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2qq.C0m梦里不知身是客》 VǐρyΖщ.℃ΘM 第一章 余绣是方府伺候四姨娘的丫头。 四姨娘刚抬进府第二天,方老爷子风寒入体,身体每况愈下。新娶的姨娘还没破瓜,自己先瘫在床上没起来了。 余绣是伺候四姨娘的丫头,于修不是,他不过是新世纪平平无奇一个刚毕业找到工作的实习生罢了。 结束一天的社畜生活回家倒在床上,第二天醒来就在这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余绣”壳子里。 还没适应过来,就被安排到新进门四姨娘的院子里。看着四姨娘进门,看着四姨娘遭冷落,院子里的下人都悄悄议论四姨娘不详,刚进门克了老爷的福气。 谁说不是呢,不然他这个毛手毛脚的丫鬟也会来贴身伺候四姨娘吗? 穿越,还是男穿女,模糊的人物影子在脑海里缭缭绕绕,荒诞的不真实像是一场梦。 于修对这幅平板身体并没有什么排斥感,或许就把这当做一场梦。梦里少了一些应激反应,下面没有随时会起立的小兄弟,要和所有女生一样蹲下来尿尿。 四姨娘是方老爷视察自己产业时,无意碰上的小商户之女,见实在好看,砸钱抬进府的。正准备搓搓手准备来和自己新进们的小娘子共赴巫山,那边大夫人差人来报急事商议,恰巧晚上又起了那么一股邪风,老爷病倒了。 于修本来在院子里洒扫,挥挥扫把,事不关己。老爷病倒了,大夫人把院里的人都撤了,留下四姨娘两个陪嫁丫鬟和于修这个黄毛丫头被留在四姨娘院里伺候。 四姨娘原姓佟,本身也不是好相与的,光有脾气,没有脑子,空有一副皮囊。府里下人见风使舵,苛刻院里的物料。佟姨娘使唤丫头去取吃食,这陪嫁来的丫鬟也都是个莽的,取来的吃食凉的不说,碰到大夫人的大丫鬟还直接冲撞,直言大夫人苛刻我们佟姨娘。被大丫鬟直接掌嘴,禀了夫人令婆子斥了板子。 剩下一个丫鬟不仅要伺候佟姨娘,还要照看被打了板子躺在厢房的那位。 于是于修升了职位,和躺着那位换了个位置,进房伺候姨娘。上任第一天,因为不会梳头,就被姨娘赏了耳光。 这耳光扇在余绣这脆弱的脸上,是多么地疼啊!于修当即瞪大了眼,一边震惊封建社会的固化阶层,剥削压迫,一边感慨这个梦的真实性。佟姨娘的巴掌可真厉害,脸都他扇歪了。梦里的逻辑性极强就体现在,大脑暗示被扇巴掌就有痛感,所以于修真觉得脸疼。 于修二十多年的优质教育会让他动手打女人吗? 不会。 那他能咽下这口气吗 不能。 “我的梦里会让你把我给欺负了?” “不会。” 于修暗戳戳地想从哪些地方找补回来。 夜里佟姨娘叫水洗澡,于修抬完水,又来伺候佟姨娘脱衣服。 -- VIρyzщ.CōΜ 【第二章】 这时于修终于体会到了余绣这副躯壳的便利。 在这橘黄的不甚明亮的烛光下,于修细细打量佟姨娘的面貌。看这光滑的小脸蛋,精致小巧的鼻头,这粉嫩水润的菱唇,不得不说,美人如斯,脾气大点也无妨了,原谅你。 烛光忽闪忽闪地打在佟姨娘的脖颈和于修放在她领口的手。 “还愣着干什么?脱啊!”佟姨娘不耐烦地催促到。 于修忙敛了眸子,垂首一层一层地脱下佟姨娘身上的衣衫。绕到佟姨娘身后解下肚兜的系带,再转过来的时候,佟姨娘正一脚跨进浴桶。 “绝了。”单身二十余年,只有五指姑娘的于修惊了。 佟姨娘这身材真他妈绝了,阅片无数的于修认认真真看着这副躯体。昏暗的灯光在柔嫩白皙的肌肤上加了一层滤镜,雪白双乳圆润丰盈,简直违抗地心引力,挺翘可爱,两粒粉红点缀其上。顺着流畅顺滑的腰线,视野来到了这白白的蜜桃臀上,屁股也圆润紧致十分好摸的样子。 想到这,于修不禁热血直冲下身。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 思绪回笼。 扇耳光的仇什么时候报?就是现在! 这时佟姨娘已经坐在桶里往身上扑水了。 “奴婢来帮您!”于修挽起袖子走向前,从一旁拿了葫芦瓢,象征性舀了水从佟姨娘肩膀往下浇。 迫不及待放下瓢,双手放在佟姨娘肩膀上按捏。于修常做粗活的手上附有一层薄茧,触到佟姨娘的肩膀,掌心细嫩的肌肤更显柔滑。 带有薄茧的这一双手,顺着锁骨往下滑,覆在佟姨娘身前又大又挺的一对乳儿上。于修忍不住收拢手指,乳肉溢出指缝,一只手完全抓不住啊! 于修这个母胎单身二十年的小青年,在这怪异酥软的触感下忍不住揉捏把弄,没两下那两粒乳珠就充血挺立,顶着于修掌心。于修稍微换了下手的位置,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粉嫩的乳尖揉捏。 这感觉太!真!实!了!于修控制不住地颅内高潮! 不想醒来! 或许双手停留太久,或许于修的双手力度太大,佟姨娘有一点不适,腿间有种奇异感。 “不要弄了,换一个地方。”佟姨娘不疑于修的私心,命令他道。 “噢。”于修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看着一双乳儿又暴露在眼前,乳尖挂着的水滴多么惹人怜爱!它仿佛在说,“快来啊,快来逗弄我啊!” 于修的手在佟姨娘腰上轻抚,食指顺着肚脐打圈,又轻轻在腰上捏了一把。 “好腰!”于修不禁在心中赞叹。 侧了侧身,这身子太矮了,于修踮起脚,身体挂在浴桶沿壁,一手撑在浴桶边缘,一手往佟姨娘身下探去,往那粼粼水光下的神秘叁角区去。 指尖所碰之地是极致细腻,无人之境因她是那般羞涩。 循着记忆拨开两片蚌肉,中指细细梭巡那颗隐匿的珍珠,四处轻轻按压,又用指尖刮弄那柔嫩的花瓣。 待终于找到那颗珍珠,将它细细抚摸,手指都来宠爱它,围着它打转。 佟姨娘轻颤,水面开始晃荡。佟姨娘夹紧了腿,一股不熟悉的愉悦感冲向大脑,她想制止,可这诡异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 于修侧头,正好对上佟姨娘惊讶地看着他的眼睛。于修微微一笑,对她说:“我帮您清洗。”一边又加快了手上的频率。 佟姨娘双手放在身前膝盖上,于修手越快,佟姨娘的腿越夹得紧。 于修在佟姨娘的耳边轻轻说:“放松一点,这样洗得更干净。”佟姨娘听话地松开一点,于修的手更自由,于是更快速地带领佟姨娘冲向终点。 佟姨娘或许不知道过山车,但是她在这一瞬被送上了云霄,像烟花一样炸开,在水中,在于修手上绽放,随后又变成了羽毛轻轻落下。 是佟姨娘十七年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然而快感过后又涌上一股羞耻感。 佟姨娘有些脱力地靠在浴桶壁,看向刚刚抽身离开顺带揉了一把她胸,现在乖巧垂首站在一边的于修。 “余绣!你这是在做甚!”佟姨娘美目一瞪,娇声呵斥。 “回姨娘,奴婢帮您清洗身体呀。”于修歪头眨眨眼,好个无辜状。 “放肆!哪有这样清洗的?!” “有的,这清洗方式是之前府上老嬷嬷教导奴婢的。嬷嬷说,女子那处应仔细这般清洗,否则多疾病。”又问,“姨娘觉得如何?” 于修走上前贴在佟姨娘耳边,轻声说:“姨娘可觉腿间有东西流出?那便是脏东西了,女子需靠这样的方式排出脏东西来清洗。” 佟姨娘惊了,她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说辞,确也感觉到了腿间异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或许,是她孤陋寡闻了。 佟姨娘伸手抚了抚头,依旧感觉身体酥软,暂且先不考虑这些,“算了,既如此,便这般吧。扶我穿衣。” 于修拿了帕子上前,扶着美人出浴,在擦干身体和穿衣时,又偷吃了几把豆腐。 佟姨娘的怒目而视,在于修这里自动转化为娇嗔。 既然看了你的身体,又帮你diy,那可不就成了我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缺点我都包容。 自我感觉良好的于修如是想。 -- 第叁章 夜晚,于修守夜,宿在四姨娘房的外间,中间隔了屏风。 外面凉风习习,顺着未关严的窗吹进来。外室的小榻短小又硬,于修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佟姨娘的美好肉体在眼前反复浮现,感觉上来了,于修的手伸进亵裤,没有摸到常伴自己的小兄弟,只摸到了一片平坦和毛绒绒。 那就换个方式吧。再往下,试着像安抚佟姨娘那样安抚自己,绕着敏感点反复试探,奈何难得其窍。 作罢,作罢! 美人近在眼前,伺候美人也心甘情愿! 思来想去,此乃吾梦也,吾之梦境霸者! 遂起身,蹑手蹑脚向里间走去。待近床边,伸手轻推佟姨娘,在其耳边悄悄问:“姨娘?姨娘可想如厕?” 见姨娘睡得实,开始胆大起来。 跪于床侧,开始动手解佟姨娘睡衣的系带。 天热,外面就只套了一件薄衫,解开轻而易举。 里头的嫩绿肚兜,也是于修伺候着穿的。 既是我穿,即由我解。 在这极其微弱的洒进屋内的月光下,于修正对熟睡的妙龄女子行着不轨之事。 想着不好解肚兜系带,要不要直接上手的于修正捏着肚兜一角。 佟姨娘正好翻身侧卧。 大好时机!于修趁此机会一扯系带,肚兜马上松开。 于修爬上床,躺卧撑在佟姨娘身后,轻轻把手穿过肚兜,放在姨娘胸前一侧娇嫩的乳儿上。 噢!这细腻的触感,又要升天了! 坏事得逞,于修心脏怦怦跳,要是佟姨娘这时醒来,那该怎么解释! 越是紧张,手上揉捏的力度越是加重。 佟姨娘一声嘤咛,于修立马松开手。 佟姨娘眉头紧皱,又是一个翻身仰卧。 没有醒。 于修愈发大胆,分开腿跪于佟姨娘身体两侧。直接推开肚兜,双手宠幸一对白嫩的椒乳,抓着揉捏,搓着乳珠充血红润。 俯下身来,将乳肉细细品尝。他亲自清洗的玉体,滋味格外甜美。 乳珠在舌尖打转,细腻的乳肉和细腻的腔壁摩擦,它们都是第一次彼此相属。反复吮吸,舌尖反复舔过乳尖,又是顶弄,一定要将自己的喜爱表达到极致,喜爱到恨不得吞下。 沉浸在美好肉体,力度已然失了分寸。佟姨娘或许醒了?谁知道呢。 于修终于松开嘴,又换到另一边,细细将它宠爱。 一只手往下,穿过黑森林,勾着丝滑卷曲的小草,轻佻又肆意。 无人之境的第一位客人再次光顾,有一处未及之地——那个山洞。手指在洞口流连,这时已有山泉缓缓流出。 于修捻了捻手指,心中默念,骚货,身体倒是诚实。 客人决定去往山洞看看,他派出中指,搭在洞口,缓缓送入。泉水汩汩流出,洞壁湿滑紧俏。待于修的小短手送入两个指节,障碍横杠在他面前。 今晚,他决定撤退,障碍来日再破除。但他并没有退后,中指仍被那温暖包裹,他细细扣弄。他想派出食指,方案不行,尝试失败。 -- 第四章 于修从佟姨娘的身上抬起头,他往下移,将佟姨娘的双腿曲起,跪趴在她双腿之间。又拿出手帕,垫在佟姨娘臀下。 这一次,他决定派出另一员大将,就是他的舌头! 这位舌头选手身体敏捷,动作十分灵活。它抵在花瓣上,尝试与花蕊交流。 人们好似对某些事十分地自来熟,上手快,技巧简单,交流十分顺畅! 佟姨娘虽在梦中,身体反应却是实在。双腿夹住于修的脑袋,忍不住微微扭动,口中忍不住发出哼哼声。 这一刺激,血液直冲于修脑门,他更卖力地在此地耕耘,加快与对方的交流速度。 将那口中微咸品尝,舌尖抵住花蕾挑逗。 努力获得了回报,感受到花瓣和穴口的一阵抽搐收缩,佟姨娘身子放松下来。 于修也放松下来,把脸贴在佟姨娘小腹,轻轻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用手探了探小穴,那出早已湿润不堪,四处一片泥泞,臀下的手帕也洇湿一片。 休息片刻,于修爬上前,在黑暗中望着佟姨娘的睡颜。 什么也看不真切,只看得见白花花的奶子。 这样的伺弄或许有趣,于修贴了贴佟姨娘的唇,又继续转战身下,把头埋在其双乳间。 伸手探向萋萋芳草地,继续新一轮的高潮迭起。 最后于修终于手酸,恍然间已跌入梦乡,嘴里还叼着佟姨娘一只乳儿。 待黑夜沉浸,一切归于平静,只听得见于修悠长的呼吸声。 本以为处于沉睡中的佟姨娘,却慢慢张开了眼睛。她无措地盯着床幔,一开始被余绣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弄醒。好奇她究竟要干什么,无奈装睡。 结果,结果竟发生那事...晚间沐浴不才清理过一次?她得多努力才抑制住不叫出声,余绣那厮竟胆敢来了一次又一次! 感觉胸上一片湿意,原是余绣睡梦中也叼着那乳儿无意识做吞咽动作。 佟姨娘伸手拔出自己的乳头,竟发出那“啵儿” 的一声。顿时又羞又愤,转身背对余绣,拢住刚刚被含住的乳儿。想起余绣刚刚这般那般,忍不住夹了夹腿,想着想着,也沉入梦乡。 这夜,才终归平静。 -- VǐρyΖщ.℃ΘM 第五章 天光大亮,足以看清屋内榻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佟姨娘睁眼便看见这幅光景,愣了片刻。又见胸前点点淤青,清洗下身便可,为何这双乳还要用嘴用嘴吸吮像婴儿吃奶般。 她常处深闺之中,又是被强娶过来。未与男子亲热过,家里人也不曾教导。那两个陪嫁丫鬟才黄发小儿样,刚买来就随她嫁过来了。 佟姨娘对男女之事并不知晓。 事态这般发展,究竟该如何是好? 一番沉思,佟姨娘皱了皱眉,抬腿一踢。 于修朦胧之中摔下床榻,滚在脚榻上。 看于修终于清醒了,佟姨娘扯过薄被掩住身子,端了姿态,问道:“我为何这般模样,你又为何在我床上?” 于修揉揉摔疼的尾椎骨,退后俯身跪趴在地上,回到:“回姨娘,昨晚您梦里一直说热,奴婢在外间听到便过来替您摇扇。这衣衫是您梦里喊热自己脱的,后来太困奴婢就趴在脚榻上睡着了,再后来,就记不清了。” 于修说完,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点赞。 “可真是这样?”佟姨娘心里疑惑,觉得昨晚余绣是帮她清理,虽是用嘴竟还把那脏东西吞了进去。想到此,耳尖一红。 但还是疑惑她为何不将实情告知:“那我这胸间淤青是怎么回事?” 佟姨娘掀开被子,将胸前一片露给她看。 于修抬头一看,确实惊骇,佟姨娘皮肤本是白皙,更显得这胸前一片淤青可怖。 可怜佟姨娘,于修这厮二十多年第一次开荤,虽不是料想的那样,但情欲也如堤坝泄洪般难以遏制,下手更没个轻重。 “确是这样。”于修不禁提高了音量,以证明话语的真实性。“昨儿夜里姨娘梦呓,说胸前难受。” 于修顿了顿,接着编到:“奴婢想着嬷嬷说,女子胸前胀痛,多是因经脉堵着不通。 奴婢怕这个原因害姨娘不舒服,就擅自做主用了嬷嬷教的方法,求姨娘责罚。” “若真是这个原因,为何不早说?”佟姨娘心想,却又道:“罢了,服侍我起身,”不想与他计较,淤青看着严重,实则没什么痛感。 于修拿了衣服上前,看到佟姨娘双乳之上的一片淤青,也便收敛了小心思,并没有趁机动手动脚。 端水服侍佟姨娘洗漱,最后还是败在了梳头这步,终是由佟姨娘自己动手,挽的妇人髻。却也没赏于修巴掌了。 天热人乏,府里并没有差人送来什么冰块,老爷据说还没起得来床。 佟姨娘天天无所事事,搬了凉椅在院里树下,跷着腿哼着曲,看着似乎对老爷的宠爱也不甚在意。 于修蹲坐在一边打着扇,天天趁着清洗和疏通脉络的理由,吃尽了豆腐。佟姨娘想着拒绝,也不用天天如此吧。却被于修一脸诚恳地劝说道,为了健康着想,不容拒绝。 生活平淡可乐,一切相安无事。 于修愈发大胆,清静无声的夜晚,直接点了灯,让佟姨娘赤裸躺在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美其名曰,全身按摩。 -- VǐρyΖщ.℃ΘM 第六章 又是一天,于修埋头在佟姨娘胸前劳作,手放在佟姨娘腿间,张弛有度。 忽然心里涌出一股悲伤的情绪,理出源头,不住地感慨:我的大宝贝啊!你去了哪儿! 想到这,于修收回手,起身坐在榻上,忍不住想要为痛失兄弟而落泪。 佟姨娘感觉到身上一轻,欢愉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一样难受。 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于修,于修也一瞬不瞬盯着她,一脸凝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佟姨娘坐起身,不自在地抬手遮了遮胸前…… 于修看了一眼佟姨娘的手,转而又注视着佟姨娘的眼睛,回答她:“并未出什么事。”接着又道,“姨娘是主子,奴婢伺候姨娘是应该的。” 于修坐直了身体,放慢语速显得自己更加诚恳:“奴婢听说还有一法子,可使容颜不老,姨娘可想一试?” 佟姨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好奇,问他:“什么法子?” “我说的这个法子,姨娘切莫外传,并且按照我说的做,可以吗?” “唔,”佟姨娘犹豫,“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看,可靠谱?” “此法子可不可行试试便知,做容易,说出来难。姨娘姑且信我,将它一试。”于修说完,拉住佟姨娘的手捏了捏,试图将这种信任传达给她。 “嗯,那好吧。我说不行的时候就要停唔” 佟姨娘话还没说完,余绣的脸就在眼前放大,唇上贴来一股温热。 一根湿滑温热的舌头钻进佟姨娘口腔,勾住佟姨娘的舌头与自己的交缠。 于修一边在佟姨娘唇上啃噬,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光溜溜一片,抱住佟姨娘光滑的酮体。 手从佟姨娘腋下穿过,紧紧箍住。压得佟姨娘酥软的胸部变形,两颗红果同于修的两粒相互刮擦。 肉与肉相贴的美妙佟姨娘第一次体验,拥有女孩身体的于修也一样软滑。 口中津液互送,佟姨娘腿心感觉一股又一股的湿意。于修跨坐在佟姨娘的腿上也感受到一片湿意。 我们彼此相属。 终于停下这一吻,于修松开手,佟姨娘微微喘气,粉唇泛起一层光泽,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于修。 时间在这一秒短暂地停了一下,于修的心跳也在这一秒短暂地停了一下。 “佟姨娘,你本名唤作什么?”于修问她。 “佟苡灵,我爹娘都唤我灵儿。” 于修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侧过头舔舐佟姨娘的耳垂。 “灵儿。”他这样唤她。 “不可,不可这样叫我。”佟姨娘双手撑住于修的肩。 “灵儿,灵儿,灵儿。”于修一边喊她,一边亲亲她的脸,啄一下她的唇,吻如雨落。 佟姨娘往后躲,于修趁机把她扑倒在床上。 于修的唇往下移,唇印依次到肩,胸,腰,胯骨一路蜿蜒。 亲亲佟姨娘的小腹,新生命的孕育之地。 继续往下,就着灯光细细观赏。 粉色花瓣在呼吸间绽放。 于修贴得太近,呼吸的湿热气息扑在佟姨娘的敏感点上。 直接将唇瓣贴上去,舌头卷起,弹弄那点。口腔收缩,形成负压,吸吮的快感使佟姨娘忍不住脚趾蜷起。酥麻如浪花一下一下拍击海岸,一路荡漾到了尾椎骨。 -- 第八章 佟姨娘就如同大海里翻滚浪花中的一只孤舟,四下无依无靠,随着海浪的拍打起伏。 忽地海上翻起一股巨浪,小舟浮在海面上岌岌可危,终于,浪拍打下来,弄翻了小舟,佟姨娘跌落海里,嗨呀,弄得一身湿淋淋。 于修待缓过了两口气,坐起身来。微微侧过佟姨娘的身子,抬起她一只腿,搭在腰间。抬臀坐在她另一只腿上。 双指往身下探,待寻到姨娘的敏感点,把自己的也贴了上去。 先是用手扣弄了两下,确定位置,缓缓抬臀摇动起来。像是骑马,骑马的人也要和马儿慢慢磨合适应。 先是为着其道,后是反复试探。于修伸手探向身下,与佟姨娘身体构造不同的是,佟姨娘的花蒂堪堪露出其外,于修这副身体的花蒂却如那含苞的花骨朵儿一样,深藏在两片花瓣之间。 双指分开花瓣,触到花蕊,身子往下坐,点与点相触。 身体放松和让人愉悦的触感让于修发出舒服的一声喟叹。 调整好位置,身体开始轻轻挪动摩擦。于修一手把住佟姨娘的大腿,一手伸向前抓住她的椒乳狠狠揉捏几下,让她不禁嘤咛出声。 “哼...啊啊啊啊~” 目光从小手抓不住的大白酥胸移到佟姨娘脸上,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的脸,像是打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乌黑的头发在床榻上铺散开来,那女人水灵灵的眼睛却又目光溃散抓不到实处。 像是听到自己的呻吟又半咬着唇抑制,于修虚虚抬臀,改研磨为撞击,加大力度,把佟姨娘喉咙里的呻吟撞的破碎,撞到从唇边发散出来。 两厢脆弱的花蕊互相安抚,快要到达终点,于修猛地一冲刺。一股奇异的感觉冲向于修心头,又从身下流出,于修感觉身下抽搐,心里也一抽一抽的。 情到浓处,不过如此。 身体蓦然放松,全身重量压在佟姨娘腿上。 待缓过两息,抬眸一看,佟姨娘正幽怨地看着她。 于修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忍不住哈哈一笑。 从佟姨娘身上起来,俯下身去亲亲她小嘴,勾得小舌出来砸吧两下,满眼笑意地盯着佟姨娘:“原是我的小宝贝还没有高潮,竟惹得她这般看我。” 又和着那小嘴纠缠,伸出另一只手来往她身下探去,帮她纾解一番。 终于,佟姨娘的身子轻轻颤抖,夹紧了于修的手,再是缓缓放松。 于修松开佟姨娘的小嘴,看她小嘴又红又亮,忍不住又啄了一下。 收回自己的手,身子往下缩,把头埋在佟姨娘胸口,双手紧紧搂住那细腰,大腿插进佟姨娘的双腿间,大腿前侧抵住她腿间最柔嫩之处,感受到此间细腻才罢。 他最爱的就是佟姨娘这双乳儿,喜爱得紧,于是又把它叼入口中,时而如婴儿吃奶般细细嘬吸,时而舌尖绕着乳头顶弄。 舌尖戳在乳珠最顶端的凹陷,使劲往里压,又等它弹出来。 爱不释口。 佟姨娘看着拱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心中发笑,伸出双手抱住,任他在胸口动作。 余韵散去,只剩一身疲乏。 于修撑着身子坐起,只恨这小身板太弱。捡了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趿着鞋去厨房端水。 院子里,月光清亮,微风吹着树叶,影影绰绰,不甚清晰。 厢房到厨房也没几步,于修懒懒散散地走着,心头只觉安宁祥和。 灶头温着水,于修端了木盆往里舀水,盛了大半盆之后往回走。 佟姨娘房中亮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烛火晃晃悠悠,也烘得于修心里暖暖的。 忽听吱呀一声,于修转头一看,四下一片黑暗,往声源处多看了两眼,那边是姨娘两个丫鬟的房间。 于修顿住脚步,脸一拉,朝着那处出声道:“这院里,谁不是佟姨娘的人?” 乜一眼,不再多管,回头直往屋去。 进屋放下盆,挂上门栓。拧了毛巾走进床边一看,佟姨娘已然入睡。 于修轻手轻脚替她擦拭完,才把自己也草草收拾一下。 吹灭烛灯,爬上床榻。屋外星火虫鸣,微风徐徐,透过纱窗吹进屋内,半夜温度降下来,于修一身爽爽利利,搂着佟姨娘,贴着她睡去。 这一天,终是过去了。 -- 终章 于修终是爬上了佟姨娘的床榻,日日哄骗使她浑身乏力,也算是过上了蜜里调油的日子。 安静祥和的日子没过几天,小院外一片慌乱嘈杂。 于修跑出去一看,府里下人形色匆匆,好些人手里拿着东西,有些又背着包袱。 于修赶紧上前拉住一个小厮,问他急急忙忙地做什么。 小厮本小跑的步子被扯着一顿,挥手甩了甩硬是没甩掉。转头看这于修,眼不眼熟现下已不重要了,他急着呢:“出事啦!上面那些事我不清楚,反正方大老爷的后台垮了,方老爷也被抓了。大夫人砸钱去捞人,听说见都不让见!方府马上也要遭殃了!各自逃命吧!”说着把袖子从于修手里扯过去,径直往前跑了。 怪不得。 于修楞在原地,怪不得方府这么大,佟姨娘自进来后从不到大夫人面前请安。 原来是风雨欲来,方家自顾不暇,哪有人管这没什么存在感的姨娘呢! 回过神,看跑来跑去,或揣或端着财物的下人们,方府确实没得救了。治家不严,治家不严呐! 观察丫鬟小厮的行踪,于修跟着人群去别的院里捡漏。贵重物品都被各院伺候的下人掳走了,于修就只能捡一点别人剩下的,要不就是匆忙跑路掉下的。 凑完热闹,于修跑回佟姨娘的小院。 佟姨娘正躺在树下摇椅上打扇,两个丫鬟一边一个乘凉。 听着噔噔噔的跑步声,都齐齐望着于修。 于修直接略过她们,跑向佟姨娘的房间,找来长布放在桌上,把妆龛里的饰品都收拢平平铺在布上,又翻出来一些金银财物,卷啊卷的又拿布条缠好。 提起裙摆,把包裹着物品的长布带裹在腰上。 “余绣,你这是作甚?”看着慌慌张张直冲进屋的于修,怀着好奇心走到屋外门边看着他一系列动作的佟姨娘问道。 于修一边动作,一边看着转头回答她:“方府出事了,方老爷被抓,大家都在收拾东西逃跑,我们赶快收拾吧。” “逃?如何逃?逃去哪儿?”佟姨娘走进屋内,帮于修把腰上束缚固定好。 于修抓住佟姨娘的双手,看着她:“走一步算一步吧,屋外那两个丫鬟的身契在你这么?” “嗯嗯,随我陪嫁过来的时候,母亲给我了。” “一会儿你拿给她们,再拿点银两,让她们收拾东西赶快走吧。” 于修不知不觉已成了佟姨娘的主心骨,主仆颠倒,全凭他安排。 “我这就去。”佟姨娘走向屋内的大箱子,翻出丫鬟的身契,又翻出些银锭来。 她临走时,都是母亲塞给她的,自她进方府,从没人管她,这些东西,当是留在她身边。 她走出门,拉了那两个丫鬟交待,说了于修刚刚说的那些话,让她们赶快走。 没有时间伤感离别。 佟姨娘交待完进屋的时候,于修拿的包袱皮上都堆了一堆衣服了。 “快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拿的?”于修问她。 于修很贴心,该收拾的都收拾了。 佟姨娘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拿的。 于是问她,“绣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等再过一会儿天黑,从角门出去。”于修快速给包袱打个结,学电视剧里,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就出来了! 又道:“府里的下人不一定能出去,但是他们会把顺走的东西递出去。趁天黑,我们悄悄从角门走。” 天一瞬就黑下来,于修在此之前又在屋内搜罗了一圈,给包袱添点重量。 于修拉着佟姨娘的手,佟姨娘紧紧回握着。 “出了这个门,就没有佟姨娘了,只有佟苡灵。”于修捏了捏佟姨娘的手,看着她笑,“我的灵儿。” 才刚走出小院,突然天边一亮,正院火光冲天。 府内顿时一片大乱,四下都是逃窜的人。 时间仿佛冻结在此刻,身边的人都和自己无关,余绣眼里只看得到佟姨娘。 她的嘴张了有张,像是在说话,却又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于修和她未来的畅想都凝结在喉中,咽不下也吐不出。 眼前人越来越模糊... 身体感到一阵失重,又重重落下。 眼睛猛地张开,却是一片黑暗。 适应过来,原是还在家中,自己则还是躺在自家床上。 伸手往下一摸,兄弟还在,没有什么余绣,没有什么佟姨娘。 一切都只不过, 痴汉的南柯一梦。 -- VǐρyΖщ.℃ΘM 番外 黑暗中,于修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心里空落落,梦里太真实,和她相处的一点一滴都凝成实物,顺着眼角滑落。 整个人陷入悲伤的情绪难以自拔,泪水洇湿枕头,他忍不住抽噎。 忽然,一只手打在他的胸膛上,也打破了这深夜奇特的悲伤氛围。 于修一个惊坐起,泪水都被吓回去了。 他伸手去开灯,不小心滚下床。 “什什么?” 看着床上被吵醒,正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拉着被子坐起,等着眼睛适应这突然的光亮的女人。 女人! 我的房间里!我的床上! 为什么会有一个! 不穿衣服的女人! 待看清,那女人也清醒过来。? “佟姨娘?” “什么佟姨娘嘛,”女人倾身向前,没睡醒的声音慵懒散漫。 “哥哥带人家回家,却什么也不做。” 说着就翻身下床,一双玉足点地。 浑身光溜溜,顺着于修的双腿往他身上爬,坐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真是真是不知羞! 心里想着,双手还是诚实地揽过她的腰,抱入怀中。 “昨晚?”于修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手指顺着女人的脊柱在光滑的背上往下走。 “昨晚辉哥生日,哥哥拉着妹妹喝酒,却把自己喝醉了,还硬是要拉着妹妹说送我回家。” 女人张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一舔。 对哦,昨晚辉哥生日,大家聚餐来着。 只听女人接着道,“结果把我送到你自己的家来了。” 语气又加了一股幽怨,吻从耳边落到脸颊,“再说了,男孩子一个人出门在外,多不安全啊。” “刚被哥哥拉回家,就吐了妹妹一身。” 女人双手捧过他的脸,在唇上啄了一下,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满是笑意。 “哥哥要怎么补偿妹妹呢?”又啄一下。 向后撑开他的怀抱,双手向下,一只搭在他肩上,一只放在他胸前,伸出两指揉捏于修的乳珠。 于修才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穿个宽松的短裤。 这也是,眼前这女人换的? 手还是揽在她后背,空出一只手来抓住她动作的手腕。 歪头看她,“你是辉哥的朋友么?” “嗯哼。” “你叫什么名字?” “昨晚喝酒还灵儿妹妹,灵儿妹妹叫得亲热,修哥哥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女人把脸贴近,蹭蹭他的脸颊。 于修没躲,“佟苡灵?” “嗯哼。” “灵儿!”于修的心脏怦怦跳,喜悦溢满胸腔快要撑破了。 双手捧着她的脸,将眉眼细细瞧,这摸摸,那捏捏,一脸傻笑。 佟苡灵看着他的傻样不禁笑出声来,顺着把人推倒在地。手臂撑在他耳边,俯下身和他唇齿交缠。 “修哥哥是不是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佟苡灵伸手拉下他的短裤,于修配合地抬臀。 于修还是一脸傻笑,噢不,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动作。 待她捣腾累了,才翻身,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也是这亲亲,那亲亲,试图最大程度表达爱意。 吻一路向下,落到她腰侧的小痣,梦中的佟姨娘也有一样的小痣。 于修伸出舌尖舔了舔,嘬出一个红印才罢休。 埋头在她腿间苦干,农奴翻身还是要把那地锄,把地锄。 自己动嘴,丰衣足食。 感受到一阵熟悉的抽搐,于修才停嘴。 起身爬上前,该让灵儿妹妹下面那张小嘴吃吃自己的小兄弟了。 佟苡灵一双大眼水汪汪,深情注视着他。 终是不在戏弄,“修哥哥不帮灵儿疏通一下经络吗?”说着抬手托住自己的酥胸,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于修懂了,懂就懂在他下体愈发胀痛。 于是他对准了,下身一个挺进,再一口咬住,不是,一口含住那心心念念的大白酥胸。 唉,这日头,真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