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ρο1⒏℃0м二月初八至(高H)》 善枯 二月初五,善枯眼前空濛濛一片,脑袋很疼,一阵一阵似有细小铁丝钻进钻出,浑身冰凉一片,身体似被拖进无尽深渊。 她只能躺在床上一天。 二月初六,客栈外头吹吹打打一片,喜庆又热闹的声音从半开的窗户透了进来。 师姐半夏回来了,她匆匆推开客栈的门,双眼红肿,神情恍惚,进了门来,乍一眼看见善枯,好似才有了气力。 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善枯,子明死了。他就躺在那,衣服全烂了……他的手,手像是被剔干净了肉,只剩骨头。眼睛却没合上,直直的望着我,好像就等我去看一眼。” 善枯的手被她抓着生疼,她使劲挪动嘴唇想开口说话,可是她说不了,张口都颇为困难。眼泪从眼睛里流出,很快湿漉了一片枕头。 半夏明显已经神魂不知了,望了善枯两眼,她忽又站起来:“不行善枯,不行,子明怎么会死呢!我去找师傅,我去找师傅……” 二月初七,夜。 善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眼睛所看,全是一片空白。 子明为她求药,她本来还存有希望,可是昨日子明死了。 师姐半夏也不知所踪,再没出现过。 她说要找师傅,可是师姐忘了呀,师傅早在他们下山前就已经自绝修为,溺死在洗髓池里。 师姐是师傅一手带大的,胜似亲父女。师姐悲痛之下,修炼竟出现了混乱。自此记忆时常穿插,修为也是忽现忽掩。 善枯难掩悲痛,她此时犹如一个废人般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子明已经出事,师姐不能再有事了。 她气息已经愈弱,灵气好像皆被封印起一样,凝在她的心头根本无法运转全身。 再一次的强制逆转心脉,只能使得她浑身汗涔涔,一点用处也无。 陡然间,浑身汗湿的身体,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撩上去,有人摸了上来。 哪里来的宵小之辈! 善枯欲挣扎,可是身体纹丝不动,她只能感觉着那双手越摸越露骨。 抵着亵裤在她柔软处轻拢慢捻。 她气的哭了出来。 紧接着她的亵裤被扒了下来。 脸上骤然一片湿糯,是他的舌头舔上来。温柔的琢磨着脸颊,眼睛,好似要把她的眼泪全部吞光。 衣襟一层层剥落,身下男人的双手也越来越肆虐。 她听到他轻笑。 “你不问我要解药,我还以为你有法子,原来就是这样等死吗?” 原是故人来。 绯叶抚上她脸颊,轻轻摩挲:“我也不舍得你死啊,来,吃了它……” 他舌尖抵着一颗药丸,强迫的含入她嘴里。 她无从反抗。 药效还没有发挥,绯叶已经脱尽了她的衣服,赤裸着躺在床上,倒真像是一尊白玉。 绯叶眼神难掩炙热,将她从上往下观赏,又掰开她的腿,细细看那隐私之处。 倒是还像以前一样粉嫩如花蕊。 他舌尖轻舔,情不自禁低头品咂起来。 下身酥麻,花蕊已经被诱的流出了蜜露。 善枯终于能开口,只是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绯……绯叶,我求你,我,我真的不是明月。” 眼泪刷拉流下,善枯的心真如名字般再次被倾轧一遍。 “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仅我一人罢,子明他前年才拜入我师门,尚是稚子。是你……下令杀的他吗?” 眼前本是一片空白,此时也渐渐如雾散开,善枯的眼已经哭的红肿。 可她还是看到了,他埋头于她下阴,似是视线所觉,他抬起头来朝她邪祟一笑,嘴角沾满她的淫液。 “是啊,是我亲自杀的他啊。我以血供养的白玉,他有什么资格来为你求药?” 善枯颤巍,浑身冷的发抖,这感觉比中玉髓毒发时还要冰冷刺骨。 “别哭啊……”他似是疼惜,抹去她眼泪的泪水,可透过目光明显更像是看到另外一个人。可她们两人根本长得不像,哪怕是自己精心雕琢,可他却似忽然忘了明月长相一样,完全是由自己心意来刻,化成人后更是完全不一样。 “善枯,别哭。你再也不会疼了,解药我已经给你吃了,善枯乖啊……” 他起身陡然抱住她,像是哄孩子般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身上有了力气,善枯拼命推他,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绯叶,你看清楚,我是善枯,是你用血供养出来的玉人。我不是明月!你更不用假惺惺!” 绯叶好似没听到,仍抱着她轻声哄着。 善枯闭眼,止不住的心酸与惧怕。 玉人难养,甚至只是在残破的古籍上寥寥记了几笔,可偏偏绯叶竟然成功了。 养了她几百年,善枯也跟在他身边当明月当了几百年。 明月是绯叶的妻子,可是在大婚当日,被突袭的魔族残忍致死,命灯早已熄灭,尸首却至今都没有找到。 绯叶爱明月至深,明月一去,他几乎也去了半条命。 而善枯,则是一尊玉,是被绯叶用血供养,又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给她,才祭成了活人。他当她是明月,可她从来不是。 绯叶太自傲,以为玉人没有心,只有他给的一魂一魄,会永远都跟在他身边。 可是善枯并非如此,几百年,她慢慢也有了自我,她也知晓了人间苦辣情与爱。 她策划了一次出逃,她成功了。 她不敢离他太近,只往西漠而去,后来又拜了师傅。 师姐待她极好,然后她又有了小师弟。 这简直像一场梦,眨眼间,死的死,疯的疯。 绯叶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这张脸,自己日日夜夜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脸。 他轻轻吻上。 善枯空茫的任他吻去。 算了吧,就这样吧,玉人就只能是玉人。 他进入的时候极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坏了她。 甬道紧致如初,隔了许久再尝这美好,完全是更深了一层疯狂。 一起一伏间动作渐渐加快,客栈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一味的挑逗,指腹蹂躏在阴核上,扣着小豆豆。 久违的欢爱来袭,作为玉人的本分也瞬间回笼。 善枯没什么羞耻之心,当玉人有了生命的第一天,绯叶就将她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一夜,几百年的时光,更是把她培养成只有他一人可操的性奴。 她随着他摆动身体,穴肉咬紧他,张驰有度,誓要给他最致命的快感。 他寻到她的乳端红梅,张嘴就咬去。 “嗯啊……”善枯呻吟出声。 双手攀上他的脊背,似是在大海上坐着浮舟,随波逐流。 客栈不是很隔音,这边下了结界,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里面却能听到外面的。 隔壁住户是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带着小妾和侍女。 白日里还能安稳作学,晚上就如饿虎扑食,这几日吟浪声不断。 挨着他们床的那面,小妾正扶着墙垣撅起屁股,富家子从后进入一下深似一下。 绯叶凑近善枯,气息温柔,软声道:“你听,隔壁也在操穴,不知是我强些还是他强些。” 绯叶入的很深,龟头敲开了宫口。 善枯被磨的肚子都疼了起来,额上冒汗,身子使劲往后撤,试图逃离他:“不要,不要,疼……” 他单手一拽,就将她又凑近身前。 肉棒倒是应她而言向后撤去,一路到穴口:“许久不操,你这穴倒是越发紧了。以前我还能捅进去,如今连头都入不了。” 善枯真以为他心疼她,不再强入。哪知下一秒他忽又直往而前,一路至花心,强迫的顶开了宫口,这次龟头霎时没入了进去。 快感接踵而至,他几乎顾不过来。双眼赤红,再不顾及她,操的两人交合处啪啪响,淫水都被操成泡沫。 隔壁富家子恰时也加快了速度,小妾被操的哎哎叫。 过了一刻左右,善枯乍闻隔壁妾大呼一声,然后再无声音。 原来这富家子倒是天赋异禀,操这许久还未有疲软之态,但妾已受不住爽晕了过去。 幸好还有侍女泄火,富家子站在那处也不管晕在地上的小妾,本远站的侍女熟练的近前脱衣继续伺候。 这次侍女倒在茶桌上,富家子也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茶桌吱呀响,侍女细细呻吟阵阵,啪啪声不绝于耳。 惹的绯叶轻嗤一声:“这人倒不差。” 随后进攻持续,善枯被他操的汗涔涔,身子也彻底软了。 窗外是打更的声音经过,左隔间是做同样事的男女,右隔间是一位西域商人,正在为卖货而烦恼,这一趟卖不掉,拿什么回家见妻儿。 天色渐明,二月初八早已至。 绯叶意乱情迷,善枯运转灵气,眨眼以气为剑,霎时,直刺而下。 从他的心口一直刺穿她的。 善枯笑了,腿间流下黏腻的精液。 绯叶痴痴看着她,也忽的笑了,笑出了眼泪,嘴角流出鲜血:“善,善枯,哈哈,不愧是我的善枯。我,我也只当你是……” 夜间风大,吹的窗户砰砰响,吹在小巷子里又是嘤呜一声声怕人的怪响,吹进屋里,带走男女欢爱的情欲味道。 床上一对男女,倒好似画中的仙儿一般,慢慢透明消散。 ps:开文打击,求您收藏收藏我(T_T) -- Vρο①⒏℃οм 王府1半夏去处 明月胸中刺痛,眨眼吐出一大口血,血中一只蛊虫恶心的翻腾。 独情蛊解了?怎么可能! 她心中讶异,几近痴狂,手下一挥便散落一地碎瓷片:“来人,来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门外守卫嗤笑一声:“魔尊不杀你是指望绯叶来自投罗网,把你推出去做个交换。这都三百年了,我们魔族好吃好喝供着你,可你那位说是至情至爱的未婚夫呢,他连仇都未曾替你报。” “你还想出去?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们魔尊就会亲自来找你了。您现在也别急啊,是吧?哈哈哈……” 天阙之上。 这九华山的绯叶帝君本是下凡过生死劫却过成了情劫,这情劫未闯过,还重伤而归。 一时成了天界不可多得的谈资,一时间大大小小的仙家都想往帝君的星辰宫去看看。 可无一不是被挡了回来,众仙家失望而归,暗恨没能看到这清冷帝君的狼狈样。 此时,他们不知,星辰宫里正坐着被邀请来的冥帝。看着绯叶帝君手里把玩的小小玉人,沉吟许久才道出心中所想。 “也不是活不了,只是需费些时间。跟你所想一样,要集齐人间八苦才能脱胎换骨,补全生魂生魄。” 那玉人极精细,眉眼处雕琢的栩栩如生,本是人像大小,却被绯叶帝君缩成小小一块,持于掌心。 绯叶帝君似是极为疲惫,黑发长长披散,整个人如墨似玉,依靠在塌上,虚虚盖着薄毯。 “好,那便依你所言,你自去安排,绯叶听君差遣。” 冥帝摆手:“这于我而言不过平常,帝君不必如此客气,既如此,我稍后回去给你传音,你预备好了就来吧。正好你这情劫,还得再渡一渡。” 冥帝说着起身走人了。 茫茫星辰宫内殿转眼又只剩绯叶一人。 绯叶拿着玉人,他眼中能看到她的一魂一魄静静安寝其中。 无论他怎么唤,她都不应,就像是睡熟了一样。 ………… 南安王最近得了一位美姬,这一月来日日宿在美姬房里,这美姬已然成了南安王府的宠妾。 南安王妃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小浪蹄子,可南安王偏偏就喜欢这样子的。 其下门客与来往官员纷纷投其所好,每年都要搜罗几个美姬送到南安王府来。 如今这个宠妾亦是。 那宠妾长相清纯雅致,颇有几分狐媚子的味道,可是又总有一股清泠泠的不可触摸感,让人觉着是山上的仙子。 侍女为她换上纱衣,仅仅只为情趣而言,那纱衣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南安王倒也怜香惜玉,做事前往她穴里涂抹了香膏,手指在穴里试探纷飞,险些拔不出来。 而那蜜穴也渐渐吐出蜜露,南安王用手指一挑,含在嘴里一尝,那味道真是甜的。 她是被迷晕了送到南安王床上的,据说南安王做到一半把她做醒,那美姬迷迷糊糊一副娇憨态,惹的南安王直接跟她厮混了一夜。 要知道平常无论哪个美姬,南安王都不可能在姬的房里过夜的,是要回正屋的。 一夜销魂后,美姬有了姓名,被赐了院子,这就意味着她以后有资格留宿南安王了。 王妃气的牙痒痒,想趁着白天王爷不在家把这美姬逮过来好一顿磋磨。可王爷似乎真的被蛊惑了般,去哪儿都带着这小贱蹄子。 小贱蹄子叫夏姬,是南安王赐名。那日南安王用鸡巴戳破她的处女膜,又大操大干半个时辰,这美人被他操醒。 睁着小鹿般的眼睛,懵懂的看着他。 南安王被她逗笑了,身下开始浅插缓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先是被体内快感弄的吟哦一声,半晌才回道:“我,我叫半夏。” 南安王很宠爱夏姬,外出时就把夏姬带到马车上,有时候彼此厮磨缠弄,那小穴能含着肉棒浅浅插弄一路。 夏姬有头疼病,病发时头疼难耐,南安王上皇宫去请御医,御医无用,他就贴布告赏黄金千两到处找隐世高人。 夏姬的记忆断断续续,以前的事根本记不清楚,还容易跟现在发生的事弄混,病发时眼泪不要钱的掉,可把南安王心疼坏了。 终于,历经几月,终于找到一位高人,高人制了一种药,吃下去前尘尽忘,什么都不会再记得,夏姬也不会再因过去事头痛。 南安王再三思量,最后因不忍心夏姬再受这等折磨,骗她混在糕点里吃掉了。 夏姬平常记忆混乱时,时常提起她还有个妹妹,叫善枯。南安王决定日后一定要找到善枯,圆了夏姬的愿。 府里每月初一十五都是王妃的日子,王爷按照规定是必须要去王妃屋里的。 最近谏官是无事可做了,连家宅里的事都管。上月南安王就被皇上拉去御书房好一顿斥责,意识是宠妾归宠妾,别丢了皇家的脸面。 所以此次初一,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王妃面子了。 南安王府的姬妾这几月散了不少,后宅里仅留了两三个泄欲用,除了王妃外,其余还有两个侧妃,然后便是夏姬了。 王妃已经许久不得雨露了,算算上次还是上上个月南安王醉酒归来被王妃派出的侍女领到王妃屋里的。 那一次的经历不算愉快,因为王妃辛辛苦苦帮醉酒的王爷擦洗身子,喂醒酒汤,结果最后被按在床上挨操的时候,王爷喊的是夏姬的名字,王妃恨得一夜没睡,紧紧拽着王爷不让他从她身上下去,那一夜一共来了四次。 王妃这次做足了准备,身上穿的是明珠鲛纱,白里一层,粉红一层,紧紧束在身上,颤巍巍的胸乳直接漏了大半在外,肌肤也是珠光粉嫩。 ps:走过路过收藏则个,我感觉我在单机,丧心 -- νρο1⒏℃οм 王府2王妃小意 王妃眉眼间满是风情,十五嫁给王爷,已经做了五年人妻,的确是藏不住的妖娆。 王爷进来,王妃就小意的给王爷上了两杯酒,笑吟吟的请安。 请安那稍微弯腰的姿势,显得胸前更是呼之欲出。 南安王饮尽杯中酒,看着这姿态,心中也不免动容,她这一副模样倒让他想到当初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时迎娶新妇的心情。 为了不在新婚露丑,皇家派了两个嬷嬷随行指导,三个千挑万选的侍女出来给他练习。 这一入过女人的身体,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大婚夜,他入了王妃几近一夜,折磨的刚破处的小姑娘下体都出了血,后来医仆说至少三天不能同房。 南安王年轻哪里忍得住,可新婚前三天不与王妃同房又说不过去。那天晚上王妃把自己的陪嫁给了他,可是嫁入王府的女儿身边的陪嫁,大家族怎么会选个又漂亮又好的呢。 南安王勉强操了一下,实在是兴致全无,从陪嫁女身上下来。 那肉棒直直竖着,最后是王妃用口帮他弄出来的。 又是一天,王妃想了个办法,让那三个和他操过的皇宫里送过来的侍女过来假作服侍,晚上南安王就直接和她们同床就是了。 果然,这一晚,南安王兴头很足,三个侍女都脱光了躺在床上,南安王操一个换一个,让她们互相摸奶子小穴,甚至磨镜给他看,这样玩了大半夜。 王妃不打扰他们,自己睡在了隔间,可听那淫乱的声音腿间也是淫水直流,她想着今日抹完药后,穴内刺痛已然大好,明日她就又能把自己给王爷操了。 年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和好友一起同享府中姬妾。想起当年的淫乱,王爷心下更是一动。还好,这几年自己已然成熟收敛了很多。 如今王妃乖巧立着,近乎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南安王心下叹息,想想也是许久没有与她同寝了,遂直接弯腰抱她入怀,往那雕花大床走去。 王妃嫁入王府头一年是怀过一胎的,不过最后没保住,为了争宠不顾怀孕四月的身子还上塌和王爷操干了一夜,最后孩子没了,还落下了不易怀孕的病根。 这么些年,哪怕王爷初一十五从不曾停歇也再没有怀过。 而嫡妻没有子,余下哪个敢有孕,若是平常人家也便罢了,可这是皇家。 也是南安王自己也有愧疚之心,孩子没了他占很大的责任,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曾有一个小妾偷偷倒了避子汤,有了孩子,直到肚子大了遮不住才被发现,可结果就是,那天下午小妾的肚子就被打没了,人也奄奄一息,最后一张破席裹着扔去了乱葬岗。 这是南安王给王妃和她后面家族的体面,如今也过了这么些年了,王妃还是不能有孕,上月开始,王府就已停了发往各院的避子汤了。 王妃也着急,原以为上次宿醉和她来了四次能怀上,结果等了这么久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平安脉日日把,小日子也照样来。 这一夜王妃打定主意要把南安王缠住了,喝了家里送过来的苦药一个月了,这夜里再来个五次,真不信怀不上。 这一夜,南安王似乎真的回到了当初刚大婚时的样子,赶着女人的劲就跟打猎猎熊一样。 是有用不完的劲,窄腰摆动的像是劲松,压下王妃一身的细皮嫩肉。 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咂了又咂,没忍住还在双乳间来了一发,沟壑两侧的肌肤被他高速抽插的肉棒磨的通红,就是将将要射之际被王妃拦下。 她手扒着自己的阴唇,示意大肉棒操进去射。 南安王瞬间了解其意,闷笑了声,肉棒也突的变大了一圈。 他插进那湿润圆洞里,上下又抽了几十下,抵在宫口处射了进去。 射完的肉棒几乎没变化,火速又硬了起来。 射过一发,这第二次就持久起来,反正也不急,这一夜还这么长。 遵着三浅一深的顺序,南安王把王妃磨的又哭又叫,直呼叫王爷快点,重点。 南安王倒觉着这时的王妃可爱极了,像极了才嫁进来时的模样。 白生生的躺在床上,娇怯怯的看他。 他抱着她坐起,来了一次观音坐莲。 肉棒插的更深,王妃无力支撑,指甲在南安王后背划下深深的痕迹。 呻吟都破了音,屋外守夜的人皆红了脸。 王府里不止这一处热闹。 夏姬被布条遮了眼,赤裸躬身趴在窗台前。 男人在她后面狠命进出,啪啪声络绎不绝。 “滋味果然不错,难怪姐姐把你当做心腹大患。” 夏姬被喂了药,迷迷糊糊,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干嘛,只知道遵循本能,越发挺起屁股给后头的操。 “大鸡巴……再进来点,啊!好深……” 夏姬纯良,南安王偏喜欢看这至善单纯的人骚起来是什么样,往往口舌间从不加遮拦,还特意教她说一些骚话。 男人听了,狠打这女人一屁股,本来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一下子朝里头塞去。 “本来还怜惜你吃不惯我这大鸡巴,没想到你倒是骚货一个,也是,要不是骚货,哪能勾的住南安王宠你到现在。” “嗯啊……啊……哦啊!快,好快……”夏姬被操的身子不住前倾,半个身子都露在了窗户外面。 ps:挥舞小手绢,美眉们来个收藏吧 -- 王府3王妃求子 男人正是王妃的本家弟弟恒天,本来姐姐是说随便找个男人脏了夏姬的身子就好,可奈何他也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就不会不对美人有兴趣。 夏姬入府前,王爷还曾和他一起玩过几次双飞。夏姬入府后,恒天一直盼望着姐夫什么时候再喊他一起玩,结果姐夫就像忘了以前那许多事一样,连和其他好友会面都减少了许多。 他可心痒痒的很久了,姐姐要对付她,那正好。 恒天也已娶妻,娶得是自己表妹。 未成亲时,表妹就已偷偷私下给了他。 表妹性子明媚又活泼,恒天也是喜欢过的。只是万万没想到,这表妹作了妻之后,整个人都似完全变了一样。 先是对他后院养的爱妾动辄破口大骂,各种惩罚,后来还拿乔不让他碰她。 恒天真就气的一年没碰她,家都很少回,在外面养了几个贴心的,每晚不回家就住在外面。 哪成想,这前几日他表妹竟然被诊出了两月的身孕。 原来是和本家的小厮私通,还把那小厮带到恒府来光明正大的私会。 绿帽子头上戴,恒天发了大火,家里老祖宗得知孩子不是宝贝孙子的转眼就被气病了。昨日表妹家里来人已经把人带回去了,是死是活随他们,恒家一封休书写下去,他恒少又是上京矜贵人。 此次偷食的是自家姐夫的妾,恒天隐隐还有一股兴奋。 再藏着掖着又如何,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一把抓住夏姬的身子,让她转了个身正对他。 鸡巴重新插入,一入到底。 夏姬一声吟哦转眼被吞入腹中。 右腿被他高高抬起,屁股被迫坐在窗棂上,穴口正对着他的肉棒,操的她身子一颤一颤。 “啊,爽啊,你这穴里似九曲回廊,缠着人就不放,穴口一根阴毛也无,山上修炼的仙者也不过如此罢。” 恒天无意一言,倒是道出实情。可惜,夏姬神智紊乱,又食了药丸,早已想不起当年自己的身份来。 一夜荒唐。 王爷自王妃身上醒来,肉棒尚还插在肉穴里,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倒正好被堵了一夜。 他稍稍后退,又轻按那凸起的肚子,被稀释干净的精液果然汩汩流出。 肚子里放的差不多后,调整一下姿势,南安王又开始在穴里缓慢抽插起来。 王妃渐渐醒来,感知身体异动,对着王爷羞涩一笑。 王爷收到鼓舞,阴茎一鼓作气插到了更深处,接下来攻城略地无所不及其。 晨起的第一泡浓精射出后,南安王从王妃身上离开,舒展了一下身子,吩咐人拿衣服,准备离开。 王妃歇了一会儿,刚喘过气来说话,就见王爷要走的样子,一把抱住他:“给我个孩子吧,您再给我几次,好不好?” 世家大族的女儿也难做,王爷哀叹一声,握住她的手:“这几日我都宿在你这里,至于有没有,那就看天意了。” 王妃欣喜道:“好。” 连续半个月,南安王都宿在了王妃屋里。 夜夜春宵不断,一夜要传三四次水。 各种姿势都干过,甚至在皇宫参加宴席中还去到假山里野战。 而恒天接到姐姐消息,一开始只是每晚过来偷香,把夏姬干的死去活来。 后来看姐姐真有能耐,白日里也能拿住王爷不来找夏姬,他胆子就大了起来,这后来许多日几乎都宿在了王府一般。 把自己当做夏姬的亲夫婿,每每压在身下狠操,还开苞了一个看上去就聪明伶俐的姐姐派过来的侍女。 他抱着夏姬在院子里到处操,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夏姬小小的一团全靠他健硕的臂膀支撑,走一步,下面就插的更深。 也是老天护佑,偶有一日他被父亲急召回家,商议要事。 哪想那南安王白日里恰好就凑了空,多日不闻美人香,心里也是想的紧,来到夏姬的院子急忙忙来了一发。 操的是又狠又重,夏姬的皮肉都被他压红了,也是庆幸没有发现异常。 王妃收到消息气的摔了瓷器无数。 王爷倒也有数,不过小半个时辰便赶紧结束往王妃的院子而去。 又亲又捏的哄着她:“你放心,我还是宿在你这里,我不是要给你个孩子呢是吧?” 刚才根本没尽兴,夏姬不会那么多花样,只一味任他摆布,操干的时间又短,现在一泡浓精还蓄在阴囊里根本没有射出来。 此时,恰好扒开王妃的衣裙,那亵裤的私密处被开了一个洞,就是方便王爷行事的。 南安王两指摸索了一下,插进去左右捣弄,淫水很快流的满手都是,遂直接提起自己的巨物插了进去。 王妃哎呦一声,一手扶住床栏,王爷已然开始律动起来。 “你看,我这都留着给你呢,让我操几下我就射给你,再怀上本王的孩儿,哈哈哈!” 再半月后,府医日日侯在王妃院里,终于有一日摸到了喜脉。 上苍厚爱,王妃求子多年,终于如愿。 王妃终于有孕,喜不自禁,但也没法再伺候王爷了。 每月里王府里又恢复了初一十五去王妃屋里的规矩,王爷宿在那里,可这次根本不敢碰王妃,第一个孩子已然没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保住。 ps:阿泡孤独寂寞冷,大侠们行行好,留下脚印再走吧! -- 王府4兰香入府 因着不能碰王妃,王爷夜里有时欲望起了还要召妾过来侍寝,王妃睡在里间,看着屏风外塌上欢爱的两人就分外心酸。 除此之外,夏姬又恢复了隆宠,一月里有十余日宿在她那里,其余分摊给两个侧妃和偶有兴致来想去操一操的妾。 王妃向本家嬷嬷诉苦,嬷嬷劝她忍受,最要紧的还是肚子里的小世子。 恒家听闻王妃有孕了,也是着手准备了两个月,最后由恒家夫人去看望王妃的由头,留下了家中的庶妹,说是陪王妃说说话,实则就是给王爷送妾。 庶妹和小丫鬟不同,丫鬟可以睡在外塌上,王妃却要给庶妹体面,头一晚来就借着姐妹晚上聊天让她睡在了里间的大床上。 这庶妹可不比那陪嫁貌若无盐,这长得是娉娉袅袅,风姿绰约,我见犹怜。 当晚就勾了王爷的心,让王爷不顾王妃还睡在一张床上,直接就越过王妃直直伏在那小女身上。 王妃有孕后就睡得沉,本打算坚持着一夜不睡,也要看住王爷的,却没想没过一会儿自己就坚持不住了,眼睛渐渐眯起睡熟了。 姐姐睡熟了,妹妹却还满心惶恐又激动,她以为王爷今晚是不会碰自己了,毕竟姐姐还在身旁,可她就是睡不着,连翻身都不敢。 就在她秀眉颦蹙之际,忽感一黑影覆盖,随之而来的是身上的重量。 “嘘。”他竖起手指,轻声在她耳边道。 是王爷,他从睡在姐姐的外侧翻到里面来了,她心中砰砰跳。 “姐姐,姐姐还睡在旁边……”她有些磕绊的小声说。 “不碍事,这屋里点的香是专门为孕妇准备的,你姐姐会睡得很熟。” 王爷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她顿时羞红了一片,不敢再说话。 “我听你姐姐说,你叫兰香是吗?” 兰香点头,无意识流出的神情更是惹人怜爱。 王爷痴迷了片刻,摸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衣裳都没有脱干净,下面就抵上了炙热的巨物。 龟头逐渐试探,一下子陷进软嫩的小穴入口,淫水已经沾湿了床铺。 一触即发之际,兰香却拦住他,忍着发颤的声音:“王爷,会,会不会很疼……” 南安王轻笑一声,安慰她:“不会,你看你这穴现在就勾着我叫我进去呢,淫水流了这么多,怎么会疼呢?” 话音落下,就是一个猛插,一举到头。 兰香只觉一根巨物将自己分裂又合拢,肉棒上的棱角划过穴肉只觉酥麻无比,倒是真不疼。 床榻渐渐摇晃起来,兰香也抑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重量全部都倚在她身上,又入的一次比一次深。 欢愉同时,兰香又惊又怕的分些视线给姐姐,深怕姐姐醒来看到这幕会怎么样。 姐姐陡然嘤咛了一声,翻身朝里,正好和兰香面对面。 兰香吓一跳,穴里因紧张痉挛缩紧不止,南安王被缴的差点弃械投降。 看到姐姐仍是睡着,翻身也只是无意识罢了,兰香终于才松一口气。 她哀求王爷:“王爷,轻一些吧,我怕弄醒姐姐。” 南安王倒不怕弄醒王妃,毕竟她这庶妹就是恒家送过来给他享用的。 不过看这小人紧张的样子,他觉得稍微依一依她也没问题。 抬起她一条腿,他从她身上下来,肉棒仍插在她体内,转去侧后方,把她整个人转的侧身正好正对着王妃。 他轻轻舔舐她耳廓:“这样子你正好看着你姐姐,一有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 肉棒在穴里又开始动作起来,缓慢动作,浅浅抽插,倒真似怕偷情被发现的男女似的。 兰香支吾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让隐忍不住的呻吟不至于太大声。 王爷渐渐得了趣,动作又开始大起来。还故意吓她:“兰香,你看,你姐姐是不是要醒的模样啊?” 兰香一紧张,穴就一缩,王爷顿时就爽到了极致。 再操四五百下,再忍不住射在了兰香花心处。 王妃的肚子渐大之后,王爷已经很少跟王妃同床了。 兰香被安排在了夏姬旁边的兰香苑,为了方便王爷进出,两个院子打通,做了一道拱门。 两个美姬在一起,王爷干脆来了三人行。不过这样美好的日子不多,皇上龙体有恙,太子代理朝政,皇贵妃生育的五皇子也蠢蠢欲动,这几日朝中关系也是越发复杂。 恒家是太子党,王爷娶了恒家的嫡女,等于站了太子的队,可是最近老五老是来找他聊天,旁敲侧击,南安王只能闭嘴喝酒,能敷衍就敷衍。 恒天也还是时常找准机会就和夏姬来一发,反正姐姐安排的人从后门被他带进来,谁也发现不了。 王妃肚子六个月大的时候,兰香也被诊出了喜脉,王爷高兴之余,又让府医为夏姬把脉。 他宠幸夏姬这许久,这肚子怎么就没个动静呢。 夏姬体属阴寒,以前给她看过病的高人曾经诊断过,此女受孕艰难。但这近一年来王爷是给她的院子送了无数的补品,他就不信一点成效都没有。 结果还真就是一点成效都没有,府医跪在地上,害怕的颤抖:“王爷,夏夫人这……这可能是她补品没有按对方法来吃。” “那你说,要怎么吃才对?”王爷神情冰冷,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拉下去打板子。 “王爷还记得西郊的庄子上,有一后来引进的温泉池?那处风景秀美,池水清澈如仙泉,而且温度适宜,再佐以草药泡澡,这时候再吃一些补品,那药效必定能被人全部吸收干净。”府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抓破脑壳,还真被他找出个拿得出来的理由。 ps:还是求收藏,万一我一激动就加更了呢 -- Vρο①⒏℃οм 王府5再有新人 府医抓破脑壳想出来的法子,南安王也认真听了,所以三日后五殿下再来南安王府找人时,是连个影也找不见了。 南安王闲事不管,正带着夏姬在别庄好生温养呢。 这次是里里外外把她吃了个透,在庄子上夏姬甚至都没穿过衣服,不是被王爷摁在床上行事,就是在温泉里纵情声色。 那温泉水若不是日日都换,只怕此刻已经污浊了。 皇上没挨过这个春天,驾崩之前回光返照参了一次宫宴,后又召三公密谈。 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当晚大监宣读的遗诏除了太子登位之外,还有封皇五子为宣平王,封地在远离京都的南谯,京都卫夜间就围着五殿下的宫殿外围了一圈,第二日一早雾蒙蒙就护送宣平王启程了。 大局已定,琐事甚多,南安王不得不回京处理。 那余下时间被恒天摸了过来,一有空闲就缠着夏姬要。 王妃肚子大的快要生的时候,恒夫人又来了一趟王府,这次都没明目张胆的往女儿这边送人,只私底下拦住管家悄悄把人给王爷送过去了,这次送的是王妃嫡亲的妹妹,尚且十三岁,露珠似的年纪。 因着王府里两个侧妃都是宣平王那边人塞的,不说以前南安王想不想碰,这想碰也不敢给他们宠爱啊。 这次太子上位,两位侧妃都被家族有所波及,又没有一儿半女傍身,皇家肯定是留不得他们了。本是一杯毒酒了事,南安王权衡之下只让她们剃了头发做姑子去。皇上睁只眼闭只眼,也由他去了。 恒家本打算将小女儿送进皇宫,可是皇上以为先皇戴孝为由,拒绝了。 恒家小女又在家里大哭大闹,甚至上吊威胁,说她喜欢南安王,凭什么姐姐就可以做王妃,她不可以。 恒夫人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带着小女向南安王府去了,这正妃之位大女儿坐着,小女儿做个侧妃倒也好。 王妃一直不知情,嫡妹已经脱光了躲在书房休憩的塌上准备勾引他的夫君。 南安王一回府就听得管家禀报,眉梢一挑,倒是起了几分兴趣,当下脚下的步子就转了方向往自己的书房行去。 恒家小女名叫恒顾蝶,小字就叫蝶儿,和姐姐南安王妃顾凝是上京人人称赞的姐妹花,这两年顾蝶渐渐张开,见过恒家两女的都要赞叹一声姐姐容颜好,哪知妹妹比之更是国色天香。 南安王也是听闻过的,在外宴席上好友常常拿之调侃玩笑。 此次他也是揣了十分好奇,究竟看看这妹妹长得是什么绝世美人样。 书房门乍一推开,外间并无人,还跟以往一样陈列,只是鼻间却隐隐嗅到一缕飘香。 南安王笑了笑,循着这缕飘香往里走去。 推开隔间的门,撩开轻纱,就见那白玉塌上多了个白玉美人。 巧笑倩兮,眉眼稚嫩却让人一看难忘。 情不自禁走上去,坐在塌上,手指近乎虔诚的抚着她的眉眼:“果真是……国色天香啊。” 顾蝶羞涩的看着他,从锦被里伸出赤裸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在她脸上肆虐的那只手,把他往被子底下带:“恒氏顾蝶,仰慕王爷已久,万望王爷能够亲近小女,好让小女能一尝夙愿。” 锦被鼓胀起来,男人急切的趴在女人身上深深嗅着,衣袍一件一件落地,被子紧紧裹住二人。 虽年岁小,但乳房已然发育的不错,南安王玩弄着,用手蹂躏成各种模样:“你多大了?” 顾蝶回道:“过了二月份,小女正好满十三。” 才十三岁,南安王心下犹豫,他怕她承受不住他,当年王妃十五还被他操伤了。 似乎看出他的犹豫,顾蝶急忙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密:“王爷不知,等这一会儿小女这处已经玉露溢满了,身下的被单早已打湿,不信王爷你摸。” 身下果然湿的厉害,南安王几根手指插进:“真是比你姐姐还骚。” 手指抽出,巨物缓缓进入,顾蝶娇吟难耐,被破身的那一刻,倏忽大声娇喘了一声。 “嗯啊……王爷,好生厉害……蝶儿好舒服啊……” 王爷啃她的嘴:“这小嘴儿可真甜,本王恨不得一口吞了才好。” 顾蝶分开双腿搭上他的窄腰,屁股往上送:“王爷快些动动,蝶儿想要~” 肉棒只进去了半截,穴里太过紧窄,王爷的尺寸又比常人大一些,穴肉箍的肉棒发疼,隐秘的快感却也接踵而来。 他也不后撤,就这样继续往里插去,初红在被撑薄的穴口顺着肉棒一点点流下,和身下的淫液混成更淫靡的颜色。 一举插到头,肉棒就抵在花心慢慢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好快,小穴好酸……” 她太漂亮了,鼻间沁出了汗水,声若莺啼,王爷看着她一刹就失了神,觉着自己正在操的就是九天上的仙女。 他哑着嗓子问:“你应该叫我什么,我是你什么人?” 顾蝶嗔道:“王爷~” 他狠狠一击,又是连续大操大落,让她失了神魂:“啊……姐夫,是姐夫啊……” “姐夫的肉棒好不好吃?你下面这小嘴可劲吸着我,我都出不来了。” 顾蝶贝齿轻启,却被操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只能随着王爷颠簸在海浪里。 南安王腰腹用力,一刻不停的让自己的欲望在她好不容易开发出来的嫩穴里驰骋。舌头近乎虔诚的舔在她的珠唇:“我纳你为侧妃好不好,以后你就可以天天吃姐夫的大肉棒了。” ps:爱我你就收藏我,要不然我不给你亲(* ̄︶ ̄) -- νρο1⒏℃οм 王府7顾蝶心意 王爷真心想封侧妃,哪知顾蝶却使劲摇头,南安王一顿,动作稍停:“你不愿?” 顾蝶终于能说出话来:“蝶儿……蝶儿,想做王爷的妻。” 南安王揪她鼻头,笑道:“傻姑娘,你姐姐端坐这王妃之位,这些年除了子嗣一事样样都极好。如今又有了孩子,我哪里来的名头去说她不好。” 顾蝶嘟嘴:“姐姐样样都好,那王爷现在还压在我身上捅我。” “怎样捅,是这样吗?”南安王恶意的深深一插,手指掐在她的奶头上狠狠一拽。 “王爷~嗯……好重……蝶儿都被你操死了。” 南安王又问她:“那蝶儿不愿做这侧妃,可如今我也破了你的身子,蝶儿是如何想呢?” 顾蝶眉头微皱,似乎真的认真思索了一阵。 南安王看的发笑,却又很为这模样着迷,身下越发用力干她。 两人不说话,只开始纠缠着操逼。 小塌的地方就那么大,被子一拢,这方变成了私密的天地,两人玩了尽兴。 事后,顾蝶才似思考出了说:“王爷,这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们如今背着姐姐,这就是偷。不知,王爷愿不愿意,这以后就跟蝶儿偷着来呢?” “偷,如何偷?再说你现在在我床上,这四周又亮堂,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吗?”这丫头倒是比她姐姐有趣多了。 “王爷就会欺负我,哪里是光明正大,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偷。你且听我说,姐姐待字闺中时,这闺房就与我隔了一道墙,她的院子在里头,我的院子在外头。别人不知,我却知,我那院子西南角有一扇小门,恰被假山挡住,若是王爷想我了,便去敲敲门,自会有人给你开。” 南安王看着她,手指在她身下乱摸:“你这小女子口气倒不小,让我堂堂王爷去走你那边角小门。哈哈哈,可,本王应了你就是。” 情欲渐浓,顾蝶又娇声:“王爷要再来可快点,我母亲临走跟我说了,恒家的马车过两个时辰会来接我回去,这如今已然只剩半个多时辰了。” 南安王翻身而上,嘴里含着她的红梅含糊道:“本王快些就是,卿卿无需着急。” ……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恒家小女跟姐夫连着偷了好些日子。 过了几日,顾蝶又来了王府,这次是正正经经的来看望姐姐。 恒夫人去寺庙烧香求了两枚平安符回来,让顾蝶送去给她姐姐和兰香一人一个,保佑他们孩子平安降生。 王妃现在肚子大的只能躺在床上,稳婆府医时刻候在她门外,生产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顾蝶把平安符递给姐姐,又从袖管里掏出一个绢帕:“姐姐,这是我在家费了好些时候特特给你绣的,你看这上面两个大石榴,一定保佑姐姐多子多福!” 王妃也笑的开心,越到关键时候,自然是希望多沾点喜气。 顾蝶还要去给兰香送平安符,在王妃那儿赖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顾蝶一走,王妃笑意就慢慢淡了下来,靠在枕头上细细打量这绢帕上的大红石榴。 她问嬷嬷:“你觉得二小姐怎么样?” 嬷嬷答道:“二小姐天性率真烂漫,平日里一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拿来给王妃,以前在家时就最喜欢黏着姐姐,如今也是把王妃放在心上的。” 王妃摇头笑叹:“我真是糊涂了,肯定是春岁这丫头看错了,二小姐怎么可能从王爷的书房里出来呢,是我多心了。” 顾蝶去看望兰香,兰香的肚子还不是太大,只是些微的隆起,把平安符给她后,顾蝶摸摸她隆起的小腹:“兰香你也要多吃点,别把孩子饿着了。” 兰香腼腆道谢。 顾蝶临走又差点忘了,把挂在腰的香囊拿下:“兰香,这是沈姨娘给你绣的,里面是兰草,怕你晚上睡不好,这个放在枕头边能助眠的。” 兰香接过香囊,的确是姨娘的针脚,她瞬时红了眼眶:“姨娘老是想着我,二小姐麻烦你回去告诉姨娘,兰香一切都好,叫姨娘别老是费神了,她眼睛本来就不好。” 顾蝶自是应下。 夜,本是明月高悬,不知哪里来的乌云一点点又遮了星辰明月。 南安王敲响恒府角门的时候,天空突然轰隆一声响。 侍女急忙开门,迎他进来:“王爷快些进来,这天怕是要下大雨。” 顾蝶在闺阁里等他,他一推门她就把自己扑进了他怀里。 “王爷,这春雷打的好生吓人。”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一副可怜兮兮只有他能倚靠的模样,瞬间满足了南安王的保护欲,他一手揽着她轻哄,一边已经蠢蠢欲动。 三响雷过,暴雨应声而来,吹过门阀,把本来就关的不甚严实的窗棂吹开,丝丝细雨如针落入屋内。 吹灭了桌案上的烛火,只有内阁里的烛火还亮着,屋内顿时昏暗了起来。 南安王和顾蝶相拥,两人气息渐渐靠拢,舌间相勾,抵死缠绵。 气氛愈演愈烈,哪怕暴雨也难熄灭屋内热情。 谁都没有那个耐心再去床上,亲着亲着就直接躺了地上来。 ps:呀嘿呀,我感觉我写的还可以啊,朋友们就不客气的收藏吧〒▽〒 -- 王府8一夜波折 厢房里。 一男一女相互调笑,女子衣服一层层剥落,露出妙不可言的女体。 幸好地上铺着绒毯,顾蝶躺在上面一点也不冷。 南安王慢慢覆上去,霎时就被美色迷了魂。仔细观她娇羞的神情,真是眉如画,眼如星,真不知这样漂亮的姑娘家是怎么养出来的,他精壮的男身就压在她身上,这副雪白娇躯为自己所拥有,他曾在上面使劲挞伐,像是歼灭敌人的将军,使得敌人丢盔弃甲。他可以在这么美丽的身子上肆意妄为,用自己傲人的男根插入她的花穴,感受她每一寸的美好。 进入的一刻,两人都闷哼了声,不过在暴雨的侵袭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窗外雨声飒飒,雨丝打落进来冰凉,可却凉不了两人的心。 这边春意正浓,王府里此刻却近乎乱了套,王妃夜里忽然发动了。 羊水破了,肚子一阵疼似一阵,稳婆和府医急忙进行接生,来往侍女小厮无数。 王妃喊的声嘶力竭,抓着稳婆的手,指甲都划断了:“王爷呢,王爷在哪儿!” “哎呦,王妃现在最要紧就是把小世子生下来,王爷他不在府里。”稳婆耐心劝道,只看这孩子迟迟不出来,她也是焦急慌忙。 这大半夜的,还不在府里,王妃快疯了:“他去哪儿了,他去哪儿了!” 稳婆朝外面挥手,一下进来三四个婆子:“王妃,王爷自是在宫里啊,皇上召王爷去有急事呢。”三四个婆子听令把在挣扎的王妃狠狠按住,总算是消停了一会儿。 此时,王爷正舔着顾蝶的蜜穴。 自少时开荤以来,从来只有别人帮他舔的份儿,王爷哪里做过这等卑怯之姿,用唇舌去吮吸女人的私处,只为逗她开心。 似恭敬,似虔诚,舌头在她蜜穴里穿刺,吞咽下她的蜜液。 顾蝶抽搐着到达了高潮,淫水直直喷了王爷一脸。 “嗯……进来,操我……啊……好想大肉棒进来……” 王爷狠狠撸了自己肉棒几下,又把她拉起来,背靠着门,鸡巴寻到蜜口狠狠一插。 “骚货,急什么,本王现在就来操你,操死你。” 顾蝶扭转着身子,妖娆魅惑:“嗯,操死我……哦!好棒……肉棒好大好硬啊!嗯啊啊……太快啦……” “王爷,您慢点儿啊……蝶儿受不住了啊……别戳,别戳那里啊……啊啊,好爽!” 门被操的吱呀响,顾蝶双腿被他捞起一条卡在他腰上,另一条被他扛在肩头。 “啊!好深……好深……操进子宫了……是要蝶儿给王爷生小世子吗?啊……哇哇,好舒服,好多好烫……” “你姐姐的王妃位子你想要,连小世子的位子你也想要,你真是个坏女人。”可南安王偏偏就喜欢这种又漂亮又有个性的坏女人,肉棒挺起来誓要把她操个半死。 “姐姐怀的也不一定是小世子啊,如若是个女的,那世子之位就由我来替王爷生好不好?” 南安王应道:“好!就由你这个小贱货给我生,男孩是世子,女孩就跟她母亲一样是个挨操的货,到时候我一起操你们母女俩个好不好?哈哈……” …… 王府里心惊胆战过了三个时辰,婴孩一声啼哭总算响彻内室。 “王妃,您看,您看,是个小世子啊!” 产房内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喜悦逐渐蔓延开来,稳婆抱着孩子给他娘亲看。 孩子刚生下来身上还有些红皱皱的,王妃虚弱的笑了笑。 喜悦才不一会儿,惊吓声又传来,里外慌成一片。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大出血晕过去了,府医,府医!” 王爷在温柔窝里被喊醒的时候是万分不乐意,外面天尚黑,不知到底是什么事值当这会儿来找他。 潦草穿衣出去,一听门人禀报,这才慌了神,急忙走角门出去,在雨夜里跨马回家。 一回府,就有人来禀:“王妃,王妃说是不行了,皇宫那边知道消息派了御医首案来看过了,顶多……顶多就只有两三天了。” 南安王把披风扔给他,大踏步去了王妃的院子。 昔日神采飞扬的女人如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旁边春岁抱着小世子逗她开心。 “王爷,你回来了。”王妃这时才终于展了笑颜。 南安王上前拥住她:“阿凝,你别怕,那些都是庸医,你一定会没事的。” 王妃叹了口气:“王爷,你不必安慰我,我如今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了。王爷,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孩儿,你看他多乖啊!” 春岁将孩子放在她侧旁,夫妻两人一时看,倒是难得的宁静。 孩子大大的眼睛望着二人,也不苦恼,看了一会儿还拍打起了小手高兴。 南安王抓住他的小嫩手:“一生下来就长得这么好看,以后还指不定怎么祸害人家姑娘呢。阿凝,你可得好好教他啊。” 王妃当然能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眼眶酸涩道:“我十五岁嫁进王府,这些年就一个愿望,就是能为王爷生个一儿半女,如今愿望也实现了,我也没什么遗憾了。这孩子圆了我的夙愿,王爷,妾身跟您求个恩典,这孩子给他取名如夙可好?希望他日后平平安安,有什么愿望都能如夙。” 王爷听她话,眸中也是泛起了红:“如夙,裴如夙,好,这名甚好,以后字我来替他取,然后我俩一起看他娶妻生子好不好?” 王妃笑着点头应了。 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撑了那么久终于撑到王爷回来了。 王妃昏睡过去,南安王抱着孩子在床边守了一夜。 ps:因为行情不易,激情不再,作者决定明日一更,完了这个小单元[null]。拜拜 -- νρο1⒏℃οм 王府 这几日王府越发萧瑟,竟不知哪里来的乌鸦在院里嘎嘎叫。 大家明面上不敢说,私底下说悄悄话都说这是魂使来勾魂来了,王妃大概快了。 不曾想,王妃还躺着床上靠着参药续命,这兰香苑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兰香夫人小产了,从台阶上直直跌下去,血顺着大腿流下,染湿了裙摆,保住一条命都是万幸,别说孩子了。 孩子人还在,大家都以为兰香悲伤一段时间也便罢了。结果当晚,府里巡逻的侍卫就在兰香苑旁的树林子里发现了那白绫上吊的兰香夫人。 发现时,人早已气绝多时。 祸不单行,第二天一早,王妃也没能撑过去,拽着小世子的手都变得冰冷僵硬了。 这一阵子,王府里人人自危,也许是心里作祟,这一连死了两个人,有一些胆小的常常说见了鬼,尸体停放灵堂那几天,还有人说在兰香苑旁看到了拿白绫吊脖子的兰香夫人。 这样的流言越来越多,直到王妃和兰香夫人彻底下葬了才好些。南安王怕夏姬一个人住在那里害怕,问她要不要换个院子。 夏姬却头一次摇了头,不想换院子,她在那里住的正好。 王府新丧,恒府却赶趟子似的要把顾蝶往府里送。 这妹妹替姐姐本就是一段佳话,恒府又请了大师说,王妃死的不安宁,她心里放不下夫君和才出世的孩儿,想要妹妹去府里替她照顾。 这一来,顾蝶和南安王本就两厢情愿,婚事虽然赶得紧,但是也颇为隆重,真的是十里红妆,才子佳人。 新婚三月,江北大旱,无奈之下,南安王只能分别小娇妻,领圣旨去江北治旱。 顾蝶送夫十里 才含泪回城。 南安王这一去就是半年,回来时,却颇觉王府氛围凝重。 人人不敢说话,看到他便胆战心惊,和兰香死的时候一样。 王爷珉着薄唇,一路往主院而去。 因他突然回来,并未告知府中,要去报信的小丫鬟也被他拦了下来。 顾蝶恰坐在窗旁,一张脸似苦似难,都未曾注意到他回来了。 他进门,走到窗边悄悄抱住小娇妻。 顾蝶被吓一跳,但闻到熟悉的气息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王爷安慰她许久,才问出心中的疑惑。 顾蝶踌躇许久才道:“王爷……夏姬她,她有喜了……” 这应是好事啊,怎么还愁眉苦脸的,王爷一瞬间就觉出不对,再想刚才进府时下人们畏惧的样子。 “蝶儿,夏姬究竟怎么了,你说清楚。” “王爷,妾斗胆问你,你我新婚三月,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夏姬?” 南安王回:“府中册子记的明明白白,本王岂会做那留人把柄之事。” 那就是没有了。 顾蝶哀叹一声,终于说出实情:“王爷,自你走后,夏姬便被查出一月的身孕。本无大碍,可府官拿出礼记本対查时才发现,夏姬并未侍奉过王爷。” “王爷这一去不知要多久,蝶儿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只能尽量先不声张,找出奸夫再说。谁曾想,这一查,竟牵扯甚多。” 南安王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接着说。” “姐姐……还在世时,曾嫉妒夏姬好颜色,竟让弟弟令人奸污夏姬。谁想弟弟贪看了夏姬的美色,他……王爷,如今这夏姬肚子越来越大,可怎处置啊,妾……”说着说着,顾蝶竟小声呜咽了起来。 得此真相,南安王简直不敢置信。几经深思,拭去她的眼泪:“这个妒妇!呵!你姐姐做的错事,不怪你。至于夏姬……孩子打了,人留下。” 如此,他竟还舍不得那那女子! 顾蝶续道:“王爷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府前还来了一位仙人,她告诉我说……这西北角恐有邪祟暗生,许是逃到凡间的妖孽,如不……杀死,恐会祸害全府,这话好多下人都听到了。” 西北角正是夏姬那处的院子。 南安王起身,心中本就有气,在门口徘徊一会儿:“走,随我去看看夏姬。” 几乎南安王前脚刚走,夏姬就忽然发动了。 顾蝶为全面子,也给她配了稳婆和府医。 王爷和王妃站在院里,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声音。 王爷似乎有所动容,顾蝶忽地伸手挽住他:“姐姐当初是不是也这样疼?” 南安王想起昔日顾凝在他面前的样子,又想过方才得知真相的愤怒。 “蝶儿,把如夙送走吧,送到庄子上去。” 真没想到还有此意外之喜,顾蝶假做为难答应。 夏姬产下一个女儿来,屋里收拾干净,稳婆和府医陆续退出。 顾蝶在外守着,南安王一人到夏姬塌前。 夏姬苍白柔弱,那小婴儿长得甚是可爱,放在她一边。 看他进来,她紧紧护着孩子。 南安王哄她:“夏姬,把孩子给我,我依旧待你如从前好不好?” 不知触怒了她哪里,夏姬忽然大哭大闹了起来:“不要,不要!不准碰我的善枯!不准!善枯乖……师姐在这里……” 善枯? 南安王想了一会儿,总算忆起来。 他还曾想为她找寻这个丢失的妹妹,只是未曾找到而已。 她如今的样子癫狂,又傻气,他不想再看她,从椅上坐起,轻轻对外摆手。 立马出现几个黑衣人要强行抱走婴儿。 夏姬刺激之下,识海剧痛,竟恢复了灵力。 她挥掌就打退两人,抱着孩子:“你们离她远点!” 黑衣人惊骇,看向主子。 南安王眼眸微动,倒不曾想过她竟真是个修仙人,难怪有那样的气度。 又一联想方才顾蝶的话,邪祟……难道真是不成? 黑衣人根本不敌,节节败退,忽在此时,外面冲进一紫衣女。 全身都裹在紫袍里,头上罩着头罩,蒙着面罩。 竟出手跟夏姬对抗起来。 顾蝶匆忙而至,拉住王爷:“王爷,幸好你无事。”见他疑惑那紫衣女,遂解释道,“她就是当日来府里的仙人。” 这紫衣人出手诡秘,夏姬根本不敌。 手抱孩儿,分心之下就被击中一掌。 夏姬后退跌至床边,孩子渐渐哭泣起来。 紫衣女还想再打,被王爷拦住。南安王蹲至夏姬面前,再问她:“你可愿留在我身边。” 夏姬看着他一字一字道:“不愿。” 紫衣女面罩下露出讽笑,不等王爷阻拦,上去又跟夏姬缠斗。 夏姬终究力竭,看那紫衣女面罩下露出的一双眼,颇觉熟悉。 却只来得及把孩子送到王爷怀里:“我死可以,给她一条生路。” 王爷抱住孩子,默了一会儿,转身带着顾蝶往外走。 碍事的人走了,紫衣女一把扯下面罩,给她最后一击。 夏姬灵力退散前,唇舌慢慢嗫喏出两字:“明月……”接着便眨眼化为一缕白烟,再消散不见。 明月笑的冰冷,可惜善枯已经死了,她只能杀她师姐消恨了。 清晨,白雾。 一辆马车已经跑出城门,一路颠簸。 车上只有简单行李,另外坐着一个丫鬟带着两个孩子。 春岁抱着小世子,不停流下热泪。 “小世子,你还不会说话,你父王便已经厌弃了你。你本叫如夙,是王妃一辈子的盼头。如今王爷竟叫改名,随意择了两字便称作绯叶。可不是嘛,叶子落了,就全剩哀愁了。” 她另一手是一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女娃。 她擦擦眼泪,逗那小娃娃:“听说你娘亲给你取名叫善枯,小善枯,往后你就和我们小世子爷相依为命了,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啊……” 更多小说请收藏:<a .xiaoshuet=_blank>.xiaoshuo.uk</a> -- 阳春三月(1) 这几日下了雨,山路难走。羌国内乱,不少难民都逃到了姜国来。 秋风萧瑟,叶子哗啦呼啦掉下,路上远远传来轱辘声,原是一辆华美异常的马车。马车前后都跟着数十人,这队人最后面还跟着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这些人各个穿着官家服侍,腰间别着刀,一看这马车里坐着的就是个贵人。路边的难民见此又赶紧将心中的蠢蠢欲动压下。 他们是羌人,又不会说中原话,不指望这姜国的贵人会施舍他们,躲在山路上,就是怕姜国人把他们驱逐出境。 这边城查的不严,以往就和羌国有众多贸易来往,商人来来往往极多,难民可以拿着证明的户籍进城来,羌国的兵却进不来。 木框子轻动,马车的车帘被悄然掀起一角,跟在车旁一位头上扎着红布条,眼睛滴溜溜看着很机灵的侍从赶紧提着刀凑到窗前。 他恭敬道:“千岁爷,这些都是羌国过来的难民,都有户籍证。不过内城不敢放人,这些人只能待在外城。这些日子城里的守卫也没停过,就我们现在走这难走的山路,官家也是每日里巡逻一次。” 姚三宝一溜烟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千岁爷却连嗯都没嗯一声,一手撂了帘子。 姚三宝摸着衣角,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出一句:“外城多派些人守着,这几日把施粥救济的事情办好。你去说一声,现在就让这些难民都下山去。” 姚三宝一愣:“爷,现在?” 那些难民怪可怜的,其中一个小丫头估计才八九岁,瘦骨嶙峋的跟着父母躲在一边,山上林多还能躲着雨,山下又不准难民们睡在别人家屋檐下,巡查的守卫也多,比山上难过多了,他有点于心不忍。 “别躲这山上了,这几日雨大,趁着天还没黑赶紧下去。吩咐城驿安排,先住进后伢庄子上去。” “诶,得了,我替他们谢谢爷!”姚三宝这下听出来了,面露喜色,转身就去吩咐人做事了。 马车继续前行,本来细细的雨丝,也变得愈来愈大。 如果不是这雨挡路,此时他们已能抄近路回瑜江。 瑜江和变成隔着一座山,就是这一座。他们这次是来瑜江办事的,正好遇到羌国内乱这件事,边城都快乱了套,千岁爷不得不来一趟瞧瞧。 路是走不了了,幸好的是,他们恰好走到了山里的人家处。 姚三宝挑着一户看起来比较殷实的人家敲门。 刀柄按在门上,轰隆轰隆响。 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蓑衣斗笠的老头子。 他以为是邻人敲门,结果这门一开,门前一排带刀的。 “几位,这是……” 姚三宝忙近乎:“老人家别怕,我们是边城上面瑜江的官爷,此次来是和边城的大人有要事相商。前些日子我们就打你这边过去的,只是这回头雨下得大,路不好走,就想着能来借宿一宿。” 他这一说,老人家倒拍着脑袋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是走过一群官爷,那正是可气派了。没想到是瑜江的大人。”说着赶紧行礼,生怕怠慢了官爷。 门前已经洒了锅灰,下雨天不怕沾泥,老人家说着请进,可是那马车却没有一点动静。 姚三宝此时想起那位爷的性子,真是想把自己剁了,这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他没顾上老人家,赶紧奔向后面那辆普通的马车,从车里取下厚毡,然后就在老人家惊诧的目光中快速的摊开在马车前铺出了一条道。 铺好后,他靠在马车边讨好道:“爷,干净了。” 马车里终于有了些微动静,车夫赶紧推开马车的门,又拉起厚重的挡风,那位爷披着厚厚大氅抱着暖炉才慢慢踏了出来。 又有一人立马为他撑伞,他站在这斜风人家里,背景是浓重的山和林。眉眼深邃,俊美异常,脸色却有点苍白,显得那唇似涂了血,就和那老林的诡秘差不多,让人心骇,不敢靠近。 老人家只看了一眼,就颤巍低了头。 这人来头怕是大的很,恐怕不止是瑜江的官家那么简单。 下了马车,老人家在旁边领他们进去。 人太多,院子都被塞的满当。 屋子的大门却没关,开着半扇,里面应是烧着炕火,映的墙上火融融一片。 一开头姚三宝还没注意,只顾着千岁爷,直到千岁爷忽然停了脚步,他还奇怪是哪里又没做好。 这跟着千岁爷的视线又一瞧,顿时心里只剩:我的乖乖! 世上竟真的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老人家没空注意他们的表情,只着急那女子:“善善怎的不去屋里,这外面冷,冻坏了可怎么好!” 那女子听到声音,偏头瞧了过来。 正是如珠似玉,肤若凝脂,眼睛又亮又圆,眼尾还微微上翘,小嘴微翕,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头微微垂下,一副认错的表情。姚三宝这一看,心里可疼死了。 这么漂亮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小仙女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千岁爷倒是忽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竟向着老人家揖了一下:“叨扰老人家了,是我等给你添麻烦了。” 老人家赶紧把另一扇门也打开,招呼他们进来:“都怪我一时情急忘了,可快进来。” 千岁爷又点头道好。 姚三宝一干人等已经被吓住了,直到千岁爷阴恻恻看了他们一眼,姚三宝这才回神。 这许多人,还有两辆马车,根本住不下。 幸好姚三宝敲门敲的凑巧,这老人家正是这村里的里正,老人家把家里最好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了贵人居住,至于其他人,他又敲了好几户人家的房门,才把人全塞了进去。 ps:我来了,我带着我的小单元出现了!阳春三月,从名字就能听出来,这一个单元很暖,很平淡。爱你们。么么哒。 虽然是单元文,但是整个是连起来的。第一个小单元就等于过渡,最后结局到两个小婴儿这,之后的剧情后续涉及到后面情节,所以安排在后面的单元再写。 所以新章是全新的一个单元!!(划重点) 还有就是我尽量写完一个单元再上传,什么时候才能写完一个单元看我啥时候一激动吧。 所以,来吧,收了我吧。 -- 阳春三月(2) 老人家出门带着其余人安排住宿去了。 屋里只剩下千岁爷和那里正家的小姑娘,姚三宝早被打发出去看门了。 雨汽重重,姚三宝倚着墙打了个喷嚏,他太难了。 里正临走时想拉闺女去里屋,可是闺女不肯,就是抱着腿坐在烧着火堆的农家砌的火炉旁,吭都不吭一声。 里正只好请大人们多加担待,原来这小女一生下来就不会哭,渐渐长大,众人才发现她心智不全。 也不说她傻,她什么也都晓得,就是闷,有时候也拐不过弯来。 千岁爷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最后把手上的暖炉递到她面前:“你怕冷?手捂着上面试试,很暖和。” 小姑娘抬头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眼眸湿润润的只让人疼惜。 千岁爷一下分神,手上就一轻。 暖炉已在她手上。 捂了一会儿,千岁爷试着挪动尊臀,把凳子朝她靠了靠:“你叫善善?” 善善这回都不抬头看他:“我叫枯枯。” 千岁爷问:“什么哭?” 善善盯着他身上的大氅移不开眼。 千岁爷立马二话不说,将身上大氅系开,再披到她身上去。 他身上只剩一身紧束的湖蓝色锦袍。 善善浑身暖暖的,声音也暖洋洋的:“善枯,善善的善,枯枯的枯。” 大氅前面的扣子没系。 千岁爷试探着,修长的手指伸向前,替她扣紧了系带。手指翻动间划过她的衣襟。 离她近了,越发感觉到清香的味道,她头发还有点湿,应是才洗完澡没多久。 屋外忽然传来几声咳嗽,接着是姚三宝敞亮的声音:“老人家回来啦!”。 是里正回来了。 老人家推开门就发现闺女身上手上都多了东西,而那位大人正站在墙角欣赏墙上已经沾满蜘蛛网的钟馗画。 千岁爷夸赞道:“这钟馗栩栩如生,工笔不错,当是大家之作。” 里正想了想,还是没把这画是赶集的时候三文钱买的说出来。 “大人的大氅怎能脱了给小女披呢,这山里冷,大人别冻着了。” 千岁爷道无事。 把里正看向他叫他去善善那把衣服拿来的眼神,只当空气。 里正姓宜,这一村子的人都姓宜。 千岁爷就问,不知小女何名? 其实已经知道,只是再问一遍。 里正回:“我叫她善善,她本名叫善枯。她娘在大槐树底下生的,生下来她娘就去了,槐树阴气重,村里巫医就给她起了个名叫善枯。善是叫她一生心善,遇人也善,枯是叫她身上缠着的槐灵不要再跟着她,跟着她也没好下场。” 里正一回来,姚三宝就问了厨房的位置烧水去了。 善善也被她爹哄着去了里屋,还要她把衣裳和手上的东西还给人家,善善不肯,门帘合上,门滋啦一响,里正只好无奈提醒:“善善,把门关好,锁上起来。” 什么也看不到了,千岁爷的脸色在火光里明昧不测。 和里正一起烤了会儿火,姚三宝就回来喊水烧好了。 里正就起来带着他们去屋子,给他们住的屋子是新盖的,是留着给善善成婚用的。善善虽然长得好看,可是脑子不太好,里正也怕嫁到别人家闺女被欺负,所以就在自家房子旁边盖了两间大屋子,准备找个上门女婿。 里屋和其中一间大屋是相通的。 但是,谁也不能走闺房走,只能从外面沾着雨汽一路到大屋。 姚三宝自觉住了另一间屋子,并且去厨房一提一提的拎着热水倒进屋里的浴桶里。 大屋这边的门早已经被里正锁起来了,这一进来,里正就下意识的又去看了看锁,确认好。 水也提好了,姚三宝委着身子过来:“爷,水放好了,衣服在凳子上放着,车里还有点心,我已经放好在桌上了,您可以一边泡着一边吃。” 听到吃,里正这才想起这回事,忙对着姚三宝问:“山里天黑早,吃饭也早,你们来时吃没吃过,我去给你们蒸几个馒头?” 姚三宝拍拍肚子:“不饿,不饿,来时就吃过了。” 千岁爷去隔壁泡澡,脱了衣服,倚进热水里。 门外雨声哗啦,身上却燥热阵阵。 鼻间萦绕不散的是姑娘身上的香气。 随意泡了泡,他抓了衣服就起来,用心烦意乱形容来,一点都不错。 他推开门,姚三宝正坐在对面的厨房里啃馒头,就见主子召唤他,赶紧飞奔了过去。 …… 千岁爷自认平生二十几年没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可是今天就做了一桩,他如今在屋里忐忑不安。 明明没过多少时间,他却已经觉得如隔年隔月。 冥恍之际,似乎听到那扇锁住里屋和大屋入口的门被人敲的响了响。 没一会儿,又是笃笃响。 千岁爷这才如梦似醒,手里拿着姚三宝拿过来的钥匙开了锁。 咔哒一声,缠着铁链的锁开了。 门被轻轻推开,姑娘的长发已经先过了道来。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外面披着他的大氅。 抬头迷惘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动作,便自发越过了他,正要往床上走去。 又停住脚步,似乎想着什么。她想到了,就高兴的转身再把那道门锁上,爹说了,要锁门,不让坏人进来。 看她这近乎“贴心”的行为,千岁爷终于伸手一把抱住了她。 她香香软软的。 “善善,你知道你是过来干什么的吗?” 善善被他抱的难受,想挣脱,可他越发禁锢:“爹说了,我是来睡觉的。你是给我家入赘的,是爹给我招的上门女婿。你入赘了,我就要和你睡一起了。” 千岁爷抵着她的脑袋闷笑:“对,睡一起。” ps:千岁爷:“善善,你看起来真乖,抱起来也软。” 善善:“你看起来也很乖,就是老在身上藏石头,总是硌着我,每次我都气得不想跟你一起了。” 千岁爷:……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哭。 -- Vρο①⒏℃οм 阳春三月(3) 千岁爷压在善善身上。 小丫头一点都不怕,直勾勾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很有趣。 被子都是去年冬天才填的,前些日子天气好才拿出来晒过,此时盖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其实不盖,千岁爷也是一点都不冷。 他现在只觉得热。 解了自己的大氅铺在两人身下,他可不想到时候弄脏被子,这里又没有专管内务的侍人,姚三宝更不可能。 他挑开中衣的带子,一点点剥开这个仿佛刚出锅的白嫩馒头。 善善却忽然动了动。 千岁爷以为惊了她,连忙问:“怎么了?” 善善说:“我还藏了东西,东西要压坏了……” 她翻身就来起来,千岁爷拦不住她,只好随她一起起身翻找。 找了半天,原来她在大氅的内衬里带了两根红烛。 善善心疼的抱在怀里:“要点红烛的,她们说成亲睡在一起都要点的。” 中衣带子已被千岁爷解了开来,此时衣衫凌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兜着颤巍巍的两团。 白嫩嫩的压出一条乳沟。 千岁爷却看着红烛,抚平她小皱的眉头。 “是我不好,忘记了,我现在点上好不好?” 善善点头,把红烛递给他。 千岁爷披衣下床,借着灯油,把红烛点燃。 灯芯亮起。 善善坐在床上向他招手要抱,他还没走近,她就扑到他怀里。 幸好千岁爷有点武功底子,要不然都稳不住。 手恰好扶住她的臀部,他反手就是一拍。 “要是摔下来怎么办,也不怕疼。” 善善泪目兮兮,打掉他的手摸着小屁股,心想我哪里不知道疼,你打的就很疼。 千岁爷不知道善善要干嘛,善善指挥他抱着她往桌子走去,是放那两个红烛的地方。 被他一左一右,摆放的很好看。 不知道她要干嘛。 善善小手拽着他的衣领,头低下去,噗一下吹熄了中间的灯油。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红烛熠熠生辉。 善善再次被千岁爷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急切的扯着肚兜。 善善气鼓鼓的:“我好不容易才绣好的,跟着婶婶学了好长时间呢。” 他只好放慢节奏,还要夸她:“善善果真聪慧,学什么都好,这上面的绣的小兔子真可爱。” 善善垂头:“真的吗?” 千岁爷立马道:“当然是真的。” 善善脸红了,决定不告诉他自己上面绣的其实是只小奶猫。 粉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肚兜滑落,露出跳脱的两只小白兔。 如蜜桃诱美,勾的人情不自禁。 千岁爷轻轻吻上去,含弄那娇嫩的红梅。 善善娇吟出声,觉得小奶头被他咬的很难受,有点麻:“你干嘛吃我的胸胸,不要咬我的小奶头,啊呜……舔的好凉啊……” 那红唇诱人,千岁爷终于放过她的胸,却转眼间啃上她的嘴巴。 这下不管善善怎样啊呜啊呜,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善善被被啃的气喘吁吁,几乎要喘不过来。 他终于放过她。 她气愤的要指责,结果发现手指头都软的抬不起来了。 而罪魁祸首却已经乘机在琢磨扒她的裤子了。 也没怎么琢磨,或者说那手已经先于脑袋开始了动作。 紧接着善善就感到大腿一凉,中裤被扒到小腿肚了,里面短短的小亵裤也一并被他扯了下来。 中间那里凉嗖嗖的。 善善不高兴的夹了夹腿。 嘟囔:“冷……你干嘛又脱我裤子,呜,快把被子盖上来……好冷,好冷。” 千岁爷又检查了被子,在两人身上盖好,被角还掖了起来。 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他的胸膛炙热,直直贴着身下女人的身子。 善善伸手抱住他,手还在他胸前后背乱摸。 “你再靠我紧点,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 千岁爷已经哑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指挑开她沾黏的发丝,他俯身吻上去,身体终于一点点全压在了她身上。 善善又嫌他重,小手在他腰上乱拍,被吻的含含糊糊:“善善……要被压死了……” 千岁爷又撑起一点,一手抱住她的脑袋使劲亲她,另一手摸到自己的裤子,急切的往下脱。 炙热跳出来。 坚硬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滚烫。 拿手去摸,热度几乎蔓延了她的手心,似乎吓着她了,她反手用力一握。 “他好硬啊……又烫烫的,像,唔,像烧饭用的铁钳子!” 千岁爷一声轻嘶压下,轻轻掰她的手:“善善,不能这样用力,他会疼的。” 善善听话的松了松手,疑惑的用手指捏了捏:“他很疼吗,是我不好,我给他呼呼好不好?” 千岁爷还来不及反应,善善恢复了力气已经灵巧的从他身下钻了过去,躲在被窝里,小嘴试探的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舔。 “乖啊,我呼呼就不疼了。” 接着就真的只是呼呼。 千岁爷又直起一点身子,难耐道:“善善,你含含他好不好。含进嘴里去,就像吃糖一样。” 一听像糖一样,善善不用哄,小嘴一张就含了龟头进去。 马眼乍碰到湿漉,迸射出无限的快感来。 那物就在她嘴里大了一圈。 善善艰难的含着,还用小舌头舔着,真像吃糖一样,舔了许久,她生气的吐出来:“好大,善善嘴都酸了,也不甜甜。” ps:悄咪咪路过,求收藏。我遁。 -- 阳春三月(4) 千岁爷把她捞上来,把她固定在他身下。 巨物嵌在她的凹陷处。 “善善,糖不好吃是吗,以后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在床上就帮我吸吸他好不好?” 善善珉着嘴,小手指着下面:“吸那个不好吃的糖吗?” 千岁爷笑道:“对,我叫善善帮我的时候,善善就吸吸他。善善,其实他也不是糖,所以才不甜。” 善善问:“那他是什么?”那东西顶在自己的那处,头头还到处摩梭,她觉着麻麻的,酥酥的。 “是善善的棒棒,要插进善善的那里堵住缺口的棒棒。” 善善下面的确已经湿了,一股一股的蜜液流出。 她觉着难受,毫不羞涩的就拿自己的手指去那里揉捏。 拇指摁在阴蒂上,那里有凸起的小豆豆,按着很舒服。中指已经顺着淫水流出的地方慢慢插了进去。 千岁爷一手抓住她的中指,自己又撑进去了两根:“善善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善善只知道很舒服,她摇头。 千岁爷靠在她的耳朵上,像说悄悄话:“这里叫,小穴……花穴……就是长得像一朵花,很漂亮的地方。她现在已经湿透了,就是要棒棒插进去才好。” 气氛逐渐升温,外面传来风呜咽的声音,怪可怕。 三根手指已经在穴里游刃有余,只在穴口,也不敢深入,怕吓到她。 他诱导她:“善善,你说,要爷的肉棒插进你的花穴里。” 善善扭头,她才不肯说。 她已经渐渐明白过来,他们现在做得是羞羞的事,他还想要她说羞羞的话。 千岁爷就去咬她的小奶头,那里已经硬硬的,像颗小石子。 善善难捱的扭动身子,可是被他压的紧紧的,动不了。 善善嗯哼出声,哼哼唧唧低声嘟囔了一句。 “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见。”千岁爷的指头就在穴里头扣扣摸摸,穴肉紧紧吸附着指头,异物闯入的感觉当真又喜又厌。 “唔……善善,善善要爷的肉棒插进,插进花穴里……嗯……” 千岁爷终于满足,笑着道:“好。善善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肉棒早已情动,只待一触即发。 千岁爷抽出手指,试着将巨物推进去,好紧。 年少时也曾被身边的嬷嬷教导人事,只是当年送来给他开苞的美人,他一个也没要,留着在府里过了年就遣出去了。 只他当时一腔热血,心里满是国家大事,只想挥斥方遒,只觉这心里还装得下儿女情长的都是神仙。 此时,终于装得下儿女情长的神仙心里多少有点后悔,要是把当年嬷嬷给的那一本厚厚的春宫图看完了多好。 穴里不断流出蜜露,急需巨物填满。 善善哼唧:“要,进来,小穴穴好酸,要肉棒进来。” 插在穴里的那根手指被他硬拿出来,此时上面满是黏腻的水渍。 善善就将那手指忽一下塞到了他的嘴里:“就像这样……下面,要插进去。”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崩断,千岁爷顿时什么都不顾了,下身蓄力就是使劲一入。 “啊……”被撑开的感觉巨大,善善叫出声,声音又淹没在雨雾下。 屋里红烛摇曳,情欲阵阵,那鼓起的大红牡丹被下,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稚嫩的私处被破开,象征着初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肉棒进入了一大半,近乎把穴肉都撑了只有薄薄一层,阴唇更是惨烈,张贴在肉棒上,已经被蹂躏的鲜红欲滴。 千岁爷又是一用力,余下半截也全都插了进去,本就顶着花心,这一下就撞到了宫口。 善善呢喃着疼。 千岁爷又赶紧抽出一点。 摩擦间,快感暗暗滋生。哪怕只是放着不动,心里也是颇多欢喜。 善善也不再喊疼,小手又缠上他的背,手指勾着他的发丝不停绕,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动作也不快,也不慢慢磨她。 善善被入的舒服了,双腿自觉缠上他的腰。 小手在他赤裸的背上拍:“驾!驾!” 千岁爷问:“你这是把我当马吗?” 善善咬他,自己娇嫩的一张脸被他吻遍,她就咬他高挺的鼻梁:“马儿,马儿,快点跑!” 千岁爷吃痛,又听她天真的话语。 “爷动作快了,你可不准喊疼叫停啊。” 说罢,便大力挞伐起来。 噗呲噗呲,肉体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善善也没喊疼,微张着小嘴整个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划船,船夫却不听使唤,故意把她往狂风大浪里引去。 真是坏人。 以后才不要做他的船了。 只是这样想着,一双长腿却更加使劲勾住了他的腰。 她心里隐秘的欢喜。 以前去找婶婶绣花时,也曾无意碰到过婶婶家的大郎和隔壁的翠翠在柴房角里做这事。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哭一样,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腿儿内侧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了。 善善脸红红的,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脱了衣服给男子看的。她没把这事告诉婶婶。 因为翠翠还没有嫁人,婶婶一直告诉她女儿的名节是很重要的。 她一直藏着这事,直到翠翠嫁了人,她以为翠翠肯定是要和大郎成亲了,结果翠翠却嫁给了其他人。 这下她更不敢说了。 女儿的名节很重要,婶婶对她很好,很多事都是婶婶教她的。 今夜爹忽然敲门找她,说了许多,她听明白了。爹走后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些时候才从柜底找出白纸包着的红烛来。 她拿了两根一块带来,红烛点着,这样就算是成亲了,所以女儿家的名节也可以不做数了。 ps:龙卷风把我吹来了,那我就顺便跪求收藏吧!给泡一点动力! -- 阳春三月(5) 今夜,原本她已经做好准备像翠翠那样哭泣了,结果除了一开始有点疼之外,现在她只想欸欸叫。 有点舒服呢。 气息都几乎跟他融为一体了,呼吸喷洒在彼此间。 脖子被他吹的痒痒的,小耳朵都被他舔红了 她看清他眼中的炙热,欢喜,她心里也欢喜。 后半夜雨终于停了一会儿。 他也终于把自己全塞了进去,抵进宫口,就在胞宫里一下一下的射了出来。 善善得了片刻喘息,只觉里面满满的,好胀,又好热,全是他射进去的。 她问:“你往我里面放了什么?还放了好多。” 他还堵在她里面,也不抽出来,就让她难受:“我往里面放了一个小娃娃,善善喜不喜欢小娃娃?” 善善眼睛睁大:“真的有小娃娃!” 千岁爷心想自己也不算哄她,反正迟早都会有娃娃的。 “是啊,我看你肚子空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放了热热的东西进去,进去之后,就会变成你肚子里的一块肉……” “然后就会变成小娃娃!”善善欣喜道,身子都激动的左摇右晃。 欲望慢慢苏醒,千岁爷制住她,叫她不要乱晃:“其实还差了一个步骤。” “什么?” “那块肉要不停被我撞,撞得掉下来才能变成小娃娃。” “就像我们刚刚那样?” “嗯,是啊,就是刚刚那样。”他大言不惭道,“我们现在继续做那事好不好?” 善善想了想,其实很舒服,就是他一直堵在里面有点难受,肚子好胀,有点想尿尿的那种感觉。 她说:“那我要先去解个手,我快要忍不住了,你快点先把棒棒拿出来好不好?” 千岁爷依言抽出,却没扶她起身,而是坏心眼的手指在稍稍鼓起的肚皮上一摁。 “啊……” 稀释后精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 他问:“现在还想不想解手了?” 善善呆滞的摇摇头。 下一瞬,千岁爷就毫不客气的扶着大东西捅进了小花穴。 穴里面很湿润,进的不是很费力。 几乎一击到头,囊袋装在穴口啪啪响。 善善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张口却只能嗯嗯啊啊起来。 这一夜还很长,又下了细雨。 至五更天明时分,终于转晴。 那一件铺在两人身下的大氅已经不能穿了,叫人看一眼都只觉涩然。 姚三宝知道主子半夜肯定不会好意思叫水,于是晚上早早睡了,听这院里鸡鸣第一声,他就赶紧爬起来去厨房烧水。 边烧水边蒸馒头,望着黑漆漆的天幕打哈欠。 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他出门在外缺个服侍的人啊,哪怕是把府上那个又凶又老的嬷嬷带着也好啊! 过不一会儿,千岁爷果然披着衣裳下床,准备去隔壁敲门叫姚三宝烧水。 姚三宝一直盯着,听那门响,他就伸长了胳膊无声的招呼。 爷,这呢,水都给你烧起来了! 这次没让姚三宝去收拾浴桶,千岁爷躬身左右两提水,自己拎到他们屋里去。 善善赖在床上,一会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会儿又磕磕巴巴陷入沉睡。 她真是有点困了。 可外面天都开始白了。 善善以往总嘲笑二叔家的胖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要二叔打着才起床。 今天她眨巴着泪蒙蒙的眼,总算理解了胖虎的心情。 让她睡吧,让她睡吧,睡醒了随便你怎么打。 于是,千岁爷来哄她沐浴时,善善只作左耳进右耳出,转眼就睡了过去,就当听梦话了。 千岁爷只能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泡在水里,又怕水凉,又做苦力的伺候了她半天。 总算收拾好她,自己再随便冲一下,这外面天也已经明晃晃的亮了。 善善再醒来已经中午了,真的大太阳晒屁股了。 千岁爷就坐在桌前,开了一扇窗透气。 她身上是他亲手为她穿的一身中衣,就一会儿没看住,小脚丫子就从被窝里又伸出来横亘在被子上,太阳正好晒进来,晒得她怪舒服的。 雪白的颈子上还留有昨夜激烈的证据,浅浅的吻痕被头发丝遮的半明半昧。 睫毛似乎不安的动了动,惹人想上去摸一摸。 袖口也被她捋上去,两手抱着怀里的被子,抱的紧紧的。 千岁爷忍不住上去逗她。 用她的发丝一会儿去挠她的脸,一会儿在她脖子间哈气。 善善终于被弄醒了。 迷濛的睁开眼,看见外面的大太阳,心里想的头一件事竟然是她变得跟胖虎一样懒了。 善善在饭桌上看见她爹,累了一晚,她也饿了,抱着碗就哒哒开吃了。 里正把小炒肉端到她面前:“大人待你可好?” 善善眨眨眼,点头。 “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跟着你们了,你跟着大人走,爹就在家里。” 善善听懂了,放下碗:“我不走。” 她小手揪着衣角,心里莫名的紧张恐慌。 里正笑她:“善善嫁人了,当然要跟着夫君走。爹不是不想跟你们去,只是你也知道,爹今年身子不好,已经看了几次大夫了。” 善善摇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滚下来。 霎时,一张莹白的小脸上,只留难过。 ps:泡:善善,你咋哭,你咋又哭,你天天哭! 咔嚓。 作者君已被一剑封喉,请看作者拼死留下的遗言。 我感觉系统把我屏蔽了, 快点给我留言,给我收藏,给我送珠!挂。 -- νρο1⒏℃οм 阳春三月(6) 屋外还是艳阳天。 里正却扯胡子说:“吃完饭就早点走,这天怪的很,指不定什么时候下起雨来。” “我不要走,不要!善善不走,善善……善善这里难受。” 一直在旁边充当空气的千岁爷待不住了,上来一把抱住她,将她摁进自己怀里,指腹轻轻擦着她的眼泪。 一边揉着她的心口:“善善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里正忽然咳了几声,这么些年一人带大女儿,一眨眼,他也老态毕现了:“善善,咳咳,善善要走,跟着大人去京城。爹的病要找药,边城没有,京城才有。” 这一年里正的病的确多了些,善善都记在心里。 她望向千岁爷,自己擦干了眼泪:“京城真的有药吗?” 千岁爷还没想好怎么说,里正就开口:“怎么没有药,京城那么大,还能没有药?” 善善最信爹的话了。 点点头,终于还是答应了。 隔壁婶婶也过来帮善善收拾东西。 叠了几件好看的衣服,又塞了一些包着草木灰的小布条,叮嘱她:“多带几个,路上有的换,别弄脏了衣服。” 善善珉珉唇,刚想说这个月已经来过了,又一想从这往京城去指不定要多久呢,带着备用也好。 马儿昨日在里正家旁的木棚子里歇了一晚,姚三宝拿着干草喂进它嘴里:“这咋就一晚,小仙女就下凡了呢,爷也太不是人了。” 外面进来几个兵卒子,一把揽住姚三宝:“嘟囔什么呢,爷准备走了,快把马车拉出来吧。” 昨夜下了大雨,还以为今日走不成了,哪像这山高,太阳又晒,路已经硬实不少。 污不了鞋子,姚三宝也没有再铺毛毡。 善善被千岁爷送上马车,婶婶跟她挥手,两眼红通通的。 善善就看她:“婶婶,善善今年过年再回来还要吃婶婶家的腊肠。” 这话说的童言无忌,边城和京城,山高水远,回来一趟哪儿那么容易。 婶婶收敛了情绪,朝着善善笑了笑。 里正躲在屋里不出来。 善善站屋外跟他告别,他也没说话。 现在善善坐上马车了,马车里有小桌子,桌子上是一张两人宽的小榻,被子都铺的好好的。 过一会儿千岁爷也上来了。 善善就脱了鞋,爬上小榻。 开那边的窗户。 马车做得极为精巧,入口是推拉门,窗户也是小小的一扇推拉开来,外面覆着一层车帘。 千岁爷跟她说话,她不理。 眼睛盯着窗外的小小世界。 外面姚三宝一声吆喝,马车动起来了。 善善忽然就朝着家门口,两只小手撑在嘴边想要扩大声音:“爹,善善一定给你找着药带回来!” 千岁爷在小案上处理公事,那折子堆了一堆。 怕善善无聊,从箱子底下翻出小木鸟,九连环,还有微缩的弓箭,船等等。 善善看到这些眼睛果然亮了,直接就把一整个小箱子都抱了过去。 研究了一会儿,发现木鸟触碰到机关还会动,她惊奇的点一下,缩回手,又点一下。 看她玩的不亦乐乎,看都不看他,千岁爷无奈的垂头奋斗于公事中。 当今陛下是已经薨逝的炎明帝的嫡长子,可堪堪不过八岁。 炎明帝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他们的母亲现在是太皇太后,哥哥做太子时劳心劳力,好不容易登基了,当晚就吐出一大口血,在位短短两年便累的去了。 千岁爷生的晚,排行第九,比他哥哥足足小了快二十岁。 先皇在世时常常是带着弟弟如带着自个儿子。 所以先皇的遗诏上,指明要九王绯叶做摄政王和左右丞相,府载舍人一同护佑小皇帝直至十四岁登帝台,千岁爷便领旨答应了。 从大山里抄近路,果然走得快,两个时辰便已从边城地界到了瑜江外府。 天也隐隐黑了下来,姚三宝在外面喊着:“走快点,这破天怕是又要下雨了。” 千岁爷点起烛火,从案边抬起头来,打眼一瞧,善善已经在榻上睡着了,还自觉的裹好小被子,小木鸟被她放枕头旁。 千岁爷开另一扇窗,问:“还有多久?” “爷,至多一刻钟,外府马上就到了,属下已经命人快马加鞭赶去安排了。” “嗯。” 马车很稳,善善睡得很踏实。 他走过去,手指细细抚摸描绘她的轮廓。 长长的头发被她婶婶扎了扎了起来,前面留了许多再编成小辫子,一块儿掖在耳后。 马车忽然一晃,前面传来喧哗声,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善善动了动,眼睛就迷迷糊糊睁开了。 “唔……” 千岁爷抱她坐起来:“吵着你了,外面许是发生事情了。” 话音刚落,这边的小窗就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千岁爷开窗,已经有点点的雨丝落下。 姚三宝抹了一把脸:“爷,方才兄弟们开路时,竟然就在前面那林子不远发现一群畜生在欺负一个小娘子。兄弟们刚刚上去把他们打跑了。” 既然无事了,千岁爷就道:“派人去看看那小娘子,先护着她回家,要报官你们也跟着去作证。” 姚三宝高声道:“是!” ps:下章有肉肉。这个小单元是真的纯纯情情,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感觉随时可以完了它。 -- 阳春三月(7) 马车还没动,前面忽然又传来一阵骚乱。 原是那小娘子身上披着一个侍卫脱给她遮体的外袍,就直直的跪在了马车前。 “妾是外府严家女,妾要状告外府县令林易安,宠妾灭妻,不顾尊卑礼法!” 姚三宝一颗小心脏被吓的抖抖的,忙上去拉她:“姑娘,起来,咱起来再说,别挡着爷的车啊!” 小娘子被硬拉起来,高声嘶喊着:“您瞧着就是个贵人,求贵人为妾主持公道!妾还要告林家表小姐小林氏谋害嫡子,还用银钱买通匪徒欺侮妾!” 善善听着,彻底醒了,眼巴巴的看向千岁爷。 小娘子被其他侍卫拉住,姚三宝尴尬的跟千岁爷汇报:“都是小的嘴里没把门,说了可以带她去报官,咱爷就是京城来的大贵人。” 千岁爷拉开车厢,知道外面肯定冷,小心的掀开厚帘,对外头道:“严氏,你想要本王为你主持公道,那你就好好顾着自己,别过会儿本王找你人时,你却疯了病了。来人,把她送到后面马车上去。” 严氏挣脱开侍卫的绑缚,不住地向着马车磕头:“谢谢,谢谢王爷!” 她这下子是真有盼头了,原来说的大贵人,竟然是王爷啊! 京城里的王爷,姜国如今就剩下一位王爷待在京中,其余都在封地上。 是九千岁,姜国的摄政王啊! 她的孩子,终于有人能为他主持公道了! 严氏被雨淋着,又大悲大喜,终于还是一侧头晕了过去。 善善手里又拿了小木鸟。 千岁爷关个门的功夫,再回头看只听“哒”一声,小木鸟已经变做了一堆木头。 善善呆呆的看着。 看着,看着,嘴巴一瘪,伤心就快哭出来了。 千岁爷赶紧过去,拾起一个零件在她面前晃:“别哭,它只是结构被你拆了,还能再组起来的。” 善善收住眼泪,看他:“你会组吗?” 这…… 千岁爷信誓旦旦:“我且看看,这样子看着也不是很难。” 过了一会儿,他咬着后槽牙:“我再琢磨一下。” 小木鸟的零件全被他拾起放到了案上,折子都被放到了一边,他一个一个机关认真看着。 这木鸟是他府上一位擅机关的门客做的,从前先皇在时,就常常做一些蚂蚱和小老鼠,被他带去宫里给如今的陛下做闲耍。 千岁爷还在琢磨着,善善又“哒”一声拆了一个描了彩色的小鱼。 “……” 他放下手里的零件,又把小鱼的“尸体”挪去了一边。 “善善,我们还是玩点别的比较好。” 回去就把管家喊过去,叫他给那擅机关的门客三天不准备肉食。 擅机关的门客在王府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和老管家闲聊了半下午,他也该回去了:“走,老赵,上我那儿喝酒去?我这心里总有点不对劲,好像谁要扣了我的下酒菜一样……” 马车的质量和隔音都挺好。 关键心里想的那些现在也做不了,过会儿就到外府了,吃过饭再安顿下来,那会儿估摸着才能好好享受享受。 现在就是偷偷吃个香。 善善的小嘴被他啃的红通通的。 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已经无力去阻拦那只想要伸进她衣服里的手了。 那手直接摸进肚兜,一把掐住她的小奶奶。 握不全,千岁爷揉了一会儿,捏住了小奶头:“善善今年才多大,怎么生的如此好,身姿如此丰满?” 善善来劲,一把挥开他的手。 “不准说!” 因她发育比同龄人好太多,长得又好看,村里不少人拿来说嘴,更有甚者,直说善善长得大奶子将来没人要,哪像他们家姑娘什么什么。 她知道这不是好话,是在说她的坏话。 善善平常也不出去玩,但还是经常听到这些话,她流了婶婶一兜子眼泪,婶婶左哄右哄都没用,最后还是她哭累了睡着了。 善善生气了,不管千岁爷说什么她也不听,也不让他碰了,还故意把耳朵盖起来。 一副“我不听我不听随你怎么说”的样子。 余下的一点路程在两人的打打闹闹间很快结束。 一行人直接到了已经打点好的客栈。 这客栈里有婆子,老板已经遣散了全部客人,二十几个侍卫也都安排了下来。 饭菜上桌,婆子束着手脚候在善善后面听命。 这一共就两个女人,一个跟着侍卫坐在一起,戴着帷帽看不清样子,另一个则跟着那满是贵气一看就是主子的单独一起。 侍卫们也都客客气气,那个贵人还亲自给她添菜。 怎么看,这也是个主子。 桌上的汤烧的有点咸了,善善问千岁爷要水喝。 婆子听见忙道:“夫人且等一等,我这就去拿。” 善善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反应,千岁爷面上倒是遮不住的笑容,觉着这婆子该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既有婆子,夜里要水自然也方便多了。 俗话说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晚上善善洗白白之后就被千岁爷禽兽了。 红灯笼,粉红帐,鸳鸯被,人儿戏耍,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 无意侧过的头,那女子竟是万种风情。 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双唇微张,那粉嫩的色泽如同她身下的私处一样。 千岁爷手指一抹,一泉春水。 ps:如果你在看,你就吱一声,吱…… -- 阳春三月(完) 他在她耳边呢喃低语,吐出的话却叫人羞红了脸。 只觉淫靡。 “善善,你看你这下面流出了许多水,你现在觉不觉着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捣一捣这春水?” 善善已经被他撩拨的浑身难受,脑子里全是情欲二字,双手攀住他又滑下来,在他光裸的前胸后背摸来摸去。 “要,要……啊嗯,善善下面好湿……要爷捅一捅才好……” “你现在可记着,是你说要爷捅的。”千岁爷得逞,放下狠话。 看她待会儿还好不好意思讨不讨饶。 大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 太急着要了,千岁爷衣服都不脱了,刚才沐浴的时候就在憋着了,可惜桶太小,放不下两个人。 善善一声娇吟,粗大已经攻城略地,直达城心。 千岁爷放开了动作,身子在她身上不住起伏,巨物次次直达顶端,然后再尽根抽出。 奶子都快被他压扁了,善善推拒着他俯下的身子,两只小手白嫩嫩的在他胸膛上游移。 下面一下入了狠了,善善就蜷起指头挠他胸膛。 挠着挠着,手就划到了他的小豆豆。 一点点大的凸起,比自己的硬一些,想着他玩弄自己小奶头时的不客气,善善一点不想好好待他。 手指尖尖捏住小豆豆,下了劲左转右转。 “嘶……”千岁爷被拧的疼,看她得逞的小表情,身下对准她的敏感点就是一击。 “善善,手放下来,不要拧那么疼。” 善善被他冲击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嘟着小嘴:“我叫你慢些的时候你不听我的,我叫你快些的时候你还故意磨我,我就不放,你现在还那么深的捣我!” 千岁爷俯身忽然抱住她,把她抱起来 呈对坐的姿势。 这一下肉棒直接进入了更深处。 异物入侵的感觉更加强烈,善善泪眼婆娑:“……呜呜,更深了……” 就这姿势,千岁爷按住她的小屁股,不让她动,自己则运足了劲往里干。 善善再也没劲去扭他小豆豆了,早已自顾不暇。 这样太深了,好重,小屁股想往后撤,结果被他一掌又按了回来。 善善啊呜小声缀泣起来,真的被操哭了。 这还没完,过了一会儿千岁爷直接抱她站了起来,在床上走了两圈,边走边操,善善没有支撑,只能拼命把腿挂在他的腰上。 一边是要掉下去的惊惧,一边是穴里被冲击抚慰的快感,紧张之下她穴肉绞紧,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 千岁爷被她夹的一激灵,再也忍不住狂干了几十下终于缴了公粮。 小腹内一阵滚热,善善歇一口气,结果腿还没放下来,穴里的巨物就又肿胀了起来。 撑得小穴满满的,刚刚射的精液一滴还没露出来就被他堵的死死的。 几乎没有空隙,肉棒已然一进一出的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千岁爷还抱着她下床,穿着便鞋在屋子里头走来走去。 走到梳妆镜前,让她抬头自己的淫浪样子,走到窗边,推开后窗,直对客栈的后院。 虽然没有人,但是风吹过,偶有一片叶子掉落,善善都被刺激的更加紧张。 “啊……嗯啊……快点……善善好难受,要大鸡巴快点操!” 千岁爷赤红着眼,打她小屁股,一边加速操干:“善善,谁教你说的这话,嗯?” 善善被干的晕头转向,却还是立刻羞涩了起来:“翠翠……翠翠以前跟婶婶家的大郎……嗯……说的。” 千岁爷便立刻明白了,这小丫头估计是以前看到过人苟合了,耳里听着话便一直记了下来。 他又将她抵在门上,门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砰砰响。 “善善可记着,以后不准看别人的,只准看我们自己的。懂了吗?” 他狠狠研磨,鬼头触在她敏感点,马眼还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滴热液。 “呜呜……善善懂了,再也不看别人的,只看自己的。” 婆子夜里送了两趟水,换了一次床单,床上激烈的痕迹,纵使一大把年纪了,婆子还是红了脸。快速换完退下,原以为消歇了。 谁想这屋里不一会儿又响起阵阵吟哦声,床架子都快被晃塌了。 迟迟不要水,后来她没撑住回屋去睡了,不知那主屋里一仗酣战到天明。 善善累的倒头就睡,千岁爷还在她身上摸索:“你乖乖睡,我再弄一弄。” 这一弄,善善半睡半醒,操着操着就睡着了,又操着操着被操醒了,下面快感连连,她使劲缩着,还是泄了好几次。 …… 第二天一早姚三宝带着兄弟陪着严氏去府衙击鼓鸣冤。 早上出来采买的百姓也多,加着严氏嘴里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叫人胆战心惊,这看好戏的人越发多了。 这女子状告什么小林氏便罢了,在府衙的门口状告县太爷,这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发妻来告,加上姚三宝一群人,林易安心里又本就有愧,还是戴上官帽,开了堂。 他准备多给严氏一些补偿也便罢了,痛失嫡子,这些日子他自己都没有缓过来,又怎能去要求一个妇道人家呢? 衙役接过她的状词给他,林易安匆匆一瞥,大概已经知晓这里面会写什么。 诶,女子就是女子,无情了偏偏还要缠着闹。 结果眼睛陡然一盯,看那状词上:小林氏女,心肠狠毒,夺妻位,毒嫡子,辱正妇。 “啪嗒”一声,惊堂木响彻府衙,观望的百姓都被吓了一跳。 “严氏,你可有证据,这样胡乱污蔑,你可是在扰乱公堂!” 善善明明腿软的已经走不了,但一大早听说严氏直接过来击鼓告状了,她还是硬撑着拉着千岁爷跟了后面来。 此时听到这里,她不禁怒从心起,拨开人群大声道:“什么胡乱污蔑,扰乱公堂!我看你是想以权谋私,恐吓他人!” 林易安还未曾被这样指摘过,当即气道:“你是何人,本官升堂,还用不着你来说话!来人,给我抓起来!” 这句话一出,千岁爷身边的侍卫通通自人群里涌过来,护住善善,千岁爷从后面慢慢踏出,望着堂上那人模狗样的官:“本王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了,不说你小小县令竟然对本王的王妃吼叫,你开堂审案就是这样审的吗!” 林易安本就强撑的底气,竟一下子没坐稳,直接从官椅上摔了下去。 千岁爷嫌弃的看他一眼,就搬着凳子直接坐在外面,重新开审。 林易安最终被摘了官帽子,终生不得再入官场,小林氏及其婆母故意谋害人命,还策划侮辱妇人,法不容情,直接判处了两日后午门斩首。 千岁爷这威风的一面,善善看得惊讶的长大了小嘴。 然后一把扑进他怀里,夸他:“爷,你真威风!” 千岁爷一把抱起美人,向落日余晖里走去:“爷还能更威风,走,给你瞧瞧去!” ps:这个小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当然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下一个单元是知观的炉鼎(待)看我什么时候写完吧,咱们有缘再见! -- Vρο①⒏℃οм 知观的炉鼎(1)天煞孤星没 一月前,爹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然后就再也没醒来,一命休已!。 爹下葬的那日,娘抱着棺材不让下葬,最后哭岔了气……一命呜呼! 算命路过她家,要了两个鸡蛋,然后拿着鸡蛋在手里转了转:“姑娘,你印堂发黑,有大祸将至啊,恐危及性命!” 当夜,善枯躲在被窝里发抖了一夜,脖子上戴了十几年的玉佛啪的一声碎了。 第二天鸡还没打鸣,就见一个寂寞孤独可怜的背影挎着一个碎花小包袱走出了大门。 东风镇的郎中一大早刚开门面,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姑娘。 “怎个站着,有啥病急的话就敲我门啊!” 姑娘抬头,两眼泪汪汪。 郎中吓了一跳,忙给她把脉,号了半天:“这什么毛病也没有啊,脉搏有力,循序渐进,健健康康,壮的跟我家大黄一样啊!” 似乎听见了他的名字,一只大黄狗从后门冲进来,冲着姑娘:“汪汪!” “……” 大约中午,她在十里桥暂作歇息,刚束好架子准备烤馒头,忽然心口就开始发疼了起来,一阵疼过一阵。 手里的馒头也拿不住了,滴溜溜的滚了老远。 算命的说的不是假话,自打她及笄开始,家里是一桩事接着一桩事。 这心疾发作,其实小时有过,只是渐渐长大,原以为好了,结果又开始频发,一次比一次厉害。 二舅爷正好上京城赶货,她爹让他注意着京城有啥好药,给带回来给她用。 二舅爷就走了,在临县中江的渡口上了去京城的船,然后,二舅爷就一去不复返了。 船翻了,人尸体都没捞着。 二舅奶在家都快哭死了。 她原有一位未婚夫,还是镇上粮铺的少东家。 少东家为人勤奋,不怕吃苦,平易近人,为了自家的粮食,亲自挑担走了一趟西域。 这一走,就是躺着回来的的,人都烂了。 爹娘现在也去了,想着想着,善枯越发心酸,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吗? 心疾那一阵也缓了过去,四周旷野,她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昨日里那算命的跟她说,此劫无解,想保身边人,就要远离他们,要保自己性命,或可去西江府寻道人。 说完,算命的就拿着鸡蛋走了。 一眨眼,眼前就没了人影。 善枯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高人过来帮她解惑了。 家是肯定不能待了,她抖了一夜也想明白了,哪怕她寻不到那个什么道人,能不连累他人也是好的。 西江府是容国的王都,俗称京城。 二舅爷就是死在去西江府的路上。 所以,善枯决定她说什么也不要坐船去,就在路上慢慢走。 走到中江县,正好有一队商旅,善枯给了些小钱钱意思一下,就跟着这队商旅后面做鹌鹑一路缩到了淮河。 因为商旅路上要贩卖物品,还要进货,所以路上时间就长了点。 路程两月,还好这两月倒是平安无事。 如果不算马车突然坏了,领队突然拉肚子了,一个想调戏她的大汉结果被石子绊的断了腿,另一个不信邪的半夜过来想偷香结果被树枝挂断了一条胳膊等等之外,还是……挺平安的。 淮河离京城不远了,西江府的荣华这里已然能够看到眉目。 如今容国盛行道家,和尚庙看不见几个,道观遍地都是。 但要数最大的,最有前途的,最能耐的还是西江府的西江观。 为什么,因为它是皇家认证的。 这夜,是善枯和商旅队分开的第一夜。 因不打算坐船,所以下午和他们分道之后,她就直接去客栈开了间房,准备好好洗洗,再大吃一顿。 这两月风餐露宿,她腰都细了一大截。 杜鹃在外头树上咕咕叫,深黑的夜空,忽然飘来一片黑雾,遮住了本来就没有几颗星的星空。 乌鸦也过来凑热闹,嘎嘎一叫,吓跑了正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小杜鹃。 屋内,浴桶里,昏睡着一个女子。 一团黑烟哗的破开窗户,黑烟绕着浴桶转了一圈,然后竟然穿出嘶哑的破碎声音。 “阴年阴历阴时生,还生的这般模样,真是个尤物啊!” 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锁骨隐约可见,黑烟转作了人形,还能看到他舔了一下舌头。 那手指是黑骷骷的一团,不知好歹的想要碰上那个被称作尤物的女子。 “滋”一声,油锅里肉被烧糊的味道。 黑烟大叫着甩开手,身子转了几转,又从窗户跑了出去。 “干!这个小娘们竟然是个有主的!啊,疼死我了!” 道长手持万灵剑,剑鞘都没出,那难缠的恶鬼就像被拔了毛的活鸡一样到处乱跳,一个冲身便直直的把自己撞进了万灵剑。 恶鬼死不瞑目,他从没想过自己是被剑鞘弄死的。 魂飞魄散,阎王爷都来不及救他。 鬼气逐渐消散,道长眉头却深深蹙了起来。 他手里拿着一枚画着奇怪纹路的灵符,这是师父死之前硬拽着他给他的。 青山道长一口气就撑在那,修炼到了七道戛然而止,再也突破不了,昨日一口血吐出,意识到自己快要不行。 赶紧把自己的大弟子绯叶叫过来。 塞了灵符,就说了两个字:“去……找……”然后头一歪就彻底没气了。 ps:本来想写的肉一点(╥_╥),重写了好几次,就写成这样了,这个单元到结束算是一个关于全书小小的转折。 抱抱你们,亲亲你们! -- 知观的炉鼎(2)这他妈就是威胁 如今道修分为十道,从一道到十道,然后便是合道,再是渡劫。 青山道长修炼了四百多年才到七道,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修为出众了,而其座下大弟子绯叶二十岁结丹,两百岁到七道,现如今两百四十余,便已经八道巅峰了。 估摸着是这一辈最有指望合道成功的人。 绯叶自来听师傅的话,但实在不知道这灵符是找什么,去哪里找,他恨不得把师父的尸体使劲晃晃,看能不能把他晃醒,说完再死好不好。 直到他今日从西江府追杀一只鬼妖,一路到了淮河。 刚过了边线,那胸膛里放着的灵符便一阵炙热,闪闪发光。 路边一乞丐看见,瞬间大呼:“金子!这么亮的金子!” 绯叶一头黑线,这一耽误,鬼妖也跑了不见了。 以剑指引,罗盘指向,终于顺着鬼妖跑的路线找了过来。 之后就见鬼妖咋咋呼呼,还自己撞到剑上来找死。 越靠近这里,灵符越发滚烫,绯叶抬头看向二楼那间窗户被破开的屋子。 手上一松,灵符竟化作缕缕金线飞向窗子里。 不及多想,绯叶直接飞了上去,从窗户跃落屋内。 …… 善枯又饿又累,刨完了一碗饭才感觉自己稍微活过来,小二拎了水上来,善枯把门锁好,便在屏风后面一件又一件的脱干净了衣服。 热水一泡,终于感觉活过来。 可是是太舒服了,这一泡,竟就睡着了。 还做了个十分香甜的梦。 梦里,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可爱。 有一个男子特别宠她爱她,她想看清他的容貌,却发现总是模模糊糊的。 他带她回京城,红妆铺了十里,只为迎娶她,年节还陪她回家乡去看望老父。 一年后,他们还有了个可爱的小宝宝。 小宝宝吹泡泡,蹬着脚丫子。 那一脚蹬在她的胸口上,明明没有什么力道,善枯却被疼醒了。 “啊……啊……嗯……疼……好疼……” 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一道金光在她眼前穿过,倏地一下钻进了她的胸口。 她吓得站起身来。 却忘记正在洗澡,这一站,光裸着身子直直的和月光面对面。 也和对面的男人面对面。 白玉束冠,青衣道袍,手持宝剑。 竟然还是个道士! 顾不上大喊,心脏陡然又是一阵绞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钻进了心脏里面去,再慢慢缝合起来。 那种被撕裂开的痛,善枯下意识的向面前人求救,却痛的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变得僵硬,腿却发软的要跌下来。 对面那个道长好像傻了一样,盯着她动也不动。 善枯晕倒前的一刻还在想,死道士真的修道修傻了吗,真是气死了! 她摔回浴桶里,水哗啦溅出许多。 绯叶这才如梦初醒,抹一把脸上的水,赶紧上前查看。 姑娘头垂着,整个身子已经软软的瘫在桶里。 衣服就在旁边屏风上放着,绯叶随手扯了外袍过来盖住她,慢慢将她从桶里抱出来:“姑娘,得罪了得罪了,我不是占你便宜,人命关天,是人命关天啊!” …… 善枯再醒来的时候,安稳的躺在床上,一个老大夫再给她把脉,把完脉后摇了摇头。 旁边一个男子声音有点急切:“大夫,怎么样,她还有救吗?” 大夫背着药箱,招呼他:“走,跟老夫出来说。” 绯叶跟着他出去。 刚到门外,大夫忽的从箱里掏出药杵来往他头上拍:“逗小老儿开心呢是嘛,这姑娘就是睡着了而已,壮的跟老夫家养的牛一样,好的很。你想怎么着,老夫半夜被你拽起来,真是信了你的邪!” “……” 大夫气冲冲走了。 而善枯此刻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睁眼还是不睁眼的好,她现在一醒来就想起晕倒前的画面,有点接受不能。 她身上现在只简单穿了一件外袍,估计是那道士给她套的。 忽然,脑子里忽然传出一道声音。 “小姑娘,你天生心脉有损,凡夫俗子怎能查出问题来。” 谁在说话?! 善枯忽的睁开眼,门开又关上,周围除了刚进门的道士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而那个道士看见她醒了,一瞬惊喜,似乎想说话,然后又闭上了嘴。 脑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小姑娘,我不过是一缕残留神识,待我说完,自会消失。” 善枯珉唇。 那道声音继续道:“你所寻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善枯讶然,他怎么知道…… 不对,这声音根本就很熟悉,他就是当日给她算命的那个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姑娘你别急,你这心疾自幼带来,你脖子上那块玉就是我给你挂上去的,但那玉只能压制到你及笄,玉碎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所以,我去寻你,告诉你。 你是阴年阴历生,于修行之人大有裨益,如若不是我给你戴上那块玉,只怕你出生没多久就已经被人掳了去。 我现在告诉你,你这心疾的确无药可医,如若由着它再发作只需一月就会要了你的命。如果你还想活着,就需找一至阳纯体之人双修。此人,现在正在你面前。我言尽于此,其余全看你意愿。 记住,如果你不肯双修,最后你会心脉全断,爆体而亡。” “……” 这确定不是恐吓威胁? ps:我是阿泡的婶婶,存稿箱君,大家好。 -- 知观的炉鼎(三)酝酿半天了可还行 脑海里的话音落下,她心脏就是一松,那一刻撕裂她心脏的东西眨眼间消失不见。 这个杀千刀的算命的!善枯简直欲哭无泪。 “姑娘,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小道长神色紧张,一手在她面前使劲挥着。 她心思转了几转,才认真抬起头看他。 西江府寻道人。 叫她千里迢迢来寻他,那算命的跟面前这道士肯定有点关系。 跟他双修,善枯琢磨着左看右看,看他样貌,长得……也还颇为不错啊。 善枯虚弱的摆出弱柳扶风的样子,贝齿轻咬,还轻轻的咳了两声:“道长,大夫怎么说,我还有救吗?” 道长结巴了一下。 善枯捂着脸:“道长你就直说吧,我受得住。” 道长微微脸红:“那个……大夫说你壮的跟头牛似的。” “……”好了,她知道了,可以麻烦你不要说实话吗? 庸医! 善枯嘤嘤出声:“道长,你就不用安慰人家了,人家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我这心疾,自生下来就有,一般人看不出来。” 道长嗫喏,真心想说这不是安慰,可又听人家姑娘说这心疾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那万一是那个大夫没看出来呢。 他安慰道:“姑娘韶华正当,天下有多少神医避世不出,定有一人能看姑娘的病,姑娘定会安虞一生。” 善枯接着哭:“可惜我爹娘都去了,大舅爷跟我家不亲,二舅爷也去了,我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伶仃一人,实难分出精力来再去找什么神医。” 道长嘴唇开开合合半天,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脖子粗,半天才说:“那,那你跟着我吧,啊……不,不是,我是说,我,我那里有地方给你住!我师弟于医术上有些造诣,或可回去后替姑娘看看。” 善枯却羞着脸问的直接:“不知道长可有道侣?” 道修就靠这一点,都能胜过和尚千万倍。他们能娶媳妇儿啊! 道长半天才磕巴出两字:“未……未,未曾结道。” 那就是没有道侣了。 善枯就看着他,眨巴眼睛:“那道长……看我可行,你我毕竟孤男寡女,方才你又……看了我的身子……这样,你我以后也方便些。” 半晌,道长才傻愣愣“唔”了一声。 夜伴孤星。 从破开的窗户正好能看到天际,那一片亮晶晶的,像是传说里王母的天河。 善枯拉着他躺下。 她盖着被子,他束手束脚睡在一旁。 善枯说,我们迟早要在一起,不如现在先适应适应。 道长根本说不过她。 看了一会儿星空,他自报家门:“我本是西江观第一百三十二代嫡传弟子,是师父在西江河里捡回来的,因那年秋盛,枫树开满了西江,师父便为我起了名叫绯叶。今年我已经两百四十二岁,道修八道,还差一点就到九道了,如若你想跟我好好在一起,回去我就要教你修炼,哪怕没有资质,我也会找来续命丹让你多活几十年。” 善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问他:“道长你说你本是那什么嫡传弟子,那现在是怎么了吗?” 绯叶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就在前几天我师父逝世了,所以现在我是西江观的观主了。” 善枯从善如流,当即娇嗔喊了一声:“知观~” 知观咬住薄唇,脸上氤氲了一片。 善枯却得寸进尺,手指攀上他的胸膛,左右勾画:“知观方才说的修炼,我们现在就可以啊,双修不也是修炼的一种吗?” 知观浑身燥热,一把握住她乱动的手,强撑着找到理由:“窗户坏了,外面会听到。” 善枯掀开被子,把他也盖进去:“那我们可以小声点,你再设个结界不就好了。” 容国其实是由九大修仙家族联盟联合起来的,皇家是由联盟之首禾家担任。 世家下面又分城治,城又划分多个领主,修行者多,普通人也不少。 但,至少绯叶怎么也没想过自己找的道侣会是个什么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 不过,她还懂得挺多。 他咬牙:“好,那就设个结界。” 不如带她早早修炼,他这辈子也不准备再另找道侣了,如果她真的修炼不了只能活到常人的岁数,他也认了。 只怪此女长得真是惊了他的心动了他的魄,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感觉好像前世见过一般,就在那儿呆住了。 还有她身上总有一种吸引人的香味,让人想把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这种欲望很强烈,强烈到他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什么妖精变的了。 结界设起来。 他就躺着不动了。 不敢动,也不晓得该这么做。 身边就睡着个天仙似的女子,他也不想做柳下惠,这事肯定不能让一个女孩子主动。 等一下,让他再缓一下…… “姑,姑娘,别……”说着腰带被她扒掉了。 善枯又低头用牙咬着腰带,把它从他身下抽出来,他微微拱起身子,好让她取。 “别老叫姑娘姑娘了,你告诉我名字,我还没告诉你呢,我叫阿古,怀古的古,你以后就叫我阿古就好。” 知观老实道:“好,阿古姑娘。” 善枯凑到他面前,指甲点上他长长的睫毛:“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道长点头:“嗯。” 善枯就咯咯笑了起来。 知观就被刺激到了,也不管什么缓不缓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善枯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 她就是个假把式,偷偷看过几本闲书,估计懂得还没道长多。 当下躺着说不出话了。 这一沉默,就是半天时间。 她问:“你是不是结界没弄好?” “弄好了。” “那你……是对我没感觉。” 知观喘着粗气:“有。” “那你……” “阿古姑娘,我,我再酝酿一会儿。” “……” ps:今天是作者本人,好了不说了,汉武帝喊我打麻将呢。 -- νρο1⒏℃οм 知观的炉鼎(4)呃……双修 善枯压下他的头,强吻他。 两厢牙齿磕碰,有点疼。 她敲他脑袋:“张嘴。” 舌尖互点,渐渐上缠,男性本能一旦被激发出来,知观就逐渐占了上峰。 善枯推他舌头,想和他分开好喘口气。 知观却得寸进尺,双手抱住她的脑袋,使劲往自己身上靠。 终于,善枯觉得自己快被憋死的时候,他松开了她。 那吻又多激烈,她唇就有多红,被他撕咬碾磨,她轻轻一嘶就有些疼。 他唇上亮晶晶,沾着两人的唾液。 善枯拾起身边的枕头砸他:“你不要脸!” 这姑娘蛮不讲理,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感觉的到他身下已经开始胀大,坚硬。 所以,知观很不要脸的凑上去:“是,我不要脸。” 他腰带被她解了,如今他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隐约可窥见里衣。 他手放在姑娘的腰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下手又迟疑。 这衣服还是他方才给她穿上的,因为急着去找大夫,他匆匆给她披上一件外袍就拿被子盖上了。 善枯呲他:“知观是想我自己脱吗?”她还有点生气,他亲的也太猛了。 她不知,刚刚一场深吻,她乌发凌乱,嘴角微挑,眼角媚媚,端的是万种风情。 知观手一抖,衣带就解了。 没有衣带的绑束,一侧衣服已经顺着腰侧滑了下来。 露出雪白的大腿。 再往上,他不敢看了。 他真动作了,善枯紧紧闭着眼,不敢说话了,只静静待他下一步动作。 她睫毛微颤,知观看在眼里,他心里对三清祖师磕了头,手下用力,干脆地一股作气把她衣服全掀开了。 给她穿衣时,他闭着眼,不敢看。 如今,她衣服亲手被他扒了,她就这么赤裸的在他面前。 一身雪肤似乎都因为他的注视变得格外粉嫩动人。 不自禁低下头,用味蕾开始慢慢品尝。 舌头湿濡的划过,激起一阵颤抖。 “嗯……啊,哈,那边不要……痒……” 他还故意挠她痒痒。 善枯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他才停止:“我开始了,要是疼你就喊出来,我都听你的。” 道修里双修也作为修炼的一部分,甚至还有专门的书本课业。 知观书本知识学的很好,口诀法术背的一清二楚,可却从来没有实战经验。 他回忆着书上所写,跟着书上的步骤来。 先用手抚摸女子私处,尽量让女子感到动情并流出蜜露。 可以佐之按揉胸乳,力量适中,指尖逗玩梅心,使之坚硬。 一步步照做,手指也循序渐进的摸进了女子的穴处。 他还稍稍比对的一下,手指摸到大阴唇分开,那洞口至多容纳他一根指头的样子。 不知道书里说三根是怎么塞进去的。 他一边想,一边摸摸索索,在穴口抹了一把淫液出来。 还放到眼前细看,晶莹的,剔透的,又粘稠的,鬼使神差的就放进了嘴里品尝。 没什么味道,但是隐约的他就感觉是甜的。 善枯难受,觉着浑身都不对劲,双腿不自觉夹紧碾磨。 她娇声催促:“知观快点呀~” 她眼神迷濛,整个人已经陷进了情欲,没想到这道长也太会撩了。 根本没法分出神注意,道长将她的淫液含进了嘴里。 善枯听到悉悉索索声,道长把身上余下的衣服自个脱了。 不知道他这衣服底下,长得又是一副什么样子。 善枯刚想仔细看,眼前就被蒙上了一层黑。 “……” 他把脱下的外袍遮在了她脸上,视线被遮的死死的,只留下口鼻呼吸。 接着身下就是一凉,他手指又摸索了过来。 这次在穴口捣了捣,便插了一根进去。 “哦啊……” 哪怕只是一根,但是异物入侵的感觉也让善枯敏感的花穴如临大敌。 穴肉不断收缩挤压,想将这外来之物挤出。 知观强硬的不肯退出,手指勾画轻揉,刺激着花穴。 善枯细腰拱起,嘴上睡着不要,身子却往他那里靠,想着他再深入一点。 知观却像故意吊着她似的,只是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里面勾勾画画。 半天,善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根本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她里面画符! 果然,知观开口了:“我现在说口诀,你记好。之后,我将纯阳之力传给你时,记得一定要收紧小腹,感应到阳源在你丹田里周转三圈,再流向心脉才好。” “……” 他还在继续:“也不知你是什么体质,若是正好适合修炼就好了。” 接着他将口诀说了一遍,不多就几句,善枯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两根手指在里面已属艰难,但知观能感觉到,这里面放入三根手指绰绰有余,他也不再试探了。 抽出手指,巨物就抵上来。 穴口碰到炙热,淫水一下汹涌而来。 善枯吟哦出声。 他却停止了。 声音正经道:“口诀还记得?” 善枯快哭了,含泪说了一遍口诀。 男根慢慢陷入,很快龟头触到一层软韧的薄膜,他缓了缓,还是隐忍道:“我进去了。” 话落,他不再停顿,挺腰冲击进去,刺破的瞬间,一股快感自龟头触开。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冰凉的充满灵气的气一瞬涌入他的身体。 ps:今天也是存稿箱君的一天( ^3^ ) -- 知观的炉鼎(5)祖师爷不要你对得起 心脉被陌生气体攻入,非但没有排斥,他的灵气陡然间还暴涨,空气里蕴含的五灵一并被他吸收,尤其是水灵,几乎是争先恐后的过来。 灵气推压着,他几乎抑制不住,此刻只想放开了自己在女人的身上尽情驰骋。 可是不对,他咬牙问她:“阿古姑娘……你是水灵根?” 她的灵根应是被封印起来了,方才他破了初红,体质才显出来。直到此刻,他也才知晓她并不是没有一点资质的普通人。 相反,还拥有纯净的水灵根。 只是…… 他忽的想起不久前他追杀的那只鬼妖,他从窗户里跃出来像逃命一样乱撞。 “你还是阴生人?” 通常能吸引这种阴物的,必定有其特殊地方。比方说是阴年阴历生的人,鬼妖吞其,必定大长功力。 只是那鬼妖竟然还害怕的逃窜,绯叶猜想,这定是和给她下了封印的人有关了。 是谁,到底是谁? 不过也算变相保护了她,水体质,还是阴生人,这放在修真界就是香饽饽,得其元阴便可突破大劫,更遑论日日双修。 这是摆不到明面上的,世家们通常私底下找来养,有的当做自己的炉鼎,更甚有的是家族共享,那些才是令人不堪。 望着身下的女人,他忽然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善枯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身下被撑开的感触可是真真的,她一面想喊疼一面又想叫他继续。 很快,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她终于忍不住自己慢慢摆动身子,可怜兮兮:“知观,你先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也难受,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箭已经在弦上,他却还在探究拉弓的姿势对不对。 他说水灵根,她根本没有反应,下了封印的人应该是很早就下了。 巨物根本没有全部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知观闭眼,把脑子里那些猜想都抛掉。 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他的人了,他会保护好她。 用力按住她乱动的身子,他身下一沉,像是故意磨她一样,那肉棒一点点慢慢往更深里插,直至尽根没入。 里面太紧,他用力的额上都起了汗渍。 灵力在周转。 “口诀。”几乎所有定力都用在这两个字上了。 “……”真是佩服,道士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对得起祖师爷了。 善枯凝神,默念了三遍口诀,终于感受到体内心脉流转,一股股冰凉的气体不断旋转,从丹田走下。 她正准备好好感受一下,那位却不配合。 里面很热很紧,包裹住他,像是到了某一处世外桃源,心旷神怡,忍不住到处探索。 身下起势,蓄力几击,成功顶到花心,甚至更里面,因为他听到她喊疼了。 “嗯……太深了……疼……” 多重压力之下,他只来得及重刺几下,肉棒抽出深深插入,被穴里的软肉一吸,蓄了几百年的元阳便尽数交代出去了。 “……” 知观指天发誓从未想过自己会怎么快,哪怕是第一次。 书上也说至少半刻钟到一刻钟才属于正常。 幸好善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觉刚刚入那深重的几下已经让她魂飞上了天,何况知观疲软了之后也是很大的一份堵在她里面,也不知道她以前看的小书里女子是怎么和男子一夜春宵的。 穴肉还挪动的缠着他,吮吸之间,知观的激情一燃再燃,肉棒近乎顷刻又重振旗鼓,战火燎燎。 “啊……”明明已经很大了,怎么感觉一瞬间又变大了一点,更硬了,肚子都被戳穿了一样。 抵着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一个冲劲之下,那物又往前滑了一步,在她尽头碾磨着,慢慢动着。 似乎又戳进了什么小口,善枯费了半天劲才把盖在眼上的衣服拿开,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她只是想看看那东西到底什么样,弄得她一边难受一边又忍不住呻吟。 手划过小腹,她不敢置信,小腹上清晰地映着他的轮廓。 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只能尽力用手感触。 哪想这一下就刺激了正在缓冲的某人,他用尽了全力退出,忽的一下又进来。 善枯这才知道刚才还是他心疼她,克制着,这会儿的力道生生把人戳死一样。 “啊……嗯啊……知观……有点疼……嗯……” 知观好像封闭了耳识般,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还有一种越来越狠的趋势。 狗男人! 善枯逮住他的肩膀咬上去。 刚才开始前是谁说的疼就喊他,都听她的! 他身材恰到好处,在月光下,他与她的颜色相映成辉。 那身子看起来白嫩嫩下口的很,咬起来才知道,又硬又结实。 她有点牙疼。 又不甘心,竟生生咬出了血来。 可也是他捣的太狠,琢磨出了她的敏感点,就一直对准她的那里撞,问谁能受得了? “呜呜……” 她最终还是被操哭了。 泪珠子哗啦啦顺着脸滑落,这死道士不开荤一脸正经,又腼腆的很,一开荤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见她哭了,他才终于稍稍慢下来。 还哄她说不疼,用舌头把她眼泪舔干净,砸吧砸吧嘴:“咸的。” 他心里想的是,这是咸的,没有她下面流出的甜。 而善枯听他说,眼泪流的更欢了。 不解风情,安慰人都不会。 ps: 祖师爷:我的徒子徒孙真是个憨憨。 阿泡:祖师爷在上请受我一拜,保佑那群磨人的小妖精快点收藏我,快点留言我,快点送珠我! -- 知观的炉鼎(6)咱们是正经修炼才不是黄 这一夜过得极为艰辛,善枯初次承欢便被他挑逗的泄了好几次。 而他自头一次快速之后,往后一次比一次长,途中还不断叫她使口诀运转灵力,累得她都没力气数他们一共来了几次,只知道她还保留一丝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 善枯一觉睡到午后,太阳都已经西斜。 身边没有人,被窝里旁边的位置也已经冷了。 她试图坐起身来,顿时腰酸腿软,几乎可以用爬都爬不起来形容。 客栈门开了,道长端着粥走进来。 见她醒了,忙上前扶她:“饿了吧,要不要喝点粥,我自己煮的,味道……味道还行。” 被她盯着,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 得,禽兽过后,天一亮又变成纯情小道士了。 这一夜的功效也是显著的,善枯竟然直接练气大圆满,已然筑基指日可待。 赔了客栈老板的窗户,绯叶就带着善枯下淮河而去,在西江府外道停下,到了云山府。 许是炉鼎本是适合修炼,绯叶为了助她早日筑基,稳定修为,趁她夜里熟睡时缓缓将自身灵气传于她,又助她疏通心脉。 他也察觉到了,本以为她只是常人的天生带有心疾,万没想到是天生心脉有损。 她能平安在凡人界活到今天,都属奇迹。 云山府离京城更近了。 有川沙河横穿云山,一路到西江。 绯叶带善枯坐了灵舟。 这一日,夜色靡靡。 深更半夜,船舱俱寂。 善枯却通红了耳朵,耳边是啧啧声。 门窗紧闭,许是第一次就养成的习惯,这些日子不管他们住多么隐蔽的地方,总是弄一个结界出来罩着。 外面听不见,善枯却并没有放松下来,每每如此,她总是紧张的厉害。 因为万籁此俱寂,但余欢爱音。 这道士的花样也太多了。 “知观……不要了……”她想并拢双腿。 他却不许,舌头舔了一圈,又拿手指在里面一搅:“这里面流了好多。” 随后咂咂声不停,善枯被拨弄的浑身难受,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 倚靠在背后的软垫早已被蹭的不知所踪,她双手紧抓床单,过一会儿,又捧住他的头。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却想让他的舌头在她里面更进一步。 “啊……哦……啊……” 他空出的指头磨着她的阴蒂,又一寸寸划上她的小腹。 肚脐处被他转着圈圈。 一圈圈带着灵气的侵袭,火辣辣的自她肚脐处散开。 善枯受不住的把他头更往里按,舌头在穴里肆虐,火辣的感觉直冲心脉,多重刺激,她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知观被她喷了满脸。 她也没了力气般,无力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剧烈喘息着。 一个小小的清洁术,很快床榻上的狼藉不见分毫,知观用她的衣服擦了脸。 正经的端坐起,脱下自己的衣物。 随后,也将她扶着坐起。善枯撑不住,老是向后倒去,知观只好用手撑着她。 坚硬的物什就在两人中间,知观撑着她的身体将她往自己靠拢。 她双腿张开,白皙的大腿靠着他,露出中间粉色的嫩肉,看的人心潮澎湃。 他另一手扶着自已的肉棒慢慢向中间塞去,留在她身上的符力开始起效应了。 还未及插进去,知观就对她丢下两字:“口诀。” 善枯迷迷糊糊的,被这两字硬是吓得睁开了疲惫的眼。 她很想慰问一下三清祖师爷。 修道的是不是都如此。 不过,带给她的裨益也是切身感受到了,她的心脉的确没有再绞痛。 口诀就口诀吧,她被他做得还是蛮舒服的。 知观全插进去后,忍了许久也终于喟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开始横冲直撞的干,而是慢慢引导自己体内的灵到她的体内,而从她体内溢出的源源不断的灵也尽数被他吸收。 自从吸收了她的元阴开始,他就一直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这时候保险一点应该找个地方静心打坐慢慢参悟,可是她还在身边,所以他决定还是压制一下修为等到了西江观再闭关打坐不迟。 呜咽声渐渐响起,她体内的那根大东西已经顶过了花心,他就在里面慢慢摆动着插,只稍稍退后一点然后又尽数插入。 他还撑着她,她想后退都不行。 高潮后的身体一点劲都提不上来了,被他戳一下她就晃一下,身体的幅度导致私处的敏感更甚。 最后她自暴自弃的双手揽住他的后背,身体凑上前让他插的更深。 她没注意到,他们身体交融的地方,已经开始以他们为圆心向外扩展了丝丝缕缕的金光,灵力在他们周围卷起了一层浅浅的风暴。 大约慢行了两刻钟,绯叶倏睁开眼,额上尽是隐忍的汗。 他抱住她开始狠插起来。 腰臀蓄力,双手架住她的腿不住的撞击。 她被操的松了手,再圈不住他腰,身体不自主的向后倒去,顺势把他也带了下来。 她侧着身子,身后是他有力的撞击,细长的腿被迫向后架在他的身上。 她稍稍一侧头,便看到他赤红的双眸,像是破出牢笼的猛兽,要把她拆吃入腹。 陡然吓了她一跳,却很快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啊……嗯啊……知观……不要了……” 船颠簸的厉害,烛火摇摆不定。 ps:作者说她绝不会告诉你们她想要爱的收藏和猪的! -- νρο1⒏℃οм 知观的炉鼎(7)我们善善惊 灵舟速度快,本来不费两日就能到达西江府,偏偏船上来了个难缠的客人,还是船家惹不起的。那位客人说,船行的太快,她头晕。 船家只好一再降速,那客人才勉强满意。 在船上待了一天一夜,善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夜里那么折腾,真不知道他一早上是怎么起得来。 知观怕她闷坏了,吃过早食后,拉她起来去外面看看风景望望风。 善枯不想去,知观举着手发誓,保证今天晚上绝不碰她。 这个保证很诱人,为了自己的腰,她还是勉强答应了。 川沙河是天地开辟出来就有的,直接从淮河贯到西江府,如今他们走的这一路已经快要出云江。 两岸上是亭台楼阁,还有凡人依水建造的房子。 河很宽,分了几条道,有渔家撑在旁边吆喝。 风一吹,倚在船舷上的善枯,终于也有了几分清明。 好似一瞬间就回归了从前的日子里,平平淡淡,多了几分烟火气。 她神情略有惆怅。 “知观,你我在一起,我总想着这事还是要告诉你师父一声。哪怕你师父已经不在了,但是对着他的画像磕两个头,我们也算是光明正大了。”她本就是凡尘女子,俗世礼教伴了她十余年。有这种想法是理所应当。 仅仅认识了才这两天,他们就在一起了,知观心想是委屈她了。 “我不擅工笔,师弟倒是擅长绘人。我这里倒是有留影石,不过被我放在观中了。还是待回去后给你看吧,画像留影石都给你。我们道修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也没个仪式,走过场的地方也没有,看来这次我回去要好好安排了,免得跟着我们道修姑娘觉得委屈不要我们了。” 善枯被他逗笑了。 身后忽有脚步声传来,声势颇为隆重。 善枯转眼看去。 一行人从船舱里出来,为首的那位女子穿着繁复的翻领衣裙,身上彩衣光华流转,乃是一件法器。 手里摇着扇子,步伐一点一晃,在甲板上似乎观望风景。 看不见容貌,但看这通身气派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身后清一色的美男子,广袖大袍,白衣飘飘。 船主还跟在旁边小心伺候,轻声慢语的。 这大约就是那位船晃的头晕的贵客了。 善枯还想再看几眼,绯叶却后面悄悄拉她衣角。 说话声音也变小了:“我们还是进去吧,外面没什么好看的。” 唔,刚刚是谁说要看风景的? 这厢他们还没来得及走,那边为首女子已经提着裙摆快步跑了过来。 “绯叶!” 善枯一顿,知观也明显僵了一瞬。 明艳的女子风火一样已经到了面前。 他无奈道:“公主。” 五公主容华遮着扇面害羞的看他,看到他一手还搀着善枯。 当即才发现她一样,扇面指着她:“你是谁?” 善枯甩开他的手,一手掐腰,一手推开她指过来的扇子:“知观的道侣啊。” “啊啊啊!”公主听了瞬间跳脚,明显还是个一点就燃的小姑娘。 “本公主要把你抓起来,把你关进牢里!”又一脸心痛的看着知观,泫然欲泣,“你不喜欢本公主,你就找了这样的人做道侣!她的境界那样低,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好看?” 善枯眼睛眨巴眨巴。 公主身后跟着的美男子已经上来拉走了自家公主,知观也拉着善枯向一边走。 只剩下公主还不甘心的踢腿。 知观昨日已经联系了师弟,回到房间不久,空中就飞来一纸鹤,绕着知观转了三圈最后才落在窗前,知观拾起,纸鹤自动展开在半空。 半晌,他无奈一笑:“回头吧,师弟竟在云山府。” 他们在下一个小渡口坐上了回程的灵舟,熟料他们刚上去,公主就领着一群人尾随而至。 见善枯看她,她就挺直了胸膛:“哼,本公主才不是跟着你们!” 善枯:“……” 是夜,知观如约没有碰她。 但善枯却有点担心,因午后知观就开始有点不对劲。 浑身冒冷汗,打坐了一会儿调整气息却一下子吐了一口鲜血,还跟她说没事。 她这心里慌慌的,想帮他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帮不了,只能打水来替他擦擦汗,扶他到床上好好休息。 绯叶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修为有点压制不住了,他又试图反压了一次,造成自己体内灵气冲压,所以才会吐血。 被她扶到床上,身体一接触柔软的被面,似乎真的困倦了一样,望着她的面容都变得模糊起来,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就是许久,叶落乌啼,善枯替他掖好被角,转身拉开房门出去了。 公主就住在舟上另一面的舱房,选好房还特意到她面前说了一番,说是跟他们两边正对,有什么动静她都听得到。 善枯数好房间,她已经做好了求人的准备。 正想敲门,屋内忽然弹出一道冰剑,逼退她离了房门三步远。 屋里似乎也感知到了,接着是公主懒懒散散的声音:“让她进来。” 善枯推门进去。 屋里的景象瞬间让她大吃一惊。 公主玉体横陈,早上看到的跟随在她身后的美男子,此刻皆围着她。 她左手握着一位的肉棒不住撸动,一位跪在地上轻吻她的脚丫,一位跟她缠绵亲吻,一位抚摸她的胸乳,将自己的巨物在她奶子上磨蹭,还有一位此刻正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将她撞击的浑身颤动。 公主分出视线给她,气息不稳的说:“找我干嘛?” 善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我问你,修道之人忽然吐血还沉睡不醒,怎么办?” 公主一惊,立马挥退身上人,问她:“是绯叶,他怎么了?” 虽然看着不靠谱,但现在只有她一个是认识的,善枯细细跟她说了。 公主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带着她的一众美男子拉着善枯向绯叶那边奔去:“先去看看再说!” ps:公主:你丫才不靠谱!本公主修的纵情道,没有男人怎么行? -- 知观的炉鼎(8)知观我还有救吗 房门打开,绯叶却不在床上。 公主带着她的美男子在房里到处找:“你确定他在房里?不是说他沉睡不醒嘛!” 善枯却看着舱外呆了。 她喊:“公主。” “嗯?” 两人一齐看去,黑漆漆的夜里,船头立着一个人,似乎一眨眼就要掉下去一样。 善枯凑上前悄声喊:“知观?” 男人扭头看她。 半晌:“你是谁?” “……” 公主傻眼了,急吼吼也过来,拉着善枯:“她她,她不是你道侣吗?你这都不认识了!” 男人似乎觉得烦,把头扭回去了,还顺手施了个结界。 两个姑娘都不明所以,犹自在他的态度改变中缓不过来神。 还是身后美男子中一人出来解惑:“道修素有回溯本源之称,皆是因为道修突破时会斩断一切俗世尘缘,照绯叶知观这模样,突破的怕是大修为,具体或许还是要问一问他的同门才好。” 对对,他还有师弟。 善枯终于呼了一口气,再看他孤零零站在船头,有点可怜。 “知观,船头风冷,你要不要我拿件衣裳给你披着?” 知道了事情原委,公主打着哈欠也不慌了:“他听不到的,没看到结界吗?” 算了,反正心脉现在也不疼,被公主一打岔,那一点好心已经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善枯摆摆手,回身走向屋里。 表示大半夜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公主盯着她,问美男子们:“她,她就这样走了?” 什么道侣,她看她顶多就是个炉鼎,各取所需,感情还没有她深呢! 第二天善枯神清气爽的起床,推开门,门口立马转过来一张哀怨的人脸。 公主熬了半夜守在船头,顺便看看善枯睡不睡得着,没想到,她还真睡得着! 她快气死了:“不是道侣吗,你就这么放心?” 善枯反问:“不是还有你吗?” “……” 美男子们赶紧上来抓住她,公主却已经不顾形象的上前和善枯厮打了起来。 也没用灵力,就是姑娘家的蛮劲,左拉右扯,外加美男子们的加入,一个不小心就到了船头,哗啦一声善枯掉了下去。 公主惊呆了:“快,快把她救上来啊!” 湿淋淋的善枯被灵力包裹着带了上来,却不是美男子们的,而站在船头的知观。 见他终于撤了结界,善枯转头想跟他说话,却冷的一个哆嗦。 公主拿来毯子:“走走,赶紧到屋里去,这川沙河水可冷了。” 善枯坐在床上,公主端着姜茶给她,她现在已经能使用一些水系法术了,比如让水凝结成一个个小水珠漂浮在空中。 公主好奇的戳戳:“水系法术,你不会真是炉鼎吧,现在修真界找到一个水灵根可难了。” 善枯闭着眼。 心里却想,谁知道呢。 或许绯叶没有这种想法,但是他师父不一定啊。是的,她猜那个给她挂玉坠给她算命的那个人就是已经去世的青山道长。 或许从她出生就开始算计了,一切只为了绯叶的大道。 灵舟很快靠岸了,兜兜转转还是到了云山府。 绯叶持着剑站立,等着前面的人尽数先下。眼神冷冽,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境海里其实空濛濛一片,如今只记得师门的一切,这一趟是为了去云山府找师弟。 至于找师弟干什么,他已经完全忘了。 昨晚那个姑娘又凑到他身旁了。 他心中又是忽然一跳,但一瞬间感觉就无影无踪,所以他也就不当回事儿了。 姑娘开口了,又娇又柔的,其实今早他已经见识了她和五公主打架。 她说:“知观,我今日落了水,现下感觉头有点晕,诶。我昨晚隐隐心疾再次发作,也不知会不会好了。” 师弟在渡口等他,他已经看到了。 他想越过去,姑娘却更近了他一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的他有些不忍。 他冷漠开口道:“不会好了,没救了,你可以走了。” “……” 说完,真的直直走了。 师弟凛冬接到了师兄,最后还是公主拉着善枯到了他们跟前。 凛冬倒是毫不意外,师兄信里已经跟他讲过了。 他悄悄落在后面,善意的对着善枯笑了笑:“道修是有点麻烦,不过过一段时间师兄就会好的,你别担心。” 善枯抿唇应了。 凛冬本来住客栈,公主大手一挥直接买了雕梁画栋的府邸。 这也好,绯叶需要闭关修养突破修为,正好适合。 到了地方绯叶就随便选了一间房进去了,再没有看善枯一眼。 很快房间里开始布起一层又一层的结界,范围一直扩展到屋外。 凛冬对着屋子揖了一礼,然后就要带着善枯离开。 善枯感觉心有点疼疼的,不是以往心脉那种痛,而是从昨夜开始的,这个小道士对她那样好,一转眼却忘了她。 她看着布满了结界的屋子出了神。 凛冬又微微笑着对她道:“姑娘放心,师兄不会有问题的,或许闭关时间会久一点,但师兄突破从未失败过。倒是姑娘你,师兄信中提到姑娘有心疾?我倒是会一点医术,这边可否献丑帮姑娘看看究竟?” 善枯点头,一番好意她总不会推拒,跟着他一起走了。 ps:存稿箱君立正,敬礼!求收藏,求支持!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