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巷陌》 打赏章~自愿进入哦 因为一些原因收费太困难了,所以借鉴其他作者推出这样一个赞赏码的形式。 原则上全文都是可以免费看哒(就是更得很慢),当然如果有小可爱愿意支持一下作者的话可以扫描上面这个二维码,大家量力而行哦,就算不打赏评论支持老柯其实也很开心哈哈~ 大家看文愉快! -- 第一章、孤女 江南地界的冬日少了叁分燕京城的肃杀,沐浴着暖阳的酒旗子迎风而舞,在沿街的商铺间分外打眼,熙攘的人群与声声吆喝,富庶繁华不亚于京都,果真是钟灵毓秀之所在。 “难怪朝中文臣多出于此,侯爷,瞧着这地方确有灵秀之气。” 二人骑着高头大马,一前一后,马蹄不疾不徐,款款行于街巷。 那为首者便是大燕朝威震四方的定北侯,自少年发际以来,夺城平叛,开疆扩土,战无不胜。 自高祖起,北之匈奴与大燕对峙近百年,匈奴骁勇善战,以蚕食鲸吞之态屡犯边域,实乃心腹大患,幸而大燕也出了这号战神,用兵如神,叁战叁捷击退匈奴,方有今日大国之势。 现如今定北侯再次亲自领兵,用时六月平定南蛮。 自此,大燕外患皆除。 班师回朝的路上,将士们虽归心似箭,但半载鏖战,皆是身心俱疲,适逢大军路过江浙,当地知府得知定北侯率军北上,便前来拜谒,得知其困境之后,大开粮仓犒慰叁军。 定北侯便也收下这个人情,修书燕京,请旨在此驻扎休整叁日,再行北上。 圣上应允,因此今日才得空在这街巷闲走。 正轻声催马时,却见不远处围了不少人,冲着什么指指点点。 走近些,坐于马上的赵封毅才看清人群中间跪着的,是一个头簪白花的少女。 “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是。” 骁阳翻身下马,走入那人群之中,片刻之后,便回转躬身禀告:“侯爷,是位女子在此闹市中卖身葬父。” 马上之人闻此,皱了皱眉:“卖身葬父……要多少银两?” “听他们议论,似是叁两纹银。” “叁两……”紧了紧手中的缰绳,问道,“你身上可有携带银两?” 骁阳一愣,随即回道:“有叁枚银锭。” “甚好,都给她罢,让那些人也都散了。” “是,侯爷。” 骁阳拨开人群,行至那少女面前,从怀中取出沉甸甸的钱袋:“这位姑娘,收好银子,去安葬你父亲吧。” 将那钱袋递与少女后,转身冲着人群道:“各位都散了吧。” 行伍之列的人,朗声说话时中气十足,颇有威严,再看此人一身华服,穿着不俗,围观的百姓很快便小声议论着散去了。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少女低颤的嗓音娇柔带泣,令人心生怜意,骁阳不自觉也放柔了语气:“姑娘不必多礼,要谢就谢我家老爷吧。” 少女迷蒙间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玄袍的壮年男子手握缰绳,坐在高头骏马上之上。他头带高冠,衣着不凡,缀着红玉的的腰封间还挂着一柄宝剑,自是威严神俊,英气逼人。 “多谢恩公。”少女对着赵封毅的方向盈盈叁拜。 直起身后,那女子才唤住意欲离去的骁阳:“恩公且慢。” “还有何事?” 少女脸颊微红地打开钱袋,取出两枚银锭:“一枚银锭已不止叁两,恩公把这些拿回去吧。” “这……” 骁阳为难地看向马上的主子,后者翻身下马。 站在少女面前,赵封毅才看清她身上的打扮,已是寒冬腊月,纤细的身子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麻布制成的长袍,袖口的布料破碎,露出白皙纤嫩的一截手腕,双膝就这么跪在冷硬的青石板地面上,竟还是赤着一对冻得发红的玉足。 廿余载的荣华富贵,几乎让他忘记了自己人生的前十几年是怎样过来的。而今见到这在冬日街头冻得瑟瑟发抖的孤女,才觉心生刺痛。 他同她这般大的时候,也是这般光景吧,父母亡故,饥一餐饱一餐,身上没有半件像样的衣裳,流落乞讨。 喉头发紧地开口:“都收下吧,好生安葬你父亲,再买身好衣裳,买双棉鞋。” 少女低着头望着那男子的黑靴,听着他内敛沉稳的声音响起,只觉在他那目光之下,自己无可遁形,不由缩了缩冻僵了的双足,咬着唇抬头看去。 眼前这人甚是魁梧伟岸,刚毅坚硬的面庞冷俊卓然,剑眉英挺,灿亮的黑眸间流露出几分悲凉的怜惜。 赵封毅看着她抬起的小脸,竟是个分外娇美的女子。虽说长发凌乱,白净的俏脸上沾有脏污,但那怯生生的灵动水眸,莲瓣似的两颊,粉嫩的樱唇,如此出众的容貌,若是生在燕京贵胄之家,定是父母掌上的明珠吧。 “你,唤作何名?” 少女眸光轻漾:“小女宋婉。” “宋婉……” 在口中念了遍这名字,赵封毅便转身离去,骁阳也利落地紧跟着上马。 已是晌午时候,不知哪户酒家飘来一股诱人浓郁的肉香,大街小巷袅袅炊烟升起,嬉戏玩闹的稚童也被各家爹娘领回家了,暖融融的场景倒让人饥肠辘辘起来。 “侯爷,不如寻家小店,先用午饭吧?”骁阳侧首说话时,余光却瞥见了一道身影,不由怔了怔。 “怎么了?” “侯,侯爷,那姑娘还跟着咱们。” 赵封毅闻言转头看去,果不其然,那女子双手紧抱着钱袋儿,赤着双脚抿着唇,焦急又艰难地跟在后头,发丝被冷风吹得纷乱。 他们驻马停了片刻,等少女追赶上来,赵封毅才拧眉看她:“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因一路小跑的缘故,少女脸上隐隐作红,小口小口轻喘,怯怯地望着男人威严的双目:“恩公给了我银子,我……我便已经是恩公的人了。” 一听这话,赵封毅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只当我今日行善,自去安葬你父亲,无需卖了自己。” 一时之间少女眸间慌乱不已,跪在赵封毅马前:“恩公,婉儿什么粗活都能做的,粗使的丫鬟也好,洒扫的婢女也好,婉儿都愿意,恩公,求你……” 按理说拿到银子又不必卖身,本是件喜上加喜的好事,可这姑娘怎么倒像是惧怕什么洪水猛兽在后,生怕自己抛下她一般? 少女当街哭求,终归不妥,赵封毅暂且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叫她起来。 “罢了,骁阳,去寻间客栈,让宋姑娘先住下。” “恩公……” “你不必怕,我二人还需在此逗留两日,会与你一同住下,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 好久没写古代背景了,开个坑练手。比起以前的那些,这文叁观扭曲口味重,甚至会有点点虐,既然点开了就做好心理准备~ 宝宝期的新文,大家动动手指点个收藏喂个珠好不好(///ω///) -- Xrourouwu.Com 第二章、归京 南边的吃食做得倒是比燕京都城还要精致些,口感爽滑间透着丝不易觉察的甘甜,也算是一方水土的特色了。 酒足饭饱,骁阳眼观鼻鼻观心,对自家主子今日行事颇有些不解。 自十六岁入军营,一晃十载,这十年他与侯爷几乎形影不离,上阵杀敌,出生入死,二人虽有尊卑之分,但平日里他既视侯爷为知己,也视他为兄长,对其为人,更是再了解不过了。 纵观满燕京权贵,位极人臣者大多老谋深算,奸猾狡诈之辈数不胜数,而侯爷虽胸有城府,但待人诚挚,为人最是正直良善,是以今日路遇卖身葬父的孤女慷慨解囊他并不觉奇怪。只不过,眼下给那孤女寻好客栈,又嘱掌柜替她采买衣裳,却是让人费解了。 赵封毅端坐在桌前,目不斜视地端起茶盏:“有话便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觑眼被抓,骁阳忙正色道:“侯爷,那位宋姑娘,您真是打算要带回京都去?” 赵封毅不答,只望着手中的青釉杯盏:“我自幼父母早亡,沿街乞讨,饿得去偷去抢,为个馒头遭人毒打,这些,我都受过。” 骁阳静默地愣怔住,他从不知道,眼前位极人臣的定北侯还有这般过往,但他也很快明白过来,为何侯爷对宋婉有如此恻隐之心。 “侯爷,只是若真将宋姑娘这般带回京都去,郡主那边,恐怕难以交代……”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道:“且先问过那女子的意思吧……她来了。” 话音落地片刻,果然有人轻声叩门。 “进来。” 屋门推开,只见个姿容绝色的少女敛身而来,如云的乌发间簪着朵素雅的白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不复原来的脏污,竟是这般精致细白,素白的襦裙勾勒着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那弱不禁风的消瘦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见过两位恩公。” “不必多礼,坐吧。” 少女拘谨地立在那儿,并不敢坐:“婉儿怎敢与恩公同坐。” 赵封毅见此,也不勉强:“宋姑娘,我二人都乃京都人氏,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等都是行伍之人,此番路过此地实属偶然,至于能解宋姑娘一时之困,也不过举手之劳,我的意思,宋姑娘定然是知晓的?” 少女一双水眸微漾:“婉儿不敢给恩公添麻烦,只是,只是……” 盈盈秋波但见红痕,赵封毅与骁阳对视一眼,劝道:“宋姑娘既有难言之隐,那我便不再多问。只是如今我那府上并不缺丫鬟婢女,宋姑娘若执意要跟着我等北上,怕是……” “恩公。”少女屈膝下跪,一时泪流不止,“求恩公救救婉儿,爹爹已经走了,若是婉儿不能跟恩公走,我叔父他,他便要……婉儿情愿做牛做马伺候恩公,还请恩公带我走吧……” 话虽未曾说完,骁阳已然攥紧了拳头,如此容貌的孤女,遭人觊觎是何下场可想而知:“老爷,我在京郊尚有一住处,早年家母亡故,便一直闲置下来,虽简陋了些,只要宋姑娘不嫌弃,倒是可让她暂且有个落脚之处,往后该怎么办,便可从长计议,再做打算。” 赵封毅看向那梨花带雨的娇弱女子眼中燃起了希冀,虽说这般处事必然添些麻烦出来,到底于心不忍:“既如此,宋姑娘意下如何?” “恩公大恩大德,婉儿没齿难忘。” 少女一连磕了叁个头,赵封毅虚扶她一下:“不必急着谢,你且去将你父亲安葬妥当,两日后便要启程北上,届时一路上的将士皆为男子,你一个姑娘家多有不便,还需委屈你打扮成男儿模样,在我左右即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宋婉连连点头应下。 她这几日也听闻定北侯得胜归来,班师回朝的路上正路过此地休整,难道…… “敢问两位恩公,可是定北侯麾下的将军?” 赵封毅闻此,与骁阳相视一笑。 “宋姑娘好眼力,我确为定北侯麾下副将,只不过你眼前这人,正是定北侯。” 原来,这魁梧刚硬却心存温厚的男儿便是家喻户晓的堂堂定北侯,若不是他,哪有大燕百姓今日的安稳喜乐。 宋婉望着他坚毅雄壮的身形,一时不知是何等敬慕。 定北侯南征北战,先是击退匈奴,现又平定南蛮,在百姓眼中便是战神一般的存在,对他甚至比那皇帝老儿还要敬重叁分,她又如何能例外。而今竟有如此造化,能得见侯爷本人,还能得他相助。本以为能在战场之上叱咤风云的定北侯是那令鬼神色变的骇人长相,谁知今日一见,是这般高大挺拔,英武神俊,器宇轩昂,哪怕年过四旬,平添的只是成熟稳重罢了。 *** “郡主,门房传来消息,侯爷刚去面见圣上,这会儿已经出宫往府里来了,要不要老奴伺候您梳洗梳洗,换身衣裳?” 软榻之上的女子眉如浅月,眸色清冽,繁复的衣着雍容华贵,仿若一朵矜贵的牡丹,姿容俏丽,却令人不敢走近窥视。 “身子笨重,不必折腾了。谦儿何在?” “少爷在书房呢。” 安澜郡主抬了抬手,两侧的侍女便上前扶她起身:“去唤谦儿和若娉出来,与我一同去见过侯爷。” 闫嬷嬷小心搀扶着她往前厅去,一面说道:“一会儿侯爷见了郡主这般模样,怕是得又惊又喜,不知怎样的高兴呢。” 安澜郡主倒是面色如常,眼眸间水光轻漾,一手放在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现如今,我也算是不欠他了。” “郡主……”闫嬷嬷正欲言语,却见个英姿挺拔的温润男儿与一女子远远走近,“少爷和少夫人来了。” 安澜郡主便站在那儿翠柏一侧,笑盈盈地望着一对璧人。 “见过母亲。” 行过家礼,那女子便自行来到安澜郡主身侧,闫嬷嬷冲她颔了颔首,悄悄退下,换由她一旁搀扶。 安澜郡主对这个儿媳是千分万分的满意,到底是相国之女,权臣之后,礼数周到又从不摆千金的架子,与谦儿甚是般配。 “母亲,孩儿去迎接父亲,你们且慢慢走。” “去吧。” …… 赵封毅刚从宫中出来,便见到了候在宫门口的骁阳。 “侯爷,宋姑娘已经安顿下了,想来并无他人知晓。” 这一路上日夜兼程,宋婉看着娇弱,倒从无一句怨言,反而小心周到地在他身边伺候,可见此番出手相助并未看错人。 “那便先让她住着,她若是想,往后寻个机会放在府中做个丫鬟也可,只是不必让郡主见到。若她愿意,便不必入府,寻个好人家嫁了自是最好,到时我再与她添些绵薄嫁妆,也算是了了这桩缘分。” “侯爷待宋姑娘之心,她便是永生难报了。” 赵封毅叹笑,望着偌大繁华的燕京城:“世上可怜人何其多,多为同病相怜而已,一个弱女子罢了,何曾图她报答。走吧,回府。” 二人骑马行至定北侯府,便见府门洞开,为首者紫衣玉冠,玉带缠腰,挺秀俊朗,自是一番芝兰玉树之态。 赵封毅远远望着他,神情有片刻恍惚。 “恭迎父亲得胜归来。” —————————————————— 少安毋躁,等剧情展开了再骂老侯爷也不迟哈哈 -- Xrourouwu.Com 第叁章、秘辛 待赵封毅翻身下马,赵致谦便迎了上去,躬身行礼:“父亲一路风餐露宿,甚是辛苦,家宴已经备下,父亲快随我入席,喝盅热酒暖暖身子。” 赵封毅扶住他的胳膊:“谦儿有心了。” 说罢,便阔步走向院中。 赵致谦则是冲着他身后的骁阳颔首:“骁将军请。” 骁阳定定看了他一眼,抱拳还礼:“公子客气了。” 赵致谦负手一笑:“将军劳苦功高,是父亲的左膀右臂,致谦自当尊敬,请。” 寒风萧瑟之中,他这一笑便若暖风拂面,温润尔雅。骁阳已然习惯他这般周到模样,便也不再客气,二人并肩跟上赵封毅。 一路上看着院落里的萧条景象,不由感慨:“父亲离家时院中的草木正当郁郁葱葱,一转眼已是半年光景了。” 赵封毅侧首问道:“家中一切可好?” “父亲安心,都好。只是母亲近来身子愈发重了,故而未来迎接父亲。” 听到此处,赵封毅脚下一顿,惊疑地看向他:“你母亲怎么了?” 赵致谦也驻下脚步,皱眉:“母亲临盆之日将近,父亲难道不知道?” 这下不只是赵封毅,骁阳也似是被晴天一道霹雳击中般,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侯爷打个仗回来,郡主竟都要临盆了? 两人的震惊之色尽数写在了脸上,赵致谦也是纳闷:“父亲,你出征之时母亲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只是那时月份尚浅,不曾觉察,本以为母亲在家书中会与你言明此事……” “罢了。”赵封毅难掩激动地打断他,“你母亲现在何处?” “在前厅等父亲入席。” 话音一落,那人便径自快步走向前厅。 骁阳尚在惊诧之中没回过神,喃喃道:“郡主这般年纪,竟还有了身孕?” 一旁的赵致谦望着他父亲风一般的背影,笑叹:“老来得子,也是莫大的福分。” 老来得子? 骁阳看了眼这已经娶妻的挺拔儿郎,一时又觉替侯爷不忿,又无从辩驳。 赵致谦奇怪地看着他一副吃了苍蝇似的古怪神情,不由纳罕:“骁将军这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末将只是替侯爷高兴。” 转眼之间,赵封毅已经到了前厅,还未跨进门,就见到里头那小腹高隆,愈见丰腴的妇人穿着厚重的狐裘,神色冷然自若,虽已是叁十又六的年纪,那面容却透出少女般的红润来。 凝视着她那小腹半晌,才跨入屋中:“郡主……” 安澜郡主一早便看见他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当下见他走近,微微蹙眉:“侯爷,不可乱了礼数。” 赵封毅闻此倒冷静下几分,后退几步,躬身行了君臣之礼:“郡主安。” 成婚二十载,从来先君臣,后夫妻。 这规矩他本铭记于心,但今日却是被她有孕的消息冲昏了头脑。 待他行完礼,安澜郡主才在闫嬷嬷的搀扶之下徐徐站起身,福了福身子,淡道:“侯爷又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妾身替黎民百姓谢过侯爷。” 赵封毅哪有心思听她这许多虚礼套话,满腹的疑问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但又不得不克制:“郡主,这孩子?” 安澜郡主一手托着闫嬷嬷的腕子落座,眸色清冽地望了他一眼:“怎么,侯爷连自己的孩儿都不认得?” “不,不,我只是……” “侯爷。”闫嬷嬷满脸堆笑地替他斟了被热酒,“先喝杯滚滚的热酒,听老奴跟你慢慢说。上苍赐福,定北侯府又要添丁了,侯爷领兵南下之时郡主已有两月的身孕,只怪老奴不仔细,竟也一直不曾觉察,还是宫里的医官给郡主请了平安脉时才得知的好消息。郡主念及侯爷沙场杀敌,正是紧要关头,不可分心,故而将此事瞒下,待侯爷凯旋再告诉您这好消息。” 安澜郡主听着老嬷嬷神色兼备地圆话,目光却是落在从外面走来的赵致谦身上。 “谦儿,快进来。”而后拧眉轻斥一旁伺候着的丫鬟,“都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拿个汤婆子,仔细冻坏了少爷。” 骁阳本是不该入席的,故而到了门口便要折回屋去。 听见郡主的训斥声,心下冷笑,侯爷进屋这许久还站在那儿,他倒好,一进屋丫鬟又是取汤婆子又是挪椅子的。 跟了侯爷整整十年,得侯爷赏识,晨昏出入与侯爷寸步不离,在这侯府深宅也住了整整十年,虽说常随侯爷四处征战,但这偌大的院府,究竟是定北侯府还是安澜郡主府,着实值得商榷一番。 侯爷与郡主成婚已有二十载,二十年前之事他虽不尽晓,但这十年来,出入宫闱,接触燕京城这许多达官显贵,多少是将二十年前的旧事摸了个七八分。 这安澜郡主本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裕亲王的女儿,是太后嫡亲的孙女。因皇家虽子嗣繁茂,但多年来,各宫嫔妃所生皆是皇子,竟未得一个公主,适逢裕亲王妃诞下女婴,太后便将她抱入宫中抚养,亲赐封号“安澜郡主”。虽说只是个郡主,因宫中并无公主,她却是比各宫皇子还得宠,便是太子与她玩闹时也要让她叁分。 那时在宫中长大的还有个小王爷,是先帝长公主一脉,封宁王,同皇子一同抚养,聪颖不凡。 安澜郡主与宁王是自小青梅竹马,况且那宁王颇有文曲之相,又有宋玉之貌,小小年纪便才冠京城。 及笄之年的安澜郡主亦是倾国倾城,二人早早便互生情愫。 太后是眼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一对璧人儿便在她一手撮合之下喜结连理。 当年,宁王与安澜郡主的婚事,是满燕京百姓称道的一段佳话。 也不知道是否月过满则亏,如此圆满挑不出瑕疵的姻缘却在宁王一场恶疾中蒙上灰影。成婚不过叁月,宁王便染上恶疾,日日咳血不止,满宫医官束手无策,如此不足十日,宁王尚未及弱冠便油尽灯枯。 年芳十六的安澜郡主骤然丧夫,自是悲痛欲绝,日日以泪洗面。 正在满京城喟叹之际,皇帝一道圣旨再度替安澜郡主赐婚。 彼时的夫家正是初出茅庐的小小武将赵封毅,现如今威震四海的定北侯。 如此仓促赐婚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小郡主,自是满朝哗然,燕京百姓也是议论纷纷。只不过皇家自此便不再提及此事,议论之声也随着安澜郡主的第一个孩子——赵致谦降生之后缓缓退却。 本以为当年一场大喜大悲自此画上句点,但后来渐渐发现,一切似乎都没有结束…… 骁阳推开半年不曾进过的屋门,迎接他的是笑语嫣然的娇妻,但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夫君,怎么了?” 夫妻二人半年才得见,本该是情浓意切之时,他却满面愁容。 “岚儿,你可知郡主有了身孕?” 顾岚更是不明白了:“自然知晓,郡主有身孕侯府上下都高兴,你怎的这副神色?” 骁阳攥住她的手,怔怔看着她:“你说,这个孩子,是侯爷的吗?” 顾岚忙捂住他的嘴,瞪大了双眸:“你疯了!” —————————————————— 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但是你们的问题太超纲了,回答了不就是剧透嘛,所以就安心看文吧~ 骁将军的肉有人想看嘛(///ω///) -- 第四章、产子 年初一,泰和殿前新年大朝的日子。 鸣鞭校尉殿前叁声鞭鸣过后,皇帝端坐金銮殿,受百官朝拜。东宫太子颁完祝词,百官谢恩过后,燕京城自帝王到寻常百姓家,终于迎来了七日闲暇。 赵封毅寻常都是武将装束,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在燕京的日子并不算多,因此像今日这般穿着厚重华贵的朝服便觉浑身不自在。 骁阳如今已是正四品平虏中郎将,按大燕律,本可开府立院,只是这些年在侯府住惯了,出入跟随侯爷也方便,收封之后迟迟不曾开府。 赵封毅与他同行出宫,见他一身朝服倒是穿得怡然自得,春风满面的模样,不由笑道:“你如今官运亨通,本也不该总跟着我,趁这几日得空,我上奏圣上赐你一块宝地,你与顾岚二人住得也舒坦些。” 骁阳立马收起脸上的笑,正色道:“侯爷说的哪里话,若不是侯爷提携,骁阳哪有今日,并不敢得陇望蜀。我与内子寄居侯府多年,承蒙侯爷照拂,开府之事不急。只是我第一回入泰和殿随百官朝拜,新奇些罢了,侯爷莫要取笑于我。” 赵封毅便是疑心枕边人,也不会怀疑骁阳对自己的忠心,几句玩笑过后,也不再提。 出了宫门,骁阳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道:“侯爷,昨日年叁十,我曾去城郊住处看望过宋姑娘。” 转眼回京已一月有余,若不是他提起,赵封毅一时倒快忘记了宋婉,不由皱眉:“我倒把她忘了,既带她入了燕京,却不曾照拂于她,如今宋姑娘过得可好?” 骁阳不禁笑道:“侯爷这是贵人多忘事,属下自然替您记得。那宋姑娘瞧着柔弱,却是个会过日子的,院子被她一日打点得甚好,我问了她,平素里她会些绣活儿,帕子绣得甚好,竟能卖好些银子,当日在南边给她的叁个银锭子,除了安葬她父亲所用,现今还留得好好的,昨日又说要还给我。” “你收下了?” “自然不敢收的。”骁阳连连摆手,“侯爷让我传达的话,我也都说与宋姑娘听了,她说一切听从侯爷安排,只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宋姑娘说,她已是侯爷的人,此生不敢再婚配。” 赵封毅闻此眉头深皱:“说的什么傻话,这般年纪不婚配,不是活活葬送了自己。” 骁阳从旁看着他的神色,几番犹豫后,道:“这也不能怪宋姑娘,当日她卖身葬父,侯爷既出了银子做了好事,便是让官府评判,她也已是侯爷的人了,一个弱女子,你叫她怎敢僭越半分。侯爷,府中女眷甚少,若不忍心让她入府为婢,不如收作通房,也未尝不可。” 此话一出,果真见侯爷变了脸色。 提起通房,在定北侯府,还悬着一桩命案。 此事还需从府中大公子,赵致谦周岁那日说起。 彼时赵封毅将将发际,哪像今日位极人臣般权势滔天,只因安澜郡主的身份摆在那儿,赵致谦的周岁宴更是按照皇子的规格大为操办,太后与皇后两宫都遣人置办了厚礼,太后娘娘那儿自不必说,打小疼爱的孙女儿诞下小曾孙,周岁礼自然少不了。而中宫皇后的贺礼,便是圣上的颜面了,无非是昭告天下人,郡主虽下嫁武将,仍是皇家疼爱的郡主,身份贵重,不容置疑。 那夜文武百官并诰命夫人来了多多少,赵封毅四下周旋,不知被灌了多少黄汤。 宾主尽欢后,赵封毅醉醺醺地回到书房之中,一伺候的丫鬟替他宽衣解带之时,起了攀附之心。 只是此事不知为何被安澜郡主身边的闫嬷嬷知晓,带人闯入书房之中,此时赵封毅半醉不醒的,尚未行事,那丫鬟已经解了自己的衣裳,唯有一件肚兜在身上,就这么半身赤裸地拖了出去。 随后赵封毅喝了醒酒汤,被唤至郡主房中,中间跪着那衣不蔽体的小丫鬟,哀求着郡主饶过她,口中念叨的是并无争宠之心,当个通房便心满意足。 安澜郡主望着她冷笑不止,问赵封毅该如何处置。 要知道即便不是勋贵之家,便是有些产业的寻常百姓家,纳妾通房都是再寻常不过之事,赵封毅与郡主成婚以来虽不曾碰过旁的女人,当下见那丫鬟哭求,便道请郡主息怒,打发了出去便可。 谁知安澜郡主嗤笑一声,命人将那丫鬟拖至院中,众目睽睽之下乱棍鞭打至死。 赵封毅虽在沙场上见惯了生死,却是第一回见到个活生生的女子死于棍棒之下,他却不能言语。 事罢,郡主施施然行至他面前,问,这般处置他可满意。 不待他回答,郡主便带着行刑的小厮离去。 公子周岁,本该是阖府喜乐的好日子,却让全府上下的丫鬟人人自危,谁也不敢近身服侍赵封毅。 此事便是骁阳入府后听底下老嬷嬷们提起的传闻之一,至少这么些年,侯爷除了郡主,的确没有过旁的女人,虽说传言不可考,但依他对郡主性子的了解,还有此刻侯爷阴沉的面色,便知确有其事了。 “侯爷,若是忌惮郡主,不接入府中也可,朝中置办外室的官宦不在少数……” “你再敢提此事,便不必在我手下办事了。” 赵封毅冷声打断他,策马回府。 骁阳虽猜到会有如此结局,还是说了这话,不为别的,只是这么些年,安澜郡主所为着实让他替侯爷愤懑不平。 赵封毅回到侯府时,便见府中人人行色匆匆,抓了个小丫鬟问:“都在忙些什么?” “侯爷,郡主要生了!” “要生了?” 一把松开那丫鬟,一阵风似的来到内院,便见到守在门口的闫嬷嬷并赵致谦夫妇。 “嬷嬷,郡主怎么样了?” 闫嬷嬷见他朝服还穿在身上,劝道:“侯爷,这才刚发动,稳婆和医官都在里边,您先去换身衣裳吧。” 他此时哪有心思换什么衣裳,便守在门口来回踱步。 两个时辰后,终于听到婴儿有力的啼哭声。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满脸堆笑:“恭喜侯爷,是个小公子!” 赵封毅看了眼那皱巴巴的婴儿,喜笑颜开:“赏,赏!” 说罢,便要进屋。 闫嬷嬷自稳婆一开门便进去过了,这会儿将他拦在门外:“侯爷,郡主说她这会儿疲乏得很,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赵封毅一怔,便也作罢:“好,那就请嬷嬷好生照料郡主。” “侯爷放心。” —————————————————— 写古言真的太费时间和心力了,这一章花了我两个多小时…… 这文的大纲是已经拟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属性,所以很可能不符合你的预期_(??ω?? 」∠)_ -- 第五章、骂槐 转眼定北侯府二公子落地已有两月,定北侯替他取名赵致康,道是不求他将来为官做宰,如何出人头地,取那安康顺遂之意。 这日赵封毅从军营回来已入夜,他如今这般地位,本当说无需每日出入军营,只是他麾下有一支叁千人的红衫军,个个都是他这些年来精挑细选而来,随他南征北战,屡立奇功,匈奴人对这支红衫军是闻风丧胆,民间都趁其赵家军,只因敌寇和百姓都知道,这叁千神勇无比的将士都是定北侯的亲卫,练兵调度都只听号于赵封毅一人。 即便现如今大战刚歇,红衫军每日里的操练却是从未停过,赵封毅作为最高将领,二十年如一日,必然是要去军营亲自督导的。 在房中用过晚膳,净过身,本想就此歇下,转念一想,又往那安澜郡主房中去了。 行至中院,便见几个服侍的小丫鬟守在门外游廊处,见他来了,忙过来迎着:“拜见侯爷。” 净过身只披着身常服,赵封毅见屋里灯火尚明,问道:“郡主未曾歇下?” “还不曾,奴婢这就去通班郡主。” 赵封毅颔首,负手在门口等丫鬟前去通报。 少顷,便见厚重的棉帘子被人掀开,闫嬷嬷并那通报的丫鬟都出来了,冲他福了福身子。 “侯爷,里边请。” 赵封毅从帘中进屋,闫嬷嬷并几个丫鬟便守在了门外,并未跟随。 虽已是春叁月初,尚有几分微寒,屋里暖融融地燃着香,自有几分醉人的味道。 赵封毅放轻了步子步入房内,却见安澜郡主此时正坐在那黄梨木矮榻上,腿上搭着纹绣祥云如意的褥子,及腰的长发披在身后,少了几分白日里的端庄,多了叁分温婉之气,显然也是刚净过身了。 “郡主。” 赵封毅躬身行礼,目光落在她沐浴过后有几分薄红的俏脸上。 想那安澜郡主当年亦是名动燕京的美人儿,而今虽年近不惑,尤有绰约风姿。 安澜郡主抬眸,平平看了他一眼,并未起身:“这个时辰了,侯爷来我房中可有什么要事?” 对上清冷的双眸,赵封毅面上一赧,错开目光,轻咳一声道:“康儿如今已经两个月大了,我只是想着郡主的身子也该大安了……” 安澜郡主闻此,目露嘲讽之色,不过转瞬即逝,摸了摸鬓角的墨发:“侯爷是觉得这定北侯子嗣不兴,还想再添个一儿半女?” “不,不。”赵封毅连口否认,“怀胎辛苦,如今有了谦儿和康儿,已经足够了。” 况且郡主这般年纪怀胎生子已是他意料之外,再有一回,怕是会有凶险。 “既如此,我有几句话,不知侯爷愿不愿听。” 赵封毅见她从榻上起身,不由敛神洗耳恭听:“郡主请讲。” 安澜郡主淡淡一笑,行至他面前:“侯爷,你道夫妻敦伦所为一时畅快,还是为繁衍子嗣?” “这……”赵封毅一时未曾明白她何出此言,但还是道,“自然所为子嗣。” “甚好,侯爷若想正是我所想。方才侯爷也说了,侯府如今有了两位公子,不求再添子嗣,那么从今往后,侯爷是否也不必再到此处,至于那周公之礼,更是不必了?” 听到这儿,赵封毅终于变了脸色,盯着她勾起的唇角:“郡主,你这是何意?” 安澜郡主也收起笑,回视着他:“怎么,方才的话,侯爷还没有听懂?” 赵封毅微眯起眼:“郡主,你我是夫妻,难道……” “定北侯。”安澜郡主不耐地打断他,眸泛凉意,“方才可是定北侯自己说出去的话。难道还要出尔反尔不成?” 凝视她半晌,赵封毅才启唇:“不敢。” “既如此,闫嬷嬷,送侯爷出去。” 一声传唤,闫嬷嬷急忙进得屋内。 二人的争执声并未避旁人,因此屋外的几个丫鬟早在他们刚开始说话时便被闫嬷嬷遣散了,但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当下也不敢去看赵封毅的神色,只恭声道:“侯爷,请……” 事到如今,再在此处停留便成了那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人,他赵封毅脸皮再厚,也当不起这般丢的,遂阔步离去。 闫嬷嬷送他出去后又进来,见主子面色如常地坐在软榻上,忍不住劝道:“郡主,您这又是何必呢?” 安澜郡主望着那案上的宫灯,眸间闪烁着光亮:“嬷嬷,二十年了,我终究替他生了个孩子,你不知道,与他同床共枕,我心中是如何的厌恶。那个孩子,我对不起楚哥哥……” “郡主……” “罢了。”纤指挑去眼角的湿润,笑道,“现如今互不相欠,甚好。” *** 未满周岁的孩子是十日一个模样,当初从娘胎里出来时,还是皱巴巴的小东西,如今粉雕玉琢,惹人爱得紧。 晚膳时候,赵封毅抱着小康儿逗弄,那孩子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胖乎乎的小腿儿在他爹怀里踢蹬个不停,白嫩的手臂也不安分地挥舞着,口中哦哦声不断,惹得赵致谦夫妻俩也忍俊不禁。 顾岚抿嘴笑道:“康弟好生聪慧,这是要学咱们大人说话的意思呢。” 闫嬷嬷在一旁接嘴道:“可不是,二少爷瞧着便是个早慧的,来日可要搏个状元郎当当,到时咱们侯府一门可要出两个状元郎了。” 如今的赵致谦虽为勋贵之后,已有爵位在身,但按大燕律,也可参加科举,而赵致谦十六岁时便连中叁元,还是大燕岁数最小的状元郎。 安澜郡主看了眼那孩子,淡道:“你也是老糊涂了,状元郎,岂是人人都做得的。” 此言一出,闫嬷嬷那笑便凝在了脸上,方钰望着自家婆母,也不敢再作声。 赵封毅脸上的柔和也尽数散去,将怀中的孩子递给奶娘:“做不做得状元郎又如何,都是我赵家的孩子。” 安澜郡主脸色一变,随即低声笑道:“侯爷说的是,能不能做状元郎,也该看看是谁家的孩子。” 赵致谦眉间一动,面色不改,在桌下悄悄握了握妻子的手,只温声笑着:“康弟尚小,虽难说有无文才,但侯府的孩儿,自然会有过人之处。” 闫嬷嬷忙道:“大少爷所言极是!郡主,侯爷,上菜吧?” 安澜郡主笑着看了看赵致谦:“谦儿,你和钰儿也老大不小了,该添个孩子了。” 顾岚羞红着脸低下头不言语,赵致谦示意闫嬷嬷上菜,边回道:“母亲,孩子的事急不得。” “你啊,总说急不得。” 赵封毅端坐在那儿,一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草草用过晚膳便离席了。 —————————————————— 翻评论太快乐了,在联想能力这方面,我自愧不如哈哈哈 下章婉儿终于终于要出场啦~ -- 第六章、探望 自打入春以来,天夜得愈来愈晚。赵封毅漫无目的地策马行至京郊之时,正是夕阳西落之际,巍巍青山,漫天红霞染透,宛若在画布之上泼墨,如此壮阔景象,倒让他胸中郁抑缓缓归于平静。 想当年初出茅庐,虽说一穷二白,空有一身气力,阴差阳错入了军营,才发觉这世上,才,各有不同,读圣贤书者为官做宰,通商贾之道者家财万贯,识兵法善变通者大杀四方。他一个泥腿子,竟也能靠自己建功立业。 虽至弱冠之年,成日里在军营舞刀弄枪,什么妻妾美姬,从未开过那一窍,未曾料到一道圣旨下来,圣上替他赐婚了,赐的还是宁王的遗孀,燕京城家喻户晓的美人儿安澜郡主。 安澜郡主虽成过一次婚,但堂堂皇室宗亲,下嫁一个四品武将,众人纷纷都瞧红了眼,只道他走了鸿运,今后定能平步青云。 圣旨既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随后赐府衙,晋官位,迎娶郡主,如同做梦一般。 洞房花烛之夜,他挑开新嫁娘的红盖头,见到的却是安澜郡主被泪水晕湿的妆容,她说,她已有身孕,而那孩子的,必须是赵家的长子。 震惊之余,他很快便明白了,当今圣上之所以如此急切地将新寡的郡主再嫁他人,为的就是宁王这个遗腹子,为的是安澜郡主和皇室的颜面罢了,而他,不过是被挑中的那枚可供摆布的小小棋子。 所以啊,这世上哪有什么鸿运当头的好事,如此福气,放在旁人家,又受得受不得? 成婚二十年来,他南征北战鲜少还家,安澜郡主对他从来冷淡,也幸而他并不贪恋男女之事,在加上赵致谦周岁之日那一条无辜的人命,早已看淡这许多。所谓夫妻一场,相敬如宾也便罢了。 谁知已是这般岁数,两人之间竟多了这么一个孩儿,本以为该是夫妻和睦的转机,而如今看来,不过更是自取其辱。 安澜郡主心中牵挂惦念的从来是已故的宁王,他早早便知晓,他二人这桩婚事,从一开始便不该促成。 长长吐了口浊气,才打量起这周遭的景象,这里……仿佛是骁阳的旧宅附近。 收紧缰绳,扭转马头,马蹄款款行了一射之地,果真见到那户竹篱围就的农家院落,升起袅袅余烟。 当日江南卖身葬父的宋婉就被骁阳安置在此处,他也曾想过前来探望,谁知一来二去耽搁着便忘记了,今日倒又是缘分。 思及此处,赵封毅翻身下马,推开竹篱间尚未落钥的柴门,进了院内。 此刻院落之中,少女一身素衣打扮,挽起袖子站在井边打水,吃了水的木桶分外沉重,上拉之时不由得一个趔趄。 正当此时,一只宽阔有力的大掌攥住了井绳,也包裹住了少女的纤手,木桶落地时,满桶的井水未溅一滴。 宋婉只感受到那只大手温热干燥,布满厚茧,袖口绣制的云纹精巧玲珑,惊诧之间转身望去,险些撞上男人贲张的胸膛。 后退两后抬头,才看清这比寻常男子要高大许多的男人,只见他剑眉英挺,黑眸深邃光亮,一身玄袍朴素不失矜贵,袖口收紧,利落而矫健,俊毅非凡,就那么负手站在那里,仿佛方才帮她之人并不是他。 “恩公?” 燕京城门口一别,已足有叁月,少女嫣红中透着莹润色泽的唇儿微张,一双清澈的眸子迎透着天边的红霞,却依旧清晰可见里头映衬出潋滟流转的惊喜之色。 话一出口但觉冲动,少女忙跪下身,恭敬行礼:“民女见过侯爷。” 赵封毅将她那点神情尽数看在眼中,威严的眸色中透出几分柔和:“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多礼。” 宋婉谢恩起身,就这么盈盈立在那里,带着及笄少女的灵动,眼眸如秋波流转,粉面若胭脂燃就,莫名一副楚楚动人的情态。 赵封毅看着她的容貌,难免回忆起初见她时的场景,是这般狼狈可怜。如今再见,竟出落得如此秀美,他原是知晓这是个姿容绝美的女子,叁月将养之后,更如一朵擎着朝露的梨花,在枝头不紧不慢地徐徐绽放,鲜嫩娇妍。 少女在他炯炯注视之下不禁脸儿发烫,窃窃窥看了眼男人刚毅的俊容,道:“方才,多谢侯爷。” 赵封毅见她小脸微红,不由越发觉得这姑娘亲近,江南到燕京城的一路上,二人每每接触,他多瞧她两眼,她也是这般胆小羞赧的模样。 “不过举手之劳。”说着,环视了眼院落周遭,倒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垄新翻的黑土间已然抽出几行碧绿的小青菜,“你还会农活?” 宋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赧然:“父亲在世时,曾跟着他下过地,也只会一些轻便的。” 赵封毅走过去,看着一丛丛郁郁葱葱的菜叶,既是怀念又是欣喜:“这东西抽长得倒快,过两日我可要来尝尝鲜。” 宋婉跟在他身后,听到这话心下纳闷,但也不敢多言:“侯爷要来,婉儿自然恭候。” “忘了问你,这段时日,住得可还习惯?” 被他问话之时,少女总不敢抬头,只望着男人宽大的黑靴鞋面:“多亏侯爷和骁将军照拂,婉儿在此处住得甚好。” 赵封毅垂眸看着她齐整的云鬓和小巧白嫩的耳朵,有一刻想让她抬起头来说话,可又怕吓到这姑娘:“听骁阳说,你平日里会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 “嗯,侯爷给银子,婉儿一直想寻个机会还你,如今我有了容身之所,实在不敢再收,还请侯爷将……” “婉儿。” 宋婉震惊地抬起头,她方才听到,侯爷唤她婉儿? 赵封毅亦是一惊,寻常只唤她一声宋姑娘,只是方才,不知怎的,竟叫出了她的闺名。 清咳一声道:“不必推辞,日后若是有用的时候,留作应急之用也好。” “嗯……”少女尚处在那声“婉儿”的余惊之中,心尖儿震跳如擂鼓。 说话间,天色将暗,赵封毅问道:“用过晚膳了吗?” “还不曾,侯爷呢?” 本想点头说用过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也不曾用过。” 宋婉看了看天色,小声问道:“那侯爷可要留下用过晚膳?” “也好。” 没想到他竟一口应下,宋婉羞惭地咬着唇,锅中的饭菜只够她一人吃的,添了这么一个大男人,从头做起,岂不是要让侯爷久等,该怎么办才好…… 赵封毅也看出了她的顾虑,随口解释道:“今日军中分食鹿肉,我来时已经吃了几块,并不怎么饿,随便吃几口便好。” 少女这才轻舒了一口气:“侯爷屋里坐,稍待片刻就好。” 说罢,那姑娘便匆匆往灶房里去了。 赵封毅望着她的背影笑叹一声,竟是觉得这些日子从未这般松快愉悦过。 —————————————————— 终于闻到一丝肉香了~ -- 第七章、妄念 屋内的陈设太过简单,一扫便将仅有的几件物什都看在眼中,唯有摆在窗口的一束紫色野花,沐浴着落日余晖,还颇有几分女儿家的情趣。 赵封毅在屋中走了一圈,刚点上油灯,宋婉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了。 吃食未见什么荤腥,尽是些蔬菜,唯有那汤上漂着些金黄的蛋花儿,一人用的白米饭硬是分成两碗,瞧着更是可怜。 宋婉自知饭菜简陋,见他落在桌上的目光,愈发后悔留他下来用饭:“侯爷,没什么东西招待,要不你再稍坐片刻,我再去做些菜来。” 少女言语间的窘迫,赵封毅都看在眼中,率先落座:“不必忙了,这些就很好,坐。” 犹豫间,也战战兢兢地跟着坐下。 赵封毅看着桌上的吃食,笑道:“同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每日能吃上一顿这样的饭菜,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嗯?”宋婉茫然抬头,目光疑惑,“侯爷少时……” 赵封毅执起竹筷,尝了尝那道西葫芦:“我并非出身什么簪缨世家,父母在我儿时便早早亡故了。这西葫芦,味道甚好。” 宋婉望着这个威严魁梧的定北侯,即便与她同席,依旧只觉得他是居功甚伟、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可这一瞬,她竟觉得,眼前这人也不过是寻常人罢了,他们竟有如此同病相怜的境况。 “怎么这么看着我?” 少女自知失态,忙收回目光,道:“大丈夫立凌云志,不问出身,侯爷能有今日,想必也得益于当年所受那些苦难吧。” 赵封毅闻此,凝视了她两眼,笑道:“宋姑娘所言,也是我要送给你的。眼下虽有一时之困,但他日如何,又怎是今日能定夺的。” “谢侯爷吉言。” “宋姑娘上过女学不曾?” 宋婉讶然摇首:“自小家中困顿,不曾上过。已故的家父算是个读书人,只是直到他病逝,都不曾考取什么功名,婉儿随他胡认得几个字罢了。” 赵封毅恍然,又问了几句她家中过往,算是将她当日卖身葬父的来龙去脉都了解了清楚。 一轮明月便在这席间一问一答中爬上树梢,洒下清冷月光。 宋婉送他到院门口,见他上马,才忍不住问道:“方才说待院中菜蔬长成,要来尝鲜,不知侯爷何时再来?” 赵封毅望着这女子月光下朦胧恬静的面容,婉转的秋波盈盈着藏不住的希冀,让他不禁喉头一紧。 “宋姑娘,近来我有要事在身,恐怕难以抽身,你若有什么难事,告知骁阳即可,我会让他每十日来此一趟。” 其实当那话问出口时,她已知僭越,得到这般回复也是寻常,遂垂下眼眸轻轻福身:“多谢侯爷关怀,恭送侯爷。” 赵封毅也不再多停留,收紧缰绳,策马远去。 宋婉便立在原地,听着那答答的马蹄一路消失在尽头,才回转屋内。 赵封毅一路回到侯府,回想着京郊这一个时辰的点滴,心中甚是安宁。 “侯爷!” 刚一下马,骁阳便迎了上来:“侯爷这是从哪回来?” “出了何事?” “未曾出事,只是军中府中都不见侯爷,有些担忧。” 赵封毅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我将盯得挺牢。去了趟京郊。” “京郊?”骁阳与他一同入府,心中一跳,“侯爷是去探望宋姑娘了?” 赵封毅不置可否,只叮嘱道:“莫要声张,往后你每十日代我去看看她,有什么要事回来说与我知道。” “是!” 骁阳一口应下,又忍不住多嘴:“侯爷若是真关心宋姑娘,何不将她接入府中?” 赵封毅顿下脚步,摇了摇头:“何必生些事端,她住在那儿,甚好。你倒是可以和顾岚一同物色物色军中府中可有什么正当婚配的好儿郎,也叫宋婉的终身大事尽早有个着落。” “啊?宋姑娘是侯爷的人,我们怎敢替她乱点鸳鸯谱。” 骁阳连连摇头,这媒人他们可不敢当。 赵封毅面色一冷:“你再口无遮拦,军法处置。” 说罢,径自回房。 …… 是夜,赵封毅入眠后乱梦纷纷。 先是仿若回到了江南那日繁华的街巷,只见那处人头攒动,透过那纷乱的人群,他却却能看见宋婉跪坐其间,手脚冻得通红,巴掌大的小脸儿仿佛白玉般通透,就这么跪在那儿,任由旁人指指点点。 他一路走着,竟未曾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少女已是泪水涟涟,也远远望着他,颤抖的唇瓣张合着,他努力去听,却实在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紧接着,他又置身一茅屋外,屋内传来女子揪人心神的哭喊声。 他一脚踢开那柴门,只见满屋白绫纷飞,一身着粗布褐衣的壮年男人将那披麻戴孝的姑娘压在身下,淫笑着解她身上的衣裳。 那姑娘绝望地哭喊着,扭头挣扎之时,他看清了她的容貌,莲瓣小脸上满是泪痕,清澈水润的眸子蒙上了雾气般灰白,见到他后,小声求着:“侯爷,救救婉儿,救救婉儿,不要丢下我……” 他一时怒火攻心,上前将那禽兽一脚踢开,终于将少女瑟瑟发抖的身子拥入怀中。 怀中纤细的娇躯软弱无骨,淡淡的女儿香沁人心脾,他望着她怯生生的眸子,想安慰几句,可怎么也说不出话,就这么凝望着她不住落泪。少女怯怯地揪着他的衣裳,一声声唤他恩公,唤他侯爷,求他不要抛下自己。 少女绵软带泣的声音听得他心中疼痛,多想告诉她,自己不会抛下她,可他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再后来,竟到了京郊小院之中,临别之时,她从身后拥住了自己,问他何时再来看她。 他不答,便听见少女低软绵绵的哭声,只听得他心头发热。 没法子,他转过身想要安抚于她,却见她身上只剩了一件小衣,白嫩的肌肤如雪一般,她颤声哭求着,言语间,竟是一声又一声地唤他为夫君,求他不要走,不要丢下婉儿。 气血上涌间,他终于说出了话,沙哑而焦急地胡乱答应着:“好婉儿,为夫不走,为夫不走,你别哭了,婉儿……” 而后,他慌乱地低头去亲少女脸上的泪水,颤抖的大手安抚般摸着她软绵绵的身子。 少女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哭求着唤他夫君,他没了法子,低头用嘴堵住了那张娇嫩的小嘴儿,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直到两人裸裎相对。 他含着她的小舌吸吮,分开那两条长腿,将自己硕大的昂扬嵌进去,口中怜惜道:“婉儿乖,为夫不走,再也不走了,这就来疼你了……” 将要挺身而入,赵封毅骤然惊醒,翻身坐起。 漆黑的屋子静谧无声,唯有满头焦急的虚汗。 —————————————————— 第五章捉个虫,赵致谦的媳妇叫方钰,骁阳那位叫顾岚。 -- Xrourouwu.Com 第八章、责仆 换下身上汗湿的亵衣,心神不宁地回到床榻上。 年少时,梦中常有的是已故父母亲,或是馋嘴地在梦境之中吃上一顿好饭好菜;自打从军以来,就鲜少做梦,每日累极之后便是一场酣眠,偶有入梦的,也是沙场种种。而今他已逾不惑之年,竟会梦见随手救下的孤女。 日有所思,方会夜有所梦。昨日听罢宋婉的身世,着实觉得可怜,因而才化作了纷乱的前段入了梦?可在那梦境之中,她又怎会口口声声唤他夫君…… 念及临行之时,少女眼中流转的期盼之色,越发觉得心思零乱起来,一时难以入眠。 待再睁开眼时,窗外已透出雾蒙蒙的白,从军练就的本事,他还有婴孩一阵阵微弱的啼哭声。 康儿与奶娘所住的屋子只与他隔了条回廊,是以动静但凡大些,他都能知晓,只是那小娃儿啼哭不止,赵封毅拧着眉,披上衣裳去瞧个究竟。 他素来喜独居,故而屋外没什么守夜伺候的下人,待穿过回廊,却见康儿所住的那间屋外,一个婢女正靠着廊柱酣睡。 另一边骁阳夫妇俩住得近些,听见动静也起身了,忙赶了过来。 那婢女总算转醒过来,一睁眼便见到一身单衣的定北侯,吓得叁魂去了两魄:“奴婢,奴婢见过侯爷。” 赵封毅盯着她睡意未退的模样,忍着怒气道:“怎的就你一人守夜,奶娘何在,怎么让二少爷如此啼哭?” 这会儿顾岚已经进得屋内,抱出了哭得脸蛋通红的小娃儿:“侯爷,屋中并未见奶娘,二少爷许是睡醒之后饿了。” 赵封毅看了眼襁褓之中的奶娃,眯着眼质问那婢女:“究竟怎么回事?” “奴,奴婢一时睡了过去,不知奶娘去了何处,昨夜她还在的呀……” “骁阳。” 骁阳会意,狠狠瞪了眼那婢女,紧抿着唇转身离去。 顾岚轻声哄着小家伙,他这才渐渐止了哭声:“侯爷,外头凉,这儿有我,您先去添几件衣裳吧?” “不必了。二少爷身边伺候的人,是谁在调度?” 顾岚一怔,道:“郡主、大少爷并二少爷院中伺候的人,从来都是郡主身边的闫嬷嬷亲自调度的。” 说话的功夫,骁阳已经揪着那头发乱哄哄的奶娘过来了,那奶娘一见这架势,便知大祸临头,扑通一声跪在赵封毅面前:“侯爷赎罪,侯爷赎罪,奴婢一时贪睡,回房只眯了一个时辰,未曾想二少爷天不亮便醒了,侯爷赎罪啊……” “眯了一个时辰?伺候二少爷的,就只你一个奶娘?” “不,不,还有一个的,她前几日家中出了事,与闫嬷嬷告了假,回家去了。二少爷人虽小,胃口却好,奴婢……奴婢白日里伺候有些疲乏,这才偷了会儿闲,奴婢再也不敢了,还请侯爷赎罪。” 两个婢女跪在那儿,一个哭一个求的,很快就惊动了全府。 安澜郡主并闫嬷嬷一行人,很快便也到了。 赵封毅肃着脸,远远望着安澜郡主身后那一众跟随着的丫鬟,浩浩荡荡地往这儿来,不由冷笑一声。 刚至跟前,闫嬷嬷便主动上前跪在了他面前:“侯爷,老奴有罪。” 赵封毅负手而立,也不惮那郡主,威严道:“哦?嬷嬷何罪之有?” “老奴有失察之罪,二少爷身边的婢女奶娘伺候不周,老奴却缺乏管束,这才让二少爷受了罪,老奴罪该万死!” 骁阳冷哼一声,正要上前,却被赵封毅制住,看向一旁沉默着的安澜郡主:“郡主,闫嬷嬷说她罪该万死,郡主觉得,本侯该如何发落?” 安澜郡主勾了勾唇,毫不示弱地对上他的眼睛:“底下婢女躲懒是常有的事,闫嬷嬷操持府中诸事,又怎能面面俱到,既然是底下的婢女奶娘伺候康儿不尽心,罚她们便是,幸而康儿只是啼哭几声,也未曾出什么事,侯爷何必动这么大的火。” “郡主,若只是驭下不严,自然算不得什么大错,但堂堂定北侯府未足周岁的二少爷,统共两个人照看,又是不是她的罪过?敢问郡主,不知谦儿院中伺候的丫鬟、小厮,有几人?” “谦儿已然成婚,这又如何比得?侯爷莫非疑我偏心不成?” 赵封毅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本侯怎敢疑郡主偏心。只不过,闫嬷嬷管束下人不力,本该杖责五十,念及闫嬷嬷年事已高,又是郡主奶娘,本侯今日便网开一面,罚叁月月银,日后府中再生事端,闫嬷嬷,再难辞其咎,莫怪本侯心狠敢你出府。” “赵封毅,你怎敢!” “郡主,郡主莫要动怒,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一时疏忽了。” 好一番主仆情深,赵封毅却不理会:“婢女与奶娘躲懒,本该重罚,本侯谅你等人手不足,确有苦衷,从轻发落。既然方才郡主说闫嬷嬷操持之事众多,难免疏漏,本侯也该体恤。顾岚,往后二少爷屋中的下人,由你亲自挑选差遣,大少爷底下该有的人,二少爷处一个也不能少,免得传出我侯府偏袒长子,亏待次子的风言风语来,败坏郡主声誉,若有差池,本侯唯你是问。” 顾岚一惊,忙恭声应诺。 “郡主,本侯这般处置,你可觉得妥当?” 看着安澜郡主铁青的面色,赵封毅缓缓走进她,压低声音道:“郡主,别忘了,这也是你的孩子。” 说罢,便转身进屋。 骁阳见那跪在地上的闫嬷嬷,还有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郡主,入府十年来,何曾见她俩这般狼狈过,当下只觉狠狠出了口恶气,前所未有的通体舒畅。 “骁阳告退,郡主请便吧。”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嫁入侯府二十载,安澜郡主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当着底下人这么多双眼睛,又挑不出他什么错了,只能暂且吞下这暗亏。 赵致谦此时才姗姗来迟,一路上将这事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中已有主张。 “见过母亲。” 安澜郡主这才收敛心神,淡淡一笑:“谦儿来了。” 自知事起,赵致谦便听到过自己并非赵家所处,乃宁王之后这等捕风捉影的话,起先他自然是不信的,直到他年岁渐长,却发觉自己与父亲的容貌无半分想像,且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母亲房中见到一副宁王像,才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而今这许多年过去了,他私下派人查证,她母亲与赵封毅成婚之时便已经有了身孕,至于他,的的确确就是宁王的遗腹子。 只不过他如今这个父亲当真不是个什么心术不正的继父,这么些年一直对他视如己出,眼下有了亲生子,闹出今日之事,也是意料之中了。 “母亲,康弟才是侯府嫡子,母亲这么做,着实伤了父亲的心。” “侯府嫡子?”安澜郡主望向他,这个与宁王十足相像的儿子,“记着,定北侯的嫡长子只有你一人,侯府爵位千秋万代也是你这一脉。” “若母亲真看中爵位,宁王世子之位岂不好过这侯爵百倍?”冲动之下,竟一时口不择言,赵致谦按捺片刻,平静道,“恕孩儿失言了。” 哪怕这事都心知肚明,母子二人却从未挑明,听到这话,安澜郡主不由轻轻颤抖起来:“当年之错已经犯下,如今没有宁王一脉在天下人眼中已断,又怎能生出事端惹人耻笑!我虽得皇家庇佑,待我百年之后,又谁能保得了你?今日你的疯言狂语,我权当没听见,回去吧。” 半晌,赵致谦躬身行礼,眸色晦暗不明:“孩儿告退。” —————————————————— 差不多啦,肉就在前方~ -- Xrourouwu.Com 第九章、念起 自打定北侯将侯府二公子屋中的起居调度全权交于顾岚,又因她与骁阳尚未育子嗣,顾岚待赵致康便像自己亲生的孩儿般体贴入微,小小的人儿长得着实是快,如今白胖粉嫩的小模样,完全不复初出娘胎时的瘦弱。 这日赵封毅从军中回来,照例去抱了抱小娃儿,才准备回房净身,骁阳随他从屋中出来,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道: “侯爷,按您的吩咐,今日我去探望过宋姑娘了。” 赵封毅心中一动,面上平静无波:“嗯,她可有什么难处?” 到底是跟了他十年的人,每每与侯爷提起这位宋婉,都能感觉侯爷心中其实是分外关切的,又偏生装作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这话里话外透出的关怀,又岂是瞒得了人的。 “并无什么难处,只是宋姑娘托我给侯爷带一句话。” 赵封毅停下脚步,竟是觉得呼吸一窒。 他命骁阳每十日去城郊探望一回,前几次都不曾带回什么要紧消息,今日她竟托了骁阳带话? 虽说他自己都不曾觉察,望着骁阳的目光透着些许期待的意味:“什么话?” 骁阳想了想,一字不漏地复述道:“宋姑娘说,院中的菜苗儿已经长成了。” 赵封毅静静听他说完,沉默半晌,竟再无其他:“就这句?” “就这句。” 他却是不信,这话分明还该有下半句:“你确实是听清了?宋姑娘只说了这一句?” 骁阳被他这般追问,也是无奈:“侯爷,宋姑娘既然托我与您带话,属下怎敢隐瞒分毫。” 赵封毅依旧不死心,低咳一声道:“许是你不曾听清也未可知。” 再叁怀疑之下,骁阳苦笑道:“侯爷若是不信,何不自己去问问宋姑娘?” 赵封毅霎时神情肃穆,瞥了他一眼:“本侯何时说不信你了?罢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侯爷,属下知道有些话您不喜欢,但还是请恕我最后再多嘴一回。”骁阳咬咬牙,还是决定再劝一回。 “郡主与侯爷不和,瞒得过外人,属下却都看在眼里,十年了,郡主哪日对侯爷有过好脸色?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虽贵为金枝玉叶,但既已是赵家妇,为人妻室的本分总该守着。” 听到此,赵封毅已经稍稍变了脸色,却并未打断他。 “侯爷正值壮年,身边怎能连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属下听闻当年郡主杖毙婢女一事,知道侯爷多有顾虑,怕连累了宋姑娘,可今时不同往日,侯爷替大燕立下汗马功劳,贵为超品,皇上都要对您客气叁分,对郡主何需如此忌惮?侯爷,骁阳斗胆劝侯爷一句,若是侯爷真的对宋姑娘有意,又不想让郡主为难宋姑娘,那便将她收作外室,也未尝不是个办法,但请侯爷斟酌。” 这些话他已藏在心里许久,一口气说出来倒也轻松了些,见侯爷若有所思,便行了礼,悄声退下。 赵封毅默然进了屋,行至净室,解下衣袍将自己泡在浴桶之中。 水汽氤氲间,他缓缓阖上眼,坚毅的面容也显得柔和起来,脑海之中,将骁阳那些话又细细过了一遍,而后想起的,是那夜光怪陆离的一晌春梦,少女楚楚可怜的水眸与娇泣声,怎么也挥之不去。 胯间的硕物在水中昂起龙首,鼓胀的囊袋浸泡在温水中也舒展嘟噜着,只见他紧抿的唇角透着冷硬,结实有力的臂膀挂在浴桶边缘不断收紧。 再如何自欺,也未能瞒过身边之人的眼睛,他对宋婉,确实是有意的,只不过其间顾虑的不仅是安澜郡主,还有当日他亲口对宋婉许下的君子之约,孤女卖身葬父,他凛然大义,资助了金银但承诺过并不会要她的身子,现如今出尔反尔,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宋婉又该如何看待他?平白惹人笑话。 不过宋婉也几次明示暗示,她已经是定北侯的人了,而自己既已带她到了燕京城,又怎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将她扔在京郊。更何况,自江南到燕京,二人几番接触下来,那姑娘对他既敬重守礼又温柔小意,还有那日临别时依依不舍的情态,或许……或许宋婉对他,也并非无意? 想到这儿,赵封毅倏地睁开眼,哗哗水声之下,便见男人赤裸雄壮的身躯跃出水面,不出片刻,身上已穿戴整齐,一人骑马出了侯府。 *** 一落疏篱之外,马蹄声渐止,转眼已是昏夜之交。 赵封毅翻身下马,身姿矫健,推开柴门之时,立在院中的女子也正好转过身来,四目相接,只见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儿,在暮风中泛着桃花般的红痕,溶溶秋波就这么望着他款款走近,点点眸光间是不及掩盖的欣喜。 “侯爷,您怎么来了?” 十六岁的少女,这般待嫁的年纪,髻发尚未挽起,只有许配了人家,被她的夫君怜爱过,方可挽起妇人的发髻。 赵封毅在她面前站定,喉头莫名有些发紧,见她被阵阵暮风吹起的几缕青丝,衬着白皙的脸蛋,不由得抬起手来,将她耳边的鬓发拢好。动作间,指腹无意间触碰到她脸颊上娇嫩幼滑的肌肤,竟是犹如凝脂一般。 宋婉被他这举动惊住了,望着男人坚毅的俊容半晌不曾回神。 指尖的细腻让他心生不舍,粗粝的手指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下,才克制着离开,嗓音在风中略显沙哑:“骁阳与我带话,你说那日的菜苗儿已经长成,我便来看看。” 宋婉痴痴地看着他双唇张合,今日的定北侯,紫袍玉带,墨发玉冠,魁梧英姿,赫然就是两人初见时的那身打扮。 赵封毅看向她身后那垄郁郁葱葱,着实长得甚好。 “侯爷……” 耳畔被他触碰过的肌肤不住泛起热意,她总觉得今日的侯爷上回见时不同,但又说不清是何处不同了。 “不请我到屋里坐坐?” 入梦初醒的少女回转过神,低首含羞道:“侯爷里边请。” 宋婉跟在他身后进屋掌灯,只见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窗前,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赵封毅看她远远站着,心神不宁的样儿,便伸手示意她过来坐下:“婉儿,我今日来,是有几句话要问你。” 见她落座,赵封毅沉吟片刻,问道:“在家中时,父亲可有为你相看人家?” 本以为是什么要紧事,谁知竟是问的这个,宋婉一时吃不准他这么问的用意,吞吐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封毅见她为难,敛神道:“你只老实说与我听,左右你如今到了燕京,即便相看过人家,恐怕也是作不得亲的。” 听他这话,少女竟是有几分放下心来,水眸依依望着男人的眼睛,不敢有半分隐瞒,轻轻颔首:“有的,是邻村的一户货郎。” 却见他意外地剑眉一挑,手指点着桌案,问道:“货郎?同你见过面不曾?是何年纪?” 宋婉老实地摇摇头:“爹爹去世前,只听他提起过,是家中独子,并不曾见过面,今年……该是十八了。” —————————————————— ?乛?乛? 十八岁的卖货郎和年过四旬的老侯爷,你们站谁啊 -- 第十章、夜话 “十八岁,与你倒是相配。” 不咸不淡的语气,听在宋婉耳朵里却是心下一紧,水眸不安地望着他。 “我曾让骁阳传话给你,你可还记得?” 这些日子骁将军时常来探望她,但只传过一回话,就是让她尽早寻个夫家,或是等将来时机恰当,再让她入府为婢。 果真是如此,方才心田泛起的那点涟漪归于平静,垂眸道:“记得的。” 赵封毅看着她灯火下莹润的侧脸,放在桌上的手指缓缓蜷起:“寻常人家十五六岁的女子,正是做亲的年纪,我既已带你到了燕京,便不能让你因我误了婚配,宋姑娘,你若是愿意,我已经让骁阳在军中和府中留意,看有什么能相配的人选。或是,你若依旧想嫁与那货郎,我可派人护送你回南边,再赠你一笔银子,远远地离开你那些亲眷,同他好生过日子。” 先前还唤她婉儿,这一声“宋姑娘”又让两人疏离几分。 宋婉轻抿着唇角:“侯爷,我只记得当日是侯爷花了银子买下婉儿,父亲已经安葬,婉儿的身子便是侯爷的了,侯爷今后卖了我也好,让我为奴为婢也好,唯独不愿寻什么夫家婚配。” 看不出来小小的姑娘也并非十足温顺,话语间竟让他听出些许幽怨来。 蜷起的长指舒展开来,不由笑道:“可我当日也说过,我只是行好事,并不为要你的身子。” 宋婉轻轻别过头,道:“多谢侯爷体恤,可婉儿不愿嫁人……” 少女灵动的粉面上浮起薄红,赵封毅斟酌片刻,才将那话说出口:“你既不愿婚配,我今日若是食言,你又当如何?” 对上少女疑惑的双眸,赵封毅目光灼灼:“我是说,若我改变主意,不肯让你婚配,也不让你为奴为婢,更不想卖了你,而是想亲自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情愿?” 本是打定了主意施恩不图报,如今却出尔反尔,确非君子所为,看着姑娘家纯净的秋波,着实有些惭愧。 宋婉一惊,心中阴郁转瞬消散,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魁梧伟岸的身姿,再叁仔细咂摸他的话后,羞得两腮绯红,忙垂下眸去看着男人宽大如船的黑靴,两手不自觉搅着衣裳。 半晌,赵封毅才听她呢喃道:“侯爷,自您救下婉儿那日起,婉儿便认定已是侯爷的人了。” “婉儿不觉得我这是趁人之危?” 宋婉摇了摇头:“侯爷……侯爷对婉儿做什么都是婉儿的福分,能让婉儿伺候侯爷,便是让婉儿报了您的大恩。” 少女含羞带怯,声音虽柔虽小,但却听得出其间的情意绵绵,并不像是畏惧他而说的体面话。 赵封毅这才放下心来,胸臆泛暖,既是愧疚又是怜惜地将少女放在膝上的小手放入掌中,触及那柔夷只觉软若无骨。 “婉儿,此事原是我食言,你若是不愿,定要告诉我。况且,我也不想你是为了报恩才肯把身子给我。” 男人的声音醇厚柔和,大掌温热有力,宋婉已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婉儿……婉儿是心甘情愿的……” 赵封毅见她这般,心中唯有欢喜,半是自嘲,半是试探道:“你且先听我说完,再做决断不迟。一则,你我相见的时日不多,我若这般要了你的身子,也是委屈你了。二则,算算岁数,我应当比你爹爹还要年长些,而你才堪堪十六,不嫌弃我这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糟蹋了你?” “不委屈,侯爷才不老……” 细若蚊蝇的声音叫赵封毅低笑出声,知道这小人儿确是情愿的。 当下牵着那小手的腕子轻轻一使力,少女便在惊呼声中跌坐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双腿上。 赵封毅低头凝视着她灿若桃瓣的俏脸,小人儿娇羞万分,着实看不出一丝不情不愿的痕迹,细想方才她几次叁番说不肯嫁与旁人,反而倒像是一早便对他有意了。 瞧着她欲拒还迎的模样,不由哑声道:“小婉儿喜欢年长些的来疼你,嗯?” 被点中心事,宋婉更是不敢看他,可又不敢在他面前说半句虚话:“婉儿,婉儿敬慕侯爷……” 说罢,少女便像那风中粉桃儿,在刚毅魁梧的男人怀中羞得轻颤。 自古以来,美人恋慕英雄,更何况是眼前这英雄救举国百姓于水火,更是她的救命恩人。 若是普天之下的女子知晓定北侯生得如此英武不凡,不知多少人会在心中恋慕他,而只怨君遥不可及,她既有如此际遇得他这般照拂,如何让女儿家不萌动一颗春心。 赵封毅见美人儿这副娇态,腿间那物已然硬挺起来。 原来是他多虑了,这丫头恐怕早已对他有意。 长指勾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望着自己:“看来是我多虑了,小婉儿竟是心里有本侯的,是也不是?” 少女望着他带着笑意的黑眸,只觉其间多有揶揄之味,让她羞臊不已:“侯爷身份贵重,婉儿不敢有非分之想。” 本该是黄花少女隐秘的心事,被如此剖白摆在他面前,虽早已过了儿女情长的岁数,赵封毅还是心头一悸。 粗粝的拇指捻揉着她红润的唇瓣:“男女之间倾慕,怎说是非分之想?何况我早年出身草莽,算不得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婉儿心中可有本侯?” 少女咬了咬唇,终究轻点了下头。 赵封毅喉间发紧,盯着她宛若羽翅般颤动不止的眼睫:“既如此,若是我今日不来,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宋婉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今日之事她从未想过,更不敢想,只知道自江南那日被救下时,她便已然是定北侯的宋婉,但两人有云泥之别,从未想过要将心意说与他听。 赵封毅喟叹一声,知道小人儿连会有一日他心血来潮临幸于她,也是不曾想过的:“那婉儿是从何时起,对我有了这心思?” 底下坐着的双腿坚硬发烫,又是被问及这般难以启齿的羞事,宋婉只觉身上不住热烫起来,一时不肯回答。 “怎么了,莫非是婉儿心中还惦记着那卖货郎?” 一听这话,宋婉急得连连摇头:“我都不曾见过他,又怎会记挂于他!” 话毕,便瞥见男人眼中促狭的笑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只是在打趣她罢了。 “那小婉儿记挂着谁,嗯?” 也不知为何,小人儿愈是娇羞可怜,他愈是想这般捉弄于她,着实有趣得紧。 赵封毅见她羞得脸儿低垂,那小心思已是昭然若揭,沙哑低笑几声,凑近了用鼻子蹭了蹭她脸上细软滑嫩的皮肉:“让我猜猜,若是猜得不对,你再亲自告诉我,嗯?” “自打在江南见过那个定北侯,小婉儿心中便记挂上他了,一路上京从旁服侍,便也暗生出些情愫,只是碍于他是侯爷,是恩人,而你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女儿家,才迟迟不敢说出口罢了,到了燕京之后,婉儿便每日盼着他能来瞧一瞧你,只好借他先前无意中的一句话,假托骁阳传话,就为了再能见上他一面,是也不是?” 他洞若观火,所言皆是她心中所思,什么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又有何可辩驳的,少女只得微不可查地颔首承认。 赵封毅哑声低笑,诱哄道:“婉儿要说与我听,方才本侯说的对不对,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少女几乎要羞哭出来:“侯爷说的都是实情,婉儿心悦定北侯爷已然……已然许久了……” 心中知晓是一回事,听她亲口说与自己听,便是另一番感受了。 当下将小美人分开双腿,面对面抱进怀里。 两腿被分在两侧,宋婉怔怔地想着,如此教人羞臊的姿势,只有未长成的小孩儿才这般坐在她爹爹两腿之上吧。 —————————————————— 老侯爷这个年纪了可不是什么愣头青,调教小嫩雏可太简单了,所以小婉儿从初次开始就会被他从里到外一点点吃干抹净(///ω///) -- 第十一章、摸乳 “婉儿。” “嗯?”少女就着这别扭的姿势,呢喃间抬头,望见的是男人咫尺之间成熟刚毅的俊容。 眼前的少女已经成了待人宰割的羊羔,赵封毅将手放在两瓣肉臀上,好让她两条腿儿分得更开些:“你可知这男女之间的事,绝不止你说的心悦二字这般简单。” 虽已知晓她的心意,但到底还是个未经事的处子,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有些话他需与她说明白,绝不行强人所难之事,否则,当日救她于水火,就成了今日的趁人之危的筹码。 “若我今日不碰你,往后你还能寻个清白人家,成就一段好姻缘。若我要了你的身子,日后再后悔,我便是许你出嫁,也难以寻到一个好夫家了。” 他说的已然再清楚不过,一旦尘埃落定,便没有回头路可走。 宋婉摇摇头,望着男人的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坦然的情意:“婉儿绝不后悔。” “当真不后悔?” “嗯。” “既如此,过了今夜,你便再嫁不得旁人了。” 赵封毅暗示地按着少女的臀儿往自己硬挺的那处蹭了蹭:“一会儿我便要将这东西插进婉儿腿心的小穴儿里,丑话可说在前头,我若是破了你的身子,从今往后你便只能是我这老头子的了,小屄只能被我这个老头子肏,记住了吗?” 臀儿下面坚硬的物什难以叫人忽视,虽自小生在乡野,但毕竟是女儿家,鲜少听到这等粗俗不堪的话来,可到底是能听懂些的,也隐约知道抵着她的那东西是什么,两颊绯红地颔首:“婉儿明白的……” “哦?婉儿明白什么?” 男人有意逗她,少女脸上红晕更甚:“婉儿……婉儿的身子是侯爷的,只让侯爷一人碰……” 小人儿如此乖巧,接下来的话,倒让赵封毅有些不忍说出口了。 “还有几句话,你且仔细听了。你也知晓我的身份,侯府在外人看来那是鲜花着锦,实则并非如此。婉儿,我即便与你有肌肤之亲,到底碍于种种没法给你个名分,至于子嗣……恐怕也是不能的,我暂且也不能接你入府,往后你就依旧住在此处,我时常来看你便是,你可觉得委屈?” 旁的便也罢了,十六岁的少女,正是婚配的好年纪,即便不是富家女儿,寻常人家的闺女也盼着觅得一个如意郎君,替他生儿育女,从此相夫教子。而他要了她的身子,却只能让她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甚至连个孩子也是不能给的。 说罢,赵封毅有些个歉疚地看着她。 宋婉似是早有所料一般,乖顺地点点头:“婉儿明白的,能伺候侯爷已经是婉儿莫大的造化,旁的东西婉儿不求,也不想要……” 说到这儿,少女眸光轻微闪烁了下:“自决定卖身葬父那日起,便不曾指望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婉儿……” 赵封毅听她语气间不符合这般年纪的平静,溶溶眼波间坦然纯净,紧紧抱住这娇软动人的小人儿,粗硬的下巴抵在她的发丝间,喃喃道:“好婉儿……” 赵封毅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只怜爱地唤着她的名字,闻着她身上淡雅纯净的香味,像是雨后的梨花,清香而隐秘。子嗣的事,眼下并非是好时机,若让婉儿怀上孩子,一有疏漏,恐怕要引来杀身之祸。只是这些话,她暂且不必知晓。 刚硬有力的臂膀环在身上,宋婉只觉今夜如同做梦一般,不能与侯爷生个孩儿固然觉得遗憾,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这般爱怜地抱着自己。 少女身量纤细,但双手所到之处尽是绵软,赵封毅喟叹一声,收敛心神,低头试探着地去亲她莹润的小嘴。 自坚毅的俊脸缓缓靠近,宋婉便羞得闭上了双眸,但她能够感觉到灼热的气息一点点袭来,紧接着,唇瓣便贴上了温度更高一些的双唇。 刹那间,只觉脚踩云端。这人可是大燕朝救万民于水火的定北侯,是家喻户晓的常胜将军,是让她重获新生的恩人,更是她十六年来第一回芳心暗许的顶天立地男儿。 而正是这样一个本该可望不可即的男人,竟在与她做最为私密的事。 一时之间,期许化作万千窃窃的欢喜,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女儿家的娇羞让她只敢轻轻伸手攥住了男人背后的衣裳。 赵封毅觉察到她的小动作,唇挪开了些许:“婉儿,别怕,抱着我。” 得到这般鼓舞,少女才顺从内心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双臂环住了他精壮的健腰,而后那麋鹿般湿润的水眸怯怯地望着他,粉唇微张,似是在等待他继续怜惜她。 赵封毅似有片刻明白,为何京中那么都已多年过半百的权贵还如此偏爱同她这般年纪的娇嫩处子。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过了不惑之年,也会对自己亲手救下的孤女起意,沦作那其中一人。 “小东西,可喜欢本侯这般亲你?” 说罢,也不等宋婉回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稍一用力便撬开了贝齿,来到湿润香甜的小嘴里头,粉嫩的小舌如同被逼近在墙角的猎物,轻而易举就被大舌捉了个正着。 少女嘤咛一声,双眼迷离地仰着头,放弃了一切挣扎的机会,任由他含着自己滑嫩的小舌,或轻或重地嘬吮着。 遇上如此顺从的小人儿,赵封毅越发不着急了,津津有味地汲取着她舌头上甜滋滋的涎液,随后又将自己的口津渡回去,让懵懂的少女全部咽进肚子里。 好生乖巧的小东西,赵封毅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舌头在那娇嫩的口腔里勾着小舌四处舔舐,享受这难得的缱绻。 宋婉被他包裹着小嘴,只觉得整个人都热腾腾的,几乎要化在男人身上,后脑勺那一下下温柔的轻抚,喷在脸颊上的灼热鼻息,口中闯荡着的柔韧大舌,让她甘之如饴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津液。 在她这十数年的时光里,竟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快乐,心中只盼着时间慢些再慢些,多么想和他就这么一直吮吻下去。 可终究,赵封毅松开了她,黑眸却亮得吓人,盯着她被亲得泛红的小嘴。 情动的少女意犹未尽地望着自己仰慕的男人,低低娇喘着回味口中他留下的味道。 水光漉漉的眼眸情意绵绵,赵封毅知道她这是尝到了情爱的甜头,不由亲了下她的眉心,见她依旧看着自己的唇,无奈地笑道:“婉儿,还想我像方才这般亲你?” 宋婉不知道为何他总能猜中她的心事,羞怯地别开眼,留下满脸羞红。 “想不到我的小婉儿可是比我还馋嘴。” 男人低笑着重新吻上的小嘴,有了上回的经验,少女自发张开了解,怯怯地伸出小舌头与他缠吻起来。 满足了她的心愿,赵封毅自然是要再讨些利息回来的,大掌顺着少女的后腰摸到衣摆处,趁她专心吮着自己的舌头时解开了系带,糙粝的大手顺势摸进松松垮垮的衣裳。 少女的肌肤光滑细腻,所到之处皆如上好的丝绸一般,叫人爱不释手,直到摸到了小衣在背脊处打成的结,赵封毅才一举将它结开。 胸前忽的一松,宋婉才后知后觉地睁开水眸,惊疑懵懂地看着男人。 赵封毅迫不及待地伸手到少女身前,大掌试探地蹭了蹭其中一团圆润柔软的乳肉,惊喜地发现竟还挺有分量的。 怀里的少女身子一颤,从他唇上挪开,小手抓着他的衣袖:“侯爷……” 赵封毅见她这般胆小,停下手里的动作,柔声道:“怎么了婉儿?” 小人儿拧着秀眉,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这里,这里……” “我知道了,婉儿的奶子不曾被人摸过,是吗?” “嗯……” 少女粉面含春,又羞又怕地颔首。 赵封毅见此,真不知该如何怜爱这小东西才好,喉间沙哑得厉害:“婉儿乖,从今往后,婉儿的奶子便只有我一人可以摸得,不羞了,让我揉一揉它,很轻很轻的,不会弄疼了你,嗯?” 宋婉咬着唇犹豫片刻,攥着男人衣袖的小手还是默许地松开了。 —————————————————— 婉儿已经掉进老侯爷的陷阱惹,接下来可不是摸乳那么简单…… -- 第十二章、情潮【H】 得到了首肯,赵封毅一把将那团饱满的奶儿握在了手里,这比嫩豆腐还要软上叁分的美妙触感,让男人怜惜地搂紧了怀里轻声呜咽的少女,他能感觉这小小的娇躯在轻微颤抖。 “婉儿的奶子好软,可是我弄疼了你?” 男人的大掌布满了粗糙的厚茧,即便是十足温柔,抓握着那样绵软的乳肉,也足以让宋婉颤抖不已。 “侯爷……”与其说是他弄疼了自己,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虽然她已下定决心将自己的身子交与这个比爹爹还要年长些的成熟男人,可当他真的侵犯到私密之处,还是羞惧不已。 小人儿泪花点点地仰着小脸,欲语还休的模样,赵封毅同她对视间,只觉少女眼中的慌乱无依竟是可以同化的。 一介孤女,被他带到这千里之外的繁盛燕京,在这里,除了他,再无依靠,她对他除却男女间的爱慕,或许也将他视作了父伯长辈。 赵封毅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安抚怀里的女娃儿,只从她的眉心一路往下亲吻,总能让他生怜的水眸、小巧的琼鼻、幼嫩的脸蛋,最后是会声声唤他侯爷的小嘴儿。 涎液缠绵之声再度响起,赵封毅明显能够感觉到小东西与他亲吻之时慢慢放松了下来,像那亟待喂食的雏鸟般,张着小嘴等着他渡来口津,还学会了含着他的舌头自己吸吮。 趁此时机,他收拢大掌,温柔又不失力道地揉捏起那几乎要化在手中的绵乳,着实让他爱不释手,这世上怎会又如此软弹柔嫩的奶儿。 “好婉儿,喜欢我这般揉它吗?” 少女嘴角还挂着银丝,胸脯上的大手确实揉得她很舒服,遂低着脑袋轻轻“嗯”了一声。 赵封毅亲着她泛红的耳垂,哑声哄道:“把衣服解开,让我瞧瞧你的奶儿可好?” 半是羞赧半是酥痒地别开脸,少女拉着衣摆,默默拒绝了他。 “怎么了?婉儿的奶子生得这般柔软,摸着好生舒服,我是爱极了它,当真不愿意让我瞧一眼?” 小人儿被说动了几分,脸上红晕大作,只是那手依旧不曾松开。 赵封毅本可稍作强硬,她也不得不应允,但生怕吓坏了这小东西:“婉儿乖,一会儿不仅是奶子,便是下面的小穴穴还有小菊眼儿都是要给本侯看的,不羞了,嗯?” 听男人提起羞处,宋婉才发觉腿心不知何时泛起了潮意,有什么湿哒哒的东西还在往外渗,便也顾不上手中的衣摆了。 赵封毅见状,只当她应允了,迫切地将半旧的衣裳解开,露出里头藕色的小衣。 鼓鼓的小衣勾勒着浑圆的形状,男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将小衣取下,两团比雪还要白净的娇乳终于映入眼帘。 赵封毅屏息凝视着这造物主的馈赠,美人儿果真是无处不美,小小年纪这对双乳已生得这般好了,如同雨后挂在枝头沉甸甸的两只蜜桃儿,雨珠衬着它白里透红的色泽,必然是鲜嫩多汁,香甜可口。顶端的两枚红嫩的玳瑁花骨朵一般,诱人采撷。 此番男人不再多问,坚决地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果。 “啊~侯爷,不要……” 奶尖儿被他含在了口中吸吮,宋婉绯红着小脸扭动身子,却又不敢推开他。 赵封毅一手揽着她的软腰,一手大力揉搓着另一边的乳肉,两指捻着那小奶头搓揉,含在嘴里的那颗则是不住吸嘬。 小人儿眸泛水色,无措地婉转娇吟起来:“侯爷,嗯啊~侯爷……” 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都被他吸走,宋婉软着身子娇喘,水眸望着匍匐在胸口的脑袋,无力地哀求着他。 埋首在乳香四溢的绵软之间,赵封毅早已意乱情迷,吸嘬完一颗,立马含住另一个奶头怜爱,盘着舌头吮舔拨弄,寂静的屋子里尽是渍渍水声。 暮色四合,月上梢头,宋婉咬着唇望见窗外的夜色,娇软的低哼一声柔过一声,如同未长成的小猫儿,断断续续地娇声哭吟。 赵封毅粗喘着吐出被吮得红通通的小奶尖,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原本白嫩的双乳也被揉得发红,可怜的小东西已经哭得鼻尖泛红。 “是我弄疼婉儿了……” 赵封毅拭去她眼角的泪花,目光灼热地凝视着绯红的小脸:“婉儿,可会怪我弄疼了你?” 少女摇摇头,湿漉漉的眸子怯怯回望着他。 “那可喜欢我这般吮你的奶子?” 男人用鼻梁蹭着她热烫的小脸,说着些羞人的话,大手则是不着痕迹地摸着粉臀,来到那两瓣中间,隔着薄软的亵裤摸到满手的湿滑。 宋婉忽而听见男人低笑起来,黑眸亮得骇人:“真是个骚娃娃,不过是亲了两下,吮了几下奶子,小屄就吐出这么多水。婉儿方才不过是为了让本侯心疼才哭的,是也不是?” 醒着鼻子的小美人儿懵懂间便被他褪下了湿漉漉的亵裤,如此一来,身上便不着寸缕。 少女雪白的胴体完整地呈现眼前,像是初生的婴孩般,胆怯羞赧地瑟缩在男人的大腿上。 “侯爷……” 虽已是初春时节,寒意未褪,小人儿仰着小脸忘记了挣扎,冻得直颤抖,赵封毅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披散开衣襟,露出贲张的胸膛,同她肌肤相亲,不至于冻坏了小东西。 “还冷吗?” 男人的胸肌坚硬滚烫,紧紧贴在她的绵乳上,宋婉嘤哼着收了收双腿,企图驱赶走腿心那异样的感觉:“不冷了……” 赵封毅觉察到小美人并不安分,两手抓着她的腿根将双腿分得开开的,早已硬挺的大肉棒隔着裤料恰好顶在那蜜穴口。 少女顿时低吟一声,羞红满面地看着他。 赵封毅托着她的小屁股,坚硬的龟头抵着穴缝磨到那颗小肉核上:“婉儿在藏什么,嗯?小骚穴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了,等不及要吃大肉棒了吧,自己低头瞧瞧,还藏得住吗?” 少女羞得快哭出来了,低头间果真看到男人隆起的裤裆上明晃晃的水渍,都是方才蹭动时粘上的春液。 赵封毅真是没想到这小处子竟是这般的敏感多汁,大肉棒继续顶着小穴口磨蹭顶弄:“舒服吗?” 男人的大龟头粗大硕硬,宋婉虽不懂男女之事,但这般蹭动研磨,却是让她呼吸急促,就连花穴里陌生的渴望都减轻了几分,只恨不得他磨得在重些。 “侯爷……啊~这里,不~” 赵封毅渐渐松开了手,竟发现这小淫娃已经会勾着他的脖子,自己挪动小屁股磨着他的肉棒自慰了。 “婉儿,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原来,这磨着穴口让她好生舒服的东西便是侯爷的大肉棒,少女忍着羞颔首:“喜欢……” 赵封毅呼吸一窒,叫了句小骚货,大掌拍了下她的臀儿:“婉儿要说清楚,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侯爷的……大肉棒……” “我的小婉儿。”男人兴奋地低吼一声,噙住少女的樱唇好一番亲吮,凝视着她分外情动的美眸,“婉儿,跟着我说,婉儿流水的小骚穴喜欢侯爷的大肉棒。” “侯爷,侯爷,不……”美人儿羞极了,这话怎么也不肯说出口。 “那婉儿愿不愿意让大肉棒插进你的小屄里?” “嗯,婉儿听侯爷的……” “这回答应得倒痛快。”赵封毅低笑着轻轻耸胯,作出那交合的举动来,大龟头顶着敏感的肉核好一顿摩擦,“分明是小淫娃的骚穴痒了,想被本侯的大肉棒肏。” 只听得怀里的人儿忽而抱紧了他,继而嘤咛一声,一股热液浇撒在了他的亵裤上,少女竟这样在男人的顶弄下到了高潮。 —————————————————— 侯爷目前对婉儿的感情肯定没有婉儿对他那么深,毕竟老侯爷原来只是想过来泄个火的……这本是中长篇,初次会写得比较详细,慢慢来~ -- 第十叁章、处子【H】 裤裆传来的湿热让赵封毅惊诧万分,亵裤已被四溢的春液浇得湿透,颜色颇深的拓印了一大块,龟冠处明显能感觉到热液浇淋下来的感觉,两人的性器几乎是紧密地挨在了一起。 不等男人回过神,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嘤咛着哭出了声:“侯爷,婉儿……婉儿不是故意的……” 少女泪光闪烁,双眸间隐有惧怕,止不住地低声啜泣。 赵封毅只当这丫头过于敏感,第一回高潮怕是吓坏了,低头去亲她脸上的泪水。 “本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女子只有在最舒服的时候才会这样,不怕了。” 宋婉听他言语中并没有嫌弃的意思,才稍稍放下提起的心,但依旧有些后怕,方才那快感来得突然,随后就泄出了水,根本控制不住。 “那若是……以后又,又忍不住尿在了侯爷身上怎么办……” “尿在我身上?” “嗯。”少女鼻头哭得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两颗水洗的葡萄粒般望着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就像方才这样。” 赵封毅失笑地啄了下她的鼻子,道:“尿便尿吧,既是小婉儿尿在我身上的,我不嫌你脏便是。” “可是……” “别可是了,让我摸摸,婉儿的水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男人打断还在这上头纠结,连尿和春水都分不清的小东西,他也没有那耐心一一教她,日后肏得多了,慢慢就能懂了。 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了潮湿的小肉瓣,湿滑娇嫩的触感让赵封毅不敢多用一分力,生怕伤了那娇花,只在外面徘徊着,拇指配合着轻轻碾弄那颗小肉珠。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害怕,又抵不住快意而敏感地颤抖,口中奶猫儿似的一声声娇吟又实在撩得他难以克制。 “婉儿,用大肉棒磨你的小屄舒服,还是这样用手揉它舒服?” 宋婉软着身子勾着男人的脖子,潮红着脸吐气如兰,她想说都很舒服,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继续轻声嘤咛着。 不知不觉间,整个手掌都被源源不断的汁水打湿,赵封毅收回手,将在水里浸泡过似的大掌放在少女眼前,哑声道:“自己瞧瞧,你的小淫穴尿湿了本侯的裤子还不够,还尿了我一手,本侯该怎么罚你?” “侯爷……” 虽听得出男人并非确要罚她,可宋婉看着他晶亮的手指,还是羞臊得抬不起脑袋。她也不知怎么了,那羞处被弄得好生舒服,一舒服便止不住流水。 “我看这样吧,你既已经在本侯身上尿过一回了,也该让我在你的小屄里尿一回,这才算公平,婉儿觉得呢?” 纵然是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也不曾猜到男人会想到这般惩罚她的法子,一时既委屈又害怕,怯怯地望着男人充满欲火的双目,生怕自己若是拒绝,会就此惹怒他,毕竟也是她有错在先。 “婉儿……婉儿都听侯爷的……” 话落,小脸上落下两颗泪珠子来。 小美人睁着清亮的杏眼,乖巧地应下他,可又吓得掉眼泪,哪怕是大罗神仙见了也要动凡心。 赵封毅自是心疼不已,原本只是玩笑,仗着小东西到时分不清男人的精水和尿液,吓唬吓唬她罢了。 “婉儿,莫要哭了,我怎么舍得在你的小穴穴里撒尿,骗你的,傻丫头。” 拭去少女脸上的泪痕,赵封毅才将披在两人身上的外袍扔在一边,抱着她来到床榻上。 灰蓝的被褥是半旧的,猜想许是骁阳家里人从前留下的,好在倒也干净,里头的棉絮松软厚实,不着寸缕的美人儿躺在其间,雪白如玉的胴体泛着幼嫩的粉痕,像是即将献祭的贡品一般。 赵封毅居高临下欣赏片刻,便在宋婉羞涩的注视之下,将她两条长腿分开,架在臂弯处。 “嗯~不要,侯爷……” 宋婉歪过脑袋不敢再看,小手紧紧攥着素色的枕巾。 “别怕,让本侯瞧瞧你的小淫穴,怎的这般会流水。” 如此敏感的身子,若非知根知底,赵封毅真怀疑这是被男人调教许久的淫娃。 明亮的灯火下,少女的粉穴第一回展露在外人面前。 不止是宋婉,赵封毅一把年纪,也是头一次跪俯在女子的两腿之间,去看她的花穴,但当这光洁无毛的嫩穴映入眼帘时,便觉是值得的。 十六岁的年纪,在大燕正是许配夫家的年纪,可她这私处,怎么还跟个幼童一般? 赵封毅盯着那小巧粉嫩的肉瓣儿,还紧紧合拢着,但无比饱满诱人,不由咽了咽唾沫,问出了心中疑虑:“婉儿,你来过葵水了不曾?” 宋婉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道:“嗯,两年前便来过了……” 赵封毅松了口气,转而心中窃喜,看来是天生如此,真叫他捡着宝了:“来过葵水,便能让男人肏了。” 说话时阵阵热气喷在那肉堆堆上,让小人儿难耐地嘤哼不止,缝隙处不住往外渗出些春液来。 处子的幽香随着春水传入鼻腔,浑身的血脉都跟着激荡开了,强忍着一举替她破身的冲动,而是先摸了摸那颗被顶弄后鼓起的小淫核儿。 “嗯啊~侯爷~” “瞧瞧,这颗小东西磨了两下就肿了,耐不住男人怎好伺候我,嗯?” 宋婉一听便不住摇头:“能的,婉儿能伺候好侯爷的……” “哦?口说无凭,先让本侯仔细瞧瞧你的小屄屄,能不能把本侯的大肉棒吃下去。” 说着,粗粝的两指便放在了湿漉漉的两瓣上,轻轻往两边扒开,原本紧闭的花唇就透出里头粉嫩的穴肉来,随之涌出的还有一汪湿黏的花液。 这样敏感多汁的小嫩穴着实让赵封毅心猿意马,一想到能将自己的阳具插入这处娇嫩桃源,更是气血翻涌,可越是如此,越要耐得住性子,终究是年纪尚小的处子,现在还禁不住他的。 “让我摸摸,婉儿的小屄屄里头是不是这样多的水。” 黢黑粗大的食指在白嫩的穴缝上研磨片刻,确保整根手指都沾上了密液,才扒开肉瓣,一口气没入了窄穴半寸。 “啊~” 轻呼中宋婉身子一紧,私处来了陌生的入侵者,穴肉跟着主人的惊吓立马裹紧了那根东西。 “嗯啊~不,侯爷,不要,那儿不要,不行的~” 宋婉娇喘着求饶,明知道这地方今夜是要给他玩弄的,可陌生的饱涨感还是吓坏了她。 光是半根手指就已经被绞紧动弹不得,可那湿热的触感又不容忽视,换作了胯间那物插进去,该是怎样的极乐。 “婉儿别怕,把身子放松些,让我进去,乖。”赵封毅柔声哄着紧张的小人儿,现下多配合些,一会儿就少吃些苦头,“对,真乖,把本侯的手指含进去,过会儿就奖励婉儿的小穴穴吃大肉棒。” “唔,嗯啊~~” 在他的诱哄下,宋婉尽量将身子放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手指一点点挤开穴壁,还在往深处探去,而她只能轻哼着接纳他。 修剪齐整的指尖没入半截,顶到了若有若无的一层阻碍,赵封毅心下一动,抬头看了眼满面潮红的小东西,不动声色地将中指也裹上春液,小心翼翼地也插了进去。 “不,好涨~侯爷,不要啊~” 赵封毅放轻力道,口中安抚着小人儿,两根手指缓缓撑开窄小的蜜穴,在层层迭迭的粉肉间瞥见了处子的薄膜。 —————————————————— 实在太忙,所以失踪了几天…… 看到评论有问郡主为什么要带孕被赐婚,宁王是明媒正娶,遗腹子身份地位会更尊贵。其实后面也会再解释,这里先说一下我的看法。 主要有叁个原因:第一个,即便是郡主这样的身份,当时的背景下,有了孩子还想再嫁肯定会有很多的障碍,作为皇家的郡主,议论声只会更多,这个遗腹子的处境会很尴尬,除非郡主不到二十岁就开始为宁王守寡,这种假设郡主本人当然会同意,对于疼爱她的太后来说,为了今后长远打算,当然不会让她守寡,所以就找到了这么一个绝佳的契机; 第二个,宁王年纪轻轻已经去世,一个空头的宁王遗腹子名号是不如他将来真的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父亲,郡主再嫁赵封毅之后,他能够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你说都是他自己立下战功理应获得吗,肯定不尽然,五分功劳是自己的,另外五分该不该有,有多大,不过是皇帝封赏时候一句话而已,但现在再提起赵致谦,绝对不是老百姓眼中啥事没干就早逝的宁王的遗腹子,而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定北侯的长子,这些才是慧眼识珠的太后、皇帝以及郡主希望看到的。 第叁个,涉及剧透了,不说啦! 以上只是我当时这么写所考虑到的点,或许也有不合适的地方,希望大家能接受吧~ -- 第十四章、初采【高H】 男人的喘息声骤然粗重,宋婉死死攥着枕巾,好似那是能救下她的最后依靠,她不知道侯爷为何要趴在她的私处,更不知道那两根粗大的手指为何要撑开小穴不停捣弄,那儿真的好酸,好涨…… “侯爷,我怕……” 少女布满水雾的眸子透着惊慌,终于颤抖着说出了心中的恐惧。 赵封毅既已看见小美人嫩穴的处子膜,便不再故意撑开那处,只留一根食指在里头和水搅动。 “小婉儿乖,天底下所有男女都是这般过来的,你的小屄太嫩太紧了,一两根手指头都怕,怎么能吃下本侯的大肉棒?” 糙砾的指腹有意刮擦着穴壁上的软肉,即便是处子,也抵不住淫水越流越多,咬着唇瓣发出撩人的娇吟。 “舒服吗婉儿?” 指端碰到那层薄膜便退出来,赵封毅只想让她适应适应,可不想用手指破了她的身子。 说来也是可笑,他虽位极人臣,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处子,往日虽不在意此事,但当这样一个娇美的处子分开双腿躺在身下,才觉胸臆间火热餍满,这个女子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用阳具顶开小人儿纯洁无比的蜜穴了。 “啊~侯爷,我……我不知道~好难受啊~” 男人低笑着把手指抽出来,吮了口手指上晶莹的汁液,果然和想象中一般香甜无比。 “这哪是难受,婉儿的小屄是被捅得太舒服了,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去才是。” 说罢,他竟低头含住了那湿哒哒的小穴,重重吮吸起蜜液来。 “啊,不要——” 宋婉立马绞紧了双腿,揪着枕巾的小手总算是松开了,拼命想要推走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 赵封毅哪会把她这点挣扎放在眼里,两手将一对长腿大大分开,好让他吃得更尽兴,尝够了蜜液的滋味,柔韧有力的舌头钻进穴口,肆意扫刮着里头敏感的穴肉。 如此香甜可口的嫩穴,男人真恨不得一口将它吞下肚去,越发卖力地吮舔起来。 满屋子吮吸时淫靡的水声,夹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娇吟声,在赵封毅不经意用牙齿蹭到那颗敏感的小肉粒时,宋婉忽而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 口中洒入一大股蜜水,按着的两腿腿儿不住打颤,这没用的小东西,又到了一回。 赵封毅尽数咽下口中的蜜液,本想是时候要她的身子了,不曾料到少女捂着脸儿呜呜哭了起来。 赵封毅不明所以地盘腿坐起,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东西,一面解开亵裤,一面分开她的双腿抱进怀里,让自己粗黑坚硬的性器再无阻碍地贴上刚高潮完的嫩穴。 “怎么了婉儿,好好的哭什么?” 宋婉还沉浸在悲戚中,不住呜咽,连男人何时脱了裤子,大肉棒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了都不自知。 赵封毅捧起她的小脸,心疼地舔着她的泪水,手里抓握着两团乳儿哄道:“不哭了,方才我只是想瞧一瞧婉儿留给我的处子膜,没什么可羞的,一会儿便要用大肉棒将它捅开,喂婉儿的小穴穴吃精水可好?” 他并不知道,两人关注的压根儿不是一回事,少女抽噎着望向男人成熟的俊脸,只见他嘴边还沾着好些水渍,更是无地自容。 “那里,那里好脏,侯爷怎么能舔婉儿那里,我……我还在侯爷嘴里……尿了……” 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赵封毅这才恍然,原来小东西哭是觉得自己那里脏,甚至以为是尿在他嘴里了,可这又从何谈起啊。 “小傻瓜,婉儿的小屄那么嫩,一点也不脏,我只恨不得它多流些水儿,当真是又骚又甜,好喝着呢。还有啊,婉儿方才不是撒尿了,那是你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跟尿不一样,往后我可是想每日都舔你的小穴儿,难不成我的小婉儿每回都要变做小哭包不成?” 到头来还是要跟小东西解释清楚,赵封毅哭笑不得地瞧着她有些个懵懂的眸子,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即便是婉儿的尿,想必也是甜的,本侯也想尝尝。” “不要的,侯爷……” 见她已经被安抚下来,赵封毅才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精壮魁梧的身子将雪白的胴体压在身下,硕大赤黑的滚烫肉棒高昂着嵌在肥美多汁的花穴口。 “婉儿,知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腿心热热烫烫的,她能猜到那是侯爷要插进她穴穴里的东西,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小声轻哼。 赵封毅一手扶着粗长的阳具,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的猩紫龟头蹭弄着穴缝:“不肯说嘛?接下来,大肉棒就要顶开婉儿的小穴穴,肏开婉儿的处子膜,喂进里面去,这样婉儿就是我的人了,婉儿想不想要本侯的大肉棒肏你?” 男人的诱哄颇有技巧,听进宋婉耳朵里的只有变作侯爷的人,想也没想就点头:“要,要……” “要什么,婉儿要说出来。” 大龟头上已经裹满了淫水,随时可以肏进小人儿的肚子里了,越到这时候,男人越是耐心起来。 “要侯爷,侯爷的大肉棒……” 少女声音娇软说出想要他的大肉棒,一听便觉背脊酥麻:“要本侯的大肉棒做什么,肏穴吗,是不是用来肏婉儿的小穴?” “嗯……”纤细娇嫩的青涩少女,花骨朵般的年纪,已经在他身下求着被男人肏了,“侯爷,婉儿要大肉棒,肏……肏婉儿的小穴穴……” 说完,少女羞得红了双眸,泫然欲泣的模样。 “不哭,乖,这就喂小穴穴吃大肉棒,不哭了。” 男人的嗓音仿若风沙般粗糙低哑,偏生又十足温柔,让人心甘情愿地向他袒露。 宋婉迎上他黑眸中波涛汹涌又温柔克制的光芒,忍不住轻轻颤抖着抱住了他结实的后背:“侯爷……” 透过少女清澈的眼眸,赵封毅甚至能够看见自己的脸颊,在这么一刻,她已经彻底卸下了心防,要将一切交付与他了。 或许他此行最初的念头只是图一时的快活,于宋婉而言,这个即将要了她身子的男人,已经是她余生唯一的依靠。 “怕不怕疼?” 赵封毅终究是怜惜她的,继续用龟头研磨着最娇嫩的那处。 宋婉犹豫着摇摇头:“不怕的……” 赵封毅亲上这乖得惹人心疼的小嘴,小东西很快就情动地伸出了舌头舔他的唇,无心恋此的当下,他只含着那滑舌轻吮两口,便松开了。 “那婉儿一会儿可不许再哭鼻子,嗯?” 少女还在回味着他灼热的吮吻,意犹未尽地望着男人坚毅的薄唇点头。 赵封毅低笑着啄了啄她的嘴角,伸手按住了滑嫩的臀瓣,那根粗长得惊人的大肉棒对准穴口,磨蹭了好几次都未能插进去,只好用手分开小花唇,才缓缓将整个龟头送入了小嫩穴里。 “啊~” 难以言喻的饱涨感让小人儿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腰,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男人紧绷的俊脸:“侯爷……” “婉儿的小屄好紧,乖,放松些。” 娇嫩的媚穴着实紧得不可思议,穴肉套着龟冠不住吮裹迎接,赵封毅沉了沉劲腰,龟头碰触到处子膜微微一顿,坚定地撞开了它,粗大的棒身便插了进去。 “婉儿,好婉儿……” 宋婉原本尚在适应那粗大的脑袋,只觉花穴骤然一痛,连呻吟痛呼都来不及,紧窄的甬道瞬间被那坚硬的硕物破开,一插到底。 “不,不要,侯爷……” 少女的嫩穴不仅紧致,还浅窄得厉害,还有一大截棒身没插进去就到头了。 宋婉攀着男人的肩膀,强忍着酸胀难受地低吟着,可花径里的那根大肉棒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龟头顶着宫口企图往里插去。 “不~侯爷,求你,好疼,不要再进去了,侯爷……” 赵封毅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只见小人儿张着小嘴断断续续地呻吟,脸上湿哒哒地挂着两行泪珠子。 “傻丫头,不是答应了本侯不哭鼻子的吗?不怕,我不进去了,放松些,婉儿里头又湿又紧了,都快把大肉棒夹断了。” 得到他的承诺,宋婉才强忍着胀痛,嘤咛着尽量放松身子。 男人低笑着俯下身,伸舌舔着她脸上的泪痕。 宋婉抽抽搭搭地抹着泪儿,眼睛红红的:“我,我没哭鼻子……” 看样子两次高潮之后再要她没让小东西遭太多罪,赵封毅耸腰顶了顶花心,顺着她的话道:“嗯,婉儿好乖,方才是本侯看错了。” —————————————————— 老侯爷焕发第二春啦 -- Xrourouwu.Com 第十五章、避子【高H】 赵封毅揉着小人儿的奶子好叫她分散些注意力,不多时,便觉那窄径又湿润了不少,也绞得没有那么紧了。 此时此刻,阳根就像是浸泡在热乎乎的泥沼中,只想陷得更深些。 “婉儿,还疼吗?” 宋婉噙着泪花摇头。 赵封毅试探着小幅耸动两下,抽出撞入都不过一寸的距离,大龟头一刻不松地撞击着敏感的小花心。 “啊~侯爷,那儿……啊~不行的~” 见小东西张着小嘴十分受用的模样,待觉察到宫口稍稍被撞开些许,便抓紧这时机,劲腰一送,肉环儿似的宫口紧紧摩擦套着龟冠,刮蹭着宫壁,整个肏进了窄小的暖宫,乌黑硕大的卵囊撞在娇嫩的花户上,总算是尽根插了进去。 “啊啊——” 少女再难忍耐哭叫出来,双目涣散地望着男人汗湿的俊脸流泪不止,有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小肚子就要被那根巨物捅坏了。 侯爷……侯爷怎么能骗她,分明是说不进去了的…… “呜呜~侯爷,饶了我吧,太深了,会坏的~侯爷,求求你……” 在少女可怜兮兮的哭音里,赵封毅只想更使劲操地她:“怎么会坏,婉儿的小屄又湿又紧,你瞧瞧,大肉棒整根插进去了,你的小骚穴还不是把它咬得紧紧的?是不是想让本侯肏烂你的骚穴?” “不,没有,侯爷~婉儿没有……” 热铁一般的巨物慢慢往外抽,龟头的棱角和柱身环绕的青筋摩擦着花径,带来的快感让穴肉自发绞紧了肉棒,似是不愿它离开似的。 赵封毅连连吸气,揉着她的奶子道:“还说没有,拔出来片刻都不舍得,小骚货,就这么馋男人的肉棒?” 听着男人半是情欲半是羞辱的话,宋婉只能摇着头流眼泪,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小骚货,没有……没有馋……” “还不承认!” 赵封毅恶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粗黑油亮的柱身噗嗤一声又肏了个尽根,硕大的龟头已经塞满了宋婉的小子宫。 “婉儿就是个馋男人肉棒的小骚货,小淫娃!说,是不是在回京路上就恨不得被本侯肏了,嗯?” 男人一面逼问着,一面狠狠肏干着身下的小女人,每一次顶送都把小屄塞得慢慢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鼓起个鼓包来。 “啊啊~侯爷,不要,婉儿没有……太,太快了,啊~侯爷,饶了婉儿吧,好涨~啊,那里,顶到那里,不行的呀~侯爷~” 赵封毅没想到一个处子初次承欢就能发出这般骚媚的呻吟,可他就喜欢听她叫得再骚些,更想听她哭求着侯爷的媚态。 “哪里不行?肏婉儿的小胞宫不行?谁让你的骚屄这么小这么紧,不肏里头去怎么行,难道婉儿不舒服嘛?” 即便是再紧窄的小穴,也能慢慢适应男人傲人的尺寸,宋婉被那根大肉棒肏得不知泄了多少回,叫得嗓子都哑了,呜呜哭吟个不停。 从起先的疼痛到酸胀,再到现如今一次接一次几乎灭顶的快感,让她像是被抛在半空中,无论怎么哭求,男人就是恶劣的不肯让她下来,这快感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媚穴绞紧了粗壮的阳具嘤咛出声: “不,不要了,侯爷,不要再插进去了,我……我要尿,尿出来了,侯爷,求你~啊~快,快出去……” 赵封毅何曾尝到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小东西被肏得满口胡言乱语,他只当她又要到了,非但不停,还抱紧了她,摒息肏得又深又重,准备着同她一起。 “侯爷,不——” 随着宋婉的尖叫声,清澈的尿液几乎是喷洒了出来,洒得男人腹肌上晶莹一片,美人儿失神地张着嘴儿哭叫,小穴绞着肏进花心深处的大肉棒跟着又到了高潮。 花穴这阵吸绞,赵封毅只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怒涨的龟头猛地随着那阵吸吮埋进暖宫,马眼大张着往里激射出浓稠的白精。 “嘶,婉儿,我的小婉儿,接住本侯的阳精,都吃下去,吃下去。” 宋婉娇软无力地攀附着男人射精时分外刚硬的臂膀,感觉到一股股有力的暖流喷洒在自己的小肚子里,不由抿着唇儿哭起来。 刚射完的男人有片刻的疲惫,山一般的筋骨压在小女人身上剧烈喘息:“不哭了,婉儿乖……” 宋婉却是哭得直打颤儿,泪汪汪地望着他:“侯爷,侯爷是在婉儿肚子里撒尿了吗?” “嗯?”赵封毅以为自己脑子不够清醒,听错了。 “侯爷是怪婉儿尿……尿在床上,要罚婉儿,所以在婉儿的肚子里撒尿吗?” 赵封毅皱着英眉理顺她这句话,才哭笑不得搂着怀中魅惑入骨的人儿,抬起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放柔了声道:“婉儿觉得我方才是在撒尿?” 肚子里还酸胀炙热,小穴穴至今还堵着那个粗长的大肉棒,顶得她酸麻不已,心里头也都慌慌的,不由委屈地点点头。 赵封毅低笑着用大掌揉捏起小东西的奶子,搓着那粉嫩的小奶头:“婉儿方才都尿在我身上了,我在你肚子也尿一回算是扯平了。” 宋婉见他承认,红着眼睛瘪瘪嘴,想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侯爷说的没错,是她有错在先。 赵封毅将小人儿的神态尽收眼底,只觉得她这副委曲求全的小模样可爱极了,不忍心再逗她。 “傻瓜,本侯怎么舍得在你的肚子里撒尿,那是我的精水,能让女子受孕的精水,往后肏婉儿的小穴穴,都要把你的小屄用阳精灌得满满的。” 宋婉愣愣看着他:“侯爷的精水……” 赵封毅亲了亲小东西的唇瓣:“对,那可是好东西,如今都射在婉儿肚子里了。” 懵懂的小人儿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里头暖洋洋的,原来不是尿,都是侯爷的精水,能让女子受孕的精水,侯爷的精水竟这般射在她的肚子里,好生奇妙。 赵封毅见她呆呆的,脸上泛着漂亮的红晕,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婉儿?” “嗯?” 赵封毅以为是自己方才的话惹她遐思了:“婉儿想要怀上孩子?” “不,不……”宋婉连忙摇头,“侯爷说过的,我不能怀上侯爷的孩子。” 赵封毅舒了舒眉:“乖,明日我会让骁阳亲自给你送些避子的药材,日后我在你这儿留夜后,你便自己煎来喝下。” 宋婉垂着眸子,乖巧地点头应下。 赵封毅扯过一旁还干净的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往床榻里面躺了躺,勉强能避开大片狼藉。 依偎在男人坚硬滚烫的怀里,宋婉的脸又红了。 “小东西,怎么现在还羞上了?” 赵封毅依旧将半软的阳具埋在她那暖溶溶的小穴里,摸着她的小脸打趣。 宋婉羞赧一笑,大着胆子抱紧了他:“侯爷今夜不回府吗?” 床榻中央的湿痕间落有一缕殷红,赵封毅眸色一沉,蜜穴里的肉棒隐隐有抬头的趋势,碍于小人儿是初次,勉强克制下。 “不走了。” 少女喜得悄悄抿唇,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和淡淡汗味,眼皮儿打起架来。 赵封毅望着一脸稚气满足的小人儿,越发搂紧了她柔软的身子。 夜深了。 —————————————————— 侯爷被骂得好惨,估计这章又要被骂了( ???????? ) -- Xrourouwu.Com 第十六章、晨欢【H】 怀里的小人儿已然熟睡,赵封毅却是迟迟无法入睡,十六岁的少女眉眼细致精巧,白嫩嫩的,叫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就是这么一个懵懂的小东西,悄悄喜欢上了不过随手救下她的男人,把身子无名无分地给了他这老头子还心甘情愿。 俯首去亲了亲那小嘴儿,想起小人儿乳燕般含着他的舌头吮舔的情形,胆怯又渴望地想吃到他的口津,但凡自己肏深了肏疼了哭闹起来,同她亲吻几下,小东西就乖乖把舌头伸进来含吮,不哭也不闹了。 赵封毅不由莞尔,埋在暖穴里的阳根也坚硬了几分,这可让他找到诀窍了,今夜怜她初次便罢了,日后只管尽兴肏她,渡她两口口津便是,小东西怕是又会张着小嘴哀求他多喂她些。 几番臆想间,肉棒硕硬地撑开柔软的穴壁,龟头杵着花心,堪堪要喂进胞宫。这般紧窄多汁的小屄,着实让人流连忘返。 睡梦中的宋婉轻拧眉眼低哼一声,赵封毅怕弄醒了她,大手握着娇乳退出来些许,只恰好填满整个花径,龟冠抵着花心口轻轻小幅点着,多少能解点馋。 “嗯~” 花心深处着实敏感了些,又被这般坚硬的龟头磨蹭,小人儿脸泛潮红地嘤哼起来。 赵封毅倒是不知道睡梦里她还能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真恨不得就着精液的湿润再肏上一回,但一瞧见她玉白身子上的红痕和指印就心疼不已,不忍再闹她。 “婉儿乖,睡吧,我不动了,乖……” 如同哄着小娃儿一般,赵封毅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压低声在她耳边轻柔地哄着,大肉棒插在蜜穴里也不动了,揉弄双乳的大掌也来到后背轻抚。 宋婉终归是没醒过来,脸上的潮红缓缓褪去,耳侧是男人的低哄,偶尔夹杂几句浓情蜜意的羞话,诸如:本侯真想用大肉棒狠狠肏婉儿的小屄、在婉儿的小胞宫里灌精,这般浅窄的穴儿,怕是没肏几回就要怀上本侯的孩子了、婉儿,若是憋不住了就在你的小屄撒尿好不好,把你的小屄灌得满满的,可不许哭鼻子了…… 漫漫长夜,这些粗话倒是撩拨得赵封毅自己欲火中烧,又不敢有所动作,只叫阳具硬得发疼,宋婉则是一夜好眠。 平素养成的习惯,天刚透亮,宋婉便醒了,双腿被人霸道地支开,穴儿里头涨涨地塞着硬邦邦的东西,不由难耐地呻吟一声。 一睁眼,便是男人坚毅的俊容,鸦青色的下巴透着凌厉的英气,昨夜的点点滴滴霎时涌入脑海,自己的身子已经如愿以偿地给了定北侯了,此刻她正与他躺在一张床榻上呢。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原来他早就醒了。 偷觑被抓了个正着,少女清澈晶亮的眸子透着羞涩看向赵封毅,咬唇道:“侯爷好看……” 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长得好看。 赵封毅虽一夜未好好睡上一刻,但精神极好,低笑着盯着她瞧,直把少女的俏脸看得红透:“我一个老头子,哪比得上那些年轻力壮的卖货郎好看,嗯?” 这话一出,怀里软糯的小人儿不止是脸蛋,连美眸都晕出红晕和水色来:“我……我都不曾见过他,婉儿心里只有侯爷,没有旁人……” 眼见小东西急得都快哭了,赵封毅才收起笑,低头去亲她柔软的唇:“傻婉儿,怎的又要流眼泪了,本侯自然知道,婉儿就喜欢我这个老头子。” 宋婉带着些许怨怪地看着他:“那侯爷往后不许再提他。” 赵封毅配合道:“好,不提他。” 方才这语气,倒像是命令他似的,宋婉见他这样好说话,倒有些难为情了。 小手放在男人胸口贲张的肌肉上,小声道:“侯爷一点也不老,不要……不要再叫自己老头子了……” 少女含羞带怯的俏模样,软弱无骨地柔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小腹立马便窜起火来。 大掌攥住那只小手,挠着她的手心:“婉儿才十六,本侯都这般年纪了,怎么就不是老头子了?” 宋婉红着脸打量他周正俊毅的容貌,正值壮年的成熟与英气让他愈发有男儿气概:“侯爷就不是。” 赵封毅看她眼中羞怯又敬慕的风情,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尖儿:“好,婉儿说不是那便不是,本侯还想多肏婉儿几年,真成老头子可就肏不动了,昨夜本侯伺候得你可还满意?” 男人晨间沙哑的嗓音分外撩人心弦,宋婉正羞得不知如何答他,赵封毅就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龟头猛地撞在花心上,换来她一声娇呼。 “侯爷……” “怎么了,是本侯昨夜不够卖力,把婉儿肏得不舒服?” 蜜穴里的浓精经过一夜已经稀释不少,花径里又湿又滑,挺动起来毫不费力。 宋婉这才觉察到男人的阳具在自己身子埋了整整一夜,也不知是羞臊还是欢喜,但方才那一下,花心实在酥麻不已,穴口也被撑得发疼,便可怜兮兮地求他:“舒服,舒服的,那儿好酸,婉儿会受不住,侯爷轻些……” 细皮嫩肉的小处子,才被开了苞,赵封毅已然不舍得多磋磨,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时,方才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婉儿的小屄太紧了,大肉棒塞了一整晚还不见松,这般娇气,日后本侯还怎么敢在你身上用气力,嗯?” 宋婉委屈地望着他,可是那儿真受她控制的嘛。 赵封毅按着这委屈巴巴小人儿好一番吮吻,直把小东西亲得气喘连连,末了含着那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今日便放过你,好生将养着,下回可别指望本侯怜惜你分毫,非把你的小屄肏松不可。” 说罢,男人抽出了在花穴埋了一夜的大肉棒,随之一同出来的还有大股化开的精液。 “嗯~”大肉棒坚硬的棱角缓慢刮擦着穴壁,宋婉咬着唇克制住呻吟,直到整根阳具离开花径。塞了一整夜的缘故,即便没了大肉棒堵着,那儿还是麻麻的,像是依旧塞着男人的阳根。 宋婉小心注意着他的神色,生怕他生气,只见他面色如常地披上衣裳起身,挺括健壮的身子离开了被褥,让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时辰尚早,你再多睡会儿,我该去上朝了。” 床上的小人儿披着长发,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侯爷,侯爷何时再来?” 赵封毅系裤绳的手一顿,垂眸瞧着小东西被男人开苞后明显带上媚态的眉眼,不免笑道:“怎么,我这都还没走,婉儿就不舍得了?” 宋婉羞得往下钻了钻,用被子捂住了大半张娇俏的脸蛋:“侯爷还没告诉我呢。” “婉儿想让我何时再来?” 她自然时时刻刻都盼着能见到他的,但也自知艰难,犹豫道:“今夜,侯爷今夜能来吗?” 小东西羞赧又害怕他拒绝的模样着实可爱极了,赵封毅看得心里痒痒的,大手伸进被褥握住嫩豆腐似的奶子,低头去亲她的嘴,含着她的小舌吮了两口:“让本侯今夜过来做什么,婉儿是不是没被肏够?” 赵封毅眯着眼睛,将刚系好的裤绳解开,翻身上榻,掀开了被子压在勾人的小东西身上:“离不得男人的小淫娃,是不是没被本侯的大肉棒肏够,嗯?” 少女媚眼如丝地望着身上魁梧的男人,娇哼着抱住他遒劲充满力道的身子:“侯爷……” 滚烫的巨物在穴口不怀好意地徘徊着,原是怜惜她初次,不忍再要,如今看来是怜她不得了。 “婉儿,想不想要?” 硕大坚硬的龟头磨着闭合起来的穴缝,被褥间满是精水和淫液交杂的淫靡气味。 宋婉将双腿轻轻勾住他的,无声地答应。 “要不要本侯把大肉棒肏进婉儿的小屄里,说出来。” 宋婉痴痴地望着他,被诱哄着说出口:“要,婉儿要侯爷的大肉棒……” “怎么样?” “肏进,肏进婉儿的小屄里面,婉儿想要侯爷的大肉棒,侯爷……” —————————————————— 出尔反尔的老东西又要欺负婉儿了(///ω///) -- 第十七章、晨欢2【高H】 赵封毅虽不知女子被男人肏干时是何等感 受,可既然一个处子昨夜初承欢,此刻便能娇怯地向他求欢,想必也是快活得很。 “这就等不及了,本侯这根大肉棒小婉儿是不是欢喜得紧?” 男人魁梧的身姿压在纤细的小姑娘身上,粗长的阳具顶着小穴蹭弄两下,龟头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了。 宋婉痴痴地张着小嘴儿,清澈的瞳孔映照着的全是男人英武的俊容:“侯爷,求侯爷把大肉棒插进来,婉儿想要~侯爷~” 侯爷的大肉棒好烫好烫,她能感觉到那个坚硬的顶端是伞状的,就是那个东西,能把她的小穴穴一点点撑开,填得满满的,堵得她心头慌慌的,虽然她好怕这根大东西,但又无比期待它能够插进来,昨夜短暂锐痛后的欢愉,让她像是重新活了一次般,越发依赖这个亲手救下她,又要了她身子的男人。 赵封毅见少女奶白的小脸上晕满情动的红潮,粗黑的阳具紧密贴合着粉白的小屄,油光发亮的龟头杵着不断吐着淫露的穴缝,看起来是勾得小东西馋坏了。 一夜之间,明明就连男人的阳具都不认得的小处子,被他开了苞不说,现在张口闭口就是求他用大肉棒肏穴。 “小骚货,昨夜就不该怜惜你,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插进去。” 赵封毅恶狠狠地犁了一下穴缝,龟头碾出一大汪淫水来,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肉棒?没它肏婉儿的骚穴就不行了,嗯?” 宋婉娇软地嘤哼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这个总欺负她的男人,咬着唇抬起臀儿,忍着羞去蹭他坚硬的阳具,接连试了好几次,硬邦邦的龟头都在花苞苞上打了滑,怎么也插不进去。 宋婉都快急哭了,小穴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蜜液汩汩往外沁:“侯爷,插……插不进去……” 穴缝太细,他的肉棒又太粗,龟头上滑腻得很,这么蹭来蹭去自然插不进去,赵封毅真恨不得立马肏个尽根,把这勾男人的小淫娃肏哭。 男人的瞳孔黑得吓人,宋婉委屈地醒了醒琼鼻,软声求他:“侯爷帮帮婉儿,婉儿真的插不进去……” 赵封毅抓过她的一只手腕,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粗声道:“自己扶着它塞进去。” 指尖刚碰到他火烫的大肉棒,宋婉就吓坏了,刚想缩回手,就被赵封毅握住了:“你若是不愿,我这就起身去上朝,今夜也不来了。” 赵封毅也是被逼急了,威胁的话不经意间就说出口,少女微微一怔,水眸慢慢就蓄满了泪花,小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儿臂粗的巨物,它真的好烫好硬,虽看不见,但也能清晰地触到上面隆起的青筋。 赵封毅见小人儿泫然欲泣的模样,又害怕惹怒了他,强忍着眼泪不曾掉下来,心中不由一紧,软和了语气低下身亲了亲她:“吓到你了?” 宋婉摇摇头,小手扶着大肉棒凑向自己的私处。 赵封毅包着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撸动了下阳具:“婉儿的手好软,握着那儿好生舒服。连小屄都让我肏过了,只是摸摸它有什么好怕的,婉儿难道不喜欢它吗?” 宋婉醒了醒鼻子:“喜欢,我不怕它的……那,那侯爷今晚还会来吗?” 若不是知晓这丫头心地单纯,赵封毅真会觉得她其实就在有意勾引自己。 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婉儿乖乖把它塞进你的小穴穴里,我今晚便再来看你。” 得到承诺的小人儿难掩欢喜,小脸红扑扑地纤手握着粗大的阳具,对着穴口一点点往自己身子里塞。 “嗯~”粗圆硕大的龟头率先顶开花瓣嵌了进去,昨晚塞了整整一夜,才出来这么一会儿,想要重新插入又紧致如初了,宋婉咬着唇,既要忍受身子被撑开的难耐,还要亲手把那根巨物往更深的地方送,“侯爷,好涨……啊~侯爷~” 赵封毅的目光全在扶着自己肉棒的细白小手上,他眼睁睁看着那只柔夷握着粗黑的阳具往粉嫩的小屄里塞,猩紫的龟头把穴缝撑得发白,小东西还一边吸着气,一边继续往里送。 “侯爷,啊~婉儿受不住了,好深~好涨呐~啊~” 半根阳具已经插在了小穴里,龟头马上就要顶到花心了,可她还能摸到一大截露在外面的柱身,这到何时才是个头啊。 赵封毅笑叹着将那只小手拿开:“小骗子,这就受不住了,昨夜你可不止这点本事。” 说罢,雄健的腰身一挺,在宋婉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整根阳具一举插到了地底。 这下小东西是真的哭了,两只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哭闹了起来:“疼……呜呜,不要了,快出去,好涨……” 高昂的龟冠陷在暖宫里,里头还有他堵了一整夜的精液,湿暖滑腻得不可思议,眼看时辰不早了,再如昨夜那般怜惜她,怕是到了晌午也下不了榻,少不得不再怜香惜玉了。 “婉儿乖,让本侯快些射给你就好了,不哭了……” 嘴上边温柔地哄着,底下的动作却粗野得很,床榻咯吱咯吱地摇摆起来,大肉棒裹着淫液大力耕耘着。 宋婉攀附着男人刚硬的臂膀咿咿呀呀地哭吟,像是那草藤挂在疾风中的磐石上,再多的言语也化在了汁水的滋滋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中。 这一回赵封毅任由她哭闹娇吟,插在媚穴里的肉棒越发坚硬骇人,她哭得凶些,他就肏得更卖力些,直到小东西娇软无力地喊着他侯爷到了高潮,有力的臂膀才揽着她的腰肢,将大肉棒深深顶进胞宫。 “婉儿,婉儿……” 男人匍匐下身子含住她的奶子,浑身紧绷着闷哼出声,马眼怒涨着尽情往里喷射独属于他的子孙浆。 小子宫里本就填了他大量的精水,这回又大股大股地往里喷,小肚子里又涨又热,宋婉捂着那儿哭吟不止:“不要了侯爷……好烫,侯爷,拔出来,快出来啊~” 赵封毅松开被他含咬得发红的小奶头,按着小东西的臀儿,一个深顶,直到射完最后一股精,才握着滑嫩的乳儿侧躺下来,亲了亲她湿哒哒的小脸:“这不是都射进去了吗,旁的女子都只盼着男人射得深些,婉儿想让我拔出来射在哪里,嗯?” 宋婉软绵绵地啜泣着,也不说话,只用一对含泪的眸子瞧着他。 赵封毅见她这般模样,一股子邪火又隐隐往上蹿,这也实在怨不得他,一个女子生得如此模样,床榻之上又如此媚态,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往死里糟蹋。 “婉儿,时辰快到了,我该去上朝了。” “嗯……” 宋婉乖乖应了声,却把脑袋往他怀里埋,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赵封毅本想起身了,见她这样小女儿情态,只好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你乖乖的,且先歇着,一会儿我让骁阳给你抓几副避子的汤药送来,记得要服下,今夜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耽搁,我再来看你。” 宋婉贴着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嗯,又要劳烦骁将军了。” 在这上头赵封毅不愿多提,总也觉得是亏欠这她的,短暂的沉默后,道:“对了,我让骁阳多给你留些银子,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上不必节省,帕子也不必绣了,仔细伤了眼睛。” “我不要侯爷的银子。” “你就当是替我收下,日后我到这儿用膳,总不能顿顿都吃门口种的那点菜吧。还有啊,这里……本就不大,可不能再给我饿瘦了。” 赵封毅掂了掂她胸前的那对奶儿,笑得不怀好意。 “侯爷!” —————————————————— 下章终于可以走一波剧情了。 关于本文的收费,近期的更新频率我真是没脸入v……看到别的作者有用微信悬赏码的,后续或者我也可以弄一个,章节不收费,大家自愿打赏,几毛钱这样(??`ω′?) -- 第十八章、周折 心里再不舍,赵封毅也不得不离开这温柔乡了,将雄壮的阳具从少女的嫩穴里拔出来,小东西娇哼着抱住他的臂膀嘤咛出声:“侯爷……” 射完的阳具还不见软,拔出来的时候龟棱难免刮蹭着穴壁,为了照顾这娇气的小人儿,赵封毅不得不放慢了动作:“乖,我再轻些。” 好容易将整根粗黑的肉棒从那紧窄的花径里拔出来,只见上头湿淋淋的裹满了白浆,也不知是他的精液还是小人儿的淫水,拿过帕子擦了擦便提起了亵裤。 宋婉娇软地歪在床榻上,巴巴地看着男人穿戴整齐,套上了黑靴,他这人都还没走,心头就生起了依赖:“侯爷……” 赵封毅低头望着被褥间纤细的小东西,雪嫩的脸蛋上还未褪去被他怜爱后的潮红,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侧,惹人疼的美眸水汪汪的,光是听着一声绵软的“侯爷”,他便读懂了少女的心思。 朝中大臣新婚尚有叁日休整之期,也是朝廷体谅新婚夫妇的温存。他虽已有家室,但于宋婉而言,他便无异于她满心依赖的夫婿,昨夜又刚破了身,难免更离不得他些。 赵封毅躬下身子,挺括的鼻梁蹭了蹭小东西的脸颊:“婉儿乖,我得去上朝了,白日里还要处理些琐事,夜了再来陪你。” 这般小意温柔地安抚,哪还有人前定北侯的冷俊神武,宋婉娇唔着便去寻他的唇,伸出小舌头胡乱舔着,含着他的唇瓣吮。 赵封毅不敢再太过放肆,只浅浅回吻着,否则就该走不了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他渡过来的口津,宋婉才离开他的唇,娇喘微微地勾住他的脖子。 “喜欢吗?” 宋婉羞怯地点头,双手抱着他不放:“喜欢。” 赵封毅无奈一笑,啄了下她的唇:“怎的这般缠人,是不是还没把小婉儿喂饱,还想再吃本侯的精水,嗯?” 说着,大掌便探进了温热的被褥,直往两腿之间寻。 宋婉忙握住那只大手,羞恼地将它抽出来:“才不是,侯爷,该上朝了……” 赵封毅本就是吓吓她,顺水推舟地收回手:“好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到时……奖励你上头的小嘴儿吃些好东西。” 宋婉茫然地看着他,随后赧然一笑:“侯爷还当我是小孩儿呢,我才不贪零嘴儿。” 赵封毅盯着她粉润的唇瓣看了半晌,哑声笑道:“也是,婉儿长大了,不贪零嘴儿,那便换样更好的喂你。” 宋婉:“什么更好的呀?” 赵封毅忍不得又亲她一口,卖了个关子:“到时不就知道了。” 小人儿被他前一口后一口亲得小脸通红,盈盈的眼眸里除了男人俊朗的面容再容不下其他:“侯爷,婉儿,婉儿心悦侯爷……” 赵封毅心中一动,黑眸凝视着她,默然片刻,道:“本侯知道。” 说罢,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开了门往院外走。 宋婉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缝间,垂下眸子,往残留着他余温的被褥里缩了缩。 他说他知道,那便够了…… 赵封毅刚一推开院中的篱门,就见骁阳牵着他的马迎了上来。 “末将拜见侯爷。” 赵封毅牵过缰绳,翻身上马:“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骁阳也跟着上了马,缓缓跟在他边上:“府中不见侯爷,军中也没有侯爷的消息,末将便猜想侯爷定是到这儿来了,侯爷的朝服末将也带来了。” 说话间,骁阳脸上难掩喜气,侯爷一夜不回府,定是跟宋姑娘成就好事了。 赵封毅不紧不慢催着马,问道:“昨夜我不在府中,府里可有觉察?” “侯爷放心,末将已经放出消息,说侯爷昨夜留宿军中了。” “甚好。” 说罢,赵封毅收缰停马,骁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时辰不早了,侯爷这是?” 赵封毅清咳一声,道:“今日早朝你便不用去了,圣上若是问起有本侯担待,我要交代你几件事,需你亲自去办。” 大燕朝制,京城凡四品以上官员都需早朝,他这升官没多久,连朝堂的路都没摸熟,今儿个竟又不让他去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恭敬道:“但凭侯爷吩咐。” 赵封毅沉吟片刻:“这第一桩,寻一家医馆,要几副药性温和些的避子汤,亲自替宋婉送去,切记要避人耳目,不可去城中的药馆。” 骁阳惊诧地抬起头:“侯爷,为何……” “多嘴。”赵封毅肃容打断他,“第二桩,多买些你家夫人爱吃的那些个零嘴,一同送去。最后一桩,想法子给她留些银子。往后宋婉的事都由你亲自操办,不可经他人之手,若走漏了风声,本侯为你是问,听见了吗?” 这差事听得骁阳心里头是颠来倒去的,侯爷究竟是对宋姑娘好还是不好?还有这个避子汤,他要去哪里寻啊。 赵封毅见他一脸的愁容,并无体恤之心:“行了,朝服给我,你快去吧。” “哦。” 骁阳怔怔地递出朝服,只见他那威风凛凛的侯爷策马绝尘而去。 “避子汤,避子汤,药性温和的避子汤,还不能去城中的药馆,零嘴儿,对,还有零嘴儿……” 骁阳嘴里念念有词地调转过马,倒是想起距离此地不远的地方还真有一家药馆。 *** 定北侯府。 暖阁里传来了动静,丫鬟们便鱼贯而入,伺候穿衣的穿衣,漱口的漱口,最后只留下闫嬷嬷替安澜郡主梳理妆发。 “郡主,听门房来报,侯爷昨日自军中回来之后又出府了,一整夜都不曾回来,今晨还是骁将军去侯爷屋里拿了朝服。” 安澜郡主对着铜镜扶了扶鬓间的点翠步摇,道:“这算什么稀奇事,还需你巴巴的说给我听,想必又是宿在军中了吧?” 闫嬷嬷:“老奴听下人们是这么说的,只是往日侯爷若夜里不回府,都会提前知会郡主,这次怎的……” “哼……”安澜郡主勾了勾唇,望着镜中姣好的面容,“我倒觉得这样更清净些。谦儿来了吗,准备用膳吧。” …… 一番周折之后,骁阳总算在那掌柜的异样的目光中买了几副避子的药材,随后马不停蹄地又赶回城中,挑了几样他家岚儿常吃的糕点和蜜饯果子,再折回城郊。 待骁阳抱着一摞子大包小包叩门的时候,宋婉也刚穿上衣裳,预备下床了。 “宋姑娘,是我,骁阳。” 宋婉知道,他是给自己送避子汤来的,扬声道:“骁将军稍待,这就来。” 活动起酸软的身子穿戴齐整,两脚刚一着地,便觉两腿颤抖不已,根本用不上半分力气,还有什么温热黏稠的东西从酸胀的小腹处往外流,腿心黏黏的,那水儿还顺着双腿往下滑。 “宋姑娘?” 宋婉咬着唇,勉强扶着床沿来到门边:“来,来了。” 屋门刚一打开,骁阳的眸子便落在她身上。 少女粉白的双颊泛着莹润动人的红潮,翦水的眼眸清透间又不失妩媚风情,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散着,纤细的身子弱不禁风般倚靠着门扉,两条腿儿微微分开,似是合不太拢,那别扭的姿态,显然是被男人疼爱过后才有的。 短短几日不见,眼前这个宋婉。恍然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孤女了,竟有些陌生。 宋婉被他这么盯着看,难免羞赧:“骁将军,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骁阳回过神,正欲将手中的一干东西递与她,又收回手,“侯爷托我给宋姑娘送些东西,不劳姑娘动手了,末将给你送进去。” 进得屋内,骁阳也是面上一红,这男欢女爱过后的味道他怎会闻不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就出去了。 “那个……宋姑娘,药馆掌柜的叮嘱,这药还需尽早煎来吃了方有成效。” 宋婉看了眼屋内的药包,点头道:“好,劳烦将军了。” 骁阳有些于心不忍,还是想替侯爷多说两句:“宋姑娘,恕末将多嘴,侯爷这么做自有他的苦衷,也是为保姑娘周全,还请宋姑娘不要因此对侯爷心存芥蒂。侯爷怕姑娘吃药苦,还让末将买了些蜜饯儿。” 宋婉摇摇头,温婉一笑:“骁将军说的哪里话,侯爷是我的恩人,能伺候侯爷一日就已经是婉儿莫大的福分了。” 骁阳默然片刻,看着她的眼睛道:“那便好。宋姑娘,侯爷虽身处高位,但也有他的身不由己,往后还望宋姑娘能真心诚意对待侯爷,好生照料他,不要辜负侯爷待宋姑娘之心。对了,我这里还有些银子,宋姑娘务必要收下。” 宋婉看着他递过来的灰仆仆的钱袋子,下意识要拒绝,又想起赵封毅临行前的话,知道这也定是他吩咐的,便不再多说。 “多谢。” —————————————————— 闫嬷嬷是个厉害角色( ???????? ) 这个文应该是全文免费看,不过老柯凑不要脸地弄了一个微信赞赏码(见首章),大家愿意支持支持老柯的话可以随意打赏一下(///ω///) -- 第十九章、奖赏 药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宋婉披着衣裳坐在小杌子上,拿着蒲扇轻轻扇着火,双眸却有些飘忽。 眼看就要晌午了,身上酸软的那股子劲儿还没褪去,尤其是羞处,湿黏黏的,依稀像是被男人的硕物撑开未合拢的感觉。小腹里微微酸胀,昨夜侯爷告诉过她,那是他的精水,能让女子受孕的东西,是旁人都恨不得射得深些的宝贝。 宋婉停下了蒲扇,将手放在了小腹上,侯爷射了好多好多精水给她,只是她不懂,起先是当成了在她肚子里撒尿,今晨还因里头酸胀不已,哭闹着要让他拔出来射……现如今想想,当真是丢人。 少女姣好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宛若云霞一般,侯爷沙哑揶揄的低笑犹然在耳,兀自托着下巴羞涩一笑。从今往后,是再不能说这些傻话了,好在侯爷没有因此恼了她。 那蒲扇一停,炉子里的火就熄了下去,宋婉一怔,忙继续扇风。 苦涩难闻的草药味儿让她清醒了叁分,虽说侯爷在她肚子里留下了这许多阳精,但只要饮下避子汤,那些精水就不能让她受孕了。 骁将军说侯爷有他的难言之隐,她虽不曾多问,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些。她知道定北侯的夫人是当今安澜郡主,是大燕除了太后和皇后娘娘,最尊贵的女子,也知道在那偌大的侯府里,除了郡主,或许还有许多能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至于侯爷膝下的子女也定是不少吧。 而她只是侯爷救下的一介孤女,可怜她,才给了她这么一个容身之处,即便是今日的荣宠也不知能有几何,若是让她这样身份的人受孕,定会留下无穷的祸患,更何况侯爷定是不缺这样一个孩子的。 宋婉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眸子,私心里,她是想怀上自己心仪之人的孩子的。若是……若是她能与侯爷有一儿半女会是怎么样的呢,如若是个男娃,将来定生得和侯爷一般英武不凡,若生个女娃也定是软糯可爱,不论是男是女,只要是侯爷与她的孩儿都是好的。 药汤舔着盖儿掀起泡来,时辰差不多了,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着罐柄,滤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褐色汤汁,那味道比少时吃得药还难闻些。 光是闻着这味儿,宋婉便瓦下嘴。 等药汤稍凉,宋婉摒着鼻息端碗饮下,苦着嘴含了颗早早备在一边的蜜饯儿,顿觉口齿生津,这世上除了爹爹,又多了一个人会在她喝了药之后备好零嘴。 晌午草草用过饭,困倦地打了个盹儿,再睁眼竟已是夕阳西下。 想起今夜侯爷要来,宋婉忙又起身生火做饭,随后又净过身,换了身干净衣裳,坐在屋内等着他。 赵封毅在府中用过晚膳,本是要再寻个由头出府的,未曾想宫里的人突然造访,说是圣上急招他进宫议事。 这个时辰的圣旨,想必是出了大事,赵封毅不敢耽误,忙换上朝服进宫,一路上有些无奈地想着,只盼着莫要耽搁太久,否则那小东西今夜等不着,怕是又要眼泪汪汪了。 谁知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一夜他就没能从宫门出来。 军探来报,靖王外通匈奴,意图谋反。那靖王乃是先帝弱息,因其与做皇子时的圣上自小不和,当今圣上登基之后,便将其分封漠北,未曾想,竟留下今日这样的祸根。 定北侯数次讨伐匈奴,虽能灭其气焰,保大燕疆土,但到底未能彻底消除其狼子野心,几年韬光养晦之后,又起了歹念,还学会了里应外合的勾当。 赵封毅与皇帝彻夜促膝长谈,出宫之时,适逢破晓。 燕京城的百姓尚在睡梦之中,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一阵阵急促的脆响。 翻身进得院内,却见屋门紧闭,赵封毅从腰间拔出根物什,轻轻一挑,柴门便已洞开。 悄声进了屋,只见床榻上的小人儿裹着棉被睡得正沉,凑近一瞧,恬静的脸蛋儿上依稀可见尚未化去的泪痕。 赵封毅低叹一声,心道怎就碰上这么个娇气的小东西。 大掌伸进温热的被褥,摸到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玉足,赵封毅不禁感慨,这丫头果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柔软的,就连这对脚丫子握在手里都嫩生生的,那日在江南初见她,这么嫩的小脚儿竟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还赤着脚敢去追赶骑着马的人,也不怕伤着它。 掀开被褥一角,赵封毅瞧见了躺在他掌心的一对玉足,已经养得莹润雪白,全然没有当日的冻痕了。 不禁俯身亲了亲那对脚丫子,谁知这个举动惊醒了宋婉,一见床边立着个人影,惊呼着就要缩回脚。 赵封毅紧紧攥着那对玉足,将惊魂未定的小人儿拖回来:“婉儿,是我。” 听见熟悉的嗓音,宋婉才有些犹疑不绝地看向他,晨光下分明就是男人坚毅的身影:“侯,侯爷?” 小东西半梦半醒的糊涂样也着实可爱极了,不由笑着打趣:“怎么,才一日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宋婉尚未完全回过神,抓着被子看着他身上云纹蟒爪的锦袍,问道:“侯爷这是已经下朝回来了?” 赵封毅在床榻边上坐下,闻着少女清幽的体香,只觉浑身上下都松弛下来,大掌顺着她的腿儿一路往上,探进亵衣里头摸到了一团柔软的娇乳,也不顾她脸红,兀自揉捏起来:“今日不上朝,不过我也确是刚从宫里出来。昨夜圣上与我议事,才未能来看你。” 宋婉嫣红着小脸任由他把玩自己一对乳儿,听他这般耐心解释,昨夜的失落与委屈也尽数消散了。 少女嫩乳手感极好,绵绵软软的如同嫩豆腐,赵封毅不敢用劲,只这么轻轻揉捏也觉无比享受:“不知道婉儿昨夜乖不乖,有没有因本侯来迟了就哭鼻子,嗯?” 宋婉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他看破,偏过小脸心虚道:“没有哭鼻子……” 赵封毅低笑出声,也不揭穿她,只低头亲了她粉润的小嘴:“不错,真乖。” 男人的亲吻蜻蜓点水一般,宋婉却不依了,颠颠地仰着脑袋去舔他的唇:“侯爷……” 赵封毅眸色一沉,配合地张开嘴,好让那馋嘴的小舌头自投罗网,而后才含着那滑嫩的小东西吸吮起来,两次翻搅着彼此的舌头,吞咽着对方的口津,乐此不疲。 末了,赵封毅摸着气喘吁吁的小人儿:“婉儿,昨日本侯说要给你吃一件好东西,还记得吗?” 宋婉迷蒙着双眸,两颊红嘟嘟的,点头道:“记得,侯爷带来了吗?” 赵封毅抵着她的鼻子,哑声道:“带来了,婉儿想不想吃吃它?” 娇憨的小人儿想也没想就应下:“想。” 赵封毅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只是不知道你这张小嘴含不含得下,那东西可有些粗。” 宋婉不由奇道:“侯爷,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赵封毅见她懵懂的纯真样,小腹一阵紧绷:“是让婉儿吃了一回就忍不住吃第二回的好东西,而且这天底下只有男儿可以喂给他家的娘子吃。” 娘子……宋婉通红着俏脸想着他这句话,连声道:“那我也要侯爷喂给婉儿吃。” “当真想吃?” 宋婉重重点了下头。 赵封毅便站起身,一面扶起床上的小人儿,一面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宋婉不明所以地坐在床榻上,眼巴巴地看着他脱下外袍,玄色的亵裤被顶得高高的,不由纳闷地抬头看向他,不是说要给她吃东西吗,脱了衣裳做什么? 「扫描首章赞赏码,支持作者」 ——————————————————— 老侯爷厚颜无耻的程度再次被刷新 -- Xrourouwu.Com 第二十章、醋意【H】 赵封毅将手放在了亵裤的系带上,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婉儿要不要自己解开它,喂你吃的好东西就藏在里头。” 高耸的阳具将亵裤挑起硕大的鼓包,话到了这份上,宋婉要是再猜不出他话中所指,那就真是呆傻了。 少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两只柔夷藏在棉被了出了细汗:“侯爷……侯爷是要给婉儿吃什么……” 赵封毅也不再卖这关子,熟练地解开系带,将宽松的亵裤脱下,那根热气腾腾的紫黑巨物便直挺挺地对着她。 小人儿显然是被眼前的大东西吓坏了,浓密的耻毛间耸立着这样骇人的硕物,一副鼓鼓囊囊的卵蛋沉沉地垂挂在那儿,粗壮的茎身青筋虬结,最打眼的当属前面那油光锃亮的龟头,这般硕大饱满,圆滚滚地外张着,那暗红的色泽就如熟透的李子,只是它上头多了道冒着水光的小缝。 自他解开亵裤,宋婉的视线便未能从他的阳根上挪开过,赵封毅将她眼中的惊惧、好奇和些许羞赧尽收眼底,哑声笑道:“婉儿看得这般仔细,是不是不认得它了?”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脸颊上绯红一片。 赵封毅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嗓音低哑地替她回忆起前日夜里的桩桩件件:“本侯不是教过你吗,这是本侯的大肉棒,婉儿那日坐在本侯身上还用小穴穴磨它,不知流了多少春水,本侯还用它捅破了小婉儿的处子膜,用力肏你的小穴穴,婉儿起先还嫌它粗了,插得深了,后来可是关系得紧,还有婉儿肚子里热烫的浓精,也是从大肉棒里头射出来的,记起来了吗?” 男人每多说一句,宋婉的脸上就多添一分红晕,直到涨红了脸不敢再看他:“记,记起来了,侯爷莫要再说了……” “方才婉儿不是急着要吃本侯的大肉棒吗,来,张嘴尝尝它。” 猩紫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对着她的粉唇,不过寸许的距离让男人阳具上的味道尽数弥散开来,因昨夜圣上召见,他回府还未来得及净身,清早又径直往这儿来了,未及清洗的阳具在衣袍里捂了这许久,浓烈的咸腥味不住窜进鼻中。 宋婉涨红了脸微微扭头,让她舔这个男性气味浓郁又狰狞的巨物,她做不到…… 光是看着少女鲜艳莹润的唇瓣,马眼处便兴奋地沁出透明的黏液来,整根阳具更是硕硬无比。 见她脸蛋晕红的小女儿情态,赵封毅只当小人儿是害羞了:“婉儿乖,把嘴巴张开,本侯喂你吃可好?” 说罢,便急不可耐地挺着那根巨物,在她唇上磨了两下,抵着唇缝就要往里塞。 “唔……” 紫黑的大龟头到底也是男人撒尿的物件,如此不管不顾地就往她嘴里塞,这陌生的咸湿尿味儿与前精的膻腥味让小人儿难免抵触,可如此浓厚的男性气味又让她心头慌慌的,湿滑的小舌头慌乱地抵着他硕大的冠帽往外推。 谁知这个举动倒让舌尖无意中扫过他满是黏液的马眼,味道浓郁的液体被宋婉舔个正着,赵封毅舒服得连吸一口气,龟头涨得愈发骇人。 这不过放进去半个脑袋,宋婉便觉喘不过气了,坚硬的龟冠更是撑得她嘴角发疼,再加上吃了一口咸腥的黏液,便扭过脑袋吐出了他的龟头,眼中泪花闪烁。 赵封毅刚尝到些许乐趣,如何舍得小姑娘这张湿热绵软的小嘴,贲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考虑到小东西这是第一回含舔男人的性器,又少不得耐下心来哄她:“怎么了婉儿,可是我弄疼你了?婉儿乖,我再轻些可好?” 宋婉憋红了小脸,泪汪汪地看着他隐忍的俊容:“侯爷,它……它味道好大,太粗了,我含不进去。” 赵封毅粗喘着抬起她的下巴,哑声道:“婉儿不愿意吃它?” 少女浮着一层水雾的眸子仿若两潭泉水,清可见底,什么情绪都写在其中。 赵封毅将她留在龟头上的口津和马眼处的前精抹匀,锃亮的龟冠泛着暗红的色泽,淫靡又透着别样的诱惑:“婉儿,你可是第一个尝到它味道的人,当真不喜欢?” 宋婉心中一跳,她,她竟是第一个吃到侯爷阳根的人,不由惊疑地望着他的眼睛:“侯爷,你……” 行军在外无暇顾于男女之事,侯府除了安澜郡主再无第二个能伺候他的女人,郡主就连行周公之礼都能百般推脱,更遑论替他舔吮阳物了。 赵封毅便是摸准了这小东西的心思,故作无奈道:“既然婉儿不肯含它,那便罢了,日后本侯再寻旁的机会。” 宋婉见他作势要提起亵裤,忙道:“侯爷,侯爷是想让府里其他女子……” 话未及说完,她便觉得心里酸涩难耐,旁的女子怎可去含舔侯爷的肉棒。 小东西着急忙慌的模样当真是有趣得很,赵封毅放下亵裤,握住坚挺的阳具慢慢撸动:“方才本侯不是告诉你了,这根东西多少女子吃了一回便等不及要她的夫君再喂她第二回,可见其中妙趣,你既不愿意吃它,本侯只能拿它喂别的懂得其间乐趣的女子,到时就连阳精都可射在她口中,让她咽下。” 他说得愈多,宋婉愈觉心中难受,这感觉十六年来从未体会到过,到最后更是委屈得想哭,眼眶里是再蓄不住泪珠子,串成了线往下落,颤声道:“我何曾说过不愿的话了,侯爷若是不喜婉儿,自去找识趣的女子伺候好了,何必一大清早巴巴到我这儿来寻不痛快。” 小丫头方才就差把不愿二字写在脸上了,如今倒好,矢口否认不说,倒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了,想不到柔柔弱弱的小人儿,还生得一副伶牙俐齿。 这丫头是醋了,赵封毅自是不忍心怪她的,便由着她使小性子,还替她擦了泪,柔声道:“乖,是本侯误会你了,那婉儿告诉我,还想不想吃它,嗯?” 宋婉醒了醒鼻子,瞥了眼男人粗黑的巨物,倒觉得顺眼多了,就连它上头的味道都觉得不那么难闻了:“想……” 赵封毅勾了勾唇,站直了身子,脱了靴子,一脚踏在床榻上,摆出这上马的威严架势,往前耸了耸那根粗壮傲人的大肉棒:“自己握着它,好好伺候着。” 宋婉迟疑了片刻,才用两手捧住这根阳具,如此灼热的触感,隆起的青筋在掌心轻微跳动着,分明是蛰伏着的黑龙猛兽,却生了这样一个圆润憨厚的脑袋,除了尺寸大些,颜色深些,还有几分憨态可掬,手指触在上面,那宽阔的圆头无比坚硬光滑,馋嘴的那条小缝儿都滴出水了,好想舔上一舔。 心中这般想着,脸上燥热不已,偷眼看了下赵封毅,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又看穿了她的心思。 “若是喜欢,婉儿想怎么吃它舔它含它,都行。” 男人喑哑的嗓音轻轻叩着心门,宋婉只觉两腿之间潮湿了起来,升腾起的渴望催促着她去舔男人勃发的性器。 莹润的小嘴怯生生地靠近,上头浓郁的味道在此刻如同催情的迷迭,直到唇瓣碰触到光滑的龟头,才觉有片刻舒缓。 “侯爷……” 赵封毅居高临下的看着披着长发的绝美女子,红唇正抵着他的阳根软软唤他,如此景象,如何不令他口干舌燥:“怎么了?” 宋婉双手捧着棒身,怯怯道:“婉儿喜欢舔侯爷的大肉棒,从今往后,侯爷只给婉儿舔好不好?” 说罢,探出柔软的舌片,在龟头上扫了一圈,涂上她的口津之后,才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吮舔着各处。 赵封毅闷哼着抖动一下,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着,这种时候,怕是要他的命,也愿意给的:“好,好,嘶……只给婉儿舔……” 得到肯定答复的小人儿心满意足地绕着龟头又含又吮,全然不顾这是男人撒尿的物什,也忘了这上面的咸湿味。 赵封毅是人生第一回尝到如此极致的快感,龟冠处又比旁的地方敏感,这才没吮舔几下,已有了射意,但又不能直白地告诉她,恐丢了脸面:“婉儿,该舔舔别的地方了。” 宋婉吃得满嘴亮晶晶的,茫然地抬起脑袋,才羞赧地发觉自己光顾着吃前面的菇头了:“侯爷不喜欢婉儿舔前面吗?” “喜欢,只是不可冷落其他地方。” 宋婉红着脸点点头,舌尖来到龟头下方的沟冠处轻舔。 这丫头还真会挑地方,哪敏感往哪舔,赵封毅咬着牙才不至于溃不成军,索性用手扶着龟头贴在小腹上,哑声道:“亲亲下面的。” 宋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不明白侯爷为何不让她舔那颗大脑袋了,但还是听话地一寸寸亲吻着粗大的棒身,最后来到毛茸茸的卵囊处。 此处又与别处不同,皱巴巴黑黢黢的囊袋握在手里软软的,但里头又填着两颗圆圆的东西。 男人的阳根于宋婉而言无疑是陌生又让她觉得新奇的,赵封毅好脾气地也任由她握在手中把玩,待到那阵射意过去,才道:“玩够了吗?” 宋婉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咬着唇点了下头,而后亲了上去,这处不比旁的地方那般坚硬,但男性气味更加浓烈,脸蛋被毛发扎得刺刺痒痒的,小舌头舔了两下就不肯再含了。 赵封毅低笑着松开手:“挑叁拣四的小东西,就喜欢舔本侯的龟头,嗯?” 宋婉亲了口大龟头,将小眼里溢出的透明腥液尽数卷进嘴里,吧嗒着小嘴儿品着那咸咸的腥味,活脱脱一只偷了腥的小馋猫,手里握着柱身软声轻哼:“侯爷不是说怎么吃都行吗。” 「扫描首章赞赏码,支持作者」 ——————————————————— 老侯爷太适合写肉了,前期没啥要紧剧情,就是尽情蹂躏小婉儿_(??ω?? 」∠)_ -- Xrourouwu.Com 第二十一章、情话【H】 赵封毅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垂下的青丝撩到耳后,扶着阳具将黑红饱满的大龟头喂到她嘴边:“本侯何曾食言,婉儿喜欢这儿便好好舔着。” 宋婉羞怯地瞧了他一眼,只见他如此摆出威严的架势,炯炯的星眸里却满是纵容她的柔意,不由得心间泛暖,侯爷虽从未说过,但他心里,多少也是有她的吧?否则又怎会一出宫便来看他,又怎会看似威严,实则处处都依着她的小性。 少女垂眸浅浅一笑,将脸颊在他曲起的大腿上蹭了蹭,而后吐出香滑粉嫩的小舌头,舔着腥热的龟冠。 晨光渐亮,小女人乖顺地埋在他腿间舔着阳具的景象尽收眼底。 如若他未曾官拜定北侯,未曾娶安澜郡主为妻,只是大燕朝一个普普通通的裨将,那他会不会娶一房似宋婉这般的妻子,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夫君,与他两心相印,为他生儿育女。 “婉儿……” “嗯?”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看他,一张小嘴吃得湿漉漉的。 粗粝的指腹碾磨着她柔软的唇瓣,赵封毅笑了笑:“没什么。舔够了吗,用你的小嘴将它含进去可好?” 宋婉为难地看着他小儿拳头大的龟冠,道:“它太大了,含不进去……” “不试试又怎知道?” 宋婉试着将前段含进去一点,舌头舔着他用来撒尿的小孔,还挑着想往尿孔里钻。 赵封毅舒服得连连吸气,射意再度袭来,宋婉以为是弄疼了他,舌尖便不敢再碰那会流水的小眼。 “婉儿,哦……继续舔那儿,好舒服。” 小姑娘放下心来,对着那流水的小眼吮了好几下,将流出来的腥液全吃进了嘴里,这样犹嫌不够,小舌头继续往马眼里钻。 赵封毅将手搭在她头上,闭着眼享受着小人儿略显青涩的含裹:“婉儿,嘴巴张开些,多含一些。” 宋婉握着粗大的柱身,明显能够感觉到上面环绕的青筋隆起得不寻常,含在嘴里的小半个龟头似乎涨得更大,脑袋上的粗喘声也越发剧烈,但还是尽力将圆头往嘴里含。 放在少女青丝上的大掌猛地绷紧,赵封毅稍一使劲,龟头便一举捅到细窄的嗓子眼,小人儿顿时抱着他的大腿挣扎着呜咽起来,本就纤细的喉咙和小嘴剧烈收缩起来,快感直窜发顶。 赵封毅猛地吸了一口气,如此强烈不受控制的射意让他浑身发麻,闷哼着低吼:“婉儿,要射了,喂你吃本侯的精水,给你!” 话音未落,宋婉便能感觉到大股的热液喷洒在喉管里,直接灌入胃中,呛得她涕泪直流,好在此时龟头往外抽了抽,塞满了她整个小嘴,腥稠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射在了嘴里。 宋婉来不及思考,只知道侯爷把阳精射在她口中了,这是喂给她吃的精水,便着急地吞咽着,只是他射得又多又急,吞咽不及,直到他低吼着抽了出来,最后两股精喷在她唇上,黏腻的精浆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流。 赵封毅红着眼托起宋婉的下巴,只见小人儿眼泪汪汪地鼓着小嘴看着他。 “婉儿,把嘴巴张开让我看看。” 宋婉艰难地张开小嘴,白浊的精液填了满嘴,粉红的小舌头无助地搅动着这些腥液,看得男人立马又硬了起来。 “乖,都喝下去,一滴也不许剩。” 宋婉被他捏着下巴,小口小口喝完了嘴里的阳精,最后又含着他的手指吮舔干净,才算作罢。 赵封毅拿过帕子,沉默着擦去小人儿脸上的眼泪和残精,才脱了衣裳,抱着她躺在床上。 小东西抽抽搭搭地窝在他怀里,哭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方才委屈你了,下回若再要,我净身后再给你。” 平静下来后,赵封毅其实也后怕自己一时图快活,让小人儿从此厌恶此事,今后就再难享受这般极乐了,便又解释道:“不过这也原是男女之间的常事,就像昨夜我舔你下头的小花穴,味道极好。至于在女子口中射精,那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宋婉素来爱洁,对待那处更是仔细,哪像男人解手之后晃荡几下就塞了回去,在裤中捂了一天,难免有些腥臭难闻的味道。 但只因眼前这个男人是他恋慕的定北侯,再混杂上马眼处男性体液的麝香味和淡淡的汗味,浓郁黏稠的粘在龟冠上,就莫名变得更能催起她的情欲。 故而宋婉哭够了,红着脸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委屈,侯爷身上的味道,婉儿都喜欢……” 说完,许是自己都觉得难为情,立马将脑袋埋入男人怀中。 赵封毅粗哑着声笑了,低低的,胸口震动着,他轻啄着少女的发顶:“婉儿的意思是,下回还要用你的小嘴将它舔净?” “侯爷~” 小东西脸皮还是太薄,禁不起逗弄,可赵封毅还是咬着少女的耳朵同她说些羞人的话:“害羞了?小淫娃,喜欢舔我这根有尿味的大肉棒是不是?” 他说的这般直白,宋婉已然羞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美眸又憋红了,可她当真是喜欢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味道,也愿意替他含舔,但她害怕,害怕侯爷因此而觉得她不知羞,会厌恶她。 正巧男人托起她的下巴,便见小美人眼中泛着泪光。 赵封毅心头一紧,收敛起玩笑的模样:“怎么了婉儿,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了?” 少女泫然欲泣模样,我见犹怜,盈盈的水眸像是会说话一般怯怯望着他。 赵封毅会意地喟叹一声,指腹贪恋地磨蹭着她幼嫩的小脸:“傻瓜,方才不是告诉你了,这本是男女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事,婉儿喜欢那里的味道一点也不丢人。” 他虽不知旁的女子是否由此癖好,但既然彼此都喜欢,那再好不过了。 说着,忍不住凑近去亲她薄软的唇瓣:“你不知本侯方才有多高兴,恨不得日日将下头那物喂进你这张小嘴里叫你舔裹,日日喂你吃精水。” 少女经他这么一安慰,醒了醒琼鼻,脸蛋晕红,仿佛忘了方才的折磨,软声道:“侯爷若是……若是喜欢,婉儿每日都替侯爷吃那里。” 这样娇软乖巧的小人儿,年纪又着实太小,即便在床榻上,虽已是他的女人,但时常更像是晚辈一般,他膝下没有女儿,碰上这么个纯白如纸的小东西,男人如何能不怜爱。 “真乖,这下不羞了?”赵封毅揉着她的唇瓣,道,“其实婉儿这张小嘴也喜欢舔本侯的大肉棒,对不对?” 少女脸儿发烫地点头。 将小东西从怀中捞起,两人鼻尖相抵,四目相对,赵封毅低声追问:“那这里头射出来的精水味道如何,可还吃得惯?” 他也是第一回让女子舔自己的阳具,因而在这上面两人没什么不同,迫切地想探知对方的感受。毕竟自己的阳精是何味道他也不知道,怕小人儿心里不喜欢,碍于他却勉强咽下去。 咸腥的精液黏稠浓郁,那略带腥臭味道至今还没在口中散开,如此独特的味道,便是唯独属于侯爷的,少女想了想:“有些腥,咸咸的味道,倒也不难吃,只是……” “只是什么?” 宋婉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怯怯道:“只是侯爷那儿太粗了,抵得太深,会有些难受,还有就是射得太多了些……” 方才射精之时,赵封毅没控制好力道,恨不得要把龟头塞进小人儿细窄的喉咙里,喷射的力道又十足的大,浓精大股大股往她肚子和嘴里灌,定是吓坏她了。 赵封毅见她这般,既是好笑又是心疼,知道她其实最怕的就是这个,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放心,下回再不喂得这般深了,万一我家小婉儿生了气,不肯再吃了可怎么好。只不过本侯的阳精射得多,才能喂饱你这小淫娃不是?婉儿还想它如何射得少些?” 少女皱了皱琼鼻,被打趣完便羞得又把脑袋往男人胸口埋了。 “那婉儿是喜欢舔大肉棒多些,还是喜欢吃这里头射出来的阳精多些?” 这话问的可就太过羞人了,宋婉将脸蛋贴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上,娇唔着不肯说。 “侯爷……” “嗯?” 软软的呼吸喷洒在胸口,赵封毅惬意地眯着眼,抚摸着少女嫩生生的脸蛋。 “侯爷不是说,精水是能让女子受孕的东西吗,这样宝贵的东西,怎么……怎么能射在婉儿嘴里……” 小东西纯洁得像是一张新裁成的白纸,问出这等让人哑然失笑的话也是难得,赵封毅垂眸看着贴在胸口的粉脸,望着自己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正是因为精水难得,才要喂进婉儿的小嘴里,一滴都不许浪费地吃下去才好啊。” 想起方才有几股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射在了脸上,宋婉微微一赧,好生愧疚地垂下了眸子:“那,那侯爷下回射得慢些,婉儿一时咽不下那许多……” 赵封毅朗声大笑,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傻婉儿,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能当真?” “嗯?” 赵封毅也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精水充沛得很,浪费些算不得什么:“方才问你的话,老实告诉我,喜欢舔大肉棒还是喜欢喝本侯射与你的精水,嗯?” 这,这本就是一回事,不知道男人为何就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赵封毅一手轻轻套弄着胯间早已再次高高撅着的粗黑性器,焦急地等着宋婉的答案。倒不是他真关心小东西更喜欢哪个,而是哄她说出这些淫话,分外能勾起他的欲望。 宋婉还当真在心里头好生比较了一番,半晌才红着脸道:“喜欢……喜欢舔……” “嗯?舔什么?” “侯爷……” 赵封毅故意沉下脸:“喜欢舔什么,说与我听,否则下回便叫别人伺候。” 少女一听这话,脸色倏地一变,美眸中的雾气说来就来:“侯爷不是答应过我……” 赵封毅自知失言,只是没想到这小东西醋劲如此之大,便也暂且收起那心思,将她娇软的身子搂进怀里:“乖,怎的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本侯的大肉棒不给婉儿吃还能给谁,除了小婉儿,再不让旁人伺候,可好?” 娇气的小人儿将眼泪都蹭在了他胸口,小声道:“婉儿不爱听侯爷这样的玩笑话。” “好,那从今往后再也不说了。” 「扫描首章赞赏码,支持作者」 ——————————————————— 怎么感觉两个人都被对方吃得死死的(/ω·\*) 本章3500字,求夸! -- 第二十二章、像发情的小母马【高H】 搂着怀里娇软可人的小哭包儿,大手在那凝脂般滑嫩的身子上游走,揉了两下奶子,便径直往下摸去,探到了无毛阴阜下潮乎乎的嫩穴。 粗粝的指腹刚一碰触到那儿,小人儿便敏感地一颤,哭得娇粉的鼻尖轻轻一耸:“侯爷……” 赵封毅低笑着轻抚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哑声低语:“婉儿,喂上面的小嘴吃过大肉棒了,不可厚此薄彼,接下来是不是该喂下边的小穴穴吃了?” 少女的身子明显一僵,昨夜破身的痛楚还记忆犹新,虽说后来舒服得几乎小死过去,只是男人的阳具实在太过粗长,顶得小肚子酸胀不已,是以依旧有些害怕。 “侯爷。” 阳根忽而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赵封毅怔了怔,笑道:“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宋婉垂眸看着那根粗黑狰狞的硕物,舔了舔唇,用商量的语气道:“侯爷,婉儿再帮你吃一次大肉棒好不好?” 赵封毅一听就乐了,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呢:“方才还没吃够,嗯?” 宋婉一脸为难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赵封毅将一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嫩穴里轻搅,眯着眼睛道:“婉儿的小屄我是非要不可的,不过,若是你上头这张嘴还馋,那便再给你吃一回再捅你的小屄,如何?” 她可不糊涂,既然小屄非插不可,这不是还白白又搭上她的嘴,现在腮帮子还酸着呢。 “那……那便不吃了……” 赵封毅挑了下眉:“当真不吃了?” “不吃了。” “好,那就轮到婉儿的小屄吃大肉棒了。” 说罢,赵封毅下了床,将宋婉翻了个身,而后抱起她的臀儿,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圆润白嫩的肉臀高高翘着,粉嫩湿滑的媚穴便也一览无余了。 这样羞人的姿态让小人儿涨红了脸,两只手肘撑在那软软的被褥上,艰难地回转过头,只见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粗黑硕大的阳具直对着她的臀儿。 赵封毅瞧着眼前美景,肉棒涨得黑紫,扶着它拍打了两下那水汪汪的肥嫩花穴:“婉儿知不知道这会儿你像什么?” “嗯啊……”粗硬的大肉棒热烫无比,黏答答的拍打声和媚穴处传来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不,不知道……” 赵封毅低笑地看着跪趴在那儿的小东西,兴致十足地用龟头研磨两片肥嫩的肉瓣:“小骚货,你这么跪着就像只发情的小母马,本侯这些年来骑过不少好马,唯独没有骑过像你这样会发骚的小母马,今日倒要试上一试。” 竟将她比作母马,宋婉自然不依,娇哼着摇头:“才不是,婉儿不是小母马,不是……” “怎么不是,瞧瞧,你的骚屄流了多少水,可比你上头的小嘴还要馋,是不是等不及要被本侯骑了,嗯?” 赵封毅将龟头嵌进穴缝,粉嫩的两瓣就自发地含吮了起来,令他快慰不已。 当下一脚跨上床榻,做出那上马的姿态,大掌拍了下那肉臀:“乖,本侯这就要上马了。” 赵封毅往前一挺身,粗大的阳具便破开了层层穴肉的包裹,一寸寸插进了紧致花径,再度光顾这销魂处,只觉比替她开苞之时更美妙些,那些个软肉许是记得他了,湿湿滑滑的嫩肉紧紧裹着他的大肉棒,一时之间只觉头顶至脚底,无一处不舒爽的。 “嘶,小母马的骚穴儿真紧啊。” 宋婉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呻吟出声,那根阳具实在是太大了,整个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不说,更撑得她心里发慌:“侯爷,慢一点,好,好涨……啊~” 赵封毅挥手拍了下她的肉臀儿,上头白皙的嫩肉立马晃出诱人的白影来,在少女的娇吟声中又重重将肉棒插到了底:“慢一点?本侯骑的马怎能慢慢腾腾的,你这匹小母马也不行,是不是本侯驯你不够,这般没用,嗯?” 硕硬的龟冠猛然撞进花心,直捅入娇嫩的小子宫,那剧烈的快感和酸胀让宋婉立时软下身子,带着哭腔哀求着往前爬,只想着把那根巨物抽出来些:“不要,侯爷,太深了……婉儿,婉儿不是小母马,不是……” 娇软的小人儿颤抖着想要离开那折磨,白皙的臀瓣过于娇嫩,很快浮起了方才落下的掌痕。 赵封毅手头有分寸,知道自己方才使了几分力,不至于伤到小东西,反而是那红红的掌印刺激得他双目泛红,大手一勾,便将挪出寸许的小东西拉了回来,重重抽送了几下:“往哪儿跑,还说自己不是小母马?爬得倒快。” 宋婉嘤咛着摇着头,嘴中已经说不出话来,软绵绵的呻吟声像催情的良药般,让男人一面叫她小母马,说着些难以入耳的粗话,一面越发狠戾地扶着她的臀用力抽送,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开花心,次次捅进胞宫。 “啊~侯,侯爷~嗯啊~” 听着小人儿断断续续的娇吟,赵封毅生怕肏坏了这小东西,发泄一通过后,便也放慢了动作,肉体拍打声渐息下来,倒教他听见了小东西娇软的啜泣声。 赵封毅心中一紧,就着这性器相接的姿势上了床,匍匐在她背上:“怎么了婉儿,可是我太过粗鲁,肏疼你了?” 少女经过方才这阵狂风骤雨,如同雨打的梨花般,满面潮红与泪痕,额间湿润的汗滴打湿了发丝,只小声啜泣着,并不说话,这娇媚的姿态甚是惹人怜爱。 赵封毅侧过身,手里握着她柔软的奶子,温声安抚:“乖,本侯再轻些。” 宋婉闻言,抬起湿润的水眸看了他一眼,隐隐间带着委屈,道:“我,我不是小母马……” 带着哭腔的话儿赵封毅不曾听清,贴上耳朵道:“婉儿说什么?” 宋婉瘪了瘪小嘴儿,眼里浮起水雾:“婉儿不是小母马……” 这回听清了,赵封毅哑声失笑,将她翻过身来抱住,肉棒依然紧紧嵌在嫩穴里,只有龟头的棱角在胞宫里结结实实研磨了一圈,惹得小东西娇呼着喷出一股水来。 赵封毅托着她湿哒哒的肉臀,动作轻缓地抽送着:“好一个水做的骚娃娃,就因这个哭的?做本侯的小母马有何不好?” 宋婉自小小的高潮之中回过神来了,拧着秀眉摇头:“不好不好。” 像方才这般趴着便也罢了,还唤她小母马,这让她觉得自己像只牲畜,自然不欢喜。 赵封毅好脾气地点头:“好好好,不是小母马便不是,那婉儿自己说说,你方才那模样像什么?” 被他这么引导着,宋婉竟真还想了想。 赵封毅见她如此娇憨的小模样,忍俊不禁道:“婉儿像是只发了情的小母狗,勾了只大狼狗来肏你的骚穴。” 才平静下来的宋婉霎时又红了脸,瞪着赵封毅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赵封毅翻身而起,健壮的手臂牢牢箍住她的腰,回到方才那姿势,大力肏干起来:“大狼狗来肏小母狗了,真紧,骚婉儿,你的小屄真紧。” 宋婉也不知这人今日是着了什么魔,非要将两个人比作牲畜,只知道在她不知泄了多少回之后,他终于在她肚子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云雨散却,宋婉红着眼睛躺在他怀中,指尖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软声控诉:“侯爷是这世上最坏的人。” 赵封毅惬意地眯着眼小憩,嗤笑道:“我这般坏,有个小傻子还巴巴地从江南跟着我到了燕京,还让我得了她的身子。” 宋婉脸上一烫,哼道:“那是,那是我看错人了,从前只觉得侯爷是君子。” “那如今呢?” “如今……”少女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大着胆子道,“如今是粗俗的淫……淫……” “淫什么?”赵封毅精神起来,翻身将小东西压在身下,“你倒是告诉本侯,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嗯?不老实承认,看我不肏死个小淫娃。” 「扫描首章赞赏码,支持作者」 ——————————————————— 最近有点忙,来晚啦 -- 第二十叁章、云雨暂歇【高H】 宋婉自是抿紧小嘴不肯说的,脸儿通红地别过一边去,不去看他足能将人烫伤去的注视。 她自小长在乡野,听说些邻里间粗俗的话也是有的,往日只藏在心里不敢说出口,今日一时不慎脱口而出才觉不妥,未曾想被他抓住了由头。 赵封毅如今这年纪,本就是男子体魄健壮的时候,何况他这样常年习武,魁梧矫健之人,又常年无女色近身,再碰上这么个娇花般鲜嫩的少女,稍一撩拨便浑身梆硬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气力都发泄在她身上才好。 感受到男人越发滚热的鼻息,还有抵在小腹上的坚硬,宋婉既是害怕,又是窃喜的,身子软作了一滩水,轻轻攀附着雄健的身躯,咬唇颤颤喃道:“侯爷,是婉儿说错话了。” 赵封毅凝着少女娇艳欲滴的面容,先是被他喂了满嘴的精,再是往她肚子灌了这许多,当真是滋润得满腮水色,一看便是个耐男人的,诱人得紧:“既说错了话,本侯该不该罚你?” 宋婉将手搭在他肌肉紧实的臂膀上轻轻摩挲,偏过脸去,咬着唇道:“侯爷要怎样罚婉儿?” 见她这副勾人的情态,赵封毅自是心知肚明,这看似柔弱的娇娃儿,也是盼着被他再疼一回的。 “本侯要用大肉棒罚你,可觉得本侯委屈了你?” 小东西霎时晕红了粉颊,悄悄瞥了他一眼,微不可查地摇了下头。 赵封毅哑声低笑着:“小骚娃,看来是本侯没把你两张小嘴喂饱。” 宋婉水眸脉脉地瞥了他一眼,往下缩了缩身子,将发烫的脸蛋贴在他热硬的胸口,嗅着他身上阳刚的味道,小穴儿竟还真湿哒哒起来:“侯爷,婉儿……婉儿要……” 赵封毅盯着身下没骨头似的小东西,生怕压坏了她,微微支起身子道:“要什么?” 宋婉却不肯答了,抿着小嘴亲了下面前贲张的胸膛,还伸出小舌去舔那硬如石子的暗色乳头。 男人不禁一个哆嗦,长到这般年纪,这地方还从未被人碰过,更别说被湿软的滑舌舔了,这感觉甚是新奇。 当下架起她两条腿,躬着腰将硕硬的阳具凑向湿漉漉的穴口:“想要本侯用它罚你的小骚穴,是也不是?” 被那坚硬的圆头一烫,宋婉便嘤咛着松开了小嘴,水润的眸子羞赧地回望着男人。 男欢女爱之事本该是人间极乐,又碰上这样一个瞧着柔弱,但也贪恋此间乐趣的女子,赵封毅分外庆幸捡着这么个宝贝:“婉儿喜欢本侯用它捅你的小穴儿吗?” 男人有意用龟头抵着敏感的小豆儿研磨,宋婉哪里受得住,哼出娇软的鼻音连连点头:“喜欢,婉儿喜欢……” 赵封毅应声将整个粗圆的龟冠喂进去,粗喘着问道:“喜欢这样?” “啊~”宋婉张着小嘴吸着气,紧窄的穴口裹着硕大的龟头,涨得厉害,“侯爷,进来了,好粗……” “什么进来了,嗯?” 宋婉攀着他的鼻子,泪汪汪的:“龟,龟头,是侯爷的大龟头进到婉儿的穴穴里了……” 赵封毅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故作不明:“可是婉儿最爱含在口中吮舔的那个龟头?” 宋婉听着他的话,竟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津,小脸涨红起来,显然是想起了初将那巨物用嘴含吮时的场景。 赵封毅见她羞臊,哑声笑着重重一捅,“滋”得一声就喂到了底,眼看着羞答答的小东西变了脸色,哭吟出声。 小巧的胞宫又湿又紧,娇嫩的软肉夹着龟头如小嘴般一口一口往里吸裹,蠕动的甬道黏乎乎的,还未能把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完全吸收,这会儿更是湿热得厉害,将他炙热的硬物包裹得严严实实。 “还疼?” 赵封毅不敢胡乱动作,摸着少女湿润的脸颊安抚。 宋婉伸手去扣住他的大掌,咬着唇摇摇头:“不疼的,就是好,好涨。” 小东西难受了便习惯性地咬住樱唇,他可不舍得这莹润的唇瓣,便想着伸进一根手指让她咬着。 糙砾粗大的指尖刚至唇边,小人儿就含了进去,低吟着用湿滑的舌片裹住它,像吃他的阳具般吮舔起来。 赵封毅深了深眸色,看着底下的小淫物忘情地吮着他的手指,分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罢了,竟让她舔出如此媚态来。如若不是前几日他亲自将她开了苞,他定是不愿相信这淫娃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瞧着这副骚模样,此处要是另有一个壮汉,将那腥臭粗黑的肉棒喂到她嘴边,怕是也迫不及待就含住了吧,毕竟他手指的滋味怎及男人的阳具好,这么紧的小嘴,若是将那壮汉裹出浓精来,她会不会也咽进肚子里去。 这念头一起,胸口无名之火就灼烧起来,当下一手把着她的细腰,让那圆润的雪臀高高抬起来,露出整个夹着他阳具的粉穴来,而他则是蹲坐起来,将两条细腿架在肩上,猛得一沉腰,那力道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蜜穴。 宋婉不曾被他用这个姿势肏干过,身子仿佛被他魁梧的身躯钉在床榻上一般,大截阳具进到了胞宫之中,每根骨头都如同过电般酥软,不由哀呜着裹紧了那根硕硬的阳具喷出大量暖融融的体液。 本就湿热的甬道越发泥泞起来,赵封毅捏着小人儿打着颤的玉百脚丫子,随着她泄身,那点不快也尽数消去,左右不过还是个孩子罢了,伺候起他都这般敏感不禁风浪,怎会如同那不知廉耻的荡妇般还觊觎旁的男人。 当下带着歉疚含住了她的玉足,细细吮舔过每一根白嫩带粉的脚趾头,便运起腰腹,缓缓抽送起来。 少女随着他的抽插或轻或重地哭吟着,因着这个姿势没法抱住男人,小东西就如同无依无靠的柳条般摇晃着,泪水依依地望着他。 “怎么了,小婉儿,还是太重了?” 赵封毅看着她的水眸,难免心生不忍,可那紧紧夹着他的嫩穴又逼得他肏得又深又重。 小人儿娇软地伸出手臂去委屈巴巴地去够他:“侯爷,婉儿要侯爷~” 赵封毅无法,不得不坐回下来,将那小东西拉起抱入怀中。 宋婉如同好容易寻到依靠,将男人紧紧环住,粉润的唇急切地去亲吮他的嘴。 赵封毅讶然于她的举动,边伸出大舌同她纠缠起来,边琢磨着这丫头怎会如此依恋于他,一刻不抱着他便急成这样。 两人交缠着盘坐在床上,赵封毅不断用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颠送着胯部在那小穴里进出。 宋婉因是坐在他腿上,大肉棒插得极深,淫水流得男人满腿湿滑。 赵封毅看着少女满脸的春意,时不时凑过小嘴去尝他嘴中的口津,高兴了还主动抬起小屁股套弄他的阳具,倒也自得其乐的模样,他反而成了任由她发泄的工具。 耐心地颠送着等到小人儿再次泄身,男人才吮住她的小嘴,两手捧着肉臀抛送起来,肏干得啪啪作响,压着她的臀儿往嫩穴里喷洒出今晨第叁泡又热又浓的精液。 绷着劲射完最后一大股精,赵封毅拥着化作一滩水的宋婉一同躺了下来,纵是二十来岁的时候,也不曾这样一连射上叁回,竟还觉意犹未尽。 怀里的少女像是餍足的猫儿,脸蛋粉润欲滴,轻轻娇喘着,羞怯地望着他,像是望着自家新婚夜在她身上卖完力气后的夫郎,肚子里填满了他射给她的浓精,隐隐盼望着来年能为他添个奶娃娃。 想到这儿,宋婉一怔,她又该喝避子汤了。 前一瞬还娇羞无限,下一刻又变了脸色,赵封毅捏了下她的琼鼻,沙哑笑道:“这是怎么了?” 宋婉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侯爷,婉儿该起身了。” 男人皱眉,她这时候起身,怕是落地都站不稳身子:“不急,陪我躺会儿再起。” “避子汤,婉儿还没喝。” 宋婉不敢看他,软软说出这话,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良久,赵封毅摸着她的小脸:“睡吧。” 她不明白侯爷这是何意,忐忑之下还是沉沉睡去…… 「扫描首章赞赏码,支持作者」 ——————————————————— 顶着锅盖上来更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