也碰了一鼻子灰。 ——你自己倒呗,我忙着呢。 反倒是她指使起他无比顺手,渴了非要他喂,就着他的手喝完才舍得夸一句:“邵先生,你泡的茶最好喝了。” 诸如此类的别扭琐事数不胜数,一向好脾气的江小姐居然也能想出千万个磨人的坏主意。更可恶的是,这人还作出随意散漫的姿态跟他说说笑笑,简直让人怀疑那些坏主意并非她有意为之,不过是无心插柳。跟她计较,倒显得他没气量。 携带小情人上班,就是图解个闷。 小祖宗表面上乖乖来陪他,实际上冷不丁地给他扔软钉子吃。 打不得,骂不得。挨的巴掌数远远多过甜枣,不划算,不划算。 算了算了,放她去玩好了。 -- ρο-1⒏C0M 42 欧尼酱 起床的闹钟一响,江风伸手按掉,闭着眼对邵先生说:“你先去刷牙,我等下就去……” 秒针滴答滴答走过十几圈,她习惯性地去推他,“你怎么还不去啊……” 这一推却推了个空。 江风立马清醒过来,一睁眼,身边哪还有邵先生的影子。她试探着喊了几声:“邵先生?你在吗?你是便秘了吗?” 无人回应。 江风觉得奇怪,这人跑哪去了。 江风下楼转了几圈也没见到他,听见厨房有动静,便往厨房走去。 沈姨正在收拾厨余,回头见她站在门边,笑道:“小姐今天想吃什么?” 江风看见水池里泡着的几个碗碟,问道:“他……走了吗?” “先生去公司了。” 完了完了,居然不叫她,肯定是真生气了。 江风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让你作!这下好了吧,连随身挂件都当不上了。 她火速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他办公室哄人。 江风在玄关处换了双黑色的高跟鞋,沈姨问:“您不吃早餐了吗?” 江风摇了摇头,“不吃了。” 沈姨皱着眉,不赞同道:“不吃早餐对胃不好的呀……” 江风连忙打住阿姨的养生理论,“沈姨我真不吃了,先走了啊。”她跟沈姨挥了挥手,三步做两步地出了门。 江风在花园小径上跟一黑衣男子擦肩而过,她走得急,没看清是谁,结果没迈出五十公分就觉得脖子一紧,被迫刹住脚步。 那人勾着她的衣领,问:“哎,小妹妹,你这么着急干嘛去呢?” 江风回头,见是宋潇,没好气道:“你怎么在这?” 宋潇扬了扬脑袋,“我住那边,晨练呢。” 她蹙起两道秀眉,深度怀疑这事的真实性,“晨练?就你?” “我怎么了?还不准我早起了?” 江风瞟了眼他勾住自己衣领的手,冷冷道:“你放开,我赶时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去追男人,你快放手!” 宋潇挑了挑眉:上次没听成的八卦这回可要挖出来。 他厚脸皮地笑着,“我让你先说,又没说要放开。” “再不放开我就咬你了!”大概为了证明她真的会咬人,连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你没吃早餐?”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没。” 宋潇又扯了几下她的衣领,“来来来,我们先去吃早餐,吃完再去追也不迟。” 江风不耐烦道:“我不吃!你快放开。” 宋潇直接把她提溜上车,放下豪言—— “追男人嘛,我在行!我对男人的了解,可比你多多了。” 宋潇挑了家早茶,一吃两小时的那种。 大圆桌被小碟子摆了个满满当当,闻着倒是挺香的,卖相也够漂亮。江风悄悄咽了下口水,然后清了清嗓子,“咳,你要说啥,现在可以说了。” 宋潇坏笑着说:“小妹妹,叫声欧尼酱就教你。” 江风翻了个白眼,“做梦吧,我才不会叫你欧尼酱。” “哈哈哈哈哈录音啦!” 宋潇把“欧尼酱”三个字单独截出来,接连外放了好几遍,江风气得脸颊发红,拿起一个奶黄包就想砸他脸上。 “停!这家奶黄包每桌限拿两笼,扔了就没了啊。” 江风赶紧收回手,拐了个弯进了肚子。 宋潇把江风跟邵易之的事套了个七七八八,同她吹水。 “男人嘛,都贱!”他顿了顿,改口道:“不,人类的本质都是贱,不论男女。比如你吧,邵易之让你一天到晚待在他身边呢,你不情愿。等他不带你去上班了,你又怀疑他是不要你,立马巴巴地跑过去。你说贱不贱?” 江风听得一愣一愣地,“好像……是挺贱的……” “所以啊,你不能去。” 江风将信将疑道:“那我该怎么办?” “他一收一放,你就一直被他牵着走,像不像放风筝?” 江风疯狂点头。 “所以啊,你就别上赶着去当那个风筝啊,也学学怎么放风筝呗。” 宋潇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她狗腿地给他斟茶,谄媚地笑着,“好哥哥,还有呢?” 宋潇摆了摆手,“没了没了,光顾着跟你讲,我还没开始吃呢……” 两小时过去,江风瘫在椅子上,“嗝~” 嗯,味道真不错。 等把邵先生追到了,就带他一块来。 要是追不上的话……她就自己来,拍图发朋友圈,馋死他,哼! -- 43 恋爱必修课? 吃饱喝足,宋潇大手一挥,“来,小妹妹,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 “我知道有个恋爱讲座,贼适合你。” 一顿早茶让江风对宋潇的观感大幅提升,她点了点头,“嗯,那就去听听看。在哪?” “挺近的,就在你母校K大里面。” 宋潇开车往K大去,越走越偏,后半程的马路两边还堆满了沙堆,江风问:“这边不是开发区吗?你确定没走错?” “我跟着导航走的,绝对没错。忘了跟你说,我们去的是新校区。” “K大建了新校区,我怎么不知道?” “刚建好没多久吧,不知道也正常。” 宋潇在报告厅门口领了一袋“学习资料”,递给她,“喏,去吧,认真听,我在外面等你。” “你不进去?” 宋潇得意地摆了摆手,“我不需要。” 江风进去看了眼大屏幕,硕大的几个粉红色加粗斜体字——男女关系的小秘密。 她暗叹:现在大学里面还能出现这种审美,不容易啊。 不多时,一位烫着大波浪卷的老师走到台前,语调不疾不徐地做开场:“各位同学们下午好,在这个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日子里,你是否感觉到独孤与寂寞,你是否期待与梦想中的TA携手共度……” 江风听得昏昏欲睡,脑袋越点越低。 不知过了多久,大波浪老师突然用力一拍黑板,拔高声调:“俗话说得好啊,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用心领悟今天的课堂,美好的生活就在前方……”慷慨激昂得不像讲座,倒像是搞促销的。 江风脑内小剧场给大波浪老师配了曲二胡《赛马》,自觉十分契合。 又不知过了多久,大波浪老师终于进入正题,语重心长地说:“恋爱虽小,结婚事大,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一定要坚持一个原则两个基本点的战略方针。” 江风皱了皱眉,这咋还整出思政课的那一套了捏? “一个原则简单来说就是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如果一个优质男人不愿意与你步入婚姻殿堂,那一定是你的魅力值还有所欠缺。两个基本点是指女性魅力可以具体分为两方面,一方面是MV值,另一方面是PU值。好女人的标准就是低PU高MV。接下来让我们来看一下实例,判断以下行为是在降PU还是升PU……” 江风听得脑袋都大了,现在谈恋爱咋还流行算数学了?累不累啊…… 最讨厌数学课的小江同学果断从后门偷溜走,刚一出门,就被守在出口的另一位“老师”堵了个正着—— “这位同学,是不是对我们的课程有不理解的地方啊?不如买本教材回去再琢磨琢磨?不要999,不要699,只要199,天下金龟钓回家!” 江风:“……” 隔壁教室的大胡子老师瞅见对家吃瘪,迅速地扑了过来,向江风推销:“他们的课程早就过时了,我们这边都是市面上最新的教材哦。喏——”大胡子老师晃了晃左手的教材。 江风扫了眼封面,《PUA女生版高级教程(无敌至尊版)》。 见她不闻所动,大胡子老师又摇了摇右手的教材,“搭配《撩汉攻略108式》可以打八折哟~” “不了不了……” 宋潇从推销员的缝隙中瞥见江风,吊儿郎当地向她走去,“这么快就出来了?” 江风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师们在江风那打了个败战,马上将目标转投至宋潇身上。江风正好接机脱身,扔下宋潇一个被推销员围攻。 宋潇听了一圈,觉得打八折的划算,顺手捎上两本。 宋潇追上江风,辩白道:“他们都说有用我才带你来的,要不你瞅瞅?开卷有益。” 江风看着他手中的两本教材,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她匪夷所思道:“丸子怎么会跟你成为朋友。” 宋潇笑了笑,“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一言以蔽之,因为丸子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宋潇顿了顿,又顺便给她拍了个马屁,“不然丸子怎么跟你这么好呢。” 江风“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丸子去年才做的近视手术,跟你认识的时候还是个大瞎子,难怪,难怪啊……” 宋潇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想揍还下不了手。 江风嘴皮子占了上风,得意地转身,大有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架势。却不想这一回头终于把校门口的招牌给看清楚了,K大后面还跟了几个低调的小字——东方学院。 江风拍了拍宋潇的肩膀,“这,还真不是我们学校” 宋潇不以为然,“应该是分校吧。” 江风认真地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她叹了口气,无奈道:“多看点社会新闻,有好处。” -- 44 你知道有个词叫瓜熟蒂落吗 宋潇带她四处晃悠了一天,变着法给她灌输男女关系三千六百计,就连路过新华书店都要把她拉到情感天地板块。 世风日下,畅销书都跟“K大分校的老师”一样分成两大阵营,PU以及它的孪生兄弟PUA。 江风吐槽道:“一个是伏小做低,一个是打击对方,让对方伏小做低。”说完又接着吐槽起自己:“伏小做低,我还不够伏小做低么?有用么?打击对方?我要是能打击到邵易之,我还站这作甚。” 宋潇揶揄道:“小姑娘的心多娇贵啊,你倒好,轻而易举地交了出去,任由人家揉搓。” 江风点头称是。 “你先把自己的心收回来,才能把他的心勾到手。” 她小声反驳道:“可是……我都把自己的心收回来了,还要他的干什么?” 宋潇车她到邵氏楼下,问:“想好了?” 她点了点头,“嗯。” 宋潇颇感无奈,他好不容易拦下的人,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来了句:“我想见他。” 果然还是年轻的小丫头片子。 宋潇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去吧,要是邵易之不识相,你就来找我和丸子,酒都让给你。” 难得她独自一人去找他,被前台小姐截住,按惯例问询。 “请问您找谁?” 她微笑着说:“我找邵易之。” 她真是越来越不喜欢对外人称呼他“邵先生”了,只愿意对他说这三个字。 上了楼,她立在门外,轻敲两下。 “喂?有人吗?快递需要本人签收哦。” 邵先生把她接进来,有些意外,“怎么现在过来了?” 她笑着说:“我想见你呀。” 邵先生揶揄道:“怎么,今天不跟小狼狗谈恋爱了?” 她半真半假地说:“后宫要雨露均沾才能和睦。” 邵先生听了也不过一笑,不做评价。 江风趴在对面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间或被白色纸张分成两瓣,可就算是两瓣,也是好看的。她状似随意问道:“今天为什么没叫我起床呀。” 邵先生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强扭的瓜,不甜。” 何止是不甜,酸倒牙了都。 她被他看得心虚,但又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实质性的错处。这人坐拥上位者的天然权威,面对他有好多话都难开口,脑子一热跑来找他,被他这么一说,就更不好开口。 她坐立不安,欲言又止,终于吸引到邵先生的注意,“有什么话就直说。” 她皱着两道眉毛,探究着他的态度,她想要一个认真的邵先生。 纠结片刻,也探不出个究竟。 她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地还回去:“强扭的瓜不甜。” 谎言说一千遍成为真理,重复的话语更有魔力,她被这句话说服,终于相信摘不到的葡萄会比柠檬还酸。 她起身走到储物柜前,翻动着茶叶罐,背对着他问:“你想喝什么,我来泡。” “君山银针。” 她看着最高层的白色罐子,语气颓靡:“太高了,我拿不到。” 就像他一样。 邵易之觉得好笑,几片茶叶,拿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还跟丧家之犬一样。他抬头,却不想瞥见她纤瘦的背影,以及她迟迟不肯回头的姿态。 他好像终于知道了她想说的话。 他恍惚想起新年钟声,想起二氧化碳,被折磨他已久的不安再次折磨。 这不公平…… 这不公平。 温存、欢愉、刺激、美好,他尽收囊中,怎可再惹她背对哭泣。 这不公平。 邵易之走到江风身边,把那个白罐子从最高处拿下,停在她掌心上方。 “江导演,你知道有个词叫瓜熟蒂落吗?” 他轻轻松手,小罐子掉进她的掌心,瓜熟蒂落,有惊无险。不过一点儿哐当响,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仅仅荡出几丝水波罢了。 她怔怔地握着那个小罐子,将手心瓷器捂得温润。 ——就这样,得到了吗? 轻拿轻放,像是梦。 原以为的镜花水月居然也似探囊取物,该说上天慈悲,还是她太幸运。 终是要再三确认,呐呐问他:“所以、所以瓜是我的了吗?” “是啊。” “以后都是吗?” 他答得自然无比,“是啊。” “那……甜吗?” 他忍不住笑道:“你想要的瓜,必须甜 ” 她抬头看他,仔仔细细地探寻着他面容里的每一个秘密。她终于确认,是她想要的、认真的邵先生。 那、那可太好了。 想起往日这人过分拿乔,实在可恶,不免埋怨道:“邵易之,你这个大混蛋……” 却还是一把抱满怀,不过抱怨几句,今后便不会再提——过往已成旧台历,而未来尚需翻新页。 江风把邵先生箍得紧紧的,通过他胸膛起伏的幅度,她知道,他笑得很得意——将她吃得死死的那种得意。 她有些不忿,不过转念一想:得到他整个人,送他几分得意,还是自己更划算。 她忽地笑起来,决定给他奖励。 ——邵先生,明天我带你去吃早茶哦。 ——好啊。 -- 45 我女朋友说的都对 江风洗完澡出来敷了张面膜,懒得走动,指挥邵先生帮她拿手机。 “就在桌上的包包里。” 邵易之翻了翻,找到手机,还拿出两本小书来,“这是什么?”封皮花花绿绿的,跟地摊上五块钱两本的色情文学一毛一样。 江风有些懵,宋潇啥时候把那两本书塞她包里的? “你别看!” 邵易之充耳不闻,随手一翻,就翻到了“野合篇”。 邵先生把那页递到她眼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风飞速扫了扫内容,庆幸面膜纸挡住自己羞红的脸。 她摇了摇头,佯装淡定:“我不知道,我没看过。” “那是,准备看?” “怎么可能?这是……路边扫码关注公众号免费送的,拿回来可以垫桌角。” 邵易之笑着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垫桌角,亏你也想得出来。” ——这算是蒙混过关? 还没等她喘口气,邵易之就一把掀掉她的面膜,决心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成年人看小黄书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你下午来找我是想跟实践新地点新姿势?” 她赶紧否认:“不是不是……” “那是……想跟我说什么?”他依稀猜到她去找他的目的,却还是想亲耳听她说一遍,那些不曾说出口的话。 江风挑了挑眉,合着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傲娇地说:“不告诉你。” 告白的话当然只有当时当刻才有胆子说,过了那个时间点只觉得羞耻,想都不敢想。更何况,她之前被他拒绝过那么多次,这次也要让她占一点便宜才好。 她偏了偏头,强调:“就不告诉你。哼。” “反了你还?” 真丝睡衣飞到地上,包裹她身体的是他的身体。 男人粗糙的指腹揉搓着女人的乳尖,百般挑逗。另一颗躲在黑森林里珍珠也未曾逃过被肆意蹂躏的命运,她左右闪躲,却总被恶狼精准咬住要害。 恶狼的牙齿细细地啮着那颗娇羞的小豆子,将它磨得渐渐肿了起来。 “嘤……”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有力的双臂钳住,被迫敞开,让那颗脆弱的豆子强行迎战。 不过几下轻软舔玩,她便败下阵来,“呜呜呜……停、停一下……” 他闻言便恶意地咂了一下,她一个哆嗦,差点喷出水来。 邵易之凑到她耳边,沉声问她:“说吗?” 她强撑着摇了摇头,扁着嘴不满道:“你又欺负我呜呜呜……” 邵易之对她的撒娇不为所动,又转头折磨起那娇贵的宝地,听她唇齿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嗯哼,心中一动,探向后方的菊穴。 “嗯嗯……啊、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啊啊你快出去,呜呜呜呜……” 奇异的痛感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她想:这回他再逼问,她绝对不再嘴硬,他想听她就说,所有的隐秘心思通通讲给他听。可这一次,他不再问,一心一意地玩弄着娇软细穴。他修长的手指越探越深,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你、你是来真的吗?” 邵易之皱眉问:“谁说我是来假的?” 这下她可是彻底认怂,“哎呀,我错了,我说好不好?后面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他用另一只手刮了刮花穴口,沾了一手的黏水,又随意地擦在了她大腿内侧,“不舒服吗?那为什么还流这么多水?”说着不等她狡辩,便加快了后庭扩张的进程,一根变两根,两根变三根。 她只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在后面弄,可前面却越来越空虚…… 他持续地刺激着羞涩的后穴,偶尔揉几下花穴口,偶尔揪几下小豆子,就是不准备真正填满她,只一味挑逗,勾得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欢:“前面也要……邵先生,你疼疼我呀……” 邵易之笑了笑:“那……” 她立马点头答应:“都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她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的手腕,移到阴唇中间,“进去好不好?” 他坏笑道:“这样就够了?” “有更大更粗的就更好了……” 他终于如她所愿,用全身力气满足她此时最迫切的欲望,千变万化的手段都成为服务于她的讨好。 她娇喘的样子那么美,所以他要再次低头亲吻她胸前红梅。她满足到呜咽的时候,他比她更满足。 他终于体会到了她对他的奉献,也终于成为了奉献者之一。 这样……再公平不过了。 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忘记承诺。小憩片刻,便转身回抱住他。 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小声道来:“邵先生……有人跟我说,你对我,就是放风筝……一收一放全都在你手里。可能也不只他这样觉得,还有好多好多人都这样想。但那始终都只是别人的看法,我不觉得。跟在你身边的是我,你对我怎么样也只有我才清楚。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我的感觉对不对……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见你,而不是因为我想当那个风筝。我也不想去当那个放风筝的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在天上,一个人在地上,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邵先生,我的感觉对吗?” 她眼里流光,一闪一闪,不过是一颗真心罢了。 真心换真心,本就该如此。 他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笑道:“我女朋友说的都对。” 她笑个不停,他也笑个不停,他们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肌肤,沉溺。 不够,亲吻怎么也不够。 我想和你在一起,最隐秘的时刻,最晦暗的交合。 千千万万遍。 -- 46 坦白从宽 江小姐如约带邵先生去吃早茶。 一路上江风对酒楼赞不绝口。 邵易之问:“你怎么知道这家店的。” “跟朋友来过。” “谁?” “……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 “谁?” “……宋潇。” 邵易之立在原地,不走了。 “哎,邵先生,你怎么不走了。” “我们换一家吃。” “这家的奶黄包可好吃了,凤爪鲜香酥软,入口即化,来嘛来嘛……” 她的小手摇着他的衣袖好久都不见效,终于甩开他的手,不满道:“你到底在别扭个撒子噻!” 邵易之见状,赶紧收起醋意,重新牵起她的手,老老实实听老婆差遣。 大概人的口味都是会同化的,陪她去的次数多了,他也习惯将饭局定在那家酒楼,和冉顺的碰面也是。 冉顺看了看手机定位,问:“大老远地去那边干嘛?” “我老婆喜欢。” 等菜的时候,冉顺刷了刷手机,看到几家八卦杂志的消息,试探道:“你要跟容容……” “容容是谁?” 冉顺看着一脸茫然的邵易之,也是满头黑线。 “晁容容!就晁家的大女儿,跟你相过亲的!” 邵易之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哦……没记住。” 冉顺把手机递给他看,“假的?” 邵易之伸手在屏幕上划拉几下。 “爆!晁家千金好事将近,知情人士透露订婚对象!” 配图是之前他跟晁容容吃饭的照片,清晰度不高,只能通过侧脸轮廓隐隐约约辨认。 热评第一是邵易之侧脸清晰照和偷拍的对比拼图。 kabboo是小仙女:绝对是了[心碎][心碎][心碎]啊啊啊啊wuli邵总居然英年早婚,淦! 邵公子咨询台:不谣传!不慌乱!非官宣不约哦~[爱心][爱心][爱心] 京城第一美男子邵易之:谁说我结婚了,我说过,永永远远只是你们的男人[亲亲] 小苹果想吃大苹果:@京城第一美男子邵易之 yxh司马[骷髅][骷髅][骷髅][骷髅][骷髅][骷髅] 正主:………… 那几篇稿子言语暧昧,惹人遐想,没有直言他的名字,配的图也模糊不清,颇有余地,但却在评论区早早安排好对比图,实在是用心良苦。 邵易之把手机还给冉顺,冷笑道:“这几家媒体跟晁家关系还真是不一般。” 冉顺下意识地帮晁容容说话:“……容容不会这样吧,要怪还是怪你桃花太乱,被狗仔盯上。” 邵易之横了他一眼,不留情面,“她蠢你也蠢?” “邵易之,过分了啊!” 邵易之对服务员招了招手,又朝冉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给他上杯核桃露。” 服务员小姐姐对冉顺甜甜地笑:“好的,您稍等。” “淦!老子要健力宝,不要核桃露!” 结果上来的还是核桃露。 冉顺端起那杯核桃露一饮而尽,愤愤不平:凭啥人长得帅讲的话都更好使? “容容对你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你就真没感觉?” “那是她的事。她恨嫁就去找别人,别来找我。” “你现在那个……是认真的?” 邵易之对上冉顺探究的目光,“怎么?你对她很感兴趣?” 冉顺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听薛子说,上个月你为她那片子直接让了块地给陈局,就觉得你对她跟别人是真不一样。钱倒是其次,以前那些女人你也没少给,不过都是钱给到位,懒得花心思,我看你对她倒是挺上心的。” 邵易之嫌他聒噪,“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他捏起一个菠萝包塞进冉顺嘴里,接着抽了张纸巾,仔细擦掉手上的油渍。 冉顺咽完才意识到哪不对:邵易之喂他之前居然不擦手,喂完才擦是什么意思! 淦! 邵易之这顿饭吃得确实不安生。菜没夹上几筷子,就被颜言小朋友的关心弄得尴尬不已。 颜家小鬼:邵叔叔,你跟江姐姐分手了吗?[揪心.jpg] 邵叔叔:没。 颜家小鬼:[骗子.jpg] 颜家小鬼:网上都说你要别的姐姐结婚了[哭][哭] 邵叔叔:假的。 邵叔叔:小孩子别天天上网冲浪,小心被浪打翻了。 颜家小鬼:你真的没有跟江姐姐分手? 邵叔叔:我们好着呢。[得意] 颜家小鬼:你没有骗我? 邵叔叔:我为什么要骗你?[黑人问号.jpg] 颜家小鬼:那好吧……你也不可以骗江姐姐哦。[挖鼻孔] 邵叔叔:当然。 邵叔叔:你作业写完了吗?要不要再来一套? 颜家小鬼:哼!886~ 好不容易应付完小鬼头,还有无数热心亲友。 冉顺坐在邵易之对面,亲眼看着邵易之电话响个不停,接连被关心终身大事。 每挂掉一个,邵易之的脸色就更臭一点。 他就不明白了,沙雕新闻也能传得这么广??? 还有,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吃瓜群众都那么热情,为什么我老婆没反应?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 邵易之点了根烟,开始在包间里走圈圈。 冉顺看他行为诡异,问:“不就是个假新闻么,澄清下就好了。” 邵易之没理他,脑子里就一件事: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没看到? 不在乎? 邵易之抽完两根,终于忍不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主动交代比较好,前情背景,发展结局,一个都不能少。 只可惜……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操。 邵易之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冉顺一脸茫然,“你去哪啊?” “去追我女朋友。” -- ρο-1⒏C0M 47 酸甜 邵易之回到家,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真是怕啥来啥。沈姨看他奔上奔下,下楼梯还摔了一跤,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哎哟,您这是急啥呀?” “江风呢?” “小姐和朋友出去了。” “谁?” “就是常来的白小姐。” 白丸子? 邵易之头大得很,“她走的时候看着怎么样?” “挺着急的样子。” 白丸子嗑着瓜子,刷着八卦贴,半袋瓜子磕完,她闭眼都能把那张偷拍图给画下来。 突然进来一个陌生来电,她有印象,好像是…… 白丸子看了看江风,见她还在认真地看剧本。 白丸子起身去露台,“我去接个电话。” “什么电话不能让我听见?哦~肯定是帅哥!” 白丸子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的人觉得蛮帅的。” 白丸子靠在栏杆上,姿态散漫,瞥见停在路边的黑色车辆,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邵易之隔着车窗当然也看见她。 白丸子随意地抛了抛手机,就是不接电话。 邵易之了然,拿着电话下车。 白丸子这才舍得接通,开口就是嘲讽:“您架子可真够大的。” 邵易之恍若未闻,径直问道:“她在里面?” “怎么?” “你让她接电话,我有话要跟她讲。” 白丸子拿腔拿调的,“害,人家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呀。” 邵易之笑了笑,“那劳烦你帮我去说,那个新闻是假的,叫她千万别生气。” “凭啥啊?” 他倒是好耐性,不疾不徐地说:“下次你上新剧,多送你几个头条。” 白丸子得寸进尺,“还有呢?” “热搜包年。” 白丸子勾起唇角,“成交!”白丸子满意了也不忘再摆上一道,“至于她啥时候消气……你就先等着吧。” 邵易之在白丸子家门口守着,隔空指挥着李特助发通稿,该澄清的澄清,该说明的说明,顺带把那几家媒体记在小本本上。 天色渐晚,江风捏着没看完的剧本不肯走,“要不我今天在你这睡吧?” 白丸子揶揄道:“你的邵先生会答应?” “……他不答应我也要在这。” 白丸子遗憾地摇了摇头,“那可不成,你的邵先生在外面等你呢。” 江风愣了愣,“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白丸子一脸理当如此的表情,“男人嘛,多等等女人,应该的。” 江风知道邵先生在等,也不多待,起身就走。 白丸子叹了口气,被那个王八蛋吃得死死的可怎么搞哟。 白丸子送她到门口,当着邵易之的面要跟她吻别。 邵易之在台阶下看得直蹙眉。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江风看他靠在车身上,又皱着眉,以为他等久了不耐烦。她小跑下台阶,笑着问他,“邵先生,你怎么来了也不叫我?” 邵易之有些懵,心底渐渐雀跃起来。 他试探地问:“你今天,挺开心的?” 江风点了点头,“啊。”她从包里掏出没看完的剧本,笑着说:“丸子的新剧,我是第一个哦。” 邵先生终于舒了口气。 “嗯,开心就好。” 白丸子站在台阶看足了戏,忍不住偷笑起来。邵易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对江风说:“咱先上车。”他恨不得立马把江风圈养起来,彻底远离白丸子这个神经病。 江风看向白丸子,挥了挥手,语气轻快:“丸子,明天我再来找你哦。” 邵易之听得一清二楚,明面上是波澜不惊,心里倒是醋醋的。 上了车,邵易之躬身帮她系安全带,顺便没收了她的手机。他轻描淡写道:“你手机中病毒了,给我发消息说你被绑架了。” “哈?” 邵易之点了点头,“真的。别碰,说不定会爆炸。” 江风往回缩了下身体,仿佛被吓住,“噫~好可怕。” 结果还没等他把车头开出去,江风就眼疾手快地抢了回来。 她严重鄙视他,“骗子。” 还是个把她当小孩哄的大骗子。 邵易之这回想拦也拦不住了,无奈笑道:“说好了,看了不许哭。” 江风蹙起两道秀眉,“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心虚?” 邵易之尴尬地假咳几声,解释道:“有人介绍了个相亲,推不掉。” 她将那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相、亲?” “就一次,没了。” “推不掉,是很重要的人介绍的吧?” 邵易之简直想擦把冷汗,这重点抓得真准。 他如实回答:“我妈介绍的。” “哦。” 气氛一时跌倒冰点。 邵易之忖度道:“回头有空跟我回家吃个饭?” 她大惊失色,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邵易之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果断,有些难以接受。 她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失常,稍做弥补,“暂、暂时。” 邵易之飞快地应了声,“嗯。” 她偏过头去,果然看见他紧邦邦的侧脸,让她内疚又委屈。明明是他沾花惹草,怎么反倒生起气来。 她半是赌气半是哄人,“你不用担心我看了新闻会怎样,我是不会随便跑掉的。” 她顿了顿,认命似地说了下去:“因为……” 他猜到她要说的话,她已经说过两次的话,怎么好再让她讲。 他抢过话来,“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啊,江小姐。” 我终于,可以用你的话语来解释我的请求。 她忽然有些想哭。 她眨了眨眼,不让眼泪真的掉下来。她不满道:“以后你再敢去相亲,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随意地笑了笑,“行啊,左腿右腿都随你挑。” 又是这幅不正经的样子。 等绿灯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脸颊还是气鼓鼓的,忍不住逗她:“江导演,你再翘嘴,下个月就收不到零花钱了哦。” 江风“哼”了一声,“谁稀罕。” 邵易之笑着亲了亲她的脸,“换成江导演给我发零用钱好不好?” 他像鱼儿亲吻水面一样嘬着她的脸颊,乐此不疲。 细密的吮吸弄的她有些痒,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也往他嘴唇上咂了一下。“那要看你表现啦。” 小鱼钻进她的口腔,游来游去,搅得天翻地覆,好不自在。 “这样算好吗?” 她红着脸尚未作答,突地被后方的喇叭声惊得一抖。 “叭叭叭!” “前面的车走不走!不走别挡道啊!” 江风连忙把他推开,捂着脸权当不认识他。 “你快开车啦,误了时间我要给你差评哦。” 他笑出声来,“那有空再亲亲你,麻烦给个好评哦。” 她低头偷笑,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虽然什么都没有,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有——一个熟透了的,甜甜的,大瓜。 日思夜想的回应终于降临,有如阴霾薄雾瞬间挥散,松间清风拂面而来。他们之间终于变得透彻清明,昭昭朗朗。 若还有什么不满足,大概只剩那人笑意中的几丝风流,让她欲罢不能,又让她忐忑不安。 不过总归是开心更多,于是甘愿拾起那与之俱来的酸楚。 我喜欢你,就是这样。 -- 48 以后 那晚邵先生说了很多个“以后”,林林总总,无非是以后要当不吵嘴不生气的绝世好情侣,她自然说好。 邵先生想了想,觉得不妥,又说:“如果吵架,我尽量让你赢,但你输了也不能跑。” 她问:“如果你欺负我怎么办?” 邵先生把头埋在她的颈边,闷声道:“那就让我欺负一辈子。”他的鼻尖摩挲着她的肌肤,像一只耍赖的哈士奇,缠着她不得不答应。 她有些新奇,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邵先生。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头。 邵先生抬起头来,皱眉道:“你不知道不能随便摸男人的头?” 她无辜地说:“我也不可以吗……” 他对上她清澈的眼睛,败下阵来,又埋到她颈间,“算了,你高兴就好。” 她开心地上手撸狗。左一下右一下,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词,人形犬。 这个,还真没玩过。于是她笑意更浓。 邵易之见她没有停手的架势,终于忍不住捏住她的手腕,问道:“到底答不答应?” 她的奇妙脑洞被骤然打断,一时反应不过来,“欸?” “……” 他又强调了一遍,“不准走。” 她自然地点了点头,“嗯呐。” 邵易之觉得她回答得并不走心,却也没有失望。有些事,她不知道……也挺好的。 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邵先生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议题。 不过没关系,唯一影响无非是多闹上几件无伤大雅的乌龙,为平淡生活加上一点儿鸡飞狗跳。反正,他们都不不嫌烦。 江小姐自觉万事无虞。 某日想起一部旧电影,便回到曾经的出租屋,决定将收藏的碟片都搬到邵先生的住处。 天知道对于邵易之来说,人不在,行李箱不在,等于他老婆跑了。 江风正哼着小曲整理杂物,心情舒畅,却被邵易之的电话弄得措手不及。 那边语气不善,第一句就是:“你跑哪去了?” “嗯?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你以前住的地方。” “对啊,怎么啦?” “去之前也不告诉我。” 江风莫名其妙,“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也不能一个人去。” “……” “在那呆着别动,我去接你。” “噢。” 江风挂了电话,骂上两句:“死变态,控制狂。” 江风收拾好东西,没一会儿邵易之就到了。 邵先生问:“没落下什么吧?” 江风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有需要再过来呗。” 邵易之把她的行李提溜到后备箱,说:“这次回去就把这房子给退了。” 江风斜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心怀不轨,连她后路都要斩断。 她咳了两声,“你这什么态度?” 邵易之一愣,大概是做主惯了,不自觉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他换上笑意,温和道:“我是说……以后咱得好好过日子,不必要的开销可以省着点。” 她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退租嘛,是万万不能的。 但“过日子”这个词,她喜欢。 回去之后,邵先生倒也没逼着她搬家。 按江风的想法,那个小公寓就跟以前一样继续租着。结果没过几天,房东就联系她,说不愿再租给她。 “哎呀呀,江小姐,你一直租着又不住,上下左右的邻居都怀疑我拿来做阴宅,有意见得很呐,这说法要是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租给别人呀……” 房东说的倒也在理。 江风犹豫道:“要不,我出双倍?” 这下房东也犹豫了——邵先生也出双倍,那不如继续租给江小姐,熟人好办事嘛。 房东试探道:“要不,三倍?” 终于气得江风大骂奸商,不再续租。 后来邵易之偶然发现她手机上看房子的记录,问她:“就这么想再找个窝?” 她可怜巴巴地说:“万一你把我赶出去了,我又没地方去,那多惨啊……” 邵易之给她弹了个脑瓜崩,“我像是那种人吗?” 她捂住额头,不满道:“你看,你现在都打我了……” 邵易之气得咬牙切齿,小姑娘娇气,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抱上床,软硬兼施,才能让她认错。 江风被他撞得晕晕乎乎,就记住了一点:邵先生一点也不抠,是那种会给高额分手费的大土豪! -- 49 指东不敢往西 初夏将至,电影节的入围名单也如期公布。江风的电话一度被打爆。按说《川》入围的不是主竞赛单元,关注度不会很高。但今年只有两部国产片入围,一部是李老师的《红色列车》,另一部就是她的《川》。李老师有心提携她,走哪都不忘带一句后生可畏,言辞间尽是炫耀。 有媒体想约江风的采访,结果连人都没找到,又给这部片子添上几分神秘色彩。 钟助理每每婉拒邀约团队,必说明:“江导性格木纳,不善言辞,甚是遗憾”。 坊间传言,江导年轻有为,才气过人,可惜了,是个结巴。 要问江导跑哪去了——早在电影节开幕前,江导就飞到了大洋彼岸,陪着邵先生休假呢。 从订机票到每日行程,江风都被邵易之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邵先生做事靠谱,她放心,也乐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倒完时差后的第一天,邵先生领着她去试礼服。 设计师看到江风的第一眼,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赞道:“弟妹比照片还好看,难怪能把这个臭小子收入囊中。” 邵先生跟江风介绍:“邵斯唯,我堂姐。” 邵斯唯瞪了邵易之一眼,强调说:“叫我Vivian。” 邵先生示意江风,她心领神会,微笑道:“斯唯姐好。” Vivian看他俩一唱一和,无奈道:“你们两个调皮鬼啊……” 礼服是大裙摆的设计,一个人试穿着实不便,Vivian带她到更衣室,亲自帮她换装。 Vivian系好礼服背面交叉的绑带,又细细打量了几圈,说:“邵易之对你也太了解了,报给我的数值不差分毫。让我再看看……要改动的地方不超过三处。” 江风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在心里骂他:有的人表面看是个总裁,背地里净干些奇奇怪怪的事…… “来这边,照照镜子。” 江风一眼就被衣领的设计给吸引住了,衣领呈V字形延伸而下,直到下胸围和肚脐眼中间的位置才堪堪止住,领子边沿滚着稀疏的白色羽毛,挡掉三成旖旎风光,梦幻中藏着朦胧性感。 Vivian在她耳边笑道:“邵易之脑子里尽想着要把你藏起来,跟我说不可以露这里、不可以露那里,所以我给他发了张齐胸的设计图。但是……还是深V更好看,是吧?” 江风看着镜子里人,渐渐红了脸,娇羞地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 Vivian坏笑着说:“走,出去气气他哈哈哈哈哈。” 邵易之自己动手泡了杯咖啡,正往嘴边送呢,就看见江风提溜着裙子前摆,缓缓而来。 漂亮是真漂亮,但领子是怎么回事?两只小兔兔一颠一颠的,都被人看光光了! 咖啡也不喝了,他随手放在桌上,皱眉道:“邵斯唯,你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 Vivian面色不变,坦然道:“邵易之,你思想怎么越来越落后了?美丽的事物就应该展示出来啊。” 邵易之看向江风,简洁道:“好看,我喜欢,但不可以。” 江风指着衣领说:“我喜欢这条裙子,尤其喜欢这个领子。”她顿了顿,又威胁道:“你不让我穿这个,我就不带你走红毯了。” “你要是喜欢,可以在家里穿。” 江风见威胁无用,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就回更衣室。 邵易之一愣,赶紧跟上去,问:“生气了?” 她“哼”了一声,“人家都说跟男朋友旅行最好了,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指东他不敢往西的,怎么到我这就不一样了?” 她把女朋友的身份搬出来,介于之前他脑子不好使拒绝她表白的黑历史,这可算是个敏感话题,这下他不同意都不行了。 邵易之连忙改口,“穿穿穿!想在哪穿在哪穿!” 她轻轻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说:“伺候本宫更衣。” 说完就张开双臂,只等他来动手。 邵易之失笑,将她环在中间,一边解着她背后的带子,一边吻上了她的眼睛。 “公主殿下的衣衫,自然都该我来解。” -- 50 这部电影永远不会杀青 “公主殿下的衣衫,自然都该我来解。” “那要看你服侍得好不好了,不好就要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嫌我服侍得不好?” 那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她睁开眼,才发现正处在任人把控的危险境地。 礼服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她将双臂环在胸前,“Vivian还在外面呢。” “你乖一点,我们尽量快些,嗯?” “你好坏哦。” 娇嗔有如夏日的西瓜汁,淅淅沥沥地浇在头顶,浸得人忍不住伸舌品尝。 他倒有些后悔了。 说笑归说笑,不好让Vivian多等,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我说的是——快一点换衣服。” “喂,你好坏啊!” 明明就是他先起的头,说得倒像是她思想不纯才想歪一样。 Vivian看他俩并肩出来,打趣道:“我以为你们要很久呢……” “邵斯唯,你可别带坏我家小姑娘。” 本来她还厚着脸皮佯装不懂,这下被他叫“小姑娘”才是真的让人不好意思呢。 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见她欲言又止的,有些好笑,转头对邵斯唯说:“说了要带她去逛逛,就不多待了。” 邵先生领着她去坐船,轻车熟路,连导航也不用看。她好奇地问:“邵先生,你这么熟哇?” 邵易之笑了笑,“以前上学的时候玩心大,经常逃课四处溜达。” 她点了点头,认真道:“以后我也要带你去我逃课去过的地方。” “比什么不好,比逃课。” 她笑嘻嘻地说:“才不是呢,我要让我们过去的记忆叠在一起,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很多年一样。” 邵易之跟售票员叽里呱啦地讲着她听不懂的话,她大度地充当起他的小迷妹,捧着脸颊,星星眼一眨一眨,赞道:“邵先生,你好厉害呀,什么都会。” “这么厉害的邵先生都拜倒在江导演的石榴裙下,你说谁更厉害?” 江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还是你比较厉害呢……刚刚被你撩过,现在还是湿的呢……” 邵易之眼神一暗,拍了下她的翘臀,“皮。” 小船悠哉悠哉地荡在河面上,沿岸立着一幢幢古朴建筑,西下的太阳偶尔从房子间隙中逃出来,将游人的面容照成暖黄色,像是染上了油画的色调。 他跟她讲着陈年轶事,却见她听得并不仔细,只是盯着他看。 “不看风景,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啊,邵先生。” 这人对自己样貌倒是十分清楚,也不脸红。 他轻轻一笑,道:“江导要选我当电影男主角吗?” “我要选你当我的男主角。” “早就是了。” 他往她脸上啄了一下,“而且,这部电影永远不会杀青。” 她就像沉在童话里一样,一颗少女心全都被那个叫邵易之的人填得满满的。 她笑道:“你要是演得不好,我可是会换角的。” “那可不行,我一个新人总归是要犯错的,人家都说大导惯会调教人,我要是演得不好,你就来教我。什么时候喊停,重来多少次,都听你的。只是绝对不可以把我换掉。” 她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是演技实在拿不出手,改走潜规则或许还有救。” “这我就不担心了,江导在床上对我还是挺满意的。” 她故作惊讶,“是么?”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语。 她暗叫不妙,这人要是晚上报复起来……她忙改口,“是的呀,是的呀,江导是挺满意的呀。” 他淡淡道:“既然满意,那我会再接再厉的,毕竟演技拿不出手啊……” 你这演技,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好么! 江风干笑两声,“怎么会?你一来肯定横扫新人奖,我的御用男主就是你啦,再也不用别人。” 邵先生哼笑一声,抓了抓她的头发,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她乖顺地窝进他的怀里,终于有了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大概是景随心动,连浮光掠影都沾上了绯红色彩,变得浓郁厚重起来。 小舟载着人儿一点一点去到景色深处,融进看客的镜头里,凝成琐碎又真实的色调。 而这部电影,永远,不会杀青。 -- 51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两人吃了晚餐在河岸边溜达。左手边有家店铺招牌做得五光十色,即使已经路过,江风仍是频频回头。邵易之问:“在看什么?” 江风把手指放在胸前,颇为克制地指了指那家商店。 邵易之跟着看过去,“这个啊……” “嗯嗯,就是这个。” 邵先生了然一笑,在她耳边问:“想进去?这边的货比国内要齐全。” 江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不少哇。” 邵先生摸了摸鼻梁,“咳咳……” 死于话多。 这家性爱用品商店规模很大,跟大型商场有得一拼,就是灯光妖艳了那么一丢丢。 江风第一次逛这种商店,羞涩里夹杂着期待,她说:“这里没有人认识我真是太好了!” 邵先生笑道:“过几天就认识了。” 江风看见货架上的玻璃珠子,不知道是干啥的,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 有了前车之鉴,他便说:“不大清楚。” 她不信,“真不清楚?” “……” 看吧,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江风见他不肯说,扔下他自己逛,认识的、不认识,兴致勃勃地装满购物车。 邵先生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那里,是SM专区。 不过,反正是她自己挑的,不如顺水推舟…… 邵易之面色毫无波澜,脑子里已经预设好了千万种姿势,只等小兔子自己送上门。 ———————— 邵易之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江风在床上摆弄那堆小玩具。 江风拎起一副手铐,摇了摇,叮铃作响。 她一脸懵懂地问他,“邵先生,这个怎么用呀?” 邵易之勾了勾唇角,“这个嘛……” 他伸手过去给她演示,不防她骤然划开锁,啪哒一下拷在了他手上。 正当他错愕之际,她用力将他拽到床上,他面容朝下,跌得狼狈。江风翻身跨坐在他的背上,又给他添上一副脚链子。 江风轻笑道:“邵先生,你教我的,绑人要绑牢一点。怎么样,质量还不错吧?我挑了好久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 邵先生咬牙切齿道:“我数三声,你给我解开。” 江风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样求人没有用哦。” 清脆而响亮的巴掌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他是怎么堕落到这地位的?紧张的思绪反应在肉体上就是身体紧绷,硬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江风见他没有反应,于是捞了个根散鞭,照着他紧绷的翘臀就是重重的一下。 “操——” 江风托起他的下巴,“叫什么叫,让你出声了吗?” 邵先生勉强撑起一个笑容,讨好地说:“小阿风,咱换个玩法好吗?” 她呵斥道:“叫什么小阿风,要叫主人,知道吗?” “……” 得,不就是陪玩吗,面子还能比老婆大? 但心理上的槛还真不是一下能跨过去的。 江风盯着他,更让他觉得头皮发麻,一张口还没出声就咽回去。 江风:“不肯叫主人?” 邵易之:“我……”真他妈的一言难尽。 江风在工具堆里挑挑拣拣,决定剥夺他的视觉,用眼罩蒙住他的双眼。 邵易之只听见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道她又看上了啥。 哒、哒。 硬物击在人手掌心的声音。她在试手感。 江风冷冷道:“现在,你可以数三声了。” 话音刚落,泛着冷光的钢尺就打在了他紧实的臀部上。 啪! “啊操——”这玩意可比鞭子疼多了。他忍不住说:“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她悠悠道:“不报数就不算数哦。” 说罢又是一下。 啪! “我操你……” 啪! 邵易之一顿,把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 江风:“你操谁?” 邵易之:“……操你。” 啪! 又是重重的一下。 “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是你日天日地的时候吗?” “看不了。” 不出意外又是不留情面的狠手。 江风:“再嘴硬下去,明天你的屁股还能用?” 邵易之:“%%%%%%” 邵易之深呼吸几下,终于认清形势,放弃抵抗,字正腔圆地开口:“一。” 啪! “要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啪! 怎么更重了! 江风:“连在一起说。” “……一,谢谢主人!” 她勾起唇角,“啊,这样才对嘛。还有两下。” 啪! “二,谢谢主人!” 啪! “三,谢谢主人!” 邵易之飞快地喊完,就想赶紧结束这操蛋的游戏。 啪! “怎么还有?!” 江风用戒尺随意划过他的背脊,带着警示意味地点了点他的后颈。 “我高兴呗。怎么,你不高兴?” 邵易之立马接道:“高兴,绝对高兴。” 江风愉快地笑了起来,“那就好,既然喜欢,多赏你几下。” 啪!啪!啪! …… 江风躺在他旁边,一手揉搓着邵易之通红的臀部,一边享受着邵先生呼吸时快时慢的节奏——被她一手操控的呼气与吸气。 “舒服吗?” 邵先生挤出一个笑来,“挺舒服的。” 江风听着满意,终于放过他。 “你翻个身。” “哎。” 一翻身,屁股被压在身下,又是另一番风味。 邵易之:“哎呦喂……” 江风:“吵死了。” 他听见她在玩具堆里拿起什么东西,不久又放下。 他看不见,但他可以想象到,修长的手指会穿梭在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工具。不,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刑具或许更加正确。 他听见她的脚踩在被子上的声音——她挑好了。 “张嘴。” “啊——” 江风捏住他的牙关,卡了颗口球进去,并将皮质绑带收到最紧。 “唔唔唔……”邵易之本能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但若给他说话的权力,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他大概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被剥夺后的本能抗争。 “唔唔……” 无法合拢的嘴角被迫流下一条条涎液,淌过下巴,滴到胸前,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他早已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从未被如此玩弄。 微凉的指尖贴上他充血的阴茎,细细抚过每一条沟壑,轻如飞羽。 天。 她居然妄图在他的阴茎上挠痒痒。 “呼呼……” 痒。难受。涨。 就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她就掌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终于知道,痒的感觉是会连到心上的。 受不了了。 所谓尊严,在情欲面前弱小得不堪一击。不光是最最卑贱的欲望,还有无尽崇高的情感。欲望引诱他,情感削弱他。无论哪一种缺失,他都尚且拥有一丝赢的可能。 但若两者交织—— 他,只有投降。 “唔唔唔唔唔……” 模糊的音节诉说着最清晰的致意: 你听见了吗?我的爱人。 现在开始,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对,任何事。 -- ρο-1⒏C0M 52 占有与被占有 叮叮咚咚,是玻璃。 ——“这个是做什么的?” ——“不大清楚。” ——“真不清楚?” 假的。 他怎么会不清楚。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这件。 急于表达却无法表达,想要挣脱却不舍挣脱。 他迫切地通过口球上的小洞传递不满,“唔咯咯……唔唔……” 江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她俯身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问:“不可以吗?” 邵先生骤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沉重的呼气声。 她凑到他耳边,又问了一遍:“不可以吗?” 真是要了命了。 她明明知道这样问,他根本不忍心拒绝。 一分钟,两分钟,漫长的沉默后,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她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安抚道:“他们说,会很舒服的。尤其,是男生。” 他只能点头,幅度比刚才大了不少。 她微笑着说:“你不要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她半逼迫半撒娇得来的机会,非要做出光伟正的姿态。这让他有些想笑,如果可以的话。 他想说:如果对象是你,交出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江风解开了他双脚的镣铐,“跪好。” 他摸索着将自己折成她想要的姿势。她会用皮鞭末端提醒他,腰部太高,臀部太低,腿还不够分开。 他依言照做,等待着她的一下步。 她的手指划过一条条凸起的红印,然后轻轻揉搓菊穴附近的嫩肉。 她此时才意识到,原来她对他也是满怀着占有欲的。在他足够纵容的时候,这种欲望就会探出头来。 “这里,肯定没有别人来过吧?” “唔……”没。 原来她想的是这个。那就更不必在意了。 “不要紧张,放松,对,就是这样。” 女人的手指纤细柔软,轻而易举就蹿进了本不该进去的地方。 “唔……”陌生的被填充的感觉。 他精神高度紧绷,体会这种奇怪的接触。这一次他不再是占有者的姿态,完完全全变成了被占有的人。他不再填满她,而是被她填满。 她灵巧地把玩着新领地,像好奇的孩子一样认真探索,旋转、抽插,每一块褶皱都不曾遗忘。 手指进出的速度由快到慢,直到她认为已经足够扩张。 江风拿出润滑剂,涂抹到那串玻璃珠子上面。 “这个比我手指粗,但没有很粗,你不要怕。” “……”怎么说呢,他家小阿风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起码对他是。 一颗一颗的玻璃珠子被相继推入,菊穴不断地张嘴吞下投喂来的硬物,尚未来得及合拢,下一颗珠子又到了嘴边。圆滚的玻璃珠子撑满了狭窄的肠道,紧紧地挤在一起。先进来的被后面的珠子推着往前,每多一颗,被碾压的快感就翻倍地往上涨。 “唔唔唔……” 她惊讶道:“够了吗?” “唔唔……”够了。 她略带遗憾地说:“还有两颗在外面呢……再努力一下好不好?” “唔唔唔……”不要! 江风装作没有听懂,欢快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那我不客气啦。” 艹。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他决定收回说她温柔的话。 江风分出一只手握住他胀大的性器,微微用力。 “咯咯……” 被她吊得太久,现在轻轻一握就让他尝到飞奔的快感。在他分神之际,江风又趁机塞了一颗玻璃珠进去。 涨疼。前面是,后面也是。 性欲里夹杂的疼痛只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刺激到了极致,便分不清快感与痛觉。他没法再保持她要求的腰往下塌的姿势,本能地弓起身子,几乎有一种要蜷缩成一团的冲动。 “不可以逃哦。” 她轻佻的语调将他往回拉了一步。他拼尽全力维持着将自己献给她把玩的姿态。 她恶意地揉了揉他的下腹部,挤压着快要撑爆的肠道。 “唔唔唔……”他该苦恼无法合上双唇从而不得不发出声音,还是该庆幸口球让他只能发出一种声音。如果没有口球,他发出的声音大概要比这羞耻百倍。 “最后一颗,放松一点。” 她的手指不停地在菊穴打圈,等待着他身体松弛的那一刻。她等的有点久,很有耐心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像是给宠物顺毛。 再机警的宠物也有放下戒心的时候,她等的就是那个时候。 时机一到,不过动动手指,便可欣赏到她想看的样子。 吃下所有珠子的宠物再一次竖起了毛发,这一次她可不会让他冷静下来,而是肆意玩弄他的命脉,一次又一次,从上到下地撸动、揉搓。 即使从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也不曾放缓计划好的节奏。 在他被性欲折磨得快要发疯,身体不住地痉挛的时候,她将那些玻璃珠子一把抽出,毫不留情。 乳白色的黏液溅得到处都是,包括她的头发上。 她尚且来不及擦掉那腥臭的液体,只是一把抱住了他,问:“舒服吗?” -- ρο-1⒏C0M 53 麻烦 问完才想起来那人还被口球堵着嘴呢。 江风挪到他面前,很轻柔地摘下眼罩。邵易之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她觉得自己眼花了,他的睫毛好像有点闪??? 江风摸了下眼罩内侧,湿湿的。 她惊讶地看着他,恍然大悟,“啊。” 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她搓了搓小手,甚至准备再来一次。 不行不行,先存图留念,被肏哭的邵易之太太太美好了嗷。 “咔嚓咔嚓。” 被闪光灯惊到的邵先生终于舍得睁眼。 江风眼疾手快地连拍数十张高清大图。照片里的男人微微皱眉,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眼神从茫然渐渐转为警告,还有那么一丢丢委屈。 江风兴奋地把小拳头砸到被子上,“天,太完美了!我所有拍过的片子都没有你的一张照片迷人。” 她对比着那些照片,点评不断: “闭眼的这张真是引人遐想——到底是什么让邵氏总裁猛男落泪?绑架、强奸、还是惨无人道的轮奸?他皱起的眉头是痛苦的挣扎,还是沉沦的自责?” “这张睁眼的,层次太丰富了,泪中有恨,恨中有爱,故事性极强,建议发表。” 邵易之忍无可忍,隔着口球呐喊:“唔唔唔唔唔……” 江风回过神来,“啊,不好意思,又忘记帮你摘了。” 只是这时邵先生的眼神就跟饿狼一样,让她有些怵。 江风讨价还价道:“我帮你摘这个,你不可以咬我哦。眨眼睛,同意眨一下,不同意眨两下。” 邵先生一下也不眨,就那样看着她。 某人不配合也不能让他一直戴着呀,江风只好讪笑着帮他解开卡扣,把口球取下来。 江风隐隐约约看见口球上的牙印,暗叹,看来是真的有爽到。 邵易之牙关发酸,上下左右地活动下颌关节,江风伸出两个食指怼在他脸颊上,轻轻按摩。 “好一点了吗?” “嗯。”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江风准备收手,却被他扼住手腕,砸到他身上。邵易之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到身下。他腕间手铐的链条叮叮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铐在她身上。 她的双手被扣在头顶上方,所有风光都被他一览无余。邵易之兽性大发,用力啃在她的脖子、肩膀、胸前,哪里有肉啃哪里,衔在嘴里一刻不停。 “嘶——你再乱来,我就不给你解开手铐了。” 邵易之笑着说:“那就不解了,现在也挺爽。” 江风:“呜呜呜,还要穿礼服的,留印怎么办?” 邵易之:“正好让Vivian改回去。” 说是那样说,到底还是换了地,只啃在绝对不会露出来的地方。胸前两粒红豆必须要照顾到位,小红豆长成金丝枣。大腿内侧的嫩肉也不会放过,同一个地方换方向多咬几下,印成一朵大红花。藏在肉里的小阴核也被啾出来反复舔舐,磨到充血红肿也不停。 一定要听到她可怜的嘤嘤声才问:“想要吗?” “嗯嗯……” 她挺着胸去蹭他,“求你了,大好人。” 邵易之把脸递给她,“亲亲。” “啾~啾啾~” 邵易之笑着答应,给予她想要的一切,无有不应。 她想去清理一下身体,双脚沾地却直打颤,“啪哒”一下又摔在了他膝上。她干脆不动了,趴在邵易之腿上冥想小憩。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姿势,趴在他膝上,仰头望他。 她用小兔兔磨着他的大腿,笑嘻嘻地问:“邵先生,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呀?” 邵易之显然也想起了当初她故意摔进自己怀里的样子,“不喜欢能让你趴在我身上吃那么多豆腐?要是不喜欢,早把你撂开了。” 江风:“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谈恋爱?” 邵易之:“……嫌麻烦。” 江风:“现在就不嫌我麻烦了?” 邵先生轻笑道:“我怕你不是个麻烦。” 江风:“那,我就要一直麻烦你了哦。” 邵易之不忘强调:“只准麻烦我一个。” -- 54 靡不有初 按着江风的想法,邵先生改变了后面几天的行程,只带她逛他以前常去的地方。耗上一整天的时间,走走停停,什么也不做,也很开心。 在美术馆,邵先生成为了江小姐的专属讲解员,她再一次问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来的次数多,自然就熟悉了。” 邵易之环视展厅,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老面孔。邵易之示意她回头,“那边穿红色连衣裙的老奶奶是美术馆的志愿者,以前就经常看见她,现在还在。” Sofia正好做完一轮讲解,乍一眼瞧见面熟的帅小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邵易之带着江风过去打了个招呼。 Sofia惊喜得合不拢嘴,“女朋友?之前可没见过。” 邵易之笑了笑,说:“我希望是未婚妻。” 江风问他,你们说什么呀? 邵易之说:“Sofia夸我眼光好。” 江风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Sofia告诉他们美术馆出了电影节特别活动,在不同展厅里放置了历届电影节获奖影片的海报,根据提示收集全套可以兑换纪念礼物。 邵先生问她:“要玩吗?” 江风:“要。” 第一张海报被放在显眼的大门入口处,他们去拿的时候,盒子里的牛皮纸已经少了一半。 江风拿起一张海报,“是《卡拉瓦乔》,这里有卡拉瓦乔的画作吗?” 邵先生点了点头,“如果没有更改展厅的话,应该在三楼。” 他们去到三楼,果然,在卡拉瓦乔画作的旁边也放置了装海报的大纸盒,剩余海报的数量显然比第一个纸盒要多不少。 “咦,这一关很难吗?” 邵先生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说:“对普通游客来说,也不算简单。” 言下之意是,幸亏江风携带了邵先生这个外挂,否则也会在美术馆里胡乱打转。 江风吐了下舌头,“那你再接再厉哦,非普通游客。” 第二张海报是金基德的《圣殇》,江风问:“圣殇主题的画作,这个范围会不会太大了?” 邵易之看了眼海报,说:“海报上的金字塔造型和圣母怜子像是一样的,这里有几幅类似构图的作品,可以试一试。” “最近的在哪里?” “就在隔壁。” 第三张海报的确就在隔壁,应该是活动本身就有意如此设计。 剩下几张海报也在邵先生和江小姐的合作下被一一收集,包括最难的一关。最后一关的海报没有明确线索,电影主线也不涉及艺术,全靠江风回忆描述主角房间里挂的那幅画,邵先生连蒙带猜居然也猜对了。 最后一个盒子里的海报只浅下去几毫米,显然是被重重密码给困住了。或是耐心不够的,中途放弃了。 纪念礼物是一盏小提灯,做工其实并不怎么精致,甚至算得上粗糙,但她倒是喜欢得很,因为是跟邵先生一同寻来,便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回去的路上,江风一直提着那盏小灯,心中欢喜。邵先生要帮她拿,她摇了摇头,“不给不给,是我的。” 路过一家排长队的冰淇淋小屋,她说想吃甜筒,邵先生说好。 至此邵先生才有幸接过那盏小灯。 邵易之看遍上下左右,问:“不就是盏灯嘛,也值得你护犊子?” 江风舔着冰淇淋没空反驳,只是瞪他一眼,邵先生笑道:“咱家哪个灯不比它好看?” 她仰起头,“我说好看就好看。” 待她吃完,要回收小提灯的使用权,邵易之却高高举起,故意逗她。 “现在我也觉得它好看,不想还给你了。” 江风够不着,只能跺跺脚,鄙视他,“幼稚鬼!” 繁华商区的街头熙熙攘攘,邵先生带着她一点一点地向前。 一手是小提灯,一手是邵先生。两边她都喜欢。 十指相扣,牢牢地交缠在一起,像是沉沉的羁绊。 “邵先生,人这么多,你不可以把我弄丢哦。” “嗯,不会。” 那人语气平和又笃定,如同课本上的公式定理,无需怀疑。 她低下头悄悄地笑着,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 电影节和美术馆相关部分都当架空看好啦,我瞎掰的,不要深究哈哈哈哈哈哈 -- 55 被她喜欢最幸福 江风睡前发了条微博:托邵先生的福,成功集齐各位大师的经典海报。拍的是那盏小提灯和一大卷电影海报。 一石激起千层浪。底下评论炸开了锅。 道具任青:我们江姐赛高!今天我也去了美术馆,跑了一整天才集齐四张,羡慕死了 化妆师宋婕:@道具任青 都是你不争气,那四张是我猜到的,你看人家邵总多厉害。 邵易之:托江导演的福,明天我可以蹭红毯,好激动![太开心] 小可爱颜言:@邵易之 邵叔叔,这算官宣吗?[憧憬][憧憬][憧憬] 邵易之:@小可爱颜言 算吧。[害羞] 江风看到邵先生那条与人设不符的回复,差点笑岔了气。 她打趣道:“邵先生,你的迷妹要哭死了哦。” 果不其然,短短半小时,邵易之掉粉十万。 @邵公子咨询台 宣布永久关站。著名大粉@kabboo是小仙女 已脱粉,正考虑是否回踩。 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小颜言兴奋到飞起,果断私戳邵易之。 颜言:邵叔叔,你和江姐姐的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能建个你们俩资讯站吗?[憧憬] 邵易之:啥??? 颜言:不定期更新你和江姐姐的发糖事迹哦[色][色][色] 邵易之:回头我问问你江姐姐。 颜言:哼,别蒙我,我知道江姐姐就在你旁边[酷] 邵易之:……我考虑考虑。 邵易之放下手机,瞧见江风从化妆包里翻出润唇膏,取下盖子,缓缓旋出膏体。 膏体将将就要碰到红唇,却被邵易之伸手夺去。 邵易之戏谑地说:“江导演,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不知道说不过去啊。润唇膏要这样涂——” 邵先生往自己嘴上抹了厚厚一层,然后扎扎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细细研磨。 江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喜剧之王》,笑嘻嘻地问:“你要养我吗?” “那当然。”他抓了抓她胸前的小兔纸,“我养肥的兔子,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可惜明天就要让小兔纸和大家打招呼,愁死了。 最近她的行程都是邵先生在打理,钟女士工作被抢,十分嫉妒。 点映红毯在下午,上午安排了媒体专访,邵先生早早定好闹钟,坚持带她去吃早餐。 江风打着哈欠坐起来穿衣服,邵易之接了个电话,听了几句之后跟她说:“我出去打,你再眯一会儿。” “哦。” 邵易之在客厅待了一刻钟,回来的时候显然有些不悦。 江风问:“怎么了?” 邵易之对她笑了笑,“李特助提醒我们要快一点,不然采访要迟到了。” 江风嫌弃地撇了撇嘴,“噫……”不信但也没有再问。 等电梯的时候江风掏出手机,余光隐隐约约接收到了邵易之忽然紧张的样子。 江风刷开消息栏,草草过了一眼,然后把手机递到他眼前。 “就因为这个?” 邵易之点了点头,“嗯。” 江风把手机放了回去,神色如常,甚至有些轻松。 她的好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出了电梯,仍是笑眯眯地拉他去选菜品。 邵易之惊诧道:“你就不生气?” 有人卡着点在电影点映之前泼脏水,胡编乱造了邵先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线,宣称邵先生订婚是真,说她是后来者居上,安在她头上的词汇自然是不堪入耳。 可惜魑魅魍魉与心中所爱相比,不值一提。 江风捏了捏他的手,得意道:“人都是我的了,我气什么。” 她只知道,牵住他手的人,是自己。 邵先生说:“已经让人在处理了。” 江风认真看菜单,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呐。” 邵先生无奈地笑了起来,她好像真的只在意喜欢的人,只要喜欢,别的一概不管。 有的人心里装满了讨厌的人,有的人藏在心里喜欢和讨厌的人对半分,但她却不会给讨厌的人留任何余地。 邵易之觉得,如果说被人喜欢是一种幸福,那么被她喜欢一定最幸福,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你。 -- 56 成何体统 邵先生问她:“等下采访,要不要我陪你?” “你来做什么?” “我怕你被人家欺负。” 江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不用担心,我只被你欺负。” 邵先生提醒她:“沈英可没那么好对付。”沈英是圈内的资深媒体人,采访一向以犀利著称,不少在圈里浸淫十几年的老油条都在沈英面前折戟沉沙。 江风:“我知道,你放心。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坐在我旁边,但不可以说话哦。” 邵先生想起片场会骂人的江导演,轻笑着说:“好。” 事实证明,邵先生的担心确实多余,正如他第一次带她去见李老师那样,江导演说起电影才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采访结束前,沈英问:“最后可以聊一下生活吗?比如爱情。” 邵先生警铃大作,紧紧地盯着沈英,但凡沈英敢拿凌晨传出的谣言做文章,他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江风:“可以呀。” 沈英:“你的爱人对你的事业帮助大吗?” 江风:“大啊。说实话,没有邵先生就没有这部电影。如果不是荷池投资,就算拍了,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可能会被迫改得面目全非吧。” 她转头对邵先生笑了笑,“邵先生很支持我,不仅是我,其他被荷池选中的年轻导演,都是很幸运的。” 沈英对邵易之说:“邵总有话要说吗?” 邵易之对江风挑了挑眉,征求她的意见,他可没忘江导演不准他说话的禁令。 江风:“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邵先生言简意赅:“像江导演这样有才华的人我都很支持。” 采访结束后,邵易之纳闷道:“沈英对你的态度倒是很温和,还有些,迷之欣慰?” “哦,这个嘛,忘了告诉你,青年影展我拿奖的时候见过沈英姐,沈英姐特别喜欢我,还找我要了签名。” 江风嘚瑟地给他抛了个媚眼。 邵易之想骂脏话:草,瞎操心一场。 江风亲了亲他的脸,“我就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特别好玩,特别帅。” 下午三点,电影节专车稳稳地停在红毯边,邵先生先下车,立在车门旁,把左手递给她,“公主殿下请下车。” 江风抓住他的手,优雅地踩到地上。邵先生牵了她的手就不肯再放,她也只好随他去。 主要演员比他们先到,看见邵易之和江风手拉手地来了,都笑得一脸满足。 徐映凑到她面前嘻笑,“江姐,原来电影节还兴带家属的哇,我怎么不知道?” 江风状似未听到,往她身后看了看,“诶?小章呢?” 徐映指了指栏杆边,“章舟泉在跟影迷合影。” 江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坏笑道:“那不就是你的家属么?” 徐映慢慢红了脸,决定跑开,再也不八卦了。 吃瓜群众中立场最坚定的小颜言还站在江风旁边。 颜言扬起小脑袋,骄傲地说:“江姐姐,你相信我,走完红毯,你就是娱乐圈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江风:“哈???” 颜言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真的,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江风:“嗯,好吧……” 颜言又对邵易之说:“邵叔叔,走完红毯,你昨天掉的粉今天肯定得加倍涨回来。” 邵易之勾了勾唇角,“我相信你。” 在江风看向现场的大屏幕时,颜言对邵易之wink笑了一下,邵易之也回了颜言一个wink。 到了剧组走红毯的时刻,演员都看向江风和邵易之,想让他们两个并排走在前面。 江风说:“你们走前面,我和邵先生给你们保驾护航。” 邵先生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他家江导演果然是认真低调不争先。 江风走在红毯上只觉得眼睛都要被亮瞎了,一大堆长枪短炮不知道看哪个好。 邵先生在她耳边说:“看右边。” 她如言偏头,却被邵易之吻中红心,不过一秒又迅速分开。 邵先生神色如常,仿佛只是意外,举手投足仍是优雅。江风僵在原地深呼吸——好生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老邵董被老婆半夜叫醒起来看直播,一睁眼就是年轻男女卿卿我我的画面。老邵董眉毛拧巴得要死,嫌弃道:“色眯眯的,成何体统!” * 采访os小剧场 江风:我帮荷池打广告了,你快夸我! 邵易之:明白! -- 57 干得漂亮 老邵董喝了口水准备睡回去,“快睡吧,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折腾。” 唐晚荭摇了摇头,“要睡你睡,我追直播呢。” “不是走完了吗?” “我说的是这个。”唐晚荭指着手机页面上的一个头像。 老邵董凑过去,“姜汁夫妇是真的?这啥玩意?” “邵邵微博的最新关注,从刚才走红毯开始,保持着每分钟一条的速度在爆料。” 唐晚荭点进主页,“你看。” 8.13 邵总探班。配图:姜汁夫妇交头接耳。 8.17 邵总接江导演下班。配图:姜汁夫妇并肩漫步。 9.20 江导演的外卖师傅。配图:邵总带来的大包小包。 9.26 锁死了哦 配图:姜汁夫妇化妆室亲亲。 10.3 周到细心的邵总。配图:邵总给江导演喂水。 10.7 剧组团练。配图:邵总背江导演上山情侣挂件。 12.31 一起看烟花。配图:邵总喂江导演吃烤肉。 老邵董看完,拍了拍老婆的背,“下次我也给你喂烤肉。” 点映结束之后,江风看到这些照片,目瞪口呆,“这、这不是颜言拍的吗?” 邵先生点了点头,“嗯,我挑的,每一张你都很好看。” 颜言如愿以偿当上超话主持人,跑到江风面前邀功:“江姐姐,之前我跟你说的没错吧?” 借着造谣者的东风,关键词“姜汁夫妇”迅速登上热搜,时间线清楚明了,加上唐晚荭的睡前转发,一切不言而喻。 舆论风向瞬间翻盘: “草草草,好甜,给我磕!” “卧槽,婆婆认证了,看来江导演才是正牌啊,之前哪来的女人在加戏?” @姜汁夫妇是真的 火速涨粉,连带着邵易之昨天掉的粉也翻倍涨了回去。 吃瓜群众力量巨大,除了官方爆料已经学会自己找糖吃,两年前邵先生挑中作为杂志封面的照片也被挖了出来。 京城第一狗仔自然不甘寂寞,要在这场磕糖盛会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京城第一娱记:咳咳,前几天在码头闲逛,不巧拍到邵总和江导演,本来还很犹豫,现在就放出来大家一起磕吧[羞涩]这条转发过万再发彩蛋[嘘] 江风问邵易之:“你猜彩蛋会是什么?” 邵易之觉得还是先不告诉她比较好。 不多时,转发过万,答案揭晓。 江风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咳咳咳……” 是她和邵先生一起走出情趣商城的画面,邵先生还正好提着一大包战利品。 邵易之:“你猜这张照片值多少?” 江风:“十万?” 邵易之:“他拿着这张照片来找我,我给了他两百万。” 江风:“什么?!!!” 邵易之:“是不是觉得很贵?” 江风疯狂点头。 邵易之:“是吧,我也觉得,所以我又要了回来。” 江风:“……啊啊啊啊我杀了你邵易之!” 邵先生笑了好一阵,笑完才跟她说:“骗你的,没要回来。” 这下江风更揪心了,“没要回来就更亏了好么?呜呜呜……” “因为根本就没给。” “诶?” “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好了那么一丢丢。” 邵易之正色道:“这两张照片他本来想捂着,挑个好时机再爆出来,结果今天临时出了那件事,他以为这两张照片会对你更加不利,想讹笔大的。但假的事终究是假的,辟谣对我们来说并不难。风向一变,这两张照片在他手里就彻底丧失了金钱上的价值,唯一能够利用起来的方式也只是蹭一把热度,这对我们显然利大于弊。” 解释完,邵易之撤下正经的假面具,忍不住调戏她,“我现在很开心,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 江风嫌弃道:“恬不知耻。” 说完却立马抱住他,“干得漂亮,我喜欢。” 光明正大谈恋爱就是爽。 哪怕飞机落地,被大批记者围得寸步难行,但听见他说:“请让一让,不要吓到我女朋友。”于是好心情便依旧。 嗯,恋爱真好。 -- 58 恨嫁 江小姐生日时,邵先生送房又送楼,大手一挥把江小姐喜欢的那家早茶换成了自家产业。 从此,江小姐随时都能吃到限量供应的奶黄包,开心地往邵先生脸上亲了一大口,夸他:“老公你真棒!” 邵先生捏住她的小下巴,“你叫我什么?” 她以为自己僭越,惴惴不安道:“你不喜欢?” “这个词不能随便叫,叫了就要负责。” 江小姐恍然大悟,“你……恨嫁?” “恨嫁”二字戳中了邵先生的命门,他表情古怪不肯承认。江小姐哄了好久也不见效,终于也不耐烦起来,拍桌子吼他:“邵易之,你不要耍小脾气了好不好!” 邵先生看了她一眼,眸色暗沉,“我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那天晚上,邵先生变着法儿想让她叫“老公”,她白天叫他老公结果被弹了个大爆栗,哪还敢再叫啊。 她摇头拒绝,“不敢不敢,叫了就要负责了。” 邵先生脸色变得比煤炭还黑,匪夷所思道:“你不想对我负责???” 江风一时语塞,“倒也不是。” 邵易之气得去浴室冲澡。她追过去,这人居然还上了锁。 她站浴室门边不轻不重地说了句:“矫情。” 邵易之看着镜子,越想越觉得小姑娘就是喜欢他这副皮囊,打着谈恋爱的幌子消费美色,难怪不肯对他负责。他爱她有趣的灵魂,她爱他好看的皮囊,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了大亏。 邵先生出去后,就一个问题:“你喜欢我什么?” 她顺嘴答:“你好看呀。” 邵先生眼神一暗,“还有呢?” “身材超好,技术超棒。” 他不死心,“还有呢?” 江小姐给他比了个心,赞道:“比我爸还像我爸。” 邵易之气绝,啪嗒躺倒在大床上,怀疑人生。 唐晚荭早已将@姜汁夫妇是真的 加入特别关注,手机锁屏换成了红毯牵手图,每次亮屏都要感叹一番天作之合,不忍心解锁。 恰逢邵先生回老宅吃饭,唐晚荭见他只身一人,趁他洗手的时候跟老邵董嘀咕:“邵邵咋不介绍人家姑娘给我们认识啊?” 邵远卓眯了眯眼睛,“待会我问问。” 席间邵易之提及要去C市参加首映会,邵远卓问:“又去找姓江那丫头片子啊?” 邵易之懒懒应了句,“啊。” 他爸又问:“真喜欢?” “真喜欢。” “这么喜欢都不敢往家里带?” 邵易之皱了皱眉,“谁说我不敢了?” “那就是人家不愿跟你回来,到底能不能行啊?” “……” 邵易之拿起车钥匙,往门口走,“爸,您想见我女朋友就直说,激将法就省省了啊。您等着,我这就把人给您带来。不过说好了,您二老可不能欺负我女朋友。” 江风在家里喝着冰可乐,看白丸子在综艺上怼天怼地,乐得不行。 听见邵易之开门,她头也没回,随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快呀?” 邵易之:“收拾一下,我爸想见你。” 她终于看向他,“哈?” 邵易之肯定地点了点头。 江风想起了到了学生时代“班主任找你谈话”的魔力,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不如挺直腰杆走一遭。 她紧张得要死,问他:“你爸妈喜欢什么样的?” 邵易之:“我爸喜欢邓丽君,我妈呢……” 他想了想晁容容,说:“我妈喜欢蠢的。” “……” 邵家老宅的厨房里嘟嘟地冒着热气,掐着时间重上新菜。 好一阵嘘寒问暖,商业互吹。 酒过三巡,终于进入正题。 唐晚荭笑着问:“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江风傻笑道:“我都听他的。” 唐晚荭又问:“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江风手一抖,好端端的百合莲子汤都差点撒了出去。 她飞快地看了眼邵先生,邵先生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说:“小孩子太闹腾,我不喜欢。” 唐晚荭瞪了邵易之一眼,只怪他拖后腿。 晚上两人躺被窝里,邵先生问:“阿风,你是不是不想结婚?” 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我觉得,太早了。” 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只知道他翻了个身。 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胛骨,“邵先生?” “……” 她又轻点了两下,“你生气啦?” “不是。” 果然还是生气了。 例行的二人观影会上,她放了部纪录片,《早婚的坏处》。 邵先生不看屏幕,只看她。 她企图扳正他的脑袋,“邵先生,你看啊,认真看。” 邵易之钳住她的手腕,“江风,你年纪不小了。” “那你昨天还叫我小姑娘呢。” “……” “你很着急生娃娃?” 邵易之摇了摇头,“不急。” “那不就行了,不生娃娃,结婚也和现在没有区别,也就是现在和结婚没有区别,是吧?” 邵易之不想说“是”,只好叹了口气,往沙发靠背上一躺,安静接受晚婚教育。 江风喝着从白丸子那儿顺来的杨梅酒,享受非凡。邵易之看得眼热,伸手去抢。 江风笑着对他说:“想喝我喂你就好了呀。” 一口又一口,半坛子杨梅酒淹没了邵先生的失望,只觉得她嘴里甜得过分,那些拒绝的话也无可反驳,只好一一答应,愿听她差遣,让她万事遂心。 不过仍心心念念那人是贪他美色。 为了等待她说“好”的时刻,只能千方百计保持美色。 邵先生问李特助,有什么永葆青春的秘方,李特助说:“我家隔壁大爷天天举铁,五十多了还跟三十一样。” 嗯,记下来,举铁。 -- 59 名分 江风除了当导演,还有另一个职业。她自称黄金矿工,专在白丸子的废纸篓里翻故事。 直到有一天,她挖到了宝,惊呼:“这不是金子,这是钻石啊。” 江风生怕白丸子抢回去,直接塞到自己的小书包里。 “丸子丸子,我要拍这个!” 白丸子扶额,“小姑奶奶,您是文艺大导,我是小荧幕商业片,别异想天开了啊。” 也不知道江风打哪学的酒桌上的套话,“哦嚯,你看不起我。” 白丸子拿她没办法,好笑道:“你拍你拍!只要不怕毁了你的口碑,随便拍!等我沾了你的光,下回去电影节艳压群芳。” 江风玩味地挑了挑眉,“听说,你从来不让人改剧本?” 白丸子笑意更深,凑到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朵,“别人么,不行,不过……你可以。” 江风被她撩得耳朵发红,这女人! 白丸子在被她打之前,赶紧往她脸上啃了一口,笑着跑开了。 邵易之听说江风要跟白丸子一起拍电影,下意识就要反对。 江风在他开口前补充:“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反正丸子的剧本大把的人想投资,我是看在咱俩的情分上才让你优先选择。” 邵易之怎么可能给她和其他男人打交道的机会,咬牙道:“拍拍拍!爱咋拍咋拍!” 国内颁奖季活动纷杂繁多,江风初涉江湖不好回绝,凡有提名一应出席。邵先生若有空自然同行,这次碰上重要公务,只好放她一人出行。 邵先生再三叮嘱:“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不要喝别人给的酒。” 江风一一答应,“嗯嗯,我知道的。” 邵先生还是不放心,“白丸子去吗?” “去。” “那你跟着她,不要乱走。” 她笑得跟小白兔一样,“好。” 邵先生捏了捏她的脸,“不要对别的男人这样笑,记住了吗?” “放心放心,我会转换成高冷模式。” 江风领完奖白丸子正好上台颁奖,于是在后台等白丸子一起做采访。 后台器材连接线弯弯绕绕,一不小心就勾住了她的细高跟,一个踉跄,人没摔,奖杯哐哐哐地砸地上了。 她理了理裙摆,准备蹲身去捡,却被旁边的人扶住肩膀。 “这种事还是男人来比较好。” 易鸿飞把奖杯捡起来递给她,玩世不恭地笑着,“穿这种礼服最好不要弯腰,穿高跟鞋也最好不要乱跑。” 易鸿飞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肩颈上四处流连,江风只觉得刚刚被碰过的皮肤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拿了奖杯就想走。 易鸿飞拦住她的去路,“听说江导要开新戏?” “怎么?” “投资方仍是荷池?” “是啊。” 易鸿飞笑道:“不给外人分一杯羹?” 她退后一步拉开距离,“你自己也说了嘛,是外人……况且投我的电影没有羹,只有西北风喝。” “有的人就是想喝西北风呢?” 她不想被纠缠,说了声失陪直接就走。 易鸿飞在她身后说:“邵易之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江风并不理睬他,他继续说:“你跟他这么久,也没见他给你个名分,你图什么呢。” 她觉得好笑,停下脚步,回头笑道:“想要名分的不是我,是邵先生。” 后台人多嘴杂,那句话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 江风一回家果然就被邵先生审问。 “又在外面勾引野男人?” “我哪有。” “伸出手来。” 江风老老实实地伸出手,“干嘛?” 邵先生握住她柔净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帮你改错,念你是初犯,打三下以示惩戒。” 江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你……” 她还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又被他拍了一下。 疼倒是不疼,但她都多大人了,还被打手心,太羞耻了!!!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 他冷冷地说:“最后一下,要让你长长记性。” 邵先生的右手放得老高,看着就怪吓人的。 “邵易之,你居然敢家暴!” 邵先生神色坚毅,不为所动,“想躲?怕疼就闭上眼。” 江风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见他完全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只好一狠心,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几秒,等得她都不耐烦了,“打不打,不打就算了。”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指尖碰到了一个凉凉的小东西,那个小东西套住了她的指尖,接着被慢慢推到了中指根部。 她手心被吹了口气,痒痒的。 他笑道:“第三下。” 江风睁开眼,往手指上看了看,闪得她眼睛疼。她正要开口,邵易之就抢先道:“这是惩罚,敢拿下来……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江风不满地瞪了他好几眼,还真不敢拿下来。 过了会,她逐渐适应手上新增的重量,彻底接受这个东西必须存在她手上的命运,才开始认真观察这枚戒指。 那颗大石头比她中指还宽,怎么看怎么不像真的。 “邵先生,这个是假的吧?” 邵易之无语,看了这么久,第一句话居然是怀疑真假。 “你可以往地上磕几下试试。” 她又看了会,怎么看怎么觉得大小跟她的手比例不协调,带上跟暴发户一样。 她弱弱地说:“太大了……不好看……” 邵易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感觉要是自己敢摘下来,他能扒了她的皮。 她连忙改口,“邵先生给的,不好看我也当宝贝的。” -- ρο-1⒏C0M 60 小惩大诫 邵先生半强迫地往她手上套了颗大石头,却也不敢逼她太紧,正儿八经的订婚礼也不敢奢望,名分遥遥无期。 唯有一点好处,大石头太闪太亮,江导演走哪都藏不住,不用她说一句话,围观群众都默认邵先生成功上位,挡掉不少想把邵易之挤下去的野男人。 傍晚时分,江风和白丸子逛完街,被白丸子护送到家门口,正巧邵先生也刚到。 江风趴在车窗上不肯下车,对着他笑:“邵先生,我走累了,你抱我进去好不好?” 他笑着说:“好。” 邵易之把她从车里抱出来,走了两步,说:“沉了。” 江风被说胖,不高兴,故意吓他:“因为怀了。” 邵易之冷笑:“呵,从今天起,家里绝不会再出现一个套。” 她赶紧告饶:“唔,我错了嘛。” “说点好听的来。” “嗯……怀了就不能啪啪啪了。” 邵易之哼笑一声,这人真是越来越精了。 江风被轻轻地放到沙发上,心情正好。邵易之目光掠过她纤长的手指,忽然一滞。 邵易之:“手伸出来。” 江风:“嗯?怎么啦?” 邵易之:“戒指呢?” 江风愣住了,怎么没了??? “我、我想想……” 今天试了件满是蕾丝的裙子,以免勾丝就顺手摘了下来…… 江风支支吾吾地说:“可能,是我试衣服的时候摘下来,忘记戴回去了。” “真的吗?”邵易之严重怀疑她是不愿顶着未婚妻的名义才摘下来。 江风弱弱地说:“不然呢……”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戒指找是找了回来,可邵先生的气却没消。 邵易之把戒指放进床头柜,却不给她。 江风:“邵先生,你不给我么?” 邵易之:“我看你也不是很喜欢,回头换个给你。” 江风:“没有没有,我喜欢的。” 邵易之:“喜欢还弄丢?” 江风:“我……不小心的。” 邵易之:“是不小心还是没放在心上?” 江风:“真的是不小心!” 邵易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那我们做个小游戏,你赢了就还给你。” “给你五分钟,把它挤出来。” 鸽子蛋大小的戒指被他推入了深深甬道内,坚硬的材质让她时时刻刻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江风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 “做不到戒指就没收了。” “那、那我试一试吧……” 她努力收缩着小穴,可戒指并不圆滑的形状让这件事变得遥不可及,她越用力,只能让穴内层层叠叠的肌理将戒指卡得更牢。 “还有三分钟。” 她心急地看着他,“我做不到……” “认输了?认输这枚戒指就不属于你了。” “嘤嘤嘤……邵先生,你别这样啊,我真的不会再弄丢了……” 邵先生在她耳边说:“再你一个机会,可以用手。” 她的脸红得跟柿子一样,伸出食指探了进去…… 滑腻的穴道让食指进入得无比顺畅,嫣红的花穴口一下子就将食指完全吞没。 “嗯嗯……”好舒服……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小穴,呼吸愈发急促。 邵易之拍了拍她的脸颊,“这么骚?” 她羞红了脸,尝试着去触碰戒指,扣扣刮刮,弄出一滩水来,将自己的手掌都完全打湿,甚至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单上。 邵易之见她眼色迷离,娇喘不止,双腿合拢夹紧,便知道她是忍不住了。 他钳住她的膝弯,大手一分,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开,不给她高潮的机会。 “戒指还没拿出来,就开始爽了?” 江风水朦朦的眼睛看着他,他却不为所动。她瘪了瘪嘴,只好继续尝试勾出那枚大钻戒。 不行……根本碰不到…… 她换成更修长的中指,深深地试探一番,仍是失败,这才意识到上了他的当——他的手比她的手大,手指也更长,他一开始就推到最里面,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她糯糯地说:“你又欺负我……” 邵先生低头一笑,“拿不出来?那就归我了。” 她思索片刻,最后还是主动亲亲他的耳垂,“你帮我嘛……” 耳垂被温暖的小舌舔弄,更在他身上添上几分燥热。 他眼神一暗,猛地将她压在身下,打掉她软绵绵的右手,换上自己的两指,在她身下快速地抽插着。 “嗯嗯……啊……” 他的拇指同时按在了小豆子上,不住地刮蹭着那脆弱的小核。 “嗯、嗯、不行了……嗯啊——” 她弓起身子,猛地一弹,还没把那颗磨人的大石头弄出来就先高潮了一次。 邵易之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有没有觉得跟它更亲了?” 更亲了……你以为是养娃娃呢…… 只可惜她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任由他继续摆弄。 邵易之得不到她的回应,接着说:“要不……让它在里面住一晚,培养培养感情?以后就舍不得丢了。” 她连忙勾住他的尾指,摇了摇,“邵先生,你快点拿出来了嘛。” 邵易之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向自己胯间。她心领神会,趴在他腿间,轻轻含住粗大的肉棒,温柔地吞吐起来。为讨他欢心,百般舔舐,衔得牙关酸软也不愿停下。 到底是他舍不得她辛苦太久,终于勾出那枚磨人的戒指,换了地,再一次顶弄起来。 邵易之把戒指放到水柱下冲洗,江风跟了过去,等他洗好了,主动把手伸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邵先生,你帮我带上呀。” 邵易之斜了她一眼,“手心朝上。” 她一懵,想起来他上次给她戒指,就是打了手心才给她的。 “你……又想打我?” “小惩大诫。” 这次说到底是她理亏,她老老实实地把手心翻过来,等他惩罚。 啪! “嘶——” 他居然真的用力了! “以后还敢不敢弄丢戒指了?” “呜呜呜,不敢了。” 啪! “啊——” 怎么还更重了! 啪! 是真的疼! 绝了绝了,邵易之真的疯了! 江风赶紧抽回手,藏到身后,不给他再碰。 “戒指不要了?” 她委屈道:“呜呜呜,你这么喜欢打我,不要了!” 邵易之叹了口气,“阿风,这枚戒指我给你不是闹着玩的。” 她低着头,说:“我知道的……” 邵易之牵起她的手,重新套了上去,“以后可别弄丢了。” 江风抱住他的腰,小声说:“再也不会了。” -- ρο-1⒏C0M 61 我好爱你哟 邵先生等她说“好”,等了很久很久。至少在江导演新电影拍完之前,都没有等到。 江导演说:“年轻人,事业为重。” 行吧,事业为重。 江导演和邵先生关系稳定,烧起钱来更心安,精雕细琢,磨得更久了。 白丸子偶尔去片场逛逛,都忍不住吐槽,“小姑奶奶,你这速度够人家拍三部了。” 江导演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拍的时间长了,剧组里有人惦记着另接新戏,打算两边跑,结果被白丸子从其他编剧那儿知道了。白丸子当众戳破骂了一回,还是不放心,自此长期驻扎。 江风想起媒体对白丸子的形容:巡片场宛如巡街,就差别根警棍在腰上。 江导演甚是开心,有人帮她骂人,爽! 白丸子从一开始就好奇江风到底会把这个本子拍成什么样,江风的镜头叙事一惯隐晦,而自己则偏爱热烈奔放。 直至成片诞生,白丸子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选择正确无比。 在情感爆发的时刻,隐去所有光彩,只闻其声。晦暗光影里的话语,每一句都好像要撞破人的天灵盖。 最含蓄的镜头呈现最浓郁的情感,才最动人心魄。 时隔三年,旧地重游。 同样的礼堂,身边坐着同样的邵先生。 串词总是冗长无聊,她拿过邵先生的手掌跟他说悄悄话。 邵先生,你今天的礼服和我的特别配,我好…… 指尖尚且还在划弄,好字不过写到一半,脸颊突然被他亲了一口,听见他说:“江导演,恭喜你啊。” 她慌慌张张地抬头,猝不及防被千万台摄像机对准,一脸木然地上台。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AǐTAηɡSнùωù(海棠書屋)點℃OM≯ 人那么多,可站在台上一眼看见他,也就不紧张了。 感谢所有该感谢的人,自然也有他。 他被她cue到,笑起来真好看,她决定要看一辈子。 她一手抱着奖杯,一手挽着邵先生走出会场。 邵易之想起她写到一半的话,问:“你上台前没写完的字是什么?” “唔……” 她想了想,是:我好喜欢。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补完后半句:“我好爱你哟,邵先生。” 邵先生也笑,“我也好爱你啊,江导演。” 正如三年前她不肯把小提灯给他,这次也不肯让他拿奖杯。 哪怕回到酒店,也抱着奖杯不肯撒手,反反复复亲了无数遍。 邵先生无奈道:“你去洗澡,我帮你守着,不会被偷的。” 她认真地说:“那你一定要看好啊。” 等她洗完澡出来,第一件事还是去看奖杯。 金色树枝上多了一枚小银环。 她看向邵先生,只见邵先生掀开被子,盯着她开始脱睡衣。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脱衣都脱出了仪式感。 “江导演,电影节奖一送一,把我送给你了。” 她皱着眉,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 他大咧咧地靠在床头,身体大张,全身上下都给她看光光。 江风想,大概跟自己厮混久了,邵先生居然也开始搞行为艺术了。 邵先生面色平静,丝毫不慌,一本正经地开口: “江导演,都说成家立业,你现在功成名就,还不考虑成个家吗?” “还是说,你要成家的第一选项不是我?” 他赤身裸体地说这些话,颇有些“睡了我那么多次,你要对我负责”的意味。 江风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她总是说他身上有一股风流气质,但此时此刻,那双眼睛里只有珍重沉静,没有一丝亵玩。 她真喜欢这样的邵先生。 她坐在他面前,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是你啊,邵先生。” 邵易之终于不再故作怨妇姿态,笑出声来。 可他还是想要她赶快带上戒指,将她一辈子都套牢。 “江导演不把戒指带上吗?” 江风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小银环,居然觉得戒指套在那上面更好看。 她怔怔道:“戒指套在那上面和戴在我手上是一样。” 邵先生说:“你觉不觉得戒指套在树枝上就像OOXX一样?” “嗯。”江风点了点头,又说:“奖杯是我的,戒指是你买的……” 她看向邵先生,笑道:“还记得上一次在这里玩了什么吗?” 邵易之想:如果她非要再玩一次才肯答应,他该怎么办? 邵易之扯过被子盖好,说:“我有些冷。” 江风跑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堆小玩具,拿到他眼前晃了晃,一脸纯真地说:“做做运动就不冷了。”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也只能是哄小姑娘玩得尽兴才好。 世事漫长,不可窥见太多。 只能将我所知的半点零星说与你听: 听说江导演每每捧起一座奖杯,都要说声谢谢邵先生。 有前辈开涮,要保安大叔看见那两个人就关门,否则全场都要吃柠檬。 往后几年,邵先生还是每日去公司上班,却不再加班,准点开车到后海小学门口,等一声下课铃。 (完) -- 最后的话 我!写!完!啦!哈!哈!哈!哈! 简直想敲锣打鼓昭告天下我没有坑文哈哈哈哈 感谢所有来看文的小伙伴! 尤其感谢追连载的小可爱!特别特别感谢从我断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弃我的小可爱!(没有换名字的话,我应该都是有印象的嗷) 感激之情不能言表,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但阿浪只有一个,你们人这么多就算了[狗头] 我欠着你们,你们就不会忘记我,欠债不还说不定还能让你们继续来追我(的文) 嘻嘻嘻[狗头] 也超级超级感谢编辑大大^_^ 开新文的话会来这边说一下,希望下次是带着存稿开连载哈哈哈哈哈(*/ω\*) -------------------- 最后一丢丢,是给差一点被我坑了的读者。 从来,从来没有放弃这篇文,只是那段时间状态太差了,写了改,改了删,自己并不满意,只觉得写得很差很差。写了也很纠结要不要发,发了会不会让你们失望,有一天我设了凌晨四点的自动发送,这样子我醒来就忘记这件事,也就不会去看评论。但事实上,那天我辗转反侧到三点五十几分,忽然觉得不行,又看了一眼存稿箱,最后撤回了定时发送。 越久不更新就越愧疚,越愧疚越怕你们失望,而我又无法对你们做出承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归到正常的写文状态。后来想要全部写完之后一次性更新,想用惊喜去弥补你们。但其实那样也很难,没有读者反馈的话,会无限地拖稿。我知道追连载很难受,阅读体验并不好,但我又很需要你们的反馈,所以选择恢复连载。复更的第一天把已经写好的章节全部发出去,之后又让你们陷入需要不断等待的连载期,真的很抱歉,但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借助你们的力量,假装是自己的力量。 不过看在我写完了的份上,原谅我吧哈哈哈哈 笔芯 “这部电影永远不会杀青。” 但这个故事我也只能讲到这里。 下回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