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狱(H)》 po-18.com 我让你肉偿 瑶婷在边成监狱待了三天,小地方,塞不下多少人,只好男女关押在一块,二楼最左边的那间,总共八个床位,就她一女的。 作为女儿身,能在监狱里安然无恙,没有缺胳膊断腿,主要因为她小叔,瑶二爷,名气大得很,边成是他的地盘,当然,但凡在道上混的都知道,瑶婷来头也不小,鹰龙帮头领的独生女,只是在边成,还是她小叔管用。 按理说,瑶二爷的侄女,不该在监狱里待这么久,平时两三个钟头的功夫就能捞出去,这次有点难办,瑶婷犯的事大,她杀人了。 “喂,听说你是一中的,什么人民教师吧?因为强奸罪被关进来,我倒有点好奇,女学生的小鲍鱼,跟外面的鸡有啥子区别?” “我没有强奸。” “哎哟,还嘴硬?” “没有就是没有。” “你们说他是不是想挨一记那什么,千年杀对吧?哈哈哈~” 瑶婷躺在硬板床上,刚眯了会,就听到下边吵吵嚷嚷的,烦。 她睁开半只眼,看见江闻被六个狱友按在床上扒衣服,他奋力反抗,就被一人一脚踹到床头,犯过事的下手都不知道轻重,把他往死里整。 等人丧失挣扎的力气,带头搞事的光头直接爬上床,揪住他一边的头发,往外面拽:“干都干了,罪名也成立了,还不敢承认。” “我没有。”江闻咬着牙,整个人被拽倒在地,腹部那几阵绞痛,引得他干呕,声音听着还真有点揪心。 瑶婷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和他上下铺关系,平时没几句交流,见到类似的情况,一般来说会选择冷眼旁观,只不过江闻这张脸生得好看,被这群小崽子糟蹋,太可惜。 于是她起了身,往下一跃,直接踹翻两个男的,眼神狠厉又毒辣,冷冷地往其他几人身上扫了扫,骂道:“大白天的把我吵醒,找死?” “瑶姐,我们也不想,是他先动的手。”人群里的光头立马把矛头指向江闻,看那副自作聪明的嘚瑟样。 “你当我瞎的?”瑶婷上前两步,语气里都是火药味,这时候没人敢做声了。 他们喊她瑶姐,倒不是她年纪大,看上去就十八九岁,也不说她的后台有多硬,光气场,就不是小毛头能所比的。 瑶婷看向床脚边的江闻,他捂住腹部往后退,额头上全是冷汗,囚服也被撕开好几道口,身上大片淤青都是给人踢的,好在脸没有破相,她也没什么表情,就问他。 “用不用叫医院的人过来?” 江闻看对方没有恶意,当下痛得发不出声,只好摇头做出回应。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等到半夜,江闻起床解手,回来的时候,瑶婷侧着身子坐在他床头,没有灯,看不清对方的意图,只感觉不大对劲。 “你好。”他站在床边,先起的头。 瑶婷第一回遇到,居然有人这样跟她打招呼,于是把声音压低了:“我白日里帮你解围,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今天谢谢你。”江闻十分官方的道谢后,看她不打算离开,又说,“你想睡下铺,我可以让出来。” “让?”她不由地冷笑,左手拍拍被褥,另一只拉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 “我让你肉偿。” ———————————————— 作者:求猪猪,收藏,留言,谢谢大家 -- 深夜撸管 瑶婷把江闻拽上床,他一个趔趄,俩人摔一块了,床板被撞得“吱嘎”响。 “有料啊你。”她半躺下,拿膝盖顶了顶他两腿间的敏感部位,声音像把钩子,一旦勾住,就只能被牵鼻子走。 江闻要说没感觉,那不可能,作为一名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的男性,被这柔柔地一顶,换谁也遭不住。 于是他强忍住性欲,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转身从她膝盖上挪开,刚退半步,就被瑶婷抓住衣领,不准他动弹。 “别紧张,我就摸摸。” “你……”江闻抬起脑袋,这才看清她的长相,是张瓜子脸,有头利落的齐肩发,眼睛水灵灵的却暗藏了一股子骚劲,她扬起那双樱桃似的嘴,哼着小曲,不动声色地勾动他的欲火。 他原是要拒绝的,可瑶婷那条细白胳膊已经搂上来,手也没歇,只隔了层布料,就停性器上细细摩挲,指腹像条蠕动的虫子,一来一去,在深夜里窸窣作响,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你看。”瑶婷用眼神示意,头也没抬,就盯着他的裤裆,说,“硬了。” 性器在裆内变大变硬,江闻不是头一回遇到,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他没当事,只想赶紧脱离她的魔爪,直觉告诉他,瑶婷很危险,从眼神就能看出,多半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一旦招惹上,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你声音蛮好听的,怎么不多说两句?”她没给他逃的机会,手指顺着裤腰带插进去,捋了捋干燥的阴毛,然后起了身,直接握住江闻的睾丸,居高临下地看他,看到眼中染上欲色。 大概是兴致到位了,瑶婷那双温热的小嘴贴过来,在江闻耳边吹气,惹得人身子骨一麻,她说:“待会叫给我听。” “别,大家都睡下了,你再弄出动静,不好。”他倒不怕挨揍,只是“强奸未遂”这顶帽子还扣脑袋上,就在监狱里让一小姑娘给他撸管,有点不太像话,即使瑶婷不要这名声,他好歹曾经是名教师,从心理上就过不去这道坎。 瑶婷没搭理,任何“拒绝”在她眼中都起不到作用,只往下继续摸索,摸到那根管子,热乎乎的,等彻底硬起来一只手还握不住,真有意思,这个男人越抗拒,她就越想撸得他浪叫,像攻陷堡垒一样,他的精液就是战利品。 “啊……” 江闻被那只灵活的小手扼住性器,她很熟练,把裤子从他腰上扒至大腿,动作粗暴利落,让人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变粗。 “再多叫几声。”瑶婷乐了,她把龟头揉在掌心里,另一只手从下往上撸,起先是慢慢的,让他呼吸加重,直到性器上暴起一根青筋,撸管的速度也跟着变快。 “嗯……”他低头忍不住呻吟,手里冒出了汗,能感觉到有股力量从体内蓬勃而出,憋着,难受,不憋,太丢面。 江闻咬紧牙关,他忽然抬头,恨恨地看着她:“要把我惹火了,你也受不住。” -- 被撸到口射 听到这句话,瑶婷松手,不撸了。 她眼里没有感情,像在听笑话,那张小嘴勾起一个弧度,动作吊儿郎当的,整个人朝后靠了靠,背脊贴在墙壁上,说:“你看我受不受得住。” 是个软硬不吃的,江闻看出来了,他也趁机平复情绪,把裤腰带扯上,装模作样的站在床边,将脸挡在阴影里,故作镇定:“那你回上铺,我累了,要休息。” 瑶婷“哦”了一声,起身,顺着铁杆爬回自己的地盘,见对方脸色不大好,又探出个脑袋,笑起来。 “你睡得着么?” 她故意问的,江闻抬头看过去,没回话,目光停顿两秒,然后转身往牢门的方向去。 “别装了,厕所也有人看管,在监狱里还想要隐私,天真。”瑶婷用手托住腮帮,一眼看穿江闻的心思。 他果然停住脚步,确实,下体的骚动让人很不舒服,想去厕所解决,但瑶婷没说错,即使跟狱警讨了钥匙,也会被跟到门口,蹲坑有四面墙,可惜只砌到一米的高度,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江闻还是没回话,从心底不想搭理这个女人,等回到床上,他拿过卷纸,一声不吭地躲在被窝里自慰。 刚晃出点声,对面那个铺的光头起身就骂:“你妈的,撸管去外面,别吵老子!” 监狱里不仅没有隐私,更没有人权,他停止了动作,认清事实后,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还有工作,听说要去西郊挖矿,是苦力活,表现不好非但不能减刑,还会受到处罚,想到这里,他单手握住性器,不由地揉了两下,难受。 “想射吗?”瑶婷像只磨人的猫,每回都得把猎物玩弄一番,直到消耗完对手的耐性,再一击毙命。 她能感受到下铺细微的动静,于是坐起来,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挂在床边乱晃,晃得江闻更睡不着了。 “你帮帮我。”他实在没辙,思前想后,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等的就是这句话,瑶婷屁股一拍,就下来了,她倒是不害臊,直接钻进江闻的被窝里,俩人侧着身,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中按耐不住的情欲,右手摸住那根大屌,像是憋久了,有点烫。 “骚给我看。”瑶婷又扒他裤子,一边摸,一边命令他,像家常便饭一样,江闻认为,她应该经常扒人裤子。 “我不会。”他很是拘谨。 “不会?”瑶婷起了身,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把他也捞起来,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教你啊。” 她揉弄几下江闻光滑的龟头,挤出了黏液,用气声和他说话:“快,叫出来。” “嗯……”他并非是听话,只不过瑶婷的手法太娴熟,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于是没忍了,也忍不住。 江闻刚才只顾着遮羞,来不及细细体会,现在才发现,原来女人的手能那么柔软,在阴茎上来回摩挲,把褶皱给抚平了,让他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硬挺。 “还能再变大点么?”她抬了抬眼皮子,低头含上去,比手指更绵软的粉唇正亲吻着他的龟头,他从来没自慰过,更遭不住这样的柔情蜜意,脑子一热,性器跟着颤动起来,射得她满嘴都是。 “嗯~”瑶婷轻哼一声,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帮他把精液悉数撸出来,射完后,她又勾住了江闻的脖子,不等人从高潮中缓神,嘴对嘴将口中的白灼灌进他喉咙里。 -- po-18.com 婚妻的喜帖 江闻被这一灌,直接给愣在那里,把东西吞下后还没来得及讲话。 瑶婷就问:“第一次?” 他看过去,点头回应她:“第一次。” 瑶婷又亲他一口,目光和动作不带丝毫停顿,亲完就走,她真就是只恣意高傲的野猫,只见她满意的回到上铺,再没问什么。 等太阳刚冒出白肚皮,大清早的,八个人,一辆车,被两名狱警押往西山矿场,瑶婷望见江闻在车里捧着一张喜帖发呆,心里存了疑。 昨夜里的动静其他人都听见了,不敢当面议论,有点眼力劲的都清楚,现在挖苦江闻,等于和瑶家的大小姐作对,大伙都怕死,更何况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自己没盼头就算了,家里还有人呢,总不能让家里人跟着遭殃。 一路上车内异常安静,下车后,四周全是乱石和黄土,狱警阿基瞄了眼环境,他去到瑶婷面前,把她拉远:“二爷吩咐过,不让你干活。” 瑶婷抬了抬头,看着前边参差不齐的背影,说:“给我来根烟。” 阿基就从兜里掏出盒硬装的香烟,这种事做惯了,他食指敲打两下盒底,替她把烟递过去,再上个火,一步到位。 “基仔,江闻手里拿的喜帖,有什么来头?”她把脚边的石头踢开,深吸一口烟,再从鼻管里呼出来,视线一动不动地放在那个高大的身影上。 阿基回想两三秒,回答:“哦,喜帖是他未婚妻差人送来的。” “未婚妻?”瑶婷提起了兴趣。 “对,他入狱前有个未婚妻,现在跟一男的跑了,往我们这里送帖子,说是想得到江闻的祝福,你说,什么祝福不祝福,摆明来炫耀的,这种女的我见多了。”阿基有问必答,讲起来也绘声绘色,这点很好。 瑶婷把烟叼嘴里,二话不说就跟上大部队,也不管阿基在后面喊她,就对着江闻的胳膊拍了一下:“喂,听说你未婚妻跟人跑了?” 江闻脑袋只回了一半,僵在那里,有点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瑶婷瞟他一眼,确认信息无误后,抽上两口烟,从狱警手里拿过安全帽和黑胶鞋,边戴边往矿井走。 矿井的梯子挺老了,玻璃钢做的,像个铁笼,往下降的同时,光也一点点减少,直到丁点也看不见。 “洞底有甲烷,掐了吧。”江闻说完,就把瑶婷的烟拿走,在鞋底碾了好几下,等烟头彻底熄灭才松一口气。 甲烷是什么瑶婷不知道,她只是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钢架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侧脸。 江闻被看得心里发慌,他见梯子停在最底层,所有人都被安排了工作,到他跟瑶婷时。 阿基指了指江闻:“你,挖煤。” 再看向瑶婷:“你就别干了,不给我惹事就行。” “哦。”她单手插口袋里,一摇一摆地跟江闻走了。 像边成这样的小监狱,特殊待遇早已司空见惯,鲜少有人会为此抱不平,更何况瑶婷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江闻也没多说什么。 矿洞里的工铲是被铁链锁住的,怕囚犯带出去作乱,于是江闻每铲一下,链条就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你未婚妻的婚礼,想不想去?”瑶婷半只脚踩在泥浆里,她话音刚落,面前这个正在铲煤的男人,突然看向她,像是抓住最后丁点的希望。 “我想出去。” -- po-18.com 有种强奸我 “有多想?”她低头摸向安全帽,把矿灯开关摁下,转瞬间,一道强光射在江闻脸上,使人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挡。 “我什么也没对她做。”江闻背过身,除了苍白无力的辩解,就是沉默,不由地胳膊用力,将铁铲上的煤块抛入推车里,看着逐渐减少的工作量,他暗暗咬牙,对法院的判决感到不公,甚至痛恨。 他原本是要升职的,如果没有这件事,前途光明,家庭和睦,贤惠的妻子会热好饭菜等他下班,街坊邻居也依然拿他当全村的榜样。 “书香世家”这四个字几乎是他身上雕磨不去的标签,继承父辈理想,是家里人的愿望,也是他的心愿,偏被一名学生给毁了。 “你没做,人家能告你强奸?”瑶婷把黑胶鞋从泥浆里抽出来,看着乌黑冰冷的水,嘴角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江闻又挖了半铲,不知道是情绪低落,还是因为矿洞内的潮湿,他声音有点发抖:“你不相信。” 瑶婷把目光放在他煞白的脸上,言语里没几分温度:“我和你不熟,凭什么相信,靠直觉?” “没错,如果有证据,周五的早上,我会在教室上课,而不是在这里挖煤。”江闻眼中的憋屈几乎要溢出来,他刻意压制住,显得语气异常冷淡。 “我可以找人把你捞出去。”瑶婷走到他面前,把人手中的铁铲往煤堆里一丢,眼睛盯他的脸,右手解他纽扣,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他往后退了半步,样子是真好看,额头和鼻梁上的黑粉是被煤块蹭的,有点脏,瑶婷也不给他擦,只是低头去扒他裤子:“放心,我手干净。” “捞,是什么意思?我要我的清白。”江闻想拒绝,身体却一动不动,内心在抗拒、挣扎。 瑶婷后台硬,众所周知,而他资历浅,认识不到什么大人物,可能现实如此,仔细想想,未婚妻已经没了,他把贞操留住,又有什么用。 “想清白的出去,跟我开玩笑?至少你这里,白不了。”瑶婷的右手顺着他阴毛往下摸,直接握住他那根软趴趴的性器,随意揉弄几下,对方很快就起了反应。 “我一没物证,二没人证,你怎么帮?”他别过头,对此产生怀疑。 瑶婷还是那副表情,皮笑肉不笑,声音也沉下来,看着江闻,说:“我让她翻供。” “翻供”,这两个字给予他一定的刺激,连眼里也有了光亮,他试探地问:“人要是……不认呢?” “怕什么,软的不吃,来硬的。”瑶婷掀开他的裤头,矿灯的光打在肉棒上,她轻描淡写地拿手撸动两下,“看,硬了。” “为什么帮我,如果我真把人强奸,你替我翻案,岂不是助纣为虐,对案件的始末一句不问,难道不打算把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决定?”江闻没想明白,毕竟,他和她不熟是事实。 瑶婷难得有耐性,她边撸他的管子,边回应:“老师,我不是警察,你是真犯罪,还是被下套,帮你,纯属好玩。” “好玩?”他表现出老一辈人才有的固执,“对于真相,应该严肃。” 瑶婷看他一眼,嫌他啰嗦:“真有这个本事,就来强奸我,你行吗?” 哪来这么多废话,她踮起脚,左手勾住他脖子,用嘴堵住他的双唇,让他下意识地后退,脚底踩到铁铲的棍子上,顺势一滑,整个人摔在泥汤里。 瑶婷不由地冷笑:“你要真有强奸人的勇气,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窝囊。” “你玩我?”江闻半躺着没动身,后背到臀部,都湿了,眼里窜上一丁点火苗,恨恨地看向她。 “第一次被女人玩?”瑶婷跟着蹲下来,指腹摁在他隆起的性器上,从龟头至阴囊,一寸寸挪过去,声音像根带刺的绳,把他整个缠住,“帮你翻案,当然有条件,你能做到,我就帮。” —————————————— 作者有话说:猪猪满百加更,等爬上新书榜也加更~\*^o^*//冲鸭!爱你们~ -- 矿洞里的亲密 “说吧,你的条件。”江闻强压住性器带来的生理反应,他把视线错开,不去看她的眼睛。 倒不是瑶婷的眼睛有多漂亮,只是在这片污泥浊水中,她很干净,眼里露骨的欲望过于纯粹,能把人仅有的良知撇得一干二净,江闻这点道行,根本扛不住。 她去解他的衣扣,回答了两个字:“听话。” 江闻知道,这下彻底完蛋,他招惹上一个不该遇见的疯女人,注定要栽进去,连回头的路也断了。 “要我当你的狗?”他嗤笑,用这一名词来贬低自己,书上有句话,人分三六九等,在监狱里,更能体会这六个字的含义,被同胞霸凌、污蔑、嘲笑,活得比畜生还狼狈。 “狗?”瑶婷对他的形容产生兴趣,把人衣领拨弄到一边,手指摸住他勃起的乳头,语气如往常一样平淡,“不用太悲观,你的保质期,最多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们形同陌路,互不相欠。” 说完,那张娇小的脸蛋挨近了,让江闻的周身也有了温度,她嘴唇凑上去,火热的舌头蜷住他的粉乳,像在舔舐一枚硬糖,舍不得咬碎似的,力度轻柔、舒服,惹得他面部泛红,很不好意思。 没料到她松口后的第一句话,是:“连根毛都没有,算个屁的男人。” 江闻眸光暗了暗,回应道:“天生的。” “哦,那就不能怪你。”瑶婷又亲上去,吻住左边的乳头,那双纤细的手也不消停,从他锁骨断断续续摸到腰腹,再从腰窝后面摸下去,钻进了裤头,把他的一瓣白臀掐在手里,用力地揉捏。 “痛。”他感觉被掐肿了,下边火辣辣的疼。 “才使出三分力,你就说不行,等哪天被我按床板上干,你这身子骨,架不住吧?”瑶婷斜视他,就那一眼,让人火大。 江闻好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特别是在床事这一问题上,怎么能让小姑娘笑话。 “没有证据,就是诽谤。”他一副认真想要与她探讨的模样。 让瑶婷不由地发笑,她用食指挑起对方的下颚,凑近了,染上色欲的眼睛能把人吓出一身冷汗:“干脆就地把你给办了,省得说我诋毁你,嗯?” “也不看看什么环境。”江闻五根指头伸入冰冷刺骨的泥水里,捞出好几块煤渣,满手都是难闻的味道。 “扑通。” 不远处传来石头砸进水底的声音,瑶婷的手还掐在江闻的下巴处,隔了三米左右的距离,光头傻愣在原地,看她像只饿狼一样,把那男的弄得衣衫不整,两腿间的东西看到起了反应,也不敢吱声。 “站了多久?”她面无波澜地发问。 光头腿都吓软了,结巴道:“也没……没没多久,我、我刚来。” “把它推走。”瑶婷手也没抬,只扬了扬下颌,指向身前装煤的推车。 “瑶姐,那,我先去了。”光头见此,好不容易找到台阶,扛起车把就往反方向走,都不敢等瑶婷答应,生怕把小命丢矿洞里。 见人走远,她才回过头,打量江闻的面部表情:“你的意思是,想在牢房里,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