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世界(1v1 H)》 1.邻居 卫嫽因为不喜欢集体宿舍,所以自己搬出来在外面独住。 开学以前,爸爸直接大手笔地给她在N大附近买了一套房,写的卫嫽的名字,说是作为她的成人礼,同时也祝贺她考上大学。 她养了一只猫,是她在楼下捡到的,叫米糖。因为它全身雪白,就像小时候她最喜欢吃的米糖糕。 其实这是她第一次养宠物。 以前因为妈妈强烈反对,即使她和爸爸都很喜欢小动物,却都只能作罢。 后来父母离婚,分道扬镳。没过几年,她考上大学,离家远去,更没了养小动物的心思。 那天,她上完课往家走。走到楼下时听到附近花坛里有微弱的声音,“嘤嘤嘤”的。她一时好奇,绕到花坛后面,看见了一个还算干净的纸箱,里面有两只小猫崽,其中一只正张着嘴嘤嘤叫,另一只却紧紧闭着眼,好像睡熟了。 后来卫嫽才发现,那只小猫已经死了,不知是冻死还是饿死的。 这个小区的物业很是不错,花坛隔一段时间就会整理,种新的花草。 小猫埋在这里肯定不能安息,卫嫽便把死去的小猫带到郊区的静恒山上找地方埋了,还插了一块她自己做的小木牌做标记,擅自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米糕。 卫嫽常常一个人来这里爬山,后来每次来都会在小木牌前放一朵小花和几颗猫粮,希望若有来世,它能投胎到好人家,像它幸运的姊妹米糖一样,幸福快乐。 可是这两天,米糖好像生病了。 一开始只是不搭理人,一直在睡。直到傍晚,卫嫽才发现它睡了一整天,叫也叫不醒。卫嫽顿时有些慌,毕竟是第一次养猫,什么都是现学的。她连忙把米糖装进猫包,赶到家附近的宠物医院。 做了检查,医生说是肠道寄生虫感染。打了针,开了药,就能回家了。 折腾了半天,总算又回到家门口。卫嫽把包包翻了个遍,摸遍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才发现自己刚才走得太急—— 忘带钥匙了! 站在门口对自己无语了片刻,她看了眼猫包里没精打采的米糖,认命地掏出手机开始找开锁公司。 这一天过得……老走运了…… 完事之后,她蹲在门边,像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糖糖,你饿不饿?” 楼道里静悄悄的,连个鬼也没有。她无聊地找米糖说话。 才叁斤重的小猫崽米糖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扭过头去。 卫嫽顿时郁闷:“糖糖连你也不要姐姐了吗……” 米糖不动如山。 唉——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猫过,不跟小病号计较。” 蹲了不知道多久,她腿麻了,站起来松活一下。看了看时间,开锁公司说半个小时以后才能到,可已经快四十分钟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卫嫽觉得自己快饿扁了。 她正想着再打个电话问问,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她惊喜地望过去——走出来的居然是一个又高又瘦的帅哥! 卫嫽暗暗“哇塞”,心说现在的开锁公司,员工颜值这么高的吗? 可她再仔细一看,不对啊…… 这个人好像没有背工具包之类的东西啊…… 一身冷色调运动服,戴着黑色针织帽,身上斜挎着一个运动包,手里还提着饭盒。 卫嫽住的房子位于一个相当不错的小区,就在N市市中心。每层楼只有两户住户,面积大,采光和通风都相当好。 卫嫽看了看对面紧闭的家门,心里有了答案,于是略微尴尬。 陈恪提着刚买的晚饭走出电梯,就看到站在他家对面的少女。他走过去打开门锁盖,输入密码,大门应声而开。 走进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少女,再看她脚边放着的猫包,还是问了一句:“请问,你是来找什么人的吗?” 天知道卫嫽看见他家的密码锁心里是怎样的泪流满面。 这房子当时卫爸爸找人装修时就是老派作风,非觉得密码锁和指纹锁不安全!后来卫嫽当然也懒得折腾。 以前偷的懒,都是今天流的泪啊! 卫嫽腼腆地笑了笑,回他:“我忘带钥匙了。” “啊,那你……” “……我刚刚联系了开锁公司,不过他们还没到。”卫嫽下意识看了眼手机——没有电话打来。 “你家里其他人呢?” 卫嫽知道独居女孩不要随便透露自己独居的信息,甚至应该在家里玄关常放着一双男士拖鞋,假装家里是有男人的。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现下她却鬼使神差地回答:“我一个人住。” 陈恪点点头,顿了顿,他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到我家坐着等一会儿。” “谢谢,不过我想开锁的应该快到了……” 陈恪也不多勉强,“嗯,那好吧。”说完就关上了门。 楼道里又只剩下卫嫽和米糖一人一猫。 卫嫽又看一眼手机,还是没有电话打来。她不耐烦地给开锁公司打电话,那边回复她说开锁师傅已经在路上了,客户太多,所以师傅也忙不过来。 卫嫽翻个白眼,心说你们公司这是只有一位师傅吗?而且N市现在有这么多像她一样的倒霉蛋吗?真想认识一下,大家居然在同一天同一个时间段出门忘带钥匙,真是缘分呢! 她在心里疯狂吐槽,对面的门又打开了。 依然穿着那身浅灰色运动服的邻居拿着一个小凳子和一杯水走了出来,放在她面前,说:“坐着等吧?不知道你等了多久,渴了的话可以先喝点儿水。” 卫嫽有些呆住,迟钝地接过水杯,直愣愣地在凳子上坐下,喃喃道:“谢谢。” 陈恪“嗯”一声,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到对面来找我。” “……好的,谢谢……” 这时,卫嫽猛然发现邻居家的大门口蹲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只萨摩耶,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一脸天真无邪。 陈恪也发现自家狗狗跑出来了,看卫嫽的表情,以为她怕狗,便解释说:“这是我家的狗,它很听话,不会咬人,不用怕。” “哦,没事,我也很喜欢狗狗。” 陈恪淡淡笑了下,说:“那我先回去了。” 好在大概五分钟之后,开锁师傅就到了。 师傅给她换了个新锁,把钥匙都给她。怕她不放心,还说他们这些人都是公安局有备案的,不会有问题。 卫嫽点头说谢谢,心里却在盘算过两天就赶紧换邻居家同款,彻底根除隐患! -- 2.受伤 千辛万苦,终于进了家门。 卫嫽瘫在沙发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今晚她是不想做饭了,下单了外卖,啃了个巧克力面包暂缓饥饿。 她拿起那只小凳子和水杯,想了想又拿了一盒她自己做的蔓越莓牛轧饼干,便出门到对面摁下邻居家的门铃。 大门很快就打开了,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邻居那张帅脸,后面跟着欢快摇尾巴的萨摩耶。 卫嫽笑着说:“谢谢你的水和小凳子。” 陈恪接过来,发现还多了一个别致的纸盒。 “这是我做的蔓越莓牛轧饼干,很好吃的,送给你尝尝。” 陈恪淡淡地微笑,“谢谢。” 卫嫽发现这位帅邻居虽然长得好看,表情却始终淡淡的,笑容也是淡淡的,只是眼神透露着真诚,并不会让人觉得冷淡。 她搬到这里一个月,一直以为对面没人来着,想来可能是作息时间不一样。 然而,这一天就像一个转折点。 从那之后,卫嫽经常都能看见陈恪。有时是早上出门上课时,正好碰见陈恪从外面回来;有时是傍晚回家碰到陈恪在小区里遛狗。 也许以前也碰见过,只是不认识而已。 两个人这样客气疏离的邻里关系持续了一段时间。 卫嫽对这个邻居的印象非常不错。 待人接物彬彬有礼,绝不过分热情,尺度把握得非常好。 卫嫽发誓,她从未对她的邻居有过任何非分之想,而且在她过去的十八年人生中也从未对任何人有过非分之想。 然而,事情的走向根本不受她控制。 有时候,缘分来得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 …… 现在的大学生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坏习惯,喜欢骑自行车的时候两只手揣兜里,竟然凭着双脚踩脚踏板也能保持平衡往前走。 卫嫽每见一次都觉得十分神奇。 然而,这天这个人显然只是在练习阶段,抖着两只手,试图完全放开的同时保持平衡,一边还要分神和旁边的人说话,结果侧头说话的时候一不留神车头猛地一拐就失控了,迎面撞上老实闷头走路的卫嫽。 卫嫽猝不及防“嘭”地一声倒在路边,倒地的瞬间,小腿一疼,左手还被那慌乱之间跳下车的人踩了一脚。 “哎哟!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男生一看自己撞的还是位美女,忙不迭过去扶起她,连声道歉。 此时正是夏天,卫嫽穿着连体短裤。她腿白,所以显得小腿上那道深红色伤痕愈发触目惊心,而且伤口还在不停往外流血。 她低声说了句“没事”。 那男生一看自己闯了大祸,却并不打算赖账跑路,立马就提出送卫嫽去医院。 卫嫽一再推辞,然而对方非常热心,一心担全责,还保证医药费全包,一定不让卫嫽花一分钱。 卫嫽并不喜欢和两个陌生人同行,只好打电话叫了她原先所在寝室的室友安明月来陪她一起。 虽然卫嫽不住寝室,可是她和班上同学关系都不错,安明月是和她关系最好的。 *** 在出租车上—— “我叫秦路航,是物理学院大二生,这是我室友吴骁。” 卫嫽点点头,回应:“卫嫽,外院大一。” “安明月,卫嫽的室友,也是外院大一。” “原来是学妹啊!”秦路航眼睛一亮。 卫嫽和安明月长得都很漂亮,秦路航和吴骁交换一个眼神,立马就要加她俩的微信。 这位秦路航虽然人长得不错,却也是相当聒噪,一路上都在找她俩说话,和他的室友吴骁两个人一唱一和。 卫嫽和安明月暗暗头疼。 “学妹不用担心,一会儿扶着我的手,右腿一定不要用力。” 卫嫽笑着答应,然而全程依旧扶着安明月的手。 她左手还被秦路航踩了一脚,有些破皮,闷闷的疼,只能用右手使劲。 其实,脚上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疼,还在不停冒血,但是并不妨碍她走路。 外科在叁楼,卫嫽这情况必须得坐电梯。 这个时间点,医院里的人并不多。 一行人走进电梯间之后又走进来几个人。 卫嫽站定,转过身,一抬头就对上了陈恪的视线。 -- yυzんāΙωυ.ьΙz 3.医生 卫嫽心下暗叹:她和她的邻居可真有缘。 她正要抬手打招呼,陈恪已垂眼皱眉看着她受伤的那条腿。 纤细白皙的小腿上赫然一道长长的伤口,猩红色的血一路流到她的小白鞋上,脚踝周围已被完全染红,红白对比格外分明,更显狰狞可怖。 可是小姑娘还笑着和他打招呼。 陈恪关切地问:“这是怎么弄的?” 卫嫽下意识看一眼秦路航,只说:“在学校出了点儿小意外,被自行车撞了一下,划伤的。” 她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白大褂,里面是休闲西裤和银灰色衬衫,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他这鹤立鸡群的身高,优越的比例,穿上白大褂就显得异常挺拔。再加上俊美的五官,整个人气质斐然,有种禁欲的魅惑感。 原来她的邻居是医生啊。 陈恪还想说什么,然而电梯已到叁楼,卫嫽只好和他道别。 安明月搀着她,等身后的电梯门一关上,立马问:“这谁啊?” “我邻居。” “你邻居居然这么帅!” 秦路航:“不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 秦路航松了口气。 安明月睨他一眼。 吴骁适时说:“我看外科的科室在那边,我们先过去吧?” “好。” *** 坐诊的是一个很胖的秃头医生,他询问了受伤缘由,又近距离观察了她的伤口,然后开始在病历本上鬼画符。 “伤口比较深,而且你这是自行车划伤的,一会儿缝完针再去打破伤风昂。然后,左手一会儿去照个片看看。” “啊?”卫嫽傻眼,“要缝针啊?” 秃头医生抬眼看她,“你这伤口划得这么深,不缝针怎么行?” 卫嫽瞬间变成苦瓜脸。 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缝过针呢!听起来就疼死了! “可是……不是止血就行了吗?”卫嫽“垂死挣扎”。 秃头医生听她这话就笑了,知道小姑娘娇滴滴的,就是怕疼。 “你看你这口子都能看到里面的肌肉组织了,而且还在一直流血,不缝针这血是止不住的。” 秦路航在一边也十分心疼,毕竟自己是罪魁祸首,更内疚了。 “医生,缝针那么疼……会给她打麻药吗?” “会打的,别担心。” 说完,秃头医生结束鬼画符,拿了几张单子递给秦路航,“去楼下给她挂号、缴费,我先带她过去。” 秦路航答应一声,接过单子就走了。 “走吧。”秃头医生说着站起身。 卫嫽一脸苦相。 安明月握着她的手安慰,“别怕,没事的,缝了针才能好呀。” 卫嫽只觉得这个医生好冷酷无情,说缝针就像说今天晚上吃西红柿炒鸡蛋一样轻松,根本不能体会到病人的疾苦! 走到治疗室外,秃头医生进去和同事交代了一些事,然后交代卫嫽和安明月先在外面等一会儿,就走了,说是里面的医生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他要先回去继续坐诊。 卫嫽便和安明月坐在走上的椅子上,心情忐忑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哎,你邻居……有女朋友没?” 卫嫽愣了一下,“这我真不知道。” “哦,好吧。” “……回头我帮你问问?” 安明月嘿嘿笑,想了想,又说:“算了吧。你去问,要真是单身,肯定就问成你的人了,还轮得到我?” 卫嫽嗤笑,“我有那么缺德嘛?我可是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哎?” 安明月:“怎么了?” 顺着卫嫽的视线回头望去,她们正在八卦的主角出现在了眼前。 “怎么样?看过诊了吗?”陈恪问。 他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依旧是那副禁欲魅惑的样子。 卫嫽呆了一秒,反应过来,“看过了,在等着缝针。” 说到缝针,卫嫽小心肝一颤。 “好。” “你是这儿的医生吗?”卫嫽问。 “对,我是心外科的实习医生。” 这时,治疗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女医生,看到陈恪的一瞬间,眼睛瞬间就亮了。 “陈医生?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陈恪客气地说:“我朋友受伤了,要缝针,我过来看看。” 那女医生向卫嫽看去,发现是个又瘦又白的漂亮小姑娘,双眼顿时又暗了下去。 …… 这也太现实了吧…… -- yυzんāΙωυ.ьΙz 4.心思 其实缝针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卫嫽觉得,就是那个针和线穿过皮肤时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她坚持到缝完针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 “好了。之后每3天过来换一次药,两周以后就可以一周换一次了。” “哦。” 卫嫽应得有气无力。 小腿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一层又一层,麻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她还要再被扎一针——打破伤风。 她可真是太苦了。 …… 等到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六点过了。 温和的晚风拂面,卫嫽却是一哆嗦。 幸好左手没有伤到骨头,不然她就太凄惨了。 回学校的时候是坐的陈恪的车,低调奢华的Benz。 自从陈恪出现,秦路航和吴骁就变得安静如鸡,远不像来时那样叽叽喳喳的闹腾。 卫嫽精神萎靡,伤口缝完之后反而比没缝的时候还疼。 她从小最怕疼了,所以现在心情很糟糕,连秦路航和吴骁下车的时候跟她打招呼,她都回应得十分敷衍。 陈恪和安明月一左一右,一路搀着她进电梯,最后进到家里。 米糖原本像往常一样跑到门口来迎接她,结果发现还有两个陌生人,胆小鬼顿时跑远躲了起来。 安明月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然后超没良心地逗猫去了。 卫嫽对陈恪说:“谢谢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啊……” 陈恪依旧笑容淡淡,“没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卫嫽笑了笑,正愁怎么接话或者委婉地下逐客令。 她今天实在是折腾够了,不知道要怎么招待客人。 那厢陈恪已主动说:“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可以过来找我。” 卫嫽松了口气,连声说好。 安明月一脸不舍地挥挥手:“拜拜。” *** “晚饭想吃什么?” 安明月像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不知道……” “你不饿吗?” “饿啊……”卫嫽声音懒洋洋的,“饿过了。” 安明月无语一秒钟,直接做主下单一份披萨,两份盖饭,店家还送了一个水果沙拉。 卫嫽惊住—— “你怎么买这么多啊?!吃得完吗?” “不多!我都快饿扁了!中午饭刚吃一半就跑出来响应你的号召,奔波劳苦那么久。” 好吧。 “哎,你觉得你邻居怎么样?”安明月忽然一脸姨妈笑靠过来。 “什么怎么样?”卫嫽眨眨眼,“挺好的啊。” “没点儿想法?” “什么想法……” 安明月“恨铁不成钢”地拍她一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集美!!” 卫嫽:“那你去啊。” 安明月翻个白眼,“你看看啊,你这一受伤,他还特地下楼来看你,然后还特意开车送你回家,还‘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过来找我’……” 卫嫽“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这就是爱情的开始啊!集美!”安明月激动得手舞足蹈,“那么帅的邻居,还是暖男一枚。开的还是大奔,有钱人啊!不好好把握的那是傻子!” “人家那是绅士风度,修养好。” “这也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嘛!” …… “害,再说吧!”卫嫽摆摆手,“我先从瘸子变回正常人再说。” 安明月瞬间熄火。 “说的也是哈!” -- 5.家人(修) “……那我叫你袁阿姨过去照顾你!哎呀,你一个人,又受伤了,爸爸怎么能放心呢?”身在大洋彼岸的卫爸爸在电话里语气焦急。 “不用!你不许叫人,你叫了我就生气了!” “要不你去爷爷奶奶家住一段时间?没人照顾你怎么能行?” “不要。” “哎呀,宝贝儿呀……” 卫嫽直接打断他:“好了就这样我要吃饭了再见!” 噼里啪啦地说完,她就砰地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以后,手机收到短信,显示她的账户转入了十万人民币。 唉,好吧。 卫嫽的父母是听家里安排相亲结的婚。婚后,却过得并不幸福。卫妈妈惦记着杳无音信的初恋,一直对丈夫非常冷淡。 谁知,卫妈妈意外地怀孕了。 生下卫嫽之后,卫妈妈就得了产后抑郁症,连喂母乳都十分敷衍怠慢。 后来,卫妈妈症状稍有好转,可是母女关系一直非常冷淡。 卫爸爸是个性情温润的人,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妈妈不疼,那就爸爸疼。所以,卫嫽从小只和爸爸亲。 从卫嫽记事起,爸爸妈妈就是分房睡的,导致她后来知道别人家的爸爸妈妈都是睡在一起的时候非常惊讶。 偶尔,能听到父母争吵,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卫爸爸主动让步,息事宁人。 可是,平和却易碎的表象终于被打破了。 卫嫽初中毕业那年,母亲等来了荣归故里的初恋情人。穷小子为了迎娶心爱的姑娘,艰苦奋斗十多年,终于出人头地,有了资本。 母亲迅速提出离婚。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卫嫽你也可以带走。” 卫爸爸气笑了,“你这也是当妈的会说出来的话吗?” 可是母亲心如匪石,执意要走,不可能挽留。 卫嫽反正是无所谓。 从小到大,妈妈连抱都很少抱她,更不要说哄她睡觉,给她讲故事。独处时,甚至会觉得尴尬。 她和她的母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 也许是因为母爱的缺失,卫嫽从小就比较冷情。尽管卫爸爸已经在竭力弥补她,可是母亲这个位置是无可取代的。 她遗传了卫爸爸的情商,与人交往游刃有余,表面上看起来就和别的孩子一样,阳光爱笑。 可实际上,她总是形单影只,和所有人都保持着相当安全的距离,不与人交心,更没有过闺蜜姐妹。 随着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大,卫爸爸放了更多心思在工作上,很难面面俱到地照顾卫嫽,更多只能通过金钱来弥补。 去年,卫爸爸终于再婚,和跟随自己多年的高级秘书袁洁修成正果。 以前,袁洁就经常来家里送文件,还送给卫嫽吃的,接过卫嫽下晚自习。 卫嫽早就嗅到他们之间的苗头,所以在卫爸爸来询问她意见的时候直接就同意了。 可要她与后妈独处? …… 开玩笑。 她和亲妈都处不来呢! *** 填饱肚子,卫嫽就出门了。 身残志坚的当代女大学生就这样硬气地孤身一人打车前去医院换药。 去的路上收到一条转账记录,是她一直在做兼职的私房面包店老板娘给她转的。 不多,也就3000块左右。 老板娘在微信里异常怜惜地告诉她,她已经为她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让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好好养身体。 卫嫽啼笑皆非。 她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大概真被当成出来赚生活费的贫困生了。 算啦,预支就预支吧。 这家面包店她很喜欢,和老板娘还有面点师傅都混熟了,既打杂,又免费当学徒,还有零用钱赚。 对于卫嫽这样的厨艺爱好者来说,再划算不过了。 “叮——”微信提示音又响起。 卫嫽拿起手机,点开。 【QLHHHH:学妹,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医院换药啊?】 【QLHHHH:我刚刚下课,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啊!】 【QLHHHH:对了,换药还得另缴费吧?】 【QLHHHH:那看来我必须得陪同了?O(∩_∩)O哈哈~】 【QLHHHH:说好了我医药费全包的!】 一连响起五声提示音,“叮叮叮”的,就像秦路航本人一样聒噪。卫嫽听得一阵头疼。 她抿了抿唇,回道: 【Weiliao:谢谢学长关心,不过我刚刚已经换完了呢!】 【QLHHHH:啊!这样啊……】 【QLHHHH: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Weiliao:谢谢学长啦!不过换药很便宜的,学长不用在意。我这边还有点儿事,回聊哦~】 【QLHHHH:哦……那好吧……】 【QLHHHH:学妹要照顾好自己哦!】 卫嫽秉持着最后一点儿耐心,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直接点右上角,点“屏蔽此人消息”,然后恶狠狠地锁上手机。 对于让她“武功全废”的人,她真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她不仅不能去兼职,而且学校的课程她也必须请假。 好在她是德语系,以前基础也不错,安明月也答应了给她分享课堂笔记,倒并没落下课程。 而且这个秦路航,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对她另有图谋。每天巴巴的准时道早安和晚安,跟打卡一样,还意图想要套出她家地址在哪! 所有的行动精准踩雷,让卫嫽无比坚定与他划清界限的决心 -- 6.学长 卫嫽瘸着腿走进医院,心里猜测着会不会遇见陈恪,早上好像听到他出门来着。 结果——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不过,这次陈恪并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潮牌,戴着酷酷的鸭舌帽。从侧面看,下颌线非常优越。 她这位邻居真是个时尚潮流前线的弄潮儿呢! 陈恪也一眼就看见了她,于是走近前来。 “嗨,来换药?” 卫嫽微笑着点点头。 “你一个人来的吗?” “对啊。” 陈恪皱起眉,“伤口不疼吗?一个人过来没关系?” “……还行。” 他无奈地微微摇头,“走吧,我陪你。” “嗯……你不用上班?” 他答:“不用,我只是……上完课,过来给人送份资料。” “你还在上学啊?” 卫嫽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幼稚可爱,可她却无知无觉。 陈恪嘴角不禁勾起,难得调皮地模仿她的语气:“对啊。” “哦。”她老实地点点头,毫无察觉。 “我和你是校友呢。” 啊? “我是N大医学院的在读博士,一般除了上课、写作业,就是来这边实习。” 哇! 对了,她都忘了,市医院又名N大第一附属医院来着。 “那麻烦学长啦!”卫嫽反应过来就立刻改口。 陈恪乍听之下微愣,挑眉,又笑了。 这小姑娘…… 真有意思。 *** “伤口有些肿。” 给她换药的医生就是那天给她缝针的那位。他轻轻摘下纱布,略观察了一下,下了这样的结论。 卫嫽有些心虚。 “这只脚平常不可以多用力啊,会压迫到伤口的。”医生嘱咐她。 “……哦,好。” “如果你需要去上课,可以买一副拐杖,这样对伤口恢复会好一些。”陈恪在一旁提议。 “不要。”卫嫽不假思索地拒绝,“我已经跟院里递了假条,这段时间都不用去上课的。” 杵什么拐杖啊,丑死了! 要真杵拐杖,她就再也不是清新优雅的美少女了!真成“残疾人”了! “我应该是站着做饭的时候压迫到伤口了,以后我不做饭就是了。”卫嫽老实“招供”。 她不喜欢吃外卖,味道太重,吃多了腻得慌。 “你还站着做饭?”医生十分惊奇,“你家里人呢?不照顾你吗?” “我一个人住。” “怎么不点外卖呢?多方便啊。” 医生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缝针的时候就能看出是个娇惯的小姑娘,怕疼得很。谁知回到家又不顾伤口,非要自己做饭! 现在的年轻人谁不是顿顿外卖。还有耐心学做饭? “不喜欢,外卖太重口了。” 医生给她擦完药,手脚伶俐地包上新的纱布,然后说:“你可以点一些清淡点儿的外卖呀。你这伤口必须得小心了,不然会长不好的。留下道疤就不好看了,是不是?” 卫嫽一听,顿时皱起眉,深以为然。 唉,那她还是老实收手吧。大不了顿顿点蔬菜沙拉吃! *** 回家的路上,卫嫽再次坐上了陈恪那辆低调奢华的大奔。 她心想:这如果是他自己挣钱买的,那这医学生也太挣钱了吧! 一旁驾驶座的陈恪一边开着车,一边忽然问:“晚上想吃什么?” “啊?” 陈恪微笑,“不嫌弃的话可以到隔壁来一起,我手艺也还行。” “哦……” 卫嫽第一反应是拒绝,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好啊,谢谢学长。” “不客气。”陈恪语气轻松,“不用叫我学长,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好。” “想吃什么?说说看,我看看我会不会做。” “嗯,我不挑食,都可以的。” “喜欢吃排骨吗?我昨天刚买了排骨,准备今天炖的。” 肉食动物立刻回答:“喜欢!” 陈恪又笑了,“好,那就吃排骨。” M.γμzんǎīωμ.Ьīz Emmmmm,有人吗?(卑微) -- 7.食肉 陈恪家的装修非常大方简洁而极具艺术感,总体色调偏冷,但是家居和布置还挺温馨的。 学医的人都这么有生活腔调吗? “房子是我堂妹装修的。”陈恪从鞋柜上给她拿了一双拖鞋,是卡其色的中性拖鞋。 卫嫽注意到他的鞋柜里还有好几双这样的拖鞋,应该是为了待客方便而准备的。 “她学室内设计,逮住机会就要练手。”陈恪轻笑,“不过她给我算的亲情价,打了八八折。” 卫嫽点点头,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太冒失地打量四周。 好好看…… 好想认识他堂妹,感觉是个大才女。 “想喝什么饮料?有茶、橙汁和咖啡。” “我想喝白开水。”卫嫽一脸实诚的说,她是真的渴了。 “好。” 陈恪家的大白狗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尾巴摇啊摇。 米糖虽然也很粘人,但是猫总不像狗这样热情外露。她摸摸大白狗的头,狗狗舒服得直蹭她的手。 “它叫什么名字呀?”卫嫽问。 “球球。”陈恪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卫嫽逗了会儿狗,想了想,跑到厨房问陈恪:“陈恪哥哥,我想把我家米糖抱过来,可以吗?它一个人在家,好可怜。” 这称呼着实让陈恪愣了半秒,“当然可以。” “好嘞!” …… 陈恪的厨艺确实不错,排骨汤很合她的口味,一股浓浓的药膳香。蘸碟也是她从没吃过的味道,有一点酸甜,好奇特,好好吃! 这么多天,终于吃上一顿像样的了!卫嫽简直要感动落泪。 陈恪食量不大,吃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对面卫嫽却吃得不亦乐乎。 “陈恪哥哥,你这个蘸碟放了什么香料啊,味道好特别!” 陈恪道:“我大部分也是在网上学习的食谱,有时候会凭自己喜好增删一些配料。你喜欢吃就好。” “你有关注哪个美食博主吗?” “当然有,需要我推荐给你吗?” “好啊!” 两个人顺便交换了微信。 陈恪的微信名就是他的本名,头像是球球的照片。 他微微一笑:“如果喜欢,以后欢迎常来啊。” 卫嫽筷子一顿,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吃太多了?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怎么不吃了?” “我……好像吃饱了……” “噗嗤。”陈恪忍俊不禁,“没关系,你多吃一些,是我的荣幸。” 卫嫽挠挠头,犹豫不决。 “看你吃饭会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卫嫽嘿嘿笑,“民以食为天嘛!” 陈恪也低声笑,又说:“上次你送我的蔓越莓牛轧饼干很好吃,你好像很会做糕点?” “嗯,我在一家面包店兼职,学到不少。” 陈恪微诧。 卫嫽吞下嘴里的肉,说:“以后有机会都可以给你尝尝,我会做好多种呢!蛋糕、面包、小饼干都有涉猎。” “好啊~” …… 饱餐一顿,居然还有饭后果茶助消化。 陈恪独家研制,放了百香果和柠檬,酸酸甜甜的,好喝得不得了。 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好男人啊! 球球和米糖已经相处得非常融洽。 嗯,是真的。起码它们看起来彼此已经相当熟悉了。 球球喜欢在米糖面前跳来跳去,米糖的脑袋就跟着它转来转去,眼神高度专注,然后看准时机……冲出一记喵喵拳! 呃—— 卫嫽心虚偷看一眼陈恪,发现他居然看猫狗大战看得津津有味。 “对了,想看电影吗?”陈恪忽然扭过头来问她。 “哦,可以啊。” “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片子?” 呃,其实她很少看电影,一般都是别人邀约她一起去电影院看的。给什么票她就看什么,从来不挑。 “言情?喜剧?……恐怖?” 陈恪打开笔记本,连上家庭影院的设备。 卫嫽也靠过去看,发现他有一个很大的移动硬盘,里面全是下载的电影。 “你很喜欢看电影呢。” “是啊。” 卫嫽忽然看见一个名字叫《The Notebook》,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电影?” 学习的电影吗? “《恋恋笔记本》,04年的片子,挺老的了。” 哦,原来是谈恋爱的笔记本啊! “听起来好浪漫啊。” “嗯,是很浪漫……想看这个吗?”陈恪的表情似乎有点儿犹豫。 所以卫嫽也一时跟着犹豫起来…… 呃—— 但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饭,脑子就不爱转了,她居然听见自己说了句:“行啊。” …… -- yυzんāΙωυ.ьΙz 8.春梦(微H) 从陈恪家出来,卫嫽的耳朵依然像烙铁一样,通红通红的,顺带连脖子也红了。 她总算知道陈恪当时欲言又止是为什么了! 为什么这部电影男女主的激烈床戏那么多! 拍得还那么露骨! 为什么她要和只能算熟人的学长邻居独处一室,还看这样的片子! 为什么! 而且这个家庭影院的屏幕还那么大!那么细节! 组合音响的音效还那么好! ……最重要的是…… ……这还是她提出来的…… 卫嫽在心里哀嚎:完了,她小清新美少女的形象是彻底毁了,指不定还以为她是故意的呢! 淦! 内心恶龙咆哮,然而表面上她竭力维持镇定,抱着米糖和陈恪说了声晚安,就回自己家了。 陈恪看着简直无地自容的小姑娘,原本还觉尴尬,现下反而觉得有趣了。 不过不敢逗她,怕小姑娘真逼急了,哭了怎么办? *** 可是,这还没完。 这天晚上,就跟撞了邪似的,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男女主人公激情做爱的时候,陈恪礼貌回避,试图不给她造成任何压力的样子。 而她呢,缩在沙发上,脸颊发烫到快要晕厥。 这样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朦胧之中,好像有一只手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背。来来回回,轻缓柔情。 她舒服得轻叹,眷恋地靠过去,想要更多。 慢慢地,那只手逐渐往下,依旧温柔却色情地揉捏着她的臀。还有一只手抚过她的腰线,往上,来到她的胸部揉捏。 “嗯……” 她睁开眼,陈恪俊美的脸庞近在眼前。 她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陈恪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辗转,吮吸。 与此同时,那只揉捏她胸部的手往下,抚过她的小腹,来到她最柔嫩的地方,拨弄她的阴唇。 “啊……”她轻吟。 他靠近她的耳边,性感地喘息着,声音低沉地说:“你湿了。”然后手指伸了进去。 “啊……啊……” 她低头,喘息着,着迷地看着他两只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扣弄。 她不禁往前挺,迎合他的手指。 手指却忽然被抽出,她不舍地夹紧穴肉想留住,他却低笑着说:“宝贝别急。”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到他身上,那根粗长挺立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 他扶着阴茎对准她的穴口,哑声说:“我要插进去了。” 她只是低吟一声,而后被猛地贯穿。 “啊!” 她满足地大叫一声。 他抱着她,挺腰开始大力地挞伐,次次尽根而入,两颗卵蛋拍打着她的阴户,发出“啪啪”的声音,充满情色的韵味。 “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大声呻吟。双乳随着抽插的节奏跳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不时与他的乳头相触。 他突然叼住一颗,舌尖在乳头周围打圈,肆意玩弄。 “啊,哈啊……啊……陈恪……” “怎么了……宝贝?”他含着她的乳,口齿不清地回应。 “啊……好大……好深……啊啊……”她忘情地淫叫。 “你好软……好紧……宝贝……” 他抱着她的臀,抚摸她的腰窝,痴迷地说:“你好湿……你看,水都流到我腿上了……嗯……” 而后,他逐渐加快速度,摆动劲腰,疯狂冲刺。 “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让她流出生理性泪水,尖叫着。 “啊啊啊啊啊!——” …… 卫嫽猛地睁开双眼,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嘀嘀——嘀嘀——”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同时响了起来。 卫嫽伸手摁掉,缓缓坐起身来,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和……生无可恋。 下身滑腻腻的湿液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告诉她—— 她刚刚做了一场春梦。 十八年来第一次做春梦…… 对象是昨晚刚刚一起看了电影激情床戏的邻居…… 卫嫽懊恼地呻吟一声,一扯被子,彻底把自己盖起来。 她不要见人了啦! ———————————— 开个假车,嘻嘻 对了,上章有轻微修改,已经看过的宝宝也可以去康康 嗯,其实就是加了他俩互加微信的情节啦~ -- 9.帮忙(大修) 万幸的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都再没机会面对陈恪。 她都不太敢打开微信,生怕看见陈恪的信息。 不过她好像自作多情了。 博士的课程加上医院的实习工作,陈恪应该是很忙的。她这几天足不出户,听见对面开关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看来他忙得家都很少回,更别提来找她一起吃个饭啥的了。 那可太好了,正合她意!省得尴尬了。 …… 这天早上,快十点的时候,卫嫽收到安明月的消息。 【是明月宝宝呀:卫嫽宝宝,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Weiliao:好些啦~】 【是明月宝宝呀:哦,那就好啦。】 【是明月宝宝呀:话剧社今天组织聚餐,你想不想一起来玩?】 话剧社聚餐 这个话剧社当时是她们整个寝室一起报名参加的,但是通过选拔面试的只有安明月和卫嫽两个人。 安明月是真的人美,演得也出色,直接高分通过。 而卫嫽嘛…… 虽然她有一颗戏精的内心,奈何演技天赋实在有限,全靠刷脸进的。 后来参加话剧排练,安明月都演女一女二,卫嫽只够格跑个龙套,混个花瓶担当。 卫嫽是不太喜欢这种社交活动的,当然就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腿伤,行动不便。 【是明月宝宝呀:那好吧。你好好休养哦!】 …… 和安明月刚发完消息没多久,微信又响了。 这次是微信电话。 她拿起一看,居然是陈恪! 她想了想,按下接通键:“喂?” “你好,请问是卫嫽吗?” “是。” “我是陈恪。” “我知道啊。” “嗯,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不过我现在马上要进手术室参与手术,暂时赶不回去,可以麻烦你到我家看看吗?因为我通过监控发现球球趴在窝里,已经好久没起来了,不知道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好,我现在立刻就过去。” “嗯,那麻烦你了。如果他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麻烦你联系一下艾西宠物医院吗?球球每个月都会去那里做健康检查,那里比较熟悉球球的身体状况。医院的电话我这就发给你。” “不用不用,米糖也是常去艾西的,那里我很熟。” “多谢了。如果不出意外,我5个小时以后就能回去,麻烦你先代为照顾一下球球,可以吗?” “不客气,放心交给我吧!” “好。” 挂断电话,又收到陈恪的一条微信。 【陈恪:大门密码118043】 【Weiliao:好的。】 卫嫽走进陈恪家,果然看见球球蜷在窝里睡着。听到开门的声音,它眼皮抬了抬,然后抬起头。 她走过去蹲在狗窝边,轻轻抚摸球球的头和背。球球哼唧着蹭她,像是在撒娇。 看起来精神确实不太好,懒懒的在窝里不起来,不过也不像生了重病的样子。 卫嫽倒了一些水递到它嘴边,球球舔了两口;把零食喂到它嘴边,它张嘴吃了一两颗,就再不吃了。 她又在陈恪家逛了一圈,看看地板上有没有什么呕吐物或者排泄物之类的,说不定是肠胃炎呢。 结果什么发现都没有。 “球球,你到底怎么了呢?”卫嫽轻声问,温柔地抚摸着它。 球球依旧趴着,眨眨眼,无任何表示。 唉,猫的情况她熟悉,狗就不行了。 她拨通艾西宠物医院的电话,说了她目前观察到的球球的状况。医院那边表示,没见着狗,具体什么情况不敢随便下定论,让她把狗狗带过去现场检查。 她看了眼自己的残腿,再看看二十多斤的大狗,摇摇头——不行,她一个人肯定带不过去啊! …… 可是陈恪要5个小时以后才回得来。万一球球真出了什么毛病怎么办? “可以上门看诊吗?” 医院回复她:可以,只是要额外加出诊费。 那没事,她不差钱! 一个多小时以后,医生到了,还带了一个护士小姐姐一起来。 两个人查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暂时检查不出任何毛病,还要带回医院去再做一些更细致的检查。 球球最终还是被带到了医院。 做了一圈检查,结论还是:没啥毛病。 “啊?”卫嫽看着检查报告,尴尬了。 “不过,”医生话锋一转,“依球球的状况来看,食欲下降,精神萎靡,懒惰嗜睡——这应该是抑郁的症状。” “抑郁症?” “对。”医生点点头,“不过总体看来,还不算严重,起码它还没有严重脱毛,情绪也没有很恶劣。” “那该怎么治疗呢?” “狗狗的抑郁症其实很好治疗。你只要多花时间陪伴它,多带它出去玩儿,或者给它找一个玩伴,让它不要感到孤独,分散它的注意力,很快就能好。” “哦,这样啊。好的,谢谢医生。” *** 等到陈恪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 卫嫽已经微信留言告知了他球球的状况。现在,球球正在她家和米糖作伴。 陈恪按响门铃的时候,卫嫽正在沙发上看剧,身体两边各有一只猫和一只狗。 她摁下暂停,起身去开门。 “欢迎光临~手术已经圆满结束了吗?” “嗯,还算顺利。”陈恪道。 球球看到陈恪,立马就跑过来了,摇着尾巴,呜呜呜地轻声叫。 陈恪蹲下身,怜爱地抚摸它,带着满满的歉意。 “它之前就有一些这样的症状,我以为它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所以每个月都按时带它去做检查,可是每次都查不出什么。”陈恪喃喃地说。 卫嫽也蹲下身,摸摸因为主人到来而异常开心的球球。 “医院说它应该是情绪不太好导致的,让我多陪陪它。可我平时总是很忙,虽然已经很尽力地 多抽出时间回家来陪它——看起来还是不够啊……” 大概当时看到球球那么长时间都一动不动,真的被吓到了,他比卫嫽以往所见的情绪化很多。 “我这周为了准备今天这场手术,花了比以前更多的时间查阅资料,每天还要跟着导师开讨论会,熬通宵都是常事,所以忽略到它了。” 他揉揉它的头,“对不起啊,球球,哥哥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卫嫽抿抿唇,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你很忙的时候就把球球带过来吧!和米糖一起,它一定不会孤单的。” 闻言,陈恪的双眸顿时被点亮。 卫嫽笑笑,继续说:“而且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照顾两个毛孩子也很方便。” 这的确一个是非常完美的建议! 陈恪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唔,进来坐会儿吧?”她回头看一眼挂钟,“啊,光顾着看剧,我都忘了做饭!” “没关系,不如去我家吃吧?” “啊……” 又去蹭饭吗?上次尴尬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陈恪看出她的顾虑,笑道:“今天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以后也还要多麻烦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答谢的机会吧?” 他眼神真诚,不带一丝杂质。每次与他对视,都会有一种被尊重和照顾的感觉,好像被他捧在了手心上。 这种感觉,让她没有办法拒绝他。 “那……好吧,我恭敬不如从命” 陈恪低笑,“荣幸之至。” M.γμzんǎīωμ.Ьīz—— 球球:我只是一个工具球。 -- 番外:loveyou(H50收藏福利) 很久之后,两人某次剧烈运动结束,卫嫽没骨头似的趴在陈恪的胸膛上,闭眼享受余韵。陈恪一脸餍足,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腰际。 卫嫽忽然抬起头,问他:“我问你。” “嗯,什么?”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不是突然想起来,是一直想问,但总是忘了。” 陈恪嘴角勾起,“你觉得呢?” “你老实交代,”一根水葱般细嫩的手指指着他,声音一贯的娇俏,却刻意压低,性感又魅惑,“那个时候,你让我帮忙照顾球球,是不是就已经对我图谋不轨了?” 陈恪抓住那根手指,拉到唇边亲吻,然后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缓慢而色情地在那根纤纤玉指上套弄。 他状似漫不经心:“猜猜看?” 卫嫽脸微红,轻轻挣开,皱起秀气的眉头,“我在问你话呢,严肃点儿……啊!” 陈恪抱住她一翻身,瞬间变成男上女下。 他声线低沉磁性,“我也在回答你。”他舔舐她的耳廓,她敏感地倒吸一口气。 “可你什么都没回答,嗯……”她竭力维持思绪,不要被他迷惑,他却猛地一挺腰。 “啊!你怎么那么快又……啊……” 他舒爽地呻吟一声,喘息着,一下重过一下。 “啊……”她勾住他的脖子,盈盈的水眸望着他,“不行,嗯……你休想转移话题!唔……” 他两手揉捏把玩她的乳房,扣弄她的乳头,嘴角的弧度几近邪肆:“是又怎么样?” “呃啊……我就知道……”她娇纵地捶一下他的肩,却无力到可以忽略不计,“坏人!” 他捉住那只手,亲一下,笑。 “那个时候,有的人油盐不进,没心没肺,凡事都跟我算得一清二楚,我正愁无处下手,她却主动自投罗网。” 她闻言嗤嗤地娇笑,勾住他的脖子拉近,与他四目相对,鼻尖碰鼻尖,“陈医生,没想到你这么坏呀?” 他吻她的唇,“谁让有的人当时看别人做爱都要脸红半天?” “谁脸红半天了?”她不服气道。 “难道不是?” 她生气地抬头以吻封缄,陈恪欣然接受,且很快占据主导权。下身律动的节奏温存和缓,卫嫽享受地呻吟着,却忽然一翻身,变成女上姿势,坐立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卫嫽舒服地一吸气。 陈恪挑眉,眼神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卫嫽摆动翘臀画“8”字,妖娆地笑望着他,说:“知道我那天回去梦见了什么吗?” “梦见什么?”陈恪顺着她的话说,倏地一顶,卫嫽猝不及防,尖叫一声。 他喘着粗气,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色,“梦见我这样肏你,是不是?” 他又用力一顶,卫嫽高声呻吟,“啊!太深了!” 他忽地坐起身,一拍她的翘臀,越发大力地深顶。卫嫽紧紧搂住他,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陈恪痴迷地望着她陶醉在情欲中的样子。 她睁开眼,看着他媚笑:“你怎么……知道……我那晚梦到……你这样肏我?” 他闻言,眼中欲色更深。 偏她还在不知好歹,“还是说,你那晚……也梦见……自己……这样肏我?” 脑海中有什么瞬间“砰”地断了。 他双眼泛红,翻身把她摁倒在床上,狂放迅猛地抽插。力道大得卫嫽都感到痛,却又痛又爽。 无边的情欲让两人表情都略显狰狞,然而却无法自拔,放任自己在性爱中堕落,沉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宝贝,等我一起。” 他开始冲刺,卫嫽大声呻吟:“要……要到了……啊……陈恪!” 他最后一记深顶,深得肏开了她的宫口,尽情喷射。 卫嫽一哆嗦,张着嘴,已然失声。他继续缓缓抽插,为她延长高潮的快感。 ……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耳畔传来他的声音。 “你说的没错,我很早就喜欢你了,远在你喜欢我之前。” M.γμzんǎīωμ.Ьīz—— 嘿嘿嘿,50收藏了!开心~ -- yυzんāΙωυ.ьΙz 10.明月(修) 在家里将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没拆线,卫嫽已经基本可以正常走路了。 现在卫嫽去医院换药都是陈恪接送。 这可不是她要求的啊。 说来这事也奇妙,每次到她去换药的日子,陈恪就会一大早就发消息来提醒她,顺便问她需不需要坐他的车。 坐陈恪的车的确就省得叫出租了…… 不知是出于想省事的心理还是什么,卫嫽没有拒绝。 又换了一次药,医生说一周以后就可以拆线了。 于是她又开始担忧起来。 “……是直接把嵌在我肉里的线……扯出来吗?” 她坐在陈恪家厨房的中岛边,手里捧着一杯陈恪为她调制的蓝莓果茶,里面还加了葡萄,微甜,口感一级棒。 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基本上天天都在陈恪家蹭饭。这里俨然已成为她的食堂,而且可以随意点菜的那种,还包饭后甜品和饮料。 有时候,她想吃的菜陈恪不会做,她还会莅临厨房,亲自指导。而陈恪同学也学得非常认真,持续进步。 嗯嗯,这是让她非常满意的。 不远处的软垫上,米糖枕在球球的肚皮上,一猫一狗睡得正香。 由于天天都来,卫嫽严重怀疑米糖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嗯,基本上是这样。”陈恪一边收拾着料理台,一边微笑着回答她。 …… 手里的果茶顿时不香也不甜了。 陈恪看她惨淡的表情,忙安慰道:“拆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不会很疼的。” 不会、很、疼?! 卫嫽非常不喜欢这个用词,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好吧,我保证,不会疼。” “我不信。” 陈恪无奈地笑了。“可是你总要拆线啊。” 说的也是。 “会留疤吗?” “你是疤痕体质吗?” “不是。” 陈恪沉吟了一下,“拆线之后坚持用祛疤药膏,饮食上注意清淡少色素,会在很大程度上有所缓解,不会留下很深的印记。” “……那就还是会留疤咯。” 陈恪低笑,“你很在意吗?” “当然在意啊!”谁会喜欢身上多一道丑丑的疤痕呢?而且还是在小腿这样显眼的位置,夏天都不敢穿短裤和小裙子了! “其实现在有很多祛疤很有效果的药膏,你也不用太担心。”陈恪只好这样安慰。“听说只要坚持涂抹大概半年时间,就可以消除百分之九十的痕迹。” “我这人最懒了,肯定会忘记涂药的。” “我帮你涂啊。”陈恪接得自然而然。 此话一出,室内一时陷入寂静。 …… “咳咳,这蓝莓果茶好好喝,能再给我倒一杯吗?”卫嫽率先打破沉默。 陈恪反应过来,忙说:“好,我给你倒。” *** 拆线之后,她的腿就不用裹那么多层纱布了。但还是需要薄薄的裹那么两叁层,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精简版纱布看起来甚至像个文艺少女风的装饰,还挺好看的。 卫嫽终于恢复到正常的大学生活中。 德语系的课对于她来说并不难,而且她基础很好,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也一直坚持学习,还有安明月分享给她的课堂笔记。所以尽管一个月没上课,她也并没有跟不上。 下了课,一群女生凑在一起讨论。 “哎,一会儿你们要去看篮球赛吗?” “哪个院和哪个院啊?今天好像没有我们院的比赛吧?” “对,建筑和经管学院打。” “啊!我知道!经管院篮球队是不是有一个叫陆之峤的,长得超级帅?” “对对对!我就是想去看他!” “那走啊,我也要去!” “我也是!” “等等我!” …… 一群人欢声笑语走远了,卫嫽背起书包站起身,发现一旁的安明月脸很红,耳朵也很红。 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啊?”安明月局促地看她一眼,摆摆手,“没怎么……没怎么……” 卫嫽莫名其妙,不过没有追问下去。 “你想去看看篮球赛吗?”两个人一起走出教室,安明月问她。 “你要去吗?” 安明月点点头,看起来有点害羞,“嗯。” 嘶…… 不对劲。 虽然她和安明月没有到无话不谈的闺蜜级别,但安明月绝对是迄今为止和她最脾性相投的朋友,所以她还算了解她。 安明月一向有些大大咧咧,为人坦荡,面不改色开黄腔都是家常便饭,打发起追求者来更是从不心慈手软,什么时候这么忸怩造作过? “啥情况啊?” “哎呀,你就说你要不要去嘛!”安明月红着脸说。 卫嫽笑着歪脸打量她。 “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你的原因。” “那你不去就算了,我先走了。”安明月恼羞成怒。 “哎,等等!”卫嫽拉住她,“你已经点燃了我的八卦之魂,休想蒙混过关。” 安明月低着头,轻声“哎呀”。 “快说快说。” 安明月妥协地叹口气,然后四下看了看,拉着卫嫽走出教学楼,“还是边走边说吧,免得被人听见。” “是什么很可怕的事吗?” “没有啦,就是怕被人闲话。” 两个人走在去往篮球馆的小路上,安明月低声问她:“你知道刚刚她们在教室里说的那个经管院篮球队的陆之峤吧?” 卫嫽想了想,老实摇头:“不知道。” 安明月皱皱眉,然后恍然道:“哦对,之前的话剧社活动你都没来。” 安明月组织了下语言,“简单来说,就是之前有一次表演,他和朋友来看,然后就……就可能看上我了嘛……” 她虽然竭力控制,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卫嫽看着,也跟着嘴角上扬。 “嗯,然后呢?” “然后表演结束,他就来找我加微信,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就加他了。原本……原本就是常聊天的朋友嘛,结果,上次我们活动结束,社长说一起去酒吧玩。他当时也在,就一起去了,然后……然后我们当时都喝醉了,就……” “就上床了。”卫嫽帮她说完。 “嗯。”安明月垂着眼点头,又开始脸红。 害,什么常聊天的朋友,安明月显然就是也喜欢人家,趁机酒后乱性罢了! 卫嫽亲眼见过不少次她像个灭绝师太一样拒绝她的追求者。有一次,因为她态度过于冷硬,对方好像又比较脆弱,直接把人当场弄哭了。安明月却十分绝情地转身就走。 啧啧啧。 你也有今天! “上次活动……是你给我发消息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的那一次吗?” “嗯。” 卫嫽大叹:“可以啊集美!” “嗯,然后他让我今天去看他打球。”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他看不见你该着急了!”卫嫽非常上道地主动拉着她加快脚步。 安明月咬咬唇,轻易便顺从了。 M.γμzんǎīωμ.Ьīz—— 修改了时间线。 -- 11.嫁衣 篮球馆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卫嫽很久没有参与这样的大型集体活动了,觉得挺有意思。 她问安明月:“我们坐哪?是不是该坐得离他近一点?” 安明月的视线穿过观众席一排排的后脑勺,在场中央搜寻,一眼看见了那抹挺拔帅气的身影。 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水瓶往嘴里灌了一口水,双眼一会儿在观众席间逡巡,一会儿又低头看手机。 安明月掏出手机,给他发微信:“我到啦!” 然后对卫嫽说:“我们过去吧,我看到他了。” 她们小心翼翼地绕到前排,挤到第一排座位前面,离经管院篮球队员休息区域最近的地方。 这非常不容易,因为这里挤满了拿着陆之峤相关横幅的女孩子。 卫嫽深深慨叹了一番,安明月这次的追求者也太有排面了,实打实的校园风云人物啊! 然而这位风云人物显然并不把他的粉丝们放在眼里。 不断有大胆的女孩儿大声喊他的名字,还有人做出夸张的挥手动作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不仅自动屏蔽,视而不见,而且还相当我行我素,大步流星地直奔安明月跟前。 “吃过晚饭了吗?”他专注地看着她,周遭一切皆不入他眼。 安明月软软地回答:“还没有。” “饿不饿?” “还好啦……” 陆之峤转身到一旁的书包里掏出一盒Godiva,递给安明月。 卫嫽仿佛听到了周围一众女生心碎的声音,偷眼一看,震惊地发现其中有一个居然已经眼泛泪花。 乖乖…… 只听陆之峤温柔地说:“知道你喜欢吃巧克力,本来想晚点再送给你的,现在给也是一样。饿的话就先吃一点吧,免得一会儿低血糖。等比赛结束,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安明月接过巧克力,点点头,乖得像小白兔一样,哪里还找得到昔日泼辣灭绝师太的影子。 卫嫽叹为观止,原来安明月喜欢这款的啊。 怪不得看不上以往那些品质参差不齐的“小野草”、“小野花”。 “对了,这是我同学卫嫽,陪我一起来的。” 陆之峤冲她点点头,卫嫽微笑回应。 “那你快去吧,比赛快开始了。” 陆之峤握着她的手捏了捏,苏气满满地说了一句:“那你等我。” 卫嫽眼角余光瞥见刚刚那位眼含泪花的妹子直接泪流满面了,她身旁的朋友正在安慰她。 啧啧啧,造孽啊! *** 一个多小时以后,比赛结束。 经管院以48:32的比分大胜建筑学院,MVP正是人气爆棚的陆之峤。 欢呼的人群中,陆之峤一把抱住安明月当场来了一个French kiss。人群顿时更加沸腾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欢呼声震耳欲聋。 赛后,经管院篮球队和啦啦队要去举行庆功宴,安明月作为MVP的家属当然也去参加了。 卫嫽也莫名其妙地参加了。 原因是他们球队的队员和拉拉队员中竟然有5个话剧社的成员,还都是曾和卫嫽同演过一部话剧的。其中甚至包括话剧社的社长,姚铠。 “学妹,真是好久没看见你了呀!”姚铠看到她,很惊喜的样子,“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卫嫽摆上社交专用微笑,“谢谢学长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一起来玩吧!”姚铠盛情邀请,“很久没看到你,大家都挺想念你的。而且上次社里聚会,就差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对啊,卫嫽,一起来吧!”一个啦啦队的女生也说。 卫嫽推脱不过,只能答应了。 席间,刚刚强势公布恋情的陆之峤和安明月成为了绝对的主角,大家嘻嘻哈哈地轮流敬酒,大有不灌醉不罢休之意。 安明月酒量其实相当好,但陆之峤执意要帮她挡酒,替她喝。 不过,卫嫽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个姚铠不去找别人,非要一直缠着她呢? “学妹啊,你是不知道,学长听见你腿伤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姚铠已经喝了不少,都开始大舌头了。 他的脸不断向卫嫽的脸凑近,浓重的酒气喷在卫嫽的脸上。 卫嫽原本一直借口腿伤不能喝酒,所以滴酒未沾,却因为竭力躲避他凑过来的大脸,躲得满头大汗,脸上泛起两抹红,不知是被酒气熏的还是热的。 “学妹你今天得陪学长喝这杯,不然就枉费学长这么多天为你担惊受怕了!”姚铠倒了一杯酒递到卫嫽面前。 “学长,我腿伤还没好全,医生嘱咐我一定不要喝酒。” 卫嫽耐着性子解释。 她最讨厌被人这样无赖地劝酒,偏这里人多,她不好发作,只能硬压下自己的情绪。 “你是怪学长这段时间没去看你。” 卫嫽简直要气笑。 “学长好忙的,又要看着话剧社,还要参加篮球队训练,还有那么多课……学妹,你不心疼心疼学长吗?” 呵呵。 以往话剧社活动的时候,怎么没看出这人是这么个东西? “没有的事。”卫嫽的耐心几乎耗尽。 “那你就给学长面子,喝了这杯,就喝这一杯,我保证……” …… 陆之峤酒量很好,这会儿被灌得有些晕,但头脑还是清醒的。 卫嫽和安明月不了解姚铠是什么德性,他可清楚得很。在姚铠开始缠着卫嫽时,他就嘱咐安明月看好卫嫽,小心姚铠。 看上哪个女生就撩骚上床,对方不从就下药迷晕了强奸,甚至轮奸,还拍下对方的裸照。事后,对方即使要告,也会因为他们手里的裸照而选择息事宁人,吃下这个哑巴亏。这是姚铠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拿手好戏。 他之前就听姚铠和他朋友说话剧社新进来两个大美女,但是两个都贼难搞,发愁怎么下手。 那次聚会,姚铠的目标本来是卫嫽。但卫嫽怎么也约不出来,姚铠就想转移目标到安明月身上,可是被他半路截胡。 那之后,姚铠说话总那么有意无意地在刺他,但他全不在意。 安明月也早都看姚铠不顺眼了,可是她还得顾着陆之峤这边,正着急怎么替卫嫽解围,想了想,准备给她发条微信让她一定别喝姚铠的酒,就听有个男生笑说:“学妹,你看学长劝了那么久了,你就给个面子吧!” “是啊,你喝了那杯不就没事了?” 竟然还有人附和。 安明月肺都要气炸了。 那边,卫嫽也是。她脸色非常难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可以了?” “Wow!”姚铠响亮地吹一声口哨,鼓掌欢呼,大声赞道:“学妹好酒量!” 卫嫽沉着脸,不语。 姚铠好像终于会看脸色了,起身走开,说是去趟卫生间。 喝下酒不过十来分钟,卫嫽忽然觉得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眼皮瞬间变得好沉。 她只来得及拉住安明月的手,说“我好困”,然后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安明月焦急地喊她:“卫嫽!卫嫽别睡!不要睡啊!” “怎么了?”一直留意这边动静的姚铠当即过来询问,“卫学妹睡着了?” 安明月眼神犀利地瞪着他。 “啊,抱歉,我不知道她酒量不太好。”他歉然的笑道,“都怪我,我刚刚是喝得有点儿多了!” 姚铠厚着脸皮,一副好心的样子,“这样吧,我在楼上酒店开间房,先让卫学妹上去睡一会儿吧!算是赔罪了!” “不用。”安明月生硬地说。 “没关系,不能让她睡在这儿啊,会着凉的。再说,她这样,我也有责任。”说着,他上前伸出手,“来,我先扶她上去吧……” “你敢碰她试试?!”安明月语气中的狠厉震得姚铠一窒。 僵了一下,他还待说什么。 陆之峤说:“兄弟,你就先别管了,明月会照顾好卫嫽的。来,我俩喝一杯?” 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呢? 姚铠当然不甘心。 安明月已动作迅速地捏起卫嫽的食指解锁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陈恪的电话。 M.γμzんǎīωμ.Ьīz—— 感受到我标题的灵性了吗?嘿嘿嘿 -- 12.喜欢 卫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呆滞了十几秒,她猛地坐起身,脑袋一阵晕眩。 刚从病房外走进来的陈恪看到她,忙急步上前扶住她。 “醒了,头晕吗?” “有一点……” 卫嫽疑惑:“我怎么在医院?” 陈恪解释说:“你喝了别人递给你的酒,那杯酒有问题,你就晕倒了。你的同学安明月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接你。” 卫嫽愣了半天,第一句问的居然是:“安明月给你打电话?” “嗯,用你的手机打的。”陈恪说,在床边坐下,“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卫嫽低下头,听话地认真感受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了。” 陈恪仿佛松了口气。 “医生刚刚为你做了血液检查,说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安眠药的作用。” 幸好只是安眠药,不是别的什么迷药。有的迷药即使剂量很小,也会有很大的副作用,比如对人的大脑和神经系统造成永久性损伤。 “嗯。” “饿不饿?想不想吃点儿什么?” 卫嫽摇头。 “那你想继续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吗?” “我想回家。”卫嫽闷闷地说。 “好,那我们回家。” “你背我走。”卫嫽嘟哝道。 陈恪顿住,然后笑了,“行。” 他在卫嫽面前蹲下。 卫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可是她现在就是任性。 ……像是想要验证什么。 她趴到陈恪的背上,看陈恪站起来很轻松,就问他:“我沉不沉?” “不沉,很轻。”陈恪说,“你可以多吃一点,太瘦了。” 卫嫽净身高1米7,体重只有48kg。 她低低地“嗯”一声。 陈恪的肩很宽,温热的体温从身前传来,让她有十足的安全感。她完全放松自己,趴在他背上闭上眼睛。 陈恪一路背着她到停车场,路上遇到不少同事打招呼,大家均一脸八卦。 等他俩一走远,吃瓜群众就激动地聚在一起讨论。 “那是小陈医生的女朋友吧?” “肯定是啊,你什么时候看小陈医生跟女孩子这么亲密过?” “哎,你们看到没有,他刚刚抱他女朋友进来的时候,脸上那个着急哟!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表情呢!” “好苏!好帅!” “他女朋友好漂亮啊!” “当然啦,俊男得和靓女才般配嘛!” “啊,小陈医生这就有女朋友了,那我是不是彻底没机会了?555……” “别啊,说得像没他女朋友你就能有机会似的。” “讨厌!” …… 陈恪在车前面放下她,为她打开车门。 卫嫽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谢谢。” “不客气。”陈恪笑得温柔。 车里放着轻音乐,两个人一个歪着头望着车窗外的夜景不说话,一个开着车,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神情状态。 他知道她今晚被吓到了,现在心情低迷,所以也并不多话打扰她。 陈恪送她回到家。 米糖像个小门神,蹲在玄关处,见到他们进来就“喵~”。 卫嫽心里一暖,把它抱在怀里,窝进沙发。 没抱一会儿,米糖又扭着身子想下去。卫嫽便放开它。 陈恪给她端来一杯温水,看她软软地窝在沙发里,便在她身边坐下,关切地问:“头还很晕吗?” “还好。” “那先去睡吧?在床上躺着会舒服很多。” “不要。”她任性地说。 “乖,听话。” “陈恪。”她忽然叫他。 “嗯?” “你今晚都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她水盈盈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室内一时静止。 半晌,陈恪觉得喉咙发干,声音发哑,但他轻轻地说:“好。” 她顿时绽开笑颜,双眼弯弯。 “陈恪。”她又叫他。 “嗯?” “你真好。” 她拉住他的手,“我好喜欢你呀。” -- 番外陈恪:情深之始(修) 对面新搬来一户人家。 楼道里乒铃乓啷。透过猫眼,陈恪能看见穿着制服的工人往里面搬家具。 他刚刚肝完论文,看了一眼就去补觉了。 和新邻居碰面是几个星期以后。 那天他从医院换完班回家,路上买了一份煲仔饭当晚餐。一出电梯就看到邻居家门口蹲着一个女孩,旁边还放着一个猫包。 女孩儿很瘦,长得很漂亮,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不过和他说话时并不吝啬笑容,很是客气礼貌。 从小接受的家教让他不会冷漠放任一个小姑娘独自在外久站。出于邻里间互相照拂的好心,他给她端了一张小凳子和一杯水,得到了一盒蔓越莓牛轧饼干作为报答。 他不爱吃甜食,不过当时出于好奇,尝了一块——嗯,甜而不腻,手艺不错。 所以,陈恪对于卫嫽的初印象是很不错的。 之后,他依旧奔波于家、N大医学院、市医院叁点一线之间。偶尔会与他的邻居相遇,小姑娘都颇客气地和他打招呼。 有时候,他在小区里溜球球,会碰到她在给小区里的野猫喂食。 “一个一个来,不要抢!” …… “哎呀,你的在这里,怎么能抢别的小朋友的呢?” …… “好了,你不要再吃了,你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你想得肠胃炎吗?” 他听着她说的话,被逗得暗暗发笑。 好奇的球球想去凑热闹,结果一靠近,猫猫们就害怕地退散开。 她抬头看见球球,继而又看见他,于是和他打招呼:“嗨,带球球出来玩?” “对啊。” 怕打扰到猫猫们进食,他就拉着球球先走了。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好了,你们快点出来了!胆小鬼们!” …… 后来陈恪发现,如果是对着她自己的猫,情况会变得更有趣。 一天早上,他正要出门,听见对门传来人声。 他从猫眼看去,只见卫嫽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和小白鞋,手里拿着一根猫条诱惑着她的猫,说着:“看到了吗?亲我一口就给你吃,呐,亲亲……” 小猫眼里却只有爱吃的零食,一直喵喵叫,根本不懂主人的要求。 “哎呀,亲一口,就亲一口嘛!你亲了我就给你吃!” “喵——喵喵——”小猫盯着零食,甚至急得站立起来。 “小气鬼!糖糖,姐姐在你眼里是不是还没有小零食重要?”卫嫽的声音幼稚又娇气。 “喵喵喵!” “贪吃鬼猫咪!小气鬼猫咪!哼!”她幼稚地和猫斗嘴。 “好好好,给你!不许再吵啦!” 他听得嘴角不自觉上扬——很可爱的小姑娘。 那时,他以为她就是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娇滴滴的小公主。 喜欢做糕点,会像小朋友一样和猫斗嘴置气,天真可爱又孩子气。 直到在医院电梯里看见她扶着朋友的手,腿上一条长长的血淋淋的伤口,表情却相当泰然自若,听到他的询问还能笑着和他解释。 缝针时,她明显害怕极了,却一声不吭,忍得满头大汗。 他忽然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娇气,是他擅自给她贴标签了。 那一刻,他看着吝于示弱的女孩,心里泛起怜惜。 对一个人的怜惜会是喜欢的开始吗? 陈恪不懂。 他只知道他会忍不住为卫嫽担心。明明说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他,她却毫无音信。 他打开微信,才发现自己和她连微信都没有加。 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人在照顾她呢? 他从未见过有除她以外的人进出她家,却不代表真的没有别人在她家里。 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不舒服。 她对待他始终和对待一个普通熟人没有任何区别,他却在这里自作多情地牵肠挂肚。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到外科诊室询问了她的伤势恢复情况,以及—— “她是……家属陪同来换药吗?” “哦,没有,她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的。”同事回答,语气里透着赞赏,“这姑娘,别看长得挺娇气的,实际人坚强着呢,连拐杖都不撑,一个人走着就进来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先是松了一口气,心里隐隐地高兴,转瞬又担心起来。 她总是这样一个人怎么行?难道她家里人也放心吗? 因为出众的外貌,他自小不乏追求者,可他不是滥情的人。 在他过去26年的人生里,只谈过一次恋爱。 对方追了他很久,是文学院有名的美人。从大一追到大叁,是他遇见过最执着的一个。 那天是情人节,姑娘在他的宿舍楼底下用蜡烛摆了一个巨大的桃心,大声向他表白。 周围都是围观起哄的好事者,而对方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这样做,望着他的双眼里甚至隐隐泛着泪光。 他拒绝的话停在嘴边,迟迟说不出口。 在大家一致的“答应她”的呼声中,他终于心软,点了点头。 然而奇怪的是,他们不到一年就分手了。而且是女方提出来的。 “陈恪,你会爱一个人吗?”前女友笑着问他,眼泪却源源不断的流下来。 “你不爱我,甚至不愿意付出努力来爱我。”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辩驳。 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20多年来,他从未体验过,所以无法对她感同身受,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她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你不用说对不起,当初是我逼你和我在一起的。落成现在这样的下场,是我活该。” “可是我不想祝你幸福。我希望你以后,至少一次也好,体会和我一样的爱而不得的心境,被这样的无奈和绝望所折磨。” …… 就像是诅咒一般,又一次从全部都是她的春梦中醒来,床单上有一大滩精液,可是性器还处在勃起的状态。 他躺在床上喘息,闭上眼,都是她美丽的脸,纤细的腰,挺翘的臀,还有高耸的胸。 他站起身,进了浴室,握住硬挺的肉棒快速撸动,想象着她娇脆的声音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想象着包裹住自己的是她的肉穴。 “嗯……” 他射了出来,内心的渴望却一点都没有得到缓解。 *** 最终还是下定了去主动争取的决心。 他算好了她下一次换药的时间,那天原本想在家里“守株待兔”,等她出门的时候假装自己碰巧也要出去,再顺理成章送她来医院。 可是一大早,心外科的主任,他的导师,临时让他送一份资料到医院来。 他只好先按吩咐办事。完事之后又生怕和她错过,于是傻傻地在门诊大厅等。 就这样等了两个小时,那抹纤细窈窕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那一瞬间,陈恪的世界百花盛开。 他相信,这是一切美好的开始,他会牢牢把握住。 -- 13.坦白 卫嫽洗完澡,换上睡裙,躺进干爽温暖的被褥里,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叁点。 玄关传来动静,是回去洗完澡换上居家服的陈恪依照承诺又回到了这里。 他走进卧室,见卫嫽已经躺下,便柔声说:“很晚了,快睡吧。” 说完转身,被卫嫽叫住:“你去哪?” 他道:“我哪里也不去,就睡在客厅,别怕。” “可是……可是客厅是球球和米糖的地盘!”她情急之下,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陈恪笑起来,“我只是暂时向它们租用一下沙发,它们不会这么小气的。” “不行。” “卫嫽。”陈恪收起笑,“乖,听话。” 卫嫽倔强地看着他,突然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陈恪默然半晌,回答:“你知道为什么。” 卫嫽偏头看向别处,“我不知道。” 陈恪垂眸,走到她的床边,坐下:“卫嫽,我不希望你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 “我没有冲动。” 陈恪轻叹,“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你心情不好,也许不够冷静……” “我没有不冷静。”卫嫽打断他。 陈恪默然,半晌,道:“我喜欢你,所以珍惜你,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趁人之危,希望你能懂我的心意。” 他望着她的眼神坦然而真诚,有着不容错视的深情。 卫嫽倏地红了眼眶,“你会这样对别人好吗?” 陈恪没想过会惹她哭,有些手忙脚乱地替她揩眼泪,“乖,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卫嫽任他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依旧重复:“你会这样对别人好吗?” “你会陪别的女生去医院换药吗?会给别的女生煮好喝的果茶吗?会在别的女生让你留下来陪 她的时候就留下来吗?会……像你刚刚说的那样珍惜别的女生吗?” 陈恪当即不再克制,终于伸手把她拥入怀中。 “不会。”他坚定地说。 卫嫽轻轻啜泣,“除了我爸,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她不曾这样相信过一个除了爸爸以外的人。 眼前陷入黑暗时的恐惧,醒来时的茫然与无助,在见到他时皆化作乌有。他真心担心她的身体,真心在乎她的感受。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在让她感到舒适的距离,帮助她,对她好。 追她的人不少,有人贪她的钱,有人图她的貌,还有人纯粹只是想玩玩她。 她见过太多虚情假意,所以陈恪这样的真心才显得弥足珍贵。 “我要你……一直对我……这样好。”她小小地抽噎着。 “我会的。”陈恪低下头,对上她红红的兔子眼睛,柔声保证。 “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陈恪笑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好。” M.γμzんǎīωμ.Ьīz 嗯,虽然这章字少,但是下一章我们就可以开始解锁各种姿势和play了! P.S. 下章开始收费啦,不会很贵的!爱你萌~ -- 14.舔(H) 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互相交缠着,唇齿相接的空当不时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 卫嫽睡裙半褪,肩带松松挂在手臂上,酥胸半露。任由陈恪的大手伸进去肆意妄为地揉着。 “嗯……” “舒服吗?”他含着她的嘴唇,含糊地问。 她的脸潮红一片,大口喘着气,闻言却害羞地不说话。 那人却不打算放过她,“舒服吗?……小乖,告诉我 「Pο1⑧ん.cOм」……” 他眸中欲色深重,是她不曾见过的,深邃而令人着迷。她痴痴地望着,原本难以启齿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舒服。” “真乖。” 他一只手整个托起她一边乳房,“小乖那么瘦,为什么胸还那么大?” 本应感到羞耻的,毕竟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大尺度的话。可是,她喜欢陈恪的爱抚,喜欢他看着自己痴迷的眼神,喜欢他对她性感的挑逗。 她从不知自己也有这样淫荡放浪的一面,竟说:“你不喜欢吗?” 两只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尖,搓弄。 他喑哑地低喃:“怎么会?” 他简直爱不释手。 陈恪把她的睡裙完全脱下,小心避开了她的伤腿。卫嫽便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近乎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少女玉白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泛红,海藻般的长发铺开。因为害羞和紧张,头偏向一侧,贝齿咬着下唇,双眼微翕,不敢看他。她试图遮挡自己胸前的风光,却不知这样无意识的挤压反而更显诱人。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美得像中世纪的西欧画家笔下最完美的油画。 卫嫽虽然瘦,但是天生的乳腺胸,有C罩杯,又大又挺,平时穿衣服的时候还会苦恼胸大了不好看。 他轻易便拿开了她遮挡的手臂,然后双手抚上浑圆挺翘的两团。 她的胸异常敏感,被他玩弄着,情不自禁更贴近他的身体。身下的肉穴早已濡湿,不断渗出的爱液打湿了内裤。 她瘙痒难耐,下意识想并紧双腿,被他察觉,摁住。 “嗯……”她难受地扭动娇躯,“好痒……” 他低低地问:“哪里痒?” 她娇吟着,说不出口。 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揉上她的穴口,“是这里吗?” 她哼哼唧唧的,羞红着脸,不说话。 陈恪来到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她微闭着眼,手伸进他的发间,感受着他绵密的亲吻。 他唇舌一路向下,一口将她敏感的乳尖含入嘴里,用力一吸。 卫嫽只觉魂都要被他吸走了,“啊!” 陈恪伸出舌头,舌尖来回顶弄挑逗着她的奶头。她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肉穴又控制不住地涌出一大股淫液。 “宝贝,你好棒!”他喟叹。 卫嫽晕晕沉沉地哼唧。 他轮流舔舐两边的浑圆,直到那上面湿淋淋全是他的口水,都是他的气味。 然后他吻过她平坦白皙的小腹,来到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他伸手褪下那条早已浸湿的内裤,少女的私密地带终于显露出来。 她那里生得很漂亮。肥美的阴唇掩在稀疏的毛发下,拨开那条肉缝就能看到粉嫩的小穴。穴口敏感地蠕动收缩,吐出一波又一波透明的淫液,滑腻腻的,就比最上等的琼浆玉液更摄人心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惹来少女怯怯的哭腔:“别,你别看那里……” “为什么不看?”声音因为克制的欲望而沙哑 她嘤嘤地说:“那个地方……好丑。” 骨骼分明的大手抚上她的阴阜,在阴唇外缓缓打着圈撩拨,然后手指寻到那颗肉蒂,用力摁压揉弄,她顿时失声娇啼。 “啊……嗯……” 他看似不紧不慢,但不稳的气息,额头密布的汗和下身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暴露了他早已在强自忍耐。 “哪里丑了?”他的声音因为克制的欲望而沙哑,“那么美,我的宝贝最美了。” 她的双腿无助地大张,而他的手就在她的腿心作祟。阴毛湿哒哒地贴在阴户上,穴口还不断有蜜液涌出。 他忽地松开手指,换成唇舌,吻了上去。 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顿时羞耻又难耐地尖叫:“啊,不要!那里好脏!” 他却充耳不闻,将整个阴阜舔弄一边,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 “啊!”她失控地大叫,“啊……啊!” 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穴紧致又嫩滑,穴肉争先恐后地推挤着入侵的异物,紧得陈恪头皮发麻。 他痴迷地更加用力舔,舌尖变着角度戳刺穴肉。 “陈恪……陈恪……啊!”她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已彻底迷失心智,像个淫娃荡妇,不知羞耻地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他享用着她的娇穴,吞咽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耳边是她忘情的呻吟。 情欲一节一节向上攀升,她叫着:“啊!要到了……要……要到了……” 陈恪舌尖加快戳刺,突然猛地一吸。致命的快感摧枯拉朽,她的心脏都被吸得往下坠。 “啊————” 眼前白光一片,她高潮了。 M.γμzんǎīωμ.Ьīz—— 嗨~ 恪仔馋嫽妹的身子我可以馋你们手上的珍珠吗?嘤嘤嘤 -- yυzんāΙωυ.ьΙz 15.插(H) 卫嫽仿佛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浑身湿透,樱唇微张,久久回不过神。 她高潮喷出来的水一部分被陈恪喝下,还有一部分喷到床上,打湿了大面的床单。 “宝贝,你真是水做的。”陈恪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 她闭上眼,享受他的温存。然而,他下身一直顶着她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却不容忽视。 “你……难不难受?”她羞涩地问。 自己虽然得到满足,可是他还一直压抑着欲望。她自然是“知恩图报”的。 陈恪笑:“宝贝心疼我?” 她抿抿唇,还是害羞地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看他,“我也可以帮你。” “虽然……” “嗯,虽然什么?”陈恪兴致盎然地望着她,喜欢看她爱娇的样子。 “……虽然我不太会……” “没关系,我教你。”陈恪很好商量的样子。 “怎,怎么做?”她傻乎乎地结巴起来。 她早已全身赤裸,然而他还穿着一条家居裤。下身一柱擎天,高高支起一个帐篷。 他站在床边,动作迅速地把自己脱光——宽肩窄腰,腹肌块块分明,完美的人鱼线有着性感而流畅的弧度,然而此刻最显眼的是那根高高耸立的粉黑色巨物。 她坐起身来,傻傻看着,喉间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陈恪握住她的一只手牵往自己的下身,“来,摸摸它。” 卧室里灯火通明,光线清晰,她可以看清那上面的每一道青筋和沟壑。顶端硕大的龟头圆圆的,微微湿润,那是渗出的前液。 “好大……”她无意识地低喃。 得到心上人的夸奖,陈恪自然是一阵骄傲。 卫嫽试探着摸了一下,立马又像被烫到了似的缩回手。 那一瞬间柔软的触感,让陈恪嘶地倒起一口凉气。 他耐着性子,一边说着“乖 「Pο1⑧ん.cOм」,别怕”,一边带回她的手轻轻握住,上下撸动。 好硬,好粗。她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 卫嫽双颊滚烫,强忍着羞涩为他手淫。顶端有前液渗出,顺着柱体流到她的手上。撸动间发出滑腻腻的水声,听得她愈发面红耳赤。 陈恪舒爽地低吟一声,粗噶地喘息,“嗯……宝贝,再快一点。” 她听话地加快速度,望着他沉浸在性欲里的性感表情,竟然一瞬间又湿了。 小穴里隐隐发痒,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小股液体,她偷偷夹起腿摩擦,试图缓解那股挠心的瘙痒。 陈恪轻易便发现她的小动作,止住她手里的动作,在她略微疑惑的眼神中再次让她躺到床上,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慢慢打开她的双腿。 花穴再一次敞开暴露在空气中,湿淋淋的。 他毫不掩饰眼里浓如黑夜的欲望,仿佛猎豹在盯着它看中的猎物。 “宝贝不乖,湿了为什么不说,自己偷偷夹腿?” 卫嫽咬住下唇,羞赧地撇过头。 “我……我……” 腿心忽然传来异物的触感,她低头看去。 是陈恪在用那根粗硕的肉棒摩擦她腿间的细缝。棒身贴着她的阴唇,色情地来回上下摩擦。大大的龟头不时戳弄那颗敏感的阴蒂。 慢慢地,肉棒陷入阴唇中间,被唇肉夹住,每次摩擦都能蹭到小穴的穴口。 她被眼前淫靡的景象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心底里最原始的兽欲被唤醒。此刻,她只想尽情地在性爱中堕落,臣服于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呃……啊……啊……”她开始呻吟,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蚀骨的痒,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肉棒。 “好痒……啊……好痒……” 他低下头吻她,“哪里痒?” “里面,里面好痒……啊……” 他再亲她一口,诱惑地问她:“那我插进去好不好?” 她娇哼着,“嗯……好……” 得到允许,他拿过一旁刚刚买好的避孕套,迅速撕开一片戴上,然后扶着阴茎对准她的穴口。 “要来了。” “嗯,你,你轻一点……” “好。”他温柔地闻着她,勾起她的香舌缠绵吮吸。卫嫽最是沉迷他的吻,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颈。 在她意乱情迷之间,一挺腰,送进一个龟头。 “唔……”她闷哼,下身传来清晰的异物入侵感。 “疼不疼?”他轻声问她。 她摇头,乖乖回答:“不疼,你还可以……再进来一些。” 他亲她一口,夸一声“乖宝”,接着两个人体液的充分润滑,又缓缓送进去一截。每插进去一截,就停下来询问她的感受。 “还好。就是,好胀。” 她之前高潮过一次,而且之后又流了许多水,所以现在并不遭罪。 可是他好大,插进来的感觉好胀,胀得她难受。 还剩下最后五分之一,陈恪等她适应了一会儿,咬紧牙关,用力一顶胯。 “啊!” 肉棒完全插了进去,穴口被大大的撑开,吃得很费力的样子。 好深,而且好胀,还有点儿疼。 陈恪也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爽。 她好紧,里面又湿又热,包裹着他。他用尽全部的毅力才让自己保持静止,耐心让她适应自己。 性爱应该是两个人的狂欢,他不想只要自己爽。更何况,这是他爱的女孩,他想给她最完美的初夜体验。 卫嫽“嘶嘶”地吸气。 “很疼吗?”他在她的前额落下轻柔的吻,进而是眼睛,鼻子,脸颊,嘴唇,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痛苦。 “有一点。”她小声责备他,“你太大了……” 他闷笑,“嗯。可是不大,你怎么爽?” 她轻轻捶他,“坏人!” 他吻住她“恶语相向”的小嘴,双手抓揉她最敏感的胸部,惹得她一阵娇呼。 等到她逐渐习惯了他在体内的存在,疼痛也逐渐散去,一阵熟悉的瘙痒感从体内传来。 “嗯……你动一动……”她推推他。 陈恪早已忍得辛苦,此刻终于得令,立马摆动腰臀,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嗯……”随着抽插的进行,瘙痒得到一些缓解。 “舒服吗?”他喘息着,问她。 卫嫽被顶得来回晃动,胸前乳波荡漾,媚态横生。 她里面又紧紧地绞着他,像章鱼的吸盘,吸得他射精的欲望愈发炽烈,几乎想不管不顾地疯狂插干。 他渐渐控制不住力道,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顶得越来越深。 “啊……啊……”卫嫽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陶醉。 陈恪专注地望着她迷离的双眼,心里是无边的满足。 他终于摘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月亮。 M.γμzんǎīωμ.Ьīz—— 终于插进去了(狗头) -- yυzんāΙωυ.ьΙz 16.恋爱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是空的。 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想看一眼手机时间。刚一抬起手,一阵酸软袭来,她瞬间咬牙“嘶”一声。浑身好像昨天去跑了个马拉松似的,酸痛得不行。 她依旧浑身赤裸,下面的小穴传来凉凉的感觉。 朦胧记得昨天做完以后,她小穴肿得厉害,整个阴唇都外翻。陈恪拿着药膏给她抹…… 她顿时脸红起来。 手机时间显示,早上10:03。 另外还两条微信。 一条是陈恪的,他已经先去医院上班了,早餐他做了鸡蛋三明治和鲜榨橙汁在桌子上,三明治最好热一热再吃。留言时间是早上7:30。 昨天晚上,他们俩折腾到快六点。结束时她已经累得昏昏欲睡,是陈恪抱她去洗澡,还换了新床单。 那他几乎没怎么合眼就去工作了?会不会太累了?毕竟昨天都是他出力的……想到这儿,她又是一阵脸红。 另一条微信是私房面包店的老板娘周琪,问她怎么还没到,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状况。 ……!!! 她都忘了!今天是周六!是她去面包店兼职的日子! 妈呀,从来不迟到星人卫嫽同学立马弹起来,顾不上浑身的不适,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化妆换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满身的痕迹让她面红耳赤。心里偷偷骂他,一边用遮瑕把露在外面的痕迹遮住。 她冲出卧室,一眼看到他放在餐桌上的三明治。为防被两个毛孩子偷吃,他还用罩子罩住。 卫嫽把三明治叼在嘴里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只来得及和齐齐趴在沙发上的球球、米糖说了声拜拜。 “砰——” 大门关上,留下一猫一狗二脸懵逼。 *** 「Pο1⑧ん.cOм」【是明月宝宝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Weiliao:挺好的。】 除了浑身略微酸痛,以及下体某私密部位一直感觉怪异。 她早上才站了两个小时,实在是累得不行。趁着吃午饭,赶紧坐着休息会儿。 【是明月宝宝呀:那我就放心了,果然陈哥哥是最靠谱的邻居了!】 【Weiliao:嗯。】 靠谱得把她翻来覆去吃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是她先勾引的。 【是明月宝宝呀:昨天都把我吓坏了!陆之峤提醒过我的,是我没保护好你……】 卫嫽微笑,安慰她: 【Weiliao:没关系,是我自己大意了,没想过他会在酒里动手脚。】 【是明月宝宝呀:陆之峤说他是惯犯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他。这种人渣!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安明月总觉得昨天的事因她而起,所以倍感愧疚。如果她没有拉着卫嫽陪她一起去看陆之峤比赛,就不会又被拉着去参加庆功宴,也就不会被下药了。 姚铠一直这样肆无忌惮,主要也是因为家里有人。据说他亲大伯是N市的市委书记,而且马上要往省委里升了。 姚铠这人平时道貌岸然的,长得也还行,主要是会穿衣打扮,人模狗样的,再加上大家都传他家里背景强大,所以在女生之间很吃香。 迄今为止,其实已经有不少受害者了,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揭发他。 他这次并没有给卫嫽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反而间接促成了她和陈恪的好事。卫嫽并不打算去找麻烦,以后看见他绕道走就好了。 不过,话剧社…… 【是明月宝宝呀:大不了就不去了!有什么了不起啊,就那破话剧,谁稀罕啊!咱们专心学习,冲击奖学金,它不香嘛?】 【Weiliao:好啦,我没事,别担心(*^▽^*)。昨天还多亏你保护我呢!】 安明月不好意思了,不过听了这话还是很开心。 【是明月宝宝呀:嘻嘻,你没事就好啦!】 这时,微信界面陡然消失,变成了来电界面。 是陈恪。 她现在看见这个名字,就忍不住害羞,但还是接起电话。 “喂?” “起床了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又温柔。 她双颊发烫,“……我有那么懒吗?” 他低低地笑,“累了就多睡会儿。” “……” “我都出来兼职了!不要小看人!” 陈恪微讶,“去面包店吗?” “对呀。” “现在这个点……”他看一眼手表,“该吃饭了吧?” “嗯,我正在吃,老板娘给我做的便当。” “老板娘这么好?” “对啊,我可是最努力的员工,人见人爱。” 他笑,表示认同:“的确。” “你呢?吃饭了没?” “没呢,点了外卖,还没到。” “嗯……那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困不困啊?” 意料之外的问题,陈恪挑眉,逗她:“你猜呢?” “我、我哪猜得到!” 他一语双关:“放心,我体力很好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啊。” 卫嫽瞬间脸爆红,闭上嘴,装死。 陈恪却还继续问:“对了,那里还难受吗?” “……” “乖,晚上再帮你抹药。” “……”她想挂电话了! “陈恪,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什么?” “……你其实……那么色!现在原形毕露了!” 陈恪在电话另一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愉悦,“只对你色而已,千万别误会。” 哼!坏人! “好了,不逗你了。”陈恪道,“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 “晚上八点左右吧。” “好,那我到时候去接你?” “嗯!”她不自觉笑得甜蜜。 挂了电话,两三口吃完剩下的便当,把碗拿去洗。 正在烤新一炉Muffin的周师傅看她一眼,突然问:“小卫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卫嫽一愣,奇道:“您这都看得出来?” 四十多岁的周师傅微微一笑,“你脸上都写着呢!” 她闻言立即摸摸自己的脸,又掏出小镜子,左看右看。 好像……也没有哪里不一样啊…… -- 17.欲(高H) 若是回到和陈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卫嫽怎么可能想得到那么清风朗月的一个人其实这样重欲。 第一次之后,她的嫩穴肿得厉害,所以他忍了两天,没有真的插进去。 可即使没有插进去,她也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来来回回地吃了好多遍。每一天都是在高潮之后倦极而眠。睡过去的时候,浑身都还在敏感地抽搐。 她原本是个做了春梦都要害羞半天的人,可是现在被他带着,每天都要被迫领略性爱的快感,直面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每当她因为羞耻而想要拒绝的时候,他就卑鄙地用美男计诱惑她。 桃花眼勾魂摄魄,毫不掩饰他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发出性感的低喘。 她听不得他喘,一听就腿软,然后就湿了。 就像现在,在他家刚刚吃完晚饭,陈恪就牵着她进卧室,三两下就扒光了她的衣裳。 她早就已经湿了,可是他还是会做前戏。 他喜欢玩弄她的身体,热衷于看她在他灵巧的手指和口舌的挑逗下彻底陷入情欲深渊,欲罢不能的样子。 然后,他像玩够了猎物的豹子,开始尽情享用他的“餐后甜品”。 “啊……” 他粗长的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嫩穴,站在床边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温柔地肏弄。 “呼……好紧……” 他被她绞得额头冒汗,忍不住仰起头舒服地长出一口气。 她看着他完美精致的下颌线,看着他性感蠕动地喉结,阴道里泛起蚀骨的痒。 那种痒抓心挠肝,让她想勾引他,用最放浪的样子,让他更用力地肏她。 “陈恪……嗯,重一点……再快一点……” 她抓着自己汹涌晃动地乳房,舔舔自己干涸的嘴唇,樱唇微启,难耐地呻吟。 “啊……啊……” “爽吗?嗯?” 他咬紧后槽牙,双手扶着她的臀慢而重地肏,每一次都把整根都肏进去,恨不得两颗卵蛋也肏到她鲜嫩多汁的穴里。 她咬着下唇,眼里湿漉漉的,那个放荡的字眼说不出口。 他用力一顶,她尖叫一声。 然后他顶着深处使劲研磨。 “啊!不要!” “说!爽不爽!” “ 「Pο1⑧ん.cOм」啊……太深了!” “啊……爽!呃啊……好爽!” 闸门一旦打开,洪水便倾泻而出,原本难以启齿的那些话轻而易举就说出来了。 她想她是被他调教成了一个荡妇,不知羞耻,只想顺从于情欲。 “啊!那里!” 肉穴深处的某个地方被顶到,快感暴涨,她的呻吟顿时变得高亢。 陈恪知道顶到了她的敏感点,于是铆足了劲往那里顶。 卫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啊!好舒服!……还要!” 陈恪喜欢看她这样淫荡的样子。 她有最美丽的身体。白皙幼嫩的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粉嫩的乳头早已变得坚硬,乳晕诱人。高耸的乳房随着他大力的抽插剧烈晃动,修长纤细的双腿大张,勾着他的腰,因为他大力的抽插而无力地颠簸。 “啪啪啪……” 两个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湿滑一片。穴口被撑得很大,每一次肉棒插进去,柔软的穴肉都被带得陷进去,抽出来,带出更多的淫液,打湿了两个人的下体,还有一些滴到床单上。 “宝贝,你好多水。” 他红着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笑得邪恶。 “嗯……要抱……”她娇气地伸出双手。 他俯下身,与她唇舌纠缠。 她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唇,吞咽他的口水。 “啧……啧……”亲吻得滋滋作响,有口水从她嘴角流下。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她吐出他的舌头,放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加快速度,肉棒放肆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阴囊拍打着她的阴唇。 “要……要到了……啊——” 她被送上高潮,爽得脚背绷直,浑身抽搐。可他并没因此放过她,腰臀像装了马达,放肆地肏。 “啪啪啪啪啪……” 全力冲刺了几十下,他猛地向最深处一挺,畅快地射了出来。 …… 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可是长夜漫漫,这才只是开始。 刚刚射过精的阴茎没一会儿又坚硬如铁了,他撕开一个新套子换上,把软烂如泥的卫嫽翻一个身。 “唔,不要了,你怎么,还要来?” 她虚弱地抗议。 他俯在她的耳边,“宝贝,一次怎么够?” 他一手扶着肉棒,噗嗤一声又插了进去。卧室里再次响起暧昧的呻吟…… -- 18.比赛(修) 有什么是比在恋人的亲吻中醒来更幸福的事呢? 她闭着眼,被男人从背后拥住,一手伸进睡裙里抓着她的胸缓缓地揉,一手抚摸她的肚皮。湿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后,鼻息喷在她的耳朵里。 她痒得笑出来,翻过身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痒……” 陈恪低笑,“不痒你怎么醒得过来?” 她懒懒地哼一声,问:“几点了?” “快七点了。” 她昨天撑着最后一丝精力上的闹钟。今天早八点有最重要的一门专业课,绝对不可以逃。 可她现在浑身酥软,一点儿也不想起,就这么闭上眼赖在他怀里。 “不起吗?”男人低声问。 “唔,想赖会儿床。”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晨勃,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很熟悉了。 “你——”她打他,“顶着我了!” “嗯,我还想顶到你里面去。” “色狼!” “只对我的宝贝色狼。” 卫嫽嗤嗤笑,抬起头来望着他,“我是你的宝贝吗?” 陈恪低下头亲她一下,“上了我的床,当然就是我的宝贝。” 卫嫽一捂嘴,“我还没漱口!” 陈恪改亲她的脸颊。“好了,在我真的忍不住以前,赶快起床,否则后果自负。” 她红着脸嘟起嘴,一秒听话。 *** 因为有车送,即使起晚了也毫不担心会迟到,甚至还能在车上优哉游哉地享用一顿金拱门早餐。 陈恪一路把她送到教学楼门口,卫嫽甜蜜蜜地给了他一个goodbyekiss。 刚下车,迎面就碰上也刚到的安明月,还有和她同寝的白楚楚、孙妍。每次上课,卫嫽都和她们三个坐在一起。 安明月看着她笑得一脸荡漾。 “我就说吧,你和陈帅哥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 好吧,卫嫽也没打算隐瞒,就大方承认了。 “什么陈帅哥?”白楚楚和孙妍赶紧八卦。 “我邻居。”卫嫽无奈道。 “而且还是我们学校医学院的博士学长哦!”安明月补充。 “哇!这也太浪漫了吧!” “对啊!实名羡慕!” 两个人齐齐感叹。 好在立马就进教室准备上课了,她们没有机会继续八卦下去。但卫嫽知道,她是躲不过的。 不过,刚一上课,众人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老师宣布:下个月,全国大学生德语辩论比赛即将在N大举行,形式是自行两两组队,诚邀各位同学踊跃报名参加。 德语辩论赛,对于大一刚开学不到半年的学生来说当然是过于困难的事。 不过,卫嫽高中时就因为兴趣开始自学,还报名参加过去德国的游学夏令营,早已经具备一定水平了。 这是个好机会,她想参加。 等到下课,她立即开始找队友。 “你们三个有没有想参加辩论赛?” 安明月第一反应是懵,“辩论赛……不一般是大二、大三的参加吗?对于我们来说,太难了吧?” 卫嫽抿抿唇。 “我我我!”坐得离卫嫽最远的孙妍举手。 “哦对,你俩不一样。你俩都是学霸!” 卫嫽很开心,“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俩组一个队报名?” 孙妍点头,“好好。” “你们俩不会现在就想去报名吧?”安明月不敢置信道。 “可是老师已经走了,她刚刚不是说微信找她报名就可以吗?”白楚楚说。 “嗯,那就微信找她吧?”孙妍看着卫嫽。 卫嫽表示同意。 四个女孩收拾好东西,一起走出教室,下楼。 “你们接下来有别的课吗?”安明月问。 “我有。”孙妍说,“一节选修,中文辩论技巧。” 安明月笑说:“那你得好好学,说不定你俩德语辩论也用得上。” “哎,对了,卫嫽,你还没跟我们说说你和帅哥邻居的浪漫情缘呢……卫嫽?卫嫽?” 卫嫽的眼神盯着楼梯下一层的拐角处,被白楚楚连唤几声才回过神,“嗯,什么事?” “你刚刚在看什么?眼神……怪可怕的……” 卫嫽再看一眼那个地方,“是我看错了吗?” 「Pο1⑧ん.cOм」“什么啊,你别吓我们……” “刚刚,我好像在那儿看到姚铠了?” “姚铠?!” 安明月在寝室里说过那天的事,所以白楚楚和孙妍也知道。 “姚铠不是经管的吗?一大清早的,来外院做什么?”白楚楚道。 “你是不是看错了?”孙妍说。 “你上次被吓坏了吧?都开始出现幻觉了。要不给你们家陈帅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卫嫽摇头。 是她看错了吗? 可是,她刚刚明明有看到他的侧脸,应该就是姚铠没错。 而且在她看到他的瞬间,他就极快地往后闪,借着墙体的遮蔽躲了起来。 …… 被质疑之后,她不禁又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可能真的只是她认错了吧。 M.γμzんǎīωμ.Ьīz—— 本来是想先写点儿,明天再发的 结果写着写着,发现就写完一章了o(╯□╰)o 旁友们,我好久好久渴望你们的收藏和珍珠了!(抹眼泪) -- 19.来访(修) 上了一天的课,卫嫽腰酸背痛。 好久没有锻炼了,体质都变差了。要不周末去爬爬山?也很久都没有去看米糕了。 还有两天就是周末,可以问问陈恪要不要一起去。 这么一路盘算着,就没注意看路。 一不小心,“哐!”——就撞到人了。 “哗啦啦!”那人手上抱着的书散了一地,同时落地的还有那人的手机。 只见她顾不上书,率先伸手抢救的是那部手机。 “啊,抱歉!”卫嫽口中说着,忙蹲下身帮忙收拾。 而那人抱着手机紧张万分地四处检查,确定没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嗯?吴佳欣?”卫嫽才看清她的长相,竟是同班同学。 吴佳欣抬起头,笑容瞬间绽放:“卫嫽?” “对不起,我刚刚是不小心的。” 吴佳欣摆摆手,笑眯眯的,“没事啦,不要紧。你刚刚下课吗?” “对啊。” “是选修课吧?” “嗯,西方音乐史。” “哇,听起来好高大上啊,我都听不懂。”她吐吐舌头。 卫嫽笑,随口自谦:“没有很复杂啦,我也是随便听一听……应该就是这几本书吧?还有别的吗?” 吴佳欣检查了下,“嗯!就是这些,太谢谢你了!” “……” 不客气,反正也是我撞掉的。 小语种班级的人本来就少,卫嫽他们班一共才20个人,吴佳欣给她的印象还蛮深的。 德语水平比较差,长相还算清秀,穿的衣服却十分过时陈旧,但每次和她说话,她都会笑得特别灿烂。 卫嫽听安明月她们说过,吴佳欣家是农村的。农村出身的孩子有的敏感又内向,不喜欢社交;有的一心想出人头地,生活卫生习惯很粗糙,自尊心还贼强,听不得别人建议。 但吴佳欣给她的感觉是那种朴实开朗的农村女孩,跟谁都笑嘻嘻的,好像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从来不会生气。 卫嫽一直以为吴佳欣会是一个和自己仅为点头之交的、最普通的大学同学之一,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都不会有大的交集。 然而,谁也无法预料到,后来,“吴佳欣”这三个字竟成为了他们所有人大学时代最血红的一抹记忆。 彼时,这不过是卫嫽在那一天经历的最微不足道的一个意外。 …… 陈恪今天晚上要查房,写了报告才能回家。 一直受人恩惠的卫嫽同学于是主动进入“贤妻”模式,在家煮了一大锅香喷喷的咖喱,打算去医院给他送饭。 ——顺便看看医院里有没有什么小妖精觊觎她家小陈医生。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谁会想到卫爸爸突然驾到,事先一个电话也没有,直接到家门口来按门铃。 卫嫽刚刚拿出饭盒准备装饭和咖喱,去到猫眼那儿一看,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 第一反应是:万幸今晚陈恪没回来。 这要是之前的几天,这个时间点他们都已经在床上厮混了。要是亲爹按了自家门铃,她却在对面……? 画面太美。 “您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儿啊!”卫嫽把爸爸迎进来。 卫爸爸笑呵呵的,“爸爸刚刚忙完美国那起并购案,马不停蹄就赶回国了,三个多月没见着我们家闺女了,想给你个惊喜嘛!” “真是的,我要是不在家,您不是白跑一趟?” 卫爸爸不以为意,“你不在家还能去哪儿?你打小就不爱出去,尤其到了晚上,一准窝在家里。你亲爹我还不清楚吗?” 是是是,您清楚得很,您是我亲爹嘛! “这就是你养的那只小白猫?哎哟,这怎么还有一只大白狗啊!”!! 完了。「Pο1⑧ん.cOм」 她怎么忘了球球还在这里! “这是……住在对门的邻居让我帮忙照看的,他有事儿,得明天才能回来。” “邻居?”卫爸爸眉头一皱,顿时心生警惕,“什么邻居,男的还是女的?” “哎呀!是个女的!一个大姐姐!” 同时心里默念:陈恪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你在我的心里绝对是No.1真男人! “女的啊。”卫爸爸立马就放心了,“那就好。” “爸爸,我煮了好多咖喱。”卫嫽连忙转移话题,“您吃过晚饭没有啊,要不要吃一点儿?” “好啊!飞机上的饭菜太难吃了。正好,我来尝尝我闺女的手艺!好久没吃我女儿做的饭菜了。” 卫嫽伺候亲爹用晚饭,趁着卫爸爸正吃得香,连忙给陈恪发微信。 【Weiliao:我爸来了!你先别回来!这个,原因稍微有点儿复杂,具体的见面再解释,反正你暂时千万别回来!等我消息![比心\]】 -- 20.懂事 久违地陪爸爸一起吃饭,报喜不报忧地聊了一些学校的事,比如说她最近要参加的辩论赛。 卫爸爸非常高兴,也很支持她去参加活动。 好在卫爸爸惦记着还在家里等着他的妻子,并没有待得很久。吃完饭,逗逗猫再逗逗狗,就走了。 卫嫽知道他很忙,今晚一定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来看她。 她挽着卫爸爸的手臂,一直送他到地下停车场。司机一直等在那里。 此时已是初冬季节,地下停车场里冷飕飕的。 “自己一个人要好好吃饭,懒得做饭就去下馆子,钱不够花就跟爸爸说。”卫爸爸念叨。 “好。” “下个星期五是你袁阿姨的生日,记得回家来,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Pο1⑧ん.cOм」“好。” “还有,”卫爸爸迟疑了一下,“最近你妈妈有没有联系过你?” 卫嫽奇怪地摇摇头。 亲妈都已经失联八百年了,为什么突然联系她? “她怎么了?” “我听说,她最近在闹离婚,精神状态又不太好了。”卫爸爸微微皱眉,“如果她联系你,你就尽力开导开导她,她毕竟是你的妈妈。” 卫嫽抿抿唇,“知道了。” “嗯?不要这么敷衍哦。” “哦。” “……” 当初是她抛夫弃女,一心只想回到旧情人的怀抱。如今不过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罢了。卫嫽恶毒地想,要是她婚姻美满,家庭幸福,那才是苍天无眼呢! 司机下车为卫爸爸打开车门 “那爸爸走了。”卫爸爸拍拍她,“你已经长成大人了,爸爸很欣慰。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困难可以跟爸爸说,也可以跟你袁阿姨说,好不好?” “知道啦,您就放心去吧。” 卫爸爸慈祥地摸摸她的头,上车离去。 卫嫽回转身,刚掏出手机,不远处的一辆车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看过去,然后惊喜地睁大眼:“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陈恪身穿深咖色大衣,黑色休闲西裤,脚上是同色系休闲皮鞋,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关上车门向她走来的那一刻,简直就是广告里的男模。 卫嫽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你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很久吗?” 陈恪搂着她往电梯间走:“没有。我也是刚到,还以为会等很久,就看到你和你爸爸走出来了。” “那太好了。你吃晚饭没?” “吃过了。” “吃饱了没?我本来想送我煮的咖喱去给你的,谁知道我爸突然来了。”卫嫽摊手,“实在是太突然了,我都被吓了一大跳,还被我爸追问球球是怎么回事。” 陈恪捏捏她的脸,问道:“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她挠挠头,心虚地小声说,“我说是邻居家寄放在这儿的,但我告诉他邻居是个……女生……” 陈恪无奈了,但语气依旧很温和,“那以后我见到你爸,该怎么说?我总不能一直被你藏着,无名无分吧?” “哎呀,哎呀,”卫嫽开始撒娇耍赖,“我这不是因为当时太突然了,一点儿思路也没有嘛!你是没看到我爸当时的眼神,那叫一个犀利,那叫一个警惕!我感觉,我要是敢告诉他我邻居是个男的,而且已经是我男朋友了,他肯定就坐那儿不走了,一直等到你回来,然后开始‘审犯人’似的……” 陈恪笑:“对我这么没信心?” “不是!”卫嫽急道,“我是怕……他对你印象不好!毕竟我们俩住得那么近,肯定很容易就猜到我们俩已经做过了……” 瞥到陈恪居然笑得很开心,生怕他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和她的良苦用心,她连忙强调:“那样他肯定会生气的!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好了好了。”陈恪摸摸她的头,“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没有生气。只要你记着一定不要让我无名无分就好。” 卫嫽打他一下,老把“无名无分”挂在嘴边,搞得她好像很渣一样。 这么突然就见老丈人,他也没有准备好,但是逗卫嫽很好玩,她喜欢看她绞尽脑汁为他着想的样子。 接着,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低语:“你看我那么配合懂事,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奖励?” 卫嫽咬唇,红着脸:“那,看你表现吧。” 陈恪得逞地笑了,“遵命。” M.γμzんǎīωμ.Ьīz—— 下章是?嗯,你懂了吗(滑稽) -- yυzんāΙωυ.ьΙz 21.健身(H) 虽然是两套结构完全相同的房子,但陈恪家和卫嫽家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他家特地开辟了一个面积不小的健身房,健身器材还相当齐全。 陈恪虽然是户外运动爱好者,但平时学业和工作繁忙,一般都只能在家里锻炼,时间不固定,有时间就会去运动。 不过,自从卫嫽来了以后,这里又有了新的用处…… “嗯……嗯……慢一点,啊……” 此刻,她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脚抬到单杠上,陈恪从后面扶着她的大腿和腰,摆臀肏她。 一回家,他就要求她换上运动服到健身房来。她不明所以,真的乖乖换了衣服来,天真地以为他是邀请她一起锻炼。直到走进来就被他扒掉了衣服,Bra推高,又白又大的奶子露出来,被压在单杠上插。 “知道我想在这里肏你,想了多久吗?”他在她耳边说,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 以前顾虑到她的腿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她的小肉壶又嫩又娇,破处那天被肏得有些狠了,一直都红肿着,擦了好几天的药。他也不敢尝试这样大胆的姿势,怕伤着她。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内心的满足无以言喻。 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很深,长长的阴茎几乎顶开她的宫口,她都有些痛。 卫嫽被顶得直吸气,又因为这样的姿势是第一次,有些羞耻,肉穴不自觉地用力吸他。陈恪爽得高仰起头。 “哈啊……你怎么,每天都在想这种事!” “哪种事?肏你的事吗?”他喘着粗气,笑。 “谁让你那么美,那么娇,那么紧,水还那么多,让我怎么肏也肏不够。” 陈恪幽幽抚摸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激得她浑身发颤,咿咿呀呀地叫,穴里又流出好些水。 “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馋得一直在流口水。” “嗯……” “每次我插进去,它就咬得紧紧的,不让我出来。” 他的话就像春药,加剧了她的快感,她失神地张着嘴,像缺氧一般大口喘气。 “啪啪啪……” 精囊拍打着她的阴户,他伸出手指,使劲按揉她的阴蒂,不一会儿就刺激得她触电一般抽搐起来。 “啊!哈啊!不要!” 她扭动着,肉穴骤然绞紧。 “嘶……”他额头青筋暴起,被她绞得差点儿精关失守。 一拍她屁股,“宝贝儿,别夹那么紧!” 她无力地哼唧一声。 他喘着气笑,“爽吗?” “嗯,爽……可是,左腿好酸。” 她一直单腿支撑,站得久了就有些受不了。 “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他把她的腿从单杠放下来,她双腿打颤,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陈恪一个公主抱,把她放到腹肌训练器上。 这是一个可以用来做仰卧起坐的架子,能根据训练强度调整一边的高度。最高可以和地面形成60°夹角,而这就是现在的高度。他拉着卫嫽的双手举过头顶,让她扶住,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扶着肉棒嗤地又插了进去。 “嗯……哼嗯……” “舒服吗?” “舒服,嗯……” 架子的高度让他可以站着轻松抽插,而她抖动的乳球就近在眼前,一伸手就能握住。 他捏住她的两个乳尖,轻轻扭转拉扯。 一旁就是一面大镜子,他一边肏着她,一边让她看。 “宝贝你看,你好美。” 卫嫽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双手举过头顶,上半身毫无防备地大大敞开,高耸的大奶被男人握在玩弄着,曲起的大腿挡住了腿间的风光,但她知道那里是她的肉穴正被他粗硕的肉棒狠狠插着。 淫靡的视觉盛宴让快感加倍,她不禁叫得更加销魂蚀骨。 “喜不喜欢我肏你?” “喜欢。”她颤着声音答。 “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 “好。” “真乖。” 他狠狠亲她一口,然后加快速度,卫嫽的呻吟声陡然变大。 “呼……真想一直插在你里面。” 肏了一会儿,卫嫽娇气地喊手酸。陈恪把她的手放下来,俯下身勾住自己的脖子,与此同时腰臀用力。 “啊!好深!” 她叫得又娇又媚。 “啊,陈恪,我受不住了!啊,老公!” 他听得肉棒一抖,差点儿射出来,咬牙忍住那阵射意,停下来问她:“你叫我什么?” 卫嫽知道他喜欢,妖媚地舔舔唇,“老公,我还要,快给我。” “妖精。”他咬牙切齿,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狠狠肏进去。 “呀!好大!” “大了你才爽!”陈恪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老公肏死你好不好?” “啊……好,老公,肏死我……” 陈恪几乎被她勾没了魂,握着她的屁股狠命冲刺,百来下之后,酣畅淋漓地抵着她里面射了出来。 M.γμzんǎīωμ.Ьīz 我咋写了这么久,挠头 「Pο1⑧ん.cOм」 -- yυzんāΙωυ.ьΙz 22.参加(修) 大概是因为解锁了新场景,陈恪性致异常高涨,带着她玩得有些疯了。 单杠上,腹肌训练器上,划船器上,健身车上…想看更多文请加群… 一晚上下来,健身房里几乎所有的器材上都有他们的体液,空气中充满了性爱的气息。卫嫽觉得她以后再也不能正视健身房了! 纵欲的后果是,卫嫽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腿一直发软打颤,两只眼睛都是肿的,还有淡淡的黑眼圈。身上的痕迹就不用说了,浑身上下遍布青紫,幸好现在不是夏天,否则一整盒遮瑕膏都得用完。 “都怪你!”两边乳头都肿了,碰到内衣都疼得她嘶嘶吸气,她气得拿他撒气。 “好好好,都怪我。”他好脾气地接受指责,心里却一点儿愧疚之感也没有。 昨晚做得太爽,他到现在都回味无穷。餍足的男人非常好说话。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再这样,我就……”想了半天又不忍心说什么真的狠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奶凶奶凶的,看得陈恪想亲她。 “好,听我家宝贝的,宝贝不生气了,好不好?”哄小孩儿的语气。 “嗯。”卫嫽扁着嘴,还是不高兴。 要是她知道一旁男人心里盘算的却是下一次是在厨房还是浴室,大概会气得再也不想理他吧! *** 一上午,安明月都在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还笑得十分暧昧。 卫嫽知道她在笑什么,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专心听课。 “这次我们班表现还不错啊。”老师站在讲台上,笑着说,“我原以为咱们大一的同学不会有人报名辩论赛,毕竟大二大三的报的都不多。但没想到,咱们班竟然报了两组!” 两组? 卫嫽也有些意外。 德语是小语种,大家高中的时候都学的是英语。开学的时候自我介绍,卫嫽就知道了全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零基础初学者,只有她和孙妍是学过的。 初学三个多月就敢去参加辩论赛,这是真的很有勇气啊! “这两组同学分别是卫嫽和孙妍,还有吴佳欣和莫然。看到大家这么勇于挑战自我,老师会很欣慰啊!其他同学也要多多向他们看齐,好吧?” 吴佳欣?莫然? 不止卫嫽,班上其他同学都很意外。 毕竟是小班,上课的时候,每篇课文的课后练习题都是全班同学转着轮流回答的。都不是很难的题目,大部分同学轮到的时候都能答对,只有少数同学会经常出错。 这其中就包括吴佳欣。 她虽然是个爱笑的姑娘,但是语言天赋确实差了点儿。毫不客气的说,她的德语甚至是全班倒数的水平。 而且语言这个东西,短时间是冲刺不上来的,必须靠长时间的积累。下个月就要比赛了,而他们现在才刚学了一个月的德语语法。 辩论赛可不是你笑得甜,评委就能给你打高分的。 另外一个莫然是班上为数不多的男生之一,德语学得不差,但他真的非常内向,平时也总是独来独往。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都和挤牙膏一样,挤一下说一个字,再挤一下,再说一个字。 这样的两个人组合起来要去参加大学生辩论比赛? 好诡异的组合啊。 “那么,”老师继续说,“接下来你们就可以找你们的指导老师了,我们系所有的老师,包括我,都在你们的可选范围内。具体事宜,下课之后你们四个到办公室来一下,我详细和你们说说。” *** 德语系办公室—— “……那么这次的比赛呢,主要是我和你们周老师负责。事实上以前的辩论比赛也都是我们两个负责带队的。当然,如果你们有别的心仪的指导老师你们也可以自己去联系。” 说话的是德语系副主任杨翠萍,而周老师就是给卫嫽他们上课的周薇。 现阶段参加的是N市的辩论赛,优胜组才有资格晋级与来自全国的优胜组进行角逐。市级的比赛分为初赛和复赛,复赛获得优胜之后直接参加全国半决赛,最后是总决赛。 周薇人比较年轻,在德国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之后回国任教。 卫嫽和孙妍都觉得她不错,而且也比较熟悉,就直接找她了。 吴佳欣和莫然也找的她。 “那这样刚刚好呀,你们两组正好可以一起练习。”周薇高兴地说,“大二那边有两组,大三也有两组。到时候学长学姐们练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一声,过来观摩学习,还可以互相切磋。” “好呀好呀。”吴佳欣十分积 「Pο1⑧ん.cOм」极捧场。 “佳欣会报名参赛我还挺意外的呢,老师很高兴能看到你这么上进。不用有压力,比赛尽力准备就好,德语一定能有不小的进步!” 吴佳欣腼腆地笑了,脸颊微红:“其实也是我……朋友,鼓励我参加的。他说这是个好机会,别人能参加,那我也可以来试试。” 不知为什么,说到这,她往卫嫽那边看了一眼。 “对啊,机会都是很宝贵的,一定要及时抓住它,我们才能更好的进步。老师很期待你们的精彩表现!” -- 23.不速之客 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卫嫽和孙妍一边走一边商量什么时候练习,以及怎么准备辩题。 现阶段还不知道辩题,但是提前练习是有必要的。 孙妍非常喜欢辩论,高中时就是辩论社核心成员,到了大学也是,经验丰富。卫嫽以前也参加过几次辩论赛,但相较而言,孙妍才是真正的“大腿”。 “我除了周六整天和周日上午要去兼职,其他时间都可以。”卫嫽说。 “那我……”孙妍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卫嫽!” 吴佳欣笑着赶上来,“你们什么时候练习呀?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孙妍挑起眉,看了一眼默默站在不远处的莫然。 吴佳欣恍然,略微尴尬地补充:“我……和莫然可以加入你们吗?” “当然可以啊,不过我们还在商量时间。”卫嫽说。 “没关系,我什么时间都可以!我就希望能多跟你们学习!”她眼睛亮亮地看着卫嫽。 “呃,好的。”卫嫽有点招架不住这样明晃晃的热情,“我们还是互相学习吧。” “莫然,你呢?”孙妍问。 “我也都可以。”莫然声音沙哑地说,嗓子似乎因为太久没用,有点儿生锈了似的。 “好,那到时候微信联系吧。”孙妍道。 *** 最后定的时间是从这周日开始,每周除了周六,晚7点到9点是集合练习时间,四个人拉了一个群,方便学习和交流。 “这样的话,结束的时候我去接你吧?”陈恪说。 两个人在陈恪家的书房,卫嫽正霸占着他的书桌学习,手边放着一盘她刚刚烤的ChocolateMadeleine,一边看书一边吃。 陈恪刚刚健身洗完澡,穿着居家服,额前几缕微微凌乱的湿发,让他多了几分少年气。 “可以啊,只要你有空。”卫嫽随口说,视线没有离开面前的单词书。因为要参加比赛,压力骤然大了许多,能多几个词汇量也是好的。 “啊,对了,要吃吗?这个超好吃的!” 她是爱吃不胖的体质,每天总喜欢做很多小糕点作为宵夜。 陈恪胃不好,不喜欢吃宵夜,所以表示拒绝。卫嫽欣然吃独食。 陈恪见她学得专注,不时嘴里念念有词,无声笑笑,不打扰她,拿着书和笔记本坐到另一边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书房里一时静谧得只剩敲键盘的声音和偶尔的翻书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卫嫽学得有些累了,伸个懒腰,看见不远处的陈恪还在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又戴着那副金丝框眼镜,却因为打扮居家又休闲,看上去倒像个十八岁的少年。从侧面看,他脸部线条非常优越,鼻梁又高又挺,嘴唇偏薄一些。再往下是性感的喉结和分明的锁骨…… “咕咚。”她咽了下口水。 “好看吗?” “啊?” 她反应过来,才发现陈恪的视线早已离开电脑屏幕,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 她竟然被陈恪的侧颜诱惑到流口水了!祸水啊祸水! 不过她倒是坦然承认:“好看啊。” 陈恪笑了下,视线又回到电脑屏幕上,鼠标点了点什么,语气像在问今天的天气,“那,做吗?” “……” 卫嫽撑着额头,嘴角的弧度带着十分的无奈,“你……不要这样啊!” “我怎么了?” 卫嫽捂脸,“你明知道我对你毫无抵抗力。” 陈恪摘眼镜,关电脑,走过来一把抱起她,“所以我会充分利用这一点。” 卫嫽靠着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一直忘了问你,周日下午有空吗?” “有啊。”陈恪把她放到床上,双手撑在她两边,直视着她,“怎么,想跟我做一下午?” “什么啊!”卫嫽扶额,被他逗笑,“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爬山,我还想去那里看望一只小朋友。” “可以。”陈恪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不过现在,我要你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 卫嫽抬手搂住他,笑得很甜,“遵命。” *** 时间很快来到周日上午。 卫嫽正在和周师傅学做他研制出来的新品,无花果馅饼。已经征得老板娘同意,她可以多烤一个带走。她打算带给陈恪尝尝,还可以分一点给米糕。这个馅饼只是敲到好处微甜,陈恪肯定会喜欢。 周师傅是老板娘的亲哥哥,两兄妹都是非常好的人。周师傅手艺好,所以面包店的生意也一直都很好。 快到下班时间了,馅饼已经打包好了,一会儿提着就能走。 “叮铃铃”,门上的风铃随着门被推开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卫嫽挂上熟练的职业微笑,说一句:“欢迎光临!”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笑容僵在嘴边。 姚铠和两个卫嫽不认识的男人说说笑笑地走进来,在店里左看右看,似乎在认真挑选要买哪一款糕点。 “服务员小姐,可以过来介绍一下你们店里的产品吗?” 卫嫽面色沉沉地看着姚铠。「Pο1⑧ん.cOм」 他却一偏头,“介绍一下呗?” 僵持了几秒钟,卫嫽还是走了过去。 “你想要什么?” 姚铠笑得十分愉悦,“你说哪种好吃我就要哪个咯。” 另外两个人也笑。 卫嫽使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保持镇定。 老板娘和周师傅都在后厨,如果有什么意外,他们一眼就能看到,并且能够马上追出来。即使追不到她,也可以立刻报警。 她强迫自己,冷静,冷静,不要怕。 好在三个人在店里随便逛了几下,随便挑了个面包,付了钱就走了。 只是走之前,姚铠站在门口,两指并在额头一侧,冲她敬了个礼。 “卫小姐,再见啊。” -- 24.渣女? 姚铠在跟踪她? 还是只是碰巧路过? 这家私房面包店口碑比较不错,有一定知名度,他也有可能是慕名而来。 可是…… 她总觉得,这不是巧合。 「Pο1⑧ん.cOм」如果是碰巧遇见,他应该会在看到她的瞬间感到惊讶才对。 而且她可以肯定,她在这里兼职的这件事除了爸爸和袁洁,就只有陈恪知道。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一个同学自己在这里兼职,所以不会有可能是同学告诉他的。 凉意自心底丝丝蔓延开来。 看来上次,她在外院教学楼看到的确实就是姚铠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上次没能得手,所以恼羞成怒了吗? 一想到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窥探她的隐私,卫嫽就感到无比恶心。 等到陈恪开车来接到她,卫嫽就把姚铠的事告诉了他。 陈恪听完也皱起了眉头。 “他是不是想报复我?或者,想给我一个教训?据说他是惯犯,而且因为家里的背景,根本不害怕会受到惩罚。” “他家的背景到什么程度,你听说过吗?” “我平常也不太八卦这些,只知道一个大概。”卫嫽有些歉然。 她一般都只专注于自己的世界,偶尔听安明月和白楚楚她们聊几句八卦,但很多都是听过就忘。 “没关系,不用担心。我可以找人帮忙查一查。” “真的吗?”卫嫽惊讶。 “嗯。”陈恪安慰她,“不要怕,有我在。” 这句话,再加上陈恪一贯沉稳温和的语气,很能抚慰人心。 可是卫嫽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具体是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有没有车跟着我们?” 陈恪看了眼后视镜,说:“刚刚听你说了之后,我就一直有留意,不过并没有车跟着我们。” “你确定吗?”卫嫽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恪微笑:“确定。再说,即使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他说得平淡却坚定,神奇地抚平了卫嫽心头的焦躁不安。 她相信他。 最终,两人还是按计划来到了静恒山脚下。 卫嫽提着一小袋猫粮和刚刚特意分出来的一小块儿无花果馅饼。 陈恪问:“你是要去看望一只猫吗?” “嗯。是米糖的姐姐或者妹妹,我叫它米糕。” 看到陈恪疑惑的眼神,她又解释:“我捡到米糖的时候,其实旁边还有一只小猫,可是当时已经死掉了,我就把它带到这里埋了。每次到这里爬山都会给它放点儿吃的。” 陈恪眼神柔软,摸摸她的头,“我的宝贝很善良。” 卫嫽笑笑,“只是不忍心罢了。一出生就被迫和妈妈分开,被无良主人家遗弃在外面挨饿受冻,弱小得连自救的能力也没有,最后活生生冻死或者饿死。想想就觉得好可怜。” “如果我早点儿发现它们,现在米糕也许就能和米糖一起,欢欢乐乐,蹦蹦跳跳了。” 卫嫽叹一口气,“都是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现在做这些,也只是让自己放宽心罢了。” 身为学医的人,这一点陈恪自然深有体会。 很多时候,竭尽全力的抢救、医治,最后病人还是无法挽回地失去生命,这原本就已经够让医者挫败和伤心的了。然而,他们还需要面对更加绝望和伤心的家属,甚至还可能面临医闹事件。 “说到善良,你可比我善良多了。”卫嫽笑望着他。 陈恪挑眉,“怎么说?” “你是医生啊!每天都在救死扶伤,积德行善。我们小陈医生好伟大,好了不起的!”卫嫽搂住他的手臂,星星眼看着他。 陈恪笑,点点她娇俏的鼻尖。 “你为什么会选择学医呢?”卫嫽还是好奇地问。 “因为是祖传的。”陈恪简单地说,“虽然在我爸这儿断了一档,但好在我又给续上了。我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从小耳濡目染。” “哦,医药世家呀!”好了不起的样子! “嗯,想去看看吗?爷爷奶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 怎么,突然就要见家长了? “……你家里催你了吗?很急?” “这倒没有。”陈恪眨眨眼,“是我比较急。” “……” “你急什么?” “急着要名分啊。” “……” “你不会睡了我,就不打算负责了吧?” “……” “市面上管这种行为叫什么?渣女?” “……” 她以前为什么会觉得这样恶劣的人是个高贵儒雅的谦谦君子呢? 暗暗摇头,都怪他外表太具欺骗性。 M.γμzんǎīωμ.Ьīz—— 各位太太,我可以拥有你们的珍珠或者留言吗? 泪目o(╥﹏╥)o -- 25.传言 时间平静地往前推进,生活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为了确保安全,陈恪联系了一位在N市警局就职的好友帮忙查一查姚铠,看看之前有没有过和他有关的跟踪猥亵或强奸之类的报案,再查查姚铠的背景。 希望姚铠不是真的在跟踪她…… “你还认识警察啊?”卫嫽深感惊奇。 “确切来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警察。”陈恪微笑,“小时候的邻居,身体不好,常来我家找我爷爷看病。后来家里为了让他强身健体,就送去少林寺学武术,再后来就进了警校。” “哦,原来是发小。” “对。” 调查出结果需要点儿时间。卫嫽忽然想起来,安明月跟她说过,陆之峤知道一些关于姚铠的事,那天庆功宴的时候,他还让安明月护着她,小心姚铠。 可以通过安明月再去问问陆之峤,有没有听说过姚铠有此类癖好。 …… *** “什么?!跟踪?!!” 周一的中午,吃过午饭之后卫嫽和安明月、白楚楚、孙妍回到寝室里,把这件事简略地告诉了安明月,白楚楚和孙妍也在一边听。 三个人对此表示一万分的震惊。 即使搬了出去,卫嫽的床位依然留着,因为她偶尔会在课比较多的时候回到寝室休息睡午觉。 “那个人渣是不是疯了?!”安明月咆哮,七窍冒烟。 “嘘!小声一点啦!”卫嫽手势示意她。寝室隔音效果差,说话太大声会传到走廊上的。 “哦哦,好……” “那这么说来,那天早上你在咱们院看到他,应该就不是看错了?”白楚楚恍然道。 “对。”卫嫽点点头,“我还记得当时他发现我看到他以后,立马就躲起来了。” “天哪……” “感觉好可怕……” 安明月压低声音:“哎,我倒是没听说他有跟踪过哪个人,但是在话剧社的时候,我听他们说去年有个中文系的学姐追他,没多久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可是,最奇怪的是, 「Pο1⑧ん.cOм」那个学姐大一下学期就休学了!” 卫嫽皱起眉头,“为什么休学啊?” “不知道啊!” 白楚楚面色凝重,说:“这个事儿我也听学生会的学姐说过,因为那个学姐也是中文系的,说那个女生大一下学期好多课都没来上,寝室也很少回。咱们学校查寝又不严,她们寝室里也不管。有的时候偶尔看到她现身,整个人看着恍恍惚惚的,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白楚楚用手掩着嘴,更小声地说:“他们都说,是因为姚铠喜欢玩SM,把那个女生整疯了!” 孙妍纳闷道:“那她为什么不分手呢?既然不喜欢SM的话,分手不就行了?” 安明月道:“肯定是被姚铠威胁了吧?陆之峤不是说,他们那帮人经常干这种拿裸照威胁人的事儿嘛!” “‘那帮人’?”卫嫽注意到这个词,“是指哪些人啊,都是我们学校的吗?” 安明月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陆之峤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就还要找陆之峤再问问看了。 安明月主动说:“一会儿晚上我和陆之峤约了一起吃饭,你要来吗?我们可以再问他。” 卫嫽立马答应。 白楚楚举起小手:“我可以也去吗?我也好想知道!”为了不显得自己就是纯粹想听八卦,她又补充一句:“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上什么忙!” 孙妍也举手:“我也是!” 安明月说:“可以。可是你俩得记着,一定不能出去和别人八卦这件事,不然卫嫽会受到影响的,甚至会有危险!” 两人表示知道分寸。 “我们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多个人多个帮手嘛!有什么危险,咱们就赶紧报警!”白楚楚说。 “对!”孙妍说,“不过,咱们最好得握有一些证据再去报警,不然警察也不会严肃处理……” 卫嫽看她们竟然这样积极主动地为自己着想,出谋划策,一时间很诧异,也有些感动。 大学里,大家都是各顾各的,有时甚至是自私冷漠的。这样的自私冷漠,卫嫽反而更熟悉些,因为她从小就习惯了只顾自己面前这一亩三分地,和别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保持peacelove。谁知,到了大学寝室,反而遇上了三个这样热心肠的室友。 “啊,对了!”孙妍道,“那咱们辩论练习时间是不是该改改?改成……在微信上语音或者视频通话练习吧?晚上你就尽量别出来了,在家里待着安全些。” 卫嫽想了想,说:“可是如果是这样,就得跟吴佳欣和莫然解释发生了什么。” “没关系啊,你就说你晚上不方便出门呗!” “这样说,不太好吧……” 白楚楚一拍手,“你就说你腿又伤了,出不来!” 安明月:“你这也太离谱了吧?” 孙妍给她一个白眼:“可她白天能来上课,这怎么说?” “哦,对嚯……”白楚楚挠头。 卫嫽噗嗤一声被逗笑。 “好了,没关系的,我们按原定计划练习就好,陈恪说他会每天来接我。你们就放心吧!” 白楚楚:“……” 孙妍:“……” 单身狗们拒绝这口狗粮! 非单身狗安明月:“哎呀,好甜呀!” M.γμzんǎīωμ.Ьīz—— 我是不是要写成校园推理悬疑了?嘿嘿~ 我不管,我就是要这么写!hin! 注:虽然这条故事线听起来有、怕怕,但是!我是男女主亲妈!蹭破点儿皮就超心痛的那种! 再次声明!我们这是甜文! 最后,求珍珠!求收藏!求留言!!!比心~ -- 番外:生日礼物(高H)(100珠福利)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陈恪的生日了。 在一起以后过的第一个生日,卫嫽希望给他送点儿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最好是能留下终生难忘的美好记忆的那种。 可是送什么呢? 富N代陈公子不缺钱,不缺吃,不缺穿……上个月还新提了一辆JEEP回来,那辆大奔早就失宠了。 送什么呢?卫嫽挠头。 …… 这款吗? 卫嫽在某宝上划拉,一个仔细考察。图片上的模特穿着性感黑色蕾丝套装,头上戴着猫耳朵,上半身的蕾丝吊带只能勉强盖住胸,中间还剪开,露出分明的乳沟,下半身黑色丁字裤加黑丝长筒袜。 感觉设计没什么新意…… 水手服?女仆装? 卫嫽摇头——她不喜欢。 她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得认真,引得两只毛孩子都好奇地凑过来,看她到底在看啥。 “诶?这可是少儿不宜的东西,小朋友不可以随便乱看哦~” 她推开凑近的狗脸和猫脸,随手捡了身边的玩具球嗖地扔出去,一猫一狗立马吭哧吭哧地追着球跑远了。 挑选了大半天,她最后终于敲定,只待陈恪生日那天,大展身手! …… 即使是生日这天,工作也不会和以往有任何不同,依旧是从交接班查房开始。 陈恪本人是不怎么过生日的,并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大日子。 但是,总有人会主动给他过生日,而且年年如此。一大早来到医院,同事们纷纷祝他生日快乐,还送他不少礼物,陈恪只是一一道谢,然后全部都放到了储物柜里。 他突然好奇,卫嫽会送他什么呢?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倒是什么表示都没有,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只是表象。 “陈医生,今天下班一起去吃饭吗?大家打算一起给你过生日呢!”科室里新来的漂亮小护士自告奋勇成为代表,一脸期待地对他发出邀请。 “抱歉,我家里还有事,谢谢大家的好意。” 小护士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求证:“是要和你女朋友一起过吗?” 陈恪淡淡笑了下,给出会心一击:“对。” “……” “那,不好意思,打扰你啦……”小护士笑得比哭还难看。 “没关系。” *** 完成交接班回到家,却只看到球球和米糖,不见那抹倩影。 卫嫽因为更喜欢他的房子,所以现在两个人基本上都在他这边住。陈恪以为她还在学校,便给她打电话。 “我在对面呢,你洗了澡就过来吧。”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陈恪眉心一跳,心跳加速起来。他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下身只穿了条内裤,披着浴袍就过去了。 打开门,室内灯光微暗,陈恪一时不能适应。 走进客厅,只看见卫嫽捧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着点燃的蜡烛。她自烛光之上 「Pο1⑧ん.cOм」看着他,明眸皓齿,欲说还休。 她羞赧地微笑了一下,红唇轻启:“生日快乐,陈恪。” 陈恪这才看清她穿了什么,一时间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轻纱罩衫,罩衫很短,只堪堪盖过臀部。长发披散,里面是一件低胸的红色肚兜,只靠一条细细的红线挂在她的脖子上,高耸的乳房把轻薄的布料顶起,甚至能看见两个乳尖的形状。下半身只有一条小小的红色丁字裤,白嫩的双脚赤裸着,连拖鞋也没穿。 欲火瞬间炽烈燃烧,让他想瞬间撕碎那些布料,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可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没有这样做。 他想看她接下来还安排了什么戏码,他期待极了。 “谢谢宝贝。”他直视着她,眼里毫不掩饰他的欲望和侵略性,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卫嫽瞬间就有些发软,他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扒光了一样。 下面立刻就湿了。 *——*——*——*——* 手里的蛋糕差点儿托不住,只好赶紧把蛋糕放在一边的茶几上。 她稳住心神,对他笑笑:“这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喜欢吗?” “喜欢。”他的声音因为性欲而沙哑。 “那,许愿吧,该吹蜡烛了。” 陈恪听话地闭上眼,片刻后睁眼,吹掉蜡烛。卫嫽捧场地拍拍手。 没有了烛光,室内更暗了。皎洁月光自窗户洒进来,室内的静谧让人心痒。 陈恪开口:“现在该做什么了呢?” 卫嫽垂眸,声音里隐含媚意:“你过来坐下吧,我,喂你吃蛋糕。” 他喉头吞咽了一下,声音哑得更厉害,“好。” …… 他坐在沙发上,她轻轻一推,他便向后靠去。他抬起手想拉住她的手,被她轻轻阻止,摇头。 “我来。”她娇媚一笑。 他压抑着呼吸,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的浴袍,拨开。 下身的内裤早已被勃起的肉棒高高顶起,她替他脱下内裤,又长又粗的肉棒倏地弹出来,根部粗硬的毛发旺盛。 她轻轻抚摸一下肉棒,激得棒身又增大了一圈。 她勾起嘴角,看着他:“别急。” 然后她跨坐到他身上。他不禁扶住她挺翘的娇臀,揉捏,“宝贝今天好美,这个惊喜,我很喜欢。” 蜜液自穴口流出,下面痒得厉害。她忍不住摆动腰肢研磨,相接处有腻腻的水声传来。 “嗯……你喜欢就好……我也喜欢。”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骚……”他喘息着,感受与她肌肤相亲,互相摩擦的快感。 “你不喜欢吗?”她眼神勾人地看着他,他几乎神魂颠倒。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 然而,惊喜还没有完。 卫嫽忽然脱掉那层纱衣,上身只剩一件低胸肚兜。她奶子很大,那里鼓鼓囊囊的。 他从下面伸手进去,抓着她的大奶搓揉,看手的形状从布料上凸显出来。 “我最喜欢你的这对宝贝了,又大又软又白。” 她被他揉得喘息不止,“那我用它们喂你吃蛋糕好不好?” 他邪邪一笑,再不复平日的儒雅谦和,伸舌舔了下牙,“宝贝今天真是让我惊喜连连,刮目相看。” 她伸手解开背后的绳结,肚兜脱掉,上半身完全赤裸。然后她倾下身,用那双大奶缓缓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摩擦,剐蹭他的乳头。 他低头看着,只觉嗓子眼里冒火,喘得愈发厉害,肉棒顶端抑制不住开始渗出前精。 “哦,宝贝再用力些。” “嗯,喜欢吗?” 他叹息,“喜欢极了。” 她却忽地直起身,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些奶油,涂到奶头上,然后倾下身,奶头凑到他嘴边。 他毫不犹豫张嘴含住,吃掉了奶油,继续啧啧有声地吮吸。 “嗯……啊……” 她被他吸得好舒服。 他松开嘴,又自己挖了许多奶油,涂满她的整个乳房,然后大口大口地含住,吃得津津有味。 “啊……好棒……”她的胸部很敏感,被他含弄得下面出的水更多了。 陈恪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掰开她的双腿,露出早已湿漉漉的花心。 他又挖了一些涂到她的阴阜上,穴口涂得格外多些。 奶油凉凉的,涂到小穴上好舒服。 “嗯,呃啊……” “好甜,你的水也是甜的。”他吃得如痴如醉。 她也醉了,“那你多吃些,我好喜欢。” “骚宝贝……” 他爱她这样直白而大胆,喜欢听她放浪的淫叫。 她很快在他嘴里高潮了一次。 卫嫽还在享受高潮余韵,他起身撕开一个套子戴上,然后侧躺在她身边,扶起她的一只大腿,缓缓插了进去。 依然还在敏感抽搐的小穴因为插入而剧烈抖动了一下,情潮让她眼尾泛红,像是抹上了红色的眼影,妩媚勾人。 他低头动情地吻她,下身有力地动作起来。 “啊……啊……” 她主动扶住自己的腿,敞开腿心,迎接他的每一次插入。 他舒爽地低吼,快感洗刷着大脑,占据了所有的感官。 插了好一会儿,他并拢她的双腿,肉棒依旧插在她的体内,两人换成跪入式。 这个姿势能看到她挺翘圆润的臀,两个可爱的腰窝和清晰优美的脊柱线。大大的乳房自然垂落,呈水滴状。因为被插着穴,所以前后摇晃甩动。 “嗯……老公……好硬好大……” 他拍打她的屁股,“骚宝贝再叫大声点,叫给老公听!” “啊!那老公……再重一点!啊!” 他尽情大开大合地肏她:“给你!都给你!” “啊,顶到了!老公好棒!” 女人高亢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叫床声像一曲淫靡的交响乐,比最烈的春药更催情。 “啊啊啊……” 他以更快的速度抽插,卫嫽尖叫着被送上云端。 陈恪低吼着抵着她射出来。 高潮过后,两人都还在喘息着。他撩开她脸上的乱发,露出遍布潮红的小脸,轻笑着亲她一口,“迟早死在你身上。” M.γμzんǎīωμ.Ьīz—————— 我肾都要码出来了集美 求珍珠!求收藏!求留言!(咆哮) -- yυzんāΙωυ.ьΙz 26.男友 N大一食堂三楼的美食广场有独立的包厢,这成为他们相约面谈的好地方。 陆之峤和姚铠同级同班,他在来之前甚至还刚刚和他一起上过同一堂课。 他对姚铠的态度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显然十分的看不上他和他那些朋友们下作的爱好和手段。 “我知道他家。他大伯是N市的 「Pο1⑧ん.cOм」市委书记,马上要进省委常委了。这是他们家最大的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爸已经是市政府秘书长了,他妈成了市教育局副局长。” “这么牛啊!”白楚楚感叹。“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呢?” 陆之峤看她一眼,“我爸以前是他大伯的上司,虽然现在不在N省了,但他大伯每年过年都要来我家拍马屁。” 而且姚铠最喜欢跟人自吹自擂,有意无意地明示暗示,想不知道也难。 众人肃然起敬。 原来这才是个官家贵公子啊!卫嫽想。 姚铠一直对外刻意营造自己官二代公子哥的身份,跪舔者众多。社团里大家也都捧着他,认他当老大,谁也不敢惹。 谁成想这位才是真大佬啊! 姚铠知道他是谁,所以从不敢真的得罪他,被他截胡吃了闷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而且再也不敢打安明月的主意。 可是,卫嫽就不会了。 陆之峤道:“他具体喜欢玩什么花样,我从没去了解过,但我知道他的朋友有的是N大的,但有的只是和他有相同爱好的社会人士,来路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那就太谢谢你了。”卫嫽微笑说。 这下也算有眉目了,更何况还有陈恪朋友那边的消息。 她安心不少,然而陆之峤却迟疑地说:“不过,我不敢确定他身上有没有案子,至少不敢确定他的朋友们身上有没有。” 卫嫽闻言心一凉。 “万一他们是在想试试新花样,而你就是那个新花样的目标,那你确实比较危险。之前那个中文系的姑娘休学就是因为那帮人玩得太过火,人基本已经废了,据说话都说不利索。可是因为那姑娘家没钱没势,又没有证据,而且有家里护着,他什么事也没有。” “……” “无论如何,加倍小心吧。” …… …… 饭后,卫嫽和孙妍走在去外院的路上。她们和吴佳欣、莫然约好在外院一间空教室见面。 孙妍自从听了陆之峤说的话,始终惴惴不安。 “要我说,我们还是语音通话练习吧。而且辩论赛每年都有,今年不行,明年还可以参加。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卫嫽安慰她:“我知道。” 可是这件事总得解决,难道因为这个还没有发生的、猜测中的危险而直接休学吗? 光因为这个去申请休学,也不可能申请成功啊。 卫嫽决定暂时先放下心思,专心练习德语辩论。 吴佳欣和莫然早都已经到了。两个人坐得相隔八丈远,都在各自背单词。 场景略奇异,让人深切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组的队友,还能不能配合打辩论。 好在开始练习之后,一切还算正常。 孙妍随意定了一个话题,四个人准备了一下,按照比赛流程走了一遍。 大家都不熟练,但四个人中,吴佳欣的问题最大。 且不说发音音调比较奇怪,流利度和单词量都远远不够,总是一两句之后就找不到话说了,翻来覆去只能重复那几句话。 她自己显然也很清楚,于是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尴尬。到最后干脆闭上嘴,小声啜泣起来。 孙妍忙安慰她:“没关系的,佳欣。你报名参赛本来就是想鞭策自己进步啊,又不是一定要去拿名次,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不要着急,慢慢来。” 卫嫽:“是啊,不用着急,能说多少就说多少好了,尽力就行。” 莫然也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对……你不要哭。” 吴佳欣抽噎着:“可我……觉得自己……耽误你们的进度了,呜呜呜……” “没事啊,你有帮助我们熟悉流程啊,没有你,我们还缺一个人呢!”孙妍说。 吴佳欣怯怯道:“谢谢你们。” 之后,吴佳欣依旧磕磕巴巴,红着脸半天也憋不出什么,但没再哭,甚至在结束时又重新开心起来。 “你们都说得好好啊,我一定刻苦学习,争取每天都有进步,追上你们!” 卫嫽和孙妍都笑着说加油,莫然也慢半拍地说了一句加油。 四个人走到一楼,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大厅中央,厚厚的呢子大衣穿在身上却并不显得臃肿,反倒更显得他肩宽体长。休闲裤和马丁靴的搭配又潮又man,再加上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路人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 “哇,那人是谁啊?好帅啊!”吴佳欣小声嘀咕,“他在等什么人吗?” 话音未落,就见那人看了过来,嘴角勾起微笑,眼中泛起温柔之色,她不由心跳加速,却听见那人喊了一声:“卫嫽。” 卫嫽立刻小跑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笑着问他:“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在车里等?” 腊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卫嫽心疼他:“冻坏了可怎么办?” 陈恪牵过她的手,低低地说:“刚到没多久,我不冷的。” “哦,对了,这三位是我的同学,孙妍,吴佳欣,莫然。”卫嫽为他介绍,然后又对三个人说,“这是我男朋友,陈恪。” 陈恪冲他们点点头,“你们好。” 三人纷纷礼貌回应。 卫嫽冲他们道别:“那我们就先走啦,你们回寝室的路上注意安全哦。” 孙妍挥挥手:“拜拜。” 卫嫽也笑着挥挥手。 卫嫽和陈恪上车走了,剩下三人也要分道扬镳。男女生寝室不在同一个方向,莫然只好独自一人走入寒夜中。 “咱们也走吧?”孙妍对吴佳欣说,“好冷啊,嘶,快走快走……” 吴佳欣应一声,却回望了一眼卫嫽和陈恪离开的方向,眸色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M.γμzんǎīωμ.Ьīz 珍珠、收藏、留言这六个字,臣妾都已经说倦了!(眼神犀利) -- yυzんāΙωυ.ьΙz 27.浴室(H) 冬夜的北风在校园中呼啸,夏天葱郁繁茂的树梢早已变得光溜溜的。今年还没下过雪,但看着气温下降的趋势,也快了。 现在还并不算晚,各个教学楼依然灯火通明,很多人都还在上课或者自习。N大是名校,竞争大,用功的学生自然不少。 人行道上落有不少枯枝落叶,鞋子踩上去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粗噶难听。说话的人却顾不上这些。 “孙妍,卫嫽的男朋友好帅好有气质啊,看着也好有钱,是哪个公司的高管吗?” 孙妍两只手紧紧地插在衣服口袋里,半张小脸都窝在围巾中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模糊。 “不是呢,她男朋友是我们学校的博士学长。” 吴佳欣惊讶地瞪大眼:“我们学校的博士啊!” 博士一般不是天天搞学术搞到秃 「Pο1⑧ん.cOм」头,又胖又木讷,情商低到难以相处的吗?反正她在学生办公室勤工俭学时接触到的博士生基本都是这样。 “他是哪个院的呀?” “医学院,好像是心外科博士。” “哇,好厉害!他和卫嫽是怎么认识的呀?” “据说他们是邻居。” “哇!”吴佳欣双眼弯弯,大叹,“这是电视剧里才会有的浪漫情节吧?” 孙妍笑道:“我们都这么说。” “是卫嫽……学长追求卫嫽的吗?” 孙妍点头:“据说是的。” “那卫嫽运气也太好了吧!”吴佳欣道,“不过也对呀,卫嫽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 孙妍看她一眼,善意道:“你也很漂亮呀。” “我?”突然的夸赞让她陡然局促起来,“我……哪里能跟卫嫽比呀……” 孙妍道:“你现在相比刚开学,打扮得漂亮了好多。这件大衣和这双靴子都是新买的吧?很适合你呢。” 吴佳欣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寒风之中,脸也红了起来。 她想起那个送给她这些东西的人,心底冒起丝丝的甜。 “其实,这也是别人送给我的啦……” “是追你的人吗?” “唔……” “恭喜呀!那看来你快脱单了?” “可能……快了吧!”她笑得愈发羞涩。 “哎,你们一个个都脱单了,让我们这些单身狗可怎么办呀!太羡慕了……”追求者能组成一个排的孙妍同学大言不惭。 单纯如吴佳欣真的信她想脱单却脱不了,连忙说:“你不用着急,到时候我可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兄弟介绍给你认识一下的。” 孙妍笑道:“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嗯!”吴佳欣笑眯眯地点头,“包在我身上!” 回到寝室,她打开微信,看到那个置顶的人,心里小鹿乱撞。 她给他的备注是“我的命中注定”。点开对话框,翻看和他以前的聊天记录。 【我的命中注定: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啊,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 【我的命中注定:早上好!今天也要加油学习哦!】 …… 【我的命中注定:O(∩_∩)O哈哈~我还指望着你学得好了来教我呢,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德国留学了!】 …… 【我的命中注定:乖,很晚了,早点睡吧,不然我会心疼的。】 她心里不断冒起粉红泡泡,甜滋滋地想: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缘分呀,她的运气也不差呢!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给他发去一条信息: 【欣欣07 :嗨,晚上好呀~】 他没有回,可能在学习或者洗漱什么的吧? 吴佳欣轻叹一声,锁上手机。她看一眼表,十点过了。 她不禁想起外院大厅的明亮灯光下那对郎才女貌、恩爱甜蜜的情侣。 此刻,卫嫽和那位帅气的学长会在做什么呢? 他们住在一起,大概不用像她这样辛苦等对方消息了吧? 想想,还真是有些嫉妒呢…… *** 浴室里,女孩赤裸着身体,蹲在男人身前,嘴里吞吐着男人那根青筋虬结的粗硕阴茎,白皙纤细的双手抚摸着下面两颗硕大的卵蛋。 “啧啧……啧……”女孩脸颊凹陷,微闭着双眼,好像在吃一颗巨大又美味的棒棒糖。 男人销魂地眯起双眼,抚摸着她的秀发。 “对,就这样,再多吃一点。” 吴佳欣怎会想到她无比欣羡的神仙眷侣此刻正在做这样淫荡而羞耻的事情。 卫嫽吃着肉棒,下面一阵阵发痒,忍不住流出淫水来。 她抬头看男人沉醉的表情,心里的成就感满溢。她伸出舌头,舔弄棒身还有两颗精囊。然后又回到顶端,含住龟头,对着马眼用力一吸。男人磁性的呻吟骤然变得大声。 陈恪被她吸得头皮发麻,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拼命忍住没有射出来。 他轻笑:“哪儿学的?这么会舔?” “A片啊。” 她可是为了他特意去观摩学习的,仔细做过不少功课。 卫嫽立起上身,捧起两只白嫩的大奶夹住他的肉棒。 不够润滑,她伸手到自己下面挖了一些淫液涂抹到肉棒上,然后再次捧起奶子夹住,来回撸动,勾人的媚眼直直地与他对视。 视线相接处,擦出情欲的火花 陈恪咬紧后槽牙,“真想把你肏烂。” 她媚笑。 陈恪特意去订制了一面全身镜放在浴室里,卫嫽一看便知他想做什么。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媚态,享受淫欲的快感。 陈恪终于忍无可忍,一般拉起她,让她手扶住镜子,自己从后面握着硬得受不了的鸡巴猛地一下插进她早已汁液横流的蜜穴里。 “啊!太大了!你轻点儿……” “轻了你怎么爽?”他大力插干起来。卫嫽随之开始淫叫,一声漫过一声,销魂蚀骨至极。 卫嫽看着镜子里淫荡激烈的性交动作,看那根粉黑色的大肉棒次次尽根而入地插着自己,快乐极了,叫得越来越大声。 他忍不住打她的屁股,留下红红的掌印,激得她小穴一缩,水流得更多。 “小荡妇,这穴肏了这么多次,怎么都肏不松?” 她摇着屁股勾他,“那你就多插插呀,老公,我还要!” 陈恪喘着粗气,抓着她上下抖动的大奶使劲揉捏,拧着她的奶头。 “看着老公是怎么肏你的!喜不喜欢?!” “喜欢,要老公肏我!” “自己揉你的阴蒂给我看。” 她听话的找到那颗小肉蒂,配合他抽插的节奏揉捏起来。快感汹涌而至,她失神大叫。 “真乖。” 他偏过她的头,与她唇舌纠缠,互相喂食给对方自己的津液。 他以前也有过性经验,可远没有和她来得酣畅淋漓。这原本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在床上又这般契合痛快,他只恨不得下身和她锁在一起,永远插在里面不出来。 激烈热辣的性交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两人接连换了几种姿势,最终再次变成了面对面。一个猛顶,他射了出来。 他喜欢射精的时候看着她娇美小脸上的淫荡表情,她也喜欢他射精时绷紧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听他喘息和低吟。 两个人躺进浴缸里,相拥着,交换亲吻。 “陈恪,你以前和你前女友也是这样吗?”卫嫽躺在他的怀里,忍不住问。 他欲望有多重,她是知道的。外人面前再正经温润不过的一个人,在床上的反差却这么大,玩得野,放得开。一想到他这个样子不止她见过,她就忍不住一阵冒酸气。 他吻她的鬓角,说:“不是这样。” 「Pο1⑧ん.cOм」卫嫽哼哼,“我不信。” 陈恪笑,“没有骗你。” 他和前女友的第一次是因为喝了酒。成年男女,而且当时毕竟是男女关系,做这样的事也是正常。他本就不是圣人,血气方刚,性欲又强,所以并不打算委屈自己。 之后也有过几次,但实在是双方都太忙,他忙着课题研究和申请出国交换,前女友忙着考证、保研,两人有时甚至一个月就通那么一两次电话。前女友忍无可忍,在主动追求他那么久以后,又主动提出了分手。 “所以,你还是被甩的那个?”卫嫽惊奇。 “对啊。” “好可怜。”她笑嘻嘻地捏他的脸。 他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低头又吻下去。 “再来一次?” 她像条美人蛇,紧紧贴着他,“嗯,好……” M.γμzんǎīωμ.Ьīz 我最近内分泌失调好厉害,每天都精神不振,难受得很。 我知道大家都是特别善良的小天使 一定愿意把你们手里的大珍珠送给我调养生息的对吧? 或者点个收藏也可,留个言也可 医生说收藏多了,留言多了,我心就放宽了,身体就能越来越好了呢! -- 28.生日 按照和爸爸的约定,袁洁生日这天,她得回去一起吃晚饭。 卫嫽对袁洁印象不错,她长得温柔漂亮,比卫爸爸小了十岁,家世也好,为人处世进退有度,这么多年无怨无悔地追随他。卫爸爸婚姻不幸多年,有一个红颜知己不容易。他能再婚,卫嫽是替爸爸高兴的。 不过,前两天,她得知:袁洁怀孕了。 “你马上就要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电话里,卫爸爸的声音兴奋雀跃,仿佛人都年轻了几岁。 卫嫽扯了下嘴角,说了句“太好了,恭喜爸爸”。 “等到你回家来,咱们一家三口,哦不,一家四口好好聚聚!”卫爸爸笑得合不拢嘴。 “好。” 她挂断电话。 陈恪看她神色,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她抬眸看看他,笑了下,“没什么,我后妈过生日,我爸让我回去一起吃饭。” 陈恪了然地点头,想了想,问:“你不想回去吗?” 卫嫽摇头,垂下眼,“我爸说,后妈怀孕了。” “是吗?添丁是喜事啊。” “是啊。” “你不喜欢?”陈恪观察她的神色。 “还好吧,没什么感觉。”卫嫽淡淡道,言罢,拿着书背单词去了。 陈恪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周五晚上,因为要回家,她提前和孙妍他们在群里说了一声,今天不去参加辩论练习。 回家之前,卫嫽到Tiffany买了一条手链,还买了些孕妇吃的补品。 爸爸派了司机来接她。可是,车刚到别墅院门外,就听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声音。 院子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破口大骂,房子的大门紧闭,里面的人显然不打算理会她。 “……卫崇兴!你以为你背着我,能和这个女人过什么好日子!我当初早都看出来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妇!巴不得我离婚,巴不得我死!我一走,你们嘴都笑烂了吧!哈哈哈哈……” 虽然周围邻居家的院子里空无一人,但卫嫽知道,他们一定都在躲着偷偷看热闹。 卫嫽提着东西,走进院子,疑惑地皱眉看着这个疯癫的女人。 她认出来——这是她的亲妈,梅玉苏。 梅玉苏,多美的名字,可惜叫这个名字的人早已不复往日的高贵美艳,身材也严重走样,彻底变成了一个骂街的泼妇。 “你是谁?”梅玉苏眼神呆滞迟钝,踉踉跄跄地凑近前来。 卫嫽嫌弃地后退,“离我远点!” “卫嫽?”梅玉苏咧嘴笑起来,“卫嫽,我生的乖女儿!快来,到妈妈这儿来!妈妈好想你……” 卫嫽磨着后槽牙,在她打算一脚踹开她之前,大门突然打开,卫爸爸及时叫住了她:“嫽嫽,到爸爸这儿来。” 卫嫽忍下打人的冲动,走向爸爸。 梅玉苏却突然冲上来抓住卫嫽的手,口中疯叫:“不许去!你是我的女儿!不准你过去!” 卫爸爸吓一跳,还没等他做出应对,只见卫嫽一把甩开梅玉苏,力道大得直接让梅玉苏摔倒在地。 一时,院子里鸦雀无声。 卫崇兴和梅玉苏都被她惊呆了。 卫嫽在父母面前从来都是温顺懂事的乖乖女,几乎从未有过忤逆他们的时候。无论是父母吵架,还是离婚,她总是安安静静地接受父母所有的决定。 这样暴戾的一面,实在是让他们震惊。 卫嫽冷冷地看着梅玉苏,问她:“你在干什么?” 梅玉苏张张嘴,却说不出话。 “今天这一切,不是你想要的吗?”卫嫽嘴角带着淡淡的讥讽,“当初离婚是你要的,现在你婚姻不幸,看不得别人家庭幸福,是吗?” 一下儿便戳中了她的痛处,梅玉苏气得浑身发抖。 “你爸就是这么教你的?你早都认袁洁那个女人当妈了吧?……可是别忘了,我才是你亲妈!你们休想踩着我的不幸过什么幸福美满的日子!休想!!”梅玉苏咆哮着,目眦欲裂。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卫崇兴震惊,随即厉声呵斥:“嫽嫽!” 梅玉苏捂着脸,不敢置信,“你竟敢打我?” 卫嫽对一切充耳不闻,只是冷笑,“我是不是太听话了,所以让你觉得我很好欺负?我爸也太好说话了,才会一次次容忍你这些卑鄙无耻的行为。” 她声音不大,可是毫不掩饰语气里满满的讽刺和不屑,字字句句都往最痛处戳。 “亲妈?我好惊讶你还记得自己生过我。你扪心自问,你生了我,可是养过我、教过我吗?” “我也好惊讶,你竟然忘了自己当时不顾一切只想离婚时说的话,可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呢。我相信,我爸也记得很清楚。” 卫嫽眼神里的阴冷让梅玉苏内心一颤。 可是卫嫽却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不要再在别人家的院子里装疯撒泼了,你到底疯没疯,你自己最清楚”,兀自提着满手的袋子进屋去了。 *** 不知道卫爸爸怎么处理的,不过梅玉苏没有再大吵大闹,后来来了不知道什么人,把她接走了。 保姆今晚不在,晚饭是卫爸爸和袁洁特地一起准备的,诚意满满地做了很多菜,其中不少都是卫嫽小时候爱吃的。他们把饭菜都摆上桌,招呼卫嫽过去吃饭。 饭桌上,卫嫽似乎丝毫不受刚才的事影响,神色如常,还拿出礼物,祝 袁洁生日快乐,恭喜她怀孕了。 卫爸爸和袁洁却有些隐忧,席间几次欲言又止。卫嫽只当没看见。 饭后坐了一会儿,她就提出要回去了,理由是明天还有早课。 “哦,哦,好吧。”卫爸爸有些不知所措,“那……那爸爸和袁阿姨一起送你回去?” 卫嫽没有拒绝。 送到小区门口,卫嫽下车与他们挥别,没有给他们机会多说什么。 两夫妻看着她的背影,都有些担心。 袁洁道:“这孩子,应该没事儿吧?” 卫爸爸叹了口气,“我之后再找她谈谈吧。” …… 卫嫽却并没有回家。 她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只想一个人走走。 她绕出小区,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 小区原本就在市中心,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街上人依旧很多。 她静静地想着心事,却没想到会碰见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吴佳欣?你在这里做什么?” 吴佳欣正低头看手机,不时抬眼四下看看周围的建筑,显然是在借助手机导航找什么地方。 听到她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 “卫……卫嫽?” 卫嫽疑惑地问她:“你们今天晚上不是要练习吗?” “我,我今天也……有事,所以,所以也没有去……”她一副极其紧张又心虚的样子,说话也磕磕巴巴。 那看来今天晚上缺了一半的人,也不知道孙妍他们练没练成。 卫嫽看她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是满满的问号。 不过,她终究没有打扰别人办私事的习惯,也就不多打扰,先走了。 但吴佳欣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神神叨叨的,她有些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没有多问。 算了,关她什么事呢? M.γμzんǎīωμ.Ьīz 今天不高兴的嫽妹要你们投珍珠,点收藏,发留言才开心得起来 hin~ 「Pο1⑧ん.cOм」 -- 29.异常? 转眼一周过去了,又到了周末。 屋子里因为有地暖,非常暖和。家庭影院的设备开着,卫嫽头枕在陈恪腿上,侧躺着看电影。 最近学习太紧张,打开一部《夏洛特烦恼》来开心开心。 陈恪则在打电话。 “嗯……好吧,我问问她再说……你们适可而止啊……行,回头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卫嫽好奇地问:“是贺钦吗?” “嗯。” 贺钦就是陈恪的那位当警察的发小。 之前拜托的事,他早已给了答复。除了中文系女生休学那件事,查不到任何和姚铠相关的案子。 “那姑娘叫霍晓蕾,家里在当地开了个小超市,条件很普通。当时霍晓蕾家原本是要上诉追究法律责任的,但是霍晓蕾不愿意。姚家给了一大笔钱作补偿,加上证据也不足,那家人就没再坚持。这事儿当时姚家人花了很大力气才压下去,霍晓蕾一直休学,到现在也没回去念书。” “这种抓不到现行或者没有确凿证据的,难办。不过姚铠这孙子,估计也就敢在学校里瞎折腾,算不上什么顶危险的人物,不用怕他,你注意保护好弟妹安全就行了。” 贺钦这样说,陈恪和卫嫽也放心了一些。 那头,说完了事,贺钦就开始八卦了。 “恪儿,啥时候带弟妹出来给我们见见啊?你老这么藏着捂着,我们都快好奇死了!” 陈恪的发小不止贺钦一个,而是有一堆,都是京城军区大院里一起长大的,其中各行业的佼佼者不少。但陈恪这些年学医忙,很少参加发小聚会。 但卫嫽注意到—— “你家不是医药世家吗?为什么会住到军区大院去?”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参军,当了军医。建国以后也在中央担任要职,所以就一直住在军区大院里。” 陈恪说得低调,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不过他没有明说的是:爷爷担任的要职是卫生部部长,之后又当过N大医学院院长和某军医大校长,是国内的医学泰斗。而且不止爷爷,他们一家子的简历都相当辉煌精彩。 卫嫽当然不可能没听出来。她只简单粗暴地问了句:“你爷爷是不是开国将军级别啊?” “嗯。” “……” ……她这一下是不是攀得太高了? “他们想见你。” “你的朋友们?” “对。”陈恪似是有些无奈,“他们一直对你很好奇,我说得先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去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回绝。” 自从上次他拜托贺钦帮忙调查姚铠,那帮发小就知道了卫嫽的存在,都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让陈恪这棵万年铁树开了花,一个个好奇得不得了。 “可以啊,你到时候通知我就可以了,让他们知道你是被我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勾引得神魂颠倒,死心塌地的。”她眨眨眼。 既然是陈恪的朋友,她当然愿意见,也愿意融入他的交际圈。她很好奇陈恪的朋友们会是什么样的。 陈恪闷笑,“好,我这就回复他们。” *** 辩论赛将至,大家的压力也变得越来越大。 尤其对于卫嫽和孙妍这样不想初赛一轮游,目标是至少进全国半决赛的,压力就更大了。两个人经常晚上回家都还在通电话商量辩稿。 卫嫽早已辞去了面包店的兼职工作。因为辩论赛过后,期末也要到了。兼职的时间就挤不出来了。 周薇安排了他们去观摩了大二、大三的辩论练习,卫嫽和孙妍甚至能和他们对战切磋一番,不落下风。这让周薇对她们俩抱有很大期待。 “才大一就能有这个水平,未来可期啊!” 与此同时,莫然和吴佳欣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揠苗助长式特训,也有了显著进步。 然而,临近比赛,原本应该加大训练力度,孙妍、卫嫽和莫然甚至会不约而同地提早来练习,还会延长时间,吴佳欣却越来越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原本最积极勤奋的她却突然开始迟到早退,练习时也会走神,以至于没听到对面说了什么,辩论脱节。 她甚至连续两天请假没来。 “佳欣,最近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周薇关切地问。 这段时间的练习,周薇都会来旁听,给予他们改进的建议。吴佳欣的异常,她自然注意到了。 吴佳欣听了她的话,脸涨得通红,看上去很羞涩,好像又有些尴尬难堪。 “我,我没有不舒服……”她笑了下,却不是往日开朗纯真的笑容。 “有什么难处吗?可以和我说说,老师很乐意帮你。” 不知为何,吴佳欣脸红得更厉害了,像全脸过敏了似的, 「Pο1⑧ん.cOм」红得吓人。 “不用!……不用了!我什么困难也没有……”她极力摆手推脱。 周薇眼含担忧,她一直是一个对于教学抱有理想的好老师,对于自己的学生都很关心,平时也经常在微信群和朋友圈和学生们互动交流。但既然吴佳欣一直推拒,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你之后如果需要老师帮你做什么,可以随时告诉我,好吗?” 吴佳欣只是羞怯地点头,什么也没有多说。 M.γμzんǎīωμ.Ьīz—— 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是我还是要求珍珠、求收藏、求留言! 官人们,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 -- 30.暗恋? 辩论赛如期而至。 这天早上,卫嫽起得很早,穿上比赛要求的正装——香奶奶最新款,陈恪送的。 他今天不用去医院上班,但是要开课题研究会。 所以他看不了她的比赛了。 “抱歉,宝贝。可是课题研究会很重要,是绝对不可以缺席的。” 陈恪从后面抱住她细细的腰肢,看着镜子里的她,亲亲她的耳朵,“你今天真美。” 美到他想现在就亲手把这身衣服撕开。 “没关系。你来了,我可能反而会更紧张……”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 相处了一段时间,她一眼就读懂他眼神中的意味,不由咽了下口水,“你别来招我啊,我今天要干大事的。” 陈恪低笑,脸埋到她的颈窝里,深嗅她的体香。她很少用香水,但今天用了一点点,和她原有的体香混在一起,好闻极了。 “知道,下次再穿给我看?” 卫嫽被他弄得痒痒,嗤嗤笑。 她扭过身,对着他耳朵像在说悄悄话,“好啊。那我穿的时候,你也要穿。” 陈恪几乎瞬间就硬了。 始作俑者却得逞地咯咯娇笑着躲开,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对着下半身的帐篷扶额。 半晌,他又笑出来。 能怎么办呢?谁让他栽得这么彻底。 *** 比赛地点在外院公共礼堂。 令卫嫽他们没想到的是,原以为会没什么人,到现场一看,座位几乎坐满了。 德语系除了在外交换的和正在实习的,全都来观赛了。安明月和白楚楚早早抢到了前排的位置,而卫嫽和孙妍坐在选手席。 卫嫽一眼就看到她们俩,而安明月旁边——陆之峤居然也来了,能看到陆之峤的现身引来不少的瞩目。不过他的一只手一直与安明月的紧紧相握,对周围各色目光恍若未觉。 安明月冲她们小小地挥挥手,然后在寝室群里拼命给她们发“加油”的表情包。 莫然和吴佳欣坐在卫嫽她们的旁边。 吴佳欣今天似乎心情格外好,和她们打招呼的时候笑得比以往还灿烂些,不过眼神偶尔飘向观众席,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而莫然一如既往地木着脸,看着好像比以往还要木讷,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参赛选手。 …… 这次初赛是面向全N市的德语专业学生的市级比赛,参赛人数不多不少,刚好20组,即40人。N大作为N市最好的大学,报名的人数是最多的,占了将近三分之一。 卫嫽和孙妍抽到的出场顺序在倒数第三,对手来自N市外国语大学。 莫然和吴佳欣则不太走运,第二个出场,对手来自N市财经大学。 卫嫽发了条信息给陈恪,告知他自己的出场顺序。 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是想他来的吧? “尊敬的来宾,老师们,同学们,欢迎来到第X届全国大学生德语辩论赛现场……” 比赛开始了,可是陈恪没有给她回消息。 可能在忙吧?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陈恪,不要再去看微信,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比赛上来。 初赛的平均水平不会很高,按照各组表现来进行打分排名,前十名晋级复赛。 卫嫽和孙妍排名第四,稳进复赛。事实上,N大的六组选手里,除了莫然和吴佳欣,都进复赛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 赛后,大家聚在一起,恭喜晋级的人,安慰没能晋级的人。然而这两个人,一个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木头样,另一个却看着比晋级的人还开心。 大家的担心似是多余。 吴佳欣咧嘴笑着和每个过来问候她的人说谢谢,笑得好像已经拿了总决赛第一名,嘴里不断说着“好的,谢谢”,眼神却在人群中不断逡巡,在寻找着什么人。 可她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这对她而言似乎比没有通过初赛更让人灰心失望,她皱起眉头。 但她并没放弃,看看手机,又看看人群。 “她一直在找什么啊?”安明月纳闷道,“难道她家里人来看她比赛了?” 不过下一秒,她眼睛一亮,拉拉一旁的卫嫽。 “哇,你家陈帅哥来啦!” 陈恪显然不是刚刚才到,手里是一大束白玫瑰,款款向她走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意。 “卫嫽同学,恭喜晋级。”他站在她面前,笑望着她。 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吸睛,周围已有不少人围观,能听到人群里不断有人发出感叹。 “这谁啊?好帅啊!” “我们N大的吗?还是别的学校来的?” “卧槽,这也太浪漫了吧!这是表白还是求婚啊?” ……「Pο1⑧ん.cOм」 扶额。 接过玫瑰花,再一把抓起他的手把人带到僻静角落,嘴角的笑意却按捺不住。 “课题研究会是你的谎言吧?” 陈恪但笑不语。 卫嫽故意眯起眼:“在台下偷看我多久了?还不回我消息……” “生气了?” “对啊,非常。” 陈恪笑出声,摸摸她的头,“那我道歉。” “就这样?” 他状似委屈,“对不起,卫嫽小姐,躲在台下暗恋你是我不对,下次不敢了。” 她扬起眉头。 “下次改明恋。” 卫嫽再也憋不住,彻底被逗笑。 —————————— 对不起,其实我暗恋你们手里的珍珠很久了,而且我这人特偏激,属于你不给我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又哭又踹的,比卫嫽她亲妈还泼妇(确信) -- yυzんāΙωυ.ьΙz 31.“虐” 两人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亲昵说着话,周薇忽然过来。 “虽然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得不过来打扰你们一下。”她笑着说,“为了庆祝大家都取得了好成绩,也犒劳一下大家这段时间的艰苦努力,老师决定请大家吃饭。卫嫽的男朋友作为家属,也一起来参加吧?” 卫嫽看向陈恪,他微笑点头, 「Pο1⑧ん.cOм」说好。 晚上在N大酒店,周薇订了个大包厢。 因为这是N大自己经营的酒店,本校老师在这儿请客吃饭可以打折优惠。不过周薇吃到一半就走了——家里小孩儿生病了,她得回去看孩子。 老师一走,大家自然就不拘束了,直接续好了下一摊的KTV。 卫嫽和陈恪自然而然成为了焦点。 之前一起练习的时候就有几位学长找她要微信,号称外院院草的王瑾南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大三的,成绩好,家里有钱,长得帅,自然追求者众多。外院德语系大一的卫嫽和安明月早就是出了名的美女,进校第一天照片就在朋友圈和QQ空间传遍了。 不过当时他正和哲学院的女朋友处在热恋中,所以没有凑这个热闹。 结果参加这次辩论赛反而给了他这个契机。 可惜,传言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是最近两个月才脱单的。 啧,晚一步! 他自认条件优越,一向都是别人勾搭他,这次好不容易起了念头主动出击,却连机会也没有。 遗憾之余,自然也十分好奇是什么人能摘走这朵高岭之花。 好奇的人当然不止王瑾南一个,而且不止外院的人。今天到场观赛的人其实不少都是冲着美女的名号来的。听不懂没关系,有美女养眼就很舒服。 可是今天陈恪一现身,粉碎了不知多少人的念想—— 这一看就打不过啊! 雕塑般完美的五官,挺拔如松的身姿,行动间都透着几分神祗般的贵气。 原本疏淡冷漠的神情在看见卫嫽的一瞬间仿佛春暖花开,眉目间俱是柔情。 两人之间默契十足的亲昵…… 简直是把狗骗进来杀! “卫学妹,介绍一下你男朋友呗?大家都好奇得很呢!”说话的是今天比赛的主持人,大二的学姐杨若涵。 一旁安明月和孙妍等人都暗暗皱眉。 杨若涵喜欢王瑾南这件事人人皆知,她本就是个高调的人。结果她追王瑾南追了一年半,好不容易等到王瑾南和女朋友分手,半路又杀出一个卫嫽。 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杨若涵一定早都看卫嫽不顺眼了,这问的话从第一个字起就不怀好意。 那厢陈恪却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陈恪,目前在N大医学院心外科专业读博。” 大家顿时都非常惊讶。 对于本科生而言,博士是十分遥远的生物,平常除了在食堂,基本上都没有机会遇见的。任谁也不会猜到卫嫽找了个博士男朋友,而且长得比院草王瑾南还帅。 “居然是博士学长呀!”杨若涵道,“那学长是怎么和卫学妹认识的呢?” 陈恪:“我们是邻居。” “学长,你们是谁先追求谁的呀?”有女生插嘴问,一脸热衷八卦的期待表情。 “我追她。”陈恪看向卫嫽,眼里柔波荡漾,“好不容易追到的。” 卫嫽嗔他一眼——哪有好不容易,她很给机会的好不好? “哇,好浪漫!” “太甜了!” 杨若涵脸色难看起来,不过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哦,邻居呀,这么说你们已经同居了?” 这话听起来十分刺耳,恶意已然昭然若揭。 “我们卫学妹长得这么漂亮,追求者这么多,货比三家才挑到的陈学长吧?” 旁边有人偷偷扯杨若涵的袖子提醒她别太过分,她却浑然不觉,丝毫不知收敛。 “我们还是不如学妹有魄力,刚和学长在一起就同居了呢!” “……” “是已经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 “……” 这样明目张胆的找茬,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有人主动帮忙解围: “……那个啥,大家还想不想再吃点儿什么?要不叫服务生过来再点点儿吧?” “对对对,那个,服务员!麻烦拿下菜单!” 杨若涵却不依不饶:“学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杨若涵,适可而止。”王瑾南出声警告。 杨若涵见是王瑾南出头,心中怒意更盛,更加阴阳怪气:“我是没想到,咱们卫学妹长得这么乖巧,行为却这么大胆前卫,刚大一就搬出去和学长同居了,大概是有人生的下一步计划了吧?” 反观被针对的人,面色还算平静,但微微抿住的嘴角却暴露出她正忍耐着怒火。 杨若涵不是第一次针对她。之前每次来看王瑾南,没少明里暗里地讽刺。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她也无所谓,全当没听见,不搭理就是了。可是她的忍耐被人曲解成了软弱好欺负,现在反而变本加厉。 欺负她没什么,可是陈恪…… 她不由抬眼看他,不期然与他的目光相遇。 他的眼神…… 就像在说:你觉得她的提议怎么样???? 原本糟糕的心情一瞬间就转晴了。 她忍笑,眼神表示:不怎么样。 他眨眨眼:真的,考虑一下吧。 “噗嗤。”她忍俊不禁。 再看陈恪也是一脸笑意。 …… 众人皆默。 害,真就把狗骗进来杀呗? 不愿屈服的单身狗表示我们晚饭已经吃得够饱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喂了?! 而且她刚刚是在嘲讽你们诶! 怎么就变成你们当众调情的理由了?! 安明月拉陆之峤的衣袖,嘟起嘴,眼神撒娇:你看看他们!我也要这么甜! 陆之峤摸摸她的头。 M.γμzんǎīωμ.Ьīz 下章play -- yυzんāΙωυ.ьΙz 32.圣诞 吃完饭已经快8点,卫嫽和陈恪没有参加KTV续摊。 今天累了一天,她已经很困了,更何况还有令她不愉快的人杵在那儿。 初赛结束的两周之后就是复赛,但她现在要好好休息一下。 这相隔的十天里,正好有圣诞节和元旦节两大节日。 圣诞节这天,陈恪原本是休假的,不用上课也不用去医院。 谁知出现了突发情况,一位病人需要紧急手术,主刀的是陈恪的导师,所以陈恪自然也要去。 “陈医生,这是主任让我拿给你的片子,让你结合病例报告一起看。”长相美艳、身材火辣的美 女医生徐静步履款款地向他走来,和着恨天高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有节奏音律一般。 她是医院刚刚挖来的人才,今年不过31岁,在美国某常春藤名校获得了博士学位,拿奖无数,年纪轻轻便成就斐然。 她的为人作风就和她的外表一样热情奔放,虽然外面穿着中规中矩的白大褂,里面却穿着贴身的低胸连衣裙,腿上是性感的 「Pο1⑧ん.cOм」黑丝,一对夺目的E罩杯胸器就这样大方展示出来,深沟诱人。 徐静一来,整个医院的男人都蠢蠢欲动了,其中当然不止是未婚单身的男青年们…… 可惜,徐静似乎对谁都没兴趣,一门心思就想攻克陈恪这个“世纪难题”。 对方油盐不进,她也毫不气馁。 “谢谢徐医生。”陈恪正好坐在电脑前看病例报告,接过片子,立刻就看起来,对她刻意低下的胸脯连瞟都不瞟一眼。 她坐到他的桌子上,长腿交叠,腻着嗓子说:“今天手术能够这么顺利,也多亏有陈医生在呢!” 一边说,一边刻意俯下身,妆容精致的小脸上笑容娇媚。 一股香风扑鼻,陈恪向后避开,“徐医生谬赞了,今天主刀的是主任,我并没有做什么。” “……” “陈医生躲我这么远做什么,是不喜欢我吗?” “……” “累不累呀?今天可是圣诞节,一起去吃饭?”徐静越靠越近,声音暧昧,小腿暗暗摩擦着陈恪的大腿。 陈恪无奈,只好站起来。 “徐静,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徐静嘟起嘴,娇嗔:“我哪里有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陈恪摇摇头。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扣响。 两人齐齐回头。 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眉目英俊却笑得透着一股痞气的男人闲闲靠在门边,“该下班了,我来提醒你们一声。” 陈恪浅笑回:“知道了。” 然后回头看徐静:“他叫你呢。” 徐静嘴角顿时垮了下来,再也装不下去了,“你哪只耳朵听到他叫我了?” “好吧,他没叫你。”陈恪耸耸肩。 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扣响。 “请问,陈恪在这里吗?” 陈恪看向门口,诧异之余是惊喜,“你怎么来了?” 卫嫽确实是来给他惊喜的,但现在看来只有惊,没有喜了。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办公室里这个打扮香艳的女人。 陈恪侧过身介绍:“这位是徐静,我大学本科的同学,已婚。徐静,这是我女朋友,卫嫽。” 一句话,警报解除。 “徐小姐,你好。” 徐静扁扁嘴,好像还颇不情愿,“你好。” 歪头看向陈恪,“原来你喜欢清纯类的?怪不得我怎么钓你都不上钩呢。” 卫嫽:? 陈恪:“她在开玩笑,别理她。” 徐静硬是要拆台,“我是认真的,全医院都知道我在追他。” 陈恪挑眉:“你和桑佑川也是这么说的?” 徐静梗着脖子想说对啊,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又变成:“哎呀,好了,我要下班了。” 卫嫽目送她有些狼狈的背影,扭过头来问陈恪:“这是怎么回事?” “夫妻俩在闹别扭而已。” 卫嫽点点头,迟疑道:“我还以为……是你的前女友呢……” 陈恪道:“她和桑佑川大一就在一起了,后来分开了几年,据说是前段时间相亲的时候重逢,立马就闪婚了。可能分开这几年,各自有心结没解开吧。” “那你,你和你的前女友会不会……” 陈恪拧拧她的鼻尖,“傻话!” 卫嫽也知道自己这醋吃的没道理,不好意思地躲进他怀里。 陈恪亲亲她的发顶,“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忽然想吃寿喜锅!”提到吃的,她立马两眼发亮。 她就是来等他一起去吃饭的,一直忍着啥也没吃,现在都快饿坏了。 “小吃货,走吧。” 下楼的时候,意外地在电梯里碰见了陈恪的导师,刘荥涛。 陈恪正式地为她介绍了一番。 刘荥涛其实也是陈恪爷爷的得意门生,而现在又是陈恪的博导。陈恪天赋高,又肯吃苦,刘荥涛对他很是欣赏,给予厚望。 “难得见小恪终于不是一个人了。”刘荥涛笑呵呵地说。 陈恪微笑称是。 卫嫽在一边脸热。 “你爷爷之前还嘱托过我,让我给你好好留意留意,说你年纪也差不多了,可是好像瞧着总没那方面的心思,唯恐你三十多岁还在打光棍!” 陈恪打光棍? 这说法为什么那么戳她笑点…… “这下好了,这么好的姑娘,赶紧带回家给你爷爷奶奶看看,免得老人家挂心!”又问卫嫽,“孩子,你说是不是啊?” 卫嫽囧着脸,说是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偷偷拧他,暗示帮忙解围。 结果陈恪开口却说的是:“老师,她还没到年龄,还要等两年呢。”? 刘荥涛哈哈笑,“孩子,小恪心急了,就等着你呢!” 又嘱咐陈恪:“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啊。” 卫嫽:“……” 为什么她有一种他们明天就要结婚的感觉呢? M.γμzんǎīωμ.Ьīz 嘤嘤嘤,PLAY失败,好我不预告了 -- 33.反击(H) 徐静一脸不开心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耳边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徐医生。” 不看她也知道是谁,翻个白眼,自顾自往前走。 “徐静。” 无视。 桑佑川只好拉住她。 他个子很高,她穿恨天高也还是比他矮半个,就像她永远也赢不了他,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弱势。 这样想着,越想越气,她一甩手想挣开,却被他拉着进了一个储物间,抵在墙上。 “你干什么?” “干你。” 脸上依旧是让她又爱又恨的雅痞笑容,手钻进她的裙子底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翘臀。他伸手进她底裤一摸—— “你湿了,宝贝。”他笑得很得意。 他拉下裤子拉链,褪下内裤,尺寸惊人的鸡巴弹出来打在她的阴阜上,她轻轻啊一声。 他没耐心地直接撕烂了丝袜,把内裤拨到一边,一杆进洞。 “嗯……啊……”她小声而难耐地呻吟。 他狠狠抓揉着那对最爱的E奶,惹来她受不住地哼唧,“不要,你轻点儿揉……” “轻?”他笑,眼里有狠意,“你天天这么挑衅我,还指望我轻点儿?” 他抵住她,大力耸动。 “看来是昨天晚上肏得不够狠,让你今天还能下床,勾引别的男人来气我!” “啊!不要!” “不要?刚给你松的小逼,现在又那么紧,天生的骚货,就是欠肏!” 他冷笑,“全医院都知道你追陈恪?那现在张开腿任我肏的人是谁?” “桑佑川你混蛋!” “上面的嘴在骂我,下面的小逼却咬得那么紧,徐静,你真是不诚实。” “我就是 「Pο1⑧ん.cOм」要追陈恪,我就是讨厌你!桑佑川,你这个王八蛋!” 男人任她骂,下身入得愈发深,愈发狠厉,最后储物间里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和喘息。 ***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高级日料餐厅。 穿着浴衣的服务员上了茶就鞠躬退了出去。 桌子很矮,但很宽。卫嫽觉得离他好远,榻榻米上不能坐椅子,脚总是不舒服。 她挪到他旁边。 陈恪疑惑地扬起眉,她腆着脸,“我自己坐那边不舒服,就想挨着你。” 他笑起来,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发。 她玩弄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 厨房速度很快,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卫嫽全程手都不抬,就是故意的,全让陈恪喂她。 陈恪也十分乐意效劳,自己没吃几口,全在为卫嫽服务。 “有没有觉得自己是在养女儿?” 陈恪笑得意味不明,“那下次一定让你叫爸爸。” 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他在开黄腔。 微微脸热之后,她也就能平常心对待了。 这人平时看着再正人君子不过,骨子里是多么肆意放浪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每次都是面上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说的却是最大尺度、最露骨的话,每每把她调戏得面红耳赤,把持不住。 不行,她今天就要反击一回! 陈恪夹起一块她最爱吃的鳗鱼,她闭紧嘴,摇摇头。 “吃饱了?” 她还是摇头。 “哪里不舒服吗?” 她道:“我没吃饱。” “那还想吃点儿别的吗?” 她起身靠近他耳边,“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陈恪眼神顿时就变了。 她又加了一把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想得下面都湿了,好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给人家止痒。” 余光一瞥,好像还没什么反应? 再看他表情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看不清眼神。 她干脆一抬脚,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哥哥不愿给人家吃肉棒吗?” 陈恪忽然笑了一下。 那笑…… 令人毛骨悚然。 他抬眸,卫嫽才看清他眼底浓如永夜的欲色。 她看得心下一颤。 “宝贝,不要随便撩拨一个为你疯狂的男人。”他低头,张嘴轻咬她的耳朵,激得她一抖,“你会受不住的。” 她腰上一软,没骨头似的贴在他怀里。 “那你都没有肏进来,怎么知道我受不住?” …… “砰——” 那是理智的锁链断裂的声音。 -- 34.车震(高H) 日料餐厅门口的停车上,陈恪今天刚换的保时捷越野正在微微晃动。 卫嫽喘着气笑道:“哥哥刚换的新车,不怕把它弄脏吗?” 她今天穿的是圣诞节主题的毛衣加包臀裙套装,现下下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裤,而上半身的毛衣被撩到了肚皮以上,能看到胸罩了。 陈恪手伸进她的紫色蕾丝内裤里找到那颗阴蒂使劲按揉,卫嫽被刺激得仰起脖颈,啊啊地轻叫。 “怎么会弄脏呢?”他同样气息不稳,“车里染上宝宝的骚水味,以后都不用香薰了。” 他俯下身埋进她的下面,舔舐她的穴口,舌头伸进去,舔得水声潺潺。她之前就把那点儿稀疏的阴毛剃了个干净,现在舔起来光滑细嫩,散发着她特有的香甜气味,口感极好。 她大张着双腿,任他享用自己的小穴,媚叫着:“啊,好舒服!” 也许是第一次在车里,她格外兴奋,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叫起来:“爸爸舔得人家好舒服!还要!” 这一声“爸爸”听得陈恪下腹一紧。 “啪!”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谁是你爸爸?” 卫嫽含着手指状似委屈,“是你说要我叫爸爸的。”然后扭着小屁股,晃啊晃地勾他:“爸爸怎么不舔了,人家下面好痒,好想要啊。” 陈恪一把将裤子脱到膝盖,又大又粗还带着上翘弧度的大鸡巴被解放出来,硬硬的一根打在她的肉穴上,根部的毛发粗硬茂密。 “骚货!今天怎么这么骚?流这么多水来勾引爸爸!” 卫嫽被他的鸡巴打得越发激动,汩汩蜜液涌出,里面痒得厉害。 “爸爸快把鸡巴插进来呀,人家刚才就没吃饱。” 她今天又主动又骚,像个要把他吸干榨干的妖精。 他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准备撕开套子,却被她抢过去,整盒都扔到前面的座位底下,“哐啷”一声掉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不要戴套,快插进来。” 这骚浪的样子,陈恪简直想把命都给她。 大鸡巴又狠又重地猛插进去,两个人俱是一声舒爽的呻吟。 “好棒,爸爸的肉棒好好吃!” 第一次不戴套,相比以往总隔着一层套子时的感觉强烈得多。 太爽了,她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地吸附上来,像千万张饥渴的小嘴,用力吸住肉棒上的每一根暴起的筋脉,逼得他差点儿瞬间缴械。 忍过那阵致命的射意,他才开始挺动腰身。 他拍她的屁股,咬牙道:“骚穴一天不肏就紧得厉害。” “嗯嗯嗯……” 她爽得舔嘴唇,双目微翕,毛衣下的一对耸动的乳房暗波汹涌。 他推高她的毛衣,露出一对文胸包裹下依然不安分的奶子。 她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奶子晃动得更厉害了。 “嗯,你快揉揉,不舒服。” 他把两团乳球抓在手里,赞叹地长呼一口气。 他把其中一团吞进嘴里,吃了一会儿。 “是不是大了些?” 她哼唧着,“就是被你揉大了。” 奶大腰细臀翘,真是天生尤物。 “啪啪啪……” 她的呻吟一声娇过一声,“慢点,太快了!” 鸡巴又长又硬,对着她的G点狠戳,快感让她几乎破音。 “那怎么行?我的宝贝刚刚说她没吃饱,爸爸得多喂她吃鸡巴,不然饿坏了,爸爸心疼。” 他打桩似的,车身都在微微震荡。 “嗯,那爸爸一会儿射在里面,好不好呀?” 一句话激得他一颤,鸡巴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颌,“宝贝明天是不是不想下床了?今天这么玩火?” 她媚笑,“因为人家想给爸爸生孩子呀。” “轰!” 欲火爆炸了,而陈恪彻底失控。 他双眼暴起血丝,抱紧她,下半身像装了电动 「Pο1⑧ん.cOм」马达,啪啪啪,入得又快又深又狠。 她双腿锢紧他的腰臀,却因为过大的力道根本架不稳,里面甚至发痛。可是疼痛带来的是更深重的快感。 她大脑早已一片空白,说不了任何调情的话,记不得这里还是餐厅的停车场,也管不了也许会有人经过。她叫得大声,嗓子都快哑了。可她顾不了那么多,神智已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所掌控,所感所知只有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粗硬肉棒,还有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呻吟。 射精的那一刻,她两腿夹紧他,他退出不及,全都射在她体内。 M.γμzんǎīωμ.Ьīz 下章接着H -- 35.被肏哭了(H) 激烈的性交过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车内空气闷热,而且有着浓浓的欢爱后的气味。 陈恪稍稍变软的阴茎还留在她体内,高潮后的肉穴还在抽搐。卫嫽的小脸上残存着情爱后的迷乱放荡,红唇微肿。 他撑起身,肉棒抽离小穴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 他温存地亲一口她汗湿的额头,拿起纸巾擦拭被两人体液打湿的座椅,把空调开大,散一散车里情欲的味道。 简单收拾之后,陈恪坐到驾驶座开车。卫嫽懒懒地窝在副驾驶座,身上简单套着衣服,实际上胸罩和内裤都没穿。 陈恪刚刚射了好多进去,现在一直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 她掀开裙子,岔开腿,看自己的花心不断吐出白浊的液体。 陈恪看见,手一滑,狼狈地差点儿没抓牢方向盘。 卫嫽一无所觉,还娇气地向他抱怨:“你射得太多了,一直都有东西流出来,好难受。” 陈恪喉咙发紧,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香艳的一幕,专注开车。 “乖,把裙子放下,外面看得见。” 她仗着他在开车,对她什么也做不了,开始肆无忌惮。 “可是这里只有你啊。”卫嫽道,自己抽出纸巾,擦下面。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她干脆作罢。 “算了,回家洗澡吧。”说完,她就靠在后背上打起盹来。 而一旁的陈恪,硬得裤子都要撑爆了,即使刚刚才射过一次。 …… 深夜的卧室,灯光全开,将床上交缠的男女照得再清楚不过。 被子已经被踢到床下,而床上白皙纤细的女人赤裸着娇躯无助地被男人压在床上狠肏。 她双腿呈“M”型被挤压在胸前,光裸的花心露出来,阴毛被剃干净之后,可以清晰看见穴口是 怎样被粗硬的性器撑得大大的。她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淫靡景象。 “啪啪啪……”性交的声音激烈。女人穴里涌出的淫液和男人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混在一起,是上好的润滑剂。 连续的情潮浇灌下,女人眼角泛着诱人的红,清丽的小脸上挂着泪痕,还在嘤嘤地哭着。她已经高潮了多次,浑身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不要了,陈恪……啊!” 他又一下猛撞进去,她哭叫一声。 殊不知她这样娇嫩柔弱、任君采撷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男人像是吃药了一般,不知疲倦地要了她大半夜。依然精力旺盛,不见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早已后悔不迭。她低估了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也见识到男人过去原来一直都在克制收敛。 “怎么会不要呢?你看你的小嘴还在咬着我,舍不得我出去呢。” 偏她的身体对他最是招架不住,被他一碰就出水,被肏到现在,淫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仿佛饥渴得怎么也喂不饱。 “说了今天一定要喂饱你,怎么可能说话不算话?” 小穴里骤然一空,是他把肉棒抽了出去。 没有肉棒填满,小穴里泛起一阵空虚瘙痒,她哼着扭腰。 他把她翻过去,趴在床上,鸡巴再次肏进去,惹得女人下意识满足地哼哼。「Pο1⑧ん.cOм」 “宝贝口是心非,明明骚穴还没吃饱,却说自己受不住了,该罚!” 他对着她白馒头似的屁股又拍又揉,看她软糯的臀肉在手里变换形状,感受她骚穴不由自主地绞紧、缠吸。 他俯身抓住她身前乱晃的乳球,拉扯摁压她敏感的乳头,她咿咿呀呀地叫。 “宝贝的小骚逼为什么插不松?” 她可怜兮兮地哼唧:“不……不知道呀……” “小骚逼天生就欠肏,等着哥哥来插。”他在她耳边说着淫词浪语,“宝贝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勾引哥哥,要吃哥哥的大肉棒。” “说!你是不是哥哥的小骚货?!” 他发号施令,肆虐地狠揉她的阴蒂,她哭喊:“我是哥哥的小骚货!” “求我肏你。” “哥哥肏我,射到我的小骚逼里面……呜呜呜……” “把精液射到你小逼里面,你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她抽噎着,乖乖答:“好。” 直到晨光熹微时分,他才终于把最后一泡精射出来,身下的小女人早就晕了过去,鼻头粉粉的,眼角还挂着泪,下身无意识地抽搐。 浓精灌满了她的蜜穴,和着淫液黏满了穴口。他任由软下来的阴茎泡在她温暖的肉穴里,满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 36.玩具 第二天,卫嫽的惨状可想而知。 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是赤裸干爽的,是陈恪后来抱她去洗过澡了。下身凉凉的,应是擦了药膏。床单和被罩也都换过。 外面有球球的爪子踩在地板上“嗒嗒嗒”的声音,然后是“汪汪汪”。 能听到陈恪对它“嘘”,低声说:“安静点儿,姐姐还在睡觉。” 她嘴角弯起笑。动动身体,想起来,结果酥软得简直动弹不得,像是干了一整夜的苦力。 可不是干了一整夜的苦力嘛!她红着脸暗道。 还是强撑着起来洗漱,落地的一瞬间,腿软得不像话,“啪嗒”,跌坐在地上。 外面陈恪听到动静,连忙开门进来,见她惨兮兮的可怜样,笑着把她抱起来。 “想起来怎么不叫我?” 她嘟着嘴,第一句话是:“都是你!”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陈恪忙端起床头提前放着的一杯水给她润嗓子。 卫嫽彻底把自己当成残疾人,由着他伺候自己喝水,然后把她抱坐在马桶上,替她刷牙,擦脸。 “我做了云吞面,给你盛一碗?” “你喂我。” “好。”陈恪自然全套服务送上。 卫嫽现在就是个恃宠而骄的宠妃,肆无忌惮,蹬鼻子上脸。 “我下午还有课,你说怎么办吧!” 陈恪想了想,“要 「Pο1⑧ん.cOм」不在家休息吧?” 卫嫽捶他,“你自己怎么不逃课啊?就怂恿我……” 陈恪笑着握住她的手,“乖,别打了,一会儿手疼。” “哼!都怪你!” 陈恪道:“不能都怪我呀。” “?” 想到自己不知死活的主动勾引,她臊得小拳头使劲捶他。 “汪汪!”球球看到哥哥挨打,冲她叫。 “球球,连你也欺负我!……糖糖,挠它!” 陈恪笑得不行,把她抱坐在腿上,牢牢圈住。 “好了,不要伤及无辜,就冲我来。我任你为所欲为。” 卫嫽扁着嘴,“信你才有鬼,我才不要上你的当!” 由于纵欲过度,或者说是她单方面一个人被“采摘”过度,接下来只能安安分分休养生息,不能再作妖了。 陈恪之后几天也只是搂着她老实睡觉,偶尔动手动脚,也在擦枪走火之前“悬崖勒马”,及时打住。 …… 明天就是新年第一天,也就是元旦节。 各学院都有组织迎新年的活动,而学校举办了校级元旦联欢晚会,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到学校和各学院的微信公众号抢票。 孙妍和安明月都是校学生会外联部的成员,有学生会福利,不用抢就有一张票。又为卫嫽和白楚楚拿了两张,拉着她俩一起去看联欢晚会。 下午六点左右,四个人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饭,准备去会场。结果安明月临时被陆之峤叫走了,所以只剩三个人一起行动。 “他们俩最近真是越来越黏糊了,明月这几天都是夜不归宿,害,也不知道她那小细腰受不受得住,别给折腾断了。”白楚楚道。 她和孙妍最近也脱单了。孙妍被外联部部长追到了手,而白楚楚和同一个高中毕业的学长在一起了。 “我看够呛哟!”孙妍幸灾乐祸。 因为是期末前最后的狂欢,现场座无虚席,热闹非凡。晚会在N大礼堂举办,颇具规模,各个社团都有贡献节目,话剧社也是。 不过卫嫽和安明月早已退出,所以并未参加。 每张票都是有对应的座位的,所以卫嫽旁边原属于安明月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她原以为安明月今晚都不会来了,谁知才演到第二个节目,安明月就来了。 但她神色隐隐有些怪异,坐在座位上小幅度地动来动去,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卫嫽起先一直在看节目,没有注意,直到听到她在一旁闷哼一声,抓着座位扶手的手指节都发白。 卫嫽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问她怎么了。 五颜六色的舞台灯光扫来扫去,卫嫽看不分明她的神色。安明月只是咬唇摇摇头,说没事。 这时舞台上开始唱歌,音响的声音太大了,说话必须对着耳朵喊,不然都听不清。 她掏出手机给安明月发文字消息。 【Weiliao:要不要叫陆之峤来接你?】 【是明月宝宝呀:他就在这附近。】 【Weiliao:那他坐在哪儿?需要我去帮你叫他吗?】 【是明月宝宝呀:不用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 卫嫽见她微闭着眼,克制地喘息,浑身好像都在发颤,两腿并得紧紧的,仔细看还在轻微摩擦,像是……? 她忽然想起一种可能,试探问了一句: 【Weiliao:你们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吗?】 安明月看到她发来的信息,似乎羞涩了一下,回了她一句话: 他给我塞了跳蛋。 “……” -- yυzんāΙωυ.ьΙz 37.偷听 没过多久,陆之峤就过来把安明月带走了。 准确来说是抱走的,因为她彻底腿软到站不起来了。抱起来的瞬间,引起了不小的瞩目,比舞台上的演出还吸引人的目光。 害,这两个人的爱情故事里从来就没有过“低调”两个字。 而目睹了一切的卫嫽只有一个疑问——跳蛋好玩吗? 晚会时间太长了,而且节目越来越没意思。 现在舞台上是动漫社的cos秀,卫嫽完全不感兴趣。坐在这里一个多小时了,微信和陈恪聊天,知道他已经从医院回到家,她就也想走了。 陈恪便说来接她。 和依然兴致勃勃的白楚楚、孙妍说了一声,她就站起来,猫着腰出去了。 刚走到演出厅的门口,迎面撞上一个正要进来的人。 “哎哟!对不起!”那人立马扶住她。 “诶,卫嫽学妹?” 卫嫽抬头,定睛一看——秦路航? “好久不见!你也来看晚会啊!”秦路航非常惊喜又能和她偶遇,“咱俩可真有缘分!” 的确有缘分,每次见面都要被你撞倒一回,幸好这次你没骑自行车。 “你坐在哪边啊?我送你过去吧!”秦路航很是热情。 “谢谢学长,不过我要出去一下,再见。” “哦,好吧,那再见。”秦路航惋惜地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挠挠头。 因为卫嫽很冷淡,他怕太冒失惹她烦,所以后来没敢再频繁打扰她。直到后来听说她脱单了,男朋友是个很帅的博士学长。 唉,可能他和她终究没有这个缘分吧!秦路航惆怅地想。 陈恪还没到,卫嫽打算先去上个厕所。 这座礼堂建筑设计得还挺别致,弯弯绕绕,跟迷宫似的,找个厕所都费劲。卫嫽找半天都没找到,倒是好像越走越偏僻了,因为来往的人越来越少。 不对,这边都没人了,她肯定走错了。 她正想掉头回去,却意外听到了交谈声,而且声音还有点儿耳熟。 “……不就你弟过来玩一趟么,不找你这个亲姐姐,难道还找我这个从没说过话的远方堂哥?” “我没钱。” 竟然是秦路航的室友吴骁和吴佳欣。 他们俩都姓吴,原来是亲戚么? 吴骁:“你妈妈说已经给你寄钱了。” 吴佳欣冷笑,用卫嫽从没听过的刻薄语气说:“就她给的那点儿钱,她儿子吃一天就能花完。最终还不是要我倒贴钱,她打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么?” 吴骁迟疑道:“那不是你亲弟弟么?你怎么……” “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们家了,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农村亲戚么?” “我,没有啊……” “呵呵,没有?从小你就不爱搭理我们这些农村亲戚。你知道我也来N大了,但你从没来找过我,偶尔遇见,你也假装不认识。现在又何必装热心好堂哥呢?你要真这么热心,那你去带吴龙跃吃喝玩乐啊!” 一阵尴尬的沉默。 “总之,你妈妈说这段时间都联系不上你,打电话你都不接,不 「Pο1⑧ん.cOм」然也不会拜托我来给你传话。你,变化怎么这么大?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吴佳欣“哼”一声,“我以前是什么样?总是傻乎乎,笑嘻嘻的?” …… 卫嫽不想再听下去,偷偷溜走了。 找人问了问,终于找到了卫生间。原来就在演出厅出入口的旁边,她竟然傻傻地绕了这么远! 不过,吴佳欣是怎么了?难道没过初赛对她打击这么大吗?以至于性情大变? 可是当时,她好像也没有表现出失落的样子呀,还笑得那么开心…… 搞不懂。 别人的事情卫嫽不爱琢磨,就并未放在心上。 -- yυzんāΙωυ.ьΙz 38.玩弄(H) 离N大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大床上,衣衫尽褪的安明月玉体横陈,白皙的身体泛着情色的粉红。双腿分开,腿心在微微震颤。那是跳蛋被调到了振动最强烈的一档,酥酥麻麻的情潮让她娇哼呻吟着。 和卫嫽的冷艳不同,安明月的长相明媚娇艳,大大的杏眼,优美的樱唇,挺翘的鼻尖,浓淡正好的柳眉。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爱人的床上,她都是大胆而率真的。 陆之峤也脱光了衣服,站在床边,大喇喇地任由下身性器一柱擎天。安明月看着他粗大上翘的肉棒,馋得咽口水。 “自己把跳蛋拿出来。”他命令。 她眼含挑逗,淫荡地低吟着,伸手进自己的肉穴口,轻易便找到了跳蛋。 拿出跳蛋,但她依然握住,摩擦着阴蒂,在陆之峤面前放肆地自慰起来。 “啊……哈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她张着嘴呻吟,下身敏感地抽搐着。 陆之峤看着她这媚态,外人面前阳光帅气的他此刻因为即将喷薄而出的性欲而显得有些阴沉,眼里仿佛堆积了浓墨阴云,酝酿着情欲的暴风雨。 安明月忽然浑身剧烈起来,呻吟变得短促断续—— 她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可是这当然远远不能满足她。 她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到嘴里,杏眼大胆地挑逗他,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水全都舔干净。 “浪货。”他喉间滚动。 “阿峤,快来插我呀。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 她把光滑无毛的穴口对着他,已然是一个不知矜持与羞耻的荡妇。 陆之峤不再忍耐,拨开她的阴唇,握着鸡巴一杆进洞。 “啊!插进去了!好爽!” “再叫大声点儿!自己揉你的奶子给我看!” 安明月原本奶子不大,只有36B。但自从被陆之峤破了处,两人经常在校园各处、酒店、陆之峤家插干肏弄,奶子居然被揉大了不少,已经有C了。 她抓着自己的两个乳球揉,自己搓玩乳头,口中淫声不断。 “嗯……可是没有你揉得舒服。”她娇声道,“老公,你来揉揉呀,骚奶子好痒,要老公揉才能止痒。” 两人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式,安明月的双腿架在陆之峤的肩上。陆之峤挺动着腰臀插着穴,阴毛蹭着她的阴唇,用力时腹肌的形状愈发鲜明。虽然看过很多次,但安明月还是看得着迷。 陆之峤握住她的两只奶,大力地揉了几下,手上微用劲,两只手一左一右,扇她的奶子。 “啊……嗯……”她敞开胸前,任他把奶子扇得颤动摇晃,微微泛起红。 “骚货,奶子是不是又大了?” “是的呀,都是老公揉大的。老公揉得骚货好舒服。” 他捏着她的奶头,邪笑:“把你的骚奶子抓爆,从这里喷出奶水来。” “好呀。”安明月咬着手指,魅惑地看他。 一旁有之前点的客房服务送来的吃食和酒水。陆之峤早有预谋地点了一大瓶牛奶。 他走到一边,倒了一杯牛奶回到床边,然后缓缓倒到她的胸脯上。牛奶流满了她的奶子,就像她喷奶了一样。剩余的流到她的小腹上,在肚脐眼汇集,再往下流往小骚穴。 “嗯,好凉啊。” 她扭着身子,手沾一些牛奶,然后抹到乳头上,望着他笑:“老公说的是会从这里喷奶出来吗?” 这样惹火的一幕,是男人都忍不了。 他抓住她的脚踝,把腿折叠成M型,鸡巴迅猛地肏入她的穴中,缓慢却极重的撞击。 “啊!啊!”她浪叫。 “好棒!插到里面了!” “小荡妇,看晚会的时候骚逼就在不停流水,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在想吃老公的鸡巴?!” “想!小逼一想到老公的大鸡巴就骚得流口水,就想要老公肏!” “那小骚逼想不想喝酒?” 安明月看看推车上摆着的红酒瓶,知道他想玩别的花样。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陆之峤当然读懂了她的眼神,欣然起身,把红酒瓶拿过来。 “喂小骚逼喝红酒,怕小逼会喝醉呢。”陆之峤邪肆地说。 “老公,小逼会不会吃不下?”她怯怯道。 陆之峤安抚她,“老公的鸡巴比这个粗多了,你都吃下了,乖,别担心。” 为防伤着小穴,他还是在瓶口周围抹了些润滑油,然后旋转着缓缓插了进去,然后一来一回地拉送。 感到凉凉的液体涌入体内,她被刺激得吸气,娇媚地哼着。 “阿峤,感觉好奇怪,嗯……” “宝宝你看,小逼喝得多欢。” 有酒液撞了进去,还有淫水回流到瓶子里。 他拔出瓶子,酒少了一些。他凑近闻,笑道:“酒里多了些淫水的香味。” 酒瓶拔出来,流进小穴里的红酒就流出来了,就像流血了一样。 陆之峤道:“小逼抬起来,喂我喝你逼里面的酒。” 安明月乖乖抬起来,陆之峤抱紧她的小屁股,埋头到穴口,大口舔穴口和阴唇周围混着淫水的红酒,舌尖顶着阴蒂玩弄,然后又对着穴口狠狠一吸。 安明月尖叫一声,爽得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老公不要!” 陆之峤舔得啧啧作响,混着她淫液味道的红酒,别有一番风味,他喜欢得很。 他使劲地又舔又吸,安明月被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十指紧紧抓着床单,双腿在空中乱蹬,又被他死死摁住。 “啊,不要,不要!要喷了!” 她尖叫到破音,最终被舔得潮喷出来。 ———————————— 虽然我写是这么写哈,但是大家不要轻易做这种尝试,因为酒精具有刺激性,浓度高的话甚至会引起阴道粘膜损伤炎症。反正是不利于阴道清洁卫生的,平时不要这么玩,大家看看就好啦!「Pο1⑧ん.cOм」 -- 39.快递 新年伊始,卫爸又出差了,这次是去东南亚。以往他每次出差,袁洁必然随行在侧, 「Pο1⑧ん.cOм」只是现在她怀了孕,又是高龄产妇,必须待在家好好养胎。 这天做产检,袁洁本想让司机送她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卫爸不在家,袁洁不想婆婆跟着,听她唠叨个没完,所以就想一个人。 卫爸实在不放心,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让卫嫽去陪护。 这突然接到的消息,卫嫽还正在去上课的路上,只得请假了。 …… 袁洁每次产检都是来市医院做的。卫嫽对于这里也算相当熟悉了。还好今天陈恪不在医院,不用担心被偶遇。 “目前胎儿一切正常,夫人请放心。” 检查结果显示都好。袁洁和医生说谢谢,就和卫嫽一起出来了。 袁洁虽是高龄产妇,但一直保养得宜,平时也有专门的营养师帮忙调理饮食。她自己一直都很喜欢做瑜伽,怀孕两个月,依旧身量纤纤。 回程的路上,两人一起坐在后座。 “麻烦你了,还特意从学校陪我一起到这儿来,没耽误你什么事吧?”袁洁道。 没耽误什么事,就是请了一节课的假,而且是专业必修课。 “没耽误。”卫嫽微笑着回答。 “你爸呀,就是太小题大做了,总是紧张得不得了,我也没办法。”袁洁笑着表示无奈,“我又怕你奶奶,总是念叨得我头疼,也幸好你爸顺我心意,没让你奶奶过来给我养胎,不然我可没清净的时候了。” 卫嫽知道,这是必然的。卫家四代单传,她爸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爷爷奶奶和两个姑姑都指望着她爸能生个儿子,偏卫爸婚姻不幸,十多年来就只有一个女儿,梅玉苏更不可能再生。卫家人一度以为卫爸子嗣无望。 当时卫爸再婚,爷爷奶奶还有两个姑姑都是反对的。因为袁洁年纪大了,不适合生孩子了。 全家只有卫嫽支持卫爸和袁洁结婚。 后来袁洁怀孕,家里人才慢慢接受了她。 袁洁一怀孕,卫爷爷和卫奶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高兴得不得了。要不是现在法律规定不可以查胎儿性别,他们肯定早让袁洁来查,看看能不能直接一胎得男了。 袁洁轻声慢语,问了一些她在学校的事,譬如同学怎么样,老师怎么样,有没有参加什么社团活动,等等。 卫嫽知道她是想和自己关系更亲近些,所有问题都一一回答了。 “嫽嫽,虽然会有弟弟或者妹妹,但你在你爸心目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你要相信你爸爸,好吗?”袁洁忽然这样说。 闻言,卫嫽猝不及防,眼神难掩诧异。袁洁却只对她温柔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 的确,她不喜欢袁洁怀孕,或者确切地说,她不喜欢袁洁怀孕后爸爸表现出来的那种狂喜。 她拥有的不多,以后连父亲都要被分走。对于这一点,她对袁洁是不由自主怀有怨恨的,尽管当初她一力支持他们的婚姻。 可是她自以为完美掩盖的心思却被轻易看穿了。 她不喜欢袁洁这一胎,可是因为爸爸的嘱托,她可以大包小包地买上好礼送给袁洁,祝贺她怀孕;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课程,请假来陪袁洁产检。 连爸爸也没看出来的不满,袁洁却敏锐地察觉到了。 卫嫽看着她大方宽容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十分狭隘幼稚。 正感窘迫之际,微信突然响了。 她拿起一看,是陈恪发来的。 【陈恪:宝贝,你的快递我替你签收了,就放在鞋架上。】 快递?她买了什么来着? 卫嫽一时有些懵,三秒之后,恍然想起来—— 哎呀,她买的情趣玩具组合套装到了! -- 40.期末 明天就是复赛了,陪袁洁从医院出来,司机又送她回学校去和孙妍碰头,进行最后的准备,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 陈恪刚遛完球球回来,正在洗澡。 卫嫽赶紧趁这时间把快递拆了。 跳蛋、假阳具、门上秋千、乳束……卫嫽还是第一次用情趣玩具。这些东西看着就让人觉得羞耻,而且用法还需要她研究研究。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明天还要比赛,所以就先收到柜子里了。 陈恪洗完澡出来,她刚刚把东西放好。 “在做什么?” “啊,没什么……”她下意识地隐瞒,虽然这很莫名其妙,陈恪早晚会知道的。 “明天还要比赛,今天早点儿睡吧。”陈恪柔声说。 “嗯。”她点头。 …… 不知为什么,复赛的现场远没有初赛热闹。也许是因为再过两周就是期末了,大家都在赶着备考。 陈恪也没能来,他的期末要比许多人都恐怖,不仅要写论文、复习考试,还要写实习报告。 德语系的同学自然都来观赛,尤其是大一和大二的,系里基本上是半硬性要求他们到场观赛,多多学习。 可是大一20个人里只来了19个。 白楚楚问安明月:“吴佳欣怎么没来?” 安明月问莫然:“吴佳欣怎么没来?” 莫然抿紧嘴角,一言不发。 他以前只是沉默寡言,现在却整个人阴沉沉的,脸色极差,仿佛随时都在暴怒的边缘。 安明月看他这样子,吓得不敢再多问。 复赛采取十进四的淘汰机制。卫嫽和孙妍的排名奇异的和初赛一模一样,还是第四名,但前三名自然有不同。 前四名里,两组都是N大外院的,另外两组则是外国语大学的。除了孙妍和卫嫽,王瑾南和他的搭档也进了全国半决赛,而且是以第一名的名次。 N大外院成绩不错,系主任杨翠萍和周薇笑得合不拢嘴,尤其对着卫嫽和孙妍好一顿猛夸。大一学生能有这水平、这表现,不可多得。 “恭喜啊,学妹。”王瑾南对她说。 “学长同喜。”卫嫽客气道。 “瑾南。”杨若涵追过来,有意无意挤在两人中间,冲王瑾南甜甜地笑,“恭喜你进全国半决赛,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看我特意给你买的礼物!” 王瑾南略微尴尬,“哦,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 “收下吧!我特意按你的喜好给你挑了好久的!”杨若涵嘟着嘴撒娇,眼尾瞥了卫嫽一眼,隐含敌意。 卫嫽趁他俩纠缠不清,赶忙趁机走开。 复赛结束之后,半决赛要等到3月下旬了。卫嫽加入繁忙的期末考试大军,专心复习。一忙起来,时间就会过得飞快。 一眨眼,考试周到了。 卫嫽要考的第一门就是周薇教的那门专业课。大学考试没有初高中规定得那么严格,座位随便坐,只要按照要求保持座位间距,不要作弊就可以。 卫嫽到得早,心里在想着一会儿会 「Pο1⑧ん.cOм」考什么题,检查自己放在桌上的东西符不符合规定,所以没有闲心留意周围。 考试开始,大家都在认真答题,教室里只有沙沙地写字声和翻卷子的声音。 卫嫽专注写着卷子,忽然听到身后监考的周薇用气音说:“佳欣,你怎么不答题?老盯着前面发什么呆?” 吴佳欣什么也没说。 周薇小声道:“快写,不然一会儿写不完!” …… 考完试,卫嫽走出考场,准备和安明月她们一起去吃午饭,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交完卷站在考场门口的吴佳欣,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卫嫽被吓一跳。 “吴佳欣?有什么事吗?” 她才发现,吴佳欣变化极大。从前那个又土又旧的农村姑娘不见了,她穿着皮草大衣,下半身是短裙和及膝长靴,脸上化着妆,头发居然变成了挑染的长直发。卫嫽乍一看,还没认出来。 吴佳欣嘴角扯了扯,似乎是笑了一下,说没事,转身走了。 卫嫽被她古古怪怪的行为弄得心里发毛。 白楚楚靠过来欢欢喜喜地挽她的手臂,嚷着一起去吃饭。 安明月道:“你们发现没有,吴佳欣变化好大!” “对对对,你看她现在打扮时髦好多,也开始化妆了。” “所以说啊,读大学真是改造人。她这程度,说是脱胎换骨也不过分啊!” 卫嫽心里却有疑问,想起吴佳欣和吴骁说自己没钱。 既然没钱,她哪来的资本“脱胎换骨”呢?为了打扮,钱花完了,所以没钱再带弟弟去玩了吗? ———————————— 下章玩玩具 -- 41.开胃(H) 期末考试结束,陈恪和卫嫽都终于可以休息了。 最后一门考完,卫嫽欢欢喜喜地带着球球下楼去玩,还多拿了好几罐罐头送给小区里的野猫一起庆祝。 她这后半学期真的是太忙了,主要是辩论赛很忙。现在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而且比赛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期末也考完了,放个鞭炮来庆祝也不是不可。 …… 人过于繁忙的副作用就是,可能会变得十分健忘。 比如,忘了自己曾经买过什么东西。 这就导致卫嫽回到家,看到陈恪手里的假阳具和跳蛋时,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道具全都装在一个盒子里,现在盒子打开着放在茶几上,而陈恪正把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起来细看把玩。 呃。 被发现了。 见她回来,陈恪问道:“这是上次你快递买的东西吧?” “……是啊……” 他微微一笑,卫嫽被笑得腿发软,忽然有些后悔买这些东西了。 “看来宝贝是想和我一起庆祝假期了?” “……” 可能期末考试结束了,脑子就不转了,她居然不怕死地回了一句:“是啊……” …… 作孽啊。 *** 客厅里,一猫一狗在跑来跑去地玩球。 房门紧闭的卧室里,陈恪也在玩“球”。 卫嫽买的东西显然极合陈恪的心意。此刻,卫嫽身上的装扮淫靡至极。 她上身穿着乳束,两只大奶子被捆绑起来,挤得越发大和挺,两个乳尖戴着流苏乳贴。下半身穿着开裆丁字裤和开裆黑丝,看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 而陈恪也只穿了一条内裤。两个人站在全身镜前,他站在她身后,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缓缓抚摸她的全身,一边摸一边贴在她耳边问:“这是什么?” 他的手握住一边乳房,慢条斯理地抓捏。 她喘息,“我的奶子。” 他轻轻用手拍打,奶子一颤一颤的,乳贴上的流苏随之摇晃。 “宝宝的大奶子真骚,会勾引人呢。” 他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做着色情的动作,说着露骨的淫话,这些和在镜中盯着她看的火热眼神催得她小穴抑制不住的痒,淫液泛滥。 “奶子痒不痒?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好。”她颤颤巍巍地答。 陈恪两只手握住她的两团奶子,把它们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又往下走,抚过她优美的腰线,在她肚脐眼打转,她敏感地小腹一抽。 陈恪低低地笑,叼着她的耳垂细细啃咬,“宝贝你看,你的小骚穴馋得流了好多口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卫嫽当然能感觉到水流出来了,镜子里的女人被玩弄得大腿内侧湿哒哒的,都是水渍。 “因为小骚逼好饿,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了。”她难耐地说,抬起屁股磨蹭他。 镜子里的女人不知廉耻地撅着翘臀勾引着男人,凹弯腰肢,挺得两只奶子越发惹眼,两簇流苏随着她淫荡的动作摇晃。 陈恪的肉棒早已把内裤顶得高高的,硬邦邦地抵着她,馋得她骚水流得更欢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骚穴处,开裆裤让他的手插入得极方便,搅动着汁水横流的骚穴水声潺潺。再加上她性感的蕾丝丁字裤和黑丝,视觉与听觉效果的双重叠加,快感加倍。 “我的宝贝怎么那么骚浪,穿开裆裤勾引哥哥,小骚逼是不是天天都在想被哥哥插?” “哈啊……对呀!”她娇声说,“小骚逼不被哥哥插就好难受呀!” 他的手指灵巧极了,玩得她好舒服。 “哥哥的鸡巴已经好硬了呢!”她侧着头,与他耳鬓厮磨,“妹妹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想要就自己动手插进去。”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密地亲吻,舔弄。 她向后伸手,想要脱掉他的内裤,可是手一直发抖,怎么也没有脱下来。 陈恪大发善心地帮了她一把,肉棒弹出来打在她的臀上。 “啊……”她轻呼,对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东西咽了下口水。 陈恪撕开一个避孕套戴上,又环住她,吻她的侧脸,手拨开她的樱唇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轻轻抽送,“小馋猫。” “唔。”卫嫽顾不得他在自己嘴里作乱的手指,一心只想抓住那根大肉棒插进去给自己一个爽快。 肉棒被她握着对准穴口,她抬着屁股往后靠,陈恪挺腰往前顶。 噗嗤!肉棒借着丰沛的汁水,顺利地一插到底。 两人同时舒爽地吟哦。 “啪啪啪——” 卫嫽分开腿,陶醉地看着镜中在自己的腿心进进出出的粉黑色大鸡巴,根部还有黑漆漆的阴毛,看着太刺激、太性感了。 她看到自己面色潮红,樱唇微张,神色淫荡。身后一向清冷自持的男人额间隐有青筋,喘息着,与她视线交汇。 他勾唇笑,“宝贝,好好看着哥哥是怎么肏你的。” 他暂停,拿起一个 「Pο1⑧ん.cOм」跳蛋,开到振动最强的一档,然后一边继续插她,一边把跳蛋摁到她的阴蒂处。 两相刺激之下,卫嫽立马开始剧烈抖动,浑身都在抽。 “啊!不要!” 她尖叫着,向后使劲撅着屁股,拼命推拒着他,想要逃避致命的刺激。陈恪却不许她逃开,死死抱着她。 卫嫽几乎立刻就高潮了,翻着白眼,下身涌出一大股淫水。 陈恪闭着眼,享受阴穴绞紧和淫水的喷涌冲刷。 高潮过后的女人软到在他怀里,他欣赏着她的骚样,爱怜地亲亲她,然后扔掉跳蛋,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抱起她,走向大床。 今夜的狂欢正式开始。 -- 42.欢愉(H) 已是深夜,客厅里狗爪子在地上“嚓嚓嚓”摩擦的声音和球滚动的吵闹声早就停了。两只玩累了的毛孩子各自占据沙发的一头睡得正香。 卧室里的性爱盛宴却还没有结束。 两人跪在床上,上半身挺立着,卫嫽向后倚在陈恪身上,两只腿大大地岔开,陈恪缩臀摆腰,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发出缠绵的水声。 乳束已经被去掉,两只松软挺翘的大奶一抖一抖的,乳贴却还贴着,流苏欢快地跳着,像是在给他们摇旗助兴。 丝袜和开档内裤都已经被陈恪扯烂了,随意地丢在地上,陈恪骨节分明的大手恣意爱抚着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她被刺激得好难受,禁不住扭动起来,正好更迎合了他们交合的节奏,阴茎入得更深了。 陈恪爽得低吟出声。 地上扔着一个用过的套子,但现在他并没有戴套。自从上次体验了不戴套的顶级快感,他们两个都对套子有了抵触情绪。 “啊……啊……” 她撅着屁股热情迎接他的插入,叫得欢畅。 “小荡妇,吃着哥哥的肉棒,爽得没边了?” “啊,爽,要肏……嗯……” 这个姿势能轻易顶到她的G点,卫嫽哆哆嗦嗦地,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虽然插得爽,可是不能欣赏到她淫荡骚浪的表情,十分可惜。他立刻换了一个姿势。 陈恪靠坐在床头,扶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抓着她的腰臀,缓缓地又插回去。 “嗯……啊……”节奏很温柔舒缓,她仰着天鹅颈,享受地长吟。 他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伸手撕掉乳贴,粉嫩的乳头露了出来。他凑上前含住一颗,大口吞咽,吃得津津有味。 她低头看着胸前,手插进他的发间。 “啊,好棒啊,哥哥在吃我的奶……” 她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抱着他,看他舔吃自己的乳房。 陈恪轮流吃完两边,手抚摸她的脊柱,往下,揉她的臀瓣,然后一伸手指就摸到了她的后穴。 “啊!”她敏感地叫一声,小腹一抽,蜜穴也瞬间绞紧。 陈恪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被绞得倒吸凉气,马眼被她里面吸得差点儿精关失守。 “不要,不要插那里!”她娇娇地乞求。 “乖,不会插那里,只给哥哥摸摸好不好?”他安抚地亲她的眉眼,揉她的翘臀。 她哼唧了半天,“可是那里好脏。” “哪里脏了?我的宝贝浑身上下都是宝。”见她算是答应了,陈恪修长的手指又回到她的后穴,“而且,这里……” 他手指轻触,她又敏感地叫一声,蜜穴又绞得更紧了。他咬牙忍过激烈的快感,“……一摸,宝贝的骚穴就会更用力地咬我。” 他的手指滑过后穴,往前,一路抚摸到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 “宝贝快看,小骚穴是怎么把大鸡巴吃进去的?”「Pο1⑧ん.cOм」 两人都低头看着下面。卫嫽着迷地看见,茂密的黑森林中间,那根粗硬的大东西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霸道侵犯着自己最私密娇弱的地方。 “伸手摸摸。”陈恪带着她抚摸淋漓不堪的那一片,抚摸底部两颗又大又软的卵蛋。他的阴毛早就被两个人的体液打湿,一团一团的,有些狰狞可怖,全然不似他的脸那样温润俊美。 她的手很嫩很软,摸得他爽到头皮发麻。 “宝贝再使劲摸摸。” 她听话得很,让他肆虐的兽欲再也忍不住,挺动腰身,不知不觉越插越快。卫嫽亲眼目睹他加速,肉棒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狠。 “啊啊啊……” 她再也抑制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陈恪抱紧了她,把她压在床上,快速抽插了起码几百下,最后关头拔出来,又多又稠的大股精液全都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陈恪欣赏着她享受高潮的小脸,把精液顺势涂满她的整个肚子和乳房。 M.γμzんǎīωμ.Ьīz -- yυzんāΙωυ.ьΙz 43.新年 寒冬里最普通不过的夜晚,不同于外界北风呼啸的冰冷萧瑟,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空调充足,烘得人脸都发烫。 她穿着他送给她的高跟鞋,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身上是过去连幻想都不曾有过的名牌连衣裙,背后大片的皮肤露出来,胸前也没几块布料,几乎挡不住春光。 可是这样的装扮在这里并不稀奇,大家习以为常,路过的人甚至都不会多看她两眼。 音响的声音都能传到走廊上来,各种乐音混在一起就变成了乱七八糟、扰人心神的噪音。 她站在房间门口,表情麻木,眼神难辨悲喜,异常复杂。 她知道进到这个房间后自己会面对什么,可是…… 她眼里隐泛泪光—— 那是她爱的人呀! 那是第一个疼惜她、尊重她、鼓励她的人呀!他那样英俊帅气,曾对她那样温柔深情,她怎么舍得放弃? 她绝不允许有别的女人夺走他的注意力,绝不容忍有除她以外的人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 无论她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她被怎样对待,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 她深呼吸,努力忽视内心的恐惧和微微发抖的身体,毅然决然地推开了包间的门。 *** 放假之后,陈恪和卫嫽幸福的二人世界没能过多久,春节就到了。 陈恪要回首都,卫嫽是N市本地人,所以哪儿也不用去。 除夕这天,卫嫽随卫爸和袁洁到爷爷奶奶家。 两个姑姑都要去婆婆家过年,所以每年都只有卫嫽他们家陪着爷爷奶奶,所以格外冷清。姑姑们都要大年初一才会拖家带口地来。 但今年因为袁洁的到来,家里有了些许不同。 原本十分反对袁洁过门的爷爷奶奶现在看袁洁哪哪都顺眼,尤其是她隆起的肚皮。那慈爱满满的眼神,简直让卫嫽以为袁洁肚子里怀了个金元宝。 “预产期是在八月中旬吧?”奶奶已经问了好几遍 「Pο1⑧ん.cOм」,但还是乐此不疲。 “是。”袁洁笑得脸都快僵了。 “好好好,太好了!” “好孩子,不如之后就不回去了,就留在这儿,妈好照顾你啊。你这是头胎,没经验,妈给你把关,保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妈,洁儿不一定怀的就是男孩。”卫爸在一旁说。 “你个大男人懂什么?小袁这怀相我一看就能看出来,和我当初怀你的时候一模一样,又圆又大,肯定是个小子!我生养你们姐弟三个,我还能不明白吗?” 卫爸很是无奈,余光瞥一眼卫嫽,见她正吃着橘子看电视,似乎根本没注意这边的动静。 卫奶奶继续念叨:“这女人生孩子啊,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要注意的忌讳可太多了。要我说,你们就是倔,不愿听妈的话。光请保姆那顶什么用啊?亲家母离得远,又不方便常去照顾……” 即使不是被念叨的对象,卫嫽也听得头疼。向袁洁投去同情一瞥,借口自己犯困,就先上楼了。 因为人丁不旺,他们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小时候,卫爸还会带着她跑出去放炮仗玩,后来她逐渐大了,就没再去。每年除夕就像来爷爷奶奶家走个过场,都是早早就熄灯睡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 看看时间,已经11点过了。 她不禁想,此刻的陈恪在做什么呢?他和她说过,陈家人很多,杂七杂八的亲戚一大堆。陈父二婚,四十多岁老来得子生的他,同辈的只有一个堂妹比他小。每年过年都要被一群小孩儿追着闹。 正发呆想着,手机突然响了,吓得她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 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她在想的人。 “喂?” “在做什么?”他磁性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音量比平时大一些,因为周围十分吵闹,有小孩大叫的声音、放炮仗的声音还有大人们嗡嗡的交谈声。 “在房间里呢。”她柔声道,“刚好在想你,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他笑得宠溺,“准备睡了?” “嗯……差不多吧。” “不守岁吗?或者,起码迎接一下12点的钟声?” “我家没那个习惯,每年都睡得挺早的。”她道,“你那边好热闹呀。” 他“嗯”一声,“猴孩子一大群,吵得人头疼。” 她嗤笑。 忽闻他那边一道异常洪亮的童声,“小叔你在和谁打电话?” 另一道童声道:“小叔笑成这样,肯定是和女朋友!” “小叔谈女朋友啦,羞羞羞!” “小叔的女朋友叫什么?小姨吗?” “笨蛋!叫小婶啦!” 然后就听到陈恪道:“嗯,俊俊说得不错。过来,给你小婶拜个年。” “有红包吗?”猴孩子贼精,还讲条件。 “有啊,拜完了小叔给。” 有这一句话,一群孩子争先恐后地扑上来对着电话吼“小婶新年快乐”、“小婶万事如意”、“小婶寿比南山”…… 震得卫嫽不得不把听筒拿远些。 …… 好不容易打发走一群吵吵嚷嚷的小电灯泡,陈恪走到僻静些的角落,继续和她说话。 “这样……好吗?”卫嫽犹豫道。 “什么?”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她嗫嚅,“就让他们叫我小婶了……” 陈恪笑,“你刚刚不是答应了?现在才来抵赖吗?” “谁抵赖了!不对,明明是你在耍赖!我们都还没有……那什么……” “还没有什么?”陈恪故意逗她。 “没什么!哼!” 短暂的静默后,陈恪叹一口气,“卫嫽,我恨不得现在就能去民政局登记。” “……” 卫嫽偷偷红了脸,“……你那么急着想娶我啊?” “是。”陈恪毫不犹豫地承认。 卫嫽抿着唇,嘴角的弧度止也止不住,“那你就想着吧!”她刚满19,还差一年才到法定婚龄呢! “我再想一年,你能让我心想事成吗?” “你打算就这么求婚吗!我可没那么好忽悠!” 陈恪的笑意藏不住,“那我一定努力让宝贝满意,做牛做马也要让你答应嫁给我。” 卫嫽嗤嗤地笑,在床上滚来滚去,“那得看你表现。” 他忽然又叹一口气。 她问:“怎么了?” “想你了。” 她糯糯道:“我也想你啊。” “想肏你了。”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荤话,她脸更红了。 “哪儿有你这样的!大过年的,别教坏小孩子!”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 “……” “那,那你回来了就能肏了嘛。” “这两天暂时还回不去。”他遗憾道。 静默了一下,她道:“那我们……视频?” 视频? 那再好不过了。 -- 44.视频(H) 大年初二,卫家热闹非凡。卫嫽的两个姑姑带着丈夫、儿女、孙子、孙女全都来拜年了,这是卫家两个老人最开心的时候。 唯一的遗憾是,这些都是外孙和曾外孙,始终不姓卫。 午饭之前,卫爸就带着袁洁到了。 卫嫽则还在家里,慢吞吞地带着球球在小区里溜了几圈,给野猫喂了几个罐头,又给米糖铲了屎,放了猫粮,才施施然出发。 她姗姗来迟之际,卫家客厅里一群女眷们正把袁洁团团围在中间,为袁洁养胎出谋划策,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卫嫽看一眼被团团围住不得脱身的后妈,以眼神聊表怜悯,就躲到自己常住的客房去了。 卫家人也习以为常,一直都当她是透明人,除了面上客套几句,平时也不会主动和她多说什么。只有小孩儿们会来找她玩,但卫嫽不喜欢和卫家沾亲带故的小孩子,所以不会和他们多话。 以前梅玉苏和卫家闹得有多难看,卫家人就有多不喜欢她,即使她和梅玉苏不亲。 说来可笑,明明这个媳妇是卫家二老塞给自家儿子的,倒头来生下来的孙女成了出气筒。 其实这很好,卫嫽还乐得清静呢。 关上房门,落上锁,坐到床上,她看着手机上和陈恪安静的对话框,灵光一现,开始脱衣服。 屋子里烧着地暖,非常暖和。她脱得只剩深紫色的蕾丝胸罩和丁字裤,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一手拿着手机自拍。腰肢塌下,胸前两团又白又大的奶子垂下来,乳肉饱满,被胸罩包裹着,中间一条深沟极其诱人。 “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又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两边膝盖向外打开,呈无辜诱人状。胸罩脱掉,一只手捧着一边奶子,挑逗地看着镜头又拍几张。 选了自己最 「Pο1⑧ん.cOм」满意的两张发给陈恪。 图片发过去暂时没有回应,她却因为拍这几章艳照,下面已经湿了。 可是这里没有玩具,怎么办呢? …… 陈恪收到照片的时候正在陪陈父和叔伯们下象棋,手机调成了振动。他一眼看到是卫嫽发来的消息,而且消息显示是图片。立刻不动声色开始让棋,假装输了被换下来,借口学院里有事要处理就独自回了房间。 点开对话框,果然是她的艳照。照片里大白馒头似的玉乳香艳可口,让他立时怀念起把这对宝贝含在嘴里的口感。再看她赤裸着上身自己捧着奶子的骚样,他立刻就硬得不行了。 当即锁门,脱光衣服,给她打去视频电话。 电话立刻被接起,屏幕里的她正是照片里的模样,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丁字裤,大大的奶子挺立在胸前,其上两朵红梅惹眼。 “宝贝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对着镜头媚笑,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哥哥明知故问。” 陈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分开好几天了,想她得紧,肉棒立马就竖了起来,硬邦邦的。他在开视频以前就把自己脱光了,此刻肉棒大喇喇地翘立在空气中,蠢蠢欲动。 知道会跟她视频,他早就准备了润滑油。他一只手沾了些,握上自己的肉棒,一边命令她:“玩你的奶子给我看,捏住的乳头。” 卫嫽笑着把食指含进嘴里,沾了些口水,打着圈抹到奶头上,然后抓住已经一手不能掌握的大奶子揉捏。 “哥哥想不想我的奶子?” 陈恪闷哼一声,“想,想死了。宝贝这么浪,是不是天天想着哥哥,然后自己揉奶?” 卫嫽娇声娇气的,“没有呀,想要哥哥来帮我揉奶,自己揉没有哥哥揉舒服。” “乖,过几天哥哥就能回来肏你了,别急。” “哥哥,我想吃肉棒。”她舔着唇。 陈恪将镜头拿远些,往下移,一根她分外熟悉的又大又粗的东西出现在镜头里,被他修长瘦削的手握着上下撸动,粗鲁又性感,她眼馋得不行。 “哥哥想不想我的小骚逼?”她把手机放低。 陈恪声音更哑了些,“骚货,在家里都穿丁字裤么?” 她把丁字裤脱下来,对着镜头展示那片水渍,“哥哥你看,我湿了。” “哦——”他低吟,手上速度加快。 他的声音让她身子更软了,她禁不住想表现得更淫荡地去勾引他。 她躺下来,大张着腿,镜头对着下面,手指一会儿揉阴蒂,一会儿剐蹭、抚摸着阴道口和尿道口,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宝贝乖,把手指伸进去,就像我以前插你那样,插给我看。” 自慰远没有他弄得爽快,可是聊胜于无。更何况,在镜头里以各种骚浪的样子勾引他让她淫兴大起,兴奋得很,扭得比平时还要骚。 “手指太细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陈恪被她这副饥渴欠肏的样子勾引得再无法自持,竟感觉比以往自撸还要爽些,兴奋地往前挺动腰臀,耳边是她娇美的淫叫,想象自己正插在她湿热紧致的骚穴里。 “哥哥……陈恪……肏我呀,用力肏我!要你的大鸡巴射在我里面……” “宝贝,这就来,肏死你的小骚逼!水真多,嗯……” 两人口中淫语不断,互相勾引着,助兴。 这样对着镜头自慰了半个小时,卫嫽揉着阴蒂高潮了,陈恪也射了出来。两人都暂时纾解了性欲,可是相思之意更浓。 “你什么时候才回N市呀?我都只能一个人照顾球球和米糖了。”她嘟着嘴撒娇。 “乖,我下周就回去了,再等等。” “可是我好想你呀,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 “无聊就跟我聊天,我陪你。” 卫嫽就甜甜地笑起来。 …… 正黏黏糊糊地温存,陈恪的房门突然被扣响。陈母在外面唤:“恪儿,你在里面吗?” 卫嫽在这边听见,瞬间吓得心脏都漏跳一拍,急匆匆地说了句:“天哪你快穿衣服我挂了!”就慌忙挂断了电话。 陈恪对着猝然黑掉的屏幕,愣了一秒,无奈轻笑。 真是个胆小鬼。他可是锁了门的,也不知她怕什么? 陈母还在敲门,他应一声,面不改色地回道自己在洗澡,开不了门,一边不紧不慢地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床铺。 陈母念叨着大年初一洗什么澡,又喊他洗完了赶紧下楼,爷爷找他,便走开了。 ———————————— -- 45.失联 “咚咚咚。” “进来。” 陈恪开门进去,躬身道:“爷爷您找我。” 陈老爷子“嗯”一声,道:“坐吧。” “是。” 陈老爷子已经一百多岁了,须发皆白,精神还尚可。无论坐与站,依然腰背挺直如松。 陈家家大业大,子女众多,但陈老爷子依然拥有绝对的权威,说一不二,无人敢驳。陈恪是在他膝下由他亲自一手抚养带大的,是最令他满意的孙子之一。 “最近在学校的事务还顺利吧?” “顺利,爷爷放心。” “下个月的国际学术交流论坛,他们给我送了邀请函,只是我老了,走不动了。”陈老爷子似轻叹了口气,“荥涛和我说了,会带你一起去。到时候在现场不要总想着表现自己,多和各位大师、学者学习,保持谦逊态度,方有我陈家家风风范。” “是。” 又嘱咐了一些有关学术研究和人际交往的话,都是陈老爷子常说的,陈恪早已听惯了,不过还是耐心地听完,一一答应。 “对了,荥涛和我说你有女朋友了?” 陈恪怀疑这才是陈老爷子今天真正的目的。 “是。” “荥涛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是,也是N大的学生,在外国语学院德语系上大一。” 陈老爷子点点头,“那么,年纪还比较小。” “还有一年就到法定婚龄了。”陈恪道。 陈老爷子淡笑起来,“看来是认真的。” “是。” “爷爷对你的另一半没有其他要求,家世清白、人品可靠最为重要。”陈老爷子徐徐道,“你是我带大的孩子,眼光、水准,爷爷都信得过。只要你认同,爷爷就会支持你的决定。” “谢谢爷爷。” “改天带到家里来吃顿饭吧,让你奶奶也见见。” “好。” …… 出来时正遇上陈仲凡,陈恪的堂哥,在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人长得高大帅气。陈家基因使然,一家子俊男美女。 “俊俊跟我说,他有小婶了?” 陈恪笑道:“是。” 陈仲凡拍拍堂弟的肩 「Pο1⑧ん.cOм」,“抓点儿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俊俊都出生了。” “我尽快。” “什么样的姑娘啊?带回来给我们瞅瞅啊!”陈仲凡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个检察官的沉稳内敛,更不像一个孩子他爸。实际上模样也看不出来,他看着像是二十出头。 由于长得太过年轻帅气,陈仲凡工作的时候都阴沉着脸,试图给自己营造一点儿强大不可侵犯的气场,人送外号“玉面罗刹”。谁能想到在家里跟个二痞子似的,媳妇儿面前更是怂得比狗腿子还狗腿子。 “啥模样的天仙啊,贺子说你跟捂着个金元宝儿似的,怎么叫都叫不出来,瞅你那抠搜样儿,我们能吃了她不成?” 陈恪指指门,“你不是要去找爷爷吗?” “嘿,臭小子,等我回头出来再收拾你……哦对了,上次你让我查的那姚家,有结果了。”陈仲凡道,“别说,虽然这世道手里干净的人不多,但这么脏的,还真是不多见。等我回头跟你细说。” 陈恪点头说好。 其实托陈仲凡查姚家也是以防万一,如果那个姚铠真打算对卫嫽不利的话,他不可以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可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姚铠似乎已经偃旗息鼓,知难而退了。他已许久没有听到卫嫽说有关姚铠的事。 这个后手应该是用不上了吧。 可是已经托陈仲凡查了,就当听听消息吧。 “这姚家估计也快了,都不用你动手。我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家已经被上面盯上了,没别的原因,就是涉黑。那姚铠的妈是个黑社会老大的千金,家里虽然洗白了,但哪能真的干净呢?现在还在卯着劲儿往上爬,做美梦呢!估计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儿吧,你都甭操心,他们家自己就能完蛋。” 这是陈仲凡的回复。 陈恪表示了解,打算告知卫嫽,却发现她电话关机。 手机没电了? 陈恪只好先作罢。 父母也来问到卫嫽的事,尤其是陈母,那阵仗,好像他明天就要把人领家里来,后来就要扯证办酒席似的。 陈恪一个个打发走。直到晚上睡前,卫嫽的电话依然关机。 这段时间两人异地,卫嫽黏他黏得紧,什么都要跟他分享不说,睡前必然要打电话说晚安的。 陈恪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 46.交心 打了几十个电话,依然是关机。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依然是这样,微信发消息也没有人回。 这太反常了,卫嫽从未这样过 。 陈恪联想到姚铠,难道他大过年的也不安分,也要来作恶吗? 他坐不住了,立即预定了最快一趟回N市的机票。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他下楼时正好碰见奶奶。 他道:“N市那边出了点儿事,我得过去看看。” “是医院还是学校那边出了事儿啊?” “不是……”想了想,陈恪还是说了实话,“卫嫽那边电话打不通,我得过去看看。” “哦。”奶奶若有所思,“她还在家过年,不会出什么事吧?恪儿,你是关心则乱……” 陈恪默然。确实,可是直觉以及他对卫嫽的了解告诉他,她一定发生了什么。 “奶奶,我还是想去确认一下。她从未这样过,我不放心。” 奶奶望着他,隐有笑意,点点头,“好吧。到了N市,记得报平安。” “好的,奶奶。” …… 到了机场,他刚登上飞机,终于接到了卫嫽的电话。 他松了一口气,立刻接起电话。 “宝贝儿,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发生什么事了吗?” “……” “宝贝儿?……卫嫽?” “……陈恪。”她缓缓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好像嚎啕大哭了一场。 “我妈死了。” …… …… 原本还想着等到时机成熟了再见面的,只是天有不测风云。陈恪与卫爸的初次见面就是在这样黑色而悲痛的时刻。 见面后才得知,卫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24个小时,手机没电了也没意识到。开机后才收到洪水一般的未接来电提醒和陈恪发的十几条微信消息。 她似乎在房间了哭够了,出来的时候除了眼睛很红很肿,神情很憔悴,但看起来很平静理智,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不怎么笑,即使是微笑也很牵强的感觉。 卫家人即使不愿意,但还是到灵堂露了脸。 “你到了吗?”卫嫽接陈恪的电话。 “刚停好车。” “我去停车场接你,你到停车场门口来就行。” “好。” “是那个叫陈恪的男孩子吗?”袁洁问。 “嗯。” 她已经提前告知了卫爸和袁洁有关陈恪的事。 袁洁对于她能恋爱,非常喜闻乐见。 而卫爸的反应,就如同卫嫽的预期一样,立刻开起一级戒备模式。要不是陈恪不在跟前,他肯定立刻就要掘地三尺,盘问陈恪的祖宗十八代。 尤其是当他知道陈恪就是那个住在隔壁的邻居,那条大白狗的主人,立马就瞪着眼问:“那你们……?” 卫嫽当机立断,一口咬定:“没有!没有!他总说我年纪还小!”心里是:对不起,早都睡过百八十遍了。 而后又得知陈恪家世不小,卫爸更不满意了。 他是做生意的,在外接触过不少二世祖,个个都是一身臭毛病,就靠着父辈攒下的家业,挥金如土。有出息,靠自己本事吃饭的,屈指可数。就怕陈恪也是个纨绔公子哥,只是来玩弄他家乖女儿的感情的。 他家卫嫽有多单纯,多听话,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别是被人骗了! 总之,这人在卫爸心里的形象已经是个诱拐无知少女的禽兽纨绔子弟了。无论卫嫽怎么辩解,他就是不信。即使说陈恪是个医学博士,他也不以为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家闺女到底缺乏社会经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还是必须他亲自见一见才好。他在商海沉浮多年,看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 正好陈恪自投罗网,主动送上门来“受审”!这可正合他意!看他不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敢勾引他家掌上明珠? 然而…… “伯父,阿姨,初次见面,你们好!我是陈恪。” 温润如玉,风姿翩翩地微鞠一躬,不卑不亢,谦和有礼,即使一身黑色休闲西装,也如清阳曜灵。不是人靠衣装,煞有其事的装模作样,而是自内而外散发的世家公子风范。 “咳咳,你好。”卫爸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他,准备好的问题突然一下子就问不出口了。 “你好,小陈。”袁洁扶着腰, 「Pο1⑧ん.cOм」笑着打招呼。 “未能周全准备就来仓促见面,是我唐突了。我主要是太担心卫嫽,才着急赶过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卫爸“哦”一声,有心说些什么刁难的话,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什么词儿。 袁洁偷偷拧了他一下,微笑着招呼陈恪:“没事,小陈,你这么关心我们家嫽嫽啊,就太好了。大老远的从京城过来,很累了吧?这边安排了晚饭,要不要先吃一点儿?” …… 作为梅玉苏唯一的女儿,卫嫽一直守在灵堂,和梅家的人一起接待所有前来吊唁的宾客。晚上还要守夜,陈恪都陪着她。 袁洁肚子越来越大了,孕妇也不可以劳累。卫爸看陈恪只围着卫嫽转,眼里是真切的关心和怜惜,为人也算妥帖,就早早陪着袁洁先回去了,让他好好照看卫嫽。 梅家是卫嫽的外祖家,其实对卫嫽不错,比卫家强多了。卫嫽和梅家亲戚的关系反而比和卫家人要好些。 卫嫽一直话很少,闷声做事。纸片一样薄的人,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到了晚上,她还打算守夜。 “不行,你这个样子会垮掉的!好孩子,先让小陈陪你回去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来,好不好?”梅玉苏的妹妹,卫嫽的小姨梅玉荷说。 卫嫽只是摇头。 可是她一副风大一点儿就能被吹倒的样子,让人看着着实揪心。于是被强制带走,由陈恪带回家休息。 一路两人默默无言。陈恪知道她心里难过,所以没有出言打扰。卫嫽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夜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车早已停了。她坐起身,发现身上搭着陈恪的外套,尽管车里开着暖气,很暖和。陈恪坐在驾驶座上,静静的闭目养神。她一醒来,他也立刻睁开眼。 “到了怎么不叫醒我?” 陈恪微笑,“你太累了,睡得那么香,我怎么忍心叫醒你。” 车内一时静默。 “其实你可以不来的,大过年的跑那么远,你家里人会对我有意见的。” 陈恪握住她的手,轻柔地摩挲,“我已经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也很赞同我在这里陪你。更何况,这种时候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 卫嫽渐渐红了眼眶,“我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面对这些,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陈恪用拇指抹去她的眼泪,“你有我了。” 她瞪着一双兔子眼睛看他,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 陈恪心疼得不得了,揽她入怀,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乖,哭出来吧,心里好受些。” 他低柔如春风一般的嗓音,让她这几天以来努力筑起的心墙就这样坍塌。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从没……想过……她会死!” “她为什么……就这么……死了?她还欠我……这么多……” “我,我……原本想着……长大了,我一定要……报复她的……她当初……抛弃、抛弃我和爸爸……” “……她让我……从小就像个……没、没妈的孩子……我多想她能、能抱抱我,心疼我……” “可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无论我怎样乖巧听话……可我、我做错了什么?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现在死了,我本应该幸灾乐祸的……她抛夫弃女,最后又被她爱的人抛弃,还落得这个下场……那个人这两天都只来过一次就走了……我该幸灾乐祸的!可我为什么没有做到?我好讨厌这样!” …… 大哭一场,发泄出来之后,心里好受了一些。 陈恪替她擦眼泪,一边低低说:“其实我妈妈也没怎么管过我。” 卫嫽诧异地看他。 陈恪微笑,“我父母是二婚,我妈妈,算是小三上位。结婚前闹得轰轰烈烈,婚后我父亲就孕期出轨了。我母亲生完了我,也去找了新的男朋友。” 这实在是太出乎意料的八卦了。他教养这样好,她还以为他必然是幸福美满的家庭教育出来的。但事实居然是这样。 “我家家风很严,为了小三抛弃原配离婚,已经让我爷爷奶奶很是愤怒和不满了。据说他们当时为了结婚,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婚后虽然双双出轨,可是离婚是再不敢了。我爷爷一定会把我爸踢出家门,断绝关系的。所以,我父母的婚姻一直貌合神离,各玩各的,逢年过节回家演戏就行。” “那你爷爷奶奶知道吗?” “我一个小孩儿都能看出来,我爷爷和奶奶那么精明睿智的人,你觉得呢?” 卫嫽沉默了。 “卫嫽,我知道孤独的滋味。其实,我也一直是一个人。但自从爱上你,我再也不认为我是孤单一人了,我知道你也是。从今往后,你有我。你不用一个人坚强,有我和你一起分担,好不好?” 她看着他,眼泪又涌上来。 “好。” …… 终于回到家。 这两天她都在殡仪馆,都忘了家里还有两只等人照顾的毛孩子。米糖和球球对于他们的归来表示热烈欢迎。球球高兴地上蹿下跳,使劲摇尾巴。米糖则翘着尾巴绕着两个人的裤脚,蹭来蹭去。 卫嫽歉疚地抱起米糖,“对不起,姐姐这两天都忘记你们了。姐姐不是故意的……” 陈恪搂搂她,“没关系,你先去休息。我来收拾家里。” 还好米糖和球球都是温和性子,平时也训练得当,家里其实还算干净。 在车里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好多了。陈恪在收拾卫生,卫嫽给两只喂了猫粮和狗粮,就去厨房做起宵夜了。 她其实一直没怎么吃东西,也感觉不到饿,可是发泄地大哭一场,与陈恪一番互诉衷肠,又回家看到猫猫狗狗,心情好了不少,她突然觉得好饿。 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和煎饺,她吃得很香。陈恪没吃多少,只是看着她吃,笑得宠溺而欣慰。 洗完澡,陈恪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上床,窝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叹气。 是啊,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真好。 M.γμzんǎīωμ.Ьīz 这两天写得不顺,更新得不多,但之后会更新得比较快。因为重要情节马上要到了,然后之后就是甜甜甜。我下一本已经想好了,大纲也列好了,很激动,所以迫不及待要动笔哈哈哈哈! 徐静和桑佑川后面还会有,陆之峤和安明月也还有番外。喜欢的小伙伴不用担心!正文大概还有个十章左右完结。番外不定时更新,因为我会直接开第二本。 -- 47.醋 年后返校。 春寒料峭,一大早,教室里的空调刚开, 「Pο1⑧ん.cOм」所以室内气温还没起来。卫嫽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安明月却只穿了丝袜加及膝皮靴,穿着俏丽的小裙子和短外套,简直青春无敌。 “天哪,安明月,你不怕被冻成老寒腿吗?”白楚楚吐槽。 “我不觉得冷啊。”安明月乌着嘴唇微笑。 白楚楚赏她一个白眼。 上课点名。全班20个人,再加上新学期新增的两个辅修的大二生,一共22人,唯独缺了吴佳欣。 “怎么回事,她是还没起吗?”这节课的老师是个长相和教学都非常严厉的中年男人,系里有名的魔王,要求高,作业多,给分还低,平时更是节节课都要点名加随机提问。 “有和她同寝的吗?” 有三个女生举起手。 “她怎么回事?你们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赶紧来。” “老师,吴佳欣这学期还没来报到呢!”班长刘诺说。 “跟系里老师反映了吗?” “说了。我们都联系不到她,辅导员也正在跟她家里联系,但还没有结果。” “行,我知道了。” …… “吴佳欣为什么没来啊?”安明月悄声问。 白楚楚:“我们怎么知道?不过你们不觉得,她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就变得有些怪怪的吗?” 卫嫽想起当时考完试,吴佳欣在教室门口看着自己时那怨鬼一样的眼神,深以为然。“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我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孙妍:“先别说话了,老师正看着你们呢!” 一节课上完,大家纷纷起身。下一节是另一节专业课,教室不同,需要换到另一间去。 孙妍:“哎,明月,你男票咋来了?” 安明月一抬头,看见穿着羽绒服也难掩修长身材的陆之峤向自己走来,手里提着个古驰的购物袋。班上许多女生都眼含羡慕地看过来。 安明月低下头娇羞状,“啊,一大早你给我买什么了?还特地送来……” 陆之峤嗤笑一声,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出去。 “哇哦!” “男友力耶!太帅了吧!” “心空!” 而卫生间门口的陆之峤将购物袋往安明月怀里一褥,“去。” 还没反应过来的安明月:“啊?” “早上我怎么说你也不听,那我只能这样。你不换我就不走,你自己看着办。” “……” 安明月现在也搬出去和陆之峤同居了,但她要风度不要温度,还恃宠而骄,就是不听话。 课间换教室,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安明月不想当被围观的猴子,只能含恨妥协。 老实穿上牛仔裤和毛衣回到教室的安明月被其他三人好一顿嘲笑。 卫嫽笑得正开心,收到陈恪的消息。 【陈恪:晚上有空吗?贺钦他们窜了个局,盛情邀请我带你去。】 记得之前陈恪说过,他的发小们对她很好奇,很想见见她。她自然答应。 【Weiliao:好啊!】 【陈恪:那我五点下课了来接你。】 【Weiliao:嗯!】 *** 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高档会所,餐饮、棋牌类娱乐、KTV、美容、SPA等等应有尽有。 一路有服务生引导他们进去,停在一间大包厢外,隔着门就能听到里面的喧哗声。 “……都这个点儿了,我们陈大博士怎么还没到?别是鸽了吧?” “不可能!他跟我说了会来,还会带着他心上人一起来!”贺钦的声音。 推门进去,立马有人:“哎哟!说曹操,曹操就到嘿!” 屋子里男男女女一堆人,不过没有卫嫽以为的乌烟瘴气——居然没有人吸烟?而且连麻将桌都没有。 “稀客啊稀客!” “终于把我们陈大博士约出来了,贺子这回立功了啊!” “那差不多了,让服务员上菜吧!” 卫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听陈恪一一为她介绍了一圈,她挨个打了招呼,完了之后,除了贺钦,一个都没记住。不过明白一点,现场的人全都是各行业的精英,部分人是已婚。 她一开始以为贺钦只是一个小警察,没想到是N市武警支队的支队长。 “我原以为,照我们恪儿这样,要打一辈子光棍儿呢!谁知道还真能给自己张罗个漂亮姑娘,这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 “是啊,小的时候就属这小子最不开窍,跟钢板儿似的,油盐不进不说,踢不烂撬不开的。就以前贺莱追他那劲头儿,谁看了不感动啊,偏他不!” “诶对了,贺子,你怎么不叫上贺莱啊?”有人突然问。 贺钦摆摆手,“人在美利坚,神龙见首不见尾。” “其实说起来,当初莱莱和陈恪也差不多快成了吧?谁知莱莱突然一扭脸飞美国去了……”提起贺莱的那个人继续说。 卫嫽不由仔细看他一眼,发现是一个长相不算英俊,但气质很商务精英的男人。 “得得得,彭家明,你嘴下可积点儿德吧,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能不能放过我们家莱莱?” 彭家明扯了扯嘴角,似是冷笑一下。 贺钦看一眼卫嫽,忙解释:“弟妹别误会。这就是我妹妹小时候不懂事,随口胡闹的,非要追着陈恪玩儿……” “得了吧,贺钦。”彭家明打断他,“你当初不也存了心思撮合贺莱和陈恪嘛?” 他又对卫嫽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道:“小妹妹,你可得看好他哟!陈大博士从小到大可就没缺过女人,要什么样的货色没有啊!别到时候又牵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老黄历,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卫嫽看向陈恪,他皱着眉,一言不发。 “彭家明,大家好容易聚一回,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贺钦已经很不高兴。“不是诚心想来,那你可以现在就走。还需要我亲自送你吗?” 彭家明脸色很臭,冷笑一下,说公司有事,便先走了。 “德行。谁不知道他啊,追我们家贺莱追不上就恼羞成怒了。多少年了,还跟小孩儿似的记仇,心眼比针尖儿还小。”贺钦啐一口。“对了,谁邀请的彭家明啊,我记得我没喊他啊。” “谁知道他哪儿得的消息……” “这疯狗一样的东西……来来来,不理他,咱们吃菜,吃菜!” 大家连忙揭过翻篇,其乐融融地吃起来。 …… 吃完饭,大家提意去打桌球。 卫嫽不会,陈恪说:“没关系,我教你。” 卫嫽拒绝。 “弟妹,你家陈恪打桌球可是最厉害的,以前多少女生追着求他教来着。” 许多人笑着附和。卫嫽还是说:“我看你们玩就行。” 陈恪看看她,倒是没勉强。 一 「Pο1⑧ん.cOм」群发小很久没聚在一起,如今一起打桌球倒想起小的时候无法无天、到处皮的童年时光,兴致愈发高涨。 卫嫽坐在一边看着,有些格格不入。起来和陈恪说了声自己去卫生间,就先出来了。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今天心情格外不好。她以前都不是喜欢乱吃醋的人,即使是知道陈恪和前女友的事的时候,也只会觉得那只是过去式,虽然有些介意,但不会大这么大喇喇地表现醋意。 可是今天光是听到那个彭家明说的那些,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可能是自梅玉苏去世之后,她比过去还要在乎陈恪,还要爱他了吧……她这样下去,莫不是要变成怨妇? 嗯……不对。她自己算了算日子,好像快到姨妈期了。可能是姨妈要来了,她心情容易浮躁? 不然怎么解释她一个温柔贤惠的淑女突然变成了莫名其妙的醋缸?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听出来是谁,所以没有回头,然后一双手就环上了她的腰。 她转过身来,望着他:“你出来干什么呀?” “我的宝贝儿不开心,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她偎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那个……那个贺莱是什么人啊?” 陈恪笑起来,耐心解释:“贺钦的妹妹。读中学那会儿总说喜欢我,可都是以前的事了。她现在在美国读音乐学院,已经有男朋友了。” “哦。” …… “那你之前都没告诉过我,你都没跟我坦白……” 陈恪无奈,“好吧,那公主殿下还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不高兴地嘟起嘴,“我才没兴趣知道你那些烂桃花。” “既然都说是烂桃花了,那就不要生气了,嗯?” 她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小声地说:“我突然想睡你。” 陈恪扬起眉头。 卫嫽咬着下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就现在,你答不答应?” —————————— 下章开房 -- 48.骚(H) 会所的休息室是可以上锁的。两个人刚进去就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唇齿交缠间发出暧昧的声音。 陈恪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卫嫽的腿抬起来圈住他的劲腰。 “嗯……嗯……”她一边与他接吻,一边骚浪地呻吟,听得陈恪下身硬得似烙铁,额头都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两个人疯狂地互相脱掉对方的衣裳,直到都浑身赤裸。 卫嫽背后是冰凉凉的墙,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体,她被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穴早已泌出水来。 陈恪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伸进那条销魂的肉缝里摩挲,手指刮过她的阴蒂、尿道口和穴口,然后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她“啊”地轻叫,小腹敏感地抽搐起来。 她现在最受不住他的触碰,被他一摸就性欲爆发,想发骚勾引他,让他把那根东西捣进来,主宰她,给她快乐。 “要……啊,要!” 她积极地挺着屁股迎合他手指的抽插,陈恪被她这副骚浪入骨的样子勾得鸡巴硬得要爆炸,直挺挺翘着抵着她的屁股。 “哥哥快插进来!”她舔着嘴唇,欲望让她的表情淫荡而迷蒙,仿佛失了神志。 “骚货!”他原本还想有些前戏,但她下身像发了水灾似的,他碰一下就湿淋淋一片。他不再忍耐,握着肉棒借着充分的润滑,顺畅无比地肏了进去。 “啊!”她仰起头爽得大叫。肉棒一插进去,她就敏感地浑身抽搐,里面湿热嫩滑的穴肉挤上来紧紧咬住他的大鸡巴,陈恪也舒爽地叫出声。 她抱着他,媚入骨髓地扭动着,与他的身体相摩擦,两团大奶子蹭得他欲火烧心。 他开始抱着她用力顶,每次都抽出一大半,然后整根肏进去,速度不算快,但很猛很重。这是卫嫽最喜欢的方式。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甜蜜而满足地与他对视。 “宝贝,你里面太舒服了,嗯,我都不想出来……” “我喜欢你在我里面,不要出去,就这样一直插在里面。” 两个人自那晚深入交心,愈发情投意合,心心相惜。做爱的时候更是激情澎湃,似乎比以往还要更合拍、更放得开。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只要互相触碰身体,互相爱抚接吻一会儿就必然会擦枪走火的地步。以前两个人一般都只是晚上做,现在已经不忌时间地点,随时可能开干。就像现在这样。 插了一会儿,两人换到沙发上继续抱着肏。这里的沙发很软,力道大一些还能弹跳起来。陈恪借力抱着她一上一下,像在坐翘翘椅,很有意趣。 陈恪看着眼前一跳一跳的大白奶桃,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卫嫽尽力挺起胸脯,把奶桃往他嘴里送。上面被他吸着,下面被他插着,又幸福又爽,她尽情地娇媚呻吟。 “陈恪。”她望着他的眼睛,抚过他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完美的嘴唇。 “嗯?” “你是我的。” 他顿住一秒,然后笑着含住她的樱唇,忘情地与她唇齿交缠。 猛烈地激吻了不知多久,她唇上的口红早已荡然无存,嘴唇都肿起来,他才缓缓松开她的嘴唇,与她额头相抵。 “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 等到两个人做完,早都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卫嫽软烂如泥,妆都已经微微花了,瘫在他怀里。 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于是就和贺钦他们打电话招呼了一声,先撤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去了。贺钦他们在电话里大笑着起哄,大骂陈恪“重色轻友”。 陈恪笑笑,全都欣然接受。 夜还长,他干嘛要花时间在朋友聚会上?这段时间两人感情更入佳境,床上合拍得不得了。如果没有这个局,他现在早都和卫嫽在家做了个爽了。 他看看副驾驶座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家小美人,无声舔舔后槽牙——他还远远没吃饱,一次怎么可能够?回家再继续慢慢享用他的美味“夜宵”好了。 「Pο1⑧ん.cOм」 -- yυzんāΙωυ.ьΙz 49.失踪 49.失踪 时间渐渐临近德语辩论赛的全国半决赛。卫嫽再次回到了以前高强度训练的生活,每天都在背单词、练口语、写辩词,脑子里想的除了辩题还是辩题。 N大外院进入半决赛的选手全都会在一起练习,正好是两男两女。有的时候说得起劲儿了,由于外院教学楼到了晚上上十一点就会关门,他们转移阵地,到了可以通宵自习的公共教学楼去,有时会一直练习到凌晨。 陈恪这个学期比上个学期忙得多,最近和导师去P市参加学术研讨会了。 两个人再次回到异地的状态。但因为彼此都很忙,很多时候都是简单的发个消息问候一下,又各自投入自己的事情。 这段时间一直很平静,再没有见过姚铠的身影,卫嫽便都是一个人回家,什么意外都没出过。卫嫽想起自己之前这样紧张地怀疑是不是被姚铠跟踪,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神经过敏。被下过一次药,就“十年怕井绳”了! 据说姚家最近正在被查,垮台指日可待,姚铠本人都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学校里了。 但这些卫嫽都不关心,她现在只想赶紧熬过这段苦日子,然后瘫在家里逗猫逗狗。 明天是周六,是半决赛的日子,也是陈恪回家的日子。 虽然如果半决赛晋级,就还需要准备总决赛,但她就是会有一种过了明天就能解放的期待感!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王瑾南道:“明天还得早起,我看咱们今天就别太晚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大家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争取好好发挥,怎么样?” 大家都表示同意。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收拾好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孙妍一向是和卫嫽一起走的。孙妍道:“你先在这里等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卫嫽还在写辩稿,头也不抬地说好。 现在已经挺晚的了,教学楼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走廊里都静悄悄的。卫生间有点儿远,在走廊尽头,孙妍一个人走着走着,竟然有点儿发毛。 已近午夜,卫生间里的灯光好像都变得暗了些。公共教学楼的厕所蹲位也特别多,都关着门,要上厕所得拉开门才能站上蹲位。孙妍竟然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些校园恐怖小说里描写的卫生间闹鬼的情节。 自己作死! 她强迫自己别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吓唬自己呢?赶紧上完厕所走人! 她挑了离门口最近的一间,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然后飞快地随便用水冲了冲手,就溜出了厕所。 她一路小跑回教室,却发现原本说好等她一起走的卫嫽不见了,书包也不在。 先走了吗? 孙妍拿起手机准备给卫嫽打电话,却发现有一条来自卫嫽的微信留言。 【Weiliao: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就先走啦!】 咦?「Pο1⑧ん.cOм」 不是说最近卫嫽的男朋友在外地参加学术研讨会,都不在家吗?难道他提前回来了? 不过既然知道她的去向,孙妍也就不多问了。人家和男朋友在一起,还用得着她操心吗? 孙妍于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独自离开。 …… 第二天,比赛如期举行。 因为比赛上升到了全国的级别,观众人数骤增,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参赛选手。外院礼堂里热闹极了。 半决赛的主持人依然是杨若涵。她拿着稿子又熟悉了一遍主持词,默背一遍。听现场老师指挥,准备上台,却突然接到N大带队老师周薇的通知,暂缓开赛。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薇正愁眉紧锁地打电话,对她说:“我们学校的参赛选手还没到齐!” 杨若涵诧异地扬起眉,看一眼选手席,能看到王瑾南也正皱着眉和德语系主任杨翠萍说着什么,两人还在不算扫视着周围,寻找着什么。 “谁还没到啊?”她问。 “哎,这电话怎么是关机的……”周薇拨弄着手机屏幕,听到杨若涵的问题,回答她,“大一的卫嫽!” ——————————— 还有 -- yυzんāΙωυ.ьΙz 50.绑架 她好像睡了很长时间,想要醒来,可是头一动就好晕,恶心想吐。 她在哪里?在家? 怎么会在家呢?不对,她不应该在家……她好像是……在学校准备辩论赛来着! 可是怎么会睡着呢? 卫嫽晕晕沉沉地睁开眼,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捆绑着,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眼前的场景是昏黄阴暗的,头顶一盏壁灯投下阴森暗淡的光晕。 “醒了。”听到一道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循着声源望去,看见一道穿着吊带连衣裙的身影,靠坐在椅子上,侧对着卫嫽。卷曲的长发披散着,盖住了脸,让卫嫽根本认不出她是谁。 “你是……?” 那人抬起头,脸从头发里露出来。 “吴佳欣?!” 吴佳欣轻轻笑了声,“是不是没想到会是我?” 是没想到,但也不算太意外。毕竟卫嫽之前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虽然这敌意来得让她莫名其妙。 “为什么带我到这里?”卫嫽深深疑惑。 她环顾四周,能看出这里是一间装潢还不错的卧室,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高兴。”吴佳欣漫不经心地微笑。 这样的吴佳欣让卫嫽很陌生,也生出几分畏惧感。记忆里,她是一个朴实爱笑的农村姑娘,一起准备辩论赛的时候也不会因为自己说得不好而气馁放弃,反而一直勤加练习,积极向她和孙妍请教,请周薇帮忙纠正发音和语法错误。 可是现在在她眼前的这个人—— 窗户没有拉窗帘,可以看见外面已是夜晚。屋里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窗户开了一点儿。3月份的N市还冷得很,寒风从窗口吹进来,室内的气温不会超过10度。 可是吴佳欣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露背的吊带连衣裙,双腿也裸露着,脚上的高跟鞋也是露脚背的。可以看到她裸露的皮肤被冻得都有些发红,可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冷。 她化着淡妆,嘴唇却涂着大红色的口红,眼里早已不复往日的开朗快乐,只有死寂与萧瑟。 “你……你怎么了?”卫嫽试探着问。 吴佳欣缓缓转过头,似乎饶有兴致地歪头看她,“你可以猜猜啊,你觉得我怎么了?” 卫嫽微微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 吴佳欣也并不逼她。 她自嘲地笑起来,“其实,你什么也没做错,把你绑到这里来,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 吴佳欣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空。 “卫嫽,其实我好羡慕你。你拥有这么多东西。” 吴佳欣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她,像是在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 “你长得漂亮,德语也说得好,家里还那么有钱,一看就是富人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你不住宿舍,当然不知道宿舍楼里多少人议论你,羡慕你,说你美貌与才华集于一身,男朋友也那样帅气优秀……” “那么多人追求你,你一个都看不上,总是那么高傲……所有人都喜欢你,所有人……” “大家怎么追也追不到的……我怎么 「Pο1⑧ん.cOм」追也得不到的,你招招手,就能全部拥有……” “连他也是这样,都是这样……呵呵。”吴佳欣有些神经质地冷笑起来,笑得卫嫽发毛。 她垂眸,忽地想起一种可能,“你说的‘他’,是姚铠吗?” 听到这个名字,吴佳欣终于转过身来看着她,眼睛瞪得很大,亮得吓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眼里满是警惕之色。 果然!卫嫽心里的猜想得到验证,可是却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心生恐惧。 难道是姚铠让她把自己绑到这里来的?那…… 可是不对,吴佳欣刚刚明明说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那这和姚铠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乱猜的……” “乱猜也不可能没有根据。说!你是不是偷偷勾引他了?!”吴佳欣的眼神和语气逐渐变得凶狠起来。 卫嫽发现自己踩到雷了,连忙发誓保证自己和姚铠什么联系都没有过。 吴佳欣冷哼着说不信。 卫嫽忙道:“你可以看我的微信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我和姚铠什么联系都没有的!” 吴佳欣盯着她,像是在用眼神逼问她,逼她露出说谎的破绽。 卫嫽不由屏住呼吸,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因为她看到——吴佳欣手边有个东西。 好像是一把插在刀鞘里的水果刀。 —————— 还是只能暂时到这儿。本来想写完这一段的,啊,我放弃了,嘤嘤嘤~ -- 51.囚禁 她看不到时间,只能通过窗外变化的天色来判断时间。算起来,应该已经过去一整天了。 大家一定已经知道她失踪了吧?她应该要去参加半决赛的,突然人不见了,这肯定很显眼。 她每天都要和陈恪联系的,可是现在手机被吴佳欣收走了,陈恪能及时发现吗? 吴佳欣的精神状态已经肉眼可见的不太对了,似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时常会一个人模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她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肯定和姚铠有关。 姚铠……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这两天她被困在这里,吴佳欣什么也没对她做,好像就是单纯把她绑在这里,塞住她的嘴,每天还会给她提供水和食物。可是卫嫽不敢吃也不敢喝,生怕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她能听见房间外还有一个人,在和吴佳欣说话,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姚铠吗? 如果是姚铠的话,怎么不露面? 卫嫽又饥又渴,不敢睡,甚至不敢闭眼。 她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尽管吴佳欣到现在都没有说她到底绑自己来到这里做什么,她没有说是要钱,也没有折磨自己,好像把她绑到这里来就已经完成任务了一样。 可是她那个样子…… 卫嫽知道,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正暗自焦急,想着该怎么办,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卫嫽看过去,吃惊地瞪大眼。 莫然! 莫然依旧是那副面瘫脸,不悲不喜的。他端着一碗粥走进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给卫嫽松开绳子,低低道:“吃吧。” 卫嫽看他一眼,难以掩饰内心的震惊。为什么会是莫然?! “我,不饿,不想吃。”卫嫽尽量平静地说。 “放心吧,粥很安全,是刚点的外卖,什么都没放。” 卫嫽看着粥,再看莫然,问:“为什么你也在这里?为什么要和她一起这么做?” 莫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 什么也问不出来,卫嫽只好低头喝粥。她早已饿得腿脚发软,眼前都发昏了。她明白,再这样下去,她都等不到来救她的人。 可是现在看到莫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虽然莫然什么也不愿说,可是,既然是莫然而不是姚铠,那卫嫽就有这样的直觉——莫然不会伤害她。 就在她吃东西的时候,莫然忽然说:“她不是真心想要害你的,你不要怨恨她。” 卫嫽抬起头。 莫然继续说:“我不会再绑着你了,可是,可以请你配合我,暂时不要逃走吗?”? 这是个什么要求? “很抱歉,其实是我帮她把你带到这里来的,让你受到很大惊吓,是我们的错。可是,我也是没办法了……” 卫嫽望着他,惊讶地发现他眼里竟隐隐有泪光,不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Pο1⑧ん.cOм」 莫然却忽然停住,起身去房间外查看了什么,又走回来,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卫嫽认出来,那是她的手机。 莫然递给她,“我刚刚给她吃了安眠药,她已经睡着了。我把手机还给你,你和你的男朋友说一声,让他把警察撤走好吗?” 卫嫽茫然地接过手机,才知道——陈恪已经报警,而且警察已经将他们所在的这栋楼团团围住了。 手机一打开,几百个未接提醒,有来自周薇的、来自安明月的、来自卫爸爸的……但最多的还是来自陈恪的。 她率先给陈恪回过去,电话立刻就被接起来,她听到陈恪紧张的声音,“喂?” “……陈恪。”她叫出他名字的一瞬间,哭腔没忍住,听得陈恪更是紧张万分,以为她遭受了什么虐待。 “卫嫽!你怎么样?” “我还好,你别担心。” 陈恪听到她还安好,心下稍安。卫嫽想说什么,但下意识先看一眼莫然。 莫然道:“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他们,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让他们暂时不要上来,都在楼下等着,尤其是警察。” 看见卫嫽目露困惑和迟疑,莫然低下头,抿抿唇,似乎很难为情,说:“算是我请求你,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 -- 52.镜花水月(上) 如果她不是吴佳欣该多好! 生在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拥有疼她宠她的父母,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即使她考不上大学,那她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可惜,她是吴佳欣。 父母是最粗鄙不过的农民,有着最封建的思想观念,重男轻女。她从小就被灌输着“姐姐一定要让着弟弟”的观念,仿佛她的一切都是为了弟弟而准备的。 家里穷,她又是最卑微不过的女孩子,从小她就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家里要有好吃好玩的,也全紧着弟弟先享用。 她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她只说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怎么办呢? 她的生活没有一点儿希望,被父母兄弟忽略,被城里的亲戚看不起。她性格天生孤僻,同学们也不爱跟她玩。 孤独的滋味太难熬了,仿佛让原本就苦 「Pο1⑧ん.cOм」涩灰暗的生活变得更加雪上加霜。她强迫自己不要孤僻,强迫自己多笑。她让自己“变得开朗可爱”,终于,大家也愿意接纳她,和她做朋友。 多年来刻进骨子里的自卑让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身边所有人,乞求着人们的善意。 她努力地学习,讨好同学,讨好老师,甚至成为了村里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扬眉吐气!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了吧!全村人都在议论着老吴家出了个名牌大学生,个个都说她“真有出息”!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这样的风光不过是一时的。成为了名牌大学生的她在父母眼里依旧不如弟弟。她费心费力考来的优异成绩,轻易就被性别那一栏的“男”字打败。 她来到大城市读大学,又有县政府给的奖学金,父母便理所应当地认为她再不需要他们提供生活费,反而认为她来到大城市便是有了大出息,可以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不仅不给她生活费,反而还要跟她伸手要钱。 更可悲的是,她因为高考录取通知书而短暂建立起来的自信与骄傲很快就被彻底打碎—— 她原先即使再自卑,在学校里也是优等生一类,长相也是公认的清秀漂亮。可是到了N大,她是班上的差生,德语说得最差,穿得也最土,最不受大家重视。 反观卫嫽、孙妍,全都比她漂亮好多倍,穿得那么时尚前卫,家里还那么有钱,远不是她可以相比的。 她又被打入了自卑的地狱,眼前看不见一丝希望的光亮。 可是她长期养成的习惯又让她保持微笑,继续像以前一样,讨好老师,讨好同学,乞求着大家的善意与称赞。 大学里人情太过冷漠,歧视与排挤都是无声而隐晦的。她这样敏感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出来是室友们不曾明说的嫌弃与鄙薄。 正当她失望抑郁的时候,他出现了——姚铠。 他是她生命中的光。 他说他想来旁听德语课,可是好难,他听不懂,所以拜托她教他。 他说她长得很漂亮,笑起来嘴角会有梨涡,很甜美,很好看。 他说她德语学得真好,比他好那么多,以后就都指望她教他了。 他不嫌弃她出身农村,大方地送她好多昂贵的衣服、鞋子、化妆品。 他说她打扮起来比那些城里的女孩子漂亮好多倍。 …… 在她过去18年的人生里,从未有人这样毫不吝啬地给予她赞美与肯定。她听从这束光的指引,在他的鼓励下报名参加辩论赛,因为他说“卫嫽都报名了,我觉得你根本不比她差,你也可以很优秀的”。 卫嫽、卫嫽…… 她听过好多人议论过这个名字,在外院的走廊上,在寝室楼的楼道里,在社团活动时…… 卫嫽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总是孤傲地独来独往,平时上课也只和她同寝室的女孩子们一起。听说好多人追她,可是她都不理。后来,大家都说卫嫽有男朋友了,个个都好奇,背后议论纷纷。 直到那天练习结束,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卫嫽的男朋友——她从没见过这样俊美帅气、气质绝然的男孩子,好看到她呆在原地说不出话。而这样完美的男生,还是属于卫嫽。 卫嫽的人生对她这样的人而言,就是遥不可及的美梦。 可是,想到姚铠,她便想着:她也不差呀,如今她也遇到了她的缘分。在她辛苦煎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一个懂她、心疼她、怜爱她的人,她愿意用她的所有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缘分,她把她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姚铠,献给了她的“爱情”。 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可惜—— “卫嫽”这个名字又闯入了她的“爱情”里。姚铠问她是不是和卫嫽很熟,他的朋友想认识。因为她和卫嫽同班,又一起练习过辩论,一定很熟。 他们让她约卫嫽出来。 这怎么可以呢? 她不喜欢听到“卫嫽”这个名字,尤其是从姚铠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最恨。 睡过之后,她和姚铠的关系更亲密了。姚铠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真性情”,很多事情都不再隐瞒她,比如——他和他的朋友们经常玩的NP或者SM的游戏。 姚铠说,他们想玩卫嫽很久了,可是卫嫽和她的男朋友警惕性很高,他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请她利用同学的身份,把卫嫽骗出来。 “欣儿,我们只是想玩玩而已,你知道,我最爱的只有你。你也是最爱我的,对不对?” 她当然点头。 “那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对了,你最近不是看上了一条Valentino的裙子吗?我们现在就去买好不好?” 她想说,我不要裙子,我只想要你全部的目光都在我身上。 “你们要是约到她……想怎么玩?”她问。 姚铠挑眉,想到可以玩卫嫽,眼角眉梢都浮起兴奋之色,“当然是哥几个一起肏她了,我们还特意准备了好些道具呢!” “特意为卫嫽准备的道具?” “对啊。” 她咽了咽口水,打定主意,“那就用在我身上吧,我陪你们玩。” “啊?”姚铠被她的提议愣住。 她心里愈发坚定,“我可以满足你,你不用约她了。我比她更能让你尽兴,什么样的……我都可以。” 姚铠打量她,半晌嗤笑一声,揉揉她的头,“你傻不傻。” “我可以的!你相信我!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陪你!你不用找她……” 姚铠舔了舔后槽牙,看她的眼神和以往都不太一样了,像是……对她刮目相看? 她几乎屏住呼吸与他对视,生怕他怀疑自己的诚意。他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轻笑一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左右端详:“行啊,那就不打她的主意了。听你的吧,我可怜的小宝贝儿~” 终于等到这句话,她松了一口气。 心里却隐隐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似乎做了一个了不得的决定,这个决定把她自己推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里,一个她再无力控制的世界。 -- 53.镜花水月(下) 又一次兽欲的狂欢结束了。 这次玩得比以往都过火些,因为姚铠带了两个看上去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来,手段特别狠。她一度承受不住,哭喊着晕过去,晕过去之前耳边回荡着的是他们放肆的大笑。 他们走了,她躺在床上,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已经结痂的伤口。浑身上下,连头发上也全是精液。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感,可她没有去管,麻木地睁着眼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不知过了多久,她拖着颤颤巍巍的身子走进浴室, 「Pο1⑧ん.cOм」把身上腥臭难闻的东西冲干净。她用力搓,感觉不到疼似的。可是怎么洗,她都觉得不干净。 算了,就这样吧。 她套上衣服走出去。 因为疼痛,走路姿势都歪歪扭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支撑的,就这样踉踉跄跄走到酒店门口,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在医院。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莫然。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莫然慌忙按住她:“别动,你还在打吊针,别乱动。” 她茫然抬眼看了看挂着的吊瓶,什么都没说。 后来她才知道,由于阴道撕裂和子宫损伤,她已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且不得不住院治疗。 莫然替她拿着医院开的单子去学校请了假,之后便一直在医院陪她。 而这期间,姚铠连个电话也没有来过。 “他家出事儿了,他大概不会有空了。”莫然像是会读心术,没头没脑地说这样一句,却解答了她心里的疑问。 她看着眼前从未注意过的男孩,问:“当时你不是真心想参加辩论赛的吧?只是为了陪我,对不对?” 莫然垂眸,说是。 她似是自嘲地低笑了下。 “能帮我实现我最后一个愿望吗?” 莫然立刻抬起头,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 她无所谓地笑着,“这对我来说,还挺重要的,算我求你。” “……你说。” “帮我把卫嫽绑来。” 他沉默。 吴佳欣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角弯着,眼泪却不停不停地流。 于是莫然说:“好。” …… 姚铠给过吴佳欣很多钱,吴佳欣一直没有用。但现在她用这些钱租了个房子,想要用来作为报复卫嫽的场所。 卫嫽毫无防备地昏睡着,吴佳欣和莫然面对着她的睡颜。 莫然:“你想做什么?” 吴佳欣却问:“你是处男吗?” 莫然皱起眉。 她嗤笑了下,“算了,不为难你。我可以找别人,反正睡美女嘛,拍张照发出去,上赶着来的人可不会少呢!” 莫然忙夺过她的手机,“佳欣……不要做违法的事。” “哼,我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乎违不违法?” “……” “我所遭受得到一切全都因她而起,现在不过是全部奉还给她罢了,我做错什么了?你又知道些什么,凭什么阻止我?!” “佳欣……” 吴佳欣瞬间崩溃,歇斯底里地大叫,“如果没有我,今天被玩成残废的人就是她卫嫽!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完全有权利这样做!” “佳欣,你冷静一点!” “凭什么我被弄成这样,她却还在安逸地做她高贵的公主?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事!把手机还给我!原本被轮奸的人应该是她!是她!!!” 莫然用力抱住发了疯的吴佳欣,可是她好似完全没有了理智,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在空中乱劈,莫然并不打算松手,而后手臂被嗤地划了一刀,鲜血立刻就渗出来。 被鲜血刺激到神经,“当啷”一声,刀掉落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要……”她抖着声音捧着他受伤的手臂,“我刚刚不是……” 莫然连忙软声安慰她:“没关系,伤口不深,我不疼的。” 吴佳欣却哭得怎么劝也劝不住。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都已经是个残废了,我是个破鞋!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佳欣……” 她嚎啕大哭,莫然心疼地搂她入怀,就像他自己无数次演练过的那样。 哭到全身脱力,哭声渐渐止住,室内只余她低低的抽泣声。莫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 吴佳欣虚弱地笑了下,靠在他怀里长叹一口气,带着浓重的鼻音低低地说:“我不过是发疯而已,你别当真。” “被人轮奸的滋味,我经历过,太痛苦了……” 莫然心里一痛。 “可是这都是我自找的啊……我以为我这样,他就会更喜欢我,不会去喜欢卫嫽了……”她痛苦地闭上眼,“我以为他和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以为他是我的白马王子……” “佳欣,别再想了,你现在应该多休息。” 她却自说自话,“我没有那个胆量,也不忍心对她做什么。更何况,其实都不关她的事,是我自作自受,是我傻乎乎地被人骗……是我活该……” “佳欣,别说了。” 她听话地什么也没再说。安静了好一会儿,久到莫然都以为她睡着了,准备把她抱到床上去,她突然说:“点个外卖吧,我好饿。” “好。” “就把她绑在这儿,让她的家人、爱人都着急。最好让他们以为她已经死了。” 莫然欲言又止。 吴佳欣扯扯嘴角,“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就是想解解恨而已,即使他们报警告我非法拘禁也无所谓。如果你害怕被我连累,马上就可以离开。你已经帮我够多了。” 终于好受点儿了。我要突飞猛进!(泪目) -- 54.虚惊一场 居民楼下,警察正密切注意着楼上的动静,卫嫽打来的电话也受到严密监听。贺钦赶过来和陈恪一起,得知了大致情况,惊道:“什么?不要赎金的绑匪?!” 陈恪“嗯”一声。 “那不就更危险了?!陈恪,不是说把弟妹绑走的人是她同学吗?你见过没?” “见过。” 卫嫽说,把她带走的人是曾经一起练习辩论的同班同学。他想起之前接她时,与她的同学仅有的几次碰面,大致有些印象。一旁周薇也在,道:“两个都是乖学生啊!平时也很勤奋上进……就是,吴佳欣最近确实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古怪了?”贺钦立刻问。 “两个星期前,莫然带着医院出示的病历单子来院里给吴佳欣请病假,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恐怕还得问问大一的辅导员。” “那就赶紧问,这事儿得弄清楚!”贺钦道,“现在这大学生的心理健康是真的应该受到重视了……但是咱们耗不起这时间,如果他们什么都不要,就是把人绑着,那……”他看一眼陈恪。 陈恪似乎没听到他的话,正抬起头看着八楼那间亮着灯的屋子,眉头紧锁。 若不是卫嫽语气诚恳,确实听不出被胁迫的感觉,他还真不敢信。他从回程等待登机的时候起就联系不上卫嫽,接到周薇的电话之后,他便心急如焚,在飞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学校早就报了警,他一下飞机就飞奔过来。 卫爸在国外出差,短时间内根本过不来。 “小陈,我拜托你,请你一定要带我的女儿平安归来啊 「Pο1⑧ん.cOм」!” 陈恪郑重承诺:“伯父放心,我一定会的,我保证。” …… “行,咱们还是按计划带人摸上楼吧!狙击手就位了吗?”贺钦雷厉风行地说,“你们几个跟着我上去,其他人留守原地,密切注意楼上的动静!” 陈恪并没有表示反对,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 听完莫然的叙述,卫嫽久久未说话。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开口说:“那她现在……” “她睡着了,但如果醒来看见警察,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到刺激……” “她需要看心理医生。”卫嫽肃然道。 莫然点头,“是的,我知道。” 卫嫽扶住额头,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有愤怒,有怜悯……七七八八混杂在一起,说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愤怒更多一些。 “莫然,你怎么可以纵容她犯这样的错误?你这是爱她吗?” 莫然垂着头,抿着嘴,说不出话。 “且不说,你一开始知道她和姚铠那帮人乱来没有去阻止她,她当时非要选择在那么关键的时间把我迷晕了带走,你不仅不劝阻,不赶紧给她找心理医生,还助纣为虐……你希望她坐牢吗?她会被彻底毁掉的!” 卫嫽现在最想做的是把莫然骂个狗血淋头! 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及时止损了。 “我只是希望她开心。只要看到她的眼泪,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 她真是无话可说。 真是荒谬至极!这样盲目而纵容的爱,真是害人匪浅!——关键是还害她忍饥挨饿、担惊受怕这么久!不敢吃也不敢睡的…… 结果呢? 这两个傻子! “现在警察已经来了,而且不可能撤走。我们只能和警察坦陈实情,其他你们俩不会被关起来。然后,立即带佳欣去医院,不能再拖了。”卫嫽迅速做决定。 她站起来,走到吴佳欣睡着的房间外看一眼,问莫然:“她睡了多久,大概什么时候醒?” 莫然还未来得及回答,玄关处便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了这肯定是警察。 卫嫽从猫眼中看到其中有贺钦,回头递给莫然一个眼神,表示她知道分寸。 打开门的瞬间,门外的警察都有一瞬间的傻眼。准备好骗他们开门的各种借口都没用上,还这么配合,警察们真是头一次见。 “弟妹?!你……你还真没事啊?” 卫嫽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 因为吴佳欣的精神状态极不好,吃的药量比较多,被转移到了警车上时,她还依然是沉睡状态。只是一直在冒虚汗,好像睡得极不安稳。 她和莫然都被戴上了手铐,和周薇一起坐在前面那辆警车里,卫嫽和陈恪则坐在贺钦的车里,走在后面。而其他警察则都跟在他们后面。 “得亏是虚惊一场,不然呐,我们恪儿命都得丢半条!”危机解除,贺钦开始贫嘴逗乐。 卫嫽和陈恪分坐在后座的两边,闻言她侧头看他,牵起他的手。陈恪回视,淡淡地笑了笑。 “什么嘛,我看他挺淡定的呀?”卫嫽笑道。 “装的!”贺钦开着车,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这小子从小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特能装淡定老成!别看他刚刚好像挺镇定,其实我可是看见他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卫嫽用嘴型问他:真的呀? 陈恪像是没看到,什么回应也没有。 卫嫽心里偷笑。 “行了,恪儿,别端着了!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哥哥我啊,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放心吧!” “开你的车吧!”陈恪怼他。 “嘿,哥哥是为你着想啊!你这么说就太伤哥们儿的心了……哎!这前面的车是怎么了?” 嗯? 卫嫽和陈恪听到他的话也伸脖子往前看,发现前面那辆坐着吴佳欣、莫然和周薇的警车像是喝醉了酒驾一样,歪歪扭扭地走“S”线,而且还走得越来越夸张,最后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 贺钦只能也停下,给后面的车打指示灯,再用对讲机问前面车里的人:“怎么回事?” 对面的背景音十分嘈杂,能清楚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贺队,吴佳欣醒了,我们刚刚没注意,被她扑到驾驶座,差点儿出事!” ———————— -- yυzんāΙωυ.ьΙz 55.故 “警察同志啊,我们家然然是好孩子呀!他从小到大都特别懂事,从来不用我们操心的!他怎么可能会去做非法拘禁这种事呢?” 警察局里,莫然的父母赶到,听到自己的儿子可能要被拘役坐牢,声泪俱下地哭诉哀求。两个女警察在低声安慰他们。莫然则一直坐在吴佳欣身边,低着头不说话。吴佳欣一反刚才在警车上的癫狂状态,眼神呆滞地看着面前的地面。 周薇联系了大一的辅导员和外院领导,都正在赶来的路上。 可是,吴佳欣的家人却联系不上。 吴佳欣的父母一听说她进了警察局,立马就挂断电话,再打过去那边就不接了。 “行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卫小姐也担惊受怕了这么久,需要休息。” 做完笔录,他们就被送出来。因为有贺钦在,程序走得很快。 “行,兄弟,那辛苦你们了!”贺钦笑着跟他们客套,然后对陈恪和卫嫽说:“走吧,这边的事儿他们之后会看着办,咱们就到此为止了,赶紧回家歇着吧,大家都累了。” 卫嫽身上披着陈恪的外套,却看着吴佳欣和莫然。 陈恪道:“他们已经联系好精神科医生了,不用太担心。” 卫嫽点点头,收回视线。她走向周薇,问:“老师,吴佳欣的家人什么时候到啊?” 周薇有些无奈,“目前还联系不上。” “那怎么办?” “别担心,我们正在想办法。” 再看那个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的女孩,卫嫽心情复杂。想起她在那间出租屋里对待自己时的诡异与癫狂,想起莫然告诉她的那些可怜又丑恶的故事,想起之前不小心偷听到她和吴骁的对话时她对家人的怨恨,卫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吴佳欣。 她害自己被困将近30个小时,无助又害怕;害自己没能参加全国半决赛,将近半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害得莫然被连累,还要和她一起坐牢,从此人生多了一个污点……可是这一切和她所经历的折磨和悲剧相比,似乎变得不值一提了。 她想安慰她,鼓励她,可是又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她更大的刺激。吴佳欣现在看起来似乎很安分,又似乎很危险,好像随时又会失控发疯。 警察们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把她看得很紧。 “走吧。”陈恪 「Pο1⑧ん.cOм」搂住她,“你也做不了什么。” 卫嫽默默叹息,和陈恪一起离开了。 …… 三个月后,最后一场期末考试结束,大家都开心地讨论着暑假去哪里玩,却收到吴佳欣的死讯。 姚家已倒,姚铠之前被压住的案子全部翻出来,还包括后来利用情色交易试图拉拢贿赂官员。从前未受到惩罚,如今要翻倍承受。 据说吴佳欣积极配合,提供了许多证据,等到调查结束之后,就跳楼了。 大家都十分唏嘘。 听说吴佳欣的家人把她带回了老家安葬,一向重男轻女的父母也是一夜白头。 虽然偏爱儿子,但争气的女儿也是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现在猝然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因为经历了那样不堪的事,吴家父母的难过无以言喻。 “真的……没想到……”孙妍哽咽。她和吴佳欣之前因为辩论赛相处得比较多,她也一直积极鼓励着吴佳欣加油进步,可是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 “要是之前察觉到她的变化时,就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就可以有挽回的余地?” “唉,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呀!我们光顾着想姚铠会怎么对卫嫽不利了,却没想到他可能已经有了别的目标,而且谁也没想过把姚铠和吴佳欣联系在一起啊!” “真是太可怕了……” 卫嫽一言不发,实际上也不想说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更何况,大家的人生都是各顾各的。自己尚自顾不暇,又怎会想要多管闲事去多嘴别人的生活呢?大家和吴佳欣的关系都很一般,而且这种事还容易吃力不讨好。 莫然说吴佳欣一直羡慕她,模仿她,嫉妒她,甚至怨恨她,似乎是吴佳欣替她挡掉了姚铠所可能带来的灾祸。 也许吧,卫嫽怅然想道。 她会一直记得那个会热情得有些过头的女孩。在她的记忆里,提起吴佳欣,印象最深的只会是她的笑容。尽管她的笑容不一定出自真心,但她笑起来真的很灿烂。 -- yυzんāΙωυ.ьΙz 56.日出·我爱你(H) 七月,炎炎夏日。已经是下午四点,温度似乎往下降了些,但依旧热得难受。阳光穿过枝叶间隙投下斑驳的光影,树林里的知了吱吱哇哇地聒噪个不停,让人听了更觉闷热烦躁。 在山林间柏油路上飞驰的保时捷越野车里却空调充足,干爽凉快。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卫嫽问。 陈恪带着她从N市出发开了三个多小时,来到毗邻的G市,又没有进市区,反而开进了山里。 陈恪注意着路况,浅笑着回答:“吃晚饭啊。” “我们是去野营?”卫嫽纳闷,“可我们什么都没带啊。” “不是野营,是去饭馆里吃。一家私房菜,以前和贺钦他们来过一次,味道很不错,最重要的是用餐环境很好,容易让人心情愉悦。” 自从吴佳欣的事情之后,她情绪一直很低落。虽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平时也照常逗着米糖、球球一起玩,但作为恋人,陈恪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只是他忙于学业和工作,分身乏术,但一直惦记着要尽快带她出来散散心。 好不容易等到假期,他便立刻带她出来了。 在山脚下停车,有一条餐厅专门开辟的小路往上爬直达餐厅。 这是家高档中餐厅,位于半山腰。老板姓赵,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身材精瘦,十分和气敦厚。他既是老板,又是主厨。 这家餐厅从食材开始就十分讲究。山珍海味,瓜果时蔬,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讲究新鲜上乘。用餐区四面山林环绕,有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清幽与静谧。深呼吸,能闻到树木与泥土的清新甘甜,让人心旷神怡。 “还不错吧?”陈恪与她相对而坐。 “嗯。”卫嫽微笑。 这样的餐厅必然是很贵的,每天的客人不多,但不愁没客源。因为好吃,服务又周到,口碑有保障。 吃饭时,赵老板会出来与客人们交流菜的做法和食材的挑选,这对于卫嫽来说无疑是最合意不过的。 一番交流才知道,老板是个富二代,但毕生爱好与理想就是做菜,走遍了全球许多美食胜地,譬如欧洲、东南亚、北美、拉美,学过许多国家的多种料理,最后选择回到中国,回归中餐,但做菜时又糅合了多年来积累的经验,菜品独具特色,味道更是没的说。 “还是咱们中国的美食合口味呀!哈哈哈……”赵老板笑得十分爽朗。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吃了好吃的,又遇到了这样见多识广、风趣健谈的老板,卫嫽心情好很多,拉着赵老板聊个不停,还请教了许多料理上的问题。最后是厨房那边实在是催得慌,卫嫽才依依不舍地放人。 “看来我们还真是来对了!”陈恪笑道。 卫嫽说得口干,喝一口饮料,问:“对啊。可是,已经挺晚了,这里包住宿吗?”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不知不觉一顿饭竟然吃了三个小时! 陈恪道:“这里有住宿的房间啊,不过我还没住过。” “那咱们去房间里吧?这儿好多蚊子啊现在……” “行,咱们今天早点儿睡,明天早上去看日出?” 卫嫽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好啊好啊!我还没看过日出呢!” 她拉着他的手摇来晃去,“以前我爸说要带我去,结果他比我起得还晚,而且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陈恪笑得宠溺,“好的,不过,这次你不用担心我赖床。” “嗯,不过我担心我起不来……” “没关系,我会叫醒你的。” “你会像王子吻醒白雪公主一样吻醒我吗?” “会的,我的小公主。” …… …… 她这辈子都没起得这么早过。 尽管白天热得人满头大汗,但凌晨三点的山里,清凉的晨风还裹挟着凉气,穿连衣裙的话还是会忍不住哆嗦。 卫嫽问前台要了一张毯子,把上半身裹紧,和陈恪一起往山顶上爬。这座山不高,而且有修山路,所以一点儿也不难爬。 卫嫽眼睛都睁不开,一路没骨头似的巴着陈恪。 “为什么看个日出这么难呀!” 陈恪搂着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等到爬到山顶上,人彻底清醒了。此时天色蒙蒙亮,大地还在沉睡中。山顶上有一个小花园,还有一个小亭子,还挺漂亮,挺有意思。 他们俩坐在亭子里就可远眺风景。 “哇!这里可以看到市区诶,还能看到街上还在亮着路灯……这里原来离G市市区比我想象的要近那么多?” 陈恪一指天边,“你看那边有光,一会儿太阳就会从那儿升起 「Pο1⑧ん.cOм」来。” 卫嫽睁大了眼,“真的吗?!哎呀,可是太阳为什么还不出来?” “别急,快了。” 卫嫽做到他腿上,偎进他的怀里,他问:“冷吗?” “你抱紧点儿就不冷。” 陈恪搂紧她,吻她的额头,“靠着我再睡会儿?” 她摇头。 太阳渐渐从最远处的山头爬上来,那片天都被染成了金黄色。罩住大地万物的那层灰纱被缓缓揭开,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这景象雄伟瑰丽,仿佛给人一种生命的力量与希望。 “好美啊——”卫嫽慨叹。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震撼的日出景色,被深深吸引住。难怪无数文艺作品、摄影作品都在描绘、盛赞日出之雄美,她总算懂得了,的确会让人有纾解胸怀的奇佳效果。 朝阳的金光照在她姣好的小脸上,而对陈恪来说,她是远比朝阳更美的景色。 太阳完全升起来还需要些时间,一直看眼睛会难受。卫嫽抬起头,对上陈恪的目光。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视线默默交缠。 不知为何,卫嫽莫名鼻头发酸,眼眶也湿润起来,而陈恪的眼里盛满怜惜。 不知是谁先动的,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纠缠,吮吸,不同于以往的情欲深重,这个吻带着无尽的绵绵情意,柔情满满。 她抱紧他,双腿缠住他的腰,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越吻越深,任他放肆地挑逗自己的唇舌。 身热情动,情欲焚烧。在晨光中,他轻易就剥下她的吊带连衣裙。太阳升起来,白玉般的裸体沐浴在阳光中,美得炫目。两团又白又大的乳球包裹在素色的蕾丝胸罩里,乳沟诱人。 陈恪解开胸罩的扣子,两团浑圆完全露出来,两颗乳头仿佛两点红梅点缀在大白馒头上,看着极其可口。他凑上前叼住一颗,吮吸,舔弄。 她抱住他的头,舒服又陶醉,仰起头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日出,也是第一次在野外做,刺激又新奇,她湿得极快——她向来就湿得很快,不需要很多前戏,下面就像发了水灾似的,一塌糊涂。 “我想吃你的肉棒。” 他解开裤子,说:“宝贝,我这就来。” “不,是用嘴。” 他愣住。 他一直将她视作珍宝,从来舍不得让她为自己口交,在床上都是他竭力让她舒服。 “不,宝贝,我舍不得。” “可是我想给你口。” 他额角青筋都暴起,但还是在尽力忍耐,“我怕我会失控,会伤着你的。” “你不会伤到我。”她睁着大眼睛充满信赖地看着他,他被看得心头一烫,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 “嘶,呃……”他扶着背后的亭柱,咬紧后槽牙。卫嫽的嘴小,他的尺寸又太大。她第一次给他口交,没有经验,吃得十分吃力,牙齿还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肉根,但被那又小又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还是爽得他无法控制地在颤抖。 卫嫽惊讶于口交竟让他这么爽,以前从未见他这样过。于是吃得更卖力,嫩白柔软的手抚摸棒身。 “乖,再摸摸下面的两颗,对……”他呻吟的声音最是性感勾人,听得卫嫽更湿了,忍不住一边给他舔,一边伸一只手到下面给自己止痒。 陈恪察觉到她的动作,虽然不舍,但还是扶她起来,“宝贝,可以了,来。” “可是,你还没射……” “我想射到你里面。” 卫嫽知道他还没尽兴,明明他被口得很舒服。但她确实下面痒得受不了,迫切需要那根她刚刚吃过的肉棍子插进来给她止痒。 插进去的一瞬间,卫嫽就爽得痉挛抽搐,“啊啊”地叫个不停。她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他缓缓一抽一插,带得她的穴肉一吞一吐,黏黏腻腻,湿湿嗒嗒。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在朝阳的照耀下做爱,卫嫽觉得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仿佛他们的爱也得到了阳光的祝福。 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她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 他一抖,激射入她体内,“我也爱你。” -- 57.见家长 时间的进度条有条不紊地往前走着,很快到了十月初五,这天陈老爷子的110岁大寿,正好在国庆假期期间。 “110岁?!”卫嫽震惊。 陈恪笑着点头。 “那可真是正宗的大寿啊!” “所以,爷爷他想在这样的好日子见见他的孙媳妇儿。” “……” 陈恪却不依不饶,“卫小姐愿不愿意圆他老人家这个心愿?” 她扶额。“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了,咱们先订个婚,你20岁生日那天就去领证……” 卫嫽打他,皱着鼻头控诉他:“我才20岁,你就要把我变成已婚妇女?!” “……”陈恪摸摸鼻子。 “我才20岁,你就要让我生孩子?!” 关于这一点,他可有话说:“孩子当然不用那么早生,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再说,这个我一定听你的。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可以永远都不要孩子!” 卫嫽憋不住笑,“永远都不要孩子,你家里人该不乐意了。” “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要不要孩子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还差不多……慢着,这怎么说着说着,变成像是在讨论婚后事宜了? “我,我不和你说了,我给米糖铲屎去!” “哎……”陈恪连忙跟上去,“可是爷爷和奶奶都诚心邀请你去,还有我那些侄子侄女们都特别好奇他们的小婶是什么样的,漂不漂亮,可不可爱……” 卫嫽回头瞪着他,鼓着腮帮子,“我难道不漂亮、不可爱吗?!” 那眼神奶凶奶凶的,陈恪差点儿没忍住想亲上去,竭力维持严肃认真,“你当然是最漂亮、最可爱的。” 卫嫽哼一声。 “那最漂亮、最可爱的卫小姐是否愿意纡尊降贵和小的一起回家见家长?” “……” “通融通融吧!好歹给我个名分?” “……” 唉,这就是N大校园男神陈恪博士吗?卫嫽叹气,摇头。 *** 陈家的长辈们比她想象的和气很多,而且完全没有高门大户的架子,和卫家人完全不一样。 从进门开始,她就像只被围观的猴子,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均面带善意的微笑,连还只能在地上爬的都过来围观,奶声奶气的喊她一声“小等”(小婶)。 像是陈恪终于开窍脱单了,大家都深表欣慰。 “这就是小卫吧?”一个美艳的中年妇女热情洋溢地迎上来,“我是陈恪的母亲,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啊!” 卫嫽赶紧 「Pο1⑧ん.cOм」 道:“伯母好。” “好了好了,别让人家孩子紧张,快坐下来,慢慢聊。”陈父笑着招呼。 这和陈恪八分相像的容貌,太好辨认了。卫嫽又赶紧道:“伯父好。” 然后就是和一大家子人一一打招呼。长辈、晚辈的一大堆,卫嫽眼花缭乱,基本上一个都没记住。 陈父十分善解人意,“我们家没别的,就是人丁太旺。你第一次来,记不住也没关系,时间长了就慢慢记住了!” 这是已经把她当儿媳了啊!卫嫽额头冒汗。 陈恪握着她的手,眼神宽慰她,让她不用紧张。 “恪儿啊,别把人家小卫的手握那么紧!放心吧,我们不会吃了你未来媳妇儿的!”不知是哪个女眷说了句,大家哄堂大笑。 卫嫽耳朵都红了。 …… 后来又见了陈老爷子和陈奶奶。她第一次看见百岁老人,而且一见就是见俩,太稀罕了! 陈老爷子很喜欢陈恪这个孙子,爱屋及乌,对她这个未来孙媳也疼爱有加。拜完了寿就直接让他俩坐在他身边。 陈奶奶坐在她另一边,握着她的手说了不少话。 老人家有点儿耳背,卫嫽不得不提高音量,又怕惊扰大家。但是其他人和奶奶说话也很大声,她就放心了。 “奶奶她很喜欢你。”陈恪低声跟她说。 是吗? 卫嫽并不了解陈奶奶,但好像确实能感觉到。陈奶奶很慈祥,笑起来像能暖到人心里去,和卫奶奶完全不一样。 卫嫽很喜欢陈家这样的氛围。 吃完了寿宴,又一起聊了会儿天,还被一群小屁孩儿追问小叔和小婶什么时候结婚发喜糖,卫嫽脸红如血,全靠陈恪打发走这帮闹腾的孩子。 临走的时候,卫嫽又收了一堆一堆的见面礼。即使扣掉她带来的见面礼的成本,她也算是赚得盆满钵满了。 “怎么样,我就说他们会很喜欢你吧。”陈恪开着车,笑道。 卫嫽也笑。这见家长确实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故意给脸色看的公公婆婆,没有挑剔难伺候又碎嘴的三姑六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她可能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才会自己脑补这么多吧。害! -- 58.比基尼(高H) 又是一年寒假。 因为两边家长都已经知晓且支持他们恋爱,陈恪直接肆无忌惮地带她去东南亚海岛上度假,春节假期是纯粹的二人世界。 米糖和球球送到了陈家大宅寄养。其实球球原本就是从陈家大宅抱出来的,是陈家原先养在后院的一对萨摩耶生的。当时生了一窝四只崽,养不过来,陈恪就抱了一只出来,算是给家里减轻负担。 …… 东南亚的海岛,阳光,沙滩,海鸥,还有比基尼美女! 两人这会儿在遮阳伞下,躺在躺椅上。虽然穿着白色比基尼,可是为了防晒用浴巾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的卫嫽一直紧盯着陈恪——找茬。只要他的视线敢往那些比基尼美女身上飘,她就要进行猛烈的言语攻击! 校园男神变身沙滩猥琐男,看她怎么埋汰他! 这就是真正的恃宠而骄啊。 可是等了半天,居然是陈恪一直在嘲笑她? “宝贝儿,裹着层被子你热不热?” “……” “现在气温35摄氏度,你可别中暑了呀!” “……” “我们在遮阳伞下面,又不会照到光,更何况你已经很白了,稍微黑一点儿也没关系啊。” “……这儿的阳光太强烈了!而且紫外线是无处不在的,不能心存侥幸!” 陈恪忍着笑,“我怕你捂出痱子。” 已经跟蒸桑拿一样浑身出了一层大汗的卫嫽其实也快顶不住了。 “……” “算了算了,还是回去吧,这儿真的太热了!” 陈恪哈哈大笑。 *** 去了趟沙滩,却除了捂出一身汗,啥收获也没有。 卫嫽总结了一下,应该是他们去的时间不对,不应该中午去的。 她恹恹地去洗澡——白捂了一身汗了。 他们住的是陈恪一位堂兄在这里买的别墅,宽敞舒适,可以随心所欲。 刚打开花洒,比基尼都还没脱,陈恪就开门进来了。 卫嫽被他从后面环腰抱住,她哼唧:“身上都是汗呢。” “我帮你洗。” 温热的水把两个人从头到脚淋了个透。陈恪穿着泳裤,下身勃起,泳裤勒得疼。卫嫽反手替他把泳裤脱下来,又大又粗的肉棒跳出来打在她的屁股上,卫嫽娇哼一声。 陈恪低沉地笑,“打得疼不疼?” “你说呢?” 她回头瞪他一眼,眼神媚得出水。 他的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吻她的脖子,又舔又吸,留下一个个印迹。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的两团大奶被比基尼罩住的美景,又大又白,深深的沟壑散发着她独有的乳香。 他把她转过来,头埋进她的胸前,舌尖插进她的乳沟里。 “啊……” 她敏感地叫出声。 他两手捧住她的奶子往中间用力挤,舌头用力,在乳沟间模仿性交的动作,戳刺抽插,有淫靡的水声。 她感到下面的小穴里立刻就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淫水,打湿了比基尼泳裤,黏黏地贴着下面。 阵阵瘙痒让她忍不住夹腿,磨来磨去。 他的一只手插进她双腿中间,分开,然后往上,拨开泳裤,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忍不住压低屁股迎上去。 “啊!插进来了!” 上面和下面都被玩弄着,她不由淫荡地扭来扭去。 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在里面又抠又挖,她叫得愈发大声。 浴室里水汽弥漫,热水源源不断地浇下来,情欲激荡。她爽得快要缺氧,拍他:“出去,去床上,我头晕。” 陈恪抱起她,抱到床上。扯掉那条绑绳的小三角裤,露出她光裸的骚穴口。她下面早就泥泞一片,大敞着腿,他扶着肉棒顺滑无比地插进去。 “舒服吗?”他喑哑地问。 “嗯,好舒服,你动一动呀……”她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一样扭动。 他抱住她的腰臀,开始肏弄。 她今天性致格外高涨,缩着小腹吸他,简直把他魂都要吸没了,白玉似的脚丫在他背后的腰窝刮蹭,“嗯,你重一点,快一点呀!” 他邪笑,“那一会儿可不许求饶。” 她舔着自己的手指,媚眼看他,“哥哥重一点肏,妹妹好饿,要哥哥的大鸡巴。” 他开始打桩一样的又快又重,她魂飞天外,“啊啊”地叫个不停。比基尼还挂在她的脖子上,可是背后的绳子已经松开,松松垮垮的,根本遮不住 「Pο1⑧ん.cOм」春光。 “自己揉奶子。” 卫嫽舔舔唇,媚笑,把摇摇欲坠的比基尼扯下来,修长细白的手指抓揉着两个乳团,食指搓着两颗乳头,发出长长的媚吟。陈恪看得喉咙发干。 她把乳肉拉长,喂到他嘴边,“哥哥,吃吃呀!” 陈恪张嘴叼住,牙齿轻咬她的乳头,手指狠揉她的阴蒂,卫嫽瞬间失控,抖着身子大声叫:“啊!啊!” 这时,他趁势捣得更狠,她摇头,勾着他腰身的双腿都发抖。 “啪啪啪!” 快感节节攀升,高潮来得汹涌猛烈。陈恪的下身还在快速耸动,卫嫽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承受着他迅猛的攻势。 最终,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极致的快感中,两人的下体依然相连,就这样睡过去。 -- yυzんāΙωυ.ьΙz 59.餐后水果(H) 海岛度假的半个月可以说是极其荒淫无度。 卫嫽基本上就没怎么好好穿过衣服,每天都是做到累晕过去,醒来继续做,然后又睡过去。 做饭的任务已经全权交给陈恪,她就是个只负责被侍寝、被喂饭的宠妃。 好渴,而且好饿。睡不下去了。她不得不起来,身上懒洋洋的,一种纵欲过度的无力感。随便套了件他的白T恤,下摆堪堪盖住屁股,连内裤都不穿,就这样走出去。 厨房里乒乒乓乓,是陈恪在做饭,也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走到他背后,抱住他的腰,脸颊蹭着他的后背,嘟囔道:“我好饿!” 陈恪微笑:“醒了。” “我闻到了牛排的味道!” “对,还有大概两分钟就好,先去坐着等会儿。” “那我先去摆餐具!” “好。” 卫嫽饿得狠了,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把她那份吃完了。再喝几口鲜榨的橙汁,完美!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填饱了肚子,她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绕过餐桌,走到陈恪身边,坐到他腿上。 “哥哥,我来喂你。” 她一坐上来,陈恪立马就察觉了,伸手一摸,果然! “没穿内裤?” “穿了不是不方便嘛!来,张嘴。” 陈恪嘴上一口一口地接她喂过来的食物,手指在衣料的掩盖下拨弄亵玩她的阴唇,在那条“一线天”中间来回滑动,挑逗。 她面上看似镇定,实则已是娇喘微微,额头已起了一层薄汗,下面的淫水一波接一波,流到他的裤子上,浸出一片水渍。 最后一口牛排吃完,他一把推开桌上的餐盘,把她整个放到餐桌上,她湿漉漉的下体就这样展示在他眼前。 “要做什么呀?”她娇娇地问。 “吃餐后水果。” 桌子上有切好的西瓜,菠萝,香蕉,还有圣女果。他拿起一颗圣女果放到她的穴口,推进去。 “嗯……”凉凉的,好舒服。 他低下头,舔她的阴蒂。 “啊!不要!”她穴肉被刺激得蠕动起来,把那颗圣女果吞得更深了。 “哥哥,会不会拿不出来?” 他的头埋在她的腿心处,吃着她甜美的淫水,含糊地说:“不会。” “可是……” 他嘴凑到穴口,用力一吸。她尖叫一声,圣女果就被他吸了出来,混着淫水一起吃掉了。 “真好吃,宝贝也尝尝?”他吻住她的唇,与她分享。 “唔……”她尝到他嘴里的果汁,混着淫水的味道,有点儿咸,可是并不难吃。「Pο1⑧ん.cOм」 用这样的方法又吃了几颗,换成西瓜。 陈恪掰下一块西瓜瓤,捏碎,西瓜汁淋淋漓漓浇满了她的整个阴阜,是淡红色的,和穴口流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这景象淫靡至极。 他张嘴吻住她的整个阴部,大力地舔。 “好甜。”他夸赞。 她被他弄得失了魂,飘飘欲仙,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所云。 等到陈恪玩够了,卫嫽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满脸潮红,大腿内侧还在不断痉挛打颤。 可是他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还完全没有得到纾解。她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完全任他为所欲为。 陈恪扶着肉棒插进来,抱起她,以相交的姿势走向沙发。她被顶得呜呜咽咽,毫无招架之力。 正在酣战之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唔,接电话!”卫嫽软绵绵地拍拍他。 他正压着她肏得爽利,喘着粗气笑答:“你替我接。” 卫嫽的回应是咬他的肩膀一口。 这一口像是兴奋剂,陈恪越发兴奋,卫嫽受不住,爽得眼泪都流出来。 不知肏了多久,从沙发到落地窗,地毯,楼梯,全部都是痕迹。结束的时候,卫嫽已经晕过去了,小穴红肿,脸上满是泪痕,像一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挂在陈恪身上。 陈恪抱她进浴室以前看了一眼手机,两通未接电话,分别来自徐静和桑佑川。还有一条徐静发来的微信。 【徐静:我和桑佑川决定补办婚礼,请帖给你寄过去了,到时候记得把你们家小妹妹也带来哦!】 陈恪扬起眉头,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娇人儿,若有所思。 -- 60.眷属(正文完) “520”绝对是情侣领证办事儿的好日子。不同的是,徐静和桑佑川早就领过了证,只用办婚礼。 之前两个人多年心结尚未解开,一直针尖对麦芒,互相给对方找不痛快。 要不是桑佑川为了追回媳妇儿,不要脸皮,这两情相悦的舒心日子不知道啥时候才盼得到。 看着台上男俊女靓的一对璧人,卫嫽很困惑。她后来也去过几次医院找陈恪,亲眼见过徐静和桑佑川是如何针锋相对的,怎么一转眼就这么如胶似漆了呢? 她问陈恪,陈恪轻咳一声,小声道:“一点儿善意的谎言。”? 陈恪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卫嫽听完一脸不可置信。 “假装得了癌症?” 陈恪笑着点头。 “你还帮着他撒谎!”卫嫽摇头,徐静真是太惨了。 “那她当时什么反应啊?” 陈恪道:“你觉得呢?” “……” 卫嫽不由设想,如果是自己的话,知道陈恪得了癌症…… “她肯定哭死了吧?” 陈恪道:“在医院的时候没什么反应,应该是回家哭的。因为她第二天请假了,没来上班。” WOW!看来有奇效啊…… 据说两人的坎坷爱情故事时间跨度有9年之久,好在无论如何,有情人还是终成眷属了。卫嫽露出会心的微笑。 …… 陈恪和新郎新娘是同院的校友,婚礼上还来了好多其他的大 「Pο1⑧ん.cOм」学同学。除了来为新郎新娘道喜外,大家都对卫嫽很感兴趣的样子。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被大家所好奇,能维持淡定。 “果然是恪哥看上的人啊,又漂亮又有气质!” “对了,有人叫孟子云吗?” “害,又不是我们院的,叫她干嘛呀!再说,你这不是给恪哥和恪嫂找不痛快嘛……” 卫嫽听出这孟子云一定就是陈恪的前女友,垂着眼,不说话。 “她最近在哪儿呢?有人听说吗?” “好像还在加拿大念书呢吧……” 陈恪看她脸色,俯下身去问她:“还想吃点儿别的什么吗?” 卫嫽摇头。她虽然爱吃,可是嘴也叼,这种酒席菜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这时,新郎新娘来敬酒,大家纷纷起身恭贺。 桑佑川揽着徐静的腰,两人笑着回应大家的祝福。众人敬酒,结果徐静只能喝果汁。 “这是已经有好消息啦?!” 桑佑川俊美的脸庞上按捺不住得色。 “可以啊,川哥!苦尽甘来啊!” “那今儿可得多灌他几杯!” “就是,又是当新郎,又是要当爹的,可把我们羡慕死了!” 桑佑川脚步已经有些飘了,徐静心疼他,可是又不好出言相劝。幸好大家都不是什么没有分寸的,也知道见好就收。 陈恪帮忙扶他先去休息会儿,卫嫽陪着徐静一起。 徐静笑着问她:“什么时候听到你们的好消息啊?我知道,陈恪可迫不及待了呢!” 卫嫽猝不及防红了脸。 徐静又道:“从前我就在想,能制得住陈恪的人长什么样,瞅瞅他那一天天与学术为伍,清心寡欲的修仙样儿,后来看到你,我当时就觉得,对了,就得你这样的!” 卫嫽不好意思,抿嘴笑。 “好了,我在这儿陪着他就行,不用麻烦你们了。” “那我们在外面,有事儿就叫一声。” 徐静点点头。 …… 他们俩没再回到嘈杂的酒桌上,在礼堂外面的小树林里漫步。 此时正是春末夏初,气温宜人。这几天是连续的晴天,夜空中繁星灿烂。 “陈恪,你说我们会看到流星吗?”卫嫽兴致勃勃。 “你有什么愿望吗?” 卫嫽笑了笑,“没有啊。” 陈恪看看她,似乎想说什么。 “哎,好像已经开始有蚊子了诶!” “那我们回去?” “不要!这儿多清净啊。” 两人牵着手,静静地又走了一会儿。 卫嫽忽然道:“那个,刚刚徐静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陈恪顿住。 卫嫽也跟着停下脚步,忐忑地看他一眼,“嗯,那,所以,我们什么时候……” 陈恪无奈,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傻子,求婚这种事要男人来做。” 她皱着鼻头,不服气地哼哼。 要不是她发现了他偷偷买好的求婚戒指,怎么可能会有底气问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知道,你最爱我了!”她躲进他的怀里,娇蛮任性。 他笑得宠溺而纵容,“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了。” 她连忙抬起头,“那,这个世界上,我也最爱你了!” 星空下,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有了彼此,从此,在这个茫茫人世间便再也不孤单。 (正文完) -- 正文完结感言 终于完结啦!撒花! 这是我第一本完结的万字以上的小说,以前都是出于一时兴趣,随手写一些小短篇。 这本其实也是我一时兴起才开始写的,刚开始是完全没有大纲的,情节都是写到哪儿想到哪儿,所以BUG很多,情节安排的缺陷也不少。 我试图塑造一些人物形象,赋予他们一些特色,但感觉不咋成功,哈哈哈!主要还是太仓促了,也没有什么写长文的经验。 我到后期才开始写大纲计划,但是发现没有办法弥补前面留下的缺憾。 我这人写文真的很龟毛,中长篇小说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是以前总是写个几千字就开始不满意,然后就想推翻重写。八百年了,还困在万字以内…… 枯了o(╥﹏╥)o 这一次我就是想克服这个毛病,不管是好是坏,就硬着头皮往下写,写完了再说,就当积累经验,下一本一定争取进步就行了!我给自己的要求是这样的。 所以,总的来说,这本好像有点不伦不类,情节不够好,人物形象不够丰满立体。所以我尽量把肉炖香一点儿。咱情节不足,但起码要让大家吃好喝好,是吧! 那这本就先这样啦!谢谢大家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支持!谢谢所有给我投珠、评论、收藏的小天使!你们是我坚持下来的动力! 还有几篇肉番外,但啥时候更新说不准,因为我先主写隔壁那本《香草柠檬》了,这边先不点完结。 番外计划: 1.男女主洞房夜艳舞play 2.男女主大学校园内偷情play「Pο1⑧ん.cOм」 3.男女主医院里 男医生女病人play 4.徐静桑佑川的故事(待定,有可能不写) 5.安明月陆之峤(待定,有可能不写) 后两个番外想看的人多我就写,不多就不写了。 另外,新文安利! 简介:云城六中“小霸王”祁誓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惊得他茶不思,饭不想,晚上还睡不着! 这个秘密就是:他居然撞见,从小就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乖乖女鹿予斯喊着他的名字自慰! 难道鹿予斯暗恋他?! OMG!这怎么可能?! 那他该怎么办?拒绝?接受?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揣着这个了不得的秘密,祁誓辗转反侧到凌晨两点,第二天顶着两只熊猫眼,见到鹿予斯就开始心跳加速,小鹿乱撞,走路都同手同脚,说话也嘴瓢。 唉,真是有辱他一代校霸兼校草的威名…… 男主:祁誓 女主:鹿予斯 配角:李元韬,明宥,林特,任雪,宋玄域等 P.S. 这本剧情流,肉的比重不会很多,但是CP还挺多的。我会吸取教训,努力写得更好的! 主页有直达链接,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收藏一波支持一下啦!应该明天就开始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