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非典型潜·规则》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原创/男男/现代/高H/搞笑/女强/大叔受 ※第一人称女攻视角×又痞又怂颓废老流氓(作者×主角) ※预警:恋哭,灌肠,产卵器play ※虽然预警看起来玩得挺大,但这篇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不算肉文……算对口相声 ※全程口语风,容易出戏,慎入 关于产卵器是个什么玩意儿 快递到货,我撕开包装,从盒子里拆出产卵器。 据我了解,产卵器是人外play幻想的现实产物,可以模拟出被异形侵入的体验,满足人外爱好者在现实生活中体验到幻想中的性游戏,确实是个不同寻常的成人玩具。 现在,这玩意儿的实物就躺在我手里,它状似来自异世界的蠕虫,通体黑亮,根部排列着一圈灰白色的触手,头端是几颗尖牙般的口器,纹路质感都好得没话说。 我上手捏了两下,感觉手感比想象中的要来得再软些;等到用的时候,明胶卵从底端的孔洞塞入,一颗接一颗地填满甬道,直到挤破头端的口器进入到体内—— 这个过程,怎么想怎么刺激。 当然了,这玩意儿买回来也不是给我自己用的—— 我买它,主要是想用在老杨身上,具体原因之后详说。 老杨这厮,大名杨学,这个破名字是我大三那年拍脑门想出来的,也算是灵光乍现、福至心灵的产物。 他是我大三那年写的文里的主角,一个玩世不恭、又痞又怂的老流氓;酒瘾不大,但烟瘾不小;年龄在三十岁上下,常年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笑起来自带几分随和的痞气。 实话实说,这厮是我笔下最爱的主角,没有之一——毕竟是平生第一个写活的角色,注定终身难忘; 然而喜欢归喜欢,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要干他。 ……其实想还是想过的,不过一来跟他太熟下不去手,二来身为作者亲身上阵搞主角传出去名声不好(作者潜规则主角的性质就近似于导演潜规则演员——甚至更加令人不齿),所以每回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但今天我斥巨资买了这个产卵器,就是铁了心要潜他,除非他抵死不从以命相逼,不然我是绝对不可能收手的—— 立完这个FLAG,我就打开教程,开始自己动手琢磨着做明胶卵了。 2 我动手能力还成,明胶卵做得不算太费劲。 把模具放入冰箱后,我走出厨房,意外地发现老杨从他的卧室挪窝到了客厅里—— 这厮正横在沙发上挺尸,睡得头发糟乱,衣衫不整,下巴上尽是不修边幅的青茬,从头到尾都是一股子颓废的欠揍劲儿,就让人很想把他从沙发上拖下来干些不可描述的事。 然而当你看到他眯着眼睛,咧着嘴角朝着你笑的时候,又会觉得好像拿他没什么办法—— 毕竟这老王八浑身毛病,也就靠着这副皮相撑门面……至少笑起来是真挺好看。要是胡茬刮干净,头发再理一理,整个人收拾得再体面点,勉强还是能看出点早年时候万众男神、风云学长的风采的。 我迎着他的笑走到沙发边上,手往沙发靠背上一撑,低下头朝他笑笑:“老杨,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哟,这么客气,还跟我‘商量’?”他抬眼看我,一扬眉,扯出一副嬉皮笑脸的痞相,“您今儿个转性,不搞独裁专制了?” “啧,怎么说话的?”我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拍拍他示意给我腾个地儿,“我这人一向民主的好吧?” “可不是——”他侧过身躺,背贴着沙发靠背,腾出一大块地方,“我是民,您是主。” “你贫上瘾了是吧?”我照着他的腰怼了一拳,这厮瞬间破功,笑得团成了球。 他笑够了之后,总算顺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随后盘起双腿坐直,手插进发间揉了两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吧,什么事?” 我搭着他的肩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望着他,用前所未有的诚恳语气说道:“我想在你身上试一下产卵器。” 话出口的刹那,我感觉到他肩膀僵硬了。 3 不过这老王八蛋到底不是一般人。 很快,他就放松了下来,懒懒散散地往沙发背上一靠,往我这边一歪脑袋:“这玩意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乐得跟他抬杠:“谁说的,这玩意儿明明一听就是个好东西。” 他就笑了,抄起快要遮到眼睛的刘海,笑眯眯地调侃:“那你打算怎么试?在我身上下蛋?” 我捏了捏他的肩,郑重其事地纠正他:“准确来说,是在你身体里下蛋。” “……”他客客气气地拂掉了我搭在他肩上的手,转头就走,“拜拜了您内。” 我卯准他起身的瞬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拖回来按在了沙发上,随即一个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摁实了:“想跑?” “祖宗哎——”他哭丧着脸,仰头对着天花板号丧,“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你口味是有多清奇,怎么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放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五行就缺德。”我拍拍他的脸,然后随手扶正了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笑着说,“乖,跟我试一次,会让你爽的。” 他皱起眉,将信将疑:“你确定?” 我想了想:“我尽量。” “……”他痛心疾首,“你连个准话都不敢给我就想操我?!” “哎,做人得严谨。我毕竟也没在别人身上试过,怎么给你准话?”我尽量笑得和颜悦色,“这不找你来试了吗?” 他看着我,眼角止不住地抽搐:“我的祖宗……你笑得比金馆长还狂放。” “你找抽是不是?” 我扬手作势要抽他,就看到他缩了缩脖子,然后闷着头低声笑了起来。 ……这老王八就这德性。 我看得哭笑不得,最后放下手,双手攥着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姓杨的,给个准话——”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试?” 这竟然是一辆关于灌肠的车你敢信 他目不转睛地跟我对峙了半天,才拖着长腔来了一句:“试——” 随即话锋一转:“……试我可以,但得先说明白了——我到底是被谁给日了?” “废话,我呀——你大爷的!跟我玩姬无命梗是不是?!” 他看着我进套,就吭哧吭哧笑,笑够了才改口道:“那换个问题——操我可以,不过得先说明白了——” 他脖子一仰,又开始冲着天花板叫苦:“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操啊?” ——我到底是为什么想操他……这个还真有的说。 起因是我手头长期连载的小黄文里下一场play就是产卵器,写之前我必然得了解这玩意儿,于是就上穷碧落下黄泉地搜,最后猝不及防从铺天盖地满网络的信息里搜到了一辆同人车。 我这个人平日里怕踩雷,所以见着同人一般会主动绕道走,但这次不一样,我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2 不是看文来的,我是学习来的,所以最后就秉着学习的态度打开了这篇同人肉文—— 然后就被五雷轰顶了。 简单来说就是这篇同人里的受,原着人设多少也有点老流氓的意思,所以我是真没想到老流氓上了同人车,叫床也得叫得这么娇。 老杨听到这儿,突然来了兴致:“哦?怎么个娇法?” 我回忆了一下:“就是‘嗯、啊、呜、噫、好舒服、要更多、要被操死了’……” 我一边复述,他一边笑得浑身剧烈发抖,一开口都被自己呛得咳嗽:“咳!咳、咳……你能演得走心点不?” “几个意思?”我单手掐着他脖子,朝他挑起眉,“想骗我学叫床?做梦吧你。” 他七寸被我捏手里,人就老实了,两手识相地举了起来,又指了指我扼在他脖间的手,双手合十拜了拜,示意休战。 我撒开手,就听到他咳了两声,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您看OOC同人被雷了,扭头就想潜规则我拿我开涮……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概括能力确实不错,我深以为然:“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一个无辜群众风评被害时自然流露出的委屈。” “你可不无辜。”我手掌心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两下,低头盯住他笑着说,“因为那个被OOC的角色,算你半个原型。” “所以……?” “所以我就想看看,你被产卵器操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这么叫。” 5 我从盒子里拿出产卵器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直了,之后我走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到哪儿,直到我回到他的身边坐下。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喉结微微动了动:“你知道的……能让我爽的事情,我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嗯。”我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看看我手里的产卵器,又看看我,抬手示意我先不要靠近他:“但我对你的技术,并不是很有信心。” 我放下产卵器:“那你对我的文笔有信心吗?” 他想了会儿,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比技术好点。” “那就行了。”我朝他比了比拇指,“你就算不爽,我也会把你写得很爽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是东西?” 我学他挤眉弄眼:“现在发现也不迟。” 他长叹了一口气,一边嘴里喊着“晚了晚了”,一边生无可恋地动手开始脱裤子。 睡裤刚脱一半,他突然像是想起些什么,手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所以你到底是想听我那么叫呢……还是不想听我那么叫?” 我抛给他一个含蓄的眼神:“这个得靠你自己体会。” 他接到眼神,点了点头:“OK。” 然后就把睡裤连着内裤一并脱到脚踝,随意地蹬到了沙发另一头,大剌剌地瘫在了沙发上。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举到他的面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可以趁现在一并说了。” 他那张沧桑的老脸上缓缓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你馋得了我的身子,但馋不了我的心。” 我拿产卵器的头端戳了戳他的脸,忍不住笑了:“你心那么脏,我馋你心干嘛?” 他也笑了:“我的身子就干净了?” “有道理……你提醒我了。”我将产卵器压在他的脸上,慢悠悠地滚了两个来回,“那咱们就先从灌肠开始,一步一步来?” 6 老杨本质是个怂人,关键是怂得还挺坦率—— 灌肠全程他都在那儿嚎,一路从中气十足嚎到哆哆嗦嗦。 灌到第五次的时候,他脸色都白了,靠着洗面台有气无力地摆手:“年纪大了,真受不起这折腾……” “杨学,你才二十九岁,妈妈不许你说自己年纪大。”我把手搭在他的下腹,轻轻往下摁了摁,“你明明就是年纪轻轻缺乏锻炼身体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才老觉得自己年纪大的。” “别、别按……”他慌得连忙抓住我的手,见我没再动他,才松了口气,仰头枕着镜子,苦笑着唉声叹气。 灌肠还是难受的,他状态似乎真的不太好。我抬手摸摸他的脸,认真地问了他一句:“你还行吗?” 他半睁开眼,眼眶都泛着一圈红,凄凄惨惨地看着我:“你学哥我就没遭过这罪。” 他这副模样看着确实惨,但语气听着却莫名好笑。我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半开玩笑问:“那学哥……我亲你一口给你赔个罪?” 他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眉,然后低下头,指了指脸颊,痞兮兮地勾起嘴角:“行,照这儿亲。” “为啥是这儿?” 他砸吧砸吧嘴:“这不是嘴巴还想留着说话呢么?” “那脑门呢?” 他抬起手,吊儿郎当地比划了两下我和他的身高:“想亲脑门……你恐怕得搬梯子。” …… “可以,杨学,你有种。”我点点头,在他髋骨上轻轻拍了两下,“好好憋着,这波不到你哭着求我就别想排。” 7 狠话放完的下一秒,老杨就开始哭天抢地扯着嗓子求饶,哭得雷声大雨点小。 我听他干嚎了半晌,伸手一摸他的脸—— “干的。” 他:“……你等等。” 说着就伸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作势要往两眼底下抹,顿时恶心得我退避三舍:“我靠……你也太恶心了!” 他闷笑,还伸手作势要来抱,被我一通挥手猛赶,才洋洋得意地滚去洗手。 洗完手擦干净后,他又不依不饶地靠过来,这一回却低下了头,抓着我的手往他额头上凑—— 这不摸还好,没想到一摸就摸到了一手冷汗。 他的声音堵在喉间,听起来沉闷也含糊:“眼睛哭不出,换脑门哭行不?” “学哥,什么意思?”我用掌根擦了擦他额头上的冷汗,“骗我心疼你?” “哎,别说得这么难听……不是骗。”他低声笑着说,“是真的难受,一阵阵疼,浑身发虚,冒冷汗……” 他舒了一口气,无奈地笑笑:“哄你开心,不容易。” …… 四年走心的交情,这老王八到底还是了解我的——他太清楚我究竟吃哪一套,也知道说什么话能让我心软。 “你这话说得……”我啼笑皆非,手掌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摸到下颌,用掌心贴着慢慢地磨蹭,“我再不松口,该被骂禽兽不如了。” 他下巴上的胡茬有点扎手,很粗糙的手感,非但手上摸着不舒服,心脏也莫名跟着痛痒起来。 “排了吧。”我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留着待会儿哭也一样。” 他松了口气,一改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痞劲又开始精神抖擞地犯,腰一弯,头一别,就把侧脸往我面前凑:“不亲了?” ——看得我想抬手给他一嘴巴。 ……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他那副贱样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好笑。我盯着看了半天,最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3 后还是摁低了他的头,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 男人的乳头也不是毫无用处 8 我从冰箱里拿出模具,将冰冻完成的明胶卵带回到卧室,就看到老杨已经铺好垫子躺平在床了。 他下半身脱得干净,上半身却还挂着睡衣,扣子也不好好系,只扣了中间几颗,散开的衣摆底下露着一大截腰腹。 老杨其实没什么身材可言,怎么看都是一副亚健康状态的苍白和清瘦。 也难怪,他常年宅居,缺乏锻炼,必然不可能有赏心悦目的腹肌;不过因为人瘦,身上就没几两肉,直挺挺地躺着的时候,腹部也平坦,腰身也瘦削,衬得骨骼都突兀分明。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有过这样一段设想,他也是像这样平躺在床上,攻方就俯身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一边将他的衣服往上推,一边沿着他的腰腹往上吻—— 忽然很想尝试一下。 于是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扶着他的髋骨,俯首吻上了他的腹部。 嘴唇贴上去的刹那,他小腹猛地缩紧了一下,腰一挺下意识就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了回去。 “别紧张。”我拍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抚,“我就试试。” 他半信半疑地躺回去,身体渐渐地重新放松下来,确保他不会再挣扎之后,我撩起他的睡衣继续向上吻。 他皮肤的温度略低,吻上去有点凉,嘴唇点过他皮肤的时候,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地微微颤栗—— 他还是紧张的。 不过他这个人紧张起来也是不肯露怯,具体的表现就是嘴越来越碎,一刻不停地满嘴跑火车: “嚯,原来你来真的?” “我本来以为你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还包前戏。” “嗯……这调情不错,就是……呵……有点痒。” 然后就突然开口低声唱:“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 “我的姑娘……” “姑娘,还没亲够呢?”他唱着唱着就笑了,松开了原本攥着床单的手,手指穿进我的发间揉了两下,“咱们还上不上正餐了?”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肢体接触,所以现实生活中雷区不少——头发就算一个。 他一上手,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扶在他髋骨上的手往上挪了一寸,照着他的腰使劲掐了一把:“别弄乱我头发。” 他被这一把捏得一抽抽,非但没停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我看着自己的长发在眼前胡乱飞舞,隔着间隙还能看到他那张欠抽的脸越笑越张狂,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捏住他的乳头拧了半圈。 “疼疼疼疼疼!……”他立马放开了我的头发,转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试图让我放轻力度,语无伦次地喊疼,“轻、轻点,轻点……回头帮你梳,帮你梳头成不成?” 我一松手,他立刻伸手去揉,一边揉一边长吁短叹,絮絮叨叨地控诉我下手太黑。 他的控诉我悉数笑纳了,只是低头咬住了他另外半边的乳头—— 舌尖顶到他乳孔的瞬间,他腰一紧,背一挺,一声呻吟就哼出来。 9 他的反应我还是很受用的,挑逗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问话声里都带点笑意:“舒服?” 他的呼吸声急了点,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舒服……呵……倒谈不上……就是燥,燥得慌。” 我拨开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着他左边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嘲他:“别燥了……你不是爱唱吗?可以唱歌降燥嘛。” 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都听腻了。”我用牙轻轻在他乳头上碾了一下,“来首《痒》听听?” “行啊,没问题。” 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答应得很是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开腔了,掐紧着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跳,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听得我不想“来呀”只想掉头就走;半点都不想让他“快活”,一心只想让他快死。 这台卡带的破点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子关掉的,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教育我“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出来。 我这边火气不小,他那头笑得却欢,还偷偷摸摸察言观色,看我脸色难看就笑得轻点,见我脸色好看了又笑得大声了点。 我看着这老王八憋着笑,隔一阵就吭哧吭哧漏几声出来,决定吃一堑长一智—— 下回再干他的时候,得先给他上口塞。 10 无论如何,这一波调情还是见效的。 他两边的乳头都已经硬起,性器也半勃着,眼睛都惬意地半眯起来,现在就气定神闲地等着我给他上正餐。 我从他身上起来,越过他径直拿起床头柜上的产卵器和润滑液,倒出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开始往虫状的产卵器上抹。 乳白的润滑液淋上纯黑的器身之后,液体填满了凹凸不平的沟壑,视觉效果刺激得惊人; 手掌包裹住器身之后,捏着根部在掌心旋转的时候,可以极清晰地感受到质感和纹路—— 这会儿上手效果都这么好了,待会儿上身的效果大概会更好? 我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抬,一抬眼,就看到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惊叹了一声:“乖乖……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晚了。”我拨弄了一下顶端口器的软牙,然后将产卵器的口对准了他,“学哥,劳烦您把腿张开?” 他听得直笑,朝我挑了挑眉:“祖宗,能有点强奸犯的自觉么?” “合着我在你眼里算强奸犯?”我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气笑,“刚才白跟你调情了是吧?” 看看,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而杨学这个王八蛋,非要把我逼成强奸犯—— 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 于是我二话不说就顶开了他的腿,一把抓着他的两胯,往我这边用力一拽——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嘶……看不出来,你小姑娘力气还挺大?” 我懒得搭他的腔,上手在他大腿内侧拍了两巴掌,然后捏松了他紧绷的腿根,直接把产卵器的器口顶上了他的后穴:“来,学哥,放轻松——我进了啊。” 扩张扩了快一章可还行 11 “等下!……”器头刚一碰上穴口,我这边还没开始用力,他那边就认怂了,“这么大个玩意儿……不先扩张一下吗?” “说我是强奸犯的时候不是挺横的么,怎么现在怂了?”我拿着产卵器在他后穴口画圈,“告你,晚了。” “诶——不晚不晚。”他挡住我的手,厚着脸皮跟我胡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和颜悦色地冲他笑:“是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4 我说了算还是您说了算?”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立刻识相地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赔笑样,缓缓放开了我的手:“您是作者,当然您说了算……” 然而他松了一秒,下一刻又猛地握住,眨着眼格外真诚地望着我:“但我怕疼……” 他顿了顿,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声音低沉得暧昧:“你知道的。” …… 他存心撩人的时候,目光也深情,声音也磁性,确实容易让人中招。 我几乎要信以为真,直到认真回忆了一遍他的人设,发现里面并没有“怕疼”,只有“套路深”—— 顿时清醒过来,送还给他两个字:“松手。” 这厮终于死心了,仰天长叹一声,“咚”的一下砸进床里。 他万念俱灰地躺平之后,脱了睡衣,卷了卷袖管咬进嘴里,然后生无可恋地望着我,憋憋屈屈地来了一句:“那你轻点……” …… 他的这通软磨硬泡,到这一步总算把我的脾气给磨没了。 我撤回产卵器,把润滑液抛给了他:“自己扩吧。” 他像是有些意外,接过润滑液,又打量了我半刻,突然把袖管吐了,字正腔圆地开始唱:“太阳最——红——我祖宗最亲——” “……”我抄起那截袖管又塞回了他嘴里,“闭你的嘴,赶紧扩。” 12 老王八叼着袖管,哼着红歌,慢悠悠地给自己做扩张。 我心如止水地望着他,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谁先尴尬谁就输。 他扩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终于先憋不住了,嘴里的袖管一吐,懒洋洋地挑了一下眉:“看了这么久……有感觉了没?”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感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压低了嗓音,混着气声笑道:“欲火焚身的感觉……” …… 我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 “是谁给你的勇气觉得我听你哼红歌都能欲火焚身的?”我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腰冷笑,“老子现在只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搞他娘的大跃进!” 他顿时大笑,一边笑一边往后缩:“别戳别戳,再戳就该软了……” 等到我停了手,他才安分下来,望着我,忍着笑说:“不爱听红的……那要不还是来黄的?这回给你来个厉害的?” 我冷眼看他,他自顾自就哼了起来: “一更天里那个张秀才……” “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 “跳过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 “来——呀——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继续我的小蛮腰……”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 “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 “谁是你爸!……” 他突然收声,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爸爸。” 我把床头拿来的数据线在手里对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好儿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不想操你了——我现在只想抽你。” “别、别别……”他腾出那只没在做扩张的手,一把抓在了数据线的中端,试图制止我使用暴力,“挨操会爽,挨揍会痛……” 他诚恳地朝我挤挤眼:“我选前者。”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开手,然后又躺平回去,叠起袖管咬进嘴里,含混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选前者。” “选前者选前者……”我一数据线重重抽在床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穴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润滑液,沾得他腹股间都是乳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淫糜的意味。 而他就这么两腿大开,半抬起上身,叼着袖管,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13 …… 神他妈请进!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将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穴,缓慢地开始往里顶—— 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硬不起来。” ……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穴里探。 他屏着呼吸,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做。 ……这还是我头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身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我心一动,不自觉地俯身靠近他,然而刚一低头,长发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脸。 “噗……”他猝不及防笑出了声,抬手把我垂落他满脸的长发尽数理到肩后,露出一双满盛着笑意的眼睛:“不用太爱我——对我温柔点就行。” 我听得好笑,握着产卵器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点:“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吧?” 推进的刹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吸一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那就!……再!……温柔一点……” 然而他只紧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单。 “怎么不抓了?”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朝里推进。 他闷了半天,猛地缓了口气,才重新笑起来,懒散地调侃了一句:“小姑娘没个几两肉,捏着都是骨头……这不是怕下手太重给你捏碎了么?” 我嗤笑了一声,握着产卵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嗯!……”他急喘了一声,语气立马虚软下来,“慢点、慢点……我适应一下……” 产卵器的造型前细后粗,塞到现在已经进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露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唇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5 在是什么感觉?” 说话间,产卵器又进去了些。他微微气喘着,适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胀……” “除了胀呢?” “除了胀……还瘆得慌。”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上头凸着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妈的,不知道在被什么东西操。” 我差点笑出声:“不是在被我操么?” “别说了。”他空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苦笑,“我现在两眼发黑……看你都不像个东西。” 我又气又好笑,手上微微用劲,他又怂得开始叫“轻、轻点”,期期艾艾地喊疼。 等到全部置入之后,产卵器底端芽状的触手就抵在他腹股沟处。他仰着头喘气,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舒服吗?” 我轻轻拨了一下触手,芽尖扫过他皮肤的时候,他突然颤了一下。 “还……还成……”他像是还想强装平静,但被颤抖的声音出卖得彻底,“挺刺激的……” 我的手指沿着底座中间的孔洞伸入,然后画着圈动了动:“这样呢?” “操!……”他突然骂了一声,腿猛地一屈,腰也不自觉地向上顶起,低喘了起来。 他缓了半天,气息才稍稍稳定下来,恶狠狠地吐了口气,憋出一句:“像是活了。” ——这个反应就很让人满意了。 “所以还是舒服的吧?”我几乎藏不住心里的愉悦,俯身贴在他耳边笑着问他:“怎么样?……想叫床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从低沉的喘息声中挤出了一声轻笑。 下一刻,他的手按上了我的后脑勺,微微往下一摁。 “就这点程度?……”他忍着笑,偏过头亲了亲我的耳垂,“小瞧你学哥?” 他快哭了,我要好了,今晚我不做人了(产卵器play正式开始了,信我) 14 这千年王八万年龟大概是真的活久了嫌命长。 “可以啊,学哥。”我直起身,从产卵器的孔洞里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轻轻地揉弄了两把,“还想要更刺激的是吧?” 他肩背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呼吸又重了点,然而脸上还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 他的笑容持续到我拿起一颗明胶卵举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凝固。 “操,这么大?!”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仿真卵,“不如你杀了我奸尸?” “不可以。”我笑着拒绝了他,“奸尸哪有奸你有意思?” 模具做出来的明胶卵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从冰箱里取出之后放到现在,卵的表面已经微微融化出了一层黏稠滑腻的液体,刚才取出的时候甚至都能拉出丝来,看起来有种逼真的淫乱感。 据说表面的黏液是有润滑作用的,但实际塞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容易—— 产卵器本体不小,置入体内后,中间的管道也被括约肌挤压得狭窄,从而很难容下直径一指半的明胶卵——我强行抵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压力。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疼?” 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停在口上,那儿最胀……继续。” 我指尖抵着那颗卵继续往里顶,终于在进到一半多的时候,手指齐根没入,无法再往深处推进。 我刚要撤出手指,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手指头不够长了?” 然后不等我搭腔,他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五指张开后灵络地动了动:“借你一截?” …… 其实他的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也算苍白修长、指节分明。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很显然,我有比借他的手指更好的方式—— 我抽出手指,又从模具里拿了一颗明胶卵,有意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接在前一颗之后抵进了产卵器里。 “唔!” …… 我运气不错,塞进去的六颗都没碎,然而等到想塞第七颗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已经被那六颗严严实实地占满了。 于是我暂时放下了第七颗卵,将指尖沾染的黏液抹在他的下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了,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又紧抿着唇感受了会儿,才睁开双眼,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硬了……” “什么硬了?” 我的手刚要往他的性器上放,就被他仓促挡开了:“别碰!……别碰……一碰该射了。” 我几乎绷不住笑:“你定力怎么这么差?” “差……差得不行……”他一边喘一边笑,“我有自知之明……” 我反握住他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去触碰性器的顶端:“想射就射呗,憋着干嘛?” 他身体猛地一颤,挣开了我的手,连连摇头:“不能射,不能射……射完待会儿就爽不起来了。” 我被他耿直得快要笑死,松手放开了他的性器。 他松了口气,干笑了两声,又缓了会儿气息,才低声道:“我刚才是说……那个鬼东西……硬了。” 我理了理他微潮的刘海,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笑着告诉他:“它不止硬了,还马上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你很快就要怀上了。” 他似乎不怎么吃这套,只是不紧不慢地低笑了一声:“那待会儿还得我生出来?” “这不废话么。”我屈指弹他脑门,“还指望我帮你掏出来?” 他往旁边偏了偏脸,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要是生不出来怎么办?” 我按了按他的小腹:“那就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的腹部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转回过脸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么——大内总管?” ……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送他进净身房。 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还点点头认了:“对,没错。” “我确实坑品很差,还经常太监……” “但是——”我捏住产卵器的底部用力一挤,“这就是你消遣你老娘的理由?!” “啊!……”他被这一下挤得突然叫出声来,双腿猛地夹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腰。 这一挤,产卵器的管道里空了大半。 我松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都进去了?” 他紧闭着眼,费力地点了点头。 我摸着他的腿,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怎么样?” 他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神情复杂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望着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个字:“凉。” 15 我见惯了他平日里懒散随和的样子,也算见过他年少时阴郁孤僻的样子; 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 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 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6 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么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么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抬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按着他的双膝往上折,将他的双腿推压到胸口,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但我的腰就是个过客……不是你的归宿。” “别!……” 他突然失声大叫,差点被自己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哼哼着开始叫苦:“你学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趁着他说话间隙又顶进去一颗,他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就着这个姿势,他两腿抖得越发厉害,连哼哼声都颤了起来。 塞入第十一颗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怎么还来?!……祖宗!这都到顶了!……再塞老命真要玩完了!……” 我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坚持一下,还有三颗。” “够了……真的够!……呃啊!……”他猛地挣了一下,又被我压实了点,半抬起身看我的时候,眼眶都开始湿润了,“够了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啊,不能浪费。”我拿起模具里仅剩的二颗明胶卵,逐一顶进了产卵器底座的孔眼,“你平时这么抠门,肯定不舍得浪费啊是不是?” 每顶入一颗,他都要抽搐着挣扎一下,抱着腿弯的双手连指节都扣得泛白:“东西全是你掏的钱……花你的!……嘶——花你的钱……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也对,你也没必要心疼我的钱……”我继续抵着最后那颗卵往甬道深处推,“可我心疼啊。” 他又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刻。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才颤抖着呼出了气息,却破天荒地带出了一声哽咽:“你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吗?……” …… 其实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很惨,甚至看起来比他当年最绝望的时候还要惨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 心疼? 怎么可能? 我现在快意和兴奋双双上头,脑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颤栗—— 这他妈也太快乐了! ———————————— 在老流氓黑化的边缘疯狂试探(产卵器play第二弹 16 还不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先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间还压着哭腔,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他妈别说了……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 这厮果然还是懂我的。 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声了,只能控制住情绪,摘开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诶。” 他别开脸,避开了我的手指,闷声道:“那是生理性泪水。” “泪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吗?”我把他的脸扳回来,“你还能给我流个病理性的出来?”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声“操”。 “我们探讨的是黄色文学领域的生理性泪水。”他还试图跟我辩论,“不是医学领域的……呃!” 他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又顶进去了一颗。 我这边其实记不清进去几颗了,只知道自己抵着最后一颗卵的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他的气息急促了一阵,眼眶里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他似乎下意识就想揉眼睛,但手腕还被我压着,就挣了一下。见我没松手,又试着挣了一下。 “看不清……” 他声音沙哑,语气也软下来不少,说的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讨饶的意思。 于是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双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杨学……”我尽量放柔了语气哄他,同时继续将手指往深处推,“怎么哭得这么凶啊?” 手指推到底的刹那,他咬紧了牙关,咽回了最后一声呻吟,泪水却猛地涌了出来。 一瞬间,我手底下温热的泪液几乎满溢,浸湿了我的指缝。 他微张着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杨学?……没哪儿不舒服吧?” 他这个状态有点反常,我刚想拿开手看看他的情况,却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 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不让挪,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哽咽道:“你他妈……玩死我……算了……” “塞这么深……”他来回轻晃着头,眼泪都蹭在了我的掌心里,“最里面的……怎么排啊?……” 我被他这一通蹭得心痒,捂着他的眼睛,低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放心,等明胶卵被你含化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夹紧了。” 他像是发现了我要做什么,急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拦:“等等!……” 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压回床上,随后握住产卵器的底端,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17 产卵器拔出的瞬间,他的臀肌一阵紧缩,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突然放开,匆忙去堵性器的孔眼—— 然而他失败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带着哭腔的呼吸忽然凝滞,整个人也随之僵住了。 他就这么僵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着抖又吸进一口气,直到浑身都因为窒息剧烈地颤栗起来时,才突然放开闭塞的呼吸,大口喘息着哭出了声。 他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着牙忍耐,然而泪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染得我的掌心底下一片温热潮湿。 他的情绪激动得有些反常,又似乎是在竭力克制,哭声都压得低哑。 “杨学?” 我立刻放开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就看到他紧闭着眼调整呼吸,等到气息稍微平稳些了,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的他:那个坐在教室角落位置的孤僻少年指间总是翻来覆去地转着笔,与自己脑中的阴暗思绪疯狂博弈。 这一刻,他通红的眼眶周围都是晕湿的泪渍,眼睛里的红几乎渗透进了眼底深处,正阴郁深沉地盯着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他又闭上了双眼,一手盖住我的脑袋往旁边拧,示意让我转过脸去:“别看……” 我将他的手从头顶摘了下来,摸索着扣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俯身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刚才不舒服?” “不是……”他抬手用力揉了一把脸,又朝旁边别开,避开了我的直视,“想起一些事而已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7 。”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哭过之后留下的鼻音有点重:“……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话虽然指向含糊,但凭我对他的了解,那些事应该跟他那个人渣师兄脱不了干系—— 所以是刚才的强迫勾起了那个人渣师兄留给他的阴影? …… 我这边还在回想人渣师兄都对他干过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紧握了一下,指间传来的力道像是在劝我安心:“跟你没关系……别多想。” 然后松开手指,一手突然盖上我的头顶胡乱揉了两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抬起双眼,恶狠狠地叹了口气,“老子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这一肚子蛋给下出来。” 18 他终于从阴郁的状态里走出来些了,却还是恢复不到平时没皮没脸的样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排卵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用会前臂挡着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缓解羞耻感。 …… 就怎么说呢—— 这老王八平常不要脸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烦,但偶尔要脸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发觉明胶卵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润滑液混着蜂蜜色的明胶液在垫子上淌成了一滩。 我上手用掌根压着他的小腹缓慢地画着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笑着又往下按了按,他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假哭,挣扎着想背过身去:“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着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他有气无力地挡开我的手,“你待会儿别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时候往回推我就谢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杨。”我听得乐不可支,“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个狠话,然而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我好笑地望着他:“就怎么样?” 他嘴唇动了动,哆哆嗦嗦地哽咽着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啊……” “就你这样还小白菜?”我差点没被他气笑,“老帮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实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忽然想起他到现在一颗明胶卵都没排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还没开始排?” “操!……”他臀肉一紧,大概是收缩的时候挤压到了那些明胶卵,猝不及防骂出了一声呻吟,刚刚恢复些平静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你……轻点!……” 他茫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又颤抖着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 “别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边的睡衣罩在脸上,闷了会儿,声音才含糊地从衣服底下传出来:“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这个漂移甩得我有点晕车(产卵器第三弹 19 ……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20 ……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8 贴吻了上来。 21 那一刻他的表情认真到让我没想到要推开他,只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蹭吻。 刚开始的时候,我仍然睁着眼,平静地看着他近似动情的样子,并不打算给他回应—— 我总觉得,这场戏从头到尾,我潜意识里都在力求做一个局外人,总是在避免入戏太深。 直到我发现他的手拢上了我后颈,而后缓慢轻柔地开始揉捏按摩时,心里的戒备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是一副认真索吻的态度,吻到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也没想放开。 我听着他几近窒息的急促喘息就觉得好笑,刚想嘲他两句,然而稍有后退的架势就被他缠得更紧—— 就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拽 进了局里,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置身事外了。 …… 闭眼的瞬间,我终于从那个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正式变成了一个耽溺爱欲的局中人。 22 我向来觉得,吻这个玩意儿,是爱意的倾吐,是情绪的流露,更是两个人之间最抽象却深刻的交流—— 唇舌间的触碰就像是一场灵魂间的对话,一切现实中难以言说的,都足以融化在这样细腻的交缠中。 我开始想得很深、很远,眼前又出现了曾经在脑中反复过无数次的画面—— 脏乱阴暗的客厅,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头发杂乱,胡子拉碴,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屈起一条腿坐着,搭在膝头的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角叼着一支没燃尽的烟,垂着头低声地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出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低着头也看不到神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弹,想到最痛苦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无助到极点时,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头发,任由自己缓缓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个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光鲜亮丽,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年间,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 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我。 这个漂移甩得我有点晕车(产卵器第三弹 19 ……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20 ……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9 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贴吻了上来。 21 那一刻他的表情认真到让我没想到要推开他,只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蹭吻。 刚开始的时候,我仍然睁着眼,平静地看着他近似动情的样子,并不打算给他回应—— 我总觉得,这场戏从头到尾,我潜意识里都在力求做一个局外人,总是在避免入戏太深。 直到我发现他的手拢上了我后颈,而后缓慢轻柔地开始揉捏按摩时,心里的戒备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是一副认真索吻的态度,吻到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也没想放开。 我听着他几近窒息的急促喘息就觉得好笑,刚想嘲他两句,然而稍有后退的架势就被他缠得更紧—— 就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拽 进了局里,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置身事外了。 …… 闭眼的瞬间,我终于从那个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正式变成了一个耽溺爱欲的局中人。 22 我向来觉得,吻这个玩意儿,是爱意的倾吐,是情绪的流露,更是两个人之间最抽象却深刻的交流—— 唇舌间的触碰就像是一场灵魂间的对话,一切现实中难以言说的,都足以融化在这样细腻的交缠中。 我开始想得很深、很远,眼前又出现了曾经在脑中反复过无数次的画面—— 脏乱阴暗的客厅,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头发杂乱,胡子拉碴,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屈起一条腿坐着,搭在膝头的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角叼着一支没燃尽的烟,垂着头低声地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出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低着头也看不到神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弹,想到最痛苦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无助到极点时,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头发,任由自己缓缓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个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光鲜亮丽,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年间,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 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我。 难得心和肾一起走(产卵器play第四弹 23 …… …… …… 我觉得他肯定没想起来。 因为我发现吻着吻着……他居然又硬了?! 合着我这头感情挺丰富,他那头纯粹在享受? …… 行吧。 也挺好。 当然,没好多久,他就不行了—— 他好像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退后,别开脸急促剧烈地大口喘息起来。潮红遍布了他的脸和脖颈,怎么看怎么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还会……自己……玩……窒息play了?”不要说他,连我都被闷得呼吸困难,好好的一句话都很难连贯起来,“怎么样?……玩得爽不爽?” 他回过脸,满额头都是汗水,一双眼睛里也隐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湿漉漉地望着我笑。 “又精神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还有几颗?” “这颗之后……”他重重舒了口气,比起两根手指,“应该……还……两颗……” 我点点头,一掀睡衣,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将他的双腿顶得更开,就看到半出头的明胶卵正好卡在他的穴口。 这大概是最后第三颗了,因为体温的融化,出来的个头已经比塞进去时小了很多,不过看他这架势,排起来似乎也不算轻松。 我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了卵体的底部,制止住了它向外排出的趋势。 他察觉到之后,猛地支起上身,瞪大眼睛望着我,抬手作势要拦:“控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10 、控制一下你的天性!加油!你可以战胜自己的本能——别!……别推……求你了,就三颗了!……让我安度晚年吧——” “我不。”我微笑着拒绝了他,“我要送它回去跟剩下那两颗共享天伦。” 于是我这边暗暗加力,他那边顽强抵挡,突然指尖的力道一空—— 明胶卵居然破了。 碎裂的明胶卵“啪嗒”一声落在垫子上,我和他都被吓了一跳。 我愣了愣,就看到他突然腿一夹,整个人下意识又要往后逃,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腿把人拽回来了:“跑什么?……碎了一颗,不还有两颗没完呢么?” “还玩?!”他欲哭无泪地躺平回去,又挣扎着半抬起身颤抖着控诉,“你、你这么玩我……良心不会痛吗?!” …… 我其实还真的挺想回他“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的,但说实话,面对他的时候,很意外,我的良心偶尔还是会痛一痛的—— 于是,我用左臂拢住了他,右手双指直接就着他穴口淌出的润滑液,径直抵进了他的后穴。 “你?!……” 化掉的明胶和润滑液混融在一起,我的手指摸到的是一片温热湿漉的黏腻——情况很糟糕的样子。 手指没进去多少,指尖就触碰到了那颗明胶卵。我摸索着按住它,推着来来回回地滚动,突然衣服就被他攥紧了,颤抖的呻吟声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良心这种东西……”我搂着他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背,按着明胶卵的手指又推着滚了几个来回,突然指尖用力,将明胶卵在他体内摁爆,“痛还是会痛一下的。” “操!……” 我的禽兽行径成功引发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叫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抱紧了他,手指一边继续深入,直到够到最里面的明胶卵。 我摸索着将那颗卵往外勾出一些,再次移到了他后穴内的敏感带上,不紧不慢地滚了几下,再次用力摁碎了它:“所以……说认真的。” “嗯!……”他在我怀里猛地一挣,一开口声音又开始虚了,“你说……说就说……怎么还玩?!……” 我笑着去亲他的下颌。摩挲的时候,唇远比手要来得敏感得多,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胡茬的粗砺。 “我们两个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就着明胶卵的碎块碾磨着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你看,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随后沿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俩还能磕很久呢。” “很久……是多久?……”他在刺激下绷紧了身体,双腿也重新盘上了我的腰,喘息着笑道:“到你认清现实……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我起初还以为这是一句玩笑,然而听到他的声音里有哽咽的时候,心脏瞬间就紧了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那一天?”我被他的话惊到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我怎么可能会不需要你?” 他没有回话,只是搂着我的后脑勺轻拍了两下,然后将我的头按到了他的颈窝。 “你不知道……”我偏过头,在他的脖间印下吻痕,“你对我有多重要。” “反倒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用。” “不过。”我从他的颈侧吻到了耳朵,用双唇轻抿了一下他的耳垂,“我现在想通了。” “……还是有点用的。” “杨学。”我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放柔了语气附在他的耳边道,“我现在有机会给你承诺了……” “我承诺会陪着你……” “一直陪着你……” “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了……” “至少……”我从他耳边起身,正视着他的眼睛,尽量温柔地朝他笑,“你下次再发烧的时候,睡醒睁眼身边看到的人……一定是我。” 那一刻,他通红的眼眶中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在泪水溢出眼眶之前,他匆忙合上了双眼,直到眼角留了泪痕,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再度睁开了双眼,湿着眼眶望着我,笑着哽咽道:“你别咒我……我不想再发烧了。” 下回接着睡(产卵器play完) 24 他像是在这之后才真正放下心里的戒备,正式开始接受和享受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 我自己感受到的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 他开始主动给我回应了。 他非要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手指穿插进我的发间,还贴在我耳边用他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撩拨:“用力……再用点力……” 然后闷声笑着挑事:“心肝,你手指是不是使不上劲儿?” …… 气得我牙痒,咬牙切齿地笑着用手指顶到他哆嗦着求饶。 手指抽插的过程中,他后穴中的稠液一直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最后流了满手的黏腻。 他一边喘息一边哽咽,还一边把眼泪蹭得我满脖子都是。 高潮的那一阵,他浑身都抖得剧烈,缠我缠得最紧。 到后来劲儿慢慢过了,他才放开我,整个人往床上一瘫—— 然后腿一蹬,眼一闭,不动了。 25 我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了最后一点融化的黏液,随手在垫子上蹭干净后,就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死了?……还有气儿没?” 他费力地撑起眼皮,虚弱地点了一下头。 “你怎么回事?”我都快被他气笑了,“怎么才两次就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他动了动嘴唇,没出声,用力咽了咽唾沫,才勉强发出声来:“老橙子啦,汁儿少……不能跟年轻橙子们比啦。” 我被他的语气笑得要死,半天才缓过来,随后握拳比作话筒,送到他下巴边上:“那采访一下老橙子先生,您觉得这次榨汁体验怎么样啊?” 热心市民老橙子先生用手掌包裹住我的拳头,握住话筒一般拉到嘴边,然后长长地、惬意地舒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牛逼……得劲。” 26 …… 这老东西真的是只王八,我甚至都怀疑他每天都在靠着不动延年益寿。 老王八壳底下的那张垫子已经糟糕透顶了,但他依旧死活不肯挪窝,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去洗澡,非要被翻过身打一顿屁股才老实。 他以“虐待老年人”为由悲愤控诉我后离床出走,一沾地就腿软到使不上劲,最后被我半扶半抱进卫生间,顺便靠着墙享受了一次洗浴服务。 我拎着花洒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在给什么大型宠物洗澡,而他享受得还挺心安理得,甚至看起来就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这一刻我才恍惚觉得,虽然他一直以来都被我认做是笔下角色里心理最强大的一个,但他似乎比那些不那么强大的小角色们更喜欢被惯着的感觉。 …… 清理干净之后,他背靠着洗面台,懒懒散散地穿衣服套裤子。 我扔了一块干毛巾到他湿淋淋的头上,刚要出去找吹风机,被他侧身拦住了去路。 他一边拿毛巾胡乱揩着头发上的水,一边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11 低下头来看我,眯着眼睛,勾着嘴角,笑得就不像什么好鸟,果然狗嘴里也没吐出好象牙来:“我先去睡一觉……等我睡醒了,换我帮您洗?” 说完还偷袭般地飞快在我嘴角啄了一下。 …… 我微笑着心领了他的好意,然后越过他,打开门,一脚踹他去睡觉:“做您的好梦去吧。” 27 我洗完澡进他卧室的时候,床上已经收拾干净了。 他没睡,躺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一碗切成片的梨,咔嚓咔嚓吃得正香。 我在他身边躺下,他分了点被子给我,然后把碗放到了我的胸口。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把碗还了回去,没想到他还不依不饶地拿起一块往我嘴边喂:“特意给你切的……要不然我就直接整个啃了。” 我接过梨,看了看雪白的梨肉上裹着的那层青黄色的皮,反手就塞回了他的嘴里:“那你怎么不特意帮我把皮也削一下呢?” 他连着皮嚼了起来,边嚼边理直气壮道:“毕竟我懒。” …… 是真的欠揍! 他嚼了会儿,鼓着腮帮子就往我面前凑。我顿时警觉,往旁边让了让,指着他警告道:“你敢把你嚼过的梨往我嘴里喂,我就敢把你胃里的梨都打出来再给你喂进去。” 他愣了一下,立马把嘴里的东西咽了,翻着眼消化了会儿,才把眼睛翻下来,又盯着我闷笑了起来。 到最后他也没敢往我嘴里喂梨,只是把嘴唇上残留的梨汁都蹭到了我的嘴唇上—— …… 还挺甜。 28 吃完梨,他整个人又懒散下来,身体半窝进被子里,只剩上半张脸露在外,两只眼睛还时不时往我这儿瞄两下。 就别说,要是遮掉他那不修边幅的下巴光看眼睛和鼻梁,仅从视觉上来看,这老王八也能还童成王八蛋—— 是真显年轻。 我看着看着,还忍不住想给他来一个摸头杀。 “来谈谈。”我揉乱他的头发后,又慢慢地帮他一缕一缕理整齐了,“刚刚排卵的时候什么感觉?……爽吗?” “爽啊,刺激。”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点赞,“真的像在下蛋……下得我感觉自己物种都变了。” “怎么变了?”我针对这个问题提出不同看法,“王八是卵生动物,下蛋不挺正常的么?” 他被噎了一下,吭哧吭哧就气笑了。 “而且据说王八越老,下蛋越多。”我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所以下这么多蛋什么感觉?” 他回了我一眼,然后被子往下一拽,露出了一整张脸,像上台领奖的小学生优秀代表一样字正腔圆地发表感言:“我觉得自己很——光——荣——” …… 我他妈当场笑到方圆十里的乡亲下半辈子只能戴助听器生活。 29 “说起来,睡你之前我心理负担不轻,还瞎写了一副对联解嘲。” 他颇感兴趣地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什么对联?” “我想想……上联是——主角损作者大逆不道。” “不至于吧?” “别打岔,听好。下联是——作者潜主角天打雷劈。” “这倒是。” “……找抽是吧?” “没、没,您继续,横批呢?” “横批硬跟下联押了个韵——两个话痨一台戏。” “这句精准。” 他抛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 30 “那现在睡完了,我也给您回个对联试试?” “……你还能回对联?” “小瞧你哥哥?怎么说你哥哥我也是写书出道的。” “少跟我显摆,谁还不是个写书的?” “可你这不是没出道呢么?” “……” “别揍别揍!……揍坏了谁给你回对联?” “……在你眼里我是有多稀罕你给我回对联?” “就跟你稀罕我一样稀……不闹了不闹了,我想好了——上联是:作者潜主角天经地义。” “哟呵,觉悟突然就这么高了?” “这不一向的么?来听下联——下联是:主角损作者无可厚非。” “靠,埋着这个坑等我呢?……那横批呢?” “横批得跟下联押韵,容我再想想……有了!” 他突然打了个响指: “横批——” 他裹紧被子一头拱进我怀里,随后翻身仰起脸来,一双笑眼满怀期待地望着我: “下回接着睡。” 【完】 ———————————————— 老流氓甜起来还是蛮甜的……等等,上次被我这么夸的人是不是小叔子(突然觉得老流氓不甜了(? 其他话都留下章说了 人设也直接下章见 至于下回还能不能接着睡……主要看有没有想玩的play 不管有没有后续,杨学永远是我最爱的主角,没有之一 爱你啊!老杨! ———————— 【后记】关于杨学(上) 【后记】关于杨学(上) 1 事实再次证明我写文的意义就在于写后记,这篇虽然写得又短又莫名其妙,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写后记的向往。 这篇文还挺意料之外的,就是开文就在意料之外,开文后的每一步都在意料之外,我既没有想到这篇文会相声到这个地步,也没想到后面的车居然还能开起来……我是真把不住方向盘。 开这篇的起因文的开头也说了,主要就是因为自己为了写隔壁的文查产卵器资料的时候误上同人车被雷,就想自己动手试试跟老流氓玩道具会是什么反应。 我忘记自己之前有没有说过,开车最大的乐趣就在于同样的play在不同角色身上可以开出不同的效果,因为每个角色的反应是不一样的,而杨学的反应,应该会是我写过的所有角色里最有意思的一个了。 杨学是我大三时候写的耽美文(←划重点,介意的慎往下看)里的主角,初始人设就是个又痞又怂又会撩的颓丧老流氓,聊他得从那篇文开始讲起。 大三是我脑洞最活跃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脑洞大多都是幻想向的,不像现在,一篇比一篇现实(我觉得也是因为我年纪大了的缘故)。 那是一篇脑洞向的文,脑洞是15年9月还是10月的时候,假日躺在沙发上看综艺,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如果让作者和自己笔下的主角合作上一档综艺会怎么样? 然后就有了那篇文。 文的背景设定是架空现代,有全息技术,作者通过全息网游的形式进入录制,而各自的主角是节目组根据原着修正过后捏出来的虚拟角色。 那篇文算是我写的第一篇群像文,五个作者,五个主角,一共十个角色,彼此之间要有互动,还要平衡戏份……太难了。 但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真的觉得自己能写好,于是就动手做了几万字人设和背景,写了十万字第一卷……现在回头看看,崩得一塌糊涂。 不说崩文的事了,说回老杨。 五对作者和主角分别来自悬疑、玄幻、武侠、言情和耽美,杨学是悬疑组的作者,他的官配是悬疑组的主角,是他那一系列悬疑文里的反派BOSS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12 ,一个作案手法高明的反社会人格变态。 杨学写的这个系列的文特别有意思,因为正义方的主角几部里一直在换,因为经常干不过这个反派会被反杀,通篇只有反派永垂不朽,活到大结局才死,而整个系列的完结就是以反派的死为标志的。 那篇脑洞文里,杨学本来以为节目组会从正派阵营里挑一个人气最高的主角来跟他搭档,没想到撞上了自己文里的反派主角,碰面的当场腿就软了,往后怂了一整卷。 第一卷里,杨学外表就是那副不修边幅的颓样,还有个本篇里没体现的设定是,他烟瘾大,常年叼烟,经常因为抽烟被嫌弃,节目因为审核缘故把他的烟和谐了,所以录制的时候他的烟盒里只能摸出棒棒糖。 这个老流氓对别人都是又痞又撩,但在他儿子面前却怂成孙子,这两点构成了他的表面人设,也就是之前说的“又痞又怂又会撩的颓丧老流氓”。 但当时做人设的时候多埋了一个点,就是他早年的人设跟现在完全相反,是个优秀到锋芒毕露的人,后来经历了一件对他打击极大的事,他把自己关了两个月后才走出来,此后就慢慢活成现在这副怂样了。 最初做人设的时候,就是只有一个这样模糊的概念。 这个概念从15年的年末模糊到了16年的年中时,终于被我填清晰了,从此他的形象在我心里就又清晰了一层。 2 杨学出生在架空现代西北部一个小城镇的单亲家庭。他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对父亲的了解是成长过程中从旁人的口中拼凑出来的:杀人犯、潜逃多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死刑……所以他小时候就一直被身边的孩子叫小杀人犯。 然而从小带大他的母亲是个近似圣母的人,对所有的苦难都逆来顺受。为了不让他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她一边尽她所能地给他最多的爱,一边像念经一样告诫他要做一个好人,千万不能走上不归路。 他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脑中确实经常会浮现出一些非常可怕的想法,但因为有母亲的告诫在,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一直只是想想而已。 所以在他的印象里,童年的自己是一个非常阴郁孤僻的形象,没有朋友,也很少和人交流。 他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智商,成绩一向很好,尤其在理科方面表现得像个天才,所以小学毕业后顺利地保送进了县城里最好的初中。 他在初中里依然孤僻,不合群,却已经比较少受欺负了,因为周围的同学里了解他身世的人已经很少了。 他意识到离那个家越远他就越安全之后,就一直致力于远走高飞,靠着升学一路越走越远。 进高中后开始学做人,他开始模仿自己以前遇到过的人里最受欢迎的那一类,学得还很成功,人渐渐地圆滑起来,人缘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再后来,他以省理科状元的成绩考上了理想的学府,离家五百来公里,很少回去,老家除了母亲别无牵挂。 他在大学里混得风生水起,成绩好,能力强,长得也人模狗样,怎么看都是一副前途大好的样子。 他大学里有过两段恋情,第一段的对象是公选课上认识的女生,后因性格不合适和平分手;第二段是大三选导师时认识的同门师兄。这个师兄青年才俊,相貌堂堂,人有能力,也很欣赏他,跟他熟络之后就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杨学幼年缺爱,特别吃这一套,所以一直对师兄很有好感。两个人你来我往相处了一段时间过后,师兄就跟他告白了,他考虑过后发现自己也不排斥同性,就跟他在一起了。 直到在一起之后,他才渐渐发现,这个师兄的掌控欲极强,深入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人生规划,且不容他拒绝—— 他给杨学规划的人生就是:和他一起留校读研读博,目的是将他一刻不离地拴在自己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杨学无所谓继续读书还是工作,所以同意了师兄的安排,于是师兄就整理提交了他的资料,帮他报名了保研。 然而就在保研面试前一阵,他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母亲查出癌症晚期,已经化疗到第二个周期了,现在情况不太好,看病的钱也不够,希望他回来看看。 他挂掉电话,回电给母亲,果然电话里母亲还一个劲地告诉他自己情况很好不用担心—— 杨学就是那天晚上学会抽烟的。 3 本来他对读研读博与否都是无所谓的,但现在母亲病了,家里缺钱,他就想直接工作不读研了。 他跟师兄半遮半掩地说了这件事,只说自己还是想早点赚钱补贴家里。师兄家境优渥,听完之后直接提出要养他,杨学骨头硬一口拒绝,两个人当天就吵翻了。 吵翻后没多久,杨学直接回老家照顾母亲,中途师兄因为找不到他打电话来求和好,连哄带骗得知杨学的情况,提出要来看望他的母亲。 他来了之后,就借住在医院附近的宾馆,每天都来探望杨学的母亲,所以一开始母亲对师兄的印象很好,还为儿子交到这么好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这段时间里,两个人也像是和好了,杨学也对师兄很是感激——直到师兄再一次提起保研的事情。 杨学又拒绝了一次,坚定表示自己毕业后就工作,而且会选择回老家工作,被师兄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骂完之后,又好声好气地安抚他,让他去安心去面试保研,妈妈这里由他来照顾。 这是杨学第三次拒绝了,他彻底不耐烦了。他感觉到了师兄的轻慢,感受到了师兄一直在枉顾他的意志,也隐约明白了—— 或许自己读不读研对师兄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是不允许自己规划好的事情脱离掌控而已。 两人当晚又闹翻了,差点动起手来,但双方都克制住了,最后不欢而散。 翌日,保研面试的前一天,师兄走进病房,直接当着他妈妈的面,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拽出了病房,说自己已经给他定好了回程的票,逼着他回学校参加保研面试。 那个时候杨学才知道他师兄也是个疯的。 两个人在走廊里争执,然后大打出手,他妈妈化疗化到走不动路,硬撑着爬起来到走廊上来求人拉架。 最后医院的保安赶走了师兄,杨学带着一身伤把母亲扶回病床,坐在病床边削苹果的时候,一直阴沉着脸,一颗苹果几乎在他的刀下变成艺术品。 到此为止,他的情绪已经沉底了,看似平静,但底下暗流汹涌—— 直到他妈妈拉着他的袖子哭着担忧地问他“儿子你在想什么”的时候,他才突然回过神来,收起刚才所有恐怖的念头,温柔地帮母亲擦干眼泪,喂她吃苹果。 杨学那个时候的情绪既不激烈也不丰富,打完架后对师兄只有恨而已,至少并不觉得难过。 然而他不难过,他妈妈却很难过,翻来覆去地问他怎么交了这样的朋友,又让他不要再跟这个人有往来了。 杨学劝了一晚,保证了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ň㈡qq.Cǒм 分卷阅读13 一晚,终于让母亲平静下来了。 然而第二天,师兄竟然又上门来了,和颜悦色地向两人为自己昨天的冲动道了歉,然后就跟杨学的妈妈出了个柜:我是您儿子的男朋友。 杨学直接提刀把人逼出病房了。 后来杨学花了很长时间向母亲解释他和师兄的关系,最后发现母亲在意的并不是同性恋这件事,而是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对你?换句话说,如果师兄真的对他好,即使是同性,妈妈其实也是不会反对的。 往后几乎一个星期,母子两个人都活在这个师兄的骚扰中。 这个人阴魂不散,怎么赶都赶不走。母亲为此常常担惊受怕,而杨学的脑中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血腥残忍的画面,只想找个机会让他永远消失—— 然而他看着母亲,想起从小母亲对他的告诫和劝慰,最后总能慢慢克制住自己的本性。 惹不起总躲得起。 最后杨学临时换了联系方式,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络,母子二人又连夜转了一次院,这才甩掉了那个变态师兄。 鬼已经甩掉了,但心病已经种下了。越到后期,杨学越发现师兄的这件事对母亲的影响很大,这件事彻底触发了她的恐慌、焦虑和抑郁,她的精神状态一度比身体状况还要差,病生得越重,忧虑就越重,越是放心不下儿子。 第二年的三月,母亲病逝了。 她临走的最后关头,精神和肉体都痛苦不堪,常常望着杨学流泪。 她心疼杨学被师兄伤害,所以难过地念叨“他怎么这么对你”“他怎么可以这么坏”“你要离他远一点”; 又担心自己离世后杨学从此只有一个人了,总是焦虑地想托付一个人照顾他,却总因为找不到而急到大哭; 更恐惧儿子走上丈夫的老路,翻来覆去地说着从小就劝诫他的那句话: “你要学好……不要学他……” …… 杨学从小情绪里就像是缺少悲伤这一环,自打他记事起就没怎么哭过,没想到最后是母亲的离世为他补全了情绪上的最后一环。 他操办丧事的过程中只是悲伤,最后是在回家收拾遗物,看到她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花镜的瞬间突然崩溃恸哭。 那一刻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一个活生生存在过的人就这么在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更何况那还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亲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 他很不喜欢悲伤这种情绪,所以尝试着用另一种同样浓烈的情绪来代替,也就是他对师兄的恨。 他总是觉得,师兄是让母亲病情加重的推手,他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曾经脑中谋划过的那些思路和手法开始沸腾,他身体里那些嗜虐的因子也隐约开始兴奋。 最后,他选择了最有把握的那一条计划,在毕业之后动了手。 实施的过程中,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每一步都非常顺利且完美—— 然而就在他彻彻底底地掌控了那个控制狂的生死,可以轻而易举夺取他性命的时候,他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母亲从小对他的告诫在这一刻奏效了。 这一刻,他才发现那些告诫已经像金箍一样死死地箍在了他的头上,如今念咒的人不在了,但箍还在。 于是最后他收手了。 …… 事件过后,杨学逃离了大学所在的城市,也没有再回老家,而是选择了一个人去南方。 他在一间小租房里落了脚,撑着最后一口气,给房子的每一扇窗都装上了厚实的窗帘之后,把自己在这间封闭的屋子里关了两个月。 【后记】关于杨学(下) 完结收藏到书柜 【G·B/女·攻】非典型潜·规则 【后记】关于杨学(下) 言情/原创/男男/现代/高H/搞笑/女强/大叔受 清水标章:no 投票推荐**每人每周有三票 作品编号:30850收藏到书柜 章节编号:6201987 专栏:言情/破折号爱好者 作家:良士关注留言送礼 作家被关注度:1079 作品被收藏量:183 点阅:159 分级:辅导级 字数:4184 免费文章 书籤 收藏到书柜书籤留言送礼 【后记】关于杨学(下) 4 那段时间,他一直把自己关在那间小租房里,头发凌乱,胡子拉碴,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里。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上,长久地没有动弹,想到痛苦而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他无助到极点时,会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了头发,缓缓任由自己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是光鲜亮丽的,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个月里,他一直被抑郁、怨恨和恐惧时刻纠缠着。 他唯一的亲人之死所带来的悲痛依然难以排遣的,对师兄的恨也并没有随着那场绑架抹去,这些恨意在他脑中会幻化成一场又一场的谋杀,而最折磨人的就是,这些极端且恐怖的念头让他感到既恐惧又兴奋。 极端绝望的情况下,他甚至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却发现自己还是贪着生,于是残存的理智迫使他寻找出路。 后来,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他将自己的挣扎悉数诉诸文字,塑造出一个反派角色,让他代由自己毫无顾忌地作案,游离在规则之外,将自己内心的阴暗全部发散—— 这个角色就是那个反派。 然而他又害怕这样的自己,于是在后悔的时候,又模拟出一个又一个的「超我」,去破解那个疯子的手段,试图阻止他,并将他绳之以法—— 所以书里的许多案件,都是他跟自己博弈的结果。 好在他越是往下写,风格就越发明朗起来,人也渐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等到他的文在网上火起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 那天,长久的禁闭之后,他第一次走出门时,看到阳光美好得刺眼。 5 后来,他通过写作,慢慢控制住了自己,也结识了一些朋友。 他的心态一年年地平和下来,试着跟自己和解,很多以前介怀的事情,渐渐地也都无所谓了,那些阴暗的过去也就这么烂在心里了。 再往后的事,本篇的正文已经写了,这边就不重复了。 这基本就是杨学的前半生了。 他的前半生最早是灰色的,慢慢变成了彩色,后来陷入了黑色,最后褪成了白色。 他的余生尽管再也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14 回不到当年最风光的时候了,但像现在这样平淡安稳的单调生活对他来说也很满足了—— 只要不回到当年的深渊里,怎么样都好。 所以杨学也算是跟命运抗争过的人,虽然最后说不清是输了还是赢了,但至少是不想打了,他跟他的命运妥协了。 不过他的妥协又不算太消极,因为他还能说笑,能拿玩笑当解药,后来就能活得挺好。 他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特别喜欢有意思的人。 我对他的喜欢,就跟我对喜剧的喜欢一样,都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我喜欢悲剧的那个核,但更喜欢喜剧的外壳。 6 我当年做设定的时候其实有过怀疑,就是这么一个有过这么阴暗过往的人,真的有可能在之后活成一个逗比吗…… 我最后在我最喜欢的那个演员的访谈里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演员现在的形象就是一个痞怂坏逗的老男人。他大概30岁前已经把话剧界的奖都拿完了,然后因为话剧也在商业化,觉得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进影视圈,钱还能多点,就转行进了影视圈。 他的成名作就是喜剧,给人的印象也是个逗比,所以你看着他现在这样,根本想象不到他在大学的时候居然会是一个特别孤僻的人。 他在话剧方面是有天赋和才气的,所以大学里傲气很盛,脾气也大,话剧排练的时候碰上意见不和会直接摔东西走人。 后来应该也是年纪渐长,心态渐平,慢慢就成现在这样了。 …… 所以还是有可能的吧。 继续说回杨学。 杨学这个角色对我来说很特殊,一来是因为他身上有我所有喜欢的特质,二来是因为他是我第一个写活的角色,三来是因为写活他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挺随机的。 先说第一点。 我是从小就喜欢痞的,大概因为在我的认知里,痞气的人会比较有趣,我就是喜欢有趣的人。 后来长大一点后,我觉得光痞还不行,人品也得正,调戏人可以,但得有分寸,平时吊儿郎当可以,关键时候还得担得起责任—— 所以杨学人设的第一层就是表面痞气没正行,但本质上还算温柔可靠。 再说第二点。 他确实是我第一个写活的角色,因为他的经历比此前任何一个角色都要来得丰富。 我就是从写他开始知道,想要让一个角色活起来,你就要尽量让TA去过完整的一生,TA成长过程中经历的每一件事都会影响TA成为什么样的人—— 真实的人是这样,虚拟的角色也是这样。 杨学阴郁孤僻的那一面来自父亲的遗传,也来自童年时被孤立的经历,而善良温柔的那一面来自于他的母亲;风趣圆融的那一面来自于他对自己所认为的“最受欢迎的人”的学习模仿;颓丧随性的那一面则是那件事的后遗症。 现在的他主要是后三面的结合体,第一面几乎彻底被压制住了,只有在触发阴影的时候才可能会返潮—— 他的阴影就是被绝对掌控。 所以这篇里他差点黑化那边其实也是因为,本篇的整件事对他来说都是半强迫性质的,他一直在配合,但几乎没有在享受,至少心理上没有。 所以之前的半强迫加上高潮的失控感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人渣师兄对他的强迫和掌控,当时那种恨就又泛起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会突然走心,尝试去解他的心结。虽然其实并不能解开,但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再说第三点,写活他这件事是真的挺随机的,大三那年我捏出这个人设之后自己都惊呆了:卧槽,怎么这么复杂?从此所有的角色里最偏爱的就是他。 然后他的形象设定其实也很随机,因为写他之前,胡子一直是我的雷点,老男人也不是我的萌点,但写他之后,所有的雷点都变成了萌点,导致我后来看到有胡子的男星就会有天然的好感。 另外,他的名字也挺随机的,完全是当年想名字的时候拍脑袋出来的。我后来取名大多能讲出依据,但取杨学的时候讲不出。 这个名字很普通,也不出彩,丢人堆里很容易就被埋没掉了,而且非常有可能跟三次元的人撞名,比如有一天网易云的日推就给我推了歌手杨学的《东门外》,早年连载的时候还有读者留言说她们班同学就有叫杨学的,也是个逗比(这个“也”字就很灵性)…… 但我特别喜欢这个名字,还觉得无可代替,大概是因为当时的那种随机带来了一种缘分感吧。 ————友情提示杨学的人设相关内容到此已经结束建议可以跳车了———— 7 之前说到原着写的是作者和主角录制真人秀节目的脑洞,那是我第一次尝试探讨作者和主角之间的关系,而这篇是第二次。 在我的认知里,作者和主角之间有着极为复杂的关系,不是一句“某某角色是作者的化身”可以概括的。 我不认为自己笔下的任何一个角色是我的化身,甚至觉得我笔下所有的角色加起来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我。 毕竟人是复杂的,每一个人都有很多面,跟不同的人相处会呈现不同的面。 所以要完全了解一个人是很难的,无论是了解别人,还是了解自己。 聊太抽象的概念的话估计又能聊出一篇长文来,这里还是拿杨学这一个角色当案例来唠吧。 杨学这个角色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他的角色身份是一个作者,他和他的反派主角(下面简称“S”)也构成作者和主角的关系。 从他之前的经历可以看出,S是他的阴暗人格,一个不为公序良俗所容也不为他自己的其他人格所容的人格,长期处于被压抑的状态,一度差点把他逼疯,万幸最后他在写作上找到了出路。 他和S的感情故事属于原着,那篇的大纲里我最后圆了一个HE给他们,这里就不多说了。 而这篇,我自己的定位是平行空间,一个没有那场虚拟现实真人秀录制的平行空间,他的成长经历没有变,最后也靠着写悬疑文走出了阴影,后遗症就是越活越懒,越活越宅,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 我和杨学的关系没有他和S那么刺激,最初的时候他对我的意义只是第一个写活的角色,直到写完他人设经历的第二年,我发现他成了我的文谶……这就很微妙了。 17、18年过得真的很难,难到没法说,因为说出去的话身边没有朋友能兜得住,自己憋着又会疯,就开了一个文档把所有的话都倒给了他。 倒给他和写日记其实没什么区别,非要说区别的话,可能就是倒给他的时候,你可以骗自己对面是有那么一个人在听的,虽然他给不了实质的回应。 至于为什么要倒给他而不倒给其他角色,我18年的年中写下的这句话应该能解释: 当时刷到过这么一条微博,内容大概是不用“爱”“喜欢”“嫁”“娶”来说一句深情告白的话,我当时就写下了“你是我的文谶,你能与我共情”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 分卷阅读15 这两句话给他。 而且在我心里,他不止能共情,还能超脱。 先前看到@顾北紫 的一条微博问: 【你们觉得自己之所以很喜欢一个角色,是因为: 1、对方身上有你自己的影子; 2、对方是你很渴望成为的那种人而自己却做不到的; 3、就单纯的欣赏和喜欢那个角色的设定】 杨学这个角色三者都占。 他的表层人设是我初心喜欢的那一款,身上也有我的影子,但我不如他。 他基本已经都放下了,但我至今还放不下,不过我还是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也能放下的。 8 最后说回这篇文。 这篇文自娱自乐的性质比较强,写作全程也没有太在意读者的感受(注意读者感受的话我会控制自己不在车上讲相声的),所以一会儿相声一会儿车,一会儿走心一会儿走肾,一会儿撒糖一会儿发刀,节奏挺任性的。 我这篇后记这么长,能看到这儿的对我应该也是真爱了,所以得跟看到这儿的朋友道个谢,感谢你们纵容我哔哔这么久。 前面说到了这篇的定位是平行空间,而在我心里,这个平行世界的名字叫日常……不对,这个平行世界的名字就叫车。 所以如果有后续的话,应该也是车,这篇就一门心思放车了,如果有日常的话今后会另开一个平行世界(大概率是没有,因为怪尴尬的)。 不管怎么说,他还会跟我去很多很多个平行世界。 最后一个平行世界的样子,我19年夏天的时候已经想好了: 【我毕生的心愿是坐火车去成都,然后租车自驾去西藏。 带一张装满歌的SD卡,放一路《最炫民族风》、《套马杆》、《草原情哥哥》、《走天涯》…… 副驾驶永远留给一个已经不在的人。 要是我怂到三十岁都去不了,就写一个我去,还能附赠她一个旅伴,一个也三十啷当岁的老流氓,头发糟乱,胡子拉碴,笑起来随和里头透着股痞劲。 这孙子是我二十岁时候笔下最爱的主角。 咱们两个近乎正常的人就结伴旅行,互相瞎几把治愈,治得好就继续过,治不好就散伙。 多好。】 如果写得出的话,这篇应该会成为我的封笔作,写完这篇,我应该就能彻底放下那两年啦。 希望我能圆梦。 yuщánɡSHè(慾朢社)。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