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付》 CHAPTER1修成恶果 “我愿意。”姜宥终是落下眼泪,迎上男人的吻。 周围众人起立,掌声四起。 结束纠缠,姜宥红唇依旧,却还是回味着他的吻。 神父继续道,“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无名指被扣上一枚钻戒,标示他们的婚姻。被神眷顾般,没有别人的七年之痒,幸运的他们用七年修成正果。 姜宥想,一生无憾。 姜宥十叁岁第一次遇到周宪,是在A市少年宫,上午她刚考完钢琴九级,准备跟母亲回家。 本来钢琴考级的后台就堪比时装秀,不少女孩为了漂亮,穿上父母早已准备好的小高跟鞋。 那天不巧考场的饮水机坏了,人流量又大,一直没有人修理,水渐渐浸湿一角。许是某个女孩不注意,“啪”地一声滑倒在地上,鞋跟断了一只,看来摔得不轻。坐在化妆台前的孩子一下子都看到那边来,不过没有任何人扶起她,那个女孩身边也没有人,家长应该是出去了。 没有一丝人情味。 “走吧,宥宥。”郑云收拾好姜宥的演出服,叫到旁边愣愣的小女孩。 “妈妈,等等。” 穿过人墙,姜宥快步变成小跑,将近那个摔倒的女孩,快要到时,一个高了她整整一个头的男孩先她一步挡在她前面,蹲下慢慢扶起那个女孩,动作非常绅士,与他穿着的燕尾服很相称。 那个女孩表情痛苦,脚踝肿了一个小包,看样子是扭到筋骨了,男人屈膝观察了一会儿,动唇像是询问了女孩些什么,姜宥和他们还有段距离,加上身后的人不断交头接耳,听不到他们再说什么。只见男孩背起她,双手只敢握拳夹在女孩双脚间,不敢逾越。 姜宥只是记得那个男孩没有胸前没有挂她们早上考级那批人的号码牌,应该不是去考九级的。 “走吧。”郑云向她招了招手。 因为郑云下午还要监考,所以她只是让姜宥陪她吃了个午饭。“宥宥,等一下管家来接你回家。” “妈妈那你呢?”姜宥咬着吸管,听到这里顿时没了胃口。 “你知道妈妈要监考,早上为了避嫌,你那些同场监考的阿姨们都不知道多辛苦,特别是你顾姨,吵吵嚷嚷让我下午一定要准时到。” 姜宥想起早上的那个男孩,灵机一动,撒娇道“妈妈,你看我早上表现得这么好。就让我和你一起嘛,我保证不打扰你,乖乖在练琴室等你。好嘛好嘛……” 她双手合十,很是诚恳。 郑云无奈,想着女儿下午确实没有课,就准了。 少年宫一整个小礼堂都被作为考场,只有一台钢琴放在台上,评审坐在底下,看着考生逐一表演。阶梯尽头的疏散门有两格玻璃,可以看到里面。 姜宥就透过玻璃看向里面,终于到下半场,熟悉的燕尾服主人进场,想台下一众评审鞠躬,转而坐到钢琴凳上,双手抚上琴键。 一首《升c小调练习曲》毕,台下评委也起身送上奖声。这首实属不易,手指速度需要紧紧跟上,左手弹奏时不时需要很大的跳跃,要求演奏者全神贯注,与节奏融为一体。 姜宥在门外,也能稍微听到里面弹的是什么曲子。听完的唯一感想就是羡慕,男生能弹成这样真的不容易。 好感倍增。 后来也没有比那个男孩表现得更加惊艳的人了,她只觉得没趣,返回评委休息室专心等郑云,顺便看会带来的书。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再醒来郑云已经回来。整理着考生的打分情况,最后签上名字,准备交给审查委。见女孩伸着懒腰,她笑着点了点姜宥的鼻子,“《聪明的投资者》这么难看吗?都掉地上了,当初是谁吵吵嚷嚷说完以后长大帮爸爸打理公司的?” 语气些许严厉,但充满宠溺。 姜宥只是嘟嘟嘴,小声不满,“如果谱子比这个好看这么多,我才不拿过来。”又督到那迭文件,眼珠子一转,“妈咪,那个弹《升c小调练习曲》的男生叫什么名字呀?给我看看嘛……”试图拿过文件。 郑云眼疾手快,合上放在档案袋里,“你这是逾越,成什么规矩?” “妈咪……” 看着女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知道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你还小,过几年才谈恋爱也不急。” “我没有想其他,就是想知道他的名字。” 软磨硬泡,郑云松了口,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只道,“周宪。” 周宪,这个名字从姜宥十叁岁开始,便深深印在心上。 -- Upo18.cOm CHAPTER2乖(H) 那时候穿着燕尾服的男孩很难与眼前穿着西式男士婚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那个男孩现在成为了自己的丈夫。 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 “宥宥?”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把她带回主人家的那桌。“先吃点东西吧。等一下我们就要去敬酒了。”他夹了一筷子菜给她,便拿起红酒杯离开座位招待客人。 姜宥其实也喝了一点酒了,但比起周宪,算得了什么?酒后微醺,她浑浑噩噩动起筷子,没注意是什么就往嘴里塞。 总要垫垫肚子。 一块硬硬的东西入口,咀嚼一口,奇怪的叶汁弥漫。姜宥连忙吐出来,定神一看,烧肉炒芹菜。 她最讨厌芹菜了。 连婚礼前点菜她都要确认菜单里有没有这道菜,至少在主人家那席是不会出现的,姜家大大小小都不喜欢这股味道。 一下子被这芹菜坏了胃口,没有兴致再吃下去。长辈们都下场招待客人,自己坐在这里也没意思,还不如去帮一下周宪,不能让他喝太多酒。 她一连喝了几口清水,垫一下胃,准备救场。 可头纱怎么解都解不下来,她怕自己到处乱蹭会勾到哪里就又坏了,毕竟一天下来自己才踩到自己的裙摆几脚,裙摆的蕾丝花边都已经破了好几处。 “我帮你。”大手摸上她头发,叁两下就把头纱拆了下来。 郑启旻在她身边坐下,放了两颗药丸在她手心,“把它吃了吧。醒酒药,等一下就轮到你遭罪了。” 女人不假思索,拿起桌子上的温水就吞下,用纸巾擦了下唇边的水滴,“好的,哥,别担心嘛。” 看着郑启旻一副苦大情深的样子,姜宥指尖抚上他的眉头,试图将其散去,“我今天大喜日子,开心一点好不好?”她顿了顿,又说,“我会幸福的。” 男人终是抿了抿唇,“别喝太多。” 女人踩着高跟鞋渐行渐远,郑启旻目光始终没有移开。 姜宥心里终是有点不太踏实,感觉哥哥怪怪的,可是好像和平时又没有什么区别,再多的不同一时竟不知怎么说。 两位新人总是得留到最后的。 “宥宥,不用送了。”郑云叫住她。 姜宥其实舍不得,叹了口气,“好吧,你们回去小心点。”看那个男人还是微皱眉头,她噗呲一声笑出来,“哥,喝多了?” “没有。我们走了。”这次郑启旻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随着人群出了宴会厅。在车旁边等代驾。 代驾来的有点迟,郑启旻倚在车门边,定神看着对面的垃圾桶,掏了掏兜里的那两个盒子。 放着留着也没用,毫不留情将两盒几乎全新的盒子扔进垃圾桶。垃圾桶本身就已经挺满的,一盒药滑到地上。 短期避孕药。 代驾迟到了,可郑启旻没有心思怪罪。临走前再望向酒店大门穿着白色婚纱的那个女人。 “一定要幸福啊。” 虽然很紧张,但是姜宥知道这是夫妻间要正常发生的事。 浴室中水声渐渐变小,房间里开着电视,放着财经新闻。可姜宥心思一点都不在上面,看着男人腰间只系着一条浴巾。她脸上“刷”地一下变红。 “别看电视。看我。”周宪关了电视,挑着女人下巴。 一手解下女人的睡衣,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男人挑眉,“怎么一到床上就这么骚?” 被他吻住,姜宥只得呜呜作声。温热的舌头不断搜刮着她的贝齿,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不留一丝怜悯。女人身体很诚实,仿佛只要他靠近就会起反应。很多时候姜宥想,大概是他将自己调教成这样。 “摸它。”周宪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放,浴巾早已松散,硬物直直挺立着,马眼冒出晶莹的透明液体,姜宥还是有点害怕。 知道她每次帮自己弄都会害羞,耐住性子,带着她的手抚上硬物,一点点上下套弄,娇嫩的掌肉挤压着茎身,周宪爽得头皮发麻。“再快点。”这次周宪彻底放手,躺在床上盯着她。 没了周宪带着,姜宥两只手努力握住巨物,努力圈住试图让他快点泄出,手都酸了,巨物没有一点释放的迹象,反而越长越大。男人似乎不太满意,坐起身子,摸着姜宥的脸,“要是明天想还有力气下床的话,那就乖点。”原本温柔抚在她脸上的手忽而按住她的头,迫使她张嘴含下。 忽然的深喉让男人一声低喘。早就该让姜宥这样做。 按压着她的头又是十几个深喉,憋得姜宥满脸通红,得到解放,大口大口的呼吸,几次硬物硌到自己的喉咙都想反胃作呕。唾液不自觉从嘴角留下,很是淫秽。 周宪亲了她一口。 “乖。把屁股对着我。” -- Upo18.cOm CHAPTER3不解(H) 姜宥听话照做。只是臀部被男人撅得更高,男人伴着淫水润滑慢慢插入两根手指不断进出,扩张着她的小穴。姜宥被刺激得浑身酥痒,忍不住呻吟,不自觉加紧双腿,不让手指再乱动。 只是男人不高兴了,一巴掌打在白花花的股肉上,“放松!”又揉捏着股肉,抓出道道红印。 这样姜宥更加紧张,小穴绞得实实的。手指在里面不断抽动,搅动着肉壁。她以前未经人事前怎么都不对想到,这弹钢琴的手会用在这个地方上。见她分神,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把姜宥拉回这场性爱上,她默默咬牙忍受。 干脆掐住姜宥的腰固定好,对着小穴狠狠插入,姜宥被他忽如其来的插入吓得不轻,想到他肯定又要狠狠肏自己一番。 只得老老实实,尽力放松。 周宪见女人一声不吭,干脆捞起人,揉捏着她的乳肉,挤成各种形状,还不时用指尖在乳晕上打圈,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捏住硬成一点的乳头,下身抽插不停。 姜宥哪受得住,体力不支每次都是先败下阵来,她现在只想趴在床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男人明显不给她逃,大手游走至小腹按压下去,插得更深。 “你动一动……”巨物就矗立在里面,实在撑得要紧。 “你自己动。”周宪用力,只揉捏着乳房。 姜宥难受,压抑住羞耻心,微微往上坐,却没想到男人忽然用力一按,又重重的肏进小穴。 细吻落在她背脊上,“这样才乖嘛。” 下身不断耸动,一下下剧烈插在里面,姜宥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劈成两半。稍稍走神,只会引来屁股被打。一夜下来,周宪最后帮她洗去小腹上精液的时候,她都不敢安心坐下。 不用看,肯定肿起来了。 只是姜宥太累,根本顾不得就睡晕过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男人这么多年来的烟瘾还是戒不掉,一大早姜宥就被这烟味弄醒。自己也说过很多次,她很不喜欢。 周宪显然已经晨跑回来洗完澡出来,运动服已经换下,换上一贯的黑色西装。如果不是新婚第一天,姜宥会以为他又要去上班。 至少他没有把自己吵醒,忍着痛处,她撑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酥胸,才发现自己胸部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了好几处,想伸手拉起被子遮住。不料牵动着神经,“嘶……”痛出了声。 男人闻声,掐灭烟头,可房间已经烟雾缭绕,才打开窗户。 “醒了?” “嗯。”男人看到她胸前的淤青,在抽屉拿出一只药膏递给她。 “你自己涂一下,我帮你选好衣服放在浴室了。我先出去弄早餐。” 姜宥觉得他是不想让自己尴尬,心里舒坦了一些,笑道“好。” 扶着墙,室内因为开了窗户冷风渗入,冰凉着她的肌肤。她冷得抖了一抖。 才入秋,天气就这么阴晴不定。 开着热水洗去身上的股股烟草味,姜宥关上蓬蓬头,盯着架子上的红裙。 抹胸短裙。 她要怎么穿? 低头看着自己胸上和膝盖的淤青,这根本遮不住啊。姜宥很是为难,在浴室里叫周宪他肯定是听不到的。 如果在外面套一件外套,可是现在天气又不是很冷,这样搭配穿出去会很怪。 她叹气,擦干身上的水滴,用那裙子遮住双乳跨出浴缸。一直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泡泡水,脚尖只碰到拖鞋,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浴缸边,右膝重重地装在浴缸上,让本来就有淤青的地方更是肿起一小片。 姜宥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好无助,谁都不能帮她。 就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坐了几分钟,浴室的雾气一点点被通风扇抽走,带走热气。实在冷,她不得不借力墙壁,将自己硬撑起来。 忍着窗外出来的冷风,姜宥打开衣柜,选了件款式差不多,有袖的裙子。化了一个淡妆,只涂了润唇膏,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还是可以的。 以前在姜宅住的时候,起床只洗了个脸去吃早餐都没人说,倒是哥哥,每次都说自己只穿着睡衣就到处跑。 现在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回姜宅,也不知道爸妈和哥哥在不在。 不敢怠慢,姜宥拿起包包赶紧出了卧室。周宪在阳台,踱着步,应该是在讲电话。 就这么忙吗?现在不应该是婚假时间么。 她看着桌子上的烤面包,还有一杯牛奶。还以为他会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或许是那通电话打乱了他。 拿起那杯杯壁冒着水珠的牛奶,很是冰凉,怕不是直接从冰箱拿出来倒到杯子罢了。 瞄到女人已经出来,周宪立即挂断了电话,推开落地窗,“吃完了吗?我们走吧。” Yeonon :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爱你哦。 -- CHAPTER4改变 姜宥是在车上吃的面包。 幸好姜宅的人都在,早不了他们两多少起的床。 “宥宥回来了?”姜德很是开心,“怎么还带礼物回家呢?”他接过周宪递来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礼盒。 郑云也走过来,笑眼盈盈,“对啊,回娘家哪用带什么。” “爸妈怎么只有你们呀,哥呢?” “你哥在吃早餐呢。”郑云指着饭厅的方向。 他们的对话郑启旻没可能听不见,但就是不出来,姜宥一直都知道,他不怎么喜欢周宪。 姜宅的客厅和饭厅是打通的,他们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下,郑启旻还在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手上拿着平板看东西。姜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果然,在吃百合粥。她也最喜欢吃百合粥了,十几年不变。 以前姜家开始创业的时候,煮百合粥的是郑云。后来姜家起步,郑启旻作为长兄照顾姜宥,也成了那个每天早上煮百合粥给姜宥吃的那个人。 “哥,你煮的?”姜宥哄过来,闻着香香的百合香味。 郑启旻看了她一眼,下意识把粥推到她面前。可姜宥还没拿起,他又把粥收回去。 “自己去盛,厨房还有。” 那碗自己吃过。 姜宥只得嘟嘟嘴,假装不高兴,原本还打算逗逗他。 自己是在饿,那片面包一路来都已经消化的差不多。客厅那边周宪和爸妈也聊得正热火朝天,姜宥才下地去厨房盛粥。只是屁股和膝盖是在疼,每移动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郑启旻全看在眼中,女人弯腰前胸前的淤青,走路时裙摆下膝盖上的红肿。 等她再坐回自己身边,才换去眼底的幽暗,若无其事用勺子搅动着粥,“周宪早上有给你吃维生素吗?我昨晚给他了。一个蓝色透明盒子。” 姜宥想了一下,周宪早上出门前好像放了什么在自己包里。翻了翻,果然有,“这瓶吗?他没跟我说诶。” “以后我就不给你留这些保健品了,自己在那边记得吃。” 瓶子里只有一颗药丸。 “以前你都是一盒盒给我买的,今天怎么只用这个装?”她在郑启旻面前摇了摇药瓶。 “因为你以后不和我一起生活了。”连郑启旻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平淡说出这句话。 “哦……”姜宥低下头。 男人起身转进走廊,连手上的平板都一同带走。 自己做了什么不开心吗?姜宥心里有点落空。 不到两分钟,郑启旻重新坐到她旁边,手上多了支药膏,挤出些许涂在她膝盖上,裙子被撩至大腿,姜宥有点害羞,夹紧双腿。 看着她腿上的道道勒痕,膝盖上的淤青。如果她不是姜家大小姐,是平常人家,任谁来看都觉得是被人虐待。抿着唇一直没出声,细心地涂开药膏,力度控制得很好,生怕压一压她会疼出声。 裙子慢慢已经褪至腿根处,姜宥按住他的手,“哥,我自己来吧。” 男人也没打算勉强,怕自己把持不住,扭头只把药膏放在桌上,不看她。 缓解尴尬,拿出手机也不知道看什么,只道“自己来。”喉结滚动,终是忍不住说出,“以后别玩得这么过。” 姜宥噗呲一声笑出来,哥哥还是那样容易害羞。可是也无奈,看着那支药膏。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和郑启旻不是亲兄妹,可是她一直都知道,郑启旻甚至比有些亲哥哥对妹妹还要好。郑云在郑启旻十岁嫁进姜家,虽说郑云和姜德都是二婚,但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也是两人一点一滴从那时候才把时夏国际雏形做起来。 那时姜宥才叁岁。 姜宥叁岁,可是她已经接受只有爸爸的生活,她也不闹,不问,为什么她妈妈在她一岁就走了。于是郑启旻在住进这个家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一天到晚只会坐上钢琴凳上发呆的女孩。 郑启旻想,她是喜欢钢琴的,她以后也是要弹钢琴的。 于是作为见面礼,郑启旻用自己仅有的零花钱给她买了本琴谱。伴着某种说不清的引力,想要接近她。 但是她没有带走那本琴谱,让那本琴谱静静放在自己书架上。现在人就算弹钢琴也不会再用那本谱了吧,都是儿歌。 也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偶尔去弹一下,以前还能名正言顺缠着让她弹几首,恐怕今后没有机会了。 郑启旻回过神来,问:“什么时候休完婚假?” “人事部没告诉你?一般叁天,可是我调休了,后天就回公司。” 还好,能在公司见也是不错的。 摸着她的软发,“还算你乖,姜副总。” Yeonon: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爱你哦。 -- CHAPTER5天作不合 他们两在一边已经聊得够久了,再不过去周宪又得不高兴。 可郑启旻一点都没有和她去客厅的意思,姜宥无奈,只得指指那边,“哥,我去和爸妈聊一下天。” 男人点头,只把自己还没吃完的百合粥倒光,顿了顿,拿起她吃完粥的那只碗一起洗。 “宥宥来了?”姜宥一个激灵,周宪只会在调教她的时候才叫她宥宥。 她很怕。 周宪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在自己大腿上,姿势很是亲昵。 “怎么和大哥聊这么久,时夏的公事?” “没,就随便聊聊。” 只是男人很快收起笑容,假装帮她把碎发别在肩后,“别乱跑。” “……” 姜宥以前觉得,男人喜欢控制女人是因为太过爱她。可是遇上周宪,她清楚,只是女人爱的更多,才会心甘情愿接受他的一切指示。这控制欲,已成病态。 深陷泥潭。 现在连回到姜家,都要处处限制。是什么意思? 她很不自在,想要往旁边退。可周宪不许,环搭在她的手用了力。 在她头顶低语,“乖。” 在别人看来的小打小闹的调情当是,到姜宥这里却满是膈应。为什么他控制欲这么强!姜宥再也笑不出,停止挣扎。 “你们打算去哪里度蜜月啊?”郑云问起,“妈给你们物色了几个,听说马来那边的小海岛都挺受欢迎的,不知道你们想去哪个?” “我想去厄瓜多尔。那里好好看啊,公司办公室的同事上次从那里回来拍回来的照片,我觉得真的挺好看的。” 郑云点头,“确实不错,前年我和你把去南美也是去的那里,顺便把秘鲁也逛了逛。那边空气很好,很舒服。”把一个白色礼盒放到他们面前,“归宁的回礼。” 姜宥想退回去,顺势在周宪那里移到郑云旁边,“不用的。妈。” 女人们在一旁推让,姜德忍不住扣扣桌子,“我们和你哥的心意,收下吧。”趁姜宥犹豫,郑云索性拆开礼盒的蝴蝶结,拿出里面的手链给她戴上。姜宥记得,ANGELIC,自己很喜欢这个系列的水晶手链。 现在金色的这条刚好与自己手上在带着的白色形成一对,很衬。 周宪很不爽,拿起面前的茶一口喝下去,不知道那些茶还是滚烫的,灌进口中才知道这么热。猛地放下瓷杯。 “我最近公司很忙,放完叁天婚假就要回去了。” 姜宥看着周宪,有点惊讶,更多的是失望,“我调休了,后天就回时夏。周末开始休年假。” 男人语气很是轻巧,“我不知道啊,你没跟我说。” “我以为……” “我没空。” 郑云一直都知道他们多多少少有些问题,可是才结婚第一天,没必要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两人磕磕绊绊这么多年,相处久了,深知对方的缺点,就容易放大。 不仅爱情,疏远也是一点点堆积起来。 “留下来吃饭吗?”郑云问道。 姜宥眼睛都亮了,“好啊。” 背后的男人不语,就算是默认了,准许她留下。 很多时候姜宥觉得周宪就是仗势凌人,现在才是庄周的总裁,到时候他父母放手给他接管,怕只是更目中无人。周宪才华不浅,商场上心机慎密,不继续弹钢琴当艺术家而是下海从商,的确是一个正确选择。 大家没有在一起聊太久,周宪就跟着姜德去了二楼书房,或许是珍惜伯乐,周宪很喜欢和自己爸爸待在一起,时夏和庄周也偶有合作,互相扶持。以至于在姜周两家的天作之合,被外面传成是一场商业联姻。 离中午饭点还有几个小时,在姜宅也没事干,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哪哪都熟。 一楼的琴房还保留着,只是现在都是郑云需要改谱时才会偶然用到。姜宥揭开钢琴罩,转身跑去鞋柜拿出平底鞋,特地换上,踏上踏板。 一曲克莱德曼的《星空》。 夜和黑暗总是相衬,不知你我未来如何? 意犹未尽。 郑云静静靠在门边,一开始从姜宥进琴房弹起这首曲子,她就默默听着。她扣了扣房门,进来和她一同坐在钢琴凳上面。 按下琴键,“克莱德曼的这首才适合你。” 她听得出,是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别怪妈没准你坚持弹琴。”弹到一半,她抓起姜宥的手,“以后你会明白的,妈知道你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也愿意坚持下去。可是钢琴界顶端的人不少,女孩子留在上面不容易。” “女孩子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姜宥没想到郑云会说这番话,愣了愣,“没事的,妈,我懂的。” 琴房对面的男人在门后听着他们母女的对话,轻叹一声。 宥宥,妈说的对,没让你继续弹琴是件好事。 以防你以后会后悔。 【Yeonon:天作之合(划掉)!谢谢!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爱你哦。】 -- CHAPTER6调教(不是) “那你还放年假吗?”郑启旻看向身边的姜宥。 姜宥偷偷瞄了周宪一眼,脸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 “调吧,正常上班。” 郑启旻嘀咕,“那就好。” 能看到你,那就好。 果不其然,周宪说出差就出差,人已经在机场了才给姜宥打电话。 “我要去安城出差两天,庄周要投下一块地皮。有点棘手,可能要一周左右。” 姜宥暗想,他说的一周,一定又是两周以上吧,每次都是这样。 “好吧。注意安全。” “知道了。” “那我挂了。”说多了又不高兴的了。 “宥宥!” “你知道我出差的时候要怎么做吗?” “……” “知道了。” 姜宥主动挂断电话,摸着满脸通红发热的脸,又一点点变凉。 羞耻心人皆有之,无论怎样,都该要有。 八年前姜宥高中毕业,周宪向她表白,姜宥喜欢他已久,很自然确定了恋爱关系。同时,也是周宪对姜宥调教的开始。那时候根本不懂什么叫调教,她以为周宪工作压力大,在床上的打打闹闹不算什么。可是渐渐她发现,周宪似乎很喜欢用绳子绑住自己,把她折成各种形状方便他肏,让她适应他,后来就不止在床上,房子里几乎每处都有过旖旎的味道。 有时姜宥做东西吃,他轻而易举撩起她裙子,就在后面插入。 姜宥洗澡,他不敲门随便进来,又把她压在浴缸里面。 姜宥做统计作业,认真用ipad画图,逼她坐在他大腿上做,然而,姜宥还没画好架构,周宪就把她平板关了扔上床。直到肏得她哭出声,又安慰她明天会帮她做好,不耽误她上课。可是每次,他都私自帮自己请假,那天的课全打水漂。 在家不能穿胸罩底裤,否则周宪随时都会那些小玩意来惩罚她,前后夹击。 姜宥渐渐懂,他是有某种癖好,满足他某种欲望。甚至连通电话,自己都会乖乖的,主动挂电话,生怕打扰他工作,他会生气。 他生气,难过的是自己。 不是心情的难过,是肉体上的难过。 所以她肯定,周宪并没有给自己等价的爱,他以为性爱就是爱情。她以为这是因为他们相知十年的原因,对彼此太了解,所以不必讲任何礼仪、道理。 周宪以为她懂,所以才听自己那么多年。 其实不是的,姜宥很抗拒,后来每次主动挂电话,都是因为怕他又给自己提什么奇怪的要求。 就像现在一样,他出差,自己每晚都得和他视频通话,不准穿衣服,甚至要把私处暴露给他看。 她不想! 姜宥闭了闭眼,把手机扔在床上,收拾了些贴身衣物,开车向姜宅的方向开去。 喘不过气,就要学会反抗。 车子十一点半驶入姜宅,姜宥拎起行李箱经过前厅,客厅已经关了灯,只在走廊留了一盏灯。 她才舒了一口气,把行李箱放到地上推着走,实在太重了。 也不知道叁楼的房间还在不在。 “怎么回来了?” 走廊上多了一道身影,挡住灯光。 姜宥眼底暗了暗,手指紧紧握住行李箱的手柄。“周宪出差了。” “哦。”男人越过她,走进厨房。 “时夏没事吧,这么晚还不睡?” 郑启旻敲了敲瓷杯,把杯子放在胶囊咖啡机上。想到他又要再喝,姜宥把开关关了。 “这么晚别喝咖啡了。我给你热一下牛奶,冰箱还有吧?” “有。” “我帮你热一热,你回书房继续吧。” 男人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姜宥身上单薄的连衣裙,别开眼,回了书房。 奶锅渐渐烧热,牛奶沸腾面上结了一层衣,姜宥才反应过来,差点糊了。放了点糖,希望能提点味。 “平时都是十一点就睡的,今天怎么这么晚,明早的早会?”姜宥把杯子放到他面前,“喝了这么多苦的,我加了点糖。” “好。” 其实你就是我的糖。 有你了就好。 “我不知道你明天会不会回时夏,就让他们把你的工作分我一些。”一口清甜下肚,冲淡口中的苦涩。 姜宥摸了摸口袋的手机,“回,明天就回,我销假了。” “那我自己做回我自己的事情吧,你发给我。”忽然,姜宥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哥,我没带笔记本回来。” “不用了。你上楼回去睡吧。” 郑启旻专心假装电脑屏幕,顺着方向看着就要转角消失在书房的人。 “你要不要给周宪回个电话。他好像找你。” 姜宥惊恐,“他怎么……” “他给妈打过电话,说不知道为什么你生气关机不接他电话。妈看太晚了以为你睡了。” 郑启旻打了她很多次电话,都是忙音,她现在就这样回家并不意外。 小孩子遇到困难回家寻得避风港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是,困难还是要解决的。 @求收藏求猪猪呀 -- CHAPTER7逾越(微H) 如果可以,她是想让周宪知道她不想做那些事。自己都会乖乖等他回来,大家各忙工作,什么时间就做什么事,不好吗? 刚打开手机,就有一通电话进来,不用看都知道是周宪。 “为什么关机?”周宪大声问着,背后有声音,用英语在报着各种数据指标。 应该是在会议室外面。 姜宥看看墙上的挂钟,那边刚好十二点。 “手机没电。” “一下午到晚上都没电?”渐渐男人缓下语气,“姜宥,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说,别躲着我可以吗?最近你怎么了?” 姜宥看着浴缸里快要凉掉的水,闭目,“周宪,我累了。” 男人隔着玻璃窗,向里面的人做了做手势,说自己先回一下办公室。关上门,把手机换到另外一边听,解下领带。“我想你了,宥宥。” “给我看看。” “我在洗澡。” 周宪咽了咽口水,坐在椅子上解开皮带,裤子半褪,掏出肉棒。 浴室里很静,女人缓缓的呼吸声在电话中传来。 他手速不断加快,“宥宥,开视频通话。” 姜宥揭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打开摄像头,“周宪,你应该好好开会。” 看到女人的模样,褐色的中长发披在肩前,挡不住胸前的鸿沟,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妆已经卸了,可是卸妆后依然挡不住姜宥的妩媚,更加自然。 只是。 “你不在家?”周宪皱眉。 “我回爸妈家了。” “为什么?才几天你就不住了?” 那你呢,才几天就出差。连出差起飞前的那个电话都是助理提醒你打的? 姜宥不想解释,将手机反扣在洗手台上,“我要洗澡了,你挂了吧。”内衣脱落,她照着镜子,看着胸前的淤青,手腕上被绳子勒红过后留下的紫块。 施虐者的快感,受虐者的悲哀。 周宪,怎么办,我好像赌错人了。 周宪没有挂断微信视频,另外用手机打了还几次电话给她,试图得到她的回应,直到手机快震到洗手台边缘。女人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起手机,“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看你。拨开那些泡泡。” “快点!” 姜宥闭了闭眼,他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件怎么都听都觉得是命令的语气。 男人见她不理睬,转而柔声,把手机后摄像打开,往自己裤裆里拍,“宥宥,乖,用你的小手弄一下妹妹好不好,我憋得很。” 他已经把肉棒掏出,右手不断套弄着,茎身还有一道白浊,显然已经弄射过。 加上他的话语,姜宥只觉得恶心。 舒了一口气,她终于按下红色按钮。整个人瘫软滑进浴缸里,任由水没过头顶。 姜宥挂断了视频,再打过去都没有接。男人看着腰间依然挺立的巨龙,手筋尽起,握着手机越发用力。他再也忍不住了,觉得肉茎硬到爆。把手机狠狠地摔倒地上,左手扶着椅子,圈紧茎身不断上下套弄。 脑海中全是前几夜姜宥在他身下,被绳子绑住自己在后臀狠狠肏她的画面,她的每次求饶都像是一剂春药,打进背脊,下身像马达一样不断耸动。 “周总,周总在吗?”房门被人急促地敲击,门外的女人见里面没反应,更是心急,“周宪,周宪!” 崔思琳抱着一堆文件夹,想着周宪忽然让她接管会议是有什么大事,怎么知道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周宪的助手说他又急事要打电话,也不知道什么电话可以急到让周宪把会议给她主持。他们是合作伙伴,并不是上下属关系。 他也是够心大。 房门被打开,周宪挡在门边,只给她开了一道小缝。 衬衫甚至还没来得及束会裤子里,领带随意系着,房间里渗出阵阵惺味。 崔思琳也不是未经人事,怎么会不知道男人刚才在干吗。莞尔一笑,搂住男人的脖子,红唇印在他侧脸。 “要我帮你解决吗?周总。” 丝丝挑逗拨动着周宪心弦,魔音充斥耳畔。 女人肩带滑落,周宪在退后一步,她的裙子已经褪到腰间,丰盈高耸。被崔思琳压在墙上,不断忍受着女人的摩擦。 崔思琳特意抬高腿,用膝盖不断顶弄着他的下体。 原来已经这么硬了啊。 “周总想不想庄周集团和万瑞国际交流更深一点?” 不等男人反应,她已经主动献出香舌,伸入男人口腔中,搜刮殆尽。感受到他腰身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直接上手摸上巨龙。 隔着布料一点点按压,感受着他的热度。 对上周宪想要吃掉人的目光,崔思琳嘴角更加扬上,“周总都这样了,还不需要我灭火吗?” 解开皮带扣,便拉下内裤,直接握上那坚硬。 @求收藏求猪猪呀 -- CHAPTER8偷吃(H)配角的肉,不喜勿入 周宪眼神深邃,欲火再也按耐不住,掐住女人的脖子,“你知道再勾引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女人收起笑容,一脸认真,“难道不是为了有下一次么?” 大手把女人往自己身上啦,抱起她就往办公室中央的沙发里扔下去,扯开崔思琳胸前碍事的内衣,白晃晃的奶子蹦入眼帘。软绵绵的手感简直让周宪要疯掉,神差鬼使般含住那圈乳晕,乳香味冲入鼻腔,女人很自觉的挺直腰板往他嘴里送,仙仙欲死。 崔思琳搂着他的头,手指滑到前方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抓住周宪胸前的乳头,不断挑动。 “你怎么这么骚?”男人手已经探到她的阴蒂,淫水弥漫,湿了手指。 进而将女人的双腿用力掰开,毫不客气将性器挤进小穴,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快速抽动,囊袋拍打屁股的声音啪啪响。 崔思琳第一次被男人插得这么深,感觉巨物在自己宫口前不断触碰,紧致的甬道被近乎完全撑开,“啊……好深……” “我好喜欢,再……” “满足你,骚货!”周宪直接把她架起,控制住她的双腿,重心全依靠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还够不够深?肏得骚逼爽不爽?” 女人已经可以自己控制住自己的腿,周宪的手滑到她小腹下方,揉捏着小穴上的豆豆,刺激得崔思琳浑身发抖,自然夹紧双腿,小穴狠狠吮吸着肉棒。 “这么坏,想我缴械?我肏死你!” 淫液已经完全浸湿他们下方的沙发布,留下可疑的水迹,弄湿的范围不断变大。周宪抬高她的屁股,双脚岔开,按着她完全坐下去。 “啊啊啊……”是崔思琳从未有过的快感。 腹部拱起,感觉自己子宫口随时都会被撑开,小穴不断喷出淫水。“要到了……”一股热液洒在龟头上,在他下一个挺身淫液直接把肉棒冲出,“啵”地一声肉棒甩在空中,崔思琳泄了身,可是立即变得空虚无比。 “还要……还要操我。”她转身献上胸前的大白兔,主动坐在肉棒上。高潮过后的甬道格外敏感,好像只推进一个龟头就再也挤不进去。就在周宪以为她要放弃时,怎知女人双手按在自己腹肌上,狠狠插入。 “你好会吸……” 周宪把头埋在女人胸脯上,“你好美,宥宥……” 宥宥?不经意的话语让周宪在此刻清醒了些,可是为什么要那个女人坏了此刻的兴致。 可是周宪也不是还是再次上钩了吗? 房间里两具肉体碰撞地啪啪响,周宪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抵压在自己腹部上,不知道是不是又碰到她的G点,女人紧咬着下唇,再次泄了身。 “是这里吗?”周宪使坏般仿佛冲撞着那处的肉丁。 “骚货。叫出来!”手指伸进崔思琳的口中,挑动着小舌,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周宪布满细汗的额头上淫靡不已。 下身加快抽动,一声低吼下肉棒在深埋的位置喷射处精液,烫地崔思琳一颤一颤的。 周宪将女人推在一边,抽了几张纸巾清理着自己阴茎上的淫秽,看着女人仍不断起伏的身体,小穴就这样一张一合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不断有白浊涌出。 “自己擦一擦,记得吃药。”把一包纸巾直接扔给崔思琳。 这男人,果然拔吊无情。 崔思琳低笑,捡起自己早已被撕烂的内裤,也不穿衣服慢慢走到他跟前将内裤揉成一团放在男人手上。“周总好厉害,期待下一次哦。” 双手绕过他后背抱住周宪,踮起脚尖红唇印在他后面的领子上。 “下次我们解锁新姿势哦。” 终于把周宪再一次搞到手,崔思琳摇下车窗,凉风散了发丝,手伸进自己的胸罩里模仿着他刚才的力度捏着乳头。 还听说周宪有多爱姜家小公主,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他结婚了就不会和自己搞。 这男人,呵。 婚礼前的一天晚上周宪偷偷半夜按了自己门铃,递给她请帖,没有进门。 “我们断了吧。” “怎么,那还给我请帖,不怕我捣乱?”崔思琳接过那烫金白色卡片。 姜宥一个人花了一周请设计师一起设计的请帖。 “如果怕,我还给你?”看着女人一身性感蚕丝睡衣,周宪移开眼,就要走。 崔思琳即使拉住他的手,“最后分手炮?” 那天,姜宥坐在梳妆台前,盯着手机看着自己给他发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在忙吗?】 “怎么了?”化妆师把她前面的发用发卡别好,“怎么一直对着手机发呆?” “哦,没事。” “结婚可不能这样神不守舍没有状态啊,来我给你修一下眉。” 求收藏求收藏求猪猪! -- CHAPTER9孽缘 别人说女追男隔层纱,男孩会逐渐更爱女孩,发现她的闪光点。大概,是除了她和周宪。 姜宥看着会议室上面的屏幕,市场部在汇报这一季度客户反馈情况,屏幕上列举着合作伙伴们近期活动明细。只是最后,也是最新的一条。 【庄周集团与万瑞国际合作投标拿下安城市中心一块地皮,伙伴关系更上一层楼。】 “万瑞国际为什么忽然间和庄周一起合作了?” 所有人目光从大屏幕转到姜宥身上,颇为惊讶。 姜宥用钢笔戳着文件夹,其实不想承认:“我们私下很少谈公事。” 市场部经理也不好意思多说,“他们好像是想合作共建一座大楼,也就是说让他们各自在安城的分部搬进去。” 有什么目的?姜宥想不明白。 庄周没钱自己建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万瑞那边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 “崔思琳。” 崔思琳。姜宥是有印象的,是万瑞国际的千金。婚礼上见过几面,是个漂亮的女孩,这么说来,她也是挺能干的。 夕阳已经失守海平面,时夏大楼一盏盏灯熄灭。 看到她的办公室还有灯,郑启旻舒了一口气,终于能赶上和她一起下班。 “怎么还不回家?” “等你啊。”姜宥嘴上虽是这样说,可是手指仍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她总是有个坏习惯,试图用讨好他的方法逃避某种状况。 不好。 小时候姜宥临初叁毕业典礼前在家里泳池边摔了一跤,手腕扭伤,不能表演。 一个人在树荫下哭了一下午,郑启旻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只是问:手腕一星期后能弹钢琴吗? 郑启旻没有回答,而姜宥仍是倔强地在每天放学在厨房试图帮忙做饭来证明自己的手已经恢复得很快了。 毕业那天,姜宥手腕依然裹着纱布,周宪也没有出现。他只答应回来听她弹琴。 “和你去吃好吃的?吃你喜欢的火锅?” 姜宥停下,看了看手机,原来已经七点半了啊。 “好。” 看着她边收拾东西边捶打着小腿肚,脚下还踩着高跟鞋。 “要不要换双平底鞋?” “嗯?噢我都忘了。”姜宥接过他在鞋柜拿出来的平底鞋。 到达饭店已经差不多快八点,早已过了饭店,人明显没剩多少了。 这家店不算是高级饭店,但是一位名厨自己开的火锅店,他们一直很喜欢这里的秘制汤底。 停在他们车旁边的刚好有辆白色凯迪拉克占了两个车位,本来停车位就窄,郑启旻停了好几次才入好库。不知道是车停的不爽还是怎么样,姜宥都下车了他还在车上。 “不如我们去另一家吧。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来都来了,去吧。赶紧下来。” 自然是依了她。 大厅已经没有客人,店员直接带他们进了左边的包厢里。 “清汤不要香菜芹菜。其他按菜单就可以了。”郑启旻把菜单给服务员。 姜宥喝着茶,一点都不担心他点什么,这么多年来姜家的口味已经渐渐趋同,哥哥也总会挑她喜欢吃的。 一开始姜宥硕士毕业进时夏工作只是个市场部项目经理,用一年时间破格提拔成为副总。当时那场投票,唯唯郑启旻没有投她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和。其实不是,只是为了避嫌。就像当初股东们弄不懂为什么姜德要提拔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接替自己的位置一样,只让郑启旻用业绩说话,最终的任选大会即使姜德没有投票,优胜的还是郑启旻。 升职第一顿饭也是在这里吃的,点的也是喜欢的肥牛卷。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么多年。 郑启旻微愣,烫好一块肉放到她碗中,“不爱你会对你这么好?” “也对哦。”姜宥只是舔着筷子,笑眼盈盈。 临走前姜宥去洗手间补了一下妆,熬这么多天夜,眼底尽是乌青浮现,只能靠粉底和腮红稍加补救,还是得早点睡啊。 就在姜宥用刷子补着腮红,一个明艳妖冶的女人也停在镜子前。 姜宥记得,她就是崔思琳。显然崔思琳也略有惊讶,但还是互相点了点头。 “下次再见。”崔思琳给她挥了挥手,就消失在她视线范围内。 明明只是几面之缘,再有就不过是商场上略有耳闻,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她像是对老朋友说话的语气。 就在姜宥合上气垫,收拾好东西的时候,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 点开。是一件男士衬衫,只是女人天生灵敏的第六感让她放大图片,是女人的口红印。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发给她? 号码是陌生号码,应该是发错了吧。 饭店的另一厢,崔思琳缓身坐下,拿出手机照着自己的妆容,很是满意。 “周宪,你猜我碰到了谁?” 求收藏求收藏求猪猪! -- Upo18.cOm CHAPTER10转变 周宪这个时间的来电是姜宥没有想到的,除了特殊要求,他鲜少在工作时间给她电话。 “我快要睡觉了。”她合上电脑,按着太阳穴稍微阖目休息。 “我回来了,在家。” “哦,所以呢?” “宥宥,我们好多天没有……” “我不想。”周宪这句话让姜宥更加心烦,仿佛他回来自己就要无条件满足他——包括性欲。 他们是夫妻啊,不是炮友。 “时夏最近效益不太乐观,我暂时回家也是想和爸还有哥多沟通公司的事而已。明天我就回来。” “我看是你哥缠着不让你走吧。” “周宪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现在就回来!” 姜宥沉默片刻,直接关了手机。 时夏这一季度举债激增,营收破千亿,可是近利润不到五亿,其中还包含两亿的政府对高新企业补助,仅仅是前叁个季度亏损金额就有叁十二亿。 其中不外乎是因为贸然收购大量项目,然而新项目业绩频频“爆雷”。姜宥亲自参与调查,发现万瑞国际截了不少胡,和时夏开展类似项目,用虚高利润吸引投资。 而庄周,今年形势看来就是要和万瑞交好,虽说庄周股东会不是吃素的,可是最后定锤的是周宪。 没有选择站姜家,果然商人是以利益为第一位的么,连家里妻子过得好不好都不过问。 这七年喂狗了。 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致,姜宥索性换上睡衣准备睡觉,可是毫无睡意。客厅已经没有人,姜宥打开酒柜,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那瓶威士忌。 酒精在此刻不失为一个好东西。 加入几块冰,酒味才没有那么烈。 “怎么不开灯?”白光亮起,郑启旻疑惑。 姜宥只是举了举酒杯,“要不要一起?” 主动给他倒了杯,分量与自己的相比少了一半。皱着眉一饮而尽,“反正我这个副总也没什么用,至少……呃,至少这个季度。” 打着酒嗝,还是要给自己在满上一杯。 郑启旻没有阻止她,看着女人发红脸颊,这温热的空气,他移开目光,滚动着喉结。 在她就要喝下第叁杯,他把姜宥的杯子夺过来,“够了,这杯我喝。”可姜宥不放,硬是贴着杯身要喝,整个人扑到郑启旻身上。 酒没有喝到,最后一片羽毛压垮姜宥。眼泪喷涌而出,“哥连你酒都不给我喝……” “宥宥你醉了。” “我没醉……呃,我不想醒……我不想回去,我……不喜欢周宪了。” 从来爱他的是我,我自讨苦吃,以前你骂我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不信,可是我现在好累啊…… 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们姜家是个悔婚不讲信用的家。” “但是你还有我……我们。”轻抱着她,喝了一口威士忌,印着她的唇送了上去。 女人已经哭到没有力气瘫软在他怀中,只剩睫毛挂着泪珠微颤,估计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就算这样,郑启旻还是想抓住此刻。 “宥宥,我爱你啊。” 温热的酒涌入口腔,酒香扑鼻。尽管她没有任何回应,郑启旻一心搜刮着她的味道,梦寐以求的香甜。 还没碰到床,姜宥已经在郑启旻臂膀彻底睡去。轻轻把她放下盖好被子,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姜宥睡得不安稳,小脚乱蹭,本来就不长的睡裙缩到腿根处,露出白皙的长腿。移开眼,可人儿的上半身也没有规整到哪里去,只剩胸罩微遮那朵红晕,大半个球暴露在空气中。 明明暖气开了自动模式,可郑启旻只觉得越来越热,索性把被子拉到她脖子处全遮住春光。 郑云这些年没少给郑启旻安排相亲,他自己也去了,可是一直没有交女朋友。看得多人了,反而越发肯定自己的选择,因为没有人比姜宥更讨自己喜欢。 一举一动都。 情人眼里出西施。 的确,姜宥不能说是十全十美的,她偏执、倔强,不肯放弃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可是还是有理由相信自己还有机会的不是吗? 至少现在她动摇了。 脑海不断浮现姜宥的睡颜,郑启旻手速不断加快。从来不敢逾越,但人也是动物,需要解决性欲,他就只能用这种方法。 深粉色的龟头冒出阵阵晶莹,表皮下茎身布满血管。他用手指尖按压揉擦着龟头和龟头下方的沟状部分,让分泌物均匀抹在茎身上。 五指握住自己的分身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还不够……郑启旻低喘一声,左手摩擦拉动着深褐色的乳头,右手摩擦阴茎从事活塞运动,就当是姜宥的手在为自己服务。 “啊……宥宥……”脑海里满是姜宥睡觉胡乱衣衫不整的画面,等到郑启旻缓过神来床单已经就有几道粘液状的水迹。 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就怕把持不住自己。 ===================== 就听歌的时候一首歌歌词很适合郑启旻,翻译摘录自歌曲HA:TFELT《》 想要为你翻开 我小心收起深藏的内心 那颗心总想要跳出 为什么这样站在你面前 我就会变成那个傻瓜 [哥哥好惨……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CHAPTER11距离现实(H) 清晨 цρó1八.cóм之始,清风吹起洁白的窗帘,两具肉色躯体纠缠在一起。 “这么早就不要……”女人轻抚上男人的头发,想推开他正吮吸自己胸脯的头,夹了夹腿,身体渐渐开始有了反应。 “我轻点。” 男人继续攻略,丰盈的双乳留下只属于他的味道,一点点往下,埋入草丛中,扣着女人紧张乱抓的手。舔上淫水泛滥的小穴,皱褶被推平又恢复,刺激得女人瘙痒乱动。 昨晚帮她洗澡的香气还在,小穴红肿已经退下,够湿了。 将女人抱起来面对着自己,看着她满脸春色,忍不住惩罚般轻咬她下唇,嘶哑道,“我要进来了。” 女人被他吻得说不清话,“轻……唔,轻点……” 硕大的龟头挤进小穴,慢慢推平皱褶填满整个甬道。还是那么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怎么一晚激战都还是紧成这个样子。 “宝贝,放松……你这样只会自己难受。” 横冲直撞肯定只会弄伤她,男人忍住冲动,停在那里等她放松。 感受到紧致放松了几分,他腰 间用力,将仅剩暴露在外面的肉棒插进小穴,只剩两个圆滚滚的囊袋抵在股沟处,两具身躯没有一丝空隙贴个在一起。 “撑到了……”女人在他耳根大口喘着气,明明还没开始动。 她明明已经尽力放松,可是这么大的尺寸还是会让她搞到害怕,就算她怎么放松都觉得小腹里总是撑得难受。 男人开始抽动腰身,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这销魂的花穴里。每次都差不多整根拔出,再重重得撞进去,寻觅着那块软肉,想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 她尽力克制,想不到他总是触碰着自己的敏感点,次次戳着软肉不放,“别在戳那里了……” “这里吗?”男人用力深顶。 “啊……别这么重……”热流在小腹下方喷涌而出,润滑着两个交合的地方,淫液让男人肏着更加顺利,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狠狠地贯穿小穴。 下身不断抽插,大手游走到女人阴蒂玩弄,拨弄着她无处安放的情欲。 “别再弄了,我要……” “要什么……” 显然女人是还没有满足的,想要得更多,只是羞于启齿。就是忍住不说出口,可是身体是很诚实地自觉迎合着自己的律动,小穴一阵痉挛,长腿缠着男人腰身,热液击打着龟头。潮吹的刺激感让女人拱起腰,双手撑住后面的枕头。 痉挛过后她力气用尽,瘫软在床上。 男人拉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坏笑,“要到我了哦。” 肉棒还在小穴里,顶弄着宫口就是不肯泄出来。 这样下去不行。 女人主动抚摸着他的腹肌,指尖在茂密的体毛那里打转,想要他快点射,自己就不会那么累。 可这招不管用,直到小穴都被肏到媚肉外翻,精关才一松,满满射在小穴里面。 男人柔声,“宥宥,我爱你……” “宥宥,我爱你……”话语再重复了一遍,视线模糊,隐约看到洁白的窗帘还是被风吹得乱摆,只是身边本来就空无一人。 郑启旻起身,揉捏着沉重的脑袋,昨晚真是喝多了。 才有的春梦。 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这么早?” 姜宥原本想静静就走的,在他平时起来晨跑的时间之前。 “嗯,想先回家一趟。”姜宥指了指餐桌,“熬了些粥,锅里有蒸包子,粥还没放盐。” 她是有多早起的床。 看着姜宥脸色挡不住的苍白,“要不要你今天别上班了,我帮你请假?” “不用了,我不想……不想待在家。” “那中午?” “不用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帮我跟爸妈说一声。” “好吧。” 听到车库里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郑启旻才急忙走出大门,目送她离开。她哪会那么容易,就放下自己十几年来的执著。 当年高一的时候吵吵嚷嚷要进进学校的声乐社团,元旦晚会还让全家人来学校看他们四手联弹。从此别人提前周宪,就一定离不开姜宥这两个字。喜欢周宪的姜宥。 努力学习成为年级第一,就是为了学期末嘉奖能让周宪看到她,觉得她是个出色又漂亮的女孩。之后不仅在学校,就连姜家出现在一些商业晚宴上,都有人不经意调侃姜宥这份赤诚之心。 怎么捂都捂不热周宪的心。 那个时候郑启旻硕士在读,在他人眼中就是个不入流的毛头小子,姜家还是得姜德在撑场面,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他甚至不可以反驳。 但是他知道,姜宥是真的喜欢这个男孩子。 求收藏求豬豬求收藏! -- CHAPTER12觉悟 还没进到客厅,一阵酸臭的酒气扑鼻,姜宥一度还以为自己昨天的酒气还没散。看到客厅男人随意摆放的西装外套和满地的酒瓶,她明白了。 酗酒可不是一件好事。 以前她或许还有耐心将这些一件件捡起物归原位,该丢的丢,该放进洗衣机的放进洗衣机,但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累了,就各玩各的吧,如果大家兴致来了,就回归夫妻角色。 唯独自己睡觉的地方不乱,姜宥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将桌子上的笔记本装进包里。 她知道他已经醒了,就是不说话。 看到她又收拾东西,周宪坐不住了,“怎么还会回来?还知道这里是你家?你还要去哪?” 姜宥没理他,又把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挂回去,清点着衣服的数量。连衣裙旁边挂着的是周宪的衬衫,按颜色由浅至深排列,只是她数到最后一件停下手。 回头看了看周宪,“我送你那件白衬衫呢?你生日我送你的那件。” 周宪自然哑口无言,姜宥无力地阖了阖眼,“算了。” “宥宥,不好意思,我应该是落在酒店了。”男人急忙在后面留住她,硬拉着搂着自己。 姜宥苦笑,“不如你把婚戒都不见了吧,最好,把我也忘了。” 背后的周宪实在狼狈,什么衣服都没穿就从被子出来拉住她,姜宥只觉得戳着自己屁股的那根东西极其恶心。 “我要上班。” “这么早,宥宥我们做一次吧。” 姜宥扭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不想。” “你已经拒绝我叁次了,姜宥,这就是你初为人妻的态度吗?” “难道这个圈子里形婚的还少吗?” “姜宥!” 周宪掐住她手腕,将人推到床上,仍下身的昂扬在她面前摇晃。 “我们才结婚几天?你要尽夫妻的义务,给我传宗接代。” 姜宥深知他们力量悬殊,如果他要强上,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双目空洞无神,“周宪,我不愿意的话,你这是婚内强奸。” 男人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心里的苦涩已经不能说是委屈了。 “周宪,我好像不爱你了。” “我真庆幸我妈高中的时候偷偷改了我的志愿,没有报传媒大学。给我报了财经大学。不然我真的给你肏完都不能用工作麻醉自己,只能在琴房里哭泣!” 看她忽然哭的不能自已,周宪慌了。 “对不起,宥宥,我太在乎你……我等了你一夜……” “可是我等了你十几年,你算什么东西?以前你攀高枝,我心甘情愿。可是现在庄周发展这么得这么顺利,你也没必要……” 趁他犹豫,姜宥把衣服拉回胸上,“今天开始,我们各玩各的吧,你就这样和妈说,说我不好。” 没有心思理会周宪的夺命连环call,姜宥索性提了几个项目经理上来亲自盘问。 “你们非得要这一季度的报表弄着这么难看吗?”看着一落千丈的数据,空前差劲的负债率,姜宥简直想骂人。 连顺了几口气,她才坐下来,“大家都是学金融的,见好就收,看菜下饭,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项目资金不够,私自向银行借钱到现在才上报?” “大家都不想混了?” 那叁个项目经理已经被姜宥关在会议室四个小时了,边被训边被姜宥逼着写策划书。 姜宥看了看手表,“谁不写出一份令我觉得还行的策划书,大家等一下两点都不用吃饭了。” 四人面面相觑,姜宥倒是没什么,惨的是那叁个项目经理,饿着肚子还要想策划案。 “姜副总,其实这些项目本身是没问题的,问题是这类项目,几乎每个都是热手煎堆。我们叁个的项目都和万瑞在做的有重合,他们……” “继续。” “就研发费用来说吧,我们打算和几个资深的科技企业孵化器合作,打算通过科技企业孵化器买进几个小公司的知识产权,推进我们自己的开发进程,可是万瑞从中截胡,高价买断,我们就只能自己花钱自己做。” “万瑞?” “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和他们合作,你们最近没有看庄周的新闻吗?每天和工程师锁在实验室就真的与世隔绝了?” “这……” “就这样吧,你们去洽谈一下,如果不行那就我出面吧。大家都辛苦了。” 会议室只剩姜一个人,就算是秘书也不敢进来打扰她,今天姜宥脸色太差了,聪明人都知道没必要自己上门找骂。 姜宥还在看万瑞最近的动向,会议室门敲门后被打开,可是没有人再说话。 ”姜宥没有抬头,问,“还不去吃饭吗? 一个女人声响起,“我来见见儿媳妇不行吗?” 今天叁更呀,一更,之后分别在十点十一点,别蹲啦别蹲啦,十一点后才来吧。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Upo18.cOm 13交易 “妈……”姜宥抬头。 妇人一身贵气,挽着包,在她身边坐下,“这个会开了这么久都还不休息一下?” “您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我可以推到下午的。” “我来看看我儿媳妇为什么生气了?来哄哄她。” 姜宥避而不答,转移话题,“庄周那边不用看着,庄夫人这么有空?” “那小子在的话我就可以抽身出来,你们怎么了,宥宥。” “就……有点累,工作……回家很累,脾气不好。” “周宪不懂事,有什么你跟我说我骂他。你们一路走过来,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嗯?” “我知道了。” 姜宥知道庄敏是真的喜欢自己,才放下工作专门来和自己说这番话,就说周宪和她说吵架了,庄敏还是会亲自确认事实,甚至无理由站自己那边。 当时见家长时,庄敏就对自己很好,完全不是狗血剧里的那种恶毒婆婆。 “只是妈,婚姻是不是就是这样,总要一方做出忍让。” 庄敏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她,“不是,他要是扶不起来,你就亲自上吧。” 姜宥只是把里面的纸拉出半截——股权转移确认书。 “收下吧,以后我就是个用来挂名的人,实权在你这里,妈把这25%的权利全给你。我希望你没有用到它的一天,就当是妈送给你的礼物。” 虽说庄敏已经退居二线,但对于庄周,她就像古时皇室里的老佛爷。庄敏不点头,庄周没一个人敢说好。 “谢谢妈。” 姜宥肯定周宪是不知道庄敏这样做的,如果他知道还不想方设法夺得这25%的股权,把庄周两个字调换,独掌大权。 周宪知道的话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商界关于庄周集团,一直都是看破不说破。谁不知道周老爷子当初攀上首富女儿,入赘庄家才有的庄周集团。只是庄周发家之后,就没人敢再提起。 每次想到这个,姜宥都觉得,一年前周宪向自己求婚的时候,庄周面临破产状态,急需融资补血。 所以说自己那个时候以为他大难临头还向自己求婚,是真的爱自己。 殊不知,周宪只是学他爸,捉住一根救命稻草罢了。 自己妥妥的就是个工具人。 姜宥从婚礼一周后就没有带过婚戒,放在它原来的盒子里。 “下午项目部陈经理上来找他老婆去吃饭,听他说你要去万瑞?” “嗯,他们那边说可以合作,我想去了解清楚情况,不想再有任何差池。” 郑启旻皱眉,不懂她为什么要亲力亲为,“交给其他人不行吗?万瑞那边态度对我们其实很一般,你这样……” “哥,我想在把我管的领域做好,你别担心那么多,好好捉住你的位置。” 时夏在一年前大量注资庄周,之后庄周情况向好,才拿回当初的1.5倍,实在说不上是一个有价值的交易。反而是拉低自己的流动资金,让外界觉得时夏停滞不前。 人是自己惹的,项目是自己负责的,但总不能不补锅。 囫囵吞枣般用半小时吃完午饭,叁点的时候按时出现在停车场。 “姜副总,万瑞那边说已经准备好了。” “好,记住,专利在别人那里,放低身价不是问题,但别任人宰割。” 陈宇看着这个走路带风的女人,实在感叹,姜宥的能力绝对是有的,毅力也是绝佳的。至少自己没见过几个人可以开完四小时会议后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应酬庄周副董。 姜宥已经是第叁次看手表了,他们已经来了一小时。在这一小时里面,万瑞没有人出面和他们说话,就连一开始带路的秘书都是请他们坐下就走。 她终于忍不住,看着陈宇,“崔小姐……万瑞不是说知道我们来的吗?” 陈宇哪知道万瑞会把他们晾这么久,手心早就渗出冷汗,这和自己之前给他们打的电话口风不一样啊,明明他们说崔思琳整个下午都没有行程的。 “或许再等一下?”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崔思琳走进来,脱去披在身上的外套,只留一件白衬衫,白衬衫很透,再加上她穿着黑色内衣,配上包臂裙就更显性感。 把头发扎起,若无其事松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崔思琳坐到他们对面,“不好意思啊,临时有事回家件衣服。” 姜宥只觉得她身上有股熟悉的香水味,缓过神来,“没事,我们本来就是有求于人。” “我们直接进去话题吧,万瑞和时夏合作,万瑞有什么好处?” “下一季的主打新品怎么样?” “利润46分。” “不可以。”姜宥斩钉截铁,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噢?平分也可以,但有个要求,万瑞负责早就开发优化,时夏负责生产售后怎么样?” 陈宇看着这两位大佬明争暗斗,自己根本插不上话,索性低下头默默倾听。 姜宥想了许久,时夏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咬咬牙,“那我回去让法务部拟一下合同,这几天送到万瑞这里来。” 女人妩媚一笑,“合作愉快。” 谈完合作,留在这里都没什么意思。陈宇已经先一步回时夏。 姜宥和崔思琳讲完一些重点细节之后也打算离开,进出门前,被崔思琳叫住。 “姜总能不能帮我重新扣一下项链啊,我不太方便。” 二更!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14揭露 崔思琳把头发撩起,一手抓住项链的一端,就等姜宥帮她扣好。 姜宥其实对妖艳的女人不厌恶,可是对着崔思琳,就莫名不喜。碍于情面,还是过去接过项链,用心帮她扣好。 又是一个熟悉的香水味,这次离她更近,余香扑鼻,是一款男式香水。 乌木檀香。 其实姜宥对香水不是很了解,只是崔思琳喷这款香水令她有点意外,这款男士用的比较多,以前姜宥去TF的时候柜姐就是这样跟自己说的。 至于那瓶珍华乌木,自然是送给了周宪。 想到这里,姜宥笑了笑,目光下移,停留在崔思琳衣领下的唇印上。有点眼熟……不断搜寻记忆。 是那天陌生短信发来照片上的唇印,衣服显然已经被洗过,可是色号是对的上的,这衬衣只能用清水洗。 为什么姜宥知道?因为这件是周宪的衣服。 呵。 崔总别告诉我这件衣服后面的唇印是自己印上去的,她掐住崔思琳的脖子,“还是说,你们出差的时候周宪不小心把衣服落在你那里,而你又那么巧,把这件衬衫错以为是你自己的?” 崔思琳没有正面回答,“怎么原来姜小姐这么聪明,说好的各玩各的不干涉彼此呢?” “可是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要和他在一起可以,搞时夏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正常商业竞争。” “那还请崔总别搞时夏,有什么私人恩怨冲我来,在背后搞小动作多没意思,对吧。” 崔思琳这么大胆把他们的关系揭露给姜宥看,看来一心只想逼供,抢时夏的项目不过是诱饵罢了。 姜宥出奇的冷静。 反正这样的婚姻,都已经没意思了。 渣男给你不好吗? 看着陌生的号码,自动挂断又开始响,姜宥还是接了,“你好?我是……” “宥宥!”一声娇软可爱的女声在那边传来。 “清清?”姜宥这才开心了些,“在英国玩完终于记起我了?” 那边可怜巴巴,“我如果不是闭关修炼准备考试我会不给你电话吗?今晚出来江边?” 这时姜宥刚好把车看到时夏大楼下在等红灯,隔着车窗看着时夏的LOGO,“好,八点半。” 谢清已经点好酒,玩着手机。 看到姜宥还是一身职业装,“直接来的?” “时夏是有点多……等了很久?” “五分钟。” 姜宥看着谢清,女孩已经没有读大学时的青涩,都学会穿小吊带了。 “这个博士读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 女人把身子靠过来,假装有悄悄话要和姜宥说,怎么知道就用正常语调大声说:“我有帮你看好顾时衍!” 姜宥推开她的头,耳朵都要聋掉。 “你明知道我上个月才结了婚。” 谢清玩弄着酒杯,一副自在的模样,“是啊,所以就算有请帖我都不来。” “还有没有烈一点的酒,这cocktail不够上头啊。” “以前还没发现你这么能喝。” “就是。清清啊,我错了十三年,嫁错人了,怎么办……” 啪的一声酒杯被谢清用力拍在桌子上,“周宪干嘛了?” “他出轨了,那个崔思琳……呃,你不知道谁是崔思琳哦,就是万瑞国际,万瑞国际总听说过吧,她就是那里的千金。” 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白兰地,姜宥索性都不用小杯了,直接拿起酒瓶就灌下去。цρó1八.cóм “那个人渣,我就是个工具人。傻穿地心的那种傻逼,才给他擦了那么多年的脚,现在时夏有难,他还搞女人。草!”她已经顾不得任何形象,幸好酒吧里太早也没什么人。 “那……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机会离婚啊。呵呵……真没想到才一个月,就要成落魄离婚少妇。” “你别喝那么多。”谢清抢过她的酒,姜宥就是不让,推搪间酒水溢出弄湿姜宥的胸脯,弄湿了一大片内衣。 “够了。姜宥,就解决不了问题。” “可是我不甘心啊清清,你们都知道我为他付出了多少,可是他呢?是啊,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在一棵树上吊死。” 谢清根本就不够姜宥力气大,好几次都抢不过她,只好看着她喝,最后只能让侍者不要再过来。没了酒,姜宥趴在桌子上,不断嘀咕着,“周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我不喜欢你了唔……” 一边拉住姜宥不让她乱跑,谢清划着手机通讯录,也不知道找谁好,自己又喝了酒。 又看姜宥耍了半个小时酒疯,叫的人终于来了。 “她怎么喝这么多?” “把我送回家,再把她送回姜家吧,别把她送去周宪那里。”男人从谢清手上接过姜宥,把人懒腰抱到车后座。 姜宥只能看到模糊一片,只知道他是个男的,戳着男人鼻子,“你们男人都是狗东西,拔吊无情!” 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给老娘滚开,别再绑着我肏,不然鸡鸡都给你咬烂。” “周宪!给爷爬!” 三更啊三更!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15不安好心(微H) “宥宥,是我。”男人扶着姜宥的双肩,努力想让她看清自己。 “你是谁?” “顾时衍。宥宥我……我回来了。” “顾时……顾什么?只要不是周宪就行了,呃……” 胃实在翻滚得难受,顾时衍一边顺着她的背一边帮她解开衣服。 姜宥推开他,“你干嘛,别扯我衣服,我自己来。” 用手背擦去呕吐物,姜宥直接摸到蓬蓬头就往自己身上洒水,冷水覆上炽热的肌肤,冷得她几个哆嗦。 “你这样会感冒的。” “那怎么办……我好难受啊。” 男人先入为主,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平角裤。 反正都要湿的。 “我帮你。” 跪在浴缸边让她靠着自己,装满水,褪去一件件衣服,直到手划至小腹处女人才有点反应,扭动着身体不让他痒自己。 “我不干其他事,就像以前一样。” 或许出于信任,还是撩起记忆深处的回忆,姜宥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上。 最后的遮掩也没有了,茂密的草丛,香甜的酥胸,完全展露在 цρó1八.cóм他面前,再看还是那么美。 忘不掉。 说身体没有反应是假的,顾时衍只得大口吸气呼气,平稳自己的气息。将沐浴露搓成泡泡抹在她身上,手是有意在胸前的浑圆停留的,都已经二十六岁了,怎么还会越长越大。 没有放过身体的任何一处。 “唔……别弄那里……”姜宥稍稍把臀部往后坐,躲开那支水流。 “乖,那里也要洗干净。听话。”男人轻咬姜宥耳根,留下稍稍的牙印,十分克制,“我洗干净就拿出来好不好。” 手指摩擦着小穴,又不经意划过菊穴痒得姜宥加紧股沟,让他的手卡在那里。 “你不放松我就要了你。” “不要!” 顾时衍笑了,原来她潜意识还是有记忆的,看来没有忘记和自己的点滴。 只是,有时候乱立的誓言会砸到自己的腿呢。 宥宥,怎么办,我不想放狠话,我想来真的。 顾时衍笑了笑,将人包起来放在床上,穿上自己临时买的睡衣,空调确认开了暖气才重新进去浴室,将水调至冷水处。 不能乱来,不然,她到时又得哭了。 一个冷水澡似乎不能冲去多少内心的欲望,站在浴缸上面任水冲刷着脸,她腰上的痕迹,为什么这么吓人。 说是朋友吧,又不甘心。说是暗恋她吧,又不是,毕竟姜宥亲口向其他人说过自己是她的男朋友虽然已经是大学的事了,可知道他们的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那是什么? 顾时衍看看自己手指上的订婚戒,摘下放进口袋里。 只要姜宥在,自己的那份心意就是她的。 很多时候他想起在财大和姜宥在一起的那一年,都觉得,如果那时候狠下心来揭开周宪的真面目,宥宥会不会就不会那么伤心,甚至会和自己出国一起攻读phd。但事已至此,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回不去。 那个时候姜宥在准备考研,剩下一年的冲刺时间。可是不知道这孩子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别人都待在图书馆好好学习,她一有心思就往琴行跑,之后按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能和孩子一起弹琴,又能摸清琴行的运作情况,帮郑启旻体察民情。 虽然姜宥最后还是没有说服郑启旻给盛时延伸一支琴行的业务出来,可是这给了顾时衍一个机会,认识这个女孩。 当时他就是那家琴行的临时店长。 说起来其实是见色起意。 姜宥长成了自己的理想型,温柔大方,但又搞怪可爱。 “顾时衍,等一下下班送我一下可以吗?”姜宥把店里的灯都关了,只剩店面前台的一盏。 顾时衍还在看着今天学员的上课情况,“为什么?” 这下女孩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那个……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男生,他答应和我一起去看电影了。就是……”姜宥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顾时衍,“就是想你装作追求我的样子,让他有危机感,你懂我意思吗?” 把最后一个数据输入,他在桌子底下拿出准备已久的玫瑰花束,“懂。” “你怎么连道具都有?这什么时候放在前台的,我都不知道。” 姜宥的心思全在那束花那,没有注意到男人无奈的苦笑。 说不定只是刚好,都是今天。 “对对对,就是他。”姜宥拉着他的衣袖,指着路口那边矗立着的男人。 女人把花束还给顾时衍,自己先一步跑去,“周宪!” “等了很久吗,我已经买好票了诶。” 姜宥满腔热情,男人只是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连顾时衍听到都觉得心塞,那个时候他就想弄明白,这个周宪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这个女孩如此喜欢他,无数次热脸贴冷屁股都心甘情愿。 顾时衍恢复神情,努力挤出笑容,“宥宥,我送你的花你忘拿了。” 男人趁姜宥伸手接过自己的花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靠近,接而搂住她的腰,“喜欢吗?” 只是女人很是僵硬,无时无刻注意着周宪的反应“喜欢。” 倚在车旁的男人打开车门,启动引擎。 女人以为他要催自己走了,就去副驾驶准备上车,谁知车门已经锁住。 周宪摇下车窗,把两张电影票给她,“谢谢你的好意,只是看来你已经有约会了。” 姜宥整个人都石化了,就这样看着车扬长而去。 好久才会意。 “顾时衍,你不安好心!” -- 16年少时 “谁让你这么热情的,谁要和你约会?”姜宥攥紧那两张票,甩给顾时衍,“现在没人陪我看电影了……” 闹着闹着,姜宥眼都红了,满是失落。 她是有多喜欢那个人。 “我不是人。” “知道就好。” 顾时衍抬手搓着她的头发,很是宠溺,“傻瓜,我陪你去。” 姜宥选的是部恐怖片,原本还想趁乱可以借机展示出自己的胆小,让周宪安慰自己进一步拉进距离。 泡汤了。 “你不怕吗?”姜宥用手捂住眼睛,眯着眼看着旁边气定神闲的男人。 “那些僵尸你不怕的吗?啊……卧槽”荧幕再一声尖叫,吓得姜宥小心脏疯狂跳动,肾上腺激素飙升。 “你怕就靠过来。” “不要。我们又不熟。” 忽然姜宥旁边的座位白光亮起,吓得姜宥一个激灵,咬着拳头压下尖叫,原来是旁边的观众打开手机闪光灯照路。 大手捂上她的眼睛,“有鬼,别看。” 姜宥听话,缩在他肩膀旁,只敢听着音效渡过余下的一个小时。 电影落幕,姜宥憋了一肚子奶茶,把书包给顾时衍暂时保管,自己先去洗手间解决。 书包不算重,但感觉里面全是书,书包外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钢琴挂件。 读的金融学,想着弹钢琴。 先到一步的不是姜宥,而是在另外一个影厅出来的一对对情侣。 其中……他看清,姜宥口中的周宪和一个女孩。 搂搂抱抱,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十分亲密。 以至于姜宥不懂,顾时衍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来洗手间等她,刚刚还说在大堂等她。 “你在这里干嘛?” “我想好了,我当你男朋友怎么样,气他。” “嗯?忽然有这个想法?你就不怕自己吃亏啊。” “不想你被人欺负而已。” “可以啊。”女孩轻笑。 此刻姜宥在自己眼前,也不知道那个书包还在不在,钢琴挂件还有没有在。 之后作为她的生日礼物,顾时衍用了实习这段时间的钱买了一架小提琴送给姜宥。 “宥宥,小提琴比钢琴更容易学,耗的时间也不多,你听听看,我是不是拉得很好听。” 之后高中聚会,姜宥才在同学口中不经意听到。 原来她们中学时说的小提琴王子,就是顾时衍。 涉猎声乐教育领域大名鼎鼎的盛时集团接班人。 那个时候他已经退出她的生活,更多的痕迹都没有再被提起。 姜宥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间会梦到以前大学的事,脑袋一片胀痛,又喝多了。 “醒了?”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用毛巾擦着湿发,下身只圈着浴巾。 姜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谢清呢?” “回家了,把你留在我这里。” 女人懊恼,只得小声嘀咕,“又卖我。” 顾时衍毫不忌讳,背对着她解下浴巾,光明正大地换衣服。 “那个……你能不能出去换呀?” “这是我家,姜宥。” “那我出去?” “可以啊。” 男人关上房门,就在落地镜前系着皮带。 “……” “昨晚帮你洗好衣服也晾干了,内衣太脏我扔了,给你买了新的。” 姜宥这才掀开被子,怪不得一晚睡得这么舒服,都顾不上穿拖鞋,就打在男人的背上。 “顾时衍,谁准你给我洗澡,给我换衣服?你这是……” “那你要告诉警察来捉我吗?” “你!你你你有病啊,我……”又忽然泄气,“我结婚了。” “嗯,我知道。对不起。” 最后扣上温莎结,回头,“宥宥,给点时间我,我可以光明正大给你洗澡换衣服。” 看着他这么认真,姜宥差点信了,“好的,闺蜜。” 顾时衍已经做好早餐,做好的百合粥已经晾得没那么热可以吃了。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看来在英国爸爸都还没把你的胃口调好哦。” “我还是喜欢这里。” 女人微愣,心知不可能。 “下次不要这样做了,已经不是以前,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要再这样做了……不好。也不要开一些没有必要的玩笑。” “哦,吃多一点吧,做完你抱马桶抱了半个钟头。 还搞得一身脏,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在我家乱晃。” “能不能别说了……我不要脸啊。” “妆都花了,眼线睫毛膏糊一脸。” “……” “那你把我扔在谢清家不行啊。” “舍不得。” 车子缓缓停在时夏大楼下,顾时衍都没有再说过话。 “我上去了。” “宥宥!我……” “嗯?” “我决定就在国内,还有……” 有几个职员挽着包冲进大口,脚下高跟鞋踩得踢踏响,姜宥下意识低头看看腕表,“你能不能别支支吾吾的,我赶时间。” “没事了,有什么事找我。” “嗯。” 目送姜宥进了大楼,一个人又在车里想了很久,顾时衍才回盛时。 其实很不情愿。 “温小姐,总裁是真的还没回来,你进去也没有人。” “我预约了时间,而且我是他未婚妻,为什么不能进去?” 面对女人的要求,秘书简直左右为难,两边都不敢得罪,只好厚着脸皮再一次打顾时衍的电话。 “温姝华,你又在干嘛?” 一出电梯就看到人又在闹,也不知道是谁通的风这么快就追到国内。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明晚叁更! -- 17成蛊 “时衍,她们不给我进你办公室!” “进来吧,别闹了。” 温姝华反手一关门,就抱住顾时衍,“我好想你,为什么忽然就回来了?”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 都已经知道要到这里找人了。 “我……”女人很是委屈,“我还不是想和你多说点话。” “说完了吗?我要工作了。” 顾时衍一只手指一只手指掰开她的手,可女人都不管妆容,贴着他的背就是不放手。 “你回来干嘛?我们下个月的婚礼还在英国。” “需要我的时候再回去,再说,你不喜欢别人干预你的想法不是吗?那你亲自亲为吧。” “我是想我们两个一起准备。”温姝华小心翼翼勾起男人尾指,试图撒娇,“我晚上可以去你家吃饭吗?” “叩叩叩”,门被敲响,里面的人沉默片刻,秘书见没人回应就更急了,“总裁,会议那边在等你,人快差不多齐了。” “你喜欢待在这就在这里吧。” 温姝华叫住他,“时衍,为什么忽然想来一个慈善晚会?明明盛时一向都不会做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男人只是抿了抿唇,“只是想。” 顾时衍走后,温大小姐自然是没耐心独守空房,大老远从英国回来就是要讨个说法,他这样把她留在英国算什么意思,别人看到他只有一个在国内会怎么想。 晚上家里自然是多了一双碗筷。 顾时衍鲜少缺席和家人在一起的饭局,虽说是在英国攻读博士,但这点习惯还是保留着的,温姝华就是抓住这点,在顾家蹲点。 “时衍回来了?” 顾母将他引到位置上坐下,对位就是温姝华。 他并不意外。 多的话也不想说。 倒是温姝华一贯主动地作风打破僵局,给两位老人主动倒酒,绕到顾时衍身后亲昵地按摩着他的肩,好像真的关心他一般。 “今天一定累了吧,为了准备慈善晚宴。” 对于这送上门来的免费服务,他乐意享受,知道她话中有话,“不辛苦,为了盛时。” 顾老爷子怎会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姝华啊,是我安排这孩子负责的,时衍回来接手总得让大家都认识一下的不是吗?他会有分寸的。” 得到满意的官方回答,温姝华才暂时定下心来,这到嘴的天鹅肉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她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晚饭后主动提出离开,也拒绝顾时衍提出送她回酒店的要求。说不想留下住是假的,只是她永远也会记得第一次自己假装脚扭伤他说的那句——“我妈不喜欢未婚就发生关系的人。” 那时候她就知道,顾时衍妈妈不喜欢是假的,不愿意的倒是他自己。 见多了商业联姻的悲剧收场,温姝华步步谨慎,不敢稍有差池。 他知道温姝华会拒绝自己的邀请,所以才有机会这么晚出来逛一圈。 车子径直来到姜宅。 下了车,在门口徘徊许久,决定还是不进去好,看到她的车在就够了。 没有在周宪那里,就够了。 “怎么来了也不进去?” 顾时衍回头,看到一套穿着运动装的郑启旻,看样子应该是饭后散步回来。 没什么好辩解的,谁都不会信他是来见其他人,如是说:“没,就是想见见姜宥。” “她最近状态不太好,而且,如果没什么事这么晚找一个已婚的人聊天,传出去别人不知道会怎么说宥宥。” “所以我没进去。” 两人漫步江边,兜兜转转还是说到姜宥身上。 顾时衍停下,看着远处的姜宅,记忆中她的房间就在这里正对着叁楼的位置,现在灯还亮着,不是道她是不是还没睡。 “她过得怎么样,这几年,或者说,那次融资之后,周宪对姜宥怎么样?” “你明知道,一直都不好。” 明星几点萤火虫在草丛钻出,映在江面上若隐若现目光追随光点忽而消失,萤火虫忽而停下,不再发光。 “她好像被周宪性虐待,我……”顾时衍停住,不敢再说下去,昨晚的那具身体实在狰狞,瘦小的腰肢一道道疤痕,就像是运动员长期运动不断受伤的那种痕迹,姜宥不喜欢运动,会造成这些的还能有什么原因。 “我知道,周宪这个人渣,我已经派人收集证据了。” “可这些,你怎么收集证据?姜宥如果想说,还会等到现在吗?” 她连自己都想瞒。 “他身败名裂之后难道还有理由留在宥宥身边吗?” “可是姜宥喜欢他这么多年,连当年都没有和我一起走,你说她会不会放手。” 男人拉下拉链脱去外套,谈到这个话题实在气愤,简直都想喷火了,“宥宥不回去住,就是因为不想看到那个奸夫,周宪从以前到现在婚后,一直都有女人。” “崔思琳?” 郑启旻愣住,“你怎么知道?” “关心宥宥的人,从来不止你一个。” 一更一更!九点二更,十点叁更!十一点四更,十一点半五更!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Upo18.cOm 18讨好 你与其派人看着宥宥,还不如找人盯着周宪,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和外面的人一起搞时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时衍没有立即回答,其实不太想在敌人面前暴露太多,可是瞒着也挺没意思的,还不去亮出刀刃,“上个月。” “顾总果然一向深藏不露啊。” “彼此彼此罢了。” 在大家共同的敌人面前,暂时统一阵线不妨为一个好办法。 以前郑启旻以为把姜宥就在国内,耍了点手段让她不能和顾时衍出国留学,就没有那么多事。怎么知道姜宥到底怎么想的,到头来还是赶上这烂摊子,越陷越深。 至少顾时衍品格没问题,姜宥没和他出国也一直惦记到现在,哪哪都比周宪好。如果是顾时衍,自己还能趁近水楼台先得月来个“公平竞争”,如今这样也不能逼着姜宥收拾,更多的只能做到旁敲侧击,毕竟结婚证上的是姜宥和周宪。 难搞。 回去的时候三楼没灯,郑启旻还以为她已经睡了,想不到女人居然在自己房间里看着书。 左手那些书,右手放在桌子上五指自然展开模拟着弹琴的动作,哼着音节。 是那本以前自己送给她的琴谱。 “怎么睡不着?” “就是有点烦,担心时夏和万瑞那边会出什么问题。” “法务部审过合同了,你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担心也没用。” 姜宥从琴谱下面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他,“这个晚宴我就不去了,你帮我说一下。” 周宪现在作为庄周总裁是肯定会去的,可她怕和周宪出现在一起,连逢场作戏都不想。 “好,回房间睡吧。” 很不情愿被他推回自己房间门口,姜宥可怜巴巴看着他,“哥,你忙吗?” “不忙。” “那你看着我睡可以吗?就是……就是我睡着了你再回去的那种。”小手有点紧张不知道该放哪里,拽住男人衣袖不给走,“我怕黑……” 有点意外,更多的又是惊喜,故作矜持。 “那就半小时。” 小时候姜宥睡觉没有安全感怕黑又怕自己睡,长大知道自己要独立就不好缠着郑云,只好缠着郑启旻,让郑启旻边在书桌那里复习功课边陪自己睡。 这样她总会睡得很快很安稳。 十几年后也是如此。 伴着女孩均匀的呼吸声,郑启旻放下书,把书的前言页反扣在桌子上。 有了困意,腿和心都很老实不想走。 假装看书看累了就在这里睡也不错。 于是也这么做了。 半夜女孩起床,郑启旻已经睡熟。 还好按摩椅是可以按人的重心调平,姜宥将他轻轻推到椅子上,整个人平躺在上面。 盖好毛毯。 男人过了而立之年,眼角有了抹不去的皱纹,长年累月的工作给他留了个浅浅的黑眼圈。 以前还信誓旦旦地和自己说自己一直都能很帅。 姜宥忽而一笑,在男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辛苦了。” “周总,这个计划的初期预算是在三亿左右,工期大概是两年,建成后由时夏和庄周共同拥有。请问对此还有疑问吗?”企划部李经理在这个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一些本就应该在合同写得清清楚楚但又拿出来再说一遍的话了。 只是场面十分尴尬,庄周的周总忽然上来说完找姜宥谈公事,所以才有了这场临时会议。然而自己还说的都说了,不该废话的也都废话了,就是没人理他。 看来姜副总和周总是真的吵架了。 姜宥摘掉眼镜,向李经理点了点头,“辛苦了,如果没什么事会议就结束吧。大家都去忙吧。” “姜宥!”цρó1八.cóм 周宪这一喊,把在场其他人都吓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快点跑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又没跑,你这么大声说话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这个会是为你开的?” “所以呢?” “所以呢!老公找老婆现在还得走公事预约程序才能约到一面吗?” 姜宥笑了笑,重新坐下,抬眼盯着盛怒的男人,“出轨不也是另一方不同意但是也还是发生了不是吗?” “你……” 莫名委屈涌上心头,狠下心。“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就算你现在告诉我只有一次我都觉得恶心,插了别的女人的逼又来搞我,真恶心。” 姜宥虽然说得很爽快,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 “姜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宪第一次见她哭得那么伤心,姜宥很少哭,就算做爱时感到疼痛的生理性泪水也会忍着。 “宥宥……”男人走近试图亲吻她的脸,却给她躲开。 “放过我好不好,周宪,这么多年来我真的累了。 你们和万瑞玩吧,别再搞时夏了,不然我到时和你逢场作戏的力气都没有。” “嘶……”忽然周宪抓着她的右手,拽得紧紧的,姜宥感觉手都要被他扯断了。 “你干嘛?” “婚戒呢?姜宥我问你!婚戒呢?” 二更啦二更。十点三更。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19戏始 “你有病啊!”姜宥想抽回胳膊,可男人就是不放手,指甲镶进她的肉留下几道月牙湾。 “跟我走,我再给你买一个!” “我不走!”周宪几乎是拖着她到门口的,就要被他带出去,姜宥迫不得已,用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只玻璃杯向他砸去。 杯子擦过他的颧骨,往玻璃门重重地砸去,顿时玻璃碎一地。 男人只更生气,凶狠得像是想要杀掉她一样,步步逼近。 “宥宥,别逼我在这里上了你。” “呵,你除了性你还会想什么?” 衣服被他用力撕扯扣子都掉了几个,挡不住风光,右手用力挠按着乳房。 毫无温柔而言。 急忙之中姜宥随手捞起一块玻璃碎片,发了狠,“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周宪不理,手里还有她衣服的扣子,“你不是很矜持的吗?怎么连强奸都叫不出?像之前那样叫啊。” “你疯了。” 夺过她手机的碎片,“别一不小心弄伤自己,再恨我也别用这些开玩笑。” 假仁慈。 这么大的动静外面怎么可能听不到,可没一个人敢进来。 外面的人第一次听见姜宥这样,平时就算下属工作有严重失误她都不会这样说话。 王纪还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郑启旻。 直到姜宥摊着一手的血出来,满脸慌张。嘴唇颤抖着,“不……不是我的,有没有医药箱……”王纪才慌忙去外面办公室的人要。 看到周宪亲手把玻璃扎入手心的时候姜宥整个人是蒙的。 她真的不懂他,不懂他到底心是怎么想的。 到底还是亲自送了他去医院,看着医生将玻璃渣用镊子一点点夹出,动魄惊心。 姜宥不敢再看。 周宪却笑了,手搭在她大腿上,“别生气了好不好,宥宥。”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都只字未提出轨的事。姜宥清楚,事情可能已经到了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白的地步了。 她很清醒。 交费拿药一路下来他都穷追不舍,姜宥只觉得厌烦。 “周宪,我不想管你了,你玩你的,别向妈告状了。我就求你这个,就这样吧。” 奇奇怪怪坐了叁号线回家的,起意只是不想再开周宪的车。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有姜德可以车她会学校她不要,就是喜欢坐地铁,只是因为算好了时间从地铁口出来的时候就刚好可以遇到周宪。 就算是把一开始的心思都还给他,不再挂念。 真是莫名其妙。 现在也无须塑造乖巧善解人意的人设,那个男人都没有给自己同等的回报,没必要一直犯贱下去。 有一点姜宥可以确定的是,周宪很难跟庄敏交代。 那天会议室的闹剧终究还是传开,有些八卦的太太甚至在姜家吃饭的时候打电话问郑云了解情况。 说白了就是凑热闹。 姜宥一直没有说白为什么他们会闹,眼底藏下冰冷。 “宥宥,你总不能不接周宪他妈的电话吧。”郑云把手机递给她。 她其实不想,可是看着姜德和郑云,叹了一声,这样没礼貌,不好。 免得他们担心,直到出了客厅才接电话,那边还没挂,“宥宥。” “妈。” “你别怪妈,周宪那小子不肯说话,我才找你。”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他喜欢,我们就还是这样。如果他不喜欢,那我们就算了吧。大家都累。” 姜宥最怕庄敏问她原因,自己确实现在也拿不出证据,再说,就算长辈亲自看到了又怎样,怎么知道周宪这只疯狗急起来还会不会咬人。 “宥宥……” “妈,给我点时间,我给个交代你们。” 其实留给周宪自己说是最好的。 盛时慈善晚宴叁天前周宪还是派人把礼服送到了姜家。 什么款式颜色都有,不过这都是周宪喜欢的,从没有问过姜宥的意见,一向如此。 “哥,我不想去……” 姜宥把那堆礼服堆在郑启旻床上,全是保守的中袖过膝长裙,真没意思。 从来不许自己在外边穿“暴露”的衣服,唯唯就喜欢在床上撕烂特地卖给自己的情趣内衣。 穿吊带小短裙才能成为晚宴上最引人注目的女人。 周宪一向不许。 “选择权在你这里,去不去由你。” 郑启旻放下手中的书,抱住小有情绪的她,低头吻落在她额头上。 “哥哥什么都支持你。” 说起来顾家和姜家的来往是由姜宥顾时衍作为纽带的,一时间顾时衍归国接手家业的消息在商界传开,姜德和郑云甚至比姜宥还要早知道。 按道理来说姜家他们都应该去给点面子的。 毕竟在外界眼中,姜宥是曾经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顾家的人,即使如今姜宥不是顾时衍的女朋友,偶尔聊天顾家两老口中也都没落下姜宥,成为了那个不能成为顾时衍妻子也绝对是他的好朋友的人。 叁更啦,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感谢! -- 20断弦(微H) 请帖上写的晚宴是晚上八点开始的,可姜家七点就已经只剩姜宥一个人了。姜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可以这么早下班,五点半下班时间六点的时候副总办公室所在的整层楼都只剩姜宥一个人。 大家出奇的配合。 八点半,一些嗅到不同寻常味道、觉得不同寻常的塑料姐妹花开始给她发微信,【宥宥你怎么不来顾家的晚宴啊】、【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宥宥你在哪呀,我在大堂诶】 姜宥其实有刷朋友圈,还没到八点朋友圈就满是酒店辉煌大气装修的图片,大家和顾时衍的合照,甚至还有和郑启旻的合照。 唯独没有看到周宪。 就在姜宥以为周宪没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进来,响了很久,她才接起。 “宥宥……先别挂,听我说一句。” 姜宥忍着不耐烦,“你说。” “我在外面已经等了你一小时了,妈和爸在里面一直催我。” “所以呢?” “你就当帮帮我,给爸妈一个安心好不好。” 姜宥挂断,拿起郑启旻留给她的小短裙。 就当老娘送你一程。 “她没回答我。” “没事,她会来的。” “你都准备好了吗?” “我做事你放心。”女人勾着男人脖子,主动纠缠。 果然周宪在停车场等着她。 “宥宥。”男人不经意理了理领子。 “怎么,有草莓印怕我看见吗?” “你说什么呢。” 没有让他搂自己的腰,姜宥自然也不会挽他的手。 姜家和周家都被请到前排,姜宥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入座。 坐了一会,几首歌过去,可姜宥根本没有心思听明星唱歌,对庄敏说:“妈,我出去花园那里吃点东西。” 见姜宥离坐,郑启旻想跟出去,却被姜宥止住,“你要留下。” 幸好花园那边有准备吧台,喝点酒也不错。 “一杯山崎,谢谢。”酒水入胃,心却是空空的。 “怎么一个人喝?”顾时衍放下琴包,在她旁边坐下。 “你是主人公,不应该和我坐在这里。” “陪陪你怎么了?你哥派我来的,他说帮我挡酒。” “来。”第二杯威士忌下肚,有点上头。 微醺的感觉真好。 花园中央有驾钢琴,姜宥笑了笑,目光还是收回来,却看到他的琴包。 “来曲卡农怎么样?” “这个有点悲诶。” “看你怎么想罢了。”她轻笑,心境不一样了,弹这首也没多背。 一句话的时间,姜宥已经坐上琴凳,按下琴键。 卡农与其说是支曲子,还不如说是种曲式,间隔着几个音节,重复循环同一段乐曲。交互追随,忠贞不渝。姜宥喜欢这一曲不单单只是因为这首是以前与顾时衍合奏的第一曲,更是喜欢曲子背后的故事——帕赫贝尔为亡妻所作的曲子。 伤感、感动、振奋且莫名让人期待。 一曲终了,掌声四起。 姜宥才发现自己被这么多人围着,有点不好意思。 在一旁的侍者那里拿上一杯鸡尾酒,作为感谢,她高举酒杯,“Cheers.” 不知道今晚的就是不是不一样,才两三杯下肚,姜宥就有点站不 цρó1八.cóм稳,明明自己穿着的是短裙,但还是热。 “周宪……”下意识还是叫出那个名字,她扭扭头,冲掉这该死的想法。“顾时衍,你订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准备宾客休息室?” “你怎么了,脸好红。” 姜宥把他拉到一边,“我好热,不知道是不是酒里面有东西……别,你别告诉我哥。”拉住他的衣袖,不给他冲出去。 直觉告诉她,这酒不简单,不是胃不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局下东西?” “你告诉我在哪。” 男人二话不说,横抱着她从后门出去。 这一切,身后的人看的一清二楚,用手机拍下。 “我想要冰水……顾时衍,要不我直接洗一个冷水澡吧。”姜宥胡乱地扯着衣服,两边的蝴蝶结吊带全部散开,胸前的蓓蕾只剩乳贴作最后的遮挡。 “你一个人解决不了。”男人强忍,扯下温莎结。 “你出去吧,我可以缓下来。” 步履蹒跚,姜宥只觉得身上有好多只蚂蚁在爬,口干舌燥,小腹热流涌动。 来不及关浴室门,姜宥开了水就照着身上淋,都不管身上的裙子了,原本白色的蕾丝裙被水湿透,映出人本身的肉色,越是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宥宥……” “你别过来。”姜宥已经分不出是凉水还是自己的泪水,炽热的体温怎么都捂不热深处的心寒。 她不想连顾时衍都看不起她。 “你就当我是个工具人吧,别折磨自己好不好。” 顾时衍再走近几步,停下水流,将她揽入怀中,水渐渐也打湿了他的衬衫。 挡不住的热度疯狂传递。 男人把她的湿法别至而后,捧着她的脸,如是说: “给我,好不好?” 女人犹豫片刻,任他将裙子褪下,吻上锁骨。 最后一根弦崩断。 “好。” @我不知道写得怎么样……如果觉还得可以留一下言也好呀。 -- Upo18.cOm 21禁果(H) 冲破理智,男人覆在女人身上,一点点地吻着她。 顾时衍手往下探去,那里早已湿成一片,黏液将布料与肌肤粘成一块。 “顾时衍,你别后悔。” 某人身不由己,微微点头,“嗯,不后悔。” 解下最后一道障碍,顾时衍将她压在墙上,用膝盖岔开她的大腿,双指探入草丛。他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手指就像被吸盘那样紧紧地吮吸住,温热的感觉才让他记起这是什么。 分不清是水还是分泌物,沿着手指流下滴在地上。 “够湿了……”女人呻吟,压抑着声音。 皮带被男人一手解下,金属扣掉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架起她一条腿,握着自己的分身试图为她解忧。 硕大的龟头蹭着肉壁,撩得姜宥一身火,就是没有挤进去。 “你……第一次?” 男人低下头,不甘示弱,吻住她的唇。 姜宥只得支支吾吾,“去……去床上。” 托起她的臀部抱起她,长腿绕着自己腰身夹紧,生怕掉下去。 “别怕,有我。” 一步一步两人下身紧贴,硬物不断戳着小腹,小穴敏感得一张一合。淫水泛滥,沾得男人腰身都是她的味道。 背贴到床单,姜宥搂住他脖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小手握着硬物往自己小穴戳,慢慢坐下去。 姜宥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做。 倒是男人一脸不自在,拧着眉头,抱着她的腰随着她的节奏上下抽动,完全由她引导。 顾时衍此时觉得一切都已经满足了。 渐渐掌握要领,姜宥动作也渐渐慢下来,双手撑着他腹肌支撑着腰肢,男人坐起,唇齿再次纠缠,大手在她背上游走,按着她的臀部,更加深入。 “我来吧。” 男人擦去姜宥额头密布的细汗,将她慢慢放下,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一下下充盈着她的下身。这个体位顾时衍只要低头就可以看着这嘤嘤呻吟的女人,这个角度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 姜宥闭着眼睛,眼睛半阖着甚是迷离。 此时男人感官的全部都是她给的,无谓再忍下去,顾时衍开始疯狂律动,挤弄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挺身想要顶到更深处。 “好好记住此刻,好不好。” “嗯……”姜宥吞吞吐吐,“我要到了……顾时衍,安全套……” “没有。”男人忍下刺激,按着她不让她退出。 “你在安全期,几率很小。” “可是……”男人手指止住她的人中,用力一顶,精华填满花苞,烫得姜宥小腹抽搐。 实在没力气问他为什么刚开了荤就可以再硬起来,更没有力气挣扎反对接下来这个后入的体位。 药效渐渐消磨,可一切怎么变得越来越乱。 女孩睡去。顾时衍看着她,一点点啄着她的锁骨,忽而一咬,留下痕迹。 “宥宥,我不会再逃避了。” 也不会再放手。 晚宴上少了顾时衍大家很快都已经知道,可同时郑启旻也找不到姜宥。 实在令人疑惑。 几乎是第一时间郑启旻截下酒店的所有监控画面。 “倒回三十秒。” 他这才看清十一楼两人的身影,可时间已经过去两小时,该发生的早已都发生。 为什么自己不早一步! “等等,A区域右上方放大。” 监控员不敢点开,郑启旻只得拿过鼠标亲自放大。高清摄像头录得一清二楚,停车场周宪与崔思琳激吻的画面,若无旁人车震。 男人眉眼又冷下几分,眸光意味不明。 “我拿走这几卷带子调查没问题吧。” 监控员不敢说话,倒是保安队长会做人,“当然,当然!” 再次缠上她的腰,像中了蛊一般,贪恋着她。 “唔……”男人湿润着她干涩的嘴唇,点点挑逗着姜宥醒来。 她瞪大眼睛,说不出话,只扭过头。 不知该如何面对。 顾时衍握着自己的挺立,向小穴刺去, “这次,你和我都是清醒的。宥宥,看着我。” 交合的快感充斥着两人的神经,他抽动每一下,姜宥都感觉自己下体的肉也跟着被翻出。 刺激,但是是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的性爱。 他会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每每对上他柔和的黑眸,地心引力般自然下坠。 沉迷欲海。 顾时衍很高兴,多年来的欲望得到释放。 “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吗?”姜宥吻着他的脖子,轻咬喉结,又像猫咪般舔了一下。 “你是我爱人,宥宥,一直都爱的人。” “偷吃禁果是要被处死的,你不怕吗?” 顾时衍笑了笑,再次抱紧她,“不怕。” 宥宥啊,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后果是亚当必须累得满头冒汗才能活下去,夏娃必受分娩之苦,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都必将经历。 цρó1八.cóм -- 22谈判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束好衬衫,房间依然寂静一片,只有通风口呼出的暖风成为他们之间唯一活跃的东西。 “你知道你欠我的。”男人轻笑,笑她令人意外的冷静,又后知后觉,毕竟她从来都不懂怎么留住人,“有需要找我,不过你知道你要拿什么东西来换。” 暖气暖人不暖心,原来那句一夜夫妻百夜恩都是骗人的,仅剩的一丝温存都没有,后知后觉他不是以前的那个顾时衍。说起来有点寒心,自己一向浅眠,他起床的时候自己就醒地差不多了,原来到头来可笑的是自己。 房门被人无情用力关上,渐行渐远。 床上说的都是骗人的,他一时的喜欢,不过是你的肉体,甚至在他看来,他这是帮你,你还欠他。 面对忽如其来她和顾时衍关系的转变,莫名寒心,为什么这个男人态度可以差天共地? “姜小姐?” 姜宥收回神来,“抱歉,胡先生。你看原材料这里我们要这么多,给多一点折扣也行吧。” “我们厂虽然知名度不够你们时夏,可是姜小姐也不是不知道国内很多大牌都是我们代工的,却你们一个……也没多大损失,”胡进那长满老茧的手摸上姜宥的大腿,“决定权在于姜小姐会不会做了,如果还是向你们采购经理那样不会做人,恐怕我们合作是谈不成了。” “哦?我们采购部小李还说胡先生挺好的,胡先生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地中海得寸进尺,开始更用力地摸着姜宥的大腿,往腿心探去。“那小李太不会做人了,哪像姜小姐这样乖。” 姜宥不得不调整坐姿,拿出合同,一副可怜的模样,“胡总你看,我这几亿的项目得靠您帮忙才行,就差您一个签名了。” “订单容易,可姜小姐懂我意思吧,今晚这家酒店八点半。” 女人一副不情愿,接过房卡,哄到地中海耳边,“胡先生,这今晚是要干嘛呀?” 胡进甚是满意,顺势将女人拉近自己,“干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姜宥忍得简直想吐,拿出手机打开扬声器,“胡太太,您都听清楚了吗?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包厢门被踹开,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冲进来,二话不说把包叩打下地中海的头上。幸好姜宥躲得及时,不然也得遭殃。笑了笑,准备看好戏。 妇人没给地中海反应的机会就是兜口兜面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胡进!你居然背着我搞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地中海只得胡乱撒着手,结巴道:“老……老婆,你听我解释。” 胡氏供应链在业内响当当众所周知,可是谁又摸清背后缘由,地中海撑死就又是个吃软饭的纸老虎,定下锤子的还得是老婆大人。那姜宥又为什么要苦苦请求,直击要害才最省时间。 大肚子又被胡太打了一拳,疼得地中海呱呱叫,跪在地上不敢动。 胡太最后拧着地中海的耳朵,在男人西服抽出钢笔用嘴掰开笔盖示意姜宥把合同拿过来。爽快签下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拥有同样的效力。” 姜宥点头,“谢谢胡太信我,不过看来胡先生要太太更多关爱才行啊。” 妇人懊恼,可看着地中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气愤,“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姜小姐口下留情。” “那是自然。”姜宥识相先退出包间。 终于合上门,姜宥一阵反胃,赶紧把合同装好冲进洗手间,按了好几下洗手液把手的每一处都洗净,大力得都快要搓破皮,直到关节泛红她才关去水流。 真不容易。 只是,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幸运。时夏现在这个时势,肯等价条件做交易的真的不多,自己还好,可真正的重担子实在哥哥身上。公司没有计划裁员,也没有让部分员工停薪留职,甚至生产线上还是如常运作。每时每刻都要花钱,维持下去真的不容易。 姜宥攥紧合同,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从餐厅出来之前已经被人关了几杯酒,整个人已经是微醺状态,只能叫代驾。 代驾倒是准时,没让姜宥在冷风中多待一分钟,准时到达唯唯诺诺接过车钥匙,“姜小姐,走高速吗?” 姜宥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走吧。” 代驾是个老司机,路上也没有坑坑洼洼。姜宥倚在门边,车窗外清风袭来,酒气倒是散去不少。 接下来还有许多个要奔波的日子。 就怕不幸忽然袭来雪上加霜。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23祸不单行 “姜小姐,后面一直有辆车跟着我们一直打灯,我已经没有在超车道了,他还是跟着,你看……”代驾不断回看着后视镜,这台车一上高速就一直在跟着,期初还以为只是巧合,和无论是在超车道还是慢车道那辆车都一直跟着。 姜宥回头,一辆黑色吉普车紧跟着双方车距不出十米,这样很容易出事故,特别是在高速。而且车牌号自己也不认识,没必要多惹麻烦。 “下一个高速口下去吧,我们走市区回锦城。” 代驾照做,打灯变道。 高速上一路灯光间隔很开,视线非常差,需要开远光灯。可姜宥越来越怀疑后面的吉普车不怀好意,就连打灯都是连续双闪,严重干扰司机的视线。他们开到路口岔口,那台吉普车忽然加速径直撞了上来。 “轰”地一声姜宥在后排只觉得头昏眼花,头差点直撞车窗。 姜宥扶着头,包都忘了拿,开门下车。 代驾是个男孩子,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岁,匆忙跑到姜宥这里来扶着检查她有没有事,姜宥有意保持距离,“没事。直接报交警吧,” 他们的车因为剧烈冲撞摩擦冒出浓烟,车尾完全变形,副驾驶直接卡在防护栏中间。 幸好没坐副驾驶。 姜宥这才看清车里的人,后排的周宪。 心底猛地一颤,背脊满是冷汗,嘴唇微颤,“别打交警电话了,直接打110吧。” 小哥哥倒是慌张地很,姜宥的车凯迪拉克虽说不是很奢侈的车,可是他也赔不起啊,一直给姜宥道歉,又敲起吉普车司机那边的车窗,让他下来。 令人可笑的是,吉普车没有逃,可就是不下来人。 猜不透周宪的心。 “姜小姐,怎么办啊,交警说离这里还有段路。” 安慰般拍了拍小哥哥的肩,“没事,这里有保险公司赔,你的代驾费我给双倍,别担心。” 夜里只有故障灯一直在闪。 “喂,哥,我今晚迟点回来。嗯,合同拿到了。早点睡,晚安。”姜宥发完语音把手机放回包里,就这样盯着吉普车后排车窗,她看不到里面,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也在看自己。 警笛声渐近,警察下车,“请问是谁报的警?” “我,是我。”小哥哥生涩地回应,还是害怕。 直到警察拍他们的窗,司机和周宪才下车。 姜宥没心思听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远远督看着那个男人,毫无情绪波动的脸。 现场勘查完毕,两辆车都被拖车拖走,他们只能坐警车回局子进一步说明情况,姜宥有意避开,选在周宪司机旁边的位置。男人不满,使着眼色,那人自然是清楚他们的关系,自动退让。 “宥宥,对不起。” 姜宥别过脸,看着外面不断退后的树木路灯。 这人怕是有病。 原本交警大叔在车上听到周宪说这样的话都已经够奇怪的了,调出两人信息之后,目光简直慢慢变得不可思议。 他们居然是夫妻! “事发经过我们大概了解,肇事司机也承认他是因为为自己老板感到不甘心才头脑发热撞上去,他愿意承担额外的赔偿责任。” 姜宥眼神略为飘忽,疑惑问道:“什么不甘心,什么意思?” 交警尴尬地摸摸鼻子,“他以为你在和别人偷情,替老板觉得难受。” 眉心又紧拧了叁分,赫然一笑走近他,“周宪,你收买这个司机多少钱?我给十倍。你敢不敢说真话?” “宥宥,别闹。” “周宪,搞事情的是你。我看你是想我死。” 男人没有说话,姜宥就当是他默认了,签下责任确认书,就走出警局。 一刻都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那个司机并不是周宪平时出差带在身边的那位,显然只是一个替罪羔羊。就算不是诚心向她死,可反观这畸形的爱,不免让人后怕。 离得越远越好。 前面滴滴等待人数还有五十九位,出租车也截不到,看来要自己走回姜宅。 姜宥脱下高跟鞋,脚跟的止血贴处早已一片血肉模糊,原本防刮脚跟的东西成了挤压血管的罪魁祸首。赤脚走在水泥地上并不好受,路灯下孤独的身影,人儿渐渐远去。 只是还没出到路口,车笛声在身后不断响起,周宪摇下车窗,“上车。” 见她不理,男人把车开上人行道,下车一手抢过她高跟鞋,将人打横抱起,不管姜宥挣扎,塞进副驾驶。 “周宪,你真是有病!” 周宪反锁车门,姜宥只能不断捶打着车窗,可惜没用。 情急之下手机成了救命稻草,“哥……接电话……” 男人再次解开安全带,整个人压过来,夺走她手机扔出窗外。 “你不需要任何人救。” 姜宥惶恐,大气都不敢吸一口。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24逼迫(H) “我不回去,你给我掉头。”这分明就不是去姜宅的路。 “回我们自己家怎么了?” “周宪,我不想回去。我真是受不了你这样,拖着两个女人。我更不会阻止你去别人那里。大家都会累的。” 男人忽然踩下刹车,姜宥被安全带勒得生疼,摸着脖子,“就在这里吧,我和你,” 静默片刻,车子再次启动。 姜宥就算是累,一点都不敢睡,紧绷着神经,只能看他径直驶进小区。 “下来。” 她照做。鞋子都不要了,脚尖触及地面的同时,她用尽力气,越过男人大步逃跑。 “操!”周宪大骂一声,扔下她的高跟鞋,追着她。 姜宥脚跟刚结块的伤口又被撕扯开,血流出来粘在黝黑的地上,不易察觉,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多痛。 甚至还没跑出小区门口,离保安亭还有一大截距离,姜宥不行了,叉着腰半伏着身子大口喘气。她整天就坐在办公室里,怎么比得过长年累月早起健身的周宪。 “你别过来。” “宥宥乖。” 周宪将她一点点逼到河堤边,“别再退后了,水流很急。”向她伸出手。 冷风吹乱女人头发,汗水连着头发粘在脖子上好不整洁,姜宥讨厌极了,疯女人一样。 不争气地叹了口气,指尖触及大掌,借力被他拉起。等姜宥站稳,周宪蹲下,“上来,我背你。” 姜宥有时真的怀疑周宪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如果不是亲自交锋崔思琳,她身子不会觉得这个细心为自己清理伤口的男人并没有出轨。 只是一向对她没有感情罢了。 甚至动摇。 夺过他手上的双氧水,“我自己来。”直接倒在伤口上,白沫在伤口处不断冒出,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混着血看起来有点恐怖罢了。 “以后别穿高跟鞋了,宥宥。好不好?” 姜宥诧异地对上他的眸子,他的深情、他的语气仿佛是个陌生人。 “你没毛病吧,周宪。” “我很好。” 周宪从医药箱拿出棉花纱布一层一层叠好包好她的脚,最后还绑上蝴蝶结,吻在左脚背上。 “别再跑了,宥宥。” 触及心底某处柔软,可眼底的感情一丝丝褪去。 如果他不是还是这张脸,姜宥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周宪。 睡前姜宥喝了杯牛奶,见他在书房戴着眼镜看文件,舒了口气,反锁了门,揪着小心脏好不安稳地睡去。 这张曾经梦寐以求他们同床共枕的床。 半夜,姜宥只觉得口干舌燥,胸前一片湿润,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游走在身体上,她睁开眼睛,可眼前还是漆黑一片,想说话,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顶到一块布料,但怎样都吐不出来。 手脚同样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绳子勒得紧紧的。 噩梦。 被蒙着眼睛失去一切视线,姜宥只剩下害怕,深知体感的冰冷正是因为身上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周宪面前。 男人手抚上她脸颊,姜宥一个激灵缩到另一边,只听到头顶上的人开口:“嘴巴是要来接吻的,既然你上面的小嘴这么硬不想要,那就用下面小嘴回应我。”цρó1八.cóм 不由分说,下体多了层温热的打在阴蒂上,舌头灵活挑动着媚肉,一进一退吮吸着淫水,发出滋滋声很是淫秽。 “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多诚实。” 周宪被她身子不断蠕动磨蹭地欲火焚身,下身硬得生疼,毫不客气,握着巨物就往后庭刺进去。 姜宥睁大眼睛可还是见不到光,想咬紧嘴唇分散疼痛,可嘴被塞住,疼痛无处分忧,大颗大颗泪珠直往下掉。 以前周宪也弄过菊穴,可是都会提前做好准备工作,用上润滑油,先用手指扩充。 今天他到底怎么了,一点前戏都没有。 原本就紧绷的菊穴,男人慢慢挺入,紧致程度比前面更是紧上几倍,艰难前行。周宪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舔着小腿肚。 “放松……”惩罚般撞击着股肉。 姜宥只觉得前面的小穴空空的不断有淫水分泌出来流进股缝中很不自在,很想去弄弄那里。不知是多大的自制力,后脑勺简直都要压扁枕头了,才控制住这最后一丝理智,不能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成为一个毫无底线的荡妇。 像是猜到她的心思,阴户上徒然插入两根手指,不断抠挖着媚肉,翻起粉红的皱褶。 “舒服吗?”周宪撕开透明胶,把碎布拿出,却将那两指伸入她口腔,“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不要……”姜宥用舌头想要将手指顶出去,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沿着下巴流下,好不妩媚。 周宪没有忘继续开拓后庭,女人此时的回应就是最好的时机,压着她的腿用力肏干。 “你前后都是我的,宥宥。”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25算不准 “周宪,你真恶心。”男人大发慈悲般脱去她的眼罩,让她看清自己。 回应姜宥的知识 цρó1八.cóм男人一下下冲撞,以前或许还有快感,可现在每一下都像是利刃一刀刀扎在心上。 周宪背上布满细汗,不忘将她大腿掰开到最大的程度,掐着细腰用力抽插,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就像是头野兽听不懂人话。 下唇被自己咬出血,可姜宥就是不肯叫一声。 确定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才解开手脚。 男人掐住姜宥下颚,迫使她松开下唇,下唇一排牙印冒着鲜红的血液。压着她爬上床,伸出舌头舔走血滴。 “不要伤害自己,不喜欢我就轻点,嗯?” 怎么到现在还是驯服不了她。 周宪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在她身后,将肉棒对准小穴狠狠肏进去。到最深处又立刻抽出来吊着她的胃口,感受到女人身子微微一颤,再凶猛往里面再次顶入。 快一个小时的性爱让她有点吃不消,原本就口干现在已经讲不出话,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手攥紧枕头,她恨死自己这具不听话的身体,可她还是忍不住高潮,感觉自己下面就要被玩坏,一股热液洒在硬物上从缝隙流下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姜宥想死,原来不情愿的性爱是如此痛苦。 她已经不馋他的身子,甚至憎恨极了。 “怎么自己到了都不等一下我?” 激情的余温在床单上还为褪去,肉棒再次埋入体内,小穴自觉夹咬着肉棒,操弄了一百来下他一个深挺戳着宫口放松精关,尽数射入。 姜宥尚有意识,眼皮子不停打架由不得多想,只觉得肉棒还在自己体内,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肢想他退出。可男人反而抱着她再贴近些,手臂垫在她脖子下。 “我不想出去,你睡吧。” 还是想说什么,张口可就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渐渐自己都放弃睡熟过去。 已经记不起周宪昨晚有没有放过她,第二天姜宥发现床单已经被换上新的,小穴的一片淫秽都已清理干净,只是该死的男人将她搂得死死的,肉棒瘫软还埋在小穴里。 姜宥忍住恶心,将肉棒抽出,双手握住软物,用尽力气指甲镶进肉里,毁了这根东西最好。 “醒了?”男人一睁眼,就看到姜宥蹲在床上握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痛感袭来,周宪疼得坐直身子,软物渐渐苏醒,“姜宥,你疯了?” “我想你成了太监就不会乱害人了。” 忍着酸痛,姜宥随便从衣柜拉下一天裙子跑进浴室。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冲进来,我就敢去厨房拿刀把你小弟弟给砍下来。”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穿上裤子,走出卧室。 听到关门的声音,姜宥才动手穿上衣服。 透过镜子看清手上的勒痕,这才是真实的周宪,他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一点。 直接略过餐桌上热腾腾的汤面,脚还缠着纱布,姜宥都不打算换鞋子了,想打开门就走。可怎么扭动手柄都拧不开。 “钥匙。” “吃完我送你上班。” “现在几点了?十一点了周宪,我九点的晨会已经错过了!” 周宪倒是轻松,饶有兴趣地喝着茶,没有再说话。女人悻悻地做到餐桌上他这才把早餐推给她,“早点吃完早点上班。” “你真是不要脸。” 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今天他会做起汤面,平时最多就是烤个吐司就罢。平时他也鲜少喝茶,喜欢喝茶的是自己所以家里才会出现茶包,如今他冲咖啡的杯子却泡起了茶。 “周宪,你是不是被崔思琳甩了?” 男人放下杯子,一脸正经,“我和崔思琳很熟吗?” 呵,也对,他对自己能不闻不问,恐怕对其他人也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没必要跟我上去。”姜宥按着关门键,不想男人跟进电梯。 “你的合同在我这里。”他挥了挥自己的公文包。 这才翻找着自己的包,抬眸看到他收在背后的文件袋。 “还给我!” “去你办公室再说。” 胡氏的那张合同不是小事,自己设下这样的局再回去签恐怕是不可能签成功的,只跟从了周宪。 管不了外面职员暗暗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 “可以给我了吗?” 周宪抽出合同的一截,读着上面的字,“时夏集团与胡氏实业签订一下合约,以人民币一千万购进……”忽而停下没有再读,他放下合约。 “这么贵你也要?这个价钱你还得被人揩油才能拿到?” 姜宥不应,收好合约。 “我没有让他怎么样我,那个地中海的老婆会收拾他。” “可是宥宥,你有没有想过你自以为天衣无缝设的这个局并没有那么完美,甚至有点冒险。谁不知道那个胡进喜欢玩女人,那为什么她老婆这么多年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家丑不想外扬。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Upo18.cOm 26窘迫 这点姜宥确实没有怎么想,当初自己只是觉得那位夫人应该也是快要忍不住,才会答应自己埋下这个局。 “胡进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你说她会不会为了要封住你的口,坏你时夏好事?”周宪抚着姜宥的头发,低笑一声,“宥宥,你自己好好想想。” 姜宥低下头,盯着时夏的股价,还好,正常波动。 “你大可不必告诉我这些。” “可是你是我妻子,时夏更是你的心血,我觉得有必要提醒。” “我们自己可以,祝你们庄周和万瑞合作愉快。”女人下意识拉开抽屉想拿出手机,可手机昨晚早已被周宪扔出窗外,想必是找不回来。 也对,他得不到的,就会毁灭。 周宪没走多久,内线电话打进来:“姜副总,您有一个快递。还有上午的早会推迟到下午叁点了。” 姜宥还在看着二轮融资的计划名单,时夏情况不容乐观,第二季度的流动资金大大缩水,公司进退两难。进一步可能是资金供应不足导致生产线断裂,退一步可能是公司职员面临内部整理清算不少人会丢了饭碗收拾包袱有人。 坐到这个位置,有时候不能只想自己的利益,别人信任你才入职你的公司,作为相等的回报公司也要维持利好的雇佣关系。 她回过神来,那边王纪还没挂断在等她回答,“嗯……等等,为什么早会推迟,我不在项目部经理也有权利主持会议的啊。” 王纪支支吾吾,不敢多说,“姜副总,你确认一下公司内网邮箱吧……” 姜宥阴下脸,登上公司内网就有一封邮件弹出来,陈宇的辞职信。 在这个节骨眼上辞职? 实在想不明白,姜宥没有手机,只好直接去项目部找人。 项目部见姜宥亲自下来,都有点吓到,原本集成一块聊天便立刻散开回到自己工位上。 “陈经理呢?” 面面相觑,职员们显然是知道的,只是不说。 姜宥皱起眉头,径直推门走近陈宇的办公室,扑个空。 “小李,陈经理到底去哪里了,好好地怎么忽然辞职?” 李俊左右为难,看着同事们给他疯狂使者眼色,一副苦瓜脸,掏出手机打开朋友圈,“姜总,你自己看吧,我们也说不清楚。” 姜宥接过,是陈宇昨天的朋友圈,晒了自己入职万瑞的员工卡和劳动合同签章。 关键时候跳槽,公然发朋友圈,不管合约上的竞业限制条款,看样子也有办法赔偿违约金和承担连带责任。显然万瑞是花了重金要挖走人,咬住这个项目不松口才会给一个区区技术项目经理那样的后台支撑吧。 只是,双方都已经谈好了合作,这样大费周章挖时夏墙角到底是为何。 临走前项目部的几个女孩子还在窃窃私语,叁句不离万瑞二字,姜宥忍不住,再次打开办公室的门,“你们觉得万瑞好那就努力表现好让别人心甘情愿替你给违约金,如果没有信心和能力,净在背后说风凉话,留在在时夏工作再多的晋升机会也不会轮到你。” 那几个女孩不敢再多说话,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工位。 姜宥按了按太阳穴,项目部也是该整顿一下了,这什么风气。 一阵冲锋陷阵,姜宥坐在椅子上屁股都疼了才查完最后一本文件,看了看时间,两点半,再过半小时又要待在会议室至少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都不用吃午饭了直接变下午茶,权衡了一下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王纪帮自己订一份饭,说到一半才想起早上她和自己说的快递,“那个……王纪,麻烦你进来的时候帮我带上那件快递,谢谢。” 王纪进来的时候姜宥刚好在和郑启旻通电话,点点头示意她放在自己桌子上便让她出去。 想了一下还是想打开快递,是一部手机和一个首饰盒,她下意识问道:“哥,你给我买手机干嘛?”说到这里,姜宥按住座机收音孔,自己在说什么啊…… “什么手机,宥宥,我没听清。” 姜宥擦了擦冷汗,“没事,我说我买了台新手机到了而已,我没事,等一下的会我自己可以,你别来。该你总裁该干的事情。” 怕再多说话自己又得可能说错什么,姜宥没多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拆开首饰盒上的丝带,果然是枚戒指。 想当初姜宥选这个牌子的戒指作为婚戒,就是因为它包装好看,自己不喜欢花俏的款式是怎样在她这里倒是没什么所谓。 只是现在,戒指的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早已失去它本身的寓意,就算戴上也无法束缚一个人的好奇心。 重新打包好,将它和婚戒放在一起。 何必现在才来执着呢。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27断裂 现在得到后姜宥才觉得,周宪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是让她看清自己,客观权衡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好高骛远,也不要在漠视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 甚是感谢,更让姜宥在这两年来第一次深刻感受到时夏危险的处境。 下午两点五十五分,姜宥准时出现在九楼的会议室,没有想到的是郑启旻居然在会客室走出来,没有带其他人,看样子是在等自己。 “哥。” 男人闻言,将一只u盘放到她口袋中,“还是想来看看你。” “我还以为你已经出发去准备广交会的事情了,现在应该也快要走了吧。” “嗯,不要太担心公司。还有,宥宥……”他拉住姜宥。 姜宥定神看着他,男人额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淤青,嘴角也破了皮,像是打斗后被人清理过,血早已凝固成褐红,不认真看看不出来。“哥你和谁打架了……” 管不了他到底要说什么,女人手抚上嘴角,想摸又不敢摸,怕他疼。男人不情愿,别过头,下意识:“如果不是下手轻点,顾时衍那小子早进医院了。” 那天晚上?女人些许木讷,“哥你听我说……” 上唇被他用指腹止住,郑启旻只觉得异常揪心,不愿再提,“我知道。” “还有……我想吻一下你。”姜宥瞪大眼睛,看着郑启旻的脸不断放大,唇上覆上一片冰凉,才有实感。 蜻蜓点水般,迅速撤离。 “我走了,别太担心。”郑启旻捏着还在愣怔的女人脸颊,眉眼间甚是宠溺。 心情就像又在棉花上,有点怪莫名其妙的。 姜宥犹如机器人一样肢体僵硬,走到会议室中间才对上众人的目光,调回现实。 看着时夏刚才才收市的股市走向,今年新低,确实寒心。明明早上十一点半收市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姜宥点开新闻,才知道时夏上了热搜头条。 【胡氏实业宣布不再与时夏合作,时夏供应链断裂】 忽然明白郑启旻为什么在会客室等自己。 自己是扛下重担和胡氏谈合同的人,无论成败,责任与光荣并行,谈成了无人过问反正时夏正常运行,谈崩了就像现在这样只会成为众矢之的,吃力不讨好。 下面的人不敢多问,可是股东们肯定会提自己出来,追究到底,怎么样说都是利字当头。 “法务部去谈了吗?我今天早上已经把昨晚签的合同交给法务部了,怎么样?” 王纪是站在姜宥这边的,见下面的人都不敢抬头,回答道:“胡氏那边说肯赔违约金,可就是拒绝和我们合作。至于违约金,财务那边说早上他们已经打钱进来公司公共账户了,我们没理由起诉追究胡氏。只能……只能再找别的供应商了。” “胡氏一直都有和万瑞合作吗?” “有。” 果然…… “那我们现在在国内的供应商还有谁可以选择?” 市场部的经理终于说话,“盛时,不过他们只是我们国家的代理商,总供应商是英国科茨。” “我知道了。我去搞定供应商,你们全力协助总裁准备参展广交会,这个项目宣布停摆。” 之前和万瑞签下的合约约定时夏负责生产和售后,到现在生产原材料都还没搞定,公然浪费公司资源没有好处,最好的办法是让所有准备都做好,损失才能降到最低。 姜宥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用什么理由找顾时衍。 拿了一瓶酒百般无奈下还是按下门铃,这是他们多年后第一次用这样的身份相见。 不再是简单的好朋友,更像是种微妙、懂事不互相打扰的炮友。 现在姜宥单方面更是想蒙上一层商业合作关系。 男人看样子是还在工作,鼻梁上尚架着副金丝框眼镜。 许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像是惊讶:“宥宥。” 姜宥举起葡萄酒,“喝一杯?” 男人接过,让出一步让她进门,确认已经反锁。 “我今天看到新闻了,所以是要来找我倾诉解忧?” “难道就一定有事才能找你?这个项目我负责的我会看着办的。”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怕我会乱来。”顾时衍解开衬衫扣子,凑过来呼出热气打在女人脸上,“我先洗个澡。然后你自己想想你做为交易能给我什么?” “……” 姜宥不敢动,生怕扭头就会对上他的脸。 总要喝下一两杯壮一下胆,房子的布置还是没变,按几年前记忆中酒杯摆放的位置还是没变,就连当初随口提议他将钢琴放在花园亭子里到现在钢琴还是在那里,只是当初浓情之至的承诺他没有再提起。 当初郑云说,小提琴和钢琴很配。于是姜宥跑去和顾时衍说,到时候我们结婚吧。 可是,拒绝和他出国留学的是她,先和其他人结婚的人是她,现在回来有求于他的也是自己。 迷糊中姜宥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一阵功夫的时间男人已经洗完澡出来,没有穿上衣,下身也只是穿了条短裤。 “不冷吗?” “不冷,有暖气。”有你。 “顾时衍……” “嗯?” “我只能用这个和你做交易了……。”姜宥跌撞着跑到他面前,主动踮起脚尖,送上一吻。主动解开男人腰间裤子的抽绳,挑开内裤握住那根炽热。 “我说我自己解决,所以我来睡你了。” 求收藏求猪猪求收藏 -- 28解决(H) 顾时衍只是一愣,抱着她的臀部将人扛在肩上。 他没有去卧室,而是转进书房把姜宥放在书桌上,推开桌上的文件,纸张散落一地。 “让我尝尝你买的酒是什么味道,嗯?”语毕,唇齿再次纠缠,就连嘴角边还未来得及擦干净的酒滴都被他吃干抹净。 姜宥微微推开他,小口喘着气,“我有求于你。” “我知道。” “所以我这是最快的方法吗?” “一试便知。” 顾时衍单膝跪地,细心地解开她高跟鞋的扣子,手指触及还贴在脚后跟的止血贴,“受伤了就不要穿高跟鞋。” 稍稍让女人躺出来一点,顾时衍褪下她的内裤,风光一下子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因为动情小穴还分泌着淫液落在红木上。 这里太高了,不好肏。 忍住已经生疼的坚硬,把人捞起放在沙发上。放下他时目光停留上右手中指上的订婚戒指上,居然忘了摘,低笑着摘下随手扔在地上。 戒指甚至被扔在地上都没有一点声音,顾时衍也不在意到底它会滚到哪里。 把姜宥双腿掰开成M字型,一头埋进销魂处,灵活的舌头扫去晶莹的液体,小穴再有湿润都被他全数收入。 “嗯……不要……”姜宥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明明这男人才开荤不久那里学的这些…… 那要哪里? 男人居高临下,双手撑着沙发,对上姜宥的满脸通红。 “我不知道……” 主动脱下自己仅有穿着的短裤,里面什么都没有,看来洗澡的时候已经准备好,就等姜宥主动勾上自己脖子送上来。 姜宥就像是女王,顾时衍何止愿意跪下为她做这件事呢。 女王俨然仪表堂堂。 裙子只是被压皱了些,与男人下身的狰狞形成鲜明对比。 “那我为你服务。” 挂在脚边的内裤被他拿下落在地上,撅起姜宥的臀部对着自己腰身,温柔慢慢挤进小穴。 姜宥的脸深深埋进沙发,他的实在是太大了,感觉下体撑得胀胀的,肿大的蘑菇头戳着肉壁刺激着神经。 听到女人喘气声渐渐沉重,顾时衍仿佛得到鼓励,一下比一下重重地捣进花穴。手指绕到小腹下方的阴户上揉捏着藏匿在草丛中的小豆豆。 顾时衍似乎很喜欢后入这个体位,双方感官上的体验总是更深刻的。 “时衍……太重了,要到了……”姜宥被男人架住肩膀,背脊贴上他的胸膛,只剩抽搐的小腹吮吸着肉棒。 热流顺着男人的囊袋滴在地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嘶哑的声音压抑着兽性,男人放松了手臂,手指不再压着乳肉,“再等我一下。” 抽插了上百下才一声低吼冲到子宫口,白浊充盈甬道,温度烫得姜宥从情欲中清醒几分。 “我抱你去洗澡。”цρó1八.cóм “等等……时夏那边……” 顾时衍阖了阖眼,伸手拭去女人的密汗,“我带你去英国。” 女人倒是没有灭了他的兴致,把人压在浴室墙上再肏干了两遍才放过她。 尽管可能明天清早醒来他就立刻自动回归朋友关系,或许甚至都只是最普通的合作关系。但是姜宥还是觉得,值得。 就算没有姜宥那年淘气般过家家提出在一起试一下,他想就算她没有先说出口自己还是会选择主动告白。尽管是短暂的甜蜜,尽管姜宥可能只是将他看成一个爱她版本的周宪来看,尽管现在抱着某种目的才敲起自己的家门。 卧室里还有温姝华傍晚才擅自留下的香薰蜡烛,顾时衍不像弄清着到底有没有催情的作用,他只知道如果姜宥看见这几乎到处都是粉红的香薰蜡烛免不了会起疑心。 消除不必要的误会,顾时衍先让姜宥泡着澡,自己把那些蜡烛都扫到垃圾桶里。 自己都已经回到姜宥身边,现在她更是近在咫尺,温姝华也没有利用价值,结束仅有的瓜葛才是正确的做法,再加上原本家里人就认同姜宥,取消顾温两家的婚事并不难。 缺一个正当理由。 他推开浴室的门,蹲下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水汽。 理由就在这里。 二十三岁的犹豫二十八岁的他不能重蹈覆辙。 姜宥还没醒,顾时衍一件一件衣服静悄悄地拿出客厅叠好放进行李箱,生怕一丁点动静就吵醒她。 以至于姜宥踩着地毯上慢慢靠近他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收拾衣服?” “我已经买好去伦敦的机票了,今晚八点。” 姜宥心猛地咯噔一下,“这么快,我时夏那边还没……” “交给你哥。” “可是他还有广交会要……” 顾时衍停下手,摊开一件外套套在她身上,“宥宥,科茨那边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约得到的。” 甚至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莫名心塞,“那我回去交代一下。” -- 29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姜宥不确定堂堂正正坐下来和顾时衍谈会不会谈成,选择这种方式反正大家都没心理负担不是吗? 反正他看起来也没有对自己多留恋,第一次之后也没有联系自己。 “姜副总你掉了个U盘。”王纪弯腰在衣架下面捡起一个东西递给姜宥,“这个U盘应该是你放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姜宥接过,“谢谢王姐。” “这是我应该做的。” 王纪点点头,目光在姜宥脸上停留片刻后移开,小姐脸色最近都不怎么好,化的妆也不怎么显气色。迟疑片刻还是把许多话咽下,到嘴边就只剩下简单的一句:“你应该多注意休息一下。” 姜宥停下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有心了王姐,对了,孩子们最近怎么样了?” “都挺好的……”王纪有些哽咽,“托你的福。” 女人点点头,继续审阅着项目细则,“那就好。” 王纪默默退出房间,她想,自己做一辈子姜宥的秘书也是应该的。 原本王纪还不是姜宥秘书的时候是当地一家银行支行行长,所以公事上他们还有不少交往。时夏是银行的VVIP客户,行长自然要和客户所在集团高层打好关系。再加上姜宥私底下没什么心眼,真诚待人,即使自己要比姜宥大上五六岁她也和自己谈得来。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很快不久后再见姜宥的时候居然实在家里,而且自己也被撤职,免去行长职务。 姜宥放下水果篮,环视着王纪家里四周,竟没找到一处可以坐下的地方。 王纪刚从厨房给姜宥倒了杯白开水,就撞上这尴尬的场面。 赶紧拨开茶几上的化验单放下水杯拉了张椅子给姜宥下脚。 “不好意思啊,家有点乱。” “没事。”姜宥看着眼前的女人,没有了工作时的傲气,头发随便扎起平时的首饰也不见了。 “我听银行的人说你辞职了。是……”问下去有点不尊重王纪,姜宥索性住口不说。 无论人处境怎样都要给予尊重的不是吗? 王纪主动开口,“我主动引咎辞职了,良心过不去,不该包庇那个柜台挪用银行现存款。如果不是孩子急需要钱,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以后恐怕行内都不会用我了。”她打开化验单,陷入沉思,呢喃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 姜宥看着化验单上的项目名称,嗜酸细胞(E)0.005—0.05嗜碱细胞(B)0.0—0.0075出血时间(BT)1—4分钟凝血时间(CT)2—5分钟网织红细胞(R)…… “孩子在哪家医院?” “中心医院。” 姜宥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到她面前,又拿出纸巾给她,“这里有叁十万,你先解决燃眉之急。我现在先去中心医院把孩子的住院费交了,这么小不能白白眼看着耗尽生命。” 虽然以前王纪就知道姜宥是个善良的人,可毕竟接触也不算多,姜宥的这个举动还是令她懵懵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姜宥已经快步走出客厅。王纪连忙叫住她,“姜总,我恐怕一时间不可能还你这么多钱……” 姜宥笑了笑,“你要是觉得亏欠我,就来免费做我秘书还债吧。” 然而一年前来时夏应聘王纪真的成了姜宥的秘书,可姜宥还是给了她副总秘书应有的工资薪酬待遇。 想到这里,手中的桂圆枸杞茶已经泡好,王纪再次敲响姜宥办公室的门。 得到准许后推开门,把茶杯放在她咖啡杯旁边,“试一下喝养生茶吧,别总喝咖啡。” “好。”姜宥习惯性般拿起她冲的东西,抿了一小口,惊喜地抬眸看着王纪,“好喝。” “那就好。” 姜宥只是和郑云说了一声便坐上顾时衍的车赶往机场,身上还套着昨天的大衣,忽然想到什么,才掏出一直被遗忘的那个U盘。顺手从公文包中抽出笔记本开机,却又被顾时衍合上。 “路上颠簸这样看电脑对眼睛不好……” 女人亲昵地拍了拍他肩膀,像是在撒娇却皮笑肉不笑,“就一会嘛。” 他这才放手,姜宥插入U盘打开文件,。 顾时衍按耐不住好奇心,厚着脸皮打算就瞄一眼,怎知他也僵住,“不要看了,宥宥。”他夺过来,按下关机键。 虽然姜宥目光停留在照片上只有短短的十几秒时间,可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周宪和那个崔思琳激吻的监控截图。 原来哥已经知道了。 眼中的光暗下,姜宥拿出手机作势想拨电话。 “别打给他。” 姜宥压抑着情绪,“我打给王纪。”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一年前姜宥决定协助王纪救治她小孩的时候就已经把算盘打好,千载难逢的宗臣可不能放过。 -- 30够了吗(H) 郑启旻给姜宥回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关机,打回家一问才知道她已经出发英国。 是自己表现得还不够吗? 手上拿着今天下午胡氏刚发来的银行存款对账单,说句好听点这笔钱就是补偿款,说句不好听点就是赔罪款。估计宥宥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就连主动出击都省了直接冲到万瑞怼人了吧。 寄来的对账单还有一封信,是胡进夫人写给姜宥的,大概就是说怕她泄露自己丈夫出轨玩女人的事,怕她拆散了自己的家庭,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要合作为好。 这个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犯贱,明明已经告诉你那件东西脏别碰,可还是会还有人趋之若鹜。 这封信永远宥宥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终于登了机坐下来,姜宥拿起座位上的毛毯摊上膝盖上面,顾时衍还在盯着今天股市收市的每日汇总报告。 很多次想让他别看,可男人还是很感兴趣,每篇都是关于时夏的报导,很不好,几乎都是坏消息。“就那样,你怎么看它都已经跌停板了。” “胡氏实业对你们影响那么大吗?就一条供应链。” 姜宥看着他真挚又略带疑惑地眼睛,忽然想笑,“如果没事我也不会找你啊。” 许是触及雷区,双方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瞬便默契般移开。 女人低下头,整理着自己的裙子,侧躺作势要睡。不知道他有没有多想,还是开口:“这个项目是我们这个季度的主打项目,保健品品控是至关重要的,供应商固然重要。你……不要误会。” “宥宥,你能不能不要逃避别移开话题?” “我哪有……” 空姐从机舱开始一排排乘客佩戴安全带的情况,姜宥不得不再次坐直身子,偷瞄着旁边的人。 “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好像欠了你很多钱一样……” 顾时衍拉出安全带帮她扣好,百合香水味久久缭绕在鼻尖不能散去,终是忍不住决心在女人脸上留下一吻。 呼出的气息热地姜宥耳根滚烫,“很快就会欠了。” 飞机平稳起飞,逐渐飞入平流层才没有那么颠簸。 “这趟飞机不用中转莫斯科,直接到希斯罗机场。” 从一开始姜宥只在安检和登机口工作人员检查机票的时候才过几眼机票信息,根本没有注意上面的详细信息,一直奇怪为什么他会记得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和护照号。 反正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还有是十一个小时的航程,索性不想了。 今天急急忙忙交代完工作骨头都快散架了,戴上颈枕就想补觉却被男人夺过去。 “你干嘛!” “姜宥,勾引我。” 姜宥顿时睡意全无,皱起眉头,手背放在他额头,另一只手也在摸着自己的额头,明明也不烫啊。 “你没病吧。” “过来。” 腰间的安全带被男人解开,揽着她的腰肢迫使她离开自己的座位伏在自己身上。头顶人再次开口,“勾引我。” 幸好他们坐的只是中型客机商务舱,一排只有四个座位,对面的座位也是空的,姜宥才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暂时松下来。 顾时衍看怀抱里的小猫不敢动,叹息一声,挑起她下巴,“早知道就买头等了,叫你这么害羞,昨晚是怎么这么放得开的?嗯?” “这里是公众场合,不能做……” “我知道,但是它被你压得很疼。” 男人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胯间探去,触及那硬物姜宥缩回小手,指尖饶有兴致地从男人耳根一 цρó1八.cóм直划至小腹处,一颗颗被她解开,露出小麦色的腹肌。 姜宥双膝跪在毛毯上,薄凉的唇细细地一点点吻在男人肚脐慢慢一路向上,含住顾时衍滚动的喉结,轻声道:“现在满意吗?” 顾时衍调整了一下坐姿,按下座位上的按钮几乎平躺,捞起姜宥位置上的毛毯盖在他们身上,“还不够。” 温热的舌头舔上男人的唇瓣,主动撬开他牙齿纠缠在一起。手指划到他胸口去捏住那一点慢慢揉捏,小腹上的肌肉紧绷扭成一块,下身涨的生疼。 “现在还不够吗?” 吻到两人气息紊乱,顾时衍松开她,“咔”地一声解开皮带扣,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你不升舱。” 姜宥实在为难,原本跪在地上这个姿势已经够羞耻了,现在还要帮他弄出来,早知道一开始什么都不做,哪里都不乱摸算了。 见女人迟疑,他带着她的小手扣在硬物上上下撸动,掌心中的硬物一圈圈地胀大。 她咬了咬唇,现在不弄出来他又得不知有什么要求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双手圈住那矗立着的硬物。 手指划过表面皮肉下的一条条鼓起的青筋,触目惊心,马眼上渐渐又晶莹流出。姜宥加快手中的速度,他快要到了。 看着她这么努力,顾时衍紧绷的小腹再也忍不住,在她又撸动几十下后按着姜宥的头,红唇吞下整支巨物,白浊喷射到女人喉咙里,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又是莫名的快感。 滚动着喉结松开手,抹去她嘴角溢出挂着的白色液体,才满意一笑:“现在够了。” -- Upo18.cOm 31青葱 姜宥想,顾时衍多半已经对自己没有感情,才会毫不避讳地要求自己与他发生亲密关系,以前他可是一个小手都不敢牵的男孩。 看来在英国读博这叁年改变了她很多,或许是米国社会氛围影响,也或许他根本就已经变了。 “为什么要带我去见科茨总裁,你们盛时直接和时夏合作不行吗?” 男人指尖在她耳根处打转,“你野心不是很大吗?取代我们做国内的代理商怎么样?” 姜宥别开脸,“开什么玩笑……”下一瞬笑容尽收,认真地看着他:“真的可以吗?” 顾时衍挑眉,“当然不可以。不过嘛……有一种身份可以让你享受同等待遇,Cornelia.Gu,怎么样?” “我结婚证还在周宪家,回来的时候我就撕掉怎么样。”她轻笑。 男人如是说:“好啊,记得拍照片纪念发给我。” 飞机上的这十一个小时过得并不安稳,不单要看胡氏和科茨的对比原材料报价,还要做风险预估。这些姜宥都没有交代让下面的人去做,原因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无中生有更多的麻烦。 实在顶不住,才靠着顾时衍的肩睡了过去。 做了个很奇怪了梦。 梦见那个时候还是二十六岁的顾时衍,那个时候自己还不知道他是盛时太子爷,在琴行一起玩也没有一点顾虑,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坦诚待人。 期末考试已经过去,她和顾时衍已经装了半年情侣了,可周宪还是没什么动静,就算还是一如既往回去琴行接姜宥回家,可一直没有进展。 这不得不让姜宥重新审视这个计划是不是应该得要改变一下,与其说他们是情侣,还不如说是玩得好的异性朋友。 至少在姜宥自己看来他们怎么装都一点不像情侣。 于是姜宥找了顾时衍一起去喝酒,打算到时装醉再让周宪给接回家。 顺便霸王硬上弓。 约好谢清还有顾时衍在江边酒吧,为了增加可信度,姜宥第一次勇敢舍弃气泡酒,毅然点上一瓶威士忌给自己满上。 “你要不要这么真啊……”谢清在旁边看着,想要截下姜宥第二杯酒。 却被她挡开,“我可以的,至少脸得红红的周宪才会信吧。还有,清清你问一下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闻到酒气了,是不是会臭臭的啊……”姜宥撩起自己的头发往鼻子凑了凑,傻笑着玩弄着。 当时边上的顾时衍只是看着她们喝,作为一个车夫,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酒过叁巡。 姜宥摸了摸自己额头,双目星光闪耀,她指着酒吧露天竹蓬上挂着的星星的,“今天为什么这么多星星啊,是不是可以许愿啊……” 说罢,姜宥就一个人跳下座位冲出酒吧门口,靠着江边围栏双手合十。 诚心祈祷。 “上帝啊,我很喜欢周宪,那请问你可不可以也让周宪喜欢我多一点啊……”就一点,银河系上的一点就好了。 顾时衍跟在她后面,谢清还在店里结账。 许是得不到回应,姜宥暗暗再次开口:“就算是一点点也好啊……” 江风静静吹在两人身上,吹淡了女人脸庞上的炽热,一个少女诚恳地许愿,不知道天神是否已经知晓。 身后的男人听得一清一楚,再次看清姜宥的脸就已经发现她热泪盈眶,忍住才没有哭出声音。 顾时衍将她轻轻抱在怀里,拉上女人今晚特意穿的裙子上滑落的透明肩带,将领口往上提试图不让春光乍露。 “你醉了,宥宥……” 女人手脚不紧不慢从包里拿出电话,按下快捷键——无论姜宥换了多少台手机,快捷键“1”总是属于周宪的。 “喂,周宪啊,你能不能来一下啊,我喝醉了……呃……” 电话在耳边停留了许久,没有回应,姜宥拿到面前眯着眼看清通话页面,确定没错再次开口,“我在江边的那家清吧啊,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啊……” 却仍是嘟嘟嘟的忙音。 顾时衍忽然记得,姜宥上次如此放低身段的时候,还是她十一岁参加市小学生艺术大赛的时候,当时因为刚表演完退场撤出一号演播室,可下一场就是她最喜欢的钢琴家特邀表演却被人拦住不让进入观众席的场面。 姜宥就是为了能看这位钢琴家一面所以才特地报名学校艺术团飞过来参加异市的艺术大赛。 当时顾时衍是姜宥同场的小提琴手,记得她哭得都把浓浓的舞台妆糊了一脸,哀求着指导老师让她进去。 或许年少时有年少时的倔强,懂事有懂事时的执迷不悟。 之后顾时衍不知道姜宥有没有学会放下自己很喜欢却不可能到手的事情,顾家搬走之后就没有再回锦城,就算是顾姜两家有商业来往,但怎么样也轮不到小孩子上场。 再后面,就是以琴行代理店长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只是似乎姜宥已经把顾时衍这叁个字忘得精光,完全已经记不起这个当时就在她琴角边上那个拉着小提琴的男孩。 -- 32之初(微H) 谢清结完账之后追了上来,问姜宥:“怎么样,周宪有没有接电话?” 电话屏幕还是亮着的,只是早已退出通话页面,满屏都是红色标记的未拨通电话。 “他好像睡着了……”姜宥无力地垂下手,手机险些抛出路面。 谢清看了一眼顾时衍,见事态不妙,搀扶着 цρó1八.cóм她,“我们回家吧,这次planA不行下次planB嘛。” 姜宥没有回应她,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连同搀扶着她的两个人都走得扭扭捏捏。 车子经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停在姜宅门前。 谢清先一步下车,扶着姜宥以防她跌倒,女人今晚为了漂亮还穿了双15cm细跟高跟鞋。 “宥宥你到家了。” 她不肯,就是赖在后座不肯下车,“我不想回去……” “可是已经很晚了,你哥不见你回去肯定又得着急的了……” “我不想……”姜宥紧紧拽住副驾驶的座位,作势就是不走。 的确,谢清说得没错,姜家的十一点门禁已经快到了,别说姜家,谢清家里给的门禁时间也松不到哪里去,两个女孩子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家里看得固然紧要。 还是顾时衍主动开口:“我带她兜兜风吧,我和郑启旻说一声你就先回去吧。” 谢清点点头,目送车子驶离姜宅门口,心房不知是什么声音,越扰越乱。 顾时衍把四面车窗都降下,绕着江边兜了好几圈,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前姜宥再次打开通话页面,依然没有任何电话回拨。 想要装潇洒一点都不行,真是猜不透,闷闷地,“我们再喝一杯吧。好不好?” 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满是落寞,车子从左转道压线驶离直走再次驶入市区。 吹了这么久的风姜宥其实已经差不多醒酒了,跟着顾时衍进了他家,熟络地从酒柜拿出两只高脚杯和一支白兰地。 “来,白兰地不用加冰,真省事。”给他斟了一杯,姜宥没有主动碰杯,一饮而下。 女人翘着腿坐在高脚凳上,裙子被折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高跟鞋在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没有任何喧哗耍闹,在这段感情上姜宥已经习惯一人扮演这场独角戏,没有对手,啼笑皆非。 丑角一般。 多年无数次试图勾勒这个愿望,想让两条平行线相交,她并非越战越勇,只是心有不甘,为什么就是拿不下一个人。 酒无声开始在胃中翻滚,喉咙的热度与渗人的寒心好不相衬。 “不要再喝了!”顾时衍夺过水晶杯,酒险些洒一地。 姜宥已经不顾形象,趴在大理石餐桌上左手还拿着酒瓶。 “为什么……我还不够好吗……” 落地跌跌撞撞地移动到他面前,对上他的眼,指着他的胸口,酒气弥漫:“你说,我好不好?” 顾时衍抓住小手,揽她入怀:“好。” 可小人还没意识到男人的危险,继续天真道:“那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啊……” 眼泪又得掉了,男人神经再次被挑动,让她对着自己抱起她进了浴室。 本来夏天天气就热,还喝这么烈的酒,汗早已湿透女人的裙子。才放下她在浴缸边不就,姜宥忍不住反胃作呕,抱着马桶干呕着,酒倒是好好待在胃里,就是分泌的唾液沿脖子流下到胸前的布料上。 那时,或许只有周宪和酒精才会让姜宥如此不注重自己。 顾时衍没有其他想法,女人该吐的都吐光了,瘫软在地上像是眷恋着冰凉的地板。水已经放好,将她轻轻放入浴缸,水渐渐浸没布料,裙摆脱离皮肤飘在水面上,在他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处。 绑带内裤。 也不知道她图什么,自己的第一次这么快就准备好给周宪的了吗? 他一声低咒。 浑身火热怒气褪去姜宥的衣服,内衣被扔进洗手台上,可她似乎还是全然不知,靠着顾时衍的肩张着小嘴酣睡着。 沐浴球摩挲着她的肌肤,抹过胸前的两团浑圆,顾时衍眼中都按下情起的光芒。 他在努力。 直到手伸到大腿间,他飒然停顿,姜宥才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小手试图推开停留在她腿根处的大掌,迷糊中却抓住一根硬物。 小嘴在男人耳根吐露酒气,还在不断乱按:“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热……” “咦,为什么你还穿着衣服啊……” 顾时衍只觉得口干舌燥,试图吞咽着唾液解决这种干涩。 隔着沐浴球,将她推开到浴缸的另一头,在水中引起阵阵涟漪。 盯着胯下肿胀的一坨东西,他跨出浴缸跪在地上用花洒冲刷着女人身上的泡沫。 把她擦干送回到床上,他才再次进入浴室,解开皮带释放出硬物。 不知多久,白浊才听话的喷射出来,落在漆黑的地板上,唯唯的一道白色。 他不是没学过什么叫趁人之危,不过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并不是表达感情的最好方法。 她还小,也不急这一时。 -- 33未来? 第二天清早车管所发来的违章罚单信息,顾时衍想,是值得的。 床上的人迷糊着咪开眼醒来,揉了揉因为阳光直射进来刺痛的眼睛,“时衍……” 顾时衍回头,面露微笑坐在床边,打开中国驻英国大使馆批下来的留学文书,“要和我一起去英国吗?” 自己点头,不假思索,不管胸前的被子已经滑至腰间,主动抱住他,“好,我跟你去。” 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剩下半小时的航程。 如梦初醒般,梦境仍记忆犹新。 姜宥不懂,为什么这个梦的视角视乎是顾时衍的,她分明记得,他要走的那天,自己给的答案是留在锦城。 “你约了科茨那边什么时候谈?” 男人折起杂志在看的那一页,放在大腿上。 “还没约。” 那本杂志被他手肘压住,可还是挡不住占据了半版篇幅的“IDO”字样,是一款蓝宝石戒指的系列广告。 “想买戒指?” 他只是低声,目光已经从杂志移到她身上,“嗯。” 顾时衍摊开那页杂志在她面前,“喜欢吗?还是说,你喜欢定制的?” 收起不该有的期待,姜宥左手圈着自己右手的无名指,这里曾经也有过一枚钻戒,可最后还不是被自己亲手脱下打入冷宫。 婚戒对她而言早已失去应有的概念。 姜宥伸出空空的右掌,“我很早之前就没有戴婚戒了,如果你送给我当做饰品的话我还是可以收下的,送的不要白不要,对吧。” 男人点点头,默默记下型号,“好,那就买这个。” 出乎她的意料,姜宥合上杂志收回在前排座位后方,“别人当婚戒用的,你当饰品送人是什么意思?再说,这些都是一对一对的,我要两只不好。” 良久,顾时衍才开口,也渗出骨节分明的右手,语气充满玩味:“那你给我也戴上另一枚不就好了吗?” “……” 姜宥想,他大概也是疯了,才会开始不说人话。 飞机落地时还是有点不适应,从国内八点准时起飞,十一个小时后在希思罗机场降落,时差七小时,伦敦也还只是在晚上十二点。 睡了这么久出来天还是黑的,可是姜宥已经睡意全无,约好的车到了她也只是愣愣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夜里室外的温度依旧凉快,车内开着暖气,窗上凝结成一层水雾。 姜宥伸出手指,触及车窗上的冰冷,无聊地乱画着。回过神来的时候车窗赫然印着两个火柴人,时间一久又被再一层的水雾覆上,可印子还是依稀可见。 “这是我和你吗?” “嗯?” “你觉得我们有未来?” 姜宥辨认不出这句话的情绪,罢了罢了,他肯定又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就……随便画画。” 之后车窗一片模糊,可姜宥再也没有上手,放弃这面“画纸”。 随他进了酒店电梯,楼层数字不断跳升。 行李箱和手提包在他手上,姜宥双手落空有点手足无措。 “那个……我的房卡呢?” “没有。” 她有点懵,“那我睡哪?” 顾时衍把卡片递给她,忽而凑近,“只订一间房,你说呢?” 即使两人都已经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可在公众场合姜宥还是带着羞耻心,不敢与他乱来。 干柴烈火,就怕一点就燃。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他订的是一间套房,看到有次卧姜宥的心稍稍定下,就算是逢场作戏戏可不能过真。 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单纯的肉体交易,加上双方知根知底,这笔账怎么算,她都不亏。 哪里还能找这样的男人。 可缠上他的身子可不是件好事,是瘾,不能多碰。 热水冲去多余的想法,穿好睡衣走出浴室。头发还滴着水珠,虽然室内不冷,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人在外国生病去看医生可不是件易事。 再说,搞不好受罪的还是自己。 套间里的阳台连着客厅和次卧,姜宥出来的时候男人还在通电话,不知道是他不放过手下的员工还是碰到棘手的事情,时间长到她都已经可以在里面洗好两次澡。 翻遍了次卧的抽屉,吹风机还是没有影子,及腰的湿法已经将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姜宥只好用毛巾包起头发,厚着脸皮去主卧寻找。 依然无果。 踮起脚静悄悄回到床上,百般无奈,就只能等头发自然干了。姜宥插上耳机听着音乐,撩起裙摆专心抹着身体乳。 忽然凉气袭背,姜宥自然地往床头缩了缩,落地窗被人开了又关。 直到背后覆上一点重量,被他圈住,她才停下手,盖上盖子。 “加完班了?” “还没。”男人声音低哑,慢慢靠近。 “嗯?” 姜宥疑惑,可下一秒她所有的疑惑都被顾时衍尽数吞下,薄凉的唇掠夺着她的温热。 -- 34思念 姜宥被他吻得身子都软了,他也不管,直接把她按在床头上加深这个吻。 大掌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明明他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凭什么就她衣衫不整被他肏。 报复般略带愠色咬了一口他的舌头,男人才把她松开,却还是把她压在身下,“怎么了?” 姜宥装死,捞起自己的湿发,“头发还没干……我没找到吹风机……” “哦。” 果不其然,男人像是一时间就没了兴致,一声不哼放下她进了浴室。 应该没事了吧,她摸着自己半干的头发,房间里的暖气还是有点作用的。 时针逼近三点,顾时衍还是没有和她说过一句任何关于接下来行程的安排,行李全都被他收起,拿什么都要去他房间。 真没劲。 “为什么头发都不擦干就睡了?”床沿边被压下,顾时衍手里徒然多出一条毛巾,“找不到吹风机,想了一下,酒店的东西不太干净,拆了我自己的毛巾。” “不用……” “别动!” 男人按住她,一小撮一小撮擦拭着头发,“你琼姨说,女孩子不擦干头发睡觉容易会头疼,她还说,这么多年还是最喜欢你。” 姜宥微愣,“什么这么多年?” “没事了。” 她也不追问,好奇那么多干嘛。 渐渐动作完全变了味,小心思忽然兴起,姜宥主动吻上他脖子,反身骑在他跨上,脱下内裤恶趣味般绑起他的双手。 明明这不堪一击的小布条顾时衍稍加用力就可以挣脱,空气中暧昧的气味愈来愈浓,反而饶有兴致想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双指挤进小穴,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即使是自己的手指,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渐渐湿润。 指根抵在肉穴外不能再近一步,只是当着他的面插了几下,明显就感觉到臀部下的那坨东西越长越大,硬硬地戳着股肉。姜宥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在他面前自己早就是那个不会有一丝矜持、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了吗? 即使顾时衍闭眼不看,可他的分身实打实地出卖着他,明明就在硬撑着。 “想要吗?”姜宥趴在他身上,隔着衬衫揉捏着他胸前的小肉丁,“真的不想要吗?” 仍是没有回应。 姜宥索性抽出右手,带出可疑的水迹,抹在他的下巴上,淫水的膻骚腥味在两人低沉的气息间散开。小穴难受地不断摩擦着肿胀,那坨东西在西裤下呼之欲出,牢牢地被皮带束缚在下面,支起小帐篷。 真没意思,姜宥不玩了,拿起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一脚踢在男人腰间上将他推移几分,“你走吧,顾哑巴。” 哑巴真的不说话,起身将内裤紧紧攥在自己手中,走路的姿势很是膈应,一点都不自然。 姜宥简直又气又笑,是他活该,送上门都不要。 勾引失败。 说起来他们的关系真是畸形,和顾时衍一起,姜宥很少会记起周宪。拿不准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也在和崔思琳苟且。 真是个坏男人。 姜宥,你也是个坏女人。 顾时衍手速不断加快,躺在床上对着次卧的方向上下不停地撸动着肉棒,满脑子都是她。 如果勾引有罪,姜宥罪该万死。 好不容易擦去马眼上的精液,床的另一端有人爬上。 姜宥眼疾手快握住那根炽热,笑眯眯:“我来陪你睡觉。” 女人说睡就睡,顾时衍都已经红了眼,可她怕不是只当那根东西是取暖的工具罢了。 一晚浅眠,完全被她拨动着神经。 其实飞机临降落那会,顾时衍不过是无意中翻到那页广告,想起那枚订婚戒似乎被自己随手一扔便不知滚落到何处。 完全没意识,或者说,不在乎要把它找到。 但他或许理解温姝华的心情,爱得一厢情愿的那种苦涩。 抓住机会与她纠缠。 这招也是姜宥教会他的欲擒故纵。 即使吃不到肉。 可这是早晚的事。 锦城。 还有一个失眠的郑启旻。 心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他只能借口帮忙打扫溜进姜宥房间,眷念着试图捂热冰冷的床单。 还是在感情上太过放纵于她。 鬼迷神窍般靠近她的衣柜,试图汲取她的味道。姜宥本来把衣服堆得好好地,怎么知道郑启旻一打开衣柜铺天盖脸的衣服就倒在他脸上。 这个姜宥……这么多年在家里的作风还是没有变。唯一变得就是现在会把衣服折好才堆上衣柜,以前衣柜里简直就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小山丘,衣服随便放。 цρó1八.cóм郑启旻一件一件折好放回原来的地方,捡起柜子底下的玩偶,定神一看,是姜宥读书时书包挂件。 原本洁白的琴键已经泛黄,琴脚处被人连续缝上几针,可是被缝补的地方还是露出了几丝棉花,或许粗糙的缝纫痕迹。 她还留着。 他送的小钢琴挂件。 -- 35值得(H) 姜宥再次认识徒有虚表这个词时,一匹饿狼已经默默舔弄着她的狐狸尾巴。 毫不避讳嘴里发出滋滋水声,湿了她大腿内侧。 “一早你干嘛……” 小穴中的舌头忽而退出,穴肉重新合拢如初。顾时衍舔着嘴边的淫水,“不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吗?” “可你……啊……”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出,原本就紧绷的那根弦再次被人别动,某人舌头使坏般一直摩擦着小豆豆,激得姜宥小脚乱踢,要将他踢走。 “你要就……进来,别弄那里了……”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哭腔越来越重,姜宥只觉得自己被他弄得快要疯掉,如果不是力气不够他大,她恨不得自己骑上去坐下填满空虚。 顾时衍根本没空跟她客气,把她双腿架在肩膀上面对面肏入小穴。 女人愈渐绯红的耳根更是勾起他欢心,不过才几十下抽插姜宥就已经忍不住呻吟,挡不住唇齿下的欲望。 长指伸进她口中抵在舌头上,有意无意地玩弄迎合着律动,让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就你这承受能力还敢爬上来?” “我……你,你能不能轻点……” 姜宥真的搞不明白自己昨晚只是乖乖蹭床睡,哪里惹着这头野兽上来就是一顿肏。 可以理解为男人晨勃时的欲望吗? 握住她的腰肢反复冲入,怎么要都要不够。 “这么大还是怕黑?嗯?”明明抛出疑问,却一点都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微咬着下唇,稍加用力就要破皮出血。 趁他俯身靠近,姜宥狠心,用力反咬一口,就像他几秒钟之前的动作那样。男人下唇被咬处立即血涌而出,姜宥很满意,抵在他胸膛前,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疼吗?”说完还伸出舌头舔去他的血。 真有趣。 顾时衍不说话,身体力行诉说自己的不满,次次撞中花心,交合处流出的淫水与精液被拍打成白沫黏在上面淫秽一片。 昨晚帮她擦头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次卧房间里只有一盏吊灯,不能调节亮度,姜宥整完开着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才会安心没有带她一起睡,因为,她自己会乖乖投到自己怀里。 有时太信任一个人,就会暴露自己的生活习惯。 这么巧,顾时衍就是那个细心的人。 说起来的信任,一开始也不过是顾时衍的蓄谋已久,当时顾家不懂,为什么这孩子实习非要选在锦城,而不在顾家本地。 安城是顾家的地头,妥妥的纳税大户。而且就凭他盛时太子爷的身份,根本就不须为区区一个普通琴行代理店长。 一个富二代有条件凭什么要和普通贫苦书生那样原地起步? 按他的话来说,这是体验生活。 要是说专门跑锦城去追姜宥也不全对,同样重要的其实真的想了解外地琴行的开办情况。 为的就是夯实基础让顾老在这年就把盛时交给他打理。 徐琼和郑云都是音乐协会的专业评委,姜顾两家平时商业交流不少,自然容易是走到一块。цρó1八.cóм 家有儿女,平时的话题少不了提及自己的孩子。 比起郑启旻,郑云更多的喜欢拿姜宥出来炫耀,好看、懂事、聪明…… “我和你说啊,姜家宥宥在大学综测又拿到省里的奖学金了。” 客厅里徐琼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引起顾时衍的注意,顾时衍知道,徐琼多半在刷朋友圈,看到郑云发出来的照片。 顾时衍冲好最后一杯茶,坐在徐琼旁边。 “谢谢儿子。”徐琼放下手机,拿起茶杯专心品味。 他假装伸手拿茶几上的橘子,眼睛定定地盯着手机页面,照片中的少女和校长一起拿着荣誉证书,对准镜头笑靥如花。 很多时候,顾时衍只能通过徐琼口中偶尔得知姜家近况,或者说,宥宥的近况,那个多年来暗暗挥之不去的心上人。 那时顾时衍还是青涩少年,徐琼怎会看不出儿子的心思,拿起手机大大方方地递给他,“想看就直说,可惜你云姨说她们家宥宥有心上人了,恐怕我家儿子是吃不上了咯。” “妈我不是……” “时衍,我是你妈。每次我一说宥宥,身边准有你,你这不是喜欢别人是什么。也不知道你初中开始已经很少见宥宥,恐怕我见的次数都比你多,怎么还会喜欢到现在?” 次数多了,顾时衍不再辩解,随徐琼去锦城出席晚宴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见的次数多了,狼子野心越来越重。 顾时衍帮姜宥选好衣服,搂住她吻上背脊,才拉上拉链。 “值得吗?” -- Upo18.cOm 36允始 “做完才问?” “看来我不该问。”男人把拉链用力一扯,险些夹到姜宥的肉。 姜宥本科和硕士都是在锦城财大读的,硕士毕业之后就在时夏担任市场项目部经理,无缝连接的身份变换让她根本没有时间抽出时间去旅行,就算是出差也只能走马观花。 康河两边都有不少游人,秋天的枫叶铺满在地上。在英国,秋天还算是和温柔的季节。不过还是要圈上一卷软糯的羊绒围巾以防说降就降的气温。 “想要吗?”顾时衍追上先走一步的人儿,牵起她的手,“都是情侣,你就自己一个人。”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顾时衍环视了一周,打开大衣将她套入其中,姜宥抬头只能对上男人的锁骨,喉结轻微滚动,“附近可没有羊毛围巾卖,我家有,你要不要去?” 他低头,对上她眸中迷离,阖目吻上女人额头。 “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读书的地方。” 两张姣好的亚洲面容混在这么多欧洲人里面格外引人注目。 姜宥以为要去科茨会面,还特地穿了细高跟,现在走在草地上真不好受,扯着他的衣袖,有点委屈:“我累了……” 本来她脚后跟就皮薄,穿不了久高跟鞋,一路上一会水泥路一会草坪,大腿早就在抗议。不得不说康河的静谧真的很有魅力,河道里偶尔有平底小木舟泛在水面上,实话姜宥也想体验一番,在小船上看着两边行人是种怎么样的感觉。 不知是是否看破她的心思:“是想去试试吗?” “可是累……”她低下头小声嘟哝。 下一秒鞋跟离地,顾时衍不管女人惊呼将她抱起到长凳上才放下,“你等一会。我很快回来。” 一片枫叶正好轻轻落在姜宥头顶,不是偶然,康河上忽而一阵风把河提边的枫树都吹弯,一叶叶枫叶打着旋儿飘落。 忽然想记录此刻。 “时衍!” 秋叶下男人驻足回头,对上她的镜头,赫然一愣后眉眼舒展展开双臂,枫树树冠叶缝里渗透星星点点的阳光洒在他冷峻的颧骨上。有那么一瞬,姜宥觉得自己当初是应该跟他来这里读书的,这副画面实在勾人,见惯了男人的西装革履,竟想念他的白衣短裤。 “不来?”他往回走近一步。 姜宥保存好照片,“我觉得你读博的时候一定很多人追吧,颜好,大长腿,还活好……” 皮鞋再跺近一步,顾时衍弯腰凑近挑起她下巴,微微蹙眉:“什么好?” 她不敢再说其他,明明那叁个字都已经说得这么小声。 “你快走吧,我在这你等你。” 姜宥发了条朋友圈,仅顾时衍所见,配文【此刻。】 想他多半是没有空刷朋友圈,就权当是一个相册记录吧。手机定位已经自动调至伦敦,可新闻资讯推送还是国内的消息。近日时夏股价大幅度跌停人尽皆知,让路人都颇为惊讶这龙头企业为什么会摊上这次财务危机,网友们的风评还算正常,没有回踩。 这个季度的新品是关键啊。 说起来也是讽刺,自己无论在国内出差还是出国,周宪都从未询问过一分一毫。而他出差的时候自己都紧张的要死,比周宪助理还要了解他的行程。现在就只觉得可笑,不能得到回报的付出就不要费劲了。 顾时衍再次回到那颗枫树下姜宥还在专注地玩着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回来。 忽然生气,斗气般主动走向不远处一个带着贝雷帽正在写生的黄头发女孩,用英语夸赞了一声她的画并大声说道:“送杯可可为你的画点赞。” 那个女孩子也是青涩,见到顾时衍还以为是明星,放下铅笔接过热可可,“我可以和你拍一张照片吗?” “那就要问一下我的女朋友了。” 姜宥有点赌气,端起双手,“不介意。” 风水轮流转,以前用激将法的是她,现在某人灵学活用的不错呵。 明知道只是简单的自拍,可还是会忍不住瞄过去。 “只剩一杯热可可了,怎么办?”顾时衍明知故问。 “这样办。” 姜宥抿上一口,印着他的唇送了上去,巧克力香味在两人口腔弥漫,愈加发甜。 眷恋她的味道,连嘴角的一点一滴都不愿放过。 在顾时衍身上,姜宥体会到主导别人的快感,的确很不错。 就连空气都如此疯狂,随心所欲。 故事才刚刚开始。 -- Upo18.cOm 37撞破 姜宥觉得她读书时期,几乎所有小心思都用到了周宪身上。 自然是包括激将法。 她那时和同龄女孩并没有什么区别,喜欢看小说看偶像剧追星,和谢清逛街的时候在街上遇到帅哥还是会暗暗激动尖叫。 几乎没有例外,初中课余时间她也会围在女生堆里看小说,听他们说小说里的霸总唯独对女主怎么偏执怎么霸道怎么豪取抢夺。 那时候觉得控制欲越强,男主就一定是越爱女主的。 到初三备考,谢清常常来找姜宥一起复习功课,说是说复习功课,可是两人都知道到这个时候了,多半能去到哪个学校都已成定局。 所以她们并不担心,志愿早已一起选好在锦城一中。 那个时候获得资讯方法几乎主要就是电视和电脑,每次谢清一进姜宥房间关上门,就会开启新世界。 国内某成人网站。 “看嘛,又不是第一次了。”谢清不准姜宥出去,硬是拉着她坐在自己旁边一起看。 屏幕上肉体交缠,碰撞的声音在耳机里听得一清一楚,画面主人公好不害臊的连篇骚话。 很多时候姜宥只敢捂住眼睛,只就一道细缝,看着AV男优用震动棒来到最大的功率玩弄女人的小穴。 女人双乳丰盈肥大,每次高潮都能喷出不少乳汁,男人伸出舌头尽数吞下。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拍打着红肿的屁股,打桩机般捣入小穴射出阵阵浓精。 也不是第一次看sm的戏码,说到底AV也就那样,脱衣服,无聊的万年活塞运动,sm比这些有趣多了。 捆绑,低温蜡,调教,产乳。 果然是提神的好东西。 郑启旻敲门送水果进来的时候,电脑已经关了,可女孩脸上的绯红还未褪下。 还没缓过来的呼吸依然沉重,最怂最心虚的只能是姜宥。 “哥……”她只能抱紧政治书,小心翼翼地打着招呼。 男人如是郑重地敲了敲房门,“你跟我出来。” “清清……”女孩连救我都来不及说出,郑启旻已经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姜宥乖乖地坐在琴凳上面,随手拿上一本琴谱装作在看,十分害怕,他连给自己检查作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肃过。 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这个大七岁的哥哥,管自己比她爸妈还要严格,送上学不亲眼看到她进校门就不会安心回大学的那种。 “什么时候开始看这些的?” “……我不知道啊,谢清她在看而已,我没看……”姜宥实在不知如何辩解,就让谢清扛下一切吧。 清清我对不起你。 男人拿起她的琴谱,当头就是一个暴栗,“好看吗?过瘾吗?” “过瘾……”实话说。 要疯了,这人怎么真话不给说,假话也不中听。 气不知道往哪里撒,郑启旻见状气得拿起计时器差点就要扔在地上,姜宥吓得抱紧哥哥大腿。 “哥!高抬贵手……” 水汪汪的眼睛对上黑眸,直击心中一潭秋水。 计时器倒是被人稳妥放回原处,可换来的是琴谱遭殃。 “琴谱我没收,一模没有全级前十免谈毕业典礼上台表演,更别和我说想练琴。” “哥……” “再加多十天!” 姜宥简直要疯了,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只敢狠狠地瞪着他,红红的眼眶仿佛随时都要掉出眼泪。 她知道,哥哥不喜欢周宪,更不喜欢身边的人都知道自己在追周宪。 每次说起有关周宪的郑启旻就会板起脸,即使期末拿着奖状回家,一提到离锦城一中可以更进一步,他总会提议送姜宥去香港读国际学校。 在自己眼泪掉下来之前,哥哥总会妥协的。 姜宥往床边背着手的男人再靠近几步,绕到他面前主动示好,埋入怀抱中。 男人默默叹了口气,额角紧绷的青筋慢慢褪下,揉着她顺滑的黑发:“不要再看那些东西了,如果不是你说电脑中毒,我都不会发现……” 似乎被某些东西卡住喉咙,还是哽咽:“你要的,哥哥以后都会给的。不要担心。哥哥……我们都爱你。专心学习,好不好?” 女人点头,温热了他的胸膛。 想得太远了,思绪竟不知不觉回到这么多年前。 哥哥当年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宥没想到可以从科茨战略合作伙伴招标栏上看到时夏的LOGO,在现今形势下时夏何德何能可以与科茨一贯的合作伙伴盛时抗衡,或者说,并为一谈。 在进会议室前招标项目负责人说,是郑启旻愿意自降身价,在利润分成上做出巨大让步,权当为他人做一年嫁衣。 哥哥这几天没有和自己通电话,就是为了瞒住自己吗? 为了自己不用被股东们批斗。 цρó1八.cóм -- 38请柬(请勿购买下一章,我把哥哥名字写错 还没确定投标结果,姜宥还不能松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和盛时成为大中华区共同代理商,最好的结果。 姜宥是带着决心来的,这次怎么样都不能空手而归。 至少要给家里一个交代。 时夏如今的情况是人尽皆知,根据时夏最新的上半年财报,时夏欠下的政府附属贷款及商业贷款仍高达50.9亿港元,而政府附属贷款的应付利息也接近12.8亿港元。到今个财年,时夏已经连续亏损两个季度。沉重的债务,成为时夏入不敷出的重要原因。 隐瞒现实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坦诚相告,掏出真心寻求合作。 “正如凯文你看到的那样,时夏在这两个季度表现不佳,保健品市场从来不缺替代品,现在我们现在急需科茨的援助,在新季度推出的产品原材料源头上减少开支。”姜宥紧紧注视着这位英籍华裔,留意着他的表情。 眼前蓝色眼睛、身材高大的男人点点头,用着稍微显得蹩脚的中文提起疑问:“时夏毋庸置疑在大中华区保健品市场数一数二的,可是如今的财政危机我们也不能忽视,商人嘛讲究回报,不知道Cornelia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利益?” “只要科茨与时夏签订六年的共同代理合约,我愿意用我在时夏拥有的5%股权抵押,直至时夏盈利股权所有才还给我,科茨直接换现金。” “好!”那人一拍板,接过姜宥准备已久的合约,爽快印上公章。 说是说这是仅限时夏和科茨的利益拉锯战,顾时衍作为引线人,无疑是给科茨送上一个热煎堆,立下战功让科茨高层更加看好。 像是调侃,凯文漫不经心点燃一支烟,出于礼貌也递了一支给顾时衍,又看了眼姜宥:“这次怎么不见温小姐?” 姜宥只感觉顾时衍贴着沙发的身子稍微一震,手不自然地收进裤袋,拒绝了他的烟:“她回国了。” “哦?你们的婚礼不是准备得差不多了吗,温小姐还给我亲自送上Weddinginvitation.”那人烟雾缭绕。 什么婚礼……虽然知道很不合时宜,几乎是出于自然反应,姜宥还是脱口而出。 凯文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起身离开沙发,在办公桌上拿出一张白色烫金贺卡。 重复:“Weddinginvitation.” 双手接过,SuwaaWenEthanGu. 姜宥不久前才亲手设计过结婚请柬,怎会看不出这是什么。 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回应,恐怕就算是默认了吧。怎么莫名觉得自己被卖了一样,莫名其妙搞上别人未婚夫。 温姝华。 姜宥第一次听。 “新娘很漂亮。” 语气不轻不重,却直击男人心脏。 的确,自己不也已经厌倦周宪了吗,顾时衍厌倦自己也是很正常的啊。人不会一世糊涂,及时断离舍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谢谢你的帮助,我想自己回国。” “姜宥!” “我是贱,可贱不过成为别人的第叁者。”她很冷静,不过是想的更明白罢了,怎么样都是己利驱使的欲望。 男人没有一丝眷念,像极了那晚过后走掉的决绝,姜宥恨死了他的善变,自以为的运筹帷幄和挥之欲来呼之欲去的自己。 像是回应,“你喜欢吧。”就是有点头疼。 顾时衍不再阻拦她,任她一件件衣服收拾好离开房间。 他不再是会自己生气就会把自己堵在家门口的男人,不再是万事顺承附和的顾时衍。 而只是一个偶尔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商人顾时衍。 实在没有必要自讨苦吃。 真是丢脸。 回程没有熟悉的人,周围都是金色头发大鼻子英国本地人,显得更加落寞。 有什么好可怜的。 不过是事情回到正轨,合同到手,本来顾时衍已经退出自己生活这么多年。 只希望这一季度时夏不会再坏下去。 还有哥哥不会再那么累。 哥哥,现在只有你是我的精神依靠了…… 哥哥还是会再出口等自己,疲倦的面容上终于多了分生色。 “哥!Here!” 妥妥地搂住她,就像夏令营多日未见亲人的小孩子那样,眷念他的怀抱。 小孩邀功,抬眸盯着男人领带处,“我搞定科茨的合约啦。” 郑启旻将她放在行李箱上,推着她走,“知道你棒了。” “这条是不是我送你的领带呀,我记得你所有深蓝色的领带都是我买的……” “你不是喜欢吗?”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他停下脚步,索性将她一直扯住的领带接下来,系在姜宥的手提包上,“这么多年来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吗?” 姜家鲜少举办家庭聚会,为了下一季度新品发布,姜德权衡之下不得不同意郑启旻的提议,引起商界瞩目对时夏再次建立信心。请的大都是锦城说得上名号的大家,顾家主要阵地虽不在锦城,可姜老头子请到,顾家还是得几分面子给这位老朋友。 为什么选在自己家,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上次酒店姜宥被下药,不放心。 至于原因郑启旻固然不会说,权当姜宥方便,不用一回来就又得跑来跑去。 姜德自然是答应的。 -- 39越界(微H) 万瑞的崔思琳也会来,你要不要叫谢清和你一起?” 姜宥明明还在吃饭,忽然被郑启旻忽而一问,筷子停住无心继续。 “哦,无所谓,我……其实不是很舒服。今晚可能待不了多久就上楼了。” “没事吧宥宥?”郑云起身捂上她额头,“应该没有发烧的啊。” “没事妈,就是有点累……” 她不是傻子,哥哥会问这样的问题,多半也是察觉崔思琳有问题,才会让她回避。 眼下追问为什么知道已经没有意义。 一直很郁闷为什么崔思琳身为小三还有底气踩在自己头上,趁时夏财政危机摆自己一道, 要将贱人的傲气吹光。 “有请庄周的人吗?” 即使没有指名道姓,桌上的人也都会意。 “周宪说让你们都冷静一下,就不赶过来了。”郑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钥匙,“他说你落下的。” 如今这串钥匙真是寒心,当初姜宥专门做的情侣挂饰,亲手用颜料勾勒出卡通人物的模样,如今面容斑驳,就是一个普通的铁块。 毫无利用价值。 “他有什么忙的,不过的确啊,忙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家,真是一个聪明的时间管理者。” 扯下那个烂铁,抛进厨房的垃圾桶里面,只落得转瞬即逝的弧度和落地的哐当一声。 房子还是得要的,毕竟是婚后共同财产。 午饭草草解决,几乎姜家上下都专心着手准备晚宴,唯独默契般让姜宥一人自由。 覆上许久未碰过的琴键,姜宥一时间竟想不出该弹哪首曲子。曾经的专长落成爱好,手指也逐渐迟钝偶尔竟跟不上脑海浮现出的下个音节,时光易迁,的确不再是那个少女了。 琴房里一切祥和,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小天地,没有人会去打扰她,所有的吵杂声被隔绝在外。 这也是自己读金融时为数不多的安慰,琴声入耳,悄人心境。 她还是喜欢弹钢琴的,如果可以的话,她会选择执着于艺术,偶尔给哥哥献上一曲,排解他一点公事上的烦恼,和郑云一起周游世界的演奏会,流连于大家走出的音符下,或许人真的要自私一点,现在意识到也不迟,珍惜好身边的人。 黄昏悄然到来,落日余光现在女人脸上,弯弯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眼泪,像是做了些噩梦。一切静谧,琴键依然被手压住,愣是不能释放余下的音节。 背上悄然多了件西装外套,挡住从窗户细缝挤入的凉风。 其实睡得并不安稳,计时器的摆针一直在动,规矩地发出滴答声。不过也足矣使她陷入规律的漩涡,掉入醒来便已忘清的梦。 打开房门,刺眼的灯光照进昏暗,大家都已换上得体的礼服,自己的普通A字裙显然与现在的场合很不相称。 工作两年心里还是适应不了逢场作戏的应酬,却能愈加理解郑启旻来回奔波回家还能对自己笑脸相迎的不易,哥哥一直很爱自己。 与周宪人前人后的作风截然不同,哥哥会给自己绝对的自由。 那晚她是喝多了,可是唇瓣上薄凉的温度她是知道的,他不知道多久前对自己早已不是亲情。 每次问,是不是喜欢,他总用爱来回答。 “哥,你觉得我这件好看吗?” 男人回眸,女人已经画上精致的妆容,抹胸修身短裙 цρó1八.cóм,身材窈窕有致,原本白皙的肤色被红色映得更加吹弹可破。 锁骨的一串水晶项链点缀她一身纯色。 “好看。” 姜宥走近,抚平男人西装领带上的些许皱褶,清冷的风冲散她身上淡淡的百合香水味,捂不住刺烈威士忌的气浪。 “怎么还没齐人就喝这么多?” “开心嘛。”攀上他臂膀,学着郑启旻的语气,“怎么启旻眼里都是我?” 姜宥眼里有光,外人看来简单的贴面礼,在她这里成了确认某种事实的方式。 借机眷恋他嘴角的微笑。 确认完毕。 威士忌没有白喝。 男人嘴角弧度更上升一个弧度,轻搂女子腰肢,“启旻眼中一直都是宥宥。” 晚宴没有翘首以待的恶流,庄周和万瑞都只是来了职位不高不低的营销总监参加,不知道是否该庆幸,收了正式邀请贴的崔思琳居然没有借此机会再次逼近。真是可惜自己今晚的一身火热。 漆黑的夜色一朗无云,看上去隐隐约约的点点星辰寰绕月牙,好似海市蜃楼一般。夜色愈浓,凉风习习宾客离散。 房门内温度直线上升,烂熟于心的面孔正抵在自己身下。 显得不太真实,可一切都 渐渐更加热烈。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到走出这一步,大家都不能回头,我的夙愿是实现了,可我不知你。 如何选择。 “你留我的时候。”才新婚第二天的时候,药膏下指尖的温热可不一般。 胸前的布料已经褪至腰间,高耸的乳房映在男人眼中,他早已浑身赤裸,只待最后一步。 姜宥想,如果自己年轻的时候多留意身边的他,今晚在进房门之前他们也不至于是兄妹相称。 -- 40只求(H)(请勿购买39章!39和40合并了, 温柔至极,小心翼翼。 他还是把自己当小孩,以前郑云帮自己洗澡的时候,他总会躲得远远的,那个时候明明这个小男孩还不懂性是什么。 “哥,你害羞啊?”姜宥主动攀上颈脖,不让他再有一丝退缩,“哥以前的女朋友有没有想我这样对你啊……”小舌侵入尽情挑逗,时而温柔舔弄,时而暴风席卷,郑启旻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真是个小妖精。 多年来在自己眼皮底下成长的女孩今天终于属于他,无论再怎么宠她,这夜他只想主导一切。 “宥宥……”男人主动退出纠缠,转战别处,牙齿轻咬姜宥锁骨,避开动脉留下粉红色印记,“想给我吗?” 姜宥点头,长腿缠上男人腰间,炽热抵在自己小腹。 是哥哥的温度。 内裤早已湿地不成样子,轻而易举地被人扯下,赤裸火热的肌肤相贴在一起,这块冰块终于融化在她体内。 温热的甬道试图降下一些温度,殊不知只会让硬物更加兴奋,只图在温热中宣泄自己的爱意。 紧致的小穴让他出入艰难,虽知她已经经历过,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贸贸然的冲入可能会伤到她。密汗从额头顺流而下,额角青筋尽露,强忍着细揉慢捻。 “你可以吗?” “嗯……再……再重一点。” 女人主动迎合,追随浮动,含上男人胸膛上一侧樱桃,来回打转疯狂挑动他神经,欲求不满轻咬着肉丁。 肉棒明明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只觉得硕大的蘑菇头在体内慢慢退出,姜宥忍不住哭腔:“别……”急忙之下小手试图罩着男人臀部,该死的欲情故纵。 “乖,你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硬物缓而退出后迎来的是重重的冲击,直捣女人花心,小穴忍不住夹紧收缩,呼吸愈加低沉放纵。 郑启旻满意地抚摸着身下人儿的小腹,指尖划在肌肤上扫过阵阵乳波。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才等到你回头发现我。”男人俯首低喘,下身速度丝毫不减,诉说着自己多年的愿望。 性从来不是终点,不过是爱的一点辣椒粉,才不寡淡无趣。 小穴里的软肉又酥又软,夹得男人兴奋至极,时不时顶到宫口的极度紧致像是从未被人开发的密地。这等折磨实在让他无法忍耐慢慢抽插,趁她攀在自己身上,托起女人两团股肉全心全意肏弄。 肉体上的碰撞声不过是刺激主角的助力,肉棒在小穴进出搬弄出不少爱液淫靡的撞击环绕耳畔。 对于姜宥来说哥哥的撞击实在轻柔,勾人要命。 渐渐丝丝渗透于他。 紧扣他腰肢不松,次次狠狠击中花心让硬物深埋其中,自己只能给他这样,才能让他真心不错付。 “我也……也爱哥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满足他,让热流充盈小腹,在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无需考虑再多。 最后的一层薄纱都已冲破,考虑再多还有什么意义呢。 半生翘首以待,终于到手,光明正大躺在她的床上一齐入眠。 至于为什么郑启旻从小就会对妹妹害羞,大概还得从她小时候跟郑云学钢琴的时候说起。цρó1八.cóм 那时候小姜宥不懂为什么哥哥听到自己去少年宫就会不高兴,练琴的时候总会拿着冰棍一起坐上琴凳上引诱她,明明是家长会却还会缠着郑云一起来参加,还名正言顺说什么我是你哥哥为什么不能这样的鬼话。 后来姜宥长大才懂,不喜欢她去少年宫练琴是因为郑云是授课老师想通过她来巴结,小男孩们也又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总围着她转。总喜欢在她练琴的时候分散她精神是因为已经在琴房一个下午了想让自己松下紧绷的神经,逗她开心。因为怕小学班上有男孩子欺负她所以要来灭灭校霸威风。 兄妹间的相互相成,好像都是理所当然。可是事实上,在他们遇见之前,他们也是地球上会对彼此存在引力的人啊。 姜宥在许多年后还是会回忆他们的第一次,总会批评他的图谋不轨,不是真的爱自己。 郑启旻也总只是笑笑不说话,默默靠近与她十指相扣。 自己的确没有那个心,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人与别人在一起,为他人做嫁衣。把彼此的缺点、隔阂全都丢掉,坦诚以肉体相拥,恐怕才难得。 明知道明天马上就要到来,可是手还是没能放开。 她再将自己往男人怀抱中挤了挤,枕在他手臂上。 如果梦里有你就更好了。 哥哥。 -- 41探风 现在,我们间的温度是彼此的。 越界了又怎样,又没有危险警告。 习惯性紧贴温热的躯体,女人裹着被子持续挪动,“唔……” “宥宥你在挤过来我就要掉床下面去了。”郑启旻一侧放手撑住地板,任由女人贴在自己身上,都不敢动一分一毫。 实在是和尴尬却有点意思的姿势。 姜宥像只考拉一样挂在这棵大树身上,朦胧欲醒不醒的样子蹭着男人的胸膛,眉头微皱不满外界打扰自己的好梦。 保持这个姿势许久后低下才再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小脚也不再乱蹭不该点火的地方。 郑启旻才将人连同被子好好送回床中央,生怕惊动佳人美梦。 眼下两人怎么样在父母面前表现自然才是问题。 “哥……”姜宥屏住呼吸,在背后搂住他,愣是不敢再出房门半步。 “放心,爸妈要打也是先打我。如果你怕,我们就不说。” 他似乎轻巧,可姜宥的心依然沉重。她不后悔,可是一旦走出第一步,怎么看都是自己将人拉下深渊。 时夏那边的局势渐渐趋于平静,资本主义者的鼻子总是灵敏过人,还不如说金钱的味道实在诱人,饿狼自会靠近。 前脚被散户抛售的股票才不出两星期就已经溢价叁倍,不得不承认科茨是个原材料供货商巨头。解决了生产链问题,以时夏出品的名号也足以有销量保证,只是不知暗地谋划什么阴谋,万瑞至今都未对外宣布“臻营”系列的合作案,默默在背后拿钱不抢风头不是万瑞好强的作风。 对着电脑屏幕不断跳升的指标,涨幅8.75%,只要在深交前一交易日收盘价的基础上,再来1.25%以上的上浮,时夏就可以立下叁周内再次涨停华丽转身的历史功绩。 座机适时响起,现在才两点多,股市都还没有收盘,哥哥才见过…… 而且显示是万瑞的总机电话。 “喂?你好?” “宥宥吗?今晚江边苏晨你要不要去,听说东方集团约了崔思琳谈合作,不知道这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其实姜宥听到挺疑惑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谢清会直接用座机找她,还是万瑞那边的,“你在万瑞当营销总监?” 都是聪明人,打开万瑞官网职位搜索谢清资料一目了然,一个月前入的职,比自己知道她回国的时间还要早,以前的谢清可是什么都会一起分享,自从连她都去了伦敦和顾时衍同一家大学之后,就越来越少联系,更别说谈心。 何况自己从来不信那种多年不见还能毫无隔阂与人交心的案例。 大家都不是没有见识过资本主义的利害关系,多半是见风使舵,选择性倾斜。 不是姜宥刻意抹黑,给糖吃还反咬一口的人实在太多,希望是自己多疑多想。 “我家安排我来得先应付一下,顺便帮你当线人嘛……你不会怪我的吧。” 女人轻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会不会怪以后才知道。“我今晚下班会去看看的。” 苏晨在江边的红灯区里,做着非法的肉体交易,却能在锦城多年来屹立不倒,背后都是供商界大佬鱼水之欢的地方。 明明是个小酒吧,就这么大的魅力么? 抹上梅子色口红,戴上墨镜,大衣下的大内密探,她现在就是苏晨里不一样的女人。 视线昏暗,她随便靠近走廊的一个无人卡座坐下,努力寻找崔思琳的身影,说不定还没惊喜捕获一个周宪。 想想都刺激。 可不能让别人发现。 不远处有个女孩喝得正嗨,举着香槟跌跌撞撞往她这边摸索,扫到她准时上除了台香薰蜡烛外什么都没有,妖冶的脸蛋收起憨笑,双指夹着一支香烟,薄荷味的烟雾姜宥并不太讨厌。 女孩从包里抽出一支递给她,“来多久了?” “嗯?” “我哥在最里面的房间干正事,你最好过几分钟再进去。”见她不接烟只好收回,面容依然清冷,“不过你最好和我一起,今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姜宥只觉得她说的神秘,好像知道自己是谁一般自然对话。 “跟你去哪?”姜宥有些抗拒,那女孩愣是拉着她往外走。 “去后巷。” 随她离座穿过舞池,摇晃迷离的灯光下两个人影不断穿梭,最终打开小门,薄凉的空气争相恐后涌入室内。 后巷的街灯都比里面要亮,姜宥终于看清女孩的脸,有点婴儿肥肉嘟嘟的脸上画着夸张的烟熏妆,一身黑色皮衣,娃娃脸一点都衬不上她突兀有致的身材。 “我去帮你看看风,你在这里待着。”还未燃尽的细烟被她掐灭扔进垃圾堆,只身一人往光亮中探去。 我giao,方家的两位气氛选手终于要出来了,酱油要浪了,别担心哥哥,大家开心就好!哥哥摸摸头不委屈! -- 42恶流 女孩打扮并不痞气,在姜宥这里自己把她理解为一个字——酷。 而且干净利落。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随便把一个限量版耳环戴去酒吧浪。 就在走神时外巷传来几声爆响。 她不久后折返,神色多了几分慌张,瞳孔微震,“要不你帮一下我,去叫我哥,就说方婷有事。后巷你就不要再回来了。” “方婷?” “叫了之后不要再回来!”女孩眉头紧皱成川字一般。 围墙外传来窃窃私语,粗犷的声线隐约听到几个关键字眼,“方婷”、“方贺”、“追”……姜宥想再仔细听清,胡乱中女孩塞了她个硬硬的东西,金属手柄冰冷的触感和滚烫的圆口,是枪! “我……” 姜宥长这么大,除了新闻出现的,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 “你不会用,也可以吓吓人。”女孩坚定地看着她,那些男人声越靠越近,仿佛只要一拐角就会找到她们,她说:“如果有必要的话。” 拉上那扇门,又是另外一个世界,方婷将她推进人群,险些撞上一个醉汉。来之前她只知道谢清说的东方集团行政总监叫方贺,传过来的资料寥寥无几,甚至工作照都没有,如今这个方婷,说不定和方贺很亲。 至于亲密到什么程度……先找到人再说吧。 她一路探索,意外的是包厢走廊竟空无一人,在门上小窗望进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走廊尽头的包厢是透着光的。 大衣下捂着的枪支依然冰冷,今晚的经历实在怪异。 自己不过是想试探军情,并不想惹麻烦。 酒吧嘈杂的音乐声渐行渐远,这条走廊怎么这么长。 紫色幽暗的灯光在走廊尽头的落地门里泄出,一步步更加沉重,姜宥其实心里不踏实,她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来了次苏晨,就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感觉这里是另一个世界,谍战片一样。 落地门是透明的,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装饰,书桌、梳妆台,还有床……毫无遮蔽,一个男人在一具躯体上此起彼伏,大床被屏风隔去大半风光,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女人脖子上,另一只大掌捂住女人的嘴巴不准呜咽。 地上一个白色药瓶滚落在地,蓝色的胶囊散落一地,配上春宫图,姜宥觉得有点反胃。 以前,她或许就是那个女人这样被人用。 无比恶心。 门被人锁上,她怎么会知道密码,玻璃很厚,怎么敲一点震动都没有,情急之下手中的枪只得派上用场,用手柄不断敲击着,目睹房间内的一切,如果可以,这趟浑水她不想混。 时间一分一刻消逝,她不知道后巷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怎么样了,那些男人到底是不是冲她而去的。 方婷的叮嘱早已抛在脑后,姜宥急得咬牙切齿,用尽力气把枪扔在密码锁上,把枪带在身上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出了红灯区,就是非法犯罪,没有理由无端让别人多生事由。 金属相碰的声音没有让室内的的人停下冲撞的腰身,身下的那个女人背上满是挠痕。 没想到初次认识方贺是以这样的方式。 恶心,吃相难看。 她只得再穿过人墙,打开后门,世界仿佛归于平静。 只是火药味重了点。 女孩倒在血泊中,手指骨节颤抖,直接探出想抓住眼前模糊的身影,不知是否该为她侥幸,姣好的面容没有被划破,手肘处皮开肉绽鲜血涌出,直觉告诉她不能将她送去医院。 “去我家可以吗?” 方婷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膝盖上,嘴唇微张竟吐不出一个音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黛蓝色的CT6终于终于冲破红灯区凌晨的黑暗,疾驰在回市中心的环城高速上, 姜宥还没回来,郑启旻自然不会先睡,接到她电话说要请私人医生的确意外,可听到车内导航的声音,在西外环高速,按耐住隐约已知的不安,等她回来。 只要有钱,医生一叫就到。郑启旻把人背到客房的时候医生已经架好吊瓶,一件件消毒用品铺在不锈钢方盘上。 方婷有医生照顾,郑启旻现在只担心姜宥的情况。 只是女人这身打扮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外面套着大衣,她里面这套衣服根本就衣不蔽体,再往下一点恐怕胸前的浑圆就要呼之欲出,男人鼻息渐重,带着责怪:“你去苏晨干嘛?” “你怎么知道的……” 姜宥还在床边揉着自己的跨部,被他这么一问心想完了,自己还没换回衣服。 真的完了,大内密探全被看光了…… 悄咪咪滑到地上,搂紧自己的外套就要冲进浴室。 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大衣身后的绑带,看着浴室落地门反映出来小人慌张的神情,勾起先前压抑的情欲,低哑在她耳根响起:“回来,我要罚你。” -- 43罚你(H) “哥……其实我怕……”姜宥主动示好,反正跑不掉了。 她慢慢挪到郑启旻身边,男人已经换上睡衣,领口微张好看的锁骨,马鞭草与乳木果香气扑鼻而来。 “可是我还没洗澡诶……”цρó1八.cóм 绵音钻入男人耳畔,勾起几分情欲,“做完我帮你洗。” 大衣的蝴蝶结两三下就被他扯下,内衣下肉色若隐若现,蕾丝恰到好处遮住双乳的红晕。姜宥已经被他吻到快窒息了,哥哥还是不放过自己。趁他解开衣服的时候她才能换上一口气,瘫在他的怀里呻吟娇喘。 耳背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湿润了小耳根,迷离中撞入男人深邃的眸子,知道她不喜欢随便,做足了前戏才进入。 硬物镶入白嫩的蚌肉,内裤被他扯到一侧丰盈的股肉,甬道还有些干涩,皱褶包裹着肉棒的表皮试图推平鼓吹的血管,男人是爽了,嗓音有些嘶哑:“可以吗?” 实在是有些干涩,可是每次都捅到最深,姜宥只感觉小穴又麻又酥。 “哥……我就是去看看而已……”心头忽然涌上一阵不安,怕他想多。男人看起来是有点气了,月光照进落地窗映在两人身上,他衣服尽数脱下,女人仍完好穿着蕾丝吊带,视觉上满满的冲击。 或许的确是让他担心了,小穴渐渐能吃满,两人都发出喟叹。有或许是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今晚才会每次都这么重。 “我没怪你。”男人最后冲刺,滚烫了子宫口。姜宥早已汗流浃背,瘫软在他腰下。 客房在一楼,始终是陌生环境,尽管伤得不轻,可姜宥还是会怕她偷偷逃走,始终可能不是同一个世界,她只能按平时谍战片上的剧情来推演,怕方婷自己一个人又会出事。 所幸女孩仍吊着点滴,似乎还在睡梦中。 姜宥小心走近,点滴还有半瓶,小臂已经被医生缠好绷带,只是看着方婷从昨晚一直穿到现在的衣服,沾了不少泥尘,应该很不舒服吧。 她伸手,想摸一下她额头,可方婷忽然睁开眼,把游移的在空中的手挡开,输液带猛地摇晃,“你要干什么?” 有点被吓到,咯噔一下的心很快平复,不怪她:“等一下打完点滴我有几件没穿过的衣服换了吧,还有,这是我家,如果你不能以作为是我朋友自居,你只能现在就走。” 吃过亏的人才知道好人难做,既然别人不领情没必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白送人。 方婷似乎依然不太信任她,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两老问起的时候也出奇地配合,权当是一个昨晚和自己应酬喝多了自己不慎摔倒且不爱说话的朋友。 没有让郑启旻送,问郑云要了辆小甲壳虫——驶入车流中一点都不亮眼的普通小车,始终觉得哪里不对,不想让他牵涉太多。 身旁中的女孩依然没有出声,从凌晨看她到现在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明明自己还算是救了她吧,“送你回去哪里?” 方婷收回目光,同样看着后视镜,两人眼神在空中交锋,“东方集团。” 踩下油门加速驶出车库,想要将在苏晨带来的莫名不安都要送走,想了一宿,终是觉得枪有那么一天也会在自己手上的事实并不真实,感觉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臆想重新将它封印。 事情的交代似乎来得比想象中的早。 姜宥还没驶上环城高速,就在高速岔道口被两台揽胜一前一后截住,车子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还没来得及反应,方婷自动自觉打开车门一瘸一瘸地走向前面的那台白色揽胜,在钻入车里之前,神色似乎也终于动容。 她回头,语气平淡: “谢谢!” 自己甚至还愣住在原地,白色揽胜没有立即离去,看着方婷坐上后排,同样坐在后排的男人忽然回头,径直会上她的眸子。 棕色头发,高耸的鼻梁,那面容……是方贺! 男人嘴角弧度不断上扬,这个笑容让她不禁心中打起战栗。 车子却在此时疾驰而去。 不久,在踏进办公室前,一条短信进来,不知是不是垃圾广告被手机自动智能拦截直接归入垃圾箱,只在屏幕停留过片刻—— 【东方集团:我会来看你的。】 时针指向晚上七点,时夏大楼的灯大部分已经暗下,加班可不是时夏的公司文化,还有最后一个项目预算,不想拖到明天,姜宥拒绝了郑启旻,让他先回家。 空调似乎越来越冷,不知道是不是入了夜的原因,杯子里刚泡的热茶蒸汽升腾在杯壁结成好些水珠,温差太大了,披了丝巾还是冷。 她起身,想打开办公室的门通风,门外已经漆黑一片,忽而一个人影闪入,关了灯。 浓重的热气覆在姜宥后背上,被大掌用力的捂住嘴巴一个字都叫不出,瞳孔地震尽是惊恐。 男人准确无误地用脚勾上门脚关上,将她抵在门后, 温热湿润的舌头落在姜宥耳垂上,“不是说了我会来看你么?坏我好事的女人。” -- 44惊涛骇浪(微H)福利章,气氛选手登场! 黑暗湿冷的环境加深这个渗人的气氛,时夏安保系统一点都不差 цρó1八.cóм银行,每层办公室都要刷卡识别人脸才能打卡进入。 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姜宥用尽力气想掰开他的手,男人手指粗长,手指内侧长了厚厚的茧,小臂肌肉精壮厚实,肌肉紧绷就只是捂住自己嘴巴都觉得快要窒息了,像是这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杀了?”室内温度不断飙升,加之男人温热的鼻息,恐惧不断钻入心房压抑着自己的理智,她仿佛停止思考,只想活命,可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个男人想杀了她,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动手。 随随便便就能把杀人说出口的人。 捂住她嘴巴的大手顺着下颚游移,掌心虎口架在脖子上作势要掐死自己。 姜宥接着对面大楼仅剩的灯光试图获得男人的某些特征,不知他是否也在黑暗中审视自己,还是把心里那个不确定的名字说出口:“方贺?” “哦?” 男人力度减半,俯首靠近越加压迫,“这么快就猜到就不好玩了。” 姜宥分不清这到底是吻还是咬,薄凉的唇瓣舔弄着自己的下唇,她抿住唇瓣疯狂逃避,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毫无抵抗力地被他撬开贝齿,这个没有感情色彩的吻。 只是惊略。 喉咙仅剩的挣扎仿佛都要被他吞下,方贺将她双腿岔开,不断用膝盖摩擦着大腿,终于松开的手居然径直扯开内裤双指并入干涩的甬道。 此刻是绝望。 强奸一般的耻辱涌上心头,盛怒、惶恐、绝望、无助。 男人忽而轻笑,回荡整个房间,双指不断搅动蚌肉,顺着一点湿润入得更深,双手被他压着高举过头,任人摆布。 如果说以前周宪对她的那些是调教性爱,那现在这就是死亡前恶魔的赐死。 此刻不只是对被强奸的恐惧,还有被人践踏的自尊脸面。 细密的冷汗一点点渗出额头与手心,与大掌的炽热天差地别。 “你想要什么?”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连姜宥自己都觉得可笑,问了不问有什么区别。与其这样做,还不如快点了决,让他背负个杀人罪永远不得见天日。 一点都没有觉得舒服,小穴里的两根东西就像是利刃,搅动着肉壁强迫分泌生理性液体,粗长的手指抵得上半根肉棒,强制刺激姜宥的神经,黑暗中的男人甚是满意,视奸女人的一举一动。 每一个起伏,都能准确无误戳中敏感点,液体顺着手腕留下挥发着不该有的淫秽气息。 姜宥要把下唇咬破了,才千方百计不让自己叫出声,度日如年,深插小穴的手指终于抽出,鼻尖前多了一块暗物,双指撬开牙齿抵在舌头上不停搅动。 只能呜呜作响。 无比恶心,恨到作呕的气味。 头顶声音再次响起:“我妹让我来感谢你,可是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让你先把欠我的东西先还了好。做人嘛,懂得先苦后甘才好。” 挣扎地左右摇头,用舌头将他的手指顶出去,终于获得一次喘气的机会,“我欠你什么?” “呵,我解决正事的时候你把我妹的枪顺便扔在苏晨,是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居心!” 男人句句咄咄逼人,句句曲解事情缘由,大概只有一句是正确的,当时自己打断了这人的春宵一夜。 忽而被男人一手甩开,姜宥重心不稳踉跄险些磕到桌角,膝盖传来湿润敢,怕是已经破皮流血,“我的居心不在你这里,我本来都不认识你,我是经过方婷同意才把她带回家的。” “那你真是善良啊……可惜了。” 借着大楼外的灯光,只见铮亮的皮鞋落在自己膝盖前,方贺蹲下,终于看清彼此面容,“可惜你还是被人算计了。” “罢了罢了,你看看你,我才怎样你就怕成这个样子,那今天的礼物就是放你回家。”鼻息靠近,唇瓣重重地再次压在她唇峰上,“味道也不错嘛。” 那人亲自把她搂进大衣里,送到停车场,看着姜宥破损流血的嘴角,不知好歹。 “我挺期待你的,小孩。” 惊涛骇浪,一连冲了几个红灯,她才觉得自己离狼口才远些,甚至不知道明早要以怎样的心情重新踏入自己的办公室。 那越加深邃的黑暗,足以遮蔽她的视野。 康庄大道上莫名出现的惊骇,唤醒她心中对未知领域的畏怕。即使知道这世上每时每刻还是会有违法犯罪的种种不堪,可此时此刻,她车子就只是停在警局前面。 如果报警,方贺恐怕最多落得个寻衅滋事罪,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才会入最,自己现在这样恐怕将他告上法庭都只空得一张起诉状和道歉书。 @大家见方贺的第一面!希望这个角色大家喜欢,气氛选手来了还需要担心些什么吗哈哈哈哈哈写方贺挺开心的。希望这段不要大家不要被吓到,方家兄妹都挺沙雕活跃的。社会社会。 -- 45困境 怎么掩饰不了的苍白脸色,好几次想躲避郑启旻的视线,还是逃不过。 这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啊。 浴室里蒸汽弥漫,姜宥只想泡在水中洗去那男人触碰过肌肤上的污垢,磨砂玻璃门前多了道黑影,被敲响:“我可以进来吗?” “嗯。”她擦去脸上的水渍,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水珠还是涩泪。 方贺,以后远远看到他,一定要掉头就跑。 不要碰! 男人蹲在浴缸旁,轻柔地抚在姜宥通红的脸蛋,“今晚怎么了?公司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枕在毛巾上无力合上眼睛,直到水温渐冷,姜宥知道他一直看着自己,稍微睁开瞄了一眼,哥哥还是黑着脸,轻叹了一口气,“我好想惹上麻烦了……昨天那个女孩叫方婷,她……” “东方集团?方贺对你做什么了?” 姜宥愣怔,定定看着男人眸子愈发冰冷,眉头紧皱,他继续道:“今天家里送来了份传票,周宪起诉我教唆泄露公民个人信息罪,在这之前,有人告诉我崔思琳、周宪和东方集团的方贺见过面。”见她欲言又止,还是先把话说完:“我承认,我怕你被他又不知道怎样,我派人去跟踪周宪,他本人原先没发现,可是就是那次,方贺发现了。” “崔思琳说条件是放弃‘臻营’系列的余下两成利润,我没答应。两周后开庭。” 的确,眼下时夏形势才刚开始在逆风局转顺,在放弃余下利润就相当于白干活,还要贴钱买广告补售后,还不如全盘放弃,还万瑞独导一切。 女人抽出身子,一边用浴巾裹住自己一边牵着他,坐在床沿任他擦着自己背上的水珠,动作温柔似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她有时想,这种程度也挺好的吧,反正现在和周宪已经是分居状态,就算再熬多一年多也还是容易过的,反正彼此都已经没有感情了。 哥哥的种种习惯还是没有变,呵护自己生活的一点一滴,有种冲动想把他的种种美好都描绘下来,可惜自己不会画画,琴技也生疏不少。他是足够优秀的,只是现在这样,是不是真的好。 他们的关系还无人知晓,只要在向前靠近一步,到底是危机重重还是一片花海,她不敢确定。 只怕为千夫所指。 “之前庄敏给了我庄周25%的股份,够不够?” 郑启旻明显被吓到,顺捋着头发的手停住,“你想和她换?不值得,宥宥。”一直知道姜宥能弃能舍,可总不能乱来,“如果周宪知道,他们的目标就是你。”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现在别人恐怕已经在傍晚暗暗藏下利刃,只等春雨下的黑夜,将我们这首小船淹没。 无论何时,夜晚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多可怕都曾被淹没。像小时候一样,埋在他的怀抱中就不会害怕。 只有时夏是姜家真正能管的,如果哪天外人无偿帮助时夏那才是不正常,无论怎样,自救才是最快的方式。 夜晚,姜宥起身穿上大衣遮住肉体的裸空,登上郑启旻的公司账号,究竟外界压力有多大,才会让他如此不安。慢慢走着同样的路,才渐渐懂得他的心境,创业难守业更难,比起原来的孑然一身,这份感情不知是否能为他带来一点慰藉。 始终是他付出更多,从小到大都是。 行程日志排得满满当当,广交会开幕在即,他一向亲力亲为,定是不愿让计划有一分一毫偏差,但是这么多差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松散的沙塔,该怎么做才能做成钢筋混凝土。 即使庸俗,可谁都不能否定现金的流动性是最强的,或者说,是解决问题的最简单方式。 姜宥没有查过温姝华是谁,知道那么多干嘛,现在知道她是顾时衍未婚妻就够了,保持距离,公平交易。 没有选择只身去盛时找他,带上写补品礼盒便去了顾家,反正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换钱,和谁换不是一样,心中自然了许多。 那几夜的记忆也就那样吧。 如果回到那日前夜,她一定不会这么犯贱主动爬上他的床。就算整晚黑暗中恐惧,也不会随便填满自己的空虚。 门是顾厉亲自开的,似乎只有他顾老一人在家。顾厉只是有点意外,但脸上的皱纹很快扯开,姜宥主动抱了抱这位老人家。 “顾叔,好久不见。” @不好意思啊,我觉得我真的挺努力写的,可是文笔有限,大家不喜欢吃这个,新书期(6.9)过了就缘更吧,不能保证稳定日更了,对不起,我不会弃坑不会水字数不会强行完结的,请大家相信我,感谢一路看下来的你们,比心。 -- Upo18.cOm 46眼色 顾厉礼貌象征性地相拥,很快放开,“宥宥怎么来了?那小子他还没有下班呢。” “没,顾叔我是来找你的,有一事相求。” 姜宥拿出牛皮纸袋,是今天刚拟好的股权转让书,相信仅是上面的25%这两个数字也足矣令人心动,“时夏最近急需资金周转,我希望那这个来换一下您老人家的一点支持,庄周和万瑞宣布合作之后股价节节升高,竞标成功的那天股价创新高恐怕您也赚了不少。” 虽然很不想以一个商人的姿态和老人家做交易,但哥哥是绝对不能冒险的,如果他被起诉,恐怕到时候姜德都阻止不了股东会将他罢免。 “那宥宥你为什么不直接卖给庄周的股东,你这样能赚得更多。”老人拿起桌子上的盖碗,拨动着上面的茶叶甚是悠然,“这是个烫手煎堆,我老了不敢冒险。” 姜还是老的辣,不用姜宥多说,叁言两语就懂自己不过是移花接木。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老人显然不会接受着这个看似美味的馅饼,“顾叔,我打算和周宪离婚,他不会帮我的。” 老人拨茶的动作顿时停滞,瞳孔中的光闪烁着难以置信,姜宥顺着他的目光,不是在自己身上。不知背后的人早已悄无声息站在她背后许久,心像是被人提起吓了一跳。 桌子上的合同被他拿起,不过是看了眼协议的标题,便一手撕成两半,“你为了郑启旻连底牌都能给别人?”姜宥看着他,就像是看着动物园里张牙舞爪抢夺食物的狮子一样,莫名好笑。 顾时衍什么时候这么坐不住,现在还要踩一只脚进来关别人的事么。没有掩饰地挡开他的手,弯腰把碎纸捡起,“我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时夏,我的家人,有什么不妥?” 没有躲避他的视线,他也只是几次张唇想说些什么,可每次都说不出第二个字。顾厉的脸色很不好,原来他只是在在乎父亲的颜色。 呵。 姜宥把纸收回,向老人家鞠了鞠躬,“实在抱歉,今天就当我打扰您了,就先走了。” 对着他实在头疼地很,不理解自己立场处境的人解释再多也只是无用功。 女人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一步步离开的声响格外刺耳,他仍是木木的看着她原先坐的位置,老人恢复与世无争的姿态捋着胡须,倒了一杯茶缓缓推到他面前。 视野不再静止,像是按下了他的快进键,男人转身大步追上离人。门外车子的引擎已经被启动,“开窗!”顾时衍不断拍打着她那边的车窗,力度大得连姜宥都觉得耳膜在剧烈鼓动。 这是在别人的地头,她不想搞这么多事,还是摇下车窗,让他先开口。 “你是不是就是为了就郑启旻,只要你说不是,求我,我就帮你。” “求你?”瞬间心中的莫名窘迫一扫而去,“被你压在身下求你的那种吗?怎么你的未婚妻还满足不了你吗?” “我没碰过温姝华。” “我管你有没有碰过。”说完,姜宥放下手刹作势离开。 可男人的手仍在车内,身体紧贴车身,吓不住他,还是踩下刹车。 从始到终,顾时衍一直注视她的反应,试图从她脸上抓住几丝留恋、慌张、不舍,可全都没有,全是决绝。 “你回锦城那天晚上我也去了姜家,我在河边守了一夜,郑启旻的房间一直没开灯,而你的房间,凌晨叁点才关的灯。” 心底的秘盒被他寻出,另一个音轨毫无预兆地接入暗暗回响的音律。 看着他同一张脸,在这段话前,明明是不一样的感觉。截然不同,眼底下闪过几许慌张,就像小孩被家长发现偷吃糖果一般,想用力捂住自己来之不易心爱的东西。 他鲜少粗鲁待人,可现在捏住她下巴的数指就是不肯放松,挤在肉里周围的皮肤都泛白。 明明心知问再多都已经没有意义,锤一旦落下便已成定局。 周围只有车子呼出暖气和他们的气息声。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逼人的低气压也不好受,怎么抹都抹不开他的手,他是用了力,要一个亲口的确认。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而且时夏是我们的心血…… 没有让她说出后半句,紊乱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好不温柔。 与其说在吻她,还不如说是在啃着轻咬,撬开牙关勾引着她的舌头扭成一团,埋怨、惩罚。 她没有任何回应,不能理解他的这份感情。 从知道他有未婚妻的那个时候起,无声隔阂已经汉江般宽,她不能犯别人犯过的错,而且是为千夫所指的沦丧。 @你们都在屯文看嘛?【小朋友我有很多问号】 -- Upo18.cOm 47蓄意 仅存的毫厘之差被他吞噬,实在荒唐,姜宥清醒得很,抬起手在他脸上用力就是一巴掌,“你疯了!”心虚般目光移向别处,她用尽力气打,他也必然会得到相同的疼痛。 大家都不好受。 顾时衍移开了一点,鼻尖仍贴着她唇上,“看看我,你说还有会谁用这样的眼神看你。” 或许遗憾的是没有亲口与她说不要走,几夜旖旎,曼妙身姿重复在脑海中萦绕。原本以为不说出来只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毕竟在外头她还是周宪名义上的妻子。 没想到在她看来似乎是自己的一时兴起,用完即扔。 如果是这样,那他只能告诉自己这几年来回忆中她的每次喜笑颜开都只是自己精神错乱,尝试在夏日带她逃离城邦的冲动只是梦魇作怪,尝试摆脱感到晕眩纠结的脑袋里的烦恼。 是她亲自打乱指引方向的罗盘,那自己何必被道德自缚。 订婚?退掉就行。 慢慢地,还是回到原点。 她决绝疾驰离去,“就算我的股份只能换取一成市值,我也不会求你盛时。我可以离开公司,时衍和我爸不可以。” 过了许久,冷风中早已只剩他一个人,那些毅然决绝他是绝对不可能在温姝华身上看到的,她就像一只温顺善良的小白兔,与世无争,只紧张自己在乎的人,有必要时又懂事聪明,可是,这都不是现在的姜宥,哪些不过是自己喜欢的姜宥以前的特点,才订的婚。 他以为他去了英国以后都不会回来,更不会想主动接近她。温姝华必然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妻子,像极了以前的姜宥,只和他在一起带给他欢笑冲淡他生活中苦涩的姜宥。 可惜,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静下心来再思考一边哥哥那晚跟自己说的话,警觉聪明不是周宪,而是方贺。为什么就他一个人警觉性能这么强?他们叁个为什么会走到一起?会不会谋划着些什么对时夏不利的事情? 别人随意丢出的牌才是最意想不到的,毫无规律。 方贺不过区区东方集团的行政总监,凭什么这么大口气,随口就是主宰别人性命的话语。 远远地也要见识一下。 哪里有金钱利益,哪里就有朋友。 谢清如约钻进姜宥车里,竟然还带了杯摩卡给她,“下楼的时候经过大堂买的,你应该还喜欢这个吧?” 如果不是看到熟悉的牌子,她连自己都忘了以前这么喜欢喝这玩意,现在对于她来说太甜了。 还是接过放在凹槽,“今晚秉和?方贺真的会去吗?” “我也不太确定,关于方贺的资料太少,我也是今天在崔思琳开完会以后她打电话无意中听到,还说要什么干净的女人。” 谢清翻查着手机,点开一条录音。 至少还是没骗自己的。 问清楚来龙去脉就多没意思,她只在乎结果。 用谢清给的房卡滴开酒店房门,那个所谓干净的女人果然已经在床上等着,她看着这个与自己打扮相差无几的女人,很是意外。姜宥也没有拐弯抹角,“我给方贺给你的叁倍,你按我的要求和他做。” 支票是一个让女人满意的金额,她带上女人的皮革眼罩,遮住自己大半张脸,不过数面孽缘方贺不会认出她的。 姜宥坚信。 方贺比意想中来得要早,鹰眼盯上床上背对着他的佳人,自觉换上浴袍,压在床上在后轻搂着她的背。想解下后脑勺的绳子,她别过头,娇声道:“等一下,这样才有情趣的嘛。” 男人挑了挑眉,没有把动作继续下去,松开他敞开双臂占据了床的大半部分,等她下一步动作,她解下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镂空睡衣,只剩两件内衣裤,她只能忍到这个份上。 把他骗到嘴里再说。 手刮到枕头下背着他扫过脸颊含下药丸,像是在摘眼罩,她专门绑了个死结。自然是怎么扯都扯不开,胶囊的外衣快融了,她得快点。 隔着一块皮革,她摸上男人身下的肿胀,含情脉脉送上两片唇瓣,小舌主动伸进男人软腭,将糖果送进其中,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糖好吃吗?”指甲由男人耳根一直滑到小腹上,“我甜么?” 方贺似乎并不满意,抓着他的手直接伸进内裤,按着他的手感受着他吓人的温度,“那你说我够不够大?” 急促的呼吸不可遏止,忽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停止思考,剧本明明不是这样子写的,他不是喜欢女人服侍的吗? 有意慢慢抽离他的掌,臀部也往下移不在坐在他跨上,她现在的身份是纯情大学生,“我有点害羞,我去浴室脱了再出来……” -- 48勾引(微H) “跑什么。”男人抓住她脚掌,拉回床中央贴近自己,“我帮你脱不就行了吗?” “可是……”被他禁锢住自己,藏在心底熟悉的恐惧感涌上喉咙,现在这个身份该怎么拒绝他,还是推开他跳下床前功尽弃? 欲迎还拒的推搪间,千万种可能她都想过,她的目的只是想拍下视频要挟方贺,那如果强奸未遂,罪名会不会再加一等? 在他进门前确认了无数遍床尾前的电视机顶盒信号无误,摄像头才能正常运作。考验人生演技的时候到了,小手不断挣脱着他的捉挠,内衣的肩带自然滑落露出大半个浑圆。 努力逼出眼泪带出哭腔,双脚乱蹭着他的胸膛健康的小麦色敞开在空气中,起先她还没留意,男人胸前,背后如此多疤痕,特别是左肩后狰狞地像条蜈蚣的疤痕。 “不要……放过我……”嘴里不断吐出令人羞耻的词语,不知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憎恨多一点,“不要这样……” 说着这些,姜宥尽量把他引到床尾,想拍的更清晰些,男人的手已经探至底下。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察觉到他的意图干涩的甬道还是缩了缩,“放过我吧……”身子已经缩到床尾,只要在挪动几分就会掉下去,胸前的布料已经凌乱不堪,肉色的乳贴堪堪地才能遮住最后一点。 男人轻笑,忽而停下追逐,牵着她的手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才让她没有掉下去,像一匹豺狼身处高位俯视自己的肉食一般,游刃有余。手指被一只只松开,背后空荡一片,下意识惊慌,抓着他一根手指,怎知男人愤然甩开,她还未将尖叫喊出,就觉得腰身一紧男人的臂已经妥妥的圈住她,瞬而盖之的是温热的唇瓣落下。 “还装吗?” 仿佛当头一击,“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男人温厚的舌头顶进一粒异物,扣着她后脑勺强迫咽下。 方贺随手拿起床边的一盒避孕套扔在浴室门上,话语像是利剑扎在姜宥心上:“里面的,滚出去。” 房间内静得连空气都静止了一样,男人倒是没了动作,侧着身子撑着头饶有兴致地注视自己,就等她欲火焚 цρó1八.cóм身,求他灭火。姜宥害怕极了,如果跑,上次是言语威胁,这次会不会就是说到做到。 浴室门被推开,一道白影跑出。 管不了那么多,被狼叼上骨头都没有了。 “我就是来玩一玩,那个女孩才是你要的……我,我就是走个过场。”手紧紧挡在胸前,慢慢挪后身子,只求脚掂地撒腿就跑。 看着姜宥的小动作真的滑稽,自己哪里都被她摸过了可是现在人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跑了你说怎么办。 方贺明知故问:“可是你吃了那颗糖诶,怎么办?” “什么糖?”只能继续装死,再多的脑子想不出来啊,明明手已经很用力推他,可男人胸膛坚如磐石一点都不为所动,她只能往后仰不看他。 “那如果你说,那颗糖在你回家的路上半路起作用了怎么办,如果半路上遇到什么痴汉,然后你又忍不住……那会不会就被……嗯?”方贺特意将尾音拉长,理直气壮。 她自己当然不知道从哪里能搞到春药,眼下看来谢清真的有问题,设局陷害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次行动就是失败了。 男人浴袍下支起的小帐篷仍然挺立,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殊不知:“我不碰你,你可以把门反锁,那我先出去。” 大掌从后脑勺向前移,从上到下一直扫到锁骨前,鬓角悄然渗出点点冷汗。 “那你怎么还不走。”在有生命危险前,不与敌人正面杠才是明智之举。 男人倒是爽快,门“嗒”地一声被锁上,确定那人已经走远,姜宥把防盗链锁上,心才定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想象中的空虚瘙痒,反而是口干舌燥想睡觉,今晚看来是回不去的了,可她还是不放心,在浴室拿了个拖把出来横在门后,就算有人进来她也能知晓吧。 始终是陌生环境,室内灯火通明,每个角落的灯都开着。再次沐浴后换回正常连衣裙的女人皮肤通透白里透红,眼皮挡不住困意她蜷缩成一团,想一只煮熟的小虾,不太安稳的鼻息像是今晚乌云的低语,不见月亮雨欲欲不下。 方贺还没走远,又折返,忘了告诉她这层房间一排都被酒店打通了,让她记得锁落地窗。 可是这个女人,还是没关啊,不过才翻过一道窗户,轻而易举地悄然进入,男人低喃:“这女人味道怎么这么诱人,恐怕又得得罪多个郑启旻了。” -- 49负责(H) 拂去被夜风吹地乱摆的窗帘,他从来不是个温柔没有心机的人,他也不懂商战,挂名个行政总监不过是个障眼法,自然是有人前仆后继为了点钱当个公司法人。 女人的皮肤真是绵软,吹弹可破,明明已经是别人家温室里呵护的花蕾,怎么会在自己这里盛开呢? 总得要经历一些风雨。 床头的一瓶矿泉水尽数被她喝下,瓶盖随意放在桌面上,一滴不剩。 没想到给崔思琳的糖原来是他们反噬自己的道具,这个局自己本无心参和。崔思琳这样的骚浪贱大有人在,比她胸大比她屁股大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周宪就肯放弃原本爱自己爱地死心塌地的小娇妻? 他不禁低笑,床上的女人身姿还不够用吗?只要她刚才在靠近自己一点,恐怕自己此刻的思虑早已化成她深处中的炙热。 有人总是不满足的,就算自己妻子有颜有胸,但是他还是会喜欢外面的大长腿。 这种人就是犯贱。 女人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口渴的原因唇瓣稍稍干裂微微张开小口呼吸,水里面并没有性药,不过是一些镇静药。 眼中有收不住的欲火,轻而易举熟练地解去她身上最后一件屏障,架起长腿刺入性器。 他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叫醒她,可下身不断增速的马达还是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开始紧紧地绞实自己进退艰难。 真不听话。 习惯性拂起的手降落在姣好的脸颊前,真是见鬼,在她这里自己竟不想得到一点这个女人的求饶。这张脸蛋天生应该被人宠幸。 大掌细抚颚线,他只能忍到这个程度,虎口还是轻掐女人脖子,试图将她按下让硬物挤得更深。 单方面的性爱并没有什么意思,方贺压下身子舔上佳人眉眼,“醒了?” 其实姜宥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受,只是下身湿的一塌糊涂的黏着感让她并不安稳,潜意识探下却只得一丛浓密的毛发。 无缘无故的好奇并没有好处,泪光之上全是男人不断奋进的表情,谁剪断了自己的睡眼朦胧,“方贺!” “嗯?”一直看在眼里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硬物也终于挺进更深的小口,不断碾压写杏肉徘徊。 说再多已经改变不了现在这个男人再做的事情,这个男人不是问自己么了这捂着她的嘴巴怎么出声? 姜宥想杀了他千万遍的心都有了,完了,玩大了。 阵阵委屈涌上心头,掺杂着怒气。 至少泪腺还是受自己控制的,反抗失败,装委屈博同情总行吧。 于是某人看到那人泪光闪闪,抓着着枕头的一角脸色潮红,就是不肯吱哑一声。 明显是动情了。 甚是满意,本来还想就此作罢,现在可不想客气,往这小屁股横冲直撞硬是捣出丝丝浊液。 狰狞的巨物在下进进出出粉嫩就是咬住不放,简直是害人的大麻一样舒爽着他的每处神经,还需要说什么肉麻的话。 感觉自己像是浸没在真空中无法呼吸,每个细胞都在不受控地回应着男人的性致。 维持先前的入选,太过深入,太过亲热。 男人简单粗暴的肏弄,一滴不剩全部给了她。 他并非有任何其他杂念,不过想在异性之引下精疲力尽。 把一切言语磨成女人体中的热流,他承认或许是被某种情愫冲昏头脑,才有了这几年少有如此温柔的性爱。 他不知道这朵赠与了自己的花朵明天会变成怎样,会不会变成黑色,会不会伸出利刺,会不会……枯萎。 这么关心这个和自己只见过几次面的女人,他还是方贺吗? 男人掐灭手中夹着的一点猩红,他竟然还会怕这味会打扰到里面熟睡的女人。 那人紧闭的双眸,颤抖的双肩,痉挛的小腹,种种隐忍却成了他的极乐。 他们口中那么不堪的女人真的是房间里面的那个么,太复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他的强项。 在困意压断最后的清醒前男人将手臂缠上她的腰,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不易的静谧。 他必然是无法暴露在阳光之下,那次方婷不过是带了支装上消音器的瓦尔特P99,第二次抓她的时候就已经会怕自己了。 郑启旻消息挺灵通的啊,不过怎么让这瓷娃娃到处逛,逛到自己床上来了。 换他肯定是锁在家里门都不让出。 这个世界不能见得光的事情多了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总应该是要有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勇气。 只是看着这女人杀人般的眼神。 她不会这么小气,要我对她负责吧? цρó1八.cóм -- 50盯上 “我都帮你穿回衣服了,你还想怎样?”男人习惯性挑开打火机盖,嗒嗒声配着一时一撮的火苗,可惜烟盒一空,不然他此时一定又得夹着一支烟。 枕头捂住她的大半张脸,只剩一双眸子凶狠似恶,“贱人!有本事你给把剪刀给我!” 实在不知这个孩子的心思,忍不住笑了出声:“你要自杀?” “凭什么老娘要自杀?我要剪了你的小弟弟,就看太监还怎么害人。” 方贺侧目,转身压在她上方,“怎么?居然还有人嫌这里长?” “还是说,做得还不够舒服?” 漆黑的眸子收起玩意,换上些许认真,悄无声息积聚的热烈有意再翻云雨。 “滚。你不是玩不起吧,还是说才一晚就爱上我了?这么紧张。”姜宥慢慢蠕动身子,“大叔,你也该回家了是吧?” “哦,对诶,可是我妹让我报答你的东西我还没有想到诶,那怎么办?”男人撩开棉被,双指戳进密林抠出夙夜留存的白浊,“这些算不算?”不知廉耻地伸到她面前,尚有余温。 姜宥只得把压磨得咯咯响,一巴掌扇了过去,“就当被狗咬了。” 某人顺势假装被他推开,脸上也不太疼,怎么女人一脚踹中要害,“艹,姜宥你要我命!” 迅雷不及掩耳,女人已经随手拿上自己的包,右手抓着一只高脚杯,“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老脸给毁了!”把瓷杯用力扔向男人那边的窗户,“嘭”地一声玻璃炸裂,星星点点的绿色碎渣倒向男人身上,顿时风声渗入乱了房间的温存。 高脚杯瓶口崩裂,只剩下参差不齐的锋芒,女人弯腰捡起,“你信不信我一刀扎死你?”看着男人右臂蜂拥而出的血迹,恐怕他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吧,姜宥步步逼近。 高跟鞋碾着玻璃碎磨在大理石地板上磨出一道道白痕。 锋芒架在方贺鼻尖,哪怕她再用力一分,就可惜了这张骗人沦陷的脸了。 姜宥自知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见好就收,送开手中的杯身碎在男人跟前,“就当是谢礼。” 十七楼这阵高空“爆破”动静不小,直接触动了酒店报警,整层都在响,姜宥是烈焰下的太阳花,可方贺怎么都只能暗中逆局,惊扰这么大他不容易脱身。 忍下一度想拔出腰间手枪的冲动,左手一拳打在墙上,“有本事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不杀了你也把你肏死。” 那人漆黑的虎眼,终于肯正眼看她,这女人会玩。 姜宥有想过不是那么容易跑掉,可是没想过一打开门外面就是黑压压的几个保镖守着。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冲,那些保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要挡住我家小孩回家。”男人冷声道,女人洁白的背景成了那暗黑一片的唯一映衬。 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呢。 好不容易脱的身,回到姜宅才肯放下松懈,累瘫在鞋柜前。 听到大门有声音,郑启旻拿开毛毯从沙发上起来,娇小的身影便落入眼中。 她昨晚没有回来,在她房间拿下来的麻烦并没有让他安稳入眠,即使有她的味道,但始终不是她。 “宥宥……”俯身将人揽入怀中,衣服上不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双眸顿时化为深渊,“你去顾时衍那里了?” 姜宥恍然失神,男人似乎当她默认,“哥哥从来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如果你开心,我都能接受。” “不是……我……”她矢口否认。 “别说话。”想再多辩解,没有机会,尽数被他吻去。 现在她能为自己晒下一片光,就够了。 两人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只为厚重的窗帘挡住,包裹着室内洋溢的春色。 她不是没有心,她怎么浪怎么犯错,但是她知道哥哥是一片丹心照汗青。两人一直没有说话,任他擦去身上不一样的香气。 “我们搬出去住吧,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两天后的一把钥匙和产权书。 郑启旻亲手交到她手上,姜宥坐在他办公桌上,挑着男人下巴,“你就不怕连这套房子都没有了去坐牢?” 还有一周多,就要开庭了。 他越是不紧不慢,姜宥心里越是不踏实。 摘下男人的金丝框眼镜,拉着他的温莎结更靠近自己,“不要想太多,我会回家的。回你的家。” “怎么忽然领悟这么多?”他似乎疑惑,面容却喜笑颜开。 “哥哥只有一个,其他男人嘛,为什么要进心里?哥哥也只是想要我开心不是吗?” 郑启旻欲言又止,姜宥鼻梁却已与他鼻息交汇,“相信我,不要想太多。” -- 51强扭的瓜你不试一口怎么知道甜不甜(微H) 即使知道在他办公室没有人会贸然进入,可是心里还是会感到刺激,禁忌的快乐。 “快圣诞了,你想要什么?”姜宥拆开别针,解下男人领带,“我需要怎么做,你就可以不去应诉?” 郑启旻被她整得气息紊乱,看着双手被她帮上死结,解开一颗颗纽扣让胸口暴露在空气当中,腹肌一起一伏,他在忍,女人身上却一件衣服都没落下,深V的紫色毛衣露出鸿沟,映着白嫩的肌肤。 那肿胀呼之欲出,可怜得被内裤局限在狭小的空间中,就等女王准许释放。 女人倒是不急,俯身从他喉结吻起,小舌一路向下比划着。 始终还是有点够不着,她索性转移阵地,反身坐在男人跨上,拉下裤链掏出硬物。郑启旻看不到她想干什么,只觉得下身被一下下套弄被圈得越来越紧,就算闭上眼睛,隐欲还是会清楚地贯穿着他的背脊。 实在勾人。 姜宥特地把指甲剪了,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可以这样用。指甲微微按入粉肉,正中小眼处的空隙,一点点透明液体渗出马眼。 硬物在手中不断胀大,双手不断套弄也累,忽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她措不及防,缩到书桌下的凹槽中。 男人轻按着她的后脑勺整根含入,硬物爽得在她口中跳了跳,“你不需要做什么,做你喜欢做的事就行了。” 之后秘书到底具体说了什么郑启旻没怎么听清,右手握住鼠标只觉得分秒煎熬。 双膝跪在地上再起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冻红的还是跪久了充血,小人蜷缩在他怀中,唇边方才擦去膻骚的精液,又吻上自己,就是不给。 “什么时候学坏的?”郑启旻在她颈后轻咬一口,留下一道暗红的印子。 想起来自己也是够傻的,就为了那张只是些许好看的脸皮子忽视了自己身边的一大片森林,不过不知道现在周宪头上的青青草原还够不够绿,被人耍的滋味够不够回甘, 其实之前庄敏给她那25%庄周的股权价值足矣抵上几年前姜家给庄周的融资款,只是眼下这件事不能让周宪知道,在离婚之前这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你说如果一不小心白菜被猪哄了多不好,得不偿失。 无论做什么,都随自己的心好了。 如果她能回到十年前,看到那个对周宪处处殷勤的姜宥,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一巴掌。干什么不好看 цρó1八.cóм那么多玛丽苏小说沙雕电视剧,偏执男主在现实中大都是被强迫症驱使病态人格;年上大叔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不结婚?要不就是自身条件有缺陷要不就是别人根本就不想结婚只求个炮友解决一时之乐。 再说周宪不过才大自己三岁不到,他凭什么操控自己,指点自己的人生? 也不是说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只是如果可以的话,想和那个时候的自己说几句暖心的话,追不到的人就不要再浪费青春了。 强扭的瓜就不会甜,可是看人吧,有时候她就挺想将顾时衍和方贺这两个瓜强行拧下,看看顾时衍里面还甜不甜,方贺的到底熟了没。 锦城是沿海城市,国家政策原因开放地比较早,中西文化交流颇为深入,圣诞节也成为锦城人一个重要的节日。 姜宥一直是一个挺有仪式感的人,不过只是今年送礼的对象成了哥哥。 商场里面关于圣诞节的活动促销气氛如火如荼,有不少情侣已经开始物色彼此的礼物。果然,拒绝郑启旻一起来的时候一时爽,现在被喂狗粮时两眼泪汪汪。 直接略过以往周宪喜欢的男装店,有关周宪的一切,她现在连回忆都会作呕,他作为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贱? 送衣服要不就是穿久了会旧,要不就是不舍得穿,那要不就买一对袖扣好了。这样的话重要的三件东西就剩最后一件,婚戒可以慢慢来。 Tweetybird袖扣的款式不多,但有一款正合姜宥心意,深蓝色的底色上镶着表盘一样的齿轮,他应该是喜欢的。 她本无心思多想其他,等柜姐打包期间只是定定出了神,对面的店铺在播盛时琴行的广告。 顾时衍没有请其他代言人,代言人就是屏幕上的这个女孩,原来温姝华是英国人,还是小提琴家。 看来是自己孤陋寡闻,音乐届的人都开始认不全了。 温文尔雅,大方端庄。 的确是顾叔琼姨喜欢的类型,可惜自己从此至终都不是这个类型,有也只是为了迎合周宪而塑造的人设。 -- 52甜的甜的! 顾家与姜家的交情一向不错,只是到了他们这一辈,似乎理有点乱。 要不,还是不要差他人情好了。 随便点了一款给柜姐另外打包,她有想过直接快递给他,可是她又挺好奇这位温姝华,应该很不错吧。 只是顾时衍又不是林黛玉,可他为什么这么善变,拔吊无情的男人。 锦城冬天不下雪,可是冬季湿冷地很,明明已经穿了件羽绒,可冷风好像会穿透大衣一般刺进肌肤。 按门铃的这几秒内她已经哆嗦了好几次,环抱着双臂拉紧衣服,像极了霸总小说里面悲惨女主,在冷风中摇摇欲坠,跪在门前求霸总看自己一眼。 庭院里响起一阵局促杂乱的钢琴声,弹得杂七乱八的,简直灾难,轻重音一点都分不清楚。 琴声停滞,里院的大门终于被人打开,姜宥早就不耐烦:“顾时衍,你的悲情女主快要在外面冻……死了……” 给她开门的不是顾时衍,而是今天下午才在盛时琴行地广上看到的那个女孩,温姝华。 不过仿佛这个女孩才是最不耐烦的那个,看着姜宥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径直指着她顿时笑得弓起了腰,“哪来的女乞丐?还是来送快递的?” 她有病吧,姜宥没有理睬她,挽着袋子进了内门。 温姝华气得跺脚,刚才才被顾时衍骂乱碰他的钢琴,这头又被这个女人无视,简直怒气冲天。 “你哪位啊?随便进别人家。”那人挡住姜宥的去路,盯上她手中的礼袋,“真是来送快递的呀?” 算是见识到这位小提琴新秀的素质水平了,随她把礼袋夺去,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看着她把蝴蝶结松开盒子随意扔掉,拿出一颗袖扣对着灯光研究。 姜宥不紧不慢在橱柜拿了只杯子给自己满上茶水,不错,还是自己喜欢的茉莉绿茶。 这个女孩的性子倒是似曾相识,可惜自己以前不会随口贬低别人不会随便拆开别人的礼物不会失礼别人。 顺手也倒了一杯茶给她,“弹钢琴的时候分清轻重音很重要,跌倒起伏对曲子的完成度很重要。如果我们手指触键的距离较远,由于重力作用弹奏出来的音量自然会更大,同样触键速度越快、音量越大。” 温姝华鄙夷地看着她,随手把袖扣抛在地上,挑着眉:“你有什么资格教我,我拉小提琴能上爱尔伯特的舞台,你可以吗?在这里瞎逼逼什么呢?” 姜宥只是笑了笑,咽下这口绿茶,有点想手撕这位绿茶婊。 行,最牛逼的是你。 下一秒喝着水的手被她打掉,绿茶撒了一地,污了这纹路好看极了的地板,幸好是塑料杯,不然碎一地的玻璃渣说不定还会蹭伤自己。 姜宥抬眸,指尖有规律地敲着吧台桌面,“原来温大小姐脾气这么有个性?可是恐怕礼貌这东西,是不分国际的吧?” 弯腰在沙发底把那小小的袖扣捡起来,还挺好看的,她想都不想和温姝华多说一句,简直是拉低了自己的素质。 那人变本加厉:“哟,你怕不是我们家时衍的私生粉吧?” 她讪笑,“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顾时衍内裤放哪避孕套放哪呢,你知道吗?正宫娘娘?” 温姝华气极了,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又要扔。 姜宥眼疾手快,看到顾时衍一边擦着手一边走来这边,管不了这么多,她一躲躲到他背后,绕着腰身抱紧,“官人,那厮要害小女。” 柔软的小手松开他衬衫的下面几颗扣子,当着温姝华的面揉捏着男人腹肌,带着些许哭腔:“我好好的想送你圣诞礼物,她给扔了,这个我还是冲地上捡起来的。”再往下就摸到一团逐渐胀大的东西。 她特意不把手伸进去,就在外围比划,只是想让温姝华看得更清楚,你侮辱我,我就侮辱你男人。 要不要在更进一步呢,或者,当场跟他来个法式湿吻,要不要确切地再过分一点。 “时衍,你……”女人花容失色,想走近一步却不敢的,“你为什么不避开?” “你弄脏姜宥的钢琴我还没有说你,你有什么资格说其他?”把身后的女人揽到前面捂入怀中,“还不走吗?想看现场直播?” “时……你们!”姜宥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挺搞笑的,欺善怕恶,在顾时衍面前气都只敢小脚乱蹬,在她面前就敢肆意妄为。 温姝华,也不怎么样嘛,真是丢脸。 原来那个女人不是要给自己开门,而是被人赶走的啊,真是有趣。 走的时候倒是还记得把大门关上,搞笑是真的搞笑,恃势凌人可不是一个优点。 人设人设,人前还是一副人样,人后就是一张狗脸。 -- 53甘之若饴(H) 眼看礼物送到了人情也还了,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不知道他怎么想,但口上爽过就行了,再做下去就不必了。 姜宥收回手,拿过他手上的抹布擦干地板,“我在逛街的 цρó1八.cóм时候看到的,买来送你。” 江边对岸忽然放起烟花,铺满江上的那片黑夜,火光灿烂,瞬间星星点点照亮天空。 明天就是平安夜了,她收起目光,眸子落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扣上他衣袖的袖扣,“提前祝你圣诞快乐。” “今晚留下来吗?”男人有意挡在冰箱边。 “为什么要留?” 顾时衍打开冰箱,拿出一个蛋糕,“今天是农历十一月初九。”可女人还是一脸疑惑,“温姝华是想来庆祝我生日的。” “喔,生日快乐。”姜宥看着这一口都还没吃的蛋糕,有点可惜,没有女主人与你分享,“那我回去了。” 男人抬眸,眼底结成一片冰冷,反手就当着她的面把蛋糕丢进垃圾桶,一声不吭转身进房。 姜宥其实是知道的,看到芒果慕斯的那刻她就知道,不知是他小气还是自己玩笑开太大了,原先不祝他生日快乐是不想他想多。 大家现在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么。 无声中离开,又无声中回来。撇开意外中多的那层关系,顾时衍也算是自己在乎自己的。 输入大门上的密码,再进去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个蛋糕。 爱情绝非易事,不想让一个草率的决定就影响这么美好的东西。 为什么做人总要这么压抑,顾时衍,现在到你痛苦了吧。 抹起一点奶油,稍稍推门进入,也不知道他真睡还是假睡,背对着她什么也看不到。姜宥微微压下床沿靠近,一抹白色画在男人侧脸上。 “请你吃。”原来他没睡,眸子忽然撞入个她,这个淘气鬼。 敞开右臂让她钻进来,妥妥地躺在自己胸口,安稳准确降落。 他微微坐起,俯首吻落女人唇上,闭上双眼体会这不确定的小确幸。奶油压在两人脸上糊在一起,在爱情面前他就是个胆小鬼,不敢争不敢划破那层纱。 那些淡薄的话,以后再也不敢说出口。 满意地舔下她的香甜,“不生气?”顾时衍轻咬她的耳垂,吮吸着这小耳通红。 温热的触感又热又酥,脸颊到耳根泛起一片粉红,自己太敏感了,感觉水已经渐渐要流出来,男人手使坏般在她身体上不断游走,手指轻而易举探入花蕊,搜刮着蜜液搅动软肉。 听到她越来越重的气息他只是轻笑,手指加快抖动,硬是要她先到一次。 姜宥耐力太差了,这可让他怎么搞定两个男人。 一想到郑启旻,顾时衍挺不爽的,原则上与人分享幸福是不可能的,可郑启旻是她明面上的哥哥,恐怕这一生都不轻易改变。 看着她被自己蹂躏的难受,他只好无奈抽回手,还不给姜宥反应,小穴就已经被他塞进一只硬硬的东西,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并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如此强烈的震动让她开始抽搐再次进入痉挛状态。 “不要搞这些……我要……”里面的小硬块频率过分,忍不住一阵水意喷涌而出。 “要什么?” 男人明明没有乱动,可拉着她的手就是往自己下身肿胀处抚摸,被动感受他的热度。 姜宥挣脱他的手,顺着细小的电线将硬块拔出,拉出银丝,“顾时衍我不做了!你爱怎么做怎么做,憋死你!” 话是这样说,也真的是生了闷气,可还是没有离开他的家,穿回湿哒哒的内裤自己吃着蛋糕,那狗男人爱吃不吃,也不知道哪里学的,搞情趣玩具搞到自己身上了,还一点都不爽。 叉子悻悻地戳着蛋糕,原本好好成型的被她戳成软踏踏一团,顾时衍环抱着手在后面看着她也是搞笑,给自己庆祝生日不等主人公就先吃上了。 玩过了。 “生气了?”他拿着那盘融掉了的蛋糕,不介意帮某人解决这点不快乐。 情绪是真的有,“哼!”姜宥别过脸,“你这样下去是不会有老婆的,忽冷忽热欲情故纵,你适合买个充气娃娃满足你的一切……生理需要。” 说到这里,她很是嘚瑟地看着男人那处地方,果然,火还没灭。 纵然她假装不在乎,心情像是被诱惑一般抵不住渴望。 甘之若饴,男人放下手中不关紧要的东西,扯开那被蜜液浸湿的小布料,按着她的身子镶入自己,“那好吧,那请问我的宥宥,你能自己动吗?” -- 54羞辱? 明明不是回老宅,可姜宥打开门还是会下意识做贼心虚。 “哥?”她憨憨地探进一个头颅,卧室漆黑一片,门又没关,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回这里。 黑暗中某人睁开眸子,盯着姜宥一夜未换衣服一件件褪去,赤裸孑然一身盘起头发好不乖巧。 电话不给一个,回家就只是随意来去一般。 这个女人没有心啊。 静下心来听男人的气息犹重,他是没睡的,还是等了一宿,说真话自己是心虚,可是话是他自己说的,不管有没有去顾时衍那里。 床头柜上尚且开着一盏小灯,厚重的窗帘挡住晨光,今天的他格外低沉,一字不说,现在他会不会也在盯着自己?躺上这张还不算陌生的床,她能做的只是试探郑启旻,难不难哄姑且不说,想勾引他是真的。 男人简直又爱又恨,看着床上那人穿着一件自己的衬衫,刚好过胯,蹭开被子故意摊开来睡,这样子睡要给谁看? 还不穿内裤。 不知道她那里是否已经洪水泛滥,总之自己是已经有反应了。 姜宥一直在等他的反应,果不其然,男人甩掉拖鞋压在她身上,“很好玩?好玩到不回家?” “我没……唔……”顺着微光才看清他的脸,他还没摘眼镜,冰凉的镜片贴在她脸上,只是一下蜻蜓点水。 两指探进毫无阻挡的那处,果然粘稠。 两片唇瓣肉肉肿肿的,郑启旻放开她,“今天先不弄你,不过,圣诞节你是我的。” 事实上姜宥已经意乱情迷,截然而止的确意外。 “生气了?”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八点四十,按道理他应该已经在公司的了,自己现在在时夏就是个补锅的工具人,别人才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准时上班,在乎的只是她尚且能给时夏带来什么,可郑启旻不是啊。 许多人看来她不过是一届女流,是被姜家强行拖入轨道半路出家的掺和者,不配在商界有一席之地。 人心长在别人身上,想改变别人的想法就必须先改变自己,才有机会让人刮目相看。 闭上眼睛充耳不闻,可是主动出击才是狙击者最明智的做法。郑启旻闭目养神,可心绪一直不宁,“宥宥我知道你的想法不会轻易为人所动,但是你要知道如果那棵树已经在别人院子里了,你就不要去偷了,回家里守住我这片森林就够了。” 男人还想说下去,可是后方小手已经捂住他的嘴,“你怎么这么婆妈,我这不挺乖的嘛?” 是挺乖的,都正大光明把别人后花园连根拔起了。 说要搬出来家里两老没有追问,全因郑启旻买的是一连两套房子,不过姜宥想,他们终究还是要知道的。至于帷幕什么时候才能揭晓,她自己也说不准。 把该利用的人利用完,弄完该死的人,或许那个时候才有时间再次审视完全决断这段兄妹情。 给郑启旻一个明白的说法。 法庭上其实被告和原告地位是同等的,可惜很多人不理解,总带着有色眼镜看被告,犹如被告本就该被深恶痛疾。 所以很容易谎言重复一千遍,也会变成真理。 在真相浮现前,流言蜚语更可怕。 涉及到隐私问题,即使申请了不公开审理,可还是阻挡不了风声泄露,开庭前的一大早时夏和郑启旻两个名字一同占据热搜第一,加之这大半年来时夏诸事繁多,外界不免再次质疑。 姜宥放下手机,目光在自动黑屏时方才移开,落在同在证人等候室的崔思琳和方贺,他两凭什么来。 方贺倒是饶有兴致玩着手机,故意和她坐一排,估计是想到姜宥不会主动给他个正眼,右臂自然地搭上她的椅背,“你说我帮谁?” 面面相觑,对面那女人挑了挑眉就看姜宥怎么回答,一副胜者的态势,姜宥白了她一眼,“我看大叔也不胖啊,大叔怎么管这么宽?你爱怎样就怎样。” “那你说郑启旻在法庭上说你是他妹妹呢,还是爱人呢?或者要用什么理由,才能摆脱教唆的罪名?”方贺摆明要为难自己,摆着这幅嘚瑟的脸给谁看? 其实这一点倒是无所谓,在这风口浪尖上恐怕怎么解释控评都只能得个乱伦的罪名。 “管好你自己,方贺。”姜宥把崔思琳当透明人,径直掐住方贺腮帮子,用尽了力气,“贱人,你敢多说一句,我就告你。” 男人拽下她的手,按在对面的人平视看不到的地方,那里还是软的,“哦?告我什么?告我在这里羞辱了你?” 【以下为可看可不看的东西,说一下感受】 @怎么说呢,写np的原因只是因为看多了男主太过爱女主(爱到不许她眼中有任何其他男人的那种),我承认那种我自己看着都很甜,但是我有时又想,这太不真实,但又再想,这是小说啊现实都已经很苦了小说的他们活的快乐一点吧。然后发现其实po很大一部分人还是不喜欢np的,我个人倒是无所谓,我文笔也不咋地认了认了,多拜读大神佳作提升。 可是我这个人挺现实搞不出什么花样只是把自己想表达的写出来。把这个世界尽情描绘。 我在反省,我觉得我自己没有说写清楚酱油在那段婚姻中的无奈、苦涩,导致小可爱们看下来会懵吧,为什么她转变得这么快之类的,一步步来吧,哈哈啊哈哈就算没人看单机我都会写完的,不会草率完结。 谢谢在看的你们。 -- Upo18.cOm 55开庭 “有病。”姜宥抽回手,很想甩他一巴掌,可在贱人面前,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起身推开木门离开证人等候室,旁听席没几个人,她特定叮嘱爸妈不要来,就是为了一出好戏上演。 时间刚刚好,周宪在正式宣布开庭前才进来,众目睽睽下几个保镖簇拥着他,生怕被别人谋杀一样,真是只兔崽子,怂得不要不要的。 姜宥主动挡在道上,倾身在他侧耳,“你说如果我跟妈说了这一切,你猜她会不会回庄周重掌大权?周傀儡。” 男人眼色明显一阵,眼中的光不再坚定,她继续说:“真可惜,女人可没你想想中的软弱。” 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挂在眼眶中闪烁的眼药水适时落下,指尖划在男人轮廓周围,就像小说中女主不舍郎君的惯用桥段一般,化为掌心与他的狗脸仅离一公分,任旁人怎么看都是自己在与他煽情。 狗血剧可不是白看的。 周宪僵硬地别过脸,按着女人的肩一手推开,拂开手。姜宥假装失去平衡顺势跌倒在地,扯起裙子露出鲜血芬红的膝盖,虽说就只是被他推,可膝盖上是确确实实擦破了皮,在原本的淤青上未免就是伤口上撒盐。 戏要真别人才会信。 “啊……”她抹上一抹鲜红,擦在小腿上其他白皙的肌肤上,更加吓人,加之过道在中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故作坚强,手背抹去脸上冰凉的眼药水,借着排椅撑住自己起来。 连在证人席辅警小姐姐都忍不住帮她一把,紧咬着唇内的肉不让自己笑出来。 可惜法官大人也是一位女性,该她陈述证词的时候,一张照片打在公屏上,是一开始她搬回老宅时拍的,大腿根以下全是勒痕与淤青,脚踝处还一圈圈地渗着血,她本不愿回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也可以成了自己的武器。 她没有看郑启旻,怕看到他自己的心硬不下来,“事实上我哥只是为了保护我,那天我告诉他我会去外面走走散心,没有跟他说我去了哪里,原告的那些照片本来的主角是我,我也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主动要求保护的,至于保镖估算错误跟错人,这是我们掌控不了的。” 说实话,一连串下来这个罪是很难实锤的,但最终法官还是宣布定期宣判,另订的期日宣布判决。意料之中,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涉及隐私,法院追加调查也是合理的。 查就查呗,反正证据确凿,不过是给多点时间庄周的公关搜集措辞狡辩罢了。 大家都有办法互相牵制,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 她和郑启旻一前一后离开审判大厅走楼梯去取车,一路避开媒体,免得被人捕风捉影节外生枝。 周宪也不过如此,“他真帅气”的这种想法很久以前已经灭绝,即使恩怨结清在路上偶遇,姜宥想,她还是会把渣男不留余力地狠揍一顿。 既然大家都摊开了来玩,她也没打算一路退让沉浸自我。 错的是他们。 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方贺为什么临时撤删证词,导致崔思琳的一面之词毫无说服力,被郑启旻的律师问到哑口无言,不攻自破。 可是,他们真的这么菜吗? 姜宥一心想着这个问题,连郑启旻跟他说先回公司也只是匆匆回吻一口,思绪仍然朦胧,她随手掏出钥匙遥控打开车门,临钻进车里还愣了愣,到底这场好戏揭幕地这么快太不真实。 习惯性把包放下副驾,可一道阻力让她差点尖叫出声,“方婷?”姜宥睁大眼睛,把包扔在她身上,“腿好了就来吓人了?” 女孩笑脸嘻嘻,“我这不是看你想东西不敢打扰你嘛……”她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我来换衣服和还人情。” 想不到姜宥一脸嫌弃,想到当初自己的良心被当狗肺,“免了免了,那岂不是我送你家的那些药你也要还?你下车吧,被人看到不好,你还是方贺的……” 话音未落,后座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男人坦荡荡坐在中间,“我的什么?” 姜宥一时哑口无言,这两兄妹故意的吧,存心堵她。 “你两快给我下车,等一下媒体看到证人和家属在我车子里面又不知道怎么乱写的了!”姜宥想推开方婷,却被女孩一下子抱住。 “姐!嫂子!你不要推开我嘛,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还有比这个更无奈的吗?没有。天哪,谁是你嫂子。 她一点都不客气,按着女孩的胸部与她保持距离,“方婷我记得你脑子应该是没撞坏的吧?嫂子?你人傻了吧?” -- 56狼窝 方婷还较真,探了探自己额头,“我没发烧啊……”然后伸手手背落在姜宥额头,还一脸认真,“我觉得嫂子你才比较热……” 服了,“方婷,我和你不熟……你这样我……” 很难做的…… 方婷淡下笑容,翻找着手提袋里面的东西,“我的枪呢?” 她玩弄着弹夹的时候,姜宥完全觉得自己就是被这兄妹两劫持了,妥妥不能逃的那种。 现在才觉得交规里面不给女司机穿高跟鞋开车是好的,开车安全,还跑得快。 “那个婷婷啊……你太小了,别玩这些,姐姐就不用你请吃饭了,我还有事做你们要不……先下车?”小心翼翼地试探方婷,目光又小心翼翼地落在后座那座大佛上。 方婷瘪了瘪嘴,“嫂子……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不小的。你不喜欢我吗?还是我哥让你哪里不满意,我让他改!” “喜欢是喜欢,”听到一半她说的话,等等,不对,“方婷你能不能别一句一个嫂子的,本人姓姜名宥。” 女孩巴眨着水灵的大眼睛,似乎名词,“好的,嫂子。” 晕。 拗不过这兄妹两,半小时后一同坐在包厢中的姜宥才是真后悔,上贼船了。 她一直低头玩手机,直到侍者先拿上一瓶红酒,明明没点啊。 “那个小哥哥,这不是……” “我来吧。”方贺示意侍者退下,接过开瓶器拔开木塞,“我自己带过来的。” “……”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她再也不敢喝方贺给的东西,哪天她被毒死了肯定就是他干的。 兄妹两酒过叁巡,姜宥滴酒未进,连夹菜都要先过一下清水才敢下肚,担惊受怕,真想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莫名其妙又和自己搭上一伙。 方婷脸蛋渐渐见红,两瓶红酒大多是她一人独自喝下,就是个好东西,可也不能多喝啊,眼看她又要给自己满上,肉嘟嘟的脸颊被红酒滴蹭得粉红,嘴里还不忘说着荤话:“你什么时候娶我哥啊,求求你救救这个老男人吧,他……呃……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那么上心。” 方婷疯了吧,方贺还一直不说话淫笑,一看这男人就是平时意淫得多,思想不端正。 “你喝多了。”姜宥扶起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示意方贺将她领回去,“这是你妹,你管管。” 男人摊了摊手,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她自己认的我可管不了。” 更让姜宥气愤的是,滴酒未沾的后果是要送他们回家,方婷已经抱着电线杆吐地稀里哗啦的,想自私一点扔下她都不行。脱下大衣套在女孩光洁的肩膀上,“送你回家。” 送佛送到西。 “别,你救救我哥吧,政府都给他安排不上,你给他安排一下吧……” “安排什么……政府?” “对啊,怎么我哥没告诉你他是采购军……”她看着自己亲哥的脸色,不敢继续说下去,帮他追人怎么就这么难? 方贺不悦,在卡巴里抽出一张卡片扔在地上,拖着姜宥往停车场走,“等一下陈闫会来找她的,别把心思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无关紧要? 姜宥嘴角弧度僵滞,可能这才是亲兄妹的相处方式吧。 把自己塞进驾驶位,亲手帮她扣上安全带,离得那么近,姜宥目光落在男人脸上,的确不年轻,眼角藏不住细小的皱纹,竟有些好奇,“大叔,你四十了吧?好老啊你。” “嫌我老?”他上半身仍侧在车内,手臂撑着靠枕对上她双眸,她还年轻,遗传了父母姣好的轮廓,五官端正恰到好处。 恃宠而骄么? “经验多活才能好,才能经得住你夹。”方贺一本正经,字字珠玑。 气息如此接近,男人唇齿间淡淡的酒香她都能闻到。 眉眼间藏不住的英气,坚实的臂膀。 恍恍惚惚,在这种氛围,加之方婷刚才欲言又止的话,直觉告诉她他或许是军人出身,又或者和军队是有关系的。 那种气质,需要时间打磨。 究竟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开往城郊的这半个小时,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姜宥权当他喝醉,他坐在后排她也不想故意去看他,全然忽视这冷酷的天气,天渐渐下着雨。 转去东庭,夜里小区十分静谧,气温实在愈来愈低,姜宥不得不开外循环模式来减少玻璃起雾。 男人昏昏欲睡,只迷糊地答应了她个门牌号。 叁十一……叁十二……她终于把车停稳在叁十叁号的别墅前。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区区行政总监,怎么会买得起这里的别墅? “你到了,方贺。” “你直接进去吧。” “可是……”可是她没有钥匙啊,想是这样想,但她还是打了方向盘,畅通无阻,驶进院子里。 没了后续,似乎连姜宥打开后座门看着他都不知道。 一片漆黑,姜宥辨不清他是否已经清醒,钻进车厢按开灯。很不客气的小手扯开他的安全带,掌心不重不轻落在男人脸上,拍了几次,“方贺,方贺!方……” 男人不满,反手抓住,巨大的冲力将她压在前座椅背上,还好皮革是软的,不然一头撞上去肯定得肿。 “滚下我的车!”好心送他回来还被人压制,真是忍不了,“你放手!” 方贺就是拽着不放不松,外边铁门嘭地一声关上,只剩他们这里微弱的灯光,他瞳孔墨黑,嘴角莫名勾起弧度,“姜宥,这是我家。” -- 57鱼儿上钩(H) “我一开始见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帮你回忆一下,我说,我不弄死你都会肏死你。”男人气息逼近,左手拉上车门,“你说你还逃不逃得了?” 或许她是没感觉,但事实上双肩已经被冻得通红,掌心下冰凉的触感教唆他肆意妄为,颈脖处百合香水味尤为清冽。 姜宥没有拒绝,她承认她想利用顾时衍那样利用方贺,她不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可是除了这个,利用好自己的优势有时也不失为一记利刃,将上钩的鱼钉在砧板上,恐怕那个时候这些男人才会给她个正眼。 她没想逃,眼色满是玩意挑衅,“方贺,我看你这房子就是被人包养得来的吧?或者说,你想在想霸王硬上弓,想让我包养你?” 男人不答,抹下她肩上的系带,露出大半个浑圆,呼之欲出,亲吻在双乳间的声音暧昧无比,黏湿一片。 “方贺,没有爱的性你还要做吗?可别委屈了自己。” “怕委屈了你才是。”狭小的空间他没有大幅度动作,西裤下的硬物完全压在她小腹上,靠着他的支撑双膝才免于跪地。 高耸的粉红填不满他不可遏制的情欲,长舌再次席卷疾驰于她唇中。 拖起她的臀坐在自己胯上,有意无意地作出起伏 цρó1八.cóм。裙子早就褪至腰身,巨物只隔着那块布料,姜宥眼神渐渐迷离朦胧。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有句话不是说,睡到船头自然直? 性和爱是不一样的,她坚信。 狭小的空间让情欲持续升温,男人一点点挺进腰身,周围的紧致含裹着硬物是印象中的酥麻,捂在她背上的手拉下拉链露出大半片裸背,冻红的香肩在微弱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一下下浮动都是致命的诱惑。 而正好,她已任自己随意疾驰,像是把自己交给了他,勤恳耕耘。 后座上的皮革湿了一片,全是他们所作的淫靡之物,最后男人将这个赤裸的女人挎抱进了客厅,意图用沙发上的毛毯遮住那香艳。女人搂住他脖子摇摇欲坠,几乎只要那相连之处支撑。 她不渴求,可是一步一颤的冲击嘴里有意无意地娇嗔,又惹起他的欲火。 将人压在沙发上又一次疾驰。 始终是陌生的环境,床上陌生的气味,陌生的人,陌生的……感觉。 她一乍惊醒,坐起身子按着太阳穴,神志渐渐清醒,身上是件黑色丝绒睡衣,卧室里开着暖气可她还是暖不上心,想去洗把脸,却看到昨晚的抹胸裙已经被他丢进洗衣篮,那条浸湿的内裤也在其中,洗手台上是一套干净的内衣和还没拆封的小西装。 黑色豹纹、蕾丝边……她不太想穿。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找不到拖鞋,只能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所谓,鞋子应该是在车子上的,顺便走了也好。 反正他拔吊无情,自己也无谓多加逗留。 这个房子实在清冷得很,家具不过是必须的几件,连一台电视都没有,没了卧室的暖气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压抑,压抑,还是压抑。 “去哪?”大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吹进,他身上也不过是披了一件大衣,手中提着她的包,还有……外卖盒。 如果忽略以往的交集,就这样,她会觉得他是一位好炮友,419之后还给自己买衣服送早餐,可惜不是。姜宥笑了笑,“你发我卡号,我回去给你打钱。” “我差你那点钱?”男人逼近一步,“你还真以为我只是个小总监?” “难道不是么?老白脸。” 方贺不为动容,习惯性从大衣兜里抄出打火机,拇指正欲剃开铁盖,“我看你还是多看看国际新闻,别老是局限在你那个金融小圈子里。总是围着别人转。特别是你自己,你应该自私自利一点,利用可以利用的人,站得更高,别人才搞不到你。” 他想,姜宥本该是那样的人。 读不懂他为什么说这番话,姜宥把这段话权当说教,人性本恶,在利益面前有多少人是圣母?蓦然觉得这个人的说辞特别清奇,谁会和自己419的炮友说这样的话,或许是这人父爱泛滥,权当她女儿看? 我可去你的女儿。 不过资料上方贺的确已经37岁了,大了她差不多一轮,也难怪。 姜宥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故意加重鼻音模仿小孩子说话:“好的,谨遵教诲。” 回头就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道理谁都会,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 “你可以放手了吗?”嘴上说着赶人走的话,现在拽住自己不放又是几个意思? 手上的东西被他轻放在地上,控住她双肩眼神颇为诚挚,“你就不想利用我?” -- Upo18.cOm 58利用 锦城冬天真的不适合下雨,湿冷的天气弄得人总会很是心烦,门外的雨声此刻格外嘈杂,他这句话怎么听起来也这么刺耳。 “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驶出别墅前,她摇下车窗再重复了这句话一次,他站在内庭,远远看到他唇瓣动了几下,姜宥听不到他出声,权当他没答。 没关系,就算他亲口说,她也不一定会全信。 手机没能熬过一晚,姜宥直接回了时夏,直到坐下的时候才能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各大平台推送信息一股脑地叮叮响,真烦,翻了好久才翻到郑启旻给自己发的信息,出差? 全是哥哥的未接电话,她回拨了一个过去,没想到那边当即挂掉,几秒后回了条信息——【在开会,开完会直接去机场。】 【这么突然?】 【等一下我去你办公室再说。】 姜宥觉得奇怪,出去问了王纪怎么回事,王纪也不太清楚,只说郑启旻让所有总监都上去开会了。 “原本上面秘书室也有通知我们,可是你那个时候还没回来。” 王纪认真翻查着会议安排,还特意把电脑转过来给她看,上午的时间段全是红色标记,还是临时会议,现在才八点半。 不简单,当即坐电梯上了11楼,原本清冷的会议室一下子挤满人,走廊外全是员工,职员们见姜宥出来议论声才小一些,全聚在这里,成什么样子。 姜宥倚着电梯旁的墙,重重地用高跟鞋鞋跟蹬了两脚地板,“是不是主管不在工作都不用做了?不想做给我快点递辞呈走人!” 虽然有叁座电梯,可是副总在那边一副又要骂人的表情,他们不敢造次只好一个个走楼梯下。层层人墙渐渐散去,姜宥才发现会议室门口有两个穿着军装的士兵。 他们有意挡在会议室门口,见她走来也没有让开,姜宥只好提起自己胸前的工牌,“请问我够资格进去开会吗?” 两位挡在门前的士兵相视一眼,各自礼貌让出,“请。” 姜宥推开一点门缝,她不想中途打断会议,悄悄挤入门中,想着坐最外面一排旁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全无以为的人头济济,会议室里面空调开的很足,那头只坐了两个人,连秘书都没有,其他人去哪了。听到这边有动静,郑启旻微微侧颜,原本放在桌子上双掌手指交汇的姿势放了下来。 姜宥走到哥哥那一侧,一步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太不真实。对面那人居然是方贺,那件大衣没换,里面只不过是徒然换了件藏蓝色军装,她看不清方贺的肩章有几颗星,最外面有一排松枝叶,军阶至少是少将。 躲开他带着微笑的眸子,“我以为其他部门的人也在,不好意思。” “没事。”郑启旻有意牵起她的手,放在侧边扶手上。 哥哥有些紧张,手冰块一样,姜宥想,他应该是不想自己来的。 “我想时夏暂时不需要政府的进一步融资,作为高新产业每年受惠颇多,补助加上盈利维持下去卓卓有余。而且,时夏副总的职位不是你可以轻易替代的。”郑启旻索性关了会议室的投影,会议室的灯才慢慢全亮起来,一下子没了屏幕上一帧帧跳动的画面,姜宥有点不适应,想知道他们刚才在看什么。 对面的人摸了摸鼻子,手指在胸前的钮扣上拨动,“郑总怎么不给妹妹看看现在外面的实时新闻?我想,妹妹应该会有不一样的意见吧。” 就在姜宥疑惑,翕张着唇正欲询问,此时方贺在对面推了本平板给她,新闻头条但是和时夏没什么关系。 可几乎都是与她有关的。 【盛时集团单方面取消婚约,神秘女子深夜出没总裁府邸】 【华艺知名钢琴教授被爆受贿泄题打压同级,其前夫有吸毒前科】 热搜第二天看似与她无关,可是配图是她和郑云以前的合照。而且这两个热搜同时曝光,不免让人联想到一起,这个被人p掉脸的女人到底是谁,两者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最后爆料着还摆出了姜家的全家福。 这存心搞她的吧。 这两个男人都看出进顾时衍家的那位神秘女子是她,净盯着她看。 “你说,如果外界的猜测是对的,时夏会不会毁在你的手中?”男人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笑容,拍了拍大衣肩处的皱褶,明明没有灰尘。 绕过半张圆桌,俯身侧耳,女人还是不敢正眼看自己,硬是捏住她下巴一点,指腹下是他捏红的皮肤,挑了挑眉。 “你说,我现在有没有利用价值?” -- 59较量(微H) 糯齿紧咬着,比起咬肌传来的痛感,她现在只想亲手杀了姓周的那个渣男。 好好放他走,任他风花雪月,现在一次次回踩姜家是什么意思?再加上,她又没有用枪指着顾时衍逼他退婚,这个锅凭什么她背。 “我接受你们的融资,前提接替我位置的人是你,方贺。”姜宥说的咬牙切齿,打去他的手。时夏今非昔比,有意落户的风投都打了水漂,方贺不就是想借政府的钱实则将她一军而已呢,这和那贱人拉自己下马的目的有什么本质区别。 作为军队的后勤企业又不是坏事。 在公司没了个称号罢了,实权还在。 趁自己还是副总,她拿过那两份红头文件,签下自己名字。 “这份协议即时生效,我等一下回去打辞职信,按足程序一个月后正式离职。”姜宥抬眸,把所有挑衅还给他,“既然你坐上这条船,那就请你不要辜负上面给予你的权利。” 其实方贺大可不必如此大发慈悲,他既然有能力调动政府的钱,等到时夏支离破碎时再算盘接手,这样的成本还可以省去很多。 至于一个在部队的人为什么蓦然插足这深水泥潭,一个至少少将级别的人为什么跑去管理集团,这些渐渐越来越有意思。 是嫌不够忙吗? 或许是要到满意的东西,方贺未作停留。 狠狠地用手背抹去被那人揉捏过的位置,谁说男人就不会耍小心机?她现在怀疑方贺才是那个步步为营的处心积虑者。 少了个人,是清静了,可是清静得很。仿佛她只要再靠近一分,郑启旻的心跳声便会直敲她耳室一般。 他不想说话,她想说不敢说。 姜宥鼓起勇气,就是骑到他身上,双手控住他的头就是一记深吻,绵软悠长,主动一点点将他攻略,撬开牙关轻巧的小舌伸入与其交缠,互换津液。没害没臊得拨弄着男人背部,沿着背脊伸进臀部,一边肉瓣被她抓了一把,光明正大吃豆腐。 “相信我……看在最后。”女人小口喘气,鼻息红热了他的耳根。 他再次缠上她的唇,鼻腔只“嗯”了一声,在把姜宥抱在圆桌上前,再次愣怔,女人如瀑布一般的棕发散铺在黑色桌面上,通透皙白的皮肤映地整个人很是水灵,衬衫胸前的一两颗纽扣已松垮欲坠,藏不住饱满的高耸。 她本该在温室成长,不及风雨,不及黑暗。 身处高位,可是出什么事她比谁都着急自己。手指从姜宥的刘海一路扫下,描绘着她的轮廓,抬起小臂与她十指相扣,字字分明:“以后还是哥哥保护你吧。” 别再操心了。цρó1八.cóм “要吗?”用膝盖顶开她双腿,拉着她的手帮自己解开纽扣。 男人坦露出精壮的腹肌,近来出差的奔波好像让他更瘦了些,肌肉摸起来硬硬的,姜宥忍不住多按了几下,“要。” 旖旎的气氛在两人间蔓延开来,肌肤异常炙热,填满他们的欲望,一如既往直抵最深处,那张小口总是实实地吮吸着圆口,绞尽他的精力。既然不够,那就再来几次,他关掉会议室灯的开关,就算是黑暗,宥宥也只能属于她。 心在他那里就够了。 一点点温热是他们洋溢的爱,彼此的温度此刻属于对方。 与其说郑启旻还不够强大,还不如说姓周的渣男实力低下,吃软饭第一名。 摘掉工牌让王纪帮忙交给人事部,姜宥打量着偌大的办公室,从现在开始,她就要暂时离开时夏了。 以退为进,她不后悔,脱掉这个头衔或许能少给姜家招来祸患,或者说,就算下一步行动起来也少了身份这层压力。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姜宥再次环视一周,还是没动手拿走办公室里任何一件东西,方贺坐上这个位置又怎样,就看你能高尚到什么时候。 她很快双手空空出来,王纪瞟瞟电脑,又忍不住看向姜宥,“副总,你认真的?” 就是交个工牌,公司内网论坛直接炸了锅,他们只能把姜宥突然离职的原因联想到今早的两个头条,尽管算不上少了她一个人便人心惶惶,但论坛还是有不少匿名帖子涌现担忧时夏前途。可是他们不知道,时夏由政府参权,想倒闭都难。 王纪把回踩姜宥的帖子都删了,拿出自己的辞职信。“你不在,我在这也没有意义了。” 姜宥接过她的信封,默然督着三个大字,墨水好像都还没完全干透,毫不犹豫撕成两半,笑着说:“我还要靠王姐你帮我呢,你不可以从这 -- 60涌现 人心是会变得,特别是在己利面前。 完全的利益冲突,说不定反手就把你卖了。可是,在背后插别人一刀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下次到你走投无路时你连自己是冷死的还是饿死的都不知道。 最好就是慢慢,慢慢的喂她糖吃,最后让她染上瘾症,了了无踪。 说这么多年的追随没有学到东西是假的,做好人其实也挺累的。以前或许还有自以为的慰藉支撑下去,可是梦境碎了,也该醒了,抓起那些玻璃渣也该还给那些人了。 本来还想直捣黄龙,怎么知道谢清一口回绝,只让她今晚在江边清吧见。 晚上就晚上,早晚都要害你。 她没开车,和郑启旻一起出门,让他去机场顺路送自己去江边。 男人怎会看不出她的想法,鲜少浓妆的她今晚硬是给自己画了个全套,小齿微微咬住下唇一点,他动了动唇,却还是手先一步,将她轻拉过来靠在自己臂膀上,下巴抵在她额头上,“不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你是沐浴在阳光下的人,适可而止。” 姜宥不满,仰头对上他那双眸子,“哥,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优柔寡断?我……” “因为是你,我的顾虑是你。” “唉……”原本到嘴的反驳化成虚无,如果小人暗中伤人,那其实她做一回小人也没有关系。 她一路蜷缩在他怀中,攀这男人脖子每个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轻轻捋着她的发,安稳得快要酣睡过去。 “我订了爱尔兰的机票,这趟出差回来我们去吧。”临走前,他不听她说,还是随她下了车,“家里我来看就够了,做宥宥想做的事。” 他想念那个坐在琴凳上意气风发的女孩了。 那时的她,无忧无虑,充满活力。 姜宥踮起脚尖,送上一吻,“别担心。” 她是最早来的,离九点还有十五分钟,以前这里是属于她们的秘密基地,她知道谢清是喜欢玩的,可是那时的她,只能做到坐在她旁边喝着橙汁。 可是现在自己也好像和她差不了多少,姜宥轻笑,抿下一口青汁酒,真涩。 江边虽说是酒吧一条街,可是治安也是不错的,时常有警察巡逻,真不像苏晨那边,昏天黑地,人人行尸走肉。 她坐在最接近门口的地方,这个位置,还可以看到江水浪涛滚滚,皓月印在水面上的波波白影。才拿起酒杯,两个身穿警服的人从栅栏外经过,她不过是多看了一眼。 熟悉的眉眼,姜宥下意识说出名字:“方婷?” 的确是脱口而出,可她又告诉自己,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毫无理由的。 怎知那人折返,轻轻拉高帽檐,露出水灵的大眼睛,笑眼对上她,捂下身子,“嫂子!” “噗!”姜宥差点收不住口,酒滴溢出唇边,这人居然是警察? 方婷和同伴打了声招呼便绕进与她并肩坐下,拆下警编,“刚从大队下班,嫂子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很不想理她,能不能叫回她名字。 “约了人。”姜宥找来侍者,犹豫了一下,只给她叫了杯柠檬茶,警察应该都是随时待命的吧,可不能耽误了公职人员。 解开头绳散下秀发,这才有点像之前的方婷,或许初见时的冷酷就是因为她的职业吧,姜宥看到她的胸徽,“公直”?公安部直属单位,还能在街上巡的。 “你是刑侦大队的?”姜宥不禁皱眉,这两兄妹演戏的吧,还有什么是她才知道的。 方婷赶紧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其实我还没下班,有人要查。” “查什么?” “性交易。” 她只“哦”了一声,想继续说话,怎知方婷已经往侧边坐了一些,隔了一个位置,想问时另外一边已经坐上了人。 还没反应过来,一张牛皮纸已经被人用力压在桌面,也还不客气,“就算是绝交费。” 姜宥忽而笑了,“谢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资本主义在你脑子根深蒂固了吧。”做人可不能做得这么蛆。可惜,她没有说出后半句,恶言相向,不过是拉低自己的素质。 “真可惜啊,我还想像以前那样跟你做闺蜜呢,怎么办?” “以前?像以前那样?那你能不能把顾时衍让给我?他现在为了你连婚约都取消!你……”谢清说到脸都红了,眼瞪得狰狞,拿起经过侍者盘子上的柠檬茶就往姜宥身上泼,清香一阵弥漫。 却令人恶心。 “呵。”跟她客气什么,姜宥顶着一脸甜腻,起身狠狠用手肘把她逼在桌沿,五指落下巴掌,“当初是你自己什么都不说,现在捅我一刀把我设计进去,顾时衍本来就有未婚妻就算没有我也轮不到你。” 这么多年一句话都不说,现在直接冠她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真是无语。 “可是他利用温姝华的目的也是为了你。” 她一把松开女人衣领,“不会说话那就请把你自己毒哑。” 地上洒落的柠檬前,胡乱中才自己踩得发黑的薄荷叶,姜宥停下脚步折返,拉上方婷的手。 那摊水,已经泼出;那巴掌,已经落下;仅剩的友情,就这样吧。 两人逆着江风,小跑在绿道上,尽管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停下那刻,她给自己的答案是,爽。 她们相视一笑,方婷撕开湿纸巾亲手为她才去茶渍,噗呲一声笑得夸张,“果然是我嫂子,我看谢清今晚不止和你见面,还有生意要做呢。” “你是不是想问没什么那次不捉我哥嫖娼?他每章嫖娼,就是军部的人进去玩,他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后来,那些人全死了,包括弄伤我的人。”她把姜宥衬衫的领口反出来折好,垫住淋湿的一点。 “如果不是政府封锁消息,今天关于你的新闻可不止那两条。” -- Upo18.cOm 61落雪(H) “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一点点笑容重新归于皮肉之下,她脱离路线,停在江边路灯下。 一步错,步步错。 等等,方才分明从方婷口中听到谢清的名字,她和她认识? 方婷还是想说些什么,还未走近,就被手机铃声阻断。 她看看屏幕上的人,铃声一直响,可她就是不接。忽而抬头把手机递给她,“大嫂,男朋友做爱秒射怎么办?” “……”许久,灯下那她真挚地求解,姜宥有点哭笑不得,想了很多还是给了个官方答案,“看医生。” 语毕,方婷拿起电话,“不举不要来找我,我对你没性趣!” 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气氛全被她搅乱,脸是擦干净了,可衣服一直黏黏非常不舒服。 “欠你一杯柠檬茶,下次还你。”姜宥拍拍她肩膀,指尖扫过她肩徽上的那串数字,默默记下。 方婷也爽快,束起头发收在肩后再次贴上胸徽,笑道:“那我也帮你去抓坏人了。” 走得潇洒,配上一身紧身警服显得身材凹凸有致,窈窕曼妙,静下看确实有点英气,有警察的气质。方婷越走越远,可她停止不住今早的思绪,那人哥哥,也是一身军装制服,每说出一个条件时的嚣张跋扈,就像是猎人扣动扳机准备击发的前夕。 没有回转之地。 姜宥想,他们真的不是一条路的人。 和郑启旻分别前其实他们回了一趟姜家,他们自然是知道郑云一身清白,传闻不过是子虚乌有、别有用心罢了。 就算顾时衍那条新闻被人模糊了脸,可是只要人细心发现联系那张全家福,任谁估计都会说“姜家大小姐怎么和这个女人这么像?” 不过是多做一步罢了。 真没意思,还不如直接挂她。 小人就是小人。 顾时衍没等到她电话,人倒是先出现。 玄幻的感应灯忽然亮起,原本还笼罩在黑暗中的他终于睁开眸子,按对密码锁的只能是她。 “怎么不开灯?”她轻轻爬上他身体上,窝在他怀抱中,可是男人手臂搭上她小腹的那一刻,她分明身子震了一下,倒吸了一小口气。 印象中姜宥并不是那么怕痒。 他口腔还弥漫着酒精的气味,疯狂刺痛嘴角那破口,今天老爷子打的那巴掌着实不轻,可是结局似乎是好的,就像现在那样。压下想要邀功的小心思,故作平淡道:“等你。” 两人静止半晌,姜宥才慢慢爬上下地,收起只剩小半瓶的酒,另一侧是被他牵住的手。 他说: цρó1八.cóм“陪我喝。” 姜宥笑着摇摇头,酒精是个好东西,前提是适可而止。举起瓶身给自己灌了大半口,靠近他,鼻尖相触,在他主动迎合那刻前,她吞下那口刺辣。 “早点睡觉吧。我……唔……别!”说不出口的异样,她今天怎么这么抵抗自己?顾时衍加重在她后脑勺的力气,像是要收回那口酒,局促的喘息仿佛都要吞下。 姜宥想推开他,他太急了,右手一扯衣服立即松垮一片。 她不想要,挣扎着要他放开自己。 实在没有心情。 他紧皱眉头,许是松开她,可同时脱掉T恤,又压在她上面,“你今天怎么了?” “没心情。” “你没心情,我放过你,帮我弄出来,今晚就放过你。”顾时衍没了动作,紧紧盯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他的唇是否能一直有幸抹上她的口红? 女人只轻叹一声,暗下眸中的那点光跪坐在他左侧,伸出手圈上它。 掌肉抚上肉壁盘旋的青筋,顶端的小孔肉眼可见的一缩一合欲欲冒出晶莹,他在忍。 火热的坚硬像是怎么都散不去,她想,这样做,她弄和他自己弄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个人,走走形式上的流程。 “别分神!”男人嘶哑,按着她的脑袋几乎磕碰到那处硕大,她有意刹住自己,是做到这份上了,可是她对这件事没有兴趣,或者说,他利用完了,没有价值的还留在身边干嘛。 像是施舍最后的嘉奖,她加快手速,指腹夹紧茎身,下指拨弄圆球,硬物开始不自觉轻轻颤动,忽而白浊落在眉心,一点点滑落至鼻头,滴在嘴唇上,腥到极致。 她抹开那汁液,抽出纸巾擦干擦净,不管男人还未消逝的情欲转身带着酒进了厨房。 想不想穿上裤子的是他,不过她相信顾时衍并没有不具有暴露狂的潜质,他太软弱,太容易被人攻略,太受世俗所左右。而她自己,把感情放在哥哥身上的时候道德已经不算些什么。 55 她的底线只有家人和法律。 把冰箱中打开了的酒一个个都塞上木塞,她关上门,撕下冰箱门上贴着的他们的合照,几岁了,还搞这些东西。 她笑出声,攥着拍立得转身,坚实的臂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高大将她笼罩在内,顾时衍俯首埋在她颈窝中,软发不时蹭几下,像是委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关心我?” -- Upo18.cOm 62蝴蝶结(H) “Ethan……”她垂下眸子,退后一步背紧贴着冰箱上,有意与他保持距离,“和谁结婚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想……我没有让你做出任何决定。” 男人逼近,讪笑一声,重新用冰箱贴把那张拍立得贴回去,“那看来是我一意孤行。” 姜宥嘴唇翕张,竟有点哽咽,一时卡在喉咙的话说不出,鬼使神差般点下头,同意他的言辞。她怎么知道以为彼此的漠不关心,到底有没有认真,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真?她无从而知。 甚至她有点辨不清这感情,想成为操控者可现在到底是不是也成为了局中一员? 他不过是嘴唇靠近一点,姜宥就已经轻轻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臆想中的吻没有落下,再次睁开眼时男人盯着自己,“你这样,就会左右我。” “可是你不也想么?”她左腿缠上男人的腰,男人很是自然地抱起她右腿,挂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要被这女人魂都勾尽了,只要放下工作,休息的间隙……全是她。 如果不是她,他会不会就没那么在意家族生意?会不会就不会回来?会不会就已经和温姝华共结连理? 他想要答案。 应了她的意,将她轻轻抱起,姜宥放下戒心,以为他要把自己抱进卧室,怎知他进了浴室,身后是一池子水的浴缸,她有些慌张,抱得更紧。 “不会扔下你的。” 顾时衍慢慢放下她,温水淋湿她衣服,这是玩哪出? 慌了神,肩上的带子被他解下,大掌溜进按压着左乳,揉捏那颗小豆敲击着她的敏感点,姜宥还清醒得很,看他红了眼心知是惹怒了他,其实她不喜欢,因为发生过关系所以生气的时候只能靠这种方式来解气么? 姜宥制止那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正好卡在内裤侧边上,她往水下内陷几分躲开他,坦然说明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是因为好胜心,或者是因为什么不甘心,大可不必,你帮到我们的,我会按你要求尽力尽数归还,我们……没有理由再进一步了。” “你们?还?还什么?这里缺了一块,你能还么?”顾时衍跪坐在外,拽住她的手摸上自己心口,那随脉搏一样微微跳动的心脏,“就算五年前你不主动让我配合你演戏,就算那是最后还是带不走你,就算你的真心还是不在我身上,可是我把心都掏出来了你还是熟视无睹吗?你这么狠心的吗?” “可是我拒绝你了啊,刚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好似猜到他会说什么一样,义正言辞,理直气壮地。 “骗子!”男人起身跨进浴缸,带着她的手扑向自己。 “是因为是你,所以才想做。” 何时她眼眶蒙上一层水雾,在他胸膛越陷越深,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这是真心剖白吗?好像是的。对不起他吗?又好像是。可是……后悔吗?不后悔。 做出来的爱难以求得共鸣,强迫出来的感情难求圆满,破镜重圆再续的缘分其实由始至终都没有断过。 她还穿着丝袜,从他抱自己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他一直在忍,主动撩拨自己但又没有一扑而上,说足了情话用尽了心思。手伸在水下拉下他内裤,硬物顶端支起在水面露出一点粉圆,姜宥圈紧上下撸动几下便离开,双脚踩在男人腰腹上借力退后到浴缸的另一端。 顾时衍显然意犹未尽,没有原本阖目期待的下一步,才眯开眼睛寻找她的踪迹。对面那人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指节在口中一进一出借助光照还能看到手指上面亮晶晶的水光,一副惹火的模样。 可她就是踩着自己不让动,手指逐渐下移抚上自己那对高耸,任意捻揉成不同形状把入肉都搓红了就是各种勾引。 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做着这一切,非常有趣。 脚掌也跟着陷入水中双面夹击着巨物,更多的受力范围不知他感受如何,现在看来是好的,丝袜材质的一点粗糙像是加重了这点刺激,她故意腾空一只脚才圆顶上打转,另外一只脚把硕大抵在他小腹上不让跑。 姜宥感觉这样一点都不好控制,他实在是偏于粗长,控不住,那里的神经时而颤动想要脱离控制。 在他这个角度他刚好能看到她的所有风光,几乎透明的蕾丝花边绑带开叉三角裤。 “什么时候买的?”他抓住女人的腿,按着一点点压上去,拨开水面漂浮着的裙沿,曲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抬高臀部,一手解开股沟附近的蝴蝶结绑带,“小骗子。 цρó1八.cóм -- 63推进 她已经完全被拉过去紧紧深入腰部,一下下重锤般激起浪花,这水,在两人紧贴的范围内凉了又温,凉了又温,渐渐混杂着他们的液体,如同埋在对方中的体液那般交融深入。 今晚不过是一年中叁百六十五日中的一日,特别吗,似乎又不是那么特别。 也许顾时衍说得对,她就是个骗子,选择性表达自己的感情,有时藏地深,把自己的真情实感都埋没。 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睁开眼,卷实被子又往那人怀里窝了窝,轻轻拿开他垫在自己后脑勺下的手臂。明明有枕头了,还不管麻痹的无力硬要她枕在上面。 这段感情有了存在的意义,她想。 男人似乎已经睡熟,她摸索着黑暗指尖轻触他脸颊,埋在他肩侧,细语:“你爱我吗?” 好一阵没有回响,姜宥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睡了啊,怎么会回答自己。 有点热,她转身往背后那大片随意伸展。 “爱。”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左手搭上她腰际,后颈处软肉被他咬上一小口,蚂蚁叮咬般的痛痒。 姜宥缩了一下,小腿蹭到他腿根处引得他一阵紧绷,“别乱动,睡吧。” 他怀中,就是他世界的一部分。 厮混。 姜宥舀起一勺百合粥。她还未完全睡醒,虚合着的门外已传来飘香。百合酣甜,山茶花香。思索着不是自己喷的香水,郁郁清香,餐桌中间俨然已经多了一束剪枝山茶花。 送你山茶花,我理想中的爱情,你了不起的魅力。 她很喜欢山茶花,山茶花花期却是在她最讨厌的春天,春天是孽缘的开始。 但从来不在意那才是万物复苏的日子。 男人忍俊不禁,未有一米下肚,却好似已经食饱餍足,自己面前只有杯红茶。 姜宥知道他看着自己,其实有点不知所措,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明明自己也可以甩甩袖子偷偷溜走。 可前提是他见异思迁,同样地逢场作戏。 话总是她说,要求总是她提,他总说好。 于是自己权当套入金主圈养法则,在刺猬毛上插上蹭蹭白羽装成小白兔,至于金主心归何处,她不想知道。 玩笑一次比一次真,就连每次对视他总不回避,搞得自己都忍不住逗他。 即使现在。 阳光洒在外院玻璃房上,折射回返的光有些闭眼,那里有座钢琴,他学得不惊,可只要是他们合奏过的曲子他都会。 现在也是。 粥已见底,寂静贯穿始终。她转身把碗碟放进洗碗机,双手叉腰,“我可不担保琼姨要求你叁十岁成立家庭的约定能不能实现,选择权在你那里,我……我的情况板上钉钉,不可能……” “我知道了,辣椒酱油。” “哼。”一个鬼脸送给他。 无事一身轻,大概是形容现在的姜宥。 顾时衍回盛时前问她想去哪,她说她想做回自己喜欢做的事。于是那人开始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纽扣,跨过中间压在她的副驾驶位上。 她只得一脸嫌弃,双手抵在男人肉体上,“你脑子除了黄色还有什么?” 于是那人让她帮自己扣好衬衫,乖乖启动车子,把她送到了锦城大剧院。 车子绕过水池在花坛前停下,他摇下车窗,叫住已几步之远的她,“真的不要陪你吗?” 姜宥挥挥手,“走好不送!” 没过多久,微信—— 【顾:赚钱养你。】还配上盛时新项目蓝图谍照。 就不怕她泄密?她笑了笑,关掉屏幕,走在歌剧厅里,找到票上的座位。准备欣赏这个乐季的第一场演出,九十分钟这位钢琴家只演奏了叁曲。夏夜,降E大调第五钢琴协奏曲,还有自作曲1。 曾经贺夫也是她喜欢的钢琴家之一,获得过麦克阿瑟奖,获颁米国司令勋章,囊括多次留声机杂志大奖。何时她在台上表演时也想过,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只要坚持,就能离偶像更近一些,甚至协奏,她都满足。 但后来,她的偶像却成为了那些福布斯榜上有名的经济学家、企业家,研究的也不再是一串串音符哪里轻重音哪里需要快速调转,而是那些密密麻麻充斥着各种数据的营业分析报告,市值排行。 以前即使千疮百孔,也要为了别人喜欢而坚持下去,直到郑云主动让她退出艺考,私自帮她填了财大的志愿,姜宥一度绝望,活不成他想要的样子,恐怕只能渐行渐远吧。可后来的后来,她才发现周宪其实钢琴弹得不怎么样,一轮被刷下来,才去的财大。 大学的她其实和别人差不多,尤其是哥哥贴心照顾下,风声大雨点少,几乎不懂人情世故,全然相信别人。那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觉得他就是最帅的最有才华的就连转专业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上进用错了地方,就容易走歪路。 没有期待那样中周宪可以给自己带来欢笑,自己无声息却多了盼望,消逝了兴趣。 就像是被他写入程序的机器工具,把自己的热情当做汽油,逐渐耗尽。 -- 64她说要把我废了,是不是嫌我不行……(方 月亮,怎么被太阳逼退可一夜也是属于她的,她马上就会再次挂上星空。 锦城少年宫就在大剧院附近,说起来少年宫少年宫,确实是为国家输送不少艺术家人才,包括常驻大剧院演出的锦城交响乐团。 而郑云又是交响团预备班的指导老师。 姜宥去到排练厅的时候不止她们两个,还有几个华艺师姐,虽只是几面之缘,但这几个师姐是郑云的得意门生,包括刚刚那场,她们负责的和声与主旋律相辅相成,俨然一体。 “宥宥?”郑云注意到门外的她,几个师姐也主动让出位置让她进去。 她点点头以示感谢,目光落在电脑上那个布场示意图,“你们要外出演奏?那贺夫教授的场次怎么解决?” “所以我们只是派一组人出去,你不能去,这是周家。”郑云收起师姐们的日程表,让她们先出去。 “那如果我也是小组的一员呢?那可以吗?” “不可以。”她脸色严肃,知道她盯着电脑屏幕看,索性关上,“在情,你们不合适;在理,你不是专业的,你弹不好,外面媒体又会怎么写?” 姜宥蹲下,“妈,这明明是首席在管,你不能这样。” “那你说乐团首席执行官要不要听我的?” “妈……” “免谈。”郑云一下子拒绝,她不能心软,曾几何时就是姜宥的软泡硬磨,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有不好的念想就得要扼杀在希望的摇篮。 说不过母亲,她偷偷问了师姐要那天用的曲子,拍了张线普的照片就离开了排练厅,故意斗气。 两母女都知道特地绕开某些话题,郑云不介意别人把她摆上台面,明白人都知道那人针对的是姜宥,话说得绝,其实是想保护女儿。 她不说其他,郑云也没有强留她。 姜宥偷偷溜到琴房,横放着手机开始从第一个音阶开始。 不就是《最终幻想》?平时也有练10,她不是从头开始学,肯放时间,效果差不了多少。 曾经炙手可热,她自己完全可以决定自己的演出,甚至可以拒绝不喜欢的人同台演出,不是因为她是协会主席的女儿,而是实力可以决定资本。 弹琴不像唱歌,更多的是心累,手指要跟上脑海中滚动的乐谱。 心情其实很混乱,尽力摆脱不好的念想,当下要做的是一步步把失去的夺回来,利用一两个人都在所不辞。 反正,看清她之后恐怕以后都会对自己嗤之以鼻吧。 曲风渐渐从《最终幻想》的优雅悠扬变成《出埃及记》的激情澎湃。 “你想去吗?”练琴房被人打开,首席的舞台妆都还没卸。 看样子是知道她在这里直接来的。 她自然是点头默认。 首席放下一个米白色信封,Cocktailparty,“在这之前,要配合乐团小组的排练。可以就收好。” “可以!”姜宥欢呼,宣浣不愧是她最喜欢的首席,知心姐姐。 宣浣见周围没人,捏了捏她的脸,“都瘦了,下次姐姐带你去补补……补补男色。” 再寒暄了一会宣浣便先走一步,琴房再次只剩她一个人。 曾经渴望得到的东西,不过是虚无的胜负欲,现在为自己而活,想得到的才不止谁胜谁负。 她说自己逛逛,于是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买单的时候店员给她推款柠檬冰咖啡,原本姜宥不太喜欢别人主动推的东西。可是想到柠檬,就忽而想起自己欠方婷的。 “那你两杯都给我打包吧。谢谢。” 考虑到方婷可能还在工作,只给她打了通电话。 方婷还在局子调监控,看昨晚的监控,到底是什么问题,她们走之后整个江边大道居然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拍不到谢清?随便接通电话,“不是说了查不到就别打给我吗?” 蓦然搞笑,她查案查疯了吧,“是我,在CBD大剧院这边,买了东西犒劳你,我拿去局子里?” 市公安大楼离这里也不远,走的话也不远。 对着电脑前的两打口供笔录,能走开是假的,瞄到自己给姜宥的备注——大嫂,于是改口:“我在光明路路口接你。” 皓日当空,面对主干道逼近的滚滚热浪,硬生生在路边等了半小时。 终于有辆白色揽胜驶入她这边的慢车道,朝她打着双闪,姜宥要不是问店员要了干冰打包,她的芒果味奶昔恐怕早就融了! 这个方婷! 她坐上副驾,还没关好门就把那提东西扔给她,“要不是你查案,我早就夺命连环call了。” 姜宥回头拉上安全带扣好,才发现驾驶位那人就不是方婷,刑警怎么会穿军装? 她一刹那间以为自己上错车,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捏着她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怎么不见你主动打电话给我?” …… 谁要没事找事啊。 右手慢慢摸到车门,可是怎么撬都撬不开,勉强还保留笑容,“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上错车了。能不能……” “不能,方家的车不是你说上就上得了。” 害好烦,姜宥捂住男人的嘴,“我本来就没有进你们方家好不好。” 方贺扒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可是我妹说是。” 无语,她翻了个白眼,“方婷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怎么不见你像她那么乖?人云亦云,一点底线都没有。” 就喜欢跟他斗嘴,手在他大腿上,狠起心来抓了一把某人小腹下方,软软的只能摸个大概,“你信不信我把你废了?” -- 65实验出真知(H) “哦?好啊,给你弄。”男人在有限的范围内把腿张开,按着她的手摸得更入。 触手可得的温热,苏醒的迹象就是这坨东西变得越来越硬。她想缩回自己的手,被他拽着就是不放。 “你怕不是个m,方少将,后勤部怎么开始管这么宽,别人的家事都管?” “你真不要脸,怎么不留在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釉映得水灵,真让人忍不住吃一口。尖锐得想朵长满刺的玫瑰,方贺轻笑,一下子放开她的手,太有感觉了。 被他甩走还有点懵,嘴边尽是想diss他的话,他整个人仿佛是静止一般,低下头看不清脸色,不知哀乐。 姜宥慢慢探出身子想看他,“生气了?怎么……”这么小气…… 真切地感受到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一下捕获猎物的胜利贯穿始终,原来这女人对欲擒故纵还是挺受用的。 好兵是绝对的,可是一个兵是不是好人就说不准了。以前她还以为这句话不过是一项悖论,如今大大的例子摆在自己面前她不信也得信。 一路上,鼓着一肚子气,姜宥很认真问了几个问题。 “怎么举报军官让他下台?私生活不检点加威逼利诱良家妇女可以吗,举报能成功的那种。” “国家管不了属下的恋爱自由。” 恋爱自由?这怕不是骗上贼船。 “那请问方大哥我好想婷婷啊,我可以就在这里下车去看她吗?” “去我家。” “去你家被你肏吗?” “或者你可以直接报警让她接了你的案子,可是嘛,到时谁上谁还不好说。”方贺满目桃花,直勾勾盯着女人不自觉露出的风光,裙子皱得不像样子,她这才夹紧双腿摊平裙子。 上辈子欠他的上辈子欠他的,不要生气,这种人一点脸都没有不要较真。 不过,等等…… “你去哪?” “用实践去回答你刚刚的问题。”男人一本正经,脚下油门越踩越深,在高速上一年超了不少车,见缝插针,如果匝道不是限速40,如果不是有ETC怕他早就冲卡了。 姜宥慢慢别过身子,挡住他不时看过来的视线,拨通顾时衍的电话,求求你快接! “你在干嘛?”才刚出收费口,他索性靠边停下,看她搞什么花样。 还在忙音,干笑着把手机放在车门侧边凹槽中,“看时夏股市收盘行情。” “那看来今天时夏不怎么样啊,你手机满屏都是红色的字。” ……满屏的未拨通电话。 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衣衫褴褛站在青楼前的落难郡主,她现在在车里是一点都不敢动。 毕竟脚下就是他家,别人的地板,不敢踩不敢踩。 “还不下来?”方贺提着那袋保温袋,摸出一杯橙色戳开就尝上一口,“我也喜欢芒果,又甜又大。” 姜宥捂实自己的胸,“好喝啊,好喝给你喝,我可不可以先回去呀?少将先生?” “过门都是客,哪有不进门的道理?”臂力惊人,不过是绕过自己的腰便能把她整个人抱起,“当然要好好款待。喂饱养白。” 然后呢,更肥更容易宰吗? 男人不断输出危险信号,进门后一步步她都保持距离,她有想过,如果方贺敢做些什么,她就把门口的青花瓷花瓶摔碎,就算打不过他也要划伤他。 眼巴巴看着那杯芒果奶昔见底,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仔细品尝?糟蹋美食。 吧台上只剩那杯柠檬黑咖啡,里面的冰块早就融成冰水,恐怕现在喝只剩下苦涩,她有点嫌弃,推开了一点。 “没有冰块太苦了。”他点点头,在冰箱冰格放了几颗冰块下去。 姜宥不接,没有理他的意思。 只剩他一人不悦,拿起一颗就往她这边绕,“那这冰得怎么用你才喜欢?” 忽而一下刺骨的冰凉针扎在后颈上,一路滑下锁骨融化的冰水渗入乳沟,不只是体感上的刺激。明明人在自己背后,手却能不老实地伸到前面撩起裙子,低语:“湿了,你说等一下是融在你身上的冰水多呢,还是你自己的水多一点?” “咔”地一声他解开金属扣,抽出腰带将女人两侧的手硬生生绑在一起系劳。 衣服被他尽数褪下,床头多了一碗刚拿出来的冰,正在玉体上点点游走融化,到哪里都冷得她一缩一缩的。 方贺温柔地很,吻在冰水融化的地方舌头来回游走,轻咬着胸前的肉粒不肯放松右手手指就是捻揉着下面控制她的欲望,一有呻吟就吻上她的唇尽数吞下。 卧室开着暖气,可身上一块一块都是冰凉的,不断冲击着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她能做到的只能是咬死下唇抑制自己,没有回应来消磨男人的欲望。 “你认为这样就行了吗?我都说了,实验出真知。” 方贺一边解开她的手一边单手握住她脖子,压着她不准挣扎下面却一点点小心融合,让她欲罢不能。 -- 66人前人后 腿间的那处湿润被男人抹去大半,姜宥被他搞得满头大汗,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这么容易被推倒? 他食饱餍足,姜宥想推开他,趁他解下套子的时候。 “去哪?”方贺钳制住她的松动,压着不给走。 手掌摆在她面前,上面布满可疑的透明液体,还有一些沿着小臂滑下,“这都是你的。” 还嗅了嗅,姜宥一阵恶心,想起那个可怜的安全套被人打结扔进垃圾桶,真是委屈了千万子孙,抬脚踩着男人中间,“这里不用可以去捐,还能造福人类。” “可我现在不是造福你了么?”他说在她耳边,轻轻地有意无意刺激着耳根。 姜宥捂住耳朵,“大可不必!你起来,我要洗澡!” “我帮你?” “你滚!”她一脚重重踢在方贺小腹上,卷起小被子挣脱钳制,“在我姜宥眼中你就是个自动震动棒,你最好别当真。” 陈词滥调。 方贺听烦了,一手拉回来又是不准动,“不想我再来一次就给我夹紧!” 以前在军区训练,一年下来说的话几乎都是口号,如果不是必须阐述报告,他自己都不想说那么多话,混在一房子男人堆里,他不喜欢低级趣味。 渐渐军衔提升,在高位每个人都只是顾自己,有什么一笑置之就罢。 他摸了摸女人脸蛋,自己怎么在她这里这么嘴飘? 好吧自己确实没有认真想过她。 “给我夹紧!”姜宥本来就紧张,腿现在更是僵硬,中间是他在外面一进一出的坚硬。 被他唤醒的五官,紧绷的神经,任他挑动的弦。 细汗慢慢爬上男人额头,微凉随着发丝低落在她胸口上,与自己体液混合。她看不清男人眼中到底几分真情几分情欲,她不想与他一起坠落下去。 肌肤红透得像是烂熟的红苹果。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死的诱人。 困兽犹斗,这个女人或许只有着急的时候才会呵止自己,还是直呼其名。 所幸床上的时候只能咬牙切齿叫他的名字。 方贺想,大概自己对亲妹妹都没有这么好过。他上了二楼衣帽间,左挑右选拿了件衬衫下楼,总不能让她着凉吧。 合格的炮友,上乘的贴身服务。 和自己在一起这么痛苦吗?他看着人去床空的卧室,手中的那件衬衫被他攥在手中硬是起了皱褶。 整层一口没有她的身影,却在玄关处发现自己的车钥匙没了,的确,车都被她带走。 无情,真当他是她的玩物呢? 手机并不意外地响起来,他不得不接,那人倒是挺着急:“方……,您的车被一个女人开走了,我们要不要帮您截停?还是……” “不用,以后我执行任务不会用那辆车,你们把那辆车从监视器里剔除吧。” 这女人似乎越来越大胆,还记得第一次在黑暗中把她压在门上的冰冷,实在不明白是谁给她的胆,还是说因为和方婷玩在一起,就放肆了? 不久后,刑侦大队接到一个内线电话,指定要方婷接。 方婷还在噼里啪啦打着报告,本来就一肚子气,同事还帮她挂着座机,只能先放下。 “我是方婷。” “以后直接把人绑到我这里来,来之前最好给她灌输一些思想工作,就像你跟小朋友宣讲禁毒只是那样。不然,我让阿闫直接把你调到司法局。天天对着法官袍、假发。” “他敢?他敢又把我偷偷调职?胆子长毛了吧。” “你哥我敢就行。” “行,行,你们都是最牛逼的,我日夜颠倒查案,自己一个人苦逼写报告成全你们快活,你自己搞不定嫂子就来我这撒气,狗屁哥哥!” 方婷一阵咆哮,那边却停顿许久,才说,“阿闫确实是日夜颠倒,我让他节制一点。” 男人直接挂了电话,想到她肯定又是气得扔话筒,自己也无所谓受这种罪,刺激耳膜。 幸好话筒还连着电话线,可怜地在桌子边凌空摇晃。 最怕空气忽然凝固。 整组人看着那个还穿着法袍的男人将方婷逼回办公室里。 陈闫放下公文包,翘腿坐在门边沙发上,“说谁没有胆子?” “还有,什么叫又,去司法局任职很为难你吗?” 努力两眼泪汪汪,“不难为我妈,是难为我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的梦想,就是伸张正义!”说完还提了提自己的工作证,还较真。 差点就信了。 “过来,”他拍拍大腿,“上次帮你打听到的消息怎么还?” 她可不傻,半步不挪,拿起书架上的法典假装翻页,“敲诈勒索,处叁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你没说全,前提是数额较大或者多次敲诈勒索,你有什么前提,这里吗?”陈闫逼近她,大掌毫不忌讳揉上她胸脯打圈。 方婷一本法典扔在他脸上,“我现在给你匿名转钱,人前法官人后禽兽狗陈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