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 分卷阅读1 外室 作者 谜团 內容簡介: 京城尚书府五赵晼晼不慎落水,穿成被亲爹、后娘当作瘦马养成的扬州小商贩之女,送给了当地盐商巨贾江起淮。 一个老流氓和娇小姐的故事。 1V1 H 外室第一章 第一章 戌时三刻,李氏一把推开后院的门,见继女赵晼晼坐在床边做女红,忍不住撇了撇嘴,扭着腰就进了屋。 “哎哟我的女儿欸,快别绣你这劳什子荷包了!赵妈妈,春桃,快来给小姐梳妆打扮!” 被李氏点名的两名女仆依次进屋给李氏见了礼,便直接去床边夺了赵晼晼手里的女红扔到一边,架着她坐到梳妆台前。 李氏看着铜镜里赵晼晼的娇媚小脸,从来没觉得像今日这般顺眼过。 “女儿啊,你爹刚送了信儿过来,说那江大人相中了你,要接你去府上做奶奶,这是多大的喜事儿啊!那江家是什么人家?富甲一方,府上的银子十辈子都花不完。这可都是爹娘给你谋划来的,你去了江府享福,可别忘了你爹娘和兄弟。” 扬州盐商江大人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连赵妈妈和春桃一听到这名字都又惊又喜,叠声的夸老爷、夫人能干,给小姐找了门好亲事。 赵晼晼表面装着娇羞不已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冷笑连连。好亲事,亏这两个贱婢说得出口,哪家正经小姐的亲事不需要三媒六聘,只需大晚上一台小轿送进府的?再说那江大人成亲五载,家里一妻三妾,外室无数,孩子都五个了,还时常出入秦楼楚馆,这样的人哪里是什么良配?说什么“做奶奶”,不过是个以色侍人,供他一个人享乐的妓子罢了。 反正她赵晼晼从来就不是按正经人家的女儿来养着的。 赵晼晼的亲娘在生产女儿时染褥热而亡,三月后继母李氏便进了门。那李氏心思歹毒,视丈夫前妻留下的女儿不啻眼中钉肉中刺,见她生得粉雕玉琢一般,便心生一计,撺掇赵老爷把女儿当瘦马养着,长大后若攀上哪位贵人,还可助益娘家。 赵老爷本是小商贩出生,虽挣下一份家业,也受尽白眼。女儿本就不值钱,小商贩家的女儿更甚,长大了也不过嫁与贩夫走卒,于赵家丝毫无益。 听得李氏之言,当下便动了心,将亡妻留下的女儿全全交与继室。 赵晼晼肖母,生得娇媚容貌,婀娜身段,越是长大越是勾人。又被李氏找来的人成日教导风月之事,还未及笄便隐隐有尤物之态。 谁知一朝风寒,缠绵病榻,一缕幽魂无着无落去了阴间,倒让京城不慎落水的尚书府五小姐得了身体。 五小姐被娇养着长大,及笄后是要去高门大院做主母的,学的除了女红、闺阁礼仪和管家之术,还有琴棋书画。 谁知成了小商贩之女后被逼着看春宫秘戏图,唱淫词艳曲,学那狐媚子挤眉弄眼,扭腰作态,还要泡那让人浑身无力,酥麻不已的药浴,冰清玉洁的金枝玉叶羞愤欲死,只被两个刁奴成日盯守,无可奈何,只得暂时服从,以待时机。 一切打扮停当,李氏看着娇媚得如三月粉樱的继女,心中不禁燃起熊熊妒火,只想着她如今打扮得再美也不过是去伺候男人,让自己儿子得利,才堪堪好受了些。 李氏唤来轿夫,让赵妈妈和春桃将赵晼晼扶上轿,又跟两仆好一通嘱咐,这才让轿夫起轿。 有了赵妈妈和春桃两个奴仆,就算她赵晼晼入了江府,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谁知赵晼晼并没有入得江府,那江大人派来的小厮直接引着轿夫去了南城。 江大人权势大,想要巴结的不知凡几。大家看他性好美色,便投其所好,四处搜罗美人送与他。若江大人全部抬进府里,那整个府上还不乱了套?所以刚送来的美人一般都置于外边,反正东西南北城他多的是房子。要是有特别可心的,再抬回府上做妾。要是不可心,或者玩了几年腻味了的,便给一笔银子,婚嫁死生不问。 下得轿来,看见面前的清幽深院,赵晼晼不由得暗喜。她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要是入了江府,还不知道被如何磋磨。 那江大人女人多,不一定能想得起来有她这么一号人。若是真想不起来,那她就不用被这腌臜男人糟蹋了。 只跟来的赵妈妈和春桃撇着嘴满脸不满,话里话外都是对赵晼晼的鄙夷,长了一张狐媚脸又怎么样?连个不正经的主子都算不上。 赵晼晼充耳不闻,迈着小碎步进了院子。 两个十来岁的伶俐丫鬟迎出来将赵晼晼扶了进去,赵妈妈和春桃也不甘不愿地跟了上去。 与外院的清幽比起来,里屋算得上奢华,宽大的拔步床,侧面镶嵌了一面宽大的铜镜,床的左前侧置有湘妃榻、贵妃椅,对面除了梳妆台,还有一张一人多高的木架,木架左右顶梁垂下来两条暗紫色丝质绥带。赵晼晼想了半刻,也没想出这木架作何用处。 有了两个小丫鬟,赵妈妈和春桃自然乐得清闲,自顾自在外间坐着吃茶。 赵晼晼问了两个小丫鬟名字,活泼些那个唤做春儿,沉稳些那个唤做冬儿。 添好了茶水,冬儿便去外间引赵妈妈和春桃去休息。两人还没见到江大人,自然不愿意。冬儿抿嘴一笑,说今儿不一定见得着,她们并没接到信儿说大人一定来。 两人听完越发看不起赵晼晼,人都送来了,合着还没在江大人眼里挂上号呢! 得,多半也是等不到了,还不如睡觉去。 春儿则引着赵晼晼去到里间洗漱。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香汤里,赵晼晼将头搁在桶沿任春儿给她卸妆。 春儿一边忙活一边说:“奶奶,我们爷不喜欢浓妆艳抹,只喜欢清水芙蓉,所以以后奶奶不用抹那些胭脂铅粉。” 这都把爷的喜好说了,怎么也没给点反应?看对方兴致不高,春儿又道:“奶奶这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爷一定喜欢死了。” 赵晼晼眼皮都没动一下。 得,这新奶奶是个冷美人儿。这可不是她们爷喜欢的类型。 泡得久了些,赵晼晼有些乏力,春儿拿出一套衣服伺候她穿上。 赵晼晼一看,这比李氏给她准备的衣服还不正经,素白的绸缎兜儿、亵裤,外面就罩一件嫩黄色的透明轻纱…… 将赵晼晼扶到床边,春儿道:“奶奶可先歇着养养神,爷要是来了,奴婢再进来知会奶奶。” 你家爷千万别来。赵晼晼在心里祈祷,不过她也睡不着,只闭着眼想以后的事。 她一个金尊玉贵的尚书府五小姐,给人当了外室,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只会让家族蒙羞,她哪里有脸回去? 再说,她现在披着小商贩之女的皮,就算她站在父亲母亲面前,他们也不可能相信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2 。没了家族的支撑,她又如何逃出这冥府一般的深渊? 外室第二章 第二章 江起淮喝到酒散,想起今晚新纳的几个美人,不免有些意动。 问起小厮江安安置情况,江安回说都按爷的吩咐安置好了。 江起淮回忆起今晚看的那几幅美人画像,终觉得美人如画隔云端,没有见到真人那般真实,便问:“江安,你是看到真人的,依你看,爷该去见哪一个?” 江安想都没想,说:“爷,那贩丝绸的赵老爷的小姐,你见了肯定喜欢!” 江起淮笑着用纸扇敲了敲手掌:“好哇,老实交代,那赵老爷抑或是那赵小姐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把爷往她那处引?” 江安差点没哭出来:“爷,我的好爷,天地良心,小的要是收了那赵家的好处,就让小的天打雷劈!小的不是想着爷喜欢美人嘛,那赵小姐就是个美人。” 江起淮没想到一个玩笑话倒让这小子发起毒誓来,赶紧饶了他。江安是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小厮,对自己的胃口倒是了解,既然这小子想都没想就给他指了那赵小姐,那他就去看看那赵小姐到底是有多美。 江起淮坐着轿带着小厮直奔南城。 赵晼晼正在迷迷糊糊间,春儿冬儿便上来摇醒了她:“奶奶,别睡了,爷来了。” 赵晼晼悚然一惊,刚被扶起,屋里就进来一个男人,身形高大,着暗紫色长衫,一张脸如刀斫一般轮廓分明,鼻所悬胆,只那眼神,直勾勾的亮得让人害怕,满是掠夺性的盯着她。 因为太过紧张,赵晼晼都没注意到自己近乎衣不蔽体的样子,就被两个丫鬟扶到了男人跟前。 肤如凝脂,胸前两团饱满,臀儿挺翘,杨柳细腰堪堪一握,是一副让男人销魂的身子。 “见过爷。”美人盈盈下拜。 声如乳燕,婉转多情。 江起淮很满意,伸手握住赵晼晼的手臂抬起。 “美人儿不必多礼,你先歇着,爷先去洗漱。” 突然被宽厚热烫的手掌握住,赵晼晼觉得手臂一麻,低沉浑厚的声音灌进耳朵,那麻痒的感觉一直进到了心里。 春儿冬儿跟着进了洗漱间伺候,江起淮洗得很快,一刻不到便披着一件暗绿色的绸缎浴袍出来,腰间的带子松松系了。 挥退两个丫鬟,江起淮坐到床边,抱起低着头的赵晼晼放在腿上,宽厚的手掌自然的圈住细腰。 赵晼晼顿觉一根粗大的棍子抵进了臀缝,看了那么多春宫秘戏图,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以前只是看看图画,如今真刀真枪的面对,紧张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江起淮宽厚的胸膛紧贴着美人儿的后背,从他的视线看下去,高耸的乳峰顶起素白的兜儿,漏出白腻的沟壑,一览无余。江起淮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几分。 “美人儿叫什么名字?”江起淮咬住兜儿的系带,热烫的呼吸喷洒在雪白的颈间,惹得怀里的身子颤抖不止。 这身子不仅销魂,还敏感。江起淮满意地勾起嘴角,咬住系带一拉。 “奴家姓赵……名……名晼晼。”赵晼晼磕磕巴巴的回答,颈间腰间的敏感处全部落入男人之手,赵晼晼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秘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哪个晼?”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白日晼晼,其……其将入兮的晼。”兜儿落了下来,堆雪般的两团嫩乳露了出来,顶端两点嫩红。 江起淮毫不犹豫地一手一只握住,盈盈一掌,用力揉捏,雪白的乳肉便从指缝间漏出来。 厚实的手掌上有硬茧,娇嫩的乳受不住这么大力,没一会儿便红痕遍布。 “哦,原来是白日晼晼。爷今晚就想白日晼晼,晼晼,给爷白日吗?”调笑的声音轻不可闻,手下的劲儿却越来越大。凝脂一般的嫩乳,勾起江起淮心中的虐意。 “呜——爷,轻点,疼。”赵晼晼忍不住喊疼,伸手覆住胸前黝黑的手掌,想让他轻点。 江起淮非但没轻点,反而揪住两粒粉樱狠狠一捏。 “啊——”赵晼晼惨叫一声,那粉樱瞬间变成深红色,硬硬的顶着粗糙的手掌。 江起淮勾起笑,满意地勾起美人儿的下巴,见她红唇微张,小鹿一般的眼睛里满是水汽,便一口含住嫩唇,大舌一番扫荡,待那嫩嘴里都沾染上了自己的气息,便喂她吃自己的唾液。 男人的嘴里都是酒香,赵晼晼有些微醺,稀里糊涂吃了不少口水。 江起淮舔舐了一番被自己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 赵晼晼娇喘微微,小腹阵阵抽紧,那羞人的秘处潮涌不断,一股股顺着大腿往下流。 江起淮伸手捞了一把,素白的丝质底裤已经湿透了。 “爷不过揉了下乳儿,吃了下嘴儿,晼晼就湿成这样?待会儿要是日进去,晼晼的水儿还不得把爷淹了呀?”刺啦一声,江起淮毫不客气地撕碎素白的裤儿扔到脚下,厚实的手掌罩上去,寻到肥厚的花瓣中那颗嫩芽,大拇指按住不停磋磨。 “看看爷得了个什么宝贝,嗯,小白虎?”指腹传来比别处更柔嫩的触感,江起淮揉弄得更狠了一些。这样的宝贝都被他寻着了,那姓赵的做生意赚钱不行,倒是养了个好女儿。 作为流连花丛的老手,江起淮见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他自来不喜欢女人有太过浓重的阴毛,有那常年伺候他的摸到他的喜好,便时常剃掉来讨他的欢心。但剃过的摸着总不顺滑,哪有这天生的柔嫩幼滑? 赵晼晼虽说看了不少风月之事,但那始终是纸上谈兵,被男人亲手触碰还是第一遭。她受不住那嫩芽上传来的阵阵酥麻,于是将挺翘的臀儿不停往后凑。江起淮的硬杵被她蹭得差点起火,只想赶紧入进去泻火。 “小妖精,别扭了,再扭爷就忍不住了。”江起淮拉开拔步床尾的多宝格,摸出一个画着美人图的绿色小瓷瓶,挖出一大坨白色的脂膏,用中指送进花心,一边抽插一边借着动作把那脂膏涂抹在周围的嫩肉上。 虽说已经够湿,但江起淮知道自己的家伙,除非天赋异禀,否则初次承欢的女子不可能容纳得下他。为了避免破瓜之痛,他手边便常备着这具有烈性催情效果的西域秘药。 那药的效果的确好,怀里的美人儿几乎一沾上便开始嗯唔出声,连中指伸进穴儿里似乎都不觉得痛,还主动迎着手指不停吞吃。 紧致而有弹性的甬道里像有无数张贪吃的嘴儿,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吸舔。江起淮弓起手指,用突出的指节在那甬道四周狠狠顶撞了几下,惹得怀里的人儿呼吸急促,娇声长啼。 外室第三章 第三章 又一波蜜液涌出,盈满了男人的掌心。 添加书签 -- vpo18.com 分卷阅读3 江起淮见她差不多了,撤出手指,一阵空虚传来,赵晼晼不满地回头找他。 “宝贝儿不急,爷马上喂你。”江起淮抱着赵晼晼跪坐到铜镜面前,手掌覆到两片蝴蝶骨上把她往前压,将赵晼晼上半身压实在铜镜上,又托着臀儿微微向后,紧紧抵着自己的热杵。 赵晼晼脸儿贴着铜镜,自然看不到男人的家伙,若是看到,一定会吓得全身的火都凉下去。 江起淮天赋异禀,十五六的年纪便长了个驴样的家伙。他第一次进花楼,召了个淸倌儿过夜,谁知他一亮出身下的家伙,那淸倌儿便吓得脸色发白,话都说不全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被江起淮的家伙吓着了,还是初夜太疼了,那淸倌儿竟半途昏死了过去,让江起淮乏味得紧。 经了男人的女人自然知道他这根东西的好处,这也是虽然他花心,但仍然有无数女人死心塌地跟着他的原因。但对于初次经历男女之事的女子,江起淮可不想重温第一次的噩梦。 儿臂一般粗硕的紫红色肉棒上青筋缠绕,鸭蛋般大小的圆润头部,微微上翘,下面是深深的冠状沟。 江起淮用热杵不停地蹭着花心,待那肉棒上沾满了滑腻的蜜液,便寻着那翕张的小嘴,用力挤进去一个头部。 谁知一进去便卡住了,撕裂一般的痛感传来。赵晼晼疼得咬住了唇儿,可因为秘药的关系,那花心深处却如蚁噬咬一般麻痒,急需什么东西去狠撞几下解痒。 江起淮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那穴口绷得紧紧的,紧紧箍住肉棒。 伸手找到已被他掐揉得红肿凸起的嫩芽,狠狠一捏,嘴里说着:“晼晼,忍一忍,让爷日进去,过会儿爷给你吃一吃。” 说完趁着赵晼晼因为嫩芽被捏,娇啼不止之际,按住柔弱无骨的细腰,腰部狠命一挺,整根没入。 强烈的撕裂的痛楚让赵晼晼眼泪滚滚而落,她被身后的男人紧压着贴靠在镜面上,细腰又被他狠狠掐住,真真是前不得后不得,只能被男人按着狠入。 江起淮怜不得赵晼晼是初次,肉棒被紧绞着吸舔的感觉实在太过舒爽,连他这个见惯风月的欢场浪子也抵挡不住。 第一次做他江起淮的女人没有不疼的,疼过了就好,只要伺候好了他,以后有的是时候爽。 掐住嫩腰按着往下,结实的小腹狠命往上顶撞,次次尽根而入。 殷红的处子之血被肉棒带出来,点点洒在垫在下面的雪白丝帕上。 也不知道撞到了哪,赵晼晼浑身一颤,按着她的江起淮停了下来,咬着她雪白的耳珠轻笑:“晼晼是这里吗?” 说着便继续按着她冲那一处不停顶撞。 疼痛彻底被酥麻替代,赵晼晼娇吟不止,花径越发绞紧,把个风月老手爽得头皮发麻。 结实的小腹拍打在挺翘的臀部,把那白嫩的臀儿撞得一片通红。浓密粗硬的阴毛随着撞击不停刮搔着红肿的肉芽,双重的酥麻引得赵晼晼一波波花液流个不停,又被江起淮拍打成细细的白沫,将两人结合之处糊的泥泞不堪。 江起淮见她得趣,“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原本紧闭的穴儿已经被肏成一个红艳艳的小洞,合都合不拢。 将赵晼晼掀倒在拔步床上,又抽出软枕塞到她细腰下面,折叠起白嫩的腿儿压到满是红痕的胸乳间。 “晼晼,仔细看着爷是怎么日你的。”说罢将水淋淋的肉棒抵在那小洞入口处轻揉慢蹭。 赵晼晼被那突然闯入眼帘的大家伙吓得差点岔气,扭着腿儿不停挣扎,嘴里还失神喊着:“不!受不住的,受不住的……” 江起淮在那被撞得红艳艳的臀儿上拍了一记:“别动!刚刚都吃进去了,受得住的!”说罢,便制止住挣动的赵晼晼,对准还没合拢的小洞一入到底。 这个姿势比刚才入得更深,也更省力。江起淮精壮的身子压到赵晼晼身上,粗糙的大舌堵住红嫩的小嘴不住吸舔,腰部如打桩一般,抽插不停。 快感不停在小腹聚集,赵晼晼想喊喊不出,只被撞出一些嗯嗯呜呜的声音,花径的水儿一波波被江起淮带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真是个水做的人儿~”江起淮忍不住调笑一句,湿滑绞紧的触感让江起淮抽了几百下便有了射意,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忍住快意,江起淮抽出肉棒暂歇,伸手抱起赵晼晼,摆出跪趴的姿势,托高臀儿继续操弄。 快感堆积过多,赵晼晼已有些神志不清,丝毫不懂反抗,任由男人将自己摆弄出各种适合操弄的姿势。江起淮干了几千下,尾椎骨一麻,也不想再忍,一泄如注。 抽出半软的肉棒,白浊混合着蜜液从那红肿外翻的小洞不停流出来,在湿透的床单上积了好大一滩。整个屋子充满着淫糜欢爱的味道。 唤来丫鬟收拾床铺,江起淮披了外袍,抱起有些失魂的赵晼晼进里间清理。 一接触到热水,赵晼晼便疼得眼泪滚了出来,腿心钻心一样疼。江起淮将她固在怀里,忍不住轻声哄道:“乖,忍一忍,清理完了爷给你上药。” 说完不顾怀里人儿的挣扎,狠着心将中指插进花心,准备把射进深处的精水抠出来。谁知一进去那紧致的媚肉便包裹了过来,包覆住粗糙的手指不住吸裹。 “晼晼太贪吃了。”江起淮调笑道,用指尖戳了戳那块今晚被蹂躏了太多次的嫩肉,引得怀里的人儿弓起腰一声娇吟。 “晼晼没吃饱,是爷的错!爷这就喂你。”江起淮精壮结实的左臂横压在赵晼晼遍布红痕的胸乳间,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中指不停在紧致的穴儿里左刺又突,赵晼晼软成了一滩水,蜜液混着精水汩汩涌出。 小半个时辰的澡洗完出来,两个小丫鬟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被褥、床单,还燃起了熏香。 江起淮挥退丫鬟,掰开赵晼晼的腿间一看,高高鼓起的阴阜红通通的,穴口的嫩肉红肿外翻,有些细小的撕裂伤口。 拿出药膏细细抹了,也不给赵晼晼穿小衣、亵裤,便搂进怀里睡了。 赵晼晼累极,小腹还隐隐有些作疼,但也抵不住满身的倦意,很快睡了过去。 外室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天醒来时,江起淮已经不在屋里了,床前候着一个身量瘦长,穿着灰蓝褙子和同色襦裙的中年女人。 见赵晼晼醒了,春儿、冬儿连忙过来伺候她更衣。 赵晼晼全身酸疼,一动腿心处便撕扯着疼。见她皱眉,春儿忙说:“爷早上走的时候特意叮嘱过,说奶奶今日身子不爽利,让奴婢找来妇科圣手李夫人给奶奶瞧瞧。这李夫人来头可大,以前还在宫里伺候过贵人呢。” 李夫人搭话道:“那江大人真个算得上怜香惜玉,一般人家的粗俗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4 莽夫只顾着自己享受,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苦楚。奶奶身子娇嫩,那江大人看着就是个龙精虎猛的,欢爱过后难免不爽利,未免落下病根,须得好好保养。奶奶先净面,奴家先去调配药品。 赵晼晼红着脸儿,虽不再是闺阁女儿,但床笫之事被当面谈论,脸上多少有些难堪。还有,说什么怜香惜玉,她们怕是没见过那江起淮在榻上如狼似虎的样子。 两个婢女伺候着赵晼晼洗漱完,先端了一碗燕窝冰糖粥喂她喝下,这才引了李夫人进来。 李夫人手里端着一个药钵,走动间一股异香。 春儿和冬儿帮着把赵晼晼外衣除下,盖上一层轻纱。李夫人用药杵沾了药液涂抹在赵晼晼伤处,又问她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赵晼晼回说:“其它都还好,只小腹隐隐抽疼。” 李夫人去旁边桌上药盒里拿出一只拇指粗细的玉势来,让赵晼晼自己放进秘处,说:“因为入得太深,伤着里面了。这玉势用药液泡过,不仅可以镇痛,修复伤处,还能助私处水润紧致,每次事后放进去含着,对奶奶有好处。” 听到这东西的功效,赵晼晼不由得红透了脸儿,眉眼之间颇有些不自在。 李夫人宽慰道:“奶奶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敦伦之事天经地义。咱们女人啊,可得对自己好一点儿。这私处若不好好保养,等年岁稍大,松弛不说,还一身的病,哪个男人还会喜欢?” 赵晼晼见她虽则说话直接,倒是都在理上,也便忍着羞耻按照李夫人的提点一一照做。 待一切忙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送走了李夫人,春儿、冬儿进到里屋问赵晼晼什么时候摆午饭,赵晼晼才惊觉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刚吃了一碗冰糖燕窝粥,赵晼晼这会儿还不饿,只觉得依然困乏。于是摇摇头,正想打发她俩出去,突然想起自昨夜到现在还没见着赵妈妈和春桃。李氏着她俩来看着自己,没道理过了这么久还不到自己面前来点卯。 “昨儿跟我来的两个婢子,你俩可见着了?”赵晼晼问。 冬儿皱着眉头与春儿对视一眼,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春儿撇了撇嘴,大声道:“见着了,今儿一大早就进屋里来伺候爷更衣。结果你猜怎么着?爷嫌她俩手脚粗苯,扯疼了爷的头发,打发到门口跪着去了。” 冬儿拉了拉她:“春儿,你少说两句。”那俩婢子是奶奶带进来的人,这么当着奶奶的面儿嘲笑她俩,这不是打奶奶的脸么? 结果赵晼晼只抿了抿嘴,说道:“唔,她俩是该学学规矩的。你俩先出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俩婢女给她放下蚊帐,告退出了屋子。 赵晼晼迷迷糊糊,似乎听得两个婢女在咬耳朵,说:“看罢,昨儿我就瞧出来了,那俩货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来伺候奶奶,偏急吼吼往爷们儿跟前凑。你说那小的就算了,那老的也上赶着,未必打量着咱们爷好她那口老草?哎哟,你掐我做甚?” 赵晼晼忍不住笑弯嘴角,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春儿、冬儿进到院子,见那赵妈妈和春桃七扭八歪地跪在地上,不由得升起逼视,果然如奶奶所说,是个没规矩的。 赵妈妈和春桃见两人出来,跟见着救星似的,拉着两人的裙角说:“两位姐姐,奶奶可是醒了?可有叫俺俩进去伺候?” 春儿一把挣开,说:“奶奶还睡着呢,谁要你俩进去伺候?” “那……那老爷有没有说让俺俩跪到啥时候?”春桃不死心地问。 春儿都快气乐了,都这会儿了,还惦记着她们爷呢?也不打碗水照照自己,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看得上她这样的庸脂俗粉? 冬儿见春儿要发作,连忙把她往后拉了一步,对跪着的俩人说:“爷一早就出门了,哪有时间管这些事?不过,按照府里的规矩,主子不叫起,是不准随便起的,你俩先跪着罢。”说完便拉着春儿走了。 “欸,你们——”春桃气不过,觉得是这两人故意刁难自己。这青石板这么硬,要是一直跪着,自己这两条腿都得废了。 赵妈妈劝她:“春桃,咱俩是太性急了,还没摸清那江大人的脾性就犯到了他手里,暂且先忍忍罢,等以后。”她倒是想擅自起身,关键罚她俩跪的不是赵晼晼(当然,赵晼晼也不敢这么罚她俩。)而是江老爷,那俩丫鬟说的规矩也不知真的假的。假的她们就白吃点苦,要是真的,那就有可能被发送出门。两相权衡,还是吃点苦好。 听了赵妈妈的分析,春桃也冷静下来,想着从长计议。只心里恨毒了赵晼晼,自个儿在里面睡觉,也不想着为她们求求情,是不是以为跟了江大人就飞得出她们夫人的手掌心了?哼,她倒是想得美!等过了这茬她就给夫人送个口信儿过去,让夫人来收拾她。 赵晼晼倒是不知道春桃的打算,她一觉睡到日头西斜,才堪堪醒转。 那李夫人不愧是妇科圣手,用的药也的确有效。几个时辰过去,赵晼晼就觉得浑身的酸疼减轻了许多,腿心处也不再撕扯着疼。 春儿、冬儿进来伺候,又吩咐摆了晚饭,一荤三素,都是清淡口味,一碗蒸得糯糯的粳米饭。赵晼晼饿了许久,见饭菜合自己胃口,倒是用了不少。 中途江起淮的小厮江安过来传话说爷今晚不过来了,让赵晼晼自个儿安置。 春儿、冬儿以为赵晼晼少不得发发脾气,没想到赵晼晼听了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脸上的笑容都明媚了几分。 赵晼晼自是不盼着他来的,那厮在床上跟饿狼一样,受罪的都是自己。他女人那么多,她巴不得他多去其他别院走动走动。 吃过了晚饭,因为白天睡得太多,赵晼晼倒是不困,便吩咐春儿、冬儿在院子里摆上湘妃榻,她要去赏月。 外室第五章 第五章 进到院里没见到赵妈妈和春桃,问起春儿、冬儿。春儿说那俩人晕过去了,已经让人抬下去歇着了。 晕过去了也好,免得碍自己的眼,赵晼晼想。 正是七八月份的天气,暑热未退。灰蓝的天空一轮圆月,周围缀着繁星,倒是极适合赏月。 赵晼晼看着天上的繁星和圆月,不由得想起自己远在京城的爹娘,想着自己身殒,也不知爹娘如何伤心。如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想得多了便不由得有些烦躁,于是问婢女可有酒。冬儿回说有桃花酿,不烈,倒是适合奶奶喝。 两婢女拿了一壶桃花酿出来,又拿了些佐酒的小食。赵晼晼晚饭吃得饱,对小食没兴趣,只一口口酌着桃花酿。 这桃花酿酒如其名,清甜可口,一股子浓郁的桃花香气。 赵晼晼量浅,虽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5 说这桃花酿不烈,但半壶下去,也不免脸儿红透,眼儿熏染。酒热上涌,赵晼晼觉得浑身热起来,腿心处竟隐隐湿润,有些空虚和莫名的渴望。 倒不是这桃花酿有催情的功效,而是以前李氏给赵晼晼泡的药浴起了作用。还是闺阁女儿时,这药浴体现不出作用。一旦经了男人,便夜夜潮热,渴望宠幸。 赵晼晼躺在湘妃榻上,紧咬牙关不敢出声,抵挡着小腹里升起的一波波情潮。李氏把她一个金尊玉贵的千金女儿变成荡妇淫娃,若寻得机会,定让她碎尸万段! 忽然外面一阵扰攘,春儿、冬儿有些惊喜的声音响起:“奶奶,爷来了!” 这厮不是差了人来说今晚不来了吗?赵晼晼还没回过神,便被搀扶起来给江起淮见礼。 江起淮闻见一股酒香,又见赵晼晼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伸手接过赵晼晼,斥退丫鬟,低头凑在赵晼晼耳边笑道:“你倒是会享受。” 赵晼晼摸不透江起淮这句话的意思,只闻到一股浓郁的脂粉香。这老流氓也不知从哪个女人床上下来,怎么大晚上不歇着,倒来骚扰自己? 江起淮也不想大晚上的折腾,因着赵晼晼昨天晚上受了伤,便想让她养一养,于是去了另一处别院。 也是刚收的美人,不仅人美,床上也知情识趣,不像赵晼晼跟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一样。见他喝酒,便主动跪到地上,解了裤带替他含吮。小嘴儿技术也好,几次深喉,惹得江起淮放下酒杯就着那小嘴发泄了一次。 情浓时候,江起淮抱着美人上了床,一剥开衣裳,江起淮傻眼了。两只乳上缀着两颗紫黑的葡萄,胯间毛发浓密,花唇发黑。 江起淮一阵膈应,这他妈是把哪个窑姐儿给他送来了?难怪这么会舔,也不知道舔过多少人! 江起淮发了一通脾气,那美人似乎也是心虚,并不敢回嘴辩驳。 怒气腾腾出了门,江起淮想起晚上的糟心事,又忆起昨晚赵晼晼的销魂身子,便直奔南城而来。 搂着赵晼晼在榻上坐下,江起淮便忍不住含住他白嫩的耳珠碾磨,火热的大掌伸进松散的兜儿,罩住两团乳儿揉搓挤捏。 赵晼晼被他捏得浑身酥软,但那刺鼻的脂粉味实在太过熏人,让她不得不想起这老流氓刚刚做过的事。刚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下来又来招惹她,也不嫌脏! 赵晼晼使劲推搡着身后雄壮的身躯,江起淮一个没注意,竟让赵晼晼往前一扑趴在了地上。 “你说你挣个什么劲儿?”江起淮伸手想将赵晼晼拉起来,谁知她一下拍开他的手,似委屈似恼恨地说:“爷从外面回来,一身的汗和土,也不去洗洗,臭死了。” 江起淮几次三番被她拒绝,刚想发怒,又见月光下的美人一双似嗔似喜含情目看着自己,不由得开怀大笑:“爷赶着来见你,走得急,为你出得这一身汗,你还嫌弃上了。得,爷去洗洗。”说着伸手抱起赵晼晼进了屋。 将赵晼晼放于床上,江起淮进了里间洗浴。 半刻不到就披着袍子出来了,蜜色的宽厚胸膛散发着阵阵潮湿的热气,散乱的头发上还不断往下滴着水,将外袍都洇湿了。 赵晼晼见他眼神如饿狼一般,紧张地双手往旁边一抓,慌乱间竟让她抓到一张雪白的巾子。她福至心灵,说:“爷,奴家给你擦擦头发,湿着头发睡觉明儿该头疼了。 江起淮不置可否,上了床抱起赵晼晼,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赵晼晼抓着巾子被他一阵摆弄,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他说:“晼晼不是说要给爷擦头发吗,怎么还不动手?” 赵晼晼将信将疑地跪坐起身,用巾子包覆住他浓密的长发轻轻揉搓,浑然不知这样的姿势竟将自己挺翘的乳儿贴近了男人的唇边。 既是主动送上门,万没有不吃的道理。江起淮一把扯去赵晼晼松散的外裳和兜儿,白腻腻的一截身子瞬间露了出来,间杂着昨晚留下的红痕。眼前两捧堆雪般高耸的乳峰,顶端两点红缨,颤颤巍巍,恍惚还留着之前的牙印。 明明昨晚才疼爱过,江起淮却像在沙漠里流浪已久的行人,干渴不已。双手绕到腰后箍住嫩腰,大口一张,江起淮叼起一只乳,顿觉唇齿生香。嘴唇不住吮裹,牙齿不住碾磨,似乎想吮砸出里面甜腻的汁水来。 赵晼晼嘤咛一声,手指勾住几丝头发一扯,惹的江起淮吃疼,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挺翘的臀儿上,嘴里嘟哝道:“好好擦,再扯疼了爷,看爷怎么罚你!” 可怜赵晼晼双乳进了那老流氓嘴里,手上哪还有个准头,只攥着巾子东一下西一下,将一头长发揉得更乱。 还好天气比较热,加上欲火蒸腾,一头湿发被几经揉搓,竟揉得半干。江起淮推倒赵晼晼,抢下她手里皱巴巴的巾子扔到床下,说:“行了,上面的头伺候完了,该伺候下面的头了。” 外室第六章 第六章 赵晼晼软成了一滩水,雪嫩的乳儿上遍布着红痕与牙印,看着可怜兮兮的。江起淮感觉自己也没怎么用力,怎么看着这么惨烈?这身子也太嫩了,经不起他手上、嘴上的劲道。 不过,这饱受蹂躏的模样非但没有让这老流氓心生怜意,反倒激起他心中暴虐的欲望来。 迫不及待地扯下裙儿和亵裤,将双腿拉开到最大,那水汪汪、白嫩嫩的穴儿便映入了眼帘。 江起淮伸手捞了一把,忍不住调笑道:“瞧这水儿大的,就这么流掉怪可惜的,不如晼晼赏给爷喝罢?”说罢直接低了头,一口含住那肥嫩的花瓣,如狂蜂浪蝶一般,将舌头伸进花心不停吸食花蜜。 赵晼晼羞得无以复加,这人竟然……竟然……粗大的舌头如蛟龙入洞,在里面上下左右翻转腾挪。赵晼晼一会儿就顾不得害羞,只觉得眼前阵阵白光闪过,腿心空虚酥麻,让她忍不住紧紧夹住男人的头,想那蛟龙再深一点,深进去搔到痒处。 江起淮推开腿儿,舌头勾出一截硬杵来,原来是根小小的玉势,想着应该是那妇科圣手李夫人给的,便扔到一边,想着干脆打造一副,泡了药液每天给赵晼晼含着。 那李夫人也的确有两把刷子,昨晚这穴儿被他操到红肿外翻。这药一下去,不到一天时间,便消了红肿,恢复了紧致。只要自己今晚不那么狂浪,这穴儿应当是能承受住自己的。 这穴儿也的确销魂,香软、湿滑而紧致,江起淮刺入中指,抵着那处嫩肉狠狠戳刺,几下就让赵晼晼全身紧绷,小腹抽紧,娇啼着涌出一大波蜜液来。 “爷会伺候人吧?”江起淮颇有些自傲地勾起嘴角,抽出一张白巾子来,拭干了赵晼晼湿哒哒的腿心,扔到床下。 “来,换你伺候爷,让爷见识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6 见识你上面这张小嘴的功夫。”说着握着赵晼晼的后脑勺,按到了自己冒着淫液的热杵上。 赵晼晼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就跪在了双腿大张的男人腿心间。浓郁的腥膻味儿传来,赵晼晼差点没吐出来,抬着头不断想往后退,却被江起淮死死压着,硕大的龟头顶开红嫩的唇儿,雪白的贝齿,进到了嘴里。 “别用牙齿,用嘴吸,用舌头舔。”江起淮一边戳顶,一边诱哄道。 可惜那肉棒太大,一进去便塞得满满的,别说用嘴吸了,赵晼晼连嘴的闭不上,舌头也没有活动的空间。 偏偏江起淮忍不住,不住的想往里戳,赵晼晼被顶得合不拢嘴,双颊酸软,忍不住想闭上嘴,突然听得“啊!”的一声惨叫。 江起淮抽出肉棒,硕大的龟头上一个红丝丝的牙印。男人这地方说凶狠也凶狠,说脆弱也脆弱。江起淮忍着痛,拽过赵晼晼凶道:“伺候人都不会,那姓赵的也敢把你送到爷的床上来?” 也不怪江起淮发火,像这般送到他床上的女人,哪个不是扬州瘦马?从小就被教养风月之事,品玉吹箫什么不会?他看她不是不会,就是不愿意。 他江起淮何曾像今晚这般伺候过人,他都主动给她吃了,她还不愿意伺候他一回?是嫌他脏还是嫌他老?想到这里,江起淮的脸阴沉了下来。 “既然上面的嘴伺候不好,那便用下面的嘴来伺候吧!过来,坐上去自己动。” 气氛瞬间冷凝下来。 品玉吹箫这种事,作为尚书府五小姐的赵晼晼的确不会,但这具身体却是会的。那李氏找的人曾经用玉势教导过她。但如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尚书府的五小姐,她一想到这东西跟那么多女人厮混过,就忍不住想吐。不得不说,江起淮的确猜中了,她嫌他脏。 要是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这老流氓不得生撕了她?赵晼晼偷瞄了一眼男人阴沉的脸色,心里惴惴,想着自己如果不过去,这男人会怎么对她?那结果她是否能承受? 算了,为了保命,就当自己被狗咬了吧。反正昨天已经被咬过了,多一口少一口也没差。 忍着满心的羞耻,赵晼晼颤着身子爬到男人的胯间,分开腿儿,手撑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对准那被咬了一口依然嚣张的家伙往下坐。 “咕叽”一声,就着腿心的湿滑,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钻了进去。 结果一进去便被卡住了,紧致而弹性的媚肉包裹过来,咬住龙头不住吮吸。 江起淮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一股脑冲进去。偏偏那唉唉叫着的人儿疼得受不住,撑着肩膀想往外抽。气得他伸手压住滑腻的臂膀,胯间往上一顶,尽根而入。 “啊,不,太深了!”赵晼晼感觉自己都被撑裂了,又涨又痛忍不住挣扎起来。 江起淮有心惩罚她,虽知道这个姿势难以承受,偏偏压着她狠命往上顶撞。 “呜呜,爷,太深了,奴家受不住!”实在是太涨太疼了,赵晼晼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再这样下去她非被这老流氓弄死在床上不可。 看美人儿被他干到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江起淮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既然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人了,不驯服没事,慢慢调教就是。等他肏熟了她,不信她还能在床上这般拿乔。 可怒火消了并不意味着江起淮在床上能放过她,江起淮抱起赵晼晼来到梳妆台旁的木架边,将她上半身按压在木架台上,又扯过暗紫色的绶带将赵晼晼两只手腕绑了,腿一勾将她两条腿儿大大敞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儿来。 这个姿势非常方便着力,江起淮一手按着赵晼晼后腰,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一只娇乳,借着力道将儿臂粗的阳根入到深处。 实在是太深了,赵晼晼一声长啼,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发力,插到深处,再退到穴口,重新尽根没入,凶狠戳刺着穴儿深处的嫩肉。赵晼晼又疼又爽,将男人的阳根绞得死紧,一波波蜜液涌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汪,映着烛火,亮晶晶的。 江起淮尾椎发麻,几次被绞得想泄,心里却憋着要征服的劲儿。每次快不行了便抽出肉棒暂歇,换中指进去狠捣或舌头进去吸舔。几经腾换下来,可怜赵晼晼被肏弄得泄了几次身,嗓子都喊哑了。玩了快一个时辰,江起淮见那穴儿又被自己肏得红肿外翻,也不再折磨她,换了阳根进去狠插,最后泄在了里面。 赵晼晼已经体力不支晕过去了,江起淮解了绑带,抱着赵晼晼去里间清理了,又抹了药,仍然是一丝不挂的搂着睡了。 外室第七章 第七章 第二天赵晼晼倒是醒的比第一天早,奇怪的是江起淮居然还没出门,正在净面,春儿、冬儿不在,反而是赵妈妈和春桃在跟前儿伺候,兴许是昨天因罚跪而受伤的膝盖还没有完全恢复,两人走路还不太利索,不过并不影响两人的殷勤。 见赵晼晼醒了,江起淮把帕子扔进铜盆,说:“过去伺候你们奶奶更衣。” 两人虽不太情愿,却不敢违抗江起淮的命令,喏喏应是,到了床前扶赵晼晼起床。 赵晼晼心里膈应,无奈春儿、冬儿不在跟前,只得抱着锦被让两人扶起来。昨晚清理完,考虑到赵晼晼有伤,江起淮并没有给她穿小衣,如今起来自然是全身精赤。 春桃见着赵晼晼肩背的红痕,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正满心嫉恨,手上不自觉就使了重力。 “嘶——”赵晼晼一声吃疼,江起淮闻声过来,正想问怎么回事,一下见着赵晼晼遍布爱痕的背上一条血痕,看那春桃十指尖尖蓄着长指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巴掌扇到春桃脸上,江起淮骂道:“一个贱婢还敢蓄长指甲,滚出去跪着!“转头看到浑身颤抖的赵妈妈,气不打一处来:“连个人都伺候不好,你也滚外面跪着去!” 收拾了两个下人,江起淮坐在赵晼晼身后,瞧着那条血浸浸的伤痕,问:“疼不疼?你母亲是怎么调教下人的,居然拨这样两个人给你?” 江起淮倒没想到赵晼晼是那姓赵的亲生女儿,只想着就算是买来的,但既然是送出去讨好贵人,日后好拉拔自个儿,想到这一层是不是也应该拨两个得用的?“ 赵晼晼忍着疼,心里乐开了花,她正想着怎么收拾这两个贱婢呢,没想到她们犯到了江起淮手里,既是送上门的筏子,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于是隐了嘴角的笑,摆出一副凄怨神情来,眼里也浸满了泪:“这点疼算什么?从小到大,多少磋磨也尝过了。” 扬州习俗养瘦马成风,江起淮听说的都是买回去的女儿一向好吃好喝候着,吃穿用度就算比不上亲生女儿,但万没有磋磨虐待的道理。于是掰过赵晼晼 添加书签 -- vpo18.com 分卷阅读7 肩膀来问她怎么回事。 赵晼晼自然把自己幼年丧母,亲爹娶了后娘进门,之后便被磋磨虐待着长大,府里下人从来没把自己当主子之类的悲惨往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配上一副梨花带雨的凄怨模样,可把江起淮心疼坏了。 昨晚想着要收服赵晼晼,念着她刚离家,于是特意调了赵家跟来的两个下人伺候,谁知竟是两只财狼。这李氏也的确恶毒,竟把前妻留下的女儿养成瘦马。不过要说可恨,当然还是那姓赵的可恨,对自己亲生女儿都能做到如此绝情。虽说要是没这两人,他也得不了赵晼晼这么个宝贝,但养大她是一回事,虐待她是另一回事。 “我要让这老匹夫老匹妇不得好死!”江起淮气得恨不得立刻去那赵家把这两人抓来打杀了。 赵晼晼按住他的手腕:“爷,这种事就让奴家来吧,别脏了你的手。他们如此对我,我自然是想亲自报复回去的。” 江起淮想了想,说:“这样也可,不过晼晼你要记住,如今你跟着爷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尽管放手去做,就是把天捅出窟窿来,也有爷给你兜着。“ 赵晼晼软软的偎进江起淮胸膛,盈盈双目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爷说的话可当真?” 江起淮豪情万丈地拍了拍胸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奴家这就谢过爷了。”趁着这厮还馋自己身子,她可不得好好抓住机会废了那丧天良的一家子? 江起淮立刻打蛇随棍上:“晼晼,你要是真心想谢爷,那就在……” 门外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起:“禀告爷,李夫人请到了。” 江起淮收回手,寒着脸喊了声进。 倒是赵晼晼羞得都要滑进棉被里了,天天请李夫人,这叫别人怎么看她啊? 看过伤后敷了药,李夫人笑着对江起淮道:“江大人,民妇知道这奶奶身子销魂,但您也要怜香惜玉啊,天天这么折腾,就是铁打的人儿都扛不住,何况奶奶这样轻轻一掐就出水的? 赵晼晼也不由得吃惊,这李夫人竟然敢置喙这老流氓的床笫之事,看来此人应该有几分地位。 江起淮难得老脸一红,说:“知道了,爷以后会注意,你去罢。”说罢又想起玉势的事,便吩咐冬儿取了银子跟着李夫人去,让李夫人制好再拿回来。 忙了一早上,腹中早已饿了,江起淮吩咐春儿摆饭。可能是因为江起淮在的缘故,竟摆了满满一桌,大部分都见肉,应该是按江起淮的喜好做的。 江起淮也不要丫鬟伺候,亲自抱了赵晼晼放怀里喂她。 赵晼晼不喜肉,用了一点便怎么也不愿吃了。江起淮吩咐春儿按赵晼晼的喜好去让厨娘做几道素菜来。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赵晼晼用了一些,又吃了一碗燕窝粥,怎么也吃不下了。偏江起淮又端了一碗牛乳,说肉可以不吃,但这牛乳无论如何都要喝。 赵晼晼哪里喝得下?江起淮便含在嘴里过来喂她。这牛乳生挤的,煮沸便端了过来,又腥又膻,被江起淮逼着喝了不少。最后看赵晼晼都快被灌吐了,江起淮这才作罢,一口喝了剩下的。 江起淮走后,赵晼晼想着惩治赵家的事,反正害过她的一个也别想跑,先惩治了眼前的两个再说。 “各打八十大板吧,死生由命,打完了给赵家送回去。”赵晼晼吩咐春儿。 春儿找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将赵妈妈和春桃捆在条凳上打。两人杀猪一般叫唤,说要见奶奶。 赵晼晼听得心烦,出了屋来到院子,两人知道如今命捏在赵晼晼手里,而赵晼晼背靠着江大人这座大山,不敢再像过去那般豪横,只哭叫着奶奶饶命。 赵晼晼冷冷一笑,说:“受了这八十大板,我就饶了你们。” 八十大板真要打完,焉有命在?两人嚎哭不止,只可恨夫人不在身边,不然赵晼晼这贱蹄子哪敢猖狂?于是便恨声骂说:“打死了我们,夫人不会饶你!” 赵晼晼懒得搭理,只让家丁打重点。不到五十板,两人身背、后臀便一片血红,嘴里也出气多进气少了。 刺鼻的血腥味传来,赵晼晼皱皱眉头,坚持看着打完。家丁试了试两人的鼻息,赵妈妈已经没了气,春桃竟然还吊着一口气在。 “哼,算你命大!”赵晼晼厌恶地挥了挥手,让家丁把两人给赵家抬过去。 外室第八章 第八章 两个血糊糊的人抬进赵家,把李氏吓得够呛,又听管家禀报说是赵妈妈和春桃,犯了事被打了一顿板子抬回来了。 李氏用帕子捂住鼻子凑近了一点看,可不是她差到赵晼晼身边的赵妈妈和春桃吗?怎么才过去就被打成这样送回来了? 问两个抬人过来的家丁,两个家丁都摇头说不知。李氏无法,只得让管家打发了家丁。回头见着地上血呼哧啦的人,皱眉骂了声:“晦气!” 管家过来问如何处理,李氏问死了没有,管家回这半天一动不动,也没声,多半死了。 “死了便裹了席子埋了吧,给她两家一点银子。你快去处理,两个血糊糊的死人摆在院子里,待会儿吓着我们小宝怎么办?”李氏说。 她派两人去看着赵晼晼,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拔了,真是废物!李氏很生气,不知道这两人犯了什么事,如今赵晼晼身边又没有自己的人。看来,得她亲自跑一趟了。 院子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春儿就进来禀告说赵夫人等在外面求见。 赵晼晼斜倚在湘妃榻上看一本游记正起劲,听见传报眼皮都没抬。 “不见。” 春儿受赵府两个没规矩的下人影响,对养出这样两个下人的赵夫人也没什么好感,听见回应脆生生应了声:“欸,奴婢这就去打发了她,不让她来碍奶奶的眼。” 李氏见丫鬟去而复返,赵晼晼竟然没出来,这是翅膀硬了?她这懦弱继女也敢不听她的话? 正慌神间,丫鬟已经到了跟前儿:“赵夫人先回吧,我们奶奶不在。” 不在不早说,需要进去一趟才出来说?这种事瞒得了她? “你们奶奶去哪了?啥时候回来?不在也没事,我等她。” 春儿斜睨她一眼:“我说赵夫人,我们府上可是规矩人家,主子去哪可不需要给我们这些下人报备。主子都不在,我们这做下人的可不敢放你进去。” 李氏忍着气,说:“你知道我是谁吧,我是你们奶奶的娘亲,我进去等她,她回来见着必定不会怪罪你。你要是把我拦在外面,你们奶奶回来不得说你丢她的脸,哪有娘亲登门,女儿不让进的道理?”说罢就想往里闯。 春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这位夫人,没有奶奶的通传,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赵夫人,要是假冒的呢?你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8 要是非要往里闯,那就别怪我把你赶出去了!” 李氏看着旁边虎视眈眈的家丁,恨恨一甩帕子:“行!小蹄子,等着瞧!”说罢扭着腰转头走了。 赵晼晼在里间听到外面两人吵闹,不由得吃吃发笑,春儿这小丫头真是聪明机灵。待会儿进来一定要好好赏赐她。 春儿也是个促狭的,赶走了李氏立刻进屋到赵晼晼跟前,扭着腰捏着嗓子学那李氏的做派,逗得赵晼晼笑得直不起腰。 赏赐了春儿,又从江起淮给的用度里支出一大笔银子,让春儿去百花楼买两个人,要颜色好的。 春儿看着银子咋舌:“这么多银子,买两个正经人家的女儿都够了。” 赵晼晼摇摇头,说:“不,就要百花楼里伺候过客人的。” 有了银子好办事,春儿也是个伶俐的,祭出江起淮这面大旗,那老鸨屁颠屁颠收了银子,拨了两个颜色上好的给春儿。两个妓子以为江大人转了性,差丫鬟来买她们回去伺候,也乐得跟春儿走,直把剩下没被选上的嫉恨得牙痒痒。 谁知去的不是江府,而是一座别院。见到的也不是江大人,而是江大人的外室。 赵晼晼摆出银子,说明买她们的用意,让她们自己选择。 两个妓子虽有些失望,但看见这么一大笔银子,不免有些心动。等事情做成,她们完全可以拿这笔银子去个谁都不认识的他乡,找个老实人嫁了,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最终两人都拿了银子,答应了。 两个妓子年龄相仿,长相却各有千秋。叫翠儿的那个较丰腴妖艳,叫莲儿的那个则比较娇柔清纯。赵晼晼唤来两个家丁,备了一顶粉呢小轿,将翠儿送给了自家老爹。又转头如此这般吩咐了莲儿。 李氏进门第二年生下了赵家宝,如珠似宝养着,要星星不给月亮,这也养成了赵家宝纨绔浪荡、好色贪花、专横跋扈的性格。也不喜读书,整日纠结三五狐朋狗友招猫逗狗,吃喝嫖赌。 赵晼晼觉得,以赵家宝这个性子,就算自己不出手,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若能给李氏多添点堵,她并不介意助力一把。 这一日,赵家宝跟他那几个好友正在大街上闲逛,忽听得前方闹闹嚷嚷,间杂着年轻女子的哭泣哀求。 几人立刻赶过去看热闹,却原来是一个叫王二的赌徒输红了眼,要把家里的娘子拿去当了翻本。 他那娘子生得花容月貌,哭得是梨花带雨,惹得众人在一旁指指点点,都在骂那王二不是个东西。 赵家宝看那小娘子生得如此好颜色,竟然配了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当下是欲火、怒火喷发,冲上去一脚踢翻王二,将那小娘子抢过来抱在怀里,转头扔下一锭银子砸在王二脸上,骂道:“滚!以后别出现在爷跟前儿,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那王二也不知是看银子到手,还是看这人身着绫罗绸缎不敢惹,竟然也不管自家娘子,真的拿着银子就滚了。 众人一看这美貌小娘子竟然落到赵家宝手里,都摇摇头,叹着气为这小娘子的将来担忧。 那小娘子似乎丝毫不受影响,擦了擦泪就要跪下去给救命恩人磕头。 赵家宝扶起她,说小娘子不用多礼,你那相公猪狗不如,不如抛了他跟着爷吧,爷保证对你好。 那小娘子泪眼朦胧,低垂着头露出半截粉颈,娇羞地应了。 一锭银子就换了个小娇娘,赵家宝喜不自胜,当即赁了轿子,抱着小娘子上了轿,迫不及待剥了衣裳,做起那等事来。 外室第九章 第九章 却说这小娘子是谁?原来正是赵晼晼花银子从百花楼买来的莲儿。莲儿生就一副清纯容貌,床笫之间也惯会半推半就。赵家宝平日里见惯了妓子们的浪荡主动,如今逢到这么个“良家”,自是百般疼爱。 只可惜年纪虽轻,身子骨却早已被酒色财气掏空了,将莲儿按在腰胯间没耸动几下便一泄如注,还舔着脸问莲儿爷厉不厉害。 莲儿混迹风尘,见惯了银样镴枪头,也惯会装样,竟娇羞地抱着赵家宝说:“爷厉害死了,奴家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 赵家宝哈哈大笑,对莲儿更是宠爱怜惜。 赵家宝原本是想在外面置一处宅子安置莲儿的,但看到她这么可人疼,立马改了主意。莲儿这样婚配过的虽当不得他的正头娘子,但做个妾还是可以的。 赵家宝中途改了行程,轿子直奔赵府而去,刚进院子,就听见惊天动地的哭骂声。 赵家宝下得轿来,看见他娘正滚在大厅的地上哭,他爹站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前几日攀上的江大人为了感谢赵老爷的盛情,送了个女人过来当谢礼。 赵老爷一听是江大人送的,当场就要将那女人抬成良妾。李氏不干了,说这么个玩意儿怎么能做妾?还是良妾!按她的想法,通房丫头都轮不到她。 不怪李氏反应这么大,自李氏进了赵家门,这后院就被她把持得铁桶一般,丫鬟们连爬床都不敢。那赵老爷也是男人,哪有不喜欢新鲜的?无奈李氏手段了得,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其他女人近得了他的身。 赵老爷对李氏早就不满,这次借着江大人的名号,他誓要整治一下自己的后院,纳个女人进来。 李氏见儿子进来,立刻觉得有了底气:“儿啊,你爹这个不要脸的,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想着纳小的,他这是要把咱娘儿俩撇在一边哪!” 赵老爷梗着脖子分辩:“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俩撇一边?给你说多少次了,这是人家江大人送的,你能当个随随便便的玩意儿打发了?” 李氏又哭又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少拿江大人来吓人,我就不信那江大人送那么多女人出去,完了还一个个去打听送出去的人在别人家过得怎么样。” 赵家宝却觉得他娘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再说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不管什么妾,难道还能越过她这正头娘子去? 于是过去扶起他娘,劝道:“娘,多大的事,也值得你这样?不怕别人笑话?爹要纳小让他纳去呗,不就是一个女人?哪个男人身边没有几个女人?快别哭了,来,我给你介绍小莲。” 听自家疼爱的儿子说出这样一番向着他爹的话,李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紧接着就被他拉到了院子里。 赵家宝从轿子里扶出欢爱过后面带娇羞的莲儿,莲儿袅袅婷婷走上前给李氏行礼。 李氏理都没理,问儿子这是干什么。赵家宝舍不得莲儿受委屈,上前将莲儿扶了起来。将怎么遇到莲儿又怎么救下人原原本本说了。 李氏只觉得头发晕,她这是养了个什么冤孽,老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9 的贪花好色,什么腥的臭的都敢收就算了,小的竟然比老的还生冷不忌,居然把有夫之妇抬家里来了。 “我不同意!你赶紧把她给我送回去,打哪儿来的送哪儿去!”李氏忍着气说。 那赵家宝刚在轿里给莲儿承诺了一大堆,如今能在莲儿面前丢了面子吗?当然不能! “我不!我都跟莲儿说好了,要纳她为妾!” 李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捶地大哭:“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这家里老的小的都要纳妾!你干脆降一道雷劈死我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一天,整个赵府上下鸡飞狗跳,惹得周围邻居看了不少笑话。 虽说李氏哭闹不止,奈何赵家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为了共同利益联合一起,两方都不肯退让。到了最后,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人可以抬进来,但纳妾不可能,不能过明路。 春儿眉飞色舞说着赵家的消息,说李氏气得砸了一屋子的值钱玩意儿,赵晼晼冷笑着说:“这才哪跟哪啊,日子还长着呢。” 江起淮自然也听说了赵晼晼借着自己的名头给自家老爹送人的事儿,捏着赵晼晼雪白的小下巴调笑:“女儿往爹房里塞人,真是闻所未闻。” 赵晼晼说:“外人都知道这人是你送的。” 江起淮笑:“那我这女婿给老泰山房里送人,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吧?” 什么女婿老泰山的,他俩这种无媒苟合,哪里会有女婿老泰山?赵晼晼心里恶心得紧,面上却丝毫不显,只用那勾魂眼睨着他:“怎么,江大人怕了?怕外面的人说你荒淫无道?” 江起淮毫不在意地说:“哼,我这么多女人,还怕别人说我荒淫无道?” 赵晼晼心想着这老流氓可真是无耻,嘴里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人都一张嘴,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爷也不用太在意,我想着那些说你的人,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毕竟,他们可没您这权势让别人上赶着送女人。” “小嘴这么甜,我尝尝,是不是抹了蜜?”说着便倾身叼住红润的小嘴狂吮,厚实的手掌也顺着领口的缝隙伸下去握住高耸的乳儿揉捏。 赵晼晼一开始还紧咬牙关,抵挡着唇齿的入侵,结果被江起淮掐住乳尖狠狠一拧,当即痛呼出声,被那舌头长驱直入,舔舐不止。 没一会儿,赵晼晼就被吻得浑浑噩噩,浑身发软,身下秘处也浸出水润。迷迷糊糊之间,恍惚听得那人说要玩投壶,就被抱了出去。 等赵晼晼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扒光衣裳,双腿大敞着绑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了,身下垫着软席,旁边还扔着软枕和她的衣裳。 外面天光大亮,自己赤身裸体,又以羞耻不堪的姿势被绑着,谁要是经过此处,必然见到她这副模样,可怜深宅大院里娇养长大的五小姐,如今确是如妓子一般任人凌辱。 外室第十章 第十章 赵晼晼只觉人生最大的屈辱也不过如此了,纵使再想着为了复仇而曲意讨好,此刻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江起淮半躺在五丈开外的另一张软席上,身前放着一钵乌润饱满的紫玉葡萄,捏了一颗放进嘴里,粗砺的舌头舔掉嘴角紫色的汁液,江起淮看着前方挣动不止的白腻肉体,腿儿被绑得高了一些,臀儿离了软席,轻轻抬起,白生生肥嫩嫩的阴阜大敞,穴儿紧闭,唯余一线嫩红色正对自己。 眼前绝美的风景让身下硬杵涨得发疼,但江起淮决定忍着欲火,因为今天要玩点不一样的。 “晼晼,今儿你来检验一下爷的投壶技术如何?”说罢已执起一颗葡萄,冲着那花心破空而来。 “啊——”秘处被一下击中,不算特别疼,赵晼晼不由自主地紧锁住花心,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蔓延至小腹。皮薄肉多,汁水饱满的紫玉葡萄破开,甜腻的水顺着穴儿流至臀部。 “嘭——”又一颗葡萄飞来,砸在肥嫩的花瓣上。 “呀,居然歪了。”对面的男人笑着,丝毫没有投壶不中的懊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扔歪的。 一颗接一颗的葡萄掷过来,有时落在中间的穴口处,有时落在肥厚的花瓣或丰腴的大腿上。赵晼晼根本不知道下一颗葡萄会落在什么地方,只顾着缩紧臀儿,抵挡着一波接一波的酥麻,虽然紧咬牙关,也忍不住每次葡萄砸来时溢出的轻吟。 一钵葡萄扔完,赵晼晼的腿心处早已泥泞不堪,甜腻的葡萄汁水混合着蜜液将身下的软席打湿了一大块。 江起淮起身行至赵晼晼身前,那腿心处淫糜至极的风景勾得他跪倒其间,掰着腿儿,一点点舔舐着花心的汁水。 待舔干了汁水,便迫不及待将粗砺的舌头伸进穴儿,在里面翻转腾挪,勾得赵晼晼一波波蜜液涌个不停。 赵晼晼不想受此屈辱,更不想如此放荡,可身体早已背叛她,成了江起淮的娈宠,任江起淮摆出百般姿势,婉转承欢。 几个狠插,让赵晼晼小死一回后,江起淮才撩开外袍,释放出被软禁多时的怒龙,紫红色的龙身上缠绕满青色筋絡,龙口不停吐着涎液。 江起淮右手握着怒龙,用龙头啪啪敲打着穴口,似乎要敲开那小嘴插进去。可当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含住龙头时,江起淮却撤退了,转而在嫩芽和花瓣间揉蹭起来。 待整个龙身都糊满蜜液,江起淮再也等不得,将龙首对准穴口直插了进去,一杆到底。 操了几回,虽然穴儿依然紧致,但已不再如初夜那般卡住他。江起淮只觉得那穴儿如无数小嘴,紧紧吸裹着龙身,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晼晼,今儿爷说什么都不能饶了你,一定要日个够呢。”说罢健硕的腰发力,开始狠命抽插起来。 待抽了几千下,那阳物丝毫没有泄的欲望。江起淮给赵晼晼解了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如犬类交媾一般从后面狠入。 这样的姿势穴儿更紧,只几百下江起淮便有些受不住,连忙拔了出来,翻过赵晼晼,跪在她身上拢着两团嫩乳,包裹着湿淋淋的龙身摩擦。 待快感堆积,江起淮放开乳儿,将跳动的阳物插进红嫩的小嘴,噗——噗——连声,将一股股浓精射给她,逼着她吞下去。 赵晼晼神智早已不清,刚被逼着喝下满嘴的精水,江起淮那半软的阳物又有了反应。 一场性事持续到夜幕掌灯时分,赵晼晼早已晕了过去,江起淮唤来丫鬟收拾残局,亲自抱了赵晼晼进里间清理。 清理完掰开腿儿一看,发现除了红肿之外,并无破皮出血的情况。江起淮不免有些意得,只操了几次便能全部吞下,跟他和谐得仿佛天生一对,他是真的捡到个宝贝。 第二天早上,赵晼晼是被饿醒的,身子除了有些酸痛外,腿心 添加书签 -- vpo18.com 分卷阅读10 处并没有如前几次承欢之后那般的撕裂痛。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身体沉沦至此,她还走得出这泥潭吗?是不是就陷在这里待到那老流氓新鲜感过了被赶出门,最终沦为流莺? 这几乎一眼看到头的结局让赵晼晼觉得整颗心都泡在了黄连水里,苦不堪言,在江起淮面前也拉不起好脸儿。性事第二天,江起淮差人送来一副红宝石头面,赵晼晼气得砸了个稀烂。 江起淮原本还温柔小意哄着,但连续几天下来还没得个好脸儿,床上也是又蹬又踹,一副受辱的模样,脸上难免挂不住。从来都是女人哄着他,床上亦如是,他啥时候这样纵着一个女人?赵晼晼合他的意不假,但为了这种合意而把脸面给一个女人扔在地上踩,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出去交际应酬? 自得了赵晼晼,因为长得哪儿哪儿都合自己心意,这些时日他几乎是专宠着她,把他的其他女人都冷落下了。如今看来,这种专宠倒是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罢,既然她赵晼晼不给他好脸儿,床上稍微过分点就撂脸子给人难看,那床上纵着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干嘛用热脸去贴人冷屁股? 江起淮一气之下回了江府,家里的一妻三妾都是软性人,从来是以夫为天的,当晚江起淮就歇在了正妻余氏屋里。余氏给江起淮生了两个女儿,虽没有儿子,但是作为正妻该有的体面江起淮总会给她,每月总有一两天是歇在她屋里的。 余氏在床上尝过江起淮的好,这段时日久旷,自是渴得紧,吃了晚饭早早就拉着江起淮上了床榻。无需做太多前戏,不像赵晼晼,前戏稍稍不够,插进去就叫疼,要江起淮出来。 江起淮揉了一会儿余氏浑圆的乳儿,伸手到股间一探,湿淋淋的,襦裙都打湿了。当即挺入怒龙狠插,穴儿虽不比赵晼晼那般咬的紧,但余氏在床上是个主动的,推倒江起淮,主动分开腿儿跨坐在江起淮身上起伏,江起淮只需躺着享受就是了。 余氏的穴儿虽差点意思,但嘴上的功夫了得,泄了几次之后见江起淮还硬着,随即从他身上下来,用嘴给他吸舔。待出了精后又一点点仔细舔干净。 云收雨歇之后,两人到浴池里清理,余氏张开腿坐在江起淮身后抱着他,打湿了帕子给他搓背。 江起淮伺候了赵晼晼好几日还被撂脸子,回到家被余氏里里外外这一通伺候,只觉通体舒泰,野花再香,也没家花好。 外室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被江起淮抬回家正式纳为妾室的那三个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趁着机会卯足了劲来争宠。余氏巴不得家里的女人一起来拖住江起淮去外面的脚步,所以并不介意分宠。江起淮倒也不厚此薄彼,雨露均沾,轮流歇在每人屋子里,妻妾之间一片和乐。 气走了江起淮,赵晼晼一开始也有些担心,怕那老流氓一生气将她赶出门,那她复仇的事就半途而废了。担着心过了几日,发现一如往常,便也放了心。不过这次两人闹僵的事也给她提了个醒,她决定加快复仇的步伐。等收拾了赵家,到时候她这具脏掉的身子是去是留都无所谓了。 春儿和冬儿觉得她们的新奶奶有点不太正常,跟爷闹了矛盾,一开始还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又焦虑又忐忑。结果过了几天,越来越表现得像啥事儿没有,这是破罐子破摔吗? 两个小丫鬟倒是替赵晼晼着急,劝她给江起淮说几句软话,回到之前恩爱的日子。 赵晼晼说:“你们俩不用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们这位奶奶真不是一般的轴,劝了几次都不听,怕劝的次数多了惹她厌烦,两个丫鬟也歇了心思。赵晼晼确实没空也不愿搭理江起淮,只每天关注着赵府的事,让探子在其中传递消息。 自翠儿和莲儿进门后,李氏就再也没了以前的舒心日子。一开始因为丈夫和儿子的双重背叛,还病了一段日子,后来见那两人闹得不像话,李氏也振作起来了,无论如何,她都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只要她立起来,未必两个贱妾还能越过她去不成? 那翠儿哄得老爷天天晚上歇在她屋里,啥好东西都往她屋里搬就算了,最过分的要数那莲儿。自进门以后,天天撺掇着赵家宝走鸡斗狗,吃喝玩乐,心思没一天放在学业上过。这样一个败家精,她这是要毁了她的儿子啊! 李氏心急如焚,身子好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赵家宝叫到屋里,说你那心肝宝贝可还是个有夫之妇,她丈夫要是去报官,说你拐带良家妇女,勾引人妻私奔,到时候你俩都得下大狱。 其实这话莲儿给赵家宝提过很多次,说两人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指不定哪天她那死鬼丈夫找上门,就要出事。 赵家宝计划着先解决了莲儿的丈夫,让他写一封休书,有个了结。谁知翻遍了整个扬州城,那赌鬼王二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赵家宝凡事喜欢往好处想,觉得王二可能是因为欠钱被人打死了,这才找不着。于是略过了这件事,安心带着莲儿享乐。 如今听母亲再次提起,是王二有消息了? “那王二没死?”赵家宝问。 李氏觉得奇怪:“谁告诉你王二死了?人家都找到你娘我这里来了,说要讨回娘子。也幸好他胆小怕事,不愿得罪咱们,才没有去报官,否则我看你如今怎么收场。” 赵家宝这才急了,母亲不喜欢莲儿,至今还没给她名分。如今王二找上门,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把莲儿还回去?这莲儿身段柔软又销魂,还特别贤惠。只有跟她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怎么舍得将莲儿还回去? “娘,你要帮帮儿子啊,儿子与莲儿两情相悦,您不可拆散我们,要是没有莲儿,儿子……儿子也不愿活了!”赵家宝噗通一声跪到,抱着李氏的腿哭求道。 李氏差点气得仰倒,她如珠似宝疼着的儿子,如今竟为了一个贱妇下跪?!还说什么不想活了?!这狐狸精当真好手段!若不是担心儿子逆反,她恨不得立刻把那狐狸精赶出家门。 李氏忍着气:“你先起来,为了一个女人下跪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啊?” “不,我不起来,娘若是不答应孩儿,孩儿就不起来!”赵家宝抱着李氏的腿耍横,从小到大,只要祭出这招,李氏没有不答应的。 果然,李氏尽管心里恨铁不成钢,但也舍不得儿子这么低三下气。“你起来吧,娘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娘一个条件。” 赵家宝从地上爬起来,挽着李氏的胳膊撒娇:“娘,您要儿子做什么?” “娘要你好好进学堂念书,你是我们家唯一的指望,也是娘唯一的指望。等你学成 添加书签 -- vpo18.com 分卷阅读11 以后找你那姐姐,让她在江大人那里去给你谋一个官职。等你做了官,莫说是一个莲儿,多的是娇妻美妾。” 说实话,赵家宝最痛恨的就是念书,但他娘的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如果惹恼了他娘,到时候把莲儿赶出府,他上哪儿哭去? 赵家宝审时度势,当即就答应了:“娘说的是,儿子一定好好念书,等以后做了官,儿子给娘挣个诰命回来。” 赵家宝一番话哄得李氏喜笑颜开,当即就趁热打铁,叫来小厮送少爷去学堂。 送走了赵家宝,李氏转头就把翠儿和莲儿叫了过来,说要给人立规矩。她是当家主母,翠儿和莲儿作为妾室,每日都须到李氏面前晨昏定省,若是病了还须到榻前伺候汤药。但一则李氏生病就是因为二人,二则李氏也没松口承认二人的身份,未免火上浇油,赵老爷干脆直接拍板,暂时免去了二人晨昏定省的规矩。 翠儿、莲儿乐见其成,每日哄着赵家两父子,着实过了一阵悠闲日子。如今李氏重振威风,这悠闲日子自然到头了。 不过,她俩带着任务而来,就怕李氏不出招呢。如今听得李氏召唤,即刻换了衣裳,打扮得袅袅婷婷的过来。 李氏看那翠儿前凸后翘,一脸的狐媚样,身上还穿着雪缎,那可是她都舍不得穿的,结果全被那老不死的拿去心疼这个小娼妇了。 有了翠儿做衬,莲儿那一副小白花的模样和打扮就显得没那么突出了。不过事关儿子,李氏断不可能饶了她去。 两人给李氏行礼,腿刚弯到一半,李氏就骂道:“没规矩的东西,见到主子不下跪,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翠儿、莲儿脸色当即就黑了。 “怎么?你俩还敢对着主子撂脸子?今儿我就让你俩好好学学我赵家的规矩。”李氏唤来两名家丁,扭着翠儿、莲儿的手臂,一脚踢进膝窝,两人砰砰两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外室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膝盖与青石砖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翠儿、莲儿疼得哎哟不止,她俩在百花楼学的都是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本事,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莲儿嘤嘤哭得可怜,翠儿可不是个好惹的,恨恨骂道:“你个心毒手辣的老虔婆,怎么,想趁着老爷不在对付我?老爷见天儿歇在我屋里你眼红了,下面痒了?你要是下面痒了这赵府多的是男人,哦,看你这皮松肉垮的,估计连府上看门的大爷都看不上你吧?实在不行,找根木棍解解痒也行嘛。” 李氏虽出身不高,但好歹做了这么多年赵府的主母,啥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翠儿道:“你这个小娼妇,我看你横行到几时?来人啊,给我掌嘴!” 李氏身边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下头一副为难的样子。 李氏看得气不打一处来,拉过一个丫鬟一巴掌甩在脸上:“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们上赶着去巴结不迟。你去给我打,打得不响我要你的命!” 被点到的丫鬟气苦不已,家里李氏说了算不假,可如今翠姨娘正受宠,她要是敢动她,老爷回来不一样打死她? 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丫鬟抖抖索索站在原地,想着哪种死法不那么受罪,外面突然闯进一个人来。 “真是反了天了!我一不在你就欺负翠儿,连莲儿也不放过,如今我才知道,我赵府的当家主母竟然心肠狠毒至此!” 进来的是赵老爷,原来府里有人见闹腾起来,怕出事,赶紧去外面把赵老爷请了回来。 赵老爷一进去直接踢走两个家丁,翠儿、莲儿站不起来,赵老爷便唤来丫鬟扶她们回房,又打发人去请郎中。 李氏冷眼看着他一顿忙活,讥讽道:“老爷当真有情有义,不仅为了两个淫妇请郎中,还为她们不惜辱骂发妻。你怕是眼瞎耳聋,看不到她二人惺惺作态,也听不到你那小妖精如何辱骂我。” “你……做错了事还死不悔改,简直不知所谓!我懒得跟你扯,我要去看看翠儿的伤势。”说罢,赵老爷袖子一拂,直接出了门。 李氏气急攻心,瘫坐在地上,泪水长流。 郎中来得很快,翠儿的伤势看着的确挺重,两个膝盖紫黑紫黑的,趁着周围雪白的腿部皮肤,看着特别触目惊心。 翠儿抱着赵老爷哭的伤心:“老爷,还好你回来得及时,要是晚回来一些,妾就见不到你了。” 赵老爷心疼坏了,把郎中给的药油抹在掌心,搓热了给她揉膝盖的淤血。翠儿一开始还在吱哇乱叫,没一会儿,那叫声竟颤颤巍巍,婉转多情,像带着钩子一样。 赵老爷心念一动,看翠儿被自己揉得一脸春情,妩媚的眼睛睨着自己,手便忍不住顺着宽大的裤脚爬进去,摸进了腿心。 两只手指不停在穴儿里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翠儿软了身子躺进锦被里,赵老爷褪下绸裤,把个乱草丛中的软哒哒物件儿捉了往翠儿嘴里塞。 赵老爷年纪大了,难免有色心没色劲儿,每次办事前都要百般抚弄才能半软不硬地立起来。 翠儿闻着那臭烘烘的味道直扑口鼻而来,心里嫌弃不已,面儿上却捧着那物件儿舔得啧啧有声,一边还腾出口来夸赞“老爷甚伟”。 赵老爷听得夸赞,也想一展雄风,不负美人一番心意,待那物颤颤巍巍抬头,便立即撤出来入了下面销魂洞。 翠儿阅男无数,自然看不上赵老爷这短小疲软,但丝毫不影响她发挥,白腻的身段如银鱼一般在床上弹动,嘴里拉长了柔媚的声音娇吟,仿佛真被入得欲仙欲死,叫得赵老爷从脚趾麻到后脊梁,几十下就交代了。 翠儿媚眼如丝,娇嗔着拿小拳拳捶赵老爷汗湿的胸口:“老爷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奴家……都快被你入死了,真坏。” 赵老爷乐得边喘边笑,躺着把翠儿搂紧怀里,说老爷想再坏一点,说着便一只手捏着乳儿,另一只手滑到腿间,伸进穴儿里搅动。 手指好歹比那物件儿硬,翠儿起了兴,吚吚呜呜地哼着、叫着,把个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赵老爷叫得仿佛自己是那天下第一雄伟的男子。 话说赵家宝进学回来,莲儿自然拉着他一番哭诉,还把自己两个跪得紫黑的膝盖给他看。赵家宝心疼坏了,当即就跑去李氏的正屋闹腾,说娘要是再虐待莲儿,他就不去学堂,带着莲儿私奔,以后再也不回赵家。 赵家宝是李氏的命疙瘩,听到这话一个劲儿的哭诉冤孽,说老的小的都被妖精勾了魂,要逼死她。 赵家宝吃他娘这一套,逼得李氏承诺了,才悻悻离开。 气得李氏又病了一场。 赵晼晼待在别院里,每日没有江起淮那老流氓纠缠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12 ,日子过得甚是舒心逍遥。 她正在听赵府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冬儿端上来一碗燕窝粥。往日爱甚的味道今日却不对味,闻着让人胸口发堵。 冬儿端着燕窝粥搅动几下递给赵晼晼,赵晼晼皱眉闻着那越来越浓的味道,终于没忍住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酸水来。吓得冬儿立马放了燕窝粥来给赵晼晼拍背。 除了酸水没吐出什么东西来,赵晼晼白了脸儿,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心算着自己的小日子,果然已过了好多日。 赵晼晼就着清水簌了口,吩咐冬儿把燕窝粥端下去,又打发春儿去请一个郎中。 郎中很快被请了过来,春儿、冬儿被赵晼晼打发到外面,白须郎中坐在桌前为赵晼晼号脉。 “恭喜夫人,夫人这是喜脉。鉴于夫人身子骨比较弱,我开些滋补的药,给夫人补补身子。母体康健,孩子才能康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赵晼晼抚摸着手腕,为难地看着老郎中,说:“滋补的药就不用开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夫人是想……” 赵晼晼点点头,说您给我开一副打胎药吧。 老郎中急忙摆手,说:“夫人千万使不得,先不说打胎伤身,孩子投胎到您肚子里,那就是今生的缘分,夫人岂可造这杀孽,断送孩子一条性命。” 老郎中行医一辈子,虽见惯生死,但也因此更加看重人命,于是极力劝说赵晼晼留下孩子。 外室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赵晼晼被他说得眼泪连连,她也不是那心狠之人,以前在尚书府抱过小侄儿小侄女们,那粉嘟嘟的肉团团,喜爱都来不及,谁能忍得下心去扼杀。 可她如今的身份,一个连妾室都不算的外室,又不得欢心,说不准哪天就被赶出门去。没了利用之处,难道还能指望她那恶毒的继母收留?她一个无片瓦遮身之地的孤女,要怎么才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这些苦楚并不适合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郎中道来。 赵晼晼付了诊费,嘱咐老郎中为自己保密,这才亲自送他出门。 诊治的结果自然没有对两名丫鬟说起,她们都是江起淮的人,赵晼晼并不想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丫鬟们问起,也只说自己积了食,让她们去泡一杯助消化的山楂茶来。 赵晼晼喝了山楂茶,压制住胃里的翻腾,这才吃下些东西。 心里搁着事,便想出门去散散心。 两个丫鬟给她戴好兜帽,遮住一张花容玉颜,跟着一起出了门。 扬州富庶,街市林立,大街上人来人往。赵晼晼漫无目的走着,突然听到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娘,我要这朵绢花,快给我买。” 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囡囡,粉雕玉琢一般,豆丁般大小便知道爱美了,央着娘要买绢花。看娘俩的打扮也不是多富贵的人家,但孩子娘还是依着女儿,掏出银子买了绢花,给她别在包包头上。 赵晼晼忍不住摸摸肚子,若她怀的是个女儿,生出来也会这般可爱吧? 正恍神间,忽听得前面一阵扰攘,紧接着便过来一对差役打扮的人,领头的举着回避的牌匾,中间一抬紫呢八抬大轿。 是哪位贵人经过,赵晼晼往边上避了避,听见旁边有人嘀咕。 “听说是尚书府夫人。” “尚书府夫人怎么不在京城,跑我们这扬州来了?” “哎呀你还不知道,听说是来咱们这的灵隐寺烧香祈福呢。” “跑这么远来烧香,这尚书府夫人还真是……啧啧……” 赵晼晼听得五内俱震,自己日思夜想的娘亲就在那轿子里,她好想不顾一切扑上去,让娘亲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可理智又告诉她,大街上人多嘴杂,她这么做只会惹出祸事。 “春儿、冬儿,快去赁个轿子,我们去灵隐寺烧香。” 轿夫很快抬着轿子过来了,赵晼晼坐上轿子,不远不近缀在尚书府一行轿子的后面。 自变成赵家小姐被送给江起淮后,赵晼晼就打算不与家族蒙羞,让这副脏掉的身子默默死在他乡,免得相认误了尚书府的清誉。 可如今有了孩子,她又舍不得打掉,所以必须找个落脚之处,反正江起淮的这处别院是不能待了。 到时候回了尚书府,便对外称是府里远亲,死了丈夫活不下去,带着孩子来投奔,这样还可为爹娘赚得美名。 放下心结之后,又想着马上能见到心爱的娘亲,赵晼晼也不再郁卒,只盼着早点儿到达寺庙与娘亲会面。 尚书府赵夫人虔诚地跪在蒲团上,俯身磕了三个头,嘴里低声念念有词。忽听得旁边一声娇娇软软的“娘亲”。 她不自觉抬起头,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跪在身边,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 “你是……” 赵晼晼一把抓住赵夫人的手,低声喊道:“娘亲,我是晼晼呀。” 赵夫人惊得一下坐在地上,眼里不觉漫上泪来:“我的晼晼早已身殒,你为何要冒充她?” 赵晼晼上前扶起她,说:“我知道娘亲一定不信,我们去那寺庙外的林中,我细细说与娘亲听。” 赵夫人见她弱质,府上的丫鬟和侍卫都在外面把手,想来她也做不了什么。便起身跟着赵晼晼来到寺庙前的一处石桌边坐下。 赵晼晼说起自己在尚书府中的那些事,越说赵夫人越惊异,晼晼是她一手带大,很多细节,若非当事人,断断不可能知道。 赵晼晼道:“娘亲,我记得六岁那年冬天,因为馋糖葫芦,硬拉着您一起出府买。结果吃的时候不小心,被糖粘掉了一颗牙。我不愿别人笑我馋嘴,非要您改口说是我不小心摔的。” 这事儿赵夫人记得,那年晼晼刚开始换牙,第一颗牙就是被糖葫芦粘掉的。这个中缘由她连老爷都没告诉,眼前的女子的的确确是自己女儿。 赵夫人再也忍不住,将女儿搂进怀里,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受苦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好一阵,等平静下来,赵晼晼才把自己变成扬州城赵晼晼后的遭遇一一道来。 赵夫人听得心疼又心酸,可恨那赵府伙同那江起淮磋磨女儿,不把她当人看。她金尊玉贵的女儿,岂容人如此糟蹋? 她拉着赵晼晼的手,安慰道:“女儿受这么多苦,娘和你爹绝对不会饶了那些贼人。你放心,等我们回了京城,娘就叫你爹收拾他们。” 赵晼晼摇摇头,说:“娘,女儿在赵府已经安排了人,估计要不了多久,那赵府就败落了。至于其他人,女儿不想再牵扯,免得到时候追查起来令整个家族蒙羞。另外,女儿想以远亲的身份回去。” 赵夫人却不同意:“什么蒙羞不蒙羞的,难道就为了家族的脸面让你白白被人欺负?”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13 赵晼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娘亲成全女儿吧,不然,女儿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回去。” 赵夫人痛心疾首:“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最后看赵晼晼心意已决,不得不答应,说:“娘答应你,你快起来,地上凉,你现在是双身子,要多顾惜自个儿。” 母女俩商定了一应细节,赵晼晼才恋恋不舍告了别。 赵晼晼戴上兜帽,唤来春儿和冬儿,坐上小轿下了山。 晚上一切如常,赵晼晼因为心情好,还多用了一碗粥,收拾停当之后,说今天烧香拜佛累了,于是打发了丫鬟,睡下了。 夜半时分,赵晼晼屋里的窗户被从外面轻轻推开,跳进来一个黑衣人,见赵晼晼已收拾好一个小包袱挎在肩上。那黑衣人说了声得罪了,便抱起赵晼晼从窗户飞身而出,几个纵跃,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外室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春儿、冬儿过来伺候赵晼晼起床,一进屋便看见拔步床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而她们的奶奶不见人影。 “冬儿,冬儿,你快过来看!”春儿在桌上发现一张纸,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迹:春儿、冬儿,我已离开,此事与你们无关。若有人降罪于你们,可将此物交予那人。 谁会降罪于两个小丫鬟,不言而喻。 赵晼晼原本不想多此一举,但两个小丫鬟平日对她颇为照顾,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主仆之间也有感情。她不愿因为自己的消失而让两个丫鬟受此无妄之灾,于是留下这句话,希望江起淮看到能饶过两人。 春儿、冬儿看完信吓得六神无主,也不敢动现场的东西,急忙跑去江府找江起淮。 江起淮这些日子过得逍遥,昨晚宿在身教体软的三姨娘那里,闹腾到大半夜,早上便起得有些晚,春儿、冬儿过来的时候,三姨娘正伺候他净面。 三姨娘是知道春儿、冬儿的,一见她俩没规没矩地闯进来,以为是那别院的狐媚子差过来拉人,当即火起,骂道:“没规矩的东西,哪有丫鬟不声不响闯主子房的?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打!” 春儿、冬儿立马跪在地上:“三姨娘息怒,实在是有要紧事找爷。” 江起淮看到这两个丫鬟便想起赵晼晼,冷了她这么长一段时间,看来是想通了,舍得拉下脸叫丫鬟来找他了。 心情莫名有些好,谁知俩丫鬟说:“爷,奶奶走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江起淮脸当即就黑了,扔下巾帕,出门直奔南城。 别院里屋一切还保持原样,江起淮看到洞开的窗户和窗棂上的黑色大脚印,脸色阴沉如墨,赵晼晼够胆,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跟着野男人跑了! 除了一些贴身小衣,赵晼晼什么都没带走,他送与她的东西一件件收在锦盒里,原封不动,看来走得真是毫无牵挂。哦不,她倒是还牵挂着两个丫头,怕被自己连累,特意留下一句话为她们开脱。 可恨他江起淮在她赵晼晼心中连两个丫鬟都比不上,只是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那人”。 扬州城里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江大人的脸面是真的被伤狠了。江起淮自认并没有对不起赵晼晼的地方,甚至多有娇宠,没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场。还有那个胆大包天,敢从他手里抢女人的野男人,最好祈祷上天不要被自己找到,不然,他会让他后悔来此世间一朝。 伙同赵晼晼私奔的野男人并非出自别院,那她一个深宅妇人,从哪里认识外面的人,还说动对方与自己私奔的呢? 江起淮叫来春儿、冬儿问话,得知最近赵晼晼接触的人只有一个老郎中。那老郎中很快被抓了过来,一番威逼,也不敢再守口如瓶,把赵晼晼有了身孕想落胎的事说了出来。 有了孩子不给他说,想私自拿掉,很明显这孩子来路不明,不是他江起淮的种。赵晼晼怕事情败露,于是想私下处理。 好你个赵晼晼,竟然不知不觉给老子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江起淮只觉气血梗在胸口,这对奸夫淫妇,他一定要翻出来扒皮抽筋,剁碎了拿去喂狗。 江起淮豢养的家丁、侍卫都被放出去寻找二人的下落,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赵晼晼却已经在“野男人”的护卫下,跟娘亲坐着马车回了京城。 赵夫人只给丈夫吐露了真情,对儿子媳妇都说是娘家远房侄女,正值新寡,家里又遭了灾,可巧在扬州遇见,便带回来照顾。 赵晼晼被安排在以前住的地方,赵夫人每日亲自来照看饮食,给她调养身体。 回到熟悉的地方,没了后顾之忧,又每日被娘亲汤汤水水喂着,赵晼晼回来一月时间不到,脸就圆润了起来,肚皮更是吹气一般涨起来。 江起淮寻了赵晼晼多日无果,便想着拿她娘家人开刀。赵晼晼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动对方虎口夺肉,只怕不是一两月能培养起来的情谊,说不定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结果绑来赵家人一问,都说赵晼晼在家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外男都没见过,哪里有什么青梅竹马。 江起淮自然不信,吩咐拖下去拷打。可怜赵家三口被打得皮开肉绽,身上没一块好肉,也无法给赵晼晼变出个青梅竹马来。 扬州的地皮都翻了个个儿,搜寻了几个月,江起淮不得不承认,这对奸夫淫妇已经离了扬州地界。遂当即画了一幅赵晼晼的画像,交由画师誊抄,然后差侍卫拿着画像去各州府隘口张贴,提供线索者赏银五千。所能指出所在何处且消息为真,赏金万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日传来消息说尚书府里的一位夫人与画像上的女子有八九分相似。 江起淮紧皱眉头,赵晼晼一个扬州女子,如何与京城尚书府扯上关系?难道是出门时被京城哪位贵人看上了? 不管是不是,既然有消息,他总要试一试。这回,他亲自出马。 想他江起淮一方盐商巨贾,朝廷大员见着都要礼让三分,如今竟学那采花大盗,摸进了女人的香闺。 外面夜色正浓,屋里燃了烛火,烧了地龙,倒是温暖如春。江起淮一身夜行衣,躲在衣橱边看着那个肚大如箩的女人,那不是他翻遍整个扬州城也没找到的赵晼晼是谁? 难怪他找不到,原来是被京城来的人带走藏在了这后院里。那肚子里也不知道怀的谁的野种。江起淮目眦欲裂,恨不得冲过去掐死这个淫妇。 外面响起敲门声,紧跟着进来一个美貌中年妇人,赵晼晼撒下手里正在绣的花,过去搂着赵夫人撒娇:“娘亲,您怎么过来了?” 赵夫人拉着女儿白嫩的小手:“我过来看看你,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晚上不要绣东西,伤眼睛。孩子的衣裳鞋袜有府里的绣娘负责。” 添加书签 -- vpo18.com 分卷阅读14 外室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赵晼晼扁了扁嘴,道:“娘亲,女儿不过是无聊嘛,整日也无其他事可做,这才随便绣绣打发时间。” 赵夫人叹了口气,点了下女儿额头:“谁让你正经尚书府小姐不做,非要做娘的远房侄女儿。” 赵晼晼不依:“娘亲,您怎么还提这件事。当初不都说好了吗?” 赵夫人有些无奈:“是是是,当初是你说的,娘就后悔当初怎么答应了你。你说你生了孩子以后,怎么嫁人?我怎么给人介绍你?难道真要我把自己金尊玉贵的女儿当作选房侄女嫁给一个小门小户的人?” “嫁什么人,娘亲,女儿这样还能嫁什么人。女儿只想生下孩子,然后带着孩子在爹娘跟前尽孝。” 赵夫人摇摇头:“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能不嫁人?不嫁人下半辈子能托付给谁?女儿啊,你看当朝玉真公主跟驸马合离之后,立马又找了个驸马,两人恩恩爱爱的。这种事情,只要男的真心心悦你,他不是那么介意的。” 赵夫人以为女儿过不去那个坎儿,因此极力开导女儿,说些时下的例子与她听。 赵晼晼打断母亲,说:“娘,女儿知道您是为女儿好,只是目前我真的没有心思想这些事。” 赵夫人想想也是,女儿临盆在即,生孩子是大事,等生下孩子后再计议不迟。 母女俩把话题转到孩子身上,赵夫人摸摸女儿圆圆的孕肚,说:“看这胎相,肯定是个男娃娃没跑了。昨儿我让稳婆也看了看,她也说是个男娃。” 赵晼晼想着自己孕吐时遭的罪,说:“男娃娃有什么好,我倒是想生个女儿。” 赵夫人笑,说:“女儿有女儿的好,儿子也有儿子的好。你说那江起淮,这么多女人,愣是没生出一个儿子,你这怀个儿子,他还不知道,真是没儿子的命。等你孩子生下来,就养在你哥哥名下,姓赵,跟他姓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赵晼晼不由得也觉得有些好笑,母女俩说说笑笑,转眼夜深了,赵晼晼困觉,赵夫人扶女儿躺下,吹灭蜡烛,回房休息。 江起淮躲在暗处,将母女俩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知道赵晼晼没跟野男人私奔,没给自己戴绿帽,江起淮心里好受了些。可想到这个女人带着他的种跑了,还想偷偷生下孩子不让他知道,心里的怒气又翻腾起来。 尚书府的小姐又如何,敢这么设计他江起淮,一样要承受他的怒火。 赵晼晼睡得有些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伺自己。睁开眼睛,恍惚看到床边有个高大的黑影,当即吓得差点尖叫。 那黑影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晼晼,你真让我好找!” 他找来了!赵晼晼心神俱震,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突然的变故。 赵晼晼嘴里呜呜着,伸手去抓男人的手,想推开捂住自己嘴的手喊救命。 江起淮看穿她的心思,单手执起两只皓腕压在床头,威胁道:“你要是敢喊,我立马就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尚未婚配的尚书府小姐进了我江起淮的别院,还被搞大了肚子,不信你尽可以试试。” 像是笃定赵晼晼不敢出声,江起淮松开捂住她嘴的手,转而去撕扯雪白的中衣。赵晼晼护住衣襟,用脚踹他:“你给我滚,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起淮怒极而笑,一手揉上因怀孕而丰腴了不少的雪乳,说:“我亲手揉大了这对乳儿,搞大了这个肚子,如今你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问过我的同意了吗?嗯?” 一双手带着恨怒使劲揉搓,手指夹着顶端的绯色樱果拉扯。 赵晼晼吃疼叫出声,江起淮却不怀好意地说:“这么舒服吗?那你可得忍着点,更舒服的还在后面。要是一不小心把人招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放了被自己蹂躏出红痕的雪乳,单手扯掉赵晼晼的亵裤,火热的大掌滑向腿心,结果竟摸到一手温热滑腻的水。江起淮狠狠一巴掌甩在赵晼晼臀儿上,骂了一声“荡妇”。 赵晼晼羞愤欲死,她这身子自小被那李氏找人调教,后又经了江起淮这样的人,一到夜晚便觉腿心空虚不止。怀孕这几个月来,她都是靠着毅力强撑着,如今被男人上下其手,哪里还由得着她的理智。 江起淮就着那滑腻的水儿伸进中指,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吸附住异物,紧致得寸步难行。又一巴掌甩到臀儿上,江起淮怒道:“别咬那么紧。” 赵晼晼被打得愣了一下,腿心一松,江起淮立即弓起中指左右狠顶,待那穴儿松软一些,又立即加入一根,按着穴儿里的一处软肉狠命戳刺。 赵晼晼被手指奸得小死一回,涌出一大波水儿,浸湿了床褥。江起淮见差不多了,撤出手指,抱起赵晼晼放于腿上,背对着自己,将那青筋缠绕的巨龙往那穴儿里入。 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不停流着淫液要往穴心里钻,赵晼晼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捧着肚子哭道:“不行,不行,要伤着孩子。” 江起淮被哭得心软,手上却死命压着她,哄道:“没事没事,这又不是头三月,我把这穴儿给你肏松点儿,到时候生孩子才不会那么遭罪。” 说罢狠命一顶,尽根而入。 赵晼晼觉得自己要裂开了,旷了这么久,穴儿恢复紧致如初,这几个月又没有玉势养着,如今不啻于再尝一遍破身之痛。 那江起淮却是不管不顾,压着她狂抽猛顶,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啪啪啪和吱嘎吱嘎的声音。 江起淮射了一回,推着赵晼晼的臀儿跪趴在床上,压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有了精水的润滑,那穴儿滑腻了许多,江起淮肏得兴起,伸手寻到藏于花瓣间的嫩芽,掐、拧、打着圈磋磨。 赵晼晼嘴里咬着巾子,脑子里一片片白光闪过,所有的酥麻汇聚于小腹,穴儿也夹得越来越紧。江起淮知道她要到了,加快速度戳顶穴心。 一大波热烫的蜜液浇在龟头上,江起淮爽的头皮发麻,一个没忍住全部射在了深处。 射了也不拔出来,依然用那半软不硬的阳物堵着穴口。赵晼晼涨得难受,推着他道:“你拿出去。” 江起淮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她,侧躺在床上,又往里入了一些,说:“含着爷的精水睡一夜,再给爷怀个儿子。” 外室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赵晼晼累极,昏昏欲睡。江起淮却是兴致正浓,做了两次,稍稍解渴,这下也有心思慢慢熟悉这副让他惦记不已的肥美身子。 一双雪乳大了不少,他一手都快掌握不过来了。如馒头般胀鼓鼓的阴阜滑嫩如初,嫩芽被他掐肿了,可怜兮兮的探着头,下面穴儿含着他,严丝合缝。 果然自己最爱的还是这副身 添加书签 -- vpo18.com 分卷阅读15 子。 第二天赵晼晼醒来时,江起淮已经不在了,腿心处被擦洗过,干净清爽,只那穴儿有些不适,像还含着粗大的硬物一般。 丫鬟进来伺候,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倒是来陪赵晼晼吃早饭的赵夫人发现了有些不对,问:“女儿昨晚睡得好吧?看这小脸儿都有光彩多了。” 赵晼晼呐呐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嗯……啊……昨晚一觉睡到天亮,今天精神好了些。” 赵夫人给女儿夹菜:“这就对喽,吃得香,睡得好,把身体养得壮壮的,到时候生孩子快,你也少遭罪。” 自此,江起淮便趁着夜色每晚来尚书府偷香窃玉。他在距尚书府三条街以外的地方赁了一处宅子住着,白天出门交际应酬,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一到晚上便摸进尚书府五小姐的香闺,把个大着肚子的五小姐按在床上,用尽百般姿势狠肏。 可怜五小姐不敢声张,只能依着那禽兽,把以前床上不愿试的姿势试了个遍。 赵晼晼咬着巾子,翘着臀儿跪趴在凌乱的锦被上,大敞的腿心间一颗黑色的头颅蠕动着。 从鼓起的花瓣到充血挺立的嫩芽,江起淮一一舔舐过,随即又将粗砺的舌头伸进穴儿里戳刺,带出一波波蜜液,尽数吞食,吸得啧啧有声。 赵晼晼捂着耳朵,不敢听那羞人的声音,偏偏那恶人像吃到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吃一阵便要感叹一句“好吃”,“晼晼,你的水儿好香、好甜。” 等吃够了水儿,江起淮便起身将身下的巨龙换了舌头,去那紧致滑腻的穴儿里尽兴翻腾。 云收雨歇,江起淮依然把自己的精水堵在她肚子里,不让流出来。 摸着赵晼晼滑腻的雪乳,江起淮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晼晼,嫁给我。” 虽说男人的劣根性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俩目前这种偷情一般的日子挺美,但这并非长久之计。一则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冠别人的姓。二则他也不愿意每日只能晚间能肏到赵晼晼,他想随时随地,只要他想,就能肏到她,就像那回在葡萄架下那样,光天化日之下,肏到她神魂俱失。 没想到赵晼晼拒绝得挺干脆:“不。” 江起淮差点没绷住,在被自己撞得热烫的臀儿上重重掐了一把:“为什么不?” 赵晼晼冷笑一声:“哼,江大人是想我给你做妾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别院做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她当初为了肚中孩子,才冒着家族清誉毁于一旦的风险回到京城,难道现在还愿意跟着江起淮回去?莫说做外室,就是做妾,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不是尚书府五小姐,而是扬州城的赵晼晼,或者哪个贫苦人家的女儿,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给人做妾的。在这个嫡庶分明的时代,妾室的孩子生来便矮人一头,将来无论做什么都受此掣肘。她不要自己的孩子受此委屈。 江起淮被问得一噎,是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人还是那个人,但身份变了。不再是扬州城的小商户之女,而是尚书府的小姐。莫说做妾,就是想娶回去做妻,尚书府的人估计都不会答应。何况他还有妻有妾。 赵晼晼的心也一点点凉下来,重逢后的情热让人耽于肉体享乐,暂时忽略了狰狞的现实。但不想不代表不存在。如今说开了也好,正好趁此机会断个干净。 “所以你以后就别来了,就做陌路人,一别两宽,各不相干。”赵晼晼侧着头,幽幽说道。 明明那暖热紧致的穴儿还含着他,说出的话却冷得让江起淮一阵阵心寒。 他抬高赵晼晼一条腿,摆动腰部往穴儿里面狠入:“你别说话,还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爱一些。我告诉你赵晼晼,想摆脱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到时候如果尚书府不放人,我就是偷也要把你偷回去,到时候把你锁在屋子里,天天肏你,让你给我生儿子。” 赵晼晼悲从中来,手脚并用踢打他:“疯子,你这个疯子。” 江起淮不管不顾,只按着她狠肏。 第二天晚上,男人没有来,连续几个晚上都如此。赵晼晼觉得他可能是想通了,也不放在心上,只安心待产。 七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刚吃过了晚饭,赵晼晼突然发动,赵夫人之前就准备好的两个稳婆立马派上了用场,赵老爷和赵夫人守在屋外,焦心等待。 奇怪的是,赵晼晼的痛呼还没听到几声,小半个时辰后,就听到一个嘹亮的哭声。 赵夫人擦了擦眼泪,去看稳婆手中抱着的孩子。 稳婆满脸堆笑,说夫人身子骨壮,小少爷也是个知道疼母亲的,没多一会儿就出来了。 赵老爷直夸好孩子好孩子,吩咐给稳婆打完赏,然后才抱着孩子去看女儿。 屋里已经收拾好了,散了血腥气。赵晼晼躺在被褥里,小脸儿有些苍白,看着母亲递过来的肉团子,满足地笑了。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间,赵晼晼被突然推醒,睁眼一看竟是消失已久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 江起淮捂住她的嘴,说:“我来看看你和儿子。晼晼,你受苦了,谢谢你。”说完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赵晼晼的额头。 赵晼晼正想说点什么,男人却道:“晼晼,你再等我一段日子,到时候我来接你跟儿子。”说完就消失了。 赵夫人请了两个奶妈奶孩子,那孩子能吃能睡,没几天就消了皱皱巴巴的模样,变得白白嫩嫩,胖乎乎的一团。 赵夫人抱着吃饱了的孩子,挤在床边跟赵晼晼说:“你看这眉毛,这鼻子,还有这嘴巴,怎么一样都没遗传到你,哎呀呀可惜了。” 赵晼晼抿嘴乐:“这皮肤不就遗传了我嘛。” 赵夫人这才觉得心理平衡了点,说:“是呀,我们小孙孙白白嫩嫩,哪跟他爹一样黑得跟块炭似的。” 赵家哥哥遗传的也是赵夫人的雪白皮肤,这个爹指谁很明显。 赵夫人冲口而出后才发觉不合适,偷偷觑女儿一眼,发现她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专心逗弄孩子。 外室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最近京城百姓口口相传着一件奇事,说那扬州盐商江起淮想娶尚书府夫人的远房侄女,天天跪在尚书府大门口,家丁们棍子都打断几根了,还赶不走。 对于这件奇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那江起淮想攀上尚书府的高枝儿,真是脸都不要了。也有人说那江起淮一定是色欲熏心,看上人家姑娘的美色,脸都不要了。不论怎么评价,总之一句话:江起淮不要脸。 此刻,不要脸的江起淮正跪在尚书府正厅,上方坐着吹胡子瞪眼的尚书大人。 尚书大人觉得让这腌臜玩意儿踏进自己大门都是脏了自家地,可遭不住他天天跪在 添加书签 -- 分卷阅读16 大门口嚎,周围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害得他每天上朝都被同僚取笑。 尚书大人怒拍桌子:“我那女……侄……侄女清清白白一人,你三妻四妾整日流连花丛,如何配得上她?” 江起淮作了一揖:“大人容禀,小人年轻时多有荒唐,如今已收心养性,遣了妻妾外室,只想与小姐一生一世一双人。” 尚书大人又拍桌子:“那妻妾与你生儿育女,你有了新欢便遣散她们,可见你薄情寡义,安知你以后不会干出同样的事?” 江起淮又作一揖:“大人容再禀,小人说的遣并非遣散,而是置了另外的宅子,若是不愿再嫁便由小人养着,若愿再嫁,小人也愿意出具嫁妆,助她们觅得良人。” 尚书大人摸着拍疼的手,正想着再找什么由头。赵夫人走了进来,问:“听你的意思,并未休弃妻妾,却还想再娶,你这是打算给我那侄女什么名分?“ 江起淮抬起头,说:“平妻。” 尚书大人跟夫人皱紧眉头,他们不可能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而逼迫江起淮休弃元配,所以平妻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只是,这个名分也实在是配不上他们的女儿啊。 按照赵夫人的心思,当然还是希望女儿嫁江起淮,毕竟两人儿子都生了,要是嫁给别人,哪个男人那么大度,能心无芥蒂给别人养儿子?而且这段时间看下来,这江起淮确实心爱女儿,又长得一表人才,颇有资产,女儿嫁过去也不会受苦。再有江起淮之前的妻妾没有生儿子,那他们的小孙孙就是正经八百的嫡子。 可她想是一回事,问女儿的意思,就一句话:“不嫁。” 江起淮没想到自己扫平了一切障碍,甚至攻克了岳父岳母这两个最大的阻碍,到赵晼晼这里仍是铁板一块。 怎么办?江起淮决定重操旧业,继续当采花大盗,睡到赵晼晼松口。 为了给赵晼晼调养月子,赵夫人每天盯着厨房炖些滋补的汤汤水水。效果的确好,滋养得赵晼晼一身肌肤白得发光透亮,散发着珍珠似的温润光泽。但副作用也明显,胸前一双雪乳天天涨得发疼,一晚上要起来挤好几次奶。 这晚,赵晼晼被涨得疼醒,起来一看,轻薄的小衣前端果然两团濡湿。她靠在床头,解开小衣,一手拿着碗,一手抓握住一边乳儿,还没开始挤,手里的碗就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 来的人正是江起淮,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座小山峰,脑子一阵阵眩晕。 赵晼晼见他饿狼一般盯着自己,连忙笼上小衣,正想扯起锦被掩住,没想到被子被江起淮压住了。 慌乱之间那小衣原本就没有系好,一拉一扯之间,柔滑的丝质小衣彻底散开,将两只雪乳直接暴露在江起淮面前。 江起淮扔了碗,握住两只抵抗的皓腕禁锢住,说:“晼晼,浪费可耻。“说罢低头直接叼住一只涨得挺立起来的奶头,粗粝的舌头裹住,不住吮吸。 腥甜的奶水一股股全进了江起淮肚子。于赵晼晼而言,这样的方式倒比直接挤来得舒服,起码不疼,就是方式有点见不得人。 江起淮吸完了一只,又去吸另一只。彻底吸完了也不放开,反而双手拢住不住揉捏,舌头裹着乳粒拉扯。 没一会儿,一双雪乳就布满红痕,赵晼晼被揉得倒在锦被中,媚眼如丝,娇喘不止。 江起淮不愿再忍,扯掉绸裤直接上了床。赵晼晼看着那青筋缠绕的紫黑怒龙,紧紧闭着腿儿,嘴里喊道:“不可,不可。” 江起淮制止住她的挣扎,哄道:“晼晼不怕,为夫不进去。“赵晼晼还在月子里,他就是再忍不住,也不可能做出伤害她身体的事。 他拢住双乳,紧紧包裹住嚣张的怒龙,在那深深的沟壑里摩擦、戳顶。马眼不断流出淫液,混合着腥甜的乳汁,让那深沟滑腻不堪。 热烫的腥气直扑口鼻之间,江起淮使坏,每次都用那硕大的龟头去够赵晼晼的下巴,染上一片淫液,泛着水光。 抽顶了大半个时辰,才尽数射在雪乳间,有几滴还溅在了嫩红的唇边,看得江起淮刚半软下去的硕物又挺立了起来。 雪乳上指痕、被摩擦的红痕遍布,再来一次怕是要破皮。江起淮直接扑倒赵晼晼,抬起一双腿儿并在一处,戳进大腿与小腹间的空隙戳顶。 这可让赵晼晼受了大罪。臀儿被悬空,穴儿全部暴露出来,随着江起淮的动作,沉重的两个卵囊啪啪啪不断拍打在穴儿上,粗硬的毛发不断摩擦着嫩芽,蜜液一波波涌出来,赵晼晼咬着唇儿,眼里像有水光,盯着不断滴着汗的男人。 江起淮看得爱怜不已,俯身含住红嫩的唇儿轻轻咬了一口,说:“为夫知道晼晼想吃,不过现在不能吃,再等十几天,等你出了月子,再喂你,喂得饱饱的。“说罢沉下健臀,越发用粗硬的毛发去摩擦那颗嫩芽,给她另一种爽快。 两场情事下来,赵晼晼累得脱了力。江起淮打来热水给她细细擦拭了,这才爬上床抱着入睡。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江起淮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本事,不管赵晼晼答不答应,也不管冷脸热脸,依然每天晚上来给她吸奶,顺便压着恩爱一番。虽然下面的穴儿不能入,但其他地方尽可以开发,乳沟、腿缝、腋窝、手心、脚趾缝……等赵晼晼出了月子,江起淮说怜她素了太久,所以要多多进补,于是经常整夜整夜的喂。 次数多了,赵夫人也瞧出些苗头。她也搞不懂女儿,要说不喜欢那江起淮吧,偏偏天天粘到一起;要说喜欢吧,又不答应嫁给他。难道做正头夫妻还不愿意,偏偏喜欢这么偷着? 是的,江起淮当初信誓旦旦要睡到赵晼晼松口,结果睡了一个多月,赵晼晼仍跟个紧闭的蚌壳似的,不松口。 不过,最后,赵晼晼还是嫁了。是不被睡服了,而是她又怀上了。一个丧夫、独身住在远房姑妈家的女人怀了孩子,这要是传出去,尚书府的男人们可就说不清了。 所以,为了保住尚书府的清誉,赵晼晼最终松口答应下嫁。 出嫁那天也是一大奇景,以至于京城百姓多年后都还在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十里红妆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马背上坐着的新郎官儿背上居然背着个奶娃娃,听说是江起淮迎娶的这个尚书府夫人远房侄女那死鬼前夫的孩子。为了攀上尚书府这根高枝儿,连给别的男人养儿子都愿意,这个扬州盐商可真是不要脸。 偏偏那盐商一点儿也没做乌龟的自觉,逢人就笑着解释,是亲生的,是亲生的。 啧啧,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添加书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