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叔叔的101种方法(1V1 H)》 1、自己竟然看着一双手湿了? 陈只只接到爷爷要求她参加老友聚会的电话的时候,正在跟程灵在新大地泡吧,几个年轻而又面容清秀的男孩子们围在两个女孩周围,像极了争先开屏的公孔雀。 不可否认的,陈只只很美,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有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柔顺的长发垂到腰际,小腰盈盈一握,却又有一对傲人的胸器。 程灵看着陈只只兴致缺缺的样子,不仅打趣:“只姐,今晚又没看上的” 陈只只笑着婉拒了一个男孩递来的酒,看着程灵,微微点了点头。 程灵不仅气愤,自己这连续好几天组局,可就是为了能让陈只只这个榆木能开次花,谁能想到这姑奶奶眼界也忒高,竟然一个对眼的也没有,真想知道到底得是什么样的妖孽货色能拿下这个龟毛美女。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爷爷聚会的时间了,陈只只敲了敲桌子,对程灵说:“我去下洗手间完事直接走了,爷爷有局要我去。” 程灵面色虽然不满,却也不敢不同意,陈只只那爷爷,可是他们学校的副校长,虽然只是个挂名的,但睡虎的屁股也摸不得啊! 提了包,陈只只开始往外走,走廊里比外面安静得多了,陈只只缓步走向了洗手间。打开洗手间的门才发现洗手间的洗手池是男女公用的,此时已经有一个人在用了,陈只只走向最外侧的洗手池,把包放在一边,低着头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带着丝丝的凉意划过陈只只的手指,陈只只刚喝了点酒,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陈家家教一向严格,这状态要是让陈家老爷子看到了,怕是要没收自己几个月的零花钱,陈只只闭着眼睛甩了几滴水在脸上,瞬间清醒了不少,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双手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一双男人的手,那双手的主人在使用旁边的洗手池,那手白皙修长,肤若止水,骨节十分分明,陈只只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有些不耐,自己竟然看着一双手湿了仅看了一眼,陈只只就已经在幻想这只手插进自己小穴里的样子。 陈只只还愣着,对方就已经洗完了手,陈只只慌忙抬头,却只看见了对方的背影,对方一头黑发十分柔顺的样子,穿着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工工整整的,一点也不像是来泡吧时候的装扮。 爷爷的电话再打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远了,陈只只提起包踏着小高跟鞋出了新大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今晚他来过新大地,陈只只就不怕抓不到他。 到河斋的时候,离爷爷说的时间就差一分钟,陈只只“咚咚咚”地踩着高跟鞋跑上了四楼,推开包厢门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的,荡起一波春色。 刚进门,陈只只就又看到了那只手,那只手拿着手机,正准备放下,陈只只这次反应很快,马上抬起头,男人长了一张和手一样干净的脸,带着银丝边的眼镜,一脸冷淡地打量着陈只只。再往下看,就看到了他白色t恤,等等,白t陈只只即使再眼花,也不至于把t恤和衬衫看错,如果他是新大地的那个人,他为什么能这么快得赶到自己可是出了门就打了车过来了,他不可能比自己快,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看陈只只一直愣在门口,陈老爷子才开口到:“只只,愣着干嘛,赶快进来,给你邓爷爷问好!” 陈只只赶紧走到爷爷身边坐下,甜甜得说了句邓爷爷好,再仔细一看,这邓爷爷,不就是他们学校的邓校长吗……陈只只心中暗自腹诽自家爷爷,这校长都来了,也不提前知会自己一声。 等陈只只问过一圈好之后,才发现,那男人就坐在自己正对面的位置,陈只只盯着那双手看得出神,不应该啊,这明明就是同一双手! 陈只只陷入沉思,饭局上的其他人可没闲着,陈只只忽然就听到有人提了自己的名字,赶紧回了神,就听到邓校长呵呵一笑,指着对面的男人说到:“你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给孩子们介绍了,只只,这是我那外甥邓景泽,刚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小泽,这个是陈爷爷的孙女陈只只。” 他竟然是邓爷爷的外甥陈只只还在惊讶中,那男人已经站起来了,用那双妖孽的手,举着酒杯,向陈只只遥遥一敬:“你好,我是邓景泽。” 声音低沉又好听,陈只只有些脸红,也拿起酒杯,小声说了句:“邓哥哥好。” 那人还没说什么,就听到自家爷爷毫不留情面得说到:“什么哥哥辈分都算不清了” 陈只只翻了个白眼,只好补了句:“邓叔叔好。” 邓爷爷打着哈哈圆场:“哈哈,都差不多,小泽也只比只只大个八九岁,哥哥也不错!” 陈只只抬起头,就看到对面的男人也在看自己,肤白唇红的,勾着嘴角。两人视线一对撞,陈只只慌忙避开眼。 -- χYцsΗцωц7.℃ōm 2、邓叔叔,你不想 何方妖孽!陈只只在心中大喊。这男人,只不过勾了勾嘴角,陈只只却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勾走了,胸口处17年来沉睡着的小兔子,此时也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咕咚”“咕咚”陈只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酒席是怎么结束的陈只只不知道,陈只只只知道自己的视线无数次飘向了对面的方向。那双手时而交握时而平放着,时而捏起酒杯时而拿起筷子。 最后邓爷爷让邓景泽送陈只只回家,陈只只便坐上了邓景泽的副驾驶,离得近了陈只只才闻到,邓景泽衣服上有一种独特的皂香,让人忍不住闻了再闻。 上了车陈只只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今晚你去新大地了” 邓景泽扭过头,目光沉沉得看了陈只只一眼,“嗯”了一声。 声音充满磁性,陈只只心里痒痒的,眼神不自然得飘忽着缓解尴尬,三看两看的就看到了后座上换下来的衬衣,好吧,合着他还在车上换了衣服,一想到他在车上裸着身体的样子,陈只只交叠着的双腿又磨了磨。邓景泽一直目视前方得开车,倒是没注意到陈只只的小动作,开口问到:“你家住在哪里。” 等了一会,没等到陈只只的答复,邓景泽扭头看了一眼陈只只,陈只只才开口道:“我们去开房吧。” 绕是邓景泽再淡定,突然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捏紧了方向盘,车身微晃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原装。 邓景泽有些失笑,这小丫头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正想开口拒绝,陈只只已经靠过来了,丰满的胸部隔着布料蹭在邓景泽手臂上,陈只只看着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想象着它捏爆自己乳房的样子,小穴不仅一紧。 陈只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邓景泽白润的耳垂,又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才继续说到:“邓叔叔,你不想操我吗。” 陈只只这些套路,也是在程灵那里学来的,那女人每天泡吧喝酒,勾引男人手段一流,陈只只耳濡目染的自己也是学了点皮毛,程灵说,以陈只只这脸蛋这身材,这些已经足够了,只要陈只只一开口,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程灵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她还没有见过邓景泽。 邓景泽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推开陈只只,把她按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才幽幽地开口道:“小姑娘,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不要每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好好学习好好学习个头啊!陈只只坐在浴缸里,回想着半个小时前的事情,气愤地给闺蜜程灵发着微信。 “灵灵,我勾引男人失败了。” “陈只只!你竟然有看上的人了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就今晚呗……” “!!!!!哪个男人能得到我们只只的芳心” “就一叔叔……” “原来你喜欢叔叔……怪不得我给你介绍的小鲜肉你不喜欢……” “我不是喜欢叔叔啊啊啊!人家长得一点也不叔叔好吗!” “好吧,那你怎么勾引的” “我就……拿胸蹭了他,问他愿不愿意操我。” “卧槽,陈只只,看不出来,你够奔放啊!那那人怎么说” “他说……让我好好学习……” 邓景泽回了家也不好过,脑海中一直闪过那个女孩上下起伏的胸口,白皙的小腿,红色的小高跟鞋,还有那,柔软的触感…… 在新大地的时候,自己在洗手间就注意到她了,从她后面看过去,圆滚滚的屁股翘着,看起来就像在邀请他提枪上阵。邓景泽甩了甩头,她可才17岁!自己在想什么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邓景泽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他走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冲了个凉水澡,半小时后,终于冲走了一身燥热,这才躺在床上睡了。 陈只只开学就高三了,一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现在门口迎接同学们返校的邓校长,陈只只想起了一个月前遇到的那个男人,自从那次以后,再也没见过他,陈只只不好意思去找爷爷问,只能自力更生,她去新大地查过他的联系方式,结果也是一无所获,这个人就像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中,昙花一现。 没等陈只只开口问,邓校长倒是先开口了,嘱咐着陈只只好好学习,不要辜负爷爷的希望一类的,听到这些,陈只只更不好意思问邓景泽的事情了。 一路偃旗息鼓地走到教室,刚走到门口,陈只只就愣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此时就站在讲台上,神情冷冷清清的,看她站在门口,还皱了皱眉头:“陈只只同学,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坐下。” -- 3、她缓缓地张开了腿,坐在凳子上,成一字马 陈只只走到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坐下,那是最靠近他的位置。 高三开学,位置一向是随便坐的,陈只只不爱听课,以往都是坐在后面,此时却是一反常态得坐在第一排了,就连程灵都觉得奇怪了。 陈只只一坐下,邓景泽就敲了敲讲台,示意大家安静,原本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好奇得打量着讲台上这个陌生的面孔。 邓景泽也不在意大家考究的目光,淡淡的开口道:“你们班主任去休产假了,所以今年由我代班,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兼生物老师,我姓邓。” 陈只只班本就是个难带的班,作为富家子弟集中营,学校里的大小刺头惹祸精们都在这个班级,去年班主任走之前还在担心没有人会没有人想接手这个班,今年邓景泽就来了。不过大部分同学也并不在意班主任是谁,反正这个班没有人是为了真正学习才来的,无所谓来管教他们的是谁,反正都不会听。女生群体里倒是有些小小的骚动,这个新来的班主任不仅看着年轻,人长得也好帅啊! 邓景泽自我介绍完就开始讲课了,公事公办的语气,完全没有管大家在底下的窃窃私语。虽是第一次当老师,可他毕竟也是个海归博士,业务能力还是过关的,一节课知识点下来,讲得满满当当的,虽然并没有多少人在听。 下课铃一响,邓景泽就拿起教案走了,陈只只马上跟上,不远不近的,直到他走进了办公室,陈只只也跟着推门进去。 陈只只进来的时候,邓景泽已经坐在办公桌后面了,听到响声,邓景泽抬起头,透过银边眼睛向陈只只投了一束考究的目光。 邓景泽的办公室很大,却只有他一个人办公,可能这就是太子的福利吧,陈只只心想,这倒是方便了她的勾引大业。 “陈只只同学,你有什么时候吗”邓景泽语气很官方,像是第一次见到陈只只一般。 陈只只有些不满,凑到邓景泽身边,扬起一抹笑:“邓叔叔,我小逼痒了,想找你摸摸。” 邓景泽本捏着笔的手一顿,看也没看陈只只一眼:“这是在学校。” 陈只只听出了邓景泽话里的拒绝,却也不气馁:“那,不在学校的话,邓叔叔就帮我摸小逼吗。” 邓景泽太也没抬,继续写字:“不。” 陈只只气结,这个男人难不成有性冷淡啊,这样都没点反应吗,正想着,就低头看了看邓景泽胯下的位置,鼓鼓囊囊的一包,陈只只动了点鬼心思,飞快地伸出手摸向那个位置。 没想到的是正在写字的邓景泽比她反应更快,还没等她摸到,就抓住了她那只想去作恶的手,陈只只有点委屈地看着邓景泽,邓景泽有点生气了,甩开陈只只的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陈只只,你是欠操” 陈只只在他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不要面子了,此时更是变本加厉道:“是呀,邓叔叔,只只就是欠操,所以邓叔叔要不要来操只只嘛,只只小逼里好痒,都有水水流出来了。”说着还扭了扭屁股,以证实自己话的真实性。 邓景泽听了这话,站起身,陈只只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紧接着就被邓景泽轰出了办公室…… 陈只只咬牙切齿地对着邓景泽办公室的门虚锤两拳,不甘心地走了。 邓景泽虽是班主任,却采用了散养的方式,几天下来,在教室露面的时间寥寥无几,陈只只想抓人也没有多少机会。 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了邓景泽上课的时候,这天邓景泽穿了一身运动服,松松垮垮的,倒是比原先显得更年轻了几分。他照例拿着教案走到讲台上,目不斜视地就开始讲课。 陈只只恨极了他这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决定放个大招。 她缓缓地张开了腿,坐在凳子上,成一字马的姿势,漏出内裤,冲着台上的邓景泽,内裤中间的位置还有一圈不易察觉的水渍。 邓景泽早就察觉到了陈只只的动作,但碍于是上课,也没法下去阻止,只好继续沉声讲着课。 好在陈只只再没有了什么过分的举动,邓景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隐隐有些失望,好像自己心里也隐隐期待着她继续做下去。下了课,邓景泽收了教案就走了,样子倒有些像是落荒而逃。刚进了办公室,手机就响了一声,邓景泽拿出来一看,一条短信,来自一个未知号码: “邓叔叔,想看我的小逼吗” 邓景泽闭了闭眼睛,虽是未知号码,但还有谁能给他发这种短信邓景泽关了手机,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下班了。 陈只只放了学,推掉了陈灵的邀约,径直回了家,一进家门她就脱掉了长裤和内裤,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摆在桌子上,开启了录像模式。 -- 4、把她白嫩的肌肤掐出红印,揉烂她发着骚的 陈只只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姣好的小穴就这样完整得呈现在了镜头中。陈只只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阴唇,阴唇颤颤巍巍地,像两边脆弱的娇花,陈只只揉搓了几下,就轻轻用中指和食指分开了他们,刚一分开,一包淫水就被吐了出来,两片阴唇沾满了淫水,亮晶晶地,显得更加淫荡。 陈只只一手维持着分开阴唇的动作,另一只手摸上了隐藏在阴唇之内的阴蒂,这颗小豆豆已经因为刚才的抚慰凸了起来,在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陈只只转着圈圈揉着自己的阴蒂,快感席遍全身。 陈只只轻轻重重地按压着自己的阴蒂,手指在阴蒂和穴洞之间来回滑动,带出更多的淫水,淫水沾满了陈只只的手,滴在沙发上。 似是觉得开始轻柔的搓弄不够舒服,陈只只揉着阴蒂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动作也由刚开始的画小圈圈变成了画大圈圈,没一会,陈只只就感觉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尖叫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陈只只浑身泛红着,媚眼如丝地拿起手机,看了一面自己拍的自慰视频,截了一张图,发给了电话簿中那个早已存好的号码。 邓景泽这边刚吃完饭,就收到了这张图片,他打开一看,少女的小穴泛着红润,又有些肿胀的样子,阴唇不自觉地外翻着,上方的阴蒂探出了头,淫水从穴口中流出来拉成了一道银丝,一副刚被摧残过的样子。 邓景泽愣着,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图中中间最红润的部分,那是陈只只的穴洞,即使高潮过,这个穴洞还是小小的,一看就是处女逼,没经过真正的人事,才能如此窄小,插进去一定很紧致,邓景泽心想着,就摸到手机坚硬的屏幕,这才回过神,懊恼地摇了摇头,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邓景泽打开莲蓬头,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柱瞬间浇了下来,他看着自己胯间坚硬着的巨物,缓缓地摸了上去。 邓景泽很少自我纾解,二十几年来,他自诩的自制力高超,在美国的时候,即使在酒吧被一圈美女环绕着,他永远也是坐怀不乱的那一个,即使对方的大胸怼到自己脸上,自己也能镇定地推开,拂袖而去。 可自从这次回国,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从在酒吧碰到陈只只,自己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有了反应,回到车上怎么也都不舒服,只好关了车灯自己在车里撸了一发,还射到了自己的衬衣上,迫不得已地换了衣服。 他以为只是自己年纪大了又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可能身体上突然有了需求,也没在意,就直接去了舅舅的饭局,直到自己又在饭局上见到了她,她笑意盈盈地叫着‘邓叔叔’。 邓景泽真想当着大家的面扒光的她的衣服,把她白嫩的肌肤掐出红印,揉烂她发着骚的大屁股,把她空虚寂寞的小逼重重地操一顿,让她哭着在自己身下娇喘,让她长长记性,叔叔不是随便能叫的。 自己本就忍得难受,那不知好歹的小丫头还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还用胸蹭自己,自己差一点就把手揉她奶子上去了,什么仁义道德,都他妈给老子滚蛋,那天晚上就不该忍耐,应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邓景泽越想越气愤,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但怎么也都撸不出来,脑海中都是那种滴着水的小逼照片,邓景泽咬着牙冲出浴室,把手机拿了进去,对着那张照片继续撸动,想象着插入这个小逼的滋味,想象着陈只只上着课对自己分开大腿的骚样,手中重重的撸了两下,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墙壁上。 好一会,邓景泽才平静了下来。 -- χYцsΗцωц7.℃ōm 5、课堂上,内裤嵌 第二天上课,衣冠楚楚的邓景泽走进教室,又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 陈只只一直盯着邓景泽,邓景泽这次终于不再无视她了,只是隔一会就装作不经意地看着陈只只。 陈只只还是分开了腿,她坐在第一排,桌下是空的,自己这样,小穴会充分地被讲台上的人看到,却不会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喜欢这个位置。 今天陈只只没有像上次一样只是分开腿,她如昨晚拍摄的视频一样,一只手隔着内裤摸上了自己的阴蒂,邓景泽当然也是看到了,只是眸色深了深,并没有说什么。 邓景泽不阻止,陈只只更像是得了准许一般变本加厉,她把内裤勒成一条绳,嵌进自己的小逼中,一只手拉着内裤上方缓慢地摩擦着,另一只手在桌上拿着笔,装作在学习的样子,只有邓景泽能看到她在下面做了什么荒淫的动作。 内裤的布料粗糙,上下摩擦,难免会碰到较弱的阴蒂,几次陈只只都控制不住快要喊出来,赶紧停手缓了缓,再继续摩擦,不一会,内裤就全湿透了。 几次快要高潮,陈只只都停了手,最后高潮出来的时候,快感又迅又猛,像是把几次高潮的感觉叠加起来一样把自己冲上了云端,陈只只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高潮余韵还没散去,就听到了邓景泽点了自己的名字:“陈只只,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陈只只受了惊吓,赶紧松开了手,这一松手没事,内裤却是狠狠地嵌入了逼缝了,高潮过后的小穴十分敏感,紧紧地吸着这个外来物。 还好陈只只坐在第一排,其他的同学看不见她的脸,不然就一定能看到她现在这一副高潮过后难忍空虚的样子。 陈只只整理了一下裙子,站起来回答问题,这一站起来,内裤就嵌得更深了,陈只只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不说话。 邓景泽看她这一副骚样子,也是存了些坏心思,他严厉地说:“答不上来答不上来就去旁边坐蹲起。” 邓景泽自然是看见了陈只只刚才的动作,也看到了她湿透了的内裤嵌进逼中的样子。他从来不体罚学生,此时让陈只只去做,只是想让陈只只停止这种诱惑行为,他一个老师,总不能在课堂上当着同学们的面硬起来吧! 蹲起在学校里很常见,老师不能明目张胆地打骂学生,很多情况下都会选择让学生做这种自发性的惩罚,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只是现在的陈只只内裤还嵌在逼缝里,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把手伸进去把内裤拉出来,只好夹着内裤硬着头皮开始做蹲起。 随着陈只只蹲下起来的动作,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穴的变化,蹲下的时候逼缝敞开,内裤稍微松动一点,起来的时候内裤又被吸进去,甚至比原来嵌得更深,一蹲一起的,陈只只感觉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邓景泽听到了陈只只渐渐加重的呼吸声,大家都以为陈只只是做蹲起累的,只有他知道真正原因是什么,陈只只眼神渐渐变得不清晰,口中的呻吟甚至马上就要泄出来,就在陈只只坚持不住快要高潮的时候,邓景泽喊了停,让陈只只坐下了。 陈只只虽然小穴里空虚的难受,刚才差一秒自己就能高潮出来了,结果邓景泽竟然让自己停了,虽然很想把手伸下去揉揉,但又怕邓景泽叫自己起来回答问题,索性只好紧紧得夹着双腿,不敢轻举妄动。 陈只只想着,就撑到下课,自己就去厕所揉出来,所以下课铃一响,她就站起来,想往厕所冲,谁知道下课铃还没响完,她就又听到了邓景泽的声音:“陈只只,跟我到办公室来。” -- 6、在办公桌上被他揉奶舔穴到高潮(H) 强忍着穴内的骚痒感,陈只只跟着邓景泽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邓景泽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陈只只坐下。 陈只只坐下了,却不见邓景泽开口说话,心里又急着去厕所,只好先开口道:“邓叔叔,你找我有事吗” 邓景泽还是老样子,头也没抬,不紧不慢地说:“在学校里,你要叫我邓老师。” 陈只只无语,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吗,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乖乖得改口了:“邓老师,您有事吗” 邓景泽不急不躁地放下笔,看着陈只只脸色微红的样子:“你有急事啊” 急事当然是急事啊!陈只只语速很快得回答:“是的邓老师,我想去上厕所。” 人有三急,上厕所你总不能拦着吧,陈只只偷偷瞪了邓景泽一眼。 本以为邓景泽接下来就会放人了,就听见他说:“上厕所是去厕所排泄还是去厕所揉逼” 突然被他直言点出来了,陈只只觉得有些尴尬了,邓景泽没等她反应,接着又说:“这时候知道害羞了课堂上漏逼给我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 陈只只被邓景泽言语攻击,此时也很气愤,梗着脖子喊道:“就是漏逼给你看的!反正漏给你看了你也不敢操我——” 还没喊完就被邓景泽捂住了嘴压在了办公桌上,邓景泽恶狠狠地说:“你喊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这个小骚货漏逼给我看了” 陈只只剧烈地挣扎着,邓景泽快要按不住她了,索性一只手捏着她的两只手腕,放在她的头顶上,一只手撩开她的上衣。 一对白嫩的大奶映入眼帘,邓景泽直接一口咬上了陈只只一边的奶头。陈只只果然立刻就不挣扎了。 看陈只只不挣扎了,邓景泽也就松开了钳制着她的那只手,一手捏着陈只只的一只奶子,用力地揉捏,口中也不停,又吸又舔地啃噬着奶头,不一会奶头就硬起来了。 陈只只舒服地呻吟出声,细细碎碎地说:“唔……邓老师,好痒,另一边也要……” 邓景泽松开原本的那只奶头,把另一只奶头含进嘴里,边舔边说:“小骚货,连奶头都这么骚没吸两下就硬成这样一刻没有男人的嘴吸着就不舒服小逼里是不是已经淫水泛滥了” 陈只只哼唧着说:“嗯……上课的时候就好多水水了……” 邓景泽把陈只只的裙子撩起来,就看到了还嵌在逼缝里的内裤,他伸手抠了两下,没抠出来,只好先揉搓着被挤在外面的阴蒂:“上课都吸着内裤上课,真是个小骚货,是不是上着课就想有男人的大鸡吧插小逼里了以后就让你逼里插着鸡吧上课好不好” 陈只只被揉阴蒂揉得实在是舒服,讨好得说道:“上课的时候就想让邓老师的大鸡吧插进只只的小逼里了……” 邓景泽听到陈只只这么说,感觉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索性直接拉开拉链释放出来,手上也用了点力,听着陈只只大了不少的呻吟说道:“就这么骚没有男人的大鸡吧就上不了课” 陈只只呻吟着接不了话,浑身颤抖着被邓景泽送上了高潮。邓景泽拍了拍陈只只的屁股:“小逼里放松,我给你把内裤从小逼里拉出来。” 可刚高潮过后,陈只只哪控制的住,小逼还是一阵一阵地收缩着,邓景泽没办法,只好又伸进陈只只小逼里去抠,好在刚高潮过后,淫水做了润滑,很快就抠了出来,邓景泽把陈只只的内裤和裙子一起扒下来扔在一边,鼻尖凑到陈只只小逼附近闻了闻:“操,真骚,真是个骚逼,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的鸡吧都操过了逼洞里是不是都要被操烂了这么骚的逼,一天没有男人的大鸡吧插着都不舒服吧” 陈只只高潮后有些脱力的说道:“才不是……只只的小逼只给邓老师看过,只给邓老师的大鸡吧操……” 邓景泽见过陈只只小逼里面的照片,自然知道陈只只这个还是个处女逼,只是存了调笑的心思,故意挑逗陈只只罢了,此时听她这么说,心里不免也觉得有几分高兴,伸出舌头就舔向了陈只只的阴蒂。 被邓景泽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陈只只又抖了两抖,刚高潮过的小逼里又痒了起来,被舌头舔和被手指揉得感觉完全不一样,舌头又滑又软,没几下就舔得陈只只呻吟不止。 邓景泽用舌头顶进陈只只的逼洞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模仿着肉棒抽插的样子,一只手又揉上阴蒂,男人的手不像女人的手那么光滑,有些粗糙的指腹每一下都让陈只只觉得离云端更近一步。 ‘咕叽咕叽’的舔弄声让陈只只的脸更红了,邓景泽上下左右绕着圈圈舔弄着陈只只的小逼,每个位置都照顾到了,少女有些稀疏的逼毛上此时沾满了水,也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 陈只只用力抓着邓景泽的头发,几近虚脱:“不行了……邓老师……要到了……要到了……” 邓景泽听到陈只只这么说,手上忽然用力一压她的阴蒂,陈只只果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连续的高潮让陈只只大脑一片空白,瘫在邓景泽的办公桌上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听到上课铃响起,没想到半个小时的大课间这么快就过去了。 陈只只赶紧起来穿上了衣服,就看到了邓景泽胯下支起的帐篷:“邓老师……我……” 自己倒是被照顾舒服了,结果对方还硬着,陈只只觉得自己像极了拔吊无情的嫖客…… 邓景泽倒是没有多在意,拍了拍陈只只的脑袋示意她去上课,自己会处理。 看邓景泽这幅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陈只只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呜呜呜大家点一下我要评分,投一投珍珠吧!每天都只有作者自己投,太惨了太惨了…… -- 7、逼里塞着跳蛋在讲台上蹲马步,小逼吸紧跳 自从那次邓景泽给陈只只舔过逼之后,陈只只上课就再也不穿内裤了,一个是因为方便上课分开腿给他看小逼,一个是自己揉起来也方便,不用隔着内裤隔靴搔痒了。 今天上学的时候,陈只只新买的跳蛋已经到了货,她拆了包装,直接塞进小逼里,就去上学了。 刚巧今天有生物课,邓景泽进来的时候,陈只只已经把腿分开坐好了,粉色的跳蛋塞在小逼里,邓景泽余光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逼里的跳蛋,只看到了黑色的森林,他目不斜视地走上了讲台。 邓景泽一开口讲课,陈只只就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跳蛋震动着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陈只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是陈只只第一次用跳蛋,之前自己自慰无非就是揉揉阴蒂,没想到跳蛋用起来会这么舒服,逼里的跳蛋像是活了一般疯狂往小逼深处钻。 邓景泽发现今天的陈只只有些不一样,以往她给自己漏小逼看的时候,也没有漏出这种难耐的表情,他不由得又往陈只只的小逼那里看了一眼,就看着陈只只的小逼抽搐着吐出了一包淫水。 操,真骚,不用人摸都能出水了上着课给自己看小逼就那么刺激邓景泽心里暗暗得想着,走到陈只只身边,就看到陈只只递给自己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有一二三档位,邓景泽尝试着改变了一下档位,就看到了陈只只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邓景泽这才明白,这小骚货逼里一定是塞了跳蛋一类的自慰工具,这就是控制它的遥控器。 邓景泽勾了勾嘴角,对大家说道:“上节课不是布置了作业让你们背诵知识点现在我就来抽查一下吧,陈只只,你第一个。” 陈只只站了起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老男人又有什么新花样果然,紧接着她马上就感觉到逼里的跳蛋震动得更快了些,邓景泽把跳蛋调到最高档! 邓景泽提了一个问题,等着陈只只回答,全班同学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陈只只身上,陈只只是知道答案的,但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呻吟出声。 邓景泽看了陈只只一眼,装作无奈的样子:“陈只只同学,怎么每次提问你你都不会要好好学习啊,这次就惩罚你,到讲台前面去蹲马步吧!” 陈只只气愤地瞪了邓景泽一眼,自己给他遥控器,可不是让他这么整自己的,但此时是在课堂上,她又不好当众反抗邓景泽,只好慢吞吞的走到讲台上,岔开腿,往下一蹲。 蹲马步的姿势让陈只只的小逼最大可能的敞开了,逼里的跳蛋又在最大功率的跳动,陈只只必须用尽全力夹紧小逼才能防止跳蛋在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 一用力加紧小逼,小逼里的震动就感受得更明显,陈只只舒服地脚趾抠着地板,却又忍着不敢高潮,此时可是面对着大家的,要是高潮出来了,大家一定会看到自己高潮的表情的! 一滴一滴的淫水滴在了地上,陈只只有些担心,抖着腿,马上要站不住了的样子,好在邓景泽马上就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她前面,为她挡住了大家的视线。 陈只只想着这个老男人还好还有点良知,接着更加用力地吸了吸小逼里的跳蛋,颤抖着高潮了出来,淫水滴的速度更快了,拉成一条银色的丝线。 等下了课,邓景泽把她带走的时候,地上已经有很明显的一小泡水渍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谢谢大家的珍珠和收藏!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v -- 8、在办公室被他用手指跳蛋轮流操到潮吹(H) 一进办公室,邓景泽就把陈只只提到桌子上了,陈只只想着上次他给自己舔逼的事情,有些脸红,接着就被邓景泽调转了方向,趴在了桌子上。 邓景泽二话没说开始打陈只只的屁股,边打边说:“胆子变大了啊敢露着逼等老师上课了万一我跟别人调课了怎么办你是不是还要给别的男人看小骚逼是不是被别人男人看小骚逼特别舒服是不是故意想给别的男人看小骚逼的” 邓景泽说一句话打一巴掌,打得陈只只愣愣的,邓景泽见状更气了:“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陈只只赶紧回答:“不是……只只只给邓老师一个男人看小骚逼……” 邓景泽看她认了错,在她屁股上揉了揉,陈只只屁股已经被邓景泽打红了:“那以后还敢不敢露着逼等老师上课了” “不敢了不敢了……”陈只只怂怂地说。 邓景泽看她态度如此良好,也就不再为难她,只是爱不释手得继续揉捏着她的大屁股:“小骚货在教室里流了那么多淫水,大家下课就都看到了,走进了大家都能闻到你的骚水味,以后大家就都知道陈只只有个小骚逼,还有个大骚屁股了。” 邓景泽只是开个玩笑,陈只只虽然流了一滩水,不过大家也会认为是谁撒了水,毕竟自己上课的时候还给陈只只挡住了,谁会往那方面想呢。 邓景泽知道不会,陈只只可不知道,一听邓景泽说这话,就着急了起来:“那你走的时候还不拖地!” 说着,陈只只就想站起来回去,邓景泽笑了笑说了句逗你呢,陈只只更生气了…… 邓景泽也没哄,直接把伸出手,掰开陈只只的小逼,把里面已经钻得很深的跳蛋抠了出来,在陈只只的逼洞口浅浅地抽插着。 没一会,陈只只就忘了之前生气的事,细细地呻吟起来了。邓景泽边抽插着边问:“用跳蛋操你的小骚逼也这么舒服吗” 陈只只摇着头说:“嗯……舒服……” 邓景泽笑着说:“有多舒服” 陈只只迷迷糊糊地又说:“不舒服……不舒服……想要邓叔叔的大鸡吧……” 听了这话,邓景泽立刻抽出了跳蛋:“既然不舒服,就不操你了。” 濒临高潮的陈只只只感到小逼里一阵空虚,拉着邓景泽的手不让他走。邓景泽见状,直接伸出中指,‘噗’的一声插进了陈只只的逼洞里。 “呜……”手指比跳蛋长得多,陈只只的快感也比之前更多,她舒服地呜咽出声。 邓景泽觉得自己的手指戳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便没继续往里插,把跳蛋按在陈只只的阴蒂上,就开始用手指浅浅地抽插:“用手指和用跳蛋操你,哪个更舒服” 陈只只只觉得自己置身云朵中,脑子也混混沌沌的,没有答话。 邓景泽抽插了一会,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比一根手指粗得多,邓景泽还能空出一只手指抠挖着陈只只逼里的褶皱。陈只只很快就高潮了,邓景泽马上把跳蛋塞进陈只只的逼洞里,不让她的淫水流出来,又把跳蛋开了最高档,手指轻弹着陈只只的阴蒂。 陈只只还在高潮着,就被塞入了跳蛋,她不受控制得想要合上腿,却被邓景泽控制着强行又掰开了。 高潮之上又是一轮高潮,陈只只软着身子求邓景泽停下,邓景泽没管,掏出了跳蛋,直接三只手指并拢插进了陈只只的小逼里,接着就是一顿疯狂的抽插,刚才被堵住没流出来的淫水此时都流出来了,‘噗嗤噗嗤’地被插得淫水飞溅。 陈只只虽然浑身无力,快感却也感受得真实,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飞速袭来,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小穴喷出了水柱。 邓景泽适时停下,让水柱更顺畅地流出来,他垂着手,淫水从他手上滴下来,像是刚洗过手一般。 -- 9、陈爷爷你放心,只只我肯定是要格外关照的 陈只只的父母在国外做生意,陈只只从小就是一个人居住,小的时候还有保姆陪着,现在长大了,连保姆都不需要了。 陈只只的父母也没有对陈只只有过什么很大的期望,只希望她能够开心地生活就可以了,可是爷爷不同,陈只只的爷爷是学校的副校长,在他们那个年代也算是高知识分子,看陈只只对学习不怎么上心,爷爷会经常督促陈只只。 陈只只最近跟邓景泽在学校里玩得风生水起,除了最后一步,怕是什么都做过了,这一开心,就忘记了学习的问题,原来被爷爷督促着,陈只只成绩还偶尔能考个前几名,这次小考,她竟然只考了中下的名次。 学校里还要开家长会,陈只只父母又不在,只能由爷爷代开,陈只只的爷爷看到陈只只的名次,胡子都气歪了,大呼着丢不起这个人。 可生气归生气,家长会还是要开,陈只只早就给邓景泽打好了预防针,让他不要在爷爷面前说自己的坏话,邓景泽却铁面无私,说早知如此,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陈只只气结,还不都是因为你! 结果就是,又被邓景泽搞到浑身发软无力反抗。 邓景泽也是认识陈爷爷的,看爷爷进来,还微微点了点头,倒是陈爷爷惊讶了一下,邓家那小子竟然是只只的班主任 开家长会的时候,邓景泽也没批评陈只只,三言两语地带过了,虽是如此,陈爷爷也觉得脸上发烫,三言两语带过,就说明连能表扬的地方都找不出来呗。 家长会结束,陈爷爷留下了,单独找了下邓景泽。 “小邓啊,只只的成绩,以后还要你多费心啊!”陈爷爷想着,要是其他人还不好说话,既然是邓家那小子,自然也不必多客气了。 邓景泽也恭恭敬敬地答:“陈爷爷你放心,只只我肯定是要格外关照的。” 可不是格外关照吗,都快关照到床上去了。 陈爷爷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小邓,你看只只这个成绩,能考上大学吗” 陈家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给陈只只安排个学校还是可以的,但陈爷爷还是更想让陈只只自己凭能力考个学校。此时他这样问,也像是让邓景泽透个底,如果陈只只真的考不上,他也好提前去安排。 邓景泽踌躇着开口:“只只基础不错,只要努力,肯定能考上的。” 毕竟陈只只最近学习成绩下降跟自己有密不可分的联系,邓景泽此时罪恶感满满,也不好说出太绝的话。 邓景泽没明说,陈爷爷可是听明白的他话里的意思,只要努力就能考上,意思就是本来考不上呗。陈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小邓,依你看,用不用给只只请个家教额外辅导一下” 邓景泽听到这话立刻脸有点黑了,给陈只只请个家教到家里去陈只只可是一直独居的,请个家教跟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行!绝对不行! 陈爷爷还沉浸在陈只只考不上大学的痛苦中,自然是没注意到邓景泽的脸色变化,就听到邓景泽说:“陈爷爷,您要是实在担心,那我就去给只只当家教吧。” 陈爷爷一听这话立马喜上眉梢着答应了,毕竟外面请的老师再好,也不如自己的老师更了解自己的学生啊,更何况小邓老师主动请缨,再加上陈家和邓家的这层关系,陈只只这成绩就不愁提高不了啊! 陈爷爷回家的时候,陈只只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邓景泽没有答应陈只只不说他的坏话,所以陈只只现在心里也很没底儿,那个狗男人会不会像上课的时候一样作弄自己 陈爷爷一进门就开口说道:“只只,你这次成绩下降这么快,爷爷给你找了个家教。” 一听到找家教这个事儿,陈只只彻底炸了毛。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学习,而是因为如果邓景泽知道了她找家教这个事儿,怕是会把她的屁股打成八瓣。 陈只只奋起反抗:“我不要家教!我不要家教!” 陈爷爷本来看陈只只这么乖,恼怒的心情稍有缓解,现在又看她闹起来了,不仅也来了脾气:“你不要也得要,已经给你联系好了。” 陈只只更气了,她觉得爷爷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自己一点人权没有,也顾不得爷爷正在生气了,大喊着:“联系好了就退掉啊!” 陈爷爷气得胡子都抖了:“都跟你邓老师说好了,你说退就退” 一听‘邓老师’三个字,陈只只立马安静了下来,接着声音有些抖地开口:“爷爷,你给我找的家教是邓景泽……” 陈爷爷点头。 陈只只开心地跳了起来,抱着陈爷爷就亲了一口:“好的爷爷我一定会跟邓老师好好学习的爷爷放心吧我先回去了!” 没等陈爷爷说话,陈只只就开门跑了,陈爷爷还没反应过来,觉得十分奇怪,这丫头不是不想找家教吗,怎么一听是小邓,开心成这样 -- χYцsΗцωц7.℃ōm 10、说出来你可能不 陈只只一回家就接到了程灵的电话,程灵跟陈只只一个班,自然也是来吐槽开家长会的事情,邓景泽对陈只只口下留情了,可不代表会宽恕其他人,程灵最近在新大地看上了一个小弟弟,两个人正谈得火热,学业上自然也拉下了不少,她的父母去开家长会,毫无疑问地会被邓景泽痛骂一顿。 一接起电话,那边程灵气愤地声音就响彻云霄:“只只!你知道老邓跟我妈说了什么吗!老邓跟我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不就在暗示我妈我在谈恋爱吗!我妈一回来就开始拷问我和小军军的事情!我气死了!” 小军军就是程灵新找的小男朋友,程灵家里很有钱,以前也算是换男友如换衣服的类型,这刚找到个想用点心思的,就被邓景泽扼杀在摇篮里了,程灵能不生气吗。 一顿吐槽过后,程灵还不忘关心一下陈只只:“只只,你跟你上次勾心失败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搞上了吗” 陈只只有些一言难尽,有些犹豫地开口:“嗯……算是搞上了吧” 程灵以为陈只只犹豫是因为不好意思,还开导道:“哈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算是是什么意思你们睡了没” 陈只只又开始犹豫了,现在她和邓景泽,什么都做过了,就是没睡……所以陈只只也只好实话实说:“还没有。” 陈只只的回答也算是在程灵的预料之中,毕竟以陈灵对陈只只的了解,陈只只这么久都没看上一个,好不容易看上了,肯定要谨慎对待的,程灵就想着改天见个面给陈只只助攻一下,于是又说:“哪家小哥啊改天约出来给姐妹掌掌眼”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只只也没想瞒着程灵,毕竟这种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于是开口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看上的那个男人……就是老邓……” “嘟嘟嘟……” 那边的程灵挂了电话。 陈只只和邓景泽是是约了每周周末补习,陈只只早就盼着周末的到来了,提前就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等候邓景泽的到来。 来之前还叮嘱邓景泽如果找不到就给自己打电话,自己会下楼去接他,邓景泽只是笑,说自己不像陈只只,还会像小朋友一样迷路,说得陈只只又红了脸,恼着跑掉了。 邓景泽敲门的时候,陈只只正好在门口听着动静,一听他敲门,立刻就把门拉开了,吓了邓景泽一跳,毫无例外的又被敲了敲脑袋,邓景泽有些不悦:“以后开门的时候要问问外面是谁,如果是坏人敲门,你也这样开门吗” 陈只只吐了吐舌头,对邓景泽作了个鬼脸:“我知道是你嘛,我从窗户那里看到你上来了……” 邓景泽不想和她吵,瞪了陈只只一眼,就让她拿出课本开始上课,邓境泽给陈只只补习,不止补的是数学,其他的几门课都会补。陈只只也有些好奇,问道:“邓老师,你在国外学的什么呀,怎么什么都会呀。” 邓景泽抬了抬眼皮:“我学的医。” 啊,医生啊,原来这是一双拿手术刀的手。 “那你怎么会来当老师呀。”陈只只继续问道。 邓景泽没回答,只是瞪了陈只只一眼:“这么多问题,不想上课了” 真是小气的老男人,连几个问题都不愿回答,陈只只哀怨地看了邓景泽一眼,接着开始看书。 邓景泽来之前陈只只就曾经想过,这是在自己家里,没有任何的外人在,又是私人空间,是最适合两人做爱的地点,她甚至还特意提前洗了个澡,可没想到的是,邓景泽就真的规规矩矩地讲了一上午课,丝毫没有跨越雷池一分。 陈只只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的那天晚上,自己怎么撩,他都毫无反应。 一直到中午吃饭,陈只只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邓景泽看出她不开心了,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陈只只不回答,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怎么了 看陈只只不回答,邓景泽也八成明白了这丫头是在跟自己怄气呢,于是笑了笑:“好好吃饭,下午学完习,带你去看电影。” 一听看电影,陈只只立马来了兴趣,自己还没有跟男生一起去看过电影呢,这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对象还是邓景泽。 看着大口吃饭的陈只只,邓景泽眼底的笑意更甚,这小姑娘也太好哄了吧,一场电影,就这么开心呀。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祝大家520节日快乐呀~哼哼作为一条资深单身狗只能苦逼地在家码字…… -- χYцsΗцωц7.℃ōm 11、我不喜欢你,每 有了邓景泽的许诺,陈只只做题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一下午的学习计划,提前一小时就完成了,然后就满眼星星地看着邓景泽,邓景泽失笑着收拾了书本,带着陈只只出了门。 一路上陈只只都看着邓景泽的手,邓景泽的手对她来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她不敢随意亵渎。虽然邓景泽曾经许多次把这双手插进她的小穴里,但她却还是没勇气主动。 邓景泽早就看到陈只只鬼鬼祟祟的样子了,而且一直在打量自己的手,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邓景泽也不主动挑破。 一直走到一家奶茶店,邓景泽看陈只只眼睛都亮了就知道她喜欢喝,带着她走进去,又问她喝什么样的。 陈只只点了一杯冰奶盖,邓景泽有些不赞同,他还记得她上次来月经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知道她是不宜总吃凉东西的,可拗不过陈只只死缠烂打,还是给她买了。 接了冰奶盖递给陈只只的时候,邓景泽还眼神警告她是最后一次,陈只只装作不懂地样子,欢天喜地地接过了奶茶,吸了一大口,冰水入腹的感觉,真爽! 有了奶盖喝,陈只只暂时忘记了要牵邓景泽手的问题,可是奶盖喝起来虽然爽,没一会陈只只就被冰得双手发麻,就快要拿不住了。 好在邓景泽细心,马上就看出陈只只的不适,顺手就把奶茶接过来自己拿着了,一只手拿着奶茶。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牵上了陈只只。 陈只只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双手,有些飘飘然,今天也太幸福了!又有奶盖喝,又有手手牵!陈只只自己也觉得奇怪,两人之前什么都见过了,牵个手怎么还这么紧张呢,陈只只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这双手对她来说太过诱惑吧。 没一会就进了电影院,两人进场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邓景泽从网上订得票,时间赶了点,开头漏下一点没看上。 电影院这个乌漆嘛黑的环境,最适合干点坏事了,陈只只一进来就不安分,牵着邓景泽的手就往自己小逼处带,邓景泽却十分冷漠,手指动都不动一下,就任她拉着。 拉了半天,看邓景泽没什么反应,陈只只只好主动出击,自己把手伸到邓景泽的裤裆处,拉开拉链,掏出那物,那物此时还软趴趴的,像一条睡龙。 陈只只上下撸动了没两下,邓景泽的肉棒就抬了头,陈只只咽了咽口水,回想着自己在a片中看着那些女优吸含肉棒的动作,慢慢低下头,结果还没碰到,就被邓景泽提着领子站起来了。 邓景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他一只手就压住了陈只只,把陈只只压在椅子上不让她乱动:“陈只只,好好看电影,别闹。” 陈只只突然被打断也是吓了一跳,接着就后知后觉地感觉很委屈,这熟悉的语气,简直跟两人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这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可明明,看电影之前,他还牵了自己的手,自己对他,应该是有些不一样的吧陈只只自欺欺人地想着,就看到邓景泽把自己还硬着的肉棒塞了回去,一副一点也不想理陈只只的样子。 陈只只的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的掉,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之前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陈只只忍着不哭出声,轻轻地啜泣着。 没一会就听到旁边的人叹了口气,推开了两人之间座椅的扶手,把陈只只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陈只只这才哭得小声了点,渐渐地睡过去了。 再醒的时候电影院里的灯已经都大亮起来,电影已经结束了,陈只只回头一看,观众也已经走光了,旁边的邓景泽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自己省下的已经化了的奶盖。 这不是间接接吻吗!陈只只有些脸红,这么回想一下,邓景泽亲过陈只只的小逼很多次,却好像从来没有亲过陈只只的嘴唇。 陈只只又有些闷闷不乐了,如果真的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连接吻都没有。 看陈只只醒了,邓景泽收拾了一下东西,一手提着陈只只的包,一手牵着陈只只,走出了电影院。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邓景泽看陈只只还有些闷闷不乐的:“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是都一吃东西就开心起来了吗。” 听了邓景泽的话,陈只只非但没开心,反倒瞪了邓景泽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这个年纪看来邓叔叔谈过不少我们这个年纪的女朋友啊” 邓景泽被噎了一下,没立刻开口,过了会才讪讪地说:“我没谈过女朋友。” “你在美国这么多年,没谈过女朋友”陈只只明显不信。 邓景泽这次倒答得很快:“我每天都在学习。” 听他这么说,陈只只心里便没那么气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之前谈过多少女朋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他现在还是照样不喜欢自己呀,越想越气,到最后直接气到甩开了邓景泽的手。 邓景泽被陈只只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刚才还以为她消气了,怎么突然又爆炸了 陈只只看着邓景泽错愕的眼神,大声喊着:“你不要牵我,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你喜欢我吗!你根本不喜欢我!那你还牵我干嘛!” 边说边抽泣,有几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给憋住了,吓得邓景泽赶紧拍了拍陈只只的后背,柔声道:“只只,你说什么呢,我当然喜欢你。” 陈只只正生着气呢,接着又说道:“晚了!我现在不喜欢你了!”说着就要扔下邓景泽自己跑掉。 邓景泽一把把人拉回来,捞进自己怀里,陈只只到底是个小女孩,力气跟邓景泽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挣扎了几下也没动静了。 看她平静下来了,邓景泽才贴近陈只只耳边说:“你不喜欢我,你每天给我看小逼我不喜欢你,每天能给你舔小逼吗” 陈只只被邓景泽按在胸口上,呜呜得说不出话,邓景泽松了松手,就听见她说:“那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碰都不碰我了,呜呜呜……” 邓景泽轻拍着陈只只的后背给她顺气,轻轻说道:“我是怕影响你学习……你之前成绩都下降了……”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陈只只在邓景泽怀里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邓景泽一眼:“不是有你给我补习吗!” 邓景泽失笑:“好好好,我知道了。” 陈只只听了这话,才彻底安静下来。 其实邓景泽在电影院的时候就不准备继续保持距离了,看她难受的样子,自己也难受得不得了,只是没想到,她一出来就情绪爆发了,完全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心情一平复,邓景泽就听到陈只只的肚子叫出了声,现在也不早了,街上的店面基本都关门了,邓景泽只好带陈只只去了一家面摊。 面摊的老板年纪看着挺大了,跟邓景泽一副很熟络的样子,邓景泽跟陈只只说他小时候常来这家面摊。 没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就上了桌,时间挺晚,摊上也没有其他的客人,老板就跟邓景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老板看着陈只只年轻,刚开始还没敢问,聊了几句之后才问道:“小泽啊,这些年也没见你带别的女孩来摊上吃过面,怎么,这个小姑娘是” 邓景泽看了一眼陈只只,对方正埋头苦吃中,一看就是饿坏了,他微微一笑,声音里都透着愉快:“是我女朋友。” 说完就看见,对面的小姑娘把头埋得更深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为了快点把剧情走完,所以今天更的是肥肥的一章~明天就有肉肉吃啦~ -- 12、他捏着她的奶头往外扯,把她的奶子拉成 自从上次两人摊了牌之后,终于结束了不清不楚的偷腥关系,成为了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虽然邓景泽早就这么认为了。 陈只只每天都很开心,有了正牌女友的身份,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牵邓景泽的手了,虽然在学校里两人还是不能公开,但陈只只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邓景泽不许陈只只再在课堂上露出小逼,他担心会被别人看到,陈只只也答应了,毕竟两人现在都成了男女朋友了,她也就不必费尽心思去勾引邓景泽了。 两人一到周末就一起学习,久而久之,陈只只的成绩也提升了不少,只是陈只只隐隐得还是觉得不对劲,虽然邓景泽那天晚上说过不会再故意疏远自己了,但也从来没主动碰过自己。 所以这次,陈只只准备干票大的。 邓景泽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陈只只穿着蕾丝的睡裙,头发还没吹干,水滴顺着发梢滴在胸前,顺着乳沟流进更深的地方。 邓景泽眼神瞬间就沉沉的了:“陈只只,穿好衣服,学习。” 对邓景泽来说,学习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虽然他现在没有故意疏远陈只只,但也不代表他会在陈只只应该学习的时间让她去做其他事情。 陈只只心里自然也知道邓景泽这个老顽固心里想的什么。她走向邓景泽,边走边脱下了睡裙,少女姣好得胴体展露得彻底。陈只只穿着新买的情趣内衣,胸罩是由两块三角形的布构成的,中间还破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的洞,奶头刚好可以从这里出来。内裤是由三条绳构成的丁字裤,只是贴合逼缝的位置是一串珍珠的样式。 陈只只每走一步,珍珠都会摩擦到她的阴蒂,每摩擦一下,空虚感都会加深一分,她索性直接自己掰开逼缝,把珍珠夹进去,从邓景泽的位置看过去,竟是一个珍珠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深深埋进逼缝里的一条线。 陈只只走到邓景泽身边的时候,下体已经痒得不行了,她自发地拉着邓景泽的手,覆在自己的一个乳房上,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拨弄着自己的奶头,发出嘤嘤的呻吟声。陈只只的奶头粉粉嫩嫩的少女色,之前她自己看过a片,里面的女人奶头都是黑黑的,她还以为是她自己与众不同,殊不知这种粉色更会让男人欲罢不能。 邓景泽见状,知道陈只只今天是下定决定不想学习了,本着对她的学习负责的态度,他最后还是沉声问了句:“真不想学习了” 陈只只两只奶头都痒得厉害,恨不得自己上去用力挠挠,听到邓景泽这么问,赶紧回答:“想学,想学怎么肏逼。” 话音刚落就感觉邓景泽用力地掐了自己的乳头一下,陈只只舒服地‘啊’了一声。此时陈只只的奶头已经很硬了,邓景泽轻轻松松就捏住了,他捏着陈只只的奶头往外扯,把陈只只的奶子拉成了一个锥形,又突然松手,奶子重重地弹回去,荡起一圈乳波。 邓景泽看到这情景,眼眶也微微红了,低声说道:“平时自己玩过自己的骚奶子吗” 陈只只‘嗯嗯啊啊’地说不出声,此时她的奶头已经又大了一圈,奶罩上开的小洞已经紧紧地箍在上面了,陈只只微微一动,就摩擦奶头一下,简直相当于天然按摩棒。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肉肉来啦肉肉来啦~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大肉肉!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就都是每天14点更新啦~ -- 13、三根手指快速在她逼洞里抽插,快到产生 邓景泽看陈只只舒服的样子直接扯掉了她的三角奶罩,用一只手指在陈只只的乳晕上画圈圈:“只玩你的奶头都能这么舒服” 邓景泽刚进屋没多久,手指还微微有些凉,陈只只却已经是浑身泛红了,此时她的体表温度比邓景泽高得多,邓景泽微微发凉的手指触碰到陈只只火热的皮肤,陈只只刺激地抖了一下。 他白皙的手指和陈只只透红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邓景泽的手指由陈只只的乳尖出发,开始向下滑动,不急不缓地,经过陈只只的腰际时还耐心地画了两个圈,接着就继续向下滑动,走到了陈只只的阴毛处。 邓景泽轻轻地给陈只只梳理着阴毛,陈只只的阴毛不算多,但都蜷曲着显得有些凌乱,邓景泽边梳理边轻拽着,接着一只手拉着陈只只内裤前面的那条线,另一只手拉着陈只只内裤后面的两条线,此时的丁字裤已经被邓景泽拉成了一条真正的绳。 邓景泽左手用力,把原本埋在陈只只逼缝里的那串珍珠从前面拉了出来,接着又右手用力,把珍珠拉了回去,途径陈只只的逼缝,又从股沟处被拉出。往返几次,陈只只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邓景泽还使坏得把珍珠往陈只只逼洞里塞,没塞进去的就压在阴蒂上揉,几颗珍珠摩擦着陈只只的阴蒂,不一会就把小豆豆磨地肿亮了起来。 陈只只被邓景泽玩弄得两腿间都是湿哒哒的,逼洞里面又痒得厉害,只好抓住了邓景泽作乱的大手,微微喘着说:“邓叔叔,别弄了,里面好痒……进来……” 邓景泽看陈只只着急的样子,自己倒是一点也不急,调笑道:“哪里痒什么进来” 陈只只被邓景泽折磨地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说:“只只小骚逼里痒,想让邓叔叔的肉棒插进只只的小骚逼里。” 邓景泽低笑着把那条珍珠内裤脱了下来,拍了拍陈只只的屁股,示意她背过身来,陈只只翻了个身,跪趴在沙发上,把小逼凑到邓景泽面前,还着急地摇了摇屁股。 此时陈只只浑身赤裸,邓景泽却是衣冠楚楚的,他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冲着陈只只的骚穴拍了两张照片,笑道:“小骚货,你摇着屁股求操的样子,真像一条小母狗,母狗都没有你这么骚,以后就你当我的小母狗吧。” 邓景泽只是因为调情所以才说这些话,但陈只只毕竟也是个小女孩,听到这些话还是微微红了脸。看陈只只没有回应,邓景泽似乎是有些生气,拍着陈只只的屁股说道:“你说,你是不是邓叔叔的小母狗是不是只给邓叔叔一个人操” 陈只只赶紧回答:“是,只只是邓叔叔的小母狗,以后只给邓叔叔一个人操。” 邓景泽这才满意地揉了揉陈只只的屁股,他两只大手一手捏着陈只只一个臀瓣,微微向外掰开。 屁股被掰开,小逼也就自然而然的跟着被掰开了,邓景泽眼睛凑过去看,以前在学校,因为每次都是课间,邓景泽很少有这么细致的观察陈只只的小逼,陈只只的小逼也是粉粉嫩嫩的,两片花瓣因为刚才的摩擦此时已经变大了一圈,微微向外翻着,不过还是倔强地合在一起。 邓景泽两手凑近陈只只小逼的位置,手掌还是覆在臀瓣上,拇指靠近小逼两边,轻轻一掰,两边阴唇就跟着被掰开了。 里面的光景让邓景泽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陈只只的逼洞此时痒得厉害,一抽一抽的,想要被东西填满,又因为淫水太多,一抽就挤出一泡淫水,可以想象逼洞里的淫水有多少。 邓景泽朝陈只只逼洞的位置吹了一口气,凉凉的风划过逼洞,陈只只抖了一下,小逼洞收缩,收缩的同时邓景泽的中指直接插了进去。 没有给陈只只适应的时间,邓景泽的手指就飞速抽插起来,接着变成两只手指,三只手指,加到三只手指的时候,陈只只的逼洞已经被撑到最大了,再也塞不下多一只手指了,邓景泽见状也没有再硬塞,只是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都产生了虚影。 陈只只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很快的,便浑身颤抖着高潮了,邓景泽抽出了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 14、只只,我要操你的骚奶子了(H) 陈只只有点脱力地想倒下,就又被邓景泽扶着腰稳住了,只感到自己大腿间插入了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从自己两股间探出的一朵巨大的蘑菇。 陈只只被吓得差点又一次摔倒,被邓景泽打了一下屁股:“腿夹紧!” 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就感到了双腿间的火热,邓景泽的肉棒如一条火棍,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摩擦着陈只只的股肉和逼缝。 陈只只高潮过后的小穴此时已经自发地外翻着,阴蒂凸起,被邓景泽的肉棒摩擦。陈只只觉得自己腿间像要起火一般热,只要嘤嘤着求饶:“邓叔叔,我要撑不住了……要不……你直接插进来……插进小逼里……” 陈只只是想着邓景泽能快点射出来,这样自己就能快点休息了,可是邓景泽不听,还继续抽插着,边插边往上顶,有几次龟头甚至已经顶进陈只只逼缝中。 邓景泽越插越用力,越插越快速,到最后甚至恨不得连两个阴囊都要塞进陈只只双腿间,陈只只只觉得自己双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就在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腿软地倒下的时候,一股白浊终于射了出来,射在陈只只大腿上。 终于要结束了,陈只只迷迷糊糊的想着,无力地倒下,累得几乎要睡过去,就感到奶头又被邓景泽含住了,几下啃噬,就又坚挺起来。 陈只只睁开眼,就看到邓景泽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正对着自己,邓景泽笑了笑,揉着陈只只的酥胸说道:“只只,这里我还没玩过。” 陈只只疲惫地合上眼睛:“邓叔叔,我真的好累了。” 说完,陈只只就开始装死,任由邓景泽怎么叫都不理会,邓景泽一下又一下地拽着陈只只的奶头,轻微的刺痛感让陈只只怎么都睡不着,只好认命地起来。 邓景泽看陈只只起来了,十分开心的样子:“只只,你自己把奶子聚拢起来挤出一个奶沟,我把鸡吧插进去。” 陈只只只好一手挤着自己的一个奶子往中间聚,两个奶头被挤到中间,邓景泽低下头,把两只奶头一起含在嘴里舔舐:“只只举着奶子给我吃奶,只只的奶头真好吃。” 因为离陈只只很近,陈只只可以清楚的听到邓景泽舔自己奶头是发出的口水声,困意被这羞人的声音驱散了不少。 邓景泽舔了一会,伸出两只手指捏了捏陈只只奶头的硬度,觉得应该是合适了,就直接把大鸡吧插进了陈只只两胸之间:“只只,我要操你的骚奶子了。” 邓景泽的鸡吧很长,插进陈只只的胸中之后还会顶到陈只只的下巴上,由于刚才邓景泽已经射过一次,此时龟头上还残留着不少白色的黏液,被邓景泽全都擦在陈只只下巴上。 两只奶子由于靠得很近,时而会碰到,虽然只是轻微的摩擦一下,却也能带来浓浓的快感,陈只只感觉到自己小逼中又有淫水流出来了。 邓景泽边抽插着鸡吧,边用手弹着陈只只的奶头,两个奶头早就坚硬无比了,稍微摩擦一下都很痒,哪受的了这样的弹弄。 “骚奶子一根鸡吧操着还不够是不是又痒了”邓景泽摸了一把陈只只的逼缝,果然又摸到了一手淫水:“小骚货不仅奶子痒,小骚逼也痒了可是邓叔叔只有一根鸡吧,没法同时插你的骚奶子和小骚逼。” 陈只只小穴内痒得厉害,呜嘤道:“骚奶子不要了,小骚逼要……” 邓景泽用力在陈只只的奶子中间抽插两下,拔了出来,又插进了陈只只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按压着陈只只的阴蒂,另一只手扶着鸡吧,用龟头摩擦着陈只只的逼缝。 陈只只等待着邓景泽插入,可邓景泽却是久久没了动静,就只是用龟头在逼洞口摩擦,怎么也不插入逼洞中,陈只只急的只冒汗:“邓叔叔……进来呀……” 听到陈只只的声音,刚才还在愣神的邓景泽浑身一颤,直接翻身下了沙发,接着便进了浴室,陈只只皱着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想深思,就觉得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接着便睡了过去。 -- χYцsΗцωц7.℃ōm 15、只只的小逼又出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陈只只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卧室里关着灯,邓景泽不在。动了动身体发现已经没有那种浑身粘腻的感觉了,相比是邓景泽在自己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帮自己处理过了,陈只只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得不行,两腿之间和胸前也火辣辣地疼痛着,低头一看已经磨破了皮,陈只只回想着两人今天的欢爱,和最后邓景泽的异常,感觉头痛欲裂。 接着卧室的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来人看到陈只只坐在床上,就打开了灯,是邓景泽。 他拿着一杯水,走到陈只只身边,把水放在陈只只手里:“喝点水吧,我刚倒的,还温着。” 陈只只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邓景泽就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摸着陈只只的头发,眼底似有愧疚:“对不起……只只,是我没控制好,我给你上药吧。” 陈只只胸口和大腿都破了皮,裤子和内衣都穿不了,如果不及时上药,恐怕周一就没法去学校了。 邓景泽拿着一管药膏,轻轻掀开陈只只的被子,陈只只有些瑟缩,自己又一次赤身裸体地呈现在邓景泽眼前了,邓景泽笑着摸了摸陈只只的脑袋,轻声说:“害羞什么呀,只只哪里我没见过” 邓景泽握着陈只只的脚腕,分开了陈只只的双腿,接着,就看到了微微有些湿润的小穴。 气氛好像瞬间又暧昧了起来,邓景泽一动不动地盯着少女两腿间的肉缝,呼吸渐渐加快,陈只只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脚,却马上又被邓景泽按住,邓景泽抬眼看了看陈只只红着的脸,有些暧昧地说道:“只只的小逼又出水了,可是现在不可以哦,叔叔要给只只上药了。” 接着就从挤了一点药膏在手上,往陈只只双腿间破皮的地方抹去,火辣的地方接触到冰凉的药膏,陈只只有些瑟缩,邓景泽以为是弄痛陈只只了,手上的动作便又轻了一点。 看着邓景泽的发顶,陈只只有些出神,男人此时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擦着药,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邓景泽的样子,他穿着体面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禁欲又严肃的样子,甚至让陈只只有些打退堂鼓。而床上的邓景泽与他的外貌又完全不符,一句又一句的骚话让陈只只都有些脸红。陈只只以为他是接受自己了,可每次邓景泽又都会在最后一步地时候退出。 陈只只想问邓景泽为什么,出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了,邓景泽听到便更愧疚了,捏了捏陈只只的腿说道:“你先别说话了,擦完药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点饭,要不要起来吃” 睡了一整天,一口饭也没吃过,此时陈只只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听到邓景泽竟然已经做好饭,赶紧忙不迭地点头,邓景泽就直接把陈只只抱起来,往餐桌走。 屋里开了暖风,陈只只不穿衣服倒也不冷,只不过邓景泽衣服整整齐齐地穿着,自己却不着寸缕,这画面属实有点尴尬,只是自己刚上了药,又没法穿衣服,就算自己相穿,邓景泽估计也不会同意,陈只只就只好作罢了。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都是清淡的菜式,陈只只瘪了瘪嘴,她向来喜欢吃过油腻食物,看到一桌如此健康的蔬菜,一点食欲也提不起来。 邓景泽没有直接把陈只只放在凳子上,反而自己坐下了,把陈只只放在了自己腿上:“凳子上凉,你就先坐我腿上吧。” 陈只只无语,想抱抱就直说,还找凳子的借口。 陈只只就坐在邓景泽腿上,手都不用动,邓景泽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给陈只只喂着粥,邓景泽知道陈只只不喜欢吃,可是现在她还是要吃些清淡的食物比较好,怕陈只只不吃,邓景泽就亲手喂她了。 -- χYцsΗцωц7.℃ōm 16、邓景泽真的是阳 邓景泽喂得细致,每喂一口都拿勺子在粥里搅两下再舀出来,这样舀出的粥,既不会太清淡也不会太粘稠。 怕陈只只会冷,还特地又把空调调高了一度,热风缓缓地吹来,让人更温暖惬意。 他应当是喜欢自己的吧,陈只只这么想着。 那么清冷高贵的人儿,如今就这样抱着自己呢,用他那双精雕玉琢的手,拿着小小的勺子。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两个人还在水乳交融着呢,陈只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恶魔,把尊贵的神,一手拉到了地狱里,把他洁白的翅膀染成墨色,看他无暇的身体渐渐淫糜。 陈只只从小在陈爷爷的严苛的教导下长大,做得最出格的事也就是跟那群狐朋狗友们泡吧,放在几个月前,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课堂上敞着大腿给人看逼。 似乎自从遇见了邓景泽,一切都开始脱离控制,一切都变得与众不同了。 陈只只没谈过恋爱,不过也是从小被追到大的,从来都是众人眼中的校花,又怎么会缺男人。在金大地也遇到过不少好看的男人,有的程灵也喜欢,陈只只也是洒脱,直接就放手让人,又何曾有过因为一个男人而恍惚心动,难以自已的时候 现在她在干什么她竟然在因为邓景泽在做爱时没有临门一脚而质疑自己,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所以无论她怎么勾引邓景泽,邓景泽都能冷静自持,即便他给自己舔逼,即便是他插在自己腿间抽插,他都是冷静的,甚至能在最后一刻直接抽身离去。 挫败感如洪水一般袭来。 没吃两口,陈只只就觉得饱了,邓景泽还装作严肃地教训她是‘小鸟胃’,陈只只觉得疲惫,不止是身体,还有身心。 早早地打发邓景泽走了,陈只只拨通了陈灵的电话。 平常的这个时间,陈灵多半都在新大地泡着,电话接通后就听见那边似乎正跟小鲜肉打得火热,肉体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听得格外清晰。 “怎么了……只姐~嗯……”陈灵那边边娇喘着边说。 听到了陈灵舒服的娇喘,那边似乎更来了力气,啪啪的声音更大了不少。 陈只只有些想挂断电话,又不想自己一个人想破脑袋想不明白,只好速战速决:“程灵我问你,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什么都做了,就是不做最后一步,你说是为什么” 程灵那边喘地更厉害了些:“啊……什么,最后一步啊~你,是说,肏逼吗~嗯……轻一点啊~哪有男人,能顶得住,送上门求肏的小逼呀~除非他——” 接着就听到了那边男人的闷哼和程灵调笑的声音:“看我跟别人边打电话边肏我逼是不是特别爽这么快就射了呀,弟弟,你这不太行呀~” “程灵!”陈只只有些忍无可忍了。 那边程灵听出陈只只的不悦,赶紧接着之前的话头说:“除非他真的挺讨厌你或者……他阳痿~” 陈只只愣了,邓景泽可能没有那么喜欢自己,但决不可能是讨厌自己的,至于阳痿,虽然邓景泽没有插进来,但自己胸前和腿间的伤口可以清楚的表明他绝对不是硬不起来。 陈只只犹豫地说:“不可能啊,他不讨厌我也不阳痿,我们胸交和腿交过了,他不是硬不起来。” 那边的程灵听到这话,笑出了声:“只姐,你还真是纯情小公主啊肏胸和肏逼能一样吗说不定他肉棒一插逼就软了呢~” 陈只只有些沉默了,接着就听到那边的程灵说道:“怎么,你家老邓阳痿啊” ‘啪’得挂断了电话,陈只只黑着脸,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如果邓景泽真的是阳痿……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包括为什么他这么多次都只给自己舔逼,包括操遍她的全身都不操她的逼…… 啊……邓景泽真的是阳痿啊…… 陈只只在黑暗里叹了一口气,没关系的,即使邓景泽是阳痿,她也会帮他治好的,不是说阳痿能治吗,只要他们好好配合,邓景泽一定能痊愈的! 这么想着,陈只只就开始在脑海里构思邓景泽阳痿治疗计划……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每天珍珠投一投,幸福活到九十九~ -- 17、往鸡吧上摸奶油,让他的鸡吧变成奶油鸡 要想治疗阳痿,肯定不能玩刺激的了,想来想去,陈只只还是觉得要从邓景泽的鸡吧入手,对于阳痿的人来说,得循序渐进,找到一个能让他一直硬下去的方法。 这一周的学习陈只只也很安分,没有什么过火的勾引举动,邓景泽觉得奇怪,不过也乐得清闲。 周末去陈只只家补习的时候,邓景泽还特意带了陈只只最喜欢吃的蛋糕,以此表扬一下陈只只这周的安分守己。 邓景泽进门的时候陈只只就看到他手里的蛋糕了,她接过蛋糕就抽开了礼带,里面躺着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 陈只只把它放在了客厅的桌上,邓景泽也跟着走进来,正想给陈只只拿叉子出来,就被陈只只推到在沙发上了,还是在他们上次腿交的地方。 邓景泽想到这里,感觉有点不妙,撑着身子起身想走。 陈只只忍了一周,等的就是这一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把邓景泽放走,她直接拉开邓景泽的裤链,把他还软着的鸡吧握在手里。 命根子被握住,邓景泽也不敢太剧烈的挣扎,所以被陈只只得了空挡,手上摸了一把奶油,接着又握住邓景泽的肉棒。 肉棒在陈只只手里渐渐长大,奶油嵌在了沟壑里,陈只只接着往上摸奶油,不一会就把邓景泽的肉棒变成了一根奶油肉棒。 陈只只低下头,看到马眼处出了一点点水,她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一下,有点腥腥的,不过不难闻。 陈只只的所做作为在邓景泽眼里,每一步都是在点火,他忍得难耐,看到陈只只伸出小舌头的样子,终于把持不住了。 他抱过陈只只,把人放在自己肚子上坐着,按着她的脑袋亲了上去。 “张嘴。” 还在蒙圈中的陈只只听见邓景泽这么说,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巨大了吸力把自己的舌头吸了出去,邓景泽吸吮着那条小小的舌,又甜又软的让他舍不得放开,他恨不得直接把陈只只撕碎拆分吃进腹中,这样这张小嘴,这副软软的身子,就永远能和自己合二为一了。 “痛……” 陈只只被邓景泽亲得嘴唇都要肿了,奋力地想推开邓景泽,明明是自己把他推倒的,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自己被掌控 欲火中烧的邓景泽听到陈只只的声音,理智也渐渐回笼,他松开陈只只,低笑着说:“小东西,别挣扎,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你越挣扎,男人越兴奋……” “你兴奋个鸡吧……”陈只只还在懊恼自己被反客为主的事情,下意识的就爆了粗口。 邓景泽是不喜欢陈只只说脏话的,平时听到陈只只说一个字,都要揪着陈只只打屁股,陈只只说出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怯怯地看了邓景泽一眼。 好在邓景泽并没有生气,她拉着陈只只,让陈只只跪在自己面前,奶油鸡吧正对着陈只只的脸:“对,我鸡吧是很兴奋,只只给叔叔舔舔鸡吧。” 陈只只本就是这样计划的,先要把邓景泽的鸡吧搞硬,再说下一步的事,此时她虽然是不情不愿的表情,但还是乖乖顺从了。 她伸出舌头舔着棒身上的奶油,像在吃一只美味的甜筒。手上也不闲着,轻轻揉着肉棒下的两个子孙袋,此时里面满满的,看得出已经蓄势待发了。 “别舔了……含一含,只只,把肉棒喊在小嘴里吸吸……”邓景泽有些情动,声音难耐的说。 陈只只从来没有给邓景泽口交过,在学校里也只是邓景泽给陈只只舔逼,邓景泽怕吓到小姑娘,最过分的也不过就是让她帮自己撸出来。女孩的手和男人的手不一样,陈只只的手软软的,握住他的肉棒时,就像天然的催情剂一般。 -- 18、按着她的头,把肉棒像钉子一样钉进她嘴 陈只只看着邓景泽粗大的肉棒,呼了一口气,含了上去,只含进一个龟头,就含不进去了。 “深一点,只只,再含深一点……” 邓景泽的声音像是魅惑一般,让陈只只忍着想吐的感觉又吃进去一分。 此时邓景泽的肉棒被陈只只的小嘴吸着,软嫩的口腔壁听话地吸在肉棒上,随着陈只只的吞吐,轻轻的摩擦着。 再也忍不住了,邓景泽直接按住陈只只的脑袋,挺着胯把肉棒往她嘴里送,一下比一下深,甚至顶到了陈只只喉咙里。 喉咙里的嫩肉更软,吸着邓景泽的龟头,让他的理智更散。 原来肉棒插在女人的嘴里这么舒服。 陈只只想逃,邓景泽抓住她的头发又把她扯回来,一下又一下的深喉顶得陈只只飚出生理性眼泪。 “操……操……只只的小嘴也这么好操……操死你……这么会吸,以后让你这张小嘴当我专门插鸡吧的洞好了……” 刚才差点被亲肿的嘴唇,现在彻底被插肿了,男人肉棒周围微硬的阴毛一下一下地扎着陈只只的嘴唇和下巴,肉棒上没被舔掉得奶油此时都擦在里陈只只嘴上。 陈只只欲哭无泪,治疗阳痿过程这么艰难吗她好想放弃啊…… 陈只只想半途而废,邓景泽可不许,他压着陈只只的后脑勺,挺着鸡吧像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往她嘴里钉。 或许是适应了,陈只只感觉嘴里的不适少了很多,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吸吮。 邓景泽倒吸一口冷气,太爽了,陈只只不主动吸的时候自己操着都很爽,跟何况她现在开始主动吸他的鸡吧了 “叔叔的大鸡吧好吃吗小骚货身上的每个洞都这么骚,连小嘴都骚,是不是早就想吃叔叔的大鸡吧了” 陈只只的嘴被肉棒塞满,此时呜呜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邓景泽也不在意,控制着陈只只的脑袋抽插了一会,陈只只就感到嘴里的肉棒突突得跳了两下,邓景泽急急的想把肉棒抽出来,陈只只却又吸了一下,接着就感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射进了自己喉咙里。 邓景泽抽出肉棒,肉棒上还挂着陈只只的口水,在陈只只嘴里拉出一条银丝,看得邓景泽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有些发硬。 邓景泽没管自己,直接把手放在了陈只只嘴边:“吐出来,吐我手里。” 陈只只抬了抬头,朝着邓景泽笑了笑,缓缓咽了下去。 “陈只只!”邓景泽急得掐住陈只只脸颊迫使她张开口,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口中已经一滴精液也不剩了。 邓景泽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下,感觉体内又开始燥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孩压在身下,撕碎她。 邓景泽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时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正欲起身离开,就感到身后有一股大力传来。 陈只只从邓景泽背后拉住他,邓景泽冷不丁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就那么倒在了沙发上,旁边的女孩反应更快,直接骑坐在邓景泽腰上,邓景泽能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女孩的小穴口。 “邓叔叔,这次你别想跑了!” 陈只只是觉得,阳痿这种事,早晚都得面对,不如早点捅破这层窗户纸,这样两人也好一起想办法。 邓景泽面露诧异,很快又恢复平静,他毫不理会坐在自己腰间扭来扭去的陈只只,直接把人提起来放在一边:“别闹,现在还不行。” 陈只只一看人又要走了,瞬间也急了起来,心里的话没经大脑就直接脱口而出:“什么现在不现在的,你阳痿现在不行,难道以后就行了吗” 本已经站起来的邓景泽听到这话立马停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瞪着陈只只,陈只只被他看得有些害怕,不禁缩了缩脖子。 邓景泽有些咬牙切齿:“陈只只,你说谁阳痿!” 陈只只也豁出去了,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此时她必须要勇于面对邓景泽的恶势力:“说你呀……你每次都在最后一步停下……不是阳痿是什么……” 男人最受不了的一句话就是‘你不行’,比‘你不行’更受不了的是——‘你阳痿’。 邓景泽几乎立马就回过身来提枪上阵,他把陈只只翻过身,让陈只只趴在沙发上屁股对着自己,粗硕的肉棒拍打在陈只只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痛——痛!别打了!”陈只只叫喊着。 “这就痛了还有更痛的。”邓景泽恶狠狠的说着,直接把肉棒顶在陈只只逼洞口处,开始往里挤。 奈何陈只只的洞口实在太小,邓景泽试了几次都顶不进去,倒是把陈只只疼得吱哇乱叫。 “你不是求着我用鸡巴操你的小骚逼吗现在知道喊疼了放松点!别夹着逼,老子连鸡巴头都挤不进去。” 邓景泽心里烦躁,本就不想这么早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奈何她一直言语挑衅。他一手按摩着陈只只的阴蒂,一手揉着陈只只的奶头,想让她蜜穴内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润滑。 不一会儿,许是觉得合适了,邓景泽用力一挺身,把龟头挤进逼洞里。 饶是陈只只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也是痛得要昏过去:“邓叔叔,我错了,我不要了,我好痛,只只好痛啊——” 听着陈只只的惨叫,邓景泽此时也是有些心软,她痛,自己又何尝不痛,自己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直捣黄龙,可是都放弃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怕这个小姑娘疼。 她太小了,小得他心疼,腰身盈盈一握,就连小逼洞也是小小的,要不就再等等吧,再等等,等她再长大一点—— 就这样安慰着自己,邓景泽叹了口气,缓缓地抽出了肉棒,拍了拍陈只只的后背,起身走去浴室自我纾解了。 -- 19、本姑奶奶逼都露给他了,他硬是不操! 自从上次破处失败之后,陈只只就没再粘着邓景泽,说起来自己也是尴尬,求着他插进来的也是自己,喊疼让他退出去的也是自己。 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闲,陈只只也没去找邓景泽,直奔新大地。 陈只只和程灵每次来新大地都有固定包间,程灵来得频繁,天天霸占着,久而久之的这个单间也就成了两人的专属包间。 直接推开包间门,就看到程灵左拥右抱着两个小鲜肉,看到陈只只来了,露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呦,稀客呀~只姐今个怎么有空来新大地莫不是你家老邓活不好,满足不了你了” 陈只只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原本坐在旁边的男孩立刻识趣地让开了。 陈只只开了一瓶酒,倒进一旁的两只高脚杯里,一只递给程灵,一只自己拿着:“心情不好,陪我喝点。” 程灵早就看出陈只只心情不好了,此时也不点破,接过高脚杯跟陈只只碰了一下,陈只只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都有妇之夫了还来新大地,不怕你家那口子告状”程灵这是明里暗里地嘲讽邓景泽上次给她爸妈打小报告呢。 “告个屁。”陈只只暗骂一声,他都不搭理我了,还告状呢。 一看陈只只这么说,程灵也就明白了,这是跟邓景泽吵架了来找人诉苦呢,她给旁边的男孩使了个眼色,男孩立刻挪到陈只只身边,想充当一朵解语花。 新大地之所以能成为各个公子哥流连忘返之地,就是因为这里面不论男的女的各个都是业务能力过硬,心思八面玲珑之人。 男孩坐下就接过陈只只的酒杯,给陈只只倒满了酒。又趁着陈只只接酒的空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陈只只本是十分讨厌异性的接近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拒绝,她也想试试自己到底是不是非邓景泽不可。 男孩身上散发着抚慰人心的香气,许是察觉到了陈只只并不排斥,他直接把身子偏向陈只只的一侧,贴心地问道:“只只姐是怎么了呀能不能跟弟弟说说” 瞧瞧,人家说‘能不能’,既把客人抬到了高位上,又不至于被拒绝了之后下不来台。 陈只只摇着手里的酒杯,又灌了一口,感受着酒如喉肠的辛辣,开口说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天生就这么会勾人” 邓景泽那厮,把自己整得心神不宁的,他倒好,每天照样该上课上课,该下班下班,连句多余的问候都没有。真就事了拂袖去不留功与名呗 男孩笑着跟陈只只碰了杯,漏出两颗小虎牙:“不是天生会勾人哦,只是每个男人看到只只姐这么美的女人都会忍不住想勾引呀~” 呵呵,陈只只咬着后槽牙:“还真就有那么一个例外。” 本姑奶奶逼都露给他了,他硬是不操! 男孩看出了陈只只的不开心,通透的心思微微一转,立刻就明白了,她这是为情所伤呢。 他目光流转着看着陈只只,笑得灿烂:“姐姐别不开心了,弟弟陪姐姐玩,姐姐,要不我们喝个交杯酒玩玩吧!” 既然是为情所伤,那么最快的治愈方法就是向另一个人敞开心扉,接受他,男孩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趁陈只只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攀上了她的手臂,两人脸对脸,酒杯对酒杯。 电火光石间—— 门开了。 男人还是像初见时一样穿着得体的西装,打着低调的深色领带,只是表情十分阴沉,在包间闪烁的灯光中显得阴晴不定。 -- 20、手指抵着她的内裤直接插进她的小穴内 陈只只慌忙甩开旁边男孩的胳膊,下意识地开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程灵打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倒也没忘记恭恭敬敬地叫声老师好。 邓景泽没有理会程灵,直接进来抓着陈只只的手腕往外拉。 陈只只吃痛,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又被邓景泽阴沉的目光吓得不敢再反抗。 邓景泽直接把人拉进厕所隔间里,炙热的唇贴上陈只只的,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有些颤抖,他把她顶在墙上,不让她乱动。 他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陈只只身上,从嘴唇到脖颈,无一不被烙下他的印记。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陈只只的手腕已经被邓景泽捏出红痕,男人还在发狠地啃噬她的脖子,好像要把她拆分入腹一般。 “你别这样……”陈只只有些委屈。 男人听到陈只只的拒绝后更加暴怒,他直接撩起陈只只的短裙,手指抵着她的内裤就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骚东西,穿这么短的裙子,给人家看逼来了”邓景泽语气十分嘲讽,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干涩的小穴突然被外来物闯入,陈只只疼得厉害。 “我别这样包厢里那男的就能跟你这样吗”邓景泽冷笑着把手指又插入一分。 “我不认识他……”陈只只忍着下体的疼痛解释道。 “哦,你不认识他,不认识他就可以跟他喝交杯酒了,我这个正牌的男朋友连操你都不能操呢。” 邓景泽几乎要被气疯了,得知她在新大地的消息之后,自己紧赶慢赶地来接她,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她跟别的男人亲昵的样子。 小穴内被戳得生疼,自发地流出了淫水缓解,原本干涩的甬道此时也开始渐渐湿润。 “呵,陈只只,你是真的骚得没边了这样插你你也能流水” 邓景泽本就带着惩罚性质的手指直接掰开陈只只的内裤,将手指顶进穴内,刚适应的小穴立刻又开始艰涩起来。 “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烂的骚逼。” 饶是陈只只心里觉得委屈,此时被邓景泽这样言语侮辱,也觉得难以忍受,不由地就轻轻啜泣起来。 听到陈只只的哭声,邓景泽暴躁的动作忽得就停了,慢慢的由抽插变成了揉搓,虽然依旧是阴沉着脸,但他手上的动作已是轻之又轻,像是在赔罪一般。 感受到了邓景泽的轻柔,陈只只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每次都不操进来……你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在学校你也不理我,我不开心,才会来找程灵……我真的认识那个人……呜呜呜……” 邓景泽愣了愣,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种陈只只来新大地的理由,或许是因为学习压力大,或许是因为跟同学闹了矛盾不开心,他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逼她学习逼得太紧了,就是没有想过,她心情不好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邓景泽擦了擦陈只只的眼泪,低声哄着:“只只,你还太小了,再等等,好吗。” 邓景泽给陈只只捋顺因为刚才的挣扎而乱糟糟的头发,就听见怀里的女孩小声说道:“我不小了,我马上就十八了。” 陈只只本是陷入邓景泽不喜欢自己的怀疑中了,听到是这个原因,瞬间就不气了,心里还有些甜滋滋的,原来他是因为在乎自己才这样做。 邓景泽听着女孩略带埋怨的话,轻笑出声:“好,那就等你十八,好不好” 陈只只哼哼着,邓景泽嘴上哄着她,手上也没听,揉得陈只只十分舒服。没一会,邓景泽就满手淫液了。 邓景泽故意贴在陈只只耳畔,压低声音说道:“舒服吗,小骚货。” 明知故问!陈只只红着脸瞪了邓景泽一眼。 没听到陈只只的回答,邓景泽不乐意了,重重揉了两下,在感觉到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松了手。 陈只只满脸情欲,此时被邓景泽不上不下地吊着,耐受极了。看邓景泽还在盯着自己等自己回答,只好咬着嘴唇哼唧道:“舒服,好舒服,邓叔叔快继续揉揉只只的小逼。” 邓景泽这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豆豆上,揉了两下,感觉到她又快要高潮,就又停了手。 “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短的裙子” 陈只只瞪着眼睛看着他,难以相信他竟然如此恶劣,就是不给自己高潮。 邓景泽把握着力道,又揉了一下,把陈只只推得离高潮更近。 “知道了,知道了。”陈只只不堪折磨,只好乖乖答应。 邓景泽再次摸上了肉豆豆,却一下也没动。 “不许再离别的男人这么近” 陈只只都要疯了,再有一下,一下就好,再揉一下她就能高潮了,可是邓景泽就是不给她,她摸索着想拿自己的手揉上去,刚动就被邓景泽抓住了小手。 “说呀。”邓景泽存心折磨她,此时不得逞是不可能罢休的。 “好,我知道了……”陈只只就这样屈服在了邓景泽的淫威之下,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乖。”邓景泽亲了亲陈只只的脸蛋,手上用力,快速揉搓了两下,就看到陈只只颤抖着高潮了。 几次在高潮前一点点停下,所以这次的高潮格外舒爽,余韵也特别的漫长,等到陈只只不再抖了,邓景泽才听到陈只只微喘着说了句话。 “邓叔叔,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陈只只有点开心,邓景泽的虽然很坏地不给她高潮,但每个要求都是因为吃醋才提出的。 整个隔间内很安静,两个人都没说话,许久,才听到邓景泽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道:“嗯……我吃醋了,陈只只,你要对我负责。” -- 21、脸皮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自从上次两人说开之后,相处模式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平淡中又透露着甜蜜,倒像是相处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陈只只偶尔会在课堂上偷偷给邓景泽抛个媚眼,换来的就是邓景泽假装生气的严肃脸,陈只只觉得邓景泽生气的时候像只可爱的河豚,显得他更加具有生活气息了。 在学校,两人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毕竟知道两人之事的只有一个程灵,每次看到两人的眉来眼去时,程灵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陈只只还当了生物课代表,这样就能借助工作的便利经常去邓景泽办公室了。本想着去他办公室可以偷个情,没想到每次都要被他按着补习一番功课。 邓景泽还威逼利诱地说这次月考必须考进年级前200名,不然两人之前的约定就不作数,陈只只气到鼻孔冒烟,这个老男人不仅狡诈而且脸皮还厚,自己根本完不过他! 不过陈只只也是有私心的,她的生日月份比较大,满打满算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到了,所以她当时才会如此干脆的答应邓景泽,没想到邓景泽也是个人精,早就知道了她的这点小心思,所以又提出了这个要求,让她想拒绝都没理由拒绝。 陈只只只好答应了下来,她原本的成绩虽然不算差,但也只是个中游水平,年级排在六百名左右,这次邓景泽直接要求她考到二百名,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自从加上这个要求之后,陈只只每天也没心思撩拨邓景泽了,一头扎在课本里,也不管周围人看智障一样的眼神,每天认认真真听课,勤勤恳恳做题,就连邓景泽上课的时候都被陈只只求知的大眼睛吓到了。 邓景泽本来还想劝劝陈只只不用这么拼命,结果每次刚想开口都被陈只只怨念的眼神给堵住话头,只好作罢。 巧的是,月考那天刚好跟陈只只生日是同一天。 陈只只坐在考场上,看着邓景泽讲台上的侧颜,看得愣了神,男人安静地坐在讲台上,教室的门没关,几束阳光偷偷跑进来,映得他的脸更加雪白,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只红色的中性笔,在书上圈圈改改着,也许是感觉到了陈只只的视线,他抬了抬头,两人对视一眼,陈只只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邓景泽用口型说了个“加油”。 没有考试之前陈只只心里还很没底不知道能不能考好,拿到卷子之后发现自己大部分都会,也就放心下来,果然这段时间邓景泽单独的辅导还是有效果的。 交上了最后一科的卷子,陈只只直接到停车场找到邓景泽,爷爷说过今晚要给陈只只办生日派对,两人约好了放学一道过去。 陈只只笑眯眯地上了邓景泽的车,邓景泽看到陈只只高兴的样子也勾了勾嘴角:“怎么啦,考得很好” 一听这话陈只只心里也有点忐忑:“应该……应该还可以吧,不过有几道大题不太会,不知道能不能进前二百。” 这傻丫头还想着之前的约定呢,邓景泽有些想笑,但又怕伤了陈只只的自尊心,只好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没关系,尽力了就好。” 没想到陈只只却不领情,白眼一翻,抱着双臂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狗男人!非要加上这个条件,不然我会这么忐忑吗!” 看陈只只又开始闹小孩子脾气,邓景泽也不恼,只是敲了敲方向盘:“系上安全带,走了。” 本来就是想让邓景泽哄哄自己的陈只只看到邓景泽竟然对自己的控诉无动于衷,更加生气了,完全不听他的吩咐:“我不!你给我系,别人家的男朋友都会帮忙系安全带的!” 说完就瞪着邓景泽不说话了,邓景泽没办法,只好凑过去拉开安全带给陈只只系上,没想到刚拉过安全带就被陈只只亲了一口。 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亲密过了,邓景泽一时有些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低声说了句:“陈只只你又玩火。” 接着就吻上她的唇,邓景泽的吻向来是热烈的,这次也不例外,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直到陈只只开始感到呼吸不畅,邓景泽才把她放开。 邓景泽给她系上安全带,坐回自己的座位就开始教育陈只只:“这是在学校的停车场,以后不能这么放肆了,人来人往的,被看见怎么办,我倒是没问题,你一个小姑娘受得了流言蜚语吗” 陈只只满脸问号,难道不是叔叔你主动过来亲更容易被发现吗,邓叔叔,脸皮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有人在看吗……感觉自己在阴间写文…… -- 22、邓老师是不是就喜欢舔自己学生的小逼? 一路上陈只只都不是很安分,拉拉邓景泽的袖子拽拽邓景泽的头发,邓景泽实在被她烦得没办法,只好板着脸教训了一句:“陈只只,不要打扰我开车。” 陈只只没有被邓景泽故作严肃的样子所吓到,现在她已经明白了,邓景泽就是个纸老虎,所以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伸着手在邓景泽面前晃了晃:“邓叔叔,我要牵手手~” 刚好在等红灯,邓景泽扭过头瞪着陈只只,刚想发作就看到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认命地分出一只手来牵着陈只只。 陈只只偷笑,邓叔叔果然是个纸老虎呀每次卖卖惨他就会心软啦~ 这次的生日派对是在陈家老宅举办的,陈只只的父母也都会从国外回来参加,两人因为生意很忙碌的原因很少有机会能陪伴陈只只,所以每年的生日就成了他们补偿陈只只的途径。 陈只只以往还是很期待见到父母的,但是自从有了邓景泽之后,她觉得自己对父母的依赖并没有像原来一样那么重了。 到了陈宅,两人下了车,陈只只下意识地就想挽着邓景泽的胳膊,被邓景泽拒绝,陈只只有些幽怨。 “我是你的老师,陈只只。”邓景泽很严肃地说道。 毕竟这也是邓景泽第一次见到陈只只的父母,他不想出什么岔子,所以想认真的对待。 陈只只可就不像他这么拘谨了,直接跳到邓景泽的背上,凑在他耳边悄悄说:“邓老师给只只舔小逼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我的老师嘛~还是邓老师就喜欢舔自己学生的小逼呀~” 这么严肃的场合,陈只只还在开玩笑,邓景泽气不打一处来,想直接把陈只只甩下来,可是陈只只早有防备,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陈只只你给我下来!”邓景泽此时已经有些薄怒。 “不嘛不嘛邓叔叔背我进去——”陈只只撒着娇就是不肯动手,结果还没等说完就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 “陈只只!” 陈只只抬头看了一眼,感觉自己头发都要被吓得竖起来了,她赶紧跳下来整理的一下衣服,看着来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怯怯地喊了声:“爸……” 一边的邓景泽觉得自己此时把陈只只的屁股揍烂的心思都有了…… 陈父也是刚到,刚停下车就看到有个很像自己女儿的女孩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表情还是十分的甜蜜,陈父觉得自己差点就大打出手了,好在理智使他克制住了自己,只是黑着脸打量着邓景泽。 陈只只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往邓景泽身后缩了缩,碰巧就被陈父看到了,现在陈父更加确定女儿和这个男人有特别的关系了,难道自己好不容易养了18年才养大的白菜,刚养大,就被人给拱了 “只只,你给我过来!”陈父压抑着怒气瞪着自家女儿。 陈只只看了看陈父,又看了看邓景泽,后者给她一个去吧的表情,她才敢默默地往陈父那边移动,刚迈出一步就被陈父一把拉过去了。 陈父把陈只只拉到自己身后,才有空正视邓景泽:“你是” 邓景泽看出陈父对自己很有敌意,此时只好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叔叔,我是只只的班主任,我叫邓景泽。” “谁是你叔叔。”陈父撂下一句话直接带着陈只只走了,在他看来,能在女儿刚成年就把她搞到手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陈只只被陈父拉着走,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邓景泽,邓景泽苦笑着招招手让陈只只放心,此时也没别的办法了,讨好陈父才是最重要的,万一讨好失败,自己怕是这辈子都别想见到自家媳妇儿了,所以他还要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吃肉倒计时:2 今天晚点还会有一篇加更~ -- χYцsΗцωц7.℃ōm 23、邓叔叔,我要吃 那边的陈只只被陈父拉着见了各种生意上的伙伴,等邓景泽再进来的时候,陈只只被陈父拉着跟爷爷聊天。 爷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陈只只,见到她首先询问的就是成绩,还没等陈只只回答就看到了邓景泽。 陈爷爷索性也不问陈只只了,直接向邓景泽招了招手让他过来,陈爷爷对邓景泽的印象可是好得不得了,他觉得邓家这个小辈不仅有礼貌而且十分负责任,不惜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给陈只只补习,还一点费用也不收。 陈父看着陈爷爷对邓景泽和蔼得态度瞬间惊呆,难道这男人连自家老爷子都已经搞定了 “爸……这是”陈父低声问了句。 陈爷爷朝邓景泽招招手让他快点过来,然后牵着他的手介绍道:“这个是邓老头那小外甥啊,现在是只只的班主任。” “哪个邓家邓校长……”陈父脸有些黑,如果是邓家人,那真是不太好办了啊! 邓景泽看陈父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立刻主动伸出手和陈父握手,陈父虽然心里不悦,但总不好折了邓校长的面子,于是也跟邓景泽握了手。 邓景泽看到陈父态度有所软化,乘胜追击地说道:“陈叔叔,邓校长是我舅舅,我刚博士毕业,从美国回来的。” 这意思也就是想让陈父明白,他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果然听到邓景泽刚博士毕业归国,陈父的脸色又变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有所怀疑地问:“博士毕业来当老师” 邓景泽正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和陈只只的关系呢,陈父竟然自己主动问了,赶紧谦逊地回答:“只只的班主任临时休假,舅舅就先让我顶包了,我不只是只只的班主任,还是只只的家教,所以和只只关系会好一些。” 陈父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自家女儿还和邓家这小子有这么一层关系呢,表情便也和缓了下来,又想到在停车场的时候完全也是自家女儿一直纠缠着人家,瞬间感觉有点尴尬。 好在陈爷爷听到邓景泽的话立刻接了腔:“是呀,小邓还免费给只只当家教了呢,多好的一个孩子呀!” 此时在陈爷爷这里,邓景泽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谁也不许诋毁他! 陈只只本来是很担忧的,自己和邓景泽的关系不会就因此公开吧好在邓景泽一直是游刃有余的状态,她也能暂时放心下来,现在看到父亲和爷爷都不再怀疑,就想让邓景泽赶紧离开,毕竟多说多错,她也害怕邓景泽不经意间又漏了馅。 陈只只推着邓景泽催他离开,还埋怨着自家爷爷:“爷爷,你就不要缠着邓老师一直问啦!邓老师好不容易来参加一次生日派对,让人家好好玩玩不行吗。” 陈爷爷还没问邓景泽陈只只成绩的事呢,一看陈只只的样子,就觉得陈只只一定是因为在学校没好好学习,所以现在才不敢让邓景泽说话,这么一想,陈爷爷就更不能放邓景泽走了,直接沉着脸教训道:“胡闹!只只,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这样推着客人离开更何况这个客人还是你的老师” 陈只只见陈爷爷是真的生气了,也就不敢再推搡邓景泽,只是低着头偷偷地看了他一眼,邓景泽摸了摸陈只只的头,缓声跟陈爷爷解释道:“没关系的,只只性情直爽,我觉得很可爱。最近她在学校里学习也很刻苦,这次考试成绩也提升很多。” 陈只只瞪着眼睛看着邓景泽,这成绩还没出呢,他就知道自己成绩提升很多了这男人睁眼说胡话的能力果然又长进了许多! 陈爷爷本来以为是陈只只在学校里搞事情了,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这么一个惊喜,表情瞬间由阴转晴,乐呵呵得笑道:“多亏了小邓你呀,只只在学校里,也有劳你多费心了,只只,你就带着小邓去玩玩吧,好好招待一下你邓老师!” 刚才陈只只粗暴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以为她跟邓景泽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陈爷爷才会特意安排陈只只招待邓景泽,想让两人缓解一下关系,也作为刚才陈只只无礼举动的赔礼,哪能想到这正中两人下怀,而且话已经说出口,陈父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看着自己女儿蹦蹦跳跳地和邓景泽并肩离去。 陈只只直接带着邓景泽到后花园去了,陈爷爷这个做法可把她高兴坏了,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两人偷情的绝好时机。 为了给自己壮胆,她在路上还顺手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邓景泽阻拦的时候酒杯已经空了,怕她醉酒出意外,也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 陈只只走到后花园的时候已经感觉头有点晕了,面前的邓景泽好像也变成了重影的,她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这种关键时刻,可不能误事儿啊! “只只,你怎么了……”邓景泽看陈只只状态不对劲,刚开口询问就被陈只只封住了唇。 陈只只垫着脚,手臂勾着邓景泽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女孩口中的酒气和身体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十分好闻,邓景泽抱住陈只只,刚想回吻回去,就感到怀中的女孩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邓叔叔,我要吃掉你……” ……邓景泽一阵无语,没想到这丫头有贼心没贼胆,上阵之前还要喝酒仗胆,不仅如此,酒量这么浅,一杯酒就醉成这样了 邓景泽直接打横抱抱起陈只只,从后门悄悄离开,他可不敢这么当着陈父的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他女儿带走,那自己怕是这辈子都洗不白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下一章要邓叔叔要吃掉只只啦!!!!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 χYцsΗцωц7.℃ōm 24、婚后番外:六一 陈只只和邓景泽结婚已经五年了,陈只只秉承着‘结婚最好的状态就是像没有结婚’的态度,五年来小两口还一直是如初恋般如胶似漆的。 两人也有了一双儿女,大的是男孩,叫邓琛,陈只只刚生他那会,虚弱的样子把邓景泽心疼得不得了,一个劲地把功劳全都归在陈只只身上,本想让孩子姓陈,结果被陈只只严词拒绝了,说陈灯实在太难听…… 小的是个女孩,叫邓意,有了邓琛之后,邓景泽本是不想再要孩子了,可是陈只只看着别人家的小女孩,自己十分眼馋,邓景泽不同意,她便勾引邓景泽乱性,结果就是,她成功了。生邓意那天,邓景泽全程陪产,陈只只刚生产完面色苍白气若悬丝的样子全被他看见了,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哭哭啼啼地说着真的是最后‘一’个了,再也不生了…… 邓意可谓是深得陈只只撒娇功力的真传,每天晚上都缠着爸爸妈妈要一起睡,邓景泽每次都提着小姑娘出去把她扔给邓琛,邓琛性子像邓景泽,小小年纪就十分沉稳,照顾妹妹的事情自然也不在话下。 虽然晚上是强行把邓意赶出去了,早上可拦不住她,小姑娘起得早,夫妻俩还没起床她就蹦蹦跳跳地钻进妈妈怀里了,邓景泽只觉得怀里的陈只只好像肚子又变大了,直接吓得惊醒,睁开眼才发现是邓意。 “邓意!别打扰你妈妈睡觉!” 邓景泽压着声音想把邓意从陈只只怀里捞出来,可惜小姑娘因为害怕便搂得陈只只更紧,硬生生把陈只只搂醒了。 邓景泽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温温柔柔地笑着:“老婆,你醒了,还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会今天我休班,可以送琛琛意意去幼儿园。” 不是因为邓景泽害怕陈只只,而是因为陈只只的起床气实在可怕,要是把她惹恼了,三个孩子一起闹起来,他可顶不住。 陈只只还没说话,邓意倒是不开心了,她脑袋钻在妈妈怀里,完全不看邓景泽:“今天是六一,意意不想去幼儿园!” 在小孩子心里,六一儿童节是孩子的节日,任何要求都是可以被满足的。 邓景泽对孩子一向严格,不上学这种事更是无法容忍,想当初他当班主任那会,班里有迟到的他都会罚写检讨。 “邓意!” 邓景泽压抑着怒气,揪着邓意就想打她屁股。此时陈只只也清醒了,护着邓意背对着邓景泽不让他下手:“别打意意,要打就打我——” “啪。” 结果就是陈只只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呜……你还真打,邓叔叔你好狠的心……” 陈只只戏精劲上来了谁也拦不住,掩面假哭起来。 邓景泽扶额,不理会自家智障老婆,把邓意抱在自己面前教育道:“意意,小孩子不可以不上学的,你看你哥哥,不也是要去上学吗” 邓琛在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有些脸黑,要不是迫于爸爸的淫威,谁会喜欢去上学。 果然邓意完全听不进邓景泽的话,小姑娘眼睛一红,撇着嘴,和当年的陈只只简直一模一样,邓景泽立刻就投降了,语气也软了不少:“意意,你听话,爸爸给你和哥哥买糖吃好不好” 怕两个孩子会有蛀牙,邓景泽和陈只只是严格控制他们吃糖的数量的,小孩子最是嗜甜,此时听说能吃糖自然是开心地不得了,本还不怎么情愿的邓意也开心了起来。 邓景泽一看有效,马上又添了把火:“意意乖乖和哥哥去吃饭,爸爸送你们去上学,路上可以让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糖哦~” 一听到自己竟然还有选择权,邓意高兴极了,前几天自己看上一款糖果,妈妈嫌自己吃糖太多一直不给自己买,此时终于能实现愿望了,她立刻跳下床,跑去和邓琛吃饭了。 陈只只看着自己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禁嗔怪道:“你就会哄骗小孩子。” 邓景泽也起床穿衣服了,听到陈只只这么说,又坐了下来,抱着还在被窝里的老婆亲了一口:“是呀,我不会哄骗小孩子,怎么把你哄到手的嘛~” 陈只只踹了邓景泽一脚,让他快点去陪孩子们吃饭,这位叔叔也不知道怎么了,结婚之后整个人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邓景泽送完邓琛和邓意,回来的时候陈只只已经起床了,他变魔术一般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堆棒棒糖,送到正在吃早饭的陈只只面前:“老婆,六一快乐!” 陈只只看到邓景泽拿糖出来的时候就眼前一亮,此时还故作矜持:“我都多大了呀还过儿童节。” 邓景泽听到陈只只这么说,严肃了不少,有些郑重地说道:“只只是邓景泽的小宝贝,在邓景泽心里只只永远是小朋友。” 饶是已经结婚这么多年,听到邓景泽这么正经又赤裸地告白,陈只只还是羞得红了脸,推脱道:“哎呀,我不喜欢吃糖啦……” 邓景泽捏起一只棒棒糖,慢条斯理地拨开,有些神秘地笑了笑,抱起陈只只就往卧室走,边走边凑到陈只只的耳边,轻声说道:“上面的小嘴不喜欢吃,下面的小嘴喜不喜欢” -- 25、“小骚货,戳到你骚点了?”邓景泽像是得 邓景泽抱着浑身酒气的陈只只回了自己的家,早知道这丫头酒量这么差,说什么也该拦着她喝那些酒。 灯都没来得及开,邓景泽就抱着陈只只径直跑进浴室,她不仅酒量差,连酒品也差得出奇,回来的路上已经吐了好几次,两人身上全被她吐得满满的。 刚把陈只只放下打开水龙头放水,就听见陈只只撒着娇的声音:“叔叔抱~” 陈只只喝了酒比平时更加粘人,一刻也不想离开邓景泽,邓景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陈只只的衣服。 邓景泽不是第一次看陈只只的身体,可此时在浴室里这种朦胧的环境下,她显得更加诱人,邓景泽索性脱了衣服走进浴缸里和陈只只一起洗。 本只是准备给陈只只一个人洗,此时突然又加进一个人,浴缸里的水满满的,还溢出了不少,撒在了地板上,水面上倒影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躯体。 邓景泽让陈只只坐在自己怀里,可是喝醉的陈只只不依,她觉得挤,到处蹭着想把邓景泽挤出去。 邓景泽被陈只只蹭的浑身燥热,此时女孩的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还不知死活地扭来扭去,它瞬间就硬了起来,陈只只软软的屁股底下顶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感觉更难受了,于是就挣扎地更厉害。 “只只,别动了。”邓景泽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地不像话。 陈只只没有得偿所愿,哼唧着哭哭啼啼的,看得邓景泽心里躁动地不像话。 “只只,你哭什么我还没操你呢。”邓景泽给陈只只擦着眼泪。 怀里的女孩许是感到了邓景泽的纵容,此时也不要面子地大喊起来:“只只屁股下面有东西——你把只只屁股下面的东西拿开,只只的屁股被戳的好痛——” 邓景泽有些忍俊不禁,陈只只怎么一喝醉了酒,智商就变成三岁了这样让自己有一种奸淫幼女的感觉啊…… 邓景泽把脸贴到陈只只脸上,滚烫的呼吸撒在陈只只耳畔:“我不仅要戳你屁股,一会还要戳你的小逼呢……” 陈只只被邓景泽的呼吸烫到,瑟缩一了下,又气冲冲地喊道:“不行!只只的小逼只给邓叔叔戳!虽然他是个王八蛋……” 听到这话,邓景泽是真的忍不住笑出来了:“傻孩子,为什么他是王八蛋呀。” 陈只只气鼓鼓的说:“他不听话!每次都半途而废!只只想让他操,只只只是怕疼,可是他每次都不操只只,呜呜呜……” 说着陈只只就哭了起来,邓景泽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还要拿着花洒冲洗两人身上的污垢,听到陈只只这么说,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小东西还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呢还在这埋怨自己,一会有她受的。 给陈只只洗完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邓景泽又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接着就把陈只只扔到卧室里的大床上。由于床垫很软,陈只只掉在床上的时候还弹了两下,胸前荡起一波乳摇,看得邓景泽眼神更加深邃。 陈只只被扔得发蒙,嘟囔了两句就转过身想睡觉,还没等完全转过身,就被邓景泽长臂一捞,坐了起来。 邓景泽拿了个枕头垫在陈只只屁股底下,陈只只本就没穿衣服,屁股一被抬高,娇嫩的小花穴立刻被邓景泽看得一干二净。 邓景泽眼睛泛红,却知第一次不能急躁,只好耐着性子给陈只只揉搓阴蒂。 陈只只睡着了也没一点睡相,虽被邓景泽大分开腿,还挣扎着把脚踢在邓景泽脸上,邓景泽捉住她不安分的小脚,重重地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豆豆以示惩罚。 “呜——”睡梦中的陈只只发出舒服的呜咽声。 邓景泽俯身吻上陈只只,并趁机把舌头侵入她的口中,轻轻搅动着。他难耐地闭上眼睛,少女的口中连津液都是甜甜的,让他舍不得放开。 许是因为邓景泽俯身的动作摩擦到了陈只只的奶头,她有些难耐的挠了挠,邓景泽立刻知会她意,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揉了两下便上嘴去含,这不是邓景泽第一次含陈只只的奶头,但每一次这对大奶都能让他流连忘返,少女奶香的身子让他控制不住得吸吮,力气大得像是想吸出奶来。 瘙痒着的奶头猛然被含进湿热的口中,陈只只舒爽地抖了两下,小穴内又幽幽流出一股蜜液。 两具滚烫的肉体紧紧得贴在一起,连窗帘被风吹起,都丝毫感觉不到。 直到陈只只的两个奶头已经硬得发亮,邓景泽才放开她,转而进攻她的小穴。 小穴因为刚才的两下揉捏已经有些湿润了,邓景泽不是很费力的就插进了一只手指,他修长的中指在甬道里抠抠按按,直到找到一处褶皱,轻轻一碰,陈只只就淫叫出声。 “小骚货,戳到你骚点了”邓景泽像是得了允许,开始不停地往那点按压。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第一次的小只只太好吃了,所以还有一章才能吃完~ -- 26、邓景泽把她的双腿掰开,抗在自己肩上, “嗯……啊……”陈只只舒服得挺动着腰身,配合着邓景泽。 接着,邓景泽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配合着在陈只只小穴里搅弄,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小骚货,鸡巴还没插进去呢,就流了这么多水。”邓景泽低声说着,慢慢插入第三根手指。 第三根手指费了些力气才挤进去,一进去就被夹得动不了,邓景泽又揉上陈只只的阴蒂,让她放松下来,直到感觉没那么紧了,才开始缓慢地抽插。 快点,再快点,邓景泽感到陈只只的小穴越夹越近,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抽搐着喷出一泓水柱。 邓景泽把她的双腿掰开,抗在自己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颤抖中的花穴。 他喜欢看她小逼高潮的过程,像给一朵娇花淋一场大雨,压得花骨朵都被迫打开。 很粉嫩的颜色,小豆豆凸起着,像是在邀请他去抚摸。 终于等到小穴不再抽搐,邓景泽把陈只只抱在怀里,大龟头顶上了她的穴口。 邓景泽有足够的耐心,上次就因为太着急,把她疼哭了,这次他一定得更谨慎才行。 他用龟头蹭着陈只只的穴口,把淫水均匀地蹭满。 陈只只还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邓景泽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两人脑袋对着脑袋,邓景泽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哑着声音说道:“只只,我要进来了。” 尽管知道陈只只还在睡梦中,邓景泽仍旧说得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嗯——”邓景泽把龟头顶进陈只只的逼洞中,尽管不是第一次,他还是被紧得闷哼出声。 怀里的陈只只也因为疼痛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 狰狞的紫色巨龙一个头挤在自己的小逼中,小逼周围的皮肤都被撑得透明了。 邓景泽被疼得落下豆大的汗珠,看到陈只只醒了,还是先亲了亲陈只只的额头:“只只,忍一忍。” 陈只只乖顺点了点头,其实这一次比上一次好的多,这一次邓景泽做足了前戏,把陈只只的痛苦减到了最小。 “只只,我要捅破你的处女膜了。”还是如之前一样虔诚的语气。 没等陈只只回答,邓景泽就大力地挺身,直接把整个肉棒插入陈只只甬道。 “啊——”陈只只被痛得说不出话,眼泪下意识的就飚了出来。 “别哭,只只,不要哭。”邓景泽咬着牙,忍着下体的疼痛,把陈只只流出的眼泪一一吻干。 没有急着抽动,邓景泽就这样抱着陈只只,两人都没说话,只能听到彼此因疼痛而加重的呼吸声。 仅是这样插着不动,邓景泽都能感到一股灭顶的快感,少女甬道内像有一张张小嘴一样紧紧得吸着他的肉棒,邓景泽强忍着精关,才把自己要射精的欲望压下去。 约莫过了五分钟,邓景泽用下巴蹭了蹭陈只只的脑袋:“只只,可以了吗我要开始了。” 陈只只每立刻回复,好半天才轻飘飘地说出一个‘好’字。 邓景泽吻了吻陈只只的发顶,开始缓慢地抽插。 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血丝,陈只只还是疼得厉害,一直紧皱着眉头。 邓景泽心疼地把她的眉头抚平:“只只,放松一点。” 陈只只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疼了,哪有心思去放松,邓景泽只好捏着她软嫩的小手往自己两人相连的地方带。 掌心忽然碰到粘稠物,陈只只回了神,低头看了看,视觉冲击感和手掌的粘腻感让她穴内又吐出一口蜜液,倒也是缓解了不少疼痛。 感觉陈只只逐渐适应过来了,邓景泽开始加快速度,边挺着胯边凑上去亲陈只只的嘴,撬开她因强忍疼痛而紧咬着的牙关,卷着她的舌头吸吮。 “只只,叫出来。”看陈只只不再咬着牙,邓景泽在她耳边吹着气,诱导道。 陈只只此时虽然身体上已经不怎么痛了,心理上却还是痛的,自然没那么听话,邓景泽便每一下都顶到她最里面,直到她乖乖开口呻吟。 “啊嗯……太深了……”只只舒服得眯着眼睛。 “不深怎么让你爽”邓景泽说着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只只,说,谁在操你,嗯” “叔叔……”陈只只下意识地回答。 “叔叔是谁”这个回答没有令邓景泽满意,换来的又是几下重重的操弄。 “是……是邓景泽啊……”陈只只此时乖顺得吓人,有问必答。 “嗯……邓景泽在干什么”邓景泽又加以诱导。 “邓景泽在……在……在操只只的小逼……”陈只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乖乖地回答了。 “乖。”邓景泽这才满意地放过陈只只,不再追着她逼问。 邓景泽此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必须要让陈只只清楚的知道,是谁破了她的身子,是谁在大力地操她。 随着几下猛烈的抽插,陈只只高亢地叫出声,小穴内剧烈收缩,邓景泽‘啵’得一声拔出肉棒,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了陈只只的腿间。 邓景泽凑在陈只只耳边,低笑着说:“小东西,还要再来一次吗” 陈只只瞪着眼睛推开邓景泽,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邓景泽索性不再逗她,把人一把抱起,直奔浴室冲洗了。 反正,来日方长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每天都有免费的珍珠送哦不送出去就会浪费掉啦大家点一点书籍首页的‘我要评分’就可以送出珍珠啦~每天两颗谢谢大家~ -- 27、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 陈只只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碰巧又是周末,两人都没有早起,她一睁眼就看到邓景泽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纵然邓景泽那张帅气的脸庞的确很养眼,可是那种要把陈只只生吞活剥的眼神实在太过赤裸裸,陈只只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你你你……你干什么”陈只只话都说不清楚,缩在被子里,拿被子挡住自己半张脸,觉得这样就可以隔绝邓景泽的视线。 邓景泽不说话,只牵着陈只只的手拉到自己下体分身的位置,嘴唇凑到陈只只耳边:“只只,我硬了……” 邓景泽早上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话带出的热气扫过陈只只的耳朵,让她感觉痒痒的,陈只只只觉得手心处有一股火热在慢慢的苏醒,赶紧甩开邓景泽的手:“你……你不要脸!大早上的就乱发情!” 许是觉得陈只只害羞地样子实在可爱,邓景泽把陈只只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小丫头,我这不是不要脸,这个叫……晨……勃……” 邓景泽不仅说得清晰而缓慢,而且是一字一句地看着陈只只说的,陈只只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反抗,可能就真的又要被吃干抹净了,她赶紧撒着娇蹭着邓景泽的胸口:“人家昨天已经很累了嘛~” 可惜她这点演技在邓景泽这里简直不值一提,邓景泽几乎看一眼就把她识破了,他慢慢的拨开陈只只的被子,把她赤条条的捞出来:“叔叔昨天可是特地留了一半到今天吃的呀,不可能不行的~” 这个男人是魔鬼吗!陈只只在心里把邓景泽骂了一万遍,还以为昨天邓景泽是因为心疼她才那么快就放过她了,合着他是怕昨天一下把陈只只操坏了,所以打算分两次吃 简直是老奸巨猾! 邓景泽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道陈只只此刻在想什么,他装作体贴地说了句:“真不行了” 陈只只一看好像有缓和之机,马上忙不迭的点头,接着就看到邓景泽神秘一笑,她忽然感到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陈只只的双腿就被邓景泽大分开,昨晚欢爱过后邓景泽并没有给陈只只穿衣服,此时一分开腿,腿间的花穴便一览无余。 本就柔嫩的肉缝因为昨天昨晚被暴力撑开,此时已经变得有些红肿,大腿内侧一道道地红痕也好像在控诉着邓景泽昨晚的恶行。 邓景泽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娇嫩的肉缝,虽然动作是轻柔的,但男人的手指毕竟是粗糙的,还是刮蹭地有些痛,陈只只轻哼了两声。 “既然只只说不行了,那就让叔叔检查一下,只只的小逼里面有没有被操坏吧~” 邓景泽停止了摩擦肉缝的动作,不顾陈只只的阻拦,直接两只手掰开两片阴唇,中间的逼洞还是小小的,完全看不出就是这个地方昨晚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邓景泽轻吹两口气,一包淫水就缓缓从逼洞中被吐了出来,陈只只有些羞耻地扭过头去。 邓景泽倒不害羞,轻笑着说道:“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肿了,还是一被看就流骚水了呢~” 陈只只羞都要羞死了,两只脚蹬着邓景泽想让他把自己放开,邓景泽不放,不仅如此还又言语调戏:“只只的小骚逼就这么忍不了啦这就自己摩擦起来了” 陈只只觉得自己要是此时被邓景泽就地正法了,那怕是这辈子都要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于是就挣扎更甚,这么一运动,就听得自己肚子‘咕噜’一声。 两人同时停了手,陈只只有些尴尬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邓景泽有些无奈地看着委屈的陈只只。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邓景泽此时就算再想要,也不能强行拉着陈只只再要一次了,还是邓景泽先服了软,松开了陈只只,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先把人喂饱了再吃才会更香! 看邓景泽出去做饭了,陈只只才松了一口气,准备穿衣服起床,这才发现自己衣服没了,又因为不是在自己家,没有干净的衣服,只好再次向邓景泽呼救。 “啊,你的衣服昨天洗了,还没干,要不你就别穿了” 邓景泽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陈只只气得咬碎银牙,不穿衣服让她在家里裸奔吗这样才比较方便被吃她才不会如他所愿! 打开衣柜,随便扯了一件邓景泽的衬衣出来套在自己身上,陈只只光着脚就跑到客厅。 陈只只哪知道,她穿着邓景泽宽大的衬衣,这种隐隐约约的诱惑比直接的赤裸更引人遐想。 邓景泽一回头,就看到陈只只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衬衣下摆盖在大腿根处,几处草莓印探出了头,可以想象继续往上的位置必定是痕迹更多。 “陈只只,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邓景泽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到了陈只只面前,可怜的陈只只刚走出卧室,就又被扛了回去,刚穿在身上的衬衣,也被轻而易举地脱下。 “邓景泽你这个禽兽!”陈只只狠狠地喊道。 得到的回应却是邓景泽已经探入她幽深之处的手指。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哇刚发现上了潜力新书榜,谢谢大家的支持!哼哼终于来到阳间了! -- χYцsΗцωц7.℃ōm 28、自己两手掰开小 邓景泽太了解陈只只的身体了,甚至比陈只只自己都要更了解,他单手轻而易举地就拨开两片蚌肉,摸到里面的小珍珠,重重一按,本来还在挣扎的陈只只瞬间就没了力气,舒服地嘤嘤着。 看着陈只只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样子,邓景泽被取悦到了,另一只手摸上陈只只的胸口,使劲地揉捏抓弄。 陈只只在这奶头阴蒂的双重刺激下逐渐地也丧失了理智,她想着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没了刚开始的抵抗情绪,她便放得更开了,呜咽着:“小逼里痒,要叔叔的大肉棒。” 邓景泽看陈只只这骚样子,却是不像如她所愿,他用手指像弹琴一样来回弹着陈只只已经硬起来的奶头,激发着她更甚的欲望。 “小骚逼里痒,骚奶头痒不痒”邓景泽看着陈只只迷离的表情询问道。 “痒,都好痒……”陈只只已经有些急切了,语速也变快了。 看她好像是真的忍不住了,邓景泽拍了拍陈只只的屁股,让她趴着,屁股对着自己:“自己两手掰开小逼给我操。” 陈只只此时想要得厉害,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直接上手分开自己的小逼,两只修长的手指捏在两片阴唇处,掰得很开,让邓景泽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逼洞。 邓景泽本还以为前戏不够,陈只只的小逼会很干涩,就上手在逼洞口摸了一把,没想到就摸到了一把淫水,他直接把淫水摸在陈只只两个臀瓣上,把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洞口。 刚被开苞的小逼此时还是紧得厉害,邓景泽一次没有进去,只好又开始揉捏前面的阴蒂给陈只只放松:“都开过苞了,还跟处女逼一样紧得顶不进去,真是欠操,以后叔叔每天都操你,把你的小逼操松,每天都把大鸡巴插在你的小逼里,好不好。” 分散了陈只只的注意,邓景泽直接一气呵成地顶入,后入的姿势入得很深,邓景泽算是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老汉推车这个姿势了。 他抓着陈只只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缓慢地抽插她的小逼,邓景泽的鸡巴很大,此时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能顶到陈只只小逼最里面的位置,陈只只有些害怕:“别,太深了……” 邓景泽边操着陈只只的小逼,手上也不闲着,向前伸去捏着陈只只的奶子,他一下一下顶着陈只只的动作让奶子也前后甩着,视觉冲击刺激着他让他更加用力地顶弄。 “深你自己的小逼多骚你不知道嘛不深怎么能满足你嗯” 掐一下陈只只的奶头,邓景泽松了手,开始揉捏她的屁股,陈只只的屁股很圆,又白又嫩,邓景泽把它揉成各种形状,像一个在玩泥巴的小男孩一样。 越插越深,两个人的性器紧紧相连着没有一点空隙,邓景泽又操得用力,每次恨不得连子孙袋都塞进陈只只的逼洞里,一下一下的啪啪声特别大,陈只只舒服地扭着屁股配合着邓景泽的抽插,尽情地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邓景泽边操边打陈只只的屁股,每打一下,陈只只的小逼都会下意识地收紧一下,夹得邓景泽特别舒服,他还假装生气地说道:“骚货,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射出来射进你的小骚逼里,让你的小骚逼吃精液” 陈只只话都说不出来,只回头看着邓景泽,眼睛红红的,被操出了生理性眼泪,头发也是凌乱的,一副被蹂躏之后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幅样子让邓景泽更想狠狠地操她了,直接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能更方便他操。 邓景泽操弄的动作更加猛烈,还俯下身子亲吻着陈只只的后背,陈只只雪白的后背上被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痕,像开在雪地上的红莲一般。 “只只,你看你撅着屁股给我操的样子,像不像一只骚母狗” 陈只只不回答,他就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陈只只本来沉浸在快感之中,邓景泽突然慢了,她的小逼里立刻就骚样难耐起来,所以就扭着屁股自己抽插起来。 以邓景泽的视角,能很清楚的看到陈只只的小逼吞吐自己肉棒的模样,还连着丝丝淫水,他感觉自己血脉喷张起来,直接掰开陈只只的屁股,又挺身重重地操进去。 这次他插得又快又猛,没一会陈只只就颤抖着高潮了,她舒服地呻吟出声,嗓子都变得喑哑了,陈只只的高潮又猛又长,她停下身子哆嗦着,抽搐着回味刚才的余韵,可惜邓景泽没有给她很长的时间,没等她恢复过来就又把鸡巴挤进了她的小逼里。 陈只只高潮过后身体十分虚软,跪都跪不住,邓景泽只好把她翻过身让她躺在床上,两人性器相连,做了个旋转的姿势,邓景泽的鸡巴在陈只只体内也旋转的一圈,凿得陈只只小逼内又痒了起来。 陈只只此时脸上全是高潮后的红润,邓景泽看得欲望更深,就着这个姿势就猛烈地抽插着。 “嗯……嗯……” 两人的呻吟和呼吸都交缠着,分不清是谁发出的。 陈只只感觉自己脑袋中有一根弦突然断裂,接着就感到邓景泽拔出了鸡巴,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屁股上,她抽搐着承受着。 好一会,才低头看去,自己的小逼和屁股上全是他的精液,满满当当的流得到处都是,邓景泽还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抹在了她的大腿上,整个就是一副精液灌溉图。 -- χYцsΗцωц7.℃ōm 29、用食指和无名指 好在邓景泽考虑到她还要上课的原因没有再过于折腾她,否则她周一可能就要请病假了。 周一陈只只上学的时候成绩单已经贴在黑板上了,陈只只有点不敢上前去看。 虽然知道自己八成考得不差,但真要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忐忑的。 陈只只班里的同学都对成绩不怎么热衷,不一会贴成绩单的位置上的人就已经开始渐渐散去了,等到最后一个同学离开,陈只只才走上讲台,这时候已经快上课了。 陈只只每步都走得极慢,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等走到成绩单面前的时候,上课铃已经打响了,陈只只赶紧抬头去找自己的名字。 她原本在班里就是中游的水平,这次也是从成绩单中间的位置开始找起,越往上找心跳得越快,她垂在身侧的手也渐渐开始握成了拳。 直到在第一排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陈只只,班级名次:1,年级名次:189 陈只只眼眶有些热热的,这种自己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的感觉真是太赞了,她甚至想当场欢呼出来,接着就听到教室门口传来一阵提醒般的咳嗽声。 邓景泽站在教室门口的位置,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了,他定睛看着讲台上快要哭出来的陈只只,笑盈盈的,眼睛里像是有星星。 陈只只有些哽咽:“邓老师……我做到了……” 邓景泽这才走进教室,在陈只只面前站定,在全班同学面前,大胆地做出了一个也许并不符合师生之间的姿势。 他把陈只只轻轻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用只有陈只只才能听到的音调说:“我知道你能做到的,我们只只最棒了。” 陈只只这才泪如雨下,哭得梨花带雨的,邓景泽只好放开陈只只,故作严肃地开玩笑说:“陈只只同学考了第一名太激动了是不是要邓老师抱你下台才可以” 台下的同学们一阵哄笑,陈只只羞赧地也忘记了哭泣,赶紧跑回自己座位上坐下。 一节课下来,陈只只依旧没有平复好心情,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她直接跟着邓景泽跑回他的办公室。 陈只只已经很久没有来过邓景泽的办公室了,虽然她是他的课代表,但邓景泽从来不给她安排事情,再次来到这里,陈只只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上一次两人还是偷偷摸摸的偷情,邓景泽抓紧每个大课间给她舔小逼,现在她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能一起回家,也能在每一个角落里做爱。 邓景泽给陈只只拉了椅子让她坐下,又去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陈只只看着邓景泽忙前忙后的样子忽然就感觉很幸福,有个男朋友真好呀。 只是邓景泽还是跟往常一样淡定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有为她的成绩惊讶,陈只只觉得有点不开心,于是直接站起来,跑到邓景泽的腿上坐下。 邓景泽本来打算写教案的,被陈只只挡住了视线,也只能作罢,他直接两手环在陈只只腰上,防止她没坐稳掉下去。 “你怎么一点为我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呀!”陈只只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邓景泽把下巴搁在陈只只肩膀上,把玩着她的头发说:“因为我早就知道你能考好呀,连之前答应你的奖励,都提前预支了不是吗。” 一想到两人前两天酣畅淋漓的性爱,陈只只就有些脸红,两个人都是初尝性爱的滋味,自然是难舍难分的。 “你就不怕万一我没考好呀”陈只只疑问道。 邓景泽听到陈只只这么说,抿着嘴笑了,他用鼻尖顶在陈只只的后颈上,深吸着少女身上的气味,轻轻说道:“不怕呀,即使你没考好,我也要操你的,我等不了了……” 听到邓景泽这么说,陈只只脸红得更厉害了,回过头看着邓景泽,不再让他埋在自己脖子上。 两人离得近,她这么一回头两人基本上就是脸对脸了,陈只只心跳地厉害,她从来没有一刻感觉邓景泽是这么的诱人。 邓景泽薄唇轻抿着,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看着像冰山一样的性格,手上却是做着与长相十分不符合的事情。 邓景泽双手直接就摸在陈只只的胸口上,直接把她的胸罩脱掉扔在一边:“只只这么骚,以后上学不要穿奶罩了,这样邓老师就能随时随地玩你的骚奶子了,好不好” 陈只只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小逼已经有些痒了,她夹了夹自己的双腿,缓解着这股痒意。 不过这个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邓景泽的眼睛,他直接分开陈只只的双腿不让她自己摩擦缓解。 陈只只本就穿着短裙,被邓景泽分开腿之后裙子直接向上翻着卷到腰的位置了,这更方便的邓景泽作乱的双手。 他直接把手从陈只只腰的位置探进她的内裤里,虽是看不见,但也摸索着摸到了她小逼的位置。 陈只只的阴毛稀疏,邓景泽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肉缝的地方,他直接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陈只只的阴唇,中指顶在里面阴蒂的位置,由于两片阴唇瓣被手指控制着无法合拢,内裤直接摩擦在了逼洞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kikiy的珍珠~大家加油冲一冲数据呀哼哼不想从榜上掉下来……收藏过500加更六一番外的后半部分~ -- 30、现在,自己掰开逼揉阴蒂给我看 正当邓景泽想要有下一步举动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陈只只此时衣衫不整的,奶罩也被扔在桌子上,收拾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拿着奶罩躲在了邓景泽的办公桌下面。 刚躲进去外面的人就进来了,邓景泽看到来人也是一惊:“舅舅,您怎么来了。” 邓校长刚得知的陈只只考第一的事情,也准备来跟邓景泽说道说道,让他好好照顾一下自己这个老朋友的孙女,刚进来就看到邓景泽不是很自然的表情和放在对面的一杯热水。 “刚有人来过”邓校长探究地看着邓景泽。 邓景泽感觉下面的陈只只在邓校长刚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扒拉他的裤子,此时分心对抗,没有专心听邓校长说话,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嗯是,刚才有个学生来问问题的。” 这一回答可就被陈只只钻了空子,陈只只拉开邓景泽的裤链握住了他的粗长。 邓景泽浑身都开始紧绷了,他不知道陈只只想干什么。 下面的陈只只也是愣了,邓景泽的肉棒本就粗长,此刻在她的手里慢慢的变大,前端圆圆的像个鸡蛋,正中间有一个小孔,泛着一点水光,陈只只很难想象这个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小逼里的,会被撑坏的吧。 随着他肉棒的胀大,肉棒上凸起的筋脉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蔓延到根部,最后消失在黑色的毛发中,根部露出两个圆滚滚的子孙袋,饱满坠胀的模样。 陈只只存了玩闹的心思,揪住了一根黑硬的毛发,用力一拽,就看到了邓景泽猛得颤抖了一下的身体。 邓景泽的肉棒也因此被刺激地直接从内裤边缘弹跳出来,在陈只只眼前来回晃动着,最后停在了一个向上昂首翘着的位置。 想到就是这根肉棒剑拔弩张地在自己小穴里攻城略地,陈只只不禁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肉棒前端的小孔。 略有些腥咸的味道让陈只只轻颤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自己小逼内又湿漉漉的出水了,此时只能空虚地吸着自己的内裤。 邓校长看邓景泽好像没有跟自己聊天的心思,于是也决定长话短说:“有学生问你是好事,你课上课下的也多关注一下陈老爷子那小孙女。” 邓景泽现在就想直接把自己两腿之间趴着的那个人拉上来狠狠操一顿,听到邓校长这么说,直接咬牙切齿地表示道:“当然,我一定会,好!好!关!注!她的。” 邓校长看出了邓景泽的不悦,还以为他是嫌自己太多管闲事了,转念一想他既然现在当了班主任,那必定是有自己的教学方式的,自己管太多似乎也确实不太合适,于是嘱咐了两句边离开了。 陈只只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直接被邓景泽一把拉了上来,邓景泽那张禁欲清隽的脸上此时像是有一层冰霜,幽深的眼眸里更是像隐藏着暴虐的地狱。 “对……对不起……”陈只只顶不住邓景泽的目光,马上开口认错,可惜邓景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自己脱光。”邓景泽冷冷地命令道。 陈只只咽了咽口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光溜溜的眼睛打量着邓景泽。 邓景泽看陈只只没有动作,冷笑一声:“怎么还不动手,是想被操死在这里吗” 邓景泽虽然平时脾气不坏,但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看他此时是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了,陈只只只好慢吞吞地开始脱衣服。 脱到内裤她便停了,眼神询问着邓景泽,邓景泽只看了她一眼就冷淡地说了句:“继续脱。” 陈只只只好把内裤也脱下来,她背对着邓景泽脱衣服,此时连内裤也脱掉,露出圆润的屁股,中间还有一条向下凹陷延伸着的臀缝,乍一看就像个香甜的水蜜桃一般。 邓景泽直接把陈只只抱到办公桌上,让她面对着门口的位置分开腿。 陈只只有些害怕,她怕一会又有人像邓校长一样闯进来,那样的话一眼就会看到自己露着小逼的淫荡样子。 邓景泽看出了陈只只的害怕,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有人进来,就让他们看看你掰开逼给别人看的骚样子。” 邓景泽说完就没了动作,没有揉陈只只的奶子,也没有摸陈只只的小逼,陈只只有些疑惑地看着邓景泽,就听得他说道:“现在,自己掰开逼揉阴蒂给我看。” -- 31、以后邓老师要每天都把精液灌满只只的小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丝丝冷风吹过陈只只的小逼,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伸手朝自己的下体摸去。 邓景泽就站在陈只只旁边,体贴地让陈只只靠在自己身上,趁机附上她光滑的后背,一下一下慢慢地抚摸着,像是在给她鼓励。 陈只只瞥了眼门口的方向,门还是紧紧地闭着,没有丝毫的动静,一鼓作气地,陈只只直接摸上自己的肉缝,轻轻揉搓着。 不一会,肉缝就自发地打开了,两片阴唇变得有些肿大,微微向外翻,穴口处吐出的淫水顺着肉缝向下流,汇入最下面的臀缝中。 “手指插进去,小豆豆也想要摸摸。”邓景泽沙哑的声音在陈只只耳畔响起。 陈只只照做,一只手摸着肉缝上方的凸起,一只手慢慢挤进逼洞中,女孩的手指本就纤细,一只手指完全不能止住她小穴内的骚样,她试探着又加进一只手指。 “嗯……啊……” 陈只只自己抽插着自己的小逼,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羞涩了,浑身都被快感所支配着。她挺着腰身,脖子向后仰着,露出两个小小的腰窝。 邓景泽的大手顺着陈只只的腰窝往下滑,摸到她圆滚滚的屁股后抬掌一拍,陈只只的屁股肉就跟着邓景泽的手掌震动着抖了几番。 “呜……”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陈只只又被邓景泽这么一刺激,紧接着她就感觉小穴一阵抽搐,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 “小骚货,自己玩小逼都能高潮”邓景泽的大手仍旧捏在陈只只屁股上,大手一手掌握一个屁股瓣,又揉又掐的,混合着陈只只高潮刚流出的淫液,触感十分粘腻,他不时还拍两下,直到把陈只只的屁股都蹂躏地红红的。 “疼……屁股疼……” 陈只只刚高潮过后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柔媚,支支吾吾的又有些含糊不清,看起来十分可怜。 邓景泽听得直接兽性大发,站在陈只只的面前,直接把她藕白色的腿环在自己腰上,衣服也没脱,直接把裤子往下一拉,笋一般挺立的巨物就弹在了陈只只小腹上。 邓景泽本就长得清隽,即使此时做着如此粗俗的动作,从背后看去仍旧是衣冠楚楚的,没有丝毫的猥琐感,他把陈只只挡得严严实实的,即使有人进来也只能看到邓景泽背对着门口,腰上环着一双腿而已。 两人紧紧相拥着,由于陈只只是坐在办公桌上,刚好能和邓景泽的高度差不多,邓景泽直接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在她口中大肆扫荡着,舌尖灵活地游走,急不可耐地吞咽着她的津液,安静的办公室内响彻着两人的呼吸和舔弄声。 陈只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吸麻了,用力推搡着邓景泽,邓景泽放开陈只只,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停了嘴上的动作,他直接一个猛烈的插入,把肉棒顶进了陈只只的小逼中。 “轻点……”陈只只皱着眉头喊。 此时的邓景泽早已理智全无了,哪能听得见陈只只在喊什么,他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的位置,粗大的肉棒被窄小的甬道包裹着,终端还有个小嘴不停地吸吮着他的马眼,媚肉层层叠叠地吸附在棒身上,即使是插在逼里不动都是极快乐的。 “太快了……嗯……叔叔……慢点啊……” 两人呼吸都渐渐沉闷了起来,邓景泽强迫陈只只低头看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岔开的小逼被大肉棒捅进去,每一下都捅得极深,棒身完全没入逼洞口,又整个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还在其中,抽插时带出汩汩淫水,滴落在地板上。 两个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陈只只的屁股上,本就被拍红的屁股此时被打得更加红肿。 “咚咚咚。” 两人正操得火热,就听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陈只只吓得连忙想推开邓景泽,小逼也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夹紧,邓景泽一个没控制住,直接被陈只只夹射了,滚烫的精液直接浇在陈只只的小逼深处。 男人闷哼一声:“夹这么紧,想把我肉棒夹断那以后谁来操你的小骚逼” 陈只只瞪了邓景泽一眼,此时她完全没有心思理会邓景泽的玩笑,她赶紧穿上自己的内裤,跳下办公桌,示意邓景泽开门。 邓景泽似非似笑的看了陈只只一眼,没说话,便去门口跟来人说话了。 两人说了有一会还没结束,陈只只这才明白邓景泽刚才看她那一眼的意思,她内裤穿得匆忙,此时小逼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沾得内裤上黏黏的,怕精液流得太多弄脏裙子,她只好紧紧地夹住小逼不让精液继续往外流。 邓景泽和那人像是存心的一般,好久都没停止话题,陈只只此时感觉内裤已是丝丝凉凉的,忍得十分辛苦。 “邓老师……”陈只只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邓景泽一声,邓景泽回头看了陈只只一眼,门外的人似乎这才发现门里有人,慌忙告辞了。 邓景泽关了门走进来,陈只只就迫不及待地脱下内裤拿着纸巾清理着小逼内残余的精液,边擦还边有些好奇地问:“你跟你说话都不让你进来的吗,好没有礼貌呀。” 邓景泽挑了挑眉,在陈只只身边坐下:“这办公室里全是你的骚味,请人家进来闻你的骚味吗” 陈只只有些脸红,耸耸鼻子闻了闻,办公室里好像确实都是两人交合的味道,她不禁加快的手上的动作。 邓景泽看陈只只擦拭的动作变重了不少,怕她弄伤自己,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自己拿了一张纸巾帮她擦拭,还言语调戏道:“这么着急擦做什么,只只的小骚逼不就是该吃邓老师的精液的吗,以后邓老师要每天都把精液灌满只只的小骚逼,让只只的小骚逼一直含着精液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左小兜、荔枝、yurisaya、l、又柚的店、tip、金貝貝、寻渔79的珍珠~ -- 32、陈只只,在图书馆里被强奸爽吗 在没遇到邓景泽之前,陈只只是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成绩的,虽然爷爷一直有叫她好好学习,但她知道即使自己没有努力,仍然可以上一个不错的大学。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她无疑是幸运的,或许是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退路,所以才让她十几年来一直浑浑噩噩地生活。 在拿到这次的成绩之前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邓景泽和爷爷都如此在意的让她用功学习,现在她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当自己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的时候,那种满足感是无以加复的。 原来只是在邓景泽的逼迫和监督之下学习,现在陈只只已经知道自己主动学习了,邓景泽也是很欣慰的,不过也有点无奈,陈只只现在一有空就去学校泡图书馆,两人完全没有相处时间了。 有的时候邓景泽滥用私权地把人叫到办公室操一顿,也只是饮鸩止渴,并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 快到期中考试了,陈只只更是用功学习,甚至有的时候都会无视邓景泽的呼唤,这可把邓景泽气坏了。 可陈只只每次下课都跑得飞快,像泥鳅一样让邓景泽根本就抓不住,邓景泽只能碰碰运气地准备去图书馆逮人。 陈只只学校的图书馆很大,基本上想课后继续学习的同学都会来这里,邓景泽想要找到陈只只只能一排一排的书架找。 陈只只今天是想来找找最新的复习资料的,正专心寻找的时候就感觉到又一只大手探进了自己的短裙中,接着背后就覆上了一个人,她整个身体直接被压在了书架上。 “谁!唔……”陈只只有些惊恐地想喊人,就被捂住了嘴,接着耳垂就被身后的人含住了。 陈只只的耳垂尤为敏感,每次邓景泽舔舐她的耳垂的时候都能感到她身体轻轻的颤抖,这次也不例外,陈只只的身体几乎一瞬间就软了下来。 “别……”她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几个简短的音节,但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这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之前就伸进她短裙的那只手,隔着内裤揉着她肉缝前端敏感的阴蒂,她害怕极了,可是身体是诚实的,没一会内裤就有些湿润了。 此时她十分恨自己敏感的身体,竟然这么禁不住撩拨,被一个陌生人揉阴蒂都能揉湿。 身后男人的火热顶着她的屁股,模仿着交合的姿势顶弄着她的屁股,大手控制着她的小腹不让她往前逃跑,她被夹在男人和书架之前动弹不得。 陈只只想回头,刚一动就被男人发觉,男人的大手按着她的头,让她头顶在书架,灼热的掌心控制着陈只只的头顶,轻轻揉搓着她的发丝,最后手指深入地插进在柔顺的发丝中间,轻轻的拽着,不让陈只只有回头的机会。 “别……求你了……”陈只只知道此时是挣扎不开了,只好求饶,希望男人还有一丝理智,能够就此停手。 身后的男人置若罔闻,甚至更用力地顶弄陈只只,把她和书架之间的缝隙缩得更小,两只胸被挤压在中间,不用看就知道一定已经变了形。 陈只只甚至有些绝望了,她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稍微褪下了裤子,撩起了她的短裙,下体的巨物和自己的屁股只有一层内裤相隔,烫得吓人。 原本已经湿透的内裤有些凉,和身后贴着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声响。 “陈只只,在图书馆里被强奸爽吗” 就在陈只只想要鱼死网破喊出来呼救的时候,她听到身后的人说话了,那人喉咙有些干涩,但音色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好听。 “邓……邓老师”陈只只有些不敢相信,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看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才发现真的是邓景泽。 “是我,屁股抬高,我要操进你的小逼里。” 邓景泽拍了拍陈只只的屁股,示意她配合。 邓景泽挤着陈只只的屁股,感觉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一直爱不释手地揉捏,刚才就想直接操进去了,只是怕她疼才等到现在。 “邓老师……我们换个地方吧……” 陈只只还是有些害怕,即使她知道了身后之人是邓景泽,可是这里毕竟是图书馆,公共场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走过来,她甚至都能听到隔了几排书架有人走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kikiy、金貝貝、xx、50lj的珍珠!谢谢谢谢~ -- 33、小豆豆被他按得越来越肿硬,阴蒂像一颗 邓景泽本就在忍耐,此时他的肉棒已经翘得老高,有些硬得发疼了,急切地想捅进陈只只紧致的小逼里舒缓一下,想看她被自己操得说不出话,想看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求饶。 陈只只不配合,邓景泽只好一手提着她让她的小穴对准自己的肉棒,一手拨开陈只只的内裤,扶着肉棒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呃!……” 突然被肉棒贯穿,陈只只有些无法适应,疼得喊出了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怕再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 陈只只的反应正合了邓景泽的意,他送了提高陈只只的手,陈只只自然地向下落了点,这又让肉棒入穴入地更深,邓景泽的手从陈只只的小腹处开始往下滑,滑到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揉着由于肉棒入侵而被迫分开的两边阴唇,接着手指的范围不断拓展,连四周都照顾到了,最后向上轻抚到了那个圆圆的小肉粒。 陈只只在邓景泽摸到她的阴蒂的时候就颤抖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紧绷收缩,又要分心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陈只只忍得痛苦,邓景泽就越要刺激她,他的手指一直在阴蒂周围打转,转两圈就轻轻按压一下那颗小豆豆,小豆豆被他按得越来越肿硬,他便直接用在小豆豆上揉弄,阴蒂像一颗软糖一样被他捏圆搓扁,拉扯按揉。 陈只只脚趾都已经绷紧了,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她无所适从,酥麻的触电感遍布全身,身体内似涌动着热流一般,比在家被操的感觉更加强烈。 感受到陈只只似乎已经准备好了,邓景泽这才开始缓缓地抽插肉棒,热烫和柔软一下子就吸允住了他的棒身,他呼吸渐渐沉重,把肉棒一下一下顶进陈只只的小逼中。 由于是后入的姿势,邓景泽肉棒上方的位置刚好抵在陈只只屁股上,每次肉棒操进小逼里的时候,他的小腹都能挤压一下陈只只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邓景泽爱极了这个姿势,操得也就更持久些,陈只只怕有人过来,小逼一直紧紧得夹着,邓景泽每一下插入都尤为艰难,他索性直接把陈只只的内裤脱下,把她的腿分到最大,陈只只的小逼被迫敞开,接受着邓景泽的猛操。 外面的天色昏暗,图书馆只有前面的读书区有灯,书架这边的光线不是很明亮,这几乎给两人创造了一个天然屏障。 邓景泽维持着高速又兴奋的抽插,肉棒湿漉漉的,把陈只只的腿心都打湿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她屁股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屁股上的荡起的臀波就从未停过。 邓景泽双手扶在陈只只腰上,刚开始只是轻柔的抚摸,随着操弄不断收紧,到最后已像是掐在她腰上,像是要给她烙下深深的掌印一般。 快到了,快到了,但就是还差那么一点。 邓景泽直接把陈只只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带着她开始往前走。陈只只怕极了,再往前走就是读书区,黑暗与光明的界限就在几步之遥, “别去……别去……邓老师……” 邓景泽能感觉到陈只只随着自己的脚步穴内越收越紧,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肉棒,肉棒顶端的龟头几乎都要操进陈只只宫口里。 “要去的,只只,让你当着大家的面被我操得尿出来好不好” 邓景泽一步一步缓慢地挪动,就像踩在陈只只的心上,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周围都静悄悄的,似乎连周遭的空气都停止流动了。 陈只只看着自己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少,到最后离光明只有一步之遥,邓景泽的前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甚至不再挪动脚步,只让倾身把陈只只送进光明中。 陈只只看着一点点光线洒在自己最先到达的衣角上,这束光就像一把火焰,点燃了她的衣服乃至她的皮肤,她感觉浑身火辣辣的发烫,又颤抖的酥麻。 “啊……” 随着陈只只一声难耐的低叫,她小腹颤抖着高潮了,一阵又一阵的淫水从穴道内争先恐后地流出,浇在邓景泽的肉棒上。 邓景泽前倾的姿势也就此终止,就着她高潮的小穴重插两下射在了穴中。 两人退回黑暗中,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略重的呼吸声只有彼此能听得见,陈只只靠在邓景泽怀内,闭着眼睛,一面喘息一面沉浸着,双唇因刚才的紧张被咬得红润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邓景泽掏出口袋里刚才给陈只只脱下的内裤,打开陈只只的双腿,陈只只还在欲望高峰中回落,就感觉到小逼内被塞进了一块有些微硬的布料,她有些奇怪地看着邓景泽。 “你逼里先塞着内裤,我带你去卫生间清理,你总不想精液在路上从逼里流出来被路人看到吧” 邓景泽与陈只只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他已经恢复完毕,整个人完全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直接把陈只只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搂在她的腰上,干净利落地把陈只只抱起,又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中防止她被别人看到,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带人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gr345、水、蘇蘇、yurisaya的珍珠~今晚10点加更一章番外~ -- χYцsΗцωц7.℃ōm 34、婚后番外:六一 结婚这么多年,邓景泽早就摸清了陈只只的路数,她可是堪称口是心非界的典范,每次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最后也就还是半推半就地从了。 邓景泽直接把陈只只扔到床上,床垫很软,陈只只被扔上去的时候还颠了两下,胸前的一对大奶也跟着晃动,自从有了邓琛和邓意之后,陈只只感觉自己胸似乎是愈发地大了,邓景泽的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掌握了。 邓景泽拨开棒棒糖就自己吃了一口,还看着陈只只舔了舔嘴唇说道:“很甜。” 陈只只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当然知道很甜了又不是没吃过,刚想说话就被棒棒糖堵住了嘴。 邓景泽拿着那根棒棒糖给陈只只吃,眉目带笑的样子,还问道:“你看,是不是很甜呀。” 陈只只叼着棒棒糖,此时也没法说话,只好蹬了邓景泽一脚以示愤怒,蹬在邓景泽腹部的位置,硬邦邦地硌得陈只只脚生疼。 不痛不痒地一点力度也没有,邓景泽知道陈只只脚疼了,直接顺势把陈只只作乱的小脚握在手里揉了揉,接着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陈只只也是配合,把自己的腿分得大大的,她本来身子就软,一字马什么的姿势也是不在话下,此时用这个姿势,邓景泽不用伸手掰开小逼,小逼就自己打开了。 邓景泽两手都按在逼洞两边,上下左右地挤,小小的洞口被他推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嗯……老公,好痒~”陈只只媚叫着勾引邓景泽,邓景泽便直接张嘴,把她整个小逼都吃到了嘴里。 陈只只怀孕的时候邓景泽就时常给她舔小逼,也不知是孕妇欲望更强还是怎么,陈只只感觉隔三差五小逼里面就痒痒的,邓景泽不让她自己揉,所以每当这时候都是邓景泽帮她舔小逼的。 邓景泽舌尖舔上那凸起的阴蒂,舌尖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再大幅度地扫动,上下舔弄,把穴肉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他的舌头就像是带着电流一般,灵活地在肉缝上游走,陈只只舒服地直哼哼,淫水也是流了不少,直接流到邓景泽的下巴上。 就在陈只只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时候,邓景泽停下了动作,嘴也从陈只只小逼上离开了,他看着还在陈只只嘴里的棒棒糖,直接拿出来:“别吃了,再吃都堵不住你小骚逼里的骚水了。” 棒棒糖本就被陈只只吸着,此时突然被邓景泽拔出来,陈只只吸出了‘啵’的一声,这声音像极了每次邓景泽的肉棒从她小逼里拔出来的声音,陈只只脑补着就红了脸。 “嗯……”陈只只扭着屁股缓解穴内的痒意,邓景泽看她这么骚,也不就不浪费时间了,直接把棒棒糖顶在陈只只的逼洞处。 虽然棒棒糖上已经有了陈只只的口水做润滑,但棒棒糖的尺寸对于陈只只的逼洞来说还是太大了,邓景泽没有一次推进去,便拿着棒棒糖在逼洞周围画圈圈,画得陈只只更加骚样难耐了,挺着屁股就去追棒棒糖。 “小骚货,被棒棒糖操逼都这么迫不及待”邓景泽按着陈只只的肚子不让她乱动,这种类似调教的时候,邓景泽喜欢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中。 “你说,琛琛意意这时候是不是在吃着和你一样的糖” “他们妈妈的小骚逼此时还追着找糖吃呢。” “小馋猫,你这张小骚逼怎么比宝宝还馋不给吃,就哭了,你看,流了这么多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陈只只只觉得邓景泽一顿骚话,就是不给自己如愿,棒棒糖划来划去,有时候半个头都进去了,结果又被邓景泽拔出来。 “别弄了,别弄了……小骚逼想要大肉棒……”陈只只情难自抑地央求道。 “这么贪心棒棒糖都没吃完呢,就想要大肉棒了” 邓景泽轻笑着,看着陈只只难受的样子,也就不再折磨她,直接把棒棒糖推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小逼洞中。 此时的小洞吃鸡巴都绰绰有余了,吃棒棒糖更是轻易,邓景泽毫不费力地拿着糖棍进进出出地抽插,化了的糖水粘稠地和淫水混在一起,邓景泽没忍住就低头尝了一口,丝丝甜意化在舌尖。 许是因为穴内的高温让棒棒糖化地更快,没一会糖就变小了,只是没想到糖竟然和糖棍分离了,邓景泽推着糖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就只剩糖棍了。 “只只的小骚逼果然贪心,直接把整个糖球都吸走了。” 邓景泽把糖棍扔在一边,掏出胯下巨物就准备亲自上阵,陈只只吓得摆手:“你,你把糖抠出来再操啊……” “不用,小逼吃得下。”邓景泽想也没想地直接就把龟头顶进去了,糖球入得深,只顶进一个龟头也没有碰到它,邓景泽边挺着腰往里进。 邓景泽抓着陈只只的腿,把她摆成‘m’型的姿势,这个姿势入得极深,邓景泽鸡巴没完全插进去就顶到了小糖球。 “只只,你说我们像不像在打高尔夫,我的棍子把小球推进你洞里了。” 陈只只此时都怕死了,她生怕糖球被推得太深抠不出来了,结果邓景泽还一个劲地往深处怼,她紧张,甬道也就紧,夹得邓景泽舒服得不行,更加用力地操弄。 “都两个孩子的妈了,逼还这么紧,真是欠操。” 越插越紧,邓景泽被吸得头皮发麻,快速地抽插陈只只的小逼,床板都被两人撞得吱呀吱呀的,陈只只被操得往后躲,邓景泽就勾着她的腰拉回来,他直接把两手捏在她的屁股上,不允许她再后退。 发狂的冲撞让两人快感都到来得又急又快,陈只只甚至都已经忘记了逼里还有糖球的事,屁股像棉花一样被邓景泽揉捏着,小逼被他操得穴肉外翻,很快就眼冒白光地高潮了。 接下来还是几番翻云覆雨,等到邓景泽终于结束的时候陈只只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地瘫软在床上了,只是身体没有力气了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她气若游丝地提醒道:“糖……” 邓景泽本是把陈只只抱在怀里的,听到她这么说才翻身过去,掰开陈只只的小逼,伸进一直手指抠挖检查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了。” 陈只只差点没被气得吐血:“怎么会……” 邓景泽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被吃光了。” 其实邓景泽早就知道糖球化没了,自己肉棒插了这么久,自然是能感觉到糖球大小的变化的,此时伸手进去检查只是想看看还有没有残渣残留在里面,只是这一顿抠挖似乎又让这骚穴有了反应,连带着带出不少淫水。 看着陈只只累到半闭着的眼睛,邓景泽毫无愧疚之心地摇了摇满是淫水的手掌,嘴上踌躇心里却很坚决地说道:“老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500收藏的加更来啦~感谢大家的支持!哼哼感激不尽!预告一下下一次的番外是只只怀孕期间的作精日常~ 近期有可能会改个书名,大家点点收藏以防迷路找不到。 -- 35、她淡粉色的奶头还未曾挺立起来就被邓景 邓景泽本就是顶着空降兵的名头来当的班主任,此时又如此高调地在图书馆抱人离开,在学校里也引起了不少的舆论。 没多长时间就又被邓校长叫到校长室问话了。 邓景泽上次去校长室还是刚入职的时候,现在也有几个月没来了,他一路走到校长室门口敲了敲门就听到邓校长低沉着让他进去的声音。 邓校长对自己这个外甥其实也并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邓景泽是从小从国外长大,回来的时候一见觉得邓景泽也是一表人才的,才同意了他来学校当班主任的请求。 邓校长看着邓景泽走进来,示意他坐下,看着他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禁走了皱眉头:“你知道学校里最近都在说你什么” 邓景泽在沙发上坐得端正,听到邓校长的问话便答道:“知道。” 最近学校里都在传他行为不检点,和女友在图书馆当众搂搂抱抱,好在大家都没有看到女主角是陈只只,他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人恐怕是不知道,他不仅搂搂抱抱了,而且还在图书馆操了她呢。 “这里不是国外,你行为要收敛一点,知道吗”邓校长倒是不介意邓景泽谈恋爱,毕竟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谈个恋爱也是正常的, 至于学校里那些传闻,他只是归结于邓景泽常年生活在国外还不习惯国内的生活方式。只是邓景泽在学校里公然抱着人出去确实有点影响校风校纪,他还是要适当的教育两句的。 邓景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其实他内心是并不怎么在意别人怎么说的,只要没有牵扯到陈只只他就放心了。 “对了,最近陈家那个小姑娘怎么样”邓校长这时候还不忘关心一下陈只只,可见是真的对她上心了。 邓景泽听到邓校长的话愣了一下,怎么样哪方面怎么样生活方面的话,自己已经把她操熟了算不算回想着女孩在自己身下被操得娇喘哭啼的样子,邓景泽就感觉浑身有些燥热,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抓过来好好操一操。 随意又敷衍了几句,邓景泽就快步离开了。 正巧遇到放学时间,学生们都在往学校外面走,有认识他的还会礼貌地问一句‘邓老师好’,他点点头就走过,不想在此浪费太多时间。 径直走到教室,就看到陈只只自己坐在座位上,还在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听到门口有响声,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邓景泽,刚想问他怎么来了,就被邓景泽按在了课桌上,他直接吻上了陈只只。 邓景泽的唇形是很好看的,上唇中央有一点似翘非翘的弧度,陈只只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上去舔一口,可邓景泽的吻是热烈的,每次接吻陈只只都难以呼吸。 陈只只急促地呼吸着,小巧艳丽的舌头被他的略有些粗糙的大舌吸进口中,他吃着她的唇直到尝到有一丝血腥味,接着就有些急切地掀开陈只只的上衣含住她的奶头。 陈只只淡粉色的奶头还未曾挺立起来就被邓景泽吃进了口中,连同周围软腻的乳肉都被一同吸进去。 滋滋的吞咽声不绝于耳,他边大口大口地吃着边用掌心开始揉捏,他从陈只只身后拉着奶罩使她被迫挺起身把奶头送进自己嘴里。 经过这一阵粗鲁又兽性的舔弄,邓景泽吐出陈只只的奶头,原本干干扁扁软着的奶头此时已经硬得凸起,沾着他的口水,亮亮的,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邓景泽直接把陈只只剥光,猴急地把她放在课桌上分开她的双腿。 陈只只在课桌上做出一字马的姿势把小逼大大地呈现在邓景泽面前,邓景泽直接伸手拨开她的阴唇舔了上去。 自从开苞之后邓景泽已经很少舔她的小逼了,每次她都湿得很快,没一会就淫水连连,邓景泽连舔的机会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及时行我、jjz的珍珠~ 后面的肉章就要收费啦 -- 36、?小逼内的大鸡巴还一下一下地捅着,她的 邓景泽先是舌头伸进陈只只逼里舔了两下阴蒂,接着退出来把整个肉穴都含在嘴里,陈只只舒服地想要夹紧双腿,可惜腿间还有邓景泽的大脑袋,只好虚虚的夹着他的脑袋。 邓景泽直接伸手掰开她的腿,不让她夹腿,逼分得大大的才方便他舔。他吸着陈只只的阴唇往外拉,边拉扯边舔弄,不一会就把里面的小肉粒弄硬了。 他专心地舔着那颗小肉粒,像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舌头上的凸起不断地滑过小肉粒,让陈只只止不住的呻吟。 整个外阴上已经全部都是邓景泽的口水了,他直接把舌头捅进了她的逼洞中,狭小的洞口原本只能进去一个舌尖,被他慢慢地扩张了之后就可以进地更深了,他的舌头在她的逼洞里做着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 陈只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流水流得已经连邓景泽的舌头都堵不住了,他把她的淫水全部接进口中,咕嘟咕嘟地喝着,陈只只听得脸红。 桌上剩余的几张卷子全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不知道明天要怎么上交,邓景泽似乎是感觉到了陈只只的分神,惩罚般地重重舔弄她早已硬得不成样子的小豆豆。 “嗯……要到了,要到了……”陈只只眼神迷离地仰着头无意识地说着。 邓景泽听到这话更加卖力了些,牙齿有意无意地触碰刺激着那颗肉粒,本就高潮边缘的陈只只直接被舔得喷了出来,喷地邓景泽满脸都是。 邓景泽的俊脸此时像是洗过脸一般,陈只只有些不好意思,想拿纸给他擦干净,邓景泽直接擒住她的手放在背后,一个挺身把肉棒塞进陈只只穴中。 “嗯……” 终于如愿以偿的邓景泽闷哼出声,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的操弄,大掌也不闲着,直接揉上陈只只的双乳,手指摩擦着奶头,让她的欲望更甚。 由于穴内有了淫水的润滑,此时已是无比通畅,邓景泽上下两处进攻着,一时间只能听到肏逼的啪啪声和陈只只舒服的淫叫声。 邓景泽操了好久都没有射的迹象,陈只只却有些着急了,她原本就打算放学上个洗手间就回家的,突然被邓景泽拉着肏逼,洗手间也没来得及上,此时已经有了点尿意。 在邓景泽激烈的抽插中,陈只只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邓老师……我……我想去尿尿……” “不许。” 邓景泽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陈只只的问题,肉棒抽插的速度丝毫未减,陈只只由于憋尿小逼吸得更紧,邓景泽被吸得头皮发麻。 “我,我憋不住了,真的要尿了……” 陈只只的声音已经有了些哭腔,她哪知道她这个样子只会让邓景泽更想欺负他。 “憋不住也要憋着,不然你就尿出来,尿在你课桌上,明天上学大家就都能闻见你的骚味了,老师闻着你的骚味上课,同学闻着你的骚味学习。” 邓景泽边操边恶趣味地按了按陈只只的小腹,陈只只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尿出来,不禁夹得更紧。 邓景泽感觉鸡巴都快被夹断了,凶猛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直捣黄龙,操出的水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已经流了满满一课桌。 陈只只感觉下腹涨极了,邓景泽还不时按压她的小腹,她觉得自己已经要昏过去。 邓景泽鸡巴插在陈只只小逼内,直接把人抱起,边走边操得把人带到讲台上,拔出肉棒,小孩把尿的姿势把陈只只的逼大大的分开,直接贴上了冰凉的黑板。 陈只只迷迷糊糊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小逼处冰凉的刺激让她更想尿,她哭着向邓景泽求饶,因为忍耐全身都是通红通红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尿意让她神志慌乱,她几乎觉得如果没有黑板堵住逼她就会当场尿出来,又酸又涨的地方已经要止不住了。 关键时刻,邓景泽一边操着逼一边把人抱到窗边,陈只只低头一看,窗外三三两两的学生还没有走完,有说有笑的,此时他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陈只只被迫大张着逼被人从背面操弄的样子。 小逼内的大鸡巴还一下一下地捅着,她的两条腿又被邓景泽以把尿的姿势分开。 “尿,在这尿吧。”邓景泽咬着陈只只的耳垂说道。 陈只只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要是在这里尿了,会直接尿到窗户上,而且一低头就能看到路过的同学,感觉好像被别人看着尿尿一样。 “怎么不尿尿不出来尿啊,在这里尿尿不爽吗快尿出来,邓老师想听小骚逼尿尿的水声。” 邓景泽‘波’地一声把鸡巴从小逼中拔出来,大龟头上全是陈只只逼里的淫液,他用鸡巴捅着陈只只的阴蒂刺激她,也不插入逼洞中,就这样缓缓地在阴蒂和尿道口之间摩擦着,手掌配合地一下一下挤压陈只只的小腹。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就这样尿了出来,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形成一道弧线最后落在窗户上形成一道水幕,瀑布一般最后落在地板上,形成了大大的一泡水渍。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xxx、xingxing的珍珠!~ -- χYцsΗцωц7.℃ōm 37、小东西,你跑不 临近期末,学校里安排了舞台剧放松一下同学们紧张的神经,只不过需要学生们自己表演,重点班的同学自然是不会参与的,他们宁愿在题海里溺死,也不会浪费时间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其他普通班级就不一样了,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喜大普奔起来,像陈只只班这种不学无术的班级更是开心,对他们来说只要不学习干什么都可以。 陈只只本是不愿意参加的,虽然最近邓景泽不让她去图书馆了,但她还是想回家学习的,可惜一放学就被程灵堵住了。 “只姐,舞台剧参不参加呀。” 程灵今天穿得像一个妖精,几块小小的布料基本上连重点部位都遮不住,又是浓妆艳抹的,一看就知道放学又要直奔新大地了。 陈只只看了看表,邓景泽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在停车场等她了,她不想与程灵浪费时间,直接说:“不参加。” 程灵早就预料到陈只只一定会拒绝,而且连她要逃跑都已经算计到了,她拉着陈只只的手就是不放,还伸手点了点陈只只胸前的两点凸起。 陈只只瞬间脸红,今早被邓景泽拉到办公室又要了一次,奶罩都被他扯碎了,如今没穿奶罩,奶头凸起,被程灵一眼就看到了。 程灵自然是知道陈只只发生了什么的,最近几天陈只只面色红润,每天都是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鬼都知道她和邓景泽发生了什么,有时候细心一点还能看到两人在课上眉来眼去的样子。 看着陈只只脸红得不知所措的样子,程灵觉得有趣:“看来你家老邓没少调教你呀,原来我们高贵冷艳的只姐现在都被调教成不穿奶罩的小淫娃了~” 说完还‘咯咯’地笑个不停,陈只只气得想揍程灵一顿。 好在程灵并没有打算继续逗弄陈只只,立刻就开始说正事了:“我准备搞一个舞台剧,有一个角色很适合你。” “不感兴趣。”陈只只本来就不是喜欢抛头露面的性格,此时又因为忙着学习,更不可能参加舞台剧了。 “可是邓老师说让我邀请你的呀,说你不能天天只学习!”程灵直接把邓景泽搬出来了。 陈只只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程灵来找自己竟然是邓景泽的授意,回想这几天自己拼命学习的样子,邓景泽好像确实有可能这么做。 转念一想,陈只只又觉得心里暖暖的,邓景泽虽然是跟爷爷一样非常注重自己的成绩,但相比之下更希望自己能够开心快乐。 看到陈只只已经有所犹豫,程灵决定再添把火:“这个角色真的非常适合你,你放心,只要你出演,绝对能把你家老邓迷得不要不要的。” 陈只只想到邓景泽那端庄自持的样子,不禁莞尔,她和邓景泽认识这么久,除了做爱的时候,他真的很少有不淡定的表情过,即使最后一刻,他也能忍着欲望把肉棒从她穴中拔出,她还真想看看邓景泽被她迷倒的样子。 答应了程灵,陈只只就去找邓景泽了,邓景泽最近每天都送陈只只回家,为了就是不让她再去图书馆学习,在家学习一方面自己可以辅导她,另一方面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就变多了,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由于被程灵耽误了一点时间,陈只只找到邓景泽的时候停车场已经不剩几辆车了,她像猫儿一样直接钻进副驾驶。 好在邓景泽并没有因为陈只只的晚到而生气,甚至连问都没有问一句,陈只只有些生气,这让她觉得邓景泽一点也不关心她。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来晚了吗” 邓景泽等着陈只只系安全带,所以还没有启动车子,听她这么说便扭过头去看着她:“怎么了” 邓景泽在学校里一向正经,此时也只是疑惑得看着陈只只,西装革履的样子让陈只只很想上去扒光他的衣服,心里是这么想的,行为上也是这么做的。 陈只只倾身爬到邓景泽的驾驶位上,两人贴得很近,陈只只故意朝邓景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别人的应该也差不多。 她柔软的小手摸在邓景泽的脸颊上,缓缓向下,滑到喉结处,红唇微启,娇声说道:“邓老师,你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不要你了呀。” 脆弱的喉结被女孩的手抚摸着,邓景泽本人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喉结已经不安地滚动了一下,把他完完全全地出卖了。 陈只只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她在心中暗自笑了一下,抓准机会就亲了上去。 女孩柔软的唇和她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邓景泽在她的唇碰到自己的喉结的时候呼吸就有些不稳定了。 陈只只再接再厉地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再抬起头,就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邓景泽谙沉的眸子。 “你……” 陈只只刚张口想问就被邓景泽吻住了口,反客为主就在这么一瞬间,邓景泽搂着陈只只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她没系安全带此时倒是方便了邓景泽的上下其手。 最后结果就是陈只只被亲得气喘吁吁的坐在邓景泽怀里,邓景泽倒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陈只只的下巴,大拇指缓缓摩擦着,食指抬高让她抬起头,陈只只意识涣散间就听得他说道: “小东西,你跑不掉的。”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xxx、深深、enriki的珍珠~ -- 38、扭得这么骚,可真是当鸡的好料子 第二天陈只只跟着程灵来到排练场的时候才知道程灵所说的‘十分适合你’是什么意思。 陈只只穿着大红色的演出服,低胸的款式让她一对傲人的胸器呼之欲出,收紧的腰饰更显纤细腰身,裙摆短到甚至连安全裤都遮不住。 陈只只一出来,几乎是全场的人都眼前一亮,陈只只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牢牢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这身衣服是真的太适合陈只只了,把她身材的每一个优点都发挥地淋漓尽致。 如果不是因为程灵是她的好姐妹,陈只只甚至觉得这货一定是以公谋私来占自己便宜的。 学校礼堂是要提前预约的,程灵他们好不容易租到了礼堂,此时也不能因为陈只只浪费太多时间,短暂的惊讶之后大家就都进入了排练状态。 陈只只他们是要拍一个舞台剧,好在陈只只之前有过舞蹈基础,没多久就跟上了大家的节奏。 这个舞台剧的演员都是临时凑的,有好多陈只只也并不认识,更有甚者就是期待她过来出丑的,毕竟这个年纪的女生哪个不想上台当次女主角,让台下的同学们记住自己呢可是这个陈只只,一来就霸占的女主角的位置,还让在场的所有男性目不转睛,可真是十足的抢了其他女生的风头。 “扭得这么骚,可真是当鸡的好料子。” 陈只只和程灵站在前排,就听得后排不知是谁在嘲讽,女生对女生的恶意本就是会无限放大的,看不惯陈只只的不止一个人,只是这一句也真是极其的恶毒了。 在场的只有女主的舞蹈是加入了一点拉丁元素,有不少扭胯动作的,这句话是在暗讽谁真是不言而喻,程灵一下就炸了毛,陈只只是她带来的,骂陈只只就相当于骂她。 “谁他妈的又嘴欠用不用灵爷帮你撕烂” 虽然离得远,程灵没有听清是谁,不过大致方向也是听出来了的,恶狠狠地看着后排那几个容貌不错的女孩。 那几个女孩跟陈只只他们并不同班,只是被朋友拉着来参加了舞台剧,自然也是不怎么认识程灵的,为首的女生还不甘示弱地回了句:“怎么,这里你家开的” 程灵冷笑一声,别的她不敢说,就这一个舞台剧,还真是她想开除谁就开除谁。 带那个女生来的朋友也是有点尴尬,本想着是做个顺水人情的,没想到把正主给得罪了,拉着她的袖子想让她别再说了,没想到程灵不屑的样子让她女生更气愤了,她直接一把甩开她朋友的手,扬着头斜眼看着程灵:“真是一种货色。” 程灵本还不怎么生气的,在她看来对这种女生多废一句口舌都是浪费,只是她又明里暗里地把陈只只带上了,这就不能忍了,她直接一巴掌甩在那个女生脸上:“谁带来的疯狗,快滚。” 带那个女生来的朋友此时已经面如菜色了,此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仅顺水人情做不成了,估计在程灵这边也要留下个很不好的印象,只是那个女生此时还不依不饶的。 都是青春期的孩子,被打了岂有不还手的道理,那个女生直接就上手想揪程灵的头发,陈只只想劝架,结果也被伤及,头发不知道被卡在谁的衣扣上,一用力就被揪掉一小撮。 程灵一看陈只只头发都被揪掉了,立刻红着眼睛也上去打人,场面一时就难以控制。 邓景泽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程灵和另一个女生纠缠地打成一团,陈只只红着眼眶捂着脑袋,他立刻大步走过去,浑身带着低气压。 程灵看到邓景泽来了整个人也怂了不少,不过有陈只只在,邓景泽自然是站在她们这边的,有老师给撑腰,她底气也足了,愤愤地说道:“她们骂只只,还把只只头发都揪掉了。” 邓景泽本就站在陈只只身边,听到程灵这么说,立刻想伸手去拉陈只只,被陈只只躲开了,他只好耐着性子问道:“疼不疼” 陈只只感觉刚才自己头皮都要被拽掉了,心里也是暗自吐槽,能不疼吗揪你头发试试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是不能不给邓景泽面子的,她有些委屈地看着邓景泽:“邓老师……” 邓景泽本就最看不得陈只只哭,此时她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委屈,他立刻就看向后排那几个闹事的女生:“你们几个,直接去教务处。” 校园内打群架,不被退学也至少得被记大过,那几个女生立刻就怂了,各自推脱起来,都说与自己没关系。 邓景泽理都懒得理她们,直接牵着陈只只离开,程灵暗自给陈只只竖了一个大拇指,换来了陈只只一个大白眼。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麦麦、金貝貝的珍珠~ -- 39、夹逼干嘛?小骚逼又痒了?(H) 邓景泽带陈只只从医务室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排练完散场了,偌大的礼堂此时空无一人,陈只只看了看时间,发现早已放学,只好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跳得如何了给邓老师看看” 实不相瞒,邓景泽这次来礼堂本就是想看看陈只只排练得怎么样了,结果就碰上了这档子事儿,此时事情处理完了,他自然还是想看看陈只只跳舞的。 “别吧……”陈只只觉得有些尴尬,排练是排练,现在排练都结束了,单独跳给他,总觉得怪怪的。 “只只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唯独不能跳给我。”邓景泽话里带了些委屈,引得陈只只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赶紧应下来。 好在衣服和舞鞋都没换下来,陈只只随意地跳了几个舞步,想着敷衍一下就过去了,可邓景泽却是直接贴了过来,把陈只只箍在怀里,似是感叹似是低喃地说道:“只只你好美。” 由于是在舞台上,聚光灯又刚好打在两人身上,陈只只有种被众人注视的错觉,于是就想挣脱开邓景泽,可邓景泽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他贴在陈只只耳畔说道:“只只,我想操你,就在这。” “别……” 还没等陈只只说完,她就已经被邓景泽放倒了,超短裙正方便了邓景泽的上下其手,隔着安全裤就能摩擦到她的肉缝。 陈只只的双乳本就丰满,此时又穿了这种聚拢型的衣服,两团乳像棉花一样挤在一起,中间留着一条深深的缝隙。 邓景泽隔着衣服找准她奶头的位置摩擦两下,没一会那两处就开始凸起了。 “只只,想要吗嗯”邓景泽两只手指隔着安全裤在穴口打转,再用拇指按着上头的小豆豆,高速地揉着。 陈只只本来还是有点羞涩的,此时小逼被男人玩着,体内的瘙痒之意越来越深,小穴内也无意识地收缩抽搐着,迫不及待地想有个东西捅进来。 “想……想要……”陈只只咬着嘴唇哼唧着,很小声,邓景泽却是清晰地听见了。 ‘撕拉’一声,安全裤被邓景泽撕了个粉碎,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没了阻碍,邓景泽直接摸上陈只只的肉缝,一触到就湿漉漉地摸了一手水。 陈只只痒得厉害,扭着屁股追着邓景泽的手想让他给自己揉揉小逼,邓景泽抽回手,她就追过去,屁股水一边晃一边流,好不淫荡。 聚光灯打在陈只只身上,白花花的臀肉被照得更是耀眼地白,邓景泽用力捏了几把,细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 “叔叔……小逼里面痒,快操进来……” 陈只只忍不住了,嘤咛着请求邓景泽,小逼追不到邓景泽的手指,就在邓景泽肉棒处停下,隔着他的裤子摩擦。 邓景泽直接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已经粗的不像话的肉棒,就这陈只只的姿势操进去:“好好给邓老师夹鸡巴,夹舒服了就操你。” 本以为立刻就能止痒的陈只只有些失望,逼里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可还是无法缓解难受,她只好扭着屁股迎合邓景泽,主动吃着邓景泽插在她穴里的那根肉棒。 陈只只力气小,这样缓慢地抽插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没两下就没力气了,扭着臀喘息着,让两人都更难受了。 邓景泽直接抱着陈只只站起来,让陈只只搂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操进去,两只大手掌控着陈只只的屁股,配合着快速耸动的腰身卖力抽插着。 陈只只抱着邓景泽,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被操得吱哇乱叫,喘出的香气全打在邓景泽耳朵上。 “嗯……真紧,只只的小逼是不是生下来就会给男人夹鸡巴了” 邓景泽边操边往前走,操一下走一步,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操到底,爽得陈只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只,邓老师要在你表演的时候每一个站过的地方操你,这样你表演的时候就能想起,邓老师在那里操你的时候什么感觉,用了多大的力,小骚逼里有多舒服。” 邓景泽没走几步就停下了,正好是在陈只只跟那些人争吵的地方。 “只只在这里站过吗”邓景泽询问道,等了两秒陈只只没说话,他边继续往前走,反正他也没指望陈只只回答。 “这里呢”邓景泽走了两步又停下。 “还有这里。”邓景泽自顾自地边走边说着。 “只只不说话,是不是因为邓老师表现的不好,没有把只只的小逼操舒服” 陈只只都快哭了,她不说话哪是因为不舒服,明明就是因为太舒服,由于说不出话,只好夹紧小逼回应着邓景泽。 “嗯……”邓景泽被陈只只夹得闷哼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夹逼干嘛小骚逼又痒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清疯的珍珠~ -- 40、把她的衣服全部没收,让她在家里光着身 陈只只长得本就小巧,像是挂件一样挂在邓景泽身上,邓景泽加快速度抽插着肉棒,陈只只被他顶得几乎快要飞起来,上下起伏着,邓景泽也是留了个心眼,他只是用力把陈只只顶得高高的,然后让陈只只因为重力作用落下,最后又被狠狠地钉在肉棒上。 太爽了,邓景泽几乎忍不住快要射出来,大龟头每下都能顶到宫口处,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操进她的子宫里,邓景泽真想把陈只只锁在家里,也不让她上学了,就每天操她,把她的衣服全部没收,让她在家里光着身子,挺着大奶子,撅着屁股,乖乖地挨鸡巴操。 这么想着,邓景泽也就说出来了:“只只,我们不上学了,就在家里给叔叔操逼好不好。” 等说出来了,邓景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赶紧住嘴,这么一分心,精关还差点没忍住,陈只只现在可不在安全期,他不能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停了两秒,邓景泽稳了稳心神,大肉棒打了两下肉臀,把淫水擦得到处都是,陈只只的臀肉微微颤动着,邓景泽就再次操进去,不敢再像刚才一样操得那么猛烈,邓景泽只好缓慢地研磨着,他能感觉得到甬道内的每一层褶皱都被他抚平,他找准位置,每下都能恰好顶弄到陈只只的骚点。 陈只只恍惚之间穴内的敏感点就被龟头顶的酸爽颤粟,淫水越流越多,一串一串地往下滴,有的流在他裤子上,有的流在他皮鞋上,有的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啊……只只这么爽的吗,被大肉棒操骚点舒不舒服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只只的骚水都流了一地呢。” 邓景泽九浅一深地操弄着,肉棒进进出出还带有‘噗叽噗叽’的水声,陈只只埋着头不好意思听,只吐出几个音节:“呜……别,别玩了……” 知道陈只只害羞了,邓景泽也不为难她,挺动着腰身凶猛地操逼,大肉棒像鞭子一样不停地扇打她的穴肉,他整个人的力气都集中在胯间,臀部肌肉都因为用力而紧绷着,没几下就感到她穴内开始快速收缩起来,邓景泽又大幅度地抽插两下,把肉棒拔出,子孙袋也恰时收缩,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她收缩着的穴口处,有的白浊甚至因为穴肉快速地收缩,被吸了进去。 邓景泽只好掰开陈只只的双腿在她的穴口处抠挖两下,把误入的精液全都挖出来,又把陈只只抱在怀里,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等她清醒。 没一会儿,邓景泽就看到陈只只的眼睛渐渐清明了,于是就站起身准备想带陈只只走,没想到还没站起来就挨了陈只只一巴掌,邓景泽有些错愕。 陈只只瞪着邓景泽,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你!你竟然说不让我上学,让我专门给你操!邓景泽,你!你是禽兽吗!” 邓景泽这才明白,陈只只是在为刚才自己那句无心之言生气呢,他赶紧抓着陈只只的手解释:“不是……我开玩笑呢。” 气愤之下,那时邓景泽这么一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陈只只直接甩开邓景泽的手,气鼓鼓地说道:“那我也开个玩笑,你别上班了,每天在家里等着我操,行不行” 陈只只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河豚,邓景泽觉得好玩,牵过陈只只的手,拿手指头戳着陈只只的腮帮子说道:“行啊,怎么不行,只只想操我,我随时都可以在家里等着。” “你!……你不要脸!”陈只只说不过邓景泽,又被他不知廉耻的调戏弄红了脸,只好赶紧跑进后台换衣服了。 只留邓景泽一人站在舞台上,留恋着指尖柔软的触感,嘴角勾出一抹笑。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嘻嘻嘻、金貝貝的珍珠 700收藏加更小番外哦~ -- χYцsΗцωц7.℃ōm 41、把她反扣在墙上 陈只只之后再去排练的时候就没再见过那几个女生,也不知邓景泽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她们,只是现在没有人来挑衅了,陈只只也乐得清闲。 今天就是表演的日子,陈只只有些紧张,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上台表演了,但一想到前些天和邓景泽在舞台上做的那些事,她就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早上来的时候邓景泽还说有惊喜要给她,也不知现在来了没有。 程灵陪陈只只一起坐在后台,其他参加表演的同学们也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程灵今天也不像往常一样,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兴奋。 陈只只本是不喜欢打探别人的事情的,只是程灵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暗戳戳地问了两句,程灵就完完全全地招了,说是之前分手的那个小男朋友林军也会来,所以要好好表现表现。 陈只只挑着眉看着程灵在自己原本就化得很精的妆容上又补了两下,心中感叹爱情这东西果然很奇妙,原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程灵都开始为他精心打扮起来了。 眼看着程灵都忙了起来,陈只只还无所事事地在候场室游荡,直到邓景泽进来,才缓解了陈只只的尴尬。 “邓老师。” 看到邓景泽进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毕竟这位大佬之前处置那几位同学的时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此时看到他不免还是有种紧张感。 邓景泽倒是笑得和蔼,随口问了两句大家准备的如何,就朝陈只只走过去了。 陈只只刚开始还装作没看见邓景泽样子,其实余光早就粘在邓景泽身上了,看着他笑着问了周围同学几句话,便脚尖轻转地朝这边走过来了,陈只只舔了舔嘴唇试图掩饰自己那已经十分明显了的笑意。 邓景泽早就摸透了陈只只这别扭的小性子,也不逗她,看了看四下大家都还在忙各自的事情,便直接把陈只只拉进了更衣室。 “你做什么!” 陈只只被拉进来之后才晓得反抗,邓景泽这也太大胆了,两个人当着大家的面一起进了更衣室,也太容易被想入非非了吧。 邓景泽不回答,只是把手里的小袋子提到陈只只眼前晃了晃。 “送我的”陈只只马上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纠结有没有被人看到的事情,毕竟两人都在图书馆做过爱了,此时这点东西比起那些来真是差远了。 陈只只伸出手想去拿,不料邓景泽直接把手抬高,不让陈只只碰到那个小袋子,邓景泽本就比陈只只高不少,此时故意不想让陈只只够到这袋子真是太容易了,他连踮脚都没踮脚,就让陈只只连袋子边缘都碰不到。 陈只只踮脚够不到,就跳起来够,更衣室空间本来就小,两人也挨得近,陈只只跳上跳下,每次都是挨着邓景泽的身体,没几下就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陈只只有些疑惑的低头看,转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点脸黑地想质问邓景泽,抬起头就看到他有些无辜的表情,就好像在说:是你跳的,雨我无瓜。 干柴烈火也就在那么一瞬间,小袋子此时已经掉落在了地上可是也没有人去管,两具年轻的肉体就这么紧紧纠缠着,整整齐齐的衣服被挤压出了褶皱,双方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火热。 “只只今天的口红是草莓味的。”邓景泽边亲边评价道。 往常陈只只是不化妆的,今天为了表演特地化了个妆,结果还没上场就要被邓景泽吃干净了,陈只只有些头疼。 “别弄了,一会还要表演,我出去了。” 陈只只不想搞砸这次表演,推开邓景泽就想出去,两人不能在更衣室里待太久,一会万一有人来换衣服,两人到那时候再一起走出去,那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结果她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邓景泽拉了回来,邓景泽直接拉着陈只只的手腕把她扣在了墙上,陈只只想挣扎,邓景泽就直接把她翻了个身反着压在了墙上,又把她的手举高放在头顶,这个动作陈只只一动就会扭到自己的胳膊,当真是一点也无法挣扎了。 邓景泽当然不会只是限制住陈只只的行动就停手,他一只手控制着陈只只头顶的双手,一只手在陈只只背脊上游走,自上而下地最后来到她的屁股。 -- χYцsΗцωц7.℃ōm 42、自己打开逼给他 邓景泽承认,第一次见陈只只就是被这个屁股给吸引到了,此时陈只只被迫趴在墙上,因为挣扎屁股微翘,超短的裙摆完全起不到任何一点遮掩作用,圆滚滚的翘臀被邓景泽看得一清二楚。 邓景泽的手像是带着电一般,隔着安全裤划过的地方都有一股电流猛得穿过,陈只只打了个寒颤。 邓景泽直接把她的安全裤扒下,就看到了勒在屁股缝上,堪堪能遮住肉缝的那条线。 “呵,上台表演穿丁字裤你怎么不干脆光着屁股露着逼去表演或者直接给大家表演一下你是怎么被大鸡巴干逼的” 陈只只有点欲哭无泪,感觉此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本就是担心内裤会在裙子上留下凸起的痕迹,会很不好看,所以才穿了丁字裤,此时却被误会是自己在发骚。 邓景泽手指勾着那一条线把玩,就这么一条东西,不要说能挡住什么了,就连小逼洞口都没有完全遮住,这条丁字裤更像是被她的小逼含着解痒的东西。 邓景泽随手拨开那条线,手指滑到小穴处,此时这里除了几根黑色的毛发,什么遮蔽的东西都没有,他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放在两边阴唇上揉了揉。 这种要扒开不扒开的感觉最是难耐,本就因为邓景泽刚才的撩拨有些湿润的小穴此时已经含着一包水了。 “自己用力打开逼。”本以为下一秒邓景泽就要拨开两片阴唇了,结果他竟然没有这么做,两只手指都离开了那处,让陈只只自己努力打开。 陈只只尝试着收缩了一下小逼,结果没有任何作用,两片阴唇还是紧紧地合在一起,甚至由于淫水的作用增加了一点粘稠性,整片都贴住了。 “我……我打不开……”陈只只有些委屈,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无法控制那两片软肉。 “嗯夹鸡巴的时候不是很会夹怎么现在连自己的骚逼门都打不开了骚逼不打开门,大鸡巴怎么插进骚逼里” “是不是骚逼现在自己夹就能止痒了不需要大鸡巴插进骚逼洞里了” “看来只只的骚逼还是被操得不够呀,骚逼看到大鸡巴,难道不该自己含上来吗,怎么会连骚逼门都打不开呀。” 邓景泽成心为难陈只只,说什么也不动手帮她,陈只只干着急也没有用,回着头楚楚可怜地看着邓景泽:“叔叔,帮帮只只,只只的骚逼好痒。” 陈只只也是经历了一番心里挣扎的,她内心是十分不想在这种场合做爱的,一个是因为离开场已经没有多久了,还有一个是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闯进来。 可是在她被邓景泽扣在墙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有功夫挣扎,不如赶紧配合邓景泽完事才好。 邓景泽心里也是掐着时间的,此时看陈只只这么央求自己,他便也不浪费时间,食指和无名指一对,就把陈只只的小逼掰开了,淫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直接把空闲着的中指按到凸起的阴蒂上摩擦。 欲望终于得到了一丝纾解,陈只只没有忍住的呻吟了一声,回头一看,邓景泽就这么抠挖着她的小穴,玩弄着她的阴蒂,这香艳刺激的画面又让她夹紧了小逼。 “逼又痒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却说着如此下流淫荡的话语。 邓景泽本就把手指按压在她穴上,她穴上肌肉的紧绷更是被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邓景泽加重力度揉捏充血肿硬起来的阴蒂。 “别……别揉了……插进来……骚逼要肉棒插……” 陈只只在极度舒服的情况下,还想着快点结束这场性爱,邓景泽有些不悦,扶着陈只只的腰就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 “嗯……” 邓景泽的肉棒本就粗大,由于陈只只的着急,此时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就插入,她还是被疼地闷哼了一声。 “疼吗不是自己要肉棒的吗” 邓景泽的鸡巴此时也被夹得生疼,却还是忍着疼缓慢地抽插着,想让陈只只的逼道内能尽快多流出一点淫水缓解两人的疼痛。 -- 43、外面的人一推门就能看到两人下体相连, 邓景泽在努力,陈只只却不知道配合,逼道内仍旧夹得紧紧的,邓景泽看她越咬越紧,感觉自己都抽插不动了,只好拍了拍陈只只的屁股,让她放松。 ‘啪啪’两声拍屁股的声音让陈只只浑身一颤,偷情的快感与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小逼内又流出一大股淫水,倒也正合了邓景泽的意。 就着这新流出来的淫水,邓景泽开始抽插,由一开始的慢速到后来的快速,由于时间紧张,他也不多耽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被深深操逼的舒爽让陈只只想要放声大叫出来,但在这个地方叫出来实在太吓人了,所以她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只细碎地发出一些呻吟。 邓景泽倒像是跟陈只只较劲儿一样,陈只只不叫出来,他就干地更卖力,似是一定要把陈只只干出声才算满意。 子孙袋打在肉臀上的‘啪啪’越来越大,陈只只甚至觉得外面的同学可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 “嗯啊……” 陈只只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仰着脖子,浑身急速抽搐起来。 身后的邓景泽也停止了抽插,欣赏着陈只只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高潮的样子:“只只叫的这么大声,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我在更衣室里用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啊” 陈只只心都提起来了,一瞬间呼吸都不敢呼吸,接着就听到有人回答说:“没有吧,没听到啊,你是不是昨天睡太晚,都开始幻听了呀。” 听到否认,陈只只才松了一口气,但接下了那人的话又让她差点当场去世。 “这马上就快表演了,陈只只怎么不见了有人看到陈只只吗” “啊只只刚才还在的呀,是不是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了” 陈只只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外面的人发现,结果就听得外面有人在敲更衣室的门:“只只,你在里面吗” 陈只只刚想回答,就感觉还插在自己逼洞的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而且上来就是又迅又猛的抽插。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邓景泽,只见对方微微一笑:“只只,我还没射呢,你不能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 有理有据,无可辩驳…… 可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有人在里面吗怎么不说话是只只吗” 陈只只的小逼被肉棒快速地抽插着,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说话,可邓景泽还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说道:“回答呀,人家叫你呢。” “嗯……”陈只只一张嘴就是呻吟声,立刻又咬紧了嘴唇。 邓景泽却是不放过她,直接把她抱起,边走边操地走到门口,陈只只感觉浑身都绷紧了,她敢确定如果此时外面的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听就一定能听到两人肉棒撞逼的啪啪声。 陈只只不回答,邓景泽就不走,此时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陈只只操,外面的人一推门就能看到两人下体相连,粗长的紫色肉棒卖力抽插狭小的逼洞,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不少淫水的淫乱样子。 “回答,嗯”邓景泽引诱陈只只开口说话,肉棒肏逼速度只增不减。 陈只只被操得浑身颤抖,好几次张嘴都发布出声音,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吐出两个字:“是我……” 外面的人听了答复才放心下来,也不再敲门,只嘱咐道:“快要上台了,只只你快一点啊。” 陈只只不想说话,又被邓景泽逼着开了口,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掺杂着喘息:“好……好的……我……我马上……” “乖宝宝。”心满意足的邓景泽听到外面的人走远了,才用力抽插几下,接着拔出肉棒射了出来。 陈只只本以为终于结束了,正想把安全裤穿上,就被邓景泽拉着坐到了腿上,还把陈只只的腿大分开。 是要给自己清理吗陈只只有些疑惑地看着邓景泽,只见他拿过在地上躺了许久的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一个小巧的,椭圆形的,粉红跳蛋。 -- 44、在舞台上表演,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用跳蛋 陈只只上台都不敢迈太大的步子,她夹着双腿踏着淑女步走上舞台,心里愤愤地回想着刚才邓景泽的无耻行径。 他直接强行把跳蛋塞进她的逼洞中,刚被操过的逼洞毫无阻碍地就接纳了这个外来物,邓景泽还特地伸出一根手指把那颗跳蛋顶进她甬道最深处,还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只只这么骚的穿丁字裤上台表演,那我不如再添把火,让只只骚逼里塞着跳蛋表演吧。”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陈只只:“记得时刻夹紧小骚逼哦,不然跳蛋当场掉出来,可就惨啦。” 陈只只想到就感觉自己要被气吐血了,这家伙带着跳蛋来找她,还提前跟她说了是惊喜,明明就是早就算计好了要玩这么一出,却还要把这个怪罪在别人身上,简直欺人太甚。 还好他还算是有点理智没有当众跟她一起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而是选择让陈只只先出来,等他们上台表演之后他再出去,只是陈只只眼畔带泪眉目含春的样子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最严重的就属程灵这一类,她看见陈只只夹着腿红着脸这么走出来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凑到陈只只身边鬼鬼祟祟地笑:“不愧是只姐呀上台之前还要来一发助助兴” 好在舞台上为了营造朦胧感的氛围灯光开的并不是很亮,再加上陈只只刚开始是站在众人后面的,倒也没引起什么注意。 台下坐得满满的都是人,最中间前两排坐着的是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们,大部分们老师年纪也不小了,似乎是对这种学生自发组织排练的节目并不怎么感兴趣,一个个都低着头,注意力也不在台上。 陈只只作为女主角,只是刚开始站在后排,随着表演渐渐步入正轨,她也就要到最前面去了,她夹了夹穴里的跳蛋,深呼一口气,踏着轻巧的舞步盘旋着往前走,最后把手交到同在最前排的男主角手里。 两人手指刚碰触,陈只只就觉得穴内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下示意的收紧甬道,脚下也跟着踉跄了一步,还好男主提前握住了她的手,帮她稳住了重心。 陈只只往台下一看,就看到邓景泽坐在第一排最边上的位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坐下的,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甚至连发型也是特意大力过的,完全看不去刚才发生过的那些禽兽行径,他衣冠楚楚面色清润地坐在一群中年教师中间,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邓景泽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银丝边眼镜,似若无意地把手掌虚握着向外翻,陈只只就十分眼尖地看到了他握在手中的遥控器。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阿sir陈只只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十分刺激的限制级场面。 台下的邓景泽倒像是想到了她心中所想一般,把手中的遥控器轻轻向上推了一个档位。 “嗯……”,小穴内忽然加快的震动让陈只只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好在大家间距都很大,并没有听到陈只只的声音,只是旁边的男伴投来了一个关切地眼神,刚才就感觉陈只只状态不太对,此时陈只只的声音让他更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舞台上又不能说话,他只能分了心思多看了陈只只两眼,对方面色红润娇艳如滴的样子实在太过迷人,他一不留神就跳错了舞步,只好赶紧收心调整。 那边的邓景泽知道陈只只的承受限度在哪里,每当陈只只感觉要受不住了的时候他就会调低档位,快慢相结合的震动让陈只只小穴里很快就泥泞不堪。 陈只只感觉小腹内积攒的热流越来越凶猛,她只好紧紧地夹紧下体,偏偏又很多舞蹈动作都是要大分开腿或者跃起的,无法夹紧大腿,只好尽量收缩小穴。 丁字裤上的那根绳早已被淫水沾满,湿湿凉凉地嵌着在肉缝上,每做一个动作便会摩擦一下,引得里面的淫水更加汹涌而出,遍布全身从腹部延伸到四肢百骸的舒爽感让陈只只甚至想加大动作幅度,想要次数更多幅度更大的摩擦。 数十次来到高潮前夕都被邓景泽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了,陈只只现在只想着希望邓景泽能够适可而止,不要让她在舞台上真的尿出来。 舞台剧进入高潮部分,几个聚光灯一起追寻着陈只只的舞步,最后一起打在陈只只身上,邓景泽也及时的把遥控器推到最大档位。 酥麻感遍布全身,热流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聚集在小穴处喷发出来,跳舞带来的喘息和高潮带来的颤动相结合,倒也让别人看不出什么不妥。 陈只只就这样在聚光灯下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被邓景泽用跳蛋玩到了高潮,淫水终于是夹不住了,突破了两片花瓣的阻碍缓缓地流了出来,打湿了陈只只的安全裤,如果有人在舞台下站近一点,就能看到陈只只两腿间像尿了一样的图案。 -- 45、你是不是在舞台上高潮了?逼里塞了按摩棒 好在那次表演是圆满结束了,陈只只的生活也开始慢慢的步入正轨,她开始认真地准备期中考试,然后迎接即将到来的寒假。 直到有一天,陈只只收到了一条匿名的短信。 “你是不是在舞台上高潮了” 陈只只只看了一眼便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后面的短信接连不断地发进来。 “逼里塞了按摩棒还是跳蛋”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高潮爽吗” “所有人都看着你小逼吐水的样子呢。” “你是不是想把小逼对着台下,然后尿第一排的老师们一脸,让大家一起喝你的淫水” “想不想让台下的男人全都一起操你” “用鸡巴插满你全身的每个洞。” “一个洞里插好几根鸡巴,把你的骚洞全都操烂。” 手中的手机都有些拿不住,陈只只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台上正在黑板上写字的邓景泽。 不是邓景泽…… 那也就意味着,他们的事情可能暴露了……不,对方应该并不知道邓景泽的存在,他所图的可能只是自己而已。 想明白了这一层关系,陈只只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回去:“你是谁” 对方很快就回了短信,不过并没有回答陈只只的问题:“给我操,帮你保守秘密。” “不可能。”陈只只用力戳着手机屏幕,似乎想把手机戳出个洞的样子,手纸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了。 讲台上讲课的邓景泽早就看到了陈只只的心不在焉了,此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拉回了陈只只的注意力,陈只只赶紧收起手机不再看消息。 心神不宁地坚持到了下课,陈只只刚拿出手机就看到了屏幕上躺着的那条未读信息。 “放学后,教学楼天台。”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甚至连一句威胁也没有,是笃定了陈只只不敢不去。 陈只只不敢想如果惹怒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可能会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可能会以此要挟她或者她爷爷不管哪种后果,陈只只似乎都无法承受。 打定主意要去探探虚实,陈只只告诉邓景泽自己放学后有约不用送自己回家了,便走上了通往楼顶的楼梯。 教学楼的楼顶很少有人去,平时学校为了学生们的安全甚至会锁住楼顶的逃生门不让外人通过,只有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来打扫时才会打开门。 晚上保洁人员下班后为了方便第二天早上的打扫并不会关门,于是这个地方便成了学生们幽会的圣地,陈只只不知道那人把自己约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难不成真想和自己谈恋爱陈只只觉得有些可笑。 来到楼顶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有点冷,陈只只搓了搓手,缩着脖子往里走,走了几步才发现今天楼顶上的人格外的少,只有一个人站在最里面的位置,带着兜帽,背对着陈只只。 陈只只便走过去,途中还不小心踩到几根不知道通向哪里的电线,裹着黑胶皮,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那人听到声音才回了头。 “陈只只。” 他叫了陈只只的名字,是略微有些浑厚的声音,陈只只听着并不耳熟。 他的帽子挡住了半张脸,不走近根本看不到他的样貌,陈只只对此并不感兴趣,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陈只只不想在此事上浪费太多时间,直接切入主题。 那人不答,只是招了招手,示意陈只只过去,陈只只不为所动,他便朝陈只只走了过来,边走边轻笑着:“陈只只,你在害怕吗” “不要怕,我是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陈只只知道此事躲是躲不过的,只能好好解决,尽量把损失避免到最小,边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 那人已经走得很近了,他直接伸手摘了自己的兜帽,一张普普通通的,扔到人堆里可能会直接被淹没的脸,陈只只皱着眉头思索,似乎觉得有一点印象。 没等陈只只想出答案,那人就先替陈只只回忆起来:“怎么不记得我了陈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们不还刚刚一起跳了舞台剧” 舞台剧有了这个线索,陈只只忽然想到从哪里见过这张脸了,一起排练舞台剧的时候,似乎有个男生总是站在最后排,也不怎么说话,平时也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没想到,那样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反派人物终于登场了! -- 46、一想到陈大小姐会在我身下被干逼干出白 “你……” 陈只只思索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到他平时的样子,似乎连质问都很难问出口。 正当陈只只犹豫之时,那人直接伸出手按在陈只只胸口上,陈只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地把他的手拍开,向后退了两步,不料却踩在一张废弃的课桌脚上,差点摔倒,稳了稳重心才堪堪站住。 那人似乎也有点惊诧,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有些讥讽地说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摸奶子都不行了呵呵,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摸你奶子,还会把鸡巴插你逼里。” 陈只只此时也渐渐的想起这人的名字了,似乎是叫汪百川,是自己隔壁班的同学,两人不仅一起排练过舞台剧,在教学楼也是经常见的,不过每次擦肩而过,这人都低着头,看自己一看都不敢的样子,越想越有些忍无可忍,难道这个人是精分吗平时完全看不出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汪百川像是有读心术一般,看陈只只不说话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回答道:“陈大小姐学习好,又是班花,平时自然是不会注意到我们这些人的,可是,一想到陈大小姐会在我身下被干逼干出白浆,我现在就硬了。” 说着,他作势还伸手朝自己下体摸去。 陈只只觉得有些恶心,平时和邓景泽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感觉,怎么话一到了这人嘴里,就变成这样了忍着胃部的不适,陈只只说道:“汪百川,你到底想要什么” 汪百川倒是不像陈只只那般急躁,他看了一眼陈只只,又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班花大人难道现在还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还能想要什么,自然是要陈只只。可是陈只只不能直接说出来,如果她说出来了,就相当于中了对方的圈套。 “我不明白。” 知道了汪百川的想法,陈只只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着急了,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那么谈判起来就容易得多。 汪百川不想跟陈只只兜圈子,他知道陈只只是在装不懂,所以说得十分直白:“陈只只,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的逼,给我操。”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的说出来,陈只只还在思考应对的对策,越想越想不出,情急之下直接拒绝道:“不可能,你别做梦了。” 话一脱口而出,陈只只自己反而松了一口气,想让她做这种事,本就是不可能的,直白的拒绝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大不了,就接受他的威胁,最差的后果也不过就是自己退学而已,不等汪百川回答,她就扭头想走。 身后的汪百川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拒绝,他像个变态一样贪恋着陈只只刚才站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的她的气息,直到陈只只已经走到安全门的位置,已经踏出了一只脚。 “在图书馆肏逼,舒服吗” 陈只只已经踏出的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她背脊有些僵硬地回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汪百川。 他竟然连图书馆的事情都知道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和邓景泽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他说:“邓老师的肉棒操得你舒服吗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看着陈只只停下了脚步,汪百川有些得逞的快感,他接着说道:“没想到,班花连自己的班主任都敢搞,你们是不是在校园里的每个地方都操过了教室里办公室里还有我们此时站得这个楼顶” 虽然知道汪百川只是为了羞辱自己才说出这些话,八成也只是他的猜测,但陈只只不敢赌,更何况,教室,办公室,这些也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万一真的又想图书馆时间一样被抓住把柄…… 自己退学没什么关系,大不了让爷爷给自己重新安排个学校就是了,但是邓景泽,这些事情如果公布出去,邓景泽会怎么样 汪百川走到门口拉着陈只只的手把她拉了回去,陈只只没有挣扎,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许是由于事情取得了一些进展,汪百川心里高兴,或者是因为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他只是拉着陈只只的手,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动作,甚至还安慰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你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 陈只只低着头,看也没有看汪百川一眼,过了有一会,她才吐出一个字:“好。”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夜雪、kkk的珍珠~ -- 47、他就像个定时炸弹,时间越久越危险 陈只只的学校虽然是本是的重点高中,但学生却是鱼龙混杂,校内大概分为两类人,一类便是靠自己的能力考取高分被录取进来的优等生,还有一类便是像陈只只这样家里有点背景或者是有点财力的关系户。 两类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似乎是有着什么不成文的规定,好好学习的乖学生们就每天好好上课,为学校提升升学率,而玩物丧志的关系户们也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乖学生,两类人也一直是相安无事。 陈只只记得很久之前,曾经有过两类人的冲突事件,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关系户们校园霸凌了优等生,学校得知之后立刻就介入了此事,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关系户被迫离开了学校。 自从那事之后,两类人的关系便更疏远了,对对方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可总有那么一些人,是企图混入对方阵营当中的,这其中,便有汪百川。 关系户们个个都是富家子弟,手握资源,能与他们做朋友自然是稳赚不赔的,汪百川深知这一道理,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混入了程灵的朋友圈,程灵人很讲义气,又向来交友广泛,基本上是来者不拒的,相比之下在其他的关系户中间却是是最好攻略的那一个。 程灵的舞台剧邀请的都是关系户子弟,汪百川能从中混得一席之地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他知道自己和圈子里的其他人的差距,每天低调地站在圈子最不引人注目的位置,蛰伏着,等待着。 好在那天之后他似乎也没有再主动骚扰过陈只只,似乎是真的给了陈只只思考空间,两人路上碰到了也如陌生人一般,可他就像个定时炸弹一般,时间越久,就越感觉危险。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陈只只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担心,有邓景泽每天的课外辅导,成绩提升只是时间问题。 这次考试是整个年级的人打乱顺序随机分配在各个教室考试,陈只只没有被分配到自己班级,自然也就不是邓景泽监考,早上邓景泽把她的准考证给她的时候还在叮嘱她好好考,陈只只觉得邓景泽似乎比自更关心这次考试。 她拿着自己的准考证前往自己的考场,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汪百川,他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旁边还有一个空位。 陈只只心里有些不安,不会这么倒霉吧 正常情况下,两人是该当做不认识彼此才对,陈只只没什么表情地走过去,就看到汪百川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指着旁边的空位上的名字说道:“陈只只,你的位置这里。” “……” 为了避免抄袭,考场的每张桌子之间的距离其实并不是很近,陈只只硬着头皮在汪百川旁边坐下,就看到对方往自己这边探着身子咧嘴一笑:“陈只只,我们真有缘分啊。” 呵呵,缘分孽缘还差不多。 陈只只不理会汪百川,把自己的文具依次摆在桌上,摆到最后,陈只只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文具袋,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忘记带划卡笔了,早上邓景泽接自己上学的时候,自己似乎是把笔放在他车上了,下车时便忘了带。 汪百川看着陈只只愣愣地看着自己文具袋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忘带东西了,看了看她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的文具,似乎是缺少了一样。 “你忘带涂卡笔了” 汪百川拿着自己的涂卡笔给陈只只递过去,陈只只正想拒绝,就看到邓景泽进来了,他似乎是跑过来的,微微喘着气,跟讲台上的老师交流了几句,就朝陈只只走了过来。 “邓老师……” 陈只只想站起来,又被邓景泽按着肩膀坐下了,那边的汪百川还维持着递笔的姿势,邓景泽就把口袋里的划卡笔拿出来了,他站在汪百川和陈只只中间的位置,刚好把两人的视线隔开了。 “你忘在我车上了,我给你送过来。” 邓景泽语气很平淡,似乎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很平平无奇的事情。陈只只觉得周围人好像都在看自己,就想赶紧让邓景泽离开,可是邓景泽没有动。 “老师,是不是该发卷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邓景泽皱了皱眉头,似乎现在才发现背后有个人。 汪百川话里的敌意很明显,分明就是在暗示邓景泽已经快开始考试了,请他这种闲杂人等离开。 邓景泽看了看汪百川桌上准考证的姓名栏,也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小汪和邓叔叔的第一次碰撞,小汪略胜一筹…… -- χYцsΗцωц7.℃ōm 48、你的水明明在我 考试结束后陈只只没有逗留,她怕汪百川又会整什么幺蛾子,所以老师一说考试结束,她就收拾了东西跑路,好在跑到停车场,汪百川都没有跟上来。 邓景泽因为要收卷的原因还没有来,陈只只就站在他的车旁边等他,陈只只有些紧张,两人提前说好了,陈只只考完试的那天晚上,邓景泽会带她去他家里玩。 除了成年生日会那天,陈只只还没有去过邓景泽家里,此时意识清醒地被他带到家里去,多多少少会有点紧张的,也不知道他家里此时有没有别的人 邓景泽的父母跟陈只只的父母一样都在国外,陈只只倒是不担心他们会去邓景泽家,只是想到之间在邓景泽办公室被邓校长撞破的那次性爱,就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邓景泽来的时候,陈只只正对着车玻璃擦口红,陈只只想着万一在他家碰到了别人,自己好看一点总是有备无患的。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鬼鬼祟祟的对着自己的车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近了才看到她手里的口红,起了作弄的心思,邓景泽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邓景泽此时穿着正装,身姿挺拔地挡住陈只只,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两三下就把陈只只刚擦上的口红吃得一干二净,陈只只一抬头便看到了邓景泽不怀好意的笑容。 “去我家,擦口红做什么” 邓景泽用手指摩擦着陈只只的嘴角,把擦到她脸上的口红轻轻擦掉,鲜艳的红色被他擦到了指尖上,与白皙的手指色差十分明显。 陈只只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怕在他家碰到他的家人,那样好像显得她十分迫不及待要见他家人似的,她逃也似也钻进车里。 学校里邓景泽的家并不是很远,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几分钟的时间里陈只只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也排练了许多次,如果碰到邓景泽的家人,自己该说些什么。 说是他的女朋友还是说是他的学生 这一切在邓景泽打开家门的时候都得以解决了,他推开大门,家里漆黑一片,完全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随便坐,想喝什么我去给你拿。” 邓景泽把公文包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就开始招呼着陈只只坐下,陈只只有些手足无措,听到邓景泽的话便摸着黑走进了客厅。 “怎么不开灯”邓景泽有些惊诧地把客厅的灯打开。 “啊……这是你家,我又不熟悉,不知道灯在哪里。”陈只只坐在沙发上有些尴尬。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坐立不安的样子觉得有些有趣,拿着一双女士拖鞋扔到陈只只脚下,说道:“你不熟悉可是……你的水明明在我家的很多地方都流过了。” 陈只只被邓景泽说得脸红,邓景泽脱了外套直接走到陈只只身边坐下:“你穿这么厚做什么,外套脱了,我给你挂上。” 说着就上手帮陈只只脱外套,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邓景泽的手指多次碰触到她乳尖的位置,脱了几次都没脱下来。 “我自己脱!”陈只只跳出邓景泽了怀抱一把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邓景泽怀里,邓景泽有些失笑,两人明明什么事情都做过了,陈只只怎么反倒越来越娇羞起来 邓景泽把外套放在手边,把陈只只拉回怀里,没了外套的阻碍,他直接把手从陈只只衣摆处滑了进去,紧接着陈只只的奶罩便被邓景泽解开了,那对丰满的大乳也便臣服在了邓景泽的魔爪之下。 邓景泽温柔地把玩着,恰到好处的揉捏,一步步地抚平陈只只的不安和焦躁,顺便唤醒着她的情欲。 就在陈只只舒服地眯着眼睛开始享受的时候,邓景泽停了手,顺带拿出了那只半挂在陈只只肩上的奶罩,他拿在手里摇了摇,把奶罩和外套一起拿走,还说着:“在家里不要穿奶罩,嗯” 陈只只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羞耻的两点凸起,感觉有些脸黑,他就是故意的吧,撩了自己又不负责! 邓景泽放下衣服就直接进了厨房,陈只只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出来,便直接走过去找他,进了厨房就看到他竟然在切水果。 邓景泽看到陈只只走过就知道她一定是等不及了,便指了指案板上的水果解释道:“我给你榨点果汁喝。” “不用这么麻烦,我喝水就行。” 比起自己被扔在客厅的感觉,陈只只更想和邓景泽一起客厅里喝水。陈只只委屈巴巴的样子让邓景泽进退两难,最后还是选择放在了手中的水果。 备受冷落的陈只只此时噘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邓景泽看着那娇艳的小嘴就很想咬上去。 不等陈只只抬头,他便急切地亲了上去,热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两人舌头纠缠几圈,邓景泽就顺着陈只只洗白的脖子一路亲吻到锁骨,接着向下。 大手熟练地探进裙底,拨开碍事的内裤,手法十分精准熟练地揉上了陈只只的阴蒂,引得陈只只呻吟出声。 两人俱是被情欲点燃,对视间眼里都是腥红一片。 -- χYцsΗцωц7.℃ōm 49、用小逼给他榨草 邓景泽的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喉咙也是发紧,继而口干舌燥,看了看旁边的水果就很想拿起来吃,看到了水果,心里就忽然有了点别的想法。 “只只,我想喝果汁。” 陈只只正在兴头上,突然被邓景泽打断了,此时心里不知道有多烦躁,她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自己榨啊。” 邓景泽把陈只只人抱到做菜的台子上坐下,大理石材质的台子十分冰凉,冰得陈只只浑身一颤。 “可是,我想喝只只榨的果汁。” 陈只只一直到被邓景泽分开双腿,看着他拿起一个草莓抵在自己的小逼处,她才明白邓景泽说的让她榨是什么意思。 邓景泽怕陈只只的小逼不够湿润,并没有直接把草莓塞进逼洞中,只是拿着草莓在肉缝上来回摩擦,草莓本就不是光滑的,表面的颗颗粒粒更是起到了按摩的作用。 “喜欢吗被草莓摩擦骚逼的感觉。” 邓景泽边说边揉,逐渐地把草莓头顶进逼洞中,再拿出来,模拟着抽插的姿势。 “想吃吗” 问的自然是下面那张小嘴。不等陈只只回答,他便开始用力推,把草莓整个都推进了逼洞中。 “第一个被小逼吃掉了。” 邓景泽说着就从案板上又拿起了另一个草莓,还是按照刚才的模式,从肉缝处沾满淫液,把裹着淫液的草莓缓缓推进小逼中。 “第二个也被吃掉啦。” 陈只只摇着头喊不要,两个草莓在甬道中已经很挤了,吃不下第三个了,邓景泽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充耳不闻地塞进第三个。 “只只好棒,第三个也被吃进去了。”邓景泽表扬道,他看着陈只只小逼口处不自觉地吞吐的样子就觉得下体发紧。 “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陈只只觉得三个已经是极限了,此时她已经感到了小腹内涨涨的感觉。 不论陈只只说什么,怎么求饶,第四个草莓还是堵在了陈只只的逼洞口。 “放松,再吃一个,嗯” 邓景泽拍着陈只只的屁股哄骗道,陈只只强忍着身体内的酸胀感,羞耻地顺着邓景泽的意叉开双腿,抬了抬屁股。 “乖孩子。” 邓景泽伸出手把陈只只的两片阴唇分到最大,逼洞也就被最大限度地拉开了,开到甚至都能看到逼洞内藏匿着的刚塞进去的上一个草莓。 淫水和草莓汁混在一起,粉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接着就被最后一个草莓堵住了。 只塞进半个头就再也塞不进去了,邓景泽还在用力往里顶,陈只只感到已经进入到甬道内的草莓在被挤压着。 终于把整个草莓塞了进去,邓景泽满意得看着陈只只的小逼因为最后一个草莓卡在逼洞口而合不上的样子,他拿起身边的手机,咔嚓照了一张照片。 陈只只不敢乱动,她觉得自己一动,穴内的草莓就会往外滑动一分,草莓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感觉整个穴都是麻麻的。 “只只,用用力”邓景泽用手指顶着穴口的草莓不让它被挤出来,然后吩咐着陈只只下体用力,这样就能把穴内的草莓挤出汁液来了。 在邓景泽的注视下夹逼实在太过羞耻,陈只只的小穴慢慢使力,小脸因为用力被憋得通红,往外挤的力被邓景泽堵在穴口的手指阻挡,全部变成了压向甬道壁的力,刺激着陈只只的穴道。 “好……好了吗……” 陈只只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感到羞耻甚至带了些抽泣的声音。 “只只,好孩子,再努力一下嗯”邓景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具有魅惑性,三言两语就让陈只只选择了顺从。 邓景泽专注着看着陈只只一下一下收缩着的小穴,肥美的阴唇因为用力而抽动着,光是看着这一幕,邓景泽就能想象到肉棒捅进去被这张小嘴吸允的极致快感。 草莓似乎终于被搅碎了,汁液混合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邓景泽顺势吸了上去,将陈只只整个阴户都包在口中,一滴也没有让草莓汁浪费掉。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让陈只只听地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地夹着邓景泽的头,邓景泽微硬的发梢扫到她的大腿根处,让她不禁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邓景泽不仅喝光了陈只只用小逼榨出的草莓汁,还把舌头伸进逼洞中把残余的果肉卷了出来,舌头进进出出摩擦着本就敏感无比的穴壁。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猪肉熟了、kkk的珍珠~ -- 50、?逼里都塞过草莓了还这么紧?是不是必须 邓景泽忽然就抬起头吻上了陈只只的嘴,把口中剩余的草莓果肉给陈只只哺了过去,陈只只想吐出来,邓景泽却不放过她,直接就把果肉推到了陈只只的喉咙处,陈只只一想说话,草莓肉就咕噜咕噜地滚了进去。 “尝尝你自己的逼味。” 邓景泽咧着嘴笑着,此时的他完全不像是那个在讲台上衣冠楚楚为人师表的邓老师。 终是忍不住了,邓景泽掏出裤裆内已经肿胀的不像话的肉棒,把陈只只拽过来翻了个个,又把她按趴在案板上,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邓景泽只觉得鸡巴被小逼含得紧紧的,连半点空隙都没有,褶皱层叠的逼肉紧紧吸着鸡巴,就像要吸走他的理智一般。 “逼里都塞过草莓了还这么紧是不是必须被鸡巴操才能把你的骚逼操松” 大肉棒狠狠地入侵进去,把穴道里所有的褶皱撑平,再快速地拔出,带出层层叠叠地媚肉,滚烫又粗狂的肉棒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抽插着小逼,小逼深处剩余的没被邓景泽吸出来的草莓此时已经被完全捣碎,和淫水一起被大肉棒带得进进出出的。 案板上剩余的水果也被陈只只压扁了,大奶子紧贴在案板上上下摩擦,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头更是坚硬无比,被压得嵌进乳肉里去,陈只只只觉得胸部酥酥麻麻的。 邓景泽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握住一只奶子,像扶着把手一般紧紧地掐着乳肉,穴内还在不停地抽插着,邓景泽插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像是在骑马一般把两只奶子当做了缰绳,把小逼当做了马鞍。 邓景泽爽得难以自持,窄小的逼洞把他伺候的腰眼发麻浑身舒爽,他又一次把陈只只的腿分到最大,大鸡巴卖力地冲刺进去。 “嗯啊——”陈只只被操到了高潮,喉头哽咽着呻吟出声,带着些许哭腔,娇柔又婉转,叫得邓景泽插在陈只只穴内的肉棒又肿胀了一圈。 “操,老子早晚死在你手里。” 邓景泽咬着牙等陈只只高潮完毕,立马又把肉棒捅进她逼里去,习惯里穴内的紧致滚烫,他一秒都不想把肉棒拔出来。 又是新的一轮抽送,邓景泽精瘦的手臂掐在陈只只腰上,腿部肌肉扩张,每下都使得很大的力气,子孙袋拍打的啪啪声响彻在房间内。 陈只只的衣服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脱光的,此时已是浑身赤裸着,邓景泽的手顺着陈只只的脊柱往下抚摸,最后摸到了两人交合之处。 陈只只的小穴口已经有些红肿了,光洁的阴户像两瓣馒头一样夹在肉棒两旁,由于被撞击而变得发红,像极了一个热狗。上头的阴蒂已经肿大地不像样子,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用手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陈只只下意识地向后缩,可是大腿被邓景泽控制着,她又能跑到哪里去阴蒂在邓景泽指腹下一下一下地抽搐跳动着,像是在呼吸一般,轻缓地揉搓两下,接着又是一下狠狠的按压,如此反复着,鸡巴还插在肉道里,连抽插都不用就能感到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收缩。 邓景泽感受着小穴深处的那张小嘴吸允着马眼的快感,顶一下嘬一下,嘬得他头皮发麻,他再一次地抽插起来,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胡作非为的大肉棒,宣誓占领着一切的感官。 陈只只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邓景泽雄伟的性器抵在自己穴口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麦麦的珍珠 -- 51、是不是早就想边做题边让叔叔玩逼了? 高三的寒假其实与上学也并无区别,有高考的压力在,对于高三学子来说,寒假不过也就是换了个地方学习。 从前的陈只只完全不明白那些优等生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等到个寒假,好好放松一下它不香吗,直到轮到了自己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不是不想放松,而是根本放松不下来。 好在还有邓景泽在,他在给陈只只补习功课的同时也会照顾到陈只只的身体,陈只只刚开始还每天白天去邓景泽家上课,晚上回自己家休息,到后来被邓景泽折腾地夜夜留宿,她也便破罐子破摔地搬到邓景泽家一起住了。 拖着行李进门的时候,陈只只看着邓景泽得逞的微笑,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坑了,难道他前几天晚上连续把自己折腾到下不来床无法回家都是有目的的 虽然两人是住在一起了,但陈只只打死也不承认两人是‘同居’了,她美名其曰这是为了方便讨论学习而形成的室友关系,邓景泽觉得她颇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邓景泽给陈只只收拾了一间书房出来,方便她学习,其实本来这间书房是邓景泽早就准备好的,原因是那天突发奇想,想玩玩书房play,不过既然陈只只正巧需要,那么也便给她用了。 陈只只的书都搬到了书房里,把那张大大的书桌堆得满满的,陈只只可还记得在邓景泽办公室里自己被他按到办公桌上操的样子,此时的这个书桌与邓景泽办公室里的桌子也差不多高,陈只只觉得难免有一天他就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在这里办了。所以她提前先把书桌堆满,这样邓景泽就无机可乘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邓景泽做事从来都不需要机会,他想做,也久做了,没有机会,便创造机会。 陈只只坐在书桌后面做题,邓景泽就坐在旁边看书,两人离得近,方便陈只只问问题。 邓景泽看到桌上那些意欲十分明显的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陈只只心里想的什么,只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陈只只身边,倒也还规规矩矩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物理题对于陈只只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每次做物理卷子她都十分头疼,每次做完邓景泽给她批改的时候,都要错一半以上,为了再一次避免打击到自己的自信心,陈只只还是决定边做边问,碰到不会的就直接问邓景泽。 邓景泽本是不允许陈只只这么做的,他刚开始是要求陈只只做完一套题后再统一问问题,可是每次顶不住陈只只求知的大眼睛就提前给她讲了,在陈只只第十几次问问题的时候,邓景泽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只手搭在陈只只椅背上,环着陈只只,这样子就好像陈只只坐在他怀里一般,然后探着身子往陈只只那边靠,两人靠得本来就近,此时他又这样,脑袋都要靠在陈只只脸上了。 “我给你讲题,有什么奖励” 邓景泽说话的气息都打在陈只只耳朵上,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朵尖都红了。 “让叔叔摸摸逼”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邓景泽说着就把手钻进陈只只裤子里,陈只只在家里穿得是睡裤,宽宽大大的,邓景泽伸手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邓景泽先是把手摸到了她的屁股缝里面,隔着内裤,然后转移到了她前面的逼缝了,声音磁性地说着:“别分神,好好做题,你做你的,我摸我的。” 陈只只被他摸得笔都要拿不住了,更何谈做题,就感到他的手在她内裤上摸着,在中央位置上下打圈刺激着她的阴蒂,摸得她出水,透过内裤湿了他的手,他整个手掌罩在阴户上,摸着陈只只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阴毛。 陈只只舒服地张开腿,把腿分开在椅子两边,敞开逼给邓景泽玩,邓景泽直接把她的内裤掀开,手指钻了进去,摸到了一大撮的阴毛:“只只阴毛好多,都说毛多的逼骚,只只说是不是” 邓景泽并不需要陈只只回答,他直接打开了她的逼缝,三根手指发力,两根手指掰开了两边的阴唇,找到了中间凸起的阴蒂,中指按压着揉搓。 陈只只手中的笔都滚落了,又被邓景泽捡回来塞在她手里,还是让她位置着写题的姿势,这样从旁观的角度看就是陈只只上身正经地直着写题,下身大敞着被邓景泽玩逼。 陈只只咬着唇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出了很多水,把椅子都打湿了,邓景泽此时把手抽出来,离开了她的小逼,还特地把手掌凑到她鼻尖上让她问:“只只闻闻,骚不骚” 陈只只躲着不闻,他便收回手掌自己闻了闻,边闻边说道:“真骚,被摸个逼都流水流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边做题边让叔叔玩逼了” 接着他又转过头去看桌面上的卷子,结果就看到陈只只捏着笔乱涂了好几道,题却是一个没写,顿时装作不太开心的样子:“只只偷懒,不做题,要罚。” -- 52、一手箍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嘴里抠挖(H) 陈只只生怕他接下来又要搞什么花样,所以直接张嘴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味道,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吃。 邓景泽在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的时候就没说话了,女孩柔软的口舌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瞬间就回忆起了肉棒插进小逼时的感觉。 陈只只本想舔一下就吐出来的,可是邓景泽一手箍住了她的下巴,还被她含在嘴里的手指往里探,一只手指变成了两只,抠挖着陈只只的口腔内壁。 陈只只的嘴里被他弄得发酸,不住地流口水,退又没法退,只能任他用手指在她嘴里抽抽插插,进行着活塞运动。 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滴在陈只只下巴上,邓景泽终于抽出了手,他直接把陈只只拉起来,指着椅子说:“跪在这,屁股抬高冲着我。” 听他这么说,陈只只就知道邓景泽要做什么了,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那个姿势,不禁又有点脸红,不过她还是乖乖地照做了,她跪在椅子上,屁股撅着对着邓景泽。 她的屁股本就又大又翘,此时还故意翘高,更显得诱惑,等了许久都不见邓景泽有动作,回头一看才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呢,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感觉的小穴都要被邓景泽灼热的眼神烫伤了,不禁收缩了一下,怯生生地问了句:“你看什么呐” 这一句话倒是让邓景泽回了神,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了笑说道:“看骚逼。” 邓景泽直接掰开陈只只的屁股瓣看着他的屁股缝,他掰开这个屁股瓣的时候一直摸着,手指在屁股瓣上揉捏,像是捏棉花一般刺激着陈只只。 陈只只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后庭感了兴趣,赶紧有些害怕地说道:“快进来,小逼想要。” 邓景泽还没揉尽兴呢就听见陈只只这么说,只好放弃了揉面一般的动作,扶着鸡巴对着她的逼洞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刚一进入就顶得陈只只叫了一声,邓景泽的鸡吧又长又粗,即使被他操过这么多回了,陈只只每次还是觉得被顶得难受。 邓景泽等了几秒,等陈只只适应过来到了就开始抽插,陈只只看着桌子上的书,感觉自己的苦心真是白费了,结果最终还是在这里被操了。 陈只只在想什么,邓景泽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看到陈只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书,还以为她是想去桌上做,只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好安慰道:“只只别急,我们在这里做完,可以在桌上再来一次。” “……” 陈只只被气得说不出话,只用力夹着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不得不说,虽然邓景泽年纪大了()但活是真的好,没一会,陈只只就被操的面红耳赤,愉悦地呻吟出声。 邓景泽看陈只只叫得这么骚浪,直接把手握在她奶尖上,陈只只的奶子和屁股一样,都是又白又大的,邓景泽边摸边想,现在这里已经这么大了,等到他们有了孩子,这里有了奶水的话,会不会整个胸部再大一圈,陈只只这个小身板,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挺得动自己的大胸。 他一松开手,陈只只的奶子就开始随着身体的摇晃而甩动,他的手就在后面等着,然后奶子又会晃回他手里,他就这么来来回回地玩着,乐此不疲地进行着这幼稚的行径。 两人肉体相连,激烈抽插的啪啪声大得陈只只觉得隔壁可能都能听见,偏偏邓景泽还不知羞耻地猛操着,便操边说:“只只,生个孩子吧,我想喝你的奶。” 说着便用指甲去抠陈只只的奶头,此时奶头已经很硬了,邓景泽稍稍用力就让陈只只呻吟出声。 “是这里吗,奶水是从这里出来吗” 邓景泽边说边捏奶头,两只手指像夹子一样用力夹着,好像真的要从这里面夹出奶来一般。 奶水没有出来 ,奶头却是被邓景泽玩得红彤彤的,本来奶头就硬,又被邓景泽这样用力捏,疼痛感和快感一起刺激着陈只只。 “别玩了,别玩了……”陈只只都要哭出来了,快感刺激得她几乎已经跪趴不住。 邓景泽听到陈只只求饶,倒还真是停了手,不仅手上停了 ,连逼里的肉棒都拔出来了,陈只只就感觉快要高潮的快感突然熄灭,浑身特别的难受,只好摇着屁股想让肉棒再插进去。 邓景泽十分满意地看着陈只只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嗤笑着再度把肉棒捅进逼里去,边抽插边说:“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陈只只憋着委屈,也不配合邓景泽,就这么紧紧地夹着,夹得他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好在邓景泽反应快,临近射精还是把鸡巴拔了出来,滚烫的浓浆全部射在陈只只腰窝上,缓缓地流下去。 -- χYцsΗцωц7.℃ōm 53、穿着齐逼小短裙 陈只只是弃暗投明每天窝在家里学习了,可是程灵可不会这样,自从她和林军和好之后,两人天天混迹新大地,还不时向陈只只发出邀约,陈只只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想着什么时候把邓景泽伺候高兴了,或者他就同意自己去新大地玩了。 所以当邓景泽跟陈只只说晚上有事可能不回来了,让她不要等自己,早点休息的时候后,陈只只眼睛都亮了。 “你做什么去”陈只只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询问道。 “有一个应酬,不得不去。”邓景泽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 “你一个老师还有什么应酬啊你该不会是要收贿受贿吧”陈只只有些狐疑地看着邓景泽。 “国外的事情。”邓景泽没多解释,只是看着陈只只兴奋的样子就觉得她可能要搞事情,可惜时间紧,他也没法跟陈只只多计较,只是又问了句:“你今晚有事” “没事啊,我还能有什么事,我就好好待在家里。” 陈只只做贼心虚的样子让邓景泽更加确信她是有事情瞒着他了,只不过八成也是些小孩子的事情,无伤大雅,只是他现在不得不去,只好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想着晚上能早回来一点。 邓景泽前脚刚走,陈只只后脚就开始打扮,准备晚上去新大地艳压群芳,最近每天学习,她也是被憋坏了,从前的夜店小公主,现在突然从良,总是有几分不适应的。 程灵那边得知陈只只要来,更是十分开心,不仅叫了林军,还叫了一众朋友,准备带着陈只只大玩一场。 说起来程灵对陈只只这种有了男朋友就乖巧如人妻的行为很是不耻,在她看来既然爱他就该带他来做她爱做的事才是对的,总是隐忍天性岂不把人憋坏了 程灵哪知道陈只只不是不想,只是不敢而已,她每天连不学习的事情都不敢跟邓景泽提起,更何况逛夜店这种事 陈只只精挑细选了很久决定拿出那条刚买的香奈儿新款裙子,这条裙子还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只是因为过于暴露,刚拿到就被邓景泽给没收了,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这条裙子整体是蓝色渐变的色调,裙摆刚过大腿处,有繁星做点缀,两胸之间的镂空设计和大胆的露背使这条裙子更添性感。 陈只只穿着裙子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对自己十分满意,没想到自己还是宝刀未老的嘛,有这一身装备不愁今晚不吸睛。 看了下时间,出去做造型是来不及了,陈只只直接把长发一挽拉到头顶束好,露出自己修长白皙的脖子,拿了个星星耳钉戴在耳朵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犯了一会花痴,就出了门。 陈只只到达新大地的时候程灵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在门口等她,看她来了就朝她招了招手,程灵看到陈只只穿成这样还是很吃惊的,她本以为陈只只只是应付地过来玩玩走个过场,没想到她还挺重视的。 程灵身边的几个人有的陈只只并不是认识,毕竟已经好久没来过新大地的,程灵又交了什么新朋友,她是一概不知的,只好跟在程灵旁边走。 程灵觉得陈只只的衣服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伸手摸了摸陈只只的大胸,调笑道:“不错呀,只姐,看来最近你家老邓没少努力啊,这里都大了那么多。” 女生之间的话题本就是调戏为主开车为辅的,陈只只也不在意,甚至还调戏了回去:“哪有你家林军努力啊,你俩这刚复合,可不小别胜新婚了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吧说起来,林军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陈只只说着就扭头看了看周围,结果还真的没看到林军,以程灵和林军如胶似漆的程度,程灵应该不可能会抛下林军自己来接人啊。 程灵边带着众人往里走边说:“他好像有个亲戚也来新大地了,他去见见。” 陈只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个林军到底是什么背景她还真没了解过,只知道他和程灵好像是在新大地认识的,只是能有来新大地的亲戚,估计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 陈只只的好奇心一向不强烈,见程灵没有继续说,她也便不再多问。 照旧还是两人常来的那件包厢,程灵把人带到就出去找林军了,陈只只一个人坐着有些尴尬,便拿起酒杯小酌着。 陈只只的酒量一向不错,之前来新大地也是浅尝辄止,几乎没有喝醉过的时候,虽然如此,她也不敢多喝,一晚上没关系,万一等明天早上邓景泽回来发现自己还是一身酒气,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lae的珍珠 -- χYцsΗцωц7.℃ōm 54、夜店火葬场:偷 程灵带来的小姐妹也都是健谈的类型,看陈只只挺沉默的便主动过去答话,陈只只不是喜欢跟陌生人说话的类型,只是人家都来主动攀谈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简单地敷衍两句,到最后就变成了她们聊天,而陈只只就负责听。 直到她听到了邓景泽的名字,邓景泽似乎是学校里的话题人物,女孩子们谈起他都是一副羞涩的模样,陈只只觉得幸好两人的关系没有公开,不然自己可能就会变成众矢之的了。 “邓老师看起来好禁欲啊,不知道有没有谈过女朋友该不会现在还是个处男吧。” 陈只只心说呵呵你们怕是没见过他在床上扬言说要操死别人的样子…… “哈哈听说这种性冷淡类型的男人都喜欢找个年纪大经验丰富的,可以调教他们。” 陈只只冷笑那你们真是大错特错了他不仅不喜欢被调教他还喜欢调教别人。 “那天我看到他在黑板上写字的样子,那双手真是好看得惨绝人寰!” 陈只只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双手不仅好看而且还好用呢,她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而后又赶紧甩了甩脑袋把黄色废料都甩出去。 “只只姐,他不是你们班的班主任吗,他平时怎么样啊凶不凶” 忽然被点了名字的陈只只被吓了一跳,刚才还眼观鼻鼻观心呢怎么忽然就被cue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家全都在看着自己,赶紧回答道:“凶啊!超级凶!动不动就让人做蹲起,蹲马步!” 陈只只说完就有些心虚,自己这也不算是公报私仇吧,毕竟做蹲起蹲马步都是真事啊,虽然他就只罚过自己一个人而已…… 趁那些妹子面面相觑的时候,陈只只赶紧跑路,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没说错,她一个人还真的应付不了那么多人。 拿出手机给程灵发短信问她在哪里,程灵回说在一楼大厅呢,和林军在一起,他的亲戚们已经走了,让如果陈只只不愿意待在包厢里可以下来跟他们两个一起玩。 陈只只正愁没地方去呢,看完消息就赶紧下楼了,刚走到一楼就看到大门处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背影…… 我干,不会吧邓景泽怎么会在这里,陈只只有些怂,想着要不赶紧回包厢里算了,接着就听到程灵很大嗓门的喊了一句:“只只!这里!” 陈只只闭上了眼睛……她不用看都知道大门口那人一定也听到了这声音,并且此时一定在朝她这边看。 程灵像是故意火上浇油一般,又喊了一句:“陈只只,你怎么了啊,过来啊!” 等陈只只视死如归地睁开眼睛,大门处已经没人了,陈只只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就这样躲过一劫了他没听见程灵的声音 踏着小高跟鞋跑到程灵那边的沙发坐下,陈只只还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程灵也算是新大地的熟客,此时她坐在这里也没有人敢过来,长长的u型沙发此时就坐了他们三个人。 程灵看着陈只只莫名其妙的样子问道:“你怎么啦刚才看起来就一直怪怪的。” 陈只只苦着脸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只好暂时先把刚才发生的一幕说出来:“灵灵,我刚才看到了……” 话还没完,就听到在后半句话里的人在沙发对面坐下了。 还是出门的那套银灰色西装,此时双腿交叠着,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正阴森森地笑着听陈只只说话。 陈只只差点吓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赶紧闭了嘴,程灵看到邓景泽也是心里一惊,完了,又被他看到自己和林军在一起了,回去该不会又要告自己一状吧。 看两人都被吓傻了,邓景泽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们,陈只只觉得这世上最尴尬的事情不是情侣两人互道晚安后又在王者峡谷相遇了,而是说自己晚上没事会乖乖待在家里的自己却穿着齐逼小短裙在夜店里偶遇了自己的男朋友…… 许是瞧出了自己两个学生都没有说话的意思,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幽幽地说了句:“裙子挺好看。” “……” 陈只只觉得自己今晚可能是最后一次见这条裙子了,以邓景泽的性格,回去一定会把它毁尸灭迹的,可能为了惩罚自己,还会让自己目睹它死亡的过程。 陈只只捏了捏裙角,有些心疼,挺贵一条裙子呢…… -- 55、在她脖子上来回抚摸,似乎是在找一个合 陈只只这边难受着,程灵那边也轻松不到哪里去,在姐妹和男朋友之间,她十分没有义气地选择了自己的男朋友,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她打着哈哈对陈只只说:“只只,既然邓老师来接你了,你就回家去吧。” 言外之意就是,那你们夫妻俩有啥账回家再算啊,可不要殃及无辜。 陈只只那边还没说话,邓景泽先开口了,他似乎是才注意到程灵一般的,缓缓地把从陈只只身上的视线转移到了程灵和林军身上,来回在两人之间扫视了一番,最后看着程灵说道:“男朋友” “……” 程灵真想当场扇自己一巴掌,好好当透明人不好吗,现在自己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了,那两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一旦生气起来,可能连着把自己都一块烧了。 程灵那边不说话,林军却替他开口了,他看着邓景泽伸出手想与邓景泽握手:“邓老师,您好,我是程灵的男朋友,林军。” 以邓景泽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陈只只都已经能想象到林军被邓景泽忽略之后尴尬的样子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邓景泽竟然很自然地跟林军握了手,还点了点头说道:“赛巴斯的表弟” 林军对上邓景泽也是丝毫不虚的样子,不卑不亢地答:“是的,今晚您是和哥哥一起来的” 邓景泽没答,似乎是不想与林军有什么过多的交流,礼貌的问候过之后就又开始审视陈只只。 陈只只那边刚得了一丝喘息之机,马上又被盯上了,立刻觉得又有些不自在,想着此时不反抗更待何时,陈只只梗着脖子说道:“你不是说你去应酬了应酬到新大地来了” 虽然邓景泽穿成这样确实不像是来寻花问柳的,只是来这地方还能干什么,难免会沾染到吧!陈只只又想到两人第一次见的时候邓景泽似乎也是穿成这样的,可能这人就是有穿正装逛夜店的习惯还是在玩什么cosplay想到这里,陈只只觉得自己更有底气了些,仰着头跟邓景泽对视。 邓景泽也是没想到陈只只竟然突然这么硬气了,刚才还怂怂的,现在就突然要起义一般,他有些意外地看了陈只只一眼,回答道:“我是来应酬,和这一位的表哥。” 说着就指着林军给陈只只看,陈只只看了林军一眼,林军似乎是默认了,尴尬感瞬间又来袭了,陈只只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程灵看这情况决定还是脚底抹油开溜算了,也不管什么礼不礼貌的了,小命最重要。 沙发上就剩下陈只只和邓景泽两人,邓景泽也没有动,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两人面对面坐着,他伸了伸手,擦了擦陈只只的口红,然后顺着她的脸颊摸到她的脖颈上。 这么好看的唇色,竟然是为了别人擦的呢。 口红的颜色被带到了陈只只白皙的脖子上,邓景泽没有再向下,只是在陈只只脖子上来回抚摸,似乎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能够让他掐起来更顺手的角度。 陈只只感觉有点害怕,她浑身有些颤抖,理智告诉她要赶紧逃,但她心底又相信邓景泽不会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 鲜艳的颜色被邓景泽留在了陈只只大动脉的皮肤上,就像被吸血鬼吻过一般。 也许是因为陈只只的乖顺平复了邓景泽暴躁的心情,他并没有继续对陈只只做什么,只是捏着陈只只的手腕出了新大地,邓景泽的车就停在门口,他一言不发地把陈只只扔进车里后自己也上了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 邓景泽是提着陈只只进家门的,他步子迈得大,陈只只跟不上,他便直接拉着她走。 一路小跑,陈只只上气不接下气,刚想说话就被邓景泽封住了口,灯也没有开,邓景泽把陈只只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边进门边脱衣服,等走到卧室床上的时候,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了。 “还喝酒了” 邓景泽低垂着眉眼打量着陈只只,他本以为陈只只只是小孩子玩心重,就没管她,还想着今晚能早些回来,给她带点礼物,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新大地碰到她,而且还是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她。 “只是一点点……” 陈只只妄想给自己解释,邓景泽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又是一番激烈的亲吻,力气大到让陈只只觉得自己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老猫的珍珠 -- 56、让她用逼里流出的骚水灭烟(H) 陈只只有些委屈,今晚的邓景泽怎么如此不讲道理,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挣扎了两下,没想到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邓景泽捡起扔在床边的领带,绑住了陈只只的手,把它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失去双手控制权的陈只只觉得有些害怕了,她挣扎了一下,却只是被领带勒得更疼。这不像是平时的邓景泽,平时的邓景泽哪怕嘴上说得再难听,行为上还是尊重她的。 邓景泽没管陈只只,他直接掰开了她的腿,前戏也没做,小穴处还是干巴巴的样子,阴唇也没打开,合拢着保护着中间的小洞。 邓景泽直接掰开了陈只只的小逼,强行把肉棒插进了干涩的甬道中。 “啊——”陈只只痛苦地喊了一声,她能感觉到自己小穴处锥心的撕裂感,她不敢动,一动就会更疼,她觉得甚至比破处那天都要痛苦。 本想抽插的邓景泽听到陈只只的喊叫便停了动作,只是行为上依旧粗暴,他伸出手扒开两片肉唇,用力地抠挖着中间的阴蒂:“你不是骚得很吗赶紧流骚水出来,不然我就这么操了。” 陈只只害怕极了,要是邓景泽真的就这么操的话,自己的小逼绝对要撕裂的。 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邓景泽肉棒也没从陈只只逼里拔出来,直接就顶着陈只只往前,掏出了自己口袋中的烟点上。 邓景泽很少抽烟,起码在陈只只面前从来没有抽过,原来的时候遇到烦心事他还会抽两只,后来知道陈只只不喜欢之后,他几乎就戒掉了。 烟草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在整个房间内,陈只只被呛得喘不过气,央求道:“你别抽了……” 邓景泽抖了抖手中的烟,把烟灰抖落在地上,声音有些沙哑的笑了笑:“别抽好啊,那你给我灭吧,用胸用屁股还是用逼” 邓景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话说完之后陈只只小穴害怕地收缩了一下,他嘲讽地拍了陈只只的屁股一下:“听到用逼灭烟就这么兴奋” 邓景泽猛吸了两口之后,拔出了肉棒,拿着快要烧到手的烟头,靠近了陈只只的小穴,白色的烟雾缥缈在两个人之间。 陈只只小穴处都能感觉得到烟头的灼热,吓得哭了出来,央求着邓景泽:“别啊……不要……” “不要是你自己说不要我抽的呀,怎么,此时又反悔了陈只只,你一直就是这样的撒谎精吗既然你不愿意,那便流骚水出来把烟灭了吧。” 陈只只此时紧张的要死,哪里还能流得出水,只是邓景泽好不容易妥协了,她只能抓住这一点机会,她夹紧自己的双腿,摩擦着小穴处希望能挤出一点水来。 可惜越紧张越没用,小穴不仅一点水没出,还更干涩了,接着她就又听到了邓景泽恶魔般的声音:“啊,到时间了呀。” 感受到烟头离自己的小穴又近了一点,陈只只害怕地往后缩,结果就是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跑什么骚逼不就是给人玩的吗我一晚上不在,你都骚到去新大地勾引男人去了,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玩烂烫烂,让你再也不能给人插鸡巴。” 陈只只本是躺在床上的,此时挣扎着翻了个身就想跑,被捆着双手平衡感不是很好,站都站起来就有重重地摔回了床上,邓景泽扶着陈只只,又怕陈只只烫伤,便直接扔了烟头,本就是想吓吓她让她长长而已,没想到她还真是被吓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打在床单上,陈只只抽泣中还不忘给邓景泽解释,看来是真的委屈死了。 “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程灵叫我出去玩,我就去了而已……呜呜……” 陈只只哭得邓景泽心碎,此时什么给她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之类的想法统统没有了,他拍着陈只只的背给她顺气:“好,我知道了,别哭了……” “你都不听我解释……”陈只只继续控诉道。 “对不起……是我错了……”邓景泽道歉也绝不含糊。 虽是听到了道歉,陈只只却是依旧不愿意理邓景泽,她呜咽一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邓景泽。 邓景泽只好讨好得去亲陈只只的耳朵,把粉嫩又肉嘟嘟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再用牙齿轻咬着,然后缓缓移动到耳蜗,转着圈舔,最后模仿着肉棒插逼的姿势,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进耳洞里。 -- 57、掰大点,屁眼都没掰开,我鸡吧怎么插进 陈只只被邓景泽亲得痒痒的,推搡着邓景泽,奈何双手被捆着,又使不上力,只好嘤嘤地哭着。 邓景泽扶着肉棒在她小逼边缘摩擦,刚才那一下插得确实狠了,此时这里还红彤彤的,有些肿的样子,邓景泽故意用肉棒打了那处两下,果然听到了陈只只的哼唧声,看来是真的疼了。 只是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此时肉棒都顶在逼上了,绝对没有不插的道理,本来是想狠狠地操她的,既然她这么疼,那就轻一点吧。 刚才漏下的前戏似乎都在这里补上了,而且比以往每次都更有耐心,男人粗大的龟头在阴蒂周围反复戳弄,勾引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直到陈只只忍不住,扭着屁股示意他可以进来了的时候,他才缓缓挺着身,插了进去。 在新大地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看着她化着美艳的妆容,就想看看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到梨花带雨地哭花了妆的样子,看着她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小逼若隐若现的时候,就想看看这个逼被自己玩到淫水泛滥鸡巴都堵不住的样子。 邓景泽抓着陈只只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压在她身上,粗大的鸡巴就这么完全插了进去,甬道持续挤压,夹得他腰眼发麻。 陈只只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她感觉小穴有酸又涨的,被鸡巴插得完全没办法抗拒,骚洞热情地迎接着勇猛的抽插,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被插得咕叽咕叽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小逼被鸡巴插得不停抽搐,大脑一片空白,一不注意就潮吹了出来。 淫液喷在鸡巴上,又流到下面两颗子孙袋上,沉甸甸的囊袋被淫液侵湿,有些痒痒的,邓景泽更是发狠地操弄,子孙袋撞击在她的屁股上,起到了一点的止痒作用。 潮吹过的小穴更加湿滑,淫水流满了陈只只的屁股,邓景泽双手扣在她的屁股上,不下心一只手指就扣进了她的屁眼里,肠道内的灼热烫了一下他的指尖,让他没忍住又往里面捅了捅,又紧又热,让他不禁幻想着肉棒插进这处时该有多么的舒爽。 老狐狸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动情迷离的样子,料想她此时应该也是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便装作无辜地说道:“只只,我只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那么美的样子……” 小白兔只只果然上钩了,她听邓景泽这么说,心里的愧疚马上又上来了,只好说道:“我……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 邓景泽勾了勾嘴角,鸡巴的速度却是丝毫不减,玩得又凶又猛的,肉棒插在嫩逼里,层层叠叠的逼肉刮弄着他的大鸡巴,爽得他每一根汗毛都叫嚣着。 邓景泽略喘着气,继续引诱道:“可是,已经发生过了,我不开心……” “那,那还能怎么办呀” 一切都照邓景泽预想的方向发展,此时看陈只只乖乖接话了,他便凑到陈只只耳边,小声说道:“只只宝贝,作为补偿,我可以,操一下屁眼吗” “……”陈只只不想说话只想装死,此时她前穴还疼着呢,这个狗男人就想着玩她的后穴了。 邓景泽自然是不会让陈只只用装死就逃过回答的,就算她真晕过去了他也能给她操醒过来,此时他还欲擒故纵道:“只只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委屈一点没关系的,最多就是难受一晚上。” “行!我答应还不行吗!”陈只只缴械投降道:“不过,你得先把我的手解开。” 没想到陈只只竟然比想象中更快的答应了,邓景泽当然是立刻就喜滋滋地帮陈只只解开了双手。 领带一松开,邓景泽就看到了陈只只手腕上的勒痕,心里暗自后悔刚才下手太重了,只好牵过人家的手亲了亲被勒红的地方以示赔罪。 柔软的唇贴在刺痛处倒还真是驱散了不少痛意,陈只只渐渐地也就不再抗拒。 邓景泽把人抱在怀里,换了个姿势让陈只只跪在床上,屁眼正对着自己。 大掌在小逼和屁眼之间来回擦弄,把前面流出的水擦在屁眼上,邓景泽还用手指抠挖着把淫水怼进去不少,即便是这样,也是将将能进的去一个指甲而已。 “屁股抬高,自己掰开让我弄。”邓景泽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只只吩咐道。 陈只只羞耻地回头,就看到邓景泽盯着自己的屁股看,她想抗拒但又想到刚才自己答应的话,她不想再被叫撒谎精了,她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把屁股掰开,刚掰开就听到邓景泽沉声说道:“掰大点,屁眼都没掰开,我鸡吧怎么插进去”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chiu、五个红包的珍珠 -- 鸡巴插在前面的逼洞里,又用手指堵住后面的 没办法,陈只只只好两只手都伸到后边,摸着臀瓣往两边掰,露出小小的屁眼。 前身没了着力点,她只能侧头抵在床上,也不知是因为这个姿势缺氧还是因为羞涩,她的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邓景泽看着那个已经完全露出来的屁眼,那处还在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呼吸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和前面的小骚逼一样是个淫荡至极的洞。 邓景泽把鸡巴插在前面的逼洞里,又用手指堵住后面的屁眼,边操着逼边把手指往里推,前面的逼夹紧,后面的屁眼就必定松懈,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肠道内的温度比阴道更加高,肠肉此时全都吸附在邓景泽的手指上,那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吸得邓景泽整个手臂都麻麻的。 邓景泽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陈只只屁股上,臀肉像浪花一般被拍打开来:“屁眼也这么骚一根手指都吸得这么紧,放松点,我要先用手指操你屁眼。” 后庭处的异物感让陈只只感觉十分不适,她只能尽力地抬高屁股去迎合邓景泽,好让他能更快地完成扩张。 插进去的那只手指刚开始只是抠挖,寻找着内壁的敏感点,轻微地抽插着把更多的淫水带进去,渐渐地变成了画着圈圈扩张着抽插,接着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太紧了,第二根手指一进去就被挤扁,和第一根手指紧紧地贴在一起,果然是个欠操的屁眼,邓景泽低头,就看到圆滚滚的屁股中间那个骚浪的小洞吃着两根修长的手指,一点都不知羞的样子。 还是跟给小逼开苞一样的程序,只不过这一次是一个洞里被抽插着给另一个洞开苞。鸡巴往里捅一下,后庭的手指便也往里捅一寸,两个洞同时被刺激着,陈只只爽得要快哭出来。 “想要鸡巴插屁眼吗”邓景泽沉声在陈只只耳畔问道,便问还边揉搓着大屁股,挤压着两个洞让她获得更多的快感。 陈只只不回答,此时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哪还有空去理邓景泽,她眉头紧紧地拧着,说不出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迟迟没有落下,两个洞里的穴肉随着邓景泽的揉搓都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把他的手指和鸡巴一起反复挤压伺候着。 小逼内的淫水早已克制不住地流了一床,邓景泽右手三根手指在肠道深处抠弄,左手就去拨弄她前面的小豆豆,拇指按压在上面,追着它左右缓缓地逗弄。 感觉到陈只只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了,邓景泽终于把鸡巴从逼里拔了出来,无缝衔接地堵在后面的屁眼上,还有些可惜的说道:“可惜叔叔只有一根鸡巴,没法插满只只的两个洞洞。” 男人的鸡巴粗壮地挺立着,龟头像个炮弹头,鸡巴表面青筋盘旋,似是快要爆裂般,从小逼里带出来的淫水包裹在整个棒身上,让整根鸡巴都亮亮的。 即便是做了扩张,插鸡巴进去还是很困难,邓景泽使出浑身解数,也只顶进了一个鸡巴头进去,两个人都难受的很,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样子,只好狠了很心,一个挺身把整根肉棒都捅了进去。 陈只只立刻被疼出了泪花,嘴上还骂个不停,邓景泽不用听就知道一定全是控诉自己罪行的话。 开苞耗费了不少力气,邓景泽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喘息,湿热的气全都喷洒在陈只只的后背上,她又痒又想躲,却还是被人抱得死死的,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断了,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分毫也无法挪动,只能被鸡巴狠狠地插。 屁眼比小逼更加紧致,邓景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个第一次肏逼的毛头小子一般在里面横冲直撞。 邓景泽猛操,舒服的是自己,可就苦了陈只只,她嘤咛着双手抓紧床单缓解自己的痛感,明明抽送就是相当困难,可他还是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狠,像是要把她戳透一般。 “真是个欠操的骚屁眼,夹鸡巴夹地这么紧,真好操,只只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好操。” “以后,不许再去新大地,只只的骚洞只许邓老师操,别人,觊觎也不行。” “嗯……好爽,鸡巴被屁眼夹得好爽,以后,只只不要坐椅子了,就坐在邓老师鸡巴上学习,好不好。” “边被邓老师操屁眼,边做题,或者边被邓老师玩小逼,边做题。” 整个卧室里淫糜的气息泛滥,陈只只硬着头皮听着邓景泽的骚话,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泛滥流水的粘腻声混合在一起,屁眼处的淫水早就被捣成了白浆,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没多久邓景泽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屁眼里,像是要比比谁更热一般。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麦麦、五个红包、xingxing的珍珠 -- χYцsΗцωц7.℃ōm 你脸上有点东西!有 第二天陈只只就浑身酸痛地起不来床了,不论邓景泽怎么哄她都不看他一眼,被子一裹,脑袋一埋,十足的自闭姿势。 也不怪陈只只脾气大,人家小姑娘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结果就被抓回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强行操了,不仅操了,还把前后穴都给操肿了,现在坐也坐不下,一坐就摩擦到伤处,怎么能不生气呢。 她没追究邓景泽去新大地的原因就算了,结果邓景泽反倒是先发制人地动手了,好吧,虽然相比之下确实是她理亏,但是那他也不能这样啊。 邓景泽做了丰盛的饭菜,整整齐齐地在桌上摆好了,结果等饭菜都凉透了也没把陈只只给劝起来。 邓景泽想着这也不是个办法啊,小姑娘本来身子骨就弱,再不吃饭,岂不是要饿成皮包骨了去?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投其所好,哄小姑娘得顺毛撸才行,邓景泽看了看把被子裹成一个鸡蛋形状的陈只只,装作在她身边玩手机的样子,有意无意地开口说:“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新电影啊,要不要去看看……” 果然话一说完,被子里的那人就没了动静,一看就是在竖着耳朵听下文呢。 陈只只是很喜欢看电影的,可惜上次两人去电影院 ,结果却和邓景泽闹了个不愉快,电影也没看好,全程闹别扭了,对此陈只只一直觉得很遗憾,总想找个机会弥补一下,只是一直被邓景泽逼着在家里学习,没有机会提起罢了。 陈只只不说,邓景泽自然也是知道的,每次她刷微博看到新电影的宣传片,总是会看个好几遍,此时便是用这个当诱饵,引小白兔出洞呢。 “只只,你知不知道最近什么电影好看?” 邓景泽台阶递得及时,知道陈只只已经蠢蠢欲动了,立马送了个话头去。 “……复联四上映了。”陈只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问陈只只最后是怎么栽在邓景泽手里的,那一定是因为看电影,哄了一天没哄好,竟然就因为问了一句什么电影好看,就破了功。 陈只只说完就从被子里探出个小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邓景泽。 邓景泽一看陈只只这只大鸡蛋竟然开始有裂缝了,可不更卖力地诱惑吗,他直接一把抱住陈只只的脑袋,有些紧张地捧着她的脸:“只只,你的脸上有点东西!” 事发突然,陈只只看邓景泽表情这么严肃,自己也开始紧张起来了,磕磕绊绊地说:“有点什么……什么东西……” 看着陈只只一脸惊恐地以为自己毁容了的表情,邓景泽满意地一笑,把陈只只从被子捞出来,‘啵’地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十分宠溺地说道:“有点……有点好看呀~” “……” 夭寿了,真是夭寿了,没想到一向死鱼脸只会教训人的邓老师都开始说土味情话了,陈只只脸颊红彤彤地把邓景泽扒拉开,十分刻意地开始转移话题:“不是说要去看电影吗!走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进攻,她就防守,两人一路倒也相安无事,陈只只心里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场电影了,不论邓景泽怎么撩拨她也不上钩。 邓景泽甚至破天荒地给陈只只买了爆米花,像伺候老佛爷一样一个个地送到陈只只嘴边喂她。 陈只只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邓景泽啊,多么高贵自矜的一个人儿,此时正在用他那双堪比神仙的手喂她吃爆米花呢。 知道陈只只想好好看电影,邓景泽就真的没有打扰她,全程除了投喂爆米花和可乐,就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与上次动手动脚的他相比,真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邓景泽如此安分,陈只只倒是有些不适应了,她觉得邓景泽之所以现在这么乖巧,心里一定在憋什么大招呢,说不定是好好把自己喂饱了之后就可以送上路了。 享受了叁个小时的皇帝级待遇,陈只只坐立难安地看完了这场电影,正想赶紧跑路呢,就被邓景泽拎着后衣领给拽了回来。 果然是福不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只见刚才颐指气使吩咐邓景泽帮忙擦手的陈只只现在一副小鹌鹑样,看也不敢看邓景泽一眼,小声地说:“怎么了呀……不回家吗……” 邓景泽只能看到陈只只的发顶,不过此刻她是什么表情他根本不用看都知道,他直接把人搂怀里,下巴搁在陈只只头顶上说道:“让只只开心了这么久,只只不得礼尚往来一下?” 出了放映厅就是离开的通道,大部分人都会在离开的时候去次洗手间,所以洗手间就设在出口处的位置,陈只只被邓景泽半推着带进了洗手间,进门的时候她连头也不敢抬,余光都能看到墙边站了一排男人背对着他们,陈只只燥得脸通红。 两人进了隔间,邓景泽就麻利地落了锁,在这幽闭又拥挤的小空间里,两人的呼吸声似乎都被放大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大家一般看文是从哪里进的啊,我现在悄咪咪地改个书名会不会有人迷路┭┮﹏┭┮ 感谢麦麦的珍珠 -- 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保持重心,另一只手扶着 邓景泽坐在马桶盖上,陈只只以相拥的姿势坐在了她的腿上,这个高度正好能让两人目光平视,邓景泽眼眸深沉地望着陈只只,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在脑海里一般。 两人额头对着额头,近到甚至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欲望气息。 “让叔叔尝尝,爆米花好吃吗?” 唇齿交接,陈只只被磕得生疼,瞬间就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是她的血。 血的味道似乎刺激到了邓景泽,比先前更猛烈的搅弄,灵巧的舌撬开她的牙齿,舌尖探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卷着她的舌头再回到他口中,反反复复,引诱着她主动交缠。 邓景泽的手抵在陈只只的脖子后面,是个不允许人后退的姿势,陈只只被他按着强行接受这侵略感十足的吻。 陈只只口中的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地扫过,口中剩余的爆米花残渣全都他席卷了个干净,两人津液交换,他索取着她的一切。 陈只只回忆起,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是很少接吻的,她始终觉得接吻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两人起初都是被肉欲所支配,根本谈不上爱,大抵是在上次电影院之行结束之后,才慢慢有了改变。 她抱着邓景泽的脖颈,回吻着他,用满腔的温柔接纳他的粗暴。 外面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把两人唇齿交融的声音完美地掩盖了过去。不过也是,谁能想到这种污秽之地竟然还有一对难耐的男女在此交欢呢。 邓景泽手掌撩起陈只只的短裙,手指沿着大腿内层向上走,刚走到腿根就被陈只只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了。 “别在这里……”陈只只有些害怕,外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丝毫不敢放松。 “怕什么。”,邓景泽的大掌安抚性地抵在陈只只腰窝处摩擦,另一只手轻轻掰开那双合着的腿,轻柔地挠了挠陈只只的腿根处。 陈只只能感觉到自己坐着的那个巨物慢慢地醒了过来,顶着她的花心,隔着衣物,邓景泽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向上顶弄着。 亲够了唇他便扒开了陈只只的胸衣,两只大白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含住了陈只只的一只奶头,反复亲吻吸吮着,亲完一个就换另一个,一个也不冷落。 雪白的肌肤上被他留下一串又一串的红印子,像是被他刻上他的印记一般。 陈只只略微有些紧张地吞咽着唾液,她低头看着邓景泽整张俊脸埋在自己胸脯里的样子,她轻抚着他微硬的短发,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欢愉。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向陈只只,她感觉自己小腹中痒痒的,像有一股热流一般。 “你湿了,宝宝。” 邓景泽魅惑的声音响起,陈只只这才感受到了自己内裤上的粘腻感,隔着一层布料让邓景泽都感受到了。 邓景泽把陈只只身后的头发挽起,指尖细不可察地隐隐颤抖,在期待,也在紧张,可能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胯间的欲望肿胀地更大,似乎是在叫嚣着冲破阻碍。 邓景泽直着身子把陈只只往后拉了一点,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巨龙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粗壮的棒身立在他的小腹处。 两人呼吸都不稳,一个低喘一个闷哼,还是陈只只先有了动作,她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自觉地坐了上去。 陈只只的逼又小又紧的,这么乱坐根本就进不去,邓景泽疼得皱着眉头看着陈只只不得其法的样子,终是再也忍不下去,他抵着陈只只的额头让她放手,修长的手指伸到两人交合之处。 邓景泽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陈只只肥满的阴蒂处轻柔了两下,本就湿漉漉的阴唇被他的手指拨来拨去,又痒又酥。 “自己往下坐?嗯?”邓景泽似诱惑似鼓励地说道。 陈只只浑身颤抖着,这是她第一次女上位,即使她之前看过再多的理论知识,自己真正实践起来的时候,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她什么技巧都不知道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做什么。 “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保持重心,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你的小逼往下坐。”好在邓景泽有足够的耐心,循循善诱道。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miyukikenzo的珍珠 -- 难不成真有人直接在厕所里操逼啊,得是多骚 陈只只这才略有些生涩地像下摸去,她纤细的手指在触碰到那根火热的巨物时猛得抖了一下,下体相接是一种感觉,手掌握住又是另一种感觉,此时邓景泽也是忍了许久了,肉棒自然是比平时更加灼手。 邓景泽也伸手摸过去,把陈只只的小手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带着她的手顺势握住,接着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 肉棒缓缓插进逼洞中,明明已经顶到最深处,却还是被他压着往下坐。 “嗯啊……不要再深了……”陈只只惊恐地叫出声,又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 邓景泽置若罔闻地把陈只只完全按下来,粗长的大肉棒顶到她深处的宫口研磨着。 “在这里,操进你子宫里去,好不好。让外面那些男人听听,我的只只有多会叫,让他们撒着尿都能把鸡巴听硬,呵。” 邓景泽好像越说越兴奋,插在陈只只穴中的肉棒又涨粗一圈,将她本就娇嫩的穴口撑得更开,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这个姿势两人刚好是耻骨相撞,陈只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偏偏这痛感丝毫掩盖不了穴内的快感,她忍着不叫,邓景泽就偏要让她松口。 大肉棒粗暴地抽插着小逼,结合处原本透明的液体已经被捣成了白浆,嫩红色的穴肉被男人操弄地一翻一合的。 救命!陈只只在心里疯狂地大喊,做爱带来的舒爽感遍布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大喊出来。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外面传来的男声让陈只只浑身一紧,小逼也是下意识地收缩,夹得邓景泽闷哼出声,气得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什么声音啊?” 外面似乎不只是有一个人,那人问完之后立刻就有人接了他的话。 邓景泽也听见了,只不过此时被陈只只夹得难受,只能缓慢地抽插着肉棒,陈只只趁机竖着耳朵听外面的交谈。 “好像是……操逼的声音。” “哈哈哈,你是不是最近黄片看多了,都有幻听了?” “我真的听到了,你不信仔细听听。” 接着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估计两人都在听到底有没有声音,陈只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别说,声音我是没听到,不过还真闻到了一股骚味,哈哈哈。” “废话,厕所里能没有骚味吗。” “不是尿骚味,是女人的骚逼味。” “牛啊老弟这你都能闻出来,难不成真有人直接在厕所里操逼啊,得是多骚的逼啊,大老远的都闻到了。” 两人跟陈只只他们的隔间就是一门之隔,陈只只大气也不敢出,这厕所里就这么一间隔间锁着门,外面那两人估计此时也是才刚反应过来,说不定就这个隔间里就有人在操逼呢。 “真羡慕呀,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操上这么骚的逼啊,肯定肉棒刚插进逼洞里就水流不止了吧。” 外面的人似乎认定了有人就在这间隔间操逼,怎么也不肯走,不停地说着骚话,似乎是想让里面的人操得再大点声,还想着听着操逼声撸一发。 陈只只求助地看着邓景泽,邓景泽此时也是十分不耐烦了,好好的性事就这么被两个没眼力见儿的脑残给打断了,他猛得踢了一脚隔间的门,力气把握地刚好,那扇脆弱的门悠悠地晃了两下却并没有损坏。 “滚。”邓景泽压着声音朝外面说道,声音虽低沉却也能听出已经是尽量控制住了怒气的。 外面的人本就因为那声踹门的巨响被吓了一跳,此时赶紧忙不迭地跑路,谁曾想竟然碰到了个脾气暴躁且不愿意分享的,他们还以为能带到公共厕所里操的可能是情妇什么的呢,运气好可能人家还愿意跟他们来个3p什么的,现在看这情况怕是不可能了。 待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之后,陈只只才讪讪地看向邓景泽:“还……还继续吗?” 邓景泽看着怀里软软糯糯的姑娘,心中的怒气瞬间消散了不少,他伸出手,弓着手指刮了刮陈只只的脸蛋,语气有些委屈地说道:“继续不了了,所以……你得补偿我。” 一听这话陈只只瞬间警铃大作,来了来了,还是要来了,熟悉的他带着挖好的坑走来了。 邓景泽埋头在陈只只的颈窝吸吮,贪恋地呼吸着她颈间的香气,似乎像是充电一般,好久之后才抬起头来,凑到陈只只耳边处,含上了她的耳垂,像是调情又像是耳语般的说了一句话。 接着便满意地看到了陈只只的耳朵红到了耳根处。 -- χYцsΗцωц7.℃ōm 你出去偷吃了?狗东 虽说陈只只那天答应了邓景泽的要求,但邓景泽却是再也没提那件事,两人照旧每天一个学习一个监督,倒像是一对相处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久而久之,陈只只也开始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了,他是不是忘记了?还是说那天只是开玩笑的?自己就这么逃过一劫了?没想到叔叔还是疼她的嘛,知道她不愿意,就装作忘记这件事以此偷偷放过她。 邓景泽家楼下有一家甜品店,陈只只每次学习的时候刚好能从窗口看到那家店,陈只只嗜甜,可惜邓景泽担心陈只只会吃坏牙齿,所以并不允许陈只只总吃甜品,上学的时候还能偷偷出去买,现在每天和邓景泽待在一起,她便只能望梅止渴了。 这天陈只只学了会习,照例抬起头看着那家甜品店,络绎不绝的人群进进出出的,看得出今天他们的生意十分好。 邓景泽出去买菜了,陈只只独自一个人待在家里,原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趁此机会出去买回来在邓景泽回家之前吃干抹净毁尸灭迹,只是邓景泽像是在家里安了监控一般,每次陈只只做坏事他都能发现,次数多了陈只只也就懒得跟他斗智斗勇了。 她哪能知道,邓景泽每次看到她吃完小蛋糕餍足的样子,再闻闻她浑身沾满的蛋糕的香甜气息,破案简直不要太简单。 只能过过眼瘾的陈只只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意外地却在甜品店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贴身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也像是正装一般,随手提了买菜的袋子,烟火气十足却也不掩独特,高挑的身高,站在众人中间,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淡漠的脸。 邓景泽?他怎么会去甜品店?他该不会是出去偷吃的吧?陈只只回忆了一下,每次在她吃小蛋糕的时候,邓景泽温和的眼神,好像确实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么一想,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邓景泽一定是因为不让她吃,所以自己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吃,就只能自己趁着买菜的机会,偷偷一个人跑去吃,陈只只越想越生气,暗骂了一句狗东西。 没一会邓景泽就回来了,陈只只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就立刻跑了出来,一副气势冲冲兴师问罪的样子。 邓景泽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陈只只,不禁有些惊讶,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的柜子上,迎上了前来发难的陈只只。 “你出去偷吃了?狗东西!” 陈只只气愤之余竟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虽然她已经在心里骂了邓景泽无数遍,但是当着他的面骂他狗东西她还是有些心虚的。 好在邓景泽的关注点并没有在后面,他只是有些疑惑地问了句:“什么?” 陈只只看邓景泽好像没有听到自己的谩骂,气势就又回来了,这个狗男人,还装!真以为他去甜品店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别人都看不到吗! 陈只只不说话只是瞪着邓景泽,想让他自己主动认错,邓景泽愣了半晌,见陈只只没有动作,也没当回事,就摸了摸陈只只的头走进屋了。 被忽视的陈只只气到跳脚,这个人怎么能明明做了错事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她冲进卧室里把邓景泽揪出来,骂道:“我看到你去甜品店了!” 邓景泽本来还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小姑娘独自在家里待了几分钟怎么就突然性情大变了,是不是在怨他把她自己扔下?可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呀,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呢。 等听到了陈只只的话邓景泽才明白,这小丫头是误会自己去甜品店偷偷吃独食呢,他有些无奈的走回门口,把顺手放在柜子上的袋子拿起来,递到陈只只手中。 陈只只低头便看到了一个完好的小蛋糕躺在盒子里面,她有些脸红,嘴唇张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脸上的温度在不断地攀升,甚至烧的颧骨都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想到刚才自己脸红脖子粗义愤填膺地指责别人的样子,她就觉得尴尬地脚趾蜷缩,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 χYцsΗцωц7.℃ōm 穿着情趣内衣上生理 那边的邓景泽已经坐到沙发上了,他单手撑着额角,两条包裹在家居服里的长腿散漫地交迭在一起,由于坐下而短了一截的裤脚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男士棉袜,踝骨突出,脚弓修长。 他把手中剩下的那个袋子扔在陈只只怀里,发号施令般的说了句:“换上。” 陈只只此时愧疚地不得了,哪还敢违抗邓景泽,她打开袋子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里面是一套内衣,深紫色的色调,只是布料少得可怜,是一套情趣内衣…… 陈只只有些犹豫,就听到邓景泽又说:“你该不会是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了吧。” 当然没忘,陈只只硬着头皮摇了摇头,那天在厕所隔间里,邓景泽说要陈只只配合他玩一场角色扮演,而且,他说什么陈只只都要配合,不能拒绝。 陈只只拿着内衣想往卧室走,却又被邓景泽叫住了。 “你害羞什么?怕我看你的奶子还是怕我看到你的骚逼?就在这里换。” 陈只只丝毫无法抗拒,毕竟是答应过的事情,自己再拒绝倒是显得矫情了,而且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拒绝了,邓景泽有的是办法强迫她同意。 在邓景泽灼热的视线下,陈只只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家居服很宽松,她毫不费力地就扒光了自己,邓景泽甚至能从她脱内裤时抬腿的空隙里看到她腿间的花心。 她穿上了邓景泽带回来的那条内裤,摊开来看才发现内裤的布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少,只是穿上之后才发现内裤中间是开档的,这也就意味着她的小逼前毫无阻碍,她根本不需要脱下内裤就能被邓景泽的鸡巴插进逼里去。 陈只只脸颊红红地拿出袋子里剩下的内衣和两个夹子一样的东子,内衣跟内裤有异曲同工之处,也是奶头处破了大洞,该遮的一点都没遮住。 最后陈只只看着剩在手心里的两个夹子有些疑惑,夹子上各自带了两个铃铛,摇一摇还会哗啦哗啦地响。这看起来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东西难道是耳夹?现在的情趣内衣这么高端,连配套首饰都送了? “过来。” 看着陈只只似乎是不知道怎么用了,邓景泽才把陈只只叫过去。陈只只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没有走得很近,停在离邓景泽两步远的地方,她觉得这个距离比直接走过去安全,要不邓景泽怎么总说她傻呢,这么点距离,邓景泽只要抬抬胳膊就能把人搂进怀里。 “这是乳夹,夹你奶头上的。” 邓景泽接过那两个夹子,把陈只只拉到身边,拉扯着她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头。 陈只只强忍着敏感的奶头被微微拉扯的酥麻感,有些害怕地问:“不能不带这个吗,我都已经穿了……” “不能。”邓景泽有些怪异地笑了笑,继续揉搓着那两处殷红。 他冰凉的指尖刺激着陈只只早已灼热起来的皮肤,异样的触感让陈只只不由自主地战栗,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的快感到底是来源于他指尖的冰凉还是身体里的电流般的冲击。 邓景泽把那两颗樱桃般的小点揉得凸起之后就含住了它,没有急着吸吮,反而逗弄一般的让乳尖停留在他的唇角,然后一点一点地抿住、松开、再抿住。 邓景泽的性爱向来是猛烈而又热烈的,他极少时候会这么费尽心思地挑逗取悦他人,陈只只很快就被他撩得理智全无,熟悉的潮热感在两腿之间弥漫开。 硬挺地奶头上忽然被硬物夹住了,陈只只低头一看,就看到方才那带着铃铛的乳夹此时夹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倒还有几分合适。 “好了。” 终于给陈只只穿戴完毕,邓景泽把陈只只抱在怀里,往洗手间走去。 邓景泽把陈只只放在化妆台上,让她面对着化妆台上大大的镜子分开腿坐好,自己则站在陈只只身后,长臂一伸,掰开陈只只的腿给她固定住,不让她再合上。 “只只,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邓景泽贴着陈只只的耳边说话,滚烫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打了个寒颤问道:“什么课……” 身后的邓景泽轻笑了一声,突然伸出舌尖舔了陈只只红透的耳垂一下,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害怕的瑟缩,缓缓说道:“自然是……生理课……” -- 高潮中两腿不受控制的想加紧,可两腿都被身 邓景泽的手从陈只只腰间开始往上滑,光洁的皮肤没有一丝阻碍,他爱不释手地多摸了两下,最后停在了乳房处。 “同学……别紧张,抬头看镜子里……” 邓景泽另一只手微微抬了抬陈只只的下巴,帮助她抬起头,陈只只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大敞着双腿的淫荡样子。 邓景泽一手捏住一只乳介绍般的说道:“这个叫乳房,也可以叫它奶子。如果用力揉,女人就会很舒服。” 说着邓景泽用力捏着陈只只的大奶子,乳肉从他的五指之间溢出,他反复松手又捏紧,夹在乳头的铃铛哗啦哗啦地作响。 “舒服吗,同学。”邓景泽边捏边问,陈只只不回答他就更加用力,像是要把陈只只的乳握爆一般。 “舒服……”陈只只只好颤颤巍巍地开口。 邓景泽这才满意地停了手,他伸出食指,拨了拨陈只只被夹住的乳头,乳头本就一直被乳夹所刺激,他又这么一拨弄,陈只只立刻就浑身一抖。 邓景泽又介绍道:“如果你们把女人揉舒服了,她的奶头就会硬起来。” 说着手上用力,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陈只只的乳头,像是在展示的它的硬度一般。 “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奶头更硬……” 邓景泽像是要给大家示范一样,从旁边伸过头去,张开嘴就开始吸陈只只的乳头,微硬的舌苔扫过陈只只的乳头,炙热的鼻息就喷在陈只只圆滚滚的乳包上,陈只只浑身瘫软,不一会,奶头上就全是口水了,整个奶头连带乳夹上都亮晶晶的。 邓景泽又捏了捏陈只只的奶头,相比刚才,此时的奶头已经又胀大了一圈,乳夹夹得更紧了,邓景泽像是有些满意地说道:“你看,奶头比刚才更硬了,你摸摸看。” 陈只只被邓景泽半强迫地抓着手摸向自己的奶头,葱葱玉指掐在自己奶头上的样子让陈只只看不下去地撇开了眼。 “不好好听课?” 察觉出了陈只只的逃避感,邓景泽有些生气地把手摸到陈只只底下的花穴,内裤中间的裂缝就像是特意为他的手指留的通道,他冰凉的手指侵犯般地戳刺着敏感的小穴口,湿湿嗒嗒的蜜液甚至沿着指腹留下来,在掌心汇成了一小片水洼。 “真骚,只被舔奶子也能湿成这样。” 邓景泽伸出食指摸着陈只只的小穴上方的凸起,陈只只觉得自己小穴中越来越热,突然邓景泽用力一按,陈只只浑身一颤,竟是就这么泄了出来。 陈只只抬头看向镜子里,内裤的裂缝处刚好能把整个小穴完整地漏出来,小穴刚流了不少水,此刻红彤彤的,像一朵被打湿的娇花。 邓景泽的声音很及时的传来,他细长手指拨弄着陈只只的阴唇,说道:“这个,就是女人的逼。” 说着,又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阮软的两片阴唇,漏出了中间的小洞。 逼洞此时剧烈地呼吸着,一开一合的样子像是在呼唤大肉棒的操入。 邓景泽接着说道:“你也可以给这个逼叫骚逼,越骚的逼流的水越多,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骚逼的……” “同学,你的逼是骚逼吗……” 邓景泽的指尖持续的深入,两指轻柔地拨开穴口的花瓣,顺着炽热的甬道往里探,敏感湿滑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好像要把他们整根全部吃掉一般。 “是骚逼吗?”邓景泽又问了一遍,手上的力气也加重。 陈只只被逼得眼角泛红,巨大的空虚与若有若无的快感在她小腹处相互厮杀,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身体则随着男人手指上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而颤抖。 “既然你不知道,那老师就帮你闻一闻吧。” 邓景泽说着就低头探过去,鼻子真的耸动着闻了闻,再抬起头来之后,就看到陈只只一脸期待的表情。 “嗤——”邓景泽笑出了声,没想到这丫头入戏还挺深,他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闻出来,不过……插一插不就知道了?” 邓景泽拿着化妆台上的一只牙刷,慢慢的凑近陈只只的小穴,陈只只感觉凉凉的。 刚凑近,邓景泽便猛得一用力,牙刷竟然整个没入了陈只只的小穴!陈只只没忍住,又高潮了起来,两腿不受控制的想加紧,可两腿都被身后的男人所掌控,强行又分开了她的双腿。 -- 不许这么快高潮,不然就惩罚你让你尿(H) 陈只只在那一刻瞬间失声,喉咙中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来,如同被电的快感激起了一阵吓人的热潮,比刚才的高潮猛烈千百倍,纤细的腰腹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邓景泽知道,刚开始的那次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中的小高潮而已,陈只只并不会从中获得多少快感,这次的高潮才是真正的顶峰,陈只只穴中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流在化妆台上,邓景泽依旧把着陈只只的腿说道:“你看,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骚逼?” “可是,真正的骚逼不仅能流水,还能喷水呢。” 知道陈只只此时说不出话,邓景泽把陈只只的身体摆正,一只手捏着陈只只一只大腿,一直手摸上了她的阴蒂,本就刚高潮过的陈只只十分敏感,邓景泽刚一摸到就感觉怀里的陈只只抖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不许这么快高潮,不然就惩罚你让你尿。” 陈只只一听这话更紧张了,没被揉几下就又开始颤抖,邓景泽感受到她的颤抖也并没有停,更加用力地揉捏着阮软的小穴,她穴中还插着牙刷,此时紧紧地夹着,像是要把它夹断一般。 邓景泽一只手揉着陈只只的小穴,另一手也摸了上来,他捏着陈只只小穴里的牙刷拔了出来,牙刷上还挂着银丝。邓景泽直接把牙刷扔到一边,自己的手指代替牙刷插进了陈只只的小穴。 邓景泽手上的动作快,嘴上也不停,像是在介绍技巧一般说道:“同时按摩女人的阴蒂和逼洞,快感会加倍。” 邓景泽插进阮软逼洞里的手指缓慢地扣着,陈只只只觉得身体里细长的手指忽然换了方向,转而搔刮起侧面的嫩滑肉壁,直到摸到一出褶皱处,陈只只没忍住惊呼出声。 接下来邓景泽边一直按压着那一点,十分用力且毫不留情地加入了叁只手指疯狂抽插着。 陈只只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流在疯狂乱窜,神经疯了一样地叫嚣着想要更多,前所未有的疼痛与舒爽在大脑中如同烟花一样反复炸开,她下意识的搂住身后邓景泽的脖子作为依靠,回着头求饶一样地胡乱吻着他的脸,也不知是亲到了嘴唇还是下颌,就这样在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里彻底屈服。 “要肉棒吗?”邓景泽沉稳地发声,明明听上去跟他惯常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陈只只就是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 “求我。”邓景泽的每一处都在诱惑着陈只只俯首称臣。 “求你……求你给我肉棒……”小兽一般软糯的语气,掺杂着被欺负地狠了的可怜兮兮。 邓景泽缓慢地从湿润地一塌糊涂的小穴中抽出手指,陈只只还欲求不满地去追,被邓景泽按住。 “骚货,等着。” 邓景泽也是早已忍到了极点,他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肉棒甚至已经硬得有些麻木,圆润的顶部难耐地吐出了不少灼热的液体。 他直接把陈只只放倒在化妆台上,让她趴着屁股抬高,欺身压了上去。 早已做好准备的穴被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翻开的肉壁又瞬间绞紧,滚烫的粘膜互相摩擦着。 “骚母狗,你刚才说谁狗东西?” 沉沦情欲中的陈只只恍然间似乎听到邓景泽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当时,他听到了啊,而且,还记仇了。 “你看看我们现在,谁比较像狗东西?” 像是惩罚,也是恩赐,大肉棒缓慢而坚定地进出着小逼洞,每一次搔刮都引起内壁更猛烈的痉挛。 陈只只想逃,邓景泽就把她拉回来,还教育道:“为什么不好好上课,老师在身体力行地教你操逼呢。” 陈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插了几个小时那么久,男人的硬物一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撞得人叁魂七魄都要散尽了,每当她以为已经是在顶峰的时候,快感就会像波涛一样涌上来,把她带往更高的山峰。 龟头几次顶到那个狭窄得要命的宫口,邓景泽感觉得到陈只只因疼痛而引起的颤粟,几次尝试还是心软了,最终没有操进去。 两人的汗液都顺着下颌一滴滴地滴落,陈只只细细的呻吟就像是引诱邓景泽用力操死她的催化剂,堆积的快感节节攀升,终于在一个凶狠的速递后达到了顶点。 “现在,老师让你看看小骚逼吃精液的样子。” 邓景泽狠狠地搂住陈只只,把人禁锢在怀里,接着小腹一阵痉挛,抵在甬道伸出的龟头再也控制不住,激烈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qpgjk的珍珠,今晚有700收藏番外加更哦。 -- 700收藏番外:小作精 陈只只怀孕后,性情变得有些无常,作天作地不说,还会动不动就哭唧唧。 对此,邓景泽也没有什么办法,还能怎么办,自己的老婆,自己宠着呗,就当是,提前有了个女儿…… 这天,陈只只和邓景泽又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陈只只瘫软在床上,眼神充满怨气地看着一点劳累感都没有的男人。 邓景泽也是忽然就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凉凉的视线,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陈只只,看着陈只只一脸幽怨的样子,邓景泽立刻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哪一点做得不好惹小姑娘生气了,一番思索过后却是完全没有头绪,只好选择先讨好一下。 “只只,老公抱你去洗澡……” 邓景泽察言观色一番,十分主动地想抱起陈只只去浴室帮她洗澡,结果却被陈只只瞪了一眼吓得收回了手。 “只只……你怎么啦……是不是老公做错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先认错总是没错的,邓景泽这段时间深谙此道。 邓景泽眨着眼睛装作无辜的样子看着陈只只,向她发射着爱的信号,还偷偷伸出食指勾了勾陈只只的小指尖,讨好之意不要太明显。 陈只只被邓景泽看得有些脸红,赶紧扭过头不再看他。 邓景泽一看陈只只竟然不吃这一套了,思来想去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来个硬来,他直接强行抱起陈只只,大脑袋还蹭着陈只只的颈窝,边蹭边说:“只只,老公错了,老公改好不好。” 陈只只素来最怕痒,邓景泽也是知道她这一弱点的,所以才会一直蹭她,果然她没几秒就破功了,虽是已经有了些笑意,却还是故意绷着脸说道:“哼,臭男人!” 看到陈只只松了口,邓景泽马上凑过去附和道:“是,只只说得对!我是臭男人!” 邓景泽这么乖,陈只只就算想骂他也不好意思骂他了,只好愤愤地翻了两个白眼不再说话。 洗澡途中邓景泽也是尽心尽力,丝毫不敢像平时那样上下其手,否则,指不定哪点就突然把陈只只点燃了,此时他只当自己是个心无旁骛的搓澡工。 等到洗完了澡,邓景泽小眼神一看,陈只只气定神闲的,似乎已经消气了,他这才敢捏捏陈只只的手,也不敢用力,就轻轻了揉了揉,小声询问道:“只只……今天为什么生老公气呀……” 陈只只撅了撅小嘴,幽幽地看了眼邓景泽:“哼,床上叫人家叫得倒是挺亲,什么小公主小宝贝小乖乖,一下了床就立马不认人,就知道只只,只只!” “……” 邓景泽无力地抬头看着浴室头顶的浴灯,感觉有点头晕眼花了。 顶着陈只只杀人般的视线,邓景泽拿出一条毛巾,颤抖着给陈只只递了过去:“小公主……擦擦……” 陈只只满意地点点头,接过了毛巾。 怕陈只只一会半夜又喊饿,邓景泽还准备了夜宵,等陈只只擦完,他接过湿毛巾挂在衣架上,随口问道:“吃夜宵吗?只……小乖乖?” 陈只只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吃了比较好,毕竟现在是两个人,饿到她自己没关系,饿到她儿子就不太好了。 吃夜宵自然也是邓景泽伺候着吃的,陈只只就像皇帝一般完全不用自己动手,期间还要跟邓景泽打趣几句,这么一看,邓景泽扮演的就是那个太监的角色…… “还吃吗?只……只剩一口了,小宝贝……” 邓景泽边收拾边说,差点又说错,还好反应快,马上接了另一句话,可陈只只哪是那么好糊弄的,马上就瘪了嘴,带着哭腔说道:“邓景泽——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 邓景泽感觉自己头上青筋都在暴起,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对不起,小宝贝,老公错了,原谅老公好不好……” 陈只只好不容易抓到邓景泽犯错,有了这么一个发泄的机会哪能错过,不仅不停还变本加厉:“不好不好!不原谅!” “砰——” 邓景泽似乎听到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掉了,只见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正在收拾着的碗碟,冲陈只只勾着嘴角,微微一笑。 陈只只刹那间就噤了声,她太熟悉这个微笑了……一秒反应过来便有些认怂地说了句:“你……你别乱来……医生说了不能太过分!” 邓景泽还是那样笑着,此时又好像笑得更开心了,连眼睛也是弯弯的了,只是声音还是像刚才一样轻柔:“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后面。” 半小时后,陈只只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挂在邓景泽身上,邓景泽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腰身做着冲锋,口中还在不停地问着话,问一句便重重地顶弄陈只只一下把她从混沌状态中拉回来一次…… “小公主……嗯?”不仅腰上用力还暗中掐了一把陈只只的屁股。 “呜……”陈只只无意识地睁了睁眼复而又合上。 “小乖乖?嗯?”更甚过刚才的力度。 “哈……”陈只只下意识的张口喊了句,马上又被邓景泽以唇封住了口。 “小宝贝!嗯?”最后一下,终于发泄出来的邓景泽也有些喘了。 “……”陈只只那边,是彻底晕过去了…… -- 离开一秒就见了红 陈只只的寒假过得充实而又肉香四溢,等到邓景泽开学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要开学了! 学校的老师开学是要比学生们早一周的,因为要组织老师先去学校安排一下下一学期的教学任务等等。 邓景泽还是那身黑色的西装,古板地不能再古板,陈只只像个小媳妇一般给他整理领带袖口等等,真就像个在家里等丈夫下班的小妻子。 “乖乖在家里学习,再跑去新大地那种地方,就等我回来收拾你!” 邓景泽临走时还絮絮叨叨地嘱咐陈只只,陈只只十分不耐烦地表示知道了,她现在每天白天学习晚上还被邓景泽拉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哪还有精力去新大地啊。 更何况,上次去新大地也只是个意外事件,自己也没打算去那里找男人啊,怎么这偷腥的高帽子就戴在自己头上摘不下来了呢? 自己都还没怪邓景泽每天在学校里顶着那张脸招蜂引蝶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小女生偷偷给他递情书。 一整天陈只只都魂不守舍,平时邓景泽在的时候陈只只还没注意,现在邓景泽整天不在家了,陈只只却又开始想他了。 想着他现在在学校里干什么?是在会议室里开会,还是在办公室里写教案?是在那张她坐过的办公桌上写字吗? 越想越觉得脸红,陈只只索性不再想,她来到厨房,想着邓景泽下了班一定很累,她要提前准备好饭菜才是,结果一看到菜板就想到了上次两人在这里翻云覆雨,他健硕的腹肌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坚硬和柔软不停地碰撞。 天啊,她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挺纯洁一小姑娘怎么现在就这样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陈只只一副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要说美男,自己当年跟程灵在新大地见的多了去了,怎么就偏偏栽倒邓景泽身上了?不仅如此,还为了他魂牵梦绕的,完全不像她原本的样子。 陈只只边切菜边想,一不留神就切了自己的手,她赶紧把伤口含在嘴里,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口腔中。 陈只只不由得又想起,自己从小到大似乎没做过什么家务,很小的时候是因为爸爸妈妈宠着,长大了之后就是因为爷爷宠着,上了学之后忙着学习,家里的家务都是请保姆阿姨做,现在跟邓景泽在一起之后,竟然自发地开始做家务了,果然爱情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啊。 邓景泽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陈只只愣愣地站在菜板前面吸着手指,他鞋都没来及换就走过去:“怎么了?切到手了?” 邓景泽直接把陈只只的手指从她嘴里面拉出来,看着就是很狰狞的一道扣子,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疼不疼?” 本来陈只只是不觉得疼的,此时听到邓景泽这么说,就突然感觉疼了起来,她撇了撇嘴,委屈地说道:“疼……” 两人说着话就又有血珠从伤口里渗出来,邓景泽心疼地亲了亲陈只只的伤口,舔走了渗出来的血。 啧,那个是她刚刚舔过的啊,他接着又舔,不就是间接接吻了,陈只只这么想着就觉得有些脸红,后来又转念一想,两人真亲都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间接性接吻有什么可脸红的。 邓景泽是不知道陈只只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他拿出药箱就给陈只只包扎,还埋怨道:“等我回来做饭就可以,你自己动什么刀啊。” 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陈只只总觉得邓景泽有些夸大其词了,此时又听到他这么说,脸色也有些不好了,她别扭地说道:“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回来就能吃到饭吗。” 邓景泽听到这话面色稍有缓和,不过还是故作严肃的说道:“现在好了,回来没吃到饭,倒是吃到你的血了。” 邓景泽的包扎手法很熟练,又因为是给只只包扎,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是轻轻的,不仅干净利落地包好了,而且一点也没有弄痛陈只只。 不过他还是心里有气,自己好好地养着的小姑娘,怎么离开一秒就见血了,倒像是因为他没照顾好似的。 -- χYцsΗцωц7.℃ōm 叫声好叔叔听听 这么想着,他就用力捏了捏陈只只的伤口处,陈只只立刻就疼得叫出了声。 邓景泽这才好像解了气一般地笑了笑,故作和善地说道:“乖,叔叔给你做饭吃。” 邓景泽是不生气了,陈只只却又开始生气了,她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河豚。 “不想吃!”陈只只恶狠狠地说道。 邓景泽本来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听到陈只只的话又倒回来,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说道:“不想吃饭?那你想吃什么,难道……” 说着眼神还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陈只只瞬间就明白了邓景泽什么意思,此时也顾不得生气了,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扔过去,红着脸喊道:“邓景泽你个老流氓!” 邓景泽很轻松地接住了抱枕,慢悠悠地踱步走回了沙发上,眼神十分轻佻地看着陈只只:“既然小只只说我是流氓,那我不得做点流氓该做的事儿?” 陈只只双手双脚并用,一起扒拉着邓景泽不让他靠近,邓景泽长手长脚的又怎么会怕这点阻碍,没两下就把陈只只给制服了,陈只只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小声哼唧着说:“叔叔对不起!你不是流氓!只只错啦!” 邓景泽本来就不想做什么的,他这样也只不过是想逗逗陈只只,只是看她这么快就认了怂,不禁又想继续逗逗她,他禁锢着陈只只的双手和双脚说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叔叔也不罚你别的,你就叫声好叔叔给我听听吧。” 虽说陈只只在床笫间一直是乖顺听话的,可此时又不是在床上,让她现在叫出这叁个字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她红着脸有些犹豫。 邓景泽看陈只只不愿意叫,倒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强迫陈只只,只是放开了陈只只,往厨房里走去,边走边说:“好吧,不叫就不叫,反正也只是我不开心一点而已。” 这话一出,陈只只心里更难受了点,邓景泽平时确实从来没有过什么过分的要求,此时忙了一天回家,还要分心照顾她,她笨手笨脚的,不仅没有准备好晚饭,还害得邓景泽担心了。 陈只只咬着嘴唇,心一横,就喊出了口:“……好,好叔叔!” 背对着陈只只往厨房走的邓景泽这才勾了勾嘴角,因为是背对着,所以陈只只并没有看到他嘴角那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邓景泽再次走回来,伸出手摸了摸陈只只的脑袋,看着她红成苹果的脸蛋,十分宠溺地说了句:“乖孩子。” 邓景泽在美国就一直是一个人独居,准备一顿饭也是相当的迅速,没一会就做好了叁菜一汤,招呼着陈只只吃饭。 陈只只跑过去想帮忙端盘子,被邓景泽眼神逼退了,她有些闷闷不乐地嘟囔道:“我的手只是破了个小口子,又不是断了,这点事还是能做的。” 邓景泽懒得跟陈只只理论,直接甩下一句:“又不听话了呗?” 这句话果真管用,马上就帮助陈只只回忆起了刚才那一幕,自己要是执意跟邓景泽对着干,指不定他又想出什么样的花样折磨自己呢,还是乖乖听话吧,不就是不端盘子吗,不端更好,她还嫌累呢,就这么劝慰着自己,陈只只在餐桌上稳稳当当的坐下了。 等邓景泽把菜全都摆上来,终于也落了座的时候,陈只只也想起来问他今天工作的情况,陈只只也没别的意思,就随口一问,就像是一般的父母吃饭的时候会问孩子今天学习怎么样啊一个意思。 陈只只随口一问,邓景泽却不是随便回答,他似乎是正好有事情要跟陈只只说,看着邓景泽正经的样子,陈只只也下意识地放下了碗筷。 “只只,是有一件事件要告诉你。” “下学期,学校里会根据每次小考的成绩还有学生各方面的综合能力做一次评分,成绩好的……” 邓景泽估计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陈只只却是着急了,好奇心害死猫啊,邓景泽这说话说一半的习惯是跟谁学的! -- χYцsΗцωц7.℃ōm 我在美国,发生了一 邓景泽笑了笑,再陈只只快要忍不住上来打他的前一秒继续往下说道:“成绩好的可以获得一个保送清大的名额。” “!!!” 陈只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知道学校里每年都会有保送名额,但这些名额从来都是早就内定好的,一般人哪有什么机会去竞争,而且内定的人选必定也都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不说人中龙凤也称得上是人上人了,即使是像陈只只这样的副校长家的亲孙女也是没有机会的。 今年既然开放了公开竞争的名额,意思也就是放宽了成绩的标准线,原来可能只要第一名,现在如果第十名品学兼优的话,也有一争之力。 清大啊,陈只只做梦都不敢想的学校,她内心有些小雀跃,要说不是期待那必然是假的,能够摸到梦中的学府,任谁都会血脉喷张,只是转瞬间她就又平静了下来,她想了想自己全校的排名,即使是放宽了成绩要求,她也还是够不到边呀。 陈只只抬着头有些心虚地问道:“你是想,让我去竞争吗……” 邓景泽倒是很淡定,他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必须拿到这个名额。” 邓景泽的大学也是在国外读的,他当年没有参加过国内的高考,直接就出了国,国内高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势,他也没法保证,与其担心到最后高考出成绩的那一刻,倒不如去竞争拿到一个稳定的录取名额。 “可是我的成绩……”陈只只有些蔫蔫地低着头。 看着陈只只一点信心也没有的样子,邓景泽这才拿着筷子敲了敲她的脑袋瓜教训道:“别想些有的没的,有我辅导你,你害怕考不好?” 陈只只歪着脑袋,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虽然邓景泽不是什么真正的学教师的,但自从邓景泽开始辅导自己之后,她的成绩确实突飞猛进,从一开始的勉强在中游划水,到现在已经可以稳定在前二百了,如果再努力一下,考个更好的名次也不是不可能。 想通了这一点,陈只只才送了一口气般地重新拿起碗筷,夹了一口菜在自己嘴里,把菜咬得嘎吱嘎吱地响,又想到邓景泽不是老师却比老师教得还好,于是开口问道:“邓叔叔,你为什么来当老师的啊,你们海归回来,不是都有很多人抢着要吗?” 陈只只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邓景泽的回答,于是又抬起头来,只看到邓景泽低着头,神情莫辩的样子。 她觉得奇怪,就探过头去想看看邓景泽到底怎么了,邓景泽这才突然抬起头,表情平淡,只是陈只只总觉得这表情之下似乎还藏了些什么东西。 邓景泽嘴角细不可察地勾了勾,像是在自嘲一般地吐出一句话:“我在美国,发生了一点事情……” “啊?”陈只只不是很明白邓景泽意思,在美国发生了事情?什么事情啊?大事小事啊?严重吗? 只是这些疑问都是在陈只只心里的,她没有问出来,看着邓景泽好像不是很对的状态,她不敢乱说话。 邓景泽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塞进陈只只惊讶地张着的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让陈只只缩了缩舌尖,把刚才的问题都咽回了肚子里。 没等陈只只吃下去,邓景泽就又说道:“没什么大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邓景泽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说,那陈只只也便不再问,她很明白,邓景泽有事情瞒着她,只是他不想说,她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 之前她总觉得情侣两个之间是不该有秘密的,如果有秘密,就会滋生误会,久而久之也会落得分手的下场,但是她跟邓景泽在一起之后似乎就不这么想了,她跟邓景泽本来就是从一无所知的时候在一起的,谈恋爱的过程便是互相了解的过程,越了解就越喜欢对方。 诚然,两人之间确实是还有没有解决的问题,但她很相信邓景泽,这个男人总是会把事情处理地妥妥贴贴,她相信这次也一样。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麦麦的珍珠 -- 我给她买了铃铛,她便听话了许多 陈只只开学那天,陈爷爷特地空了时间陪陈只只去上学,邓景泽本来是想早上上班带着陈只只一起去的,既然陈爷爷要一起,那便一起带着了。 陈爷爷虽然已经年近七十,身体却还硬朗的很,说话中气十足的,虽然邓景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陈爷爷了,但此时心境不一样,总还是有点心虚的。 邓景泽没有主动搭话,专心开着车,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陈只只也不知说什么,就坐在副驾上眼观鼻鼻观心,整个车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最后还是陈爷爷顶不住了,他顶不住了的结果便是要把这个锅甩给自家孙女。 “只只啊,最近在小邓家学习学得怎么样啊?” 陈爷爷也没什么好问的,他和陈只只毕竟也只是隔辈,虽然最近几年一直是他在照顾她,但说到底这照顾也不过就是局限于长辈对晚辈的爱护,断没有到掏心窝说话的地步。 既然陈爷爷开口问了,陈只只便只能回答,她心里本来想的是,在邓景泽家能学不好吗,不禁课本知识学好了,连课外姿势都学好了呢。 她看了邓景泽一眼,邓景泽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目光一样头也没回,陈只只便开口说道:“爷爷,我学得怎么样,你得问问邓老师呀。” 听到自己被点了名,邓景泽才扭头看了看陈只只,陈只只示威似地瞪了他一眼,反正这里有爷爷在,她量他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陈爷爷坐在后排,自然是没有看到前座的那两人的眉来眼去的,听到陈只只这么说,便顺理成章地看着驾驶位的邓景泽问:“啊,小邓,只只最近在你家里没给你惹麻烦吧。” 邓景泽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只只一眼,陈只只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听得他说道:“只只是很乖,只是家里有只不听话的猫儿,惹了不少麻烦。” 只只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瞬间回忆起昨晚两人耳鬓厮磨之际邓景泽在她耳畔不停地叫她‘小野猫’。 陈爷爷不明所以,接着说道:“啊,小邓家里还养了猫啊,猫可不好养啊……” 正巧碰上了红灯,邓景泽踩了刹车,这才扭过头回答,回答的是陈爷爷,眼睛却一直看着陈只只。 “是不好养,不过……我给她买了铃铛,她便听话了许多。” 铃铛……陈只只想起了那对乳夹,她不禁羞得扭过头去,不敢与邓景泽对视。 之后邓景泽便与陈爷爷聊了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都没有再叫陈只只,任由陈只只的心思飘到九霄云外。 直到她又听到爷爷说了句话。 “小邓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 陈爷爷本是不想管这一类妇人家才会操心的事情,他一贯是秉承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想法,只是自家老婆子催的紧,他觉得陈只只受邓景泽照顾颇多,于是让陈爷爷多关系邓景泽一下,陈爷爷又想到邓家那个思想腐朽的老头怕是不会替邓景泽操心这些事情,他便也就狗拿耗子一回。 一听到陈爷爷问了这种敏感的问题,陈只只瞬间回了神,竖着耳朵想听邓景泽的回答。 只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邓景泽说话,陈只只有些疑惑,这才扭过去想看看邓景泽怎么了,结果一回过头就看到邓景泽也正好在看着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 陈只只眨了眨眼睛,她有点难以置信,刚才她在邓景泽眼里似乎是看到了一丝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深情? 对视了一秒,两人的目光就都弹开,陈只只听到邓景泽说:“已经找到了,下回有机会,会带去给二老看的。” 陈爷爷有些尴尬,也没再继续追问,没想到自己真是瞎操心了,人家自己的事情自己早就解决了呢,哪里轮得到他去帮忙,不过这么一看,小邓这品相这才情,中意他的女孩自然也有的是,他又怎么会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呢。 陈只只悄悄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她心脏处砰砰地跳着,看邓景泽那眼神,她还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把他俩的事公开了呢,幸好他还算有一丝理智。 只是,他说会带她去爷爷家……想到那个画面,陈只只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到了学校陈只只就先下了车,邓景泽和陈爷爷先去了办公室,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个爱操心的爷爷一定又去她别的老师她学习的问题了。 她直接往教室走去,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 汪百川,一个多月不见,她几乎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 你那个在舞台上都忍不住发骚塞跳蛋的骚逼还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鞋子也是脏兮兮的,一看就没有好好打理过,他双手插在兜里,自认为很帅的样子,挡着陈只只不让他走。 陈只只冷漠地抬着头看着他。 汪百川伸手去撩陈只只的裙子,被陈只只眼疾手快地打了一巴掌,他也不恼,只是笑了笑说道:“特权生真好啊,上学都不用穿校服……” 陈只只左右看了看来往的同学们,她不是很想让别人看到她和汪百川有交集,如果此时被邓景泽知道了,他必定要不开心的。 汪百川假装看不见陈只只眼底的厌恶,他凑到陈只只耳边低声说道:“可是……高贵的特权生还是得被我们这种恶心的烂人压在身下操逼呢……” 陈只只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更何况她本来就对汪百川没有什么耐心,她扭头就想走,可惜被汪百川拉住了手腕,她拧着眉看着汪百川拉住自己的手。 汪百川依旧是与平时形象很不符合的那种痞痞的笑着,他也不顾及周围有没有人,就说道:“陈大小姐寒假过得可还好?我一个假期都没有去打扰你,你今天是不是得还债了?” 陈只只想甩开汪百川,奈何男孩子的力气大,又怎么会是她想甩就能甩开的,她不想引人注意,压着嗓子说道:“汪百川,你给我放开。” 两人这么僵持着挡在路中央十分突兀,汪百川松开了手,陈只只便扭头就走,汪百川不紧不慢地跟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可是再脏的鸡巴,也得捅到你骚逼里去。” “不止如此,你那个在舞台上都忍不住发骚塞跳蛋的骚逼还能被这根脏鸡巴捅得只流水呢。” “不想试试?我光想想都硬了。” 汪百川在一边碎碎念,陈只只理都不理,他便牵着陈只只的手往他的下体摸去,陈只只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出来:“汪百川,你能不能别像条狗一样跟着我?” 听到这话,汪百川终于不再是那种轻薄的眼神,他正色地看着陈只只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违约咯?” 陈只只感到有点头疼,她知道汪百川是道劫难,她不得不过的劫难,稳了稳心神,她语气平淡的回答:“没有违约,我们说好的,给你来一次,你以后就不要过来骚扰我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陈只只心里却想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最好是能拖到她和邓景泽的事情能公之于众的时候,这样就能把事情的损害降到最小,虽然和邓景泽已经有过这么多次,但是她一想到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她就会觉得一阵恶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住汪百川,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好在汪百川并没有怀疑,他还以为陈只只终于想开了,回心转意了,决定屈服于他呢,看陈只只突然这么乖,他态度也好了很多,他想着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说不定,把人家操开心了,不止跟他来一次,还会跟他来第二次第叁次,乃至做个长期炮友也不错。 因为跟汪百川在路上浪费了不少时间,陈只只到教室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到了,邓景泽也已经站在讲台上了,看到她来得这么迟,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陈只只赶紧坐下。 开学的第一堂课就是开班会,果然邓景泽把大家要公平竞争保送名额的事情说出来了,只是陈只只班里的同学成绩大部分都是半吊子水平,对这么名额也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觉,只有陈只只暗自在心里给自己加了把劲,想着这学期一定要比上学期更努力才行。 邓景泽这次比在家里说得详细了很多,陈只只也细心地听着,听到最后的考核期限就在两个月后的时候陈只只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本以为保送名额会在毕业前才确定下来,没想到这么早就会决定。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也是好的,让大家早日得知没有保送,大家便会更加努力学习,不把希望寄托在虚入缥缈的事情上了。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韶华12的珍珠 -- 寂寞午夜小野猫,找主人调教,可上门服务 接下来的时间陈只只继续是没日没夜地在学习,原本她学习可能只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爷爷的嘱咐,只是这一次,她更不想让邓景泽失望,既然邓景泽说了她可以,她便要证明给他看。 高叁的题海战术不是吹的,陈只只除了学习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的活动,好几次邓景泽想要劝她休息都是欲言又止,看到她拼命的样子,邓景泽只能更认真的给她检查错题查缺补漏。 其实到了陈只只现在这个水平,基本上已经不需要课后补习了,只是陈只只还是住在邓景泽家里,或许是因为住习惯了,她自己家里好久没去,都已经布满灰尘了,她也懒得打扫。 原本邓景泽是要给陈只只去打扫的,他想着陈只只毕竟是个小姑娘,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同居,万一被人发现了,他倒是不在意,不过小姑娘的名声可就坏了呀。 只是想到陈只只要是回了自己的家,没有人照顾,肯定又会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肯定会因为麻烦而懒得吃饭,有时候可能还会因为贪吃一对垃圾食品,她本来就肠胃不好,怎么经得起这样作。 狠了狠心,邓景泽还是没把陈只只送回去,大不了就是他再注意一点,实在不行,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他便把恶名全揽到自己身上也未尝不可。 邓景泽心疼陈只只,自己也便禁了欲,虽然陈只只就住在他家里,他却从来不会主动去碰陈只只,纵使美人在怀,他也能做到坐怀不乱。 只是陈只只毕竟也是开过荤的,这么长时间都不做,她自己也是心痒难耐。 只是邓景泽最近一直都跟陈只只保持着安全距离,不仅没有亲亲抱抱,甚至连牵手手这种肢体接触也没有,书房被邓景泽让给了陈只只学习,他自己倒是坐在客厅里看书。 陈只只又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这么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勾引邓景泽的,只是此时早已物是人非,她当时还有点顾虑怕邓景泽会因为她太开放而厌恶她,现在倒是什么也不怕了。 她从厚厚的课本中抬起头来,按亮了放在一边的手机,又把自己新买一张电话卡插进去,打开跟邓景泽地短信页面,用新电话卡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寂寞午夜小野猫,找主人调教,可上门服务,电话:XXXXXXXXXX。” 短信一发出去,陈只只就竖着耳朵听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可是等了很久外面都是静悄悄的,似乎是只有邓景泽书页翻动的声音。 难道他的手机没有带在身边? 陈只只有些疑惑,端着水杯装作要去餐厅喝水的样子路过邓景泽,发现他的手机就好好地放在手边。 既然手机就在旁边,那便是看到了?陈只只回到书房,忽然恍然大悟,自己还在家里,邓景泽怎么可能叫别人来上门服务啊,这么想着,陈只只就又编辑了一条短信。 “清纯少妇诚招419,本人可解锁多种姿势且可接受尺度大,地址可咨询XXXXXXXXXXX。” 这次陈只只势在必得,她都没有仔细听外面的声音,就盯着手机等邓景泽的回复,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邓景泽发现是她发的短信之后因为被欺骗而爆发的恼怒样子。 只是外面依旧没有动静,这次静得连书页翻动的声音都没有了,邓景泽该不会睡着了吧,陈只只垫着脚鬼鬼祟祟地走到书房门口,想偷偷看看他在干什么。 刚打开一个门缝,就被邓景泽夺门而入。 陈只只被吓了一跳,手里紧紧握着手机,连退了叁步,接着就对上了邓景泽有些阴翳的眼。 “手机。” 邓景泽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朝陈只只方向伸着,正面朝上五指摊开。 陈只只愣在原地,惆怅了好一会才慢腾腾地把手机交到邓景泽手中。 邓景泽拿到手机也没打开看,顺手就放进自己兜里,然后径直走进了书房在书桌后面坐下,看起来是在检查陈只只的作业。 陈只只忐忑不安地跟过去,站在邓景泽旁边等他说话,他是发现了吗?为什么一进屋就找自己要手机?可是他也没有打开看,应该是不知道那两条短信就是自己给他发的吧…… 时间越久陈只只心里越不安,可邓景泽一直都没有吭声,那张卷子有这么难检查吗,陈只只凑过头去想看看邓景泽到底在看什么。 没想到刚一凑近就被邓景泽抓住了腰,长臂一收把人带进怀里,固定在他腿上坐着。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陈只只有些惊讶地看了看邓景泽,开口道:“邓老师,我做得不好吗……” 邓景泽面色沉沉,他的手从陈只只腰间探进她的衣服里解了她的胸衣,男人结实的胳膊牢牢禁锢着她。 “好,当然好,我的只只哪里都好,包括……这里。” 邓景泽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陈只只胸前的凸起。 -- 用膝盖顶弄着她小穴处,膝盖上的硬骨摩擦着 酥麻感一瞬间传遍全身,陈只只无法遏制的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 “邓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邓景泽低笑一声,松开口,陈只只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唾液浸湿,形成一小块圆圆的水渍。 他拿起她留在桌上的黑色中性笔,两只手指捏着把玩了几下,打开了笔帽,慢慢地凑到陈只只脸旁边,轻轻地划了几道,接着便扔了笔拿起陈只只放在一边的镜子递过去说道:“这样才像……寂寞午夜小野猫。” 陈只只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多出来的几条胡须,瞬间就红了脸,她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邓景泽斜倚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看着怀里的陈只只,他本是不想解释的,只是看陈只只好像真的很好奇的样子,只好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出去喝水就一直盯着我的手机看,就差把我手机吃了,而且,你一进屋,短信就又来了,最重要的是……寂寞午夜小野猫,和清纯少妇……手机号竟然一样……” “啊!”,陈只只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原来是在这里出了差错,自己真是太蠢了啊。 邓景泽牵着陈只只的手腕不让她敲自己的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只只说:“更何况,小野猫不发短信,叔叔也不知道小只只馋肉棒了呀~” “我才没有!” 面对邓景泽露骨的调戏,陈只只下意识地就想反驳,不过话说出口自己就觉得很无力,好像确实是自己先勾引的人家…… 邓景泽也不急,他修长的手指沿着陈只只的锁骨往下滑,他太清楚陈只只的身体,每扫过一个地方,都引得陈只只一阵颤抖。 “痒……” 陈只只被邓景泽摸得浑身都感觉痒痒的,十分难耐的样子。 “哪里痒?……这里?” 邓景泽问着话,手就探进了陈只只两腿间的隐秘之地,裤子和内裤被他一起脱下,他抱着陈只只往后挪,直到把陈只只的半个屁股都挪到悬空才停止。 陈只只双手撑在邓景泽的肩膀上,有些莫名其妙。 接着,随着的邓景泽单腿的颠动,陈只只才明白了邓景泽是在干什么,由于半个屁股悬空,陈只只的着力点只好在小穴处,而此时陈只只的小穴处正好对着的就是邓景泽的膝盖,邓景泽一颠腿就摩擦到她的小穴一下。 “不是说解锁了多种姿势?这个姿势会不会?” 邓景泽挑着眉看着陈只只,用膝盖顶弄着陈只只小穴处,膝盖上的硬骨摩擦着柔软的穴肉,让陈只只十分舒服。 “啊……快一点,好舒服……” 陈只只眼神迷离地看着邓景泽,邓景泽身体的每一处对她来说都是毒药,宁死也要饮下的一杯毒药。 触电般的快感沿着脊柱一路向上攀爬,承载着电信号的神经疯狂地抖动叫嚣,涌入大脑中枢,然后把那股让人浑身颤粟的感觉发散到四肢去。 渐渐地,陈只只已经不需要邓景泽的顶动,自己就开始上下地摩擦自慰起来,粘滑地蜜液顺着邓景泽的腿流下去。 陈只只看着邓景泽,他的眉眼依旧好看,只是此时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他柔顺的发乖巧地贴在耳边,鬼使神差地,陈只只凑上头去咬住了邓景泽的红润的耳垂。 接着她就感到,邓景泽浑身颤抖一下,一阵天旋地转,邓景泽把陈只只抱起来翻了个身,改成了一个她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陈只只,你自找的。” 邓景泽呼吸有些不稳,他反剪着陈只只的双手,胀得发紫的龟头就顶在小花穴的穴口,重重的磨了两下,似乎是在缓解体内突然暴涨的欲望。 -- χYцsΗцωц7.℃ōm 身体被顶得不停抖动 啊,原来叔叔的耳垂不能亲啊,陈只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早知道这么简单,自己当初何必还费尽心机地想办法勾引他…… 好在邓景泽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没有强行把已经十分粗大的肉棒直接捅进她娇嫩的小逼里去,他伸手揉了揉陈只只肉缝处的小肉粒,挑逗般地用两个指节夹着它轻轻碾动。 本就经过一番爱抚的小豆豆又被恶意折磨,截然不同的快感占据了陈只只的大脑皮层,她短促高昂地呻吟了一声,想要扭动着挣脱,换来的却是更重的碾动。 陈只只浑身都是紧绷状态,她腿上无意识地乱蹬着,眼角被逼得泛起红晕,脚背都蜷成了一个半月形。 “小野猫,你不是找主人调教吗?喜欢这样碾你的小逼吗?” 陈只只的回应便是带着哭腔地两声呻吟。 邓景泽就这样一边碾动着阴蒂,一边把自己肿胀地快要把人逼疯的肉棒插入了进去,粘腻的汁水被‘噗滋噗滋’地挤了出来,甬道被完全撑开,内部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展平。 两人具是喘息着,陈只只被快感折磨地浑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上汗渍渍的,热气蒸得双颊通红,眼神已经完全失焦了。 邓景泽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陈只只的小穴完全包裹的感觉,那个潮湿紧致的地方像是有魔力一般吸着他的七魂六魄,这段时间他也是忍得辛苦,每每肖想到这处的神仙滋味他只能靠冷水澡解决欲望,他不想打扰陈只只备考,可是这个小妖精竟然主动邀约。 不能忍,再也无法忍受了。 邓景泽拉着陈只只的大腿把它们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猛烈的抽插,陈只只的身体被顶得不停抖动,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处已经有了龟头隐约的轮廓。 发狂的撞击让陈只只的脑袋不时撞上前面的书堆,她咬着唇忍着,确被邓景泽发觉,邓景泽有些烦躁地伸手把书挥到地上,没了障碍,他开始更大的起起伏伏。 频繁的撞击终于把陈只只的甬道最深处的隐蔽穴口撞开一点,子宫口被迫露出一个缝隙。 “……不要!”陈只只疼得颤了颤,皱着眉喊。 “你自己不是说你能承受大尺度?” 邓景泽不理会陈只只的企图逃跑的想法,他丝毫不退让地反制住她所有的反抗,更加用力地专攻那道狭窄的缝隙,圆滚的龟头狠命地往里钻去,柔软的壁肉颤抖着分开,粗大的龟头终于彻底地捅了进去。 一瞬间,灭顶地快感砸下来,陈只只尖叫着猛地绞紧穴肉,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甬道内无数张小嘴同时紧紧地咬着肉棒不让他离开。 “只只,叔叔终于操到你子宫的小嘴里去了……” 他也不完全抽出来,就抽出来一小截,再往里顶,肉棒表面青筋盘错,即使是这样小浮动的抽插也能带来不少的摩擦。 淅淅沥沥的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来,男人粗大的肉棒像铁棍一样不知疲倦地钉进她的身体里。 渐渐的,最初的痛感开始减退,随之而上的便是冲顶的快意。 “嗯啊……快一点……快一点啊……” 陈只只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呻吟了,婉转娇媚的声音刺激地邓景泽腰上的动作更卖力了些,精壮的腰身耸动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 汗珠从邓景泽的额前滑下,顺着精雕玉琢的下巴滴落在陈只只雪白的臀上,又顺着臀的弧度渐渐地滑入臀缝后消失不见。 滚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入侵着甬道深处的小嘴,也不管它吃不吃得下。 会死的吧,这样插下去,会死的。陈只只脑中混乱地想着,此时她浑身软得比一滩水好不到哪里去,意识混乱眼神涣散,只有小穴处还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爽得人五脏六腑都要挤出胸膛了。 邓景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皱着眉冲刺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大肉棒捅得越来越深,终于到了关键时刻,他猛得抽出肉棒,有力的喷射全数浇在了她雪白的背脊上,星星点点,凌乱不堪。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炸鸡最好吃、老猫、1234567我的天呀的珍珠 -- χYцsΗцωц7.℃ōm 师太的老逼一个,肯 开学第一次小月考很快就到了,虽然只是一次小月考,但是陈只只心里还是紧绷着,这次月考是公布保送名单前的最后一次考试,也是高叁下学期的唯一一次考试,所以这一次考试的名次必定会成为决定保送至关总要的一个因素。 班里仍旧是熙熙攘攘的,毕竟陈只只班里大部分人是并不在意这个保送名额的,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毕业后都会被安排到国外学习,回来后便可以继承家业,小部分成绩实在不好的,也能被家里塞进一所层次低一点的本科学校,毕竟只是混个文凭而已,像清大那种学校,他们也不感兴趣。 考试之前各班就已经向学校里递交了申请保送学生的资料,邓景泽替陈只只填好了交上去了,陈只只曾经询问过有多少人递交了申请,邓景泽没有明说,只叫陈只只放宽心,大部分人都会在这次月考之后被淘汰。 考场还是像平时一样排列,只是监考老师从原来的每班一人变成了每班四人,前后各坐了两个监考老师,足以见得学校对这次考试的重视程度。 陈只只深呼了一口气,握了握肩上的书包带,踩着沉稳的步子走进考场,这一战,她必须要赢。 好在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陈只只行云流水地做完卷子之后便开始检查,考前她还十分担心会不会出什么很偏的题目,这次考试不比往常,她是照着年级前百去考的,一旦有一道大题不会做,那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叮——” 很快便打了收卷铃,陈只只没有再犹豫,她利落地交了卷,尽人事,听天命。这几个月自己也是真实的努力过了,哪怕最后还是没有考进前一百,她也认了。 背着书包回了自己的教室,陈只只瞬间就感觉出了教室氛围的不对劲,班里可都是一群目无王法无法无天的人,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安静了? 陈只只心里带着疑虑坐下了,戳了戳身边的程灵,想问问到底怎么了,程灵果然是小灵通,马上就告诉了陈只只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因为市教育局刚下了通知,要每个学校组织一批老师支援乡村教育,学校里又给每个年级的教学组分了名额,高一出10个老师,高二出5个,高叁出1个。 至于这一个老师,自然不能从重点班里出,全年级都知道陈只只他们这个班成绩不好,学生也不在意成绩,那这个老师自然就要从这个班出了。 选来选去,便选中了语文老师,陈只只班里的语文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姓赵,本来新入职工作上就总是碰到难题,结果还被选中支援乡村,现在的大学生们哪受过这么苦,语文老师当场就哭了,但其他的老师都是些资历较深的老教师,学校里再不近人情也不会把为教育奉献了几十年的老职工们贡献出去啊,选来选去,最后还是定下了语文老师。 这小赵老师一定下来,学校里自然是要放她几天假让她好好调整一下状态好过段时间直接下乡的,陈只只班里就没了语文老师,最后还是隔壁重点班的语文老师提议说自己可以暂代一段时间的课,只是,隔壁的语文老师,可是人称灭绝师太的纪管主任啊,新官上任叁把火,现在谁也不敢在她刚来的时候就惹恼了她,这不,下一节课刚好是语文课,班里果真就是鸦雀无声。 纪管主任姓王,年纪也不过叁十来岁,其实她人长得挺好的,只是性格剽悍又不近人情,还是个工作狂,所以才被学生们戏称为灭绝师太。 一直听闻这个班难管,所以王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看到这么安静的局面还愣了一下,有点出乎预料。 只是好景没有维持多久,班里就又有恢复原状的趋势,王老师在上面大讲着,学生们在下面在小讲着。 陈只只甚至听到后面有男生在不知天高地厚地讨论王老师的身材。 “你们快看师太的腿还挺好看的。” “这个大腿不粗不细地正好,操起来肯定好操。” “你空虚成这样连师太都意淫?” “师太的老逼一个,肯定都被操松了,水也流不了多少,操起来没意思。” “哈哈哈你这么了解你试过?” 陈只只不想继续再听,带上耳机开始刷题,虽然小月考结束了,但这毕竟不是重点,如果没有被选中保送,最终大家还是要一起走高考这条独木桥的,陈只只不想放松。 -- 你只是一个应该天天被男人鸡巴操的骚婊子 一直到下了课,陈只只都没有把耳机摘下来,好在师太这节课并没有提问,陈只只觉得这很可能是因为还不熟悉大家的名字,不好下手。 陈只只拿着水杯出去接水,班里的饮水机坏了,要喝水只能去公共饮水机接水,陈只只也不单单是因为渴了想喝水,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不想再听到班里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 途中经过了邓景泽的办公室,那间陈只只已经进去过无数次的门此时紧紧地闭着,陈只只想了一会,还是没有进去。 虽然她知道就算是进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她心底总有总不安,感觉他们的关系似乎变得非常不安全了,可能是因为有了汪百川这样的存在吧。 刚想到汪百川,陈只只就看到了他本人。 汪百川是从隔壁的办公室里刚出来,看到陈只只也惊讶了一下,陈只只本来是想装作不认识转头就走的,只是她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汪百川说话了。 “听说你也申请了保送?” 陈只只一愣,停了停脚步,这么说,汪百川也申请了保送?转念一想,像汪百川这样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穷学生,保送似乎确实是一条很好的路。 “家里安排好路的天之骄子还要来抢我们这么普通学生的名额?” 汪百川的话里已经隐隐有了些气愤,似乎是很看不惯陈只只这种家世好的学生。 陈只只觉得有些好笑,汪百川一直以来对于她的敌意似乎都来自于她的家庭,只是投胎这种事情,她又没法选择,难道就因为她选择了一个好的家庭,就要因此被仇视吗? 汪百川这种心态,着实有些变变态态的,陈只只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一切归咎于汪百川的自卑,他心底里就一直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们这些家世好的学生,才会在抓到陈只只的把柄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威胁她,享受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快感。 陈只只不想理会汪百川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她头也没回的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路的权利不是吗?” 听到这话的汪百川沉默了一秒,随机就笑了出来,声音低低的,隐忍却也嘲讽:“是,每个人都有,但你不配,陈只只,你只是一个应该天天被男人鸡巴操的骚婊子。” 两人不欢而散,陈只只不想再与汪百川解释什么,开始她十分担心汪百川会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汪百川这么久了什么也没做,陈只只心里的警惕也稍微有些放松下来。 诚然,他这段时间可能也是忙于为保送考试做准备,没空搭理陈只只,不过这也就说明了,他还是在意自己前途的不是吗,如果他真的强奸了陈只只,他的前途是否还光明,那就谁都说不准了,所以,他做事情之前,必定也会叁思的,想通了这些,陈只只瞬间觉得全身有些轻松,背了几个月的包袱似乎可以放下来了。 公布成绩的那天,陈只只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去学校,其实学校里的老师已经知道了成绩,邓景泽是想提前告诉陈只只的,但陈只只说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知道这件事,才执意等到了学校公布的这一天。 期间邓景泽几次想要开口,都被陈只只眼神制止了,所以到最后,邓景泽每天都要在陈只只面前欲言又止好多次。 邓景泽这个反应,陈只只就隐约已经能够猜到自己的成绩了,既然能够让邓景泽这么按捺不住,那么这个成绩不是太好,就是太差。 由于这次考试也带了点保送考试的性质,所以不仅有班里的排名,还是全年级的排名,成绩单没有在班里公布,直接贴到了走廊里的公告栏上。 陈只只跟着人流挤过去,她身形娇小,虽然没法靠蛮力挤到最前面,不过倒是可以钻不少空子。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陈只只终于挤到了较前面的位置,只是还不是最前面,第一排的高个还是挡住的陈只只的视线,陈只只垫着脚插空站,好不容易才看到了成绩单。 她从第一百名开始找,由于看两眼就被挤走,看两眼就被挤走,她看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多少名字,只是她看清了,八十名到一百名没有自己的名字。 陈只只有些失望,上次她考试才考到200名,这次虽说她已经尽力了,她给自己的预计名次也只是一百名边缘的位置,看了八十名往后没有自己的名字,她已经差不多知道这次考试看来凉了。 刚才往前挤的力气瞬间没有了,陈只只浑身感觉有些无力,像是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 接着她便听到了程灵的声音:“卧槽,只只,你考了第8啊……” -- 我校空降兵教师邓景泽与本班学生陈只只偷情 陈只只猛得抬头,程灵被人群挤在最前面的位置,费力地回头看向她这边,脸颊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厚厚的眼影中间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陈只只也惊呆了,她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等到人流差不多开始散了之后才又挤进去,结果她便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在差不多榜头的位置。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第七名:陈只只 陈只只终于知道这两天邓景泽一直想开口说的原因是什么了,要是她早就知道自己能考这么好,自己也天天想跟被人说啊! 开心地想要跳起来的陈只只终于等到了放学,邓景泽今天没有在车库等她,直接在教室门口站着。 陈只只出了教室门就看到了他,他斜倚在教室门口的墙上,微微低垂着眼,夕阳在他身上打了一层绒绒的橙光,地上被拉长的影子和他眼睑下的阴影有些出奇的和谐。 好想抱住他亲一口啊! 陈只只克制着自己不可理喻的冲动,忽略掉邓景泽身边还在问好的同学们,直接走到邓景泽身边,她笑着,笑得很开心,弯弯的眼睛像是月牙一般。 “邓老师,我考的好不好呀。” 邓景泽这才抬起头看到刚出教室门的陈只只,他一言不发,只是接过陈只只的书包,像是个经常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一般熟稔,接着便带着她往车库走。 等陈只只钻进车里之后才敢大胆一点,她一直胳膊勾住邓景泽,另一只手捏着邓景泽脸,讨好地说道:“邓叔叔!只只考得怎么样啊!” 邓景泽眼神含笑地看了陈只只一眼,边发动汽车边说道:“不错,这次考试前七名都是重点班的,早就有了保送名额,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竞争的名额,应该就是你的了。” 陈只只早就预料,只是此时听到邓景泽这么说出来,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也不管外面有没有经过的人,她抱着邓景泽的脖子照着他的脸就‘啵’了一口,然后甜甜地说道:“那,只只考得这么好,叔叔有没有奖励啊。” 邓景泽打趣地看了陈只只一眼,有些宠溺地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只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还真没想出什么,平时她要什么邓景泽都会立刻给她,导致她现在一时完全想不出什么是她没有得到过的,她也不为难自己,直接说:“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邓景泽勾着唇,伸手揉乱了陈只只的头发,应了声好。 陈只只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也是开心的,只是走进教室的时候看到班里又是出奇地安静,她便也安静下来,可是,今天似乎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陈只只莫名其妙地坐下,揪着程灵问:“怎么了啊今天第一节又是语文?” 程灵似乎是有些尴尬,她犹犹豫豫欲言又止了几次,不知道怎么说,索性直接把抽屉里的手机递给陈只只。 陈只只拿到手机点亮一看,是学校的论坛页面。 陈只只平时很少上网,所以也不怎么看论坛,只是她知道学校里大部分同学都是喜欢逛论坛的,这个论坛就像是一个公共的八卦场所,大家每天在沉重的学习压力之下,一般都会选择来这里放松。 陈只只再仔细看,就看到了论坛第一条,被加粗放大了的标题——爆:我校空降兵教师邓景泽与本班学生陈只只偷情经过。 陈只只感觉自己有些恍惚,她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开了帖子。 帖子里面详细记载了她从开学就开始频繁进出邓景泽的办公室,每次出来还都是脸颊绯红的样子,接着就写了他们那天在图书馆,楼主最后还补了一张照片,照片是邓景泽抱着她离开的画面,怀里的女孩衣衫不整,埋头在他怀里,虽然没有她的脸,但是放在这个帖子里,根据她的身形,也不难猜出是谁。 之后便是邓景泽每天放学都和陈只只一辆车离开,后面还有陈只只穿着家居服在邓景泽家门口的照片,这一切都在说明,两人不仅是情侣关系,而且,同居了。 陈只只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麻木,她几乎拿不住手机,此刻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彻底完了,保送,没了。 -- “操我。”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学校不会把保送名额给一个德行有污点的学生,即便她是副校长的孙女,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这件事发在论坛上,还配有照片,一看就是有人处心积虑的,只是这些铁一般的证据,真实地让人无法推翻。 陈只只眼眶有些红,接着便看到教室门‘砰’地一声打开,邓景泽站在门口,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刚跑过来的,他盯着教室里的陈只只,平复了一下呼吸,最后只说了一句:“陈只只,你出来一下。” 教室里瞬间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本来就怀疑两人有点关系,现在邓景泽竟然跑到教室里来叫陈只只,这不就是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吗。 师生恋啊!在这个还不算是多么开放的高中校园里,这个消息就像是深水炸弹一般,引爆了学生们的话题圈子。 陈只只跟着邓景泽出了教室,邓景泽一言不发地带着她进了办公室,给她搬来了椅子让她做。 陈只只也不说话,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眼睛红通通地,似乎随时准备着上去跟人拼命一般。 邓景泽抬起手想摸摸陈只只的头安抚一下,可是手抬起来了却久久没有落下,他第一次觉得触碰都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犹豫了很久邓景泽还是收回了手,他把手放在身侧偏后一点的位置,藏着,悄悄地握成了拳。 “只只……” 邓景泽还是先开了口。 “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此时邓景泽心里后悔死了,他设想过一万种可能会被公开的方式,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很久没有看到陈只只像昨天那么开心过了,刚认识陈只只的时候,她明媚、自信,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在发光,他沉溺于此,于是从小到大一切的教养、人伦道德都弃之不顾了,他想要守护这份美好,他像个禽兽一般想要独占这份美好。 后来,她告诉他她要努力学习,他知道,她只是想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她只是想要能够与他比肩而已,他笑着答应了,答应她会帮她,他每天辅导她,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占有她。 再后来,她真的开始每天醉心于学习,他开心,也不开心,开心于他的小姑娘终于开窍了,不会让别人替她操心了,不开心于她身上明亮的光似乎都被掩埋起来了。 没关系,她想要的,他都会替她得到,她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日日夜夜,他陪她一起,他出题,她做题,他讲题,她听题,这段时间,邓景泽研究的教学材料,似乎比他自己高中的时候还要多,原来,国内的高考这么难啊,不过没事,只要能帮到她,他愿意的。 只是他的姑娘才开心了不到一晚上,就被他毁了。 陈只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抬起头来,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僵硬的笑:“没关系的,叔叔,我可以再高考嘛。” 尽管陈只只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但邓景泽还是听出了其中隐约的哭腔,他瞬间有些慌乱,心里燥地厉害,像是有一团火一般。 两人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陈只只肩膀抖得厉害,本就羸弱娇小的身躯此时更像是一捏就能碎一般。 邓景泽把人按进怀里,用足了力气,像是要把人碾进胸膛里一般,许久,才听到陈只只终于释放出来的哭泣。 邓景泽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的背,薄唇微启,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她说了一句话:“我离开就是了……我离开,就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 怀里的哭声忽然一滞,闷闷地说了一句话,邓景泽没听清,就低下头仔细地听。 陈只只的声音由于埋在邓景泽怀里被阻隔,邓景泽隔着衣襟只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震地他胸口痒痒的。 他索性直接把人捞起来,接着便看到了陈只只满脸了泪痕,他有些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笑了笑:“哭什么。” 不等他伸手帮她擦泪,陈只只便忽然吻上了邓景泽的唇,邓景泽有些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陈只只第一次这样猛烈地吻邓景泽,带着点害怕,又有些坚定,邓景泽尝到了她唇上因为眼泪划过而流下的咸味,正如他此刻的内心,咸涩,还微微有些甜。 陈只只闭着眼睛,所以她看不到此时邓景泽眼中的隐忍,她深情且忘我地吻着,学着以往邓景泽的样子撬开了他的牙关,唇齿交缠,呼吸交换,这一刻,陈只只似乎忘记了悲伤。 邓景泽的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背脊,轻柔地安抚着,对她凶狠的进攻做出小小的回应,她的唇还是那样的柔软,只是他已经不敢再占有。 许是累了,陈只只的索取慢了下来,邓景泽的冷漠让她感到无助和害怕,她撑着身子缓慢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嘴角扯出长长的银丝被她伸出小舌挑断,她看到了邓景泽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媚眼如丝,樱唇殷红。 她害怕,她怕极了,没错她是因为失去报送名额而伤心,但当刚刚邓景泽说出要离开的话之后,她发现自己更害怕的竟然是他的离去,他怎么能这样,遇事就选择抛下她,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不要走’,接着便觉得自己娇气,好在,他没有听到。 陈只只跨坐在邓景泽的大腿上,小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到他坚硬的腹肌,又摸到他流畅的人鱼线,接着继续往下,停在了他胯间的坚硬上。 “操我。” 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 邓景泽像是在惩罚陈只只的临阵脱逃一般,又 邓景泽僵硬着身子,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陈只只敏感的脖颈,陈只只抱着邓景泽的脑袋把他打正,吻像雨点般落在他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冷冽薄情的嘴唇上。 陈只只看着紧抿着双唇艰难忍耐的邓景泽,纤细的手指穿过了他浓密柔软的发,缓慢地摩挲着,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掉了,饱满朱润的脚趾顺着邓景泽宽阔的裤腿滑了进去,在他紧致的小腿处画着圈打转,激起星点花火。 她舔弄着邓景泽的喉结,手在邓景泽浑身上下游走,她把邓景泽穿戴整齐的西装给撕扯开,一只手从衬衫下摆那里钻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邓景泽浑身一颤,陈只只带着坏笑抚上了他胸前的樱红。 “叔叔……求你……” 陈只只颤抖着的声音就像是点燃枯草垛的火星,让邓景泽忽然就失了魂魄,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地像要爆炸一般无处释放,怀里的香软还在不停地煽风点火,让他只想把人吞吃入腹。 陈只只也不急,就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邓景泽,纤细的食指微微抬起,轻轻他的胸口打着节奏,暗示意味十足。 邓景泽捏着陈只只的下巴,大拇指左右摩挲着,一开口就是沙哑至极的声音:“小妖精。” 陈只只笑了笑,凑了过去,勾起邓景泽的舌头又给他来了个热情的湿吻,她太了解邓景泽了,真如邓景泽了解她一般,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动情与否。 陈只只坐得靠前了一点,用自己的大腿处蹭着邓景泽的火热,小手在邓景泽两个小红点上轻微的拉扯,不断地在他身上点火。 唇齿相交发出啧啧的响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被无限放大,两人火热的喘息夹杂其中。 邓景泽匀出一只手,往下伸,伸到陈只只已经湿意涟涟的小穴处,轻佻的抚摸,不时用指甲轻轻来回刮弄。 “可以了……叔叔……” 陈只只在邓景泽的各种花样挑弄之下舒服地直喘粗气,小穴里又痛又痒的,空虚得紧,只想让一根大东西把他安慰好。 “这是在办公室。” 邓景泽的声音听起来也充斥着情欲,他故意沉声这么说,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陈只只听。 “没关系,快点。” 陈只只不知道邓景泽怎么了,平时在教室里讲台上图书馆里都能毫无顾忌地做,此时怎么倒是矫情起来了? 邓景泽吸了口气,狠狠地亲了陈只只一口,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到旁边的沙发上。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陷在沙发里的样子,眼睛都在冒火,扯下裤子,让那根早就勃发的硕大肉棒释放出来,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轻微地摆动。 邓景泽把肉棒挤进陈只只双腿间,在那个早就泥泞的肉洞前来回滑动,吊着陈只只的胃口。 陈只只双腿环住邓景泽精瘦的腰,下身不断往那个可怕的大家伙身上凑,却屡屡不能如愿,最后只能带着哭腔央求:“叔叔,给我呀……” 邓景泽忍得头皮发麻,扶着肉棒没有动作,内心的罪恶感和贪图一时之快像天使与恶魔一般在他内心挣扎不休。 陈只只看出了邓景泽的犹豫,她主动得吃进去,拿东西很大,每次进来的时候陈只只都很不适应,但是想起它带给自己的快感,陈只只还是咬着牙缓慢地把东西全部吃了进去,留了两个睾丸在外面,肉洞被撑到了极致,不自觉的在收缩,在吸吮着肉棒。 “对不起……只只……对不起……” 邓景泽反复地说着这两句话,终于按捺不住地抽插起来。 “啊……慢点……呜啊……” 陈只只还没适应好,就被邓景泽强有力的动作捅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撑着身后的沙发发出呻吟。 飞速的抽插让邓景泽的理智都在飞散,肉棒就好像泡在温水里被温暖地刺激着,穴中柔媚的穴肉像吸盘一般紧紧得吸着棒身,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陈只只分泌出来的淫液,在洞口被摩擦成透明的泡沫,发出啪啪的水声。 “好爽……只只……叔叔操得你爽吗?” 邓景泽疯狂摆动着腰肢,把身下娇媚的陈只只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他又自问自答:“嗯?小骚货,被叔叔的大肉棒操得爽死了吧?小骚逼都会自己上来吃肉棒了,真是个骚货。” 陈只只听着邓景泽淫乱又过分的词,又是羞耻又是舒爽,可是她说不出话来,她红着眼睛,嘴里呻吟着,承受着邓景泽的冲撞,快感疯狂地涌了上来,充斥在脑子里。 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嵌入那个骚洞,嘴里念念有词,偶尔是骚话偶尔是道歉,看起来已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了。 陈只只有些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邓景泽,邓景泽向来是沉稳克制的,即使是在疯狂的性爱里他也不会丧失自我。 陈只只早已被操得浑身发软,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邓景泽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现在跑?来不及了。” 邓景泽像是在惩罚陈只只的临阵脱逃一般,又是一顿猛操,陈只只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又是紧张又是刺激,下身不断绞紧,把邓景泽爽得低叹一声:“骚东西,想把叔叔夹射?” 陈只只忍得眼泪都给逼出来了,挂在睫毛上特别可怜,整个人跟虾米一样缩起来,明明是她主动勾引的邓景泽,此时她却像是一个泄欲工具一般被强硬压在这里接受操弄。 “要……到了……啊……” 陈只只无声尖叫着,从喉咙里挤出着几个字,下身不断收缩,直到浑身颤抖起来,邓景泽脸色沉沉,对着身下已经瘫软的人加大冲击力度,把自己满腔的爱意射了进去,又是把陈只只烫得浑身一抖。 完事后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拥着对方,微微喘着气,等待着理智回笼。 还是邓景泽恢复地比较快,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纸巾给陈只只擦拭着穴口,却被陈只只一把抓住了手。 “别走。” 邓景泽看着自己大手上覆盖的那只小手沉默着没有说话,小手因为用力骨节都有些发白了,邓景泽知道陈只只的意思,她不是说让他现在别走,是让他不要离开她。 邓景泽不回答,陈只只也就渐渐地泄了气,她的手慢慢地滑落,最后搭在了沙发边缘上,乖乖地让邓景泽给自己清理干净。 邓景泽擦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残留的精液之后才给陈只只穿上裙子,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裙摆,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去上课吧。” 陈只只抬起头来看了看邓景泽,他神色如常,陈只只知道他内心也是纠结的,他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陈只只也不任性,乖乖地转身离开办公室。 -- χYцsΗцωц7.℃ōm 被曝光,就饥渴地忍 刚一出门就碰到了路过的汪百川,汪百川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打量了陈只只一番,才有些讥讽地开口:“刚被曝光,就饥渴地忍不住来求操了?” 陈只只面色冷淡,此时汪百川这些言语已经伤害不到她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汪百川一眼,开口道:“是不是你,论坛的人。” 汪百川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想到陈只只竟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心里想好的挖苦她的语言瞬间都派不上用场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哈,是我啊,陈只只,你能那我怎么办?” 汪百川无赖一般的口气让陈只只有些恼,不过她还是压着火气没有爆发出来:“为什么?” 没有得到预料中的谩骂,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询问,汪百川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依旧是满脸嘲讽:“不为什么啊,陈只只,看你们这些人吃瘪,我就特别开心。” 陈只只看着汪百川得意的嘴脸,觉得自己在这里与这种人说话纯属是浪费时间,索性扭头就走。 陈只只走在路上都感觉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就连有些老师看着她的目光都探究了许多,陈只只装作不在意地目视前方,一路走回自己的教室。 没关系的,不就是议论而已吗,陈只只安慰自己说,她可以不在意这些的,毕竟这些早晚都是要面对的不是吗,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争取高考考好就是了,毕业以后,这些议论声自然就会渐渐地消下去了。 放学的时候陈只只还是照例在停车场等邓景泽,只是邓景泽没等到,却等到了自家爷爷。 陈爷爷还提着陈只只的行李箱,陈只只有些愣,这个行李箱,不是她带去邓景泽家里的吗? 看到陈只只一直傻站着不上车,陈爷爷才有些惊讶地开口:“小邓没告诉你呀,过段时间他有些事情,就不能照顾你了,刚让把你的行李给爷爷送过来,爷爷就顺便过来接你回家。” 是为了避嫌吗?陈只只有些失落,就因为他们被公开了,所以连两人一起回家都不可以了吗? 陈只只低着头上了车,一路无言,陈爷爷几次想开口,看到陈只只沉闷的表情,都没有说话。 陈只只让陈爷爷把自己送回了自己的家,毕竟陈只只长大之后就很少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了,此时突然让她回去,还是真是有点不适应,陈爷爷本想着带陈只只回家住一段时间,他们老两口也好照顾她,只是看到陈只只坚决的态度,也就没说什么。 陈只只推开自己的家门,久不住人的家里有一股灰尘的味道,按照以往她的习惯她是一定会先打扫一番的,只是现在她没心思打扫,放下书包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邓景泽,此刻在干什么?他到家了吗?是不是还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子里,会不会和此时的自己一样感到有些空旷呢? 思念这种东西,一旦开始滋生,就会像老房子墙面上的爬山虎,从最开始的小小一支,到最后完全布满整个心房。 刚开始陈只只并不明白心里的惶惶不安感是来自哪里,直到自己满心都是他的时候,她才明白问题的根结所在。 陈只只鞋子也来不及换,直接出门打了个车直奔邓景泽家。 一路上无数次催了司机师傅快一点,频繁到司机师傅已经开始在后视镜里悄悄地打量她。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是一个逃婚的少女,在去追逐她大的情郎,陈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地跳着,声音大得她有些脸红。 好在她还是比较幸运,一路上畅通无阻地到了,陈只只谢过司机后直接跳下车,一口气跑到了邓景泽家门口。 要敲门的时候她却忽然有些犹豫,他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自己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说自己想他了,所以就大晚上的跑过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维持这敲门的姿势很久,陈只只才终于敢敲下去。 她用了很小的力气,只发出了轻轻的两声‘砰砰’声,接着就没有了动作,整个楼道里都是静悄悄的,陈只只屏住呼吸仔细听里面的动静,结果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她又试探地敲了两下,接着把耳朵贴在门上,这样就可以把里面的的动静听得更清楚了,原来她还住在邓景泽家里的时候她就经常这样把耳朵贴在书房门上听外面的邓景泽的动静。 可是很遗憾,她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 χYцsΗцωц7.℃ōm 所以,这一次邓景泽 难道他出去倒垃圾了?这个时间,也不太像啊,或者说他出去买零食了?可是邓景泽平时根本不出零食啊,想来想去,陈只只也想不出邓景泽不在家的原因。 她索性直接坐在邓景泽家门口等他回来,她想着等邓景泽一回来看到她蹲在他家门口可怜兮兮的样子肯定会很感动。 只是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陈只只都没有等到邓景泽有回来的迹象,她伸着脖子打量着楼下入口的地方,可惜那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陈只只开始静下心来思考今天邓景泽的所作所为,今天的他确实太过反常,让她搬走就算了,甚至连见她一面都不肯,似乎是在……躲着她? 陈只只开始有些焦躁了,她想不通邓景泽的所作作为是为什么,又找不到邓景泽,没法直接去询问。 就在这时,邓景泽家对面的们开了,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女性。 陈只只抬起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陈只只很有礼貌的问了声好,女人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看起来是出来扔垃圾的,她看了眼陈只只,又看了一眼邓景泽家紧闭的房门,有些诧异地说道:“小姑娘你是来找这家人的吗?今天下午我下班的时候看到这家的男主人已经提着行李离开了,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陈只只有些愣,邓景泽提着行李走了?是搬家了吗?为了躲避她? 一股不可思议的想法瞬间涌上了陈只只的心头,难道,邓景泽是想分手? 陈只只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她拨了好几遍才成功拨通了邓景泽的电话,只是那边传来的只是无法接通的声音,陈只只拿着手机的手渐渐地滑落,搬家,再加上失联,这一切事情都在说明,邓景泽确实是在故意躲着她。 陈只只有些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她觉得有些可笑,为了躲她所以就搬家?而且还行动如此迅速,不过就是半天的时间,就把她的行李送给了爷爷,把自己的行李也收拾打包好跑没影儿了。 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他能搬家,他难道还能立刻辞职不成?就算是白天直接递交了辞职申请,批复也没有那么快,在没有批复之前,他都得作为教师坚守在岗位上。 打定了主意明天去办公室逮人,陈只只才略微吃了几口饭睡下了。 第二天陈只只早早得就来到了学校,直冲邓景泽的办公室,办公室还是锁着门的,陈只只看了看表,自己似乎确实是来得太早了,这个时间邓景泽没来也是正常的,没关系,他不来,她就一直等。 只是一直等到第一节课打了上课铃,陈只只都没有等到邓景泽,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咬了咬牙跑回了教室。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陈只只回到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只是讲台上的老师并不是灭绝师太,而是他们原本被派去支教的小赵老师。 小赵老师刚休假回来,人也是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陈只只刚坐下就听到她说:“接下来的时间还是我给你们上课。” 不知为什么,陈只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赵老师没有去支教,那么高叁年级去支教的是谁? 小赵老师刚说完,一向在课堂上沉默乖巧的陈只只就举手说了一句:“赵老师你不是去支教了吗?” 小赵老师本来已经打开课本准备讲课了,听到陈只只这么问,倒是很好脾气地停下来了:“原本是定了我,只是昨天你们邓老师主动申请替我去,他本来就是医学专业的,去了那里不仅可以教书还可以保证大家的安全,比我更合适,所以学校里就同意他去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新的代课老师应该很快就到了……” 后面赵老师再说了什么陈只只都已经听不到了,她只听到了一句话,那就是邓景泽代替赵老师去支教了,去了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可能,好几个月都不会再回来。 陈只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凉,周围或低或高或缓或急的声音嘈杂一片,五感似乎都封闭起来了,好像有人在对自己说话,但是她听不清。 所以,这一次邓景泽是铁了心的吗? -- 就算他是他渣男,你也要联系到他把他揍一顿 等下了课,陈只只的情况才有所缓解,程灵上课的时候就一直在偷偷打量陈只只了,陈只只一副魂魄不在的把她吓了一跳。 程灵从来没有见过陈只只这样子过,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陈只只碰到再大的事情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次反应这么大,程灵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觉得是她跟邓景泽的感情出了问题。 程灵帮陈只只接了一杯热水,碰到了这种事情,外人能做的几乎是微乎其微,她斟酌着语气说道:“只只,你和邓老师……” 陈只只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程灵回想了一下,陈只只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变成这样了,那么事情只能发生在昨晚和今早,只是邓老师昨天就已经跟着支教队伍离开了,两人也没有吵架的时间啊…… 程灵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难道是因为邓老师去支教这件事?邓老师没有告诉只只,所以只只就生气了?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邓老师不对啊,只只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邓老师这个喜欢隐瞒的性格可是不好啊…… 想着想着,程灵就忽然想起了那次大家一起在新大地碰到邓景泽的那一次,林军似乎是说邓景泽是跟他表哥一起谈事情,原因是邓景泽在美国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以邓景泽的性格,该不会连这个也隐瞒着陈只只吧? 程灵偷偷看了一眼陈只只,对方还是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陈灵犹豫再叁,觉得如果自己不说,那这事可能就没有人能告诉陈只只了,所以她鼓起勇气才问:“只只,你知不知道,邓老师在美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陈只只听到这话身子僵硬了一下,程灵不说,她都忘记了,那时候她问邓景泽在美国怎么了的时候,邓景泽似乎是犹犹豫豫不想说的样子,只是说如果有合适的时机,他会主动告诉她。 原来他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有所隐瞒的了吗,是不是在那时候他就想好了两人最后会分手,他这次能动作这么快地离开,是不是也是因为早有筹备? 绝望慢慢地漫上了陈只只的胸口,陈只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原来她的真诚以待,在他那里都是一厢情愿,这真的太好笑了,没有什么比谈恋爱的时候一方完全付出真心,一方想着最后分手怎么处理更好笑的了。 陈只只甚至开始怀疑,这一次公开,会不会也有邓景泽的助力?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在这时候甩掉自己这个大麻烦?也是,他毕竟人生阅历那么广,又在在美国待了那么久,任谁看也不该是栽在她陈只只身上的。 程灵看着陈只只悲壮的眼神才意识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赶紧弥补道:“只只,你别瞎想啊,有什么矛盾你们两个好好谈一谈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陈只只有些自嘲得笑了笑:“可是,他已经把我拉黑了,我联系不到他。” 程灵有些惊讶,没想到邓景泽竟然做得这么绝,赶紧想了想,又出了个注意:“他不是跟着学校里去支教的吗,那学校里肯定知道他在哪里,你联系支教队不就可以找打他了?” 陈只只有些犹豫,程灵说的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只是如果他真的已经不想再跟自己有纠缠了,那么即使自己联系到了支教队,他也可以借故不接电话。 程灵看到陈只只神色已经有所松动,于是接着说道:“就算他是他渣男,你也要联系到他把他揍一顿呀,我们只只可不能就这样吃哑巴亏!” 程灵的话似乎是给了陈只只信心,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忽然想通了,只见她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教室,临走还不忘嘱咐程灵帮自己请个假。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blind4love、fgbsmn的珍珠 -- 衣服由于暴雨已经湿透了,紧贴在皮肤上,勾 陈只只到山区的时候山里刚好下了大雨,山路很泥泞,她白色的小皮鞋早已经变成了泥鞋。 说好的带她进山的车队因为下雨路上崎岖危险也不走了,她说可以加钱,只要把她带到村子附近的位置就好,结果车队老大说命比钱更重要,如果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陈只只不相信,还挨个去问车队里的司机,结果得到的答复都是不走,最后一个有些年老的师傅告诉他,他们车队前些年就因为有人冒着大雨赶路滑下山摔死了,家属来认领尸体的时候,全身都已经摔得七零八落了,又因为大雨冲刷,最后连个全尸都没保全,所以大家现在都很安分,不会有人愿意去冒险的。 听了这些话,陈只只也不好为难大家,毕竟人家家里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还有妻子儿女要照顾,惜命是应该的,她只好拖上了行李箱,自己深一脚浅一脚一步一步地走。 那天她离开教室就给爷爷打电话了,地址得到的比想象中轻松,爷爷并没有怀疑什么,直接就把邓景泽他们支教的地址给了她。 她坐上来这里的大巴车的时候还在想,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人家邓景泽都已经躲避她躲到山区里去了,她还要这样紧紧揪着人家不放吗? 思考的结果就,是的,如果邓景泽真的要判她死刑,她也要亲耳听他说出口,不然,她永远不会死心。 或许刚开始冲出教室的那一刻只是一时冲动,可是这一路走来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或许她就是这样热烈而冲动的吧,永远也比不上邓景泽的冷静自持,只是她不后悔,她从未后悔。 她穿了好看的白裙子,也由于赶路而溅上了泥点子,她起初想的是邓景泽看到她会不会被她的美色冲昏头脑而放弃分手?她相信邓景泽对她即使没有感情也是有肉欲的,如果能够留住他,用什么样的方法她都愿意,只是这些注定都只能是想想了。 陈只只感觉自己的脚很痛,脱了鞋揉了揉才发现已经磨起了水泡,她从小娇生惯养的,确实没有经历过这样恶劣的环境。 她不禁又想起邓景泽,他主动要求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里恶劣的环境?难道为了躲避她就不惜这样委屈自己吗?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像自己这样被磨起水泡?肯定很痛的吧,一定很痛,她现在就很痛。 学校里选择的支教村叫莲花村,似乎是由于建筑零零散散的,四周还有几条水流,从空中看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莲花而得名,名字好听,景色也好看,四周环山,抬起头就能看到云云雾缭绕的,只是陈只只没有心思欣赏了,她浑身疲惫,只有脚上的痛感支撑着她不会立刻就晕过去。 刚才脱下下来的鞋子也忘记穿上了,现在回去找肯定也找不到了,陈只只索性赤着脚走路,泥巴凉凉的,倒是让痛感减轻了不少。 陈只只觉得自己走了有一辈子那么久,就在陈只只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 此时这刺耳的噪声对陈只只来说更像是救命的号角,她猛得回过头,就看到了一辆满载货物的拖拉机,司机是个村民模样的人,拖拉机后面拖的货物上坐着一个很眼熟的人。 他也像司机一样穿着当地的服饰,衣服由于暴雨已经湿透了,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胸前的肌肉线条,普普通通的粗布衣服似乎都因为穿在他身上而熠熠生辉,他的头发都被淋湿了,明明该是很狼狈的画面此时竟然有些禁欲感,他的眉眼还是那样冷清,只是此时更多了一抹不可思议。 陈只只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在包扎好的纱布上落下 邓景泽是跟着村里的老师傅出去采买的,村子里出入不方便,每次都是由村长统计出购物清单,再轮流由村子里的男性出去买。 邓景泽刚到村里,也想着出自己一份力,就跟着出来了,只是一出来就碰上了暴雨。 有经验的老师傅说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他们能等,村子里的物资可等不了,有不少都是需要低温储藏的东西,必须得赶紧带回去,于是他就帮着老师傅给物资盖上了防雨布,两个人冒雨赶路回村里。 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路上碰到晕倒的陈只只。 他把陈只只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感觉到她是那么小小的一团,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似乎比在学校里的时候更羸弱了,她昏过去了,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也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邓景泽心里疼得像是被刀狠狠地剜了一下。 邓景泽把陈只只安置在自己房间里住下,陈只只发着高烧,想必是因为淋了暴雨,晕倒也是由于高烧和劳累造成的。 期间也有女老师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助,他都拒绝了,如果陈只只醒过来了,没有见到自己,是会不开心的吧。 晚饭的时候大家叫他去吃饭,他没有去,陈只只这种情况,他怎么能吃得下饭?他熬了白粥,陈只只生病了,喝些清淡的白粥一定会舒服很多,她赶了一天的路,一定是很饿的吧,她一向不怎么会照顾自己,连小零食都没有带。 只是陈只只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她脸色很苍白,额前的发湿湿地贴在头上,邓景泽擦了一遍又一遍,但每次都是没一会就又打湿了,她像是被什么恐怖的梦魇缠住了,一直不停地冒冷汗。 这一路上,她一定是很辛苦吧,所以才会连在梦中都那么害怕,邓景泽拿了医药箱给陈只只包扎脚上的伤口,水泡已经被踩破了,又因为一直泡在泥水里,此时已经有些发炎了,邓景泽拿了棉棒轻轻地擦拭着消毒,睡梦中的陈只只疼地缩了缩脚。 对不起…… 邓景泽在心中道了无数遍歉,也骂自己无数遍,他甚至希望现在躺在床上的不是陈只只而是他自己,这样或许他还会好受一些吧。 他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一声不吭地离开,他早该想到的,以陈只只的性格,怎么会就此作罢,她现在的昏迷,以及全身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邓景泽用了很久才给陈只只包扎好了伤口,以往他从来没觉得包扎是一件如此难的事情,他怕弄痛陈只只,不敢用力,只能一寸一寸地挪动纱布,等到完全包扎完,他的手已经很酸了。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在包扎好的纱布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替陈只只盖好了被子。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天,村长家的女儿来问他需不需要多拿一床被褥,他客气地拒绝了,今天晚上他是不打算睡觉的,陈只只还在发烧,他怎么能安心睡去。 他想起来刚开始进村第一次见到村长家的小女儿的时候,她个子也像陈只只一样小小的,怯生生地躲在她父亲身后,偷偷地打量着这一行陌生的来客,像极了陈只只每次犯错他责罚她时候的样子。 昨晚的被褥也是她替自己准备的,他笑着道了谢,她有些害羞,摆摆手说着不客气,他想起刚认识陈只只的时候,她在他面前似乎也是这样羞赧的,只是不一样的是,陈只只喜欢用她蹩脚的演技伪装,让自己显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爱极了调戏这样的她。 身后的陈只只咳嗽了两声,把陷入回忆的邓景泽拉了回来,他赶紧走到床边查看情况,陈只只还是没有醒过来,他摸了摸陈只只的额头,温度似乎是比刚才低了些,他悄悄松了口气。 村子里的信号不好,时常接不到电话,邓景泽好不容易给陈爷爷打了个电话保平安,那头果真已经急疯了,听说陈只只跟邓景泽在一起后才勉强放心下来。 邓景泽放下手机,看着陈只只的睡颜,她昨晚是否也像这样一般焦急地寻找过自己?敲门没人应,电话接不通,他的小丫头应该已经急坏了吧。 他握了握陈只只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此时她的手还是冰冰凉凉的,就想他此刻的心境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想向陈只只忏悔,他更想让陈只只像往常一样揍他一顿,他这次绝对不还手,只可惜,她现在只能躺着床上,任他一个人在这里反省自责。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blind4love的珍珠 -- 我去当老师都是为了你,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啊 陈只只醒的时候邓景泽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陈只只怕吵醒邓景泽,便没有动,她扭了扭头,看到了炉子上热着的砂锅,炉火已经熄灭了,下面的炉灰很多,想必是因为邓景泽昨晚热了一晚上吧。 想到这里,陈只只的心里忽然感觉有些暖暖的,她觉得自己来这一趟,虽然艰难,但还是挺值的。 陈只只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内的陈设很简单,零星的东西好像都是邓景泽的,陈只只有些了然,看来这里就是邓景泽的房间了。 没醒来的时候还没有感觉,醒了之后才感到饿,陈只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肚子就很给面子的“咕噜”一声。 陈只只浑身一僵,马上看了一眼床边的邓景泽,他果然是听到了,身子颤了颤,就抬起头来了,只是眼里还是睡意朦胧的。 陈只只看着他眼里渐渐清明起来,看到陈只只之后还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立刻回头去拿粥,结果粥已经有些凉了。 邓景泽有些懊恼地点上火:“啊,我就睡了一会,它就凉了……” 说完还委屈地看着陈只只,陈只只有些想笑,怎么觉得平时矜贵自持的邓叔叔摆弄炉灶的样子这么可爱? 等着粥热的空隙,邓景泽又回到床边,让陈只只在测测体温,陈只只此时已经感觉不到发热了,只是邓景泽要求,她也只好顺从。 两个人相对无言,有些尴尬,陈只只来之前想的那些质问,在看到邓景泽的那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邓景泽把陈只只的手握在手里包住,有些心疼地埋怨道:“傻丫头,你不知道山里条件差呀,还一点准备也没有的就来了,平时挺聪明一孩子,怎么现在这么傻了。” 陈只只感受着邓景泽从手心里传来的温暖,语气轻快地说道:“我这不是怕我家邓老师抛下我自己跑掉嘛。” 邓景泽抬起头弱弱地瞪了陈只只一眼:“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心都挂你身上了……” 陈只只此时心里蜜里调油地开心极了,可她还是不露声色地说:“那我哪知道呀,你说走就走了,连说都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邓景泽听了这话倒是有些生气,他皱着眉头说:“我去当老师都是为了你,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啊!” 此时又轮到陈只只惊讶了,没想到邓景泽过来当老师,竟然是为了她? 邓景泽话已经说出口了才自知失言,但又想到陈只只刚才的担心,便又说道:“是啊,那天在饭局上认识了你,所以才决定去当你老师。” 陈只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当我老师就是为了接近我?这一切都是你的早有预谋?” 邓景泽第一次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情,虽然他确实有这个心思,只是这样直白的被陈只只道破心思,他还是感觉有点没面子,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所以我现在即使不当老师了也不是因为你啊,我本就打算带你一年就辞职的,现在只是早了一点点而已,你不用为此自责,或者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此时我离开学校,确实是对你我最好的结果。” 陈只只低垂着眉眼,本来因为邓景泽突如其来的告白带来的喜悦也被冲淡了几分,她语气有些失落的说:“难道我们就这样永远隐瞒下去?邓老师,我就这么上不了台面吗?” 邓景泽握着陈只只的手因为着急而用力了几分,他连忙否认道:“怎么可能,只只,我是怕学校的舆论对你不好,你毕竟还没毕业。” 陈只只抬起头看着邓景泽,目光里带着坚定:“我不怕。” 邓景泽被陈只只看愣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忽然就想通了,陈只只都不怕,他还在怕什么呢?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说怕影响到陈只只,只是仔细想想,他的做法更像是拿着陈只只当挡箭牌来掩盖自己的那小小的懦弱,为此,他选择了逃避,甚至逃到了这个小山村,此时陈只只这么说,与其说是在表明决心,还不如说是给予了邓景泽信心,让他也有勇气与她一起面对。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勾了勾嘴角,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 我是禽兽这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陈只只既然醒了,邓景泽也不好一直留在屋子里陪她了,毕竟他过来是支教的,每天还要过去给孩子们上课。 邓景泽千叮咛万嘱咐地唠叨了一堆话才离开,陈只只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坐着,这里没有手机电脑,甚至连信号也有,电视机也只能看寥寥可数的几个频道。 就在陈只只想着要不要偷偷出去逛逛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陈只只打开门,才看到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很可爱,陈只只这种外貌协会看到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于是她很和善地问道:“你好,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只是小姑娘就不想陈只只这么好脾气了,她有些警惕的看着陈只只:“你和邓老师是什么关系?” 陈只只一噎,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邓景泽刚走,她就碰上来查户口的了? 小姑娘看陈只只不说话,立刻得理不饶人得说:“你为什么住在邓老师的房间里?你是不是对他图谋不轨?” 陈只只本来想解释说她是邓景泽的学生的,只是看小姑娘这样,似乎还是个对邓景泽有点意思的,而且他和邓景泽才刚刚说过要公开关系共同面对的,她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住他房间里,是因为我是她女朋友。” 小姑娘一听这话似乎是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说道:“啊?可是,可是你看起来年纪很小……” 陈只只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年纪小,难道你看起来年纪就很大,你不照样是对我家宝贝叔叔动了心思! 为了断绝小姑娘的想法,陈只只添油加醋地说道:“对啊,我是他的童养媳,我俩从小就在一起了,你没机会了哈。” 小姑娘此时更惊讶了,一脸叁观崩塌的样子跑掉了,陈只只有些得意地关上了门,自己智斗情敌果然还是有一手的呀。 晚上邓景泽回来的时候陈只只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没有要多余的被褥,直接钻进陈只只的被子里,陈只只被他突然钻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推搡着他,就听到他说了句:“陈只只,听说你是我的童养媳?” 陈只只浑身一僵,没想到今天来的那个小姑娘还是个大嘴巴,这事竟然这么快就穿到邓景泽耳朵里了,她这么想着,一时不察,就被邓景泽压在了身下。 邓景泽也是觉得很好笑,今天本来他还在好好的上着课呢,结果村长家的小姑娘一脸委屈地跑过来了,他没在意,想着可能是小姑娘跟别人闹矛盾了,等下课再调解一下就行了,结果一下课了,消息就已经传开了,他听到不仅学生之间,就连其他老师之间也在议论,说他出去采买半路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是他养的小童养媳,没想到平时一向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邓老师,还在搞旧社会那一套变态的玩意儿。 陈只只有些心虚地说道:“我,我那都是开玩笑的。” 邓景泽叁下五除二就把陈只只拨了个精光,又考虑到她还在生病,赶紧又给她盖上了被子说道:“怎么,你敢说不敢做啊?你想当童养媳,叔叔就满足你啊。” 陈只只被邓景泽说得脸红心跳燥地厉害,想踹邓景泽一脚解气,结果冷不丁又被邓景泽控制住了双脚,本就包着纱布行动不便,此时是连动也动不动了了。 陈只只像泥鳅一样在被子里扭动着喊:“邓景泽你个禽兽!病号你也欺负啊!” 邓景泽早就是个老禽兽了,此时陈只只这几句话更是唤不醒他的良知,他直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也钻进被子里,贴着陈只只的脸颊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说道:“我是禽兽这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χYцsΗцωц7.℃ōm 只只,自己把腿张开 乡村的夜晚总是安静地很早,皓月当空,整个村子都是静悄悄的,陈只只和邓景泽两个人窝在被子里说着悄悄话,做着羞羞的事。 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邓景泽其实是抱了最后一次的心思做的,所以全程都是那样的压抑和奋不顾身,没想到下一次竟然来得这样的快。 被子里的空间被就狭窄,邓景泽为了控制住陈只只更是用了不小的力气,两人胸口对胸口得紧紧贴着。 陈只只胸前的两团大奶被压得扁扁的,邓景泽故意用坚硬的胸肌微微摩擦着陈只只的柔软,陈只只有些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挣扎的动作也小了不少,没一会就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邓景泽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清澈的眸子里此时已经满是情欲,在陌生的环境下做爱让两人都比之前兴奋许多,没有了柔软的大床,只有薄薄的床褥和略有些老旧的被子,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床板的坚硬。 邓景泽的手从陈只只的腰际往下,慢慢地滑到了屁股,一边托住,一边还有捏了捏。 “只只,自己把腿张开。” 一开口就是沙哑至极的声音,陈只只睁了睁眼睛,又被邓景泽火热的目光羞得闭上了眼。 无数的性爱让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陈只只闭着眼睛就把双腿缠上了邓景泽的腰身,这求欢一般的姿势让邓景泽早已滚烫肿胀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两人唇舌交接,不断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像两条灵巧的蛇一般缠绕着对方的身体,打着转逗弄着,你退我进,你进我退。 “自己摸摸,够湿了吗?” 邓景泽看陈只只一副急切的样子,倒是把节奏放慢了下来,他牵着陈只只的手往她两腿间的花穴处探去,巨龙早就在洞口蓄势待发许久了,他又怎会不知道洞内早已决堤的情况,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调戏一下他的小只只而已。 果然陈只只的脸色很快就红透了,她想收手,却被邓景泽控制着不得不往自己下体摸去,只好求饶道:“够湿了够湿了……快来吧……” 邓景泽置若罔闻,直到把陈只只小手上摸得全是淫水之后才停,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摸上了自己坚硬无比的巨龙。 “那只只摸摸……叔叔够硬了吗……” 巨龙表面盘根错节的纹路让陈只只如触电一般收了手,先前的柔软和此时的坚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有些怂得不敢直视邓景泽的眼睛,敷衍道:“够了够了……” 邓景泽觉得当初那个课堂上勾引他的小姑娘和床上这个害羞地像是想要钻进地缝里的小姑娘简直不是一个人,他都要怀疑陈只只是不是人格分裂了,不然怎么一上床就这羞涩呢,饶是两个人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陈只只却每次都能被他调戏得脸红心跳的。 “只只这么怕做什么,只只的小逼每次可都是大胆地很呢,它不仅不怕,而且每次叔叔不操它的时候,它还要追着叔叔来求操呢。” 邓景泽一调戏就调戏上了瘾,陈只只被他说得心烦意乱的,只好自发地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擦邓景泽的肉棒。 邓景泽哪里受得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之前的性爱又都不是全身心投入的,这次好不同意能好好吃一次肉,他只觉得血气上涌,胸腔里的那团火仿佛比之前烧得更烈,他撑起身子,两只手一把握住陈只只傲人的胸部,放在他的大手里来回地揉着,原本洁白若雪的两团也被他摸得粉红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贴在陈只只平坦的小腹上,用双唇一点一点亲吻着,从肚子慢慢亲到胸口,直到含住陈只只的粉嫩的乳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做完这一切,邓景泽才像是完成了什么仪式一般,把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疼的肉棒插进了陈只只早已准备好的小嫩逼中。 “嗯啊……” 陈只只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这就像是在沙漠里渴了几个月的人,突然有了一口水喝,也像是痒得不行的地方,突然被挠了一下。 那硬物越探越深,最终伸到最里面,邓景泽突然猛地用力地顶了一下,像是在与里面的那个小口打招呼一般。 陈只只浑身酥麻地动弹不了,任由邓景泽把控着节奏,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床去了,两个人此时浑身赤裸着,邓景泽有力的臂膀搂着陈只只防止她掉下去,床板被两人晃得吱悠吱悠响个不停。 -- χYцsΗцωц7.℃ōm 只只,要让我操进你 “你……轻点……” 陈只只被这声音扰得心烦,有些埋怨地说着,更像是故意发牢骚一般。 邓景泽自然是不会听的,不仅不听,而且似乎更卖力了些,整个床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嘴上说着轻点,下面可是咬得我紧紧的呢。” 陈只只有些恼,万一邓景泽今天真把这床搞坏了,估计明天所有人就都知道今晚两人干的好事了,自己总不能说是两人半夜打了一架把床打坏了吧,她估计是再也没法在大家面前抬起头来了。 可是就算她心里有怨气,她也拿邓景泽没办法,她能怎么办呢?最多就是打他两拳,他是不会疼的,她的手倒是可能会疼。 “你……你过来为人师表的,总不能,破坏人家的家具呀……” 陈只只撑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地挣扎着,希望邓景泽能够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床。 可惜邓景泽并不吃她这一套,他嗤笑了一声,嘴上说着话,下身挺进的速度也丝毫不减:“我在学校里也是为人师表的,不照样还是把你这个小东西的骚逼给操熟了?嗯?” 说完邓景泽就不再理会陈只只不疼不痒的威胁,开始了真正的冲刺,两人交合处水声噗呲作响,混合着床的响声,像是一首交响乐一般,听得陈只只面红耳赤的,邓景泽倒是有闲情逸致,一边操一边听,到最后竟是操出了节奏来。 陈只只十分怀疑,再这样下去,以邓景泽丧心病狂的程度,十分可能让她猜他操出来的歌是什么歌…… 她赶紧搂住邓景泽的脖颈不让他分神,让那又粗又硬的铁棍更方便的挤开穴内嫩肉,一次次凿开深处的花心。 腹中肉刃越是深入,宫口越是酸胀,她一瞬间竟是期待他操进那小口去的。 邓景泽自然也是知道陈只只的想法的,每次他操到底,陈只只总是更迎合上来,好像是在嫌他入地不够深一般,只是操进宫口毕竟还是很疼他,他有些于心不忍。 “只只,要让我操进你子宫里吗?” 其实邓景泽有好几次,只要他再稍微用点力,肉棒就能捅进那处小口里了,只是他终究是收了力道,最终还是选择问问她。 陈只只的发丝凌乱地铺散着,此时听到邓景泽的问话,想也不想地说好。 “贪吃的小东西。” 邓景泽得了允许,便不再收着力道,原本小小的宫口被他操得愈发开了,龟头本来只能顶进一个小头,现在半个龟头都能嵌入进去了。 这恐怖的深入感令陈只只从意乱神迷中收了心智,她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屁股,却又被邓景泽捞了回来。 “怕了?” 邓景泽抬手为陈只只整理了一下额间的碎发,嘴角勾了勾,用十分体贴的语气说出了一点也不体贴的话语:“可是……来不及了啊……” 小腹被肉刃贯穿的酸痛感在腹中炸开,陈只只整个人就像被钉在邓景泽胯下,他整个龟头都操进去了,陈只只顿时动也不敢动,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有了一个突出的痕迹。 操进去之后邓景泽就停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大手覆上陈只只光滑的小腹,找到那块凸起之处,抚摸了两下:“只只,爽吗?” 陈只只翻了个白眼刚想说难道不是你更爽吗,还没等开口就看到邓景泽叁指并拢在那凸处狠狠一按…… “啊……” 陈只只短促地叫了一声,脆弱的宫壁被按得酸麻不已,偏偏邓景泽还不放过他,在那处不断按压着:“这样,是不是更爽些?” 爽你个大头鬼啊!陈只只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就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邓景泽还装作很担忧的样子:“只只,不要喊太大声,不然明天整个村子都知道邓老师饱暖思淫欲了……” 你难道不是吗!陈只只说不出话,只能愤愤地瞪着眼睛,像是想用眼神杀死邓景泽一般,没想到邓景泽见了,只是笑了笑,接着便吻上了陈只只的眼睛。 湿热的唇贴着陈只只娇嫩的眼皮,烫得她眼皮一跳,就听得邓景泽说:“只只,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个眼神,像极了某种小动物,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蹂躏。” 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邓景泽在心里默默地想。 陈只只哪会知道,每次她不敢看邓景泽的时候,邓景泽也是不敢看她的,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选择了闭嘴。 接着又是一记贯穿花心的深顶,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抽插。 在陈只只的哭叫声中,邓景泽终于释放了出来,一股浓稠的灼精被他尽数喷在她的股缝中,邓景泽从那被插得红肿得不行的花心抽出,下床拿了湿巾,替早已昏睡过去的陈只只清理好了身子,才再度上床,搂着她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Yun的珍珠 -- 你能教他们什么?教他们怎么勾引老师,还是 早上的时候,邓景泽醒得很早,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他总是习惯早起,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出去晨跑了,晨跑的路上他总是能碰到形形色色的村民,看着他们努力生活的样子,他总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自从陈只只来了之后,他也便肩负起了给陈只只带早饭的责任,本来学校里的早饭是要大家一起吃的,只是陈只只喜欢赖床,每次起来的时候,大家早就已经吃完了,所以邓景泽只好自己先过去,然后给陈只只带一点回来。 邓景泽今天带早饭回来的时候陈只只已经起来了,坐在梳妆台前面梳头发,这个梳妆台也是邓景泽特意给陈只只申请下来的,现在全村子的人都知道新来的那个长得好又温和的邓老师是名草有主的,还是个挺可爱看着挺年轻的小姑娘。 以往陈只只没起床的时候,邓景泽都是给陈只只放下饭就走了,今天既然陈只只已经醒了,他便也不急着走了,看了看墙上的日历,他说道:“只只,你来这里也有几天了吧,什么时候回学校去?” 其实他早就想跟陈只只说这件事了,高叁的时间每一天都很珍贵,哪能让她这样浪费。 陈只只把包子掰了一半塞进嘴里,话也有些说不清楚,嘟囔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邓景泽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只只,别任性,我是来支教的,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 陈只只倒是满不在意的样子,她撇了邓景泽一眼:“你不也是老师吗,你教我不可以吗?再说了,我走了,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要勾引你,那个村长家的女儿,都跑来给我示威啦!” 邓景泽有些失笑,没想到陈只只竟然还在吃醋,于是好声好气地哄道:“那你不是把人家给气走了吗?” 他记得那个村长家的小女儿,回去了之后哭了叁天叁夜,也不知道陈只只是跟她说了什么,竟然对她的打击这么大。 陈只只吃完了一个包子,对下一个包子开始了进攻,边吃边说道:“难道因为我不会吃亏,所以我就活该被挑衅吗!哼!你这个狗男人!就知道拈花惹草!” 邓景泽一听这话马上举双手投降直呼冤枉,他可是一直兢兢业业地工作,从未有过出格举动啊! 其实陈只只也也觉得自己该回去了,只是她还记得自己来之前程灵的那番话,邓景泽到现在也没有把在美国的事情告诉她,她心里终究是有道坎。 叁下五除二吃完了早饭,陈只只擦了擦手,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对邓景泽说道:“邓叔叔,我来这里还没有看过你的课堂呢,要不我跟你一起去上课吧。” 想去上课是假,想去宣誓主权才是真,陈只只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可不得先去给拿群小女生们紧紧皮,让他们不敢再勾引她的邓叔叔才行。 邓景泽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听到陈只只的话又退了回来,有些奇怪的问:“你去看这个做什么?教的东西都很简单,你听了没什么用的。” 陈只只拉着邓景泽的胳膊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我随便听听呀,实在不行,还能帮你教教他们。” 邓景泽听了这话有些想笑,他从头到脚扫视了陈只只一遍,低声说道:“你?你能教他们什么?教他们怎么勾引老师,还是教他们……御夫之术?” 此时两人已经走在路上了,邓景泽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说骚话,把陈只只吓了一跳,她赶紧捂住邓景泽的嘴不让他说话,这人来人往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有心之人给听了去啊。 邓景泽的教室离住的地方并不远,只是都是山路,走起来很累,没走几步陈只只就嚷嚷着累,要让邓景泽背着走,邓景泽想说你一个人想徒步进山的时候也没见你喊累啊怎么现在倒是娇气起来了,结果刚一开口就看到了陈只只的眼刀,就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邓景泽也不是第一次背陈只只了,只是以往都是偷偷摸摸的,哪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就有肢体接触啊,感受到自己后背上那两团软绵绵的柔软之后,邓景泽忽然觉得公开真好,连吃豆腐都能这么光明正大的。 就这么前胸贴后背地背着陈只只一路走到了教室,陈只只跟着邓景泽走进教室里的时候大家都在好奇地看着她,陈只只面不改色地打量了回去,就在其中看到了村长家的小女儿。 -- 我哪里敢搞她,都是她搞我 莲花村的教学条件不好,整个村子只有寥寥几间教室,小学初中高中各一间,邓景泽今天负责的是高中的教室,高一到高叁的学生全部都在这里,加起来也就十来个人的样子,已经是很不错的数字了,也不是村里这个年纪的孩子少,只是在这个偏远落后的小山村里,相比于把孩子送到学校去上学,父母们更希望他们能在家里给分担一点生活的重担。 陈只只在教室门口第一排的位置坐下了,邓景泽就走上了讲台,这里不比城市里的学校,课堂也不会那么严肃,邓景泽与他们的相处方式也比之前在城市的学校里轻松很多,与其说他是老师,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个大哥哥。 面对大家探究的目光,他也没有板着脸训斥大家不好好学习,只是笑了笑,指着陈只只给大家介绍道:“这一位是……” 话刚说到一半,台下就有男孩子举着手抢着回答:“我知道,这是邓老师家的婆娘!” 话音刚落全班就都哄堂大笑,陈只只有些脸红,虽然她确实是来宣誓主权的,但此时被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更何况……她还不是呢! 邓景泽也没说话,台下那男孩子更像是得了允许一般卖弄着自己的小道消息,面对着大家好奇的目光,他直接凑到人群里小声说道:“我家就住在邓老师家隔壁,我爸跟我说的,听说邓老师家的婆娘厉害得很,刚一来,就勾得邓老师课都没心思上了,每天晚上都被邓老师搞得嗷嗷得叫,我爸都听见了!” “???” 陈只只满脸问号地看着邓景泽,这特么怎么回事啊?事情似乎向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起来了?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车啊! 接下来邓景泽的话直接让陈只只知道,车门已经旱死了,谁都别想逃,邓景泽忍俊不禁地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你们师母今晚要让我跪搓衣板了……” 说着邓景泽语气顿了顿,看向台下头都不敢抬的陈只只接着说道:“更何况,我哪里敢搞她,都是她搞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的官方发糖最为致命?邓景泽话音刚落就听见下面一片鬼哭狼嚎,都是些十六七岁的男孩女孩,心里自然也都是对异性有所幻想的,邓景泽这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着实狠狠喂了他们一把狗粮。 玩笑归玩笑,该上课还是要上课的,等大家安静下来邓景泽就开始讲课了,陈只只坐在下面,看着讲台上他讲课的样子,心里有些小雀跃,真好呀,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邓景泽像是感觉到了陈只只的视线一样,也扭过头来看她,两个人视线相接,还是陈只只率先败下阵低了头,邓景泽眼里的光太过炙热,是她不曾在学校里看到过的,或许是因为现在公开了,两人都毫无顾忌了,所以他才能这样光明正大地看她。 在这里上课与在学校里上课很不同,整节课大家都十分活跃,邓景泽提出的问题,总有许多人抢着回答,这种情况是陈只只在学校里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陈只只原先的班级里,上课不是死气沉沉就是各自开小差,也只有在这里,大家才会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尽管邓景泽讲的只是一些很基础的知识,讲堂进度也慢的很,但是大家听得却是十分认真,陈只只偶尔回头,发现竟然一个走神的也没有,她顿时感到有些羞愧,如果她上课的时候能有这个状态,那也不用愁考不好呀。 -- 700收藏番外:小作精 陈只只怀孕后,性情变得有些无常,作天作地不说,还会动不动就哭唧唧。 对此,邓景泽也没有什么办法,还能怎么办,自己的老婆,自己宠着呗,就当是,提前有了个女儿…… 这天,陈只只和邓景泽又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陈只只瘫软在床上,眼神充满怨气地看着一点劳累感都没有的男人。 邓景泽也是忽然就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凉凉的视线,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陈只只,看着陈只只一脸幽怨的样子,邓景泽立刻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哪一点做得不好惹小姑娘生气了,一番思索过后却是完全没有头绪,只好选择先讨好一下。 “只只,老公抱你去洗澡……” 邓景泽察言观色一番,十分主动地想抱起陈只只去浴室帮她洗澡,结果却被陈只只瞪了一眼吓得收回了手。 “只只……你怎么啦……是不是老公做错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先认错总是没错的,邓景泽这段时间深谙此道。 邓景泽眨着眼睛装作无辜的样子看着陈只只,向她发射着爱的信号,还偷偷伸出食指勾了勾陈只只的小指尖,讨好之意不要太明显。 陈只只被邓景泽看得有些脸红,赶紧扭过头不再看他。 邓景泽一看陈只只竟然不吃这一套了,思来想去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来个硬来,他直接强行抱起陈只只,大脑袋还蹭着陈只只的颈窝,边蹭边说:“只只,老公错了,老公改好不好。” 陈只只素来最怕痒,邓景泽也是知道她这一弱点的,所以才会一直蹭她,果然她没几秒就破功了,虽是已经有了些笑意,却还是故意绷着脸说道:“哼,臭男人!” 看到陈只只松了口,邓景泽马上凑过去附和道:“是,只只说得对!我是臭男人!” 邓景泽这么乖,陈只只就算想骂他也不好意思骂他了,只好愤愤地翻了两个白眼不再说话。 洗澡途中邓景泽也是尽心尽力,丝毫不敢像平时那样上下其手,否则,指不定哪点就突然把陈只只点燃了,此时他只当自己是个心无旁骛的搓澡工。 等到洗完了澡,邓景泽小眼神一看,陈只只气定神闲的,似乎已经消气了,他这才敢捏捏陈只只的手,也不敢用力,就轻轻了揉了揉,小声询问道:“只只……今天为什么生老公气呀……” 陈只只撅了撅小嘴,幽幽地看了眼邓景泽:“哼,床上叫人家叫得倒是挺亲,什么小公主小宝贝小乖乖,一下了床就立马不认人,就知道只只,只只!” “……” 邓景泽无力地抬头看着浴室头顶的浴灯,感觉有点头晕眼花了。 顶着陈只只杀人般的视线,邓景泽拿出一条毛巾,颤抖着给陈只只递了过去:“小公主……擦擦……” 陈只只满意地点点头,接过了毛巾。 怕陈只只一会半夜又喊饿,邓景泽还准备了夜宵,等陈只只擦完,他接过湿毛巾挂在衣架上,随口问道:“吃夜宵吗?只……小乖乖?” 陈只只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吃了比较好,毕竟现在是两个人,饿到她自己没关系,饿到她儿子就不太好了。 吃夜宵自然也是邓景泽伺候着吃的,陈只只就像皇帝一般完全不用自己动手,期间还要跟邓景泽打趣几句,这么一看,邓景泽扮演的就是那个太监的角色…… “还吃吗?只……只剩一口了,小宝贝……” 邓景泽边收拾边说,差点又说错,还好反应快,马上接了另一句话,可陈只只哪是那么好糊弄的,马上就瘪了嘴,带着哭腔说道:“邓景泽——你变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 邓景泽感觉自己头上青筋都在暴起,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对不起,小宝贝,老公错了,原谅老公好不好……” 陈只只好不容易抓到邓景泽犯错,有了这么一个发泄的机会哪能错过,不仅不停还变本加厉:“不好不好!不原谅!” “砰——” 邓景泽似乎听到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掉了,只见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正在收拾着的碗碟,冲陈只只勾着嘴角,微微一笑。 陈只只刹那间就噤了声,她太熟悉这个微笑了……一秒反应过来便有些认怂地说了句:“你……你别乱来……医生说了不能太过分!” 邓景泽还是那样笑着,此时又好像笑得更开心了,连眼睛也是弯弯的了,只是声音还是像刚才一样轻柔:“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后面。” 半小时后,陈只只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挂在邓景泽身上,邓景泽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腰身做着冲锋,口中还在不停地问着话,问一句便重重地顶弄陈只只一下把她从混沌状态中拉回来一次…… “小公主……嗯?”不仅腰上用力还暗中掐了一把陈只只的屁股。 “呜……”陈只只无意识地睁了睁眼复而又合上。 “小乖乖?嗯?”更甚过刚才的力度。 “哈……”陈只只下意识的张口喊了句,马上又被邓景泽以唇封住了口。 “小宝贝!嗯?”最后一下,终于发泄出来的邓景泽也有些喘了。 “……”陈只只那边,是彻底晕过去了…… -- 这个姐姐是天下第一好看,独一无二的 中午下了课邓景泽就带着陈只只到餐厅跟大家一起吃饭,说是餐厅,也不过是简单地搭建的一件板房而已,从小学到高中的学生包括老师们都在这里吃饭。 邓景泽把陈只只安顿在一个没人的位置就去拿饭了,陈只只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她谁也不认识,还是感觉挺尴尬的。 正当陈只只想跑去找邓景泽的时候,忽然就有个看起来才上初中的小男孩坐在了陈只只对面,男孩长得一双大眼睛,皮肤也是水水嫩嫩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十分想捏一把。 不仅如此,他还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姐姐。” 陈只只是个十足的颜控,更何况这里还是一只白嫩的小奶狗,她立刻来了兴趣,也不管什么邓景泽了,又坐回来好好地打量着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也看着陈只只,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忽然就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姐姐,你真好看呀。”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别人夸赞的,陈只只也不例外,正当她想搭话的时候就被刚回来邓景泽拍了一下脑袋。 邓景泽端着两个餐盘,一个放在陈只只面前,一个放在她旁边,接着又在她旁边坐下,也不顾陈只只做贼心虚的眼神,看着那个小男孩说:“姐姐是好看,可是姐姐已经是老师的了。” 小男孩似乎也是认识邓景泽的,看他来还挺高兴的样子,只是听他说了这话瞬间就垮了脸:“可是我也喜欢姐姐……” 邓景泽之前老远就看到他过来搭话了,现在他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公然表白,于是就更生气了,于是故意板着脸说道:“你长大以后,会碰到属于你的姐姐的。” 小男孩眼巴巴地看了看陈只只,考虑了一会才说:“会跟姐姐一样好看吗?” 陈只只本以为邓景泽实在哄小孩呢,没想到他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不会啦,这个姐姐是天下第一好看,独一无二的。” 陈只只手里的馒头差点都没拿住,怎么回事啊,邓景泽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原来那个高冷的邓老师去哪里了,现在怎么变成一个跟小孩也较劲的幼稚鬼了? 陈只只很想摇一摇邓景泽,让他把原来的邓老师还回来,现在的这个一定是被偷梁换柱啦。 小男孩还想说什么,就被赶过来的村长家的女儿牵住了手,陈只只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两人,没想到这小男孩还跟村长家的女儿有关系呢。 邓景泽看到村长家的女儿之后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下,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但也说不上温和,他打量了一下两人也没说话。 村长家的女儿面色有些尴尬,牵着小男孩就走,本来是想道歉的,但是让她在陈只只面前道歉,她是实在做不到的。 两人走了陈只只才凑过悄悄打听道:“这俩人是认识的呀?” 邓景泽撇了一眼陈只只,剥了只虾放在陈只只碗里:“这是车颖的弟弟。” 车颖就是村长家的女儿的名字,邓景泽之前跟陈只只说过一次,不过陈只只也没记住,现在才对上号,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村长家确实是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女孩的。 见陈只只不再说话,邓景泽才开口:“背着我跟别人聊天?” “噗——” 陈只只刚喝了一口粥又尽数喷了出来,邓景泽淡定地递了一张纸巾过去,陈只只擦着嘴,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着邓景泽,没想到啊没想到,邓老师你也有今天啊,竟然会为了一个小男孩吃醋? 陈只只在心里狂笑着,不过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啊,就随口一聊啊——” 【作者有话说】χㄚμsHμωμ7.℃ǒм感谢唐陶蒲、blind4love的珍珠 -- 插入时推挤开层层穴肉,最后顶开小宫口,柔 陈只只被邓景泽带到这个幽暗的小树林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在没有对抗能力的时候,千万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中午她刚说完了那句挑衅一般的话,邓景泽就阴森森地冲他一笑,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陈只只,想玩野战吗?” 陈只只下意识地就想跑,结果却被邓景泽眼疾手快地勾住了腿,她颤颤巍巍地回过头,看到邓景泽此时已经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了,他的眼镜框在阳光下闪着光,语气慵懒倦怠:“不要怕,叔叔疼你。” “这里会不会有蛇……” 陈只只看了看周围茂盛的树木,忽然有些胆颤,虽然邓景泽带她来的这个地方是一片空地,只是难免不会有周围的什么爬过来呀,她可不想,因为玩野战而被毒蛇咬中最后中毒身亡。 邓景泽没有回答,直接把陈只只放倒在准备好的草垛上,草梗有些硬,零星有几根凸起的渣地陈只只后背生疼,不过她很快就顾不得这个疼痛了。 邓景泽直接分开她的腿,把还干涩的肉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陈只只的呼吸声随着这轻轻重重的舔舐越来越急促和沉重,无处安放的小手在空中乱挥着,最后被邓景泽抓住按在了自己胯下的坚硬处。 他抬起头,呼吸已乱,俊美的脸上全是兴奋的情欲,声音低哑:“确实有蛇,你不是摸到了?” 陈只只的注意力被他转移到手上,邓景泽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拉下内裤,露出了那条已经压抑了很久的肉棒,一边欺身压向了陈只只。 肉棒顶端已经有了些粘腻的液体,陈只只的手上沾到了一点,被她略微有些嫌弃的摸在了邓景泽的裤子上。 邓景泽低笑了一声,低头在陈只只的脖颈上蹭了蹭:“怎么,不喜欢这条大蛇?” 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陈只只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动权,此时她哪敢再嘴硬,只好沉默着不回答。 邓景泽把陈只只的内裤扒下来,让陈只只的腿勾住他的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便她能够揽着借力。 陈只只下身那紧密的穴缝已经被坚硬的巨物抵住了,温度烫得小穴不由自主的一缩,陈只只抬头就在邓景泽的身后看到了通天的绿色树叶,零星几束阳光从空隙里偷偷跑出来,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这里是哪里。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晃神的样子,一手扶着自己,一下子顶了进去,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陈只只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狗男人! 甬道潮湿温暖又紧致,男人的利刃粗壮又坚硬,他尽根没入,强势地撑开她狭窄的花径,然后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嗯……只只,大蛇钻进小洞里了。” 陈只只不想理他,她有些后悔自己提了蛇这一茬,结果就被邓景泽抓着疯狂引用了起来。 邓景泽的腰部开始发力,湿意涟涟的肉穴被持续开拓着,没几下就把整条嫩径都插开了,自发地吸吮着不停进出的肉棒。 “只只的骚逼真是个宝贝,叔叔怎么操都操不腻……”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他对她愈发没有了抵抗力,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凭借自制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现在只要一触碰到她娇美柔嫩的身体,一看见她娇羞期盼的眼神,他就如同精虫上脑一般,只想把她按在身下肆意占有。 周围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两人就这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在这处行这等淫秽之事,陈只只有些害怕,于是穴内就吸地更紧。 一上来就被邓景泽猛烈地插干,陈只只舒服地哼唧个不停,被邓景泽打了一下屁股:“骚逼里吸这么紧,肉棒刚抽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想吸进去,只只真是骚浪的厉害。” 邓景泽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扯开了陈只只胸前的衣服,一对饱满的大奶子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个不停。 邓景泽看在眼里,胯下巨龙又胀大了几分,双手罩上她的双乳肆意揉搓,又将两颗奶头捏起,看着它们听话地缓缓挺立起来。 “只只,在外面被操,刺激吗?” 邓景泽把被夹得生疼的肉棒撤出少许,她的蜜穴一缩一缩地绞着他的肉棒,他被她吸得太紧,有些难以继续抽插。 “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别怕。” 上下晃动着的大奶着实诱人,邓景泽附身含住一粒,置于齿间摩挲啃咬,奶尖处传来的刺痛更刺激了陈只只的情欲,穴内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整个蜜穴更加湿滑。 邓景泽趁机把肉棒再次挺了进去,还是一插到底,深处的宫口都被顶开了,勉强容纳了半个龟头。 陈只只被撑得惊叫一声,白嫩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手攀附着邓景泽紧实的臂膀。 给了她两秒钟的缓冲期,邓景泽便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龟头彻底撬开了宫口,戳入其中。 陈只只抽搐了两下,子宫内的嫩肉敏感不已,每回被他入到里头,硬热的龟头刮在宫壁上都能让她浑身酥麻濒临崩溃。 绵长的蝉鸣声似乎就在耳畔,陈只只有一瞬间觉得这些小虫似乎都在给邓景泽加油助威一般,不然怎么他听到这种声音之后,就好像比原来更加勇猛了呢? 邓景泽控制着力道抽插,肉棒抽出时只留小半根在她体内,插入时推挤开层层穴肉,最后顶开小宫口,柔软的贝肉和阴蒂不断地撞在他坚硬的耻骨上,爽得陈只只叫喊声愈发高亢。 “别叫那么骚,想把别人勾引过来一起操你吗。” 邓景泽粗重的低喘和陈只只娇柔的尖吟混杂在一起,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插穴声,即便外面的人不过来,也能知道此处正在发生什么。 陈只只早已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了,只知道最后崩溃之前,她穴内有大股水液喷出,浇灌在邓景泽的性器上,没过多久,小腹内就有一股热烫的东西灌入,她就再也无法承受地晕了过去。 -- 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陈只只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邓景泽床上了,外面天色已晚,到处都静悄悄的,只有屋顶上的吊扇吱悠吱悠的转动着,在地面上投射出转动着的影子。 看到陈只只醒过来,邓景泽才把早已准备好的晚饭端上桌子,之前一直放在保温桶里,怕等陈只只醒过来的时候菜已经凉透了。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一人坐在桌子一边,一个递筷子一个接筷子,甚至不用言语,这一幕就像是演练了千万遍的老夫老妻一般。 莲花村给教职工和学生们准备的菜并不丰盛,一切都是以可以温饱为标准,陈只只刚来的时候并不适应,所以邓景泽每次都会拜托后厨帮忙开个小灶。 邓景泽本人是很不喜欢这种搞特殊的行为的,只是为了陈只只,他也只好破例一次,后厨的人对这位平时任劳任怨又细心负责的支教老师早有耳闻,对他印象也是好得不得了,一听是他的要求自然就尽可能的满足了,陈只只也便跟着沾了光。 等了陈只只这么久,邓景泽也早已饥肠辘辘了,只是现在还有事情要说,他并不急着吃饭。 邓景泽把陈只只爱吃的菜都挪到她面前,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饿坏了,他耐着性子没有开口,等陈只只的进食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的时候他才说道:“只只,明天……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其实陈只只知道邓景泽应该很快就要给她提这事了,之前也提过不止一次了,都被她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只是现在他们两个才刚刚结束一场刺激的欢爱,他就急着赶她走,难免显得太掰屌无情了些。 本想吐槽两句,一抬头就看到了邓景泽严肃的眼神,陈只只瞬间又怂了下来,仔细想想,邓景泽被敷衍了这么多次,现在这个时间,约莫着他也应该到了忍耐极限。 陈只只放下筷子,看了邓景泽一眼,邓景泽一直盯着陈只只打量,一看就知道这一次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陈只只了,陈只只叹了口气说道:“邓叔叔,说实话……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邓景泽没说话,等着陈只只的下文,陈只只似乎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口,所以迟迟没有说话。 “还有什么事,你说。” 邓景泽的语气坦坦荡荡,似乎是不管陈只只提出了什么,他都可以帮她完成似的,陈只只又偷偷看了邓景泽一眼,才有些犹豫地开口:“邓叔叔……我想问你,在美国的事情……” 陈只只说完就低下了头,也不敢看邓景泽,为了缓解尴尬她又拿起了筷子,戳着盘子里剩下的一块白菜。 邓景泽的视线也聚焦在那块白菜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好像都想把那块可怜的白菜看出一个洞来一般。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 还是陈只只先忍不住先开了口,空气里的严肃压地她有些喘不过你,论气场,她自认是远远比不过邓景泽的,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邓景泽接了话茬,他的视线终于从白菜转移到了陈只只脸上,他轻轻叹了口气:“唉……没事的,你想知道,叔叔就都告诉你。” 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弃了,没想到邓景泽竟然选择了妥协,陈只只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她搬着凳子挪了挪,坐到邓景泽旁边,一副准备认真听讲的样子。 邓景泽被气笑了,这丫头上课的时候要是有这劲头就好了,他还何必在这里替她担忧。 突然要提起往事,邓景泽忽然觉得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开了几次口都又堪堪地合上,到最后,连陈只只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邓叔叔,你在国外是干了什么杀人嫖娼的勾当了吗,这么难以开口的呀?” 邓景泽瞪了陈只只一眼,此时要让他自己叙述这些往事,就像是让他自己掀开自己的旧伤疤一样,他也是会害怕的。 “我……”,邓景泽语气一顿,咬着牙继续说道:“虽然不是直接杀人,但也算是间接杀人了……” 陈只只瞪大了眼睛,难道邓景泽在国外还有前科?她怎么从来没有听爷爷提起过,这么大的事情,爷爷不可能不知道呀。 邓景泽看着陈只只惊讶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我是医生……我医死了人……” “啊……”,陈只只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这就是你说的间接杀人啊,没意思,我还以为你真的杀人了呢。” 邓景泽不轻不重地拍了陈只只的脑袋一下教训道:“你就这么希望叔叔犯罪?叔叔要是真犯了罪,最后被警察抓起来,你就只能当小寡妇了。” 陈只只捂着脑袋叫嚣:“你要是被带走了,我就——” 她本来想说,‘你要是被警察抓走了,我就找一百个男人来绿你,看你敢不敢走’,只是她抬头的空档突然看到了邓景泽认真的眼神,原本想要中伤对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犹豫了一下,她才抬起头,认真地与邓景泽对视着说道:“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 χYцsΗцωц7.℃ōm 你永远是只只的好叔 邓景泽面上没什么反应,心中早已柔软地不成样子,他轻轻地摸了摸陈只只的头发:“放心,叔叔不会离开你的,只是……病人的家属现在也回了国……” 陈只只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是不是你每次在新大地见的那些人?” 邓景泽点了点头,有些疑惑陈只只竟然连这一层都能猜到。 很早之前陈只只就想过邓景泽出现在新大地的原因,如果只是单纯的去找小姐姐,谁会传成那么正式的样子?不仅如此,甚至叁番五次地出现。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虽然邓景泽几次出入新大地,陈只只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不是去那里鬼混,现在想想陈只只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对他的信心已经是这么多了。 陈只只歪着脑袋想了想才问:“那,病人家属怎么说?” 那些人是林军的亲戚,陈只只想着,如果他们真的要对邓景泽不利,她就去拜托程灵找林军帮忙。 邓景泽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不怪我,只是……我知道是我的错,我要赎罪的……” 陈只只有些无奈,她现在想撬开邓景泽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人家受害人都不怪他了,他竟然还自己把自己困在原地。 邓景泽把陈只只揽进怀里,好像是怕人中途跑了似的,给陈只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才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博士还没毕业,跟着导师实习,结果导师中途犯了哮喘,来不及换人,我只好替他继续,没想到就出了岔子……” 陈只只窝在邓景泽怀里,听着他因为说话而引起的胸腔里的震动,忽然感觉这样的邓景泽很真实,不是那个不近人情高高在上的邓老师,他只是个也会犯错,也会害怕的普通人罢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陈只只在邓景泽话里闷闷地说了一句安慰的话。 邓景泽却好像并不在意一般,只是搂着陈只只的手臂紧了紧:“从那以后,我只要一拿起手术刀,就会回想起那天手术台上那个病人大出血的样子……我不敢……我不能……” 像是回忆到了极痛苦的画面,邓景泽皱着眉头闭了闭眼睛,陈只只伸出胳膊环抱住邓景泽的腰身,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做医生本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一个医生在手术台上是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他也害怕失败,他肩上抗的是对病人的责任以及所有的病人家属的期待,每个家属都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手术成功,安全的从手术台上下来,医生又何尝不想呢?只是,从来没有人会在乎医生的想法罢了。 邓景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继续说:“所以我毕了业就回国了,尽管我的导师多次挽留,我还是放弃了,我不配做一个医生……” 陈只只听到这话忽然有些生气,她从邓景泽怀里钻出来,瞪着邓景泽说道:“你在说什么啊?你不配就没有人配了啊,你在国外拿了那么多奖项,那么优秀,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邓景泽第一次不敢直视陈只只的眼睛,只是陈只只不会让他如愿,她掰正了邓景泽的脑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接着就看到了邓景泽的眼里的失落和黯淡,那是她从未见过的。 “是我的错……是我医术不精……”,邓景泽没有为自己辩解, 只是低喃着重复着这两句话。 陈只只急得从邓景泽怀里跳下来,摇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清醒一点:“邓叔叔,每个医生都会犯错,每个人都是要成长的呀!” 其实陈只只明白,生命的代价是对一个人成长最严厉的惩罚,如果换做是她自己,她都不一定能够想通,只是现在她不能那样,她必须想尽办法让邓景泽走出这个思维怪圈。 陈只只忽然冷静下来,现在她所说的这些话,旁人都不知道对邓景泽说了多少遍,现在说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她低垂着眸子,想了很久才轻轻开口道:“邓叔叔,如果是我的话,你愿意为我重新拿起手术刀吗?” 邓景泽的背脊忽然一僵,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只只,陈只只笑了笑重复道:“如果我要死啦,叔叔你愿不愿意为我做手术呀?” 邓景泽不知道怎么回答,嘴唇颤抖了两下又合上,最后紧紧地抿着。 陈只只等了很久,听着邓景泽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了,才缓缓地抱住了他。 “我的好叔叔啊……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没有错,如果你不救他们,他们就只能死掉啦,你又何必因为没有救到他而自责呢……” “如果你放弃,那很遗憾,医界要丧失一位好大夫啦……” “可是叔叔,你永远是只只的好叔叔呀,不管你选择做什么职业,只只都支持的,只是叔叔,你能不能,为了只只,再尝试一下,再努力一下呢?” 陈只只不擅长安慰别人,平时她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细枝末节的小事儿都是邓景泽帮她做,现在这种时刻,她忽然就意识到,或许邓景泽早就想通了,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怀抱,一个能让他进可攻退可守的后盾,一个能让他再勇敢地迈出那一步的推手而已。 说完这些话,陈只只就又窝进了邓景泽的怀抱,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忽然觉得很知足。 大概过去了一刻钟,等得陈只只浑身都开始麻木了,她才听到头顶上的邓景泽开了口:“我答应你,你就会回去,好好准备高考吗?” 听到这话,陈只只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越变越大,最后她笑得眼睛都弯弯的,才抬起头给了邓景泽一个大大的微笑:“是啊,邓叔叔,我们一起努力。” -- 你去小邓那里是为了学习? 陈只只回来没有住在自己家里而是直接住进了邓景泽家里,毕竟她之前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忽然让她搬走,她还是挺不适应的,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是邓景泽的气息,每当她想要偷懒的时候,闻到他的味道总能再安下心来。 其实她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私心的,邓景泽如果什么时候突然回来了,她想做第一个知道的,她想要第一时间能够见到他。 刚收拾好东西就接到了自家爷爷的电话,想必自己这边刚一到家,邓景泽那边就给爷爷打电话报平安了,陈只只有些心虚的接起了电话,那边没说什么,只是让陈只只过去,说要见面说,这下陈只只更害怕了,在心里辱骂了邓景泽无数遍,都怪这个狗崽子,现在她要一个人去面对狂风暴雨了。 陈只只打了个车直奔爷爷家,此时她是一点时间也不敢耽误生怕爷爷因为等得不耐烦了更加火上浇油,。 陈只只到的时候奶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她平安无事,奶奶眼里已经有些了些热泪,没说什么话,担忧之情无溢于言表。 陈只只有些心神不宁地牵着奶奶进了屋,就看到爷爷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陈只只忽然就想到了小时候自己每次考完试成绩差的时候爷爷也是这么等她回来的,小时候被暴揍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心头。 “爷爷……我回来了……” 陈只只有些讪讪的开口,她也不清楚爷爷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她和的邓景泽的关系?此时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先让爷爷开口。 爷爷打量了陈只只一下,看她人没事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似乎又想要给陈只只一点教训一般拉下了脸说道:“翘课?” 看到爷爷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她去了哪里,陈只只紧着的内心松了松,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爷爷,只只不是故意想翘课的,只是那天学习学得实在心浮气躁,就想出去散散心,忘了请假……” 爷爷这么多年纵横教育界,对这些小把戏早就看腻了,此时只是冷笑一声:“忘了?陈只只,头忘家里没有?” 陈只只有些尴尬,虽说这确实是她编的瞎话,只是没想到爷爷竟然这么快就识破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实行第二套方案,装可怜…… 陈只只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开口道:“只只想着,去邓老师那边,不仅能散心,还能学习,所以才去的,只只就算被学习折磨成这样,也没有乱跑,而是去了一个能学习的地方……” 陈爷爷的胡子肉眼可见地抖动了两下,以往陈只只装可怜的时候,连邓景泽这种铁面无私的人都顶不住,更何况是从小就宠爱自己的爷爷,陈只只心里暗自比了一个‘yeah’。 果不其然陈爷爷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只是眼神仍旧很怀疑:“你去小邓那里是为了学习?” 陈只只忙不得地点头,生怕点得慢了爷爷就不相信了一般,奶奶也在那边劝爷爷不要总为难只只,人能回来就是好事呀。 陈爷爷就这么被两个女人搞得开始犹豫不决,只是陈只只这样任性地偷偷跑掉,毕竟是大事,就这么轻易放过她,陈爷爷还是觉得不合适。 正当陈只只准备继续煽风点火的时候,陈爷爷的电话响了,陈爷爷拿起来一看,先是瞪了陈只只一眼才接起来。 老年人的手机都是设置的自动免提,一接通陈只只就听到了那边温润的嗓音,不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爷爷注意到自己,其实耳朵早已经竖起来了。 “小邓啊?”,陈爷爷朝陈只只背过身去接电话,只是这动作丝毫没有起到隔绝声音的作用,陈只只听得还是清清楚楚。 “是,陈爷爷,是我。”,邓景泽那边不卑不亢。 “怎么了?有事情啊?”,毕竟是邓景泽先送来了陈只只的消息,陈爷爷对他的态度还是比较良好的。 “是,陈爷爷,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您,那天只只来是给我请过假的,我忘记跟级部里上报了。”邓景泽把错误全揽到了自己身上,陈只只有些热泪盈眶,真是一位敢于为反法西斯事业牺牲的好同志啊。 后面两人都寒暄了几句,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很快就挂了电话,陈爷爷这才又看向陈只只,没想到之前还是自己误会小孙女了,想到这里陈爷爷有点尴尬,大手一挥让陈只只赶紧走人,省得让人看了还心烦。 陈只只正愁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走,爷爷这么一说,她立马溜地比谁都快,让陈爷爷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还忘记了什么关键点。 -- 手指别挡着逼洞,叔叔要看骚逼洞里流骚水的 日子似乎就这么平稳地度过,距离高考越来越近,陈只只每晚雷打不动地跟邓景泽视频,刚开始邓景泽还因为担心耽误陈只只的学习时间而拒绝,最后还是陈只只说可以视频学习才勉强答应。 这天视频的时候陈只只准备了特别的道具,邓景泽那边一接通视频,她就直接分开了腿。 邓景泽那边的画面就是一个完整的花穴,他是用电脑视频的,此时整个电脑屏幕上就是一个放大版的花穴,粉嫩的颤抖着,两片小阴唇欲拒还迎地合着,还沾着亮亮的水迹,邓景泽呼吸一滞。 陈只只的手向下摸去,画着圈圈,经过稀疏的毛发,最后停在了两片贝肉上,轻轻揉搓着,就是不打开,仅仅是这样,她都有了些感觉,小声地喘着气。 邓景泽自然是听到了的,此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喉结滚动,盯着屏幕,等着陈只只的下一步动作,只是陈只只就是不如他所愿。 邓景泽手掌握成拳,满脑子都是陈只只粉嫩的花穴,恨不得自己上手去帮她掰开。 “只只,掰开逼……掰开,给叔叔看看。” 邓景泽有些按捺不住地要求道,距离陈只只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邓景泽还真是很久没有看到过她粉嫩的小逼了,此时就近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得住? 陈只只的手指从阴蒂处探进去,指尖刚摸到那里,就是一手的湿粘,她一直手指穿过两片阴唇之前,搅了搅流出来的水,淫糜的水声咕叽咕叽的。 只是她的手指仍旧挡着那处小洞,邓景泽整个人都要急疯了,语气急切地说道:“只只,手指别挡着逼洞,叔叔要看骚逼洞里流骚水的样子。” 陈只只把手指放在摄像头前面,张开之间,银丝线顺着滴落,还装作惊奇地说道:“呀,叔叔,为什么这么多水呀。” 邓景泽有些咬牙切齿地暗骂了一句‘骚货’,面上有不敢惹恼了她,怕她一个不开心就把视频挂了,只好好声好气地哄着:“只只,叔叔硬得厉害,给叔叔看看小逼好不好?” 说着还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胯下的位置,陈只只一看果真已经一柱擎天了。 陈只只再次把中指摸过去,阴唇的触感比刚才更滑腻了些,似乎就等着人使劲插进去搞一搞呢,她的手指顺利地从缝隙中滑进去,阴唇瓣夹着手指,骚样难耐地蹭了蹭,陈只只就那么轻轻一拨,两片花瓣就听话地分开了。 邓景泽看着屏幕上终于出现的小洞,感觉脑袋充血,理智瞬间全体跑票。 “只只,你自己插一插,你看你的小逼洞一开一合的想吃东西呢,你用手指捅进洞里去插插。” 陈只只也痒得厉害,此时听话地摸了摸,找准了位置,手指顺着淫液泛滥的源头往里深入,里面又湿又热的,吸着她的手指不放。 邓景泽的手也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着,继续提要求:“快点插,速度快一点。” 陈只只手中的力道加快,喘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此时这根手指虽然型号小了些,速度和摩擦感却能弥补大量的空虚,抽插了没一会,她就呜呜地叫了出来,两叁下就喷出了潮水,整个身子都在抖,娇喘不停。 “操,真是个骚货,自己玩逼都能玩喷了,陈只只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邓景泽那边手上的速度也加快,只是陈只只那边已经结束了,视觉冲击远远没有刚才那么大,他怎么撸动都感觉就差一点。 “只只……再搞一次?嗯?一次怎么能满足你的骚逼,再继续插。” 陈只只看了看屏幕上仍旧硬挺的肉棒一眼有些了然,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跳蛋。 “嗯?哪里来的跳蛋?只只是不是已经自己玩过很多次了?叔叔不在,骚逼痒的时候,就塞跳蛋止痒,是不是?” 陈只只不想搭理邓景泽,直接一手掰开逼,另一只手推着跳蛋往里送,穴口被比刚才更大的东西入侵,狭窄紧致的甬道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恨不得赶紧搅一搅。 “只只,跳蛋塞逼里舒服吗?骚逼是不是一刻没有东西插都不行?只只睡觉的时候,逼里是不是也塞跳蛋?” 陈只只开了开关,塞进甬道里的跳蛋立刻震动了起来,陈只只下体一紧,自发地吸着跳蛋,她能感觉到跳蛋的位置越吸越往里了,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合上。 邓景泽也看出来了,此时命令道:“别合上腿,自己两只手把逼掰开,给叔叔看看骚逼是怎么吸跳蛋的。” 陈只只眨了眨眼睛,还是照做,两只胳膊别住腿,摆成一个‘M’型。 邓景泽咽了口唾沫,屏幕上的小逼洞因为里面的跳蛋而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每一下抽搐都吐出一包淫水,像是在邀请他一般。 “嗯啊……好舒服啊……” 陈只只忍不住地娇喘出声,胳膊还紧紧地扣住大腿,像是在与之掰手腕一般,整个大腿上都红了。 邓景泽脑中那根弦断的彻底,除了这收缩着的肉穴,眼里就没剩下别的,手上又急又快地撸动,喘着粗气,像是真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一般。 跳蛋是彻底进去了,陈只只的手指还剐蹭着阴蒂周围的敏感地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像是想要更多的刺激,淫水流了满地。 “操,骚货,等叔叔回去一定要操死你……” 随着一声闷哼,邓景泽的肉棒弹动两下,终于释放出来,白浊流了他一手,他顾不上去擦,抬头去看就看到屏幕中泛滥成河的小穴也狠狠地收缩了两下,又喷出一束透明的液体。 -- χYцsΗцωц7.℃ōm 邓景泽一手插着陈只 陈只只不是知道邓景泽什么时候回来,甚至不知道在高考之前他还会不会回来,离高考就只有一周了,陈只只神情有些蔫,说不想他是假的,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回来陪她高考呀。 今天回家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快递,陈只只打开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个振动棒,陈只只有些脸红,自从那天两人视频做爱之后,她就总能受到邓景泽送的这些小东西。 消完毒陈只只就把它放在了一边,想着晚上有空可以试试效果。 邓景泽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关着灯,只有卧室有一点点亮光,邓景泽放下手里的行李箱,径直走到卧室,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就看到陈只只一脸情欲,娇喘着:“好舒服,小逼里塞得好满……” 陈只只大敞着双腿,双腿间插着一根按摩棒,功率开到最大,按摩棒嗡嗡作响着。 邓景泽的眼睛红了红,直接走到床边,解下自己的领带,陈只只这才看到邓景泽回来了,娇笑着说:“叔叔,你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双手就被邓景泽绑住了,陈只只看到邓景泽的神色,抖了两抖,毕竟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陈只只很了解邓景泽,每次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都是十分危险的,往往都是把自己操到合不拢腿的前兆。 邓景泽绑好陈只只的手腕,就把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了,解放了双手,邓景泽一只手握住了陈只只插在逼里的按摩棒,重重地往里一顶,陈只只娇哼一声。 邓景泽眯着眼睛看着陈只只舒服的样子:“骚货,叔叔这段时间,你就骚成这样了?这几天没少自己玩自己的骚逼吧?骚逼里是不是一刻没有东西插着都不舒服?一根按摩棒能满足你这么骚的逼吗?要不要叔叔把大鸡吧和按摩棒一起插进你的骚逼里?” 陈只只害怕地摇了摇头,邓景泽的尺寸她是再清楚不过的,每次都是堪堪才挤进来,这跟按摩棒虽然不粗,却也绝对不细,两根东西一起插进逼里,陈只只不敢想。 邓景泽揉搓着陈只只的阴蒂让她放松,握着按摩棒在陈只只小逼里打转,给陈只只的小逼做着扩充。 陈只只害怕极了,央求着邓景泽:“不要……叔叔不要一起插进来,叔叔插只只的屁眼吧,只只的屁眼也能插。” “操。”邓景泽听到陈只只的要求,暗骂一声,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就硬了起来:“只只不仅小逼这么骚,屁眼也是个骚屁眼。” 摸了一把陈只只逼口处流出的淫水,邓景泽把它摸在了陈只只的屁眼处,手指在周围打着转,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屁眼得到了满足,陈只只又舒服地呜嘤,接着就感到自己小逼处一疼,邓景泽又插了一根手指在自己小逼里! 邓景泽一手插着陈只只的屁眼,一手和按摩棒一起插在陈只只小逼里,两边都是紧致到不行:“屁眼和小逼一起被插,舒服吗?” “嗯……舒服啊……”陈只只呻吟出声。 “操,叔叔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货。”邓景泽两只手都开始抽插。 陈只只的屁眼虽然是开过苞的,但毕竟还没有被插过几次,此时还是不是很适应抽插的感觉,于是就扭着屁股想要邓景泽出去,邓景泽轻轻抠着陈只只屁眼里的甬道壁,轻声安慰道:“乖,屁眼多被插几次就习惯了,你总要习惯的。” 陈只只看挣脱不开,只好放弃,开始享受着邓景泽给她带来的欢愉。 似是觉得屁眼内没那么紧绷了,邓景泽抽出插在陈只只逼里的按摩棒,开始往她的屁眼里推,按摩棒对于陈只只的屁眼来说还是太大了,只进了一个头就推不进去了,邓景泽只好放弃,拍了拍陈只只的屁股让她放松,省得让好不容易进去的一点也被挤出来。 松开按摩棒,邓景泽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两下,‘噗’地一声就插进了陈只只的小逼里。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啊!太深了……”陈只只惊呼出声。 邓景泽缓缓地把肉棒抽出来,只剩一个头在陈只只逼洞内,接着用力挺深,又狠狠地肏进去:“不深一点,怎么让你爽?只只不爽的话,又要自己玩小逼了。” 邓景泽把陈只只抱起来,把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站了起来,边走边抽插着走到了一面墙面前,陈只只屁眼内的按摩棒顶到了墙上。 邓景泽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把肉棒缓缓拔出,再重重顶进小逼里,每顶一下,陈只只都能感觉到按摩棒被推进屁眼内一寸,就这样,按摩棒就被邓景泽像钉子一般钉进了陈只只屁眼里。 一直到陈只只的后背已经可以顶在墙上了,邓景泽摸了摸陈只只的屁眼,按摩棒已经完全被推进去了。 陈只只舒爽地呻吟着,两个洞同时被塞满的充盈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 邓景泽低笑一声,开始快速抽插肉棒,同时把陈只只屁眼内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档位。 “啊——不行了,叔叔,好舒服——两个洞都好舒服——”陈只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邓景泽操疯了。 “放松点,你要夹死叔叔吗?把叔叔的大肉棒夹断了,以后谁来操你?”邓景泽觉得今天陈只只的逼洞里紧得吓人,自己的肉棒都被紧得发疼,明明已经用按摩棒抽插过了,竟然还是这么紧致,真是一个绝世好逼。 感到陈只只的小逼内开始收缩,邓景泽摸上她的阴蒂,重重一按,陈只只的腰身挺了一下,小逼内就喷出一股淫水,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她潮喷了。 几乎没有停顿的,邓景泽把肉棒和按摩棒同时抽出,换了个位置,把按摩棒插进陈只只的逼洞里,换肉棒肏陈只只的屁眼。 屁眼里比逼洞更紧致,邓景泽甚至无法直接把肉棒插进去。 “只只,屁眼放松点,叔叔想肏你的屁眼,快给叔叔肏你的屁眼。”邓景泽被陈只只的屁眼紧得额头冒汗。 没办法,邓景泽只好摸上陈只只前面的阴蒂,开始揉搓,让陈只只放松下来。 陈只只刚潮喷过,此时浑身敏感得不行,被邓景泽轻轻一抹,就浪叫出声:“啊——叔叔好会揉——” 感觉陈只只已经做好准备了,邓景泽猛得挺身,把肉棒整根没入了陈只只的屁眼中。 “啊……太大了……”纵然陈只只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肏屁眼了,此时还是被这硕大惊了一下。 邓景泽刚才插陈只只的小逼时就没有忍着没有射出来,此时插入了一个更紧致温暖的小洞,也舒服地轻哼出声:“我们只只不仅小逼好肏,连屁眼都这么好肏,只只是不是天生就是来给男人肏的?” 陈只只听到邓景泽这么说有点生气,报复性地夹了夹屁眼,没想到就把邓景泽夹射出来,一股又浓又急的精液像子弹一般射进陈只只的肠道内让陈只只舒爽地浑身抽搐。 -- χYцsΗцωц7.℃ōm 我有点烦躁,我想操 邓景泽回来得倒是及时,陈只只在最后冲刺的这段时间里得到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都绝口不提之前保送失败的事情,就像是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直到汪百川再次找到陈只只。 正值放学,人群攒动,陈只只想着在教室里等人流散尽了再走,没想到等到最后一出门就碰到了汪百川,他倚着墙站着,像是早就在这里等了很久一般,等到陈只只出门,他才走过来。 后天就是高考,陈只只此时已经很坦然了,她早就想跟邓景泽公开,她觉得汪百川已经威胁不到她什么了。 两人还是一起来到了天台,汪百川没有说话,站在边缘往下看了看,此时人群已经散地差不多了,寥寥几个也已经接近校门口。 陈只只有些警惕,他该不会是考前焦虑想要杀个人玩玩吧?这么想着,陈只只就挪动了一下脚步,慢慢地远离了边缘容易被推下去的位置,靠着墙站好。 只是这么做好像正好如了汪百川的意一般,他慢慢地靠近了陈只只,面上虽是笑着,陈只只却总感觉阴森森的。 “你想干什么?” 陈只只的手背在背后扣着墙面,想着他要是想强行把自己扔下去自己有几分胜算能够扒住墙面。 汪百川把外套脱了扔在一边,笑嘻嘻地说:“陈只只,你怎么还能好好地待在学校里?不仅如此,邓景泽也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凭什么配好好地待在这?” 陈只只皱了皱眉,汪百川的偏执她是一直都知道的,只是现在已经离高考这么近了,他现在竟然还想着这些,陈只只有点害怕,面对一个偏执狂,难免他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陈只只——”,汪百川拖长了声音喊着陈只只的名字,陈只只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难听过,正想开口喝止就听到他又说:“陈只只,快高考了呀,我有点烦躁,我想操你的逼。” 说着也不等陈只只说话,就直接把陈只只按倒在墙上,想要强行扒开陈只只的衣服。 被汪百川的气息笼罩着,陈只只有些作呕,她没想到情况竟然转变地这么快,一股子寒意从陈只只背后的墙上渗透进陈只只的后背,继而延伸至四肢百骸。 汪百川毕竟是个男生,陈只只以自己的力气完全挣脱不开,她想开口喊人,就被汪百川一只手封住了嘴,他还是那样阴森森地笑着:“陈只只,不想死在这就趁早放弃挣扎……还是,你喜欢被别人看着被操,或者,你想喊人过来一起操你?” 陈只只现在是真的害怕了,她不知道邓景泽是否还在车库里等自己,邓景泽会不会发现她不见了,能不能找到这里,会不会他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万一他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在被…… 陈只只不敢想,她只呜呜地叫着,乞求汪百川能够一时心软放过自己,汪百川看到她这个眼神瞬间就心情好了起来,他就喜欢看他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匍匐哀求的样子。 陈只只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两人争夺过程中她似乎都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她感到汪百川肮脏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大腿,她怕极了,她很后悔,后悔没有听邓景泽的话一放学就赶紧去找他。 或许是看到了陈只只眼里的绝望,汪百川有些满意地说:“呵,别挣扎,好好享受,谁的鸡巴不是一样操呢?你说是不是,陈只只。” 陈只只真想合上耳朵,这样就可以不用听汪百川的污言秽语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希望邓景泽能够快点来,再快点来。 或许是神明听到了陈只只的话,她似乎是真的看到了门口处闪过了一道人影,叁步两步就到了两人的位置。 陈只只只觉得身上一轻,身上所有的禁锢都一瞬间解除,再回神已经被邓景泽包着衣服搂进怀里了,汪百川被撂倒在地上,看她的眼神有些仇视。 邓景泽的神情十分冷漠,甚至带着些怜悯,对于汪百川来说,没有什么比同情的眼神更让他崩溃。 陈只只浑身发抖,就听见邓景泽语气平淡地说道:“汪百川,你是真的以为之前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不知道?” 汪百川情绪有些偏激,此时他眼中只有仇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听到邓景泽这么说,他甚至还笑了笑,说道:“啊,真可惜,没操到邓老师女人的逼,学生下次会努力的。” 邓景泽也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怕一个控制不住他就把人给打死了,此时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汪百川,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不好,所以一直想让你自己能够悔悟……” 说到底,邓景泽也是个老师,他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而做掉汪百川,尽管他心里无数次想这么做了,但每次看到陈只只巧笑倩兮的样子,他总是会犹豫,她这么美好,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也就配不上她了吧。 警察来的时候汪百川还是在笑,当一个人的绝望压垮他的精神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邓景泽抱着陈只只离开,准备去警局做笔录,经过的时候,陈只只听到警察在说什么‘强奸未遂’,陈只只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邓景泽这次竟然这么雷厉风行。 真可惜啊,还有两天就高考了,他终究还是没有坚持到能够自己改变命运的时候。 陈只只似乎是被吓到了,笔录录完了坐在休息室里休息顺便等待邓景泽出来,有个体贴的女警端了一杯水放在陈只只面前,陈只只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才从魂不守舍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女警在陈只只旁边坐下,她或许是见多了这样的女孩子,她想着安慰一下陈只只,只是陈只只却先开了口:“姐姐,汪百川会进监狱吗?” 女警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姑娘还在担心差点把自己强奸了的人,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小姑娘可能是怕以后再被寻仇,于是说:“应该会的,他上个月,刚好成年了,小姑娘,你别担心,他以后不会有机会骚扰你了。” 陈只只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呢?” 女警也没想那么多,此时被陈只只这样问,想了一会才回道:“应该会被送去精神疗养院吧,他好像精神也不是很正常的样子。” 陈只只的手抖了抖,水杯里的水洒出了一点,她拿出纸巾默默地擦干净之后才轻声说道:“哦,这样啊。” -- 听话,不听话……就在这里操你(完) 陈只只高考的那天照旧是邓景泽送的考,陈爷爷本想亲自来,结果被陈只只以‘高考要用最习惯的生活方式’为由给拒绝了。 最后一科停笔的时候,陈只只心中出奇地平静,明明是期待了很久的时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却很坦然。 陈只只坐在座位上等监考老师收完卷子,等到宣布可以离开的时候才站起来,随着人流走出学校。 陈只只每一步都走得认真,走完这段路,她跟邓景泽就可以彻底没有顾虑地在一起了,这段路就像是两人的人生轨迹,在慢慢地重合在一起。 邓景泽早上已经说好结束会在学校门口等陈只只,所以陈只只一出门就张望着寻找他的身影,校门口人头攒动,陈只只几乎是被人流推着往前走,虽然她努力踮起脚尖但仍旧什么都看不到,陈只只有些泄气,索性不再寻找,就漫无目的地往外走,直到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当然不是邓景泽。 “只只啊——” 陈只只有些惊讶地回头,才发现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车,车旁边站着几个人。 “爸,妈,你们怎么……” 陈只只有些支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知道爸妈忙碌,所以也没有要求他们来接,没想到他们竟然主动来了。 只是,这旁边的车看着,怎么这么像邓景泽的车? 陈只只正纳闷,就看到邓景泽提着一箱矿泉水从后备箱里探出头来,陈父和陈母笑着接过水开口道:“是小邓告诉我们的,你这孩子,高考这种事都不跟我们提,还好有小邓。” 陈父陈母一口一个小邓叫得亲切,陈只只却有些尴尬,她有些无助地看了一眼邓景泽,也不知道爸妈现在知道他们的关系没有。 也不知邓景泽是故意没有接收到陈只只的眼神暗示还是真的没有看到,总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陈只只只好硬着头皮搭腔:“邓老师,你怎么来了……” 邓景泽看起来十分自然,完全没有一点见家长的自觉性,虽说之前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但以女婿的身份可还是第一次啊…… 更何况,陈只只记得,之前陈父对邓景泽的印象可是不怎么好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家老爹笼络过去的,陈只只看着陈父笑面如花的表情,忽然很想扶额。 “臭丫头,还叫邓老师呢?你还瞒我们多久?” 陈爷爷的声音从车里传来,陈只只这回更惊讶了,没想到邓景泽不仅把她爸妈接来了,甚至连爷爷都被接来了,难道他是有什么大动作不成? 陈只只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说什么,邓景泽这才走到陈只只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有些无奈一般的小声说道:“我已经告诉爷爷和爸妈了,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 没想到他竟然趁自己备考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为了不让陈只只面对长辈的质问,便抢先一步独自面对。 陈只只眼眶热热的,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陈爷爷看着陈只只傻愣愣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板着脸说了句:“赶紧都上车吧,这么热的天气,还要站在这里多久?” 这意思也就是不追究他们两个的事情了,可以翻篇了,陈只只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落地,相比爸妈,陈只只更在意的是爷爷的态度,或许是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爷爷对她的关照远远比爸妈要多得多。 一行人上了车,好在车里空间足够大,陈只只坐在副驾驶,陈父陈母和陈爷爷坐在后排,陈只只趁着后面的家长们不注意偷偷戳了戳邓景泽的手臂,邓景泽正专心开车,突然被骚扰也不恼,只是饶有兴致地看了陈只只一眼,也不说话。 陈只只等了好久都没等到邓景泽开口,只要将戳戳任务进行到底,邓景泽不理她,她就一直戳,她就不信邓景泽还能端着架子端一路不成? 就在陈只只想要再戳一下的时候,邓景泽忽然伸手把陈只只软软的小手包在了掌心,陈只只心中一惊,他也太明目张胆了,爸妈还坐在后面呢! 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陈只只只好小声威胁道:“邓景泽,你别……爸妈还在后面呢……” 邓景泽听到陈只只这话勾了勾嘴角,明明就是她一直在撩拨自己,怎么这时候还装起正经来了,不过他一向就喜欢看陈只只装正经装不下去的样子,于是邓景泽凑到陈只只耳边悄声说:“听话,不听话……就在这里操你。” 如愿以偿地看到陈只只红透了的脸,邓景泽这才放开了陈只只的手。 与此同时,后排的陈父陈母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比他们那时候要开放地多啊! 车子在宽广的马路上飞驰,正像是陈只只和邓景泽之后的路一般,宽敞明亮,再也无须面对流言蜚语,再也不必遮遮掩掩,就这样,也挺好的吧,陈只只偷偷看了一眼驾驶位的邓景泽,嘴角笑意怎么都按捺不住,只好装作看窗外的风景,只是在窗户玻璃上看到了同样掩不住笑意的他。 正文完 -- 【后记】一篇不像后记的后记,凑个101章 完结撒花~~~邓叔叔和小只只的故事到这里就基本结束了,后续会考虑把大学、求婚、婚后日常作为番外发上来,也算是对这个故事有个完美的收尾吧。大家如果还有什么想看的情景可以留言告诉我我都会看哒! 哼哼就像是个儿子终于长大的老母亲,结束了还是想碎碎念几句。 感谢大家的陪伴,哼哼上一次写文已经是五年前了,这是回来之后的第一本书,期间有犹豫过,害怕会不会写得不如原来好,不敢轻易尝试,中途也有很多次因为阴间写文所以想要放弃,但每次都能看到还有人在看,哪怕一个人,也让我坚持下来了。 中期又看到书名跟红豆大佬的书撞了,想改书名,但又怕影响数据,来到阳间的喜悦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哈哈哈 哼哼自我感觉中间有好几波濒临写崩了,最后都是坚持着写下来了,有些地方写得还是不够好,所以很谢谢大家能够不嫌弃地看到最后。 边备考边码字地搞完了这篇文,下个月哼哼就要去考试啦,所以下本文衔接地不会那么快,不过哼哼会努力尽快生下一胎的! 最后还是,感谢遇见,感谢陪伴,哼哼在此谢过!(90度弯腰鞠躬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