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与少年》 丛易 丛易第一次见到许栀南的时候,还是康城酒店的服务生。 “许小姐来了,”经理笑着和一个年轻女人打招呼,顺手把行李接过来,丛易要去接,经理却没给,推着行李快步走上前去叫电梯。 虽说是服务行业,但并不是每个客人都能得到经理亲自接待,丛易在这边实习两个月,也就见过经理走出那个柜台三次。 两分钟以后前台电话响了,前台听了,点头说好,然后对丛易说:“许小姐一会还有行李,来了送到1803去,上面有名牌的,许栀南,栀子花的栀,南北的南。” 行李送过来的时候其实丛易已经下班了,他今天是早班,下午休息。他把帽子又戴上,说:“我来吧。” 行李是航空公司直接送过来,丛易趁着没人注意,用图片识别行李箱品牌,先是差异的挑了下眉毛,随后便笑了一下。 VIP服务,头等舱,高级套房,十几万的行李箱,没准是条能上钩的鱼呢。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丛易低着头把行李车推到房间里,卸行李的时候用余光打量这个女人。 高,瘦,艳丽,一脸精干,一身阿玛尼,他在心里皱眉,不太好搞。 “许栀南你好了没有,老娘陪着你飞了十几小时,吃饭还要等吗?” 房间里的声音细软:“好了,最近吃胖了,牛仔裤穿不上了嘛。” 许栀南刚才忙着找衣服,没听到门铃响,出来看到个陌生男人略受惊吓。 朱蕊板着个脸:“看什么,人家给你送行李的,你自己多少东西不知道啊。” 全世界被助理这么训的老板大概也就这一个,许栀南却还是陪着笑脸:“好啦,走走走,别生气了,请你吃大餐。” 朱蕊不是个好相与的,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丛易:“这么几个箱子摆不完了?放地上就行了,你先出去吧。” 丛易抬头瞟了眼正主,不算高,微胖,戴着眼镜,笑眯眯的拉着手。 这个可以。他暗自说道。 丛易的级别当然查不到住客信息,但他有办法。 刚来的时候宿舍里的徐凯就跟他说:“哎,你要小心,客房部的经理,那个白大姐,啧啧啧。” 男女也就那么点事,丛易了然的笑,心里却想,白经理啊,身材挺好的。 从经理办公室出来,丛易却有点心不在焉。 刚才白丽还是顾忌着在办公室,不敢闹出大动静,就占了丛易一点嘴上便宜,心满意足以后,她坐下点了支烟,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白丽抬头看着丛易,她做这行这么多年,能成为同事的都长得周正,但丛易这么样子的却不多见。 白丽弹了下烟灰,说出个名字。 “这位大小姐这是这家的人,不是你我能惹的起的。”白丽知道丛易的心思,她其实不爱惯别人死活,但这么漂亮的孩子她有点不忍心。 丛易从职工通道出来,站在后巷上网搜索白丽说的那个名字,在酒店工作几天,从来来往往的客人嘴里听过这个名字。 看着百科上面的内容,他皱了皱眉,确实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他狠狠的吸了口烟,烟蒂弹出去老远。 丛易:经理你为了许小姐出柜了哦。 第一章有点乏味哈。十二点前二更。到10月7号每天2更。 小姐妹们多多支持(°‵′) -- 许栀南 南城许家老爷子上个月过了九十九大寿,虽说现在一切从简,但形式总是要走一走,家里前前后后一个月才消停。老爷子高龄早就不问世事,许栀南的老爹虽然比不上老爷子,但现在也是在不可说的位子上,身份特殊根本没露面。 于是人来送往的这些杂事全到了许栀南他们的身上。还好许家人丁兴旺,最不缺的就是叔伯姑姨兄弟姐妹,况且许栀州是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他也无愧于长辈们的信任,做事熨帖,讲话又滴水不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字都不吐,竟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少爷的路走不通,有些人就把注意打到大小姐头上,许栀南嫌烦,她向来不爱这种场面,索性躲到了康城。 朱蕊恭恭敬敬的挂了电话,转头就翻行李。 “栀州临时去南美,今晚那个开幕改成你去。” 和公众形象亲民诚恳的许栀州不一样,许栀南但凡出现媒体上都是精明强干的样子。虽然两人对外的信息隐去家庭背景,但毕竟心知肚明的人也不少,总不能让人真看出来大小姐是酒囊饭袋。 朱蕊低头嘱咐着许栀南,许栀南却心不在焉,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出门的时候转头跟门童说:“谢谢。” 许栀南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右侧嘴边有个酒窝,造型师苦心经营的精英形象瞬间崩塌。 开幕式结束后是晚宴,许栀南一路上都是收着小肚子,晚宴也不敢放松,喝了两口饮料就匆忙告辞,留下朱蕊他们应酬。 连回酒店都等不了,许栀南在车上就换了衣服。 “孙先生”,穿着一身优衣库的许大小姐笑眯眯地说跟司机说“前面有个小吃街,我们去吃小吃好不好呀?”她中午就没吃饭,此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 许栀南跑到小吃街从街头吃到街尾不是一次两次了,老孙找停车场的功夫她已经买了好几个摊位。 “这个是康城特色,不错不错。” “哎呀,这个我们南城也有,但是康城这边做得不太一样。” “孙先生你不吃这个吗,虫子很有营养的!” 老孙给许栀南开车好几年了,但还是习惯不了她的跳脱,前脚还在买炒面,后脚就去喝奶茶,他等着羊肉串烤好了,转过头去,哪里还能找到许栀南的影子。 夜市人多手杂,许栀南又没什么安全意识,等她发现了手机不见了已经不知道和老孙走散多久了。她也不急,问了下路人几点了,慢悠悠的找派出所。 “许小姐?” 有人叫她,许栀南站住,回头看去:“叫我?” 许是个常见姓氏,叫的不是她也是有可能的。 “您是住1803的许栀南小姐吧。” 还真是找她的,许栀南有点高兴,毕竟她现在没手机,又没有现金,有个认识的人方便许多。 “麻烦用一下你的手机。” 毫无疑问被朱蕊骂了一顿,许栀南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的把手机还给男孩,不到五分钟,老杨便举着羊肉串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 “谢谢你啊,怎么称呼?”许栀南坐在车里透过车窗问外面的人。 “许小姐别客气,我叫丛易,礼宾部的。您入住帮你送过行李。”丛易微微躬身,低头看着车窗里的女人。 可能是精神放松,有可能是累了,也可能夜色已深,而路灯又昏黄,许栀南看清了男孩的容貌后竟然楞了一下。 过了几秒,她才笑:“你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 外貌协会许栀南 -- χyυsんuщU⑧.c0м 嫩草 “我送你回酒店吧。” 丛易没反应过来,老孙却笑说:“在酒店工作,未必在酒店住。” 许栀南抬头看丛易。 丛易假装没看到老孙如刀的眼光,做了腼腆的模样:“那谢谢许小姐。”便钻上车。 老孙叹了口气。 许栀南倒还是活泼样子。 “你是康城人吗?” “也不算,我家是康南县。” 许栀南眯着眼睛:“康南啊,山清水秀,我小时候去过。” 丛易没接话,许栀南也没再说话,甚至连看都没再看他。 回了酒店,许栀南跟着夜班经理说了几句话便回了房间。丛易知道这事急不得,也没多想,先回了宿舍。 朱蕊还没回去就接到老孙的报告,心下一紧,只怕许栀南又犯花痴,急三火四的回到酒店,开了门就只看到大小姐歪在沙发上玩手机。 许小姐再怎么没架子也是主子,朱蕊压着心里的火坐到一边:“丢的那个手机有要紧的没有。” 其实就是没话找话,许栀南的手机备份庞大,功能特殊,指纹锁解锁失败三次就自动格式化。 许栀南抬头看看她:“有话直说。” 朱蕊琢磨琢磨:“服务生有点不太合适吧?” 许栀南笑:“不过就是捎个小朋友一段路,猪猪你有点敏感了。” 许家家风算严的了,许栀州早早就和他们发小结了婚,对外都是夫妻恩爱,儿女双全。但许栀州一年有大半时间不和妻子住在一起,大家都心知肚明;二叔家里总有女生找上门,还好许橡北没结婚,据说他发话孩子生下来做鉴定,是他的他就养;姑姑家的表妹签了婚前协议,忠诚根本没在协议里面。 男女关系在许栀南眼中从来都算不上严重的事。 丛易窝在宿舍好几天也没看有什么动静,雪中送炭这种事安排一次还能混过去,要还有第二次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做戏,正琢磨再干点啥的时候,被总经理召见。 “你是康南县的吧?许小姐想去康南县,你要是方便的话去陪她转转,算你带薪假期,回来直接入职,不用实习了。” 白丽知道这件事后有点惊讶,她也算有点消息的,从没听说过许栀南有什么花边新闻,便摸不透到底她把丛易要去干嘛。 “我建议你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许家高门大户,里面的人也不好琢磨,你真办错了事就再也别在康城混了。”白丽把丛易叫到办公室嘱咐。 丛易对白丽这样的女人倒有的事办法,勾着她耳旁的短发,垂着眼:“我什么都不会,得靠你教教我。” 白丽也没让丛易置备什么衣服,许栀南什么没见过,在这方面耗费过高反而露怯,况且她明知丛易只是个服务生。 朱蕊看着一身优衣库跑过来的男孩,皮笑肉不笑的跟许栀南说:“老牛吃嫩草。” 许栀南还真没怎么和年纪比她小的男生接触过。上车以后就看着忙前忙后的丛易说:“你多大了呀?” “22岁。” 许栀南立刻心虚的低头,造孽造孽,比自己小了6岁。 朱蕊在一边嗤笑了一下。 康城开车到康南县要两小时,老孙开车很稳,开了半小时许栀南就犯困,她从来不吃亏,往旁边一歪就要睡过去。 丛易头皮都发紧,许栀南这一歪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他抬头去看朱蕊,朱蕊一路都在拿着电脑看邮件,根本没看他们。 丛易一边看着朱蕊的脸色,一边缓缓调整自己的位置,许栀南根本不管气氛诡异,后来几乎是钻到了他怀里。 丛易也不敢动,她早就经人事,许栀南几乎全身贴了上来,许栀南长得并不惊艳,又不是时兴的超模身材,但是全身绵软。丛易仿佛抱着一团棉花,到了后半程就起了反应,就这么一路硬着,额头都起了汗。 许栀南是被朱蕊毫不温柔的喊起来的,迷迷糊糊的支着身下人的腿坐了起来。 她看丛易脸色有点奇怪。 “不好意思啊,是不是被我枕麻了?” 接着低头看了看。 哇塞。 朱蕊和老孙早就下车了。 许栀南低头看了会,夏天衣裤单薄,年轻男人双腿间不容忽视的鼓了一大包。 她又抬头看了看丛易。 丛易十分尴尬,他做过更不要脸的事,但在这位大小姐前,一切的不得体都被放大,让他无地自容。他拿过旁边的抱枕挡在上面。 “不好意思,许小姐。” -- χyυsんuщU⑧.c0м 汤圆(有一点h) 许栀南还不至于禽兽到在车上就扑倒眼前少年,笑嘻嘻的抓起手机:“把车窗打开,冷一点会好的快一些。”也下了车。 康南县是经济百强县,当地最好的酒店也号称五星,老孙去办入住,朱蕊还是举着手机讲着永远讲不完的电话。 许大小姐喜欢做这个酒囊饭袋。 朱蕊见她过来,收了电话,也站到门口,点了支烟。 “栀州说了,你别闹得太过火,这次回南城就要回去上班,不能再置气。” 少爷小姐的叫法只是私下,老爷和太爷说又不是旧社会,哪有这么多虚名号,之前他们都是学生,亲近的人都是直呼他们名字,毕业以后开始工作,才开始被叫小姐先生同志,但身边的人习惯仍然未改。 许栀南只是玩着手机,没说话。 朱蕊吸着烟眯着眼,看着停车场里的车。 “你这个外貌协会的毛病总得收敛下。” 许栀南嗤笑:“也没见过你们劝栀州他们,破男权社会。” 丛易下车的时候神色如常,身上也如常,许栀南却想起车上看到的那一包,没想到长得那么漂亮,却能有那种尺寸。 康南县早年是世界代工厂集中地,这几年治理环境,恢复了山清水秀,又兼有了钱,人工景色修得也不错,许栀南世界走遍,觉得这样也有些朴实的意趣。 更况且还有丛易。 丛易把伴游的职责发挥的很好,康南县500年前出过什么人,100年前出过什么事,20年前来的外国人做了什么,正史野闻都说的头头是道。他生的实在太好,高大瘦削又不太单薄,五官立体又秀气,不说话时有些严肃深沉,但毕竟还年轻,说了几句话便笑,又是十足的少年气。 正是旅游旺季,走着走着便有小姑娘跑到几人前面,假装自拍,实则偷拍。 现在社交平台太发达,许栀南毕竟身份特殊,尽量避免出镜,几人便改小路爬山,山水自然美,但路更险峻。 下山的时候许栀南滑了一下,丛易抓住她的手,朱蕊假装没有看到。 回到了酒店朱蕊叫住丛易:“许小姐晚上吃夜宵,今天送的晚,麻烦你催一催然后送过去。” 丛易明白什么意思。 夜宵是一碗汤圆,丛易端了去敲门。 许栀南刚洗过澡,以为是朱蕊,便只裹了件浴袍开门。 “咦,朱蕊呢?” 但还是打开门让丛易进来。 “放那里就行了。”许栀南找出吹风机吹头发。 丛易站了一会,走上前去,“许小姐我来吧。”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丛易没想到许栀南的皮肤欺霜赛雪一点瑕疵都没有,在灯下白腻腻的晃人,手感更是柔滑细腻,他一时失了轻重。 许栀南哼了一声,却没阻止。 丛易收了力道,膜拜一般的将许栀南全身吻遍,随后便分开仿若羊脂玉般的大腿。 许栀南生的白,腿间稀疏毛发间是粉色的花唇。 丛易伸手轻轻分开外边贝肉,露出花心,随后便低头吮了上去,他的唇舌功夫极好,先是用舌尖将前面的珍珠挑了出来,将其吻的力气,接着便伸舌向花穴里探去,那里细腻柔滑,舌尖甫一进去便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夹住,他却不在意,用了些力道向里探去。 许栀南的经验不算丰富,此时更受不了这个,脸憋得通红,咬着手指,另一手抓着身下男人的头发,腿蜷了起来,哼哼唧唧,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他更进一步还是出去。 丛易抬头看了眼,一手敷在许栀南颤动的乳上,舌头却不停,仔细的挑动着穴道里的软肉。 许栀南只觉得小腹都开始抽搐,眼泪不自觉的流出,嘴里说着不要,却将自己送到丛易的嘴边。 丛易笑了一下,另一手从她大腿上放了下来,轻轻地抚弄着那颗小珍珠。 许栀南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接着一股热流从阴道里喷了出来。 丛易问:大小姐我表现好不好呀,可不可以赏一点珍珠? ps 没看出来许栀南还是个女权卫士。 -- 有点恶心?H 丛易见许栀南高潮了,便松了手慢慢地站起来。 许栀南喘着气抬头去看他,和她想的一样,丛易的那一根果然尺寸惊人。 “要继续做吗?”丛易见许栀南已经高潮,便问。 许栀南还真没见过箭在弦上还能不发的,别给人家孩子憋坏了,以后还得用呢。 “要做呀,要不怎么可持续发展?” 丛易没忍住笑了出来,马上又敛了笑容。许栀南便说:“你可以放松点的,和我在一起没有这么惨吧。” 丛易却没说话,垂头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上了许栀南的穴口。 许栀南有些紧张的低头看,她已经一年没有真做过,此时货真价实一根大香肠就这么蓄势待发,竟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大龟头轻轻破开花唇,通道已经很湿润,但因为太久没有做过,那里面还是很紧,丛易哼了一声,想狠狠的插进去,又怕许栀南受伤,扶着那根慢慢的送进去。 没想到许栀南却受不了这个折磨,扭着腰轻声催促:“快一点。” 丛易在性事方面有着不符合年龄的老道,他低头安抚的搂着许栀南,嘴里安慰:“别急。”又伸了一只手指在穴口慢慢揉按。 许栀南刚才已经达到了阴蒂高潮,现在这点已经满足不了她,她只觉得不够,搂住男孩的肩膀:“我可以的,快一点吧。” 话音还没落,许栀南便被突如其来的充实和疼痛感刺激的无声的叫了出来。 二十出头的男孩子体力是无限的,不需要太多技巧便能让女人爽上天,丛易感觉到许栀南素了太久,也没玩什么花样,就是挺着腰压着她一顿操。 许栀南长相算不上多美,看起来又有点胖,脱光了才发现是标准的葫芦身材,胸大腰细屁股翘,和大部分喜欢超模身材的同龄人不一样,丛易刚才光是看就硬了,更别提这一身皮肉摸起来滑嫩软弹,他睡过不少女人,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 还真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 丛易心里说,身体却大力耸动。 “那里不可以!”肉棒突然碰到一处软肉,一直哼哼唧唧娇喘的许栀南突然瞪大眼睛叫了出来,丛易坏笑了一下,掐着许栀南的要重重的顶着那一点,许栀南双眼翻白,胡乱蹬着腿要逃,却被丛易按住毫不留情的顶了进去。 许栀南再一次高潮,但丛易还是没有射出来,他看许栀南蔫了吧唧的样子起了坏心,拉起她的大腿做势又要插,吓得许大小姐连滚带爬的用被子卷了起来。 “别别别,不能再来了,让我喘口气。” 丛易见她圆滚滚的一团好笑又可爱,忍不住想伸手去抱,却在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停下。 “许小姐休息吧。” 说着便起身去卫生间,在花洒下面撸了出来。然后又把大小姐抱进来清洗。 许栀南面团一样任他揉搓,没想到丛易却规矩的很,只是拿着花洒给她冲洗,甚至身体接触都很少。她垂着眼趴在浴缸里,看着垃圾桶里打结的套子,里面又浓又多。 丛易长得有点像她小时候暗恋的男孩子。她的生活圈子其实固定,小时候在北城,后来回到南城,适龄的可谈恋爱的也就那几家人。她从小就是外貌协会,有几家男孩子总是向她献殷勤,她偏偏只喜欢不怎么理她的那个。 温热的水打在她后背上,许栀南困意上涌,大概是又想起那人,心里产生了点柔情,她回头伸手:“我要回去睡觉。” 丛易拿来浴巾把她包住,然后抱回卧室。 许栀南搂着他的脖子,觉得有点抱歉:“我好重的。” 丛易没回答,只是又把她颠了颠,表情轻松。 许栀南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老牛吃嫩草,有点恶心?” 丛易当然不觉得恶心,他比这个恶心多了的事都做过,况且许栀南操起来真的舒服,他甚至有些享受。 把许栀南放到床上,丛易犹豫了一下,然后也在床上躺了下来,搂住她。 “大小姐,你感受一下,我可是还硬着呢。” ———————————————————————— 可以给我留言吗 可以给我珍珠吗 许栀南小可怜抹眼泪( ) -- 有我在 “大小姐,你感受一下,我还硬着呢。” 二十岁的男生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二十八九岁的女生也正是开始熟知情欲,食髓知味的时候,两人交缠的气息瞬间便焦灼火热起来。 许栀南蹭了蹭那根,依依不舍的说:“不了吧,我明天早上要早起。” 明天要回康城,要是起来晚了肯定要被朱蕊那个毒舌骂,许栀南吸了吸鼻子,往前拱了拱,有点可怜巴巴的。 丛易没有再逗她。 许栀南是真累了,没过多久就睡了,甚至细声细气的打起了鼾,丛易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回自己房间。 丛易其实家庭条件还算可以,他爸是县医院的医生,母亲自己开了个小店卖窗帘,收入还不错。他从小就帅气聪明,成绩也好,左邻右舍都说将来这孩子有大出息,高考的时候老师帮他报了金融,说这个将来能赚大钱,他也没费什么力气就考上了,没想到毕业前找工作却找了个酒店实习生的工作,他爸气得到现在都没跟他说话。 他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台上,点了根烟,看着康南县的夜色。县城里没有夜生活可言,十二点了,只有马路路灯亮着,他趴在阳台上看了会,县里这几年富裕了,有一些年轻人会买豪车晚上出来飙车,改装过的引擎轰轰的响,在马路上飞驰而过,只能看到一道道颜色各异的影子。 许栀南的车是黑色的,外观非常低调,毫不出众,但里面却宽大舒适,内饰极近奢华,在高速公路上一百四十码的速度也平稳得很。 他在酒店的时候听过别人说,这种车子的里面的内饰灯就可以买一辆A级车。 一根烟抽完,丛易把烟头弹远,随后回房间睡觉。 丛易一般早上起来的都很早,他洗完澡打算下楼吃早餐,没想到一开门看到朱蕊在敲隔壁的门,见他出来,朱蕊的表情有些复杂,眼光在他脖子那里停了一下,然后才说:“吃完饭别磨叽,快点上来,我们中午前就要回康城。” 丛易不敢慢了,上餐厅匆匆捡了片面包喝了杯咖啡便上楼,他昨晚也出了不少力,早上吃这点东西也就是八分饱,但他就是怕耽误时间。 许栀南被朱蕊拽了起来,等丛易上来已经打扮好,但还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看见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早呀。” 丛易倒是波澜不惊,也没上前去,就站在一米远的地方,恭敬的说:“许小姐早,朱小姐早。” 许栀南却没发现他的刻意,向他伸手,语气好像撒娇:“扶我一下,我腿酸。” 罪魁祸首显然是他,但丛易却犹豫的没动,直到朱蕊说:“你愣着干嘛,过来扶着她。”然后又不轻不重的推了许栀南一下,“看看你这个样子,你小心被你弟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许栀南怕许栀州的程度还赶不上怕朱蕊,根本不在意她这句威胁,她扶着丛易的手臂,见丛易面色凝重,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不要被小朱吓到,她人很好的。”说着几个人已经到了楼下,朱蕊坐在前排继续开始接不完的电话,后排只有许栀南和丛易两人,许栀南轻轻地说:“你也不用怕别的,有我在。” 很久以后,丛易其实已经刻意忽略和许栀南的过往,他也有了开起来很稳低调奢华的车子,可以早上慢慢的吃一顿早饭,甚至朱蕊见到他也会微笑点头喊他“丛先生”,但他却总能想起许栀南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接着娇软的说:“有我在。” 许栀南果然在路上又睡着了,朱蕊从后视镜看到丛易僵着半个身子当抱枕,一边讲电话一边从包里翻出一管遮瑕膏递给丛易。 丛易不解,就看朱蕊点了点脖子的位置,他忙也调整了下位置,就着后视镜看到自己脖子那里有一处红斑。 他忙用遮瑕膏盖了上去。 回到了酒店,许栀南便被一群人接走,朱蕊却没跟着一起去,她跟过去和那边的一个负责人说了点什么之后便目送着许栀南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上了一辆商务车。 朱蕊跟丛易说:“我已经和你们总经理申请了,你下个月就调职,去南城的广场酒店。”她顿了顿,看着丛易眼神复杂,“我们呢对大小姐的事一般不会太管的,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只要让大小姐高兴就好。哦对了,条件还是有的,第一,不能让她怀孕,许栀南肯定心里有数,但就怕有人心怀鬼胎做手脚,当然,假如怀了也是肯定不能要的;第二,不该问的事不能问,不能打听的就别打听。”相比第一条,第二条就模糊多了,却更让丛易不自在。 朱蕊说到这里突然笑:“栀南一向不亏待身边的人,你如果什么方面有能力,也可能大有发展。但本职工作不能忘啊,得让许栀南高兴。” ————————————————————————————————————————— 昨天开天窗实在不好意思,但是突然有了点小事故,膝盖受伤了,虽然码字不用腿,但昨天太痛了,就没有码字,看我一夜之间成了残疾人,可以给点猪猪给点留言吗QAQ -- 捷径 许栀南虽然没啥用,但名头还是蛮大的,回到南城免不了出席各种活动,开各种会议,居然也挺忙。 南城是超一线城市,广场酒店的规模和层次不是康城酒店能比,丛易调职过去也没有多离谱的升职,只不过从门童变成前台,看着貌似高级了一点点。 到南城以后许栀南还没有找过他。广场酒店里面的人不知道他的底细,他长得帅嘴又甜,人缘还蛮不错,甚至还有小姑娘向他表达好感。 “喔唷,难得哦,那些小姑娘的眼光可高的嘞~居然能看上他这个小服务员哦。”朱蕊收到消息便打趣许栀南,“你看你的眼光,也就和小服务员差不多。” 许栀南正在签字,头也不抬的的说:“你又搞职业歧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栀州串通搞我,八百年没这么忙过。” 朱蕊哧笑:“别给那小子脸上贴金,他配许栀州算计他吗?” 许栀南不介意朱蕊的出言不逊,快乐的签完最后一个字,忙扔下笔给丛易发信息。 “今天什么班呀?” 不到五秒就有回复。 “今天休息。” “那我们出去玩吧!” 丛易手指夹着烟,眯着眼睛看着对话界面。 一看就是娇养的女孩子,快三十岁了讲话还是娇娇的软软的,不单是讲话,平时的动作和神态也很有小女儿情态,即使是换上套装去开会,电视里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但是还是偶尔对俏皮的笑,好像是小姑娘。 他狠狠的吸了口烟,回复“想去哪里玩?” 他天生就是个懒人,只想走捷径。他父母都想然后他进银行工作,可是他没背景,做小柜员拉存款卖黄金,还不是一样要去陪笑脸。 许栀南也有一个月没见到丛易了,远远的看到他,穿着白T恤牛仔裤,便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和宋思川有点像。 她有点腼腆的下车走了过去。 “等了很久啊?” 丛易正准备抽烟,见她过来忙把烟火都收了起来。许栀南急着过来,没换衣服,还穿着正装,高级牌子的量身定制可以让凸显人的优点,显得许栀南唇红齿白胸大腰细。 二十岁出头正是看着海报上的女人都能硬的年纪,更何况眼前的女人制服下的身体好像成熟的水蜜桃,从易理所当然的起了反应。 许栀南则毫无感觉,拉着丛易去看电影。 丛易不关注电影,况且也没有选择权,跟着许栀南进了影厅,开始放映了发现是啥恐怖喜剧,却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许栀南看不了这样一惊一乍的片子,一开始还往椅子里钻,后来就干脆抱着丛易的胳膊。她身体绵软,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香甜,丛易本来就是带着火进来的,现在更是火上浇油,鸡巴硬得发疼。他恶从胆边生,抓着许栀南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许栀南诶了一声,想缩回手,却被丛易按住。 “大小姐。” 许栀南低声说:“不要这么叫我。” 丛易却低低的笑;“那叫什么,许小姐,许栀南,姐姐?” 黑暗中听觉更敏锐,明明大屏幕那里还是震耳欲聋的背景音,许栀南却清晰的听到裤链拉下来的声音。 “别在这里啊。”许栀南把脸埋在丛易的怀里,模糊不清的说。 丛易根本忍不住,带着许栀南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 “姐姐,帮我一次,我忍不住。” 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尘水,柔若无骨的手指还粘着一些爆米花上的糖渣,有些粘腻,丛易却不在意。 “姐姐,你的手也好爽。”丛易低头轻轻咬了下女人的耳朵。 许栀南哪坐过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有点风吹草动就怕得要命,突然耳朵被咬了一下更是浑身一哆嗦,手下也跟着一紧,男人的那里本来就敏感,这一下更是受不了发,哼都没哼就射了出来。 “噫……”许栀南伸出湿漉漉的手,“…我不看了” 丛易带着许栀南去卫生间洗手,大小姐撅着嘴被伺候着洗手,转身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姐姐,我们找个地方做吧。” ——————————————————————————————— 噫,丛易好恶心一个男的。 唉 今天报告出来 我骨折了 求安慰求抱抱求留言求投珠 -- 戏弄 H 潮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夹杂着雄性激素。 许栀南全身都软了,根本站不住,扶着丛易,嘴倒是硬。 “不做。不开心,电影都没看完。” 丛易遗憾的站直了身体,“那许小姐还想做什么。” 许栀南回头看了看丛易:“生气啦?” 丛易这几天琢磨出来许栀南喜欢邻家少年那样的,这样的不难,他能演。 “姐姐不想做就不做咯。”他的长相深邃冷峻,其实并不适合做这种小奶狗表情,但偏偏他做出来并不违和。 许栀南偏偏就吃这一套:“好了好了,小崽子脾气还挺大。” 其实影院楼上便有一所许栀南的公寓,刚一进门许栀南便被丛易压住亲了起来。 两人身高差有点大,丛易低头太累,索性把许栀南举了起来。 许栀南被亲的呜呜直叫,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丛易起了身,她终于有了空隙大口呼吸了起来,一口气还没喘完,就被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姐姐,”丛易解开许栀南的衣服,“我今天看到你穿这个就硬了,姐姐真的适合穿这个,好漂亮。” 深蓝色套裙下面的肉体让丛易简直发疯,许栀南身材丰腴,胸算不上大,胸型极好,乳晕和乳头都不大,颜色又浅,躺在床上就好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裸女雕塑,丛易来不及慢慢前戏,分开她的腿扒开浅色肉缝舔了上去,亲的啧啧作响。 许栀南也旷了两个月,本来就是已经熟知情欲的身体,此时更是一碰就出水。 “嗯,小小年纪,你怎么这么色啊,好会,啊!那里不可以…” 丛易擦了把喷到脸上的阴水,笑了笑:“姐姐好会喷。” 许栀南喘了两下,起身把她的小奶狗压在身下。 “姐姐不止很会喷,敢戏弄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丛易那一根真是天赋异禀,许栀南吞进去有些吃力,一边往下坐一边嗯嗯啊啊的,丛易哪能忍得住这个,几次要起身掌握主动权,全都被许栀南推了下去。 “给我躺好。” 虽然是这种大小姐盛气凌人的动作,但许栀南做出来却是奶凶奶凶的。 丛易被这么半吊不吊的简直要死了。 此时倒真的有点小奶狗的样子,眼睛含着水汽,可怜巴巴的说:“姐姐别欺负我了,让我插进去吧。” 许栀南置若罔闻,只是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吞,快到底的时候到底还是支撑不住了,趴在丛易身上,懒懒地说:“你来吧,我没劲了。。” 丛易等的就是这句话,下半身狠狠一挺,整根都插了进去,许栀南觉得自己都要被顶穿了,下意识的想躲,身下的男孩报复一般,牢牢地扣住她的腰。 “姐姐,我躺好了,你不要躲啊,说话要算话的。” 许栀南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被操哭的感觉,女上位让男人生殖器入的更深,况且这个弟弟的小弟弟本来就粗长,又痛又爽。 “这里有套子吗,”丛易喘着,“我要射了。” 八百年不来一次的公寓怎么会有,丛易用力挺了几下,顶着G点磨了磨,遗憾的抽了出去。 咋个都不投珠嘞 -- χyυsんuщU⑧.c0м 你想要什么 丛易用力挺了几下,顶着G点磨了磨,遗憾的抽了出去。 许栀南香汗淋漓,卷着被子在床上缓,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丛易洗完澡出来,见许栀南在床上滚,过去问:“要洗澡吗?” 许栀南见丛易已经换好衣服,便问:“你要走吗?” “是的,今天晚上值班,一会就该去了。你是不是累了,我晚点走也可以,可以帮你洗澡。” 许栀南抱着膝坐了起来,看着丛易,低头想了想,然后问:“你喜欢你现在的工作吗?” 丛易心跳加快,却努力面上不显。 “嗯?” 许栀南卷着自己的头发,看着丛易:“你想要什么?” 丛易脸上的笑逐渐敛去。 “你不用不好意思。”许栀南却笑了起来,“你想要什么,如果我能给,我会给你。” 丛易努力微笑:“比如呢?” “这套公寓可以给你,虽然不算大,但是是市中心。”许栀南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发。 “但是离你们酒店有点远,你喜欢什么样的车呀?” “总是值夜班是不是有些辛苦?我回头让朱蕊问一下你们总经理,有没有别的岗位。” 丛易没想到许栀南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不动产就值三四百万。他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话间许栀南已经套上了衣服。 丛易犹豫了一下,随后说:“我不想要这些东西。” 许栀南倒不怎么意外,笑了笑,她不过是中人之姿,这么一笑倒有几分动人。 “不会真喜欢我吧?” 喜欢这个词丛易起码说过几百遍,对不同的女人都可以心不跳气不喘的说,喜欢和爱对他来说是最泛滥的东西。 但此时他却说不出。 许栀南不在意丛易的沉默,起身去洗澡,在卫生间门口朝丛易wink。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我,人见人爱真烦恼啊~” 丛易打开抽油烟机抽了根烟,才打开卫生间门,卫生间热气蒸腾,许栀南在淋浴间里的身影若隐若现并不真切。 “许小姐。”丛易喊了一声,“我真的可以说我想要什么吗?” 许栀南关掉花洒,“你说啥?” “我想要广场酒店。”???臣妾做不到啊。 朱蕊听到这里瓜都掉了。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胃口也大。” “许栀南你不会答应他了吧。”朱蕊就怕许栀南这个恋爱脑脑抽。 “当然不会啊!”许栀南奇怪的看她,“广场酒店那么多股东怎么可能答应。” “他说他其实想学管理,周叔叔那边前阵子是不是在招助理?问问他招到没有。” 许栀南晚上要出席一个餐叙,此刻正被化妆师按在镜子前面化妆,尖尖的眼线笔戳在眼睑里画内眼线,搞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你别怪我管的多,算了内眼线不用画了吧,我们许栀南眼睛挺大的,”朱蕊示意化妆师不用再画了,然后才接着说:“你总说我偏心许栀州,但人家比你高不知道哪里去了,你看他什么时候把女人放到身边去的,他想学管理,可以啊,老周为什么招助理,不就是因为他把之前的送到什么商学院去了,你也让他去啊。” 许栀南长相偏软,化妆师有意把她画的锐利一些,加上服饰简直是气场全开,仿佛黑化了以后的大女主,她转过头看着的朱蕊,叹了口气。 “他现在带给我的快乐大于麻烦,让他在我身边陪我一阵子吧。” 还有一更 0点以后 小伙伴们别等了 明天看么么么哒 -- χyυsんuщU⑧.c0м 我只是睡过头 “他现在带给我的快乐大于麻烦,让他在我身边陪我一阵子吧。” 许栀南毕竟是许家人,不经意讲一句话竟然有点霸道总裁的味道。 而且考虑的也蛮周全,广场酒店股东太多,人多嘴杂,花城酒店就好多了,虽然许家名义上不持股,但是作为最大股东的安罗集团确是许家的战略合作伙伴。 周庆良这人是个经营好手,就是好色,而且还不太掩饰,秘书有五个,都是大美女,小道消息是周总男女通吃。 许栀南不敢管周庆良,就叮嘱丛易:“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人,要是周庆良对你有职场性骚扰一定要告诉我,记住!一定要保住菊花!” 就搞得丛易很紧张,他这人是不太要脸,为了向上爬恶心事也没少做,但还是有一份县城直男的莫名其妙的坚持,榜女大款可以,但被人搞屁股就不太行。 但结果就是他们都想多了,周庆良那种老狐狸当然不会对许家塞下来的人做什么,反而看到丛易聪明伶俐后大喜—关系户们带回来的草包太多了,他手底下部门经理都是人中龙凤,偏偏身边的秘书助理都是草包,这下子有个听得懂话的人来了简直就跟过年一样,往死里操练。 丛易大学学的是金融,虽然管理和金融差别挺大,可总比当服务员能学以致用,又兼周庆良那个老狐狸总给他做职工动员,丛易一时间工作积极性超高。 “周庆良太过分了吧!他明明有三个助理啊!怎么就你一个人跑来跑去。”许栀南受不了了,她怎么没发现小男朋友是个工作狂。 丛易在许栀南面前一直放不太开,毕竟还是道行浅,之前那些姐姐们再怎么光鲜也是工薪阶层,他倒是在许栀南这里实现了阶级跨越。 “他要是压榨你你可千万别逞能。”许栀南有些心疼的看着丛易的黑眼圈,上手摸了摸,这哪行啊,这孩子正式风华正茂的年纪,搞得这么憔悴,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姓周的也太不人道了。 丛易低头,许栀南眼中的心疼做不得假,他心中一动,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就往床上扔。 许栀南毫无防备,看出丛易的狼子野心以后就三贞九烈的按着裙子。 “不可以,我大姨妈来了。” 丛易一愣,随后笑了笑,伸手把她搂了过来,伸手覆在许栀南小腹上:“那咱们就安安分分睡觉。” 丛易很少有这种温情时刻,他父母在他12岁以后最大的烦恼就是孩子和自己越来越疏远了。 12岁那年,他去了市里上中学,他家在康南县已经算富裕,但是去了康城他才是见识了什么叫差别。康城一中是全康城范围最好的中学,周边学区房价高的令人咂舌,很多同学家里非富即贵。他第一次去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 家被震撼到了。 之后他更是深刻感受到人和人之间的不同。 没人知道十几岁衣食无忧的少年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想毕业以后就做个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混一辈子最多做个中层。他不想。 许栀南蜷在丛易怀里,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知道丛易跟她在一起无外乎是名利。她年近三十,又生在这样的世家,明白现在接近她的男人肯定不是因为爱情,但她想得开,人活一世,初级目的就是吃饱穿暖有地方住,再高一点就是吃得好穿的漂亮住的舒服,而精神生活的探索是最高级的追求。她投了个好胎,出生就不用为钱发愁,但是她是个懒人,年少的时候探索过爱情,结果太难了,还是开心最重要。 不是有句歌词吗,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 许栀南伸手摸了摸丛易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闭上眼睡了过去。 —————————— 晚上还有哦 -- 未婚夫 丛易脑子聪明,手脚勤快,嘴又严,周庆良越来越器重他。有时候甚至会带他参加些不那么核心的会。 许栀州进入政界已经是大局已定,年初已经去了邻省工作,这次是跟着省长带着邻省商团过来参会,许栀南知道了也就罕见的主动请缨代表自己名下的能源企业来参会,姐弟俩一年没见终于在这里会师。 会后餐叙上,周庆良四处social一圈,扭头问丛易:“你家小姑奶奶呢?” “叫谁呢?” 话音没落,许栀南就挽着许栀州走了过来:“周叔叔,你可别这么叫我,你辈份这么大,这么叫我我折寿。” 说着就两人走近,许栀南自然的松开手去挽丛易。 周庆良父亲和许家老爷子是同一辈,他是老来子,虽然只比许栀南大四岁,但从小确实是被姐弟俩叫着叔叔长大的。此刻他摇了摇头,对许栀州说:“看见没,许局长,女大不中留。” 许栀南只当没听到,跟自己弟弟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丛易,现在是周叔叔的助理,康大金融系的高材生呢。” 许栀州比许栀南小一岁,但要沉稳许多,他们姐弟,姐姐像父亲,弟弟像母亲,姐弟两长得并不很像,许栀州外形要比许栀南抢眼的多,看起来没有任何架子,高大俊朗,眉眼温和带笑,即使对着丛易这样的人也是面上客气有礼,他伸出手:“久闻丛先生大名。” 丛易受宠若惊:“我才是久仰您。” 许栀州并没多逗留,和周庆良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便走,走前还诚恳的跟丛易说:“我姐姐多亏你照顾。” 周庆良喝了点酒,懒得再应酬,便让丛易替他周旋,拉着许栀南坐在沙发边吃东西。 许栀南和周庆良从小就认识,相处也随便,此时哪有什么话讲,一边喝着香槟一边打量着不远处的丛易。 之前还有些青涩和畏畏缩缩的气息,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消失殆尽。但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还是能从脸上看出掩饰不住的野心和欲望。 周庆良啧了一声,懒洋洋地说:“把这崽子放我那里你倒是放心。” 许栀南看着丛易腰细腿长的背影,一脸的花痴,听了这话扭过头说:“你也知道你那里是销金窟?” 周庆良用尾指挠了挠眉毛。 “这孩子太活泛了,你能行吗?” 许栀南喝了口香槟:“有什么行不行的,我啊,谈恋爱不要结果,只要过程。” 周庆良摇头:“你才几岁,就开始学那些阿姨找小狼狗。” 丛易转过头便看到许栀南和周庆良坐在一起,状态亲密。 他皱了皱眉头,以前那种感觉又来了,他们之间是有壁的,不管怎么努力,他都无法融入进去,就如同许栀州再怎么客气,他都能感觉到他从骨子泛出来的轻蔑和傲慢。 “配不配?”朱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丛易转头看她。 朱蕊笑了一下。 “你不知道吗?你们周总是我们家栀南的未婚夫。” 下章小狼狗要雄起吃肉。 -- 不想做吗?肉渣 “你懂了吧,”朱蕊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许栀南和周庆良,“不管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努力,都和他们走不到一起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阶级已经固定了,鲤鱼跳不了龙门,现实世界里是对这些人想入非非都是罪。 “做好本分里的事就好了,”朱蕊对丛易一直算不上友善,这会儿居然一反常态,拍拍他的肩膀劝慰,“许栀南是温柔可爱,性格柔顺,但你不要就有什么错觉,她比你想象的有分寸多了。趁着现在她还没结婚,上面那位不管,你能多争取点什么就争取,也不算白忙一场。” 有许栀南在,周庆良当然知情知趣的没让丛易送他。 “带着你家小姑奶奶走吧。” 许栀南觉得丛易今天有点不对劲,她只是懒,又不是真的智障。 “心情不好啊?”她逗他,“不会周庆良真让你俯身献菊花吧。” 说话间车已经开回花城酒店。 许栀南似乎不回家,丛易从认识她到现在,只见过她住在酒店长包房里。 他倒没忘记自己的奶狗人设,进了房门就搂住许栀南,表情委屈巴巴的。 许栀南解外套的手顿住,扭头要去看身后的少年,却被牢牢压住。 男孩虽然瘦,但雄性力量上的优势却是不容忽视,有些急迫又有点笨拙的剥下女人的衣服。 许栀南被半压在茶水台上,并不是个多舒服的姿势,但她感觉到丛易今天的反常,便没有挣扎,只是扭过头仰着脸去看丛易。 灯光下许栀南的眼睛仿佛含着水光,她长相平平,最好看的就是这双眼睛,并不大,却是标准的凤眼,微微向上挑,瞳仁又黑又大,眼白清澈的发蓝,此刻更是好像一汪水,专情又明丽。 丛易就见不得她这双眼睛。 手下的动作就重了些,许栀南皮肤白,稍一用力就留了印子,她嗯了一声:“疼。” “那咱们换。” 一双手就这么揉上那一对雪乳,大衣早就被脱掉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许栀南今天晚上因为晚宴而穿的礼服上半身也被扒了下来,层层叠叠堆在腰际,墨绿色丝绒的料子更衬得一身皮肉白的发光。 但丛易今晚偏偏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的手伸进裙子里,内裤那一块已经湿了,许栀南很敏感,不需要多久的前戏就能湿润的很彻底,两人一直和谐,可此刻,丛易不想那么快。 存了折磨的心思,丛易不紧不慢的在被内裤包住的那一块鼓鼓的阴阜上拍了拍,许栀南呀了一声。 “好痒啊!” 丛易却松了手,甚至还帮她理好了裙子。 许栀南失去了禁锢,终于能换个舒服的姿势,她转过身抬头不解的看着丛易。 “不想做吗?” 不好意思鸽了这么久,三次元实在事情太多,今天先更一点肉渣,明天吃大肉 -- 想通了 H 许栀南的眼里有疑惑也有情欲。 丛易亲了亲她,哑着嗓子说:“先去洗洗。”从外面回来,会场、车里滚了一圈,都不知道有多脏。 以前和别人来了感觉在厕所都能来一炮,但对待大小姐就不能有一处不小心。 丛易要抱许栀南去洗澡,许栀南没让,大大方方的脱了礼服裙就穿着内裤去了浴室。 她还是不瘦,腰细也只是相对的。 丛易想起来以前的一个女人,其实刚过三十五岁,外面很年轻,自有成熟女人的绰约风姿,但是外衣下面却牢牢穿着紧身衣。许栀南却似乎从来不怕这些,镜头经常能拍出她突起的小腹。 “我又不是女明星,要那么好的身材做什么?”她总是这么说。 有些天之骄子是不服输的,他们本身就赢在起跑线上,从小到大受的教育确是怎么把已经甩的远远地人甩的更远。 也有些天之骄子是不在意这些的,他们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比如许栀南。 丛易想抽烟,但他从来没在许栀南眼前抽过,此刻便也不抽了,但觉得心头的邪火越烧越旺。 沉沉的吐了口气,他随便拽脱了衬衫也进了卫生间。 许栀南已经洗完了,正围着浴巾对着镜子擦保养品,听到声音也一边拍脸一边转过来笑:“等不急啦?” 丛易没说话,伸手把那条浴巾扯了下来,刚才的挑逗下的湿意未退,他撸硬了自己的生殖器就插了进去。 许栀南刚要伸手去抢浴巾就被插了,猝不及防,刚好在一个仰着上半身的角度,白底粉红尖尖小寿桃一样的奶子被插得乱颤,她勾着少年的脖子,娇呼:“哎呀,你轻一点。” 快半个月没做,丛易尺寸又实在不小,许栀南一开始算不上舒服。丛易一般都会顾忌到她,但今天他不想管了。双手把着许栀南的腰,一下一下的大开大合的顶着。 许栀南皱了下眉头:“我不舒服,你出去。” 丛易却被这声音刺激的更兴奋,把许栀南翻了过去压成后入的姿势。 这姿势插得更深,许栀南哼哼了几声,逐渐就软了下去,水出的更多,顺着抽插的鸡巴流了出来,身后的囊袋啪啪拍击在大腿上,汁液飞溅,甚至喷到丛易结实的小腹上。 “啊,就是那里,好痒。”许栀南刚一舒服就开始使唤人。 丛易心里的火稍微泄了点,被她这么一叫鸡巴倒是更硬了。 “哪里痒?”湿润的鼻息贴着耳廓,硬挺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女人的脸颊。 “姐,我最近工作好忙,你也别总让我出力,自己动一动。” 许栀南一听丛易撒娇简直就是从里酥到外,别说坐上去自己动,想要啥都给。 后入的姿势并不适合女方主动,但许栀南还是夹紧小穴努力的前后活动。 这个姿势并不能让丛易尽兴,但心理的满足感要远大于生理上的。 一个公主一样的女人在给他夹鸡巴。 一瞬间他释然了,似乎一晚上的别扭终于顺了过来。 他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唯一的机会。 我脚着我表现的不错,今天我要给我自己头珍珠,哦也 -- 脏 最后是女上位结束的。其实许栀南很少做这个体位,她比较担心会把丛易压坏。丛易今晚却是少见的强势,把女人举到自己身上,箍着她的手脚不让她动,虽然看起来是许栀南在上,但其实起主导作用的还是丛易。 许栀南去简单冲了澡,出来的时候丛易已经在另外的卫生间洗好并换上了衣服。 她惊诧:“太晚了,不用回去,就在这里休息吧。” 丛易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我要去办公室。” 他现在是周庆良的一秘,重要的事情周庆良都要他去做。 许栀南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白衬衫有些褶皱,扣子也只是简单地扣了两颗,头发因为刚洗过,额发垂了下来,有点挡住眉眼。英俊的脸并没有因为疲惫而减分,反而因为一点憔悴更惹人怜爱。 丛易诚然是好看的,但许栀南发觉,仅仅还不到,他就已经从简单地好看的带着点学生气的狡猾小镇青年,变成了现在这样,身上已经带着点精英气。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丛易走过来半蹲下来,和许栀南视线平齐。 许栀南眼睛弯了起来,伸手求得了一个抱抱加亲亲,看着丛易走出去。 今晚的酒会上许栀州当然不仅仅是和她见面然后享天伦之乐。 姐弟两感情一直不错,许栀州私下对着她鲜少板着脸,今晚却严肃的很。 “你向来有分寸,这次怎么弄出个这个事情。” 许栀南不明白,大家都是单身男女,找个男朋友怎么了。 “许栀凯他们换女伴那么勤,你怎么不说他们没分寸?” 许栀州却怒了:“别强词夺理,父亲说了,你尽快和周庆良把婚事定了,然后那个小子有多远滚多远。” 许栀南却笑了:“周庆良身边可那么多莺莺燕燕呢。” 许栀州揉了揉眉心,口气软了下来。 “栀南,你当我求你。” 他们母亲生下许栀州第二年便出了国,起先还是半年一回,后来变成一年一回,再后来甚至电话都很少打,父亲在Z省工作,姐弟俩便一直在老宅长大,白天里人来人往,到了晚上却只有两姐弟挤在厨房摸东西吃。 许栀州只比她小两岁,许老爷子最怕子弟成了纨绔给家里惹祸,对这些后辈要求得紧。但上一代只有他们父亲从政,堂表兄弟姐妹们负担没有他们重,老爷子睁一眼闭一眼,但是这姐弟俩却不同。可是外面诱惑那么多,哪里事事都管得了。 许栀州半夜把栀南推醒,脸色惨白。 “姐,求求你救救我!” 许栀南当时也就是高中生,看到许栀州这样子也吓个半死。许栀州上了初中后连手都不和姐姐拉,此时却哆哆嗦嗦趴在床边,恨不得整个人拱到她怀里。 小情侣偷吃了禁果,结果年轻力壮一发击中,女孩子对此还很懵懂,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结果晚上两人做那事做了一半,女孩子突然痛得要命,接着就是血流了出来。 许栀州吓得要死,却不敢告诉别人,家里的秘书知道就意味着爷爷知道,少不得要被打死。 许栀南要比弟弟镇静得多,老爷子给她的零用钱向来丰厚,她没喊司机起来,揣着小钱包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叫了辆车到了许栀州搞来的出租屋,又很镇定的叫了急救车。 她以前就胖,晚上又穿着碎花睡衣,更显年龄,她跟医院的人说这是她妹妹,她在这边打工,妹妹读书,父母都不在本地。医院的人将信将疑,但许栀州长得好看,又穿得体面,就以为是阔少玩弄打工妹,也没多想,跟她讲:“你妹妹是宫外孕,来的有点晚了,不过应该还能保住输卵管,来家里人签个字。” 那是许栀南第一次见到朱蕊,当时已经打了镇静剂睡了过去,她看着女孩平坦的肚皮,问:“会有很长的瘢痕吗,能不能做微创,如果不能,可不可以用美容针?” 许栀南看着眼前的弟弟,很难能和十几年前惊慌失措的少年联系到一起。 她笑了笑:“你不能娶朱蕊,又不放人家走,爸爸这个都不管,倒逼着我,怎么回事。” 许栀州嗤笑了一下:“别恶心人,他也配和朱蕊比?一个靠伺候女人往上爬的男的,不就是个鸭子,你喜欢年轻的,可以,咱们周围那么多家,都有拿得出手的后生。你不想联姻?可以,外面那么多大学生、小职员,哪个不比他干净?天天拉着这么脏的出来见人,你让我们的脸放在哪里?” -- 意难平 H 许栀南不是激烈的性格,看许栀州真发了火她便口气软了下来,毕竟他这个弟弟这几年已经开始喜怒不形于色,这么激烈的样子也是少有。 她挽着许栀州的胳膊,轻声说:“你好了呀,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还不是因为她说了朱蕊。 许栀州到底是场面上的人,转过头去见到丛易又滴水不漏的和善。 想到这里许栀南有点头痛。和许栀州不一样,家里一直没有给过她婚姻方面的压力,以前交过的男朋友她父亲过不过问,和周庆良有过婚约,但两家人好像后来狗都不怎么在意。 但她毕竟是许家人,很多事都要敏感一些,今晚许栀州的态度就是个信号。 就要结束了吗。她喝了口刚才洗澡时丛易给她热好的牛奶。看着窗外的夜色。 花城酒店是南城的老牌五星酒店,坐落在老城区的中心,现在城市中心迁移,老城区早不复过去盛况,但窗外树木茂盛,亭台水榭,不远处是商业街的车水马龙,还是保有一份矜持和荣光。 以前他家经常在这里吃饭,许栀南想着,就在外面的小亭子里,她很就要搬家的宋思川表白。 当时是黄昏,白衣少年背着光,落日晚霞撒了一半在他身上。 多少年了许栀南还会想起这个场景。 到底意难平。 叹了口气,许栀南又乐观了起来,反正老子还没发话,她就装死不知道,乐一天算一天。 丛易跟着周庆良出差一个礼拜。回来的当天晚上过来找许栀南。 许栀南月经刚过,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见到他就解他衣服,嘴里还跟流氓一样急吼吼地说:“快点交公粮。” 年轻男人哪经得起一点撩拨,摸了两下就硬梆梆的一根支在肚子前面,大小姐早就是要滴水的水蜜桃了。 许栀南生的一身好皮肉,摸起来光滑细腻,好几次丛易就算光是蹭一蹭都能硬,此刻他低头在这身皮肉上留恋地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亲到小腹的时候许栀南已经忍不住了,下面湿的一塌糊涂,颤抖着抓着小腹上毛茸茸的脑袋。 “你别弄了,快点进来,呃嗯!” 原来话音没落就被丛易掰开大腿插了进去。 许栀南已经足够湿了,但被这一下弄的又酸又胀,几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 丛易和许栀南也搞了一段时间了,知道许栀南是真的性格软好脾气,也没有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床上讲得骚话越来越多。 “姐姐怎么这么厉害啊,水又多,逼又紧,长得又可爱,弟弟总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许栀南一开始震惊于丛易长得眉清目秀居然也会说这种粗鄙之语,到现在也没习惯,面红耳赤的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丛易伸舌头慢慢一根根舔过玉葱一样的手指,下半身却反其道行之,他正是满脑子搞黄色的年纪,现在守着一块嫩肉哪里慢得下来,尺寸又大,一根大鸡吧飞快的进进出出,囊袋打在大腿根啪啪作响,年轻男人力气大,许栀南的屁股都撞红了,两人之间水液飞溅,场面淫靡的不行。 许栀南被舔的手心都痒,想缩回去却被紧紧拉住,下面又被入的又痛又爽,只觉得上下失守,想躲,又觉得此处即天堂我无处可逃。 -- χyυsんuщU⑧.c0м 不配 许大小姐这天晚上被丛易干哭了,不等男人射她就要推开他。 丛易当然不能让她推开,他有些粗暴的压住女人,猛地抽插几下,随后闷闷的叫了一声,射了。随后才抽出还没全软的生殖器,低头把已经翻身背对他哭得抽抽搭搭的许栀南搂了过来。 “姐姐太诱人了,我忍不住。”他太知道怎么哄女人了,知道说什么话,怎么说话能取悦女人,能激发出一个女人最大的母性和喜爱。 许栀南不想理他,但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两人就这么抱了好久,屋子里面没有开灯,但谁都没有动。 “我有时候想,”许栀南突然说,“你小小年纪,对女人却真的很有一套。” 丛易一惊,忙要坐起来,许栀南却按着他的手示意他别动。 “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许栀南笑了笑,但是黑暗里,没人看得见。 “我长得很一般,有时候和你一起出门,或者一起滚床单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并没有。”丛易忍不住反驳,却被许栀南打断。 “我对好看的男孩子有一些执念。”说到这里许栀南有点不好意思。 “青春期的时候太不起眼了,后来就一直想要补偿我自己。” 但是真的能补偿吗,年轻的时候看好却没买的衣服,后来买了也不是那个年纪了;少年时分开的恋人,再相聚时也走不到一起;许栀南从来不缺钱,但是从来没得到过爱。 “你这么厉害,”许栀南收敛了情绪,转过身拍了拍男孩子的脸,“多大年纪破的处?” “……16岁。”丛易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说起这个许大小姐就不困了,她扭开灯,拉过被单随意裹住自己,两眼发亮。 “哇塞!未成年诶!对象是谁啊?” “我表姐的同学,”丛易笑了笑,“觊觎我很久了,高考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我表姐喝醉了,让我去接,结果我姐早就回家,然后我就被扑到了。” 丛易半垂着眼睛。 那个女生比他大两岁,有过经验了,但那仍不是一段美好的精力,年少的他并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屈从生理本能。 事后那个女生不知怎么想的,给了他两千块钱。 “第一次吧?拿去吃点好吃的补一补。” 其实挺侮辱人的,丛易在学校一直都是高岭之花一样的形象,就这么被摘下来。 他根本不缺钱,可当时他低头看着床头柜的红色钞票,什么也没说收了下来。 这段往事他从没有跟别人说,但此时却对着许栀南全盘托出。 许栀南摸了摸男孩的头发。 “没关系的,”她说,“你不脏。” 丛易抬起头,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许栀南背着光坐着,五官都隐在阴影里,眼睛却是亮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笑得慈悲又温柔。 丛易这一刻觉得心脏好像都停了。 随后他也坐了起来,伸手拉下女人胸前的床单,坏笑着说:“姐姐把我的事情问了去,那我倒要问问姐姐,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里最厉害的?” 许栀南见他腿间那一坨又立了起来,吓得忙滚下床往卫生间跑,年轻人精力真旺盛,但也不能可劲薅羊毛啊! 丛易笑嘻嘻的看着许栀南跑进卫生间里,还不放心的锁上门。如果许栀南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里是没有笑意的。 “我不脏,”丛易躺了下来。 “但我不配。” 许栀南真是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女孩子,丛易真不配,╭(╯^╰)╮ 我跟你们说,我论文并没写完,但约写不完,越想摸鱼。 -- χyυsんuщU⑧.c0м 变 事情发生的很快又突然,等到丛易听说的时候事态已经是摧枯拉朽。 周庆良联系不上许家姐弟,急得嘴角起了火泡,他这时候哪还管美丑,把丛易喊来。 “你现在能找到许栀南吗?” 丛易拿出手机,两人早上好发了微信,他打开微信界面,周庆良用手挡住。 “打电话,微信太慢。” 结果是打不通。 周庆良看着丛易,犹豫了一会,然后跟他说了实话。 许栀南的父亲突然中风,现在在首都医院抢救。几乎是同一时间,和许家关系密切的几个人物被秘密谈话。 似乎是要变天了。 丛易又在发呆,他知道许栀南的祖父是谁,那是现代史教材都出现过的名字,但他一直不知道她居然是这个人的女儿。这位大人物和母亲姓,许栀南从来不提,很难联想到一起。 “许栀南要是联系你,你让她回复一下我的消息。”周庆良说到。 丛易以为这种时候许栀南哪能顾得上他,没想到晚上许栀南就联系他了。 许栀南看起来神色如常,看到丛易来伸手抱了抱他。 “工作有点事情,我要出一下差,”许栀南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可能要走一段时间。”许栀南还是笑。 “你跟着周庆良挺好的,”许栀南顿了顿,接着说,“还好我没和周庆良结婚。” 他安全,你也安全。 丛易脑子一片空白,他想过一万种和许栀南结束的情况,唯独没想到这种。 他想和许栀南说点什么,还没张嘴朱蕊就开门进来了。 “车来了,走吧,有话以后再说。” 许栀南再次对丛易笑了笑,撒娇一般地说:“抱抱我。” 不应该的,抱住这具较软的身子,丛易对自己说。 不过是个金主,现在又是这个形势,当然断的一干二净才好。不应该舍不得,不应该难过。 朱蕊没跟着走,许栀南让她送丛易回去。朱蕊拿了一些文件给丛易。 “这是华安国际的公寓的过户文件,都办好了,你签个字立刻就生效。” 丛易没动。 朱蕊忙的焦头烂额,也没心情管他心里七弯八绕,晚高峰路上堵的一动不动,她按了两下喇叭,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板着脸做什么,嫌少啊?许栀南名下没什么财产,也就这套小公寓,也没存款—你以为她酒店套房白住?”收入刚好够支出,不给家里添麻烦是他们铭刻在心里的家规,一切都算得刚刚好。 “那么多事情还没做,非要见你…”朱蕊又念叨起来。 “你抽风吗?”她对着大小姐就是破口大骂,“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你有病啊!” 许栀南还是笑眯眯好脾气:“是是是,我抽风我有病,安排一下嘛,时间够的。” 朱蕊还想骂她,见她这样又说不出来什么,在手机上划拉几下,说:“那就下午五点,最多十分钟,晚了赶不上飞机。” 她不敢过多苛责许栀南不合时宜的色欲熏心。那是许栀南啊,又温柔又善良的许栀南。 朱蕊和许栀州注定不能修成正果,但过程甜蜜真诚,足够她直到今天都无怨无悔。许栀南却没这种经历。 很奇妙,许栀南自己也奇怪,她这个条件居然找不到爱人,看来权势和金钱确实换不来爱。 那个黄昏的白衣少年注定只能在梦里。 ————————————分割线———————— 啊不耐烦走日常了,我要搞事情。其实这么看小丛只不过三观比较歪但不算很渣诶。 我家栀南有点让人心疼。 刊物要求论文4000字,我写了3600,已经是竭尽所能了,人名恨不得都拆开写,不需要列上去的标准我都写了,但还是凑不够字,现在的中文期刊都咋回事?论文需要那么多字吗?不就是目的过程结论吗?1000字搞完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复杂!生气!!! -- 宿命 许栀南被调到南城分公司,调令下来当夜就走了,连朱蕊都没带,花城酒店的长包房也很快的腾空,她成年后就去了上海读大学,后来又去鹰国留学,回来后就几乎没回过老宅,直接在外置业,她这一走竟然仿佛偌大的花城从未有过她的踪迹。 但也不完全是,丛易给许栀南发过信息,许栀南居然还能有回复,十条回过二三条,朋友圈也有更新,从离开到现在三个月,发过两条动态,其中一条是一张照片,一张办公桌,配文:新环境,加油。 渐渐地,丛易也不联系许栀南了。许家的大人物抢救过来,脱离了危险,已经转移到普通病房,有小道消息说甚至已经开始逐渐恢复工作。 周庆良说许栀州不愧是将相之才,即使在最危急的时段也沉着理智,看不出丝毫破绽,人人都以为许家老爷子该出来主持大局,没想到老头子放话出来,许家子孙有的是,还用不着他这个老头子出来抛头露面。 钟鼎之家哪有那么容易倒下的? 周庆良见丛易对许栀南还挺上心,便有些诧异,他看好丛易是因为他聪明机灵学东西快,有野心,但因为聪明,不会做蠢事。仅此而已,他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想要出人头地的普通人。 这样人他见多了,多少有小聪明的人最后却沉迷在这酒醉金迷的名利场,早就忘了初衷,成了玩物的也不少。 倒是情深,周庆良嘀咕,许栀南有啥好的?还挺招人。 许栀南被调到Y市是各方面博弈的结果,几方势力都早就虎视眈眈,稍有松懈立刻抓住机会。于是许栀南相当于“流放”,但此地山清水秀,天高皇帝远,她心宽体胖,只当是来度假。 朱蕊对此愤愤不平,但许栀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柿子都挑软的捏,许家本来在能源这里根基就不深,她自己也是当年许家一样得了差不多的机会安插了进去,她确实能力有限,但朱蕊他们都是许家养着的自己人,贴了毛比猴子都精,是要慢慢扎下根的。她的别的兄弟姐妹把持的都是许家根基已久的行业,“敌人”自然是要动先动她。 她是许家女儿,这是她的宿命。 况且,她又不是去偏远地区和亲,只不过调了个岗位,还是衣食无忧。 而且,Y市啊。 是宋思川出生的地方。 她趴在窗台上杵着下巴看着远方,山清水秀是不是也出美人啊,总觉得路上总会有相似的身影,短发长腿细腰,好像人人都是宋思川。 嗯? “短发长腿细腰”的身影越走越近,许栀南瞪圆了眼睛,心脏律动也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那人的脚步一步一步,仿佛踏在她的心上。 她的办公室在三楼,可以看到人的五官的。 那人抬起头,对她笑。 许栀南垂眼看着他,心跳的又不那么快了。 丛易来了。 短小的我又来了,本来写了好多有话说,结果popo半天上不来,这几天真是婆婆越来越难上了 -- 不能 许栀南见到丛易很诧异,甚至有点尴尬。 这孩子咋回事。 丛易已经有阵子没跟她发过消息,许栀南以为丛易就这么拉倒了。 毕竟两人的关系虽说对外宣称是“男女朋友”,但当事人应该都知道是纯粹的利益关系。 许栀南“馋丛易的身子”,丛易看中许栀南有钱有权。 许家现在传言不少,圈子里都是众说纷纭,丛易只能接触到圈子外缘,外面的人都觉得许栀南调职是个信号,地位不保,大概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按说丛易这样的人此时该和她划清界限的。 “他天天跟我打听你,我就干脆派他去出个差,顺便瞅你一眼。”周庆良也不知道在干嘛,电话那边杂音忒大,听得许栀南也不得不扯着嗓子喊。 “瞅我一眼?我看你欠抽!你烦死了。” “哎呦呦,你不挺喜欢的他的吗,”周庆良在那边笑,“行了,人家孩子一千多公里过去看你,你请他吃顿饭,别丧着脸。” 不算丛易的话,许栀南交往过三个男朋友,都是成年以后交往的,还都是家里人认可的男人,但最后都没有走到一起,只好最后还是和周庆良订了婚。和前男友们倒是好聚好散,但她没有和前男友相处的经验啊。 丛易没别的想法,他好几个月没见到许栀南了,只是兴奋。他视力好,从出租车下来就看到了趴在窗边的许栀南,仿佛是个发光体,而他就是那只小飞蛾,不由自主的就向她走过去。 许栀南去了Y市以后没有再住酒店,公司给高管提供宿舍,单身分配的是一室一厅 ,她本来要请弟弟在外面吃饭,但丛易死皮赖脸要去“看看她家什么样子”,许栀南拗不过,只好带着他回家。 刚一进家门还没开灯许栀南就被丛易从后面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稀里糊涂的翻了过来,两人身高差距略大,她几乎是双脚离地被举了起来,还没等反抗温热又急切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丛易能感觉到怀中温热女体的僵硬,他闭着眼睛按住女人的后脑,强硬的撬开女人紧闭的牙关,拖出舌头吸吮,另一手在女人胸前揉捏。 许栀南觉得舌尖,嘴巴,乳房,双腿全都麻了,也生不出力气去拒绝,只能软软的抱着男人的脖子。 亲到许栀南觉得缺氧无法呼吸了,男人才放松下来。额头抵着她的,丛易有些哀怨的说:“姐姐说走就走,这么狠心。” 许栀南闭眼叹了口气,推开丛易。 “我给不了你什么了。” 这几天状态很不好,心情也不好,逝世了一位演员,是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欢的演员,很难接受这个现实,我算是个从事自然科学相关工作的人,现在却希望有超自然力量的存在。 即使不能及时行乐,也珍惜眼前人吧。 -- 丛总 H 丛易搂紧了许栀南,闷闷的说:“我只要姐姐。” 许栀南笑了,揉了揉丛易的头毛。 不怪许栀南好像听到了笑话,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但是许栀南还是张开手:“来吧,抱抱我。”谁又能拒绝得了唾手可得的温暖呢。 两人都很久没做,许栀南有点紧张,她瘦了些,摸着后背的肩胛骨和肋骨清晰明了,皮肉还是滑腻可人。丛易把她翻了过来,摆出后入式,在她背上亲了亲,许栀南已经湿了,腿间滑腻腻一片,并都并不拢。青年几乎没有什么阻力的就把手伸入女人的腿缝之间,穴口那里泥泞一片,花唇翕动着,丛易低头看着,忍不住吮了上去。花液腥甜,却更刺激情欲,许栀南哼了一声,难耐的扭了扭,花穴口又吐出一包水,丛易完全没有犹豫的咽了下去,随后支起身子,摸了摸许栀南的脸,低头要吻,许栀南却嫌他刚亲过自己那儿,扭过头不干。 青年笑了一下,也不去亲了,直接扶着肉棒插了进去。许栀南被这重重的一下插得整个人都向上顶,丛易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夹弄软滑的舌头,一边又九浅一深的插着小穴,许栀南舌头被夹制住叫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哼着,口水从嘴边滑了出来。青年实在是天赋异禀,生殖器又粗又长,力气又大,许栀南躲无可躲,嘴巴又被堵着,眼泪都流出来了,看着淫荡又可怜。 “你射进去了。”两人做完之后都没有动,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许栀南幽幽的说。 许栀南没有再找别人,自然也不可能有性生活,当然也没有套。丛易也没来得及买套,以前这种情况他通常是不会内射的,但今天他却没做到。 他伸手在许栀南小腹上摸了摸。 “不知道姐姐做妈妈会是什么样子。” 许栀南拍掉那只手,性爱本身相当耗费体力,她又累又困,翻身说:“明早去买药。” 生孩子?想啥呢。 两人双双都醒得很早,丛易本来想给许栀南一个早安吻,不妨许栀南突然醒了,她很久没和别人一起过夜,冷不防睁眼看到男人有些惊悚。她表情惊慌,丛易便不能吻下去,两人僵着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许栀南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怎么醒这么早?” 丛易坐了起来:“我去买药。” 回来的时候许栀南已经穿好衣服,她真的瘦了很多,已经是标准体型,看起来更是骨肉匀停,楚楚动人。 许栀南接过药吃了,笑着说:“我刚才还和周庆良打电话,他说你好厉害,刚好北城有个度假村缺个总经理,你可以的。” 丛易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我现在只能做到这个了。”许栀南笑吟吟的说。 “恭喜呀,丛总。” -- 我想被爱 丛易沉默地看着许栀南,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眼睛晦暗又深邃,藏着寒意。 “谢谢姐姐,”半晌,丛易笑了,“还是姐姐疼我。” “好啦,以后就靠你自己啦。我得上班了。”许栀南撅了噘嘴,唉,生活不易,还要上班,她好想朱蕊啊。 北城的度假酒店其实一直经营惨淡,董事会已经把它算作不良资产,周庆良这个老狐狸让丛易过去是一举多得,反正也要卖大小姐面子的,安排别的岗位董事会肯定要哔哔哔,不如扔到那里,他确实是看好丛易的,把这个给他练手也不是不可以,练出来了将来才更好用。 “大小姐以后去北城玩,可得来找我。”丛易垂着眼,眼角唇边全是笑意,好像还是以前的丛易。 许栀南生活好像回到了以前,其实和丛易在一起是她最大胆的决定,朱蕊总说她嘴不怂人怂,见到帅哥走不动路,结果上去搭讪都不敢。她可是许家大小姐,家中三代身居高职,大小姐算什么,说她是公主都不算夸张,勾勾手指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结果她大小姐就怂的只敢对着帅哥默默流口水。 “我不敢嘛。”许栀南总是这么说。 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看不上我的吧。 我好平凡,和他不配啊。 怎么总会这样想呢?许栀南知道妄自菲薄不对,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 宋思川背对着夕阳,看不清脸色,但是声音却那么温柔。 “谢谢你,许同学,但我明天就要搬家了。” 宋思川其实没有对许栀南那么和善过,他虽然从来都彬彬有礼,但和她们这些叽叽喳喳议论他好帅,发花痴的女生基本不说话。 我知道啊,我知道你要搬家了,要不我怎么敢和你表白呢?新疆啊,好远,以后有机会再见吗? “那,那我们通邮件好不好?我可以给你写信吗?”许栀南的声音都发颤,男神啊。 宋思川沉默了一会,仿佛在考虑什么,随后他俯下身子,手臂撑在膝盖上,直视着许栀南的眼睛。 “许同学,不要做些浪费时间的事。” 其实当时并没什么感觉,男神嘛,告白就可以了,表达心意就可以了,凡人不能拥有神。能和他说话就很好了,许栀南心满意足。 如果不是第二天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的话。 少年还没有被世俗污染,没有阶级财富之类的想法,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恶意。 “哇,二班那个许栀南和宋思川表白了耶。” “她咋想的,长成那样。” “嗯嗯,野兽和美男。” “呵呵呵宋思川能同意才怪。” “真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原来是这样的吗,是我配不上他啊。 在形成世界观的年纪里,许栀南被动的接受了这个观点。 成年后的三个男朋友都是因为家世和她交往,周庆良更不用说。 丛易是个意外。朱蕊行动力和观察力一样惊人,看出苗头就把丛易的资料查了,充满不屑。 “就是个傍大款的惯犯。” 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大款啊。许栀南心想。 她想要一个男孩子陪着她,给她爱,即使这爱是有条件的。 我只是想被爱。 -- χyυsんuщU⑧.c0м 给我康康 丛易和许栀南在一起以后有意减少了吸烟量,其实许栀南绝对算不上难伺候金主,但丛易习惯了,来了北城以后又开始抽了。他带着上上下下起早贪黑苦苦经营了一年,结果营业额同比上涨,终止了继续亏损的趋势。周庆良说服了董事会暂时不处理度假村,再留一年。 许家那位不可说的大人物在顶尖医疗的精心呵护下应该是痊愈了,又开始出现在公众面前,除了面部表情稍有僵硬外几乎看不出异样。 许栀南吐槽她爸:“就咱爹那脸,得了病以后还有点表情,之前才是标准面具脸。”转过头看自己弟弟板着脸正在发信息,乖乖,和他们的爹一毛一样。 许栀州放下手机,抬头看许栀南。许家一直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他们吃穿不愁,生活优渥,但如果有一天要面对争斗,却是更残酷。他们父亲病倒是计划外的事,毕竟尚是壮年,健康情况向来良好,这一倒其实对许家影响没有外界想的那么大,但事来突然,难免要乱,这一乱就让人钻了空子。当年几个叔伯兄弟跟人抢了肥肉,却让许栀南来守着,就是让许栀南来当这个炮灰。 许栀州捏了捏眉心。 “那个鸭子还缠着你吗?”许栀州突然问。 姐弟俩正坐在老宅小客厅里等他们的老子的召见,许家养了条大狸猫,年岁已大,懒踏踏的趴在飘窗上晒太阳,许栀南就喜欢摆弄它,正蹲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戳猫屁股玩,随口回答:“什么鸭子?” 许栀州翻了个白眼:“就那个小白脸。” “哦,丛易啊。”许栀南把猫抱起来亲了亲,猫挣扎不过,不情不愿的窝在女人怀里。 “怎么叫人家鸭子那么难听,早就分手啦。” 许栀州还想说什么,书房门打开了,大人物的秘书走出来,笑容可掬地说:“栀南,快过来,你爸爸等你半天了。” 这次两姐弟一齐暗暗的翻白眼。 许栀南和她爸近年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上次见还是今年过年。该撒娇还是的撒,她上前抱着大人物的手臂:“这位老伯,让我康康你的脸。” 大人物左手肌力还没回复,微微抬了下,开了金口:“好好去一边坐着,大姑娘了,站没站相。”许栀南其实还是有点怕她吧,巴不得的松开手跑到一边坐着。 “这次辛苦你了。”做父亲的一年没见女儿,就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 “你再耐心等几天,下个月要开会,公布资产重组的消息,高层重新调整,你到时候就回来吧。” “好的爸爸。”许栀南和她爸说话超过三句就坐不住了,屁股下面跟长了钉子一样。 大人物端起茶杯了一口,看着许栀南,家中暖气开的足,她便穿的家居服,此刻因为她左扭右扭,本来就宽松的家居袍卷了上去,露出了白皙的一节小腿。 “听老二说,你前阵子和周庆良的助理谈恋爱?” ———————————————— 呜呜呜呜呜饿下礼拜我就要上班了 放大人物和二少爷出来转转 -- 太子党 “听老二说,你前阵子和周庆良的助理谈恋爱?” 许栀南听到这话楞了一下,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老二是谁啊?”,亲近点来说,叔伯姑舅姨家的孩子全算上的话,总共11个兄弟姐妹,许老爷子喊得老二便是许栀南大姑的儿子,她的二表哥。 “二表哥也太八卦了吧……这事儿还四处说。”正这么想着,许栀南突然反应过来,这个老二应该是许栀州。 眼前的女儿明显溜号,大人物不满意,敲了敲桌子。 许栀南回过神:“已经分手了,那个人已经调到北城了。” “是从家的孩子?” “不是那个从,哎呀,您别问了,都分了。” 大人物皱了皱眉:“都多大了还胡闹,老二的孩子都五岁了,你就没有想法?” 许栀南垂着头不说话。 “没别的合适的就早点结婚,你要让周家老三等到什么时候。” 天地良心,他等我?许栀南心里翻着白眼,爸爸你还真是……能把一个花花公子说成这样,指鹿为马,到底是政治家。 溜了溜了,许栀南打了个招呼就跑了。 又在Y市过了两个多月,果然一纸调令下来,许大小姐准备打铺盖回花城。调职前许小姐最后一个大一点的任务就是带队参加集团的年终大会。 前几年年终会都是在集团旗下的酒店开,但是现在不让搞三产了,这几年都是外租场地。今年场地居然是在北城度假村。 “丛易确实挺厉害啊,我们集团大会,挺大一块肥肉,这都能弄过去。”许栀南在会上和朱蕊坐在一起,和朱蕊嘀嘀咕咕地说。 “也还行吧,周家本来就在集团站的挺深的,周庆良现在又是花城的CEO,能拉过来办也不算奇怪。” “花城下面酒店多了去了,跑到这边开还不是丛易能干。” 朱蕊受不了:“能不能干现在跟你有一毛钱关系?有空别做梦,好好想回去怎么办,拉你一次就能拉你第二次。” 许栀南少见的敛了笑容,半晌才闷闷的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中午吃饭是自助餐,许栀南也没吃的安稳,几个老总过来寒暄打招呼,她不爱这样场合,但成年人直面不喜欢的场合是基本的素养,带着笑应酬了半天,饭也没吃几口。继续吃肯定还是要跟人唠,只能拉着正在一边等着面煮好的朱蕊去逛园子。 “我就不爱伺候你们这些太子党,没人性,饭都不让吃。”朱蕊看着那碗面气鼓鼓的往外走。 许栀南打趣她:“你这么跟许栀州说过没?” 朱蕊一听更生气:“你不让我吃饱,他霸占我青春!” 许栀南还要逗她,朱蕊却突然站住,往前努了努嘴。 许栀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是丛易。 丛易也早就看到了许栀南朱蕊,向这边走了过来。 朱蕊有点紧张,叮嘱大小姐:“你别搞事情,不要被美色冲昏头脑。” 说话间丛易已经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许小姐朱小姐,感谢赏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俩为什么进展这么慢!好墨迹啊! 我要是写一下许栀州弟弟和朱蕊这对副cp的番外会有人看吗 许栀南顺z -- 行吧 “许小姐朱小姐,感谢赏脸。”丛易说的时候脸上笑,弓着身,最职业不过的姿势。 朱蕊有点紧张,就怕许栀南是个恋爱脑,见到帅哥又要去贴。 许栀南摆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老板定的地方。” 丛易回复的从容:“许小姐朱小姐慢走。” 许栀南反而不走了,不远不近的站在那里,看着丛易,笑眯眯地说:“走哪去啊?我俩饭都没吃好,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带我们去吃。” 朱蕊气得直戳她:“吃了两盘子还吃!” “我们酒店的玉春堂餐厅新聘了大师傅,二位小姐随我来吧。” 许栀南根本不理,满脸挂饭盒的跟着丛易走,朱蕊拦都拦不住。 荤油炒的炒饭粒粒分明,吃进一口夹杂着黑松露的香气,乳鸽酥脆,腿撕了下来脆皮咯吱做响,一口肉汁就冒了出来,跟着冒出来的是许栀南的口水。朱蕊给许栀南蒯了两勺炒饭,夹了一块鸽脯。 “就许吃这么多,别以为我没看到,刚才在那边已经吃了两三份蒸排骨。”好不容易瘦下来,要保持住。 许栀南三两下就把这些鸟食吃了,丛易几乎了解许栀南的所有生活细节,上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奈何她怕朱蕊,就只能吸着上汤蔬菜哭唧唧的看着朱蕊吃好吃的。 丛易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她这么一副可怜相。许栀南现在体重是成年后最低,她这个年龄体重骤降其实最容易松垮,丛易说不清自己的心理,一方面有点恶意的想,不知道脱了衣服后原来那身好皮肉是不是要垮了,另一方面又觉得她这样可爱到新高度,原本是黑长直的头发现在剪成齐耳短发,她向来是神色天真,此刻也不例外,看起来不像三十岁的女人。 “看什么呢?”何静云进了餐厅就看丛易发呆。顺着眼光看过去只看到两个年轻女人在吃饭。 丛易立刻转过去:“何小姐来了。” 何静云觉得其中一个眼熟,多看了两眼,就又把精力放到小帅哥上:“可不是来了,你又不找我,只能我找你。” “哎,你看。”朱蕊抬下巴示意许栀南。 男青年亲自为女客领位,女客人一身都是高订服饰,虽然没什么出格行动,但他俩之间的气氛绝不单纯。 “狗改不了吃屎。”朱蕊不屑地说。 许栀南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就回头,想偷吃乳鸽结果又失败了。 她气哼哼地说:“你这样子仿佛在说我是屎诶!” 朱蕊毫不客气:“你以为你找他的时候脑子里没屎?你看看他,就是这么个货色,好歹也是个总经理了,不还是去傍富婆。” 许栀南敛了笑容:“猪猪,你这样子讲话我会生气哦。” “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想怎样是他的事。” “而且不管怎么样,他有他的生活方式,和你无关,和我无关。” 朱蕊是知道轻重的,此时放下筷子,低着头道歉。 许栀南又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让她继续吃。 转过头看着丛易的身影。 行吧,她想。 —————————————————————— 呜呜呜呜呜呜明天病假结束 要上班了呜呜呜呜呜怒更一章 渣丛上线 如果老二和猪猪番外写出来估计是个be 这样也要看吗 -- 小玩意 “那边那位小姐你认识?”何静云坐下来问丛易,保养得当的细长白皙手指有意无意的在男青年手背上划过。 丛易俯下身亲自给贵客布菜,微笑的说:“核电公司的许经理和朱经理。” 何静云啊了一声,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谁。 丛易抬头看过去,朱蕊向来是臭脸,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淬了毒,许栀南却还是一贯的样子,笑眯眯,轻松又愉快。 他突然就恨她。 应该说,他早就开始恨她,那恨意一直在发酵,此时看到她的笑脸,到了顶峰。 丛易来到北城的第二个月见到的许栀州。当时北城下了雪,许栀州带着一身寒意直接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许局长。”丛易知道来者不善,遣了秘书去泡茶。 许栀州坐在沙发里,他和许栀南长得并不像,只有一双眼睛,均来自他们的母亲,丛易多看了两眼。 “这里虽然偏,但景色不错。”许栀州突然说,“你来这边还习惯吧。” 刚巧秘书敲门,丛易便接过茶具亲自为许栀州泡茶。 话头刚起又被打断,许栀州又沉默了一会。 丛易坐在一边,两人默默喝茶。 半晌许栀州才又开了金口:“我姐姐向来大方。” “她自己吃穿用都比较随便,但对身边人都特别好。”许栀州挑眉看了看丛易。 “我们家以前的司机,阿姨离职前她都送了很好的礼物,她身上其实没什么财产,往往是送了钱物,就身无分文了。又不敢和长辈说,只能跟我借钱。” 丛易咬了下牙,面上却不显。 “我姐看着好像不太聪明,但其实最通透,从小就说爱恨嗔痴皆是孽障,初中写作文写以后的梦想是出家。连我们这些家里人也不过就是过客。” 年轻的局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的抬头看着丛易。 “我家前阵子有点乱,要不也轮不到我来给我姐姐扫这个尾,我性格和她不太一样,我讲话比较直。” “我姐心软,不知道怎么说不,给了你错觉,但我保证,她对你没那个意思,她对谁都是好的。你没有多特别。” 年轻男人的眼睛和他姐姐的一模一样,说话的时候会微微眯起来,丛易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仿佛透过这双眼睛能看到另外一个人。 许栀州开始不耐烦,他很讨厌这个男人,在此时也讨厌许栀南,讨厌她的没有原则,其实家里早就知道丛易的存在,但反应都没有他大,许栀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招啊! “我姐说你是男朋友,但你觉得你是吗?” 丛易此时看着许栀南满不在乎的脸,只觉得耳朵边,颅骨里都在嗡嗡作响,我当然不是她的男朋友。 我只是许栀南的小玩意。 何静云重点关注许栀南,余光看到丛易,小声惊呼:“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丛易低头微笑,脑子里还是许栀南笑嘻嘻的脸。 “卖身”了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即使被许栀州当面戳破都没有此刻这么难堪。 妈的,我真他妈贱。 -- 流感 年会开了三天,许栀南却再也没见到过丛易。 她不知道丛易那天回到宿舍就大病一场。 丛易不知道哪一任女朋友说过,爱情就是流感。可能这句话是对的,丛易从来自诩对这种细菌有超强的免疫力,没想到细菌却会变异进化,他最终中招。 他长相太过出众,十几岁被动识得情欲,之后纵情于中,甚至如鱼得水。他以为不过如此,爱情不过是大脑分泌激素给的错觉,最终目的就是交配繁衍,他越过这一步,不会有这种错觉。 直到遇到了许栀南。 没想到遇到了许栀南。 他看着电子体温计上面的39.1°,找出了片退热药,脸都没洗胡乱躺在沙发里。在对许栀南恨意到达顶点的同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爱许栀南。 所有人都以为许栀南是为了小白脸色令智昏奋不顾身的金主。 但丛易最清楚,许栀南最清醒不过,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明码标价的雇佣关系。 多讽刺。 是他有意开始的这种关系,他相信如果不是他主动,即使许栀南见到他也不会动那方面的心思。他想让她爱上他,他想要更多的资源,他要占据主动权,到头来却算错了。他认为这是一场他已经会赢的博弈,却明显的相差悬殊,许栀南似乎触手可及其实是她高高在上,到头来他畏首畏尾付出了真心,许栀南这个笑眯眯的,好脾气的,软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才有最硬的心肠。他甚至愚蠢的故意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做出亲密情态,只求她多看他一眼,却在她清澈眼神下无地自容。 他以前是不觉得自己出卖肉体和色相有什么可耻的,这次却因为爱而觉得自己下贱。 丛易抹了把脸,他发烧浑身骨节都痛却没有此刻心痛。他是应该继续恨许栀南的,但是脑子里翻来覆去的确是许栀南歪着头笑眯眯地说:“有我在啊”;没开灯的房间里,赤裸的女人只批了条床单,月光洒进来显得她圣洁又温柔慈悲,她说:“你不脏”;人心惶惶的时候,周庆良都找不到她,她却主动找他,刚一见面就伸手要抱抱;Y市热烈的阳光下,她趴在窗边,阳光下白的几近透明,仿佛一个发光体,吸引着她的视线,但是这个女人却有些抱歉又冷漠的说:“我现在只能做到这么多了,恭喜你,丛总。” 丛总这两个字,仿佛是结束他们关系的句号。 再睁眼时已经阳光明媚,丛易坐了起来,拿过手机,解了锁界面停留在给他的副总发的:“我发烧,这两天你主持”的界面。 “好的丛总,注意身体。” 丛易去洗了个澡,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蜡黄面容憔悴,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简单的护理一下,出来把汗湿的衣服和换下来床品扔进了洗衣机。大病初愈的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叫厨房做了碗白粥送过来,配着小菜和咸蛋吃完了。 年终的事情基本都忙完,丛易一时间不知做什么,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台,电视里是十几年前的mv,小天王在mv里演自己,和女朋友偷偷地谈着恋爱,越来越不快乐,突然“你的美,我不配”被唱了出来。 仿佛打开了开关,电视机前的男青年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 大家圣诞快乐,重新上岗以后很累哈,但倒是有了码字的欲望。这一章有没有点点虐。 副cp番外明天安排。 -- 烙印 (配角番外 许二和朱蕊) 朱蕊刚一进停车场就看到她的车位旁边停了辆有点熟悉的车,嘴角不能抑制的上扬。 但是下了电梯还是控制了下表情,做出平时最常示人的高贵冷艳的样子。 打开门玄关放着一双男性皮鞋,她把鞋摆到鞋柜下面,换上拖鞋。 “说过多少次了,鞋脱下来好好放。”没见到人,朱蕊扬声说。 书房的门打开,许栀州正在接电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朱蕊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喝,一边喝水一边打开冰箱琢磨晚上吃点啥。 那厢许栀州已经通完电话,走过来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另一手关上冰箱,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朱蕊窝在许栀州的怀里,久违的被他的气息充盈,她满足的喟叹出来。 一个月没独处的恋人当然不会满足于此,许栀州将朱蕊扳来了过来,抵在冰箱上狠狠地吻了起来。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就熟悉,男人太知道怎么迅速唤起女人的欲火,只是碰了几个点朱蕊就已经仿佛化成了一滩水,站都站不住,双手松松的环住爱人的脖子,许栀州轻松抱起她。 朱蕊平时总是板着脸,长发输的一丝不苟,穿阿玛尼套装,谁又能想到那一层层的外衣下面会如此的活色生香,她纤细高挑,但却有丰乳翘臀,此时她被剥光,献祭一般被放在床上,双手被举到头上,平时总是梳起的头发早被扯散,披散在床上,脆弱又美丽。 许栀州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不可能对此等美景没有反应,连续几周的高强度会议,身心俱疲,他却还是日夜星程赶到南城,只是为了见到这个女人。 两只豪乳被拢在一起,方便男人一口可以把两枚乳尖都吃到嘴里,女人难耐的扭得仿佛一条蛇,却被男人的膝盖轻松压制住下半身,小穴也是湿的一塌糊涂,身下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穴口甚至已经开始渴望的一张一合,期盼被男人狠狠的插进去。 她很快如愿,男人亲了亲她的眉眼,扶着自己粗壮的生殖器,先是在已经泥泞的花穴外蹭了蹭,接着破开外阴,毫不迟疑的尽根插了进去。 朱蕊敏感的紧,又很久没欢爱过,被这一下硬生生的插泄了,她哆嗦的张开嘴无声的尖叫,许栀州却立刻吻住,两人唇齿交缠,下身也不停地抽插,朱蕊最后是哭着再次达到高潮。 许栀州也是累了,又插了一二百下便射了出来,两人都没有动,一身汗湿的躺在床上,男人的手习惯性地盖在朱蕊的小腹上,光洁的肚皮上摸得到一点凹凸不平,那是两人年少时犯过错误的烙印。 半晌朱蕊坐了起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又把许栀州的家居服找了出来。 许栀州也坐了起来,衣服也不穿,大剌剌的晾着,看着找出来的衣服,笑着说:“不是说都扔了吗?” 朱蕊瞪了他一眼,刚要说话,许栀州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抱歉的看了她一眼,把手机拿了过来。 朱蕊看到了来电显示,抿了抿嘴,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她听到许栀州对电话说。 “宝贝儿。” 如果可能 明天尽量番外正文都安排 这一对算是be -- χyυsんuщU⑧.c0м 南城 阔别南城也就一年,但许栀南却觉得恍若隔世,下飞机是下午三点,朱蕊还没下班来不了,接机的是司机老杨。 老杨见到许栀南,险些眼泪就落了下来,他给许家开了十几年车,说是看着许栀南长大也不为过,许家的孩子虽然都算不上飞扬跋扈纨绔子弟,但许栀南尤其招人喜欢,这一年没见却瘦成这样。 许栀南挽住老杨的手臂:“杨叔,这么长时间才见怎么不但不高兴反而还哭了,走走走带我吃好吃的去。” 性格还是以前那样讨喜,老杨按了按眼角忙把行李箱接了过去。 仅仅一年,南城几乎没什么变化,许栀南在机场高速上看着窗外。 她出生在北城,十一岁才随父亲回到南城,十八岁又去了帝都读大学,彼时她父亲进了京,节假日很回南城,接着又出国读研,说起来回到南城也就是五六年前的事。 算故乡吗。 她在南城除了朱蕊,几乎谈不上有朋友,父亲在帝都,许栀州在省外,南城这个故乡她只有祖父这个亲人。 但她走过这么多城市,有浪漫的有厚重的,有轻灵的有大气的,她仍然最爱的是南城。 那种夕阳,只有南城才有。 下了高速没多久,许栀南就发现那处熟悉的公园外围了铁皮围挡。 “那里要修路吗?” 老杨回答:“不清楚啊,据说要改建,公园太旧嘞。” 许栀南皱了下眉。 许老爷子见孙女回来当然很高兴,说了两句家常话便又开始老生常谈:“你今年有没有三十岁? 许栀南想了想:“三十一了吧。” “个人问题不想解决了?” 许栀南抱着老爷子的脖子撒娇:“不想不想,我想一直陪着爷爷。” 许老爷子不为所动:“哎呀你都三十了,爷爷总是要走的,还能护你多久?周庆良和你订婚也好几年了吧,你要有别的看上的也行。”说着,老头皱了皱眉,“难道你喜欢女的,女的也行?”他们身边这样的也不少。 “哇塞!爷爷您这么开放?” “爷爷不是老古板,不是非要你结婚,就希望能有个人陪着你。”这孩子,从小就心重,主意又正,什么都不跟大人说。 许栀南知道老爷子爱她,鼻子发酸:“爷爷,一个人也挺开心啊。” 老爷子到底是年纪大了,车轱辘话说了几句便也乏了,摆了摆手:“随你吧,我年纪也大了,管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便兀自上楼。 许栀南进了自己房间,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朱蕊进来就见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干嘛呢?傻子望天的。” 许栀南拍了拍身边:“来躺着。” 朱蕊白了她一眼:“抽风啊,都多大了。”但还是脱下外套跟她肩并肩的躺在大床上。 “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我家吗?”许栀南问。 那时候朱蕊刚做完手术没多久。许栀州心疼她,许栀南便出主意,说朱蕊是她小姐妹,暑假家里人出国玩,她留下上补习班,家里没人,便过来跟他一起住。老爷子当然不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朱蕊便在他们家住了一个多月,本身就是发现的及时,手术技术又好,又年轻,恢复得很快。她和朱蕊也是那时成了朋友,经常一起躺在床上说悄悄话。 “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朱蕊还是嘴硬,但是却把手伸了过来摸了摸许栀南,皱着眉“怎么这么瘦,丑死了。” 许栀南拍开她的手,冷静的说:“把周庆良喊出来吧,吃个饭,把日子定了算了。” 朱蕊这下子有了反应,惊讶地坐起身:“啊?真要结婚啊?” 本来是打算今天继续安排朱蕊小御姐的番外的,上班的时候偷偷码的起劲,结果回家才发现居然没拷到u盘上,我真是服了自己。回家又累瘫睡过去,醒了就马不停蹄的写了这一章。没有丛易小白脸的一章,哇哈哈哈。番外等我周一的时候安排吧,周末尽量更主线好了。 -- χyυsんuщU⑧.c0м 结婚 周庆良放了丛易走以后,日子过得那是一个惨,一夜回到解放前,忙活一年好不容易请了年休假正在家打包准备去西班牙喝酒泡妞,又被突如其来的砖迎面砸下。 “啥?结婚!” 许栀南无辜的看着他:“不是说了我想好了就能结吗?想反悔吗?” 她瘦了很多,脸现在只有巴掌大,一对凤眼可怜巴巴的盯着他,眼里仿佛还有泪光。 周庆良马上求饶:“结结结,你想啥时候就啥时候。我这不是没想到吗,你不是有丛易吗。”随后仿佛想明白了,压低声音说:“你家大的小的都不让是吧,明白,咱俩结婚我给你打掩护,你们继续。” 许栀南诧异:“怎么还扯上丛易了,说得好听,是我给你打掩护吧。” 周庆良仔细观察许栀南,发现她神情毫无破绽,要不就是真坦荡,要不就是演技好,问题是他对她和丛易那点事了如指掌,她没必要演戏,那就是真坦荡了。 啧,也不知道说丛易惨还是幸运。 周家也是钟鼎世家,但周庆良是周家小儿子,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是老来子,离他最近的哥哥也比他大八岁,在他成年时家里的分工早就做好了,有政界发展的,有经商的,还有从事科研工作的,他只负责哄父母高兴就好。虽说管了花城酒店集团,但这一年几千万的纯利润跟他二哥的房企比就跟毛毛雨一样。 许栀南却是现在许家族长的长女,曾经一度甚至是老爷子重点培养的对象,工作又是垄断企业的重要岗位,这么一比仿佛比周庆良强上许多。周庆良实在算不上许家最理想的女婿,但大小姐拖到现在他们周围能找的也就剩这么一个还配得上的,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总比那个鸭子强,”许栀州知道婚事定下来以后松了口气,“周庆良之前是花心了些,和你结婚以后肯定要收敛。”他吃了口饭,咽下去以后又说:“他哥哥是要升了,公告下次开会就能出来,爸爸病了以后总有人不安分,你和他这时候结婚也是一个信号。” 还不到三十岁的青年握着水杯,笑了笑:“就看谁耐不住先跳出来了。” 因为要结婚,许栀南便住在老宅,方便和家里人商量相关事宜,虽说是自己家,她却不习惯。睡不踏实,每天深夜都会突然醒来,对着黑暗虚空望一会,那里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但她好像总能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 是宋思川吗?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呢,也结婚了吗,家庭幸福吗?他家也是他们圈子里的,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结的婚吗。 还是……丛易呢? 她叹了口气,翻个身沉沉睡了。 她没发觉,黑暗中手机亮起,是一条新消息。 “姐姐,我喜欢你。” “不要结婚。” -- 请假 先恬不知耻的表扬下自己,最近有点勤快呀。 今天真是忙疯了,上班没时间摸鱼,晚上一个很尊敬的前辈请吃饭,连看手机都有些不礼貌。刚回家,今天容我休息一天,明天上班争取摸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