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高岭之花》 ρO①8E.Vìρ 初见美人 初见辰澈时,顾筱筱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这个人就这样站在树荫下,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在他身上。鼻梁很高,下巴尖尖的,嘴角是微抿着。一双眼睛既清澈又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活脱脱一个冰山美人。白衬衫上,晃晃悠悠的光斑耀眼的有些过分。 没有由来的,心扑通了一下。 很美,她想。 顾筱筱天生长了一幅招人喜爱的娃娃脸,加上身高不高,总给人一种高中生的错觉。 但在今天,在B大门口,像顾筱筱这样提着大行李箱,背着背包,累的半死的人,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大一新生。新生接待的志愿者们非常热情,见顾筱筱不像其他人一样有父母带着报道,便向她快步走去。 顾筱筱父母离异,准确的说,她从记事以来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她的母亲,顾星瑶女士,顾氏总裁自然有许多要事处理。她自小独立,一个人报道自然不成问题。比起第一天就大张旗鼓的在校门口使唤人,她倒是愿意看起来与一般女孩没有什么两样。 顾筱筱盯着辰澈的目光从未放下来。他明明站在新生接待处,却仿佛有一道屏障将他与众人隔开,身上没有穿志愿者的红马甲,清清冷冷、事不关己的模样,像是误入了这个地方。 “阿澈。”另一位学长亲昵的靠近辰澈,将手中的冰水递给他。“辛苦你给我代班啦,社团那边我忙完了,我们晚上一起去吃火锅,木吉他们几个好久没和你一起吃饭了。” “你决定就好。”辰澈淡淡开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学妹?”带着热情笑容的学姐走到了愣神的筱筱身边。“你是新生吧,我先带你到女寝报道,把行李放下。” “啊?”顾筱筱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那麻烦学姐了。” “学妹你长的好小啊,你是哪个书院的?” “xx” “我也是xx的,咱书院就在那边,离得挺近的。” B大不愧是百年老校,环境优美,学术氛围浓厚,占地面积也很大。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快到寝室了,一路上学姐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终于到了!”学姐长叹一口气,作势要离开。 “那个,”顾筱筱轻轻出声“学姐,我想请问一下,刚刚……那个叫‘阿澈’的学长全名叫什么呀?” “啊~”学姐露出姨母笑“你是说辰美人啊。果然美色误人。他是我们金融管理系的学霸,全名叫辰澈。你刚刚也看到了,他真的特别高冷,基本都不怎么理人的。你已经是第4个打听他的学妹了,不过你们这些孩子都太年轻,时间长了都知道,封誊才是正宫哈哈哈哈”,学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开个玩笑,只是辰澈和封誊的关系要好一点而已,其他人他不怎么理,所以我们都说封誊是正宫。年轻人及早回头吧,别被美色冲昏了头,我认识辰澈那么久,高中也是一个学校的,他从来都没有和哪个女孩子传过绯闻,真的是传说中的禁欲系美少年学霸,难以想象他谈恋爱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好的,谢谢学姐。辛苦你了呢。”筱筱甜甜的笑了笑。 “好的,学妹再见。”学姐挥了挥手,又投入了志愿服务当中。 忙碌了一天,夜色降临。 一个人报道,真的好累啊,顾筱筱心想。辰澈吗?总觉得很心动呢。要是有机会的话,真想和学长认识。当晚,筱筱便做了一个甜甜的梦。 报道忙完之后便是军训。要不是顾筱筱勤于擦防晒霜和耐晒的体质,她早就和大多数人一样,被晒成黑炭了。 偶尔她还能看见辰澈学长。他总是很忙的样子,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个人。每当他身边有人同行的时候,一定会是当初那个在新生接待处与他亲近的学长。 这个人就是封誊了吧?顾筱筱心想。总觉得有一些嫉妒呢,她也希望能待在学长的身边。 “终于结束了!”大家纷纷哀嚎,庆祝着军训的结束。像被放出笼的一群小鸽子,猛地一下子散开在了校外。 百团大战(全校社团一起招新)的时候,是顾筱筱最期待的时候。为什么呢?当然是筱筱打听到辰澈的学长是动漫社的社长。她想,如果我加入社团的话,就能和学长更亲近那些吧。 顾筱筱穿着心爱的小裙子,精心打扮一番。在众多摊位中找到了动漫社。 令顾筱筱没有想到的是,摊位上,她见到的竟然是身穿jk制服的学长?!黑色姬发衬的辰澈越发生人勿近。清冷的脸上略施粉黛。而他依旧面无表情,明明是略微羞耻的事,辰澈却一脸淡然,对社员的调侃无动于衷。 绀色短裙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白色小腿袜紧紧的包裹住小腿,些微透出里面的肉色。莫名觉得很色情呢。 “学……学长好,我想加入动漫社。”自己一见钟情的人,穿着女装站在自己的面前。顾筱筱说话有些结巴,悄悄红了脸。因为学长真的太可爱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突然从心里冒出来。顾筱筱摇了摇头,挂上了自己招牌的微笑。 调侃声没有停下来。 “阿澈真的很美啊。” “是啊是啊,男女通吃哈哈哈。好多男的脸都红了。” “要是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才不会把我老婆让给你呢。”一位高挑的小姐姐推桑着封誊。 封誊笑了笑,“你们差不多得了,阿澈是我老婆。你们再调侃他,我可是要生气哦。” 顾筱筱微微一征。 老婆吗?虽然她也知道一些动漫圈里的规矩,知道大家会经常开玩笑组cp,但是听到本人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有些许惊讶。 “可爱的学妹,欢迎你呀,扫一下这个二维码入群,交一下社团费就可以了。”一位学姐出声道。“对了,这个星期社团招新,你要来帮忙吗?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最喜欢了。” “好……好啊。”顾筱筱有些意外,学姐的邀请倒是给她主动接近辰澈了一个好理由。 至始至终,辰澈都没有抬眼眼看过顾筱筱,虽然身为社长,坐在摊位的中间,却没有一点招呼人的自觉,和想象的一样难搞呢。 连着几天筱筱都在摊位上帮忙并且试图拉进和辰澈的距离。 “阿澈学长,你想喝奶茶吗?”“不喝。” “阿澈学长,薯片吃不?”“不了。” “阿澈学长,坐了那么久都热了吧,我的小风扇给你扇。”“不用。” “阿澈学长穿女装真的很好看,为什么要穿女装呢?”“每任社长招新惯例。” “阿澈学长……” “学长……” 学长总是惜字如金,但是并不能浇熄顾筱筱的热情。 “筱筱妹子,你这是打算给我一片青青草原啊。”封誊笑着说,“完了完了,阿澈要抛弃我了,嘤嘤嘤。” 嘤嘤嘤!?顾筱筱一脸黑线。明明自己才是小可爱呢好吧。 “我,不会抛弃你的,不要老是这样说话。”辰澈开口,表情有些嫌恶。 “我就知道!阿澈最好了!我老婆始终是我老婆。”封誊笑的一脸阳光。 就蒜挤进去也是橘外人.jpg? 顾筱筱有些尴尬,她有种直觉,封誊和辰澈之间并不是CP或者好友那么简单,但要是说爱情?辰澈的眼神不像的。或者说,辰澈的眼里就没有放下过谁。但是阿澈学长时不时主动说出的“甜言蜜语”,让顾筱筱有些烦躁。她很难解释自己的心情,她知道自己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么纯良,只有自己知道,自从遇见了阿澈学长以来,每晚的梦里都会出现些什么。 作孽啊。 半夜,顾筱筱又从梦中醒来。已经是第几次了呢?做这样子的梦。 梦里的辰澈依旧很冷清,一脸的淡然。与脸上的表情不相符的,是学长的衣着。白衬衫完全被解开,将掉未掉,下身是完全赤裸着的。可爱的阴茎高高翘起,又有些可怜的微微颤动着。他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开呈M型,手脚由于被绑着,完全动弹不得。红色的绳子,勒在他的身上像一件艺术品。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绳子紧捏住的地方,雪白的肌肤开始泛起了粉色。 “学长,你真的好美。”顾筱筱感叹着。亲亲吻上了发红的乳头,乳头有些羞涩的往后退了退。顾筱筱没有犹豫,更加进一步加大了吸允的力度。另一只被冷落了的,被她用手安抚。 辰澈面上毫无波澜,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 “你是在嘲笑我吗?学长。”顾筱筱很不满,不满意他的无动于衷。心中某些恶劣的因子开始发酵。 她开始啃咬着脆弱的红珠,乳头被沁在水色中益发红润。手上的力度也加大起来,甚至可以说有些发狠。终于学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松动,他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想张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我该怎么样才能得到你呢?”顾筱筱起身,轻轻的抚过他的脸庞。手指慢慢靠近了轻启的唇。“你这张嘴,到底需要什么才能发出呻吟?你叫起来又会有多好听?”她缓缓把手指深入辰澈温热的口中。 “我想看你因为我而高潮的样子。我想看着你的眼里只有我。”顾筱筱的眼神有些迷恋,手指灵巧的挑逗着辰澈的舌头。透明的液体从辰澈口中不经意的流出。 顾筱筱眯了眯眼,辰澈于她是高岭之花,圣神、遥远、不可侵犯。他就该是孤傲的,就该是长在雪山上独自美丽又独自死去。所有人在有幸望见雪山崖壁上盛开的花朵时,都会由衷感叹一句,“真美啊。”,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谁也得不到它。能见到已是福气,又哪敢亵渎? 但,她就是起了亵渎的心思。她要摘下那一朵花,得到它,占有它。把它圈在她的私人领域,就只养它一朵。像小王子与玫瑰花那样,用玻璃罩把它罩起来。她会保护它的,而它,只能属于她一个。 每次,顾筱筱想在梦中更进一步时,梦境就会戛然而止。 我想象不出学长高潮的样子,想象不出他难耐的声音。顾筱筱懊恼的想,所以,所以。所以!所以不仅是在梦中,我更想要真实的,毫无保留的拥有他。学长那么高傲,说不定会死死抓住床单,抿着嘴不发出声音。我一定会让他舒服,舒服到感到羞耻,等到他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我就一直刺激他。那他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又倔强的不开口求饶的时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时刻。 思及至此,顾筱筱翘起嘴角,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 ρO①8E.Vìρ 下药 招新之后,顾筱筱顺利和社团里的人打成一片,那副自来熟的样子,不熟悉的同届学生们还以她是学姐呢。 至于辰澈本人,并没有与她亲近多少。但顾筱筱是很有耐心的,甚至她觉得或许为了学长,她可以压抑自己的想法,像大多数人一样成为关系“普通”的情侣。等在一起之后,可以隐晦透露一下。如果学长不抗拒的话,她就可以…… 那时候的顾筱筱就是抱着这样还算单纯的想法对待辰澈。她本就不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他。以至于她没有想过,如果追求一直得不到回应自己又会怎样 对于辰澈来说,因为外貌而迷恋他的人,从小到大他都见多了。不论男女,对他的感情都是止于皮肉的肤浅粗鄙。所以,他与众人保持着距离,这种距离感才让他安心。 又过了一个学期,顾筱筱对学长的嘘寒问暖从未停止过,但学长的回答总是礼貌而疏远,所以她只能和朋友们在校园门口的小吃街逛逛吃吃,排解她郁闷的心情。 “咦,封誊学长有女朋友吗?”朋友嘴角还沾了油渍,忍不住惊讶地说道。 “什么?”筱筱看着她指的方向,瞬间心中一凉。 根本不是什么女朋友,远处,那个在夜色中穿着清凉的“女孩”,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辰澈! 柔和的月光映在辰澈的脸上,淡化了他的清冷,平添了几分温柔。微卷的长发像海浪一样,在灯光下发出些许的亮。淡蓝色的连衣短裙,在晚风中微微吹起,吹进顾筱筱心里。 是圣洁的女神,是邪美的妖姬。顾筱筱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希腊神话故事:塞壬,传说中人头鹰身的美艳妖物。她们用动人的歌喉诱惑沿途的水手,致使所有人葬身海地,无一生还。 明明知道不可靠近,却又忍不住被“她”吸引。 此刻,顾筱筱却没有太多的心思来感叹辰澈的美丽,因为与他并肩走着的人是封誊。 “筱筱,你怎么了?”朋友发现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没事,你们先回学校吧,我还有些事要找封誊处理。”顾筱筱连笑容都懒得伪装,径直向他们走去。 “真没事?”朋友不放心的拉了拉她的衣角,神色之间充满了担忧,毕竟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筱筱。 “当然没事了,你们别疑神疑鬼的哈哈哈。真有急事,不好意思呀,下次请你们喝奶茶。”她反应过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拜拜~”应付别人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顾筱筱更烦躁了。 “学长,好巧啊。”顾筱筱快步跑到他们面前。脸是一张稚嫩的脸,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冰冷。封誊看着她,脸色并不友好。她那么直白的在辰澈身边刷存在感,是个人都知道她存了怎么样的心思。 “我有事情要单独找辰澈学长聊聊,可以吗?” “不行!”封誊出声阻止,看着顾筱筱眼神里多了几分警告。 “好。”辰澈的声音有独特的空灵感,与繁闹的夜市格格不入。 “我不要。” 封誊难以置信的看着辰澈,辰澈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几秒后,封誊像没有底气似的,低下了头。 “走吧。”辰澈踩着高跟鞋,往夜色中走去。忽略掉封誊不甘的眼神,顾筱筱也快步跟上去。 “什么事?说吧。”辰澈走入一条僻静的巷子,冷冷的声音在巷子似有回声。 “学长你穿女装真的很好看。” “然后呢?” “你不是说是为了社团招新才穿的吗?那今天是怎么回事?”顾筱筱的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 辰澈看了一眼顾筱筱,眼神中有些疑惑,她竟然为这个事专门问我?“没怎么,封誊想看。” 顾筱筱瞪大了眼睛,抑制不住自己急躁的声音,道“他叫你穿你就穿?!你不会拒绝吗?还是……你们是情侣?” “哈?”辰澈弯了弯嘴角,“你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奇怪。”辰澈走近顾筱筱,看着她的眼睛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吧,顾筱筱。我会同意过来,就是想……拒绝你,不要接近我。我们不合适。” 辰澈从来没有一次性对她说过那么多话,这次开口竟然是为了拒绝。 不行,忍不住了。 她有些失控,对着辰澈的肚子就是一拳。随即,辰澈靠着墙,滑了下去,疼痛感打断了他的思绪。 “学长。”顾筱筱死死盯着他,辰澈有点被她眼里的占有欲吓到了,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眼神?还没等辰澈反应过来,他就感到嘴上一凉。 他,被强吻了?!这个认知让他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脑袋一片空白。女孩的唇是柔软的,力气却大的惊人。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孩强吻。顾筱筱的舌头很容易就探了就去,死命的与他纠缠。霸道,强势,不合时宜的危险在空气中炸开。顾筱筱将辰澈的小舌勾出,并用力的吸允。啧啧的水声在巷子里回荡,陌生的感觉让辰澈头皮发麻。 用了很大的力气,辰澈终于将顾筱筱推开。看着顾筱筱食髓知味的笑容,他努力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够了吗?”气息有些发颤,脸上却不露分毫,可惜红的像出血样的唇出卖了他,配上他的表情简直是在挑战人的忍耐性。 “当然不够。”顾筱筱想要再次欺上去,又被辰澈一把推开。 “我不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辰澈只得把话说重了几分。 “恶心?”顾筱筱起身,“算我TM犯贱。”说着转身走出了巷子,脚步声渐渐远去。 顾筱筱有悲凉的眼神留在辰澈的脑海里,他觉得自己把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有点难受,但他是第一次和人接吻。被人夺走初吻,怎么样都不会太好受吧。思及至此,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还有她留下来的味道,是独属于少女的香味。辰澈眼神暗了下去,真是荒谬,他想。总之,顾筱筱应该不会再缠着他了,这件事忘了就好。 顾筱筱冷静之后有点后悔,自己冲动了。怎么样自己都没有立场去质问学长,但是要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去找辰澈,她是做不出来的,毕竟他嘴里的恶心还是有点伤到了她。真难办啊,筱筱没办法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一连几个星期,顾筱筱都和辰澈保持着距离。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要放弃了,包括辰澈。当然并没有,顾筱筱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好让她名正言顺的可以继续追求他,她总是在暗处偷偷观察,才不会那么容易放弃呢。 终于,机会来了。 一天下午,校门口的偏远处停了一辆保时捷。当然顾筱筱注意到那边并不是因为那辆车,而是因为车边站着辰澈和一个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眉眼之间,两人似乎还有点相似。 顾筱筱消无声息的靠近那个地方。 “跟我回去!还以为你长大了翅膀就硬了?!”老男人恶狠狠的说,嘴里喷出来的口水有点恶心,顾筱筱想,显然学长并没有一个素质良好的父亲。 “我不想回去。”对着学长那张脸,任谁有再大的脾气都感觉没处发。像拳头打进一团棉花似的,有劲儿没处使。 “你以为我想来见你这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妈非要求着我来找你……” “别提我妈。”这还是顾筱筱第一次见学长打断别人说话,“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会还做出那些龌龊的事情。” “你!……”老男人越发激动。 不好!顾筱筱快步上前,“阿澈学长”,她脆脆的出声,阻止了老男人想要动手打人的念头,半空中气势汹汹的手又尴尬地放了回去。 “咦,辰明叔叔,好巧啊。”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少女,被叫做辰明的男人,显然想不起来是谁。 “您曾经参加过我的母亲顾星瑶女士的生日宴会,您可能不记得我,毕竟我那个时候还小。”顾筱筱适时的解释。 “是筱筱啊,几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辰明话上说的礼貌,心里却多了几分警觉。顾星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即使他女儿看着还小,直觉告诉他并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那种女人会教出怎样的孩子。 “辰叔叔,我有些急事想找辰澈学长,可以吗?” “当然。”即使要叫回辰澈也不急于一时,更何况他并不想拂了顾筱筱的面子,犯不上。 顾筱筱暗搓搓的抓起辰澈的手,这次他倒没有拒绝。“对了,我现在在追求辰澈学长。一定是叔叔良好的教育才能培养出学长这样优秀的人。虽然他拒绝了我,不过我不会放弃的,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说不定以后我会有机会呢,你说对吧叔叔?”一个小姑娘敢于在他爸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辰澈倒是有些对顾筱筱刮目相看,也在心中暗暗思量她的家世。 “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自然有自己的分寸。我还是很支持你的,先提前祝贺你了,筱筱。”辰明虽然内心震惊,面子上的工作也是要做足的。 “伯父,那我就先告辞了。有机会再去拜访您。”顾筱筱满面春风的拉着学长的手便走了。 辰明看着顾筱筱的背影,似乎在盘算些什么,要是能攀到顾家,倒也不失一桩美事。 “抱歉,阿澈学长,是我自作主张了。”少女羞涩的低下了头,还在为牵到辰澈的手而开心。“上次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小小的少女盯着地面,而辰澈看见了她的头顶的漩,有一点可爱。 “没事,我已经忘了。”想起上次的事,辰澈心里总有些慌张,他悄无声息的别过头去。 “那我还能继续追求你吗?”顾筱筱满眼期待的望着辰澈。 辰澈不说话,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刚刚帮了他,就这样拒绝别人显然不太好。 “不答应也没关系,追求你毕竟是我自己的事。只要我想,你也阻止不了我。”顾筱筱眨了眨眼,“不过我这次帮了你,可不可以收一点好处?” “我自己本来也可以处理的好。”辰澈并不想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面装着些什么。 “阿澈学长,追求你好苦的。我只要一个拥抱就好了,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吧。”顾筱筱委委屈屈的拉着辰澈的衣角,“求求你了。”少女的神态就像害怕被遗弃的小猫,让辰澈不忍心拒绝。 ……… “嗯。”辰澈回答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顾筱筱听到了。 少女闻言迫不及待地扑进学长的怀中,少女的体香萦绕在辰澈的鼻尖,他好像被一张无形的网给包裹住了。最要命的是,虽然顾筱筱小小一只,但是胸一点也不小好吗!软软呼呼的酥胸贴在他的胸膛,更何况这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害臊,抱他抱得特别紧。 “可……可以了吧。”辰澈耳尖有点发红。 “学长你真可爱,还会害羞啊。”顾筱筱忍不住逗逗他,“真是舍不得呀,想一直抱着你。” 辰澈恢复镇定,轻轻地推开了她。这次他没有用力,意想不到的是顾筱筱轻而易举的就放手了。 进退有度的道理,顾筱筱还是懂的。有时候逼得太紧也不是一个好办法。适当的给猎物喘息的时间,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而另一边,封誊无比愤恨的看着这刚刚抱在一起的俩人。顾筱筱主动抱辰澈的时候,辰澈并没有拒绝。而辰澈害羞的反应他倒是看的清清楚楚。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把自己藏得更深,暗暗思索着该怎么办。 “筱筱!大事不好啦!主席突然开会!我落在寝室桌上的一份文件,对,就蓝色文件袋的那个。求求你帮我送到社联办公室好吧。我实在是走不开。”室友无助地给顾筱筱打电话。 “两杯一点点。”顾.无情奶茶机器.筱筱。 “一杯!我们筱筱最可爱了!” “成交,看在你有眼光的份上。”顾筱筱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向办公室走去。 “快点来后门接我!”顾筱筱给室友发着消息。 办公室的后面缓缓打开,通过门缝筱筱顺利地把文件塞了进去。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室友是社长,辰澈也是社长,而封誊……社联主席。这么说,辰澈和封誊都在办公室里? 反正她也没事,不如在这边儿蹲点,顺便等辰澈出来的时候可以和他搭话。 脚好酸哦,追求美人的过程果然是艰难的,筱筱闷闷的想。 终于散会了。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奇怪?大家都走一会儿了,为什么不见那两个人出来? 她用力推了一下门。锁了?! 等等!她记得办公室那边有一扇不起眼的小窗。她快速地绕了过去,心急的望着窗内。 她看见辰澈的手机被封誊从衣服口袋里翻出,关机,然后把他自己的手机也关掉了。封誊眼里的痴迷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他在说些什么,但因为隔着窗,顾筱筱听不清。 这种感觉很危险,封誊绝对有什么不好的打算。不行,顾筱筱得想想办法。 辰澈的脸越来越红,身体也不安的扭动着。这种反应顾筱筱只能想到封誊给他下了春药?虽然以她的能力能够打碎这扇窗子,但是窗口有些小了,她不一定能够挤进去,这肯定不是最优解。学长这个样子太迷人了,况且下药的人又不是她,如果能够从中获利的话…… “兰兰!”顾筱筱跑向大家离开的地方,拉着走远的室友的手,哭的梨花带雨,“辰澈学长,发高烧了。他打我电话找我,还没说完手机就没电了。封誊学长一起被困在社联办公室里面,门锁不知怎么的被关上了,怎样都打不开,我好害怕。” “我求求你们,救救他。”顾筱筱哭的人于心不忍,一张小脸儿都哭花了。身边的几个男生听说学长出事了,赶忙往办公室跑去。 “开门!——有人在吗?!”男生们敲打着门,并没有得到里面的回应。“不行了,把门撞开!” 几个男生合力,终于把大门给撞开了。顾筱筱冲进去,抱着发烫的辰澈又开始哭。饶是封誊心理素质过硬,也没怎么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看得出来绝对是顾筱筱搞的鬼。他原本以为这些人走了就不会回来,谁知道突然会杀出一个顾筱筱?! “别哭了,既然发烧了,快把学长送到医务室。” “我……我已经打了120,四院离我们很近,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再怎么说也比医务室的医生靠谱!”顾筱筱面容急切,不给他人说话的机会。 远处救护车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所有人有点惊讶,这救护车来得也太快了吧!况且顾筱筱一直在后面紧跟着,也没见她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来不及思索这么多了,大家合力把学长弄上了救护车。顾筱筱当然上了车,看她哭得这么伤心,没有人好意思说不让她上,更何况学长发烧时竟然都给她打电话,说明这两人关系也不一般。 封誊本来也想上去,但是救护车只能一个人陪同,他没有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哭着的女孩子抢着上去。他知道顾筱筱一定知道些什么,什么发烧?真会扯!他马上出校门,打的往四院奔去。 另一边顾筱筱,渐渐停止了哭声。她知道封誊一定会追上来,但是追上来又有什么用?四院那边儿她早就打好招呼了,不让任何人进来。 时间倒回到顾筱筱刚刚离开窗边时。 “院长,你这边马上派一个救护车到B大的x号楼下,这边有一个病人,到了之后我要上车。吩咐医务人员,把病人收入VIP病房,不要让任何人探视病人。动作一定要快。” “顾筱筱小姐,请您说话客气一点,我好歹是院长,更何况既然是病人,作为医生,我们当然会全力救治。”院长的语气很不悦,一个小丫头也敢这样对他说话。 “他被下了…药。”顾筱筱顿了顿,“这样说你明白了吧。总之帮了我这次,顾家欠你一个人情,这个分量你自己考虑一下。院长是聪明人,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好的,筱筱小姐,我会记住您说的话。”果然,是个人都不会拒绝这份交易。 辰澈顺理成章地被送进了VIP病房。 药效发挥的更加明显了,辰澈整个人好像在红酒里泡过似的红,散发着香味,勾的人心痒痒的。看来封誊那个家伙虽然很惹人厌,买的药还不错。 “不要怕学长,我会帮你的。”辰澈只是没了力气,并不是不能说话。这种丢人的情况,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他喝过的水有问题,在办公室的时候封誊就告诉过他了。只是他没想到顾筱筱会带着一大波人冲进来,他又不能在众人面前解释,他没有发烧,只是被下了药,更何况他想借着救护车逃离封誊这个家伙。 “你想干什么?”辰澈实在忍不住开口,因为顾筱筱竟然在扒他的衣服!他想往后退,但是却没有力气。 当然是想干你呀。顾筱筱在内心吐槽。 “学长很难受吧,我帮你好不好?”是询问的句子,却是肯定的语气。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来,顺利地扒下了学长的衬衫。将脱未脱是最有风情的。在碰到他的皮带时,手却被辰澈突然打开了。 “啪——”辰澈耗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抬手阻止她。“我告诉你,我不需……唔……” 又被强吻了!辰澈开始感觉到这段关系的畸形,怎么说也不应该是这样。被下药的辰澈很温顺,唇齿很容易的被撬开。顾筱筱轻而易举地用舌头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寸,湿漉漉的水声回荡在病房中,辰澈整个人好像飘在空中,没有落脚的地方。 “学长不要拒绝我,我只是想帮你。”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纱布,塞进了辰澈嘴里,饶是辰澈也掩不住眼里的惊讶。 虽然之后听不见学长的声音有点可惜。但是不想听他一直拒绝我,我怕我下不了手,顾筱筱心想。 “要乖哦,学长。”卸下了辰澈的裤子,顾筱筱开始欣赏起这胴体。辰澈全身发红,像熟了的虾,开始卷曲,但他又不想在她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只能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阿澈学长原来喜欢穿黑色的内裤啊。”顾筱筱出铃铛一般的笑声,轻轻的用手勾住内裤边缘,缓缓扯开,又弹了回去。“啪——”皮筋因为拉扯,辰澈耻骨处马上便出现了一道红痕。 “唔……” 辰澈想出声阻止,但是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纱布,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没法反抗,没有安全感。可怜的内裤被一把扯下,扔在一边。现在的辰澈只堪堪的挂了一件白衬衫,其他地方完全赤裸。 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 辰澈难受的厉害,他本就中了药,还被如此的撩拨,再加上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下身止不住地挺立,涨得难受。 “可怜的小家伙。”顾筱筱看着他的下身,“你看,都湿湿哒哒的。”说着用手指轻轻刮搔着尿道口。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阴茎又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辰澈的内心十分复杂,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都不敢往前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这一眼,他就看见筱筱将分泌液沾在手指上,露出小猫一样的粉红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身体像过电一般,只能征征地望着她。好……好色情…… “学长的味道,真的很好呢。”顾筱筱不在意的笑了笑,看着辰澈的耳尖都一点点红了起来,他虽然容易脸红,但表情倒一直没有太多的变化。为了看见他更多的表情,顾筱筱开始用手挑逗着辰澈的下身,她努力的在寻找学长的兴奋点。虽然为人服务的经验不足,但她似乎天分不错,可以从辰澈脸上微小的变化中感知他的情绪。随着不断的探寻,筱筱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辰澈不安的扭动起来,眉头也微微的皱起。 “嗯……”微不可查的呻吟从辰澈嘴里溢出。许是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些什么,辰澈突然又不动了。 “舒服吗?”顾筱筱轻声询问,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滴滴嗒嗒的水渍声,在病房中从响起来开始就没有断过。 辰澈非常的抗拒,他拼命地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身一直到达大脑。他本就不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人,平日里连自慰这种事都很少做,更不要说此刻下身落入陌生的手中。 “可以的哦。学长很想射吧。”顾筱筱真的很善于观察辰澈的情绪,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朝他的耳朵旁吹气,适时的蛊惑他。 辰澈拼命地摇头,努力想着其他的事情,赶跑脑袋的里的想法。 “真拿你没办法,学长好任性。”明明是自己在撩拨他,口气确是无辜的样子。 筱筱把纱布从辰澈口中取出,拉出的银丝缠在纱布上,滴滴答答漏了几滴在学长胸口上。没了纱布的阻挡,辰澈只能死死咬住牙关,不让一点声音泄出来。 “不要那么辛苦,学长。”顾筱筱慢慢低下身,“你应该学会好好享受的。” 少女在给自己口交的认知,在辰澈脑中好像烟花炸开一样。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笔挺的阴茎,灵活的小舌在冠状沟内来回挑逗,整个人晕晕沉沉,只想要溺死在这一浪又一浪的欲海里。顾筱筱吞吐的很卖力,就算口中有些发胀发酸,她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是学长啊,这么近距离的品尝到学长的味道,她简直想得快要发疯了。她的手也没有闲着,肆意地揉搓着两个睾丸,抬眼观察着学长因为自己而失控的表情,内心被满足感塞的没有一丝缝隙。 只有自己才能给他快乐,他这副样子也只有自己见过。 “啊……嗯……”任凭辰澈想多么控制自己,声带像不听使唤似的,只能模糊地发出诱人的声音,水渍顺着嘴角一路流到锁骨的深窝处,身上有些许薄汗,像熟透了等着任人采摘。 “啊……”终于辰澈忍不住射了出来。少女感觉温热的液体直直地往她嘴里塞。辰澈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膻腥味的白浊顺着顾筱筱的嘴角流了下来。 辰澈有一丝丝失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呆呆的看着顾筱筱那张挂着自己精液的脸。 顾筱筱满意的笑了笑,缓缓的压上了辰澈的身。双手将他的脸捧起来,眼神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会发呆的学长简直太可爱了。 她忍不住亲吻他。 亚当和夏娃偷食了禁果,世界便由此颠倒。[1] 辰澈瞪大了眼睛,他极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自己的精液一股脑的被送入自己口中。 “咳咳……”辰澈被呛红了脸,膻腥味的精液令人发呕。 “不错吧,学长自己的味道。”少女望着他,笑靥如花。 “怎么可能……咳……不错!”脑中被这恶心的味道刺激的有些清明,辰澈嫌恶的吐了出来。 顾筱筱轻轻摇了摇头,不在意地帮他擦拭嘴角。“我觉得很不错啊,因为是……学长啊。能让你射出来……我好开心。”她脸上满足的表情绝对不会是假的,辰澈被顾筱筱对他的爱意惊到了。忍不住去想,她到底有多喜欢他呢? “对了,学长,你还没满足吧。你看下面又起来了呢。”顾筱筱眼睛弯弯,“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根本不等辰澈拒绝,顾筱筱的手又活动起来。 他简直是疯了,刚刚才会觉得被顾筱筱感动到!辰澈刚刚射过精,本来就十分敏感,轻微的刺激都能掀起巨大的波澜。 “我不要……嗯……”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发疼,更何况顾筱筱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放开……你这个……疯女人……唔……”逃也逃不了,辰澈在与自己本能较劲。顾筱筱眼神暗了暗,自己活在地狱里,永远见不到阳光。明知道不该玷污他,又忍不住贪恋他的温暖。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2] “呃啊……”辰澈放弃了挣扎,射在了顾筱筱手里。病态的满足侵蚀着她的心。 “阿澈……”她唤得温柔,像是春风、是夏蝉、是秋收、是冬雪,是世界上所有无关情欲的美好,偏偏这个人本身就是魅魔派来折磨他的。 顾筱筱轻轻吻了辰澈的额头,喃喃道:“阿澈,你……还想要吗?”。 “走开。”辰澈的语气冷的让人退避叁舍。 “骗你的。”顾筱筱有些不舍的擦干手里的精液,将辰澈的被角折好,“好好休息吧。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她转身,将门缓缓关上。 “晚安,我爱你。”她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完成了一次郑重的告白,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也不过如此。 辰澈思绪太乱了,像海一样深沉的爱将他淹没,不知所措。但奈何他太累,眼皮一直在打架,一会便沉沉睡去。 门外是顾筱筱无尽的沉默,就像当初自己设想的那样,不在他不允许的时候做太过分的事。可是……仅仅是这种程度,学长就已经很抗拒了,希望之后他不会讨厌我。 想给你温柔,想予你保护,可是如果我的爱意对你来说是伤害,我又该怎么对你呢? “阿澈……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少女蹲下身,自己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1]化用《亚当和夏娃的故事》; [2]取自艾米莉.狄金森《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 温柔乡 所有的叹息都融化在月夜里。 少女尚不懂怎样去爱人,只能用一夜无眠来抵消自己的局促不安。 辰澈是被一束亮眼的晨光叫醒的,刚睁眼,他有些迷茫。陌生的环境,雪白的床单,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与……石楠花香。他的脸瞬间就红了,昨天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中一一闪过。身为男人,他倒也不会寻死觅活。按照常理来讲,合该是他占便宜的事儿,不知怎的心里倒有一丝不甘。更何况,错不在她。药不是她下的,也算疏解了他的难耐,不知名的情绪悄悄发了芽…… “咿呀——”,门开了。顾筱筱见他醒来,微微愣了一下。两只手大包小包,都提满了吃的。“饿了吧,想吃些什么吗?”顺手取来一张床上桌,将袋里的食物一一放好。 水晶虾饺、叉烧包、奶黄包、叁明治、叁鲜馄饨、皮蛋瘦肉粥、豆浆、牛奶甚至还有果茶。原本清冷的房间,瞬间被各种食物的味道填满。 辰澈望着一堆早餐,心情更加复杂了。这些……全都是他爱吃的,绝不是巧合 。顾筱筱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说下去,“不知道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就把这些都买了。哦,对了。粥让老板放得淡了一点,豆浆和果茶是少糖的。馄饨想吃的话就先吃,时间长了会坨。点心你要过会儿想吃,可以用微波炉热热。你看着想吃的吃掉就好,不要勉强,剩下的我会处理。”顾筱筱将筷子与勺子用双手递给辰澈,对方慢了半拍才迟疑地接了下来。 “谢谢。”辰澈望着这一桌子有些为难,不知如何下手。 “我还以为你不会吃呢。”顾筱筱盯着他的眼睛,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有的事。”辰澈拿着筷子想了想,又把筷子放下,“这些一共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顾筱筱笑容一僵,“学长,你是讨厌我?” 辰澈眼里平静的像一湖死水,“我不讨厌你,也不喜欢你。”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呢,“我不喜欢与他人有过多的瓜葛,况且我们不合适。我希望我们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每次学长话多的时候,总是在拒绝我呢。”顾筱筱自嘲地笑了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郑重道:“我喜欢你,不想给你造成压力。如果你觉得不自在,虽然很抱歉,但我也不能放弃。我尊重你的选择,理解你可能存在的不安,但是之后如果可以,请试着相信我一次。我会一直追求你,直到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或者你找到你想要在一起的人。如果我能有幸和你在一起,我一定竭尽全力不给你任何伤害包括……我自己。” 窗外的麻雀叫了叁次,少女用祈求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心上人。那个时候辰澈还不明白,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这个女孩和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左手被她握在手中,虔诚的态度给人一种被求婚的错觉,不禁让人有些贪恋她给的温暖。 顾筱筱看着辰澈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学长,先吃饭吧。” “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也吃。”这是辰澈现在能做的最大的让步,她的承诺太重,暂且给不了任何回应。 顾筱筱有些得寸进尺,倾下身说:“我的手好酸的,可不可以喂我啊~” 辰澈有些恨自己过分聪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知羞耻。” 学长简直太可爱了。 顾筱筱感叹,真是令人愉快的早晨啊。 自从上次下药被辰澈警告,封誊心里一直憋的难受。 “别逼我恨你。”辰澈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他的心里。 他开始撒泼打滚,抓着辰澈的裤脚,整个人抖的像筛子一样,“不——我错了。我错了,阿澈!不要恨我!我不会了,不会了!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你说过你不会的——求求你——我只有你了——辰澈!求你了!哥——” 辰澈看着他,既怜悯又无奈,“……是我欠你的。”总有些孽缘从未出生开始就已经存在,他躲不掉的。 辰澈的室友们不禁感叹,顾筱筱现在做的更过分了。每天送早餐不说,午餐晚餐都陪着辰澈,简直就是辰澈的小尾巴。他要是头疼脑热,顾筱筱那个表情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辰澈寝室的柜子里摆了一大堆药,什么感冒发烧、胃病呕吐的药这些都忍了!最不能忍得竟然还有益母草暖宫贴?! “我也想被美少女倒追!我羡慕!我嫉妒!我恨!我恨你是块木头!恨你不懂什么叫!做!爱!”戏精室友指着暖宫贴在辰澈面前控诉,“辰澈,你笑什么笑!你在看不起单身狗吗?” 自己笑了吗?辰澈自己也不确定,摸了摸嘴角,自己只是想起她送他暖宫贴的样子。 “那个……学长!”顾筱筱转着大眼睛,“这盒暖宫贴你拿着,胃寒胃痛关节痛什么的都可以用。”少女大概是想看自己尴尬。不过这种程度,显然不能吓到辰澈。他想,这个女孩真是太调皮了点。 “说起来……”另一个人好奇的凑近他身边,不习惯和他人靠的太近,突然的不适打断了他的回忆,“你俩现在什么情况?你喜欢人家?” 喜欢吗? 辰澈迷茫了,“我不太确定……”他虽然少年老成,天生早慧,对于感情却是十足的迟钝。 辰澈不喜欢随便承诺,也不喜欢麻烦。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心意,他断然不会给予顾筱筱任何回应。更何况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要试着信一次吗?他始终不敢跨出那一步。 顾筱筱深知辰澈担心什么。信自己,比信别人靠谱的多。她也用顾家的关系调查过封誊和辰澈的关系。得到的答案是相当的狗血,封誊的母亲是辰澈父亲的原配,可笑的是辰澈的父亲在结婚前就已经搞大了小叁的肚子,那个孩子就是辰澈。之后就是恶俗的肥皂剧剧情,小叁逼死原配成功上位,辰明拿着封誊母亲的钱将事业做的更大。 至于封誊为什么姓封,那是他母亲的姓。辰明曾经说过,只要封誊敢改姓,就不认这个儿子。彼时的封誊脾气倔强又其实没什么本事,改了姓之后一直靠着辰澈的钱过活。就算现在,封誊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对辰澈的依恋也已经刻到了骨子里。辰澈本来可以不用管他,但到底是自己的母亲逼死了封誊的母亲,当初封誊被赶出家门一个人蹲在门口哭的时候,辰澈觉得是他抢了封誊的一切。封誊是辰澈的责任。 他看起来冷冷的,骨子里比谁都温柔。 我永远屈服于温柔,而他正是温柔本身。[1] 算她天性恶劣,偏偏想利用这样的温柔。 顾筱筱确定的不能再确定自己的想法,即使需要用点手段,她也想让辰澈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1]来源于网句:我永远屈服于温柔,而你正是温柔本身; “来来来——大家干杯!”顾筱筱赖在辰澈身边,厚脸皮的和辰澈一起参加聚会。 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总能在夜晚看出些端倪。 “你少喝点。”辰澈看着顾筱筱和别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终于忍不住制止。她从开始“哎呀呀,我醉了。不能再喝了。”到“喝!不喝不是男人!”已经快和别人拜把子了。 顾筱筱小脸红扑扑的,发丝凌乱的散落下来,惹人怜爱。醉了的她抱着酒瓶不肯撒手,甚至开始打起了酒嗝。 “算了,我先送她回去。”实在见不得她这个样子,辰澈只能带着顾筱筱起身离开。 “你谁啊?”顾筱筱眼神迷离的看着接近他的男人,晕乎乎地想掐他的脸。 “别闹。”辰澈又好气又好笑。喝醉酒的顾筱筱更像个小孩子了,他无奈的想把她搀起来。 “唔……你长得好好看哦!”顾筱筱痴痴地笑,“嗯……我不要走,我要喝酒!” “我送你回家再喝,乖,听话。”辰澈难得这么哄人。 顾筱筱扑进辰澈的怀里,喃喃道 “好~那我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众人看俩人的眼神都带上了心知肚明的暧昧。 千年冰山融化,前排在线吃瓜。 顾不得其他人看戏的眼神,辰澈把顾筱筱抱离了喧闹的酒桌。顾筱筱黏在他身上像八爪鱼一样,一会咬他耳朵,一会手又不安分的乱摸。辰澈实在拿她没有办法,身体也不自觉的起了反应。其实他也不知道顾筱筱家在哪里,只能先找个酒店把她安顿好。 走到一处还算僻静的角落,顾筱筱开始不安的动起来“不行了,小哥哥。我……我要吐了,放我下去!”辰澈赶忙将她放下。 顾筱筱一阵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额……呕……难受……想喝酸奶……”顾筱筱扶着树干,蹲在那里不肯起来。 辰澈看着前面正好有一家24h便利店,也就50米的距离。他不放心顾筱筱一个人蹲在这里,想拉她起来走,没想到喝醉酒的人力气却出奇的大。 “唔……我不走……呕……难受……乖……在这里……呆……嗝”顾筱筱把自己团成团,种在草丛里。 “那我马上回来,你不要乱跑好不好?”辰澈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四周没有一个人,便快速的跑向便利店。 快速结完帐之后,辰澈出门时却看见了他万万没想到的一幕。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怀好意地接近顾筱筱,顾筱筱也是傻乎乎的,见有人来猛地起身抱住对方。 “小哥哥……回来了……喝奶奶……回家……”被抱住的男人笑的一脸猥琐,甚至准备上手撩起她的裙摆。 那一刻辰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呼吸都忘记了,全身的血液像火一样烧起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可以发疯到这个地步。 “放手。”沉浸在意淫中的几个男人,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 面前的青年眼神冷的可怕,双手死命地捏紧着,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可是那又怎样?他们这边有4个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就凭眼前这个小子还想和他们抢人? 和辰澈距离最近的人向前一步,手用力地拍在他的肩上,说:“哥们儿,我劝你聪明点。或者给我们点好处,等咱哥几个用完了,说不定心情好,还能……” 辰澈没等人把话说完,抬手挥开了他肩上恶心的爪子。他一向以礼待人,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底线。这一刻,顾筱筱就是他的底线。 辰澈像一条疯狗似的拳打脚踢,甚至就算被人制止住了也发了狠的往死里咬住对方的手臂。他身上溅满了血,有他的也有对方的。一身的衣服也在扭打之中撕破,这个样子哪里像往日凛若冰霜的美人? “放开我!……呜……”顾筱筱像是清醒了几分,开始挣扎,“救命!放开……”喝醉了的她根本不是眼里油腻男人的对手,更何况男女的力气有生理性的差距。 顾筱筱的哭声让辰澈心慌,一个不留神他就被人按住。叁个男人同时制服了他,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少女的酥胸被肆意揉搓,拼命躲掉想要亲他的男人。“救命……”顾筱筱的声音都是抖的,整个人充满无力感。 辰澈真的怕了,顾筱筱的分量在他心中比自己想象的重要的多。自他有意识开始,他的情绪从来没变化过这么大。 “什么人在那里?”一束手电光晃的人刺眼。巡逻的两个警察好巧不巧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连忙大喊:“放开那个女孩!” “妈的!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顶头的男人抬手甩了顾筱筱一个巴掌,带着其他叁个人往暗处跑去。 “站住!”一名警察赶忙上去追。 顾筱筱蜷缩在地上,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学长……”她闭着眼,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辰澈顾不得自身,踉跄走过去检查顾筱筱有没有受伤。刚刚受过惊吓的少女显然很害怕,也不看来人就拼命挣扎。 “别怕,是我,辰澈。”辰澈尽量动作轻柔,整个心就像被揪起来了,轻轻抱住了她。 闻言,怀里的少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的浮木,靠在他的怀里抽泣起来,仿佛承受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 “你们没事吧。”留下来的民警担心地看着他们。 辰澈抱紧了少女,“我们没事。麻烦您去追那几个人。我们会自己去医院,拜托了。”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若不是两位警察刚好出现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应该的。”民警马上追了过去,扔下一句“记得去警局报警。” 顾筱筱哭的像小花猫似的,身子无意识的颤动,“学长……我怕……” 辰澈慌得不成样子,他自诩聪明过人,却没法给顾筱筱安全感。之前或许不敢确定自己的心意,但就在刚刚,他明白了,这个女孩怕是比他的命还重要。 他捧起女孩的脸,半边脸被那巴掌打的都红肿起来。“痛吗?”辰澈皱着眉头。 “呼呼……就不痛了。”顾筱筱虽然紧张,但仍把眼前这个青年当做他的依靠。 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拂过顾筱筱的脸庞,辰澈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嘴巴也要……呼呼……”像是觉得舒服,顾筱筱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睛,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看着辰澈。 辰澈被顾筱筱搞得没脾气,就算这样,她还是死性不改,也不知是该笑她还是该骂她。 蜻蜓点水的吻印在顾筱筱的唇上。 月光如泻,风过无痕,他们一起坠入温柔乡。 辰澈躺在病房里,怀里是死死抓住他不放的顾筱筱。她睡得很不安稳,抓的他伤口有些发痛。不过没关系,他的心是暖的。 我想试着相信一次,辰澈想,如果是你的话。 之后可以换我去追求你。他安抚的吻在筱筱不愿放松的眉头上,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筱筱平静了下来。 轻轻的呼吸扫在顾筱筱脸上,辰澈怀着小心思睡去。她睁眼,看着辰澈一言不发。 抱歉,我骗了你。不过结果总是很好的,不是吗? 那个男人的手挺不安分啊,竟然借机吃她豆腐,不如废掉好了。还有另外叁个,对辰澈下手也挺狠的,又该怎么处置比较好呢…… 顾筱筱没有对爱侣过分坦诚的观念。她的家教从来没有教会她这些,利益最大化才是她学会的行事准则。善意的谎言,对双方都有好处。就算使些小手段,只要相爱不就够了吗? “早安。”辰澈摸着顾筱筱的头,看着她刚刚睡醒的样子,他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自己怎么会反应这么迟钝?现在才发现是如此喜欢她呢。 “阿澈学长,我们……现在算是情侣吗?”顾筱筱不安的揉着被角,低着头,不敢看他。 “算我输给你了。”辰澈无奈的笑笑,“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昨晚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他笑的更深“,虽然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但是这句话总该是我说先出口……顾筱筱,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求之不得。”顾筱筱等这句话太久了,像是怕他反悔似的吻住了辰澈,所有的爱意融化在这个吻里,两颗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辰澈想,顾筱筱这个一言不合就要亲的毛病,不改好像也可以。 喔,他又脸红了。 之后的4个月,是B大人人震惊的4个月。 慧星撞地球了,火山爆发了,辰澈和顾筱筱谈恋爱了! 辰澈的狗粮是润物细无声的,本来就话不多的,他现在更是叁句离不开顾筱筱。只要在校园内看见他们,绝对是手牵手且腻腻歪歪。甚至偶尔,他们也会一起穿着裙子去逛街。 问,裙子买多了穿不完怎么办? 答,和男朋友一起穿。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一切发生的好似很完美,他们在各个方面都无比契合,除了性。 顾筱筱第一次谈恋爱,害怕伤他一星半点儿,每次提到这些总是小心翼翼。奈何学长是直男,在感情方面有些天然呆,她就算明示,对方也只会回一句,“别闹。” 昨天她终于解释清楚了,辰澈却说:“筱筱,现在我不能接受。有点太过于荒谬了。” 她到底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舍得让他委屈。 是的了,他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顾筱筱在不想被讨厌和遵循本心之间来回拉扯。 很烦很急躁,找不到出口。 阴沟里的欲望像一把钩子,诱着她血液里恶劣的因子。 “这里有位客人预约了下午的服务,筱筱,不如你去?”顾星瑶随意的将照片散在桌上,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情。 顾筱筱看都没看一眼,“我已经很久不做S了,母亲大人。” 她的母亲,顾星瑶,不仅是顾氏的总裁,还有另一个身份—— 调教师。领权者总是霸道独裁的,有时在商场上并不能很好的发挥自己的独裁,顾星瑶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发泄,又或者说她天生应该如此。 顾星瑶是个优秀的S,独特的气质令人臣服。相对的价格不菲,若是想预约,得提供自己详尽的信息,照片是最基本的。即使是这样,她也能肆意挑选自己的调教对象。 而她的女儿——顾筱筱,她将她培养的很好,手段气势都是上选。只不过女儿还小,总喜欢玩幼稚的装小白兔的游戏 。 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顾筱筱承认自己有些施虐欲,但倒不至于像母亲一样把它当做日常必需品。只是这些想法,会在心烦意乱时颇有存在感。 “噢?我以为你会有兴趣。”顾星瑶自信的看着顾筱筱,示意她往桌上看。 照片上的男人,竟然和辰澈有七分相似。 她的母亲大人果然对她很了解。可惜那双眼睛,辰澈的眼别人怎样都是比不上的。 “我同意。”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调教的地点安排在离家不远的五星级酒店。 开门时,对方显然已跪在地上有些时候了,膝盖有些泛红,脖子上是一条黑色的皮革项圈。身材瘦弱,线条却十分流畅。皮肤白皙光滑,用鞭子抽上去一定十分不错。顾筱筱敏锐的发现,这个人奴性很重,会因为他人注视自己的裸体而感到兴奋,她甚至才刚刚进门。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找代替品果然不是明智之举。但调教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毕竟是自己答应的事。 顾筱筱难得穿得性感,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紧身的黑色皮裙将臀部线条勾勒得很好,一双被黑丝裹着的玉腿踏着高跟鞋缓缓向她的调教对象走去。她走的不急不慢,充满自信,像是准备迎接自己的册封典礼。她的气势让人自动忽略了那张稍显稚嫩的脸,只想跪在脚下。 此情此景,足以令一个M兴奋不已。 “主人。”面前的男人顺从的将脸贴在地面,试图靠近顾筱筱的脚。 “啪——”尖头鞋毫不客气的踩在男人的脸上,她漠然的看向地上的男人“我喜欢听话的狗。” 自己的脸被踩在脚下,男人的呼吸声都沉重起来。“我错了主人,请您惩罚。”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到兴奋。 她用鞋尖勾起男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狗可不会说人话。” “汪汪。”男人显然明白她想要什么。 “今天的安全词是开水,明白了吗?”顾筱筱可不是那种毛手毛脚的S,对待调教有自己一板一眼的认真,尽管她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自信。 “汪。”男人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满意的摸着男人的头,挑了挑眉“好狗狗。”对方的讨好的亲昵成功的取悦了她。 “乖狗狗,选个自己喜欢的。”顾筱筱将手里的工具箱打开,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阳具,跳蛋,绳子还有皮鞭等等。它们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光是看着就让人起了反应。 小狗思索的嗅了嗅,叼着阳具,眼睛湿漉漉的望向她。 哦?她还以为是鞭打或者束缚。毕竟他们还没有建立足够的信任,在她经验中,很少有狗一上来就开始渴求性接触。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自觉的想起了辰澈。被拒绝的无措全部转化为征服欲,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趴下,屁股翘高。”顾筱筱真不想看见这张脸,辰澈可和这些下贱东西不一样,它转过去更能方便自己把这想成单纯的交易。 鞋尖戏谑似的轻轻摩擦着男人勃起的阴茎,因为被触碰,他不自觉地扭起了身子,臀部在空气中暧昧地画着圈。 “真是条乱发情的狗。”羞辱是M最好的的春药,他甚至因为这一句话开始趴在地上摩擦。 “真是恶心,畜牲就是畜牲。”毫无预警地,她抬脚踩在男人雪白的屁股上,身体因为亢奋开始止不住的抖动。 “啊……哈啊……”男人的屁股扭的更欢了,如果有尾巴,他一定会不停地摇。这种感觉太美好了,主人的每一个举动都给予它极大的满足感,毫无疑问,她是个优秀的S。 “啪——”雪白的的臀上立即出现了一个艳红的巴掌印。她厉声命令道:“谁准你乱动的!屁股再高一点。” “唔……”狗狗发出不满的呼噜声,又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能把臀部翘的更高,阴茎分泌的水滴滴答答地往地毯上流,泛起浅浅水渍。 “不服气?”顾筱筱挑眉。 “主人,狗狗不敢。”脚下的男人微微抽泣,因为顾筱筱的命令不敢乱动。 “什么时候能管好你这张狗嘴?让你说话了吗?”作为S,必须要百分百的控制对方的一切,由身到心。 顾筱筱的巴掌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足足打了几十下,一声又一声在房间里回荡。男人饱满的双臀红肿的厉害,像两座小山丘,被凌辱的快感密密麻麻地袭来,他几乎快昏过去。 “主人,我错了!啊!求求您!是我犯贱!啊!”男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让我射吧!求您!求求您!”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唾液全部滴在了地毯上,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 “啊——”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顾筱筱一个用力踩在男人恶心的阴茎上,兴奋的性器马上软了下去。 “想得倒美。”她的声音没有参杂任何感情。 男人浑身虚脱,艰难地维持着趴地抬臀的动作。 “疼吗?”暴风雨的抽打后,是顾筱筱轻柔地爱抚。上一秒还踩着他性器的女人,下一秒又成了温柔的情人。所有M享受的就是施虐后的温柔,这比单纯的爱抚更让人欲罢不能。 “要听话知道吗?”顾筱筱将手指涂满润滑剂,一边安抚,一边在穴口打着圈。“啊……”毫无预警地,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起来的趋势。 “我允许你说话了,小狗。”穴内的手指被增加到两根“叫大声一点,让其他人听听你发情的声音。” “呜呜……主人……”男人开始自顾自的动了起来,引导着手指戳向那个他心驰神往的地方。 “啊……主人!操我吧……求您……呜呜……”在手指增加到叁根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大声哭起来,想被填满的欲望异常强烈。 “如你所愿,小狗。”她开发的很充分,阳具很顺利的就被全部吞下。男人的眼神开始失焦,快感像海浪一样在冲刷,整个人随着阳具起起伏伏。 “主人……操我……啊……操我!”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里含着说不出的享受。他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 顾筱筱很容易找到他的敏感点,男人的反应太大了,只要一碰到那里,小穴就像个无底洞一样,贪婪地渴求更多。 “啊……啊哈……好舒服……啊啊……主人……嗯啊…”如顾筱筱所言,男人浪叫不止。如果不是酒店本身隔音好,怕是整个楼道都是他的呻吟。 “嗡嗡嗡……”顾筱筱抵住他的敏感点,打开了阳具的开关。男人想挣扎,又本能地服从,敏感点被反复碾压的滋味简直太可怕了。 终于,他忍不住想逃,却被顾筱筱死死按住。“主人……不要……我受不了了!主人!……呜呜……”回应他的是阳具被直接调到最大档。 “啊——”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满足地射了出来。由于憋的太久,他足足往外吐了七次。 “小狗,你弄脏了我的鞋。”黑色的高跟鞋与白色的精液形成鲜明的对比,标志着色欲又象征着禁忌。 “主人,马上为您舔干净。”他转身,贪婪地舔着每一个缝隙,整颗心已经完全臣服,后穴里的阳具依旧嗡嗡作响。 “滴——” 毫无预警的,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人, 是辰澈。 -- 我想要你 顾筱筱眼里的狠厉来不及收回,她倒是好奇,谁能在这种时候不知好歹的开门? 看清来人后,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慌张,害怕,无措,强烈的窘迫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辰澈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脑袋一片空白。 顾筱筱的衣着尚且整齐,但却是他从未见过的魅惑风情。白色的液体在黑色的高跟鞋上尤为显眼,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跪在地上的男人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见到陌生人非但不紧张,反倒是一幅享受的表情。他甚至扭了扭屁股,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地方,满足的发出低低的喘息。 尴尬的并不是没人开口说话,而是男人后穴里的阳具震动就没停下来过,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嗡嗡”声和男人猫一样的低喘。 顾筱筱很快恢复了镇静,快速将身旁男人自己的衣物盖在他的身上。她蹲下身,平视着眼前的男人说:“很抱歉客人,我有一些私人紧急事务处理,违约费用会十倍返还给您。” 她并顾不得看男人的反应,心思全都在辰澈身上,纵有千言万语都不知如何开口。 辰澈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他平静的望着眼前的少女,他交往了4个月的女朋友。 “我可以……解释。”顾筱筱抬眼坚定的望着辰澈,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试图理清楚其中的缘由。 “解释?”辰澈怒极反笑,“你想怎么解释?解释你背着我和另一个男人在酒店……”他瞥过地上尚在高潮余味中的男人,迅速转过头不愿多看,“这样?” 顾筱筱急忙上前拉住辰澈的手, “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是可以把这当做一场商业交易……你要相信我,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相信你?”辰澈挣开顾筱筱的手,决绝道:“我已经信过一次了。顾筱筱……连你喝醉酒被骚扰的那天晚上你是骗我的,我们感情的开端就是你精心布局的,我身边有谁针对我,会莫名其妙的被退学被威胁,这一切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昨夜,辰澈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是个高傲到骨子里的人,臣服于人对他来说,太难。 可是,他真的爱上顾筱筱了。 这个女孩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执着,凭着一腔孤勇一点点的侵占着他的心。他整个心上都刻着同一个名字——顾筱筱。 他不想臣服于人,但可以臣服于爱。 奇怪的是,第二天顾筱筱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果然要当面说吗?思及至此,辰澈脸上都烧起来。 他找遍了顾筱筱常去的几个地方,还是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意外的,封誊拦住了他。 “阿澈,你在找顾筱筱?”不知怎的,封誊笑得有些居心不良。 辰澈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自从他与顾筱筱交往之后,与封誊就刻意疏远了。封誊这个人一定有所察觉,但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本来辰澈就是有些意外的,如今他的出现自然让辰澈有些许警觉。 封誊笑得越发森冷,“我想说,你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现在还想主动送上门?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封誊此人睚眦必报,笑里藏刀。辰澈虽然同情他,但他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全信。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跟我比不过半斤八两。”封誊向辰澈缓缓逼近,“顾筱筱,顾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你猜猜从她十六岁开始,叁年,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你以为她纯情?只有你才会信,哈哈哈。” “你们当初在一起是因为她被骚扰吧,后来你们报警,警察告诉你找不到人?你猜他们四个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双手全废,其他叁个人在病床上趟了叁个月,我有她狠?”封誊像只在阴沟里窥视的老鼠,默默地收集着顾筱筱做过的一切,等着给她致命一击。 辰澈冷着脸,他的顾筱筱绝不会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她爱哭,爱闹,会在胆小时缩在他的怀里,连看恐怖片都吓个半死还不承认,只是抓住他的手不放。她是只傲娇的小猫咪,懒懒的在他怀里撒欢,就算会威胁着亮出小爪子,也会在碰到他的前一秒认认真真地把爪子上的利甲收得紧紧的。 “你不信,对吧。你不觉得这几个月你过得太顺利了吗?辰明对你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平时针对你的人不是退学,就是再也没有消息,就没有一点觉得奇怪?你不信,我还能带你去见见当初那几个男人,真惨啊,明明只是拿钱办事,没想到那丫头还嫌弃他们下手太狠,反咬一口。” “哦~你也别以为她有多喜欢你。她得到手之后对方的下场总是不怎么样,她现在不过是对你有兴趣才会耐着性子和你玩。你要是不同意,她今天就能换一个人,以她的身家,一勾手指,就有一大群男人倒贴。”封誊明白,最好的的谎话就是真话混着假话讲,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只要稍微改点小细节,就是完美的谎言。 辰澈并不看他,冷着声音问:“你说完了?” “给——”封誊递给辰澈一张房卡,“你不是在找顾筱筱吗?她在xx大酒店xxx房里,你找她的时候,她和别人玩的正欢呢。” 辰澈犹豫着,有些不敢接过那张卡片。 “信不信都随你,你去看一眼总不会有什么损失。或者,你怕我耍什么花样,可以叫上你那些同学们一起去看啊,我也不敢保证开门看到的是什么,顾筱筱丢脸就丢大了,这样一想倒是蛮好玩的。” 辰澈不多说一句,拿起房卡转身就走。信或者不信,他总要自己去见见。 他打开房门那一刻,心都凉了。 顾筱筱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顾筱筱吗? 他想逃。 身体就像掉进了无尽的沼泽,浑浑噩噩黑暗妄想将他吞噬,他出于本能地逃离这个地方。 “谁告诉你的?”顾筱筱愣住了,她到底是哪里出了疏漏,语气不自觉带了狠厉。 “所以?是真的,对吧。”辰澈后退一步,“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我都不知道应该相信你哪一句…” 辰澈像只固执己见的蜗牛,常年呆在自己的壳里。那天阳光正好,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对他说:“信我一次吧,我不会伤害你。” 他受到蛊惑小心翼翼走出了自己的壳,一身的软肉被刺了个透。现在他迫切地想逃回了自己的壳里,被骗一次就好了,如果再执迷不悟,他就不是辰澈了。 他有自成一派的高傲,不会将自己的自尊放在任何人的脚边任人践踏,即使他爱她。 “分手吧,顾筱筱。” 他转身,拾起自己的高傲。 “分手吧,顾筱筱。” “我不同意!”凭什么呢?!顾筱筱从来就没有想过和辰澈分手,她竭尽所能将一切递到辰澈面前。这是她的初恋啊。她用尽全力喜欢的人,轻易就可以说出离开她的话。 “辰澈!”顾筱筱看着辰澈离开,想要追上去又克制着自己不去追。自己的真心就这么不值吗?连让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她算什么?她喜欢这个人的骄傲,现在却恨极了他的漠然。 他的心是冷的,天生的,怎么捂也捂不热。 辰澈的脚步并没有停下,他害怕去看她。怕自己心软,怕自己忍不住去相信她的解释。 顾筱筱脑子很乱,冲动容易使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她想冷静,指甲掐进肉里,渗出血来。 叁名侍者走进来,领头开口对她说:“小姐,顾总找你。这里我们会处理好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带着走进了自己母亲的办公室。 顾星瑶轻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丢顾氏的脸。为了一个男人?我从小到大都教过你什么,你全都忘了吗?” 顾筱筱盯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母亲,“母亲,是您安排的吗?”手掌里的血迹已经干涸,皱皱巴巴,一片斑驳。 “我没那个闲工夫。”顾星瑶直视着自己的骨肉,“封誊那个小子吧,虽然我并不想多插手你的感情,但你做事实在是太不小心了,我嫌丢人。” “你可以恨那小子,更多的,你多恨恨你自己。你以为你做事没有漏洞?买通人想报复又做的不够狠,才会被人抓住把柄。是优柔寡断害了你自己。你要是想要谁,使点手段就可以。他不爱你,爱的只是你装出来的假象。你倒是把他保护的很好,我不信你没想过用强制手段,我太了解你了,你身上流着我的血。”顾星瑶轻抚着自己女儿的脸,筱筱美则美矣,却少了些凛冽,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让人害怕,比让人爱容易得多。爱情这种东西是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或者去b国留学怎么样?之后我把顾氏交给你,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顾氏的权势,顾筱筱很难不心动。拥有了顾氏,可以说能撼动半个x城。 “你也可以拒绝,继续去追求你所谓的爱情。他信不信你,你自己心里还不明白吗?而且即使你们重新在一起,你不也一样得不到他?一幅小女人姿态并不适合领导顾氏,继承权你就别想了。相反,你答应去b国,封誊我会替你解决。叁年之后,你想对那小子做什么不都是很容易的事?我不在乎你喜欢谁,我只想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 “好。”顾筱筱没得选,她不能放弃顾氏,对于辰澈,她不敢赌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她能肆无忌惮的去追求他,背后都少不了顾氏的暗箱操作。如果连这点底气都失去了,那辰澈怕是不能再看她一眼。从小到大她都习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现在要把这份权利交出去,她是万万不肯的。有了权利,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保护想保护的人。 “封誊您不用插手,之后我会自己解决。”区区一个封誊确实不值得自己母亲亲自动手。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孩子。之后叁年,不要和辰澈有任何联系,可以做到吗?如果之后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你的婚姻自然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个不需要您说,我也是这样想的。”顾筱筱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要辰澈等自己叁年,不联系对谁都有好处。她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交到顾星瑶手里,“母亲,手机我叁年之后来取。我只有一个要求,这叁年,辰澈不能有交往任何对象,对您来说这轻而易举。” 顾星瑶接过手机,一脸满意,“当然。” 成长是一瞬间的事。 此一瞬间无所不有, 下一瞬间无所不失。[1] 叁年如同白驹过隙, 那些尘封在心里的青葱回忆, 惊艳了时光, 温柔了岁月。 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 换了人间。 [1]语出村上春树; 顾筱筱,回来了。 辰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没有人告诉他,是他浏览网页时无意瞄见的——“顾氏集团新任总裁年仅22岁”。没有人敢告诉他。顾筱筱像是他的倒刺,多年顽疾,无药可医。狠下心将之撕去,只会越来越疼,流血不止。然后结痂,再次生根发芽。流血,结痂,再流血,如此反复,新痕旧疤。本来是不疼的,若是没有提及。 叁年了,我只能从他人的只言片语,猜测你。曾经,我们有最亲密的关系,听得懂两个人之间的暗语。现在,随便一个甲乙丙丁,都能说出你。随便一个男人,都比我知情识趣。 不能再往下想了。 “顾总,若是为了犬子,你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辰明抓着手机不放,阴测测的声音从口中磨出。 顾筱筱接任不过一周,却处处针对着辰明的公司,股票一路跌停,业内人倒是好奇,新官上任叁把火,这火偏偏烧在了辰明身上。每天亏损几百万,辰明实在憋不住,给顾筱筱打了电话。 “辰叔叔说笑了。大家都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事只求个公平竞争。我只不过恰巧看上了与贵公司相同的项目。辰总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与我计较吧。我这也刚刚上任什么都不懂。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包涵。”对方满不在乎的态度,更加激怒了辰明。 “顾总刚上任,想必有诸多不便。若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辰某虽然没什么本事,这么多年打拼,总规有些许绵薄之力。”这个小妮子过了叁年讲话倒是愈发虚伪了。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劳烦叔叔你。”顾筱筱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轻笑出声,“说来不怕顾总笑话,这么大的顾氏,我竟然找不出一个可心的助理。别看我现在与贵公司项目发生冲突,似乎略有优势。可这每日遇事不顺,想来合该是辰叔叔笑到最后。不然……多年基业实在有些可惜。” “顾氏生意兴隆,手又伸的到我公司的地界,生意只会越做越大,何愁区区一个助理。”辰明多少有些傲气,但与顾氏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当一个人足够强大,是不在乎其他人在自己面前使什么手段的。 “犬子辰澈与顾总多少算是旧识,想来总比外人合你的心意。若是顾总不嫌弃,正好让他去你那历练历练。”辰明冷哼,这妮子不就是看上了他儿子,又不主动开口,就等着别人来求她。 “让贵公司未来的继承人来我顾氏当助理,我顾筱筱何德何能?何况……我与辰澈之前有些误会,他只怕不愿意。” “顾总都说了,只是误会,误会解开就好了。要不让犬子亲自登门拜访,向你道歉。”辰明咽不下这口气,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她不过想要自己儿子,只要公司基业长青,自己儿子又算什么? “就不劳烦辰澈登门了,我这忙的是一刻也停不下来,也只希望公子尽早来我公司,正好也能叙叙旧。”顾筱筱眸光半掩,长吁一口气,她,已经等的太久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顾总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辰明猜的没错,说到底还不是自己那个小兔崽子惹出来的祸端。他本以为,俩人的事黄了就黄了,谁能想到叁年了,顾筱筱还能搞这么大的阵仗。他可真是养了个宝贝儿子。 不仅是自己父亲要求自己尽快去顾氏,连封誊也拼命给辰澈打电话。 “那个女人是疯子,求你救救我吧,哥!” “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我不能落在她手里,我会没命的!哥!哥!求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啊!” 身边所有的讯息都指向一个地方——顾氏。 辰澈不奢望顾筱筱对自己有多念念不忘。叁年,他有试过打过几次她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这段感情也是不了了之。 或许,这又是一次是心血来潮? 他不敢去想,顾筱筱心里还爱着他的这个可能性。别傻了,感情的事终归是覆水难收。那个女人太危险了,谁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当年她走的比自己还要决绝。 抱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一星小小期待,辰澈来到了顾氏。 叁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太多。 那年青涩稚嫩的明媚少女,已经出落成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女总裁。伴随着一阵铿锵的高跟鞋声,辰澈见到了他叁年未见的人。 笼罩在顾筱筱身上的冰霜令众人胆寒,不敢直视。她从远处走来,又似乎听到了什么趣事,微微一笑,媚态横生,艳丽无匹。她正当风华,连头发丝都是美的。 然后从他的身边走过,一如当初他离开时的模样。 辰澈自嘲的想, 他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顾筱筱背对着众人,衣着剪裁得体,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好,如墨般的秀发泻至腰际。尽管新总裁年纪尚小,但在行事方面,下属们无不佩服。不愧是顾星瑶的独生女。 独处的顾筱筱卸下了伪装,思绪全都飘到了刚刚与她擦肩的辰澈身上。 叁年不见,辰澈周身清冷的气质未变,更多了多了几分沉稳。她不敢多看,只从余光里看见一双大长腿,那腿又细又直,勾的她心神荡漾。 冷静冷静! 自己这叁年究竟是怎么过的,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每日每夜的忙碌,就是怕自己一闲下来会忍不住去追寻辰澈的消息。 太苦了。 她过的黑白颠倒,辰澈不在的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现在这个人就好好的在她公司里,叫她怎么忍得住。 还是慢慢来吧。 她已经成长了,步步为营才是上策。这次绝不会让他再跑掉。顾筱筱窝在自己的沙发里,抱着抱枕,试图寻找点依靠。 “顾总。”辰澈叩开了顾筱筱的办公室。 他来顾氏叁天了,顾筱筱把他像空气一样晾在一旁,不理不睬。对他父亲的打压也没有停止,封誊那边的电话吵的他脑仁疼,索性拉黑了他。 “什么事?”顾筱筱手上的键盘打的啪啪作响,连看都不看来人一眼。 辰澈这个性子,要主动提及什么还是为难了点。 顾筱筱没有听见回答,终于把目光移到了辰澈身上。 “辰澈。嗯,我的新助理,或者该叫你——前男友?”顾筱筱本意不想怎么为难他的,但这几年笑里藏刀习惯了,说话总要带点刺。 辰澈不习惯她说话的腔调,他印象中的顾筱筱应该是一只软乎乎的黏人精,而不是如今随便一两句就与他针锋相对的女人。少顷,墨色的眼眸微转,道:“称呼你随意就好。只是我想知道顾总打的什么算盘,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身边的人?还是说,你只是想戏弄我?” 顾筱筱有些微怒,双唇轻启,“我犯不着戏弄你。至于辰明和封誊,暗地里不知道给我使过多少绊子。我如今风头正好,想要有些动作不也是人之常情?我才刚刚开了个头,他们就急着把你送过来,真是好笑。” “顾筱筱,你到底要什么?我不想和你兜圈子。” “我想要你。” 辰澈的表情有些僵硬,自然逃不过顾筱筱的眼睛。 “当年没能上你,确实还挺遗憾的。由衷来讲,我对你确实很有兴趣,做我的人怎么样?就半年吧,他俩的事不仅可以一笔勾销,顾氏还能给你想要的优待。” “我拒绝呢?”辰澈的语气不带半点起伏。 “那你家的家业估计就不保了。封誊这个我得好好想想,是剁了他的手呢?还是阉了他呢?不如两种一起怎么样?”顾筱筱噙着坏笑,似是询问,实则满满的全是威胁。 “你确实有手段。”辰澈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女孩不见半点踪影,眼前的人让他感到陌生,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她,“半年就半年吧。我希望顾总言而有信。” 让人害怕果然比让人爱容易得多啊。 顾筱筱起身,缓缓走到辰澈面前,他的眉眼亦如当年刺眼,可惜…… “当然。我还怕半年后学长赖着我不走呢。”她故意说着刺耳的话,小指勾起辰澈的领带。 “不会的。” 是的了,辰澈能有什么反应呢?辰明,封誊,哪个不比她重要?这种小孩子把戏的威胁,他都能轻易答应,只因为对他来讲很重要吧。那自己呢,自己就被他轻易放弃。 她是恨的,她恨辰澈当年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走的也那么干脆。她有翻看过叁年未开的手机,没有,什么都没有。辰澈没有找过她,即使她每天想他想的快发疯,对方连一个电话也不愿意打。自己呢,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爱极了他,也恨极了他。爱恨纠缠不清,有时爱他多一些,有时恨他多一些。 “啧,学长。”她的手指至领带处缓缓上移,轻擦过喉结,微微勾住辰澈的下巴,将他拉的离自己近一些,故意在他耳边吐了一口气。“做我的人,没有那么容易的。”她娇笑出声,“自渎给我看如何?” “变态。” 丁香小舌轻舔着他的耳尖,痒痒的,让人想躲开。 “谢谢夸奖。”顾筱筱微笑着推开了辰澈,“你现在就能离开,他人的死活与你又没有任何的关系。” 时间仿佛静止了。 “碰——”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西装裤摩擦过肌肤的声音尤为悦耳,顾筱筱忍不住挑了挑眉。 辰澈的动作很慢,但顾筱筱太有耐心了。她等了那么多年,就算在这与他耗上几天她都不介意。 午间,若是有人推门而进,便会发现一屋的旖旎春光。 俊美冷清的男人大刺刺地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上装整齐,连纽扣都保守的扣到最上边的一颗,边边角角被熨的平平整整。下身的西装裤已不知所踪,蓝格内裤挂在一只小腿上,他的腿光溜溜的,流畅匀称,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瘦。 “真是好风景啊,学长。”顾筱筱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上半身一丝不苟,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最适合你了,不是吗?” 她的眼神带着审视,直直的刺进辰澈的心里。羞耻感爬满辰澈全身。不由得让他想起当年也是这个女人,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做着过分的事。那时候他就该察觉了,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 “不要分神哦。”顾筱筱柔声道:“虽然我不介意多看会儿。但我可不保证,会有谁突然闯进来。学长不想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吧。” 事实上,除了辰澈根本没有谁有这个胆子主动推开她办公室的门,更何况,她暗中叫人盯住了门口,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辰澈的呼吸显然慌了,他不情愿的抚上自己的阴茎,那小家伙含羞带怯,还有些直不起来。 顾筱筱静静地看着他,慢慢观察阴茎由小变大,仔细观察上面还覆有细细的绒毛,乖顺模样像当年那样可爱,勾人去疼惜。 辰澈的动作刻板而缓慢,故意不去碰自己敏感的地方。太羞耻了,自己做不到。他眼角泛着水色,耳尖也爬满血色,一切放与他禁欲的脸上,让人不由得想去蹂躏。 “学长,我记得你明明喜欢被摸这里。”顾筱筱的手覆在辰澈的手上,指引着他去触碰那些令他发抖的敏感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最喜欢了。”手指从冠状沟绕到包皮系带最后落到湿润的尿道口上,阴茎被刺激地颤抖不止,吐出水来,滑滑的黏黏的,粘在俩人的手上。 她的指甲轻轻刮搔着泛红的尿道口,小小的穴口受不住怎么大的刺激,红的就像熟透的樱桃。辰澈紧咬着下唇,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索性闭了起来。 “睁眼,看着我。”顾筱筱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激地对方睁开泛起水光的眼睛。 “说好的自己动手呢?”她轻轻掐了一把手上脆弱的小家伙,它咕噜地冒出水来,离开的手指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辰澈只能自己重新动了起来,体会过快感的阴茎不满辰澈温吞的动作,刻意放慢的动作如同隔靴搔痒,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快的刺激。 不自觉的,他抚过顾筱筱刚刚触碰过的地方。妖异的快感与畸形的满足感,让他忘记自己身处何处。渐渐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阴囊涨的鼓鼓的,两颗大肉球上的血管凸起,昭示着主人的处境。 辰澈涨的有些难受,想要出精的冲动一直卡在脑子里。不行,他做不到的。他怎么可能会在她面前自渎到射出来。 顾筱筱眼神一暗,她看懂了辰澈的百般不愿。连呻吟声都吝啬给予的男人,怎么会愿意在她面前达到高潮。 “二十分钟后来我办公室一趟。”顾筱筱按起办公室的电话,眼神挑衅的看着错愕的辰澈。 “你别太过分。”辰澈双眸含怨,死死盯着顾筱筱。却不知道自己如今这幅模样,更是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我这是为了学长好。你看你,连高潮都到不了。” 顾筱筱眼里满是占有欲,辰澈情动的样子是她日思夜想都想要再看到的光景。 是的,就是这个眼神,当初令辰澈沉沦,如今也同样令他心悸不已。 他一遍遍告诫着自己不要沉沦,又忍不住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曾经的回忆刺激着他脆弱不堪的神经,真好啊,如果像当初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他认命了,遇上顾筱筱那一刻起,他就注定逃不掉。 积蓄已久的快感遍布全身,整个人溺在欲海里迫切的想要找一个突破口。他死死抿着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这是他如今唯一的遮羞布。 终于,潮水般的快感激的他溃不成军。所有的冲动汇集在下腹部,实化成白色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在了皮质的沙发上,辰澈的大腿内侧,还有几滴还沁在了地毯里。 辰澈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射精的过程尤为漫长,阴茎喷吐了足足一分钟才停了下来,自己都有些心惊,上一次做这种事是多久以前呢?久到他混沌的脑子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顾筱筱仔细擦拭着自己染上精液的大腿,心里五味杂陈。就是因为这些细节,自己才会忍不住去相信她啊。 “放心吧,电话并没有打出去。”顾筱筱敏锐地感觉到辰澈的不安,轻声抚慰着身旁的男人。 每个男人射精之后的那段时间总是最为敏感的,一点柔情都能在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学长,你做的很棒。”她轻摸着辰澈的头,眼里的爱意不自觉地涌出来,“不过我希望我们还能有更亲密的关系。这次,你没有办法拒绝我了。” 阿澈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在她的办公室里,它应该是完美的,盛大的。 她想给的是一次终身难忘的初夜,想让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她。 “我很期待。”她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温柔的动作仿佛让时光倒流。 辰澈想起来了,当年那个少女眸光带星,一脸虔诚地对他说, “请试着相信我一次。”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 辰澈,不会再那么傻了。 -- ρO①8E.Vìρ 初夜 红酒、烛光、音乐、玫瑰。 暧昧的光晕笼罩在俩人身旁,缓缓的调子浑在月色里,迷蒙不清。 晃晃悠悠的光里藏了一个绝世脱俗的美人。辰澈眉眼冷清,四周的靡靡似乎与他无关,只有耳尖淡淡的粉色,隐隐透出他的不安。 他看上去端庄优雅,精致的餐具泛着银辉被握在那双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那手好看的有些过分。如果不是衣着不对,温润矜持的气质甚至让人有一种他在参加盛大宴会的错觉。 顾筱筱漫不经心地品尝着私人厨师提供的美味,直勾勾地盯着衣着极不得体的辰澈。半透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太多肉色,淡粉的乳头羞羞的藏起来不愿见人。昏暗的烛光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像带着钩子,露着一点,又隐着几分,就是叫人看不完全,偏偏又是这样引人遐想。 辰澈在她的庄园里,穿着她准备的衣裙,吃着她安排的食物,甚至之后他整个人都会是她的。烛光烧的她燥热,眼神也暗了。 他是她垂涎的猎物, 她是匍匐已久的野兽。 辰澈姿态从容,些微动作间,一个呼吸便晃开了蜜色,一个起伏就露出雪白的腰肢。 美人美不自知,惊起一滩春色,醉了她的眼。 辰澈是乖顺的,对于她的安排极少有异议。叫他穿衣裙,他便穿。邀他共进晚餐,他也泰然处之。 可以把这理解为淡然。或者,说难听点,不在乎。 任她张牙舞爪,费尽心思,她的学长啊,对她倒比初识还要冷淡。 “怎么不喝酒?”顾筱筱举起酒杯,笑着看他。猩红的液体在杯中摇摇晃晃。 辰澈举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那味道颇为香醇,入口圆润,裹着果香,就是有丝酸味让他不太习惯,便放下了。 辰澈的双唇沾染上了酒色,显得愈发红润起来。 “学长,你也不说话。我都不知道这些合不合你的口味。”她的声音略带娇嗔,纤长的睫毛下掩着斑斑点点的情欲。 “顾总的安排,自然是好的。”她赤裸裸的目光令他烧得慌,还好他的脸上看不出,不然他可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太长,对于即将到来的情浪,辰澈也是极为忐忑,冰霜之下,滚烫的情绪翻涌的厉害。 他并非不明白顾筱筱想要什么。就是因为太明白,他才更加坐立不安。顾筱筱甚至派过人来,说是给他传授“经验”,他冷着张脸把人赶了出去。 准备的过程异常艰难,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强烈的自尊心让他甚至不愿去触碰那些清洁的物件,可是他不得不做。在雪白的,亮堂的,无人知晓的卫生间内,他沉默地清洗着,为了被人享用。 就算现在只想起一星半点,就能让他羞愧难当。 “学长像以前一样,总是爱走神呢。”顾筱筱不喜欢听辰澈叫她顾总,这相当于时时提醒着她,自己是靠什么才有了现在的光景。相当于他直白的对她说,他不愿。 说什么以前? 辰澈狠了狠心,出言讥讽道:“顾总想做什么就做,不用演这么多花样。”太过暧昧的气氛让他难受,他宁愿顾筱筱是发狠的,不近人情的,被她温柔以待,会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就算他明白,这个人是激不得的,最后也只会是自讨苦吃。 “想做什么就做?”她眯着眼,望着眼前大言不惭的男人,自己的深情,从来比草还贱,“不急,让我先喝点酒吧。” 她提着暗色的红酒瓶,带着审视的目光接近着自己今晚的猎物。 “张嘴。”她用虎口钳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扬起头。 绝佳的红酒毫不客气地涌入辰澈的口中。 “咕咚咕咚——”一瓶酒直直的灌下去,呛得他咳嗽不止。艳红的液体顺着下颚流至全身,在锁骨处汇成一湾小泉,又浸透了整个衣裙。 他全身散发着红酒的香醇,本来就半透的衣物,现在更是接近透明,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两处红点沁进了酒色,阵阵晕染开来。突如其来的酒水,刺激得他浑身一颤,两颗红乳更是因为凉意而战栗起来,彻底暴露在顾筱筱的目光之下。 辰澈本能的想将酒吐出来,又被顾筱筱堵住了嘴。这酒不烈,偏偏激的他喉咙发疼,口唇也火辣辣的。唇齿交融,他的整个呼吸都被夺去。炙热的唇紧紧吸允着他的唇珠,辗转厮磨间涎水混着酒水都被顾筱筱一饮而尽。暧昧慵懒的音乐也掩盖不住在房间里回荡的水渍声。 “学长…你好甜。”顾筱筱哑声望着眼前人,他眼尾泛红,水光粼粼,表情带着一丝痛苦,又透着些许茫然,让人忍不住的想欺辱。 不知道是因为被呛着,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辰澈整个身子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耳朵更是要滴出血来。她轻舔过他的耳垂,圆润润的肉球像颗珍珠惹人喜爱,忍不住放在口中好生研磨。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他想要躲,又被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黏黏糊糊带着香味的热吻啄过他的喉结到达锁骨,她耐心的用嘴临摹着辰澈身体的形状,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收紧,摸索,探寻。 辰澈整个脖颈生出了大大小小的红痕,淫靡不已。身上的衣裙被撩了起来,浸湿的衣料滑溜溜的,又引得他一阵轻颤。 “叼住。” 闻声,辰澈竟生出一丝庆幸。被人这样玩弄,他快要受不住了。他害怕,他怕克制不住想要出声的欲望。主动叼起衣裙任人采撷的样子虽然羞耻,但好歹可以堵住自己的嘴。 顾筱筱望着辰澈的目光越来越沉,他湿漉漉的眼睛冒着水汽,有些不知所措的偷瞄了顾筱筱一眼。 糟糕,被发现了。 目光汇聚之处,像有一把火要把他俩烧个干净,烧成灰揉在一起。 黏腻的吻落在发烫的乳首上,一遍又一遍,细致的清理残余的酒渍。她的手在另一只的乳晕上打着圈,似碰未碰,总是略过关键之处。 辰澈想逃开这磨人的桎梏,往后退了退。指尖又在这摩擦之间撩拨出火来,一直被戏弄的乳头像是得到了抚慰,兴奋的挺立。察觉到了辰澈的扭动,她便用两指夹住红乳,来回揉搓。口中的乳尖也胀大起来,被吸的通红,舌尖上的细纹给辰澈带来别样的颗粒感,口中衣料上水渍的色泽更艳了几分,他的牙齿收紧,有点发痛。 顾筱筱缠绵悱恻的细吻渐渐转化成热烈的舔砥与轻啃,不论力道是轻还是重,总是能轻易拨动情欲的弦,一下又一下,起伏不止,丝丝入骨。 她一路吻到了腹股沟处,那处格外敏感,引得辰澈忍不住弓起身子往外送去,又在触碰后弱弱的收回。太刺激了,就算是简单碰一下,也是叫人受不了的。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地方,顾筱筱将双手都扶在他的腰间,动作轻的像羽毛似的,让他又痒又酥。嘴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每落到一处,他都忍不住颤抖,水雾罩在眼帘,好似要滴出水来。 身体很奇怪,明知不该如此,又享受着这极致的情事。他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在欲海里沉浮。 “学长,去床上吧。” 口中的遮羞布被拿开,他陷在软绵绵的大床里,浑身找不到着力点,只能随着她的动作不安地扭动。 他已经一丝不挂了,整个人就躺在顾筱筱的身下。嘴被自己咬破了皮,渗出血丝,看得她愣住。 “你是傻了吗?” 回应她的只有轻微的闷哼,他的眼神太倔,刺的她眼角发酸。 “别憋着,叫出来!”话语间的怒气让俩人都微微一征。 她回神,不断的默念,要给他一个美好的初夜,要冷静,要温柔相待。可是手却覆上了已经泛紫的阴茎套弄起来。 她感受得到,手中茎体里血管的汹涌,它在一点点的胀大,大到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受到鼓舞,加快了拨弄的速度。 辰澈的额头附上一层薄汗,难受地抬起脖颈,突出的喉结清晰的落入顾筱筱的眼中。 她贪婪地吻了上去,力度发了狠,着了魔。 口中是搏动的血管,身下是颤抖的心上人。 顾筱筱太了解该怎么让他兴奋到难以自已,她所有的技巧都是为辰澈准备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堆积在下腹部,辰澈整个人都飘飘然,想要叫喊,还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不! 不可以! 被压到极致的闷哼引得顾筱筱回忆起当初被抛下的时候。她微微起身,看着辰澈满是情欲,又明明白白写着拒绝的脸。她不免有些哀伤。 “阿澈。” 她望着他。他明明离自己那么近,她却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远到抓不住。就好像一切又是一场梦,她还在那叁年里忍着煎熬,每次醒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床是空的,心是冰的。 自己不该看她的,辰澈想,她的眼怎会生的如此深情。 她唤他,区区两字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顾筱筱很少叫他“阿澈”,总是在情动万分时,含着浓烈的占有欲,珍重的唤他。 “阿、澈。” 正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理不清的过去,她才能轻易的触碰到他的软肋。 发紧的双唇有了松动的迹象,没人去细想是何缘由。 自己的底线总是在她面前一点点被打破,什么原则,什么骄傲,遇上这个人,统统不作数。 他的阴茎被含在顾筱筱炙热的口中,时隔多年,这种被包裹到窒息的感觉依旧令他疯狂,甚至更胜于往昔。 铃口被照顾的极为周到,湿润的舌尖来回扫过各个边边角角,口中紧密的热气足以把他烫伤。辰澈真的无奈,阴茎仿佛不是自己的,乖顺的不像话,一股股的水不停的往外冒,贪恋地痴迷为它带来快感的樱桃小口。 太难受了,耳畔传来顾筱筱在自己腿间吞吐的声音,他只要稍低下头,就能看见她的嘴塞满了他的胀大,神色认真细致的讨好他。 对于情事,顾筱筱一贯认真。 那,她会不会像这样舔过别人的身体,感知别人的情绪,满足于别人在她身下承欢?他们一定更能讨得她的欢心,不像自己这般不情不愿。 当年被他撞破的那场她与别人的“性事”,始终是他心底羞于启齿的阴影。 “乖,叫出来。”她继续哄诱着他,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确实受不住了,理智缓缓决堤。连自己都没发觉,他竟是带着点“争宠”的意味放弃了他的抵抗。 “嗯……” 不会刻意讨好、不会矫揉造作、不会故意捏着嗓子发出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她的学长,连呻吟都带着矜持与克制。 多年的冰霜在她的口中化为一汪春水,汹涌的,炙热的,滚烫的,全数流进了她的嘴里。 她毫不客气的,全部,吞了下去。 辰澈的眼圈都红了,总是这个样子,自己真心喜欢过的人,即使是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身体又怎么可能不为所动。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他自己都听得心悸,怎么可以放荡到如此地步? “不……”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难以置信的看着在自己腿间的女人。他感觉得到,顾筱筱的一只手指正在他感到羞耻的地方画着圈。 “听话。”顾筱筱耐心的哄着他,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暗哑。 渴。 熊熊的欲火烧得她透不过气,想要急切占有辰澈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恐怕是疯了,或许她本来就是疯子。 她分开辰澈并拢的双腿,无比私密的地方全数落在她的眼里。粉嫩的穴口紧张的一张一合,被手指刺激个不行,含羞带怯的躲着。 真的,太可爱了。 顾筱筱痴痴地望着,拿出早已备好的润滑剂,抹在自己的指上。她一只手托起辰澈的臀,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往穴口探去。 黏糊糊的润滑剂涂满了臀缝,辰澈紧张地想把腿重新并上,却也只是徒劳。双腿被分得更开,一根手指就这样滑入穴中。 润滑剂足够的多,只是进入一根手指实在是绰绰有余。难以言喻的怪异感,侵袭着他的理智。她在他的身体里,扭动着的手指不断提醒着他正在被人探索的认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叁根手指。 “住手……嗯……”太多了……两根手指进入时只是有一点难受,到了第叁根,实在是胀得他发痛。穴口的皱壁都被撑得平整起来,那里就不该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抱歉,学长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让你舒服起来的。”顾筱筱带着急促的呼吸声,忍着欲望安慰他。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辰澈的身体感知他的温度,听着他动情的喘息声。 “……怎、怎么可能……会舒服…啊……”辰澈扭动的弧度更大了,手指生生往里钻的感觉太过诡异,带着凉意的润滑剂在搅动中不断升温,湿湿哒哒的水声从他的穴口处传开。 温热的肠道紧紧吸附着她的手指,紧密的被包裹的感觉从她的手指处传来,整个人处于极度兴奋当中—— 这个人,终于是自己的了。 辰澈将头埋进枕头里,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声。纤长的手指还在不断地往内探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穴口火辣辣的痛,每一秒钟都分外难熬。 “!嗯……” 顾筱筱敏锐的察觉到身下的人突然变得极其僵硬,连挣扎也停止了,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在无声的传达着什么。 她低下头,轻啄辰澈有些湿润的发丝,将舌尖抵在他耳后细细的小痣上,用带着水雾气的声音说: “找到了。” 辰澈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令人发疯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上升至大脑,这种妖异的刺激,超越了他所能认知的范围。 顾筱筱看着他的脸越来红,呻吟也带上了颤音。她恶劣地指着那处,来回抽插,臀肉在剧烈的动作下啪啪作响。 “啊……啊、哈……出…出去……唔……”,猛烈的攻势精准的落在他的前列腺处,铃口也湿的不成样子,流出的液体和润滑剂混在一起,把床单弄的湿滑一片。 辰澈抖的就像岸上快要濒死的鱼,声音控制不住地从嘴中窜出,咿咿呀呀的说不完整。 “舒服吗?” 太过强烈的羞耻感在听到询问时达到了顶峰。他只能一边摇头,一边艰难地挤出话来, “才…才、不会……变…变态…啊……” 顾筱筱闻言,眼睛眯的愈发狠厉,是嫌她太过温柔了吗? “学长,”她缓缓地从辰澈身体里退出来。被抽插到熟透的穴口还在阵阵收缩,大量的润滑剂从穴中流出来,给人一种液体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错觉。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欠、操。”阴沉的声音让辰澈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筱筱掀起自己的裙摆,里面是早已穿戴好的假阳内裤。它的细节做的极为考究,质感款式都和真的无异,甚至还有震动功能。 在辰澈的认知里,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他以为最多不过是用用手指。想到把这样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即使是他,也不免露出一丝恐惧。 顾筱筱轻抚他的头,像照顾大型犬一样,不急不缓地为他理毛。 终究还是怕弄伤了他,她又倒了许多润滑剂在假阳上,抵在穴口想要挤进去。 “乖,放松,让我进去。” 被扩张过的穴口依旧很紧,毕竟和叁根手指相比,假阳还是粗大了两圈。 辰澈紧张地脚趾蜷曲起来,试图放低自己的身子,但不是他想放松就能放松的,整个人就像块木头,僵硬的不行。 顾筱筱只能用阳具的头部一点一点的蹭入小穴。虽然花费了些力气,但好歹将头部送了进去。 辰澈的冷汗都落了下来,身体上全是薄薄的汗珠,像裹了一层糖霜,显得愈发可口诱人。 顾筱筱试着来回抽动了几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像是写给她的赞美诗,让她疯狂,让她痴迷。 她一个挺身,将阳具全部都塞了进去。辰澈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劈开,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啊…疼……好、疼……唔……” 顾筱筱急急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将他死死按在床上,两人的手十指紧扣。 阳具震动起来,抽打在他的敏感之处。 “阿澈,乖。不疼不疼了。” 她吻着他,挑出他的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反复吮吸,强迫他沉溺于这场性事。接吻的动作愈发粗暴,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阳具死死碾压着前列腺处,他们像两只野兽,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太、太快了……嗯、啊……停……停、停下——”辰澈身子发软,穴口在来回抽插中红得吓人,每个动作都给他致命的快感。阳具在退出时会带出些许嫩红的媚肉,小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不舍地吸允着阳具,渴求着更多,然后便全根没入,彻底被塞的满满当当。如此,反反复复,仿佛没有尽头。 顾筱筱看着辰澈溺死在爱欲中的脸,哪还有往日性冷凉薄的影子。 整颗心都暖了起来,人间绝景大抵就是, 皎月融进湖泊, 春风吻遍碧色, 我进入你。 辰澈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目光涣散,染遍绯色,烫的吓人。尽管已经被操地痉挛不止,还是不能只通过后穴处泻出来。 毕竟还是第一次,顾筱筱想。 贴心地抚上辰澈的前端,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更快速地往敏感处撞去。本来后穴处的刺激就令他发狂,现在前后夹击,更是让他失去理智。 不行——他快要—— 铃口突然被顾筱筱用手指抵住,想要射精的欲望硬生生地被截了下来。 “!放手……呃……”两颗阴囊已经满的不能再满,叫嚣着想往外处泄去。太难受了,欲望卡在她的手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阿澈,叫我的名字。”她迷恋着他耳后的小痣,将它舔的湿润无比。 “啊……放、放手…嗯………”生理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散开,又被她全部吻去。 “叫我的名字。喊出来,我让你射。”他太骄傲,就算被操开了,心中还是觉得耻辱。 不是什么前任,不是什么顾总。 我是你的顾筱筱,全世界最爱你的顾筱筱。 “不……放、手……啊……” 他不要,他不能。 这么亲昵的称呼不适合他们的关系, 只贪念肉体的关系。 “阿、澈。”“阿澈。”“阿澈——” 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的吻着他,诉说着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意。 “筱筱……”他大概是疯了吧。 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喷溅到顾筱筱柔软的腹部,又滴滴答答地流到自己的腹上,他双目无神,泪痕未干,喃喃的说着什么。 顾筱筱还在为那声“筱筱”弄得眼角发酸。 她好想哭。 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撒娇的女孩子,硬生生的披上了冷漠的盔甲,去学习怎样面对商场的腥风血雨。午夜梦回,这叁年她有多想再听到他再亲昵而宠溺的叫着她的名字,再抱着她,再吻她。 还好,她等到了。 附身贴近他的唇畔,想听清他的呢喃。 然后,她听清了, “筱筱……” “顾筱筱……” “我…恨、你……” 我恨你,恨你明明不是深爱却不肯放过我。 我恨你,恨你用尽温柔转身却能和他人缠绵。 我恨你,也恨我自己。 我忘不了你, 我爱你。 -- 欠操的小兔子 辰澈不记得自己被压着做了多久,他只记得顾筱筱眼里满是血丝,沉默着再也不说话,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起伏,直到他射了许多次,再也射不出来。 他很累,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顾筱筱把他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温度刚刚好,舒服的令他发困,只能被扑面而来的倦意肆意包裹。 他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不是嚎啕大哭,是那种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含着无尽委屈的抽泣声,如果不是四周太安静,几乎是察觉不到的。 他觉得那个声音有点熟悉,可那是在梦里,他找不到来源。 算了, 他太累了,哪里有精力去管什么梦呢。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很晚了。床边有人睡过的痕迹,似乎是离开了很久。 他伸出手,摸了摸发皱的床单。 果然,连余温也散了。 他起身,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一样,使不上劲。大腿和难以启齿的地方酸痛无比,轻微的动作都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费了半天的劲,他终于穿戴整齐,撑着身子,将门打开。 他见到几名似乎是佣人的人在各自忙碌。他一从房间里出来,这些人都恭恭敬敬向他鞠了一躬,带上标准的微笑。 “辰先生好——” “辰先生,您起来了。”他淡淡的望着领头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个管家。 “早餐已为您备好,请随我来。小姐说,您今天不用上班,请务必注意身体,少…走动。”管家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在传话时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一下。 不知是自己心里有鬼,还是对方本来就带着戏谑的意思,辰澈觉得这几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暧昧与轻视,连谦卑的笑容都看得他发毛。 他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跟着管家,神色如常,整个背挺的直直的,走的不急不缓,遮掩着身上的不适。 虽然真的很难,每走一步穴口都被磨的生疼,但是他不允许自己被人瞧出端倪。 吃完饭后,他躺在昨晚与她缠绵过的床上。床单已经被换过了,带着花香,有点像顾筱筱身上的味道。 他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昨晚与她十指交扣,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占有了他。隔着布料,他将手放在胸膛,感受着心脏的律动。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他想, 自己应该是有点想她了。 顾筱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双手环抱着自己。 他睁眼,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他不说话,她也同样的沉默。 顾筱筱其实有点想让他开口说说什么,类似于“你回来了”之类的。她想感受到有个人是在等着自己,期盼着自己回来的。但是显然,这个要求对于辰澈有点高了。 她关灯,吻了他。 一天的疲惫都仿佛消失不见。 还好,这个人她是真实抱着的。 然后做爱, 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听他不甘心的娇喘。 “啊……啊、哈……” 真好听,她想。 这种生活维持了好几天,每天辰澈都迟迟的醒来,然后无所事事的在庄园里闲逛,他试过出门,总是被管家拦了下来,嘱咐他好好休息。 他想说自己不用再休息了,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要走便走了。可是现在,他没忘记自己是她的人。 答应了做她的人连外出都要受限吗? 他无聊的坐在花园里,听到不远处佣人间在窃窃私语。 她们在说些什么呢? 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自己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她的庄园, 没人告诉他应该已何种身份自处。所有人对他毕恭毕敬,没人敢和他搭话闲谈,又总是在他背后嘀咕着什么。 自己就是只被豢养着的金丝雀,被困在无形的笼子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被宠幸。即使这个笼子看起来很华丽,但是笼子就是笼子,他不该被束缚住自由。 这天,顾筱筱回来的比以往要早的多。其实她很想天天都早点回来,毕竟半年的时光实在是太短了,自己不应该浪费一分一秒。但是为了得到他,她到处周旋着的关系总要花费些时间来处理。还好,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我能出去吗?”她听见辰澈问她。 “你想出去?”她反问。 顾筱筱原本并没有限制辰澈的意思,只是她对管家说不要让他到处乱跑,要多他的注意身体,看来管家误会了什么,他也就误会了什么。 “我想。” 他被拉进顾筱筱的怀里,闻到了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顾筱筱的手臂绕在他细窄的腰上,手掌毫不客气的罩在他的臀瓣上,肆意揉搓着。 很痒。 “再说一遍。”她轻轻松松卸下了他下身的束缚,现在他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女式内裤。款式是她选的,纯黑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因为是紧身的款式,所以阴茎并不能顺利的勃起。他晨勃的时候被勒的生疼,但是他不说,也有可能顾筱筱是故意的。 “什么?”他并不过多理会顾筱筱手里的动作,她想做的时候便做了,从来也不问他。 “我说,再说一遍,你想吗?”她看着他,手指抵在穴口处,抚摸着微颤的皱壁。每日清洁自己已经成为了辰澈的习惯,因为他不知道顾筱筱什么时候会一时兴起,压着他,把粗大的假阳直直的捅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在这样的氛围之下,自己要是说“想”,岂不是就和主动求欢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她戏谑的看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转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辰澈。本来是想着自己终于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和他好好庆祝一番。此时此景,就好像是趁机要挟似的。不过没有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自己确实是趁火打劫。 “打开看看。” 粉色盒子看起来温柔无害,但辰澈知道,顾筱筱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他打开,里面的东西连他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可爱,只是有一个看不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盒子里面乖乖巧巧的列着些小玩意:毛茸茸的兔耳发箍,带有兔子尾巴的丁字裤,旁边还有一串透明的玻璃珠,那珠子从头到尾依次增大,到了末尾处连接着一个环,实在是生的有些诡异。 “学长快把衣服穿上,我想看。”她笑的纯良,甚至还带着点期待的神色。 不再去纠结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辰澈将自己脱个精光,在顾筱筱的火热的注视之下,换上了她准备的衣服,如果那种东西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话。 顾筱筱有太多不可言说的性癖。以前她顾忌着辰澈什么都不懂,舍不得用在他的身上。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是恨她吗?他不是不愿意吗?她就是要看着这清高的男人被她操的双腿颤抖,满面潮红的样子。 辰澈没说错,她是个变态,她早就是了。 她面前的男人生的极美,从初见开始顾筱筱就知道。这样的五官,放在男人脸上就是举世无双,放在女人的脸上便是芳华绝代。 人间绝色,大多都是雌雄莫辩的。 所以她总是非常热衷于装扮他,锦上添花,就像现在这样。 辰澈直了直身子,不甚在意的看着顾筱筱。 毛茸茸的兔耳衬得他的脸愈发水嫩可爱,肤色白皙到甚至有些病态,双乳生的粉粉嫩嫩,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人好好把玩的。白色的丁字裤勒在他的耻间,要是叫他转过身去,肯定能见到那短短的圆圆的尾巴乖顺的贴在小穴的上方,那情景,光是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狠狠占有。 他的阴茎并没有勃起。不过要不了多久的,顾筱筱想,很快它就会全是淫水,硬个不行。 “转过去。”她命令着。 其实她想温柔点,可是她控制不住。辰澈那句“恨她”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成山的工作又令她疲惫不堪。她该知道的,自己在心烦气躁的时候,压抑着的施虐欲就会浮上心头。而且,他在她面前穿成这样,她根本不可能冷静得下来。 那就恨吧,既然你不爱我。 辰澈转身,背部的肌肉紧实富有弹性,饱满的臀瓣泛着圆润的光辉,短短圆圆的尾巴就像她设想的那样又纯又欲。 不,这简直比她想的还要完美。 多可爱多欠操的一只小兔子啊。 “弯腰。” …… “不对,再低点。” …… “做得不错,再低点。腿打直。” “好了,就这样,别动。” 辰澈的身体已经弯到120度了,他感觉有一束目光紧紧黏在自己羞耻的地方。他的双颊发烫,平日里即使有什么害羞的情绪,他的脸上倒不会显露太多。但是,现在,他弯着腰,任由顾筱筱的打量,整张脸已经红透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发着抖,妄想把自己弯成个球,躲起来。因为紧张,小穴收缩的厉害,一开一合,好像在故意邀请。 自己简直,就是个淫娃荡妇! “现在,”顾筱筱的笑声听的她发毛,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不论她还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不会照做。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自己把手放到屁股上,掰开。” 辰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见他并迟迟没有反应,顾筱筱有了一瞬间的心软。可是,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如果是常人,看见别人被羞辱,也许会报以同情。但是对于她来说,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在把他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自己面前,像只无辜的小兔子一样害怕的发抖,尾巴还会随着双臀轻轻颤动。这,只会令她更加兴奋。 她有什么狠不下心的? 反正她已经是个恶人了。 “学长,你不想动手吗?”那种语气就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那般自然。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打电话让人把他们的手卸下来!我不动你的手,还不能动别人的?!你的家人,朋友,还有……”她止住了自己的声音,因为不想提起封誊的名字。 她没有实质性的报复封誊,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活的完完整整。她想时刻提醒自己,以前犯过怎样的错误。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辰澈到现在才清清楚楚的了解到,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她之前怎么伪装的那样好?自己曾经竟然还傻到想保护她。 这个人就是他的命中劫,遇上了,逃不掉。 但怎么办呢, 即使是这样, 我还是好喜欢你啊。 顾筱筱眼睁睁的看着辰澈将手放在他饱满的臀瓣上,缓缓的向她展现着小穴的诱人之处。那里天天被操的抽搐不止,却还是非常紧密。即使被掰开观赏,也只是弱弱的开了个小口。 果然,只要牵扯到身边人,学长总是听话的要命。 “不够,我都看不清。” “要开到最大哦,掰到不能掰开为止。” 骨节分明的手将穴口展现到极致,因为用力的关系,双臀已经开始泛红,透露出淫靡的艳色。穴口被拉成了一个“O”型,大大方方的被人尽情观赏,一览无余,甚至能看见肠道的嫩红,随着呼吸张大缩小。 “真是只听话的小兔子。”她由衷地赞叹,心情颇为轻快,“学长,你知不知道那串珠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身后传来他熟悉的,润滑剂滴上物品的声音,辰澈整个心都揪了起来,压抑得几乎喘不上气,他甚至想掐死自己。 “我猜你肯定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冰冷的触感抵上了穴口,他突然之间明白了,顾筱筱到底要干什么。最小颗的珠子进入了小穴之中,因为穴口被掰开的关系,它甚至只是放在穴口就能自己滑下去。 好冰!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回应他的是另一颗更大的珠子。冰冰凉凉的玻璃珠,不带一丝温度,只是往他的体内推去。 辰澈打了个哆嗦,第叁颗珠子又被推了进去,紧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珠子越来越大,在他的体内咯吱作响。掰开双臀的手早已脱力,扶着墙才能不让自己往下坠。他的膝盖发软,好像下一秒就要跪在地毯上。 “别塞了……”他终于弱弱的出声,声音里带着一缕哽咽。不仅仅是胀痛,这种玻璃珠是很难被体温温热的,即使是摩擦了这会儿,他还是觉得像是有冰块溜进自己的身体里。 “只有最后一个了哦,学长一定可以的。”尾音上扬,是毫不掩饰的愉悦。 虽然说是最后一个,但是这些玻璃珠都是越来越大的,这最后一颗才是最大、最致命的一颗。 “不行——”要命的玻璃珠还在被她往里面推去,他快疯了,这个女人是真的想把这些全部都塞到他身体里面!他想反抗,又被她钳住手臂。他急的冷汗直流,不能再塞了,他会死的! “!啊——”最后一颗珠子不容拒绝的被塞了进去。 他整个人直直往下坠去,像被折断翅膀的鸟,跌落在纯白的地毯上。六颗玻璃珠随着下坠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却意外的撞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顾筱筱蹲下身,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留在外处的拉环像个小小的尾巴,在他的挣扎之下荡起弧度。他用手肘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想要逃。 刚一动,他似乎明白了顾筱筱为什么非要坚持把所有珠子塞进去,如果肠道被全部塞满的话,总是不可避免的会碰到他的前列腺上。只要他有任何动作,那些玻璃珠就会撞向他的敏感处,冰凉的触感又不至于让他太过舒爽,整个人不得安生。 顾筱筱将辰澈的腰按住,他被迫趴跪在地上,臀部被托着高高翘起,那只小小的兔尾巴反而成了全身的最高点。 她对于这个姿势非常满意,现在的辰澈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兔子,撅着屁股,向着她,门户大开。 辰澈一动不动,任由她打量摆弄。她猜,他应该是不敢动,因为她只要一碰到他的身体,他整个人都会发出微微的呜咽声。 “学长,这样不好受吧。主动扭扭屁股,我就帮你拿出来。”她是真的很期待,看着他主动讨好着扭动屁股的样子,毕竟学长的臀部是那样的雪白饱满,扭起来一定别有一番韵味。 他实在没想到,顾筱筱还能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每次他以为这种无耻已经到极致的时候,她总能笑着告诉他,不,这还不够。 “你可以试着拒绝,如果——你忍得住。”她将他的身子压低一只手自睾丸处滑向茎体到达龟头,又在茎体处来回套弄。 他的双乳被迫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摩擦,不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是像全身爬满小虫子的那种难耐的瘙痒。下体高高的扬起,在顾筱筱手上慢慢胀大。他的脚指忍不住蜷曲,身体随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抖了起来。 顾筱筱将大拇指与中指按在他的阴囊系带上,反复揉搓,食指的指甲快速的刮弄着尿道口,这个动作做起来并不算容易,可是显然很受用。 “拿、拿出去……嗯……”声音里全是说不出的性感妖媚。 顾筱筱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颇有节律。故意用力时,辰澈的双臀便会紧张地往上翘起。陡然放松时,他又会因为强烈的刺激往下坠去。如此上下起伏,就如她所言,被迫扭动起来。臀缝满是淫水,拉环还调皮地随着律动拍打着他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球。他扬起了脖子,喉头逸出低吟。 不行,他得做点什么。 堪堪的维持着羞人的姿势,只能用一只手绕到身后,妄图将体内的串珠拉拽出来。 意外的,顾筱筱并没有阻止他,甚至松开了在他下体活动的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继续动作。 天真的小兔子。 他全身无力,费了半天劲才触碰到不停晃动的拉环。后穴里的玻璃珠终于被体温暖热,挤得他愈发难熬。他将食指勾在拉环处,想要快速摆脱这种折磨,一个用力,又跌到了地上。 “嗯啊……”顺势而下的玻璃珠反而被含的更深,惹得他眼里一片氤氲,情难自已。 球形的珠子要被拖出来是十分艰难的。进入时是顺着穴口的方向,尚且如此痛苦。想要拉拽出来可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况且,现在他根本不可能靠自己将串珠拽出来,除非他愿意仰面朝天,大张着腿,将拉珠拖挤而出。以他现在高撅着臀的角度,发力方向不对,怎么做都是徒劳。 不过呢,顾筱筱笑了笑,学长连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懂将它弄出身体的法子。 辰澈不死心的继续试着拽了拽拉环,全身被激的灼热滚烫,娇喘怎么也停不住,看起来就像他正在主动抽动拉珠,靠着后穴获取快感。 “拿出去……”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委屈,他终于明白自己对付不了这恼人串珠,只能下意识的去寻求帮助,却忘了,就是那个人将他弄到这般田地。 好吧,自己就好心的放过他。毕竟学长这个样子可太诱人了,将他操到不能自已才是头等大事,顾筱筱难得大发善心。 后穴很胀,巨大的珠子被水平的往外拖去,肠壁被撑得血管紧缩,穴口的肉都几乎透明快要裂开,有种正在失禁的错觉,他的脑子混乱,这种事实在过分荒唐。 “呃啊……”他轻喘出声。 穴口被快速的撑开,又迅速的顺着球形的弧度紧紧闭合。仅仅停留了几秒之后,下一波被撑得发慌的异样感就再次袭来。因为较之前那颗稍小,所以还算没有那么痛苦。 终于快好了,他想。珠子会越来越小,自己也就没那么难堪了。 顾筱筱轻佻扬唇,触碰到他稍加放松的肢体,果然是一只单纯的兔子。 “啵——”余下的四颗珠子一股脑的全被她拽了出来,辰澈发出嘶吼,整个身子几乎要弹起来。 太过分了! 他死命抓住柔软的毛毯,几乎要把毯子抠出洞来。身体还处在刚刚的刺激中,抖的像筛子一样。拉珠被拽出时,甩了几滴液体在他的身上,不带凉意,散发的是他自己肠道内的热度。 顾筱筱心情大好, 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将辰澈的身体重新支起,复原成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姿势,还恶意的在红通通的臀瓣上拍打了好几下。那力道不重,是彻底的色情与暧昧。 “阿澈,”她俯身贴着他光洁的背部,将身体的部分重量依托在他身上,吻着令她着迷的耳后小痣,向着他脆弱的耳道哈着气,恶趣味满满的说,“小兔子乖乖,我要进来了。” 他的身体似乎习惯了这种强势的入侵,没有太多阻碍就顺利的被捅了进去。 顾筱筱用左手撬开了他的贝齿,手指毫不客气的挑弄着他湿滑的小舌,激荡起啧啧水声。灵活的右手也没空闲着,套弄着他的下体,给他极致的快感。她挺身,将他狠狠地贯穿,魅惑十足地说:“撅着屁股供人交配,你被操的很舒服吧,真是只淫荡的小兔子。” 不断撞在敏感点的假阳掠夺了他全部的感官,脑海里只剩下与她做爱这件事。因为顾筱筱的手指侵占着他的口腔,所以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声音的逸出,只能任由着自己的娇喘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甚至能听见那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啊……哈、啊……” 口中是恶意的手指,后穴被狠狠地侵犯,上下两个洞口都被堵住,来回抽插,下体被不断的拨弄,多个地方一同被刺激,辰澈整个人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啊——” 毫不意外的,他很快就射了。 顾筱筱可不管他已到了高潮,几乎是同时的,她将双手扣在他软弱无骨的细嫩腰肢上,用近乎疯狂的速度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去,胯也肆意摆动,连带着假阳用力撞着他的脆弱不堪的前列腺。 肉体碰撞的声音大得可怕。这样发狠的力道,带来的快感比平日单纯的撞击还要强好几倍,更何况他明明正处于高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也没了喘息的空余,他彻彻底底地叫了出来。大量的精液随着剧烈的抽插,射的到处都是——地毯、墙面、他的身体、顾筱筱的身体,全部都被他弄脏了,整个场面淫秽不堪。 …… 终于结束了。 他像个被肆意玩坏的娃娃,倒在了一片斑驳的白色之中…… -- 一个吻 清晨,顾筱筱是闻着一阵诱人的奶香醒来的。她倦倦地伸了个懒腰,像只小猫一样打着哈欠。她知道,辰澈正在厨房内忙活着,为她准备早餐。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笑了。 自从上次之后,顾筱筱倒再也没有做多过分的事。像是在兑现诺言,她不再每晚做到深夜,好让辰澈有精力去上班。辰澈面上虽无太大的喜色,俩人的关系也算有所缓和。 周末,她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辰澈自然得连带着一并休息。兴冲冲的起床,便开始在厨房外面探头探脑,虽说是自己要求的,在见到辰澈时她还是惊艳了一把:白嫩的后颈上横着根细细的挂脖,下方是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精瘦的腰肢上环着围裙的绳,黑色的绳被随意的打了个蝴蝶结,衬得腰身愈发白净。绳端垂至挺翘圆润的臀部,那处紧紧闭合住,有种禁欲的美感。修长有力的双腿站的笔直而优雅。 辰澈全身只围了件单薄的围裙,甚至连内裤都不被允许穿。此刻他正细致的往叮好的面包上涂着果酱,旁边素色的奶锅正温吞的热着牛奶,咕噜咕噜的冒着白气,锅碗瓢盆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晨晕,时光在这雾腾腾的奶香气中缓缓流淌。可能是他的神色太过于专注,整个画面看上去竟是温馨多于色气。 人间烟火味,最抚凡人心。自己所念的不过就是这一方温情罢了,可惜这般景象也是费了劲偷来的。 顾筱筱缓缓向他靠了过去,将脸贴在辰澈红痕未消的肩胛骨上,双手环过他的腰间,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脊背,带着晨起时独有的慵懒开口道:“辛苦了,宝贝。”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辰澈的背部,顾筱筱的长发也蹭在他不着一缕的肌肤上,微微的痒意引得他动作稍顿。 这几日,对于顾筱筱真正的脾性他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她心情好时,便似眷眷柔情的情人,又是撒娇又是爱抚。若是心情急躁,她便化为无情的刽子手,一刀一刀将他凌迟。陪在这样一个人身边,时时刻刻都要准备着将自己的羞耻心扔到她脚边,任她践踏玩弄,再看着她一脸温柔的将自己的心重塑捏好,微笑着捧到自己跟前。 顾筱筱的鼻尖还在不停的蹭着他,不安分的手也绕到他的围裙之下,抚摸着他尚在沉睡中的欲望。身后的人贴得更紧,坚硬的物体顶在他丰腴的臀上。 “先吃饭。”他不着痕迹地躲开,有条不紊地继续忙活着。不一会儿,餐桌上便摆上了两份一模一样的早餐:带着草莓果肉的艳红色果酱均匀适中地被涂在微焦的方形面包片上,满是可爱花纹的小陶杯中盛着鲜甜的牛奶。这早餐,可以说是十分简单,当然谈不上什么辛苦,是顾筱筱昨晚蹭着辰澈的胸口自己要求的。 辰澈眸光低垂,小小声声道:“要洗手才能吃。” 顾筱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得不说,辰澈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可爱的有些过分,自己摸了他的下身都没有嫌弃,他倒是先嫌弃了起来。 顾筱筱听话的洗着手,看着辰澈自顾自的坐好,等着和她一起用餐,这般乖巧可口的样子又让她产生了想要欺负的心思。 她瘫坐在辰澈修长的大腿上,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贴在了他的怀里,笑道:“那我要开动了。” 辰澈的身子不自觉僵硬起来,望着怀中人毛茸茸的后脑勺,不再有任何动作。 顾筱筱像是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细细的品尝着简单的美味。醇香的牛奶被热的刚刚好,附上的一层薄薄的奶膜,入口皆是温暖。草莓果酱是极为新鲜的,嫩红的颜色,又粘又稠的质感,它的作用可不只是用来涂面包而已。只要辰澈在他身边,自己那些坏心思就一个个的冒了出来。连自己都忍不住说一句:真会玩儿。 顾筱筱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餐,口中还残留着牛奶的香气。酒足饭饱思淫欲,她扭头盯着一言不发的辰澈,笑得愈发玩味。 她换了个方向,跨坐在辰澈的身上,与他面对面贴得更紧了些。随手拿起另一片面包,“啊—”哄着声便向着辰澈的嘴边送去。 他呆呆的张着嘴,任由顾筱筱一口一口的喂着他,虽是简单到极致的早餐,但这样的喂法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醇香的牛奶通过顾筱筱的嘴被渡到他的口中,每一口都是刚刚好的量,既能品出味儿又不会被呛到。四周的空气在这亲密的行为中悄然升温,怀中人的心思渐渐不在喂食上面,挑起他的舌尖,与之嬉戏起来。滑嫩的小舌扫过他的口腔,每一寸都被填满了奶香味,温柔的拂起春情。 “学长,你顶到我了。”顾筱筱娇笑出声,双手搭在辰澈的颈间。单薄的围裙根本掩饰不住他的身体反应,炙热的欲望耸起一个小山,卡在两人腿根处,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搏动。 顾筱筱分开与他纠缠的唇舌,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唇齿分开扯出几缕银丝,色情的白色沾满了两人的唇,总让人联想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学长的手艺很好,但是比起这些……”顾筱筱不知何时将厨房内的果酱拿了过来,葱白的手指搅了搅艳红的草莓酱,缓缓将之勾出,轻啄着他的唇,说:“我还是比较想吃你。” “舔吧。”顾筱筱将手指抵在他的唇畔,甜蜜的果酱附在他被亲红的唇上。 辰澈缓缓伸出舌尖,试探性的添了舔,偏着头不敢看她。沾满果酱的手指不满的往口腔深处探去,搅起一片水声。他的脸是红的,唇是红的,果酱是红的,那含羞的舌尖也是红的,各种红交织在一起,迸发出妖异的色情。 “含深一点。” 甜腻腻的果香炸在他的口腔,混着尚未散去的奶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津液从嘴角缓缓下流,是新鲜的草莓牛奶的味道。 顾筱筱看着辰澈的口腔被自己的手指入侵,被迫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她眼眸沉了沉,道:“宝贝,去沙发上陪我玩。” 即使这个人再不喜欢她的所作所为,对她几乎都是百依百顺,欺男霸女什么的,做起来还真是令人愉快。 辰澈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直愣愣的看着顾筱筱把果酱抹到他的身上,脖颈,胸口,甚至连茎体上都染上了香甜的果酱,自己就像刚才的面包片似的被涂的均匀适中。围裙全然被扔在一旁,无人问津。 黏糊糊的果酱粘在身上有点难受,辰澈不甚舒服的动了动,又被顾筱筱按住了身子。像是在品尝美味似的,顾筱筱并不如向往日那般轻啄或是舔砥,而且大力的吸允,每一处都被吸的更红更艳,就像是要把这香甜融进肌肤之中。年轻的酮体散发着勃勃的春情,全数落到顾筱筱的眼底。她的眼也陷在这漫天的红色里,浑浊不清。 明明是清冷的眉目,却如火一样恣意耀眼。 辰澈舒服地发出喟叹,顾筱筱的唇手都具有魔力,照顾到哪处,哪处便烧了起来,瘙痒中交织着酥麻,烧灼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指向天花板,鲜红的果酱自顶端缓缓下流。 辰澈忍不住的想,顾筱筱总是玩的这样新奇,上次佣人们打扫完后,脸一个赛一个的红,她倒像个无辜人似的,只眼巴巴地望着他,暗暗调笑他的窘迫。今天,看这架势,又免不了一地狼藉。 臀瓣突然被掰开,鲜甜的草莓果酱顺着会阴部流至穴口,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臀部中央。 辰澈的轻喘陡然变了个调,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你怎么……”你怎么能就着果酱就这样进去了,连润滑剂都不用。然而这后半句都化在了喉头,憋了半天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任由手指在肠道内肆虐,抽插。 “之后我会清理干净的。我亲自帮你洗,由内到外,每个地方都一样,尤其是……这里。”灵活的手指不断刮搔着体内发烫的腺体。辰澈喘的越来越急,清冷的声线浸透了欲望,是全然的无措与哀求。 草莓酱的触感与润滑剂大有不同。它混着糖浆和新鲜的草莓果肉,比润滑剂更加粘稠,响声也更加热烈。最要命的是草莓籽全都吸附在了肠壁上,带来无尽的瘙痒与难耐。肠道在这抽插之下非但不觉得满足,反而愈发空虚起来。 “学长的下面吸的我好紧,这么急,是想要更粗的东西吗?”鲜红的果肉都在摩挲中化个干净,随着抽插在辰澈的体内进进出出,噗嗤作响。 “你闭嘴……啊……嗯啊……”被戳中心事的辰澈急急地出声反驳,高高低低的调子透漏出主人的舒爽。十足的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顾筱筱并不急于反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故意不去碰辰澈的敏感之处,只是将更多的草莓酱往穴口内塞去。 痒。 特别的痒。 辰澈体内的空隙愈发明显,肠壁上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不停的爬,简单的动作对于他无异于火上浇油,怎么样都不得解脱,好爽个利落。 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好想,好想被填满。辰澈快被这情景逼疯了,后穴怎样都得不到满足,叫嚣着更多的刺激。 沉浸在痛苦中的辰澈,浑然不觉自己扭出了怎样的风情。柔弱无骨的腰肢晃动的厉害,艳红的草莓酱与发红肌肤交相缠绕,像玫瑰般绽放。灼热的肠道紧紧绞着顾筱筱的手指,压制不住的低吟声带着美妙魅惑的催促, 可真是活色生香,勾人心魄。 辰澈以往都被顾筱筱满足坏了。那滔天的刺激让他逃无可逃,滚滚的情浪席卷了他的感官。他曾以为远离这种刺激,自己会好受许多。却不料当下这般境况,自己竟是渴望被占有,被蹂躏,妄想着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将他贯穿。 顾筱筱赞赏的眼神羞辱的他无地自容,翻腾而起的羞耻感又被转化成辛辣的快感,抽打在他的身上。自己这下贱发骚的样子才是她最想看到的吧,浸淫过极致的情事又怎么会满足于浅浅的抽动? 开口求她吗? 不,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自知身心由不得自己做主,却守着最后一道底线——绝不请求她操弄自己,这种行为与娼妓何异?主动与被迫间,是有本质区别的,更何况她看上的只是他的肉体而已。反复提醒着自己要清醒的认知,颤抖的手贴上发烫的腿间,想要强制熄灭这不干净的欲火,还未用力就被顾筱筱及时拦了下来。 顾筱筱眉间微蹙,愠怒道:“我真是怕了你了。”想说的话在心上绕了好几圈,升腾的怒气更多的化为了疼惜。之前是咬破了唇不肯开口,这次更是想直接了断的对自己的下体出手。该是说他犟呢,还是佩服他对自己下手狠呢? 顾筱筱知道辰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所有恶劣过分的要求只能由她开口。 辰澈全身汗涔涔的,一把被顾筱筱捞起。最后的手指也被抽出,空虚的肠道再也没了任何摩挲,痒到了极点。红透了的草莓酱顺着腿根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他虚弱的站起来,感受着果酱自穴口滑出,也不知道顾筱筱又起了怎样磨人的心思。 两人无言的对视着,顾筱筱抬手摸了摸他微湿的发丝,他这般不甘的表情要是叫人瞧去,只怕都会啐上一句:欲拒还迎的骚货。 这次换顾筱筱躺在沙发上,辰澈连带着被她勾着脖子倒了下去。顾筱筱精致无害的脸直接放大到他的眼底,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赤身裸体的姿态压在她的身上。说到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压着着心爱的人时下身毫无反应。但是眼下的情景来看,这样的动情只会让他腿脚酸软,欲望积聚的更加严重,后穴的草莓酱都溢出来,流的到处都是,屋内充斥着香腻鲜甜的芬芳。 顾筱筱蛊惑的声音落在辰澈脆弱的耳膜中:“宝贝,坐上来,自己动。” 很淫乱,又很让人心动的建议直直落入了辰澈的心里,瘙痒的感觉自后穴传来,在全身激起阵阵涟漪,在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之后,这种难耐的感觉愈发明显,身体变成了欲望的奴隶,他甚至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支撑起自己满身是红的身子,神情复杂的望着顾筱筱,她早已将自己的裙摆卸下,那熟悉的能带来极致快感的东西,此时正摩擦在他的腿根。只要、只要将它放进去,他就能解脱,就能…… “我不想说第二遍。”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人并不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那顾筱筱不介意再帮他一把。我要看着你,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陷在欲望里。我会让你明白,只有我才有资格给你这种快感。堕落吧,将欲望陷进你的血液,融入你的骨髓,到那一天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艰难地直起身子,将穴口对准那狰狞的阳具。不像那样顾筱筱会耐心地帮自己扩张,他闭上眼,冷汗都下来了,脑中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是想一坐到底。 “啪——”警告意味的巴掌落在了他发颤的臀瓣上,力道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下手更狠。被打过的臀瓣立即浮上了清晰的五指印,麻的他半边臀几乎没了知觉。 顾筱筱用另一只手掐着他发抖的茱萸,疼的他叫了出来。她嘴角翘起,眯着眼道:“想痛?我很乐意代劳。” “别想着虐待自己,你是我的。“修长的指甲几乎都要陷入脆弱的红珠中,辰澈甚至怀疑那里被掐出血,顾筱筱的声音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你想要多痛,我都能满足你。” “只有我,你没资格。” “坐下。” 辰澈疼的脑子都清醒起来,也更加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正握着那根可怕的假阳,服从的往穴口塞去。他已不再是想着一插到底,而是缓慢的向内推进。肠道的阻力很大,他原来都不知道,假阳放到自己身体里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辰澈的主动让顾筱筱的占有欲和征服欲都得到了满足,他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又撑起,歪着身子笨拙地玩弄着自己。他香汗淋漓,脸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享受,性感极了。刚刚被蹂躏的乳头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糖浆安抚的流到乳头上,疼痛之后是更加酥麻的快感,两颗红点就着果酱,在晨光里泛着光辉,好似泫然若泣,既可怜又可爱。 顾筱筱凑上去含住了这颤抖的茱萸,刚刚遭受过巨大痛苦的乳头变得十分敏感,被人品尝的触感阵阵放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口中清晰的逃了出来。浑身无力,只能往下坠去。 随着假阳的推进,身体的渴求被放大的无比明显,脑中一直有个声音叫嚣着:快一点!快一点!辰澈难受的脖子向后仰去,身子在轻柔的爱抚中沉沦的更甚,假阳已经被自己含下了一半,但他太过生涩,不懂一点技巧,喘得越来越急,又找不到让自己疏解的角度,只能无助地晃动着脑袋,一寸一寸的将假阳含的更深。这般单纯的色欲,任谁看了都想把他好好疼爱一番。 顾筱筱按住他颤抖的大腿,一个用力,假阳彻底的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 因为重力的原因,假阳进入了一个从未进入的深度,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填满,矜持早就抛于脑后,只想随着这快感攀上高峰。 “……啊…嗯、啊……啊……” 顾筱筱将手托于辰澈的臀上,帮他起身,又在穴口快要将假阳全部吐出时陡然放松,假阳又被重新塞回了他的身体。赤裸的大腿被操的根本合不拢,肠道在摩擦中不断涌动,嫩红的嫩肉紧紧吸附着狰狞的假阳,辰澈的脊背都绷直,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性感。 “乖,自己动。” 顾筱筱已将牵制着辰澈的手放开,热切的看着他如法炮制的吞吐着。 辰澈发出痛苦的呻吟,剧烈的颤抖着,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想要吞进去更多。肠道在这紧密的压迫之中收缩不止,但还是不得满足。 顾筱筱看着辰澈被欲望所吞噬的样子,只想好好将他印在自己的脑海。她从身下将手机摸了出来,玩味十足的将摄像头对准了意乱情迷的人。 “别拍……别、啊……别拍…嗯……” 辰澈羞耻的都快哭了,伸出手想要按住对准他的手机。还未触及到就被顾筱筱钳住了手腕,无力的手掌被放在她的唇上,手心传来像被小猫一样舔过的濡湿感,一阵电流自己手心向他的全身传去,酥麻不止。 因为顾筱筱的下半张脸被自己的手罩着,他更加清楚地看到了顾筱筱的眼睛。那双眼全是直白的欲望,沉得可怕,既危险又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是惑主狐魅,是地狱修罗。 镜头前的男人绝望的悲鸣着,脸扭曲成了性感妖媚的模样。阴茎随着起伏上下抖动,青紫的茎体在快速的晃动下只能看到虚影,顶端半是主动半是被迫的吐出水来。 “阿澈,你真性感。”顾筱筱由衷地赞美他。 镜头拉进,清晰的照在穴口处,不断闪烁的闪光灯下后穴暴露得彻彻底底,每一处褶皱,每一点颤动,都被真实的记录了下来。紧密的甬道不知疲倦地吞吐着,果酱在交合处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啊…别、拍了……唔…啊……” 辰澈抖得越来越厉害,腿根处都被磨红了。像是被欺负狠了,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听在顾筱筱的耳朵里都被理解为不满足的催促。快感如雨点般密集地打在他的身上,脑袋一片混沌,身体也没了力气,动的越来越缓。腺体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那种可怕的空虚感再次占了上风。 顾筱筱自知辰澈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湿漉漉的眼神里全是无声的诉求,整个人被折磨得异常难堪。 “宝贝,你还真是淫荡呢。”她放下手机,将他的身子贴的更紧些。 辰澈紧张又期待的绷着身体,那身子其实并不过分瘦弱,隐隐还能看出肌肉的形状,曲线异常优美,像花一样绽放,艳红的果酱便是他的花蜜,引人来采摘与品尝。 手掌抚上红肿不堪的臀瓣,这次顾筱筱没有再上下抽动,而是将辰澈往下按的更深,抓着他的腿根,前后晃动起来。 假阳震动的开关被打开,机械振动的频率是人体做不到的快速,密集的快感冲撞在发烫的腺体上。 “不…不要…啊…一直碰…那、那里……”顾不得丢脸,辰澈啜泣着倒在了顾筱筱的怀里。 “说着不要,其实很想要吧。” 流下的泪珠晶莹可爱,俊美的面孔被欺负的不成样子,浸淫在果酱的湿滑黏腻里。 “不诚实的坏孩子。”顾筱筱嘲笑着他的言不由衷,将假阳的开关被调到更大的一档,疯狂的碾压着脆弱不堪的腺体。辰澈发出难受至极的呜咽声,整张小脸都哭花了“你看,明明都爽的要死。” 下腹部的欲望早已积聚起来,肠道内的假阳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将辰澈送上了情欲的高峰,他觉得脑内似有一道白光乍现,全身每一个细胞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 欲望比他本人要诚实的多,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与艳红的果酱混在一起,那味道又新鲜又色情。 辰澈抽搐不止,埋在顾筱筱的怀里不愿抬头。被操到射出的难堪让他无地自容,身体竟然还因为被粗暴的对待感到满足。 这不像他,不可能是他。 “停下……” 后穴内的假阳还在继续肆虐,射完精后的身体有短暂的不应期,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恢复了一点神智。他知道,顾筱筱根本不会听他的,自己越是哀求,她越是兴奋。 泪眼朦胧中,他看到顾筱筱衣襟下露出的雪肩。那处细嫩无害,洁白如玉,和顾筱筱生得一个模样。 他张口,也管不得许多,对准那处狠狠咬了下去。 他听到顾筱筱疼的叫了出来,体内的折磨也立马停了。其实,刚咬下去他就后悔了,不管自己承不承认,他就是后悔了。他颤抖着松开牙关,雪白的香肩上血红清晰的牙印昭示着他的罪恶。 滚烫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溅在他的背上,抱着他的手收得更紧,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感受到轻轻的吻落在他无措的后颈之上。 顾筱筱的笑声传来,说出的话让他无比震惊。 她说:“宝贝,这还是我们重逢后,你第一次吻我呢。” -- ρO①8E.Vìρ 标记 顾氏,会议间。 辰澈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财务分析:“…企业的收益能力和发展潜力,也决定了企业的生产经营形式。因此,建议投资者对其变化进行动态跟踪与研究……” 这项工作本不该由他完成,但是总裁坚持让他发言,大家也就不便多说什么。没想到,辰澈分析的一针见血,还改进了之前被忽略的小细节。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顾筱筱看向辰澈甚是满意。他的神情认真专注,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倒是能窥见几分B大学霸的影子。 一个月足以让辰澈完全适应顾氏的环境,看众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的人自然是无可挑剔的。然后她把手放进兜里,把玩着遥控器的开关,暗暗思索着该何时按下。 没错,让辰澈上台汇报,不仅是为了让他展现自己的实力,更是为了好好欺负他。会议开始前,顾筱筱不顾他的推桑,执意把跳蛋塞到了他的后穴里。 那颗小小的玩意儿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体内,行动时虽有些异物感,倒也能够适应。因为紧张,辰澈的语速比平时稍快,但他面无表情习惯了,他人倒是瞧不出什么异常。后穴里像埋了一颗炸弹,不知道何时会爆发,生死定夺,全都掌握在玩弄者的手里。 转眼,汇报已进行了一大半,辰澈用余光瞄了一眼顾筱筱,对方好像是真的在听取报告,还赞同似的微微点了点头。 辰澈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与放松都被顾筱筱精准地捕捉到了。 对,就是这个时候! 控制器被调到了第一档,辰澈身子一僵,后穴内的跳蛋出其不意地躁动起来。 终于,要开始了吗? 因为只是第一档,加之跳蛋并没有落在腺体上,轻微的酥麻感尚在辰澈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他的语调甚至没有丝毫的停顿,只颇有深意地望了顾筱筱一眼,那人反而笑的更深,弯眉轻挑,将手中的遥控器推向了更大的一档。 明显的震动感从体内传来,肠道被迫收缩,股股的润滑剂被吐露出来,湿湿黏黏的粘在内裤上。他反射性的加紧了双臀,试图忽视掉这过分的刺激。阵阵的快感自尾椎骨向上攀升,他的呼吸都乱了几分。 但他毕竟还是辰澈,极快的就恢复了镇定,他人全然不知他正遭遇着怎样的折磨。轻掐了自己保持住冷静,盯着顾筱筱的眼神都带上了警告。 她的占有欲很强,他是知道的,所以应该不会让众人看到他失控的样子。但是保不准呢,万一她想将他展示于人前呢。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乱响,此刻,就像一把闸刀悬在自己的头上,不知道何时会落下。 顾筱筱反倒安慰性地看着他,眼角眉梢尽是温柔。她再也没有多加放肆,但也没有把开关按停,只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汇报完毕。 众人听罢皆是夸赞,掌声雷动。 这其中的缘由除了与辰澈本身见解深刻,谈吐不俗,令人折服之外,更多的是因为顾筱筱脸上的赞同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辰澈对她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她的笑容与温柔只有在看向这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展露出来。 所谓当局者迷。他俩就是因为太过在乎,而变得谨小慎微,不去猜想对方的心意。 辰澈轻轻吐了一口气,控制着体内跳蛋的方向,缓缓地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在会议开始之前,顾筱筱嘴角啜笑,问道:“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坐我的旁边还是要坐我的对面?”那时,辰澈刚刚提好自己的裤子,稍加思索,选了对面。 她倒并没有失望,反而说了一句,“也好。” 椅子拉开,刚一坐下,嗡嗡作响的跳蛋便被含得更深,在接近腺体的地方震动个不停。那跳蛋并不是普通的跳蛋,除了分贝极小这个优点之外,它的周身布满了细小的凸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带来了刺激感成倍增加。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牙关都收紧了。 突然,他觉察到有什么活动的东西在他脚踝处磨蹭。裤腿被撩开,过分滑腻的感觉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筱筱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脚尖轻弄着他裸露的脚踝。玉足自他的脚踝向上拨弄,在小腿肚间来回的打着转,黑丝带来的滑腻感迅速爬他的全身。 台上,另一人正在发言。原本严肃正经的场合里,在众人看不见的桌下,一场禁忌的引诱正在缓缓拉开序幕。 顾筱筱的腿慢慢向上抬起,足部贴合着他大腿的线条,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她张嘴,无声地用口型念出叁个字:“腿打开。” 辰澈的皱着眉,头部轻微摆动了一下,学着顾筱筱的样子,无声的回应着:“关掉!” 虽然只是看到了口型,但顾筱筱依然能感觉到辰澈语气中的咬牙切齿。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桌下,试图扒拉开她裹着黑丝的脚。 她疑惑性的歪了歪头,轻轻撅起了嘴,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个有些任性刁蛮的小丫头。 “腿打开。”她又重复了一遍,将手中的遥控器调到了第叁档。 “唔——” 生生咽下了在喉头的呻吟,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全身轻微的颤抖了起来。胸口正快速的起伏着,身体像是放在炭上烤似的烧得慌。 辰澈的腿间被迫微微的开了个小口,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顾筱筱的腿顺着方向往内贴近,直至触碰到西装裤下鼓囊囊的硬物。 她一边用足尖挑弄着他的裆部,一边欣赏着他脸上的表情。他正视着她,眼睛微微眯起,牙关都闭紧了,刀锋似的嘴唇紧成一条直线,耳尖淡淡的红色最为诱人。 “脱。”第二个命令传来,辰澈的眼睛都睁大了。 在这里? 在这个满是人的会议厅? 厅内,人与人之间坐的并不算紧密,如果不刻意往下看,就不会有人发现会议桌下涌动的春情。 辰澈不敢再次摇头,他害怕顾筱筱真的将他逼疯。 “叁” “二”顾筱筱威胁地开始倒计时。 一字还未说出口,辰澈就悲愤地点了头。颤抖的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被包裹的小家伙没了一层束缚,瞬间在内裤上突起一个小山丘。 顾筱筱挑眉,将下巴抬高,示意让他继续。 辰澈不敢脱得太狠,又不能违抗她的命令,只能将内裤边拉下来,透过拉链,挺立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滑得像蛇一样的丝袜裹着玉足尽情的蹂躏着脆弱的阴茎,她的脚趾头十分灵活,在冠状沟的沟槽处来回摩擦。足尖的触感越来越湿,辰澈的不甘愿眼神就像不幸被捕捉住的小动物那般,倔强的可爱。 随时有可能被窥视的紧张感加重了心理上的刺激,辰澈的下体硬的发疼,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 “啪嗒——” 某人的笔突然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十分自然地想要将它捡起。 辰澈紧张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咬着下唇,眼尾都欺上了红色。 那样子,当真是可爱得紧。 “陈伟。”顾筱筱淡淡出声,那人闻言便将头抬起,“刚才主管提出的方案,你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突然被点名,顾总还目无表情地看着他,陈伟只能哆哆嗦嗦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回答的小心谨慎,生怕自己哪个地方说错了。 “行吧,别再乱动了。”顾筱筱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目光重新回到辰澈的脸上。 陈伟闻言坐下,连笔都不敢去捡了,想着是顾总嫌自己小动作太多,或是有点吵。 她那句话哪里是对陈伟说的,分明是对辰澈的安抚。她刚刚在谈话间,还一下一下的踩弄着辰澈发烫的下体,不论外界形势如何,她足尖的动作都没停下来过。 “散会吧。”顾筱筱简单的做了个总结,就开始将所有人赶走,“辰澈,你留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人来人往,密集的脚步声像催命的鼓曲。 辰澈将身子前倾,想要将暴露的地方藏起来。无形之中,又将自己送入更深的虎口。压迫感加深,腿尖的刺激磨得他大气都不敢出,闭上了眼,不敢看她。 人终于走完了。 随着最后的关门声,顾筱筱将控制器调到了最大的一档。 辰澈惊呼一声,全身每一个毛孔就像过电一般扩张开来,他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趴在了桌上。 刚刚离开的人,疑惑的扭了扭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惊叫。他转身想要把门重新打开,在碰到把手时,又生出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室内,辰澈张着嘴,大声喘着气,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抖得厉害。 “顾筱筱!”再也不用惧怕被人发现,他用力将踩在他阴茎上都玉足挪开,声音里一半是气愤一半是羞愧。 挣扎之间,疯狂跳动的跳蛋被挤到了他饥渴难耐的腺体上,超乎想象的频率将这种折磨推到了顶峰。肠道内又痒又舒服,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发胀的阴茎卡在拉链口,被勒的发痛。 他发出难受的低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学会依靠后穴获得快感,硬个不行的欲望就这样卡在了小小的一方拉链口处。 “哎呀呀。”顾筱筱已将门反锁好,从身后抱住了他,揶揄道“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呢,学长。”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发红的耳根处,顾筱筱的手不合规矩的撩起他的衬衫,摸到他的胸前,把玩着他早就胀大的肉粒。 “你紧张的时候,下面都收缩的特别快。怎么样?害怕被人发现的时候特别舒服吧。” 辰澈随着她手上揉搓的频率一抖一抖的,难受极了。他轻喘着别过头去,不想听顾筱筱的淫词秽语。 他的大腿都被自己掐红了,终于冷静了几分。也顾不得许多,赶忙将手放在皮带扣上,想要将震动到发烫的跳蛋拿出来。 “等等,”顾筱筱取下他颈间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顺手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先让我检查一下,等会我帮你拿出来。” 辰澈转到与顾筱筱面对面的方向,臀部被送到冰冷的会议桌桌面上,肆虐的跳蛋在腺体上来回跳动,刚刚找回的理智瞬间又被夺走。 许是不想让辰澈射的太快,顾筱筱将跳蛋又调回到第一档。她就站在辰澈两腿之间,看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眉眼放松了几分。 他的裤子混乱不堪,流出的液体粘的到处都是,润滑剂也浸透了内裤在臀部染了一片水渍。碍事的西装裤被被脱了下来,高高挺立的欲望直直地对着她的脸。 顾筱筱伸手一摸,他的内裤黏糊的皱成一片,用力一拧的话似乎都能滴出水来。辰澈低头,看见了自己的下身,湿的不成样子。不愿再多看一眼自己的窘况,他将头昂起,又瞬间瞪大了眼睛,像被吓着似的,迅速把头低下。 顾筱筱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微微的扭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身后是一面墙的玻璃,会议室的外面是开放的办公区,里面有序的摆放着一个个电脑桌,办公区内人来人往,都各自忙于自己的工作。 那是一块极大的单向玻璃,不仅是这间会议室,顾氏所有安装的玻璃都是这种单向玻璃。这种玻璃经过特殊的处理,从里面能够看见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却一点儿也看不清内里发生了何事。当初顾氏安装这种玻璃的目的是为了让里面的管理人员可以随时观察到外面人的工作情况。 当然,这是顾星瑶说服其他人的说辞。此刻的顾筱筱倒是很感激母亲的高瞻远瞩。 辰澈忍不住开始挣扎,手却被绑在身后不能动作,自己就像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尽管理智告诉他不会有人看见,但他还是没有办法把这么清晰的景象都忽略掉。 “学长,你下面好湿啊。” 内裤也被脱掉,他的下身不着片缕。被蹂躏的小穴已经松软一片,又红又艳,随时准备着被人入侵。因肠壁收缩而流出的润滑剂糊满了他的双腿与桌面。 顾筱筱看见辰澈把自己的大腿掐红了一大片,不满的皱了皱眉,说:“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惹我生气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她起身,坐上了会议桌,将辰澈圈在自己的怀里。她用双腿将辰澈的腿扣住,性感的黑丝与光裸的腿部就这样交迭在一起,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背靠在她软绵绵的胸上,敏感的背部接触到少女独有的酥软也不再继续挣扎。 顾筱筱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掰开他的穴口,炫耀似的展现它的红润,冷冷的空气灌了进来。他大张着腿,穴口直面着共事的人员。她有一点说得很对,紧张的时候他的下面都收缩的特别厉害,穴口快速的收缩着,甚至能听见涌动的水渍声,水声悦耳像是一种动情的不知廉耻的邀请。 因为是上班时间,所以顾筱筱并没有带上她一贯使用的穿戴式阳具。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另一个震动棒,递到了辰澈的手里。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手中的道具像是烫手的山芋,差一点被他扔掉。 “作为小小的惩罚,我现在再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把跳蛋拿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插进去。第二,我帮你插进去,跳蛋不拿出来。不仅如此,我还会直接开到最大档。” 手指压在美丽的入口上,贪婪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允吸起来。她顺势进入将跳蛋放在它应该放置的位置,即使是最低的那一档,但是碾压着前列腺的快感仍然是强烈的。 辰澈胸口剧烈起伏,双颊变红,发出甜蜜的低吟。他哪一个都不想选。 “宝贝,你不说话的话,我默认是第二个哦。还是说,你就想我全部都插进去?”她一边拨弄着发肿的肉粒,一边往耳道里吐着热气。 “啊……哈、啊……啊…啊……” 不知疲倦的震动在敏感之处肆虐,顾筱筱把它开到了第二档,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他抖得厉害。细碎的呻吟声压抑不住,在顾筱筱的面前,他忍或者不忍都没有什么意义。 “!别……”控制器已被调到了第叁档,顾筱筱握着震动棒的一端,将顶端摩擦在穴口处。松软的小口甚至不需要任何扩张都能进去一小截儿。 “别…我、自己……啊……自己、来……啊…啊……”想到把两样吓人的东西都放入体内,他只能被迫做出了选择。再不阻止的话,肯定会疯掉的。 汩汩的液体沾到震动棒的前端,阳具又被“啵”的一声拿出。他的手被解开,颤抖的接过震动棒的一端,呼吸都乱掉了,默默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顾筱筱两指伸入炙热的肠道之中,刮搔着甬道,带来阵阵战栗与胀痛。左右两指将振动的跳蛋夹起,并没有刻意将它关掉,而是缓慢的将它拖出。跳蛋上细密的突起刮过肠壁,每一个边边角角都沉醉在快感之中,辰澈发出痛苦的呜咽。 震动棒抵在穴口,他自己握着一端,缓慢的往体内送去。迫切的肠道实在是等着太久了,根本不需要怎么费力,一个劲的将按摩棒往里含住。 被真实占有的快感填充在发红的肠壁上,辰澈舒服的眯上了眼睛,顾筱筱一只手轻抚过他腰上的敏感带,像弹奏钢琴曲似的,有节律的顺着腰上的线条跳跃,然后他被演奏出世上最动人的情歌。 她的另一只手掰过他的头,强迫他直面前方。他看见众人的脸,一时之间仿佛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正在不知廉耻的用着按摩棒自慰,还发出勾人心魄的声音。 他挣扎着扭头,下巴被死死地钳住。顾筱筱在他身后发出狼一般锐利的目光,她啃着他白嫩的后颈肉,吸允出一串串红痕,甚至用虎牙轻轻叼住了他的动脉。 把握着对方生命的感觉真的无比畅快。她有些兴奋的难以自制,按着辰澈不愿意多动作的手,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向内推的更深。 “唔——” 酥麻的刺激不容许任何质疑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在体内深处,巨大的快感覆盖了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浑身的肌肉绷出完美的线条。 顾筱筱将辰澈的脸转向某个方向,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正端坐在电脑前,眼里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和对工作的饱满热情。 “那个女孩好像挺喜欢你的,她看你的时候脸都是红的,”顾筱筱忍不住笑了,“就像你现在的脸那样红。” “啊…嗯、啊……啊……”辰澈头痛的就像脑袋要裂开一样,根本不想听她说这些。 按摩棒的顶端被推到一个熟悉的位置,内壁被极速的摩擦,猛烈的冲击在敏感点上,辰澈被逼出了生理泪水,甜美的呻吟被费力的压抑起来,却没有多大的作用。再这样喊下去,外面的人肯定会发现的。 “你说…她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那个女孩看向辰澈的目光就如顾筱筱当初那样,年轻、有活力、满怀期待的憧憬。 她想,她应该是嫉妒了。 嫉妒别人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可以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看向那个人的时候,满眼都是星星。是清澈的,干净的温柔。她再也不能用那样的目光去看他了,她的眼里爬满了占有,撕毁与欲望。 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势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死不休。 “你是我的。” “阿澈,你是我的。”她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在他的脖颈上打满她专属的烙印,看起来既震撼又可怕。那失控的声调挺起来颇为诡异,像是一种诅咒又像是诚恳的祈求,只为了将人拴在自己身边。 按摩棒被插在屁股中央,疯狂摆动。全身都每个细胞都发出喜悦的颤抖。过多的快感像猛兽出笼一般失了控。辰澈一阵抽搐,大量的白浊自阴茎顶端喷射而出,星星点点的粘在玻璃墙上,玷污了一个办公区的人。 辰澈将按摩棒的按键关掉,失神在这高潮的余韵中。顾筱筱的手贴着他骨节分明的指节,间接夺回了振动棒的主动权。 “别……”辰澈弱弱的出声,他不想再咬她了,上次他咬过的地方隔了一个星期前才消肿,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 “好。”顾筱筱回答的很温柔,没有继续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只是将按摩棒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场,拿出套新的衣物给辰澈换上。 辰澈拒绝了她想要给他亲自换衣服的意愿,自己动手穿戴整齐。只是后穴内的润滑剂还是没有彻底清理掉,肠壁还在发麻,仿佛仍在被侵犯,被滋润过的脸呈现出满足的红晕。 顾筱筱补了个口红,拉过辰澈的领带,在他发烫的脸上印上完整的唇印。 “你带着这个口红印出去,不许擦。”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个印记,他现在的脖子上布满了草莓印,怎么遮都遮不住,任谁看了都要脸红。 “好了,出去吧。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顾筱筱牵着辰澈的手愉快的走了出去,将潜规则明明白白的放到人前。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大气都不敢出,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天之后,顾氏再也没有人敢向辰澈表现丝毫的好感。他面容冷清的脸上,显眼口红印的留了一整天。 -- 当年 之后的两个月,他们在各个地方疯狂的做爱,或者说是顾筱筱单方面的掠夺。 在电影院的后座,他将皮质的椅背抠出破洞。 在漫天烟火的夜晚,他与烟花一同射向了天空。 在茂密的树林中,他叫的比夜莺啼歌还要婉转。 在厕所的隔间里,他的背抵在门板上响个不停。 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他透过斑白的窗口俯瞰众人。 在豪华的轿车里,他哭红的双眼看过最美的夕阳。 在B大的自习室内,他被实践了当年未完成的性幻想。 在开放的泳池里,他在她的背部扯出一道惨烈的抓痕。 在露天的阳台上,他喊的令整座庄园的仆人面红耳赤。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堕落,做爱成为了生活的中心,她带着他陷进情欲的漩涡。 不做爱的时候,她会牢记住他的喜好,为他准备小惊喜。她会每天对他说“早安”、“午安”、“晚安”。她还会给他碎碎念生活的琐事,事无巨细,甚至偶尔涉及顾氏的商业机密。 除了过分频繁的性事,他俩相处的模式越来越像一对情侣。辰澈自认他对这样的日子是有些心动了。 他想开口问问她,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觉得时机恰好时,他又突然害怕起来。想问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意外就先来了。 某日,他在书房内碰倒了一摞书,散出来了一堆照片。照片上是各种娇弱白嫩的男孩子,露脸的,不露脸的,被捆着的,被锁着的,跪着的,趴着的。身体无一例外被拉成人类的极限,身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看得他直犯恶心。他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找到了顾筱筱的身影,照片上的她戴着眼罩,歪着嘴嘲弄的笑。一个男孩被弄的全身是伤,表情却是极致的享受。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过分碍眼。 非常熟悉的一幕,不是吗? 顾筱筱寻着声进了书房,看见了散落一地的书和照片,以及在中央半跪着的辰澈,他的手里还撺着她当年公开演示的照片。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顾筱筱伸出手,关切的望着他。 拍开了伸过来的手,辰澈起身,垂着眼问道“这些是什么?” “这些吗?”顾筱筱接过辰澈手里的一沓照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些是我的作品。” “你刚才手里拿的那张,是我17岁的时候公开表演的现场照片。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留着了。” “有意思?”辰澈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他想起了顾筱筱也给他拍过类似的照片,所以他和那些男孩儿是一样的吗? 辰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经常做这种事,和其他人?” “也不是经常。”顾筱筱已将所有的照片规整好,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因为我母亲的原因,所以我从小接触这些。有时候生气没处发泄,就会找一些漂亮的男孩,他们也挺乐意的。后来长大点儿,觉得有点厌倦了,也不怎么找了。” “所以。”辰澈实在忍不住激动起来,双手抓着顾筱筱的肩膀说:“所以当年…当年……” “对不起。”顾筱筱看着他突然变了脸色,赶忙把他搂着,“对不起,当年吓着你了吧。我不敢告诉你,怕你不能接受这些。那些手段我不用在你身上的。” “当时你为什么不听解释呢?”她把头埋在辰澈的胸口,非常委屈的说:“我不会那样对你的。我知道有些时候我看起来挺可怕,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找别人。” 辰澈目光空洞,问道:“那你当年……到底是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相信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份量太小,为了当年的事,她可以再说一遍喜欢。 那时她是真的很爱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阴暗面。但是好像现在有点晚,他对他做的事情已经很恶劣了。 辰澈最后不死心的问道:“还有吗?” “还有什么?”埋在他胸上的少女抬起了头,一脸困惑地看着他。 她问他还有什么? 还能有什么?呵。 他是懂了,他和顾筱筱的思维根本就不一样。她道歉了,不是为和别人做了亲密的性行为而道歉。只是因为怕吓到他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一样,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和别人脱了衣服做那些事是错的。 他倒是宁愿她是出轨了,而不是从根本上就不在意爱侣的想法。忠诚是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对他的占有吧。 “没什么。”辰澈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她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毫无负罪感的和别人亲密。这种行为,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他真的看够了这种无耻的行径。 “你还在生气吗?”顾筱筱感觉到辰澈的身子冷得不行,抱着他怎么也暖不热。 “为什么要生气?”辰澈推开了她,“你随便怎么对我都行,你和其他人怎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叁个月之后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希望你信守承诺。” 是这样么? 顾筱筱难过的想,只剩叁个月了吗?她刚刚说喜欢他呀,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筱筱沉下脸,问:“随便怎么样都行?” 辰澈闷着声回答:“嗯。” 顾筱筱并没有马上对他做些什么,她望着窗外的天空,思考了很久,拳头紧了又松。 辰澈躺在浴缸里,水面上浮着几片花瓣,与顾筱筱身上常伴的花香是一个香味。他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臂,身上的每一处都带着她的痕迹。 他自嘲的想,自己还真是像她的所有物呢。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顾筱筱就这么闯了进来。 辰澈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全身青青紫紫的,性爱的痕迹都未消除,不动声色地往后缩去。发丝湿漉漉的,一滴滴水珠从他发尖儿流下滑过鼻梁滴在水面上,配合上氤氲的眼神,就是一副受尽了欺负的样子。 顾筱筱随手将带进来的东西甩在洗手台上,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辰澈的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看东看西就是不看她,耳边全是衣服磨擦过身体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能和你一起洗吗?”她的声音在狭窄的浴室内显得尤为干净。 他垂下的眼只看见一双腿缓缓地向自己走过来。 就算他不去看,他也知道,顾筱筱身上和他一样什么也没穿。但或许他该抬头看一眼的,看一眼他就知道,她的脸上难得袭上少女害羞的粉色。 她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完全裸露自己的身体,赤裸的,没有丝毫阻挡。就好像这样,他俩就能坦诚相待。 顾筱筱没有犹豫,直接跨进了浴缸,泛起的水纹拍打在辰澈的身上,一阵一阵的痒,他干脆直接闭上了眼。 肌肤与肌肤相触的时候,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牵起了他的手,执意地将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胸膛。 “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阿澈。”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闻言,他忍不住把眼睛微微张开,从狭窄的缝隙里,看见的是她发红的脸和少女美好的胴体,他的手实在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你摸得到吗?我的心跳。”蒸腾的水汽附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她一字一顿的说:“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他摸得到。她非常快速的心跳频率像是通过他的手连接到了体内,顺带着他的心也一起狂跳起来。 他没办法骗自己,他也是喜欢的。 顾筱筱用带着雾气的声音坚定的说:“我最爱的人,是你。”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辰澈内心最不愿回想的地方。 彼时,他父亲对他说,他最爱的是他的母亲。 然后呢? 然后他同时喜欢着很多人,左拥右抱。 他见够了,一个不知忠诚为何物的人,能把人逼成什么样子。 顾筱筱不知道,自己鼓上勇气的告白精准的触碰到了辰澈的雷区。一腔孤勇无意间化成利箭插在他的心上。 “那你呢?”顾筱筱喉咙滚动了一下,直直的看着他说:“你还、喜欢我吗?” 曾经喜欢过。 那现在的你呢? 我想问你一次,你还喜欢我吗? “我说过,我恨你。”辰澈用最冰冷的表情看着她,不带着一丝犹豫。 她无意之间向他心上捅了一刀,他也回敬着,将她伤了个透。 顾筱筱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一边笑一边哭。 自取其辱。 对,她就是在自取其辱。 她直接把人按在了冰冷的墙上,疼的他龇牙。墙上并不如同寻常人家那般贴着瓷砖,而是一面墙的玻璃镜。 “我记得你说过,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吧?”她笑着取过进来时带上的东西,手里握着一对明晃晃的金属乳夹,乳夹下还挂着金灿灿的小铃铛。 她抓起他湿润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向她的方向靠去,她贴着他的身体,一边咬他耳朵上的嫩肉一边说:“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 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乳夹被她直接夹在了他发烫的乳头上。猝不及防的痛感,急速的从他身上蔓延,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蒸腾的水雾气把两人的身体都熏得红红的,更不要说是这种肌肤相贴的情况。此刻,他红的发烫的身体上两个乳点胀得格外的大,沉甸甸的乳夹的将肉粒向地心的方向拉去。 “疼吗?”她摸着他面容扭曲的脸,一边心痛一边又止不住的兴奋。 当然很疼! 被肆意玩弄了叁个月的乳头,变得格外敏感,平时都只是被轻轻的爱抚,最多也不过是被啃了几口。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脆弱的肉粒根本不能适应。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连带着两处铃铛响了起来。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浴室里回荡,声音里还夹杂着他浓重的喘息声。 她将他的腿分开,顺着水流,不用任何润滑剂就将震动棒从洞口捅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从肠道撕扯开,水流增加着每一个动作的阻力,没有想象中的润滑作用,反而磨的他更加难受。 但是所幸,他们今天才做过一次。不然没有任何的扩张,他都想象不到是个怎样的疼法。 他的胸前和甬道都匍匐在巨大的痛苦之中,疼得他身上全是水珠子。 顾晓筱筱将振动棒的开关打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缓慢的递增,但是还是直接开到了令他发疯而最大档。 又疼又爽的感觉,太过折磨人了。 辰澈悲鸣着在水里直扑腾。 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渐渐盖过了痛感。在这种被虐待的情况下,他竟然可耻的感到了越来越多的畅快,铃铛声越来越响,他也喘得越来越急。 顾筱筱贴着他的耳尖,发出愉悦的叹息,用手指捏住他已经充血的乳头,往外拉扯去。乳粒被扯得更长,疼得他没了知觉。 “唔……”他喊的难受至极,都快要哭出来。 她掐着他的脖子,用力的收紧。发狠的说:“宝贝,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自己有多下流。” 下流? 他微眯的眼睛睁大,看向了镜子内的自己。 镜子中的人抖得不像话,亮眼的铃铛随着身体的起伏不停的摆动。他的身上全是爱欲的痕迹,紫的是前几天弄的,红的是这两天新添的。平日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没有一块儿好肉。 他盯着自己的脸,震惊于顾筱筱用词的准确。 没错,下流。 他完全就是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脸,一双眼睛全是艳色,蔷薇花瓣似的红唇微张着,津液从口中流了下来。他急切挣扎着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能达到高潮。 “你说你现在这副身体,一般的女人能满足你吗?”她笑着松开拉扯着乳头的手,“明明这么恨我,却露出这种表情。” “你离不开我的。”她眼神一暗,直接将乳夹一同扯了下来。 “!” 辰澈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疼法,痛到极点,甚至发不出半点声音,几乎都快晕了过去。 顾筱筱不知道往他胸口上抹了些什么,惹得他两点又刺激又凉爽。疼痛感被极好地镇定了下来,升温的空气中像是有一条滚烫的舌头舔着他的乳尖,下体肿得更加厉害,他没出息的哭着射了出来。 他们侵泡在了淡白色的液体中。 顾筱筱用手抵住了他的后背,把他按在了冰冷的镜面上。火热的身体就贴合在了毫无温度的玻璃上。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的乳尖,在摩擦之中越来越痒。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就在剧烈的抖动之中迅速挺立起来。双乳和阴茎都紧紧贴在玻璃上来回蹂躏,好似要被磨破皮。 她一手按着他不停耸动的后背,一手握着震动棒将他死死地钉在墙面上。 他看着镜子里淫靡不堪的自己,哭得再也停不下来。 在狭窄的浴缸内,他的腿被蜷曲成极不舒服的姿势。因这非常难受的姿势,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坠,肠道被逼无奈将振动棒含得更深。在猛烈的挣扎中,他被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顾筱筱将所有桎梏扯下,看着被她玩弄的全身痉挛的辰澈,面无表情的说:“现在你还敢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 玫瑰 “您就是辰澈的母亲吗?”顾筱筱看向眼前的妇人,轻柔的出声。 妇人闻言从呆愣中回神,连忙微笑着说:“啊……对,你来了。快,请坐。” 妇人穿着朴素,浅浅的梨窝看上去颇有亲切感。不知道是不是顾筱筱的错觉,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要抽出时间来见我。” “哪里的话,伯母你来找我,我很高兴。” “你叫筱筱对吧。长得真好看,名字也很好听。”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全是说不出的柔和。顾筱筱有点恍惚,那双与辰澈相似的眼睛溢出了些许宠溺。 阿澈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了。 妇人的手微微交叉,总感觉有些局促不安。好在顾筱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举止谈吐都透出良好的修养。 顾筱筱点了壶碧螺春。条索纤细的茶叶银绿隐翠,嫩香清鲜的芬芳使妇人的肩膀慢慢放松了下来。 “小澈说你总是很忙…所以这次我自作主张来找你了。” 准确的来说是通过辰明来找的她。 一天前,顾筱筱接到了辰明的电话。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疲倦,言辞间也没了锋芒。他低微的请求她与辰澈的母亲见上一面。 “顾总,她真的以为你们现在是情侣关系。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告诉她真相。这次,算我辰某求您的。” 辰明并非猜不出来顾筱筱对自己的儿子做了些什么。顾氏的闲言碎语都能传到他夫人的耳朵里,他想瞒也瞒不住。 “我只是想来见见,小澈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妇人的表情突然落寞了起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有点怕…如果现在不来见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生病了。”她的笑容夹杂着一丝苦涩,“能陪着小澈的时间已经不是太多了。” “听说他交往的对象是你的时候,我真为他感到高兴。小澈他……虽然对人有些冷淡,但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好孩子呢。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他就是习惯把很多话憋在心里,跟他在一起总是要费心些的。你们平日里相处的怎么样?小澈要是让你受委屈了,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好好说说他。” 顾筱筱轻抿了一口茶,说:“我们很好。” “阿澈他确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我受委屈,跟他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 “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好孩子。” 顾筱筱微微一愣,随后淡淡的笑了笑,点头道:“谢谢,伯母。” 妇人慈爱的看着她,说:“虽然等不到你们结婚的那一天有些遗憾,但我很欣慰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我曾经在小澈的手机里见过你的照片,那个时候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孩子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长这么大了,也竟然悄悄的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你们应该分开过一段时间吧。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小澈他真的很喜欢你。” “有次他生病发高烧,脑子烫糊涂了,他就抱着我‘筱筱’‘筱筱’的喊了一晚上。做母亲的是又心疼又无奈。病好后我再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妇人看着眼前的眼眶发红的顾筱筱,连忙反应过来说:“抱歉抱歉,过去的伤心事我不该提的。” 顾筱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说:“没事,伯母您不用道歉。” 妇人语重心长地说:“失而复得的感情,应该好好珍惜。” “我们会好好在一起的。”顾筱筱将杯中的茶喝完,“只是我与伯母见面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阿澈。” “当然可以,本来这次我就是瞒着小澈过来的。”妇人看了一眼手里的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顾筱筱连忙起身,拉住了想要走的妇人,说道:“伯母等等,我叫司机送您。” “不用了,筱筱。”妇人憔悴的脸上难得有了生动的表情,这或许可以称之为羞涩?她低下头小声的说:“辰明他还在门口等我。” “你们两个人一定会幸福的。”说罢,她便消失在了顾筱筱的视线之内。 顾筱筱没有去顾氏,她独自一人开着车,驾驶到了Darry Ring实体店的门口,一进门,便开门见山的说:“我要定制一枚求婚戒指。” 店长非常诧异地看着她,说:“不好意思,DR从未给女士定制过求婚戒指,或许您稍等一下,我…去报告给总公司好吗?” 是的,店中广告语明晃晃的打着“男士一生仅能定制一枚”。 “谁规定了只能男人向女人求婚?”闻言,众人纷纷扭过头看着她,“如果结婚是因为相爱,为何要拘泥于谁向谁求婚?” “我要定制一枚求婚戒指。”顾筱筱再次强调了一遍。 她用的是“要”,而不是“想”,话语中全是笃定。 店长从惊讶中回神,回答道:“好……好的,女士。请随我来。”他想,这真的是一位很特别的客人呢。 设计师用颇为欣赏的眼光看着顾筱筱,对她说:“您的要求我已经全部了解了,一个月后会亲自送到您的府上。” 顾筱筱与他握了握手,轻声说了句谢谢。 “祝您幸福。”设计师顿了顿说,“请允许我问一个私人的问题,我很好奇您有没有想过为这枚戒指命名?” “My rose.”顾筱筱笑了。 My rose,我的玫瑰。 我的美艳无比,全身是刺的花。 我的挚爱。我的阿澈。 但笑着接受别人祝福的顾筱筱是装出来的。 实际上呢? 回到家的她面对的还是那个辰澈,他不会问她下午为何没来顾氏。不会关心她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他很安静很听话,也不会对她抱有期待。唯一关于她的期待就是算着日子离开她。 自己真是有些冲动了,顾筱筱想。她听到结婚两个字就犯傻,特别是听说了辰澈曾对她念念不忘,她更是冷静不下来。 “你母亲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她还是忘不了伯母一脸憔悴的样子,如她所言,她好像真的时日无多了。 “你,”辰澈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愤怒,“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少顷,她反应过来了,连忙说“我不是,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我……” “好了,”辰澈打断了她的话,“我回答你之前的问题。还是那句话,你对我什么都可以。” 顾筱筱一边摇头,一边抓着他的手喊着:“你骗我!辰澈,你明明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承认!” 他的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少女的眼里全是血丝,名为“理智”的弦被拉紧。 “那都过去了,我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喜欢你。”辰澈吃痛的轻哼出声,“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一样。” “啪——”,弦断了。 他任由着顾筱筱将他绑在床上。 他的脑袋抵在床头,软腰折迭,双腿以难以置信的角度分开绑在了床柱两边。那真的是一个很方便被玩弄的姿势。这次顾筱筱绑他的时候没有留情面,过不了一会儿他的足部就会因为血液不通开始泛白。 “吞下去。”他被喂下了不知道是何的药片。冷风灌进大开的穴口,令他打颤。顾筱筱还未对有任何动作,他就开始轻喘起来。 “唔——” 他的嘴中被塞上了一个口球,冰冷的金属泛着寒光,硌着他的贝齿,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拒绝的话也好,冰冷的话也好,口球就是完美的滤过器,你只剩下呻吟的权利。 全身开始热起来,他极度的渴求被抚摸,身体不受意识控制,无助的蹭着床单,胀大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涌出前液。 意味不明的呻吟声勾起人性的贪欲,失控和崩溃才最能体现色欲的魅力。我要将你从灵魂深处刨开,由最私密的洞口开始,侵犯你的大脑,亵渎你的灵魂。然后你将臣服于欲望,臣服于满足你欲望的我。 “你看,我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你就湿成这个样子。”他的脑子被烧糊涂了,连带着听见的声音都带着回响。 辰澈的下体已经变为可怕的青紫色,阴茎流出的液体顺着他的微颤的腹部线条啃噬着他贪婪的乳头。水流划过激起的清浪更甚于平日的十倍。仅仅是被自己的分泌物舔着乳头就能让他兴奋的快要喷出来。 顾筱筱轻舔着自己红润的嘴唇,露出凶狠的目光,那架势简直想把人拆入腹中,嚼个干净。 “!” 他流出晶莹的涎水,看着顾筱筱拿出一个陌生的硅胶制品。那东西前半部分呈极细的条状,而后连着是卵形的把手。过于细长的管形给他带来未知的惊恐。 她用指甲刮搔着殷红的尿道口,引发了汹涌的刺激。尿道口变成了艳丽的红色,还会随着刺激收缩。细条的开端抵在了尿道口处,她竟然想把那根管子插入尿道中! 唔——” 软软的长条插入了狭窄的尿道,每一点微小的动作都牵拉出巨大的痛处。侵犯还在伸入,狭长的甬道充满了压迫感,阵阵的摩擦刺激着尿路神经。 “最好不要乱动哦。否则,可是会玩出血的。到时候你连排尿都不敢,每尿一滴都特别特别的疼~你说,是憋着难受呢,还是尿出来更难受呢?” 他的双眼流露出恐惧,费尽全部的意志来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躯。下体连反抗也不敢了,任由她的把玩,直至管道进入了不能再深入的地方。 辰澈本不是个享乐于痛楚的人,但那枚药片具有强大的魔力,即使是被是粗暴的对待,他也能从中觉出乐趣。 呻吟声变得更加浪荡,人性本能的色欲被激发出来。 顾筱筱渴求着他更加疯狂无措的样子,急切的将尿道仪的开关按了下去。 向外膨胀的痛感在阴茎内撕扯,一圈一圈的涟漪在发红的体内激荡。下体内炸裂般的快感与痛感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呜呜……”辰澈发出难受的呜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阿澈被我欺负哭的样子。 尿道里极其敏感,每一处的末梢神经都承受着痛苦。尖锐的疼痛随着顾筱筱变换的档位持续增加,每一秒都足以让人疼的晕过去,偏偏他又因为药效该死的清醒。 鲜红的蜡烛被点燃,发黄的烛光映着幽暗的瞳孔,恶魔的献礼才刚刚开始。 “唔…呜呜呜……” 红蜡融化出滚烫液体尽数被滴在辰澈敏感至极的身体上。红液烧灼着突出的乳尖,又被如数倒向雪白的腰肢,接着顺着圆润的臀部,滴在了脆弱无比的小口上。每滴下一滴他都发出极大的悲鸣,特别是滴在敏感点时,他会叫的尤为悦耳。 口球真是个好东西,他的任何话语听起来都像是甜美的求饶声。 血红的蜡液已经凝固,一处迭着一处,交织在他红透了的身体上,属于她的玫瑰悄然绽放。 辰澈的呻吟断断续续,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他只会在被刺激的狠的时候扑腾两下,细微的痛楚已让他麻木,再激不起任何的浪花。 “我真后悔…为什么当年你被下药的时候我要那样对待你?兜兜转转那么多年,还不是回到原点。” 她看着辰澈剧烈翕合的入口,轻笑出声:“阿澈,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辰澈的眼泪糊了一脸,下意识的微微摆了摆头。松软湿润的穴口被震动棒插入,致命的地方被挑逗到了极点,全身酥麻一片。 他呜呜的叫了出来,泪水和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诱人犯罪的肉体上裹着细密的汗珠,湿透的程度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岸一样。床单上大量的水迹根本分不出来是什么,他快被折磨到晕死过去。 压迫的痛苦完全覆盖了整个尿道,后穴又处在无休止的侵犯当中。前列腺被不停地碾压,快感数倍迭加,前端因无止境的交媾迫切的想要释放。 但,他连射精也做不到。 被尿道管插入的阴茎无法完成射精,这就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口球终于被拿走,他甚至不能在第一时间说点什么。嘴角的肌肉酸痛无比,他的喘息都是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 “啊……哈啊…顾、筱筱……啊…你放…开我……” 他虚弱地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泪水打湿了他的双眼,他早已看不清她的面容。 “求我。”虚无缥缈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 强烈的药效可以烧毁一切的理智,没有人能逃脱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 “啊……我、我不…啊啊呜……” 尿道管被拉扯了好几下,辰澈几乎是弹了起来,颤抖的双唇再也忍不住,出声道:“疼……” 真的,好疼。 顾筱筱看着他因过度的痛感而扭曲的表情,终于有些心软。 不再奢求虚无的求饶,她小心翼翼的将尿道仪从肿涨到不行的阴茎内取出。 毫不意外的,纤长的管道被拖出时沾上了几缕血丝。 他所有积聚的欲望立刻释放出来,大量的白色液体喷射在他的腹部与胸膛,更多却是射在了他自己的脸上。泪水与精液在痛苦的脸上混合不清,整个画面看上去既惨烈又淫靡。 顾筱筱失神的看着沾着血迹的尿道仪,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后穴内的振动棒还在持续运动,辰澈的眼神突然慌乱起来,他咬了咬牙,无助的出声: “快…呜呜……停下……” “求你!停……啊…求你了……停下啊……” 他发狂的哭了。 顾筱筱被他的哭喊声惊住了,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动作。 辰澈剧烈地抽动着,泪也流干了,口中流出一丝鲜血。 “我…真的……忍不住了……” 随着绝望的哭声,他的阴茎流出了一滩明黄色的液体,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骚气流淌在他受尽折磨的肉体上。 他失禁了。 辰澈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 “对不起……”顾筱筱赶忙把振动棒取了出来,因为拔出的太急,又引得辰澈抽动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不停的道歉,抖动的手连振动棒也拿不住,“啪——”的一声被跌到了床单上。 辰澈撕心裂肺的喊着:“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连挣扎也做不到,只有用声音表达反抗。 “我…我只是帮你解开绳子。”她下手太重了,要是不及时解开,肯定会导致肢体缺血而坏死的。 她一边道歉一边松开了粗糙的绳索,心被揪的生疼。 “你放过我吧……”他紧紧闭上了眼睛,“我受不了了……顾筱筱,你放过我吧……” 他太脏了…… “求你…别碰我……” 他的骄傲没了,毁于他爱的人。 -- ρO①8E.Vìρ 自由 “辰先生,您醒了?” 闻声,辰澈猛地睁开双眼。触目所及,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心脏嘭嘭乱跳,他泛冷的手紧紧攥着发白的被褥,眼神飘忽不定,分明就是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 管家看着眼前明显惊吓过度的辰澈,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说道:“小姐她…不在这里。” 辰澈做了几个深呼吸,将手指微微松开,泄了本就不多的力气,陷入惨白的床。 “辰先生,您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小姐让我转告您——” “你们之间的约定作废,你自由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那座华丽的牢笼。 临走前,管家急急地拽住他说:“请您先把伤养好再走。在您走之前,小姐她不会回来的。” 辰澈忍着不适,冷然道:“我不想、待在这里。” 衣柜里的男装、浴室里的毛巾、鞋架上的拖鞋……所有带有他生活痕迹的东西全被抛弃在了那片庄园。 除了一身的伤,他什么都没有带走。 “他走了?” “抱歉,小姐,是我没能留住他。” 顾筱筱平静的说:“不用抱歉,我早就猜到了。” “那……您安排在辰先生身边的人还要继续跟着他吗?” “跟。” 带着满身青紫他有家也不能回,随便找了家酒店下榻。 他有一身傲骨,却做出了那样颜面尽失的事。真的,太丢人了,特别是还在顾筱筱面前。 不愿意让她触碰到这样肮脏的自己,所以他说别碰我。害怕顾筱筱继续对他做什么,所以他说放过他。 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为他清理身上的污迹,全然没有半分嫌弃的样子。 太过混乱的脑子里,只听到了她留给他最后的一句字: “好”。 辰澈没有想过顾筱筱会真的愿意放他走。本来打算把身上的痕迹消掉时,便回家多陪陪母亲。一通电话过去,她却告诉他,打算和辰明一起去旅行,把最后的时光留在旅途绚烂的风景里。 “小澈,你爸他同意了!他要陪我去我们曾经说过要去的地方……”母亲的语气中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辰澈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妈,你现在应该在医院,而不是到处乱跑。” “你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你爸现在肯放下公司的工作来陪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也不想每天用药拖着只能在病床上等死……” 她说,小澈,在我死之前,我想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听到这里,他就不想回过去的那个家了。只想窝在一个哪儿谁都找不到他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每当夜晚来临,他都分外想念那个会拥他入睡的人。明明是自己开口要离开,却在对方真正放手时不知羞耻的想她。 人的感情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要贱上许多。 这种感情越被压抑就越是想念,越是想念也被压抑的更加厉害,他被困在了一个恶性循环里。 辰澈所呆的酒店的隔音并不算特别好。 如果仅仅是日常对话,他当然不会觉得困扰。但不巧的是,他的隔壁房常常会有情侣入住,总会传出一阵令人脸红的声音。 从入住的第1天,他就发现房间内配备有成人用品贩卖机。那个不大不小的设备里,东西倒是放的足够齐全。润滑剂、安全套、跳蛋、振动棒……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被热烈爱抚过的身体似乎是看到了这些就会本能的起反应。 他刻意去忽略这种异常,尽量的远离那些邪性的东西。他甚至想叫酒店人员把那东西从房间里挪出去,但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开口。所以那些物件顺理成章的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目光也会不受控制地总会往那里飘过去。 他自嘲的想,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寂静的深夜,他又梦到了过往的种种。 身体早已刻上了属于她的印章,就算他费力的去忽略、压抑自己的性欲,也会在午夜最虚弱的时候悄然梦到被疼爱的时光。 那些性爱太过热烈,带着侵略者的步伐,攻略了身体的城池,而他每次轻易就能溃不成军。 隔壁房的叫床声通过墙壁传入了他的耳中,咿咿呀呀的呻吟暗示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男人有时候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都能有所反应,不仅如此,还有愈来愈控制不住的迹象。 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艰难地睡了过去。 人有叁件事隐藏不了:咳嗽,贫穷,还有爱。 就算他再怎么控制自己,他也无法忽略一个事实: 他想她了。 他的身体想她,他的心也想她,他整个人都在想她。 顾筱筱真的做到了每次说放手都毫不拖泥带水。他一个人呆了大半个月,忍了大半个月。她再也没有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消失的干干净净,不带一点痕迹。 “阿澈。” 他从梦中惊醒,太过熟悉的呼唤让他慌乱。身体开始烧得厉害,脑海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影像。 手不知怎么的不受控制,掀开了自己的睡衣。 自己抚慰自己与被他人抚摸全然不同,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愈是抚摸愈发空虚。 他试探性的摸向了自己的乳头,肉粒陷在胸里,并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所以他一个用力把它揪起来。 “唔。” 这种熟悉的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他学着顾筱筱的样子揉搓着自己逐渐涨起来的乳尖,沿着身体的记忆给予自己快感。最开始只是一只手,随后两粒红珠都被自己的双手蹂躏起来。 如果是顾筱筱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对他的乳头又舔又啃,拨弄起他又想躲又想靠近的刺激。 所以他抬起了一只手,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 她很喜欢将她白嫩嫩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搅得他的舌头不得安宁。不仅是下面那张嘴,上面那张嘴也经常被她欺负。 他的手指在口中抽动起来,啧啧的水声通过骨传导更加清晰地传到脑海中。 带着湿滑津液的手指摩擦过乳头,微微的挺立起来。他用叁根手指的指尖一齐并拢,以乳头为中心向内收紧,然后再放松再收紧,这个动作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吸允着似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逸出了第一句呻吟。他痛恨着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身躯,但是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又何必装什么矜持。 既然要放纵,那便放纵个彻底。 他放肆地去追逐欲望,冲动的买下了成人贩卖机里的物品。润滑剂、跳蛋、振动棒,这些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碰的东西,已被自己拿在手中。 紧致的小穴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得到滋润,他只能大张着腿自己给自己扩张。他抚摸着穴口的皱壁,收缩的频率令他燥得慌。 当手指插入小穴时,他兴奋的连骨头都在叫嚣。仅仅只是一个手指,仅仅是进去了一小截儿,都能感受到自己体内强大的欲念。 这才是他身体最需要的东西。 被侵犯,被插入,被占有,被蹂躏,被折磨…… 还想要更多些,用力点,再用力点! 简直太过舒服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双腿兴奋的直颤。久旱逢甘霖的小穴吞吐着细长的手指。两根手指就在滚烫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原来手指插入肠道是这样又温暖又紧密的感觉。 这让他清醒地知道,他正在自己肏着自己。 仰面的角度实在无法进得更深,他不加犹豫地趴跪在了床上。肌肉曲线极美的手臂横在了软若无骨的腰肢上,臀部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入的更深,手腕猛烈的撞击着臀部中央,将臀肉拍的殷红一片。 “啊哈…啊、啊啊……” 没有谁会看着他,他陷在自己的情欲世界里,表现得异常诚实。 “作为小小的惩罚,我现在再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把跳蛋拿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插进去。第二,我帮你插进去,跳蛋不拿出来。不仅如此,我还会直接开到最大档。” 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惩罚吗?那就来吧。 他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狠的下心的人。 跳蛋被放进身体的时候,他整个身子都软了。虽然酒店卖的东西还算齐全,但这个跳蛋显然和当时的不同。光滑的表面没有那么多的凸起,湿润的穴口很容易的把它含了进去。 跳蛋触碰到了体内的敏感地带,他颤抖着身子,将他开到最大的那一档。 “啊…嗯、啊……” 太疯狂了。这种全身无力又渴求着更多的感觉,是他许久都没有再体会到的。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喷出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与他的呻吟一起被释放的彻底。 震动棒捅入了身体,他报复性的将开关打开,在体内引起汹涌澎湃的浪潮。 当初害怕在她面前做出的事情,在她放手之后,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地步。 说真的,他抵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几个抽动之后想射精的欲望又再次袭来,但他没有停下,一味的想象着顾筱筱正在冷漠地看着自己。 他接受不了,总觉得好像又被抛弃了。身体剧烈的抖动,以示抗拒。跳蛋和振动棒不断的碰撞,在他的体内闹了个天翻地覆。 他的软发已然全部湿透,被情欲覆盖的脸生动地诉说着性感,眼神是小鹿一般无辜的湿润。他一边哭一边发出最不知羞耻的声音。 “啊啊……啊、哈……筱筱……” 他喊出了她的名字,压抑在心底的想念一经放出就再也收不回来。他输了,彻底的输了。 “你说你现在这副身体,一般的女人能满足你吗?” “你离不开我的。”她的轻笑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氤氲的眼神里全是哀伤,整个身子濡湿一片。后穴被自己操的又红又肿,强迫着把自己坠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嗯啊……” “筱筱…快、快一点……我…啊……” “不行…不、行……啊……” 身体被欲望填满,他不知羞耻的浪叫着。虽然做着她曾经希望她做的事,身体也爽到极点,但他觉得好哀伤。 她再也不会看着他了,自己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敢面对体内最真实的欲望。 “筱筱……” 他哭喊着这个带给他极致欢愉又赐予他强烈痛苦的人名。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再也射不出来,虚弱的倒在了床上,他将自己玩弄到淫靡不堪。 放纵的情欲过后,心里只剩下一片空虚。没了肉体上的刺激,他反而哭得更加强烈。 “筱筱……” “我真的,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顾筱筱握着手里的戒指叹息着。 既然他要自由,那她就给他自由。 她永远也忘不了辰澈脆弱到极点的样子,绝望的哭喊声听得她心都碎了。 “如果我能有幸和你在一起,我一定竭尽全力不给你任何伤害包括……我自己。” 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在那一刻又重新被回想起来。明明说好的要保护他的,讽刺的是自己就是那个给予他最大伤害的人。 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质问着自己: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她的目光里全是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被肆意侵犯的穴口,一片吻痕的身体,满面潮红又不甘心的少年,她甚至都能想起那时的辰澈哭的有多么诱人与屈辱。 谁会像她一样一边想着自己爱的人一边看着对方的裸照? 距离他离开已然过去了两个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派人护着他的安全。 这两个月,辰澈留在了辰明的公司,为了完成母亲最后的愿望,他只能强迫着自己每天去工作,接下辰明留下的摊子。 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公司里有其他人能胜任这种工作,但他想让自己忙起来,他以为忙起来便不会再想她,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顾筱筱曾经说过的嘲弄。 心情太过沉重,每天浑浑噩噩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小姐!不好了!”管家突然冲进了顾筱筱的房间,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 “说,什么事?”她从未见过管家如此慌慌张张的模样,一股极度不好的预感强烈的涌上了心头。 “辰先生…一个人走向了天台。我们的人说,他看上去像是要轻生。” -- ρO①8E.Vìρ 我爱你 顾筱筱闻言立刻掏出了手机,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辰澈,你到底在干什么?!”根本不等对方开口,她就已经乱了章法。 “我…“辰澈愣了一下,说“你果然派人在监视我。” 顾筱筱简直快疯了,说着:“这不重要!你先离开那里!” 辰澈叹了口气,说:“顾筱筱,你说对了。我真的离不开你。” 顾筱筱握紧了手机,迟疑了一秒,才道:“你说什么?” “我还喜欢你。我承认了吧,我确实还喜欢你。” “你…我不懂,”顾筱筱的眉头都皱紧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你到底在抗拒我什么?!你现在到底在干嘛?你给我从天台上下来!” 辰澈又往前跨了一步,说:“你不懂,你不会懂的。” “就当我在报复你吧。我想明白了,顾筱筱,你确实好像特别喜欢我,不然我们俩也不会纠缠这么多年。”他突然笑了,说道:“你就带着愧疚活下去吧,好好的活下去。” “阿澈!”她的脑子飞速运转,极力的想抓紧着什么,“你最后听我几句,就几句!” “你不是想报复我吗?那直接死在我面前不是更好。” “你既然喜欢我,就不想和我见上最后一面?” 电话里清冷的声音传来:“你是在拖延时间。” “你都一心寻死了,何必在乎我怎样做?我能救得了你一时,我能强迫你一辈子吗?!就算是报复也好,让我见见你最后一面…好吗?”她的声音里全是极力压抑的哽咽。 “你等我,好吗?” “阿澈。” 电话那头是漫长的沉默。沉默到顾筱筱害怕他突然之间做出冲动的事。 终于,她等到了他的回答。 他说:“好。” 辰澈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神情恍惚,不可否认,他确实想见她最后一面。 他并没有等得太久。 她怎么敢让他等太久,那可是她的命! 再次看见顾筱筱的时候,他的心跳都停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白色花嫁像天使降临一般光芒四射,刺着他的眼。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此情此景,他都不知道以何种表情去面对她,这个人总是带给他太多意外。 “好看吗?”顾筱筱抬着眼问他。 那花嫁尤为特别,轻盈如羽毛似的蕾丝层层迭迭止于膝上,背后却有如人鱼般曼丽的拖尾。她脸上的笑容尽然是纯粹干净,盈盈如水的眼睛温柔无害,这般稚气未脱的模样分明像极了他们未分手前的顾筱筱。 “学长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想穿上最喜欢的裙子,嫁给最喜欢的人。”她望着一脸错愕的辰澈说:“本来应该更浪漫一点的,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地方。” 顾筱筱往前跨了一步,左手递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单膝跪地,说道:“嫁给我或者娶了我,随便怎么样都好,我们结婚吧。” “阿澈,我们结婚吧。” 辰澈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没料到顾筱筱会向他求婚。他闭上眼缓了一会儿,才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拒绝。” 顾筱筱笑得更加温柔了,暖黄色的光都藏在了她的笑容里,“你以为我会让你拒绝我吗?” 她一直背过去的右手突然转到了身前,将一把铁黑色的枪抵在了她自己的心口上。 “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开枪。你不准死,我不允许你死。你既然敢说喜欢我,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了。你不是想让我愧疚吗?你不就是想先死在我面前吗?我不会让如愿的。” “知道我为什么拿的是枪而不是刀吗?”她笑的凄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阿澈,你没有我狠。你坠楼的速度可没子弹的速度快,要死也是我先死。”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辰澈僵硬着身子,一步也不敢往后挪。他喊到:“你怎么能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轻声道:“我要爱,或者死。” 晚风吹过两人的身影,卷起她的长发。那个与他有多年纠葛的人拿着自己的命和他赌。 他从未见过有谁会将钻戒和枪一同捧上,只为了求婚。 他能怎么办? 他还能怎么办? 他总是拿她毫无办法,明明知道是圈套,他也要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顾筱筱的眼瞳里倒映着辰澈无可奈何的身影,她的心上人正缓缓向她走近,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扔下了枪,将戒指戴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羽毛般的吻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然后她起身,与他进行绵长热烈迸发着生命激情的拥吻。 远方已见入夜的轮廓,他们却迎来了新的光亮。 既然辰澈承认自己的喜欢,便再无保留的把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他垂着眼道:“我不能接受,你和别人做那些事情…你只能和我做。” 她抚摸着他毛茸茸的软发,笑着说:“当然可以,我想要的本来就只有你一个。” 就这么简单吗? 辰澈睁大了眼睛强调道:“我是认真的。” 她吻了他颤动的眼皮,柔声道:“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顾星瑶也向筱筱坦诚了当年的事是她配合着封誊做的,手机的电话记录也是她删掉的。 “我猜到了。但是母亲,我就想知道您的动机是什么?” “你太喜欢他了。从小到大,我都没见过你那么不争气的样子,”顾星瑶缓缓地吐出一道烟圈,“喜欢一个人,他就会变成你的弱点。顾氏的继承人不需要多余的弱点。” 她只是没想到他们最后竟然还是能走在一起。 顾筱筱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你错了,母亲。他不仅是我的弱点,也是我的铠甲。不是非要无情,才能变得强大。”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手了。” 顾星瑶缄默了片刻,道:“也许吧。” 至于封誊,顾筱筱已经不再想着报复他了,活的比你讨厌的人更好,难道不是最好的报复吗? 婚礼就在顾筱筱的庄园举行。明亮宽敞的地方布置的神圣而庄严,到处都充斥着满满的幸福。亲朋满座,在场所有人无一不祝福着这对佳人。 她身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指引,一个人就能走完红毯。就像这段爱情故事的开始,都是她毫无保留地向他奔去。 她奔向的那个人,不似往日清冷自持的样子。他的嘴角上扬,眼里的爱意怎么也藏不住。 “辰澈先生,你愿意娶顾筱筱小姐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她爱护她,都对她不离不弃” 辰澈握紧了顾筱筱的手,说道:“我愿意。” “顾筱筱小姐,你愿意嫁给辰澈先生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他爱护他,都对他不离不弃” 她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 “双方互戴戒指,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无名指戴上金色的契约,双方的眼里只容得下对方的身影。顾筱筱笑的眼睛弯弯的,脆生生的道:“不,新娘要吻她的新郎。” 辰澈倾下身,大方的接受了她热烈的湿吻。这个过于漫长的吻不再是顾筱筱单方面的掠夺,而是恋人之间情难自已。柔软的唇瓣被含住,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心扉敞开,闯入了抵死的温柔缠绵。 她吻住了她的爱情。 一群大学损友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俩,一定要拉上他们喝酒。辰澈却挡在了顾筱筱的面前,一滴酒都不愿意让她沾。 她倔强道:“我能喝点的。” 他却执意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默默地将里面的酒全部喝掉。 拜过天地,自然该送入洞房。但那群人可真是不留情面,辰澈没了办法叫顾筱筱先回房等他。 他微醺的脸上带着狡猾的笑意,说:“今晚,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顾筱筱被这短短的一句话迷的七荤八素,就好像醉的那个人是她一样,乖乖听话的回了房间等人。 她当真没有想到辰澈给她的惊喜那么大。 他的身上覆着轻薄的雾色纱裙,美好的肉体就藏在那清透的薄纱之下,白色的蕾丝过膝袜将一双修长的腿衬得更加笔直,明明是纯洁至极的颜色却平白多了几分色情。 他眉目清冷的脸已然被熏个通红,主动穿着情趣婚纱显然令他浑身不自在。 顾筱筱只看他一眼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才好。但她忍住了冲动,一言不发,想看看自己心尖上的人手足无措的窘况。 美人眉间微蹙,不安地扭动着,诉说他的不满:“筱筱,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 她决定不再逗他了,答道:“喜欢,当然喜欢。”然后,搂过他的腰问,“你怎么想到穿这个?” “你说过,我嫁给你或者我娶你都可以。”他的脸烧的更红了,说道:“”你已经嫁给我了,那你还要不要娶我?” 她的心就像被小鹿撞了一下,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宝贝,你这样太乖了。我怕我忍不住把你弄哭。” 不知道是不是辰澈被灌了太多的酒,还是今晚的氛围太好,他显然多了几分平日没有的诚实。 他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说道:“弄哭就弄哭好了,又不是没有哭过。” 这话太犯规了!听得顾筱筱简直不想做人。 她死命的压下情欲,摸了摸辰澈的额头,喃喃道:“还真是醉了吗?” 他不耐烦的摆了摆头,说道:“没有。” 不管是不是真的醉了,但顾筱筱可以肯定辰澈现在绝对乖的过分。她压在心里许久不敢问的问题,趁机问了出来,“这两个月,你有没有自己用过后边?” 对方显然怔住了,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其实…我看见了。”顾筱筱决定不做人了,说道:“我在酒店安了监控。” 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让辰澈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太过分了!” “我应该更过分一点,比如安装一个窃听器什么的。”她把人拐到了床上,压在他的身上问道,“我猜,你是不是叫过我的名字?” 被戳中心事的辰澈只想逃离这种羞人的境况,他不安的朝后面退了几分妄图把自己藏起来。 她轻笑着用鼻尖顶着对方的鼻尖,两人的鼻息起伏交融,炙热的气息里全是不可言说的暧昧。 “有还是没有?”她的唇轻轻地扫过对方的唇,似碰未碰,惹得人心痒痒。 他没了办法,只能小声的道:“有…” 她亲了他一口,又微微起身,盯着他说:“看来我确实做错了。”她撩起了他的裙摆,“要是听见你叫我,我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你。” 细嫩的手在辰澈身上游走,醉醺醺的他格外敏感,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动起来。 他微微皱着眉,张口问道:“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你为什么还……” “还什么?”她轻捏住他发红的乳尖,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迷蒙。 “还、还…唔……”他“还”了半天也没“还”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随着她手间的动作轻喘。 她把玩着手中越来越肿的肉粒,说道:“我是真的想放你自由。宝贝,你都不知道,你看起来有多么诱人。” “啊…哈、啊……啊……” 身体异常的敏感,坦诚之后的两人再无隔阂,辰澈也不如往日那般压抑着自己。 她的手滑到了饱满圆润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着,“我忍了很久才没有把你重新抓回来。” “现在,”她终于又吻上了她所迷恋的耳后小痣,朝他飘着一抹红的耳道里呼出滚烫的气息。 “老公,我想操你。” 辰澈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愣住,那声老公叫得他心都化了。 “我想…看你自己扩张给我看。”她又提出了一个更为过分的要求。 辰澈想要拒绝,但又想到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思绪又纠结起来。 这个要求太羞耻了,要他怎么答应。 “好不好嘛~”她蹭着他结实的胸肌,一个劲儿的在他怀里撒欢。“好不好嘛,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她不死心的叫唤着,语气是说不出的甜腻。 “你别喊了。”辰澈的耳根发软,脸已经红的熟透了。她只要一撒娇,他的心就能化成一汪水。 大概酒精能让人失了智,他竟然真的想当着她的面给自己扩张。仰面朝天的角度肯定是不行的,那样对着她的脸,他怎么也下不了手。所以他起身改为趴跪着的姿势,像个鸵鸟似的躲在被褥里,妄图麻痹自己的神志。 也不是没有给自己扩张过,但被心爱的人看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的手碰着润滑剂,怎么也不想往后绕去。 顾筱筱看着他害羞不已的样子,又起了玩弄人的心思,说道:“宝贝儿,你太乖了,我想奖励你。” 还没反应过来顾筱筱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感觉到了一个湿滑的物体触碰到了紧涩的穴口。 “!唔”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他的小穴,酥麻到极致的羞耻感将他紧紧包裹住,他一个劲儿的想要躲,颤着声道:“不要,脏…啊……” 顾筱筱听着他无助的呻吟声,反而更加兴奋,毫不在意对方的求饶,两只手覆盖了他雪白的臀瓣上。她紧捏着臀肉,向自己的方向拉去,一边舔弄一边低低的发出声音,“不脏的,是你就不脏。” 辰澈只能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上的情趣服早已松松垮垮,堪堪的挂在腰间。他香肩半露,柔软的发丝已经半湿。 “不要……啊…嗯、啊……” “呃啊……不、不要…舔……” “痒…啊……呜呜……呜……” 顾筱筱的小舌舔过他的会阴,在那道突起的沟横处辗转研磨,仔细的描绘着他的美妙之处。一只手绕到他的下体上,找到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来回套弄。粉色的小舌开始不满足于刺激他的体外,一个试探伸进了他柔软的内里。 细细麻麻的刺激顺着尾椎骨一路朝上,他的眼被刺激的一片氤氲。魅惑十足的小穴在她致命的吞吐之下收缩得不行,粉红色的穴口在湿润无比的水渍中张张合合。 他叫的又软又媚,清冷全无,颗粒感十足的舌头肏着他私密到极点的地方,难以想象的舒服让他的腰陷了下去。 他雪白的双臀在这陡然升温的空气中晃出魅惑至极的弧度,整个人气喘吁吁,潮红一片。 “不要了…啊…够、够了……”他已然被这种骇人的折磨羞得红了眼,发出的声音都带上了水声。 “够了?”她听着他的声音,脸上袭上一抹坏笑,稍微后退了一点。 陡然失去了刺激,辰澈的身体反应的比大脑还快,只懂得追逐欲望,将臀部往后方送去。 “啊…啊、哈……” 顾筱筱更加激烈的挑动着他,势必要引出他最为情动的样子。她调侃,“你又撒谎,明明就不够。” 他的眼都被欺负红了,无力反驳她什么,下身的浪潮惊心动魄,身子不由自主的湿了,给他添上了妖媚的色泽。 终于,顾筱筱松开了喘的没个章法的他,笑着对他说,“现在可以看你扩张了吗,老公?” 她就是故意的。 她让他的身体痒到了极点,他就更愿意放下骄傲去做尽羞耻之事。 “不要…一直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呢?相公,夫君,甜心,宝贝儿,小澈澈…阿澈。”她细致的观察着他的反应,看看他对哪种称呼抖得更厉害。 “阿澈。” 她拉过他满是润滑剂的手,将他自己的手指贴合在美丽的洞口上。他狠了狠心,将手指伸了进去。 手指在甬道里紧张地进出,身体因为被恋人注视着所以更加兴奋,他以快速的速度给自己止痒,手指越插越深,痒意也越来越明显。 他渴求着更为粗大的东西捅入他的身体,彻底的帮他平息痒意。呻吟声叫得越来越娇媚,任谁都听得出来里面的欲求不满。 “阿澈,我们结婚了。”她舔着他颤动的背脊,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我想见最真实的你。” 她轻声地说道:“我爱你。” 全身宛如过电一般沉醉在最朴实真挚的情话里,他抵抗不住她对他强烈的爱意。 “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她用尽一切温柔去蛊惑他,一点一点敲碎了他的羞耻心。 他闭上眼,小小声声地说:“进…进来……” “然后呢?” “操我……” 他说出了所能说出的最为粗俗的话,落在顾筱筱的耳朵里却是那样动人的告白。 然后,她满足了他的一切要求。 他将身体完全交付于她,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不止。 “用力…啊、啊……快……” “不行……太、太快了……啊……” 巨大的刺激令人发怵,但确是真正的满心欢喜。 假阳随着极响的水声在狭窄的肠道内进进出出,摩擦着肉壁,引发阵阵痉挛,他爽到脚趾都蜷曲起来。 她看着他浪叫不止的动情模样,只想把东西插的更深,用了力道将之全部撞在腺体上。 “舒服吗?”她再次一个用力。 “舒、舒服…啊……” 诚实的恋人毫无保留的将内心深处的欲望表达出来,哭喊出高亢的呻吟声,在几十个深深浅浅的来回之后,哆嗦着射了出来。 他的脸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芬芳馥郁。两个人唇齿交融,通过深吻去感受对方的心跳。 “还要吗?”她不会再抵住他崩溃的极限,而是耐着性子去问他的意见。 他一个起身,夹住了对方的腰,将手臂附在她的脖颈之上,抬起哭红的眼睛,蹭着她道:“要……” 再激烈的性爱都不能表达他们的感情,顾筱筱将他的身体由里到外都刻上她的烙印。 这样一个卑劣的她,用她偏执疯狂的爱,等来了她心尖上的少年。 从此万物可爱,未来可期。 得到满足后的恋人沉沉的睡去,顾筱筱望着他恬静的面孔,在爱人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用尽全部的温柔拥抱了她的救赎。 —end -- 她所不知道的事 我叫辰澈。 筱筱说,我的名字是晨光照入清澈碧水,就像我的眼睛清透干净。我当时笑着吻了她的额头,抱着她,说了句谢谢。 我的名字,没有那么美好的意境。 母亲取这个名字的时候,父亲为了事业娶了别的女人。她说澈是完全的通达,是澈骨的澈悟。她还告诉我,父亲就是出轨成性的人,她这辈子已经被毁了。 澈,是希望我把世间事都看个通透。 年幼的我并不懂母亲的意思,抬头问她:“为什么不赶他走?”。人人都说我的母亲是情妇,是小叁。母亲因为这些闲言碎语老是一个人偷偷哭,既然这么痛苦,分开不好吗?为什么一个已婚的男人还经常来我家,我还得叫他爸爸。 母亲听了我的话,浅浅的笑了,笑的和哭一样难看。她没有看我,盯着空气说:“即使他是个混蛋,我还是爱他。” 这是我见到爱情的第一种样子,清醒着沦陷。 小孩子的恶意是不加掩饰的,并不迂回。他们在我面前大喊:“婊子养的”、“小杂种”、“没爹娃”,笑声很大,抱着肚子笑得弯了腰。 我没有将这些告诉母亲,自己解决了那些小屁孩儿。有人骂我一句,我就打他一顿。后来没人当面骂我了,开始在我后面嘀嘀咕咕。戳着我的脊梁骨,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没有什么朋友,也不想理会他们。与人交流,说到底是件麻烦事。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做的最多的就是窝在屋里看书和收拾母亲喝醉酒留下来的烂摊子。 再后来,我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别人都说是我母亲逼死了那个女人。他们结婚了,我被接到了一栋豪华的房子里。在那里,我见到了那个女人和我父亲的儿子:辰誊。 那个小男孩长得并不像父亲,想来应该像他的母亲。 我见过他的母亲,这是我父母都不知道的小秘密。那个女人摸着我的头,夸我长得真漂亮。我反驳说我是个男孩子。那个女人愣了一下,又笑着说,不好意思,是阿姨说错了。 她给我买了吃的,努力说笑话逗我开心,尽管那些笑话很蹩脚,我还是配合的笑了。她保护了我,赶走了背后嘀咕我的小屁孩们,安慰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她说,孩子是无辜的。 这很奇怪不是吗? 原配竟然会来安慰第叁者的儿子。 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好?她看着我,又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缓缓的道:“因为我爱你父亲,而他爱你的母亲。” 这是我见到爱情的第二种样子,过分的包容。 我并不认为他爱我的母亲,否则我的母亲怎会如此伤心。那个男人就是个混蛋,怎么有资格获得两个女人的爱。 辰誊对我当然不友善。他看都不屑于看我一眼。我没有多解释什么,上一辈的情感纠葛报应到了他的身上,总是有点残忍。他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很大可能是因为我的母亲。 我们看对方就像是在看空气。他高一那年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大吼着敢改姓就不要回来。他坚持把名字改为了封誊,封是那个温柔又卑微的夫人的姓。 他被赶出门,坐在门口大哭,头埋在膝盖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我望着他,想到他的母亲,是那个女人安慰了年幼的我。尽管对于我来说,那种善良我并不需要,我甚至不认为那是一种善良。 如果没有我的话,如果那个男人只有他一个儿子,封誊绝对不会被赶出来,因为我的父亲需要人继承家业。现在封誊没了家,没了父亲,没了母亲,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单薄的身子在风中颤抖。 我想起了封夫人说过的话,孩子是无辜的。 然后我走过去对他说:“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我的父亲虽然混蛋,但给我的零花钱从来也不少。我将钱省下来,大部分给了封誊。 封誊接受了我的资助,他成了我的责任。 后来封誊变了,他变得越来越依赖我,总是想方设法的缠着我,甚至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学校里,没人知道我和他真实的关系。他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活泼又开朗,结交了许多朋友。他对我说,他仍然感到空虚,认识的人越多越空虚。 他说,哥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不要抛弃我。 我说,好。 我纵容了他偶尔的任性要求,像是在外人面前对我过分的称呼,亲昵的动作。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不对劲,每次我问他的时候,他总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现在想来,应该及早阻止这种畸形的依赖。 我还是不喜欢和人交流,大一那段日子几乎都没记忆。每天两点一线,十分单一。我依然喜欢窝在屋里看书,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远离了那个复杂的家庭,我再也不用收拾母亲喝醉酒时留下来的烂摊子。 母亲说的没错,那个男人出轨成性。但母亲的地位比我想象中要高那么一点。他再没有想过离婚,在外面花天酒地,满世界的情人,依旧会抽空回家,陪我的母亲过每一个纪念日。他是融合了深情和滥情的矛盾体。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在外面寻花问柳? 他说他最爱我的母亲,也喜欢外面那些女人,成功男人叁妻四妾是平常事。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母亲,但他确实有那个需要。 他厚颜无耻地看着我,开玩笑似的说,等我长大可能就懂了,男人嘛都这样。 我冷着声否认,从家里搬了出去。 这是我见到爱情的第叁种样子,随意的分配。 算了,我不想称之为爱情。 再后来我遇见了我现在的爱人,顾筱筱。 筱筱说,她对我一见钟情。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注意到她。我对她的初印象是在社团招新时她打扮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红着脸看着我,说话都在结巴。 这样的眼神我见过很多次,青涩的悸动,懵懂的爱慕。胆小的,会一直偷瞄我,与我保持距离。胆大的,劈头盖脸的一通表白,试图成为我的特别。 我都拒绝了,冷酷的直白的拒绝,不给人留任何可能。 对于爱情,我没有任何期待,我的父母没有教会我怎样去爱人。我只是在冷眼旁观着,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我从未想过要当故事中的人,也没有体验过心动。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性凉薄。 但我没料到筱筱是我的特别。 她热烈的追求我,闹的众人皆知。我并不搭理她,暗暗猜测她何时会放弃。 某个夜晚,她在路上撞见我和封誊,她看上去很生气,要求与我单独谈谈。我想,也好。不如趁此直白的拒绝她。 我没想到,在幽暗的巷子里,我被她强吻了,在此我之前,她甚至打了我一拳。被人强吻的感觉并不好,我有点慌了,脱口而出一句“恶心”。她骂了句脏话,气呼呼地走了。 我以为她就此放弃了,但事实好像并不如此。 几个星期之后,父亲来找我,让我回家。我一点儿都不想回那个家,那男人想要打我,她却突然出现,帮我解了围。 我说不清什么感觉,被人保护的感觉很陌生,上次这样做的还是封夫人。 她撒着娇要我抱一抱她作为报答,这次我没有拒绝。 之后发生的事,就有点可怕。封誊趁着我们开会时,给我下了药。对,就是你想的那种。 他两眼通红的看着我说:“哥,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我知道的,对不起,你肯定会抛弃我的。我喜欢你,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了。” 我非常震惊,我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眼看事情就要失控了,我只能拖延着,分散他的注意力,试图寻找解决之道。 千钧一发之际,筱筱闯了进来。不仅有她,还有一大堆人。老实说,那个画面我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尴尬。一群人对着我们大眼瞪小眼,她抱着我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不由分说的就要把我往医院送。 我实在不知道反驳些什么,任由着她用救护车把我送进了医院。 后来……她做了点事。 我当然很不愿意,那个之后我特别生气的让她走开。她还是亲了我,对我说晚安。 我脑子很乱,只有一点我明白了,她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第二天,她带了一大堆我喜欢吃的早餐,脸上憔悴的像是一夜未睡,然后再次向我告白。这个女孩实在执着的有些可怕,只是这么汹涌的感情,我实在回应不了。 她继续追求我,从早到晚都跟着。突然觉得让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后来有人问我,我喜欢她吗? 我也不太敢确定。 习惯她在身边,就是喜欢吗? 觉得她可爱,就是喜欢吗? 想到她会笑,就是喜欢吗? 我没有爱人的能力,我也不懂什么是喜欢。 后来某夜,筱筱喝醉了,我送她去酒店。一群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当时脑子就懵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和他们扭打起来,我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候。可是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要不是有警察及时赶到,我就快要不能保护她了。 她被吓坏了,我抱着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才知道,我是那么的喜欢她。 我第一次主动吻了她。 那天晚上月光很美,照着我的爱人,照亮了我的心。 第二天,我们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 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真的非常开心,甚至可以说那才是真正活着。 这是第一次,我对未来有所憧憬。 那未来就是和她共度一生,白头偕老。 那时候,筱筱开玩笑的说,我是朵高岭之花。 落到了她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她。 “你知道小王子与玫瑰花的故事吗?”她真的很喜欢抱着我撒娇,“真想把你这朵花儿罩起来,这样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保护你的。” “如果爱上一朵花,这朵花在你眼中就是在整个宇宙里唯一盛放的那一朵。对我来说,你将是我在这世上的唯一。对你来说,我将是你在这世上的唯一。” “我想成为你的唯一。”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搂紧了她说:“你早就是我的唯一了。” 只是我们忽略了,那故事的开始,王子就离开了他的玫瑰。 她有点异于主流的性癖,可能说出来你不太能理解,我刚刚开始也不能理解,就是…她想上我。咳咳,这种事,不能说的太详细。 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有点被吓到了,有悖于传统的性行为实在是有点荒谬。 我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说可能是天生的,也有可能是从小到大的环境造成的。 她说她控制不了,很想很想。 她看着我,眼里全是直白的欲望。搂着我的手臂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还是婉拒了她,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我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那天晚上我思考了很久,既然我爱她,为什么不能同意这件事呢?我已经在未来里写上了她的名字,无论如何我都要和她走下去。 意外的是第二天我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我被封誊拦了下来。封誊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筱筱的柔弱是假的,被欺负也是假的,她甚至狠的可怕。就连我们在一起的契机,她被人搔扰都是她自己的安排。 不仅如此…她和父亲一样男女关系混乱。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却还是拿走了封誊递给我的房卡。 关于我撞破她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进行某些不可描述行为的事,我实在不愿多提。 她没有否认做过的一切,告诉我,她能解释。 我却做了一个很冲动的决定,提出了分手,并且逃掉了,她没有追上来。 我得偿所愿,她走了…… 是真的走了,据说是去了国外留学。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这个消息我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想着她应该是躲着我。分手之后做朋友什么的,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显然不可能。 别人问我:“你们俩异地恋很辛苦吧?” “异地?” “顾筱筱不是去了b国吗?你们……”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一刻我才恍然,体会到了“分手”的真实感。 那年的冬天难得下起了雪,这在南方并不多见。 星星点点的雪花飘下来,落在地上又化成了水,踏上去有些凉意。夜晚的街道上已无多少行人,刺目的路边灯一簇一簇的亮着。 走在我前面的是一对情侣。女方突然兴奋起来,拉过她男朋友的手喊道:“是初雪哎!”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看着四周的颜色逐渐变浅。冷风呼呼的吹,吐出的热气也起了一圈一圈的白,酿成了雾。我忽然觉得有些冷,拉紧了衣领继续往前走去。 “据说相爱的两个人一起看过初雪,就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阿澈,今年的冬天陪我一起看好不好?” 那个时候的筱筱也是那样满脸期待的样子,脸上挂着小女孩天真的笑,给我描绘她心中所想。 然后,我等来了没有她的初雪。 气温越来越低了。 我随便进了家便利店,买了许多的啤酒,找了个无人的公园,坐在板凳上,一罐一罐的把它们打开。 我不记得喝了多少罐,只觉得越喝越冰。迷迷糊糊之间,我掏出胸口上的手机,入目的壁纸依旧是筱筱那张脸。 我忽然有些冲动,颤抖的按下通话键。我想告诉她这里下雪了,要不要回来看看?再问问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陪?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想我? 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女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我打了好几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再也没有那个说要陪我看初雪的人了,我呆呆的在雪里坐了一夜。 毫不意外的,第二天,我发烧了。 脑袋越来越重,我倔着不去理睬。 恰巧母亲给我打来电话,她立刻听出了不对劲,因为我开口的声音全是沙哑。她焦急地把我送往了医院,照顾了我一夜。 发烧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我好像又能看见她了。我抱着她,叫她的名字,而她始终没有回应。 说实话,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熏得人眼睛疼。 病好后,母亲问我,我叫人的是谁? 我说,妈,你别问了。 是谁呢? 是我的前女友,是我忘不掉的人。 我落到了和母亲相同的处境,喝到烂醉心里守着一个出轨的人。 可我还是和母亲不一样的。 对于我来说,爱就是唯一。 若对我忠诚,我便全心回报。 除此之外,绝无妥协。 我即使再喜欢她也会在这件事上守住底线,这是我的原则。 叁年后,她回来了。一回来就针对我的身边人,父亲的公司还有封誊都把捏在她的手里。 她说当年没上了我,确实很遗憾。 我们的关系,变成了单纯的包养关系。我答应她会在她身边陪她半年。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 我过了叁个月尤为混乱的生活,身体变得很奇怪,习惯了另一种获得快感的方式。 并非不能接受这种非主流的性行为。 平心来讲,我更在意的是和谁在一起做。 她质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当然不会承认。 心上已经失了城池,嘴上怎么也不能服输。 这种包养的境况,我怎么能说喜欢,我好歹要点尊严。 我不言爱,我只说恨。 所以她发了狠的虐待我,有次弄得太狠,我哭着求她放了我,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 她放过了我,可我的心已经放不下她了。 我越来越想她,心理上是,生理上也是。 我喊着她的名字,用她曾经对我的方式对待自己。我离不开她,从内到外都离不开,整个人只剩下了绝望。 母亲得了不治之症,这和那个男人多年出轨脱不了干系,抑郁成疾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母亲还是喜欢他,她用她即将逝去的生命换回了父亲的目光。他们一起去各种地方旅行,完成母亲未了的心愿。 离开筱筱的两个月后,母亲去世了。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的说需要许多女人的父亲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他很后悔没有在母亲生前好好对待她。 他满脸泪痕的嘶吼道,他失去了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何其可笑!咎由自取! 看到他如此伤心欲绝,我忽然觉得,对于筱筱来说,最好的惩罚不过是失去我。因为她和我父亲说过同样的话,她最爱的人是我。 而我,才不屑要与人共享的爱。 对于生命我一直看得很淡然,如今母亲也去世了,对于这个世界我实在没有太多的留恋。我不想拖着如今这副淫乱饥渴的身体走完一生。 死亡看上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往天台上走的时候,总觉得有好几双眼睛盯着我。 如果这是真的,我只能猜到是筱筱派人干的。她的偏执和占有欲,在过去的叁个月里我完全体会到了,做出这样的事,我也毫不意外。 从天台上俯视地面,一切都是那样的渺小,往下一跃,万事皆休。 我还是决定给她打一个电话,承认了对她的喜欢。 我得让她知道她永远的失去了我。成为她心中的白月光,大概也是如今的我唯一能获得的尊严了。 只是我根本猜不到,她对我的感情能深到何种地步。 身着花嫁的她踏着晚霞,在天台上单膝跪地向我求婚。左手递出钻戒,右手握着抵在自己心口的枪。 她说:“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开枪。你不准死,我不允许你死。你既然敢说喜欢我,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我忽然觉得很愧疚。 我有许多放弃生命的原因:对生命的漠然,对她的惩罚,对自己的失望。而她和我赌命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她用自己的命来拯救我的命。就像她不会让我平白死去那样,我也绝对不会让她死在我面前,所以我答应了她的求婚。 再后来我才发现自己这些年错的有多离谱。 她是真的将那些少年与我区别对待。他们的关系更像是各取所需。虽然那种名为SM的方式我至今也不太能理解。 她问我,那样是错的吗?我思付了半晌道:“至少我不能接受。” 听罢后,她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对,就是这么简单。我从来没有认真的了解过我的爱人最真实的想法。她的家庭有点特殊,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那是在伤害我,也从未想过我会介意。 原生家庭给我造成的伤害使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她。我一直以为她是和父亲一样的人。我固执己见,自以为是,所谓的“骄傲”让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 我常常在想,要是我足够坦诚,我们的结局会不会更好一点? 何其幸运,我遇到了一个爱我甚过于爱自己的人。她用她无微不至的爱治愈了原生家庭给我带来的阴影。 我们如约结婚,婚后的生活甜的让人掉牙。 某日,她却将我绑了起来,蒙上我的眼,哽咽着对我说:“对不起,就当是我补偿给你的。” 我根本没有料到,筱筱会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补偿我。 我挣扎,我反抗,但毫无用处。 她说,是她害了我。如果不是她,我会找个普通的姑娘过完一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我吼道:“你怎么这么傻,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愿意。因为是你,只能是你!你到底明白明白!” 她哭得更厉害了,连声对我道歉,“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我做了好多错事,我不值得,不值得……” 我终于挣扎开了桎梏,退了出来,抱住了颤抖的她,郑重的对她说:“你值得。你当然值得。” 我曾幻想,在这偌大的人海,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能把我抱住,给我一丝温暖,发现这样一个渺小的我,用尽全力去爱我,去心疼我。 我不是她的斯德哥尔摩情人,我是她的爱人。 不是因为我如今的身体,我才选择和她在一起。而是因为我爱她,才会对她如此渴望。我爱的这个人,偏执,疯狂,可怕,阴暗,那又怎么样。我还是爱她。我爱的就是完完整整的她,她的优点与缺点我都坦然接受,我爱她的全部。 她让我见到了爱情最为浓烈、最奋不顾身的样子。 这样一个美好的她,用她偏执疯狂的爱,治愈了那么懦弱、孤独的我。 从此万物可爱,未来可期。 终于平静下来的筱筱沉沉的睡去,我望着她恬静的面孔,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用尽全部的温柔拥抱了我的救赎。 _END 完结感想: 本质上来讲,《高岭之花》是个双向救赎的故事。这大概是我这篇文埋得最大的伏笔。虽然这个文表达了许多我想表达的东西,但是最想表达的还是男主那句“你值得”。 这个番外是写给一些还没有等到自己的伴侣的读者看的: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那个人,把他当做是你的救赎,不如换一个角度来看看,你何尝又不是他的救赎呢? 爱你的人会爱上完整的你。第四爱也好,S/M也好,以及其他的性癖也好,这都是你自己的一部分。不要觉得对不起对方,沟通是良药,爱人的相处本就是两个人互相的磨合。(当然是以正确的方式为前提,女主是个反例) 总之,希望大家都能找到一个爱自己的人。 然后他会告诉你,你值得。 -- 婚后番外 似乎每个学校都有邀请毕业的成功人士回校演讲的惯例。前不久,辰澈就接到了校领导打来的电话。 “嗯…好的,我会去。” “等会儿我叫负责人再向你说明一下活动的细节,行吗?” “抱歉,老师。我现在……有点忙,请让人八点之后打给我。” 对方微微一愣,辰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那好,你先忙,我叫他们晚点联系你。” “好的,老师再见。” 顾筱筱看着憋着不敢呻吟的辰澈坏笑不止,“学长,你忙什么呢”说罢,一个挺身继续深入。 “啊…你、你不要这样玩我了……”辰澈的眼角泛红,水光粼粼,模样煞是委屈。但这委屈之下又暗含着不易察觉的动情。 顾筱筱笑得更厉害,“每次看你这个样子,我都在想把你操上多少遍都不够。”她扶着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摆动出动人的弧度,持续的向上顶。 “不行…我、快要…到了……”辰澈难耐的动了动脖子,喉咙溢出美妙的声音,身体自下而上的含住假阳,每一次的顶弄都在体内摩擦出火热的快感。 顾筱筱喜欢辰澈坦诚的话语,就算只是听他描述身体反应也能让她兴奋不已。她动得更厉害了,将辰澈固定住,令他抖个不停。 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她坏笑着说:“那就射吧。” 几秒后,喷射出的精液弄了她一身。她抹了抹身上黏糊糊的白浊,蘸了点就往辰澈的脸上涂,“我很好奇,每次你怎么都射这么多嗯” 辰澈的思绪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缓了两叁秒才回应着说:“我怎么…知道。”他的脸颊泛着春红,嘴角还有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嘴巴张张合合,白色的液体顺着皮肉缓缓的流了点到他的口中。 辰澈察觉到了嘴里咸腥的味道,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伸出了嫩红的舌尖轻舔自己艳红的唇瓣,甚至还不怕死的直勾勾地望着顾筱筱。 “你就不怕明天下不来床”顾筱筱被他迷的不行,无奈的说:“都不知道你在哪儿学的。” “不是你让我看的嘛……”他无辜的抬了抬眼,仿佛做出大胆行为的人不是他一般,怯生生的说:“大不了以后不学了。” “别啊,宝贝。”她对着他的嘴亲了一大口,笑盈盈的说:“我就是逗逗你,你最棒了。” 辰澈闻声甜滋滋的笑了,不好意思的继续看着她。 顾筱筱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忍不住轻舔过他锁骨上的小弯,暗声道:“再来一次” “嗯。”他乖巧的点了点头,感受到体内的物体再次运动了起来。 “我去!现在毕业的学长都这么帅的吗”顾筱筱坐在台下,听着不远处的小学妹们一个劲儿的犯花痴。 台上的辰澈正不急不缓的发言,婚后的他变得爱笑了许多,但也只限于对着顾筱筱的时候。他弯了弯嘴角,与她对视,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看见没!学长的眼神好温柔啊,我可以!我太可以了!!!” 顾筱筱快要憋不住笑了,瞥了后座的人群一眼,又转回头对着辰澈抛了个飞吻。 辰澈迟疑了半秒,立马目视前方,将演讲稿继续念完。 忙活完的辰澈架不住顾筱筱的撒娇,与她一起在校园内闲逛。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树林内叁叁两两的情侣藏于其中,偶尔还能听见接吻的声音。 顾筱筱的食指在辰澈的手心画着圈,轻轻的在中间勾起痒意,兴致十足地望着对方的耳尖越来越红。 她忽然停下,将辰澈的背抵在树干上,想要帅气的来一个树咚。可惜他们的身高差实在有些大,她的头顶不过刚刚冒出他的肩膀一点儿。顾筱筱只能将脸抵在他的胸口,嘟着嘴望着他道:“阿澈,你低下头。” 辰澈乖顺的将脸贴近,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在顾筱筱唇上。眼看她情绪高涨想把这个吻继续加深,辰澈赶忙向后退了几分,说:“不要在这里。” 他还是不习惯在公众场合与她做出亲密的举动,下意识的就想要躲。他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开口道:“去其他地方,你怎么玩…都可以。” 顾筱筱心头了然,将辰澈拉回了车里,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的领带。她将座椅放平,压在他身上,看着艳色从耳间蔓延到他的脸颊。而辰澈本人并没有任何的反抗,简直就是一副任她予以欲求的样子。 顾筱筱喉头发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他白嫩光滑的肌肤露了出来。红彤彤的乳尖挺翘着起伏,承受着她带来的酥麻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宝贝,你的乳头好像被我玩大了。”她贴着他的耳廓,将它舔得湿润无比。 辰澈立马涨红了脸,顾筱筱形容的太过色气,他下意识的看瞟了瞟自己的乳头。那处泛着水光还在隐隐胀起,好像是比之前要大上一点。 “别说了……”他咬紧了下唇,看着顾筱筱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抬起了手臂想遮住自己的脸。 “好了,我不欺负你了。”顾筱筱把他的手腕拉下,又在上面亲了好几口,拐弯处都被亲的有些发红。 辰澈的每一个动情的反应都能在她的心头激起不小的浪花,精准无误的给她带来愉悦。她开始埋头苦干,专注于看他的睫毛渐渐沾上水珠,眼尾也慢慢染上绯色。 止不住的细碎呻吟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车外只能看见车身细微的摆动,隐在如墨的月夜中荡出风情。 辰澈急促的叫着,又不敢真的放肆,一边压抑着低吟,一边享受着发麻的快感。这种半公开的做爱,本身就能给人相当大的刺激。 “你在上面可以吗?”顾筱筱握住他漂亮的脚踝,轻揉着关节处。相比于体内的肆虐,这种简单的触碰反而更加销魂蚀骨。 辰澈听话地起身,顺从地夹住对方的腰,不需要顾筱筱多加言语开始对准着阳具浅浅的抽动。柔软的穴口在碰撞当中转为赤红色,细嫩的腿根烫的吓人。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但这小小的空间实在是限制了活动,只能加快频率聊以慰藉。 顾筱筱将他抱紧,调笑着说:“别动。”辰澈并未在意,控制不住得抖了一下。她又加重了语气,“不准动。”他明白顾筱筱这是玩心又起了,只能忽略掉本能的反抗,费力的定在她身上。 “我……有点、忍不住……”辰澈哀叫声逐渐变得高昂,晶莹剔透的泪水自脸颊划下。顾筱筱并没有接话,岔开话题道:“宝贝,再叫大声点。” “……呜呜…呜……不、不行……”他尽力的满足顾筱筱的癖好,自尊心又掐住了他的脖子转化为强烈的羞耻感,呻吟叫的万分悦耳。 顾筱筱看着他的乳头越涨越大,咽了口唾沫,对准着一颗肉珠重重地吻了下去。她舔弄着炽热的乳头,将辰澈的理智都销毁殆尽。在这种强烈的夹击中,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喜欢吗” “喜、喜欢……”他将身体与她贴紧,颤声道:“很喜欢……” “筱筱…我也很喜欢你……” 顾筱筱的心咯噔了一下,难以置信的开口“宝贝,怎么了” “没怎么。”辰澈摇了摇头,湿润的眼睛里闪着星光。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也喜欢她。 重回故地于他来说意义非凡,他执拗的想在这个有着他们共同回忆地方补上些许遗憾。 她看懂了他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软发,将“我爱你”叁个字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这句情话不论说多少次她都带着最初的认真与虔诚。 我爱你,很爱你。自相遇始,至生命止。 【全文完】 作者的碎碎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别看矮攻矮,边干边吃奶”,他们的身高差一直都有隐隐约约的描写过,比如初吻特意将男主打了一拳才能亲到,女主从背后抱他的时候头只能挨到他的背脊,这种细节应该没几个人发现。 但这个番外我觉得写的不够好,怎么改也改不出来效果。我和自己怄气,甚至都不想发出来。 果然……我只对于强制爱有偏好。 总之我在lofter答应过的番外好歹写出来了,以后这对应该不会动笔了(虽然我是经常打自己的脸)。 男主本身不是M属性,写的时候还是有点头疼,照顾他的情绪挺难的。 新的故事还会有的,再写只能狗尾续貂,毁人设会非常让我心痛。我也是才明白男主有人妻属性……也蛮好的。 因为觉得自己在调教方面写的不够专业,所以那段写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过,重修文章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段调教看得是真爽,有种看别人文的激动。 脑子里冒出想写一部真正关于bdsm小说的想法。大概的雏形已经有了,我会好好去读专业书然后再下笔。这对我来说又是一次新挑战,呐,我会加油的。 欢迎大家来俺的微博@反面茶茶,找我玩。里面会更新一些日常,我就是废话太多了才老是想多写点东西hhhh 有缘的话我们之后再见。 --