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欲(H)》 第一回 偷窥夫君与小妾洞房? 枕梦趁着身边两个丫鬟熟睡,换了一身紧身夜行服,踮着脚溜出房门。 今天是繁家大少爷迎娶烟家大小姐的日子,全城都热热闹闹的,花轿队伍转了十条街,说是一路上任哪家孩童,去扯提花篮姐姐的袖子,就能拿一袋红纸包的白糖。 乐声混着鞭炮声从早起便没间断过,上门贺礼的亲朋更是一波接一波。 明明都在繁家府邸内,偏偏她的院子里冷冷清清没人过问? 跟在枕梦身边的丫鬟厌雨,前些天便听到这些风声,来来回回给她敲了两百次警钟,先哭后骂再闹,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公主怎能让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姐抢了夫君!” 言之在理。枕梦心里非常认同,虽说繁宵大张旗鼓迎烟步云过门这事,她控制不了,但既然明目张胆挑衅她这个联姻公主,进府后的日子,烟小姐就别想指着这个臭男人再踩她一脚。 明月高悬,府里除了巡逻的护卫,其他人都已睡下。洞房花烛夜房顶上的琉璃瓦,承着一个人的重量,被夜色隐藏的甚好。 别说她有偷窥的癖好,枕梦瘪着嘴,只怪这双腿,不自觉的跃上房顶,不自觉的渴望了解她的夫君和别人进行到哪一步。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掀开早已准备好的监视孔,房中已然传来烟步云娇滴滴的嬉笑声。 “夫君~~~” 烟步云还不等繁宵挑她的红盖头,自己撩开眼前的流苏,对坐在圆桌边饮酒的男人眯了眯眼睛。 繁宵一杯酒饮尽,酒盏底敲到玉石的桌面,砰的响声正好掩住顶上掀开琉璃瓦的声音。 婚服层层叠叠繁琐极了,烟步云芊芊玉指拈起前摆,露出绣着金色鸳鸯的红绣鞋,稍一使力,绣鞋滑到男人脚边,男人这才把视线从酒壶转到她身上。 “夫君~” 烟步云甜甜的嗓音酥到骨子里,在床榻上扭着纤腰,上半身往后倒了倒。原本贴合她脖颈的衣领一寸寸滑倒锁骨处,腰间银线系带松落到腿上。 繁宵这才缓缓起身,步伐轻飘,朝床榻走去。 兴许是宴席上,喝得太醉了。 踢出去的绣鞋回到烟步云的怀里,换走的,是她腿上的腰带。 繁宵将腰带缠在手腕上,细细嗅着,一偏头,鼻尖触碰到她的鼻尖,倾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娘子倒是主动。” 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香,烟步云又是不善饮酒的,加上繁宵的亲密,从脸到耳后,再到脖子,都已然红透了。 她是第一次,却不是没见识。在烟家,自己母亲为主母,自然是端庄得体,不会告诉她这些。三姨娘本就是烟花巷的出身,被爹爹赎出来的,年纪大不了她太多,性子风流淡薄,又无子嗣威胁,两人私下看着也还顺眼。得知她要出嫁,说是要偷偷教她一些。 烟大小姐明面上自然和她母亲一样,数落三姨娘没有规矩,私下却仔细研究书里的字句,记在心里才烧掉。 既然他在上,便顺势抬手勾住繁宵的肩膀,这么近盯着他的脸,眼里升起氤氲。 -- 第二回 偷窥夫君与小妾洞房(h) 枕梦看二人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的时间稍微久了点,心里泛起了嘀咕。繁宵该不会是不行吧,听闻洞房花烛夜,男子都如狼似虎,哪有像他这样,美人躺于身下,自己岿然不动的。 不止她觉得奇怪,被繁宵压得下半身动弹不得的烟步云,更是觉得奇怪。 她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今日终如愿与她同床共枕,即便是再怎么相看两不厌,还不至于眼对眼看一宿,况且身上这人再不动弹,她腿都要麻了。 繁宵突然换了一口气,吓两人一跳。他把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轻轻拽到她头顶,银线腰带一圈一圈,将两只手缠在一起。 捆完手还不着急,他扯了旁边的软枕过来,垫在烟步云上肩,好让她背后有所支撑。他侧卧在一旁,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摸向她的锁骨。 婚服虽是层层叠叠,从胸口下手即便是叠再多,也能快速剥掉。 烟步云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床边几盏烛台未灭,她害羞的样子,繁宵看得清清楚楚。 他手上因从小习武磨出的茧子,在烟步云胸前游走,若是稍加用力,凝脂般的肌肤甚有可能被擦出些微血迹。 指尖一点点朝衣服更里层探去,越往下,烟步云的喘息声越重。 “步云。”繁宵停下指尖的前进,“你在害怕?” 烟步云眼里跳着几颗星光,稍稍平缓了呼吸声答道,“没有。夫君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他笑得有些夸张,动作也同他的笑声一般,变得不再柔和。 他撑起上半身,跨坐在她大腿上,伸手去捏住她的下巴,“今晚之前,我好像都没有认认真真看过你。” “是啊,夫君。”烟步云已觉着下巴有些痛,“一月之前,夫君还未曾想过要娶我。” 繁宵眼底掠过一抹讥笑,手上动作却不曾停下,烟步云胸前的衣衫被彻底扯开,她轻呼一声,眼睛瞥向旁边。 天气并不凉,肌肤裸露在外也会很快冷起来,只是繁宵的掌心太热,覆在她小腹上,滚烫的触感往胸下蔓延过去。 他的指尖爬上小丘,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倾下身,细细亲吻她的脖子,肩膀,在她身上印下点点红痕。 烟步云被束缚着的手想要挣脱,带子绑的并不算紧,她再挣扎一会,是肯定可以脱开的。只是繁宵不愿意,看带子松了些,便解开重新绑了一遍,这次是彻底捆严实了。 “你会害羞?” 他的低笑带着一丝温柔。 “人家是女孩子,又是第一次,自然会害羞……” “害羞却不求我松开你?” “我说过的,夫君做什么,都可以。” 她眼里的点点星光变得柔媚起来,眉尾似乎都在挑动风情。短时间已经足够她适应,虽然,对束缚双手还是有点不甘心。 繁宵微闭眼,轻轻点了头,很满意她的答复,“那样东西,你藏哪里去了。” 她满心的热情被这句话浇到冰里,嘴角的不快转瞬即逝,“夫君~洞房花烛夜可不可以暂时忘记此事?妾身自然知晓‘那样东西’对夫君来说有多重要,何不在春宵过后,再去细想?” “说的也是。” 繁宵挥手起风,灭了四周的烛火。 -- 第三回 偷窥暴露反引狼 房里一片漆黑,趴在房檐上的枕梦看不到接下来的画面,两人的调笑声如同尖针,刺进她的耳朵。 她仔细还原了瓦片,站直身子,望向院子里的开得正盛的桂花树。 香气浓,明个正好叫她的丫鬟厌雨来采,让小厨房晒干收着做桂花酿。 “想什么这么出神?” 身后绵延开懒懒的嗓音,吓得她差点摔下去。 “你!你不是!” 站在她身后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刚才偷窥房事的男主角! 繁宵上前一步,伸手企图去碰她,枕梦条件反射向另一边跳出一丈的距离。 “你不是应该在房里,和烟步云耳鬓厮磨吗?“ 枕梦恶狠狠的语气竟然那样可爱。繁宵心想,总比平日里冷冷淡淡,不待见他的模样有趣得多。 “怎么,公主大人对此事有兴趣?夫君我定当言传身教。“ “想得美!“ 谁要跟这个骗子行夫妻之事! 她转头往自己院子里跑。 她和繁宵从小师承一脉,感谢师父偏心,脚下功夫教她多些,跃树翻墙这种事情,跟在后面的大骗子可玩不过她。 为了不让丫鬟们发现,枕梦从房里偷溜出来时并未走门,此时她跳窗而进,特地把窗户封的死死的。 “哼,你就慢慢跟烟步云玩吧,恕不奉陪!” “那可由不得娘子了。” 繁宵同鬼魅般,不知何时又站在她身后,原本离得还远,枕梦自己觉得房里没人,无意往后退了两步,撞在繁宵胸口。 枕梦身上淡淡的桂花香气,应该就是偷窥时沾上的。繁宵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掐着她的腰,把头埋进枕梦的肩窝,深深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繁……宵……”枕梦瞬间慌了神,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这么亲密。 “繁……宵……,你,你放开我……” “不放。” “你去找你的烟步云!干嘛来烦我……”还不等她把狠心的话说出口,繁宵扣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半圈,紧紧搂住。 枕梦的嘴被他用唇堵住,轻轻柔柔。 繁宵伸手解开枕梦高束的发髻,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他指尖。 “抱紧我。”他将枕梦打横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一沾床沿,枕梦飞出去的灵魂立马回归本体,将扯完床帘准备爬上床的繁宵拦在一臂外。 她用手背贴着面颊降温,“繁宵,再怎么说,你今晚也不该在我这。” 繁宵可不管这些,“我愿意在哪就在哪,何况是跟公主大人在一起……” “你就知道阴阳怪气喊我公主!你给我从床上下去!” “不。” 他的回答和动作一样迅速,被他逼至角落的枕梦,很快也被剥掉了外衫。 “不行……你再这样,我就叫!” “乖,叫大声一点。” 简直厚颜无耻。 繁宵捧起她的脸,枕梦挣扎得厉害,怎么也不肯让他再尝一次唇的滋味。不急不急,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耗。 “老婆的小耳朵,看着也很美味。” 湿热的舌尖将她柔软的耳垂拨来拨去,被舔舐得晶莹剔透。 枕梦只感到胸口灼热逐渐上升,想推开他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耳廓被吮吸啃咬着,繁宵的手掌在她背后上下轻抚,“没事的,梦梦,放心交给我。” 亲吻从耳朵往下走,跳过锁骨,繁宵将头埋在她胸前,乖巧的蹭了蹭,抬头望向枕梦已迷离的双眸。 “乖。” 鲜嫩的小樱桃被繁宵含在口中,舌尖围着它撩拨打转,他舔的稍微重些,枕梦的身子后缩得厉害些。 -- ň2qq.cǒм 第四回 夫妻之实初体验(h) 橙红色的锦缎被褥上,一丝不挂的小巧身躯,看的繁宵如痴如醉。 枕梦不知自己身上的衣衫何时被剥干净,而自己的夫君,正直勾勾盯着她腰间。她快速翻了个身,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连脸也埋进被子去。 “从你踏入那间院子,我就已经知道了。” 繁宵不急不慌褪去身上的婚服,结实的肌肉布满各种伤疤,沙场征战,刀剑无眼,所幸无一处难治。 “我娶她,自是有我的打算。” 他钻进被子,与她赤裸的肉体紧紧相贴。枕梦的两团柔软,被繁宵炙热的手掌托起,在轻柔的摸捏中,她只觉下体涌出阵阵暖流。 枕梦不安分的扭动,繁宵都看在眼里,膝盖向她两腿间抵去,分开加紧的两条腿,大腿继续朝上抬,碰到她两腿间的花瓣。 “嗯!”枕梦伸手便去推双腿间的膝盖,却被他将手抓个正着,两只纤细的手腕被扣在掌心。 繁宵腾出一只手来,在她小腹与大腿间来回抚摸,轻挠,膝盖或轻或重,撞击她娇嫩的花瓣。 “你……嗯,别!你既然知道我去,为什么……啊!轻点……还要跟过来?” “跟过来,自然是要洞房。”繁宵呼出的气,全吐在她脖子上,她脖子又极敏感,“梦梦,腿张开些,不要夹这么紧。” 繁宵手指梳过枕梦下体毛茸茸的区域,直接将中指陷进花瓣里,“梦梦,你看,你下面流出来的。” 枕梦半睁着眼,看着面前黏糊糊的手指,羞得想把脸埋进被子里,却见繁宵将手指伸进口中。 “繁宵……你做甚……” “尝尝自己老婆的味道。” 他吮自己的手指,怎么她看着,像吮在自己身上? “梦梦要不要也尝尝?”他趁着枕梦愣神,把她侧卧的身子翻成平躺,嘴唇在她脸上轻擦过,最后落到他的唇上。 繁宵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吻得仔细,不放过一丝空间,又卷动她的舌头,试图吸进嘴里。 枕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深处时不时发出呻吟声,待双唇分开,她的脸已滚烫得不行。 “梦梦要不要摸摸?”繁宵拉住她的手,套在自己已肿胀的肉棒上,枕梦刚触碰到,就害羞得收回手,繁宵并不在意,又将她的手牵过来,包覆住她的手与肉棒,教她如何套弄。 “对,嘶……梦梦做的很好……” 他放开枕梦的手,扶住肉棒,朝她的花瓣撞去,故意撞在小豆豆上。枕梦尖细的嗯哼了一声,是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还伴随着一点瘙痒。 繁宵并不急于进去,肉棒在小豆豆上来回磨蹭,既是玩弄她的敏感,亦是将甬道里流出的液体沾满肉棒,以减少待会插入的痛苦。 见枕梦小腹随着他来回的幅度抬起,口中哼出的,皆是勾人的叹气声,觉得时机已成熟大半,便挽起她的一条腿,绕在自己腰间,使得两人身体更贴近些。 他手握肉棒,缓缓往花穴塞入,虽说润滑已足够,枕梦这朵未经世事的花苞,还是被强行撑开的撕扯感中痛哭了。 “别……啊~好痛!繁宵!你停下来呀~~好痛!” 枕梦捂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滚落下去,繁宵看她这般痛苦的模样,心已碎了大半,赶紧俯下身去,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慰。身下的肉棒却也没闲着,仍然在与小豆豆厮磨。 撤去了疼痛,阵阵酥麻感又涌遍全身,枕梦的泪珠儿不再掉下去,手臂爬上繁宵的背,找到一些支撑。 “忍一忍就不痛了,乖~” 第二次尝试,前进的速度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向花穴戳进了大半,痛得枕梦一口啃上他的肩膀。 紧致的暖穴咬住他的肉棒,一波接一波涌来的热潮浇得他实在舒爽。顾不上肩膀的咬痕,将下半段全全送入。 “啊……”他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枕梦的细腰,缓缓抽插起来。 -- 第五回 吃干抹净(h)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情欲所替代,花穴被来回抽插的肉棒撑开,塞满,又抽离,每进去一次,都能搔到她又痒又渴求的地方。 “嗯……繁宵……你慢点,唔……”激烈的撞击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手不由自主搓揉自己两团软肉,食指指尖拨弄早已硬挺的乳尖,稍用力一压,满足感更是传遍全身。她逐渐适应下体抽插的节奏,摆动纤腰配合肉棒进出。 繁宵享受着她逐渐湿润顺滑的穴道,每一次没入,要比上一次更剧烈。 枕梦忽然偏头抓住枕头,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繁宵内心窃喜,更是加快腰部摆动的速度,助她将快感推向高峰。 急促的颤抖伴随从喉咙里发出的尖叫,枕梦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被释放出来,紧绷的全身一瞬间松懈下来,连指尖都使不上力气。 她闭着眼睛,听到繁宵温柔的笑声,双腿被抬起推到胸前,腿弯搁在他肩上,正好盖住她留下的咬痕。 又是一波冲撞,刚灭掉的情欲复燃,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从唇缝露出。 兴许是身体已经被撩拨至极,第二次的快感来的竟然如此之快,她哭唧唧的朝繁宵摇头,死死咬着下嘴唇,生怕张嘴的声音惊动外面的小厮。 繁宵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又抚摸她的脸颊,在枕梦快速收紧,抽搐的穴道里倾泄欲望…… “乖,困就睡吧……” 昏睡前她看到繁宵替她擦拭身体,安慰她身体的酸软明天起来就会消失…… 信他个鬼啦!!!! 今日她比往常醒的都要早,被痛醒,也是被繁宵这个鬼人圈在怀里闷醒的! 即便是熟睡,他的双臂依旧如铁般坚硬,怎么扯也无法从自己腰上扯下去。 幸好天还未亮,若是他们还熟睡着,等丫鬟们进来伺候洗漱,看到他们相拥在床榻,外面还不知道起什么风声。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叫醒繁宵,把他从自己房里赶回烟步云的院子里。 枕梦锤了繁宵好几下,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 “繁宵,你要怎么才肯醒?”她嘟囔着,心想总不能打脸吧。 “亲我一下。” “你已经醒了?!” 繁宵闭着眼睛,嘴角弯起的弧度表示他现在心情尚佳。 “你醒了还耍我!赶紧给我起来,回你的烟步云那里!” “没想到公主大人是个吃干抹净完,翻脸不认人的薄情女子啊……” “哼,”枕梦冷笑一声,“怕是繁将军还未曾看到我更薄情的一面呢。” 嘴上归嘴上横,两人相拥躺着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亲我一下,我立马就走。”繁宵主动把唇凑近,二人的呼吸又交错在一起。 暧昧的气氛叫枕梦不得不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跟繁宵居然…… “那说好只亲,你不许动手动脚……” 她的话语一个字比一个字软,若非已听到院子外的脚步声,繁宵真想现在再翻身重温昨夜美好。 二人的唇轻轻触碰一下便分开,繁宵有些失神,枕梦推着他往窗边去,眼里尽是羞涩与慌张。 “你再不走,厌雨和鸳鸯就要进来了。” -- 第六回 回忆 四个月前,枕梦作为南国的雪平公主,拖着还未调养好的病体,嫁与越国的繁将军。 她在来的路上,咒骂自己父王不止一万遍。 从记事起,她便被被扔在山林,与大她两岁的风误一同,拜在师父门下。 师父教他们识文断字,修身习武,因她是女孩子,更是偏爱一些,偶有去城里逛市集,她喜欢的新鲜物件,师父一样不少的送她,逗她开心。 风误以哥哥自居,虽年幼时枕梦总比他要高半截,不肯叫他哥哥,还老是变着方欺负他。 眨眼十二岁,师父说风误要回家去报平安,一走就没了消息,她一人在这偌大的林子里,缺了玩伴甚是无趣。 直至十四岁,夏日里一抹阳光撒在她窗边,枕梦伸手去挡刺眼的光芒,指缝间看到个模糊的身影。 “谁?谁在那里!” 光晕里的人影一步步朝她走来,在她身上投下阴影。 “梦梦,是我。我回来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灌进耳朵。思念从四面八方涌进她的心里,整整两年的情绪像细密的柳絮,风拂过,吹的到处都是,风卷起,又全团成一球,堵得她胸口酸酸的,鼻子酸酸的,眼睛酸酸的。 是风误的声音,比起以前更低沉,更稳重的声音。 他长高了不少,臂膀也宽阔许多,原先肉乎乎的脸颊变成刀削的立体。 枕梦盯着他,哇的哭出声来。 “呜呜……风误!你……你还知道……呜呜……知道回来……呜呜……” 曾经嚣张跋扈,古灵精怪,自尊心又强的枕梦,竟然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风误是第一次见,也慌了手脚。 “对不起梦梦,梦梦我错了……”他绑着绷带的手掌,几度想放在她肩上,快触碰到的时候又缩回去。 “未差派人送信过来,是我错了,”风误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试图递给她,“小祖宗求你了,别哭了好不好?”看着她这般难受,自己心里也很不好过。 枕梦抽泣着,伸手去接帕子,认出这是之前自己送给他的。泪珠儿滚落得更多,话语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送我的这块帕子,我一直带在身上,被我用的有些旧,梦梦不要介意。” 她又怎会在意旧呢?明明只是一块寻常帕子,某次悬崖边采草药,风误被岩石划破手,被她临时拿来包扎用。他竟从那日起一直带到现在。 “哎……我该拿你怎么办?”风误无奈的靠着她坐下,好让她有所依靠。 “还记得我走那天,你先是躲在房里不肯出来送我,我跟侍卫骑马走了好久,突然听到身后的马蹄声。他们将我围在圈内,弓都已经拉满。谁知道,是你这个小家伙。” 枕梦拭去脸上的泪痕,把头靠在风误肩上,抽泣着问他,“那日我说的,你全记在心上?” “当然。”风误顺势将下巴贴在枕梦额上,“你说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带好多好多糖葫芦,还有不许忘记你。我都记在心上。” 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拽出一根糖葫芦,递到枕梦手边。 -- ň②qq.cǒм 第七回 两小无猜 “这次回来,是想带你离开这。” “为何?” 枕梦泛红的眸子里充满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就要离开? “梦梦你该不会想一辈子待在这片林子里,陪师父过完这一生吧……”风误故作惊讶的上下打量她,“你喜欢上师父了?他的确生的俊美又招人喜欢,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都看呆了……” “你胡说什么!”枕梦提起拳头,在他身上胡乱砸,赶得他满屋子蹦跶直求饶。 “女侠饶命,哎呦……梦梦我错了,我不该乱讲的。” 风误说着饶命,嘴角的笑却不撤下来,活蹦乱跳的枕梦才是他心里的那个小姑娘嘛。 两人追逐着从屋里打到屋外,都顾不上院子外手提果篮的师父,一路打到小河边。 终于是追累了,挑了颗枝繁叶茂的树乘凉。好歹喘匀气,四目相望,忍不住开怀大笑。 “哈哈哈……风误你有长进呀,躲得够快。”枕梦随手拾起一枚石子,朝河里扔去,石子在水面上弹跳三下,终没入水中。 “承让承让。梦梦的轻功才是得师父精髓,几乎听不到你的脚步声。” “风误,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两年,做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又看了什么?”她闪闪发光的眼睛里透着渴望,不自觉凑他近些。 风误被她可爱的小表情撩得鼻息发烫,不行,再这么看下去要出问题,他猛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衫。 “咳咳,我说的,你想好了没?”对于他已不受控制的心,转移注意力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可以跟你走。” 枕梦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这点倒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 “为何……为何这么快就答应了?”他又惊又喜,恨不得立马抱起她转圈,“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很多问题。” “我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嘟着嘴,自顾自玩起了头发,“但是我相信你,因为你是风误呀。” 风误食指来回搓着鼻尖,面对枕梦真挚的眼神,他一时不敢对上。 “来之前我都已经想好,这件事我先告诉你,留些时日给你考虑,等说服师父了,再和你正正经经的谈一次……我没想到,梦梦答应的如此快。” 她眼睛一转,抓住风误话里的漏洞,“这么说,你还没有跟师父讲过,对不对!你就这么有把握,师父会答应你带我走?” 此话一出,风误信心暴增,他拍着胸脯保证到:“我有十二成的把握,师父会听我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啰。” 回家路上,风误讲了好多城镇里发生的奇闻趣事,一会是元宵节护城河边绽放的朵朵烟花,一会是移步换景处处芳草淡雅秀丽的苏城。全是她想也想不到的有趣。 “现在这个季节,最适合北上,我们就去莓梭城!南国北方最大的城,去那边避暑再好不过。还有还有……” 话音戛然而止,两人警惕的交换眼神,这片林子里鲜少有外人来,杂音一向很少,他们此时听到拳脚划破风的声音,越往前,声音越是明显。 “不好!”是家的方向。 加急脚步赶过去,果然是篱笆围的院子里,师父赤手空拳与蒙面男子斗做一团。 “师父!”枕梦心急喊出声,蒙面男子余光扫过,抬手一招避开师父,朝她飞来。 -- ň②qq.cǒм 第八回 一换一 蒙面男子出手速度快到两人都来不及做反应,枕梦被拦腰抱起,在他怀里如同待宰羔羊。他脚步不停,直往树林幽闭处奔去。 快追!师父拎着风误背后的衣服,跃上树梢,好不留情松手扔下去,好在风误及时反应过来,空中翻转了身子,稳稳落地。 只见林中三道人影飞来跑去,在半山腰一片清冷的竹林停下脚步。 风误往前一步被师父抬手挡下,示意他别动。 你究竟是何人? 蒙面男子仍旧抱着枕梦,任她在怀里踢打,也不做任何反应。 力气倒是不小。哼,这丫头,是你一手带大的? 粗沉的嗓音直接穿透师父的心。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发抖。 你……你是…… 师父,您认得他?风误扶住师父的肩膀,同时感受到蒙面男子陡增的压迫。 枕梦被蒙面男子当个包袱般上抛又接住,他强行要换个姿势。她坐在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前胸朝他肩膀上贴,她害怕摔下去,双手只得紧紧圈住男子的脖子,两人面颊贴的近。 你放心,蒙面男子悄声对她说,我对你这个小丫头没兴趣,我截你,是为了引你师父。 你想对我师父出手?! 没错,他从踏入这片树林,目标就很明确,只不过嘛……小丫头心里想的出手,可能与他的出手有一些偏差。 师父微微颤抖的手推开风误,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还是躲不掉…… 觉西,我说过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蒙面男子一手扯下黑布,露出棱角分明的脸。 枕梦近距离看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越看越熟悉。 师父!这个人眉眼……和你好像! 听到这话,男子满意的拍拍她的肩膀,我徒弟眼光不错。 谁是你徒弟!岂容的你胡说!风误不知为何被此话激怒,三两步塌得脚下竹叶四处纷飞,向男子猛冲去。 男子将怀中的枕梦搂得更紧,按理说他带着个负担,与风误对掌并无优势,但脸上只有轻松的神色。躲过几招,横扫一掌,风误被迫往后退去十米远。 住手!师父及时拦住了他,你打不过他的。 师父眼睛里掩饰不住的落魄,他步伐不稳,向男子走进了几步。 “有什么事冲着我就行,不必为难我徒弟。把梦梦还给我吧。” 男子垂眸笑得欢喜,“你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自然是不会为难。丫头,小心脚下。” 枕梦一落地便向师父奔去,躲在师父和风误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偷偷看他。 “条件当然是你留下,我俩多年未见,是该叙叙旧了。” “叙旧……”师父叹着气,“你说是就是吧。”转头对枕梦和风误道:“风误,照顾好梦梦,你们先回家去,我回去之前不许乱跑,更不要来找。知道吗?” “师父……” “梦梦乖,他不会把我怎样,一切听师父的话。” 见两个徒弟走后,男子放肆的搂过师父的腰。 “觉西,我的肉棒,已经好多年没尝到你的鲜美。现在,一刻也不想等了!” ———————————— 动动手指点个收藏是我最大的更新动力~~谢谢啦~~ (另,接下来几回都是BL h 哦) -- 第九回 就不给你(bl h) 觉西自知躲不过,立在原地并不躲闪,男子粗糙的手掌伸进银白色衣帘里,隔着亵裤大力揉捏他圆润的屁股。 “这么多年过去,手感依旧啊。” 男子手臂往内收紧,觉西整个人贴在他坚挺的胸膛上,两腿间的巨物高高隆起,死死挤在他双腿间的缝隙处。 被揉捏到发烫屁股在男子手中一抖一抖,带动大腿前侧,不停磨蹭着男子火热之处。 “啊,真爽……” 觉西体温逐渐升高,颈部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就是这股香味。男子挑了挑眉。十多年前,就是这香味勾得他神魂颠倒。 他扒开觉西的衣领,在他肩膀来回舔舐,下体的肉棒似乎更大了一圈,几乎要将他亵裤蹭破! “嗯……玄方……”觉西伸手搂住他的腰,配合的加紧双腿,好让压在腿缝处的肉棒享受更紧的刺激。 即便是夏天,竹林的寒气依旧重。觉西依靠这清冷,维持沉沦前最后一丝理智。 “玄方……我们,我们去那边,那边有一间茅草屋……” 名为玄方的男人双手托起觉西的屁股,大步朝他所指的方向迈去。 觉西双腿上提,盘绕在玄方腰间,硬直的肉棒随着步伐,在他后庭和精巢来回摩擦。 起先心急,想快些进到茅草屋,好好云雨一番,走着走着,发现怀中之人面色潮红,每走一步,赌气般发出哼声。玄方心里明了,走路时规律的起伏撞击,不算重,却都打在觉西最敏感的点上。他故意放慢脚步,在觉西身体下落时,肉棒加重力度向上顶。 他的手指也没闲着,硬生生把合裆的亵裤捅出洞来,探进去玩弄两颗精巢丹。 小球被滑溜的皮肤包裹,被玄方的中指拨弄得左右滑,随着洞口越撕越大,大到整只手都能摸进去,无处可逃的精囊被他完完整整捏在掌心把玩。 觉西偏头靠在他肩膀上,止不住的叹气。叹气声里夹杂着欲求不满。 “觉西,你瞧瞧,还有多远才到茅草屋?”玄方的手往精巢前方摸索,一把握住觉西勃起的肉棒。 “嘶!不远了……啊……再往前走一点……”他眼里荡起春水,玄方的心都快融化了,立刻加快步子往屋的方向去。 他速度越快,挂在他身上的觉西被颠簸得越厉害。自己的肉棒还在玄方手里,精巢随着晃动又快速的打在玄方手背上。 “嗯嗯!不!玄方……你放手……啊啊……我,我快要射了!!” 在离茅草屋不到三丈的距离,玄方成心高高跃起又重重落下,手捏肉棒撸动的速度加快。 觉西高扬脖颈,要朝后倒,被玄方更用力的搂住。 “要射了!要射了!” 一股浓精即将要从肉棒里喷涌而出,玄方坏坏的笑了,大拇指摁在马眼上。 “觉西宝贝儿,现在还不能射哦。” 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觉西哪管这些,反手抓住玄方的胳膊,企图把他的手从肉棒上拽下来。玄方更是加重力度,把肉棒捏得紧紧的,不让觉西的扭动得逞。 -- 第十回 前戏要做足(bl h) 强制打断的高潮使觉西恢复了一丝清醒。玄方满脸的得意,见他不再扭动挣扎,悠哉的走向茅草屋,一脚把门踹开来。 茅草屋是觉西带徒弟上山练功休息的地方,没什么摆设,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和一张床。 玄方不急着将他扑倒在床上,而是把觉西放在桌上坐着,二人姿势未有变化,只是玄方借竹桌解放双手,顺势将觉西的亵裤从腿上扒下来。 “你下次穿开裆,免得我多一个步骤。”玄方将亵裤团成一团,扔到床上去。 觉西朝他翻了个白眼,怎么,他穿正常的裤子,反而碍着他办事了? 不等他多想,滑溜的舌头直接撬开他粉嫩的薄唇,搅动他的口腔,吮吸柔软的舌头。身边的空气似乎都被这个男人夺走了,留下的只有炙热。 玄方的手在他稍有气馁的肉棒上反复揉搓,抓捏,逐渐恢复硬挺,大拇指却还是将马眼堵死,一滴粘液都不让它释放出来。 他被吻得有些头晕,险些背过气,玄方才肯放开他的唇舌,转而朝他平滑的胸膛进发。 觉西的身体白的发光,一点也不像其他习武之人。他的皮肤,既没有被晒黑,也没有伤疤,一点也不像三十有余的人。玄方从锁骨舔舐倒胸前,一口咬住红豆般小颗的乳尖,牙齿厮磨,用力吮吸,直到变成红肿的樱桃才换另一边。 觉西很享受他的挑弄,身子不住朝前顶去,双手抱住玄方的头,把他往胸上摁。 “还想要我亲你哪里?告诉我。” 玄方用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的觉西,连乳尖都是甜丝丝的,不怪他控制不住自己。 既然都开口了,觉西低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已算明示。 当然是想你把我的肉棒塞进嘴里,好好舔弄一番。 这点心思玄方一眼便知,可他不想让觉西简简单单的高潮。 “吹箫可以。”玄方单膝跪地,一手托住他的肉棒,一手扯断觉西腰间荷包的绳子,将绳子捆扎在肉棒与精巢连接的地方,缠完还绑了一个好看结,“你不能泄。” 果然,这个男人一肚子坏水,从来就没让他痛痛快快过,然而已经落在他手里又有什么办法呢。 玄方扶着男根,伸长舌头,将精巢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两颗小球被分开,其中一个被他含在嘴里搅浓,另一颗在指尖游走滑动。 “嗯……啊……玄方……好舒服呀……对,舔那里……嗯!就是那里……” 被舔舐湿润的两颗小球暂且放过,挺立许久的肉棒待他品尝。 肉棒缓缓吃进玄方嘴里,吸紧的面颊叫觉西险些昏过去,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他双手在身后支撑,头朝后仰,两条腿尽可能的张开,将下体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玄方面前。 玄方每一次吸紧两颊,他的后庭也跟着夹得更紧。在放松的空挡,一只温热的手指朝他后庭按去。 是因肉棒的销魂刺激,手指无法顺利前进,试过好几次,指尖终于挤进去,也只能挤进去一点点,下一次收缩后庭,指尖又会被推出去。 不行,他可不希望只有觉西爽到。 “门外有个灰青色的坛子,里面晾的是芦荟凝脂。”觉西一开口,带着魅惑气息的声音勾得玄方克制不住自己,“别误会,那是平日里用来给徒弟敷伤疤的。” 误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玄方现在不担心没有足够的润滑,把他的心肝宝贝操伤了。 他用坛子里的凝脂裹满手指,又在觉西后庭抹上一团,轻轻揉开。 -- 第十一回 求你让我射吧(bl h) 冰凉的凝脂迅速在他后庭化水,干涩的竹桌被滴滴答答的液体浸润。玄方把坛子塞到觉西手里,除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你想在桌子上被操,还是想躺在床上被操?” “随你。” 玄方点点头,示意他将凝脂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净白如葱的手指在他黑红的肉棒上更是醒目。 觉西搓着肉棒涂了好几遍,生怕漏掉哪块皮肤。他不希望因为后庭喷血,第二天下不来床。 毕竟多年没做,玄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一时很难进入。觉西趴在床上,双膝跪着,高高翘起屁股,好让跪在他身后的玄方摆正姿势。 肉棒摩擦着后庭的褶皱,滑腻的中指,率先往里插入小半截,觉西闷哼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 中指缓慢旋转,不断在后庭内壁抠挖,一点点深入,找寻他的敏感点。 摸到一处软肉时,觉西的后庭生理性的加紧,肉体不自觉的抖动。见状他暂停摸索,不去逗弄那块软肉,稍事休息,插入食指以便更好的扩张。 两根手指紧并在一起,在他后庭抽插起来,大拇指抵着精巢,玩弄小球。 觉西止不住的闷哼,头晕乎乎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紧,放松,再收紧。他伸手向自己的肉棒摸去,想快些释放堆积在里面的浊物,还没等手摸到绳子,就被玄方一把抓住。 “觉西,你不乖哦。” 玄方惩罚般将手指抽出,扩张开的后庭来不及完全收拢,就被一个粗度远大于它承受范围的肉棒抵住。他的肉棒前端要粗些,直接挤进去觉西当然吃痛。手又被玄方往身后拽着,他企图往前爬一点的念想都被撵断。 “放松。放松就不痛了。”嘴上说的温柔,胯下的肉棒可一点都不温柔。 三分之一的肉棒在浅浅的洞口艰难的抽插,觉西从一开始吃痛的喊叫,逐渐被厮磨化作浪叫。 “啊~~~玄方~~~再进来些,再进来些……” 三分之一的长度显然没办法戳到他敏感的软肉,既然后庭适应的不错,那他也不必按捺自己满身的欲火,直接将整根肉棒推入觉西体内。 “啊啊~好舒服呀~~” 后庭的充实感令他十分满意。 玄方在他身上摆动胯部,每一次几乎都是全部抽出,再全部灌入,大幅度撞击他最敏感的软肉,才几十回合,觉西含着眼泪,又要伸手去解肉棒上的绳子,被玄方锁住两个手腕,狠狠的往自己身下拉扯。 “唔~~唔……求求你了……啊~~~解开绳子……好不好~~~~” 觉西的后庭被撞得火辣,射精的想法反馈到身体上,就是止不住的抽搐。玄方正享受着他抽搐后庭带来的挤压,肉棒被他的温暖一缩一缩吃进去,实在是太爽了。 又是几十个抽插,玄方猛地加快速度,更专注的去攻那一个点,觉西的叫声变得惨烈,有些破音,哭腔也变得更大声了。 玄方最后一个用力,将肉棒深深埋入他的身体里,手摸到前面去,解开勒在觉西肉棒上的绳子,不忘替他快速套弄揉搓。 “啊~!~~~!”被迫压回两次高潮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浓精喷得满床都是,身体精疲力竭瘫软在床。 身后的玄方在他高潮的同时也被后庭夹到射精,粘液一滴不剩的留在觉西体内。 -- 第十二回 惦记师叔好多年(bl h) 那根塞在自己后庭的肉棒,在射过一次精后,并没有变得很软。留在他体内没多久,又恢复了硬度。 瘫软的身体被翻得面朝上,觉西甚至没力气睁眼,后庭里的肉棒缓缓抽插,乳白色的精液被一点点带出,成为第二次交合的润滑。 粗糙手指对他乳尖的揉搓,加重了觉西的眩晕感。 玄方这次特意忽视对他肉棒的刺激,抚摸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地带。耳廓,后颈,腰侧,当然还有他一直没停止搓捏的大腿后方。 单纯的外部抚摸,将麻痹感送往精巢,软在一旁的肉棒在每一次的刺激下,站立得更高。 后庭的抽插更像是在抚摸他后庭的每一条褶皱,并不急于攻击敏感处。时间拖得越久,后庭内的润滑越发不够。 玄方将剩余的芦荟凝脂全部涂在自己抽出一半的肉棒上,伸手让觉西搭住自己的手臂,使他的背离开床。 肉棒迅速在他体内抽动,觉西的身体被一次次撞出去,落回来。这该死的玄方,让他搭着手臂就是为了不让他摸自己,直挺挺的肉棒又蓄积了大量液体,有少许透明色液体从马眼中流出。得不到抚摸,肿胀难受。 “求你~~啊~~~求你让我摸摸吧~~~玄方~~~~嗯~~~” “叫我什么?”玄方挑挑眉,又故意将肉棒撞得更深,“你叫我什么?” “……”觉西红扑扑的面颊,加上躲闪的眼神,更叫玄方兽性大发。 觉西只好求饶,“相……相公……相公放过我吧……” 这还差不多,玄方暂停身下的动作,松开觉西的手,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他。觉西的肉棒被强行压在两人身体之间,抽插时两人的腹部同时挤压磨蹭。 在两人的嘶吼声中,一同达到高潮。 玄方压在近乎昏迷的觉西身上,眼睛却朝窗外看去,喘息中嘴角不忘勾起笑。 窗外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企图与他交手的风误。 风误带着枕梦回去后,在汤里下了迷魂药,此时的枕梦,在屋子里好好睡着。 他有些不放心,跑回竹林,寻着痕迹跟到了茅草屋里,听见两人做爱的声音。 那声相公,他听得真切。 让这小子见识见识也好。玄方心想,也多亏他无意间透露自己的师父是觉西,自己才能跟踪他小半年,直到真的找见觉西。 玄方低头亲吻身下人的额头,又吻到鼻尖,这次抓到你,可不会让你再逃走了。 失魂落魄的风误离开茅草屋,消失在竹林间,他回去路上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记忆过了一遍,终于从某处翻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师兄隐世多年,能成为风少爷的师父,真是有幸。” 旁边的黑衣男子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茶盏。 “哦,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侄,按辈分,也该叫你一声师弟。” 玄方……他竟然是觉西的师侄! 风误哑笑,坐在枕梦床边发愣,没注意到药效已经过去了。 “风!误!你竟然给我下药!!!”枕梦噌的跳起来,拽住风误的耳朵,“你说!你有没有对我做坏事!” “哎哟疼!小祖宗放过我吧,我就是担心你为了师父乱来,才出此下策。” -- 第十三回 被请进宫 他倒是真的想对枕梦做坏事。 繁宵离开枕梦的院子,并没有回烟步云那。繁府有个小花园,花园中间大水缸养的莲花正盛,他倚着栏杆,望着莲花发呆。 自从他半年前决心留在越国,便不再是风误。 伴随他二十年的名字和身份,都在半年前南国与须臾国的厮杀中,化为尸骨。 枕梦与越国联姻,正是为南国与越国的交好而联。而她在宫中,得知风误死掉的消息时,心全然化成齑粉,无所谓婚姻大事。 从婚事定下到筹备,她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任由人摆布。 踏入越国,踏入繁家,蒙着盖头坐在挂满喜庆的洞房中,她都没有任何情绪。 直到,与她联姻的繁家大将军掀开盖头。 “风……误?”枕梦失神的摸向他的脸。 “我是繁宵,是你的夫君。你,累了。” 他假装漠然的看着她,心底里五味杂陈。 他在合卺酒里加了迷魂药,细心的给枕梦拢好被子,自己在床边守一宿。 还不能告诉她,还不能相认。即便是他丝毫没有掩饰的同一张面孔,也要强迫自己散发陌生的气息。 自第二日起,他不再主动踏入枕梦的院子,凡事尽量少与她接触,以免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 繁宵的隐瞒,在枕梦看来,不过是特别拙略的把戏。她摸着腹部的刀疤,每天晨起一碗汤药,晚睡一碗汤药,两年来不间断。 她坐在窗边,头枕在自己双臂上,听院子里清脆的鸟叫声。昨夜的欢愉,她可没有忘记,繁宵见她腹部伤疤的眼神,那是只有风误才会有的眼神。 心疼,难过,还有愧疚和不甘。 “殿下,起来喝药了。”鸳鸯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进来,瞧见她在窗边趴着,赶紧跑过去,将手背贴在她额头上。 “殿下,晨风冷,仔细着凉。”她扶枕梦回床榻,拿被褥裹紧她。 “鸳鸯,药端过来吧。” 汤药难喝,按照她的习惯,喝完药一定要吃两颗蜜枣,去去苦涩。 院子外一路有人高喊,枕梦听的不是很真切,正准备让鸳鸯出去看看,不等转身,厌雨推门进来,脸上满是喜色。 “殿下殿下,饶公公来了,殿下快梳洗一番。” 厌雨身后的四个丫鬟在她指挥下,给枕梦换了一身粉色。 “厌雨,饶公公是谁?”她一头雾水被扶出门去,来不及多问一嘴,候在外面的饶公公及时迎上去。 “殿下,老奴奉君上执意,接您进宫一叙。” 越王想见她?枕梦心一惊,不明为何,也不好再问,一个人坐进车厢,发了一路的呆。 她和繁宵,本是国婚,应由越王主持,不曾想越王只下了一道旨意,从头到尾没见着人。 这大概也是繁家下人们不待见她的缘由。 名义上是联姻,是国婚,于外越王不待见,于内夫君不待见,院子冷冷清清倒也正常。 “殿下进去吧,”饶公公停在书房前,“君上说了,您一个人进去就行。” “有劳公公了。” 推门进去,弧形的书架围成一个圈,留有六道通道,枕梦环顾四周,不知往哪边下脚。 “过来。” 声音是从西北方传来,她做作的调整仪态,走出端庄大气的步子。走完通道,纱幔后是一堆挂画与墨宝,被奇珍异宝环绕的,便是越王。 他正专心描画一幅山水图。 “梦梦,你不过来看我画的是什么?” -- ň②qq.cǒм 第十四回 你们居然敢骗我! 陌生人的亲昵称呼让她十分不爽,枕梦拨开纱幔,径直朝书桌走去。 越王听见她气鼓鼓的脚步声,笑着抬头看她。 “你!怎么可能!”枕梦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越王呢!” 他愉快的摊手,原地转了一圈,笑道:“如假包换。” “所以说……”枕梦气得牙痒痒,“你和风误两个混蛋合起来骗我???”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两年前红枫林三人告别,半年前风误战死沙场,四个月前自己嫁到越国,这些都不是随波逐流,全是被他们精心策划好的!当初说好的三个人互相信任,现在可倒好,两个人合起来骗她一个! 枕梦生气得甩袖就要走,却听身后人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真实的事情是怎样的?” “听听倒无妨。我也挺好奇,你们两个是如何联手坑我的!” “坑?怎么能叫坑你呢,小梦梦。” 要是眼神能杀人,越王此时已经历凌迟之痛了。 当年三人在红枫林,不打不相识,还不是越王的他化名朝寒,潜心炼药,表面上装作对权势毫无兴趣,心底里还是想挤走抢位的叔叔,拿回本属于他的王位。 两位朋友的陪伴,几乎让他忘却自己的身份,直到有一日,风误抱着浑身是血的枕梦出现在他面前,他如同遭天雷劈打,以为是叔叔的追杀,问过之后才知道,拿刀捅伤枕梦的,是枕梦前几日救下的烟家大小姐。 他们三人,本打算明日离开,今天去烟家,是敌不过烟小姐的盛情,说是要给救命恩人践行。 朝寒冷笑,有用这种方式践行的么?他一早看出烟小姐的一双眼珠子,贴在风误身上扯都扯不下来,即便枕梦好意救了她,对她来说,也是仇人般存在。 若不是他精通医术,又随身带些药物,枕梦的命,怕是熬不过三日。 可是毕竟枕梦伤的太重,一把匕首,从腹部插入,背后出来,任哪个看到都觉得必死无疑。 他用人参雪莲吊住她的命,快马加鞭赶回红枫林,取来所有好药,尽心帮枕梦调养身体。风误甚至寻着了与玄方一同云游四海的觉西,求他保住枕梦。 他们回到枕梦从小长大的树林,玄方还带来了一个阿婆,每日为她上药,换药,检查伤口。 约摸过了小半年,枕梦的气色才见好,时常在院外走动。当然,要是被他们发现,肯定是要拽回房里休息的。 朝寒来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说是要潜心研究能让她恢复的药物,风误见她也少,说是家里时常催他回去。觉西和玄方虽一直伴随左右,可毕竟他们是恋人,枕梦总觉得自己被无意识排挤了。能听一个病人说闲话的,只有阿婆,每日无聊极了。 一日觉西和玄方神色严肃,明显是有心事却不告诉她。树林间的响动她听得一清二楚,不说千军万马,至少也有百八十人骑着马朝他们靠近。 这日风误不在,枕梦被南王的侍卫带走了,她提出要求,三人在红枫林见一面,正式告别后,她会乖乖进宫当个公主。 这一别,风云变幻。 ——————————————————————— 最近几回都是剧情啦,也不知道大家吃不吃…故事铺垫好了会大量产肉哒 求收藏求珠珠~~ -- ň②qq.cǒм 第十五回 来龙去脉 “我大婚那日,你避而不见,是不想立马暴露自己。”她也不跟越王客气,往软榻上一躺,捞来玉雕盘里的葡萄塞嘴里。 “风误……不,是繁宵,合卺酒里的迷魂药,我早嗅到了。四年前骗过我的把戏,又来使了一遍。真好笑。” “他也不是成心骗你。”越王提笔在纸上填补墨色,“你在南国宫中调养的这些日子,用的虽是最好药,是不是恢复很慢?嫁来我越国后,才四个月,有没有感觉气色好了很多?” 枕梦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这样,难道身体恢复,跟地域有关? “想什么呢。你嫁过来之后,我叫人给你换了药。当初说要治好你,我说到做。” “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说换药就能达到这个效果,你直接差人送去南国不就好了,还扯什么联姻的理由?” “如果能直接送去,我俩也不必大费周章。有几味药只长在我越国的云丘里,且鲜食药效最佳。若是等采完送到南国,再送到你嘴里,早就没用了。” “好,第一个问题结束了。第二个问题,为何是繁宵?” “繁家从来都是我这一派,南国战事吃紧,我又急需稳固在越国的地位,两国联姻是最好的办法。无论选择南国的哪位公主都好,只要是嫁到繁家,一桩心事便可了。我本来不在意这件事,却突然接到密探的消息,你的父王,准备借此机会,让风误战死前线,好断了风家在南国的地位。风误肯定没告诉你,南王在你十四岁就想将你接进宫去,他带你四处走动,亦是在躲避南王的追踪。” 枕梦差点被葡萄籽呛到:“你说什么?!” “别激动嘛,喝口茶。”越王给她倒了一杯茶,“因为风误的任性,风家没少承受南王的冷眼,碍于风家手里的兵权,又得压住怒气。这一来二去,就有了间隙。本来这都不算严重,就当是小儿游戏。结果你受伤了,还伤的这么重,南王利用战事强行让风家召回风误,再将你接进宫中。自从断了你们之间的联系,南王开始着手收拾风家,风误一身的伤疤,都是上战场留下的证据。半年前,繁宵为了执行我派给他的任务,死在了须臾国的王城里。” “所以……你就让风误……来替了繁宵?” “可以这么说。风误被派上前线,又故意不给支援,若不是被我的密探救下,怕是连白骨都找不着了。”越王轻松的神情说着可怕的事实,“我与繁家二老商量,他们也同意了这个计划。繁家依旧要娶南国的公主,而这个公主的人选,自然变成了你。” 原来这两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被安排专心养伤,浑然不觉。 见她发呆,越王笑道:“大婚那日,虽然我没在众人面前出现,私底下还是去看了你一眼,顺道嘱咐了风误,叫他忍住,不要一时冲动伤着了你。” “朝寒!你过分!”枕梦的脸唰的红了,连耳朵也变成粉粉的。 他们两个有没有夫妻之实才不要他关心啦! 逗她真的是一件极其开心的事,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大胆,竟然不称我为君上。” “你处死我!” 枕梦就差冲上去揍人了。碍于朝寒现在是越王,才勉强克制住的。 打闹声惊动了外面的人,饶公公尖着嗓子朝屋里喊,越王咳嗽几声,回应是跟故人叙旧,正聊到兴头上。 “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枕梦趴在软榻上笑够了,突然坐起身,严肃的问他:“烟步云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你们的计划?” 越王偏过脸去,躲开她的视线,“这件事嘛……你还是去问风误比较好。” —————————————————————————————— 飞速过剧情并解释了一些故事~下一章可以吃肉啦 求收藏求珠珠~ -- 第十六回 我要对你做坏事了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枕梦隐约觉着周遭的风都变了。 鸳鸯和厌雨守在繁府的门口迎接,满脸焦虑,等见着枕梦回来,才放下心。 越王命饶公公护送她回去,顺便还赏了五箱布匹和珠宝。 “厌雨,挑些东西给太太送去,就当我尽尽孝心。”她可算是能把身上这麻烦衣服换掉了。 厌雨数着布匹,望了她一眼,停下手中的活,小心翼翼的问到:“烟姑娘那……” “哦,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枕梦换回鹤灰色宽袍大袖,从桌子上捡了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挑几只簪子给她吧,毕竟她那么喜欢尖锐的东西。” “明白了。” 院子的冷清照旧,院外却多出一些下人,领头的说,是繁少爷派增派人手过来伺候,又知道公主殿下不喜周围人多,他们就只能在院子外。 繁宵是不是傻了?枕梦心想,“鸳鸯,叫他们都撤走,我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 “我也不想派这么多人过来。” 枕梦拍拍自己的耳朵,怎么听着像繁宵的声音? “君上下旨,要繁家好好待你,我也就不得不从了。” 还真是繁宵啊……他换了一身金叶黄的装束,有些闪到她眼睛了。 “怎么,夫君昨夜还不满意,今个来我这……找骂?” “昨晚当然满意。” 底下的人都当两人是在说烟步云,连大气都不敢喘。 “既然夫人这么在意我的感受,那今晚,定是要留在夫人这了。”繁宵一步步朝她靠近,嗓门也故意放大了些,“如今夫人是君上面前的红人,做夫君的,还需要多依仗夫人才是。” 内院的人全部被繁宵撤走,连鸳鸯和厌雨都被赶到外面,不让进来。 枕梦被这个大白天耍流氓的人逼到墙边,无可奈何。 “繁宵,你到底想怎样嘛!” 繁宵丝毫不忌讳,“当然是想和夫人重温昨夜美好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那么快换成宽袍大袖,繁宵这会子随便把腰带一拽,衣服就往两边散开了。 繁宵将她揽在怀中,低头将唇贴上她的额头,轻声道:“终于可以毫不顾忌的欺负你了。” 枕梦被她打横抱到床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颊。他的动作很温柔,生怕碰碎一般。 “梦梦,我太喜欢你了。” 他将唇贴在她的唇上,伸出舌头勾画她的唇形,舔进去追逐她的舌尖。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繁宵将她吻得近乎晕过去。 “……风误……”枕梦低声呢喃。 “是风误。”繁宵松开枕梦,飞快将上衣脱至腰间,再去抱她,“风误让你伤心了。” 倚在他怀中,枕梦在朝寒那憋住的泪水统统释放出来。她捶打繁宵的肩膀,胸口,嘶声尖叫。 “你知不知道……宫里面传来你战死的消息……我有多伤心?”她满是泪痕的脸被繁宵捧在掌心,“我的心都死在了那里……” “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有不停的道歉。 “你这个混蛋,还联手朝寒那个混蛋一起骗我……呜呜……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枕梦哭得也是不太清醒,完全没注意到繁宵的反应。她撒娇般的捶打与身体上的磨蹭,已经让繁宵的下体鼓起一团,更可气的是枕梦哭着哭着,整个身体都缠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他的肉棒不断被枕梦的大腿内侧摩擦,越发滚烫。 “梦梦,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现在要对你做坏事了~” -- 第十七回 迎合(h) 繁宵的手在她腰间来回摩擦,压着沉重的鼻息将头枕在她的肩窝,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枕梦脖颈处,白皙的肌肤逐渐发烫。 “我不是让你,回烟步云那么,”枕梦抽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泪眼朦胧的问他,“为何娶她?朝寒不告诉我,要我自己问你。若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好的。” 这是她最后的威胁了。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对他是怎样的情感,他为自己又付出了什么。 “的确,现在应该给我的梦梦一个合理的解释。” 繁宵炙热的唇贴上她的耳垂,把耳珠含在嘴里,舌尖肆无忌惮舔弄,同时收紧双臂,让她光裸的前胸贴近自己。 “当年烟步云捅你的时候,刀上淬了一种药,”他缠绵的吻从枕梦小巧耳朵绵延至额头,“你的伤恢复得慢,跟这种药有关。” 繁宵伸出粗糙的手指,拨开她额前垂落的碎发,勾起她的下巴,又将唇贴上去。枕梦娇嫩的粉唇,好似有魔力,叫他怎么吮吸都不够。 枕梦环住他的坚实的肩膀,手指不安分的轻触他的后颈,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繁宵疯狂,几乎要失去控制。他饥渴的吮吸口中甜蜜的津液,近乎要夺走她周遭全部的空气。 背后猛力的捶打才让繁宵稍微清醒过来,稍微缓过气来的枕梦已经想逃走了。繁宵急忙将她拉回自己怀中,轻拍背安抚她。他心里同样乱糟糟的,这明明才刚开始,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要是梦梦再主动点,画面想都不敢想。 “咳咳。”繁宵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住了心中的一些燥热,“朝寒给你用了好多种药,有一段时间,却始终不见你有好转。我们去烟家找人,差点把烟家给拆了,才知道,这种药,是烟家镇宅之宝,家中只有成品,如何配置只有烟家的大小姐知道。烟步云是从她外婆那里继承的。” 枕梦缓过神来,柔媚的身体主动缠上繁宵,双腿张开坐在他腿间,两只玉足缠在他身后。 繁宵双手托起她圆润翘挺的臀,朝自己胯间压紧。虽隔着衣服,自己下身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跳动。 “烟步云宁死都不给我。梦梦,你知道的,她喜欢我。” 不提这茬她心里还舒服点,枕梦翻了个白眼,伸手从繁宵的前襟摸下去。繁宵愉悦的高仰脖子,发出兴奋又舒服的声音。 奇怪了,一开始明明是被他欺负,怎么现在倒像是我在欺负他? 枕梦默默的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闷闷不乐的低下头去。 繁宵以为是自己刚才说的话令她不悦,赶忙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啄。 “我从来没有对你以外的人动过心。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梦梦。娶她,是为了拿到药方。” “可我还是不明白。我嫁过来之后,朝寒给我改了药方,我身体已经好多了,为什么偏偏缺她的药方?” “因为朝寒拿不准。”繁宵与她十指相扣,“如果没有药方,用现在的法子的确能让你恢复很多,但保不齐哪一天会出问题。我不能拿你的命做赌注。” 繁宵松开她的手,五指爬上她的柔软,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上下揉搓拨弄。 “嗯~~~不要~~~~大白天的……你不可以……”嘴上说着阻止的话,身体却乖乖的迎合他的触摸。枕梦将胸前两团挺得更高,迎接手指的律动。 -- 第十八回 多流蜜液润湿我(h) 潮红晕染枕梦的面颊,繁宵喘着粗气,肆无忌惮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 昨夜昏暗的烛光,害他没有将枕梦的一切刻在心上,独自在小花园里耿耿于怀了一上午。 得知越王请她进宫,他开心得差点冲进宫去,这是他们提前商量好的解密讯号。所以当她前脚回来,他后脚便了过来。 “梦梦,唤我一声夫君可好?” 繁宵加重手中的力度,看枕梦在他的控制下,不停扭动纤细的腰肢。 枕梦轻易哪肯叫他,哼唧了几声,葱白的玉指勾上繁宵的衣襟,往两边拉扯。指尖若有似无的抚过他前胸的皮肤,搔得繁宵心里痒痒的。 她将双手贴在他身侧,缓缓滑至他腋下,再推向后背。 抚摸过后,更动情的人变成了繁宵,他松开枕梦红肿的乳尖,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大口喘着粗气。 “梦梦,帮帮我……快帮帮我。” 他抱住枕梦的腰,从她饱满的两团中抬头看她。眼神可怜兮兮,像极被丢弃的小狗。 “我……我如何帮你?” “像昨夜那样。” 被情欲占满的枕梦从他背后抽回手指,模仿他刚才所做,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胸前两颗小红豆。 繁宵低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 从未有过的舒爽感从身体里蔓延开。枕梦看他沉醉的样子,钻进他怀中,低下头伸出湿润的小舌,上下刮小红豆。 她明显感觉到握住她腰间的手,在克制自己捏紧。 枕梦坏心的微笑,让源源不断的快感冲进他的身体里。小红豆被舔得湿湿滑滑,周围被咬出浅浅的牙印。 “哼,叫你昨晚上欺负我。” “是,娘子说的都对。” 他嘴上认输,手上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腰带散落,繁宵滚烫的肉棒从下面弹起来,打在枕梦光滑的大腿上。 紫红色的肉棒上布满青筋,龟头一抖一抖的跳动。 枕梦别过脸去,想到昨夜被这个插入身体,羞涩充斥着她的内心。 “娘子要多流些水出来,把它彻底润湿,进去的时候才不会痛哦。”繁宵在她耳边笑嘻嘻的耍流氓,握住他的肉棒不停摩擦她敏感的花瓣。 他的大拇指放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的按压,配合龟头对花瓣的戳刺,从花穴中引出好多蜜液。 繁宵将食指插入花穴的入口,旋转抚摸温暖湿滑的内壁,待枕梦适应后,并入一根中指,两根手指交替插搓,从花穴中带出更多蜜液。 他越发能感觉到枕梦的扭动,在他抽插手指时,她按捺着心,身子却不自觉将手指吸得更深。 勾出来的蜜液裹满肉棒,他托起枕梦的臀部,指引她对准自己的肉棒坐下去。 “嗯~~~~”结合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兴奋的呻吟。 坐姿让枕梦上身的重量全压在那一个地方,肉棒被吃到最深处,直捣花心。 过度的刺激让她害怕,她攀着繁宵的肩膀,想起身,却被按住腰部压得更下。 “繁宵~~~轻一点~~~~~太深了~~~~不要~~~~啊~~~~” 她为了逃脱,开始疯狂摆动腰身,却不知这样让欲火焚身的繁宵更加亢奋。 -- 第十九回 夹得太紧了(h) “放松点,梦梦。”他双手将她的臀部往两边掰开一些,想她不要将身体绷得太僵硬。 害怕让枕梦不自禁收缩花穴,紧致的包裹令繁宵的抽动难以进行。 他额角冒出点点汗珠,压低声音说些安慰的话。 有昨夜的经验,身体比枕梦的心里要更快适应被撑开,塞满,肉棒也迅速给了繁宵进攻的反馈。 他先是尝试性的吸紧腰部,肉棒从花穴中退出一点,又往上戳去。顺滑湿热,勾得他毫不犹豫大力抽插起来。 枕梦在他身上被肉棒颠起颠落,胸前两团随着旋律上下跳动,早已红肿的乳尖不停刮蹭繁宵的肩膀,她有些想要繁宵将它们含在口中,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繁宵低下头,灵活的手指穿越身下的小森林,一路找寻那颗拥有致命快感的花核。 他每一次的搔刮,都能引得枕梦愈发吸拢穴道。 加倍的酥麻在繁宵掐住她小豆豆的那一刻,又朝上拉高了一层。 脑海里残存的最后一抹理智告诉枕梦,她好像爱上了繁宵的抚摸与肉棒的抽插,羞耻伴随着淫乱的快乐,逐渐占据她此刻的心。 此时她的下体突然传来战栗的快感,飞速从花穴蔓延到指尖。 “啊~~~”枕梦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攀住肩膀的手臂无力垂落在两旁,身体往后仰去。 好在繁宵及时托住她的腰,缓缓扶她躺下。 汗珠爬满了他的背。刚才花穴抽搐般收缩,险些让他泄在里面。繁宵长舒一口气,伏在她瘫软的身体上再度抽插,或快或慢挺进几十余,才低吼一声抵到最深处,将炙热的浓精全部灌入她早已泥泞的花穴。 他侧着身子在她身旁躺下,身体逐渐褪去滚烫。 搂住枕梦的手又将她锁得更紧。 “梦梦,累了么?”曾经仅对枕梦一人的温柔已回归。 “唔……”她现在的确是晕乎乎的,还没从刚才那阵战栗中恢复过来,“风……误……你是个混蛋……” 繁宵眯着眼睛,算计的笑着:“是,他就是个混蛋……” 敢叫自己混蛋,他的报复心跃跃欲试,不过碍于眼前这位已经被他折腾的不行,加上本来身子骨就没养好,还是先放过几日,等休息好了,他再来采花。 枕梦也不知自己何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她被木门开关吱呀吱呀的声音惊醒,起身朝外面看去,天色已漆黑如墨。 “殿下您醒啦!”原来是端着热粥的厌雨进来。 “将军亲手煮了粥,让我来叫醒殿下。我还担心殿下睡得太沉,这会子也醒不过来呢。” 枕梦红了脸。幸好是烛光,看不太真切。 刚过去的一天如经历一场梦,积压多时的困惑与不甘,仿若元宵节护城河畔的烟花,怦然绽放,又黯淡落下。 她死去的心被繁宵的春雨滋润,从土壤里钻出一片青翠的嫩芽。 “殿下趁热把粥喝了罢,药在炉子上温着,喝碗粥我就去端来。” 厌雨将粥碗递给她,又说道,“两个时辰前,将军吩咐我们不要进屋吵殿下休息,独自去宫中找君上了。我和鸳鸯有些担心,怕中间有些事情牵连到殿下。不过……兴许是我们多虑。将军他,回来时冷落了烟小姐,又给殿下煮粥,我俩可开心了。” “难为你们从南国一路跟我来越国。”枕梦打从心里觉得,亏待了这两个忠心跟着她的丫头。 “殿下哪里的话。只要殿下能开开心心的,我们就满足了。” 院子里的脚步声急促,一听便知是鸳鸯的。枕梦放下碗,从床榻上下来活动身子,看着鸳鸯火急火燎的撞开门。 “何事这么慌张?” “殿下,烟步云那个泼妇在前厅撒野!我能不能去卸她两条胳膊!” -- ň②qq.cǒм 第二十回 演戏 说起来,鸳鸯也是将门之后,身手不见得在宫中侍卫之下,她说卸两条胳膊,就绝不是玩笑话。 枕梦上前摁住她的双肩,透过她的发丝看门外长廊里的灯笼。 “厌雨,取一盏灯笼来,我们去前厅。” 她随手抓了件衣衫,松松垮垮套在外面,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距离前厅还有五六十步,叮叮咚咚砸家当的声音吓得家里的仆人们不敢靠近。欠着身子守在外头,瞧见枕梦来,更是不敢言语。 枕梦停在一个家丁面前,撅撅嘴示意烟步云那边,“她几时开始发的疯?” “夫人,她……她半个时辰前,在门口等主人回来,主人没给好脸色,便坐在前厅不走了……鸳鸯姑娘回来恰巧看到,她在打一个丫鬟出气,前去制止,起了冲突,这才……”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得了夫人的令,一群候在外面的家仆迅速散去。 枕梦故意咳嗽了几声,身子骨突然娇弱万分,倚在厌雨身上蹒跚着步子往前厅走。 两人见她这戏足,差点笑出声来,在瞪眼伺候之后,立马配合得天衣无缝。 “殿下!你看嘛!不知是哪个院里的粗使丫鬟,在这打人,我来阻止她竟然说自己是将军新进门的小妾!”鸳鸯走在前头,进门便指着烟步云一顿奚落,“我就奇了怪了,繁家人不多,将军平日里也不在,怎么就有丫鬟仗着将军的威风在这胡闹?” “枕梦,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烟步云拦下身边要回嘴的陪嫁丫鬟,说话的神色倒是有八分的傲慢。 “你?……好像有些熟悉。哎……真不好意思,我的眼睛,这几年来逐渐模糊,看东西不太清晰……”枕梦揉了揉眼睛,瞳孔涣散无神的望向烟步云。 亲眼所见情敌已沦落到这副模样。烟步云一肚子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开始跟陪嫁丫鬟炫耀,“当年若不是枕这位救命恩人及时出手,恐怕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没几日活的下场。” “莫非你是……”做戏做全套,枕梦捂住自己的胸口,踉跄朝后退了几步,两个丫鬟也故作慌张大喊大叫,“你是烟家的……” “正是!” 烟步云哪里来的骄傲自信?枕梦在心里疯狂翻白眼。 “没想到,你活的比我预期的要久。”烟步云得意洋洋走近,绕着她左两步又三步的打量,“不过没关系,我这刀上的药呀,持续时间长,折磨你三年再让你走。不急不急,还有些日子呢!” 若不是枕梦手快抓住鸳鸯的衣袖,听到此话,她已忍不住出手教训人了。 “殿下!为何不让我教训她?” 枕梦将手指抵在唇上,做出禁声的姿势,待烟步云走到没影,她才道:“这般得意,看来,她此次的目的达到了。” 昨日洞房花烛夜,繁宵弃她寻自己,烟步云只有这种等级的反击,显然是不正常的。 难道说……枕梦嘴角挂起异常开心的笑容,带着狡黠。 “厌雨,繁宵人呢,我找他。” “在书房。” “我们走。” 吃饱睡饱的枕梦,在这大半夜精神仍很好。书房里只亮了两盏烛灯,她独自进去,还未折到屏风后面,耳边传来繁宵愠怒的声音。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进书房?” 枕梦定在原地没有动弹。 “滚出去!” “这是你说的哦。”枕梦回到。 -- 第二十一回 只有你能让我入睡 转身才走两步,繁宵跟风一样瞬间站在她身后,伸手拉住她。 “我不知是你。” “没关系,我也知你说的不是我。”枕梦拎了拎手里的饭盒,“你给我煮了粥,我也给你送些点心垫垫肚子。我听院子里的人说,你经常子时才熄灯。” 繁宵牵着她绕到屏风后面,双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叫她坐在自己腿上。 “累不累?”繁宵下巴来回磨蹭她的发丝,贪婪嗅着枕梦的香味。 “我不累,倒是你。晚上去找朝寒了?” “边境战事吃紧。你都嫁到越国了,他显然需要对南国有更多的表示。”爱人在怀,他周身的气息都放得特别轻松,整个人懒洋洋的,哪见得着平日里的威风。 枕梦的手指抚上繁宵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说实话,你恨我父王吗?” “提不上。我任性,没保护好你,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忌惮风家,厌倦风家。这些都是一步一环紧紧相连,没什么好放不下的。好在南王因为我的战死,放过了风家人,我的愧疚感,没有那么浓烈了。” “要是想恨他就恨呗,反正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他在我心里,不过是个有来头的陌生人。我在宫里这些日子,我们也没见过几回面,每次见着,还非要装出一副父慈子孝。我还偷偷听到,他不仅讨厌风家,还讨厌师父,说什么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情,竟然夺走了我对他的父女之情。我怀疑他整日活在梦中。” “……” 枕梦独自絮絮叨叨,把憋在心里的话毫无逻辑的讲给他听,停下时不闻有回音,才发现繁宵抱着她睡着了。 “夫君,辛苦啦。”枕梦悄悄的亲了一口繁宵,解开抱着她的手,取来被褥披在他身上。 “见鬼,最重要的事情忘记问他了。”这时才想起来她准备问关于烟步云的事,怎么两个人一旦黏在一起,就跟整个世界不存在一样,啥都忘记了。 “算了,等你休息好,我再问你也不迟。” 她悄悄开门,招呼来门口守着的两个丫鬟,告诉她们今晚她就留宿书房,不回院子里歇息了。 但是不要忘记,明天一大早,鸳鸯务必亲自去烟步云的院子里,把那颗金桂上的小花全打下来,留给她酿桂花蜜。 正好也让憋了一肚子气的鸳鸯,去打一打烟步云的傲气。 真的不是她想使坏,奈何对手是烟步云呢? 坐在旁边小台阶上的枕梦,双手捧着脸看繁宵紧蹙眉头的睡颜。她伸手轻抚他的眉间,企图推平他褶皱的皮肤,却被惊醒的繁宵一把掐住手腕,生生疼得叫出声。 “你做恶梦了?”枕梦捧着自己的手腕揉搓,她不过碰一下,这个人反应有点太过激了吧。 “弄疼你了?”繁宵托起她的胳膊,仔细查看被自己捏红的地方,“对不起……在军营里警惕惯了,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我刚才……是坐在这睡着了?” 枕梦认真的看着他点头。 “也只有你能让我安然入睡了。”繁宵转身卷起被褥,另一只手臂一把搂过枕梦,径直朝床榻走去。 ———————————————- 从下一章开始收费,感谢大家的支持啦~ -- 第二十二回 发育得真好(h) 撩下床边的纱帘,枕梦缩在靠里的位置,羞涩却满含喜欢的双眸盯着繁宵的后背。 繁宵正脱了外衫,心灵感应般回过头去,四目相顾。身体的反应诚实且迅速,他抓过枕梦抱着双膝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扑在身下。 枕梦双手捂住脸,繁宵炙热的呼吸全打在她的手背上,又痒又烫。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你不是困了么?”她说话弱弱的,以防有什么语调勾起繁宵的兴致,再碰撞一番。 “刚才不是歇息了一会?现在精神了。” 说着话,繁宵的手指可没有闲下来。不安分的食指从她的腰间向上爬,爬到胸前的两团软肉处,整个手掌用力抓下去,引得她一声惊呼。 枕梦赶紧捂住嘴巴,眼睛不住的往外瞟,提防着屋子外面的动静。 交叠的衣衫抚到两旁,完全暴露的肌肤因深夜的寒气微微颤动,繁宵双手握住她的两团,不住的抚摸揉搓,大拇指时不时用力擦过樱桃般的乳尖。 枕梦收紧背部,将身体向上拱起,迎合他摩擦的手指。 “我的梦梦长大了,发育的很好。”繁宵贪婪的用眼睛记录她的身体,娇艳欲滴的红樱桃,和两团软肉中间一颗浅浅的痣。 他俯下身,忘情的亲吻她的双乳,唇齿吮舔,绽开朵朵花瓣。 繁宵对她每次都是极温柔的,深知她的身子经不住折腾,不敢做得太过。另一方面也是知道她讨厌过分被欺负。 而此时不同,枕梦还没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里,清晰感受到,繁宵在用温柔诱惑她。 他湿热的唇舌从胸下滑至大腿内侧,白皙的大腿被繁宵架在肩上,手掌在花穴与腿弯间来回磨蹭,始终不碰到她的花瓣。 枕梦被挑逗得发昏。小腹涌起热浪,却始终等不来繁宵的进一步动作。 “繁……宵?” 繁宵从她两腿间抬起头来,“叫我什么?”话里略带不满。 “……夫君。” 他轻笑着低下头,凑近她娇嫩的花瓣,呵出气来,吹得花瓣颤动,却仍然没有其他的表示。 “……夫君……我想……”枕梦吞吞吐吐说了半句,求爱这件事,真的需要多做点心理准备。 “想什么。”他轻咬她的大腿内侧,就是想刺激枕梦,让她讲出来。 枕梦从床上撑起身子,满脸潮红的望向繁宵,右手的食指拨弄着自己的双唇,眼睛扑闪着泪光,将手指含进口中。 她今日偏不说。 繁宵锐利的目光逐渐深邃,身下的反应迅速且诚实。 他再低下头,将冰凉的鼻尖抵上她的花瓣,左右拨开,舌尖从下舔到上,停留在还不明显的小豆豆上。 湿软的舌头围绕着小豆豆打圈,舌尖用力按压又放松,躺倒在床的枕梦,双手揪住脖子下的软枕,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嘴里漏出来。 粉色的小豆豆渐渐硬挺起来,花穴的入口一收一收,挤出好多带着泡沫的透明液体。 小豆豆不断被刺激,酥麻感飞速传递给她身体的各处。一波一波的浪潮拍打着她的肌肤,不由自主绷紧卷曲的脚趾朝远方延伸,后腰离开床榻,整个身体朝上拱起。 繁宵见状更是加快舔弄,大掌在她的大腿腰间不住点火,突然枕梦痛苦的挣扎摆动,盛满情欲的身体不住踢打,企图拜托他对小豆豆的玩弄,却被繁宵死死掐住腰间,双唇贴紧用力吮吸。 “啊!!!~~~~~”达到顶峰的快感来袭,羞耻的声音还是从嘴溢了出来。 繁宵的下巴湿湿的,是她欲火高涨时花穴涌出的蜜液。 还没等枕梦完全冷静下来,他搂住神志有些不清的她翻了个身,好让枕梦趴在自己身上喘息。 ———————————- 前两天太忙,今天会更三章补回来~ 求收藏,求珠珠~~ -- ň②qq.cǒм 第二十三回 含住(h) 她理顺了气息,双手撑在繁宵身侧,直起上半身坐在他腰上,臀间感受到一个硬物,又羞红了脸。 繁宵轻握住她的手腕,浓情蜜意的明示她,“好不好?” 她眼神躲闪的点了头,往后退了些距离,跪在他打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去。绸缎般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腰上,撩得有些痒。 枕梦食指轻拨,将长发撩至耳后,犹豫的伸手握住硬挺的肉棒。 “含住它。”繁宵说到。 她小嘴微张,尝试性的碰上肉棒,伸出小舌舔舐青筋。轻柔的触感如烟花在繁宵脑中炸裂开,他克制住冲动,支起上半身,饶有兴趣的看枕梦表演。 舌头带出越来越多的粘液,湿润整根肉棒,她用余光瞧见繁宵迫不及待的眼神,在心底里坏笑起来,张大嘴巴将龟头包裹住,嗦紧面颊用力的吮吸了一下。 “梦梦!”繁宵惊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嘛~~” 枕梦还敢摆着身子对他撒娇!要不是他意志坚定,刚才差点就…… “没什么,”他闭上眼调整被打乱的情绪,再睁开时,慌乱已无。 “如果我的梦梦今晚不想整夜无眠的话,还是乖些好。”小丫头敢耍他,待会等着被收拾吧。 枕梦捂嘴窃笑,却还是乖乖低下头,将肉棒含在嘴里,上下吮舔,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搅动。 肉棒太长她若是完全吞进嘴里,龟头会抵住喉咙,叫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用手握住肉棒的底部,揉捏,上下撸动,与嘴配合,将整根肉棒都伺候全。 只是这越吮吸,她越发能感觉自己的嘴巴被撑得更开。 繁宵猛地起身将她从自己双腿间拽起,掰开她的臀部,教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白天里体会过这个姿势的深入,枕梦一想起那近乎凌虐的快感就有些退缩,抱着他的肩膀始终不肯下去。 “那我们换个姿势。” 枕梦趴在床榻上,膝盖跪着,双腿分的很开,又将臀部高高翘起。繁宵跪在她身后,一手固定她的臀部,一手握住肉棒,从她的花穴探入。 龟头有些艰难的撑开入口处,好在穴道里润滑足够,之后的进入非常顺畅。 繁宵腰间稍稍用力,直接将肉棒戳到花穴最深处。 枕梦浑身哆嗦,不由得收紧小腹,夹得繁宵格外舒爽。 肉棒在她体内由慢至快的抽插起来,每一次进攻繁宵都将肉棒送进最深处,捣得她神魂颠倒。 带出的蜜液流进毛茸茸的区域,双腿间之间全是黏糊糊的。拍打声变得不再清脆,混合着粘连的暧昧。 繁宵停下抽插,用肉棒在穴道里搅弄,探寻她敏感的软肉。 他趴在枕梦背上,双手从后绕道前面,托住两团晃乱的蒲团,面颊贴近与她厮磨。 “刚才哼哼啊啊那么久,也不夸一夸你的夫君?” 耳朵里钻进一条软软的舌头,舔得她头发都湿了。身后的拍打声继续,这次完全是对准她的敏感。 “嗯嗯!!~~~夫君~~~~~~夫君最棒了~~~~~” “我插得你舒服吗?”繁宵加快腰速,羞耻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舒~~~服~~~~太舒服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了~~~~” 枕梦被快感拍打得瘫软在床,腰部靠着繁宵手臂的力量支撑。 她突然将脸埋进被子,呜咽声全淹没在软被中。 繁宵的下腹也开始收紧,将欲望全数倾泻到她的身体里…… -- 第二十四回 有点痛(h) 快活完的枕梦侧躺在床,心里默默的把繁宵骂了一通。先不说她现在的后腰酸痛得很,就连大腿后侧与臀部,也被持续拍打到红肿,现在还微微发烫。 她伸手到背后,一脸委屈的揉腰,又拿眼睛横繁宵。 接收到枕梦的怒目,繁宵倾身凑近她,将吻印在她额前。 “我明日……要去做些事情,短则十天,长……可能一两个月。”繁宵低沉的说到。 他看见枕梦眼睛里娇嗔的怒火暗淡下去,转而浮出无措与落寞。他紧挨着她躺下,伸手将枕梦紧紧搂在怀中,感受她的气息撒在自己脖颈。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待在家里。越王在,没人能动你。” 旁边院子里的烟步云就能。枕梦心里怼了一句,双手还是拥上去。 “从小到大我是什么样子,你难不成见得少了?向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烟步云在门口耍脾气,你去了?” 繁宵这个回马枪杀得她措手不及。 “去了。” “我跟她没有。” “我知道。” “还生气吗?” 枕梦拍着他的背,示意他抱松一点,挪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不生气,但是我有点不理解。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何她把药方给你了?还说三年内我一定会死……” 繁宵急忙伸出食指按住她的唇,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 他周身散发的神秘感,差点急死枕梦。可枕梦越是好奇,繁宵越想逗她,两人在床上拉拉扯扯,始终没给出解释。 却因为蹭来蹭去的肢体接触,引得繁宵下面又硬起来。 他牵住枕梦在他身上捶打的手,放到自己鼓起来的欲望上。 “不是明日要走么……你怎么……” “正因为明天要走,春宵一刻值千金。” 语毕,繁宵微张的嘴唇吮住她的下唇,手掌托住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枕梦落寞看着繁宵忘情的吻她,眼角划过的泪水滴落在枕头里,晕开一小块深色。繁宵没有看见。 她顺着他的手套弄肉棒,本有些耷拉的肉棒,随着她的手指的游走一点点充血,变得硬挺起来。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繁宵抱住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牵着枕梦的手,教她用肉棒在自己的花瓣上摩擦打圈,抵压她已经无比红肿敏感的小豆豆。 枕梦有些心急,还不等花穴里流出足够的蜜液滋润肉棒,就扶着它往自己的花穴里插。 不够润滑的甬道前进有些艰难,肉棒与内壁的摩擦带着痛。 “梦梦……” 她摇头,泪水从眼眶一颗颗低落下来,也不知是下体太痛,还是心在痛。 繁宵轻声在她耳边安慰,用唇帮她擦去泪水,肉棒暂时停在她体内并不往前推进。 “繁宵……我好想你……” “我也是。” 爱人的气息不断交叉融合,两人不断将对方口中的津液吞进自己喉咙里,下半身也紧紧契合在一起,体液碰撞交融。 不算激烈的抽插,而是紧贴的厮磨,给予两人的是柔和又绵长的酥麻感。 就如他们口中吮吸对方的舌头,枕梦的花穴同样吮吸着繁宵的肉棒,榨出乳白色的浓精。 恢复柔软的肉棒从她花穴滑出,枕梦只觉困意倍增,微蹙眉头在繁宵臂弯沉沉睡去。 也不知下次在他怀中睡去会隔现在多久…… -- 第二十五回 你们还没做过吧? 枕梦是被屋外的画眉鸟叫醒。 她虚弱的支起身子,摸着空落落的床榻发呆。 “殿下?”听着里面有响动,厌雨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自繁宵走后,她一直守在书房外头。繁宵吩咐巳时前不许任何人来搅扰,这其中当然是包括烟步云。 不过嘛……殿下交待鸳鸯去打桂花,昨日里得意的烟步云,又怎会咽下这口气? 枕梦慢悠悠的换好一身衣服,披头散发推门出去。 “桂花打完了么?” 厌雨欠身回到,“都在炕案上的银盘里。” “她作何反应?” “在院子外面的树下乘凉。鸳鸯守着……殿下也知道她的脾气。” 枕梦冷冷拉下嘴角笑着。这位烟小姐,脾气秉性跟以前无二,骄纵自大,昨日里自己装作病怏怏的身子示弱,却还让鸳鸯一早去灭她的气焰,也不知被气成什么德性了。 “殿下现在回院子么?” “不去,她爱等就等着。”她懒懒的打着哈欠,“我饿了,陪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她倚厨房门口的柱子上,看上去有些憔悴,主厨透过窗户瞧见,抓了些枸杞红枣扔进小米粥中。 “殿下先喝些粥,我去给您炒几个小菜。” “不用那么麻烦。我想吃些酸的开胃,前些天新摘的萝卜,是不是泡了好多?” “这就去给殿下拿来。” 除了自己院子的仆人,与她关系最好的便是主厨,时不时讨论菜谱点心。之前主厨说的桂花蜜桂花糕,她嘴馋已久,就等着那个院子里的桂花开。 所以……她才不是故意要找她麻烦的呢。 烟步云或许是得到消息,知道枕梦在厨房这边,便不再院子外待着,提起裙边气势汹汹的冲到厨房来。 枕梦捧着滚烫的粥,鼓起腮帮子往碗里吹起,将面上那层吹凉才肯下嘴。 她最怕吃烫粥了。 “枕梦!你什么意思?”烟步云三两步奔到她面前,若不是厌雨拦着,她手里的粥碗恐怕都要被她挥袖掀掉。 “你在讲哪个地方的语言,怎么我听不明白?”自己种的大白萝卜就是水灵,用主厨的秘制调味泡上几日,开胃得很。 烟步云见她眼睛都没抬,更是生气,“叫你的丫鬟打我院子里的桂花,还真是不手软啊。” “烟小姐误会。殿下两月前就已相中那颗桂花树,就等着开花了,谁曾想烟小姐昨日过门,住的是那个院子。” 厌雨说的这些烟步云断然是不会信的。 她嫁过来少说也筹备了一个月,这院子布置收拾,起码也是一个月,枕梦怎可能不知?不过既然她胡诌这样的理由敷衍自己,那显然是要用另一件事来反击了。 烟步云的态度突然和善起来,娇羞的玩弄衣带。 “我听府里的下人说……你还没有和将军同过房?” 枕梦一口粥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从嘴里喷出来,险些呛到。 “看来,此话不假。” 烟步云的心情瞬间转晴,她看枕梦咳红了脸,补了几句自认为火上浇油的话。 “我与将军大婚那晚,将军可主动啦,要人家要到天亮才歇下呢。” 咳嗽好久的枕梦终于是缓过神来,她脸红,倒不是因为咳嗽,纯粹是听烟步云讲到同房,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繁宵赤裸结实的身躯,和那根……嗯,很粗很长,还很爽。 -- 第二十六回 花穴深处好痒(h) 奚落完情敌的烟步云心情大好,桂花之事似乎被抛之脑后。哪知道她背后的枕梦等的就是她走远,扯着厌雨的衣袖笑得前俯后仰。 等笑够了,她拭去眼角笑掉的泪水,勾勾手指叫有些闷愤的厌雨附耳过来。 “恐怕烟步云炫耀的房事,并不是跟将军本人呢。” “殿下?” “那晚繁宵在我房里。” 走远的烟步云耳朵里倒是听见身后断断续续的笑,心里还想着,枕梦怕是已被她气疯,殊不知她正牵着自己的丫鬟笑得毫无忌惮。 回房的烟步云,差贴身丫鬟外出买胭脂,自己关在房内,捧脸回忆前天晚上的洞房。 “繁宵”挥灭屋内所有光亮,也不给她解开捆手的腰带,自己坐在床边将婚服脱了个精光,温热的躯体整个伏在她身上,手掌揉动她右侧的一团,另一边的乳尖反复被指尖揉搓按压。 “夫君的手指~~~按的人家好舒服呀~~~~”烟步云向上顶起软乳,让乳尖被深深压进肉里。 胸部的刺激持续时间不长,“繁宵”的揉捏软肉的手撤到两腿之间,掀开碍事的裙摆,手指毫无阻拦的搔弄她的花瓣。 早已动情的花穴迫不及待涌出汩汩蜜液,打湿他修长的手指。 烟步云难耐的摆动腰身,口中嘤嘤呀呀不住的呻吟,想他的手指赶快探入,帮她挠一挠里面的痒肉。 最长的中指缓缓插入花穴中。一根手指的插入十分顺利,更多的蜜液也随着手指的旋转抽插带出来。 “嗯~~~” 她正因少许的满足叫唤,“繁宵”就抽出中指,又立马并上食指,一起插入她的花穴中。 两根手指的粗度稍微有些困难,进入到指关节时,她明显感受到身下的穴口被撑得有些痛。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而这样的刺激不仅没有让她不舒服,反而是从穴口流出更多蜜液用于润滑。 “繁宵”的手指在她的穴道里一寸寸的探索,找寻她最炙热敏感的那个点,缓慢的抽出插入,勾得内壁一阵阵收缩。 “夫君~~~人家想要嘛!” 刚习惯两只手指的粗度,烟步云已被更深处的欲望勾引,她渴望穴道最里面被填满。 “繁宵”扶正自己挺立上翘的肉棒,对着花瓣按下去。粗长的肉棒撑开花穴的瞬间,烟步云抽了一口冷气,这个粗度远不是两根手指能比的,她想将身子向后缩,可已经没有能后退的地方了。 她只能任由肉棒稍显粗鲁的撑开她,尽力去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他把整根肉棒推入。 充盈蜜液的穴道迫不及待吸紧肉棒,“繁宵”满足的哼哧了一声。可刚被开发的穴道没那么容易抽动,他只好抬起烟步云的双腿,大掌拍打她的雪白翘臀,让她放松些。 没想到拍打起了反效果,每拍打一次,肉棒被吸得更紧。他额头的汗珠滑过颌骨,滴落在烟步云身上。 “放松。”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想要更多快感的烟步云自然是尽力配合,肉棒的挤压感稍微降低了些,“繁宵”便迫不及待在她体内抽插。”嗯……嗯~~~~“烟步云被猛烈的撞击身体,腰部不断的摆动迎合,她穴道里的痒肉得到充分的摩擦,酥麻感一波一波传遍全身。 -- 第二十七回 精液和蜜液交融(h) “繁宵”将肉棒抽出,湿漉漉的蜜液从上方滴落在烟步云的小腹。 他伸手托起她的细腰,让她的下半身侧躺在床,右手从大腿根部一路摸到腿弯,猛地往上提起。 花穴被肉棒用另一个角度凶猛抽插,双乳也跟着摆动在淫乱的碰撞。 “夫君~~~人家的胸……好痒,嗯~~~想要~~~” 她娇弱无力的绵音刺激着“繁宵”的神经,肉棒不停碰撞的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拨弄她瘙痒的乳头。 红肿的乳头被拇指和食指掐住,用力的挤压揉捏,却更叫她酣畅淋漓。 不够,还不够。 烟步云使劲摆动手臂,想要挣脱困住自己双手的腰带。 也不知是不是“繁宵”改了主意,见她这渴求的模样,主动替她解放双手。 重获自由的烟步云如蛇般迅速缠上他的身体,两团柔软的乳肉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乳尖蹭过他的小突起,烟步云明显感受到他颤抖了一下。 她故意把肉棒挤出身体,自己趴在胸膛上,卷起舌头刺激小突起。 “繁宵”喉头不停的抖动吞咽口水,被吮吸的乳尖涨成一颗小豆子,他托住烟步云的后脑勺,更是用力的压向自己。 牙齿咬住鼓涨的小豆子来回磨,舌尖带着唾液润湿又吮干,另一边的乳尖也被柔软的手指抚摸得充血。 被花穴冷落的肉棒夹在她两腿之间,上翘的硬挺在她的花瓣上若有似无的擦过。“繁宵”推着她的肩膀,唇部稍稍离开胸前,指了指身下的肉棒。 烟步云扶着他的欲望,手指拨开两边的花瓣,迫不及待送入花穴中。 “嗯~~~~”粗长填满她湿热的穴道,藏在花瓣里的小豆豆由于下体的贴近,被轻擦到充血变硬。 她双手撑在身后,头向后仰去,拉长白皙纤细的脖颈。 “繁宵”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固定好位置,重重的撞击到最深处。 有节奏的律动带给两人欢愉的满足,烟步云撩人的呻吟勾得“繁宵”加速抽插了几十下。 “~~~啊啊啊~~~~”烟步云高高翘起下半身,再向前重重坐下去,让肉棒狠狠撞向自己最敏感的点。 痉挛的穴口一阵收缩抖动,舒爽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酥麻感立刻占据她的全身,眼前逐渐发白。 “繁宵”抓住她胸前的两颗樱桃,大拇指的指甲搔刮乳尖,印下月牙般的痕迹。 多处的刺激叫她撑直双腿,浑身颤抖着几乎爽晕过去。 被强烈收紧的肉棒最后冲刺十多下,重重压向最深处,拔出来时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射向她的胸前,有几滴溅在她脸上。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液体,有些腥味。 “繁宵”仍跪在床上,随手捡起一件衣服擦拭肉棒。黏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黏糊糊的精液和蜜液交融在一起,散发出暧昧的气味。 他处理完自己身上的浊物,光裸着走下床去。 “夫君?你去哪里?” 她只看的清一个黑影,想伸手抓他,奈何身体还未从高潮中完全醒过来。 “繁宵”披了一件衣服,又坐回圆桌边喝酒。 今夜怎么还没醉呢,真的醉过去,自己心中所想,或许能成真。他长叹。 稍微恢复些力气,烟步云支起上身,作势要下床。 “夫君一人饮酒太寂寞,还是让步云陪着吧。” “不必。” 他拿起酒壶回到床边,俯身将酒气呼在她脸上。 -- 第二十八回 被酒浸润的花瓣(h) 夫君……” “繁宵”充斥酒气的薄唇堵住她的嘴,唇齿间残留的酒顺着他的舌头,推入烟步云口中。 烟步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毫不顾忌的推出舌头与他纠缠。 二人从轻吻逐步加重,似乎都想将对方吞入腹中,还未来得及咽下口齿间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滑落到下巴。 再次被点燃的情欲甚至温热了四周的空气,烟步云忘情的抚摸他光洁的后背,一直摸到他的尾椎骨。 身后危险的刺激让“繁宵”更清醒也更兴奋,他掐住烟步云的双手,将她推回床榻。 烟步云被他禁锢在身下,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吻。“繁宵”修长的手指勾勒她脸的轮廓,嘴角挂起笑容。 湿润的唇分开后,“繁宵”捏着酒壶退到烟步云腰间,将她的双腿折在胸前。他晃了晃酒壶,听着里面还剩一半的量, 拨开她下身的花瓣,微倾酒壶,一缕冰凉泼洒在她的敏感上。 “啊……”烟步云抓紧身下的被褥,承受花瓣的冰凉。 清香的酒水冲洗掉了她下体的粘液,有些灌进花穴,引得她轻颤。 “繁宵”把头埋进她两腿间,舔舐花瓣上的酒水。莲花舌刮过小豆豆,伸进花穴中。 烟步云被灵活的舌头搅弄得一阵眩晕,胸口的呼吸紊乱急促,她双手按在心口,也无法压抑住剧烈的心跳。 她是不善饮酒的。单单那个吻里带的酒气,足以将她熏醉。 “舒服么。”他抬头问她。 “当然舒服。无论夫君做什么,步云都很舒服。” “是么。” 他冷冷的压低嗓音,动作也更加粗鲁。 第二次的进入毫无征兆,好在有第一次的润滑,烟步云并不觉得痛。反而是在微醺的朦胧中,感受到“繁宵”散发出的疏离感。 他吻我了,可他没有好好的抱过我。 下体猛烈的冲撞叫她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她淫乱的叫声也不知传到多少人耳朵里。 她以为逼得风误娶她,两人享受鱼水之欢,自己的心愿就达成了。 事情好像又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烟步云落寞的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紧绷的面颊,从桌子旁边站起身,推门立在门前,眼睛落在光秃秃的桂花树上。 再看她,一双桃花眼里哪有什么迷茫,尽是阴狠。 “来人啊。把这颗桂花树砍了烧掉。” 她使唤着下人,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 “砍成柴,送去厨房吧,也不至于有难闻的烟气迷在院子里。” 烟步云院里的人挑着扁担将木块送到厨房时,主厨认出来是新鲜的桂花树,他们也就丢下一句当柴烧便离去。 主厨隔天问了来厨房端桂花糕的厌雨,抱怨这新鲜木块又怎能当柴烧。 厌雨默默记下,与主厨说放旁边不碍事,等回了院子,叫了鸳鸯一起进房。 “殿下,烟步云院子里的桂花树被她砍了。” 若不是她提前关了门,险些拦不住冲动的鸳鸯。 “殿下没办法为了颗树跟她置气。鸳鸯你现在去,不过是给烟步云更好的借口来奚落殿下。” “那你说怎么办嘛!”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她们正叽叽喳喳商量,却见枕梦悠闲的倚在炕案上喝茶。 桂花糕真香,可惜,以后吃不到那颗树的桂花了。枕梦感叹道。 “我想繁宵了,今日有来信么?” 厌雨摇头答,“未曾。” “那你们说……我去找他好不好?” -- 第二十九回 夫君前脚走你后脚跟人厮混? 等着枕梦来问罪的烟步云,生生在房里憋了三天没出去,就怕枕梦什么时候杀过来她不在,点不起这场火。 结果别说枕梦,就连枕梦的丫鬟也没见着。 她让贴身丫鬟去厨房看桂花树块还在不在,回说是在的,都堆在旁边,听人说没有用过。 烟步云更是觉得奇怪,按理说她的丫鬟每天都要去厨房端糕点,怎么会没见着? 问了一圈下来,才知枕梦进宫了,已有三日未归。 三日……岂不是繁宵前脚才走,她后脚就去宫中与越王厮混? 烟步云勾起嘴角冷笑,好你个枕梦,背着繁宵做这档子事,她可不介意她的死期提前些,更好的断掉二人间的纠葛。 谣言从她的院落里飘出,之后的几天,繁府里的下人们,时不时能见着枕梦院子周围飘出诡异的黑烟。 去宫中找朝寒的枕梦硬是被他留下来住了一个晚上,美名其曰,刚拿到药方,得一起研究下如何调制解药。 “我又没你懂医术,给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你赶紧把繁宵的去向告诉我,我急着找他。” “不急不急。”越王埋头寻找桌上瓶瓶罐罐里的药,对着药方拿起几瓶,又换了几瓶,往复几次。 枕梦见此情此景,一时半会急不来,只好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瞧他配药。 “麦守,独产于须臾国。看来,烟步云的外婆,跟须臾国有些交情。” 枕梦歪头听着,“既是医师,也没有弄不到的道理吧?” 朝寒挑好一瓶药,将浅黄色的粉末倒在小金盘中。 “这种药三十年前非常好买,须臾国稍大的药铺都能寻得,只是一年寒冬,将大片适合麦守生长的地方冻住了,之后成了稀罕物,须臾国那个老头子,把这当国礼,特别舍不得给人。” “你的意思是……烟步云的外婆,很有可能跟须臾国的王室……” “说不准她同你一般,是个遗落民间的公主呢。”越王调侃到,引得枕梦险些掀翻他一桌子宝贝。 “话说回来,”越王咳嗽几声,端正了态度,“这药方精妙,若非医术高明,一时很难看出其中毒性。你可知,烟步云并不会医术?” 枕梦无精打采的摇头:“我与她就几面之缘,哪会知道这些?倒是你们,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对烟步云甚是了解呀……” 她意味深长的尾音听得越王后背发麻,赶紧陪笑道。 “你身子伤成这样,我们气不过,自然是要去烟家讨个说法的。那时候便将烟家摸清楚了。他家当铺和酒楼还算出名,烟步云外婆那一支离得远些,行事也低调,短时间很难查到线索。若他们真与须臾国有交情……” 越王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枕梦看出,这是他算计时的神态。南国和越国正联手对抗须臾国,说不定,这是个不错的机遇。 “那你需不需要,我去从烟步云身上套些东西出来?”与其让烟步云在家闲着,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对付自己,不如做个局,让她娘家起火,新仇旧账一并算。 -- ň②qq.cǒм 第三十回 不算任性 “你有什么好主意?”越王瞧见枕梦不怀好意的笑,“你像是有些把握。” 枕梦一秒收起她居心不良的模样,嘟嘴摆出委屈状,“哪有,人家在家中可是被烟步云欺负得惨啊~~~求越王殿下做主~~~” 恶心完越王,她心情极佳跳到外面去散步了,身旁跟着饶公公,一路介绍宫中的景色,不知不觉又晃完一日。扣27 精品文壆:RōùSんùЩù(肉書屋)。Χγz11037 第三天辰时,枕梦鲤鱼打挺般从床榻跳下去,揉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左思右想才发现朝寒这只狐狸又将她忽悠了一天。 她进宫是来问繁宵行程的,而不是合谋算计如何对付烟步云以及她外婆。 简单洗漱后,她直奔书房,还把自己的手啃了一口,下决心不管朝寒怎么绕她,都要坚定的问出繁宵去哪里了。 枕梦匆匆忙忙的脚步却没听见什么动静,连朝寒都被她的突然出现吓到。 “今日不管你说什么,先把繁宵的行程告诉我。” 她一手指向朝寒的眉心,一手叉腰,惊得候在一旁的饶公公直哆嗦。 越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饶公公,去取些早膳来。想必雪平公主还未进食,脾气暴躁了些,是本王招待不周。” 待饶公公出门,他伸手便拧住枕梦的耳朵,“你还闹不闹?” “不敢不敢……”枕梦委屈巴巴揉着自己的耳朵,嘴上依旧倔强,“你告诉我繁宵在哪,我现在就走。” “知你者,莫若他。”越王无奈的摇着头,从书架间抽出一封信,递与她,“他临走时送来的。说你一定回来找我,让我先拖你几日,免得他分心。” 信件寥寥数字,却能在瞬间平复枕梦的心情。 她乖乖喝下越王命人煎好的新药,又吃了些早膳。 “等天暗,我命暗卫送你出去。你写些手信,也好让人交给你那两个丫鬟,免得她们担心。” “朝寒……”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何事?”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越王翻着手中的书页,轻笑到,“若是和繁宵比,你输的一塌糊涂。” 是啊。枕梦也笑了。当年一意孤行的是他,现在独行己见的也是他。自己这点小任性,算不得什么。 “你歇息去吧,夜间赶路费劳神伤力,给你配了些药丸急用,若是身体承受不住,不要勉强。” 明月高悬,越王安排好的暗卫如期而至,离城后,三匹棕红色的快马奔走在林间路上,只听哒哒的马蹄声愈来愈远。 越王给她配的新药起了作用,奔走大约一个时辰,她竟然不觉得疲累。不过暗卫还是按照越王的要求,支起一个火堆,在旁边铺上软垫供她休息。 “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见着他。”枕梦小声嘀咕,也不管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时时警惕的暗卫。 林间一道剑气直冲火堆,劈开火焰将火星溅落一圈。 枕梦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暗卫从地上拽起,扔上马背,飞快带走了。另一个暗卫三两步跳上树梢,隐在黑暗里。 她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出城就遇上刺杀? -- ň②qq.cǒм 第三十一回 破庙里(h) 两匹快马不停歇,大约跑了半个时辰,马背上的颠簸晃得枕梦胸口有些不舒服。 她提议停下,原地休息一小会,待她吃个药。 暗卫不语,牵着她的马匹慢慢走着,绕开一片枯木林,林子里有一间破败的庙宇。 “委屈殿下在此将就一夜。”暗卫审查了庙宇各处,并无不妥,才放下戒备,为她在墙根处备了一处休息区。 “不委屈不委屈。”枕梦毫不犹豫坐在草床上,从怀中掏出药瓶吃下几颗。 暗卫掩好门窗,便不在打搅她,一跃而上屋顶,双手抱臂怀中剑。 兴许是真的累了,枕梦嗅着药丸余留的栀子香,侧卧在榻头脑昏沉。 也不知是真实还是梦境,她感觉有只毛茸茸的奶狗趴在她胸口,热情的将她脖颈下巴舔得湿漉漉的,她搂着奶狗不想陪它玩,伸手去捂它嘴巴时,反被含进口中轻咬吮舔。 这只奶狗突然间长大,同她一般高,整只趴在她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推搡着,弯起膝盖想将身体上的重物顶走,却无济于事。 紧闷感将她惊醒,低头瞧见自己胸钱的衣服已被拨到两边,一颗披发的头枕在她光裸的软肉上。 枕梦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那颗头抬起望向她,温柔的说了句,“醒了?” 她的鼻腔有些酸楚。 “本不想打搅你休息,坐在旁边静静看你也知足了。”繁宵揉揉眼睛,又将头枕回她胸上,“实在太想你了。” 我也很想你呀。 枕梦紧紧抱住他的头,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并不介意。 受冷风轻抚而挺立的乳尖磨蹭着繁宵的鼻尖。他伸舌勾入口中,轻柔嘬吸几下。 感受到枕梦的颤抖,他双手撑起上身,炙热的眼神对上她的双眸。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失控的。” 迷情朦胧的双眸带着困惑,还不等枕梦回答,繁宵深深的喘息,尽量压抑住他的欲火。 “梦梦,把眼睛闭上。” 他扯下腰带覆住枕梦双眸,本想遮住让他色欲熏心的眼睛,可她微张的樱桃小嘴和不停呵出的气息,更形成一副漫漫情欲的画卷。 繁宵倾身堵住她的小嘴,霸道的汲取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 手指急急的探向她双腿之间,隔着轻薄的衣料,敏感地带被摩擦得发麻。 枕梦双手环上他的肩膀,主动加重这个激烈的吻。 敏感处摩擦出的欲火彻底点燃了两人,枕梦的手从他的肩膀向下滑,抚摸过腰间,探入他的裤间抓住一团温热的肉棒。 繁宵闷哼一声,搅弄她唇齿的舌头短暂的停滞。 “你不乖。”他低头又啄了几下她的唇,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对……很好…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捏得再紧些……”他喉头不断抖动,非常满意身下的刺激。 被遮住眼睛的枕梦很想看下他现在的表情,但是繁宵不让,心里略微不爽,套弄的速度故意加快些,耳边尽是他努力克制住的低吼声。 手腕被捉住压在头顶,覆在她脸上的腰带被繁宵用嘴咬到一旁,还没等她看清,繁宵已扶着肉棒往花穴戳去。 -- 第三十二回 我会控制不住的(h) 枕梦的花穴有些艰难的吃下他的龟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使穴道不断挤压,企图将肉棒推出去。 繁宵食指不停揉搓着还未突起的小豆豆,又引得穴道里不断淌出蜜液,温热的浇在他肉棒上。 “嗯~~~繁宵……你慢点进来~~~”枕梦不安分的扭动臀部,渴望又企图摆脱不适感的矛盾在她脑海中冲撞。 小穴吃得紧,一阵阵的收缩套弄得肉棒越发坚硬。 “要是再不放松些,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汗珠从繁宵的额头滴落,不想因为太过粗鲁伤到她,却被这紧密的欲望操纵。 肉棒再也无法忍受停滞不前,借着蜜液的浇灌直戳到底。 “不……不要……”枕梦迷离的抽泣声敲打他满载欲望的神经。 肉棒不急着在花穴内抽插,而是轻轻转动搅弄,让穴道里的每一寸更能适应他的身体。 繁宵缓慢的抬起臀部抽动起来,慢速让枕梦更清晰的感受到肉棒是如何一寸寸深入,一点点撑开她的花穴,直达最深处。 身体逐渐适应了强行挤入的肉棒,便不再满足他缓慢的动作。枕梦急不可耐摆动腰身,主动将身体向肉棒贴近。 “想要……繁宵……快一点好不好?”枕梦小嘴微张,伸出粉嫩的舌尖,娇滴滴的一手半遮胸前,似挡非挡。 繁宵兴奋的仰起头,臀部的摆动突然加速,被横冲直撞摩擦的花穴扑哧扑哧往外滴落蜜液,跟随身体波动的两团软肉,也不断拍打出色情的波浪。 屋顶有脚步挪动的声音,惊得枕梦记起来暗卫还在上面,羞耻感从四周涌来,更是加重了花穴里的敏感。 承受不住这份酥麻的她蹬着脚向后退去,退了不到一寸,被繁宵掐住腰肢狠狠按回身下。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重重的冲击直达她最深处的敏感,枕梦咬着下唇险些叫出声。 “不行……啊啊啊~~~~”她刚准备说话,繁宵扣紧她的腰肢生怕她再逃,接连猛力的抽插顶得枕梦天旋地转。 “嗯!!~~”她咬住自己的手背,呜咽声吞下大半。 花穴强烈的收缩,极度的快感冲垮她最后的一丝清醒。晕厥前眼睛里闪过一道白光,身体也瘫软下去。 繁宵绷紧后腰,飞快的抽插十几下,低吼一声将欲望全部喷射在她的穴道里…… 他温柔的抚摸枕梦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印在她的唇上,先是替她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才将自己收拾妥当推门出去。 暗卫从房顶跃下,恭敬的朝他拱手。 “查到什么了么?”繁宵整个人放松却阴狠的气息让暗卫都有些害怕。 “拾留在原地隐蔽,发现一黑影,在河边跟丢了。他现在还在林中搜寻。” “叫他回来罢。”繁宵转动大拇指上的一枚玉扳指,也不知何时套上去的,“连拾都追不到的人,我知道是谁了。” 暗卫领命,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留繁宵一人在门外,守着睡着的枕梦。 这次的梦里,大概不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天色渐亮时,两个暗卫才回到破庙里,从怀中掏出几片边角衣料,看边缘是被树枝勾破掉落的。 繁宵默不作声将线索收好,抱了一把枯树枝进屋,打算生火,给还在熟睡的枕梦煎药。 -- 第三十三回 都依你 朝寒给的药,效力是真的出色。醒来的枕梦躺在草床上懒得动弹,但其实身体已经恢复活力,随时可以蹦起来赶两个时辰的路。 不过,暂时不需要这么做。自己喜欢的人就在不远处盘腿而坐,聚精会神往陶罐里倒药材。 “既然醒了就过来把药喝掉。” “你怎知我醒了?”枕梦不情愿的起身,撅起嘴使小性子。 “一直听着你的呼吸声,稍有变化,我又怎么会不知?” 按理说枕梦此行的目的,是见到繁宵,至于见过之后……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她捧着有些烫口的药,欲言又止。 “之后这些天紧跟上我,不要跑丢了。” 枕梦心中阴霾一扫而过,开开心心把药喝了,此刻的汤药,她并不觉得苦涩,反倒是带着一丝甘甜。 “此行危险,原本与越王说好拖住你,免得你到处寻。看到飞鸽传来的书信,我便知越王拖不住你了。”繁宵面露深沉,语气越发严肃,“梦梦,两年多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困境。” “我知道。”枕梦扑进他怀中,像只小猫咪一般在他胸膛上来回蹭,“你一直都有好好护着我。” 两人相拥看火堆熄灭,太阳升起,待两名暗卫回来,他们也准备好启程。 “繁宵!那个……你知道烟步云的药方……”她与繁宵同乘一匹马,后背紧贴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嘴角毫不掩饰的上扬。 “你是说药方里的麦守?”他用余光瞄着枕梦摇晃的小脑袋,也听懂了她高昂语调里的意思。 “原本去须臾国调查,是为另一件事,这次可以顺便打听打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枕梦越来越好奇,烟家和须臾国是何种关系了。 快马加鞭不停赶路,用了整整七天。进城前四人换了一身装束,假装是做小本生意的新婚夫妻带着两个家丁进城采买。 倒也是不用假装,他们本就是新婚夫妻,手挽手身体紧贴在一起,城门前盘查的卫兵都不想看他们亲昵的模样,赶紧放行。 刚找着一家名为月畔楼的客栈住下,拾和玖麻溜消失在街头,繁宵牵着枕梦在须臾城的路边闲逛。 “夫君~你看我穿这套衣服好看吗?” 鹅黄色的掐腰长裙映衬得枕梦格外白皙,她牵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飞舞的裙角仿佛飞出只只蝴蝶。 繁宵捂着鼻子,将银两拍在桌上。 他老婆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还不自知。再多看几眼她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怕是会就地晕厥。 买完新衣的枕梦眼睛立刻瞄向一家扇子铺。 虽说天气转凉,扇子铺的生意却不如臆想中的冷淡,她抱住繁宵的手臂,整个人使劲在他身上磨蹭撒娇。 “都依你,都依你。” 踏入扇子铺,有一整面墙的木架摆放扇子,各式扇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面图案,各式手柄。 店小二迎上来,“您二位想看什么样子的?” “嗯……”枕梦仔仔细细将架子上的扇子看了一遍,“我是送与外祖母的,她老人家格外喜欢各种珍奇的扇子,我想要这里最好的一把,作为寿辰贺礼。” 耳尖的掌柜走过来,面露欣喜话语却故意犹豫,“姑娘想要最好的一把?” “当然。”她摆摆手,繁宵便从钱袋里取出一两银子,递给掌柜。 掌柜满是笑脸的将银子收入袖中,退到店铺后面,小二引二人入座,沏了上好的龙井茶招待他们,过了一会儿,才见掌柜捧着一个陈旧却精致的盒子出来。 “这把扇子,是宫里的东西,一般人想看都看不着的,今个与二位有缘。” 木盒开启,一阵寒气扑面而来,繁宵和枕梦同时屏住呼吸,身子后仰了一些。 盒中确实只有一把扇子,纯白冷冽的一块玉骨,配上水云缎的扇面,绣的是山水图。尾部垂下一颗极小的花鸟纹银香囊。 掌柜用绸缎的帕子拿起这把扇子递给枕梦,示范如何打开香囊,并塞了一颗绿豆大小的香膏。 “这把扇子……可有什么说法?” -- 第三十四回 人生最苦是相思 “这故事就要从先王那说起了。”掌柜声情并茂讲了一炷香的时间,枕梦听得起劲,完全没注意一旁的繁宵咳嗽好几声,想提醒她快些决定。 “我外祖母,精通药理,早些年也在须臾城里住着,后来才嫁去南国的,只可惜我平日里与外祖母鲜少走动,听这里的故事也少。现在不太平,我都很怕没机会去一趟南国,亲自为外祖母祝寿,若是这把扇子能传递我的挂念,最好不过了。” “姑娘说到精通药理,这位娘娘身旁,也是常年跟着一位精通药理的姑娘。” “那这位姑娘,是什么样的?” “听闻她在娘娘过世后,与先皇……”掌柜凑近她手掩着嘴,小声道:“与先王有染,且诞下子嗣。” 枕梦捂嘴偷笑,掌柜也挥一挥衣袖,大笑几声,说是传言罢了,姑娘当个故事,听听就行。 “姑娘若是诚心要这把扇子,一百两银子便可将这份心意收去。” 故事讲的不错,要价也是丝毫不含糊,枕梦又看了眼木架上的扇子,悄悄叹了一口气,一百两啊,够将整个木架全买下来了。 “夫君~可不可以嘛~”她突然扑在繁宵背上,两团柔软蹭得他太阳穴发麻。 本来有些生气,奈何枕梦会撒娇。 见他不作声,掌柜还以为他在犹豫,从中打着圆场,自己主动砍掉了十两银子。 默契夫妻档继续上演想买却要再考虑的小剧场,桌上冷掉的龙井又上了一壶,掌柜端着新茶搁在繁宵手边。 “掌柜的,我们做小本生意,一年也赚不了您说的这个钱,尽孝自然要尽,若是再降一些……我夫君定会答应的。” “这也是见姑娘心诚,八十两,不还价。” “成交。” 枕梦欢欢喜喜抱着陈旧的木盒从扇子铺走出去。直到走远,繁宵才问她,为何掌柜的说要给她换个新盒子她不要? “我刚才的话,你听懂了几分?” “精通药理,外祖母,你是想说烟步云的……” 她迫不及待的点头,将繁宵拉到一旁,“你觉不觉得,掌柜说的那个宫里精通药理的姑娘,就是烟步云的外祖母?” 繁宵眼神闪烁,“何以见得?” “这个木盒就是证据。” 待她将自己的分析全盘推出,繁宵才发现自己掏了八十两银子,竟是为了买这个木盒?!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怎么说也不亏。”枕梦将扇子翻来覆去的看,白玉扇柄吸收手掌的温度,逐渐温热,显出一行小字来。 人生最苦是相思。 “这位娘娘,不过是个求不得放不下的痴情女子罢了……” 二人买了些糕点回客栈,枕梦将木盒放在桌上,摸出一把小巧的尖刀,沿着木盒底部划了一圈,翘起一块木板,下面果然铺着一张杏色的帕子。 帕子上精致的小楷写着几时几次,她身旁的宫女趁着君上来看她,与君上偷情。 “你刚才问我证据,这便是。盒子是娘娘的,扇子是娘娘的。烟步云的外祖母怀上皇家血脉,而先王不想要她这个身份地位的宫女,又怜惜她腹中自己的子嗣,便将她送出宫去安顿好,这也是为什么烟家是靠着外祖母的家业发展壮大的。” 繁宵接着她的猜想说到,“也是因为这位娘娘知道了她的苟且之事,与腹中的孩子,才被她下药毒杀致死?” “很有这个可能。至于扇子为何会流落在民间……恐怕是娘娘将盒子与扇子一并送给了她,本以为她会精明的发现这张帕子后,知道娘娘并不怪她。可惜啊可惜,她根本没想过那么多,还把这一套东西压给当铺,换了银两。我怀疑当时被当的东西有很多,且都是娘娘的物件。” “你说的很好,不过……耗掉了我大半天的时间。”繁宵转动手中的茶盏,眼里尽是欲火,“梦梦,你要怎么赔偿我?” 她早知躲不过,便也大大方方不躲,走过去跪坐在他双腿间,楚楚可怜抬头望着他。 “下面不可以。人家身子弱嘛……夫君,人家用嘴帮你解决好不好?” 枕梦轻咬下唇的媚态看得他血脉喷张。 这丫头,怎么越来越懂得如何撩拨他? -- 第三十五回 用嘴帮你(h) 身子弱不过是她找的一个会让繁宵心疼的借口。不过她的确也担心他压了这么多天的欲火,一下子爆发出来,导致她卧床不起,完不成任务。 枕梦倚在他一条腿上,隔着衣料用手心托住他的欲望,收紧手指揉捏几下,原本软软的地方瞬间充血鼓涨起来。她顺着形状上下摩擦,肉棒逐渐变得坚硬,把胯下的衣料撑成一个小帐篷。 “梦梦,下面也要照顾到哦。”繁宵眯着眼尾尽是笑意,教她托住肉棒下的两颗肉球,揉搓轻捏。 两颗肉球在肉袋里滚来滚去,滑溜溜的,她稍稍用力,便会从手指间跑走。 她抬头看繁宵,面色依旧正义凌然,哪像刚才欲火焚身的样子,她无奈的撇撇嘴,把他腰间的束带解开,亵裤下拉直大腿,粗硬的肉棒从里面弹出来,蹭着她的脸颊往上翘。 枕梦近距离看着布满青筋的肉棒有些许退缩,被繁宵交叉的小腿封住去路。 她委屈巴巴的,眼睛里甚至企图挤出泪水,求繁宵放过。 繁宵倒是颇有兴致的转动茶盏,饮一口茶。 “梦梦,夫君依旧退了一步,不然的话……我们去床上谈一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谈?” “不……不了,不必去床上……” “那你乖乖张开小嘴,含住它,含到我释放了,之前的事就不再计较。” 她犹犹豫豫的张开樱桃小嘴吮在龟头上,龟头上流出少许咸腥的透明液体,顺着她的舌头滑下喉咙。 有着口水的滋润,肉棒在她口中吞吐得倒是顺畅。一只小手托起肉袋,揉捏里面的小球,另一只手套住她吃不下的肉棒根部,配合吞吐的频率上下套弄。 繁宵的气息逐渐变得激烈,心跳也超越平时的速度。 不够,还不够。他低头看胯下努力吃下肉棒的枕梦,手中的茶盏不知何时被他捏碎。 “梦梦,吸一吸它。” 枕梦乖巧的收紧面颊,吮吸龟头,舌尖不停的舔舐上面的小孔,双手抱住肉棒,加速套弄。 繁宵低吼一声,欲望囤积在小腹,想爆发,时机却还不够成熟。绵长的刺激几乎让他疯掉。 “梦梦,再用力些,再快些!”他握住枕梦的手,一起包裹着肉棒,近乎肆虐的方式飞速套弄。 他的手掌挤压得枕梦有些痛,更是加重了对龟头的吮吸。 枕梦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掌要被繁宵蹭破皮时,一股浓烈的咸腥喷洒在她口中,呛得她赶紧吐掉龟头,转头朝一旁咳嗽起来。 还不等咳两声,她的身体被从地上拉起来,落入繁宵怀中。 “讨厌……”枕梦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近距离看他。 繁宵的鼻尖却丝毫不顾忌的凑近她,挑拨她小巧的鼻子。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不行……你多抱一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枕梦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起来,怎么也掰不开他坚硬的手臂。 繁宵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再动,我才控制不住自己。” 这句威胁非常有用,枕梦立刻乖乖窝在他怀中,闷闷的一动不动。 玖在外面敲了三下,繁宵冷冷说了个“进”字。 “信件已换,将军过目。” 玖递信过来,枕梦看准时机想溜,依旧没得逞。 繁宵单手打开信件,小声说,“你是准备一个人溜掉,让自己夫君的肉棒僵在空气中么?” 枕梦这才想起,身下还杵着她的这个玩意,全靠自己挡着。 “拾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已与线人见面,现去薛府了。” “好。” -- ň②qq.cǒм 第三十六回 一起逛青楼 薛家在朝十七余载,门庭若市,对比两朝元老的范家丝毫不输。老越王在时,与薛家私交甚好,两国也借着薛家互通贸易,造福两国百姓,可惜后来朝政动荡,老越王被亲弟弟明平海斩落马下,自登为王,废掉了当时的太子明轻尘(化名朝寒),明轻尘才落寞隐居。 “若不是你说,我竟不知朝寒的真名。”枕梦看完书信感慨,“明平海输于朝寒,内心自有不甘,他既然与范家有些渊源,朝寒又和南王联手,岂不是逼得他们上同一条船?” 繁宵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挤在她两腿之间,“此行目的就是这个。薛家替我们监视着范家和明平海的动静。范家作为太子党,想要利用薛家与二皇子的关系,将二皇子置于死地,这样的话,太子便无后顾之忧。” 枕梦在他身上挪了挪姿势,肉棒顺势贴住花瓣,微微发热。 “二皇子也可利用这个机会绝地反击,若是能抓住太子与明平海勾结养兵企图谋反的把柄……连带范家都可一起从朝堂上踢出去。” 繁宵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温柔笑道,“我的梦梦真聪明。” “薛家那边……可否打听到一些关于那位娘娘的事?” “难。先王在时,薛家老爷是个小小官吏,耳朵根本听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反倒是范家,说不准知道一二。” 范家……枕梦叹了叹气。就没有什么办法去打听的么。 “有是有……我可以去,你不能去。”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繁宵真的是太过了解她,连她未说出的话也顺其自然答上来,“范家公子在须臾城出了名的混,整日花天酒地,待天色暗下来,我去一趟醉花楼。” 须臾城里最大的青楼,建在湖中心,访客都要登船对诗,才让登楼。湖边绕一圈,若是对不出来,自会将人送回岸边,今夜不再接待。 枕梦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嘴巴凑近,挑逗的语气说到:“你该不会是不满足,所以想借此机会偷吃吧。” “岂敢?” “哼,算我答应了,不过嘛……”枕梦欲言又止,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安分。 隔着鹅黄色的裙子,她的花瓣向肉棒贴进了些,繁宵已能感觉到柔软整摩擦着欲望。 “你还是得带上我。如果不答应,我就自己去。哎呀……人家从来没去过烟柳巷,万一被人盯上该如何是好呀……” “……” 新换上的一套银灰色长袍倒是将她瘦小的身子撑得壮实些,看起来倒也像是个年纪轻轻的纨绔。 配上那把娟秀清冷的扇子,真像是拿着哪家姑娘的定情信物,要与原主人相会。 坐在马车里,繁宵一袭银纹黑衣看着甚是阔绰,脸上却满是不悦。 他不想枕梦同去。 “现在生气也是没用的,不如跟我讲讲,你打算怎么做?” 枕梦朝他怀里扔了那把扇子,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繁宵蹙眉问她:“什么味道?” “镇定放松心情的香膏,朝寒给我的。”她扒开窗帘向外看了几眼,“快到湖边了,你也该表现得开心些,也好给机会让她们扑向你怀里。” -- ň②qq.cǒм 第三十七回 赠扇 繁宵内心毫无波动的瘪嘴。她还好意思说?临时叫玖去买了身衣服,还有用来束胸的绷带。 他眼睛瞄向她扁平的胸,很想在颠簸的马车上帮她解放。 不,应该说帮自己解放。 “到了。”拾的声音传进来,马车随即停在路边。 枕梦率先跳下车,手中摇晃着扇子,大步踏上轻舟。繁宵紧跟身后,表情像是守着宝物的恶龙。 船夫见过许多种人,唯独没见过来醉花楼不开心的男人。 他撑起长杆,轻舟逐渐离岸,玖守在马车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目送他们远去。 船上笔墨纸齐全,上句字迹柔美中带着潇洒,诗句婉转哀怜,字里行间看得见她是个家族没落的大家闺秀。 枕梦问道:“敢问船家,这是哪位姑娘的墨宝?” “清倌词音。” “待会我便去见这位姑娘。” 枕梦执笔写下一句悠扬豪放,挥笔扔进湖中。 醉花楼每位客人都会由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带进门,转过几条步道,聊上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几句天,便知要将客人安排在哪个位置。 都是人小鬼大的机灵。枕梦晃着扇子感叹。 带他们的小丫头叫余鳕,稚气得很,招待却很周到,醉花楼的规矩严格,她定然是不敢怠慢每一位客人。枕梦注意到余鳕的余光瞟了她的扇子好多回,偷笑自己带它真是明智的选择。 二楼雅阁的视野很好,将圆形高台上起舞的姑娘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又不会太受打扰。 “沈公子,风公子,看两位面生,可是第一次来?” 枕梦报的是师父给她取的姓,繁宵自然用回了本来的姓。 “是第一次来,妈妈可否介绍介绍?” 枕梦顺势贴近醉花楼的老鸨渡终子。脂粉味过重了些,不过她保养的实在是好,年近四十也见不到脸上多少皱纹。 “沈公子……年岁不大吧?倒是这为风公子,怎么从进门来就闷闷不乐的?” “我们两家是世交,原本过来是为家里采买药材,这不,本少爷好奇嘛。”她伸手遮住半张脸,贴上渡终子耳朵轻声道:“我打算一个人来,他不放心,非要跟来。现在大概是苦恼万一被家里知道了,不知道要被怎么责罚。” 渡终子扇面半掩,言语中带着笑意,低声回她:“小公子你就不担心?” “我家宠我,再说了,我还有两个哥哥,他们一个躲去深山说什么要修身习武,一个天天在家好吃懒做,我不惹事已经是造福了。” 二人正聊的起劲,枕梦眼睛一转,“妈妈可否带我见词音姑娘?刚才泛舟对诗,姑娘的诗句一见倾心。” “好说好说。” 雅阁内暂时只留他们两个人,繁宵一直盯着楼下,半句言语都没有。 枕梦以为他仍在气头上,走过去想劝一劝,却被他的话语打断:“你看,那就是范七阳。” 若说繁宵是爽朗清举天质自然,那这个范七阳就是面若桃瓣目若秋波。也难怪身旁三五个姑娘搂着他有说有笑,不肯离去。 舞台上长袖飘动,手牌也不断被掷入小丫鬟的银盂中。 “今个是衣飘姑娘的好日子,公子不去一试?” 词音已到,手里还拿着一张写有诗词的纸。 “我不爱夺人所好。” 词音抿着唇笑了笑,她没想到对上她诗句的少年,看起来比她年纪要小。 “沈公子平日里都会拿着一把姑娘家的扇子?” “今日刚得,赠与姑娘。” 枕梦拱手将扇子递到词音手边,倒是吓了她一跳。 “公子……真要赠与我?”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她只在别的姑娘那见过,那都是需用身体换的……自己自打被迫进这醉花楼,从未与男子有过分接触,现在还是清白之身。 词音犹豫,是否要答应用宝扇换春宵一刻。 “姑娘莫要多虑,赠扇是为了姑娘的诗。词音,你配得上这把扇子。” 枕梦用深情锁定她,牵住词音的手,将扇柄放在她的掌心。二人贴的近,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词音望着她,陷入黑色瞳孔的陷阱里。 她从见到这句诗词开始,便好奇是出自何人之手,在闺中坐立不安,希望能与诗句的主人见一见。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张脸,以为能写出这般诗句的,该是三十正当年岁的。被妈妈叫来这间雅阁,目光先是锁定繁宵,没想到却是枕梦。 词音也不再推辞,将扇子收下,守在在桌边为二人斟茶。 “词音,你说……那个人会将手牌扔给飘衣姑娘么?” 她顺着枕梦的手指看去,立刻摇头,“不会的,范公子几乎每日都来,飘衣姑娘七天至少要上两次舞台,若是范公子对她有意,也不用等到今日。” 枕梦饮一口茶,只觉唇齿间香气四溢。“词音,我跟你打个赌,飘衣姑娘,今晚一定是范公子的。” -- 第三十八回 为谁守身 范七阳虽是纨绔,也非不学无术,幼时作为太子伴读,也习了些拳脚。吟诗作对或是防身都没什么大问题,这也是为何,他是醉花楼最受姑娘们欢迎的客人。 二楼的一处对他的关注度高得有些离谱。他推开腿上躺着的一个姑娘,举着酒杯晃晃悠悠站起来,对着他们的雅阁抬了抬手,饮下一杯酒。 枕梦内心狂笑,真的不能怪她利用繁宵,只怪这个人心里还在赌气,盯人盯得太过认真,忘记隐藏自身的气场。 她趴在栏杆上,也举了举手中的茶杯,将茶水饮下。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我去会一会范公子。”繁宵被她按着肩膀坐回椅子上,自己搂着词音大摇大摆的下了楼。 “幸会。”枕梦拱手,故意将茶杯捏在手心,“哎呀,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茶杯也带下来了。” 带着酒气的范七阳却是十分的清醒。 “来醉花楼,该好好品品美酒和美娇娘,沈公子,莫非不胜酒力?” 他轻佻的语调逗得周围姑娘掩面轻笑,只有词音护着她,微微欠身行过礼后,温柔又冷淡的说到:“沈公子年纪尚幼,范公子不要为难才好呀~” 枕梦朝着词音狡黠的眨了眨眼,告诉她不用担心。 “家里管的严,不许多喝,小弟也就只能敬范兄一两杯罢了。” “来来来。” 他倒是大方,搂过枕梦的肩膀坐在扣27 精品文壆:RōùSんùЩù(肉書屋)。Χγz11037榻中间,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枕梦,自己先干为敬。 见他饮尽,周围的姑娘热闹起来,嬉笑着催促枕梦快些喝。词音一直蹙着眉头,偷偷扯她的衣袖。 “放心,我有分寸。”她凑到词音耳边,“这不还有你么。” 烈酒下肚,烧得喉咙痛,气氛却如同这烈酒遇火般,熊熊燃烧起来。 二人接连喝光了三坛上好的女儿红,因为喝的急,范七阳稍稍有些发晕。他靠在一个姑娘肩上,伸手指着枕梦仍然白净的脸,舌头竟然有点打结。 “沈兄好……好酒量……范某佩服……” 醉花楼的女儿红算什么。枕梦在心里来回嘲笑了一百遍。在山林中跟着师父习武时,师父的好酒被她和繁宵一坛坛偷喝,那些酒都是南国宫中的,出自于一等一的酿酒师,窖藏的时间又久,论香味论浓度都是上上品。 就这些好酒都喝不倒他俩,何况区区几坛女儿红? “范兄,继续呀。” 现在换成枕梦为范七阳斟酒,将就被塞进他手里了。 “缓一缓……缓一缓……”范七阳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反客为主开始招呼他了?“沈兄好酒量……” “哎呀,叫沈兄就见外了,叫我沈孟就好。”她收回手中的酒壶,叫词音换上解酒的水果,顺便塞了几颗小番茄在范七阳嘴里。 “范兄今夜,不打算争一争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飘衣姑娘?” 范七阳面色红润,比起清醒的时候,更是风流诱人,一听她提飘衣姑娘,周围几个已伺候许久的姑娘,明显不太开心。 “飘衣姑娘……不必不必,沈兄若是喜欢,范某定当尽全力扫除障碍!”范七阳唤来一个家丁,闭着眼睛挥舞了几下手,家丁像是已然懂得他的意思,连连点头后离去。 枕梦看得一愣一愣的,“范兄这是……” “把他们牌子全扔了!” 不愧是纨绔啊……她现在很想在他脸上左右鼓掌。 “范兄大可不必,只要是范兄投了牌子,其他人自然不敢与你争。” “……说的也是。” 范七阳伸手摸起桌上的牌子,在几个姑娘急切的目光中,将牌子扔到舞台上。 醉花楼热闹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范七阳被两个姑娘扶着站起身,超大声对舞台吼到:“飘衣姑娘!今晚谁也别和我抢!” 词音被枕梦的诡异操作惊到了,枕梦当然不忘回她一个眼神。 你看,打赌你输了。 “词音愿赌服输,只是……飘衣姑娘要怎么办?” 枕梦耸耸肩膀,无所谓的回答:“扔牌子的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晚不是有你么。” “哼,就知道你还是想着我的身子!” “你不愿?” 枕梦与她几乎面贴面,刚才还略带愠怒的小表情被她暧昧融化,词音红着脸颊眼睛低垂,倒也不像是不愿的样子。 一百两白银一出,整个醉花楼飘满花瓣,飘衣姑娘也如愿在房中等待心仪之人。 趁着混乱,枕梦搂着词音回了他们的雅阁,点了些小菜吃饱喝足,与词音交代几句,便离去了。 回到客栈,对上的就是繁宵冷了一整晚的脸。 “我看见你和范七阳搂搂抱抱。” “他不知我是女儿身,兄弟之间搂搂抱抱很正常。” “你对词音很好。” “我何时对你不好了么?何况词音是个可怜的姑娘家。” “为何劝范七阳拍下飘衣?” “词音说飘衣姑娘心仪范七阳已久,已守身到最后,若是能圆她一个梦,我也算做了好事。” “我呢?” “你?你怎么了?” “我今夜不想守身。” -- 第三十九回 坐上来自己磨(h) 枕梦双脚一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繁宵将她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看他面色仍不好,做好了被扔在床上的准备,眼睛一闭心一横,今晚死就死吧,好歹也是个爽死鬼。 臀部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繁宵气归气,放她仍是轻柔的。这也算从小调教得好,师父不许他欺负枕梦,凡事都要风误护着她,即便是气急了也只是吼两句,吼完还得主动道歉。 枕梦睁开一只眼睛,悄咪咪的看他。 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但是这个人怎么只顾着解自家衣服? “夫君~”她主动凑近,小手搭在他大腿上,“怎么不要我帮你呢?” 他可清楚的记得枕梦与范七阳喝了几杯酒,虽说醉不了她,但也不至于学坏吧…… “梦梦,你醉了?” 她才没醉,她现在正在兴头上。这趟去醉花楼,对她来讲绝对是超值的。以前从未学过如何讨男子欢心,今晚真是看了个遍呀~还有词音在一旁尽心解说,她心里其实已经迫不及待了。 “哎呀,是有些醉。” 枕梦顺势依上了他的胸口,手指在他腰间来回滑动。 繁宵嘴角扯了扯,明明脸都没红,怎么开始装醉酒了?他非常后悔带她去醉花楼,默默想着明日肯定要想个办法把她按在客栈,绝对不能再让她出门。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还不等他的思绪多飘一会,胯下的欲望就被撩拨起来。 枕梦跨坐在他身上,两腿间的温暖按压在他微微硬挺的肉棒上。 这小妮子何时脱掉的里裤??? 花瓣打开紧贴肉棒磨蹭,起初还有些干燥生涩,随着她腰肢的前后摆动,肉棒上沾满了她小穴里流淌出的蜜液。 而这个四处点火的小丫头,还睁着无辜的眼睛望向他,眼神里似乎有着不解。 该死……繁宵伸手抱住她的腰,双臂又不肯收紧,生怕抱得太用力,反而享受不到花瓣与肉棒的厮磨。 他昂起脖子,喉结上下抖动,发出沉闷的哼唧声。 枕梦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她用尖尖的虎牙刺了刺他的皮肤,送上门的夫君当然要下嘴尝一尝味道。 待她松口时,繁宵的下巴已红了一圈。 肿胀的肉棒显然不满足于厮磨,他托起枕梦的翘臀,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则从她的后面扶住肉棒,对准花心搅弄。 枕梦紧紧抱住他的背,呼吸要比刚才急促些。这个姿势她稍稍忌惮,都怪上次太让她印象深刻。 “没事,放松。”繁宵拍拍她的背,先只将龟头塞进花穴里。 紧致的穴口收缩吮吸着他,伴随着每一次放松,他将肉棒深入一点,即将全部进入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枕梦一阵抽搐,穴道里突然涌出更多蜜液灌溉在他的肉棒上。 趁着这股温热,他完全进入枕梦的身体。 好深……以为习惯做爱之后会稍微好一点,没想到她还是有些受不住。 枕梦又开始挣扎,企图抱着繁宵的脖子将身体往上拉一点,她怎么用力也无法让花穴与肉棒分开。 “省点力气,梦梦,别害怕,习惯之后会更舒服的。” -- 第四十回 直捣花心(h) 他像是惩罚性的搂着枕梦上下抖了几下,龟头直接戳进花心里。 花穴最深处的敏感被针对的戳弄,酥麻中带着痛楚,不似平时的舒爽,更多了几分难过。 枕梦一口啃住他的脖子,话语里带着求饶的哭腔:“别……太深了……不要……” 紧紧搂着她的繁宵其实也并不好受。枕梦的花心紧闭,龟头抵在紧致又柔软的最深处,花穴的入口和整个穴道都因为过分的敏感而死死收紧,夹得他额头冒汗。 “放松些,乖。” 他用下巴温柔的磨蹭她紧缩的肩膀,腾出一只手来轻拍她的肩背,想帮她放松身体。 枕梦深深的呼吸着带着他气味的空气,努力放松穴道,尽量不把肉棒掐得太紧,可是花心……直达那里的痛苦让她没办法忽视。 穴道里涌出汩汩蜜液,都被肉棒堵在里面,被蜜液浸泡的花心或许是稍稍好受了些,枕梦发现痛苦竟然降低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还要酥麻的触感。 繁宵感受到她身体较刚才更烫,忍着许久不动的肉棒更是胀大一圈,将花穴撑得更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满。 枕梦仍是哭唧唧的模样,他却从她的眸子里看出逐渐高涨的欲望。 “梦梦……”他覆上她的唇,蜻蜓点水快速碰了一下。 双手拖住枕梦的臀部,尝试抽插起来。 “嗯……” 依旧是痛苦的哼唧声,身体却不再躲避。她抱紧繁宵的双臂也松了些,整个人被下面大力的冲撞顶起又落下。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 这份带着些许痛苦的酥麻感让枕梦无法叫停。龟头每撞一下花心,她的喉咙里就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叫声,最敏感的那个点被繁宵不遗余力冲击,脑子里最后的矜持都被撞出去。 太痛苦又舒服了。 眼眶不知何时被泪水淹没,模糊得面对面也看不清繁宵的脸。她怎么会这么糟糕呢?打从心底喜欢与繁宵做这些羞耻之事…… 她不知自己此刻泪眼朦胧又娇艳欲滴的小脸又多诱人,繁宵加快了臀部的摆动速度,他要看她更多娇媚且淫乱的样子,内心作恶的种子和肉棒的浓精一样迸发出来。 热热的液体喷射在枕梦的花心,持续的高潮热浪捂住她的口鼻,给她几乎窒息的快感……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刹那间瘫软在繁宵怀中。枕梦血液里流淌的酒精被激发出来,全部涌上心头,直冲天灵盖。她晕乎乎的,精疲力竭的抽搐几下。 肉棒没有抽出来,高潮还在她身体里延续,她想抬手拽一把繁宵,才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抬不动。 “梦梦,你做的很好。”繁宵捧起她的脸,温柔的舔舐着她湿润的嘴唇,舌尖探进去,勾出一丝透明的线。 枕梦困倦的闭上眼睛,也没有精力去整理思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我是有些气的。”繁宵帮她清理身子,又换了干净的衣服,“这些天你也累了,看在你经不起折腾的份上,暂时放过你。等我们配齐药,调理好你的身体,就别再企图用一次就能满足我。” 子时的醉花楼里也逐渐安静,飘衣坐在房内娇羞又急切的等待情郎推开门。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她沐浴更衣后,还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她叫身边伺候的小丫鬟去问一问,这一去,又是一炷香的时间未回。不就是问一声,怎么会要这么久的时间? 飘衣扯下头上的白玉簪,去梳妆桌前换了一朵秀气的绢花。铜镜中的美人春梅红薄纱披身,石竹紫锦缎缠腰,衬得她轻盈柔媚。就连胸前衣料的交叠,都是她刻意为之,保证范七阳一碰就掉。 正在房内左右踱步,门外乱糟糟的脚步声传进她耳朵里。飘衣赶紧坐回床榻上,迅速收起她的焦急。 “飘衣?” 推门进来的的确是范七阳。 应该说,在飘衣心中,今晚进来的也只该是范七阳。 范七阳手里还举着一个空酒杯,歪歪倒倒的走进来,在门外一众的呼喊调笑声中把门关紧。 飘衣本想上前去扶他,还未起身,范七阳突然像是酒醒了,脚步稳健的站在桌边,放下酒杯,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为何发笑?” 范七阳目光仍不离酒杯,“今夜开心,自然要笑。” 飘衣抬起芊芊玉手,掩面配合的笑了几声,踩着妩媚的步子贴到他身边。薄纱外披有意无意的扫过范七阳的手背。 “飘衣今夜同公子一样开心。” —————————————- 最近几天比较忙,更得少了点,请见谅>< 超级感谢大家的收藏和珠珠! 喜欢的话请多留言,争取多更~ -- 第四十一回 吃精(h) “开心?”范七阳高昂的语调忽然落下,“你开心什么。” 飘衣见过他躺在脂粉堆里不拒绝任何一位女子递来的酒,见过他神采奕奕与人赌命一挥手将输的人掀入湖中,见过他在圆台下欣赏歌舞,手摸进身旁女子的衣服里。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人了。 远没有。 飘衣热情的心被冰块捂着,“公子……不希望我为公子开心么。”她站在范七阳身后,纤柔的手臂穿过他腰间,手指在他身前扣合。 围着他的莺莺燕燕都奢望能被他带走,飘衣也不例外。她的面颊贴在范七阳的后背,趁他看不到自己的情绪,黯然神伤了一小会。 当然也只需要一小会。 飘衣松开自己扣紧的手指,右手顺着他的小腹滑落直双腿间。 她撑平手掌隔着衣服在他两腿间磨蹭,仅仅是手掌清扫几次,她便清楚范七阳的下面绝对不小。 今夜是她的初夜,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在她温柔又带着技巧的揉搓下,双腿间鼓出一块,将衣服顶起来,她顺势手摸进去,指尖在他的欲望上起舞。 范七阳的脊背不似刚才那般轻松,甚至有些紧绷,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被飘衣用身体感受到,她缓缓握住肉棒的前面,手上不再有动作。 范七阳正享受着刺激呢,停顿的感觉让他不爽。 飘衣的手被他从裤子里拿出来,牵去床榻旁。他坐在榻上,衣服往旁边一撩,肉棒赤裸裸的展示在飘衣眼前。 好粗好长,飘衣咽了口水,娇羞得把脸别过去。 “飘衣,妈妈是这么教你的?” 她犹豫的时间很短,身体比她的思考要迅速,已跪坐在他双腿间,伸出舌头去湿润肿胀的肉棒。 像飘衣这类既卖艺又卖身的姑娘,会由专门的姑子教她们如何伺候男人。 被润湿大半的肉棒被她吮着龟头,在范七阳一声舒爽的长叹声中,肉棒已有一半被含在口中。 起初训练时,姑子会让几个姑娘在封闭的房间里脱掉衣衫,一丝不挂的坐在凳子上,讲解墙上的一幅幅春宫图,若是她们羞臊不敢看,自然会有其他姑子进来从背后束缚住她们的手,将头摆正拿着春宫图在她眼前一字一句的讲。 飘衣嘬吸着龟头上咸腥的液体,用嘴唇不断套弄肉棒,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偶尔直攻击那一个点。 范七阳低头看她白皙细长的脖子,伸手从她后颈处摸下去。红梅印雪的美景是温热的,凝脂般滑顺的肌肤几乎将他的手指吸进去。 这里的每个姑娘,即便是最下等的粗使丫头,身上都没有伤,皮肤一个比一个养得好。 醉花楼可从来不会打姑娘,毕竟要靠着一身娇嫩的皮囊,陪好更多的客人。 学完春宫图,房内的姑娘双双按照那些姿势摆一遍,作为男子的姑娘还要在身下绑上小小的阳具,与其他的姑娘做一遍。道具是用木头打磨的,短短粗粗非常光滑,上面带着凹凸的小珠,用来厮磨花瓣与藏匿其中的小豆豆。 飘衣半闭双眸,双手托着肉棒底部的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两颗球,吮舔的速度更快了些。 范七阳覆在她背上的手也用力了些,将她按向自己的下体。肉棒直接戳到飘衣喉咙里,一股咸腥的液体全部灌入她的喉咙,她赶忙咽下,舌头不忘舔弄清理肉棒上残余的浓精。 第一次她在姑子的监督下,与作为男子的姑娘互相抚摸软乳,那个姑娘大她们三岁,精通床事,她轻点慢抹几下,飘衣就已感受到胸前的酥麻带动了身下的炙热。她被吮吸没发育完全的胸部,乳尖肿胀成一颗小樱桃。 飘衣现在的乳尖,不需要受到直接的刺激,就可以变成小樱桃了。 范七阳的肉棒射完一次精,并没有软下去,他拖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床榻上。 -- 第四十二回 插入练习(h) 胸前交叠的衣服和她预料的一样,在拉扯中散开,滑落至腰间。她轻叫了一声,双手托住自己的胸部,手指却没有完全并拢,若隐若现的红樱桃等着范七阳采撷。 “公子……”飘衣眼神四处飘散,面上尽是羞涩,引得范七阳血脉喷张。 他扯开飘衣的双臂,拉进自己怀中,头枕在她肩膀上,大掌捏在饱满的软肉上。随着他一次次的揉搓,飘衣柔媚的呻吟声贴着他的耳朵,贯穿他的身体。 “飘衣……”范七阳掀起她的裙摆,手指直达秘密花园。 他半握拳,用指关节摩擦她有些湿润的花瓣,飘衣慢慢向后躺下,双腿任由范七阳推到两边。 飘衣的蜜液带着淡淡茉莉的香味,范七阳嗅着手背上的味道,眼帘低垂。 躺倒在他身下的人可不会任由他发呆。飘衣收回右腿,脚趾踩在他坚硬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她的脚趾十分灵活,精准的点着他身体的每一颗火星。 肉棒上残留的液体足够润滑,加上她花穴里如小溪般流出的蜜液,龟头顺利的进入了一半。 “嘶——” 果然道具不能和真家伙比。飘衣感叹道。她做过很多次扩张花穴的训练,为了保证内壁不被使用,基本都会是一个系了绳子的木塞子代替小阳具,沾些清水润滑后,塞在花穴入口处。起初一点点的粗度都会难受,整个花穴拼命的往外挤压,吐掉了好几次小木塞。 姑子的惩罚办法也很简单,若是忍不住,就要一直关在房里,整日带着木塞。姑子会在姑娘们深夜入睡的时候,拔出木塞,再塞入一个稍大一圈的木塞。 这样的训练会持续到花穴能轻松进入三指。按照妈妈的意思,再扩张,就会影响初夜时客人的体验感。 飘衣顺了顺自己的呼吸,努力回忆起被木塞塞住下体的感觉,尽量放松四肢,只有手指和脚趾紧绷,用来对抗即将到来的疼痛。 范七阳见她痛楚的样子,也不急着捅进去。被花穴含住半个龟头的感觉确实不好,直接插进去让飘衣太疼也不是他想的。 哎……处子真麻烦。他之所以不愿意和飘衣睡,就是这个原因。作为人家姑娘的第一人,会让他放浪的心里产生一丝愧疚感。 明知道结束床笫之欢,二人也不会有太多情感交流,不会有承诺,但还是愿意选择我这个人吗。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肉棒前端的放松提醒他可以进去了,范七阳腰部使劲一顶,肉棒直直贯进花穴,将瘙痒不止的里面填满。 好涨……飘衣手指陷进被子里,用力得几乎要折断指甲。 前后耸动的腰部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满足感。每一寸的内壁都被撑开,反复摩擦,敏感的火苗一颗颗被燃起,她呻吟着转动腰部,收缩着穴道夹紧肉棒。范七阳咽下喉咙的闷哼声就是对她最好的回应。 她用小穴不断吮吸肉棒,甚至主动将下身朝他那送去,便于他进得更深。 不得不说……处子虽然麻烦,穴道的紧致也是其他不可比的。范七阳肉棒根部被穴口的紧致卡的死死的,似乎在诱惑他缴械投降。 他低低笑着,双手分别握住两团软肉,推着它们与肉棒一起耸动,樱桃在他指尖夹捏摩擦,三处一齐涌上来的快感打乱飘衣的技 巧,她无助的哼唧着,小穴被撞得无意识的收缩。 已射过一次的肉棒没有那么快就缴械,他精力充沛的冲撞穴道,顶上最深处的花心。 飘衣训练再多,毕竟没有实战过。她已然不记得姑子教的那些东西,乖乖躺在范七阳身下,任由他在自己身体给她带来快乐。 眼前一到白光闪过,她感觉自己胸前火辣辣的,樱桃恐怕都要被搓破皮了。随即,从未有过的迷茫与酥麻爬进她的脑子,血液不断涌向下体,腹部一跳一跳的抽搐,花穴被冲击几十次后迎来了第一次的灌精。 热热的填满整个穴道,肉棒抽出时,乳白色的浓精跟着流出来,沾在她的花瓣上。 -- 第四十三回 修罗场 月光洒落在不远处,飘衣撑着瘫软的身体,看范七阳在床前重新穿好衣衫。翩翩公子立于月光下,身披银色星芒。 “公子……”飘衣顿了一会,泄了力气,躺倒在榻。 她有点想劝范七阳留下,搂着她到天明,她亦可以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在他怀中享受一晚。 但是算了。 他们的缘分留这一时温存已足够。 “飘衣,若不是被沈孟灌懵了,今夜在这的,或许不是我。” “今夜在这的,是公子。飘衣已经知足了。” 她不傻,明眼看着沈公子如何灌他酒,如何哄他扔了牌子。她在跳舞时眼神总不由自主落在范七阳身上,只有一次,无意对上了沈公子温情的眼睛。他对着她笑了笑,接着被范公子举杯邀下来。 之后他们没有目光交流,她却感受到沈公子想做些什么。 飘衣合上双眸,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听着门关上的咯砰声,松懈的沉沉睡去。 门外的范七阳捏着空酒杯,目光深邃的望向远处。 他这是,被一个小姑娘算计了么。 枕梦的伪装很完美,别人认不出来挺正常,却骗不了他。特别是近距离接触时,他更加肯定这是个小姑娘。 是他大意,本想逗逗女扮男装的小姑娘让她耍酒疯,看看二楼那位眼睛里带火气的人会做什么,结果反被将了一军。 可以啊,沈孟。别被我抓到了。 枕梦坐船时,打了个喷嚏,繁宵以为是夜风冷,脱下披风裹住她。 “不要!你这披风太长了!”枕梦从披风中钻出来。繁宵披着飒爽临风,她披着仿若披着被子。 繁宵将披风搭在手上,看她在船上来回蹦跶的样子叹气。本来下定决心不让这个小祖宗来醉花楼,怎么就动摇了呢? 他回忆起昨夜激情,下身又忍不住肿胀起来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才来一次,就学这里的姑娘讨好男子的样子,成什么体统!但是换个方式想想,昨夜的放纵,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 只要碰上枕梦的事,他的决绝会主动离家出走。 范七阳怎么也想不到,相同的位置,他们三人又相遇了。 不过这次换他主动,安抚完周围陪他的姑娘,独自上了二楼雅阁。也不问一声,推门而入。 枕梦的正摸着词音柔弱无骨的小手,疯狂眨巴着眼睛对她放电,逗得词音娇嗔。 冷面的繁宵依旧独自坐在栏杆旁,目光向下看着大厅里的热闹。 “哟,这不是范兄么?昨夜可还尽兴?” 始作俑者没有一丝愧疚,甚至十分好奇他们昨晚的事。 “沈孟贤弟不厚道啊……” 敲门声打断了范七阳的话,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沈公子在么?” 词音离座替飘衣开门,脚还没踏进去,见到范七阳的背影,转身就想走。 “飘衣姑娘进来喝茶呀~”枕梦一嗓子把她喊住了。 昨夜几番纠缠的两人都故意避开对方的眼神,乖乖听枕梦安排落了座。 “范兄不会生我气吧?若还气着,沈某陪酒陪到天明!” 大可不必,范七阳立马抬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一次就够了,再灌酒怕是他被卖掉也不稀奇。 “哦对,范兄上来找我所为何事?” 他瞪了枕梦一眼,真叫恶向胆边生,无奈于飘衣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 枕梦牵着词音的小手偷笑,至于飘衣嘛,找他想说的事情,跟范七阳肯定是一样的。 “喝茶喝茶。”词音起身斟茶企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大家似乎都很自然的忽视掉栏杆边默默赌气的某人。 寒暄些话,枕梦单刀直入从袖口拿出一副药方,摊开在桌上。 “范兄可知麦守这位药……怎样才能得?” 范七阳仔仔细细看了药方,心中爬出一阵恶寒,药方上自然只有药名没有斤两,他却大致能猜出此药用于何处。他不安的紧蹙眉。 “这药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在外游历,经过一城,从一户炼丹的人家卖来的。范兄,这也就是与你说。那家人练出的丹药,听说救了许多人,我也就把药方买来,若是能自己配成,何愁赚不到银两。” “说能救人不假,但若是用在多数人身上,只能是个害人的方子。若你真的要,须臾城内也不是买不到。” 范七阳饮下半杯茶,手指蘸水点在药方上,晕墨绘出一副地图。 “此处,”他手指用力点了点,“门面是铁匠铺,背地里卖些珍贵药材,你药方上这三味都有,不过每次的量很少。” 枕梦笑得狡诈,“足够。” -- ň②qq.cǒм 第四十四回 血腥味 约的午时铁匠铺见,三人到的准时,偏不巧,铁匠铺大门紧闭,敲门没听到回音。 枕梦与繁宵对视一眼,若无其事走到巷子里,从墙边跳进院落里。范七阳对此事没有丝毫惊讶,踩着他们后脚跳进院子。 敏锐的直觉提醒枕梦,院子里这般僻静并非好事。 繁宵和范七阳见她突然冷冰冰的脸,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这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气味,外面嗅着淡,进来越发浓烈。 “血腥味。”繁宵低声道。 鲛青色木门远看无异样,待走近,门缝处淡淡几枚血指印。 “去报官。”范七阳解下腰间玉佩,扔进枕梦怀里,“我在此等候,若问起为何进院,就说我来买药。” 他们透着纸窗,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一家人。铁匠心口上,没入一把匕首,妻儿二人虽未见伤口,也不见得活着。 铁匠素日安分守己,打铁做器具赚的钱不算多,为了妻儿才在私底下做卖药的生意。 范七阳除了宫里,在须臾城结识众多人士,卖药的生意也是从江湖朋友那里得来。 见过玉佩,六扇门迅速派人围了铁匠铺。查案时居然能坐在院落中悠哉的喝茶,枕梦偷瞄一眼范七阳。 果然范家的名头很好用。 捕快巡完立马向范七阳报告,一家人都被杀人灭口,铁匠是刀伤,妻儿是毒杀。大致判定是有人前来谈生意,茶水中下毒,铁匠还未喝,见妻儿倒下,并未来得及反抗,又准又狠的一刀直插心脏。 “他力气不小。”范七阳放下茶盏,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是。凶手定是武艺不凡出手极快,否则铁匠不会毫无反抗。”捕快又道,“刀柄有特殊的纹样,应该能查到。” 旁人递过白色帕子里的匕首,刀柄上的纹样如老树根一般盘根错节,镶了三颗小小的灰色珍珠。 枕梦看得仔细,神色却稍有异样。 “沈孟贤弟可认识这纹样?” “并未。”她否认,也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有找到药材?” “翻遍了未找到。” 范七阳慵懒的性子立马又显现出来,“恐怕,是为药材而来。这里应该没我们什么事,先行告退。” 三人同行至路口,范七阳还打趣问枕梦是不是吓坏了,怎么面色不太好。 “我在想词音温柔的怀抱。” 她当然在想那把匕首,想了一路。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在她脑海中翻涌。刀柄上的纹样再熟悉不过。 “繁宵……” 枕梦把他推在房门上,失神又蛮横的吻上他的唇,香软的小舌抵开他的唇齿,探进去不留情的搅弄。 贝齿将繁宵的嘴唇咬得微微出血,尝到血腥味的枕梦好像忽然梦醒,慌张的推开他,落魄的顿在原处。 “别想太多。”繁宵搂着她,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心脏,听砰砰的心跳声。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繁宵,真的是师父么?” 他保持沉默。师父的每一件兵器,手柄处都会有盘根错节的纹饰,三颗灰色珍珠的位置也完全一致。他不敢说不是,因为他们绝对不会认错,他亦不敢说是,师父为何会来此,还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杀人后留下匕首。 “若是师父在须臾城,我们可以去找他。”枕梦从他怀中探出脑袋,眼里恢复了一点光芒。 “好。”可师父若是想躲起来不被发现,简直轻而易举。 “拾,玖。留心一个人。” 连同薛家的人脉都被调动起来,时时刻刻留心。 范七阳让家丁送来一封信,邀他二人晚些时候去酒楼,算是为他们压惊。繁宵读信给窝在被子里腰疼的枕梦听,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没有被子遮盖的光裸躯体险些又勾得繁宵发疯。 原本只是想搂着她,逼迫她好好睡一会,谁叫她死命在怀里翻滚,蹭来蹭去就把他的欲望蹭起来了。 被收拾完的枕梦睡得十分安静,被他一顿偷亲。 “我当然要去!”她抱着被子,又无力的躺回床榻,“我听词音说,那家酒楼的醉蟹一绝。” -- ň②qq.cǒм 第四十五回 师徒重逢 枕梦失算了,不仅醉蟹没吃到,她和繁宵还差点被按在地上摩擦。 刚到酒楼,就见酒楼里的人纷纷往外逃,词音一步步退出门去,险些被门槛绊倒,好在枕梦眼疾手快接住她。 “沈公子快走!”词音拽着她的衣袖,把她往路边扯。 “为何?”不是来吃饭的么,怎么里面刀光剑影桌椅乱飞? 词音拽不动她,急得在原地跺脚,“范公子正与人交手,此时进去,只有误伤的份!” 话音未落,繁宵身影一晃,已贴近交手的二人,持刀之人带着面具,不论刀柄还是面具上,竟然都是师父的纹样! 他稍愣神,刀直直砍向他,好在范七阳推了他一把,避过一刀。 翻身落地半跪着的繁宵清晰的感受到,此人绝对不是师父,气息又似曾相识…… “是你!” 趁着词音松手的空档,枕梦跑进酒楼,对着面具人吼了一声。 她和繁宵认识他。曾经闯入树林将她劫走,与师父一起云游四海的——恋人。 可玄方好像认不出他们,眼睛里充斥着淡漠,挥舞的刀毫不留情劈向范七阳。 怎么会呢……玄方不该是这样的。枕梦此刻不便出手,即便是出手,也可能是帮了倒忙。 三人纠缠打斗,一时间难分胜负,玄方缩紧身子向外冲撞,砸破二楼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枕梦脚下生风,追着地面的影子也消失在街头。她吞下好几颗药丸,完全不顾忌朝寒之前的提醒。 快些,再快些。 转过一个街角,玄方停在路中间,枕梦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背上已爬满汗珠。若他再不停下,她真的追不上。 “梦梦。”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玄方取下面具,面部狰狞的刀伤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吓到你了。”他将面具扣回自己脸上,走到枕梦身边,就像小时候劫走她一样,把她打横抱在怀里,闪进一家院落。 房内亮着微光,隔着纸窗看烛火跳动。 玄方带她进门,书桌前坐消瘦的人,是她两年多未见的觉西。 “梦梦来啦。” 眼眶涌出的泪水模糊她的视线,借着微光跌跌撞撞扑进了觉西怀中。她揪着觉西的衣衫,哭的他前襟湿透。觉西无奈的摇头笑着,拍拍她的小脑袋。 再多疑虑也不及亲人相见的百感交集。枕梦哭了一炷香的时间,停下时才觉脑袋发晕。玄方扶她靠在炕案上,倒了些茶水喂给她。 “师父为何在此?”她说话时发现自己嗓子已哭哑,有些难听。 觉西只是微笑,“因为有不得不做的事。” “师父您太瘦了呜呜呜……玄方你是不是天天欺负我师父呜呜呜……我跟你没完呜呜呜……” 无辜的玄方就这样被觉西赶出门去,坐在台阶上数星星,房里留下叙旧的师徒二人。 觉西缓缓走过去,坐在炕案旁,“不是玄方的错,我吃了药,本想着解掉就好,没想到把自己和他拖成这副样子。” 烟步云的药,觉西天南海北找了无 数医者,都还原不了,唯一的受害者还被南王关在宫中,甚至不许他去探望,无奈之下,他趁着玄方不备,自己吞下此药,四处求医,用很多种方法,喝许多种药,这身体也不见好转。 “本想着,待我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能养好你,”他苦笑,“我一直拿你当女儿,只要想到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了……” “师父……”她突然庆幸追来时没有将随身所带全部药丸吞下。 -- 第四十六回 不是巧合 枕梦将朝寒替她开的药方默写出来,随身携带的续命小药瓶留在小桌上。 “师父先按此方抓药吧,我那有打包好的药材,等天亮给您送来。” “你说……我这身子还能撑半年吗?”觉西打开腿上搁的黑色木匣,推给她,里面的东西枕梦虽叫不出名字,也能猜到是珍贵药材。 “想必你是需要的。” 烛火映照觉西瘦削的侧脸,凹陷苍白的面颊上浅浅伤痕,不规则的边缘看着像是抓伤。青筋暴起的太阳穴,还有青灰色眼窝都告诉枕梦,他这几年过得不好。 “让玄方送你回去吧,我困了。”说罢觉西单手撑着额头,疲惫的合上眼睛。 她抱着木匣站在台阶上,与玄方并排望着墨染的天空。思绪未理清,有好多话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到我背上来。” 她趴在玄方肩膀上,抚面风带来一缕缕发丝,搔得她鼻尖发痒。 “那人不是我杀的。”枕梦隐约听到玄方的声音。 “你刚才,说什么?”她被放在客栈不远处的小巷里,玄方的衣角被她死死拽住,“告诉我,好不好?” 巷子里沉寂。 “……”玄方终于开口道,“他在茶水里下毒,为了消除我的顾虑,当着我的面给妻儿喝了。我假装饮下,他伺机取走我的钱袋。发现我没中毒时害怕得不行,我抽刀只是威胁,没想到他自己撞了上来。” 难怪捕快说铁匠没有反抗的迹象。 “你们敲门时,我还在屋内,又有范七阳守着,不好走。” “所以没来得及把匕首带走……” 玄方微微的点头。如果他当时暴露被抓,这件事肯定洗不清了。枕梦心中有些释怀,仍有不解。 “那为何今晚要在酒楼与范七阳打斗?” “想拿回觉西的匕首。” 枕梦忽觉背后发麻,“匕首不应该在六扇门吗?” 她突然想通一件事情。 “等我一下,我去拿药,之后几日,暂时不要出来了。匕首……我能要回来。” 从窗户爬进房里的枕梦险些被繁宵按在地上。 “好好的门不走,干嘛爬窗?” 枕梦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取来几包药裹好,扔出窗外。 “是玄方。”她解释道,又问繁宵,“你知道多少?” 面具男子一个月前出现在黑市,私下打听收购珍惜药材,每次都是全数买下从不讲价。前一日让中间人来找铁匠约了买药的时间,与此同时,范七阳告诉枕梦想要麦守,得去铁匠铺。 城内并非只有一家私下倒卖药材的店铺,偏偏指了同一家。 “范七阳想让我们撞上这一幕。繁宵,你说……范家,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了?” “不会。最多是范七阳怀疑我们的身份罢了。” 见枕梦低头不语,专心想事情,繁宵搂过她的腰,带她去屏风后早已放好花瓣的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大木桶边。 高高束起的发髻随着发带的飘落散在背后,腰带上祥云形盘扣解开两颗,搭在屏风上。缠胸的绷带一圈圈落在脚边,她柔嫩的肌肤上被勒出的红印直叫繁宵心疼。 他低下身子,亲吻她背上的勒痕。 -- 第四十七回 水中销魂夜(h)(50收藏加更一 温水浸没到胸前,才将她从专注的思绪中抽离。周身弥漫着玫瑰花香,腾腾上升的水汽蒸红她的脸颊,站在木桶前的繁宵面对她把衣服全部脱光,抬脚踏进木桶里。 “你……你进来干嘛……”她将小半张脸沉入水中,鼻息变成一个个小气泡,浮上水面后绽开。 “泡澡啊。” 繁宵试图将她拽进怀里,反被枕梦扬起的水花泼了一脸,玫瑰花瓣贴在他头上的样子,引得枕梦呵呵直笑。 哎……自己的老婆也只能宠着。 他倾身过去,双臂撑在她腰间,把枕梦抵在木桶边缘不得动弹。 湿润的脸颊因为近距离的压迫感变得更红润。她眼神四处闪躲,身体避无可避。 繁宵深情的双瞳几乎将她吸进去,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盯到她把整颗头埋进水里。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枕梦闭着眼睛,心里乱糟糟的。 繁宵维持原来的姿势,等着实在闭不住气的枕梦自己浮上来。 “你怎么了?”她拼命为自己的肺部吸入空气,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讨好他,“我好像没有做错事呀……” 湿漉漉的唇被封死,繁宵探入舌尖,翻搅勾引她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后脑勺被掌心用力压住,轻微挣扎中,他们的鼻尖碰了好几次。 繁宵的鼻息滚烫,洒在她被吮肿的上唇。枕梦毫无保留回应他,双手摸上了他满是伤疤的背。 一瞬间玄方面具下的脸闪过她的脑海,繁宵吃痛的松开她。 “对不起,是我没克制住,弄痛你了。”看着繁宵失落沉下来的眸子,她不忍心说自己是因为想到了玄方的刀疤。 “很痛吧。” 她紧紧抱住繁宵,手指顺着他背上的伤疤形状划过。 “现在不痛了。” 他轻推开枕梦抱他的双手,搂着她的腰转了半圈。枕梦背部贴在他的胸膛上,下身也紧紧贴着。 肉棒挤在她臀瓣中间,细腰被繁宵圈住,脖颈被他细细密密的吻烙下梅花似的印子。滑溜的舌头钻进她的耳朵,舔舐她敏感的耳廓,拨弄小巧的耳垂。 枕梦昂起脖子,呼吸声在他挑逗的吻中不断加重。她将手没进水中,探寻自己双腿间的私密处。 龟头和花瓣有半个手掌的距离,正好够她蜷起手指慢捻龟头,并用手掌按压花瓣里的小豆豆。 指尖在龟头上撩拨打圈,水似乎是封住了马眼,任由她指尖刮蹭,也没有粘液流出来,反倒是自己的小豆豆,因为手掌的按压起了一点反应。 繁宵并不满意她慢悠悠的动作,使坏啃了几口她的肩膀,一只手探到她花瓣处,牵住她的手指,帮她拨开花瓣,让小豆豆完全暴露在水中。指尖快速的拨弄带动小小的水花,酥麻感瞬间上升到之前的十倍,枕梦抬手攀住木桶的边缘,紧皱眉头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啊~~~~再快些!嗯~~~~”她脚趾绷紧,准备好迎来涨潮般的快感时,繁宵却撤走了手指,让她的身体逐渐恢复冷静。 “……繁宵?”她转头见到的,是他无害又温柔的微笑。 “梦梦,你这么容易丢,让我怎么办呀。”他又咬住她的小耳朵,“我想把肉棒插进你的身体里,让你的花穴挤压吮吸我,把我吃得干干净净。梦梦,我想和你一起抵达高潮。” 枕梦借着攀木桶的手臂抬高了身子,或许是因为在水中,肉棒进入花穴比往常都要轻松。繁宵双手搭在她两腰,叫她撑住自己的腿,借力抬起再坐回他身上。 靠着水的浮力,她撑起来很是轻松,回来时并不是她想用力,而是繁宵捏着她的腰,几乎是狠狠往下撞的趋势。 “你~~~~轻一点啊~~~~”她被撞得颠三倒四,胸前两团软肉不受控制的在水中起伏。 “不喜欢么?”他收了收力,肉棒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的敏感叫嚣着,涌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刺痒难耐。 “喜欢!喜欢啊~~~~夫君,可不可以重一些……”她已然沉醉在交合的美好之中,双手向后胡乱摸,企图点起更多的欲望。 繁宵喉头抖动,只觉浑身血液加速冲进肉棒,她娇嫩的花穴被挤得更满。 他将枕梦压在木桶边上,两团软肉都被挤变了形,随着他臀部的耸动,两颗红透的小樱桃不停摩擦着木桶。 水花被拍打得到处都是,就连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也不能幸免。 -- 第四十八回 水中销魂夜(h)(50收藏加更二 繁宵在她耳边止不住的叹气,痉挛的花穴紧紧吸住整根肉棒,一抽抽把龟头送到最深的花心里。他耸动几十下的臀部稍做停顿,也能让紧绷着呼吸的枕梦喘上几口气。 眩晕感使她左右摇晃,也不知是不是水雾蒙了眼睛,她看不太清周围。 “繁宵……困……”枕梦的呢喃太过含糊,繁宵没有听清,短暂停滞后向她的身体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枕梦翘起臀部,为了更好的贴合他,花瓣中的小豆豆被有意无意的扫过,内外夹击的刺激叫她浑身打颤。 “嗯~~~~~别~~~~~”繁宵用指尖掐了掐她肿大的小豆豆,最深处的花心同时被顶到,积蓄已久的高潮在她体内爆发,将她吞噬。 穴口猛烈的收缩卡住肉棒的根部,繁宵难耐的低吼,浓精全数对着花心喷洒去,又引得穴口卡得更紧。 肉棒被吸得一滴不剩,变回柔软的一团,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下体吐出的粘液在水中化开,繁宵留她在木桶里休息,赤裸着走向屏风。 从她回来时他便觉得有些不对,方才找遍她的衣衫,没有翻出随身携带的药瓶。 “梦梦,你吃了几颗药?” “几颗吧……”她含糊的回答。 果然。繁宵的怒火换成太阳穴暴起的青筋,衣袖在他手中被撕扯成碎片。 为了让她能暂时恢复精力,药中加了少量提高兴奋度的参梗,服下一颗无碍,若是一下子吞多了,药效过去,人会变得昏沉乏力,头脑不清,甚至短暂失去视力。 他强忍着气,蹲在枕梦眼前,张开五指在她前面晃悠。 “繁宵……我怎么看不清你?”枕梦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是不是泡太久,脑袋都昏了……” “是。”他咬牙切齿,却又不好发作,“你闭上眼好好休息,我抱你出来。” 身体仿若被抽干力气,如果繁宵不抱她,凭借她自己的力量,甚至没办法从水中站起来。 她不再去思考任何一件事情,任由繁宵替她擦干身体,裹在温暖的软被中。 “怎能叫我不担心。”他坐在床边,盯着青灰色的地面生闷气,或许把她留在繁府中,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离开酒楼去追她时,瞥见范七阳意味深长的笑,还有一同被叫来的词音焦急的捏紧手指。 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是他心中胡乱摇响的风铃,无法专注思考这些事情。 他钻进被窝,将她搂在怀中,下巴枕在她肩窝处,吸取淡淡的玫瑰香。 大掌抚上两团软肉,任由他揉捏变形,熟睡的枕梦只是轻哼一声。 两人的腿纠缠着,繁宵胯下的欲望又挺立起来。他用她的腿夹住肉棒,腿间的缝隙成了肉棒抽插的区域。 他捏着自己的精囊,抓捏玩弄两颗滑溜的小球,又压紧枕梦的腿,使得肉棒深深陷入她的皮肤。 枕梦均匀的呼吸没有被打乱,而她身旁的人,已开始胡乱呵气亲吻,在她脖颈处绽开更多梅花。 乳尖被繁宵咬在口中,在乳晕上留下淡淡齿痕。待他吮吸够放开,晶亮的乳尖呈现海棠红。 肉棒从她腿间穿梭,临界点降至,他握住根部快速套弄一番,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腰间,顺着皮肤流淌下去。 范府向来消息灵通,更何况是范大公子出了这等被刺杀的大事。 当家的大夫人好歹是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但是自己儿子遇刺,吓得她差点扯着范老爷进宫了。 与她态度完全相反的是范大老爷范节邈。范七阳日日出去鬼混,碍于家里人宠着,他几次想胖揍这小子都被老太太拦下来。 今夜不同,他拿着戒尺端坐在大厅内,任由一旁的大夫人泪流满面,也要出一出这口气。 他是被刺杀?他才不信,若不是平日里积攒的恶臭德行,又怎么会被人在酒楼里闹事? 范七阳坐着马车回府,还未进门车里便钻进来一个小厮,是大夫人身边的。 “少爷,老爷正在气头上,大夫人让给您说一声,见着老爷先认个错,等他把心头的火灭了再说。” 灭什么火。范七阳嗤之以鼻。老东西想要教训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能躲过,这次也不会例外。 -- 第四十九回 禁足 殷红色长廊一路点了灯笼,两个小厮走在前头提着两盏灯,范七阳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见着他的丫鬟都朝两边退。 瞧她们那幅闪避的样子,他猜到是自己老爹下命令,不许她们与自己说话,面上变得更为冷淡。 他刚到大厅,前脚踏进去,装着热茶的茶盏在他脚下炸开,琥珀色的茶水溅落在他的衣角,如往常一样,浑厚的怒吼灌入耳中。 “跪下!” 范七阳咚的跪在纯白碎瓷片上,大夫人捂着嘴,颤抖的声音从指缝间漏出,她被范节邈拦着,其他人更是不敢前去扶他。碎瓷片尖锐的边缘刺入他双膝,可他并不觉有多痛。 “范七阳!”范大老爷的威严不容撼动,“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别以为鬼混醉花楼,买下一个个姑娘的事,能瞒得过老夫!”他坐回梨花木高背椅,在旁伺候的二夫人从丫鬟手上接过一杯新茶,搁他手边。 “就因为这?之前也买过,没见您发这么大火。”他朝大夫人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没事。 第二杯茶在二夫人的劝阻下没有泼在范七阳的身上,眼前闹作一团直叫他发笑。 “酒楼里,跟人过过手而已,什么刺杀……真会瞎说。” 有了这样一句话,范节邈更是笃定这场闹剧全由这个不孝子而起。 “明日差人赔酒楼些银两!至于你!夫人带回去好生管教,禁足七日。” 膝盖有衣摆挡着,一时看不见从他膝盖处流出的血。他装作无事,扶着大夫人回院子,又被留下来软软的训斥半个时辰。他从小被母亲疼大,心里自然也偏爱母亲,母亲说什么他多少会听。至于为了仕途连着过门几位夫人的父亲,幼时起只记得他的一撮胡须与凶巴巴的脸。 “阳儿真的无碍?” 他握住母亲的手,肯定的点头,“不过是交手重了些,吓到周围人。母亲看,我一点也没伤着,不用担心的。” “没受伤就好。”大夫人拍拍他的手,“这几日好生待在家中。对了,融家姑娘眉目如画又冰雪聪明,下月十五正满十八。你回来前,老爷与我商量,下月去府上提亲。” 他的沉默让母亲误以为是答应。等回自己房间,他赶走所有人,桌边燃上一只蜡烛,卷起裤脚拔出残留的瓷片。 血顺着小腿直流,滴答滴答积攒在脚边成为血坑。他懒得上药止血,大大咧咧躺倒在床榻,双臂朝两边舒展,眼前浮现一张古灵精怪的脸。 沈孟……你与面具人是什么关系? 他摸出腰间别的匕首,刀柄被翻来覆去的检查。 一月前突然出现的四处收药的面具人,几日前在醉花楼遇上的她,目的似乎都在于须臾国的珍奇药材。他扣下匕首,是因有人跟他说过面具的纹样,他想来总觉得和刀柄上的相似。白日里故意传出匕首的消息,没想到面具人回应得如此迅速。而沈孟和风误的反应也让他更加确信。 不过……沈孟给他看的那张药方,才是让他最不安的因素。 他不敢肯定是否在宫里见过,现在被禁足,膝盖又受伤,定是没法自己行动的。 范七阳坐起身,在心中拟好一封信,想着明日给他们送去,请他们来家中商讨此事。 至于母亲说的那门亲事……哎,他胡闹到人尽皆知范家大少爷是个朝三暮四拈花惹柳的主,怎么还会有姑娘家愿意嫁给他,大抵是为了范家的名利。 信一大早送到枕梦手中,在约定时间繁宵却不能同她一起。薛家那边有要事需商讨,他必须去一趟,不过等办完事,他就去范家找她。 枕梦待他走后,独自在被中眯了一会。等再爬起来,窗外太阳已升到高处。 糟糕,忘记大家都不在客栈,没有人能叫她。枕梦烦躁的将绷带一圈圈缠在胸上,镜子里映衬出她脖颈胸前的梅花印,简直要把她气疯。 繁宵昨夜有多气,她现在就有多气。 一大早把她摇醒时,非要她睁开眼睛,说什么怕她双目失明。虽然心里承认昨晚上看东西是挺模糊,但不至于一次见效。枕梦总觉得繁宵太过担心她。 范家派来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家丁见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她出来,立马放好脚凳。 -- 第五十回 美人在怀怎会不动心 范府院子里的桂花栽在大瓷盆里,小小一株,枝条被细致修剪过。枕梦拿余光扫去,隐约觉着连枝条上开的几朵花,都是刻意装点在那。 一路上碰到的低眉顺眼的家仆,透着乖顺与死气。每个人连表情都和盆栽树一般,被修改安排。 “沈公子,到了。”家丁将她送至门口,自己先行退去。 枕梦拍打完衣袖上的褶皱,并确认自己将脖子上的红痕遮严实后,才推门进去。 “范兄,叫我来所为何事?” 推门时嗅到血腥味,一颗心立马提起来,谨慎瞧着木桌藤椅落地烛台。寻着声音,只见床榻边上耷拉的两条留有暗红色血渍的腿。青色地面滴落的血迹看得皮肉疼。 “发生什么事了?范兄何时受的伤?” 她绕开血迹,脚步停在床榻旁。范七阳的面色发白,瞅着不像有力气的,明知道她来,也不张嘴说句话。 “我去叫人来,你腿上的伤不清理干净擦些药,怕是会化脓。” 枕梦作势要走,他才开口道:“不必了。” “范兄?” 范七阳借着胳膊肘的力气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衣襟散开露出胸前大片肌肤。 “老头子罚跪。”他指了指自己的膝盖,“禁足七日。早上家仆送餐食来,我吼回去了。” 枕梦皱起眉头,不解的望他。 “若是让人看到,母亲只怕是又要担心。”他向旁边挪了挪,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枕梦坐过来,“从小父亲不许我同他人亲近,幼时进宫作为太子的伴读,亦不可有逾越之心,恐被人说是结党营私。家中母亲疼我,祖母疼我,只要父亲不在,就是万分娇惯。” 枕梦卸下防备坐在他身旁,安静听他讲。 “与孟贤弟相识虽晚,但能感觉被你看穿许多心思。日日流连醉花楼,不过是逃避重压罢了……说起来,孟贤弟的母亲,是什么样的?能教导出七窍玲珑心,想必德荣兼备贤良淑德。” 嗯……这题真的难为枕梦了,她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从小被师父带大,闭上眼是片片树林,林中一间院落,篱笆围成四四方方,师父品着集市里采买的新茶,放任她与风误打闹。 “每日陪着,却不处处管制,凡事都偏向我。若做错也不会狠狠责罚,反倒是跟我讲故事。若被人欺负,一定是第一个帮我欺负回来的……” 枕梦嘴角微微上勾,眸子里尽是温暖,却听范七阳追问道:“听闻你有两个哥哥?”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见鬼,怎么就忘记醉花楼的妈妈与他熟识。 她咳嗽了一声强装镇定,“是。他们二人,不提也罢。” 二人间本还隔着一点距离,不知何时,范七阳的身体朝她贴了过来,甚至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枕梦被惊出一身冷汗,却无处可躲,只能僵硬着身体假装无事发生。 除了繁宵,她从未与其他男子有过这种暧昧的姿势。不对,她心想,此刻她是男子,不能怂。 范七阳当然感受得到她的慌张,手搂得更紧些,凑近她微红的脸颊,揶揄道。 “沈孟,莫不是个姑娘吧。” “才不是!” 她慌张的小表情尽入他眼中,范七阳更是肯定心中所想。 “果真不是?” 不等枕梦摇头,她只觉整个身子向后倒去,范七阳拽着她肩膀,将她按在床榻上。小腿敏捷的抬起来压住她,哪像是受伤的人。 “最好别叫出声,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沈公子是女扮男装。” 枕梦将尖叫声咽回嗓子眼里,恶狠狠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他饶有兴致的卷起枕梦的发丝,“你与面具人是什么关系?那把匕首与面具人又是什么关系?你说清楚了,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他瞧见枕梦气鼓鼓的脸颊,不禁伸手去捏了捏。同桃花瓣一样软。 “不说?”范七阳作势要脱衣服,“你也知我风流,美人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她被死死控制住,怎么也挣脱不开,范七阳炙热的气息愈发靠近。 “我可以说!”她撇过脸去,避开他凑近的脸颊,“你让我起来。” “不行。”范七阳的无赖气质立显,“先听你说完。” -- 第五十一回 在我身下说话 即便是眼里能射出刀子,也不能平枕梦此时的愤。 “来采买药材是真,与面具人认识也是真。只是之前并不知他们也在。” “他们?” “是。我幼时拜过一位师父,被歹人下了一种药,寻遍名医,开出一副能救治的药方。是那日在醉花楼给你看的药方。我此次来须臾城,为了寻药方里的药,想着买齐全后送给师父。没想到会遇上师父的护卫,就是你所言的面具人。” 这样的解释合理,然范七阳并不满意。 “须臾城内,不止一家倒卖这几味药,前日你之所以告诉我铁匠铺,是早知就近的几家都已被买走。而且铁匠与面具人约好取药的时间,正是我们去的时间。” 枕梦的挣扎并未得逞,她有些讨厌范七阳居高临下的看她,何况还是被压在床上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会出事。 “想必……范公子也在怀疑我们,所以想让我们碰面。却没意料到出了人命。”她猝然笑起来,“范公子别多想,面具人没有加害他的理由。昨日与你起争执,不过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我凭什么信你?”范七阳挑眉,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她的脸。 “以面具人的身手,想要加害谁,都不至于赔上对自己重要的匕首。” 范七阳终于是放开了她,翻身躺回床铺。枕梦趁机跳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 “没找到真凶前,面具人依旧洗不掉最大的嫌疑。这把刀,我也不会给你。”他指了指枕边的匕首。 从枕梦走过来,他便发现她的眼睛时常瞟向那把匕首。 “怎不见你情郎?他一直对你放不下心,今日怎么就放你独自来了。” 被话语戳到脸红的枕梦说话有些结巴,“要,要你管……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不放心?” 在次起身的范七阳依旧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不过这次,她果断往后退了几步。 “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呸,信他个鬼。枕梦才不过去呢。 “好吧,你不过来也没关系。在醉花楼时,他看你时关切又爱恋,看我时,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我要是还猜不出来,就真是白喝醉花楼这几年酒了。” 范七阳扯了扯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胸前垮掉的衣服,玩味的盯着枕梦,“故意将我灌懵,劝我买下飘衣,这个仇,我记住了。” “前脚说自己是君子,后脚就开始记恨人家。飘衣姑娘等你那么久,没见着你有心救她。” “我救不了那么多人。”他的声音霎时间落寞。 “既然救不了很多,救我一个也是救。”枕梦缓缓走到床旁,蹲在他腿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这几种药材,可否帮忙多筹集些?” 望穿他盈盈秋水,范七阳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甚至忘记当初邀她来的目的。 他飘忽的说到:“你要如何报答我?” “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 “好。” 直至离开范家,回到客栈里,她的心怦怦跳了一路。原本以为身份暴露会让事情变得无法挽回,起码也要怀疑下她故意接近他的意图吧?可现在看来,范七阳根本不在乎这些,暂时无需紧张。 反而是繁宵一直未归,让等在客栈的枕梦坐立难安。 “殿下。” 玖低沉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她小跑几步替他打开门,不见繁宵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 “殿下。将军说傍晚前回来,让殿下不要担心。” “玖,薛家那边如何?” 薛府明面与二王子疏离了些,为的是不给太子与范府留把柄。又听闻百官私下议论范府与明平海关系,倒也又小部分人支持。利用明平海打压越王,不费自己的兵卒,应该也是须臾王愿意看见的事。 -- ň②qq.cǒм 第五十二回 未过门的妻子 七日已过,范七阳站在院落里抻懒腰。他膝盖上的伤已结痂,不剧烈运动并不会拉扯到。 今晚……去醉花楼吧。他想着,又让家丁给枕梦送去一封信。 玖从门缝里递进来时,不是繁宵想私自拆信,枕梦蒙在被窝里团成个兔子,眼皮似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该起来喝药了。” “不要,我好累……你昨天晚上太过分了……” 繁宵尴尬得搓了搓鼻子,“还不是夫人您太诱人了。” 信中道,晚上醉花楼见。 繁宵不知枕梦独自去范家那日发生了什么,回来后,两人每日互通书信默契得很,昨夜也是醋劲上头,没忍住多做了几次。 好歹哄着把药喝了,枕梦又一头扎进被窝,吸着鼻子嗡嗡道:“中午再叫我起来。” 他连声说好,隔着被子搂了她一会儿。 明平海残留在越国边境的余党已召集成一股不小的势力,范家近几个月都在为须臾王筹备粮草与军饷。 范七阳对其中事务并不熟知,进宫去拜见太子叙旧,实则讨要药材。太子以为范节邈不便自己前来,才借用他儿子这个陪读身份,痛痛快快答应了。 “不过需些时日筹备,以免父王多心。”太子既然答应,范七阳转而惦记着晚上要告诉枕梦。 “听说,你将与融家小姐订亲?先恭喜你了。” 范七阳拱手,“谢太子挂念。” 太子却趴在他耳边多说了一句,“听闻融家小姐脾气不好,你这些天就少往醉花楼跑了吧。” 这话定是范节邈在太子面前抱怨过。可惜,他从不会乖乖听话。 醉花楼的船夫今个还觉得奇怪,怎么这三人会一同乘船。 “范兄每次来都不用对诗?”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船夫答道:“范公子对过整整一个月。” 枕梦服气的拍了拍手。他俩算是沾了他的光吗? 上岸木台处,等候的不是往常的小丫头。 飘衣与词音出来迎,枕梦顺势扑上去和词音抱了个满怀,搂着人家腰往里走。 范七阳的眼睛并未在飘衣身上过多停留,反倒是和繁宵打起趣来,留飘衣沉默的跟在身后。 终究是自己多情,该承得住冷落。她的微笑没有掉下来,追着范七阳的背影,眼里容不下其他人。 醉花楼的妈妈也亲自守在门口,晃着扇子敲范七阳的肩膀。 “范公子几日不见,怎么消瘦些了?姑娘们今夜要陪公子吃好喝好哟~” 二楼的雅阁特地为他们三人留着,按照范七阳平日的喜好上了一桌好菜,有飘衣和词音陪着,暂时也不需要别人。 只是还没下筷,枕梦听着门口有不和谐的吵嚷声。“你们听见没?” 范七阳连饮几杯酒,“喝醉的客人吵闹罢了。” “不是,是女子的声音。” 屋子里的人这才全停下来,安安静静听外面的动静。 “范七阳呢?” 女子尖锐的叫嚣声由远及近,家丁与醉花楼的小厮推搡着,终是推进醉花楼的大门。 枕梦跟繁宵趴在栏杆边朝下看,一袭轻纱绿衣的女子正叉着腰,蛾眉倒蹙气势汹汹。 “范兄,你玩人家小姑娘了?”枕梦回头杏眼微眯。 范七阳眼珠子都快掉盘子里了,“怎么可能,除来醉花楼,其他地方我是不去的。” “范七阳!”绿衣姑娘又喊了一声,“我知道你在这,给我出来。” “哎,姑娘,您哪位?”枕梦清清嗓子回了一句,她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 ň②qq.cǒм 第五十三回 一张妖孽脸 这话吓了枕梦一跳,连续七日的通信,范七阳只字未提他有未婚妻之事。 同样趴在栏杆上的繁宵松了松后颈绷直的肌肉,嘴角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昨夜的醋意消尽,不管是看范七阳还是融家小姐的面容,甚至觉得可爱了几分。 娇蛮这个词放在她身上正合适。枕梦拿指弯敲击栏杆,眼睛落在她奔走飞舞的裙角上。 “范兄,未听你提起呀。” 她冷悠悠的飘出一句话,换得范七阳坐立不安。 “家中安排,下月去提亲订婚,此前未见过面。”范七阳握紧拳头又放开,双臂无力耷拉在桌上,倒是飘衣,强行扯出笑容来,手里托着侧提筋纹紫砂壶,刚刚泡好的新茶,斟不进满杯的茶盏里。 融家小姐已将一楼逛了个遍,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拎人看,眼瞅着就要上二楼,醉花楼的妈妈甩着萝兰紫的披帛拦在楼梯口。 扇面微摇,“往上都是雅阁,不似一楼开阔,融姑娘不太方便。” 不方便?她不觉得。“烦请老板娘让一让,抓到我夫婿,自然不会再来打扰。” 她向前一步,便有两个小厮拦在前头。 “胡闹!” 抬眼看二楼栏杆处,范七阳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融家小姐歪了歪头,毕竟她先前只见过范七阳的画像,并不能判定此人是画中人。她望着范七阳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落在舞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台上,三两步冲到她面前。 “融姑娘不要为难老板娘才好。” “你若是早出来,我又怎会为难?”她抬袖半掩面,倒不是害羞,只是范七阳这张脸,竟比画中人还要美上三分。她偷笑的嘴角快掩饰不住了。 “何事找我?” 融家小姐毫不见外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范七阳一时竟没法把这个粘人精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拽下来。 从二楼看,他们倒真像一对恩爱夫妻。 飘衣躲在纱幔后,只探出半张脸去,揪着手帕的小手越发用力,她低垂着脖子,悄声从屋子里出去。 步子越走越快,险些撞上走廊里的客人。 “既然来了,上楼同你坐坐,想必是不会拒绝的吧。” 融家小姐说话很肯定,根本不给范七阳拒绝的空间。挡在楼梯口的小厮不得不让开,就连醉花楼的妈妈,也只是轻轻叹了气,让出位子由他们向上走。 “丫头,你去看看飘衣。”妈妈唤来飘衣身旁的小丫鬟,轻声叮嘱了几句。 闹剧之后的醉花楼如往常一般热闹,人们似乎很快忘掉这件事,各自寻各自的乐子。 雅阁内未见飘衣身影,范七阳只是抬头看了词音一眼。词音摇头,他便猜到了。 “沈公子,风公子,词音。”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坐回之前的位置。 “小女融君欣,是范公子未过门的妻子。” 她稍稍欠身,立马又黏回范七阳身边。 “莫说是未过门,我们甚至未定亲。” “那又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正你下月要来融家找我。” 原本她盘算着,待范七阳来醉花楼,她跟过来闹一遭,最好是须臾城人尽皆知,才好叫父亲母亲拒了这门亲事。可见着他的第一眼,她反悔了。 书中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男子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即将成为她的夫君。融君欣靠在他的肩膀,疯狂感恩爹妈的眼光。 另一边并排站的三个人反倒是看不懂面前发生的事了。 “你们说……融姑娘是不是……” 繁宵和词音赞同的点着头。 “只看脸范七阳称得上是妖孽了。”枕梦发自内心说了这句话。 ———————————————- 零点更肉~ -- 第五十四回 舌头舔穴(h) 由于融君欣的突然出现,范七阳没法好好跟枕梦说药材的事情。今夜的雅阁内大家没什么兴致,早早的散了。 融君欣赖在他的马车上不走,非要他送自己回家。 枕梦望着融君欣闪着星光的双眸,无奈的对范七阳招招手,钻进马车里。 “你心情很好?”繁宵少见的悠然自得,引起了枕梦的兴趣,“莫非,你是在欢喜范七阳有未婚妻之事?” 他挑眉,双手搭在枕梦膝盖上,俯身要吻她,被她偏头躲过了。 “昨晚的帐还没算清。” 她双腿间酸麻一整日,现在该由她来记这个仇了。 繁宵身上未必好受,枕梦眼皮都抬不起来,也见不到他背上横七竖八的抓痕。下手重的地方割出血痕,叠在本来的伤疤上结了一层痂。 当然,他不会轻易放弃。 繁宵盘腿坐在她脚边,将她双腿拢在怀里,下巴搁在膝盖上来回磨蹭,又将脸埋进腿间。 “你……干嘛?” 裙子被掀落下,繁宵用裙摆盖住自己半个身体,推着她夹紧的双腿向外打开。 枕梦捂住自己的尖叫声,上身靠在小窗边,低头看不见繁宵的动作,能感受到亵裤的带子被解开。 繁宵将脸凑得更近些,鼻尖贴上她的花瓣,触碰到红肿还未完全消去。 温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她花穴,一路朝上顶开花瓣,推到还柔软的小豆豆上。 在枕梦的哼唧声里,他将花瓣的一侧含入口中,轻抿吮舔到充血饱满,另一边的花瓣用沾了口水的手指揉捏,故意不再去触碰小豆豆。 舌尖在花穴外快速打转,或许是昨夜激情过后,她的身体太过敏感,穴口处涌出的汩汩蜜液不断,全部被繁宵舔入口中悉数吞下。 真是太奇怪了,枕梦呜咽着。他仅仅撩拨着花瓣与花穴,都能让她舒爽至此。 “梦梦,”繁宵从她裙下钻出,抬头见她已朦胧的双眼,“还希望为夫做些什么?” “想……想你舔那里……”她颤抖的声音越说越小。 “哪里?”他明知故问,就是要逗一逗她。 “就是……那里呀……” 繁宵歪着头,仍装作不解,非等枕梦自己掀起裙摆,葱白的手里一点点摸到花瓣中的那颗小豆豆,抚弄了几下。 酥麻感吓得她立刻将手缩回去,捂着自己心口娇喘。 繁宵也学她,只伸舌舔了一下,立马收回来,抬起头问她。 “对吗?”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对……”枕梦回答的飞快。 “还想要夫君的舌头舔你么?” 枕梦犹豫了一下,“……想。”她停顿并不是因为不想,只是耳朵贴着窗户,集市关店的声音由些微吵闹,害她更羞涩了。 繁宵朝花瓣呵气,小豆豆短暂颤抖后被软舌勾入口中。 酥麻感瞬间从下体蔓延到全身。他的舌尖拨动一下,她不自觉的颤抖一下。虽然小窗上有一层竹帘,也没法组织她的视线看见外面的人群。 酥麻感越是强烈,她越是盯紧外面,生怕自己做出异样的反应引得路人好奇。 而她越是害怕,繁宵越是坏心。他放过上面的小豆豆,转而将舌尖探入滋滋涌水的穴道里。 蜜液中的清香让他迷醉,他伸长舌头往里探去,想勾出更多蜜液。 “别……繁宵……太羞耻了……” 繁宵边舔边看她红扑扑的小脸,“难道你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 既然喜欢,他更是放肆,小豆豆已经被舔得挺立起来,浪潮般的快感即将席卷枕梦。 “到了。” 玖的声音像是寺庙里的钟声,宏亮又清晰的打断她马上要抵达的快乐。 衣裙被繁宵迅速整理好,枕梦头脑懵懵的,被他搀扶着下马车。 她仿佛想到些事,抬头看搂着她肩膀的繁宵。 这个人根本就是在算计她!枕梦幡然醒悟,一本正经的表皮下的繁宵,其实早就想好要戏弄她了。 -- 第五十五回 拔刺 半个月的行程因各种事情的交叠增加延长。 枕梦私底下答应范七阳,等他去融家上门提亲后,把药材当作贺礼的回礼,正大光明送出去。 跟随越王多年亦精通制药的玖,按照枕梦的嘱咐,把玄方收来的珍稀药材配成完整的药方,送了两个星期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的量过去。 “师父这几日气色有好转。”她又赖在他们落脚的庭院不走。 “傻丫头,”觉西浑浊的瞳孔逐渐清亮起来,“风误那小子可有欺负你?” 她捧起通红的脸颊不语。 “范节邈暗地里上书,不出一个月明平海就要起兵攻打越国边境。你可知?” “知道。”她正言道,“若不是还有小半月范七阳去融家提亲,我和他此时该启程回越国。风误冠着将军名号,他不在,恐引人闲话。” 觉西稍加思索,“你若担心,可让他先行回去,我与玄方在此陪你。” “不可。”枕梦沉思后拒绝了这个提议,“玄方太过引人注目,而且师父身边没人照顾我不放心。至于朝寒那边,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明平海与他仇怨已久,他不会不防。” 还有一个理由枕梦没有说。 这几日范七阳与太子联系紧密,听着宫内的风声,铁匠铺枉死的一家三口,倒给他提了个醒。 城内突然活跃的面具人,说是敌国的探子,这故事也圆得过来。 他心里依旧认同枕梦,即便明知有些话不真,也相信她跟他说的每一句。 “六扇门这次的办事效率太低。七阳,你说,这面具人有这么难找吗?” 扣在面具人头上的杀人犯罪名是摘不掉了。太子现下只想抓人严审,若是能逼出确实为探子的口供,朝堂上的局势,对他这一边有利些。 “臣与他交过手。他抢夺匕首,未想伤及我性命,出手收着。确实是高手。” 太子弃笔,墨汁浸染画卷。 “趁这次提亲,好好清扫街道。只要未出城,一定要将这根刺拔出来。” 范七阳信中写到,太子下令,必然会有很多暗卫来查。 枕梦握住觉西枯瘦的双手,收敛住胸中酸楚,脸上挂起笑,“我去和玄方聊一聊。” 他耳朵尖着,在院中打水也能知道枕梦离开炕案的声音。 “你们有打算出城么?”枕梦听着屋内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低声问玄方。 “你在这,觉西不会肯。”他将满满一桶水倒进大缸,扔回井里又拉上来,“要动手了?” “是呀。”枕梦倚着树,轻飘飘的说着,“要是不去酒楼夺刀,也不会激起太子那边的斗志。” 玄方神情一滞,“你错了。即便是我不去,也会来查我。对比起二王子的安分度日,在这紧要关头,他若是不能寻找一丝苗头,定会落下无能的口舌。但若是将手伸向军权,又会背上篡位的重罪。” “所以说,不管你是不是探子,都扯了个由头降罪于你?” 这样想来,定婚一事,亦是将计就计。融家一脉在刑部手握重权,与范家势力交融,太子党羽顺其自然成了六扇门背后的支持。 “总之,情况你都明白,越往后走越不便来此,好好照顾好师父,不然我要拿你出气的!” 玄方眼睛眯成一条缝,笑话她的叮嘱很多余。 “上次还没问你,你脸上的伤……”她临走时小心翼翼的提到这个。 “……下次告诉你。” -- 第五十六回 扇子从何而来 范家老太太早早的差人来,张罗定婚的这些日子,她要回范府大院里住着,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孙子终于要有个家室,她老不放心交以他人之手。 大夫人扶着老太太下了马车,范七阳立马迎上去,挽着老太太的胳膊撒娇,被老爷斥责一点规矩都没有。 老太太可不开心范节邈这样说她乖孙,拐杖作势要打在他腿上,周围人又是拦又是劝,热热闹闹的进了门。 枕梦站在树旁看戏,磕了整整一袋的瓜子。范七阳发现她时,见她身旁还有词音陪着,眨眨眼睛做了口型,大致意思是待会出来找她们。 “小孟孟,看样子他一时半会出不来,不如我们去街上逛一逛?”词音摇着手中扇,正是枕梦送给她的那把。 “行。”她拍拍手上的碎屑,将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走在路中间。 枕梦摘了草垛上的两串糖葫芦,递给老伯四文钱,一串递给词音。 “吃么?”她啃得非常起劲。腮帮被一颗山楂撑得鼓起来。 词音戳了戳她鼓起的那边,会心的笑着,接下了糖葫芦。 “我小时候,没怎么吃过这个。” “太不幸了。”枕梦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她小时候,糖葫芦要多少吃多少。师父和风误哄她全靠糖葫芦。 “旧事不提也罢。”她咬了一小口,脆脆的糖衣碎开,酸味在口中蔓延开,又被甜味盖过去。 一晃神的功夫,枕梦走出十米开外,她疾步追上去。 “词音,打算以后如何?” “以后?”她稍稍喘气,“你是说醉花楼?” 枕梦扔掉手中竹签,最后一颗山楂落入腹中,“不能一直待在那里。” “我知道……”她偏过脸去,“但没有人能赎我。” 她问过玖,像词音这般才情,定是家道中落,被罚进的花柳巷。 词音祖父是须臾王亲弟弟的手下,因与越国交好,被毒杀在封地。近臣皆被罚,株连到家族,词音十二岁被领进醉花楼,不得赎身。 “除去这些有的没的,你不想做些什么?”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枕梦捧起她的双手,盯着她看的同时,咬掉了竹签上的一颗山楂。 “非要说的话……我想入私塾交学生识文断字。说来可笑,哪会有女先生呢……” 小桥微风拂面,远远听见范七阳的家丁朝她们喊,跑近了喘着气说范七阳请他们进府。 “这么快?” “今个老爷夫人都有事,老太太那边只有少爷陪着,少爷说,现在进去不打紧的。” 恭敬不如从命。 她揽过词音的纤腰,从来的这条街上走回去,顺便再买了两串糖葫芦。 一见面,范七阳手里多出一串糖葫芦来,他想着推脱,瞅见词音手中的半串,老老实实收下了。 “我祖母对小辈特别疼爱,不必紧张。” 枕梦是不怕的,她从小到大似乎也没怕过什么。反而是词音,小脸煞白,手心里全是冷汗。 还没等他们一同进屋,老太太自己拄着拐杖走出来,笑眯眯的跟她们打招呼,眼睛滞在词音身上。 “祖母?” 老太太颤巍巍走到词音面前,哀伤的瞧着她手中的扇子。 “老太太?” 她收回不定的心神,问道,“姑娘,你这把扇子,是从何而来?” -- 第五十七回 识扇人 老太太腿脚不好,不可久站,词音躲在枕梦身后,拽着她的衣角,瑟瑟进了客厅。 “我不该跟来。”词音呢喃着。 却听老太太笑道,“若不是牙口不好,老身也想尝尝你手里的。” 范七阳单膝跪在老太太身边,“我替您尝了。” “去坐去坐。” 除了贴身伺候的嬷嬷,旁人被遣出去,范七阳关上大门,落座在枕梦对面。 “词音姑娘……” 没等老太太问下去,枕梦接过话,“这把扇子,是我与词音有缘,赠与她的。” “哦哦……”她眼里有些许落寞。 “我外祖母自幼在须臾城内长大,学的是医术,后来遇见一良人,嫁去南国。也是多年未见了,今个见着范老太太,叫我想起了祖母,甚是亲切。” 她挤出几滴眼泪来,“我刚来须臾城时,总想着挑些礼物。扇子铺掌柜的给我讲它的由来,是一对恋人的故事,实在凄美,才买下赠与良人。” “是怎样的故事?沈公子可否讲与老身听?” “自然愿意,”她做足说书先生的姿态。 百年前有位姑娘,从硝烟战火遍地尸骸中捡回了尚存一丝气息的男子。姑娘家以采摘卖药为生,靠着家里的药材与祖父多年的医术,换回男子的性命。 他身体日渐恢复,能跟着姑娘进山采药,帮着祖父劈柴生火。 好景不长,踏着血腥而来的军队将山林搜了个遍,碾平姑娘家的房子,逼着爷孙俩交出男子,他们不肯。祖父被拖行致死,姑娘被抓去军营做娼,河边行军扎寨,姑娘趁着月色投湖自尽,手腕上绑着男子的红色发绳。 男子并非薄情躲藏不肯出,而是误食山中的毒蘑菇被迷晕,昏了整整三日。醒来才知变故。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他死在河边,身上插了百余只箭,手腕上绑着姑娘的红色发带。 血水被湖水带走,他们终究是在河中以魂相聚相守,化作卷中山水,染在扇面上。 现编的鬼话范七阳和词音都不怎么相信,也不好拆她的台。 倒是把老太太逗乐了。 “年轻时总听这情啊爱的,结局终究是换一个地界在一起。我这也有一个故事,不妨讲给大家听。” 三十年前宫中有位优柔贤淑的妃子,深得王上垂怜。妃子每日倚在窗前,望着院子里日渐茂盛的紫藤,盼君来。 她身边有位宫女,跟她多年,性子却不似她这般安静。 承宠多年,妃子未怀上一胎,后宫美人众多,她虽未老去,王上见她的次数越发少了。 宫女不甘在后宫争斗中败落,趁着王上来见妃子,言语动作中尽是讨好。此后的日子里,王上来得多,明面上妃子复宠,暗地里与宫女厮混。 “印寒江以为自己偷摸的事无人知晓,做着飞上枝头的美梦。数月后开始呕吐不止,妃子替她平了宫里的风言风语,只说她吃坏了肚子,过些日子自然会好。哪知她这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妃子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坏。” “宫女是坏了王上的子嗣?” “正是。她还未从梦中醒来,直到娘娘垂危之际劝她保重,她才发觉,即便是坏上又如何,等诞下子嗣,她这条命,定会被收走。” 宫女独自一人逃不掉,等王上前来探望妃子,她苦苦哀求留自己性命,王上念及妃子病危,心软了些,将她送出宫去等孩子出生,便赶出须臾城,不再准许入内。 妃子生前最爱一把玉质手柄的山水画团扇,玉柄用手心温热后,有一句。 “人生最苦是相思。” -- 第五十八回 喂饭 “我听人道,印寒江改姓为烟,嫁了个小户人家,举家搬去南国。这么多年过去,不知她生死。”老太太合上眼睛,“乏了,扶我回屋吧。” 嬷嬷挽起老太太的胳膊,厅内留下了他们三人。 “祖母说的那位妃子,进宫前与她常常一起玩耍。嫁进范家后,偶有机会也能去宫中看几眼。见着这扇子,兴许是勾起伤心事。词音,你不必放在心上。”范七阳不咸不淡的说着。 枕梦神神叨叨了几句,突然拽过范七阳的袖子,“你可查得到印寒江的下落?” “怎么,你好奇?” 何止是好奇。枕梦隔着衣服摸独自上的伤疤,又想起师父瘦骨嶙峋的样子,牙齿都要咬碎了。 “当然是好奇啦。”她从词音手中拿过扇子,又仔仔细细的看了手柄上的字,“若能找到,岂不是可以确认这把扇子的出处?” 范七阳不解,“确认又如何?” 枕梦啧啧两声,露出嫌弃的神色,搂着词音出了门。 她今夜不去醉花楼,让词音别等她。范七阳也不去,交代词音带一句话给飘衣。 “勿念。” 枕梦一声叹息,恐怕飘衣今夜无眠。 他们换了一家落脚的客栈,离范府近了些,每日家丁送信也方便许多。 繁宵闭眼坐在床上,等着枕梦回来。屋外由亮转暗,玖敲门进来点了几盏烛灯。 “将军,殿下在楼下点菜。” “让小二把菜送房里来。” 被玖推进房里时,她不是没嗅到繁宵阴阳怪气的味道,她在屏风后换回一袭靛蓝色衣裙,长发用玉簪随意挽起,繁宵竟一眼都没朝她看过来。 她点的都是家常菜,除了清蒸鲈鱼需些时间,其他的很快被端进房里。 枕梦悠哉的抄了一首诗,待菜上齐,才慢悠悠走去桌前,靠在繁宵身上。 她指尖摸在繁宵肩膀,这个人居然一本正经的端碗盛起了米饭。 “你不是饿了么,坐下来吃饭。” 无趣且无情。她心想,气哼哼的坐在对面,接过他盛满饭的碗。 “烟步云的外祖母,原名印寒江,如我所料,的确是怀了孩子,害了人。”她往口中塞入一片鱼肉,软嫩滑爽鲜味十足。范七阳推荐的这间客栈的确不错。 “我让拾明日去查。” “那倒不必,过几日我问范七阳就好。” 繁宵夹着一片藕的筷子停在她的碗上方。 “怎么了?” “……为何是他?” 枕梦不解,什么叫为何是他? “或许我不该把你带去醉花楼。”繁宵置气搁下筷子,“不应该带你来须臾国。” 他的醋意毫无征兆的涌出,隔着桌子,他伸手抬起枕梦的下巴,气息吹在她唇边。 四目相望,繁宵干涩的眼睛里尽是血丝,“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那么依赖我了?” 他的声音明明那么近,却又飘渺。 枕梦没有回应他温柔的吻,而是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推远。 “我无时无刻都在依赖你,但是繁宵,我不愿过曾经南国宫里的日子。 “你们为我做得太多。我心中有愧,甚至连这副躯壳,都在告诉我,你不能这么快凋零,你怎么对得起他们? “范七阳,是短暂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的朋友,我们回越国后,此生都不一定再与他相见。何必一直耿耿于怀。” 繁宵用手掌轻抚她的脸颊,“是我多心了。” 枕梦身子一轻,落在他怀中,以为这个人又要抱她去床上,怎么也不肯。 “别闹,吃饭。” 他将枕梦搂在怀中,双臂将她圈在桌前,端起一碗杏仁茶作势要喂她。 “不要,我要吃肉。” “好。” 他挑了一块裹着浓稠酱汁的鸭肉,晃过枕梦的眼睛,递到自己嘴里。还没等她生气,她的唇被繁宵的舌尖撬开,推入整块的鸭肉。 “好吃吗?” 枕梦耳根发烫,咽下肚里的鸭肉变甜了几分。 连着用嘴喂了好几口,她已无心吃饭。茶水稍稍漱口,双手勾在繁宵脖子上。 “夫君……人家想……” -- 第五十九回 做得太用力了(h) “吃饱了么?”繁宵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嘴角残留的酱汁被他舔去。耳垂被枕梦揉得发热,他不以为然。 枕梦抽回自己的双手,惦记着上次在马车里的羞耻,手臂如蛇般钻进他的衣衫。 “夫君不想我么?”她下巴抵在繁宵的锁骨上,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你的身体……好像已经很想我了。” 她胸前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腰间,两团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挤压变形。 她感觉到繁宵的呼吸逐渐急促,吞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高,而清冷的脸上,仍不肯承认自己已动情。 花穴在紧闭的双腿间摩擦,热流涌动。枕梦挪了挪屁股,塌下腰去,让花穴能贴上他的大腿。 明明口中的精液一直在向外流,她却觉得喉咙变得干渴。 繁宵伸出一根手指,从她臀缝间滑下去,触及到微微湿润的衣衫。隔着一层布料,他慢慢按压着花穴,蜜液渗透过来打湿了他的指尖。 “嗯~~~~”枕梦将臀部翘得更高,好让他的手指抚摸穴口。 布料湿润的地方从一个点蔓延成一小片,他的手指更清晰的描绘出花瓣的形状。指尖轻轻戳进穴口,趴在自己身上的枕梦开始止不住的娇喘。 花核承受着枕梦上半身的重量,手指在外缘的抚摸又触及不到这个敏感的点,她心痒难耐,花穴克制不住的涌出更多。 “夫君……人家想要嘛……”她双手环住繁宵的腰,带着寂寞与哭腔。 繁宵低头凑近她的脖子,炙热的气息泼洒在她颈间,重重的一口咬下去,吮舔出一块红痕。 枕梦被烫得发抖,插在花穴中的指尖感受到被夹紧,甚至要将它推出去。 繁宵轻哼一声,手指撑着布料没入花穴半截。她空虚的穴道将他的手指紧紧含在体内。 “啊……”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他转动手指,扣挖着她的软肉,摸着她绷紧的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代替手指的是早已支起的肉棒。没有一丝征兆,粗鲁的抵住穴口,猛的挺身将炙热捅到最深处。 枕梦揪住他的衣袖,吃疼好一会儿,却不敢随便挣扎,怕游走在发狂边缘的繁宵将她生吞活剥。 她背后的汗珠聚集成一颗颗水滴,沿着脊背滚落下去,痒痒的,可她来不及去抓,身下硬挺的肉棒开始在花穴内搅动。 下摆的裙子全部卷在腰间,繁宵低头便可看尽她红肿的乳尖和雪白的翘臀。他抚摸臀瓣的手用力拍了一下,花穴狠狠的收拢,吸得他血脉喷张。 “梦梦,你好紧。”他抱着她的双腿站起身,粗糙的手掌托住她的臀瓣,牢牢按向自己的肉棒。 繁宵凶猛的冲撞几乎要将她轻飘的身体顶出去。她最怕这个姿势,每次直捣花心,折磨般的快感在他的冲撞下爬遍她的身体,就连指尖也带上些许的酥麻。 “不行……夫君,好痛!轻一些……” 她的抗议毫无效果。 繁宵兴奋的扬起脖颈,青筋从额角爆出,他的冲击力度愈发加大。枕梦呻吟中带着哭声,在双眸中打转的泪水,被他的冲击撞成泪花,从眼角飞出去。 明明就是他太过分,怎么反被教育,“梦梦,放松些,你夹太紧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平日里伶牙利嘴,此刻不知如何回答。她微张的小嘴,呜咽几声,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一点来。 花心承受不住重击,她在颤抖中攀上高潮。小腹仍在抽搐,流出更多蜜液试图将肿胀的肉棒挤出去。 “这样可不行。”繁宵轻咬着她的耳垂,“我还没有射呢。” -- ň②qq.cǒм 第六十回 操穴(h) 喘息之后逐渐从情欲中清醒。双腿间的酸楚感夺去大部分精力,枕梦躺在床上懒得动弹。 繁宵的肉棒一直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见她睁开眼睛,伸出两根手指捉住粉嫩的乳尖,轻搓慢捻。 枕梦娇柔哼着,两团柔软却向上顶,企图得到更多抚摸。 “舒服吗?”他低沉笑道,指甲忽然在乳尖上掐了一下,引得她惊呼。 被撑得胀痛的花穴也跟着收紧,她瞪大一双美眸,腰间被他手指抚弄得发痒。 她在他身下扭动,想躲开他四处点火的手指,可她越是躲,他越要戏弄。 繁宵的指尖从腰间划至肚脐,沿着小小的凹陷边缘,一圈又一圈的抚摸。 枕梦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大,颤抖的呼吸着,双手举过头顶,拽住床榻上的被子。 繁宵望着她微蹙的眉,忍住俯身吻她的冲动,将手指滑进她毛茸茸的区域时,她的手指深深陷在被中有些变形。 “嗯……繁宵……” 她经不起挑逗的身体一点点升温,呻吟声越发急切,她渴望紧贴敏感点的肉棒能抽动起来,摩擦抚慰她发痒的软肉。 她咬紧下唇,半合眼睛,企图通过控制呼吸降低自己被点燃的情欲。 花穴处火辣甚至有一丝疼痛,她越是放慢呼吸,身体的感知能力越清晰。她甚至在脑海中描绘出花穴处的肉棒如何被吸住,抵住她花穴的龟头的弧度,还有肉棒上撑起皮肉的青筋。 耳边有个虚无飘渺的声音告诉她,沉沦堕落吧,尽情享受吧,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带给你极致的快乐。 繁宵的大拇指按在花核上,将硬起的小豆豆按进粉嫩的花瓣里,左右摩擦。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极度敏感,更何况是已经挺立的小豆豆。他的每一次摩擦,给枕梦带去的不只有酥麻与欲望,甚至是暧昧的疼痛。 疼得她想躲开,又不舍放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她消停了一会的花穴内,又开始分泌蜜液,湿润着肉棒。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拽住被子的手放开了一只,伸到自己下体处,从交合的地方开始,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指尖一点点爬上繁宵的小腹。 柔软的手指在小麦色的坚实肌肤上抚弄,繁宵深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突然夹紧开始前后耸动。 “嗯嗯!再快一些~~~” 快感来的不似之前那般冗长折磨,繁宵的每一次拍打,都能顶在她的软肉上,再滑进最深处,直捣花心。 床榻发出咯吱声,他心想着,这家客栈的床不太结实,还是之前住的那家比较适合两人运动。 他看出枕梦逼近高潮边缘,双手掐紧她的腰,将企图向上挪的身子狠狠按回自己身下,呜咽声从唇缝间流出,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一根手指咬紧贝齿间。 身体不受她控制的颤抖,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朝她扑来,她在繁宵猛烈的撞击下几乎又晕厥般的达到高潮。 “不许离开我。梦梦,你永远都是我的。” 繁宵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唇,肉棒里积蓄已久的精液也全数灌进她体内…… 他紧紧搂着她,高潮过后的手也并不安分,轻轻拍打她的背,一路拍到臀部,揉了揉沾满精液与蜜液混合物的花瓣。 枕梦轻哼一声,有些来气。 她真的很累,下体也很痛。 “不可以。”她闷闷的反抗着。 “不要依赖我以外的人。”他将下巴贴在枕梦耳边,说话的气息吐进她的发丝。搔得她头发发痒。 “我答应你。” 说罢,枕梦闭紧眼睛,安心的窝在繁宵怀中沉沉睡去—— 卡肉卡得不行,呜呜呜…… -- ň②qq.cǒм 第六十一回 偷吻 范七阳再派人送来的信,不管有没有送到枕梦手里,只要繁宵在,他就会先拆掉。 因为枕梦说,有些事情,他知道的清楚些,所以信件任由他看。 繁宵心中的醋意减了大半。 今日的来信,是说寻到了印寒江的居所,叫他们一同前来范府一叙。 枕梦好几日未出门,看了这封信,想着是该出去走一走,光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晃悠悠到屏风后头,穿上一身山梗紫的锦缎裙,晚波蓝披帛垂落在手臂间,青涩与温婉交织。 繁宵见她愣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今日不穿男装?” 枕梦纯白绢帕遮住嘴角,羞涩的笑道:“这不是怕夫君吃醋么,若是女子装扮,不和范七阳称兄道弟,距离自然会远一些。” 她想到还挺周到。他哑笑着,默认了她的说辞。 如枕梦所料,他们刚到范家与范七阳碰面,女子的装束吸引了范七阳的目光,他的视线一直未离开。比起称兄道弟的身体接触,这种大胆又无可阻挡的视线,更叫繁宵生气。 出发时他未细问范七阳是何时发现她男扮女装,枕梦也只说是在醉花楼他便猜出。 “范公子不是说,要带我们去么?” 枕梦歪着头,杏眼里透着一汪泉水,清澈又波光粼粼。 范七阳咳嗽两声演示自己的尴尬,同时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我们此刻便可出发。”他早备好马车,原本准备在范府里讲的话,准备拿到马车里告诉他们。 他并非没注意到繁宵眼睛里射出的刀子,手指紧紧握成拳,就差冲上来揍他了。 这也不能怪他。此前一直以男儿身相见,虽早早拆穿,却没有机会见着。他有些明白他们三人在醉花楼的第一次见面,繁宵为何要拿恶毒又凶狠的眼神盯着他。 换做是他,不见得比繁宵要冷静。 快速行进的马车里,枕梦和繁宵坐在一边,两人的腿靠在一起,枕梦想躲开点,但要是她挪一寸,繁宵立刻跟一寸上来,丝毫不给她留空间。 坐在对面的范七阳没办法不注意这两人的小动作,也只能装作正经人讲事情。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印寒江多年前的确离开须臾城,去了南国,用娘娘的物件换来的钱做生意,招来夫婿,几年后诞下一女,长大成人后,印寒江也为她招了个夫婿,只可惜她女儿在生下孩子后去世。掌握印寒江家产的入赘女婿使了些手段,将她的当铺划入自己名下,算是挤走了她。 “所剩无几的印寒江想着她出生的须臾城,打通关系偷偷跑回来,在城外一处村庄住下了。 “我们现在去那个村庄,应该能找到她。” 枕梦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范公子,若是能找到治好我师父的药方,任何事情我都答应!” 范七阳故意看了一眼脸逐渐变黑的繁宵,拉长了尾音:“是么~~~” 车厢内的气氛由于繁宵的沉默渐渐冷却下来。 枕梦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手悄悄的爬上他的背,在他背后写上“别气”。 不气才怪!他这几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的醋意又要被掀起来了。 范七阳背过身去,撩开小窗上的珠帘,马车已经出城半个时辰,现在正穿过一片树林。 “等从树林里出去,就快到村庄了。” 他说的话无人应答。 待他转身看这两人,枕梦脸上可疑的红晕向他传递了一些信息。繁宵正襟危坐,却明显心情比刚才要好。 枕梦低下头躲避范七阳的目光,残留在嘴边的湿软触感还清晰。繁宵刚才趁着他转身,用力的吮了自己一口。 -- 第六十二回 她在哪 三个人各怀鬼胎进了村庄,车夫在庄外草垛里小憩。 正是晌午,村庄里各家各户飘起炊烟。范七阳在路边抓住一个玩蹴鞠的小男孩,问他可知道一户姓烟的人家。 男孩子也算胆大,护着身后几个年岁较小的孩子,见他身后笑眯眯朝他挥手的枕梦后,才慢悠悠说到,好像有。 枕梦走到他身边,从腰间小袋中拿出几颗糖,递到小孩手中。 “可否带我们去一下?” 男孩警觉着,虽是接过纸包的糖果,并没有急着塞进嘴里。 枕梦又笑了一下,从他手中随便挑出一颗,扔进了自己口中,“我外祖母前些年搬过来,家里一直不便前来,才拖到了今日。小朋友可否帮我们带个路?” “好。”他将糖分给了身后的几个孩子,自己留下一颗,“我去跟家里说一声。”他急匆匆跑来,没一会又跑回来。 “我娘亲叫我快些带你们去,锅里炖了半只鸡,要是回来的晚,怕是被弟弟妹妹们抢光了。” 她理解。枕梦拍拍男孩的肩膀,眼睛笑成月牙形。 一路上男孩跟他们讲解,“烟老太太腿脚不大方便,住的又稍微偏了些,与村里人来往不多,只有过年才会偶尔拜访一下。” “我外祖母,是独居么?” 男孩鄙夷的眼神甩在她身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上,“当然不是,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姑姑。姐姐家中竟然疏离成这样了么?” 她尴尬的将视线飘走,“毕竟外祖母与家父不和,不许我们这些小辈多问。” 得,她顺便把身旁这两人也扯成了亲戚。 “这位两位都是我堂哥。” 繁宵和范七阳非常不友好的对了一下眼神。 他们走了半炷香的时间,见着一个孤零零的院落,院内的树像是冬季提早来临,枯萎了大半。男孩伸手指着那边,告诉他们这便是烟老太太的家。 “我就先回去啦。”他转身要走,衣领子被拽住了。 枕梦从袖口掏出一颗碎银子,又放在了他手上,“谢啦。” 男孩本想推脱,却被枕梦扣住手指,“万一锅里炖的鸡被抢完了,我可不希望你怪在我头上。” 院落的门虚掩着,他们仨倒也不是走正门的人,轻轻一跃,便跳过去,脚踩着枯萎发棕的树叶上。 莫说是树叶无人清理,就连小菜园的菜,也烂死在远处。 这院子里不像是有人住的。 门框上落满灰尘,推门进去,一股寒气袭来,阴冷潮湿,房梁上结满蜘蛛网。 “那个小朋友,该不会是耍我们吧。”范七阳作势要去把人家抓回来。 “不太可能。这个院子,比村里其他房子都要好,只有印寒江有这个钱。” 拂干净桌子上的积灰,清晰可见梨花木的纹路。 枕梦指了指桌子,自顾自的逛进更里面的房间。 “看这个样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人住了。她们难道搬走了?” “不会的,”范七阳很肯定自己收到的讯息,“若是去了别处,肯定有新得消息给我。” 繁宵在他后面跟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你!” “好了,还没开始找人呢,自己人先吵起来了。”她双手叉腰看着对峙的二人,一个头有两个大,“风误找右边房间,范公子左边,我去后面看看。” 避免两人干架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 枕梦独自去里屋寻了一圈,书架上或是柜子里都翻了一翻,基本没有留下什么值钱的物件,恐怕是被带走了。 她拿起一只毛笔,在指尖转了几圈,就见范七阳跑进来,手里抓着一只碗。 “碗底有字,你看。” 独钓寒江雪。 “的确是她名字的出处。没想到这么多年,她还没忘记自己曾经是谁。” 一无所获的繁宵倚在门前,闷声不语。 “风误,你说,她们会去哪里呢?” “悄悄离开村庄罢了。” 枕梦举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有哦,印寒江就在这个院子里。” -- 第六十三回 挖坑 范七阳只觉得后背发凉,手中的碗险些被捏碎。 “什么?” 眼见着枕梦挽着繁宵的胳膊将他拖出去,他脚步也立马跟随。 枕梦拉着他一路走到门口才放手,指着院中的那颗树。 “你是说……” 她双手一拍,推着两人的背走至树下,又拖了一把藤椅出来,拍干净灰尘,悠哉的往上面一躺。 “既然理解了,挖吧。” 从院外她便觉得这棵树有古怪,看着树下翻新的泥土和空荡荡的屋内,若说印寒江未从村庄离去,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老死在此。 小男孩口中所为的姑姑,便是一直伺候她的人,待她去后,收拾所有的家当,自己悄悄走了。 她其实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想,但既然树下被翻动过,只有从这下手看看了。 顶着太阳挖坑的二人累的汗流浃背,枕梦躲在阴凉处,吃了好多颗糖,舌尖都要起泡了。 这人还在一边催,“你们倒是快点挖呀,我肚子好饿啊,想去别人家吃饭。” 挖到将近一米深度,繁宵的铲子戳到了一片草席,枕梦从躺椅上跳起来,提着裙边朝坑里看去。 “这老太太也太惨了,终了被草席裹着。”她想起被毒杀的妃子,补了一句,“也不亏。” 战场上的死人繁宵见得多,自然不惧怕这种小场面,他用铲子挑起草席时,一旁的范七阳朝后退了好几步,用衣袖捂住眼睛。 “你捂什么?草席下,还有东西呢。”枕梦见他夸张的样子,歪着头不解。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我当然知道老太太躺在下面啊!”范七阳想,这俩人肯定是在骂他胆小。 “我是说,还没到老太太呢,她身上两层草席,上面这层裹着她生前的用品,下面才是她,我们还没往下挖呢。” 范七阳这才颤抖着将衣袖放下,土坑里果然只有一些衣物和木盒。 枕梦将木盒从坑里捞出来,正要打开,被繁宵阻拦下来。他担心里面有机关,细细检查一番,推至远处用剑挑开。 里面盛着一叠纸笺,她一张张翻看,越看越是欣喜。 繁宵见她双眸都发出光来,宠溺的揉揉她的头,铲起土往回填。 “这就结束了?”范七阳还愣在一边,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两人。 “自然。”她将纸笺收进袖中,木盒则是放在原来的地方。 “说起来,范公子今日竟然还能出门。看来对定婚一事,丝毫不慌呀。” 提到这个他开始头疼了。还有三日便要去提亲,融姑娘反而是最主动的那个,每日都差身边家仆来,若不是她自己不方便出面,天天来烦他的肯定是本人。 “与其担心我,不如多想想你的师父……还有跟在旁边的面具人。” “他们?”枕梦眨眨眼睛,“我现在不用操心。” 范七阳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也并不想深究。 多亏今日出城,打的是范家的由头,范家大少爷坐镇,城门前的侍卫检查并不严格。也多亏范家的马车大,够在车底藏下两个人,觉西与玄方顺顺利利被带了出去。 他们约定好在之后在越国见面。 太子下令的搜查未搜出任何结果,气急败坏在书房中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范七阳在一旁坐着,看自己父亲上前去劝。 莫未小事勿大事。 范七阳心想,的确,合纵连横才是大事,搞垮二王子不在于一两天。 话题又很自然的转到定婚这件事上来。 “一切都妥了?” “回太子,一切都妥了。”他拱手道。 -- 第六十四回 大婚 太子拿眼睛睨了范七阳一眼,便让他们回去了。 薛家这根心头刺,他定要趁此次拔掉。 他给范家准备了六箱贺礼,其中一箱的底层,是之前答应过的药材。 这批贺礼随后便送到了范府上,范七阳一个人蹲在仓库里,双手将袖子一挽,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把药材翻出来重新包装一番。 今夜的月还未圆满,等月圆之时,他便可将这一盒药材交到枕梦手中。 他未立刻离开仓库,而是跃上房顶,盘腿而坐,在冷风中叹息。 沈孟……你究竟是谁? 取回药方,枕梦重新抄了两份,原本的那份交由拾,快马加鞭送回越王手中。他轻功最好,又精于骑术,五日就能赶他们七日的路程。 一份她随身带着,还有一份,她打算回去后给师父。 她今夜睡不安稳,在床榻上翻了几次身,赤脚下地去窗边推开窗户,瞭望明月。 繁宵知她未眠,假寐在床,不去打扰她静心。 拾离开时,她特地嘱咐了一句,见到越王,要告诉他明平海和范家的心思。即便是越王再有防备,他们探到的消息不可不说。 “繁宵,你说我们送什么贺礼给范公子呀?” 她的低语如湖心投入的小石子,在房内泛起圈圈波澜。 “他想要什么?”繁宵坐起身,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枕梦赤着脚走回他身边,被繁宵拽住手腕拉入怀中,冰冷的脚丫被他攥在手心温热。 “他想要范家平安。” 繁宵的双肩松了一些,“难。” “我知道。”她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重复道,“我知道……” 只要范七阳帮他们,只要二王子和薛家的势力升起,范家就不可能保全。她这样,算不算是在骗范七阳呢? 她有些难过,宫中的日子她不习惯,很大原因便是争权夺利暗潮汹涌,如今她为了帮繁宵,也肯使手段在别人身上。这不是之前的江湖玩闹,这是真正的杀戮。 她的一滴泪滴落在繁宵的肩窝,在繁宵轻拍背的哄声中睡着了。 他在想,如何保下范府其他人。 大婚当日,范七阳身着火红喜服,在挂满红灯笼的宅邸里牵起红色绸子,绸子的另一边,是心仪于他的融家小姐。 盖头遮着不便看路,丫鬟搀扶着走得慢些。他像是并无感知,大步向前,眼睛却瞄向了站在众人后面,一身男子装束的枕梦。 他的脚步放缓,融君欣这才追上来。 “公子?” 范七阳并未回答,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大厅,拜天地父母,奉茶换礼,其间神色并无不妥。 融君欣被丫鬟扶进房内,而范七阳,去院落中与亲友敬酒。 他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握着酒碗,人家敬他一杯,他便还两碗,若非家仆阻拦,自己一人便要抱着酒坛去墙边独灌。 “他今天,是太开心了?”枕梦嘴里塞了颗肉丸,口齿不清。 “不。”他是太伤心了。 繁宵不说后半句话,而是又夹了一颗肉丸放在她碗中。 恐怕范七阳自己都不会承认,自己因何要帮枕梦。 “他这么喝下去,今晚,融姑娘怕是要受冷落。” 枕梦突然踩了他一脚,“你还说,我们大婚当日,你也是冷落我的!” “梦梦……当时你的身体状况,我若是来真的,你还不……” “我不管!” 她把碗里的丸子吃了干净,一抹嘴,走到范七阳身边,硬是抢走了他手中的酒坛,将剩下的酒全倒进自己口中。 繁宵都来不及阻拦,就看她的领口湿了一片。 “范七阳!”她恶狠狠的说到,“既然答应了这门婚事,就别让融姑娘明早难堪。” 范七阳朦胧中看见枕梦,嘴角咧开笑起来,搭上她的肩膀,往仓库方向走去。 繁宵哪里啃让枕梦被他搂着,掰着他的手臂绕到自己肩膀上,架着他向前走。 “一身酒气。”繁宵非常嫌弃。 “嫌弃我啊……那我去找沈孟……” “这句话你倒是听的清。” 他提前让家仆准备好了回礼,刚走出院子,家仆便迎上来,交给他们一个朱盒。 他附在繁宵耳边,“照顾好她。”说完便推开繁宵,自个儿又走回热闹吃酒的院子里,被客人们围着闹腾。 枕梦双手捧着盒子,望着他被人拉扯着,勾搭着,一杯杯酒下肚。 “我们该走了。”繁宵从她手中接过盒子,“玖在外面等我们。” 她有点不舍,脚步还是很快的跟上繁宵。 没看见身后的范七阳,眼睛里没有丝毫浑浊的注视她直到离开。 -- 第六十五回 是谁 “我们该回去了。”繁宵走来走去整理行囊,而枕梦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朱盒里散发的药味浓郁,她鼻子贴得近,闻多了有些发晕。 “繁宵……你说,如果不是敌国,我们和范七阳,会不会像当初和朝寒一样,成为朋友?” 他叠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或许吧。 人与人的缘分就是如此微妙。 “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今晚早些睡,明天一大早就要赶路。” 他将懒得动弹的枕梦抗在肩上,扔进被子里,又帮她掖好被角,在她额上留了个吻。 “闭上眼睛。” 枕梦乖乖的合上了双眸。 关门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繁宵离开了这间屋子,想必是要去薛府告别。 屋外有玖守着,用不着她担心。 繁宵在茶水中下的迷药又起了作用,这次量少,枕梦没有察觉,躺在床上只觉四肢越发沉重,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整宿睡得并不好,过往的事情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过了一边。 被师父收养,同风误长大,与烟家的恩怨,和南国的纠葛,还有……现在嫁到越国,又来须臾。 “繁宵,我是不是快死了?”她没头没脑的发问,被繁宵一巴掌拍清醒了。 “你昨日药味吸多了。” “……”这怕不是造孽哟,枕梦回了他一脚,不顾他捂着腹部,自个跳下床。 “将军,殿下,马匹已备好。”玖敲门进来,朝二人拱手,“该出发了。” “今日可有收到范公子的来信?” “范公子……大喜之日,今个恐怕起的没那么早。”玖如实回答,退身下楼去。 “怎么,还在等他的信?”繁宵也顾不上腹部被揣的疼痛,话语间灌满了醋味。 没有就算了。枕梦躲去屏风后头,再出来时,已是男子的装束。 她背的包袱中,有范七阳给她的朱盒。既然以后无缘,在此处忘记便是。她出城后回望一眼须臾城门,长鞭抽打马匹,一骑绝尘。 “今日也来给沈公子送信的。” 小二抖了抖手中的布襟,“沈公子他们一大早退房走了,怎么,没跟范公子说一声?” 他们马不停蹄奔向越国边境,估摸着拾已进城将书信与药方交给越王,奔行几日,暂时在林子里落脚休息。 “繁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宵,你还记得那个黑衣人么?” 她问的,是他们来时遇上的人。 “知道。”繁宵抬头饮葫芦中的水,喉结抖动得分外性感。看得枕梦咽口水。 她掐自己一把,收起花痴样,一本正经问道:“是谁?” “你亲我一下。”他食指压在自己唇上,濡湿的嘴唇勾人心魄。 枕梦当然不拒绝,凑近叭的亲了一口。 玖早已退到见不着二人的地方。 不等枕梦将身子撤回,繁宵托着她的后颈,坚实的手臂令她无法后退。他的唇欺上来,热热软软的裹住枕梦的唇,温暖的呼吸交融,熏得二人有些醉了。 他的舌尖探入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轻舔,触感有些黏。 枕梦被堵得传不上气,胸口起伏加大,原本抚在他肩膀的手也握成拳头,用力的锤了几下。 呼……繁宵放开了她,窝在他怀中喘了好久的气。 他心不在焉,或者说,在意过度。 枕梦调整好呼吸,“你还没有回答我。” 繁宵宠溺的揉着她后脑勺的头发,“明平海。” 居然是他!枕梦背后克制不住的流下冷汗。 “他知道是我们么?” “当然,不然也不会针对你。只是人多没有胜算,便走了。” “那你一开始出来……只准备在边境探风声?” 枕梦肺里咳出几口气,咬牙切齿的笑了。朝寒这只老狐狸,算盘打得也是够响。难怪当初繁宵说自己半月内能回,就是算计着她肯定会去找他,只要她在他身边,便无需记挂范府内部之事,可以安心去须臾国做交易。 没想到啊没想到,被摆了这么一道。 “回去我就找他算账!” “你算什么帐?药是他研究的,病是他治的。我们两个的命,都是被他救回来的。不,懂,感,恩。” 哼。她就是不爽这群人老是遮遮掩掩,什么都不愿摊在面子上告诉她。 -- 第六十六回 被绑架 自从入了越国的边境小城,他们三人便不再着急赶路。 破败的城市,衰老颓唐的居民,时不时被掀翻的菜摊与大摇大摆上街的……明平海的军队。 “没想到啊,乌城的门已经被撬开了。”枕梦衣摆上的破洞,是刚才在街上被长枪戳出来的。 不过是走得中间一些,躲闪慢了两步,至于下此狠手么。她瘪着的嘴可以挂茶壶。 “照理说,王上的暗卫该上报了乌城的情况。” 繁宵说话时特意瞧了玖一眼,看到的只有平淡。 “回将军,在林中歇脚时,收到过捌的传书,王上准备牺牲乌城,让他们如蛀虫般啃食此地,盘踞筑巢,方可更好的歼灭。” “心寒啊……”此地的居民该有多心寒。枕梦想说借她只鸽子,给朝寒回信,繁宵先一步发声,叫玖出去了。 枕梦歪着头,长发铺散在肩膀,她的内心并不同于发丝的柔顺。 “为何要拦我?”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自有王上的道理。”繁宵从包裹中取出一把梳子,按着她的肩膀,企图引导她坐下,却被甩开了触碰她的那只手。 他们不该被牺牲……自己好像也做不得什么。枕梦微微发颤的拳头逐渐送开,泄气似的坐回凳子上。 “明平海的军队有十万人。散落在城外,局势定会被动。”他立在她身后,五指张开,指腹淹没在发丝中。 他的手温热,轻按着她头顶的穴位,绷紧的神经得到缓和。 “城内在绝对掌控之前,明平海这只老狐狸是不会进来的。街上那些耀武扬威的人,不过是作态探底线的。否则,也不至于那么少。” 枕梦闭着眼睛享受他的安抚,心中仍有不解,“守城的侍卫们,就不管么。” 她听见身后的繁宵低低笑了一声。 “城小,至多五百余士兵,哪里敌得过十万军队。与其硬扛,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能拖些日子,好给我们做准备。” 繁宵取了一点桂花头油,在手心搓开后,整间屋子里都散发着桂花香。 “对了。”没等他抹上头发,枕梦扭脸瞪着他,“烟步云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好端端的,就被砍了!” 终于是逃不过这个问题,他摊开两只满是油的手,单膝跪在地上,仰脸道:“回去写休书。夫人可满意?” 枕梦哼唧一声,将头转回去,指挥他给自己的长发做护理。 在乌城多留一日。枕梦现在恨这个提议的提出者,也就是她自己。 一大清早她身体醒了精神还没醒,在客栈里喝粥吃小菜。不知明平海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一伙举着刀枪的人从大门进来,哄走了其他的客人,两个壮汉架着她,拎小鸡似的拎出门去。 两人不等她反应,捆了手脚,把她往车厢里一扔,摔得她屁股疼。 幸好还没堵嘴,枕梦拱到小窗边,正打算叫人,小窗被掀起来,与架她的人打个照面。 她咽了下口水,嘴角强行勾起微笑,头一点点缩回去。凶神恶煞脸真适合镇宅。 小窗和门都被从外面锁上了,她腰带里藏着一块锋利的软铁,取出来割绳子不成问题,但是听周围的马蹄声,即便是四肢现在能自由,待会还是没胜算。 繁宵你死哪去了?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越发空旷起来,估摸着是出城了。 难道说……她马上就能知道明平海的落脚点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如果她能活着逃走的话。 枕梦用劲甩了几下头,好让自己清醒些。甚至开始算计,待会要如何将刀架在明平海的脖子上。 就她这点心思,明平海已从眼神中读出了七分。 枕梦下马车后,双手被重新捆绑得更紧了,一左一右的刀架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划破娇嫩的肌肤。好在这两位大哥手稳,刀锋暂时还没碰到她。 她与明平海相隔三丈远。 行军打仗,住得都是简单搭建的帐篷,但是明平海这个帐篷比较宽敞豪华,地上铺着棉线编织的牡丹花地毯,衣着简单的赤脚少女踏着地毯起舞,一阵香气袭来,混合着酒精令人微醺。 “将军,您要的人带到。” -- 第六十七回 算什么男人 与明平海的想象相反,帐篷外站的这个丫头不仅没发抖,竟然探头看他。 膝盖上趴着的红衣姑娘被他一脚踢到边上,还未娇嗔的埋怨,抬眼对上了明平海微愠的脸。她害怕得不敢吭声,从地上爬起来,头低的深,碎步退到后头去。 压着枕梦的两位大哥感到压力,松了刀子,押着她的背推到明平海座下。 “你不怕?” 瞪眼吹胡不假。枕梦眼珠子乱转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可她只感觉到了此人的威严,没有体会到怒气呀…… “你是……哪位?” 明平海衣袖一挥,右手边端着果盘的丫鬟立马踩着碎步过来,跪在他脚边。 这个姑娘,如果她没猜错,肯定是乌城里抢来的。 手不算细腻,细看指尖还有茧子,想必是做针线活磨出来的。 而那位瑟瑟发抖的红衣姑娘,可能是哪家楼子了抢来的。身段极好,皮肤应该是长期在外,奔波的稍稍粗糙。 枕梦突然想到了醉花楼的词音。 她在须臾城最后那些日子,没时间去找她好好说话,全心想着药方的事情了。 要不是被绑着,恨不得拍自己脑门,问问自己怎么就这么没记性。 明平海见她眉毛间多了几道皱,嘴角也朝两边瘪去,以为这丫头终于知道害怕,心情陡然好转,又搂了红衣姑娘入怀,又是亲又是摸。 “明将军可是越王的叔叔,你怎敢如此大胆!”旁边的副官吼声倒是把她从回忆中拽醒。 好嗓子,适合在两军交战前,喊一喊。 “哎,小姑娘家不懂事,没关系。”明平海唱的白脸,眉眼微微下弯,挤出来一些笑容,“小姑娘以后就跟着我,不用担心军营生活过不惯。用不了几日,就让你们住进乌城。” 他挠着红衣姑娘的腰,红衣在他怀中嬉戏躲闪,玩得好不愉快。 枕梦庆幸自己没动手,否则关她的地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帐篷,而是帐篷外的囚车。 听明平海此番话,看来并不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一行人的身份。从他们出现在城内,街道上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更准确的说,是盯上了她。 老东西还挺好色。 她揉着被绳索勒红的手腕,坐在矮凳上,看周身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东西。 “不知繁宵发现没有。”她突然置气的锤了下把手,“一大早的,人影都见不着。” 繁宵也是挺奇怪的,他不过是趁着天未亮,去了趟城主家里,商量城内百姓的安排,回客栈发现自己夫人没了踪迹。 “玖。你的失职。” “是。”玖躲在草丛里,低声请罚。 繁宵暂时没这个功夫,道:“等把梦梦弄出来了,问下她怎么罚你才解气。” 他们一路寻着枕梦用软铁割碎的衣裙,找到了明平海在城外的藏身之处。 “鸽子已经放出去了。” “如果没有动梦梦,本来是打算多留明平海几日,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玖难得的看见繁宵眼里的杀意。 他远远望见有个姑娘提着一个饭盒进了枕梦的帐篷,另一只手里拿着衣衫。 枕梦尴尬的望着展开的衣衫,怯怯的问姑娘,她可以选择不穿吗。 “沈姑娘还是穿上吧,将军喜红色,别惹他不高兴。饭菜先放这,姑娘换好衣服记得吃。” 得,又是一个被抢来的可怜女子,眼底尽是瑟缩。 “他打你了?”她刚触碰到她的手腕,姑娘如惊弓之鸟朝后退去。 泪珠飞快滚落了几滴,被衣袖拭去。 “姑娘还是安分些。” 枕梦一肚子的气有些上头。明平海你算什么男人。 -- ň2qq.cǒм 第六十八回 中了春药 身上这件红色长衫,看做工和用料,恐怕又是抢来的。哎……说他山贼都是抬举。 没吃东西被绑来也确实饿的不行,枕梦捏起筷子扒拉下半碗饭。 “姑娘,将军请你过去。”又是刚才的姑娘,右边脸颊红了一小块。 “姐姐,他掐你了?” 姑娘不肯让她多看自己的红肿处,衣袖抬在脸旁不肯落下。 是明平海干的,没跑了。枕梦没被饭填满的肚子,被气给填满了。 关她的地方,与明平海住的帐篷不远,没走几步,姑娘停在帐篷门口,欠了欠身子低头去了别处。隔着帘子听动静,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姑娘。 “想不到你会听琴。” 枕梦用的是“你”字,吓得两个在他身旁嬉笑姑娘瞬间噤声,就连拨弄古琴的女子也颤抖着指尖,几乎按不住琴弦。 “不得无礼!” 明平海还没发话呢,你这个副官从外面冲进来像什么话。枕梦翻着白眼,果真捕捉到了明平海不满的情绪。不是针对她,而是他。 “小丫头不懂规矩,连你也不懂规矩?”明平海沉下嗓子,招手让枕梦过去,待她靠近仅离三步,换上假态的温柔,“小丫头莫害怕,跟了本将军,保证你一世荣华富贵。之前在你身边的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还是我会疼人~”说罢一只爪子朝她伸出。 枕梦看着距离退了一步,正巧让他抓了个空。 要让繁宵知道,这人居然叫他小白脸,大卸八块不带眨眼的。 “他们为何都叫你将军?外面的这些人,都是你的?”她对着自己的大腿掐了一把,疼出几滴眼泪,便于做戏。 明平海哪见过这般娇楚又倔强的作态,顺便被拍了下马屁,心情比之前好太多,下巴昂着轰走了副官。 “手握十万士兵,自然要称我一声将军。”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他假装出来的温柔慢慢卸去,暴露出来一块刻着吞噬的石头。枕梦怎么瞧着都不对劲,被盯得胸口发闷不说,双腿竟然也支撑不住身体,咚的一声坐在地毯上。 “刚才特地给你准备的饭菜,好吃么?” 一字一句敲打着她的神经,口中的津液越吞越干咳,双腿间麻麻痒痒,即便紧闭也关不住汹涌的炙热。 见鬼,她还是太轻敌,以为仔细查验过饭菜无毒,没想到下的是春药。 她藏在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中,割开皮肤的疼痛感短时间内可以让她清醒,但却不够。 胸前的红晕挺立起来,凝成两颗樱桃,衣料轻薄,伴随她急促的呼吸,厮磨着她敏感的尖端。 额上隐忍的汗珠流向眉心,一路向下挂在她的鼻尖。 更痒了。就连脸上也在发痒。 她朦胧中感觉到三个姑娘从她身旁迅速走过,带出短暂的清风,然后她的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是明平海这个流氓。 “别碰我。”她以为自己是恶狠狠的语调,没想到说出口变成了娇滴滴的勾引。 怎么办哟,现在即便是有力气拿出软铁,也没力气给明平海致命一击。她又想大喊,给小姑娘下药,你算什么男人。 明平海扛麻袋般将她横在肩上,扔进床铺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摔得她背疼。庆幸这被动的疼痛,让她冷静的抖落出袖中的软铁,就等他脱完衣服趴在自己身上时,抹一把他的脖子。 繁宵啊繁宵,你怎么还没来?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俩十几年的默契是不是被狗啃了。 “小美人~为夫让你久等啦。” 等你个鬼。她集中全身的力气,在他扑上来的时候往旁边一滚,翻身骑在他后背上,被手心捂热的软铁抵上他的脖颈。 “别动,我再多用一分的力气,你就没命了。” 威胁的背后,是她毫无底气的柔软身体。明平海像是早知这一点,毫不犹豫的抬起上半身将她从背上掀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掐着枕梦的脖子,慢慢收紧,“除了春药,刚才你坐在地上,吸了我的软骨散,又怎会有力气?我见你脚下生风,估计是学过点三脚猫的功夫,才多了个心眼。” “啧啧,看来你是不喜欢我温柔的对你。” 他指尖用力,枕梦白皙的脖子上青色的掐痕愈发明显。灼热的身躯与短促艰难的呼吸,烧的她更晕了。 她眼前弥漫起白雾,嘴角挂着不明的微笑。 帐篷倒了。 明平海扔下她,捂着口鼻去取挂在一旁的长枪。 周围的咳嗽声不绝于耳。枕梦闭着眼睛,任由来人为她掩住口鼻,抱离此地。 “你怎么不再晚一点来……”繁宵脚步快,风阵阵扑在她的后脑勺,解不掉身上的欲望。 才喘过气,她的双臂不安分的在繁宵后背上乱摸。 “梦梦,清醒一点,背后少说有百人在追我们。” “可是,繁宵,我中春药了。” 他险些崴脚。 -- ň2qq.cǒм 第六十九回 药效挺持久(h) 林中踏碎枯叶的吵嚷声分散成四路,熟知地形的优势显露无疑。 繁宵听闻风动,脚尖从南转向西,舍弃原定的藏身于林,一路往下脚步更快。 逃跑不是最要命的。趴在她身上的枕梦,意识如沙般流走才是最可怕的。他心跳的加速,全因她炙热又短促的吐息,撩过他的脖颈,从缝隙里钻进他的肩膀。 “繁宵……我好热……”枕梦不再安分的搂着他的脖子,交缠在身后的双手轻易解开,扯住本就轻薄的红色纱衣。 不给他留时间控制,两团柔软从撕碎的布条中漏出来,他低头就能见到白皙的诱惑。 压在她背后的那条胳膊只得拢更紧些,下巴也昂得更高,强迫自己不去看这副美景。但是怀中人不这么做,枕梦朝他下巴吹气,惊得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梦梦……” 她的双腿夹得比之前还要紧,屁股左右扭动,利用紧贴他的身体,缓解花穴的寂寞。 可以说是无意识的勾引。 繁宵下身的欲望克制不住的肿胀起来。本就抱着个麻烦,再加障碍物支着,甩开的追击距离逐渐不占优势。 若是枕梦此时能看见,定会发现他额头暴起的青筋与凝成的汗珠。 乱遭的脚步将他们逼向河边,河水湍急,如果没记错,前方不远处连着个瀑布。他索性屏住呼吸跳入河中,顺便捏紧了枕梦的鼻子。 “跳河了?沿着河边给我搜!”明平海骑在马上,恨不得将手中长枪刺入这两人的心脏。 枕梦醒来时躺在一席草垛上,一丝不挂。若不是繁宵离得近,及时捂住嘴,她差点叫破喉咙。 “怎……怎么回事!”她双腿收拢至身前,双臂环胸搂住胸前的柔软,面颊飘出一抹红晕。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还能怎么回事。”繁宵和她一样,全身上下啥也没有,手中把着根树枝,不时挑一下火堆里的未完全燃烧的树枝。 衣服挂在火堆旁烘烤,繁宵的好说,只是她的衣服……怎么好像变成了破布? “你趁着我不清醒……狼性大发?” 繁宵手中的树枝惨遭折断。 “我比较喜欢你清醒的样子。” 他抓住枕梦一只手,拉进自己怀里,手掌毫不怜惜的将胸前两团捏圆搓扁。他力气用得大,像是在敲打枕梦的思绪,告诉她必须清醒。 “疼……”她后背弯成一道弧形,双手推着繁宵的肩膀,尽量离这个莫名生气的人远一些。但在他怀中,她仍旧像只任由摆布的囚笼之雀,挺立的樱桃被两指夹住,扯得通红。 枕梦被安置在草席上,一条腿架在繁宵的肩膀。背部粗糙的摩擦感分散她部分的注意力,无法专心应对繁宵在她身上烙下的朵朵梅痕。 痛是真的痛。被吮吸的每一块皮肤,都被繁宵的牙齿狠狠咬过。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暴躁,可能是因为枕梦被下药差点成为明平海的玩物,可能是因为她药发后情欲不受控制的撩拨,也可能是因为气自己没能早点带她离开乌城。 “疼……”枕梦将手轻轻搭在他手腕上,眼中流转的泪水在她的控制下未涌出。她能感受到繁宵的气性,也不怨他,只是楚楚可怜的哀求。 繁宵被暴躁吞噬得听不见她的央浼。没有前奏,指尖直直插入她干涩的花穴,憋不住的泪珠滚落好几滴,消失在凌乱的发丝中。 手指冷漠的抽插着,不是为了勾起她的情欲,反像单纯的为他挺立的欲望探路。 “湿了。”他抽出黏湿的手指,这才看见枕梦红透的面颊。 “好像……药力还在……”她磕磕巴巴的解释到,嗓子里又变得干渴,被繁宵吮吸过的地方更痒了,她想伸手去挠。 -- 第七十回 意乱情迷(h) 冰冷河水洗刷后留下的药力不足以抹灭她的控制力,意味着她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热度,与更为敏锐的触感。 两条腿向外张得更开,花穴呜咽着等待肉棒的插入。 可惜繁宵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将指尖的潮湿抹在她大腿内侧,手托起她,揉捏她后腿根部。扯动的皮肤带着花穴一开一合,汩汩蜜液夹着少许泡沫,沿着股沟润湿了她的下身。 枕梦试图转移自己的视线,以达到克制的目的,她盯着小破屋顶上的蜘蛛网,寻思着会不会东西掉在她脸上。 这些不专注,又被繁宵的亲吻唤回来。他赤裸的胸膛将她的两团压住,将她的下巴吻得湿润,嘴唇蹭上去,含住她微张的下唇。 周围的空气全被他抢走,枕梦被吻得天旋地转,意乱情迷间花穴的入口被他的肉棒撑开。 “唔……”她的双腿被死死卡在他腰间,两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嵌在一处。 繁宵满足的享受她炙热的包裹,舌尖勾上了她小巧的耳垂。身体明显的颤抖令他兴奋。 反倒是枕梦显得急不可耐。她如同鱼摆动自己的腰肢,小腹轻轻抬起,好让花瓣中深藏的那颗小豆豆享受到厮磨。 浑身滚烫得厉害。她甚至开始渴望繁宵对她的粗鲁。 “夫君……”q 柔柔绵音化成春水淌入繁宵心中。 “梦梦,如果我晚来一步,该怎么办?” 她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指尖在他胸前画圈,飘满媚色的眼中还留有些许清醒,“不会的,你说过会保护好我,我相信你。” “笨……” 他原本想说,你该恨我,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繁宵双手绕到她身后,紧紧抱在怀中,耸动的下半身撞得枕梦神魂颠倒。 春药加持可以说非常迷幻,枕梦觉得自己血液中的不安分都被激荡出来,皮肤兴奋得呈现粉红色。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更为繁宵的卖力加持。 繁宵自然也感受到了与以往的不同。紧致的穴道涌出更多蜜液,压榨肉棒的收紧感甚至让他忍不住要提前倾泻,停下动作冷静一会,手臂拭去额头汗珠,才好继续向秘密之地加速。 她的指甲在他背后划上几道红痕,隐隐渗出血色,紧绷的身体战栗迎接他赋予的快乐。 花心几乎要被捣烂,绵延的酥麻连脚尖也不放过。她的腹部抽搐几下,花穴顺势接收了繁宵喷洒的浓精。 高潮过后意识模糊,繁宵逐渐凉下来的体温给她清醒,换完烤干的衣服,她腰软得站不起来,繁宵蹲下去叫她匍在自己背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踩灭带着零星火苗的炭堆,回乌城与玖会合。 “将军,殿下,没事吧?”玖旁边站着赶回乌城找他们的拾,顺便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殿下的师父和玄公子,已安排在繁府住下。王上准备的药材也一并送到了。” “那我们回去吧。”枕梦趴在繁宵背上犯困。 骑马自然不是个好选择。繁宵买了辆马车,顺道去买几床软被,铺在车厢内。 “好好休息。”说罢他撂帘子,背靠门框垂眼歇息。 他奔波一整天,想必很累了。可她睡得很好,现在并不想休息,遂撩开帘子,头探出去与他们聊天找些乐子。 “拾,朝寒准备什么时候对明平海下手?” “明晚。这还要多谢殿下,得知了明平海的窝点,不必牺牲一座城。” 枕梦清晰的感受到繁宵剜她的眼神。 “咳咳……我师父他身体可好?” “好多了。玄公子面颊的伤疤,王上特地配了药材,三月之内应该能淡下去。” 她还不知道他脸上的伤是如何形成的呢!“玄方可有说……” “王上没有问。 行,只有她一个人好奇心旺盛。 -- 第七十一回 归 他们回繁府之日,许久未见的两个丫鬟老早等在大门口,见马车停下,她被繁宵扶着跳下来,哭哭唧唧跑到跟前,就差把鼻涕眼泪抹在她身上了。 “不哭不哭~”她一手搂着一个,将繁宵抛在脑后,温声细语她们。 “将军。”烟步云眼里闪烁的愠怒在她奔向繁宵后消失不见。她得体的欠身行礼,回应的则是繁宵的背影。 “待会安排马车,与休书一并送回烟家。” 休……书? “将军?” 繁宵未停下脚步,他和枕梦由两个丫鬟带着,去别院看望师父与玄方。 烟步云眉间蹙成一团,竟然什么都不顾的在门口大喊。 “你就不担心枕梦死掉吗!” 没得到任何回应。 枕梦躺在炕台不肯下去,头枕在觉西腿上。她拉着觉西的比之前要饱满的手掌,细细问着回来这些天给觉西安排的膳食与药材。 “师父,玄方脸上的伤……” 没等她问完,坐于一丈外藤制靠椅的玄方如鬼魅飘来,拎起她朝门外走去。 “疤痕……确实消减一些。看来朝寒的药,效果很明显。”枕梦并不在意她悬于半空的姿态,“告诉我嘛!” 玄方无奈的摇摇头,将她往天上一抛,看她灵活的翻身,脚尖落在地面没有丝毫声响。 “觉西有次试药,险些走火入魔。”玄方见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递到自己手中。 “你……替我拿回来了。” “答应的事情,当然要做到了。”范七阳的回礼朱盒,取出全部药材,最下面,是绢布包裹的匕首。 至于朱盒,回来时便让拾给朝寒送去了。 “师父他……是不是用这把匕首,划伤的你?” 玄方捏紧匕首的柄,凹凸的纹饰压得手掌满是痕迹。 “他是要伤自己,争抢中我被划了脸。他已经不记得了,所以以后不许再提。” 枕梦捣头如捣蒜。 繁宵对她的承诺实现得飞快,不到半日,烟步云的院子被收拾干净,砍掉的那颗桂花树,挖掉根重新种上了一颗小桂花树。 “想吃桂花糕了。厌雨,我们去厨房。”她回房换松松垮垮的长袍,长发披散在身后,被追着她脚步的厌雨用缎带稍稍绑了一下。 “殿下回来啦,桂花糕马上蒸好。”主厨笑得眯起眼睛,掌心托着一个小坛子,掀开盖子。 桂花蜜的香气扑面而来。 “可惜了。”他指得自然是被砍掉的桂花树。 “会长大的。”她迫不及待用木勺舀一口到嘴里,从舌尖甜进心。 冬日难得晒到暖阳。枕梦闭眼躺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 明平海的军队在两个月前的围剿中,损失近半,繁宵披着将军头衔,带着十万精锐在边境扫荡,清除余孽。 “听闻,须臾国风向换了?” 玖的怀中抱着一把剑,离她三步之遥。 “殿下和将军的身份故意曝光,范家讨不到一丝好处。须臾王明面上没有惩罚范家,其实已经废了范家的权势。” 枕梦又道,“范家与明平海这边呢?” “大王子被撤了太子之位,现禁足于偏殿。太子之位,现在空缺。” 来年春天,定是二王子的。 幸而他们的行动不算晚,若明平海占了乌城后,又被朝寒一举拿下,恐怕大王子麾下都要以夺权未遂灭门。 “现须臾国与南国暂时停战,使团来往了几次。” “好事。”她塞了一块凉掉的桂花糕在嘴里,身旁的厌雨替她暖了一壶茶。 “对了,我让你去办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词音姑娘跟着薛家派来的人,这会子也该到了。” 枕梦捧起一杯热茶,暖了暖刚咽下去的冰冷。 “走,我们去门口,跟你们介绍词音。” 【完】 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